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两个和尚。和尚在干什么?在讲故事。讲什么故事?讲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春耕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年轻的和尚日来站在寒山寺的山门前,望着山下在一块块方方正正的水田上辛勤耕作的农人,他们一把一把的将黄澄澄的水稻收割下来,丰收的景象不禁使日来生出了一些感触,真是很难想象十五年前的那场饥荒,竟是尸殍遍野。
十五年前日来正好六岁,因为饥荒又碰上瘟疫,家里面的父母双亲和其他长辈就死在了那一场上,只剩下他和比他大十岁的姊姊流落在街头靠着乞讨度日。
就在姊弟俩饿得快要死去那一天,一个和尚来到他们的面前……日来抬头望了望山寺门前的大匾,据说上面「寒山寺」三个大字还是朝中的某个大员亲笔题的,想起那些个朝廷大员,日来不禁有些嗤之以鼻了,在他年轻的心中只怕他们就连寻常百姓还是不如的。
不过日来不得不承认,正是因为那些朝廷大员,寒山寺才会那么大,那么雄伟,拥有那么多良田地产。寒山寺的确有很多田产,虽然小寒山只是一座没什么特别的孤山,但是它是属于寒山寺的,而山下的那些农人们正耕作得热火朝天的田地,其实也是寒山寺的。
初来的时候,日来不明白为什么寒山寺那么大,可是除了日莲师父,当然还要算上那个又聋又哑的老仆人马叔,寺里就只有他一个和尚呢。
寒山寺拢共有两个和尚。
一个诺大的庙里只有两个和尚,这原本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虽然把自己从大街上救回来的日莲师父从来没有解说过,不过日来这些年终于弄明白了这里面的缘由。
对于日来来说,寒山寺并不能算是一座寺庙,它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专供豪门富贵、王公权贵玩乐的地儿,或者更应该说是让那些带着假面具的伪君子们纵情发泄的阿鼻地狱。
这里的圣洁只是伪善,假象欺瞒了所有人,身在其中日来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什么一品大员,什么翰林学士,什么当世大儒,在日来看来他们只不过是衣冠禽兽而已,一群已经被吞噬掉所有良知的禽兽。想起自己这许多年来的经历,日来心中便不禁要诅咒着这座在朝阳下显得庄严无比的寺庙。
可是呢,一个人如果想把日子继续过下去,就必须要有一个期盼。日来知道,苦得有些看不见天日还是有一点光明的,日莲师父老了,大概过了不久日来就可以继任为寒山寺的住持了,做了住持就等于拥有了寒山寺的一切。但做了住持之后是否能让自己的景况好些,或许能?或许不能?日来其实也说不清楚,不过那到底是个期盼啊!「至少要让姊姊离开这儿,离开这个危险的阿鼻地狱!」自从两个月前……日来真的不敢想象姊姊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他也不愿去想。姊姊是日来在这个世上最亲最爱的人了,他绝不容许姊姊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想起姊姊亲切的笑脸,日来的目光不禁变得温柔起来,慢慢投向了山腰处那片有些淡青色的屋顶上,心里思忖着:「不知道姊姊这个时候在做什么呢?」永真醒过来了,昨夜的反复折腾已经使她累得全身乏力,不过她还是硬撑着起了身。庵里的规矩是每天早上尼姑们都要及时起来,梳洗妥当后还要准备好早点,这条规矩即便是她也是不能触犯的。
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永真习惯的望了一眼正面佛堂上的那块刻着「靖水庵」的大匾,这里的一切都和她十五年前来的时候一样,什么都没有变。
靖水庵是寒山寺的别院,和山上面的寒山寺比起来,修在山腰处的靖水庵自然是小了许多。不过庵堂虽然小,但是也住下了十数名尼姑,她们最小的只有十四岁,最大的,永真思索了一下,师父永圆大概有五十了吧!多年来人事几番变换,原来的师姊妹们已不知去了何方,或许有些忍受不了地狱般的日子,早就不在人世了吧?想起眼前庵里的那些师妹们,永真心里不免有些唏嘘,论年龄除了师父永圆,她就是最大的了,因此她理所当然的就成了一众小尼姑的大师姊,大师姊虽然叫起来好听,只是永真却比谁都明白:「唉,是老了!」自从十五年前进了靖水庵,永真就没有离开过,他知道自己不用落得象从前那些师姊妹们一样的下场,其实只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是她很努力,比任何一个师姊妹都要努力。
「努力」虽然只是两个字眼,但是对于永真来说却代表了一段人世间的辛酸,一段可以使人绝掉生存这个念头的辛酸。不过相比之下,第二个原因才是最重要的,那就是永真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她的弟弟正在山上的那座寺庙里。
不敢多想,把拿手的斋菜做好,永真又端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才入房门,只听身后响起带着些猥琐味儿的笑声,一双大手已经环腰将她抱住。
这是并不陌生的场面,但永真还是装得吃惊无比的娇呼了一声,随即丰腴的身子顺势躲入了身后那人的怀中,同时她那仍然弹性十足的臀部也向后贴在抵着她的阳物上,有意无意的摩动着。
「小骚货,最喜欢你这身尼姑装扮,看见你的正经样儿老爷我就来火,真想好好的肏你一回。」永真身后那四十余岁的男人一边说时,一边已经把手伸入了永真的僧袍里。
瞧情形早点是不再需要了,永真暗叹了一口气,她实在感到有些疲于应付,这位来时看起来一派文士风流的男人,想不到竟是这么能折腾人……「但是这些年来,像他这样的男人又少了么?或许真是自己老了吧?」永真这时不得不这么想。
「施主,这……佛门清净地,使……使不得……」永真知道这些平日里一副正襟危坐的假道学们最忍不得这种挑逗,因此她微微伏下身子就位让那男人的手摸上自己双乳的同时,嘴里又几可乱真的轻呼道。
那个男人似乎对永真假扮出来的媚态很受落,马上兴奋的揉捏着永真那对硕大的乳房,在他饶有技巧的手法下,永真的乳头很快就发硬坚挺起来,那男人干脆整个手掌覆盖在上面,让那小巧的乳头慢慢的随着掌心上滑动。
「小骚货,平日念经诵佛的时候是不是就想着要让老爷肏穴?今天老爷我就好好的肏你这假正经的小骚货。」不知是不是每日戴着的假面具让他们的心彻底腐朽掉了,永真总觉得来这里的男人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越是粗鲁、肮脏的话儿,在这里他们就越是喜欢说。什么肏穴、屌膣……这些只有市井上的粗人才会说的话儿,与他们总是诗啊、词啊的斯文人,原本应该是没有什么缘份的。
「啊……施主……不要这样说,那……那种事儿……贫……贫尼是想也不敢想的……」「你不敢想?嘿……」那男人一把扯开永真身上原本就并没缚紧的僧服,淫笑道:「这是什么,一心向佛的人会穿这种亵衣的么?」敞开的僧服下,永真白净的身子顿时露了出来,她那条惹眼已极的粉红肚兜儿与青灰色的僧服实在对比鲜明。那男人说得对,尼姑是不该穿这种轻纱做的、透得遮不住身子的亵衣,亵衣里深红色的乳头和乳晕这时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乳房下面的肚脐眼儿也同样若隐若现。
「不……不是这样的,施主……」那男人也不理永真嘴里真假难辨的娇呼,极快的把手伸入永真的裤裆里,整个儿按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之上。
日来静坐在禅堂中,每一天中只有这一刻他才是最宁静的。面对佛祖,日来体味着佛经所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偈语,他终于可以将心中积累下来的恼怒、愤恨通通都抛弃掉了。
「或许自己还是能成佛的吧!」日来总是这么彷徨的想着。
「日来。」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日来虽然不喜欢有人这个时候打搅他,但是这把声音的主人却是例外的,因为他就是日莲师父,日来的师父。
「师父,弟子正在做早课呢!」「云霞红,桃花红,人亦红。你想明白了么?」「弟子愚鲁,还没有参悟师父交代下来的课题。」日莲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痴儿呀痴儿,你太固执了。」日莲不再说话,日来也不说话,他们甚至连眼睛都没有转动一下,衣似白雪的一老一少两个和尚静静坐在禅堂上,身影竟是那么相象:一般的单薄、嬴弱。
日莲师父紧闭双目,日来不知他是否已经入定了,但日来却知道自己的心乱得很,那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参禅的。
日来明白师父很疼爱自己,这些年来,师父倾尽心力将他所懂得的所有东西通通传授给自己,或许他早就选定自己作他的衣钵弟子的了。想到这些,日来真的很感激老和尚,师父对他可以说是有再造之恩的。
不过在从前……至少初来的时候,日来并不是这样想的,因为不懂事的他只觉得日莲师父不喜欢给饱饭他吃。日来想吃一碗饭的时候,日莲师父只给他半碗,到了他能吃两碗饭的年纪,日莲师父还是只给他半碗。
饭虽然吃得少了点,但日来却从不担心会饿着,因为到了晚上的时候,日莲师父还会给他喝一大碗汤,据说那汤是用狗的命根子炖的……阿弥陀佛,荤腥这原本是出家人的罪过,但日来却每晚如是。
十五年下来,日来的饭吃得不多,身子也就变得比常人瘦弱了,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些汤的缘故,他的命根子竟变得粗壮无比,比较之下倒是很有些可观。
「日来,刚才翰林院李大学士的夫人已经到了,这时候拜完佛该是在你的房间里。」日莲慢慢睁开眼睛说了一句,起身掸了掸僧袍,就再不作声的走了出去。
日来不慌不忙的又回想了一下日莲师父所说「云霞红,桃花红,人亦红」的禅课,不禁失望的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离成佛还远得很啊!」永真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虽然心里不愿意承认,但是多年来的荒唐生活已经使她的身体某些部位变得特别发达,那男人的手只是在她的私处来回游弋了一阵,下面的淫水就不能控制的泛了出来。
「小骚货,你看你肉洞里流了那么多的水,还不是春心动了?」那男人边说边把永真整个身子抱起,放在了门边的茶水桌上,又是狠狠一扯,当下就把永真下身的里裤褪了下来。
感受到双股间带着的冰凉,永真知道眼前的操劳是免不了的了,脸上作出一个娇羞的表情,双腿略微曲起,熟练的半坐着摆了一个极是诱人的姿势。
在永真白嫩的双腿之间,肥美的玉户微微凸起,浓郁的毛发细长而柔软,粉红色的肉沟里面,一条狭长而鲜红的肉缝紧紧闭合着。
肉洞中热乎乎的浓香顿时扑面而来,那男人盯着昨夜不知耍弄过多少回的小穴,竟然又露出了惊叹莫名的样子。
轻轻拔开永真的肉缝,暗红色的肉沟里两瓣水嫩的唇肉紧贴在肉缝上,小小肉洞口儿微微张开,粉嫩的肉脂沾满了透中带白的、粘粘的淫液,微突的玉心倚在唇肉的最上方像是一个裸露的鲜螺肉一般。
「施主,别……别这样……看……」游戏继续,永真嗲嗲的声音绝对是一种致命的催情剂,那男人立即粗鲁的将下身早就挺得发硬的阳物凑近永真张开的大腿根部,慢慢在那堆湿漉漉的皱肉上磨蹭,让那不断流出的淫水将阳物沾湿透。
永真留意着那男人的架势,知道他就要来了,心里终于吁了一口气,相较起来,永真还是情愿他上来对自己抽插一番了事更好,因为……想起昨天夜里的事情,永真又情不自禁打量了一下眼前那男人的模样。
单看外表,他无疑是个斯文的男人,而且永真昨夜还发现这个男人能画得一手好画,画什么都能栩栩如生。只是,又有谁能想到,一个有着这种才气的斯文人竟要自己赤裸着身子让他作画,而且……永真有些后怕的望了一眼放在床上那用来敲木鱼的木槌子,回想起他让自己把它插进私处时的疼痛,比较起这个时候他用阳物摩擦私处而带来的快乐,那简直就像是身处在仙境中一样。
胡思乱想的时候,永真看见那男人慢慢的将阳物的头首抵在了自己的肉洞上,她连忙使力,让自己的肉洞口绽开,同时圆臀略微往上挺动起来,嘴里哼哼哈哈的喘着气儿道:「施主,快……快点……」那男人也有些迫不及待了,用力撑开永真的双腿,将阳物对准湿淋淋的肉洞口,猛的一沉,就利索的推了进去。
「心肝儿呀,人家等了你好久了。」日来回到房间的时候,李夫人早就在里面等着他。
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但是比较起寻常人家的女人,李夫人养尊处优下无疑就保养得很好,细致白皙的皮肤让日来初时还以为她只有三十来岁,或许是出身高门的缘故,她娇美的容颜中的确有一种与众不同的贵气。
不过,毕竟「逝去年华如何留得住?」因此李夫人的丈夫,在京城文采风流的李大学士也就极少顾及家中的元配夫人了。
有着这样的遭遇,日来很是同情李夫人,为什么,大概是出于对那位李大学士的憎恨吧,因为日来永远也不会忘记是李大学士让他第一次意识到眼前生活的黑暗。
「第一次,嘿,第一次……」日来的第一次太多了:第一次让人像女儿家一样狎玩,第一次抽插女人的私处,第一次戳入男人的后庭,第一次玩弄女人的菊门……到底哪样才算是第一次,日来也说不清楚,但他却牢牢的记得了那位李大学士在自己十一岁的那年,让他的屁眼儿破裂开来,整整半个月不能下床。
直到了今时今日,那天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同时他也明白为什么日莲师父不喜欢给饱饭他吃……不过不管怎么说,就因为这个原因,日来一向对李夫人都尽心尽力,让她总能尽兴而归。
「让夫人久候了。」看见一身白色僧衣的日来讨人欢喜的笑着,李夫人立即过来紧紧抱住他的身子,嘴里不断的说道:「心肝儿呀,人家这些天天天想着你,真想死人家了。」日来伸过手托住李夫人的腰肢,调笑道:「夫人想的只怕不是日来,而是日来的好处吧?」说话的时候,他又用手有意无意的摸了一把她的胸乳。
「不准你这样戏耍人家。」嘴上虽然不依不挠,但是李夫人的手却在日来的牵引下,摸到了日来的阳物上。
「噢,心肝儿……」巨大的阳物在李夫人的鲜红的两片小嘴唇间来回进出,日来真是感到畅快极了。每当看到李夫人高贵的脸上露出媚眼如丝的神情,日来就有一种报复的快感,是对李大学士的报复。
「如果他看到自己的老婆让我这样玩弄,会怎么样呢?」想着想着,日来不禁大力扶紧李夫人的头,狠狠的挺动起腰部。
「噢……噢……噢……」李夫人难过的呻吟让日来从狂乱的快感中找到了一丝冷静,他停下了下身的动作,笑着掩饰了一句道:「看见你的淫相儿,我就难耐得紧。」喘着娇气的李夫人听见日来的话,双目顿时一亮,语声更是淫荡得出汁的道:「我就是淫妇,我就是贱妇,你弄死我好了。」日来阴阴一笑,一脚将李夫人踢得倒在地上,这才疯了似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就将李夫人粉光肉致的身子脱得精光。
「好你个淫贱妇人,今日和尚非奸死你不可。」日来知道自己的动作越粗暴,说的话儿越低俗,李夫人就越欢喜,对于日来来说,这或许是高门出身的妇人才会有的特殊癖好吧!「和尚哥哥,你就尽管奸死人家,莫要留情。」「趴到椅子上去,自己把淫穴儿拔开,和尚这就奸死你。」永真全身燥热,随着那男人硬梆梆的阳物渐渐插入,又一深一浅的抽动中,酥痒舒服的感觉游遍全身,心情也渐渐变得兴奋起来。
「啊……喔……喔……唔……」永真把双腿盘夹在那男人的腰间,合着节奏扭动屁股往上迎合,不断发出动人心魂的呻吟。
那男人狠狠的在永真雪白的肉体上大力抽送,坚硬的阳物在一次又一次的耸动中摩擦着永真肉洞内壁,肉洞边沿的白肉随着阳物的退出接连向外翻绽,仿如一条条棉絮。
一浪强似一浪的突刺使得茶水桌「咯吱咯吱」的晃动不停。
「施主……插……插死了……」永真轻咬下唇,连连的快感使她有些忘乎所以的娇叫着。
虽然永真原本只想着应酬了事,可是那男人阳物已经让她心中的欲火急促蔓延,这个时候她只想那男人抽插得再快一些、再狠一些,每一次的顶入她都一前一后的扭动着雪白的臀部,好让自己的私处能将那男人的阳物吸得更深一些。
那男人感觉到永真的热情,抓过她的双腿压上她的胸部,挺起身使阳物如捣烂泥般凶猛的抽插。永真肉洞里面白浆般的汁液到处翻飞,一团接一团的流到会阴和菊门之间,那男人的阳物上也都亮晶晶的沾满了。
「啪啪啪啪……」淫靡的声音越来越响。
「哦……快……哦……插……」永真的身躯使劲朝后拉直,肉洞中内壁肌肉的悸动令她的股臀颤抖着战栗不已。
微微张眼看了一看,青黑色的阳物正在永真的眼前不断进出于她的私处,玉户上的两片唇肉夹着那男人的阳具被牵扯得伸展缩回,永真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渐渐有些发轻,那种不知人间几何的快乐令她几乎快要昏死过去。
「啊……要……唔……死了……」浓浓的热量从那男人的阳物上发射出来,重重的打在永真的身子里面,接着那男人慢慢停下了身上的动作。永真张合着小嘴呼呼的喘着气儿,如果真的要她说句真心话,那男人毫无疑问的比许多别的男人都更能让自己得到快乐。
静静的不再动弹,那男人并没有把他的阳物从永真的身上拔出来,而是让它从硬到软继续留在永真的身子里。
好一会儿过去,那男人渐渐缓过气儿来,将自己的阳物从永真那儿抽出,看了一眼上面沾着汁液,命令似的说道:「快过来帮老爷弄干净。」永真利索的从茶水桌上起来蹲下身子,轻轻的扶起垂下的肉墩,顺从的张开小嘴整个儿将它含了进去。
「今晚寒山寺上有个茶会,老爷我就挑你陪着一起去了!」乍一听到「寒山寺」三个字,永真的身子不由一颤。如果可以的话,永真绝对不想去寒山寺,她实在不愿意让弟弟看见做出这种事儿的自己,即便弟弟已经清楚的知道,但她心里还是一万个不愿意,尊严,毕竟是不容易放下的,尤其是对着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最爱的亲人。
「啊……插死……了……」在李夫人近似疯狂的浪叫声中,日来更加快速的挺动着下身,让自己的阳物将那泥泞的肉洞戳得汁液四溅。
「快了。」日来虽然还没有什么来劲儿的感觉,但他知道,李夫人就要丢了。
多少次了,日来对李夫人的身子早就已经熟悉无比,她的每一个喜好,甚至是交媾时她喜欢哪个部位插得重些、快些,日来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李夫人毕竟已经是年过四十的人,她满足不了日来,就和那许多到寒山寺来与日来幽会的妇人一样,年纪大了就是大了,即便吃尽山珍海味、十全大补也是留不住青春。相较之下,日来更钟意于年轻的肉体,不是因为喜新忘旧,而是纯粹身体上的需要。想到这里,日来难免想起两个月前……「那个女子应该对自己也是念念不忘的吧?」寒山寺和靖水庵的风流,在京城里的官老爷们中,已经是公开了的秘密。那些道貌岸然的假道学们总喜欢约着一道来小寒山,美其名曰是修养心性,可其实就是到这儿来纵情淫乐。
他们喜欢集在一处作乐,尤其喜欢在佛堂里面。
他们并不害怕面对佛祖,在佛祖的面前做那些荒唐事儿,对他们来说也许会更快乐。每当看到这种情景日来就会不自觉的想起「见性明心」这四个字,「他们这或许也是一种禅境呢!」【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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