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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儿,上官仪孙女,仪被武则天杀后,尚在襁褓之中的婉儿随母郑氏配入内庭。她十四岁的时候,出落得妖冶艳丽,秀美轻盈,一颦一笑,自成风度,加上天生聪秀,过目成诵,文采过人,下笔千言,被武则天召见宫中,免其奴婢身分,让其掌管宫中诏命。
此后武则天将上官婉儿倚为心腹,甚至与张昌宗在床榻间交欢时也不避忌她。上官婉儿正值情窦初开,免不得被引动,加上张昌宗姿容秀美,不由地心如鹿撞。一天,婉儿与张昌宗私相调谑,被武则天看见,拔取金刀,插入上官婉儿前髻,伤及左额,且怒目道:“汝敢近我禁脔,罪当处死。”亏得张昌宗替她跪求,才得赦免。
以后,上官婉儿遂精心伺奉,曲意迎合,更得武则天欢心。在唐高宗崩时,婉儿那年十六岁,便和中宗皇帝偷了私情。后来中宗被废,幽囚在房州地方,中宗到了复位以后,便接着把婉儿召幸,册为婕妤,又令婉儿专掌起草诏令。
中宗年老,难免床闱缺乏风情,上官婉儿曾与武三思私通,武三思枕席上的功夫也很让她满意。尽管上官婉儿享尽荣华与权力,但她仍要仰皇上、皇后、皇妃的鼻息,仍要曲意逢迎,这个中甘苦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后为了生存,她便把武三思荐给了韦后,武三思为皇后风情所服,韦后也为三思的床技所陷,从此二人打点火热,韦后遂把婉儿宠上加宠。
从来佳人才子,没有不相怜相惜的!崔湜的出现,激起了婉儿的欲望,一缕痴情,便全寄在崔湜身上,趁武三思被韦后管住的机会,婉儿将兵部侍郎崔湜引做面首。崔湜年少多才,与婉儿堪为一对佳偶,如今结成露水缘,婉儿才得如愿以偿,但尚有不满意处,崔湜在宫外,婉儿在宫内,宫闱虽然弛禁,究竟有个中宗在上面,终究不方便。婉儿又想出一法,请营外第,以便游赏。中宗派人在上官婉儿居地穿池为沼,叠石为岩,穷极雕饰,常引大臣宴乐其中。此地亭台阁宇,园榭廊庑,风雅为洛阳第一家,上官婉儿与崔湜从此日日鸳鸯戏浴。崔湜的弟兄崔莅、崔液、崔涤弟兄四人个个都生成眉清目秀,面如冠玉,崔湜一个一个地引他们进宫来,和上官婉儿见面。婉儿见了这许多美貌少年,一时里爱也爱不过来。从此,上官婉儿行走坐卧,无时无刻都有这崔家弟兄四人追随陪伴在一旁。上官婉儿常常在宫中设宴,一个美人儿中间,坐着四个少年儿郎,在两旁陪着饮酒说笑,行令赋诗。
更深人静,群星闪灼。然而,瑞凤阁的大厅上却灯烛通明,柔柔的细乐声从楼阁直送将出来。偌大的厅堂上,但见六名绝色美女随乐婆娑起舞,每名女子约在十六七岁年纪,身穿云纱梅韵香罗衫,酥胸半露,正自盘旋穿插于妙韵中。真个是:梅香远溢轻趁步,一缕青纱倚云裁。在大厅的主位上,却座着一个美妇人,正是婕妤上官婉儿,这个年逾四十的皇妃,因保养得宜,竟连一条鱼尾纹也没有,满头青丝,不见一根白发,乍看之下,倒像三十左右年纪,还多了几分妖艳妩媚。
婉儿今晚显得特别高兴,一边看一边不住微笑点头,似乎非常满意,就在她看得入神之际,一个灰影,在窗外一闪,走向隔间的楼上。只见她双目一动,抬手拍了两下,说道:“好了,今日到此为止,你们全都给我退下。”待得众女躬身而去,皇妃道:“清风你过来。”一群站得远远的年轻男仆中走出一人,来到她跟前,垂首道:“清风在,皇妃有什麽吩咐?”上官婉儿坐直身子,徐徐道:“你马上到崔府,叫崔大人立即过来。”清风应了一声是,回身快步走出大厅。
婉儿向其中一个男仆招招手:“明月,陪我进入寝室。”明月走上前来,只见婉儿伸出右手,明月连忙双手挽着,轻轻将她扶离座位,便往后面的寝室去了。寝室两旁分站着一名美貌少女,均是下女装束打扮,一看见皇妃到来,齐齐躬身施礼,接着把房门打开。婉儿吩咐道:“崔大人会来这里,你们不用拦阻,让他进来就是。”二女同声答应。
明月挽着她的手进入房间,小心翼翼的扶她坐下,门外其中一名少女已棒茶进来,放在皇妃身旁的几案上,躬身双手放在膝上后退几步,才回身走出房间,而那个明月依然直挺挺的站在她跟前。
看这个明月只有十八九岁年纪,长得眉清目秀,神采俊俏,确是一个美少年。只见他垂头直立,双眼望住跟前的美妇,问道:“请皇妃示下?”婉儿也不抬头:“嗯,一会还有客人来,暂时脱下裤子便可以了。”明月应了一声,连忙松开腰带,一扒两扯,便将长裤脱掉,内里并无穿上内裤,一根半硬的肉棒儿,也有四五寸长,一晃一晃的垂到皇妃眼前。
但见婉儿轻舒玉手,把棒儿托在手中,点头道:“很不错的家伙,头儿也算肥大。”旋即抬起螓首,盯住明月的俊脸,说道:“你自己来吧,弄硬一点,但不要射出来,莫要像清风那个无用的东西,才套弄几下,便丢得干干净净,中看不中吃!”
明月连忙点头:“是,明月保证不令皇妃失望。”说话一落,便即握住肉具,仰头闭眼的套动起来。这个明月果然不赖,只是弄得几十下,一根棒儿已硬得贴腹直竖,整个巨头红扑扑的,显得异常鲜嫩,再套得几回,一颗白浆已从顶端冒出,徐缓流下,婉儿微微一笑,点头道:“很好,很好,本皇妃就是喜欢有实力的男人,你今晚就留下来吧,现在可以放手了。”
明月依言停手,经过一番努力下,那话儿已见浮筋毕露,意近半尺长短。婉儿看得遂心如意,一手握住火棒,一手捧住子孙袋,只觉满手火烫炙热,心中更喜,便即凑头过去,一口把巨头含住,吞吐品尝起来。
那明月毕竟年少,又见着这个貌样姣好的美妇人,登时美得浑身乱颤,而婉儿更是此中能手,狎男无数,口噙手动,把住一根棒儿弄得倒横直竖,不消多久,已见明月张大嘴巴,喘嘘嘘的呼个不停。
婉儿见他这个模样,也知他难以支撑,便道:“倘若忍不住,便射出来吧,本皇妃也想尝一下你的味道。”当下再加重几分力。明月知道皇妃的习性,最爱吞吃男人的精华,以此保养容颜,现经她连番搅弄,却又怎能忍耐得,口里“喔喔”连声,闷哼道:“来……来了……”
婉儿忙把头儿紧紧箍住,一股温烧突然猛喷而出,接连数发,灌得满满一大口,直到明月泄尽,方徐缓把玉茎放出,喉间响动,已吃得半滴不剩。
便在她心满意足之际,扣门声轻响,一把少女声音道:“崔大人已到。”婉儿道:“叫他进来。”刚刚说完,再把眼前仍未颓软的肉棒纳入口中,大口大口的吃将起来。门扉作响,一个少女领着崔湜走进房间,二人看见眼前的情景,似乎早已见怪不怪,全无半点惊讶之色。
婉儿还没马上停止,咬住肉棱吸吮了半晌,二人见她忙着,只得站在一旁默然候着,直到她把阳物吐出,才向那少女道:“你先出去,没我吩咐不得进来。”
那名少女走后,婉儿朝崔湜一笑:“坐吧。”崔湜在她身旁坐了下来,问道:“皇妃夜召崔湜至此,不知有何吩咐?”婉儿微微一笑,把明月已然软却的玉茎提起来,问道:“这娃儿不但俊俏,那物事也不比你差吧?”崔湜把眼一望,点头笑道:“皇妃的人个个精挑细选,自是非比一般!”婉儿拍一拍明月的大腿,说道:“咱们有点事要谈,你穿好裤子,且在门外候着。”明月允遵,挽好裤子走出房间。
崔湜一看见明月离去,忙移身到皇妃身旁,一把环住她腰肢,右手已按上她酥胸,把个乳房牢牢握在手中,一脸急相道:“皇妃,崔湜就快憋死了!”婉儿也不推拒,把半边娇躯偎在他身上:“急色鬼,一上来便使劲捏。现在我先问你,你可有依我的话和太平公主说?”
崔湜一面点头,一面将手从袒领衣口伸进去,手掌包住乳房往上一抄,整个浑圆硕大的乳房登时跳了出来,俏生生的搁在领口上,婉儿轻呼一声,妙目瞟了他一眼,正要嗔骂,崔湜已弯下身来,整颗怒凸的乳头却被他含住。
婉儿“嗯”了一声,连忙抱住他的脑瓜子,酥胸前挺,脆声道:“我的好哥儿,咱们说完再弄好吗?啊……你……你慢慢吃嘛!”当下垂头看去,只见崔湜大张其口,不住用力猛吸,时而又拉又扯,把个豪乳弄得形状百出,阵阵快感瞬间窜遍全身。婉儿知道多言无谓,只好软着身子由他轻狂,自己也乐得个痛快。玉手随即探到他胯间,隔着裤子把住肉具,揉揉搓搓的玩弄起来,说道:“已经够坚硬了,想要插进来吗?”接前:
崔湜忙即点头,急巴巴道:“我马上和皇妃宽衣。”婉儿朝他摇了摇头,坐直身子,把胸前的衣衫整理好,微笑道:“你还没答我的说话,太平那边如何?”
崔湜道:“已经办妥,她非常信认我。”婉儿点头道:“那就好,我们不仅要取信于皇后还要取好公主相王他们,才可保无虞无忧。” 崔湜喜道:“全仰仗皇妃,崔湜定为皇妃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婉儿微微点头,说道:“很好,但我还有一事要你做,太平公主很是爱慕你,你可愿一解其渴?”崔湜一时有点错愕,不明白她因何如此。
婉儿徐徐站起身,微笑道:“我知你对公主也是念念不忘,今日你不用陪我了,她已在‘雅筑间’楼上等你,就好好快活一晚吧。”
崔湜听见,心头猛地大喜,却又不敢在皇妃跟前表露出来,说道:“公主确是个难得的美人儿,但崔湜又岂敢偷情于她而薄情于皇妃,依我看……”
婉儿笑道:“不用再说了,我早说过,你我快活的日子需要皇后和太平公主双方的扶持,我知你对本皇妃的忠诚,快去吧,别让太平再等待了” 崔湜连忙道:“皇妃知道崔湜的心就好,崔湜多谢皇妃恩情。”
婉儿来到榻沿,轻轻拉扯一下铜铃,刚才那少女推门而入,躬身道“皇妃有什么吩咐?”只见婉儿徐徐坐在床榻沿,说道:“你送崔大人到‘雅筑间’楼上就寝,并叫明月进来。”
崔湜走出皇妃房间,一颗心早已飞到雅筑去,想起当朝权倾天下的公主在身下婉转可人的样子,胯下那话儿立时扑扑乱跳,只差还没硬挺起来。
雅筑位于主房之北,整栋房子全以桂竹搭建,四周竹树环合,环境异常优雅,却是婉儿招呼客人之所。那少女手提灯笼在前引路,经过一个花叶扶疏的小院子,走过葱葱茏茏的小竹林,上楼便是雅筑的所在,少女为他推开屋门,点燃了灯台,才躬身离去。
崔湜心中奇怪,想道:“公主呢?她不是在这里等我吗?”
四下细看,才发现左边另有一个房间,登时一喜,急步走了过去,一进入房间,见有一个女子睡在卧榻上,灯光从前厅射进房间,虽然不甚明亮,但崔湜仍是一眼认了出来,正是那个当朝公主太平。崔湜马上绽出一个笑容,缓步走向烛台,先把灯烛燃亮。
忽听得太平道:“崔郎,不要点灯好吗?”崔湜听见她这句话,当下笑道:“若没有灯火,公主这副花容月貌和身段,那不是全被埋没了吗!”说着已坐到她身旁。
崔湜见她自头颈以下都盖住被子,把整个迷人的身段都藏了起来,正想动手将被子掀开,却见太平公主摇一摇头,阻止道:“不要,人家没穿衣服!”
听了此话,崔湜轻笑道:“这里只有公主和崔湜二人,不用害怕!”说着伸出右手放在被面上,隔着一层单薄的被子轻轻地抚摸,最终来到她胸前,盖上给乳房隆起的被丘上,满手尽是丰挺,不由赞道:“依然是这样美好,这种触感真会让人疯狂……”
只见太平公主微微发出一声呻吟,把一对水汪汪的美目望住崔湜,低语道: “我……我的崔郎,不要这样玩弄人家,也实在太羞人了……”
这句像似含羞忍辱的媚语,更把崔湜挑逗得血脉贲张,说道:“我就是喜欢这样弄,一面把玩你身子,一面欣赏你的娇姿妙态,实是人间一大享受。快望住我的手,好好看清楚我是怎样捏玩你,享用你这对饱满的乳房。”
太平公主“噗哧”一笑,摇头道:“崔郎你好坏,都已经给你这样弄了,还要人家看,我才不听你呢!”
崔湜再也忍受不住,双手同时伸进被子里,一手抓住她一边玉乳,一手按在她小腹上,接着手掌慢慢往下移,说道:“张开你的腿,让我摸摸那湿淋淋的玉穴儿。”
太平公主笑道:“人家才没有湿,也不给你摸。”她嘴里虽然这样说,双腿还是微微的分了开来。
崔湜自然感到她口不对心,手指滑过她耻丘,扫过一片小丛林,终于来到那片柔软的宝地,二指一抹,竟是满指尽湿,不禁笑道:“好啊,公主,还敢说没有湿,是否刚才等得我心焦,自己就在先行弄了?”
太平公主脸上一红:“才没有,只是……只是你刚才这样弄人家,自然会有反应。啊!崔郎……不要弄那里,小豆豆会受不住,不要……啊!要死了,不能再揉……”
崔湜又那里肯停手,看着权倾二朝的美人儿公主直挺挺的卧着任自己轻狂,这股满足感当真难以言喻。他的双手不曾有一刻停止,满握豪乳的大手仍不住地搓揉,而下面亦改变了攻势,一对指头已直闯宝穴,大肆抽动起来。
一抹红晕自太平公主脸上泛起,早已美得仰首吁吁,双目迷离,在灯烛映照下,更显她出尘绝丽。眼前如此诱人艳姿,直看得崔湜目不转睛,心中暗赞不已。
“啊!崔郎……”一声诱人的娇啼,直送通崔湜耳中:“不行了,……请不要再掘,人家快受不住……”崔湜笑道:“是不是想丢了,就丢给我看看,快掀开被子,让我看清楚公主的好身子。”
太平公主阅男无数,对媚惑男人的功夫,早就已臻化境,不论心理或肉体,均能适时控制掌握,此刻听见崔湜的说话,摇头道:“我才不要,也不要你看。”
崔湜那肯依她,当下放开她乳房,把手一扯,整张被子已掉在地上,一具完美无瑕的雪躯,亮晃晃的已横卧在眼前,不由叫道:“公主你真美,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光是这对玉乳儿,就能把天下男人都迷尽了!”
太平公主忙掩着眼睛,娇嗔道:“崔郎你不要再说了,这样羞人的话儿,你怎能说出口!不准看,人家不要你看……”
崔湜望着这对傲人的玉峰,一时也看得目眩心跳,光是那对粉嫩淡红的蓓蕾,就足以让人观之不厌!当下也不打话,一个俯身,张口便把一个乳房衔住。太平公主轻叫一声:“啊!我的崔郎……好郎君……”崔湜一手攫住乳房,埋头使劲吸吮,另一只手同时不住抽戳,登时弄得满堂水声,委实淫靡之极。
“我……我的好人儿……”太平公主仰首低鸣,身子因快感而凌空拱起,僵着一对修长优美的玉腿,只把个臀儿不住地抖动,悲鸣道:“真的受不住了……求你不要再欺负我了,人家要……要给你了……”
崔湜听见更加紧攻击,双指飞快地出入抽捣,果不到一会,太平公主突然剧颤起来,一抖一抖的连连抽搐,接着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终于整个人软倒下来。
只见她不停地喘着大气,胸口急促地起伏,崔湜知她是高潮了,忙即离开床榻,三扒两拨便把身上的衣服脱光,竖着胯下的玉龙,晃晃悠悠的送到太平公主跟前,说道:“公主,好公主快来为我把弄把弄。”
太平公主侧头看见,脸上微微一红,又装出一副羞兮兮的样子,盯着那话儿道: “好粗好长的东西,看见真是骇人……”
崔湜笑道:“有什么好怕的,公主不想让它插得您爽歪歪吗?”太平公主抬起眼睛,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才把玉手箍紧肉棒,轻轻套弄起来:“真是好硬,又这么热,难怪婉儿当你是宝……”
崔湜笑道:“比之驸马如何?”太平公主嗔道:“你不要笑人家嘛,要不我就不理你。”话一说完,便伸出小舌舔了一下头儿,崔湜给舌头一挑,立时扑速速打了个冷战,才见她徐徐含入口中。
崔湜低头望着她舔吃,一团欲火不由直涌了上来,过得半顿饭工夫,一股泄意骤然涌至,心下一惊,连忙抽回玉龙,但仍是忍不住射出一道白浆,打在太平公主的下巴上。
太平公主看见,抬头给他一个嘲谑的笑容,像说他如此差劲,两下子就忍不住。崔湜看见她的模样,又羞又恨,闷气打从一边来,当下爬上床榻去。
太平公主自然明白他意思,作羞佯怯起来,一张美艳绝伦的脸蛋上,显得又惊又怕,呆瞪瞪的望住眼前的男人。崔湜蹲到她身下,把她双腿大大的分开,握住肉棒当着她用力地套动,说道:“公主就亲眼看看,看我怎样一分一寸的进入你。”太平公主掩脸对崔九道:“你这人太坏了,教人家怎好看这种事!”
崔湜见她这样说,就更想征服她,笑道:“若是不看,我可不插进去了!我的好公主,你就依我一次如何?”太平公主道:“你真是的,人家这样卧着,又怎能看见?”崔湜笑道:“办法总是有的,只你是否愿意。”太平公主一脸无奈,只好依他说话,双手支榻,把上身撑起。崔湜仍旧觉不满,说道:“请公主握住我的肉棒,自己用手送进去。”
太平公主听得微显一呆,但还是伸出玉手,玉指牢牢握紧肉具,羞容答答道: “崔郎,人家真是羞死了,但谁叫人家……人家喜欢你这个冤家!你来吧,不过要慢慢来,可不能弄痛人家哦!”
接上:
崔湜一笑点头:“不用害怕,我会轻轻送进去。”当她把头儿抵在肉眼时,崔湜已按奈不住,腰板往前一挺,巨大的头儿立时“滋”一声微响,已被肉蛤牢牢包裹住。
太平公主“嘤”的一声叫将出来:“好胀,但……但外面还有这么多,人家里面真能容下吗?”
崔湜笑道:“你自己看看就知道。”说话甫歇,玉龙开始缓缓深进,眼见一寸一寸的隐没,太平公主的空虚逐渐被填满,终于整根分亳不剩,全根没了进去,崔湜问道:“觉得怎样?舒服吗?”太平公主嗯了一声:“你抵到人家尽头了,又这么烫热,小穴儿满满的好不难受。”
崔湜呵呵一笑:“若然塞不满,还有什么快活可言。”一言说毕,便即“噗滋,噗滋”抽插起来,立时抽得水花四溅,一对花唇带得翻来覆去。太平公主低头紧紧盯住,不由看得心热如火烧,禁不住轻轻呻吟起来。
星河灿灿,夜鸟投林,一片静谧把幽临雅筑裹在黑夜中。然而,屋内却淫声扬扬,说不出的诐淫猥亵。
只听崔湜一面抽捣,一面扬声叫道:“今日真个快活,快快用力咬住我的宝贝,我要先射一回给你……”太平公主听见,把头猛地摇晃:“不要,人家不要你射。啊!你……你怎么真的射了……嗯!还……还这么多,烫得好厉害……”
崔湜终于忍耐不过,抖得几下便泄了个尽兴,待得泄毕,忙把太平公主抱入怀中。只见二人对坐在床,四肢交缠,牢牢的抱作一团。
太平公主偎在怀中,亲昵地抚着他背脊,说道:“人家才有点意思,你怎地这就完了!”崔湜喘着大气道:“这……这还不是你之过,便是玄奘法师遇着你,恐怕也难抵挡你的诱惑。”太平公主微微一笑:“我才不相信你呢。崔郎,你还可以再来吗?”
崔湜自信满满道:“当然可以,今晚便是精尽人亡,也要和公主尽兴方休。”
太平公主连忙掩住他的嘴吧:“我不许你这样说,要是你真的死了,叫我和婉儿怎么办!崔郎,用力抱住我。”只见崔湜一手环住她纤腰,一手不住轻抚她玉躯,两对口唇一合,立时缠绕在一起。
“嗯!真的很香,便连口水也这样香甜!”崔湜含住她舌头,口齿不清道。
太平公主放出手段,不住把一对玉乳在他身上挨磨,昵声道:“我的崔郎……我的好夫郎……”玉手移到他身下,轻轻挽住玉龙,徐缓揉弄着:“这个怎地还不硬起来,人家还想要……”崔湜粗嗄着声音道:“再摸一会就行了。让我先为你舔一下好吗?”太平公主摇头道:“不……那里怎能舔。”崔湜笑道:“你既能舔我,我为何不能舔你,快给我卧下。”也不理会太平公主,便将她放倒下来。
“崔郎!”太平公主轻叫一声,崔湜已趴到她身上,嘴唇沿着她脖子往下吻,直吻到胸前,在两个乳房徘徊留连一会,接着继续下移,一道津津的吻痕划过肚脐,直到他含住一颗怒凸的嫩芽,一声娇媚的嘤咛自太平公主口中逸出。
原本布满花露的芽孢,在崔湜的啖噬下,变得越来越湿,丝丝玉液不住由蛤缝渗出。太平公主着实难熬不过,陈瓣展蕊的大张双腿,浑身抖动个不停。崔湜见她美快,自是加多几把劲,骈指齐出,直闯水帘洞,才掘了几下,玉露便如决堤般洓而出。
崔湜舔弄良久,见太平公主已泄了两回,遂撑身而起,跨到她头上来,把那根垂晃之物送到她嘴前。
太平公主也不用他出声,一把拿在手中,张口便吃,在她唇舌的抚绥下,肉棒开始渐见起色,二人同是一喜,原是死蛇似的阳物,在她口腔缓缓硬将起来,把个小嘴撑得吵即即。
崔湜连忙抽出,把太平公主移到榻沿坐着,让她双脚垂地,太平公主怔怔望住他,问道:“崔郎你……你想怎样?”
只见崔湜笑了一笑,一手紧握肉棒,一手满满握住她一个乳房,说道:“自然是想要你。”接着凑头到她耳边,低声说了一会。
太平公主听完,立时满脸通红,摇头道:“你……你……我不要,怎能叫人家做出这样羞人的动作?”
崔湜笑道:“像你这般天仙似的人物,越显得淫荡,便越叫人兴奋,我就是爱看你淫荡的样子,答应我一次好吗?”
太平公主满脸无奈,一对水盈盈的美眸紧盯住他,犹豫半晌,还是不情不愿地把双手移到胯间,玉指攫着两片花唇,徐徐往两旁扯开,一团蛤肉立时露将出来,红殷殷的,又鲜又嫩,只见她整张脸儿已红至耳根,羞人答答道:“是……是这样吗?”
崔湜点了点头,表示满意,随即把个头儿抵住穴口,用力一挺腰肢,吱一声便进了半根,二人顿时一爽,同声叫了出来。崔湜顺着水势,再望里一送,棒头直点着花心,一阵酥麻直窜上太平公主全身,酸麻未过,崔湜已大出大入,着力抽动起来。
太平公主可怜兮兮的望住他:“崔郎我……我……”崔湜问道:“什么?很舒服吧?”边说边使劲疾捣,又道:“你看,给你这小嘴套住整根肉棒,真是叫人越看越兴奋!”
太平公主也听得异常兴奋,把眼一望,果然淫气冲天,只见一根棒儿此仆彼起,进出无度,每一抽提,花汁便随棒乱飞,不由暗想:“此子果然有点能耐,又懂弄鬼吊猴,也难怪迷倒这么多女子!”
皆因床榻低矮,崔湜干弄起来,不得不把身相就,格外消耗体力,数百抽后,也渐觉不支,当下抽出阳物,把太平公主搀扶起身,拥抱她道:“咱们到前厅去。”
太平公主问道:“为什么到外面?”崔湜笑道:“多弄点新花样儿,不是很好吗?”太平公主听见,只微微一笑,由他挽着玉手走出房间。
前厅的灯火比房间亮多了,四下照得亮堂堂的,崔湜牵着她来到窗前,推开窗户,一阵夜风直扑而来,太平公主惊道:“崔郎你做什么?不要这样,会给人看见!”崔湜道:“都已经夜了,谁会来这里。你看今晚月色多好,月明星稀。当此正是静院明轩,溶溶泄泄,最宜对景行乐。”
太平公主笑道:“真亏你想到。”见她倚着窗前,双手盘胸掩着一对玉峰,抬头望向天上的月亮,果如银盘似的照得大地一片清辉,不由叹道:“崔郎,今晚的月亮真的好美呀!”
崔湜从后拥抱住她,说道:“咱们不妨一面赏月,一面耍子儿,当真是其乐无穷。”说着双手移到她酥胸,一手一个把她双乳包容住。
太平公主把头后仰,半张着盈满水光的眼睛,望着他道:“你……你真是想这样站着干吗?”崔湜道:“你说好不好?”太平公主点头道:“你爱怎样便怎样,人家都依你。”微微向前弯下身躯,把丰臀稍稍抬高,遂反手握住硬挺挺的玉茎,抵到花户口:“崔郎来吧,便这样弄进去。”
崔湜腰下略一前挺,半截火棒立时被一团温湿包裹住,徐缓抽插了几下,动作渐渐加快,每一挺刺,便把个太平公主捣得往前冲去。
太平公主双手按在窗槛,翘着臀儿任他进出,一浪浪的快感只起不落:“崔郎……你好厉害,太平爱死你了……”
崔湜听得兴动难当,索性双手把住她纤腰,使足气力狠狠疾捣,口里叫道: “好棒的小蜜穴,把我箍得好舒服,要我狠一点吗?”太平公主臀部越翘越高,整个上身已爬在窗口上,点头道:“要……人家要,你就狠狠干死我是了,再快一点……”崔湜听令,当即“劈劈啪啪”放马奔驰,直干得太平公主冲前后倒,整个上半身连同一对乳房已直冲出窗户外。
太平公主不禁叫将起来:“这……这真是羞死人了,要是有人走过,……人家会……会全都被看光了!”崔湜笑道:“这样丰满雪白的美乳,是上天赐于我们男人的,应为天下男儿所赏。”太平公主嗔道:“你怎会这样变态,让人家光身被看,你忍心让我被其他男人看吗?”崔湜道:“我只是说公主美艳而已,公主又何须当真。我怎忍心公主被侮!公主你的身子有几个人看过尝过?”
太平公主摇头道:“人家不说。啊!不……不可拔出来,快放回去!”崔湜笑道:“你若不说,我就不进去。”只见太平公主撑窗站直起来,一个回身便把崔湜抱住,把一对乳房牢牢压在他胸口,抬眼望住他道:“崔郎你真的想知道?”崔湜点了点头。太平公主仍是张着水汪汪的美眸望住崔九,徐道:“你很介意这个吗?”崔湜道:“也不是,崔湜不敢奢望一人拥有公主,只是多口问一声而已。”
太平公主道:“除了薛驸马,真真使我动情的只有我和母后共享过小宝,再就是你了。”
崔湜心中不由一喜,确没想到自己在公主眼中有如此份量!微微笑道:“这是真的吗?”太平公主早就知他会这样问,坚定地点了点头。太平公主一番说话,果然说得崔湜贴贴服服,不由他不信。
接上:
崔湜听得满心欢喜,把手移到她胸前,紧紧的握住她一个乳房,说道:“谢谢你,我的好公主!今晚你会整夜留下来吗?”
太平公主点头道:“今晚咱们一于尽兴到天光,崔郎你说好不好?”
崔湜微笑道:“崔湜求之不得。”
太平公主又轻声道:“今夜一切都依你。”说着一只纤纤玉手已来到他下身,发觉阳物仍没半点衰颓,依然又烫又硬,便道:“崔郎,我想试试站着面对面干,你说这样行吗?”
崔湜一笑:“不是不可以,但这样确有点难度,你要提起一只脚才行。”
太平公主道:“我明白了,是这样吗?”果见她单足着地,一只左脚已勾到他腿后,胯处登时门户大开,好一招金鸡独立。
但见崔湜呵呵一笑:“公主果然有点门道,全不用我指点。”接着稍稍半蹲身子,在太平公主的引导下,不费半点工夫便闯关而进。
太平公主双手牢牢围住他脖子,猛觉一根大棒倏然捣进,直美得轻叫了一声:“撑得好满,太舒服了……崔郎你也舒服吗?”
崔湜点一点头,右手牢牢握住一个乳房,着力搓揉,下身却又不停地抽捣:“好美妙,实在爽透了,真不想再拔出来。”太平公主死命的搂紧他,口里不停发出迷人的呻吟,而胯下的丽水却湝湝而下,沿着修长的大腿往下流。
转眼便过了半炷香时间,崔湜突然双手捧着她丰臀,将她整个人提起。太平公主娇啼一声,两条大腿牢牢围上他腰肢。
崔湜捧着她边走边干,笑问道:“这种感觉不赖吧?”
太平公主抱住他头颈,只觉崔湜每走一步,粗长的肉棒便直抵花宫深处,酸麻难辨,膣中玉露更是流个不停,忽觉头儿倏地碰着一团妙处,一阵美甘甘的泄意猛地袭来,叫道:“好好……好酸……人家又要……要来了!”
崔湜只是一笑,更没有停下来,直走到房间去,还没来到床榻,太平公主已忍耐不住,终于泄了出来。
太平公主仍是抽搐个不停,当崔湜把她放在床上,太平公主忙即抱住他,身子依然抖动着:“泄得好……好美,这感觉真好,人家还想要,千万不要拔出来……”
崔湜听见,再把她双腿分开,低头一望,却见交接处浆水淋漓,早已一塌糊涂。崔湜越看越感兴动,当即深吸一口气,再次大肆冲杀。
才是百多下,太平公主又叫将起来:“啊!求你再……再深一些……用力干我,用力干死我……”
崔湜笑道:“我才不舍得呢。”说着双手前伸,一手一个握住她双峰,挺直腰板,杀得又凶又猛。
这回一口气便数百抽,崔湜终于到了尽头,泄意顿生,连忙握紧她双峰,气急败坏道:“射了……全射给你……”
太平公主不住抛臀迎凑,喘道:“给我,把你的热精全射给太平。”说话刚完,阵阵热浆已一发接一发疾射而出,烫得她连连打战,不禁又与他丢了一回。
崔湜泄尽,直扑到她身上,待得回气过来,轻抚她俏脸道:“太美妙了,美得还不想抽出来。”
太平公主微微一笑:“既然这样,就藏在里面好了,人家也不想你这么快离开。只要你还能硬,人家今晚就给你,你道好吗?”
崔湜道:“哪有不好之理,现在先休息一会,我还要好好爱你一回呢。”
太平公主轻轻抚摸他的头发,接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道:“倘若累了,先睡一会吧。”
崔湜点头道:“这样也好,先养足精神,再和公主好好大战一场。”
太平公主一笑:“自当奉陪!”(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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