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神龙转世 第一回:魔罗公主
时近子夜,月影横斜,溶溶月色下,把夜魔崖照射得更加诡谲神秘。
此崖高直峻立,陡峭异常,满山嶙峋怪石,重重叠叠,悬绝无径,人兽难以攀爬。而西崖尤为峻峭,岩壁如刀切般光滑,人们称之为照魔镜。
夜魔崖之巅,终年紫雾滚滚,缥缈隐忽,绝难一睹其貌。在这扑朔迷离,虚幻渺茫的妖雾里,却矗立着一座巍峨壮观的空中楼阁。只见此楼崇台复殿,阁耸云霄,犹如琳宫梵宇,端的气象万千。
这座雄浑瑰丽的庑殿,正是魔界天魔罗霍幽的宫殿。
天魔罗是欲界第六天主,魔法高深,能开山翻江,撤豆成兵,并统率魔界血魔弓兵十多万,是天界最大的夙敌。
此刻,天魔宫北首的寝室内,有着一对年轻男女,男的十七八岁年纪,脸带稚气,却长得眉目疏朗,面容俊逸,只是一身麻屣鹑衣,落拓不羁,一副穷酸小子的模样。
这时见他手脚缠了捆仙索,仰卧在床,正自横眉瞪目,扭身踢脚,破口大骂:「你这个妖女,竟敢绑住本神仙,若不快快把我放了,要是我师兄一到,可有得你看,到时把你这个魔宫铲平,叫你这些魔子魔孙个个不得好死……」还没说完,脸上「啪」的一声,吃了个火辣辣的五指红掌。
那人给打得呆得一阵,怒火更盛,咆哮道:「死妖女,烂婆娘,我操你十八代奶奶祖宗,有本事就一掌打死我。」看那少女比他还要小一两岁,蛾眉曼睩,桃腮微晕,实说不尽的标致动人,确是个十足十的绝色美人胎!
只见她双手叉腰,圆睁杏目,怒气冲冲的盯着眼前的男人,怒道:「臭兜儿,你好不识好歹,若非本公主向父王求情,恐怕你早就三魂离体,魂魄纷飞,灰飞烟灭了!我救了你一命,竟不知感恩图报,还要受你骂爷骂娘的咒骂个不停,你究竟是人不人!」那男人道:「我当然是人……慢着!小仙我现在虽是凡夫肉体,但毕竟是道尊坐下第三弟子,勉强来说,也算是半个神仙。还有,我叫辛钘,不是臭兜儿!」「我呸!」少女嘴儿一翘,道:「以你臭兜儿这等微末道行,也配称神仙,莫叫本公主笑掉大牙!」辛钘连忙道:「你没听见吗,我叫辛钘。」少女道:「你师兄不是整天兜儿,兜儿的叫么,我叫你臭兜儿有何不对。」辛钘登时张大嘴巴,发横起来:「我……我……我师兄自然叫得,但你就叫不得。」少女笑道:「我就是爱叫,你奈我如何。」没等辛钘回话,接着笑容一敛,玉手一抬,指着辛钘又道:「现在我来问你,因何处处和本公主作对。以前的事,我也不和你计较,光说今日,你是亲眼目睹我给那些臭男人调戏,你不但袖手旁观,还要帮着他们,待我把那两个贱民杀了,你……你……竟然一招回马枪,偷偷的把他们救活,你这样做,岂不是存心和我过不去。」辛钘狠狠的望着她:「你不说还可,他们二人也没有触犯你什么,只是低声赞美你几句,说你:「漂亮可爱,身材又好。」,这两句说话,实在说不上调戏你,但你这个魔性猖獗的妖女,竟然胡乱残贤害善,滥杀无辜,简直有违天德,遇着我这个弘道济世的小神仙,岂能视而不见,置之不理。啊!是了,真没想到,师父的灵丹圣药果然了得,真有起死回生之能,厉害,厉害!」少女美目一瞪:「好呀,你敢向我说教,我霍芊芊长到这么大,便是父王也不曾这样和我说话,你凭什么!」辛钘不屑道:「你老爹是统率魑魅魍魉的浑世魔王,上扰天庭,下虐生灵,可说罪恶贯盈,人神共愤,哪晓得慈航普渡的道理。世人说得不错,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果然没错!」霍芊芊愈听愈恼,踏步上前,一把揪住辛钘的衣襟,怒道:「你敢再说一句,我要你死无全尸。」辛钘向来性子憋拗,吃软不吃硬,当下胸膛一挺,朗声道:「你少唬人,要杀就杀,今日我落在你这妖孽手中,早就料到没有什么好下场,还不快点动手!」心里却想:「老子才不相信你会杀我,要不又何须为我向霍幽求情。咦!有点不对劲,这个臭娘皮向知我不是她对手,但这段日子里,我终日和她捣鬼,这妖女不但没有杀我,还不时姿姿媚媚的望着我,莫非她对我有意思?」想到这里,心头不由一惊!
霍芊芊美目怒睁,银牙一咬,用力把他推回床上,悻悻道:「若不是父王有令,要我和你交欢合体,夺你龙种,看我会否放过你!」辛钘听了她这句话,一时竟无法反应过来,还道是自己听错,问道:「什么,你说什么?」霍芊芊也不害羞,一对美目,闪闪然发着明亮的光芒,说道:「父王要我怀下你的龙种,听懂了没有。」辛钘听得莫名其妙,叫道:「妖女你休想,本神仙宁可自断经脉,仙魂归位,也不要我和你这妖女作这种事。」辛钘心知霍幽阴狠诡诈,料想他这样安排,其中必无好意,况且淑慝殊途,道魔有别,要是真的让他得逞,这事若给师父知道,后果实在不敢想像!
霍芊芊冷冷一笑:「本公主想要做的事,就是玉皇大帝也无法阻挠,何况是你这个小鬼!」辛钘剑眉一扬,说道:「我明白了,你使奸计擒我来这里,原来早就安着坏心,无怪你父女二人一个做好一个做歹,又将我送来这里,就是为了这目的!真没想到,看你外表人模人样,骨子里却淫荡如斯!」他口里说着,心里却想着计策,要怎样才能逃出她魔掌。
霍芊芊俏脸一沉,怒道:「本公主直到此刻,还没让男人碰过,你胆敢说我淫荡。」辛钘骂道:「淫娃,淫妇,骚狐狸,我就是要说,如何!看你这些言行举止,还在本仙面前买贞洁,我会相信吗……哗!你想作什么,不要扯我裤子……」霍芊芊用力扯住他裤头,说道:「你既然说我是淫娃,我现在就淫荡给你看!」「不要……我不说了,你快放手!」辛钘死命夹紧双腿,嚷道:「女儿家动手动脚脱男人裤子,不害羞吗,呀!脱不得……住手!」霍芊芊一连扯了几下,都被辛钘挣扎开去,把心一横,运指如风,连点辛钘几处穴道,教他动弹不得,笑道:「看你怎样反抗。」说话方落,双手扯住辛钘的裤头,用力往下拉去。
辛钘忽觉下身一凉,内外裤子一同被她拉至腿弯,登时给吓出一身冷汗,叫道:「妖女,你真想强奸么?」一望霍芊芊,只见她瞪大双目,朱唇半张,正呆答答的盯住他下身,浑没将他的说话听入耳里。
「怎……怎会这么大?」霍芊芊张大美目,喃喃自语,良久才抬起头来,带着问号的目光,望住辛钘道:「这……这个好吓人,男人的东西都是这样大么?」辛钘见她傻楞楞的模样,真想笑出声来,随即回心一想,难道她真的还是处女?此念在脑间一闪而过,再望一望下身仍没勃起的玉龙,傲然道:「本神仙自然与众不同,眼下你看见的还不算什么,更吓人的还在后头,要是害怕就趁早收手,免得让你吓破胆。」霍芊芊听见,心头也暗自一惊,但她从小被魔尊宠爱纵容,娇生惯养,直来倨傲鲜腆,哪肯在辛钘面前示弱,当下柳眉一扬,说道:「谁说我害怕。奇怪,这样软巴巴的东西,要怎样才能弄进……」霍芊芊的性子虽然开放大胆,但毕竟是女儿家,说到一半,连忙打住。
辛钘年纪尚轻,道行菲薄,且是处男之身,对这种事全无半点经验,但男人和女人终究不同,况且他修炼的三元丹法,对黄赤之道(房中术)极为重视,这等男女之事,自然胜过霍芊芊。
这时听见霍芊芊这样说,立即计上心头,忙道:「没错,没错,这样如何弄进去,不妨与你说,以我现在的年纪,自然是软绵绵的一团,两三年后,待我年纪大了,到时你再来找我,保证能如你所愿。」霍芊芊傻乎乎的侧头思索,突然道:「你骗人,父王可不是这样说。」辛钘闻言一惊,问道:「他……他怎样说?」霍芊芊道:「父王说你是忉利神龙转世,原是玉帝的守护神龙,因在天庭犯了淫戒,戏淫仙女,才被贬下凡间,是条如假包换的淫龙。父王还说,以你这德性,只要看见漂亮的女人,必会情动色起,是以要我夺你龙精,侥幸能诞下龙儿,孩子将来必成旷世魔罗,统御玄黄。只是……只是看你这个垂头丧气的模样,莫非是我长得不漂亮,无法让你动心?」辛钘霎时听得呆住,摇头道:「不会是真的吧,倘若我是神龙转世,我师尊岂会不知,他从来没有和我说这事,不会的,不会的!」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霍芊芊道:「我父王乃一代魔尊,超三界外任何事情,无所不知,绝对不会假的。你还没有回答我,我是否长得不漂亮?」辛钘正想着她刚才的说话,心想,倘若我真是神龙转世,师尊和大师兄必定知道,大师兄直来最疼爱我,只要回去问他,大师兄决计不会隐瞒我。但这个可慢一步再说,目前最重要的事,该如何逃出这里,如果霍幽所说不假,今日我被这妖女刁奸得子,可真大大不妙,这如何是好!
霍芊芊见他不回答自己,心中有气,抬起玉掌,往他下身拍去,只听「啪」的一声,痛得辛钘惨叫一声,泪水直涌,高声骂道:「臭妖女,真要收买人命么?」霍芊芊鼓腮噘嘴,嗔道:「谁叫你不答我!」辛钘问道:「答你什么?」霍芊芊更是气恼,怒道:「你竟敢没听我说话!」又「啪」的打了一下,辛钘痛得杀猪似的,破口大骂,霍芊芊由他乱叫,说道:「我再问你一次,我是否不够漂亮,不能让你心动?」辛钘怒气未消,睁大一对怒目,想也不想,便道:「你倒有自知之明。」霍芊芊向来对自己的美貌相当自负,就是父亲身边的众多妻妾,也是无人能及。现听见辛钘这样说,本想发作臭骂他一顿,旋即暗自想道:「这小鬼如此可恶,就是骂他,也难消我心头之气!好,你说我不够吸引力,待我放点手段,好教你知道我的厉害。」言念及此,登时一改嘴脸,怒颜尽祛,嫣然开靥,脸上巧笑倩兮,说不出的美艳动人。
辛钘看见,大感奇怪,暗忖:「这妖女又想搞什么名堂,须得小心点才是!」霍芊芊张着一对水汪汪的美目,双瞳翦水,牢牢盯着辛钘,嘴角含笑,玉手突然一移,摸到他胯处,五根春笋似的玉指,轻轻把那软绵绵的玉龙提在手中。
辛钘倏地瞪大眼睛,急道:「你……你又想怎样?」霍芊芊冁然一笑,道:「你说呢?」五指微微使力,搓玩起来。
辛钘穴道被封,就是动一动指头也感吃力,不得不任其摆布。而霍芊芊却愈弄愈见激烈,搓揉捻捏,放肆施为,阵阵快感,倏地自他下身扩散。辛钘何曾尝过这滋味,即时美得张嘴吐气,眉轩肉跳,口里呵呵直响。
霍芊芊对此事本就一知半解,只觉手上之物沉甸甸的,又绵又软,甚是好玩,竟玩得毫无忌讳,渐趋猖狂。
这下子可真苦了辛钘,只见他紧咬牙关,坚持死撑,希望玉龙千万不要硬起来,可越是这样想,越发难以把持,玉龙跳得两下,终于慢慢硬将起来。
「咦!怎会变成这样子?」霍芊芊怔怔望着手上之物,突然变得又粗又长,尤其那颗龙头,红冬冬的现棱现角,犹如鹅卵般大,不由瞧得张口结舌,心里暗暗道:「好大好热的阳具,人家的手指也圈不过来了,这样大的家伙,要是插进我里面,本公主还有命在么!」霍芊芊越想越是心惊,但心底处又充满着一番好奇,遂加多一只手握去,发觉双手竟无法把他包容,还露出一个头儿在外,顶端的小孔,却渗出一颗晶莹的仙露,用指头一抹,粘粘稠稠的,便知晓这是辛钘的龙精。
辛钘给她指尖一掠,刮起一身鸡皮栗子,霎时浑身一颤,连想开口喝止她也不能。见她如此肆无忌惮,自己又无法反抗,已知今日铁定要失身于她,不禁担心起来,若给师父知道我和这魔女干此事,挨骂事小,说不好把我逐出门墙,当真是死不瞑目矣!
便在此时,忽觉龙头一紧,却被一团温湿包裹往,一惊望去,见霍芊芊竟把螓首凑至胯间,樱唇启张,正含住自己的话儿。
辛钘顿感一股从没有过的畅美直透全身,委实舒服到极点,不由颤着声音道:「妖女,连这种秽事你也晓得,是你老爹教你吗?哗!不要咬,会死人的呀!」霍芊芊吐出灵龟,抬起俏脸,微笑道:「谁叫你终日和我捣蛋,本公主岂会放过这报仇的好机会。」说罢小嘴又张,再把头儿纳入口中,上下牙齿箍住龟棱,稍微加力,扣住棱角,登时吓得辛钘冷汗直冒。
「使不得!」辛钘惊叫出声,知道眼前这妖女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事都敢做出来,赶忙道:「你不是想要龙种吗,要是这家伙断了,我死了不打紧,但你的愿望恐怕是美梦难圆了。」他虽知霍芊芊未必真的会咬下去,但一个不慎给弄伤了,可不是玩的,为了保住子孙筋,教他不得不低头!
霍芊芊本意只想吓他一下,没想到辛钘会害怕成这样子,禁不住暗暗窃笑!
但口中之物,却又惹得她好不自在,愈吃愈觉滋味无穷,一股燥灼不安的欲火,开始缓缓蔓延,自四面八方扩展至全身,而胯间深处,宛如千虫万蚁窜动,难过不堪!
辛钘被她含住要害,又吸又舔,直爽得神魂飘荡,血液沸腾。他现在方知,原来干这种事是如此美好舒服!目光一移,望向身下的美人儿,心中不得不承认她那过人的美貌,当真是艳如桃李,颜若舜华,一时也看得欲火高烧,玉龙又暴胀了几分。
霍芊芊亦发觉他的变化,只把她的小嘴塞得堂堂满满,且在口里不住卜卜脉动,大有一触即发之势。霍芊芊越见难耐不过,胯间秘穴更觉空虚难受,滋液渗漉。
她先前存心要教训辛钘一顿,致会抛开仅有的矜持,尽情挑逗,好叫他痛苦难熬,再行嘲笑他一番,又怎会料到惹火焚身,自讨其害!霍芊芊渐觉忍无可忍,抽回左手,放到自己胸前,隔着衣衫开始徐徐搓弄自己的乳房,但嘴儿却没有停顿,依然舔着眼前的好物,还不停吞吐舔吮,吃得「唧唧」有声。
辛钘骤见霍芊芊这等做作,也为之愕然!眼看她一个饱满挺拔的酥胸,在她五指搋弄下,不住地变幻着形状,极度媚惑诱人。他万没想到,这个芳卿可人,佳妙无双的美人儿,竟会做出如此淫情浪态,简直让他看得目乱心迷,血脉贲张。
少顷,忽见霍芊芊停下一切动作,立身而起,辛钘茫然一怔,刚好与霍芊芊目光相接,却见她目盈秋水,泫然欲滴,好生动人。
辛钘笑问:「你是否心中有数,知道难以容下我这根神物,打算鸣金收兵?」霍芊芊流眄一笑,玉手轻扯腰带,说道:「本公主做事向来有始有终,决不会虎头蛇尾,你就乖乖的给我卧着吧。」辛钘见她真个卸衣解带,不由忧心如捣,暗暗叹道:「完了,瞧来她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这都怪自己不好好用功,要是我有师兄一半的道行,今日又怎会落魄到这步田地!师兄啊,你还不快来救救你的好师弟!」霍芊芊身上的衣衫,已陆陆续续褪去,当她把最后的水蓝色小衣脱下,辛钘眼前倏地一亮,一团白光,直扑进他眼帘,只见霍芊芊一身冰肌玉骨,皓肤胜雪,胸前一对美乳,圆浑挺秀,恰恰一握,衬托着楚腰丰臀,修长美腿,十足是个绝世独立的大美人!
辛钘不由看得目不交睫,呆在当场,眼瞪瞪的无法做声。他何曾见过如此诱人的裸躯,再难按捺得住,胯下的玉龙,禁不住又跳了几跳。不知为何,隐觉一丝从末有过的情愫,陡地在他心头掠过。
霍芊芊衣服尽褪,爬上床榻,趴到辛钘身上,一阵如兰花似的幽雅馨香,直扑了过来,令他为之一醉。
辛钘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见了这具温香艳玉的娇躯,岂有不动心之理!饶是如此,但一想到霍芊芊的企图,心头又是一冷,盯着她道:「妖女,你铁了心一意孤行,我现在受制于你,自无话可说,但你该要想清楚,本神仙这根巨物,可不是盖的,前时我和一女子欢好,你可知道她有什么下场?」霍芊芊听见此话,脸色蓦地一沉,目露愠色,问道:「你……你和其他女人做过此事?」事到如今,辛钘自知难逃魔掌,但又心有不甘,只得鬼话连篇,骗她一骗,纵使无法令她知难而退,也要恫吓她一番,便道:「当然,以我这等人物,岂会只食斋不吃荤的,女人见着本神仙,莫不投怀送抱,曾和我有过一腿的女人,连我自己也数不清……」霍芊芊脸色几变,愈听愈气,犹如唐胖子吊在醋缸里,好不是味儿,也不待辛钘说毕,美目一瞪,不屑道:「老王卖瓜,自卖自夸。我问你,那个女人怎样?」辛钘微微一笑,缓道:「她就可怜了!一个天仙似的美人儿,自从和我一夜缠绵后,次日连忙跑到尼姑庵去,出家为尼,皈依佛天三宝。」霍芊芊茫然不解,忙问:「这为了什么,莫非你对她做了什么?」辛钘笑道:「你问得很好。当时我也不明白原因,知道这事后,便到尼姑庵问她,她说当晚被我干了一夜,弄得她死去活来,险些连性命都丢了,加上我物事粗大,弄得她红肿难消,数日寸步难移,遂发誓以后再不肯做这种勾当,宁可终身不嫁,跑到尼姑奄去。」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霍芊芊茫然不解,忙问:「这为了什么,莫非你对她做了什么?」辛钘笑道:「你问得很好。当时我也不明白原因,知道这事后,便到尼姑庵问她,她说当晚被我干了一夜,弄得她死去活来,险些连性命都丢了,加上我物事粗大,弄得她红肿难消,数日寸步难移,遂发誓以后再不肯做这种勾当,宁可终身不嫁,跑到尼姑奄去。」霍芊芊半信半疑,心想:「这小鬼前言不对后语,没一句真话,也不知真假!」虽是这样想,心里仍是有点不安,不禁伸手往玉龙握去,只觉火辣辣的,既粗且长,端的硕大无朋,心中确实有点儿害怕。但想到辛钘即将到口,又觉不舍,当下横了心,说道:「你这个小子不用吓唬我。」话毕,已握住玉龙凑近花穴口。
辛钘猛然一惊,瞪目道:「你……你真的不怕,届时可不要后悔!」霍芊芊却不理会他,只顾握紧阳物寻隙钻穴,讵料卵大牝小,连试几遍,仍是徒劳无功,陷滞不济,倒弄得自己心痒难熬,花露长流。
辛钘被她一轮乱推乱挤,被折磨得攒眉苦脸,真个苦乐不知,忙道:「小姐,你这样糊弄瞎搅,既害自己又苦了别人,依我看还是罢手算了!」霍芊芊怒道:「你休想我会停手,我就不信弄不进去。」话后把上身牢牢压在辛钘胸前,左手抱定他的头颈,抬高美臀,右手紧握玉龙,对准位置徐徐推进。这回她不急不躁,稳实行事,藉着湿滑之利,果然让她水到渠成,灵龟终于闯进门户,给她的紧窄牢牢含箍住。
第二回:报雠雪恨辛鈃心中叫苦,暗道:「这次可真完蛋了!师父,你老人家千万不要怪徒儿,我不是不想反抗,只是有心无力,实在不是徒儿的罪过!」霍芊芊骤然被巨龟一闯,登时眉聚唇张,双颊烫烧,现出一脸痛苦之色!强烈的胀塞感,教她好不难受,连忙停了下来,不敢再进分毫,待得回过气来,才再轻轻深进,当碰上一层阻碍时,又觉一惊,忙即退回,如此进进出出十几次,就是不敢冲破那层屏障。
辛鈃被一团温湿牢牢包含着,浑身顿感阵阵酥麻舒爽,直美得难以形容,暗忖:「这果然是人间一大美事,难怪孔子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果真半点不假。」霍芊芊箍着巨龙不住拖拖拉拉,刮得膣壁畅美淋漓,花露玉汁淋浪而下,浇得辛鈃双腿尽湿。不用多久,已见她娇喘吁吁,浑身蠕动如蛇,口里嘤嘤咛咛,宛如新莺出谷,异常动听诱人。霍芊芊着实难耐不过,心中团团欲火无法息止,终於硬起心肠,提臀奋力坐落去,只闻「吱」的一声,半尺有余的玉龙,霎时齐根没进,直抵深谷,痛得她大叫一声,汗雨如珠,眸子里倏地渗出两滴清泪。
撕裂似的攒心疼痛,让霍芊芊再也不敢妄动,一对玉手死命抱住身下的男人,伏首贴耳,气休休的娇喘个不停。
辛鈃同样叫苦不迭,她的狭小,可真不是盖的!只觉下身整根赤头玉龙,被玉洞裹得密密匝匝,丝发难容,便连龙首也觉隐隐作痛!
这时,辛鈃眼见霍芊芊泪眼蹙眉,痛不堪忍,不由童心大起,知道报仇机会来了,当下二话不说,奋力往上顶挺,只因穴道受制,难以使力,叫他无法大展神威。虽然这样,已令霍芊芊痛如针挑刀挖,苦啾啾哀叫起来:「不行,快停下来,痛死人家啦!」辛鈃那肯理睬她,咬定牙关,下身依然动个不休。
阵阵椎心蚀骨直透霍芊芊全身,口里不住叫苦连天,斥道:「臭小子,我叫你停呀,你听见没有,若再不停,小心你这个狗头!」辛鈃暗地一笑,心道:「死妖女,你想要我停,除非太阳自西边起。」也不打话,又是噗簌簌的抽插个不停,交接之处,登时洪波滚雪,把私处滃染得红红白白。
霍芊芊实在痛得厉害,本想抽身拔出玉龙,免得再受熬磨,但回念一想:「这小子如此做作,正是想我这样,本公主焉能堕入他的奸计!」便即打消念头,兀自强忍。
过得片刻,霍芊芊的疼痛逐渐消却,再没有刚才这般厉害,而另一股甘畅舒服的感觉,开始缓缓滋生,且越来越见美快!又过了一会,快感越发强烈,霍芊芊闭起眼睛,全神贯注由下身带来的美感,只觉那根火烫的巨物,每一抽提,都蹭得玉洞痛快无比,这种既难耐又舒服的感觉,是她不曾有过的!
霍芊芊慢慢陶醉在这愉悦中,口里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咿嚘轻啼,清脆娇细,万般动听诱人。
辛鈃见着大感错愕,心中糊涂,暗想:「怎地一会儿功夫,这妖女竟换了个样子?」留心细看,只见眼前这个俏娇娃目闭眉舒,一脸极度舒服的模样,而那张优美性感的小嘴,正自微微张启,绽出阵阵迷人的嘤咛,这一下直听得他骨软筋酥.神摇目眩,连抽动也忘掉。
霍芊芊正美在头上,欲火难歇,忽觉辛鈃停顿下来,宛如冷水浇头,禁不住自提丰臀,犹如浮水葫芦,上下晃动,口里哀吟道:「怎么停了下来,动嘛!」辛鈃听见,霎时清醒过来,问道:「你……你不痛了么?」霍芊芊轻轻颔首:「嗯!早就……早就不痛了,现在好舒服,求你动一动嘛!」辛鈃眼睛发直,一阵呆愣,暗忖:「她怎会变得这么快,这如何是好?」饶是辛鈃机变百出,在这刹那之间,也不由没了主意。而霍芊芊淫兴正盛,腰臀摆动愈来愈快,只听「噗滋噗滋」的淫亵声响,立时响彻寝宫,连绵不断。
霍芊芊使劲搂住辛鈃的脖子,上身紧贴他胸膛,一对浑圆饱挺的美乳,压得辛鈃几乎无法呼吸,但又觉美妙无穷,若非穴道被制,巴不得伸出双手,大肆把玩一番。
辛鈃浑身畅美,不意间亦沉醉其中,下身开始配合霍芊芊的动作,徐缓抽戳,记记直捣靶心,美得霍芊芊浑身剧颤,口里嘤嘤低鸣:「好美.好深……怎会这样美……」说话方落,忽觉一股强劲的快感直窜全身,脑间霎时空白,身子一连几个哆嗦,膣壁紧缩,大股水儿疾射而出,竟尔高潮。
霍芊芊高潮过后,身子一软,趴在辛鈃身上,口里不住喘嘘嘘的呼着气。
辛鈃骤然被一阵热潮浇向龙头,也不知是什么一回事,只觉骚麻爽透,一下子竟舍不得停下来,岂料才抽动几下,忽觉泄意将至,辛鈃骇然一惊,不敢再动,连忙收撮心神。
但他万没想到,霍芊芊才初嚐个中滋味,竟会贪淫无厌,只稍事歇息,又活跃起来。辛鈃暗暗叫苦,心知自己再难支撑下去,倘若让她得逞夺去龙种,真个大事不妙!就在辛鈃悁急忡忡之际,忽闻一个声音传入耳中:「兜儿,快念净心神咒压住欲念!」辛鈃骤然听见这声音,知道是二师兄来了,正在使用道门神功「念心秘语」和自己说话,心中不由一阵狂喜,旋即又惆怅起来。辛鈃眉头紧锁,犹如蚊鸣似的,说道:「二……二师兄,我……我忘记了清心咒!」只见他嘴唇翕动,念念有词,并没有发出一声半响,生怕让霍芊芊听见似的。
二师兄御寇悻悻道:「你这个小子,就是不肯用功,短短几十个字,也不好好记住。若不是今日关乎道魔两界的未来,我才不会理你这小子,要你多受点苦头!」辛鈃心里不服,暗道:「道门咒语千条万条,怎记得这样多!」御寇骂道:「你既是道门弟子,就是万条亿条,也得紧记在心,要是你平日好好用功,今日也不用我来救你!」辛鈃大吃一惊,怎地二师兄的功力如此厉害,连我在心中想什么都知道,忙道:「二师兄说得是,弟子打后会努力用功,现在先救救我吧!」御寇哼了一声,说道:「你现在听我念一遍,须得好好记住,『太上台星,应变无停,躯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甯,三魂永固,魄无丧倾……』辛鈃本就天资颖悟,聪明过人,只因平日放荡贪玩,致道行进展缓慢。这时听了御寇的咒诀,只是寥寥数十字,自然难不到他,辛鈃只消听了一遍,便已熟记在心。当下克制心神,暗运金刚指法,右手无名指屈在中指背,食指勾住无名指,指尖向下,大姆指.小指的指尖皆收入掌心,中指朝上,口里暗暗默念咒诀。
辛鈃念毕,果见神清心宁,欲念渐息。
御寇的话声又再在辛鈃耳畔响起,说道:「兜儿你年纪尚轻,道行定力俱是不足,恐怕难以抵挡眼前的美色,为了谨慎起见,我现在再授你一法,可以稳固精关,久战不衰,即使连御数女,也能让你坚举不泄。」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辛鈃大喜,忙道:「二师兄肯授我此法,就不用再怕这妖女的引诱了!」御寇道:「咱教直来最注重阴阳思想.修身养生之道,这一点你是知道的。
只因你驹齿未落,师尊才没有传你此法,但没料到,这个妖女竟然会看上你,事急从权,我就斗胆私下授你这『阴阳合气咒』,只要你手捏道指,默念此咒,法成之后,阳物自举,也可保你三个时辰不泄不散,达到补益遣疾之效。现在你要紧紧记住,不可遗留半个字。」话后便以「念心秘语」神功,把诀咒传与他,最后,还教他解咒之法,这样便可收放自如。
辛鈃凝神细听,终於一字不漏的默记在心,随即依照御寇所言,手捏道指,暗念咒语,念咒完毕,忽觉一团热流从胸口直贯丹田,接着热流沿根而上,直冲至玉龙顶端,整根宝贝,立时又粗长了几分,硬挺如铁,炙如烈火。
霍芊芊骑在辛鈃身上,正自乐在其中,早被体内的巨物弄得头目昏昏,全不知道辛鈃的秘密。便在她浑然忘我之际,陡觉膣内之物突然滚热起来,似乎又胀大了不少,把个小穴儿撑得紧密异常。霍芊芊被阳物一烫,更感受用非常,还道辛鈃发射在即,心中一喜,遂加把劲儿,腰臀犹似狂风骇浪般,晃动个不休。
辛鈃张眼望着身上的美人儿,见她娇美绝伦的脸蛋上,透着滔淫的红晕,显得更加标致迷人,愈看愈是心动,心想:「二师兄说得没错,如此一个火辣辣的大美人,单凭净心咒确难抵挡得住,幸好二师兄有先见之明,另授不泄之法,要不然势必忍耐不住,狂泄不可!」御寇的话音又传了过来,说道:「光凭你现在的道行,定力又不足,实不是这个妖女的对手,若不是我偷偷蹑在你身后,跟踪到这里,恐怕你早就闯出大祸来了。」辛鈃道:「二师兄,这妖女确实可恶,若不给她一点颜色看,实难消我心头之气!我现在四肢被捆仙索绑住,又给她封了穴道,真个苦不堪言,大师兄你救人救到底,可否再帮我一把,解开我身上的扼制,不是这样,我如何能逃出这个魔宫。」只听御寇叹了一声,说道:「你这个小子,平日倚着师尊的宠爱,从不好好用心修行,再这样下去,我实在不敢想像!况且你行事不求深思,吃亏闯祸,这是意料中的事。常言:『事不三思,终有后悔』,你打后要好好记住这句说话。」辛鈃为了解救目前的困境,自然百事依从,忙道:「我会记住的,二师兄你就行行好,救我一救吧。」御寇道:「我不能永远都在你身边,也不能次次救你,凡事都要靠自己才对。从今以后,你就要加紧练功修行,免得重蹈覆辙,请救无门!好吧,现在我先授你解穴口诀,再施法除去你身上的捆仙索,之后我要马上离去,另有要事去办,你要如何离开魔宫,就自己想方法好了。」辛鈃听见,自然满口子答应,关於如何逃出去,一时也没余暇去想。
御寇先向他解释冲穴之法,如何气聚丹田,如何运气冲穴等心法秘要,详详细细的说与他知道。辛鈃聪明绝顶,一学便会,按照御寇的指示,依次序逐步施为,确然神妙,身上穴道立即全部解开。
接着御寇运起咒语,将他身上的捆仙索除去,说道:「现在我要离去了,兜儿你要好自为之。」辛鈃说了声知道,见二师兄再没有答话,便知他已经离去。
这时束缚已去,辛鈃满心欢喜,想起刚才受制於霍芊芊,被她连番羞辱戏弄,不禁气狠狠的瞪着她,心里骂道:「臭婆娘你想得好美,要夺我的龙精,可没这么容易,今趟我若不把你修理得死去活来,我就不姓辛!」辛鈃暗暗窃笑,见她全不知觉自己的霉运将至,仍兀自把娇躯晃动个不停,口吐呻吟,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不由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暗道:「我解穴的功夫虽然不行,但说到点穴功夫,可不会输与你。」这时,霍芊芊正用双手支撑起上身,下身一面套弄着巨龙,一面盯住辛鈃俊朗的脸面,流波送盼,款款动人,一对吊垂着的美乳,随着动作不住颤悠悠抖动,诱人到极点。辛鈃的目光,登时被这对极品吸引住,呆登登盯住不放。
霍芊芊淫欲正盛,骤见辛鈃的模样,自豪地朝他一笑,徐徐挪动娇美的身躯,把一边乳房抵到他唇边,淡红粉嫩的乳首,贴着他上唇轻轻揩拭,更教辛鈃难以自持,张嘴便噙入口中。
「唔!」霍芊芊给他咬住妙处,美得发出一声满足的低鸣,低头望去,却见辛鈃正吃得兴致勃勃,吸吮个不停,在他唇间不住变换着形状。霍芊芊看得浑身火热,淫兴更高,下身不由套动得更厉害。
辛鈃虽然乐在其中,却没有忘记对她的报复,暗觅下手时机,现见霍芊芊痴然如醉,正是大好良机,当下一声不响,劲运双指,在她背上连点数指。
霍芊芊惊叫了一声,身子立即浑身乏力,手脚难动,软倒在辛鈃胸前,瞪大美目望住他,眼睛写满了问号:「你……你缘何可以动?」辛鈃微微一笑,双手围抱住她的雪躯,触手细嫩滑腻,如抚绸缎,也暗暗叫了一声好,说道:「你这些还没到家的点穴功夫,我又怎会放在眼内,莫说我身上的穴道尽解,就是你老爹的捆仙索,又能对我怎样。我与你说,以后不要太过小觑人,最终吃苦头的人,可是你自己。」辛鈃这时意气飞扬,自然大打诳语。
霍芊芊小嘴一噘,嗔道:「小鬼,原来你一直在耍我!快解开本公主的穴道,我要你好看。」辛鈃哈哈大笑,说道:「我又非傻子,更没你这么笨,这样的蠢话也说出来!」接着在她俏脸亲了一下。
霍芊芊听后脸上一红,也发觉自己大有语病,但又如何忍得下这口气,大叫道:「不要碰我,快拿开你的臭嘴!」辛鈃道:「你还敢说,是我想碰你吗!当初是谁强扯猛拉脱我衣衫?是谁握住我的玉龙放进自己身体?是谁把个奶子硬塞到人家口里?」霍芊芊愈听愈羞,无言反驳。
辛鈃见她垂头搨翼的样子,喜不自胜,泼皮心一起,左手移到她胸前,一把将个乳房握在手中,恣意把玩。
霍芊芊随即瞪圆美目,把那黑白分明的大眼晴盯住他,当辛鈃用指头夹着乳首捻弄时,霍芊芊倏地浑身一颤,轻轻道:「不……不要,啊……」膣内跟着猛然一缩,把辛鈃的肉具箍得更紧更密。
辛鈃当然不去理会她,又觉玉龙被她牢牢咬住,一收一放,舒服异常,禁不住又把玉龙徐徐挺动。
才干弄一会,霍芊芊已爽得呻吟连连,玉露四溅,低声道:「噢!兜儿,轻一些,太深了……」辛鈃还是首次干这回事,发觉当真妙不可言,忙把霍芊芊抱得更紧,只觉玉软香温,美甘甘的,实说不出的舒服美好,腰下动作不觉愈来愈快,弄得「啪啪」直响。
霍芊芊给他一轮猛攻,快感犹如波涛滚滚般涌至,一浪接着一浪,全无歇止。心想,此刻便是让辛鈃弄死,亦觉死而无悔了!
辛鈃杀得兴起,一面奋勇戳刺,一面凝望着眼前的霍芊芊,只见她面若春花,目如点漆,带着一脸痴迷情醉的模样,确实美得难以形容,心里暗想:「这个妖女实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只可惜是个泼辣货,残暴狠毒,今日你既然落在老子手中,若不好好把你修理一顿,实在对不起天下苍生。」一想及此,便即使足劲力,狂抽猛捣,下下尽根。
霍芊芊仍是初蕊之身,如何抵受得住,不禁花心尽开,浆液如注,娇喘个不停。
辛鈃连番狠戳,还觉不够畅心,当下拔出玉龙,把霍芊芊放仰在榻,一个翻身,蹲到她胯间,接着架开她双腿,一个粉嫩嫩的宝穴儿,全然展现他眼前。但见毛发疏顺,唇瓣娇红,真个是娇皮嫩肉,诱人之极!
霍芊芊虽然性子骄奢无忌,但如此张腿展蕊,亦感羞面见人,忙道:「不要看嘛,羞……羞死人了!」辛鈃见她发急,更加乐在心头,见洞口淋淋漓漓,仍不住渗出花露,顽心骤起,涎皮赖脸道:「看一看打什么紧,我也不是全都给你看去么。咦!好多水儿,莫非这里也会流口水?」说毕伸出手指,徐缓揩抹。
「啊!」霍芊芊一个哆嗦,叫道:「你坏死了,不要碰那里。」辛鈃笑道:「我偏要摸,看你怎奈何我。是了,为什么不见那个洞儿,藏在哪里?」轻轻拨开唇瓣,内里鲜红细嫩的蚌肉顿即一览无遗,果见一个小小的玉洞儿藏在其中,笑道:「原来在这儿。」霍芊芊羞不可耐,但穴道被封,想用手掩盖也不行,只剩一张嘴巴,急道:「你……你怎可以这样,不准你看,你这样辱我,我要你不得好死。」辛鈃道:「是么,大家瞧着看好了!」说话之间,已把中指往肉洞插去。
「啊……」霍芊芊从喉间发出一声畅美的轻呼,一对星眸怔怔盯住辛鈃,说道:「不要……啊!不能掘,这……这回要死了……」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辛鈃扣挖一会,已见阵阵骚水狂射而出,满手尽湿,不禁兴致更浓,遂加多一指,双管齐下,直把霍芊芊弄得身颤唇抖,咬牙憋忍。
不知过了多久,霍芊芊已是高潮不断,也不知泄了多少遍。辛鈃满意地抽回手指,紧握玉龙,先把个头儿在嫩处一阵磨蹭,方挺身望里一送,巨物直没尽根,顿给层层嫩肉包裹住。
二人同感美透骨髓,不由齐齐哼了一声。辛鈃美快难当,加以心存报复,随即运起巨龙急急抽送。只觉玉洞紧绑绑的又湿又暖,每一抽提,即见水儿顺势扯带而出,不由越看越感有趣,幅度也逐渐加大。
霍芊芊先前骑在辛鈃身上,快慢深浅自如,完全操纵在自己手上,但此刻却更调过来,受控於人,只得闭目受戳!
辛鈃被霍芊芊擒到魔宫来,大肆蹂躏,早就满肚子火,现有机会反扑,自然得势不饶人,再次暗念阴阳合气咒,下身阳物立时暴胀起来,硬如铁棒,每一疾刺,记记直捣深宫。
霍芊芊被巨物撑得胀爆,且出入无度,一时抵挡不住,哀声求道:「你……你那东西太大了,又这样狠命猛插,人家好难受啊!求你行行好,慢一点行吗?」辛鈃道:「你这个淫娃,也会怕男人卵大!你不是想要我的龙种么,想要就乖乖闭起你的嘴巴。」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向前,握住她一个美乳,使力揉捏,下身依然连连深送,只见抽必露首,送必尽根,大刀大斧的干弄。
霍芊芊立见美目如丝,只觉龙头下下噙着花心,酸麻难辨,却又另有一番难言的美意。不觉百多下过去,霍芊芊已悄悄丢了两回,但口里仍是娇哼不止,骚水犹如泉涌一般,不住地往外涌出,源源不绝,弄得浪藉不堪。
辛鈃着力狠干几下,抽出巨龙,把霍芊芊翻过身子,让她趴伏在榻,接着用手分开她双腿,从后送进。
「嗯……」霍芊芊从喉间绽出一声细响,已觉龙头直抵花蕊,接着又是一轮猛干,比之先前更猛更凶。
只见辛鈃没命价的乱捣乱钻,尽力抽耸,亦渐觉淫火焚心,遂弯下身来,单手支床,另一只手却绕到她前胸,握住美乳,不轻不重的把玩起来,说道:「现在你可知道本神仙的厉害吧,你若肯说个服字,本神仙就放你一马?」霍芊芊已被弄得头目昏沉,魂魄俱飞,骤听得辛鈃此话,傲气陡生,有气无力道:「你休想,想要我服输,下一辈子吧。」辛鈃道:「你有种,看你能嘴硬到何时!」双指夹着她早已怒凸的乳首,捻弄一会,倏地往外轻轻拉扯。
霍芊芊疼痛不过,娇呼一声,骂道:「臭兜儿,你尽管欺凌我吧,总有一天教你死在我手上。」辛鈃笑道:「你我天生就是死对头,再有见面,我也不奢望你会对我客气,既然你早晚都会找我算帐,倒不如我现在先下手为强,免得将来吃亏。」旋即俯伏在她那滑不叽溜的背脊上,双手齐出,各握住一只乳房,大力搓揉,腰臀同时配合双手的动作,着力狠捣。
霍芊芊初嚐男女滋味,兴味特浓,不消片刻,又再喔喔呻吟起来。
辛鈃自顾自奋勇耕耘,杀到分际,又将霍芊芊翻转过来,正面冲杀。辛鈃按照二师兄之言,稳固精关,方开始发动进攻,这回他使出全力,宛如饿虎扑食,腰下巨棒飞也似的急投猛送,大有破坚摧刚之势。
这趟可真苦了霍芊芊,高潮只起不落,全无间歇,到得后来,她只得再次开声求饶,哀恳道:「我……我已不行,不要再干了……」辛鈃势头正旺,那肯停止,反而加多几分劲,直把霍芊芊干得连番痉挛,头悬目眩,天地不知。
接着一连数百下,霍芊芊终於难敌频密不息的高潮,人已渐渐昏迷。
辛鈃看见她动也不动,大惑不解,把眼一看,见她像死去了一般,不由吃了一惊,伸手探她鼻息,发觉尚有呼吸,方知她是晕厥过去,才放心下来。暗道:「这妖女真是没用,老子还没尽兴,便已挨不过!」当下拔出玉龙,却见大股花露随棒而出,辛鈃微微一笑,又想:「趁她晕倒,现在不走还待可时!」一念及此,辛鈃忙跳下床榻,捏指默念,先解开阴阳合气咒,省得胯下玉龙老是昂首兀兀,好不碍眼。怎料咒法一去,玉龙依然骁勇十足,全无颓丧之意,顿觉浑身好不自在,大有不泄不快之感,辛鈃眼珠子一转,便明白其道理,当下嘻嘻一笑,再次跳上床榻。
只见他跨腿骑在霍芊芊头上,在霍芊芊红扑扑的脸上握了一把,笑道:「你想要老子的龙精,现在便成全你吧!」当下握紧宝贝,一面盯着她可爱的俏脸,一面大肆套弄,在双重刺激下,果然不费多久功夫,泄意霍然而生,机伶伶的打个颤栗,一大股龙浆疾射狂喷,连环数发,尽皆灌在霍芊芊的嘴脸上!
辛鈃乐颤颤的发泄完毕,顿觉浑身畅爽,低声说道:「老子可不和你玩了,你要是找我报仇,有本事就到广阳山来。」接着跳下床榻,穿回裤子,四面打量,心知寝宫门外必定有人把守,瞧来只好越窗走人。奔到窗前,轻手把窗户推开,外间却是黑黝黝的,在月笼轻纱下,隐隐看见屋前不远有个大树林,心中登时一喜,只要走进树林,就不怕让人发现了。
四看无人,辛鈃也不多想,跨腿便跃出窗户,迳往那树林奔去。
岂料才走出数丈,身后忽地传来一声呼喝:「是什么人?快给我停下来。」辛鈃心头悚栗,暗暗叫苦:「糟糕,这么快就给人发现!若给这些猢狲追上,那个妖女肯定将我剥皮剉骨!」当即加紧脚步,发足狂奔。
第一集 神龙转世 第三回:白衣仙姬辛鈃只听得身后人声喧哗,回头一看,影影绰绰见有十多人追来,大吃一惊,脚底麻溜,使起师门的提纵术,赶忙朝那树林奔去。
可是辛鈃乍生后学,功力不足,只觉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辛鈃心知不妙,但眼下形势,唯一选择,就只有加紧脚步。
才一走进树林,眼前立时黑压压一片,四周浓荫密布,古树蔽天,月色难透。辛鈃慌不择路,跨藤钻枝,也不理东南西北,见路便窜,忽地额头「噗」的撞着一物,竟不疼痛,只是那物生出一股反弹之力,辛鈃站脚不稳,不由一屁股坐倒。
辛鈃愕然抬头,只见一团黑影挡在跟前,犹如铁塔磐石一般。一丝微弱的月色透树而至,方好落在那物事之上,辛鈃瞪眼一看,心头不禁一沉,竟是个身穿唐猊铠甲,腰圆膀宽的天魔将士。只见他青面獠牙,头竖毛角,圆睁环眼,手挺丈八乌金蛇矛,喝道:「本将还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小子。快站起来,乖乖的跟我回去。」「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公主放我回去,也要你来管。」说着缓缓站起,啪啪屁股的灰泥,才发觉身旁已站满着魔兵,把他围得密不透风。
那魔将张开血盘大口,粗声粗气道:「小子,莫要在本将面前打诳。公主真的要放你,岂会不走大门,却让你跨窗离去。不用多言,快跟我走。」辛鈃审时度势,知道光凭自己的实力,决计不是这些魔头的对手,但要俯首就缚,又觉不甘,遂把胸膛一挺,把手指在那魔将胸口连戳几下,说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在本人面前獐狂,你叫什么名字?」那魔将听得呆在当场,见辛鈃挺胸叠肚,威势十足,一时也被他的气焰所慑,茫然失措道:「我……我乃魔尊座前第二十四狼将,角觜。」辛鈃徐徐颔首:「第二十四狼将,好威风呀!据我所知,天魔罗身边计有十虎将.三十二狼将,没有错吧?」角觜道:「正是。」辛鈃仰起头来,昂然道:「你只是个排名二十四的小将,竟敢拦住老子的去路,说与你知,倘若我把此事和岳丈大人说,恐怕你这个狼将也不用当了,说不好还要剥皮卸肢,打入魔牢。」角觜双眼暴睁,问道:「岳丈,你岳丈是谁?」辛鈃鼻子一耸,说道:「你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我的岳丈自然是你的主子天魔罗。我和你们公主的关系,尔等不会不知吧。你不妨想想看,以公主之尊,我能在她房间过夜么,若非得到岳丈大人允许,能成吗。你有本事,大可进入公主房间试一试,你主子如不将你大煠八块,我劈下脑袋给你坐。」角觜给他连珠炮的抢白一顿,登时哑口无言,回念一想,也觉有点道理,但隐约间又觉有些地方不妥,一时也说不上来,便道:「好吧,我也不难为你,但你必须跟咱们回宫弄清楚,公主若然是放你回去,自当没人敢拦阻你。」辛鈃听见发急起来,暗骂:「他奶奶的,这样也吓不到他,如何是好!要是我再踏进魔宫,莫说霍幽不会放过我,便是那个妖女,也不是好惹的,就算不死也得少层皮!」思念电转,说道:「但本人有要事在身,实在耽搁不得,要不也无须匆匆离去,你现在就先去回禀岳丈大人,说我办完事后,就马上回来。」话毕,一个转身,立即举步走人。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角觜伸手一拦,说道:「私放逃犯,本将实在担当不起,如果你不跟我回宫,本将就得罪了。」说着向辛鈃身后两名魔兵使个眼色,辛鈃「呀」一声惊叫,双臂已被两个魔兵攥住。
辛鈃怒道:「喂!我……我不是逃犯,我是你们驸马爷,竟敢对我动粗,还不快快放开我。」两个魔兵任他咆哮,架住辛鈃两边腋窝,迈步就走。
出了树林,只见眼前一片清辉,溶溶夜月,照得四周澄净明亮,如此良宵美景,辛鈃却没心情欣赏,脑里只钻着一个念头,怎生才能逃出魔掌!
便在此时,忽见一朵七色彩云从天而降,凌空挡住众魔兵的去路,角觜顿感有异,当先抢上前来,蛇矛一指,喝道:「什么邪神恶仙挡路,还不给我现身。」辛鈃同样心中栗栗,瞪大双目,怔怔望着这绚丽多姿的彩云,忽闻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自四下响起,妙音嫋嫋,袅绕耳际,只听:「大雄猛世尊,诸释之法王,哀愍我等故,而赐佛音声……」字句清晰,教人如沐春风。
角觜听得不知所云,立时直眉瞪眼,怒道:「这是什么费话,有种就现身和本将一较高下。」话声甫讫,彩云上骤呈怪样,一个人影竟徐徐显现,不消片刻,云头之上已站着一个白衣女子,见那女子年纪不大,竟是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却长得绝殊离俗,艳丽文雅,俨如巫山洛水之俦。一如李正封诗云:「天香夜染衣,国色朝酣酒。」天香国色,用在这少女身上,当真是贴切不过。
辛鈃登时看得双眼发直,心里赞叹不已:「如此绝色仙姬,凡间岂能一见!
说那魔罗妖女,本已如花似玉,世间难得一遇!但和这位仙子相比,直是九天九地,判若云泥!」众魔陡见白衣仙子现身,俱被她的艳姿所慑,个个目定口呆,犹如木鸡。
随见白衣仙子竖指於胸,玉唇微动,口中念念有词,一团白光,自她窈窕的娇躯亮起,不消片刻,光芒转盛,万道金芒从她身上绽出,聚成一个半圆形的金网,宛如一张金丝编织的鱼网,直向群魔和辛鈃头顶罩落。
辛鈃.角觜和十多个魔兵看见,同时一惊。兔起鹘落,哪有余暇多想,当即鼠窜狼奔,急忙躲避。
孰料,这张金网突然向外扩张,遍布方圆十多丈,不论是人是魔,无一幸免,全部落入网中。
辛鈃给金网罩住,惊神未定,忽听那白衣仙子道:「兜儿,还不快点过来。」语音呖呖如莺,清脆动听。
此话传入辛鈃耳中,呆得一下,心想:「她怎地也叫我兜儿,但她的语气声调,却比那个妖女好听多了。」接着侧头望向身旁的魔兵,无奈地遥头道:「我被这两个妖怪拿住,他们又怎肯放我。」白衣仙子道:「他们捉不住你的,不妨试一试看。」辛鈃双臂一挣一抖,果然给他轻易挣脱,忙拔腿就跑,发觉他们并没有追来,心下奇怪,回头一望,见角觜和十多个魔兵动也不动,像给点了穴道似的,便知是被金网制住,立时童心大起,当下停住脚步,一个转身,走到角觜跟前,一脸得色道:「你这个头长角.脚生疮的怪物,竟想擒老子回去,可没这么容易。」说完一把拿住他下颏的浓须,用力一扯,立时满手髯毛,不禁哈哈一笑,才掉头走开。
角觜整个下巴辣豁豁的,疼痛难当,一团怒火无处可出,即时气得脸红脖子粗,却又无法奈何辛鈃,只得在心中叫骂哮吼,把辛鈃的祖宗十八代全数骂尽。
辛鈃走出网罩,直奔至白衣仙子跟前,磕头道:「多谢神仙姐姐解围。」白衣仙子冷冷道:「你还磨咕什么,站起来吧。」辛鈃站起,说道:「神仙姐姐,我得立刻离开这里,若给天魔罗发现我逃走,辛鈃必死无疑,神仙姐姐再见了!」说完回身便跑。
白衣仙子道:「且慢,以你现在的修为,认为能逃离夜魔崖么?」辛鈃走出丈许,听了此话,忙打住脚步回过身来,暗想:「是呀,夜魔崖高有数百丈,山势笔直如镜,猿兽难攀,但我是怎样上来的,这倒也奇怪了!」问道:「神仙姐姐,我……我该怎么办,请神仙姐姐帮忙,指点迷津。」白衣仙子道:「这里并非谈话之地,须得马上离开。」话毕,嘴唇翕动,默念法咒。
辛鈃骤觉身子慢慢离开地面,便如游丝飞絮,瞬眼之间,整个人已飘上那朵彩云。辛鈃大喜,没想这位神仙姐姐的法术如此高强,才一站定身子,彩云已乘风飘起,载着二人御风而去,不消片刻,彩云已没入云端。
辛鈃把头探出彩云外张望,见夜魔崖逐渐缩小,最后全然隐没,已被四周云头包裹住。辛鈃回过头来,望向白衣仙子,说道:「我师尊也有乘鹤驾云之能,但他那朵云灰灰白白的,却没有这样七彩绚烂。」白衣仙子美目前望,脸上绝无一丝表情,淡然说道:「太上老君乃道德天尊化身,自然有此本领。便是你的两位师兄,同样有握云拿雾的本事。」辛鈃叹道:「我知自己不中用,什么也学不到,实在有辱师门!」白衣仙子虽然容色绝丽,但态度却极为冷淡,只听她缓缓说道:「这是天命所致,你亦无须自责。」辛鈃无奈,忽地想起一事,问道:「刚才我见神仙姐姐匆匆离开夜魔崖,但姐姐如此法力高超,难道还要怕那个霍幽不成?」白衣仙子道:「天魔罗乃魔界天主,魔法深不可测,我虽然没有和他交过手,也不知能否胜过他,为了避免麻烦,还是早些离开那里较好。」辛鈃点头道:「神仙姐姐也说得对。是了,我被天魔罗的女儿使计迷倒,醒来已身在夜魔崖之巅,但夜魔崖如此陡峭险峻,我究竟是怎样上去的?」白衣仙子道:「夜魔崖下有一个秘密入口,必须使用魔咒开启,除了天魔宫的头领外,一般魔兵也不懂得启门魔咒。你刚才想离开夜魔崖,就算给你找到出口,不晓得咒诀,也是白费。」辛鈃终於明白,说道:「幸好神仙姐姐及时搭救,要不然,恐怕我今生今世也难逃出魔宫了。」说着环目四看,眼见彩云愈飞愈远,遂问道:「神仙姐姐,咱们到哪里去?」白衣仙子道:「花雨山。」辛鈃见她言语冷漠,如冰如霜,语气全无丝毫暖意,禁不住抬起眼睛,视线落在她的侧脸上,只觉这位仙子清丽秀雅,美得教人莫可逼视,暗自道:「常人说『美若天仙』,当真没错,难道天宫的仙子,个个都是这般美貌动人。」便在辛鈃神魂驰荡之际,忽闻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御寇拜见紫琼仙子。」辛鈃听见是二师兄,立时张眼望去,却见二师兄驾云飘至。这时,辛鈃终於知道她的名字了。
紫琼仙子道:「紫琼见过冲虚真人。」御寇连忙回了一礼。
辛鈃高声叫道:「二师兄,你怎地也来这里?」御寇踏着云头停在二人身前,说道:「兜儿,你在紫琼仙子跟前,岂能大呼大嚷,全没半点规矩。」辛鈃伸伸舌头,斜眼望一下紫琼仙子,见她脸上无喜无怒,并无责怪之意。
御寇道:「贫道奉师尊之命,特前来听令玄女娘娘法旨。」紫琼仙子道:「现在十八年刚满,辛鈃付托老君之期已届,从今起交由娘娘接管,另授天心正法,立功自赎。」御寇拜揖:「贫道祗遵。」接着朝辛鈃道:「兜儿,我先前与你说的话,得要好好紧记在心,打后要用心练功,不可再吊儿郎当,终日游手好闲,知道吗。」辛鈃听着他们的对话,只觉茫然若迷,全然不解,仍是点头道:「兜儿紧记师兄的教诲。」紫琼仙子道:「紫琼已经转达娘娘的意旨,要先走一步,告辞了。」御寇道:「贫道不送,仙子请。」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彩云飘动,继续往北方飞去。辛鈃抵受不住心中的疑团,遂开声问道:「神仙姐姐,我听那妖女说,她说我是忉利神龙转世,因犯下天条,被玉帝贬下凡间,究竟是不是真的?」紫琼仙子点头道:「嗯!她说得没错。就因为这样,你二师兄才会去救你,免得你宿债未了,又另添罪障。现在已到了花雨山,咱们要下去了,关於你的事,我会慢慢说与你知。」经过一夜腾云跨风,这时已渐天明,东方泛着一层鱼肚白。彩云徐徐下降,落在一处山头。紫琼仙子念念有词,彩云从二人脚下逐渐隐去。
辛鈃发觉双脚已站在地上,又感神奇又觉兴奋,四下一看,只见身处之地,群山环抱,千山连绵。再看身周,尽是苍松翠柏,松涛呼鸣。晨曦山野的芬芳,沁人心脾,实是一处令人忘归之境。辛鈃啧啧连声:「真美!好一个人间仙境呀!」紫琼仙子在旁说道:「你奔波劳碌了一夜,先去休息会儿,醒来再说话。」辛鈃道:「给神仙姐姐一说,我确实累得直不起腰来了。」见不远处有一巨石横卧於路旁,石身青灰而呈方形,平坦光滑,犹如一张天然的石床。辛鈃大喜,飞身跳上巨石,倒头便睡。
紫琼仙子眉头一聚,说道:「这是玉帝的玺印,岂容你拿来睡觉,快给我下来。」辛鈃听见弹身坐起,呆眼望着紫琼仙子,诧异道:「什么,这是玉……玉帝的玺印,不是说笑吧?」紫琼仙子寒着俏脸,道:「谁和你说笑,还不快点给我下来。」辛鈃见她如出水芙蓉般的娇颜上,已布满一层寒霜,只得跳下巨石,问道:「这块石头少说也有二千多斤,这么大的玉玺,怎能拿在手中?」紫琼仙子冷然道:「你跟我来。」说着缓步慢移,朝着一面峭壁珊珊而去,只见无数柏树攀壁而生,古柏清瘦挺直,姿态万千,蔚为奇观。
辛鈃连忙在后跟随,只听紫琼仙子道:「当年玉帝想在凡间兴建一座王母阁,赠与王母娘娘,便选中花雨山这块风水宝地,遂将玉玺抛掷於此,以示奠基,后因王母不想动众劳师,终於搁置,玉玺因长年积累宝山灵气,久之,就变成这块『玉玺石』。」辛鈃颔首,喃喃说道:「原来如此,果然是神仙放屁,非同凡响!」紫琼仙子倏地回过头来,瞪着他斥道:「你在胡说什么。」辛鈃猛地一惊,立时吐舌垂首,紫琼仙子摇摇螓首,轻叹一声,回过头去,也禁不住在嘴角绽出一丝微笑。
二人来到崖壁,就在这古柏掩隐中,见有一个天然石洞,訇然中开。紫琼仙子领着辛鈃走进石洞,方知洞里大得出奇。但见洞高二丈有余,四面石台堆叠,洞中还有一个清潭。
辛鈃张大眼睛,看得结舌杜口,走到潭边抵头一望,却见潭水清冽,顺手拾了一枚小石,投入潭中,只闻「叮冬」一响,石子直沉了下去,当真是深不可测。
紫琼仙子坐在一块平石上,徐徐说道:「这里是仙馆洞天,凡人鸟兽无法擅进,从今日起,你我便在这里住下。好了,你自行找个地方睡吧。」辛鈃大喜,心里暗道:「能和这样漂亮的仙子共处一室,朝夕相对,便是在此洞住上一世又何妨。」当下依照紫琼仙子之言,寻了一面平坦的大石睡下。
说也奇怪,这个偌大的石洞,竟然异常暄暖乾爽,温和怡人,不多一会儿工夫,辛鈃已是呼呼大睡。
当辛鈃醒来之时,仍是愣愣瞌瞌间,却见四周亮灼灼的,把整个石洞照得光亮眩目。辛鈃猛然醒转,滚身坐起,看见明烛荧煌,原来洞中多了几根大蜡烛。
便在这时,见紫琼仙子徐步走进洞来,辛鈃跳下石床,说道:「睡得真香,这一觉竟睡到黑夜。」紫琼仙子道:「用过晚饭,咱们就练功吧。」辛鈃大感奇怪,问道:「荒山野岭,有吃的东西么?」紫琼仙子徐缓道:「这里人迹罕至,无舍无店,想要吃东西,就得到山下买。」辛鈃连忙道:「我现在就去买。」才走出两步,愕然问道:「我初来此地,不晓得下山路径,不知如何走法。」紫琼仙子道:「不用了,你睡觉之时,我已经买回来了。」说着玉手一指,辛鈃循着方向望去,果见大包小包的食物放在一块石头上,辛鈃奔前一看,都是一些腊鱼乾肉,还有一大包白米。
辛鈃搔搔头顶,脸带羞惭道:「要姐姐独个儿买这么多东西,实在有点过意不去。明儿起,这些粗重事就交由兜儿办吧。」紫琼仙子听见,脸上微微一笑,辛鈃还是首次看见她的笑容,只见瓠犀浅现,梨颊微涡,说不尽的娇美动人,不由心头一荡。紫琼仙子说道:「随便你吧。」辛鈃笑道:「以后的晚饭就由老子来吧,姐姐你知道吗,做菜烧饭,可是我的拿手本领。还有一事想问姐姐,师尊和咱们师兄弟,直来都是饮酒茹荤,但天上的神仙也是吃荤腥吗?」紫琼仙子坐了下来,一面瞧着辛鈃忙活,一面说道:「神仙和凡人一样,有些是吃荤,但亦有不吃,天庭素来是不禁酒荤的。当年彭祖就因灌醉陈搏老祖,弄出了一个大祸来。」辛鈃一听,登时来了兴头,问道:「是什么大祸,说我知行吗?」紫琼仙子道:「陈搏老祖向来喜爱饮酒,他的职责,是为玉帝掌管生死册。
一次,彭祖请他喝酒,将陈搏老祖弄醉,在他生死册里撕去自己的名字,捻成一条纸绳,再钉回本子上,然后偷偷溜到凡间游玩。从此,这个生死册上,再也找不到彭祖的名字。彭祖落到人间,作了士大夫。他先后娶了四十九个妻子,生了五十四个儿子,直到妻儿都一一衰老死去,而彭祖依然年轻力壮,行动洒脱。」辛鈃听得张大嘴巴:「四十九个妻子!当真厉害。」紫琼仙子续道:「当他娶了第五十个妻子,就辞去官职,到处游山玩景,数十年后,这位妻子已由妙龄女子变成一个老太婆,彭祖才定居到宜君县一个小山村。这时彭祖已经八百岁。」辛鈃伸出的舌头险些收不回来:「这个彭祖,真个是如假包换的老不死。」紫琼仙子又道:「一个晚上,夫妻俩睡在床上拉话儿,妻子问他:『我是个快将入土之人,我死了后,你再娶妻不娶?』彭祖毫不介意道:『当然要娶,不然谁来陪伴我!』妻子又问:『你为什么一直不会衰老?难道生死册上没你的名字?』彭祖得意忘形,哈哈大笑:『我是永远不会死的!生死册上是有我的名字,但他们就是找不着。』妻子接着问:『那你的名字藏在什么地方?』彭祖一时得意,便如实说了出来。这时,他的妻子才明白他不死的奥秘。」辛鈃笑道:「这个好玩得紧,要是我有机会到天宫去,必定要找这个陈搏老祖,再将他灌个烂醉。」紫琼仙子叹道:「以你这个性子,倘若重返天庭,真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情来!」辛鈃搧着手道:「我只是说说而已,不用太认真。是了,后来怎样?」紫琼仙子道:「这位妻子死后,脱下凡胎肉体,回到天宫,向玉皇大帝诉说了此事。玉帝听后恍然大悟,命差神赶快去唤陈搏老祖。那知陈搏这时还没醒转,玉帝无奈,只好另派两个差神下凡间找彭祖。」辛鈃听得大惑不解,瞪大眼睛问道:「陈搏老祖这一睡,竟睡了八百多年,可以吗?」紫琼仙子道:「难道你师尊没说,凡间和天界的时序是不同吗。」接着又道:「这两个差神,根本就认不出彭祖的模样,在凡间胡乱找寻,自然毫无音讯,差神又不敢回宫交差,只好遍跑人间,四处打问。一日,两个差神来到宜君县彭村,乘木匠吃饭之机,偷走了大锯,跑到打麦场去,使劲地锯一个碌碡,一下子便招来四周乡亲围观,如此稀奇古怪的事,惹得人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这时,彭祖也前来观看。彭祖仗着年高识广,讥笑道:「我彭祖活了八百岁,从没见过有人锯碌碡。」话音刚落,两个差使把锯一扔,当场就锁住了彭祖。这天晚上,彭祖突然去世,享年八百六十二岁。」辛鈃道:「彭祖这一回宫,玉帝还肯放过他,这老不死可有得受了。」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紫琼仙子道:「可不是么,要是你敢胡闹作怪,不用玉帝来治你,我第一个就不放过你,好自为之。」辛鈃马上不敢做声,抵头做饭第四回:荒山学艺晚饭过后,紫琼仙子向辛鈃道:「真没想到,霍幽竟如斯厉害,连你是忉利神龙转世也知道,他女儿怎样说?」辛鈃把霍芊芊的说话详细地说一遍,紫琼仙子听后,说道:「她所说半点不假,当时玉帝派遣三十六天将把你擒住,交由九天玄女娘娘发落,娘娘念你曾有功於玉帝,不忍将你仙籍删除,便将你化成凡胎肉身,放在一个冤兜内,把你交托与老君,带回广阳山老君洞扶养,直到你一十八岁,再交还玄女娘娘另授法家术数,重投三江五湖济困扶危,剪恶除奸,立功自赎,重登仙班。」辛鈃道:「难怪师尊和众师兄都叫我兜儿,现方知道缘由於此。是了,玄女娘娘待我这么好,她会来这里吗?」只见紫琼仙子螓首轻摇:「娘娘另有天职,不会来这里。我是娘娘的弟子,奉命来此授你仙术,到你技成之日,我会陪你一同下山,直到娘娘下旨召我回宫。」辛鈃道:「如果娘娘没下旨召姐姐回去,岂不是要你流落凡间。」紫琼仙子登时默然,她自己确没想过这问题,现在辛鈃一说,也不知如何回答好。
辛鈃搔头一笑:「我真是傻得紧要,神仙姐姐具有登天遁地之能,既然来得这里,自然能够回去,理睬他有没有召旨。」紫琼仙子摇头道:「不是的,娘娘若没有下旨召我回去,便正明我的使命还没有完成,必须继续留在凡间。况且天有天规,紫琼决计不敢擅作主张。」辛鈃见她柳眉深锁,似乎是自己勾起她的担忧,连忙道:「都是我不好,胡言乱语,口没遮拦,害得姐姐悒悒不乐。」紫琼仙子微微一笑:「我没有事。好了,现在我先说一下仙术吧。道术与仙术看似同出一源,但其分别可也不少。『道』是人类经过长期的修行,方能得道飞升仙界,列入仙班。在修真过程中,凶险万分,修真共有十一个层次,包括开光、旋照、融合、心动、灵寂、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渡劫、大乘等,每个层次都有其危险性,只消稍有差错,大有可能魂飞魄散。尤其渡劫这一关,十居其七会被天劫劈的灰飞烟灭,便连元婴都保不住。其中有些自知无法渡过天劫,改为修行散仙或妖仙。」
辛鈃问道:「那妖仙也算是神仙吗?」紫琼仙子摇头道:「散仙和妖仙虽然都是仙,但实力和真正的仙人相比,其距离还很远,毕竟散仙是由元婴渡劫而成,没有实体。」顿一顿又道:「修真者一旦得道成仙,藉着仙界的灵气,再也无须画符写籙,只要口念仙咒,便能治病驱兽,斩妖除魔。上仙宝灵正法,不离三十六天罡法,七十二地煞术。饶是如此,能全得此法术者,为数甚少。」辛鈃又问:「这为什么,是因为功力不足而无法修练?」紫琼仙子道:「不是,因世道人心难测,神仙也是一样,若全得仙法而入邪行,未能照天尊之戒规,修太上之道德,行灵宝之法术救世,反而用於害人,到时谁人能收服他!」辛鈃听见,不住颔首:「原来这样,在这一百零八门法术中,姐姐晓得多少门?」紫琼仙子凝望住他,嘴角含笑,说道:「你是否担心我法力有限,不足授你仙术,致有此问?」「不!」辛鈃脸上一红,连忙道:「兜儿岂敢,神仙姐姐千万不可误会,我……我只是随意问一问,你不说好了。」紫琼仙子见他这个发窘模样,不由暗暗好笑,徐道:「我本事不多,还学不到一半,是不是很失望。」辛鈃道:「怎会呢,我连一门也不懂,怎敢说这种话。」紫琼仙子道:「心口不一,你口里虽然这样说,但心里可不是这样。」辛鈃脸上更红,忙即否认,紫琼仙子道:「你满意好,不满意也好,娘娘早有嘱咐,只授予你五门法术。」
辛鈃听见,大感不满,说道:「娘娘怎地这般吝啬,多授我几门法术,也不见得少块肉。」紫琼仙子正色道:「你说话总是没大没小,娘娘给你的恩泽还少么,不但没有将你逐出仙界,更不用你重新修道,经历天劫之苦,现在还授你仙术,这样还不知足。」辛鈃垂头说道:「这个也是!」紫琼仙子又道:「现在授你的仙术,却是三十六天罡法中的五门法术,有『起死回生』、『移星换斗』、『飞身托迹』、『降龙伏虎』、『掌握五雷』等,再另加一门黄赤之术。这都是让你保命脱难的法门。」辛鈃问道:「师尊曾对我说,黄赤之术即是房中术,这个也要学吗?」紫琼仙子点头道:「因你所犯是淫戒,前后奸淫仙女一十二名,罪恶昭彰,气得玉帝大发龙威,必须重重严惩。今次你技成下山,将会遭受三十六劫,其中十二劫为色劫,娘娘为了加强你对女子的吸引力,除了外表,更要增强你的床弟交欢技能,若不是这样,又怎能让女子对你痴缠,而要你受尽情感色欲之苦。当你满了三十六劫、善举三十六条,方能重返天庭。」辛鈃听得獃在当场,眼瞪瞪的无法出声。
紫琼仙子道:「我现在先教你『起死回生』之术,这一门法术,只能救人,却不能救自己。上天有好生之德,悲悯万物的善心,此法对你广结善缘,将功赎罪相当有用。」当下将法咒诀窍说与他知,并详加解释。
辛鈃本有道家底子,加上他悟性极高,不用三日,便已有所成。紫琼仙子见他学习甚快,暗暗欢喜,第四天便授他「移星换斗」。
移星换斗之法,并非真能移动天上的星星,也不是能够换转星斗,而是可把人兽五脏互换,用於医理救人,再配合起死回生之术,更是相得益彰。
因此术涉及医理,难度立增,稍有疏漏,对病人极为危险,就算不死,也会变成人面兽心,可大大不妙。辛鈃对此诀窍虽已牢牢记住,一时之间也不易上手,紫琼仙子亦从旁用心教导,但进展仍是慢得惊人,一个月过去,得着甚少。而这段日子里,可苦了那此兔狐小兽,给辛鈃拿来开胸割肚,移心换肠,弄得气息奄奄,幸好紫琼仙子法力高超,一一把小兽医好,放回山野。
转眼又过了五个月,辛鈃用功勤奋,学习不辍,终於有了小成,已能把猫狗内脏互换,且能存活下来,亦无异状。
这日,辛鈃正埋头为一只受伤的鹦鹉医治,忽闻脚步声响,循声望去,见紫琼仙子双手捧着一个人进来,辛鈃连忙放下手上的工作,奔上前去,将那人接了过来,却是一个双目紧闭,已病得气若游丝的老妇。
辛鈃将老妇放在石床上,问道:「紫琼,这位姥姥是谁?」这几个月来,辛鈃和紫琼仙子已不像初见时生外,大家已习惯以名字相称,而紫琼仙子的冷漠脸孔,亦稍有改变,当二人谈着开心事儿,间歇也会掩口轻笑。
紫琼道:「我见你移星换斗之法已稍有成就,只差没找真人试验而已,刚才我心血来潮,合指一算,知得山下有一位妇人久病缠身,若是再找不到名医,恐怕难以痊癒,便即驾云下山,把这位妇人接上山来,并与她家人说,必会将她医治好,然后送还给他们。」辛鈃听见,望着那老妇踌躇起来,道:「这姥姥毕竟是个真人,不同那些猴兔鼠鸟,人命攸关,我怕自己功力未够,害了人家!」紫琼道:「这一个关,你早晚是要过的,现有我在旁瞧着,你怕个什么,尽管放胆一试吧,万一真的出了漏子,我也不会袖手。」辛鈃挺一挺胸,毅然道:「好吧,终日对住那些走兽雀鸟,我也对得腻了。」说着弯下身躯,依照紫琼所授的切脉法,探查脉象变化。不多久,站直身子道:「依我来看,这位姥姥呼吸困难,有肝肿现状,应该是心脏衰竭的病徵。」紫琼满意地点了点头:「没错,你打算怎样医治她?」辛鈃道:「以汤药医理,恐怕未能真正解决根本,倒不如将心脏换掉,我认为这是最好的方法?」紫琼道:「既然你已有了决定,就按照自己的意思做吧。」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辛鈃见紫琼并没有反对,知道自己是对了,便道:「现在我就出去找条野狼。紫琼,麻烦你替我照顾着她。」紫琼点头答应。辛鈃一溜烟的走出山洞,不用炷香时间,已见辛鈃背负着一头狼走进来,那头野狼的身子软软的垂挂着,显是早被辛鈃弄晕过去。
辛鈃在墙壁处生起一个火堆,再将一把异常尖利的短刀在火中烧毒。紫琼默默站在一边,却没有动手帮忙,辛鈃一切停当,先运用仙术把老妇弄晕,让她失去知觉,再将那头野狼放在老妇身边,开始动刀子剖开野狼的胸腹,接着使起移星换斗之法,封住野狼的血液外流。
如此这般,依法用在老妇身上,最后用刀割去野狼的心脏。紫琼一直在旁看着,也没有开言教导,当心脏互换完毕,辛鈃再次运起移星换斗法门,把心脏的血管和主脉接合,最后缝好老妇的伤口,一念咒诀,伤口上的刀痕竟然完全隐去,一点儿疤痕也没有。
一切办妥,辛鈃已满头大汗,紫琼拿出手帕替他抹去,说道:「做得很好,但你忘记最后一步没做。」辛鈃立即明白,连忙再为那老妇把脉一次,最后见他轻轻点头,站起身来,笑道:「没问题了,脉息完全正常,我看她还可多活二十年。」紫琼微微一笑:「你法力虽然未纯,有点儿硬手硬脚,但这位姥姥能够继续生存下去,确是你施恩赏赐。」辛鈃搔头笑道:「这还不是你的功劳,没有你授我此法,又怎会救得她。不过我真的很兴奋,能够帮人真好,有这种感觉我还是第一次。啊!肚子又打响鼓了,我得马上做晚饭。」紫琼道:「今日就交给我吧,你忙了一日也累了。」辛鈃连忙挥手道:「我不累,还是我来吧。」紫琼俏脸一沉,佯嗔道:「你说过什么都依我,忘记了吗,你给我乖乖的坐着,若再乱动,看我怎样修理你。」辛鈃自然知道她是爱怜自己,笑嘻嘻道:「我知你不会的,你用仙术制住我好了。」说完在空中连翻几个跟斗,一面大声叫道:「我今日好高兴,好开心呀!」紫琼抬眼望住他,不禁微微一笑,便向灶头走去,边走边道:「你只是医好一个人,有这么高兴吗!」辛鈃说道:「救人自然是高兴,但我更高兴的,就是知道你宠我怜我,这个比什么都来得高兴。」紫琼道:「谁宠你怜你,胡说八道。」辛鈃嘻嘻不答,心中却是雪亮。晚饭之后,紫琼说把老妇送回家,辛鈃道:「我陪你去。」也不待紫琼答话,抢先将老妇横抱在手中,紫琼不用问他,也明白他的心意,知他不想自己劳顿,便再没说话,暗念法咒将那野狼医治好,接着素手一挥,把野狼凌空送出洞外,野狼才一碰着地面,立刻醒了过来,唬叫一声,便躩步跑得无影无踪。
次日,紫琼开始授他「飞身托迹」之法,这种法术,颇似辛鈃所学的提纵术,所不同之处,就是另有口诀来克制心神,摒除杂念,使意念立即凝聚集中在法术上,当然也会因修为而有强弱高低。便如紫琼,她比辛鈃的修为高出甚多,一旦施法飞行,真个疾如雷电,一闪即逝。但辛鈃就不同了,速度自然大大不及紫琼,还不时在飞越途中,从树上丢下来。
托迹便是隐迹之意,可把身子隐藏在物体上,也有贯墙穿壁之能。辛鈃毕竟修为尚浅,虽有法门口诀,身旁亦有良师,但也要个多月才能练成。
接着「降龙伏虎」、「掌握五雷」这两个法门,也是和「飞身托迹」相同,全由修为而决定强弱,尤其「掌握五雷」,共分有金光、木雷、水箭、火炎、土风五个不同掌法,每一掌法,都有推山搅海之能。辛鈃初习之时,施法使用金光掌朝一块石头劈去,竟是丝亳不动,而紫琼凌空一掌拍出,整块大石立时从中分开,如切豆腐,给劈成两截,看得辛鈃舌头打结,钦佩不已。
这两门法术,辛鈃足足花了半年光景,才稍见成绩。
一日晚上,紫琼与辛鈃道:「兜儿,这一年里,我已将这五门法术都授予你,这段日子,你确实有点进益,只因你修为之故,仍未臻化境,但凡事岂能一蹴可至,打后再加紧练习,终有大成之日。但以你现在的本领,若用以对付一般人,已是绰绰有余了,就只怕遇着天魔罗这些妖孽,可就不行了。瞧来我们还得在此多住些时,才能下山。」辛鈃笑道:「在这里住很好呀,山清水秀,又无人打扰,就是住上一辈子,我也没问题,只要有你陪着我就行。」紫琼道:「要是娘娘突然召我回宫,你也要听我的说话,绝对不能马上下山,可以答应我吗?」辛鈃听她软语相求,心中感动,旋即笑道:「你忘记了么,还有一门黄赤之术你尚未教我,娘娘又怎会召你回去呢。是了,这黄赤之术很难学吗?」紫琼淡淡说道:「说难也不难,说易也不易,因人而定。但依我看,这门功夫你会很快上手。」辛鈃不明,问道:「为什么?」紫琼瞪了他一眼,道:「今次你被贬下凡间,忘记了所犯何事么?」辛鈃登时呆住,脸上一红:「这个……这个……」紫琼敛容道:「你不用这个那个,我现在先和你说清楚,要修习黄赤之术,你我二人少不了会裸裎相对,但我这样只为授业,绝无邪欲之念,你可不要产生误会,胡思乱想,知道吗?」辛鈃点头道:「我明白,如果你担心这个,我不学是了。」紫琼神色漠然,说道:「娘娘的法旨,我不敢不遵,最重要你能清楚明白。」辛鈃只得默然点头。
次日,辛鈃一觉醒来,见紫琼已经不在,也不觉奇怪,他和紫琼相处一年,已习惯她的早起。
辛鈃走出石洞,只见朝霞满天,晨风带着花香扑鼻而来,叫人为之一爽。一如既往,辛鈃每天早上起床,必定盘膝顒坐,先做一阵早课才开始练功。
时正暮春,大地一派欣欣向荣,处处繁花似锦,蜂飞蝶舞,妩媚嫣润。辛鈃使起「飞身托迹」,穿插在丛丛簇簇的花间中,时而飞身上树,盘旋徘徊,时而攀山越岭,踰崖钻隙,势如星驰电走,矫捷如神。
花雨山之北,有一澜头河,此河江流狭窄,一衣带水,两岸的峭壁上,长着葱葱翠柏,衬着水光云影,眼前这片美景,直让人痴然如醉。
忽见一条人影如流星似的越过小河,沿水而上,直往上游的一个清潭飞去。
此潭名为白龙潭,四周草木欣荣,水光潋滟。花雨山除了白龙潭外,还有一个黑龙潭,位於江河的下游。相传在九龙山中,有黑白二龙依母而生,一天,龙母携了两子,乘着闪电雷鸣、滂沱大雨,在花雨山上盘旋几匝,将二子分别安置於两潭中,因而得名。
在这水光峰影的水潭里,骤见潭水一阵水波动荡,「哗啦」声响,一个人从水中冒出头来,细看之下,却是一个绝色美人儿,此人并非是谁,正是紫琼仙子。
只见她长发披肩,散落在清澈的潭水中,露出的两个肩膀莹洁光润,肌肤如雪,当真是仙姿玉质,半句不假。
忽见紫琼缓缓回过头来,轻声说道:「兜儿,你藏在草丛里作什么,想要看,就得大大方方。」辛鈃无奈,只好站起身躯,心想:「真是厉害,才一钻出水面,便立即发现了我,不愧是神仙,果然什么也瞒她不得。当下红着脸道:「我……我只是练功经过,不是有心要偷看。」紫琼瞪了他一眼:「有心还是无心,你自己心中最清楚。」辛鈃正想拿话否认,孰料紫琼已先开口:「这一年以来,你总共偷看了七十三次,难道这七十三次都是偶然?」辛鈃听得说,吃了一个蹬心拳,暗叫不好,登时张口难言,心中却犯起疑窦,她既知我一直偷看,以前怎地不声不斥,还让我看个清光,但今日突然又抖将开来,究是什么原因?
紫琼抬起玉手,纤指轻轻拨一拨发鬓,仪态万方,叫辛鈃直看得目不交睫。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随见紫琼朝着辛鈃方向移动,正要步出水潭。
辛鈃看见,猛然一惊,忙背过身子道:「兜儿先回去了。」紫琼凝望住他的背影,嘴含笑意,徐缓道:「待一会儿,我与你一同回去。」她慢慢离开水面,一身完美无瑕的娇驱,全然展露在晨光中。但见她肤光如雪,双乳浑圆挺勃,堪可一握有余,楚腰如柳,芳草历历,衬着修长优美的玉腿,浑身瑕玷全无,直教人难以褒弹。
水波涟涟,紫琼踏着涟漪,徐步走上潭边,弯身拾起地上的衣衫,优雅地穿上,仍是湿津津的秀发,任其自然飘晃。
此刻的辛鈃,听着身后悉窣的穿衣声,心头没撩没乱!突然,耳边响起紫琼的话声:「还在发呆,走吧。」辛鈃嗯了一声,眼睛一直不敢和她相接,默默的与紫琼并肩而行。
紫琼轻声问道:「看你那发呆的样子,心里乱作一团吧?」辛鈃不知怎样答她,只好缄口不语。
紫琼道:「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辛鈃摇了摇头,说道:「你是仙子,自然什么都知道。」紫琼轻轻一笑:「既是这样,当你偷看我时,为何没想到这点。」辛鈃无言,紫琼又道:「你第一次偷看我沐浴,应该是半年前的事了。我一直都没说出来,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辛鈃摇了摇头,紫琼道:「我昨夜不是说过么,你我要修习黄赤之术,我的身子早晚也会给你看去,既然是这样,我才没有骂你,可是我没想到,你这个小鬼竟会看上瘾头,三不五时就跑到这里来偷看。玄女娘娘说得很对,你这个人品性原是不坏,就只有这方面改不掉。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瞧来你是没得救了!」辛鈃道:「食、色者,人之大欲,要不玄女娘娘也不会论述和倡导此术。」紫琼点头道:「所谓「黄老赤篆,以修长生」。阴阳思想,乃是修身养生之法。房中术的主旨,是以男女性爱中获得乐趣,胎教优生,达至延年益寿之效。」辛鈃道:「前时我也曾听师尊谈及此事,但师尊一直都没有教我。」紫琼道:「房中养生,主要是交而不泄、交而少泄、精神不散、调协阴阳以养生。此法并非欲务於淫佚,苟求快意。也非苟欲强身力行女色以纵情,意在补益以遣疾为主。作晚我已和你说过,你我交合,并非出於情欲,就是这个原因。」辛鈃道:「交合?即是你会和我……」紫琼点了点头:「若不是这样,我怎知你的学习进展,难道叫我下山找个女子来不成。」辛鈃心中大喜,却又不敢喜形於色,遭她斥骂,问道:「你……你学此术时,可……可有……」紫琼一听,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冷冷道:「娘娘授我此术,全以口述典籍所授,皆因此术向是男主女宾,男为主药,女为引子。」辛鈃脸上登时现着喜色,道:「这样说,你……你从不曾和男人……」紫琼摇头道:「没有!幸好当年我在天宫没有遇着你这淫龙,要不……」辛鈃笑道:「要不就很难担保,成为我的受害者,是不是?」紫琼道:「知道就好。」二人谈话间,已经回到石洞口。
第五回:黄赤之术二人进入石洞,紫琼伸手一指石床,说道:「你坐下来。」辛鈃依言坐下,紫琼接着道:「从今日起,我们就开始一同修习黄赤之术,因何我会说『一同修习』。皆因当时玄女娘娘授我此术时,都是口授心传,不同於其他仙法术算,有形有迹,好坏立判。」辛鈃凝神听着。
紫琼续道:「我首先粗略与你解释一下,黄赤之术主意讲求养生摄补,男女相方和谐,达至延年益寿为主旨。只要摄养得法,便是年至耄耋,亦可保持青春活力。养生摄补,对男人尤其重要,你得好好学习运用,不要辜负玄女娘娘对你的一番心意。」辛鈃颔首,紫琼接着道:「我先说一些关於男人壮阳补身的食物,这种食物,也并非全指昂贵珍品之物,只要多吃一些如大葱、蒜、胡桃仁、葵花子、花生等,其效用也非常高。我且说一个例子,咱们天庭有一仙子名唤采女,她极能领会房中术的奥义,且聪慧绝伦,闻一知十,且长得十分美艳。西周穆王听闻有采女其人,很想叫她教导房中秘诀,采女得知,便到凡间来,亲自与穆王口教身授,穆王一试之下,果见其效。」辛鈃含笑问道:「今次我俩是否和他们一样,我做穆王,而你做采女,对吗?」紫琼看见他那兴奋模样,叹道:「一说到这种事,你便眉飞色舞。」辛鈃心想,这个也很难怪我嘛,终日见着你这个大美女,要是不心动,还是男人么!
只听紫琼继续道:「自此,采女便在皇宫住了下来,每日与穆王共享云雨春宵之乐。一天,在他们两情缱绻之际,采女把预早插进阴道内的乾枣取出,劝穆王即时服下,说此枣是养生强精的补品。」辛鈃听得睁大眼睛,说道:「果有这种事,真个古怪!你会不会也和她一样,找些什么胡桃仁、花生等放进去让我嚐,看来这滋味必然不错!」紫琼笑道:「如果你喜欢吃,我倒没所谓。」又道:「因为枣子有极高的药效,对内脏衰弱、防止老化、利尿等症状都很有帮助,尤其在安定精神方面。如果再配合女子阴中的精华,就更具效果。」辛鈃听得兴奋莫名,咧嘴叫好:「这当要试一试了,但只吃一枚,不会少了点吗!我最爱吃胡桃仁了,明儿我下山买几斤回来,每日弄一碗半碗来进补,可真妙得紧!」紫琼知他在说笑,但仍是瞪着他,板着俏脸道:「你当我那里是什么东西,是你的储物仓吗?」二人四目相觑,突然同时「噗」一声笑了出来!
紫琼尽量敛去笑意,又道:「黄赤之术主旨是讲究天然养生,除了多食补物外,切记不可乱用淫药、春药等物,这只会使人体支透力,常倚靠淫药增强体力,无异是饮鸠止渴,殊不足取。还有一点,纵使你多食补药补物,若不爱惜身体,终日纵淫无度,又不懂交合之道,不谙阴阳互补之理,那么,既使服用再多的补药,也无济於事。」辛鈃道:「看来交合之道的学问可不少呢!」紫琼点头道:「自然是不少,要不玄女娘娘也不会推导此法。男女交合,是天生的本能,但总以不让男人日渐衰弱,女子百病缠身为目标。若能了解阴阳之道,受益实在不少。」
辛鈃说道:「这些道理,我在师尊的典册中也曾看过,只是有些名词不懂,如什么『戏道』、『男候三至』、『五欲之征』等,教我看得一头雾水,全摸不着头脑!」紫琼道:「关於这些,让我慢慢再讲解给你听,现先说一下男女交合前该注意的事。玄女娘娘曾与我说,男人最常犯的错处,便是一看见美女,还没做足准备功夫,就急不及待的强行和女子交合,这是非常危险和伤身之事。」辛鈃说道:「这个也很难说的,男人看见喜欢的女子,加上身临战地,男子又岂会不急不躁之理。」紫琼正色道:「其实准备功夫也很简单,主要是先要培养气氛,做足前戏,如彼此亲吻爱抚,更甚的可互相舔拭性器,达至欲念高涨,才可进行交合,倘若女子性花不开,仍是一颗不开伞的硬蕾,就算勉强交合,相方也得不到乐趣,这是黄赤之术最基本的要领,你得要紧记在心。」
辛鈃道:「我都明白了,已说了这么多,现在你我可以进行练习了么?」紫琼倏地怔住,一对严冷的眼睛盯着他,说道:「你的心究竟是在听教,还是想做那回事!」辛鈃连忙伸了伸舌头,紫琼续道:「你想练习,还早着呢,在你还没练成导气之法前,休再胡思乱想。」辛鈃忙问道:「什么导气之法?二师兄已授了我『阴阳合气咒』,只消一念法咒,那话儿马上生龙活虎,三个时辰不泄不软,当真厉害不过。」紫琼摇头道:「导气之法是一门摄气运息之术,不同於咒术。其实道家也有这种养生术,差异也不大,只因你年纪尚幼,道尊才没有传给你。你二师兄前时授你这法咒,只因时势所逼,致会匆匆授予给你,而这确是最快捷,最有效的速成之法,才会令那妖女无法得逞。」
辛鈃点头道:「原来如此!」紫琼再道:「以『阴阳合气咒』来强固精关,虽然功效如神,但此法并非长久妥善之法,也难达『定气』、『安心』、『和志』之效。而玄女娘娘此法门,是一种收慑心神的气功,可凭着自己的意志来控制欲念,」辛鈃颓然道:「我早已将那咒诀背得烂熟於胸,现在要我忘记,恐怕有点艰难,这怎么办!」紫琼笑道:「『阴阳合气咒』对你也没什么害处,我又没叫你忘掉,你大可留下来对付那个妖女。」辛鈃想起那日在天魔宫的事,心中得意,喜道:「不错,不错,这个妖女不是好人,她什么也不怕,就是怕我这根龙头大枪。」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iCMS.PageBreak--#紫琼道:「只要你熟练这导气之法,当你与女子合欢时,若再配合九浅一深、八浅二深这方法,便可调节心中的情欲,不但能够延缓泄精,也可收放自如。
现在我便教你这导气之法,当你到达一定的修为,你我方可一起修习。」
辛鈃听后,立时大失所望,一想到不知要何时何月才能练好这导气之法,心情不由直滑至谷底。
紫琼便将口诀传授给辛鈃,着他自行修练。
自此,辛鈃日间除了修习那五门仙术外,每天晚上便打坐导气,不觉之间,又过了半个月,紫琼问道:「这半个月来,那导气之法练成怎样?」
辛鈃道:「我每天都依照你的指示做,每次导气,果见神清气足,灵台清明,浑身异常安宁,但成效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紫琼道:「现在你盘膝坐好,气聚丹田,收撮精神,力求镇静。」
辛鈃依言照做,在石床上闭目盘坐。紫琼在他身旁坐下,低声道:「不论我在你身上做什么,你只要紧守灵台,控制心中的欲火,不要使阳物硬起来。」辛鈃听后点一点头。
紫琼言罢,舒手到他胯间,轻轻挽住他的玉龙,只觉那物软郎当的,但份量可真不少,芳心也微微一荡,当即定一定神,隔住裤子开始轻轻抚拭,并低声道:「兜儿,紧记住我的说话,控制住欲火。」
辛鈃给她摸住阳物,霎时一股快感涌将过来,忙即闭目,气聚丹田,屏气凝神,心神归一,一团欲火登时给压了下去。
紫琼轻抚一会,忽地玉指一紧,握住玉龙拉拉扯扯,不时柔搓缓揉,而她一对明亮的眼睛,却牢牢盯在辛鈃的脸上,凝望着他的表情变化,并再次叮嘱道:「紧记屏气专精,心无有虑,目无有视,耳无有闻。」辛鈃紧紧记住,依言而为。
瑶池,位於十三天外,是王母至尊所居的圣域,左有瑶池,右有翠水,到处仙花烂漫,满路灵芝献瑞,仙禽灵兽,随处可见。除了王母万寿宏开祝筵外,没得天母准许,瑶池从不让外人进入。
紫琼茕居瑶池,终日与仙女为伴,从不曾离开过瑶池半步,更难得与外人接触,久而久之,遂养成冷若冰霜的性子,加上她所习的仙术,多以克制心意欲念为主,竟修得无哀无乐之情。
她初见辛鈃之时,其性子依然不变,直到二人相处久了,冷漠的习性才开始有所改变,言语也变得多起来。
饶是如此,紫琼毕竟修为非浅,只消稍定心神,灵台立时澄清无波,现在虽然握住男人的玉茎,但在她而言,便如手握枯枝,心中只存着授业之念,全没半点淫秽之意。紫琼不但不感到羞赧,反而大方地向辛鈃道:「好了,你现在可以放松心情,看能否使阳物硬起来。」说话一落,把手上的玉龙放开,让他重获自由。
辛鈃听后,当即暗运真气,一股炙热之气自会阴窜升,直冲玉龙,阳物果真悍然挺立,笔直如铁,把个裤裆撑得老高。
紫琼看在眼里,见他这等威势,也不由暗暗心惊,心想男人的东西竟会如此多变,刚才还是稀软无力的家伙,一下子竟会变成这个样子,心中竦动,好奇心起,再以玉指握住,竟发觉比之刚才粗壮了甚多,便连手指也无法将之箍拢,真教人骇目惊心!紫琼略一定神,说道:「瞧来它已经能够收放自如,但定力是否能够坚久,尚待考验才能知晓。」
辛鈃问道:「要怎样考验?」
紫琼没有答他,玉指移到他裤头,扯开腰带。辛鈃看见,两只眼睛突然绽出异彩,惊喜交杂。紫琼把外裤脱去,将裤子放在一旁。
辛鈃再也按捺不住,忙动手脱掉内裤,一根半尺有余的巨龙,直挺挺的全落入紫琼眼中。
紫琼首次见着男人的东西,也不由看得朱颜陀晕,双颊潮热,心头卜卜直跳。
辛鈃见她脸盖绛纱,微含羞态,更显娇美动人,不禁愈看愈痴,开声问道:「现在……现在开始修练吗?」
紫琼轻抬螓首,直望着他道:「这几日来,此问题你已经问了三次,近日你这样努力修习导气之法,不用多说,就是等待今天吧?」
辛鈃听见,讪笑道:「我……我若说不是,你会相信么。」
紫琼道:「还算你老实,如果你心口不一,将有苦头你吃。」顿了一顿,又道:「玄女娘娘曾与我训戒,她说你我人仙殊途,务必慎小谨微,尤其儿女之情,更要把细。我所以再三和你提起此事,也是这个原因,咱们倘若稍有违越,不但要遭玄女娘娘惩处,便是王母娘娘也不会放过咱们,你得好好紧记在心。」
辛鈃听后,无奈点头,心里好不是味儿。
紫琼拍一拍身边石床,说道:「你且坐下来。」辛鈃依言坐在她身旁,只听她道:「能达至养生的房事技巧,合计有九种,称之为玄女九式,第一种名叫龙翻,二名叫虎步,三是猿博,四是蝉附,五是龟腾,六是凤翔,七是兔吮毫,八是鱼接鳞,九是鹤交颈……」接着把九种姿势与他详加细说。由第一式龙翻开始,直说到第九式鹤交颈,每一式都纤悉无遗,解释得清清楚楚。
虽有九式之多,却不复杂难记,辛鈃听了一遍,便能默默紧记在心,紫琼问道:「你全都记住了?」
辛鈃颔首道:「嗯!到时倘有忘记的地方,你可要提点提点我。」
紫琼道:「咱们就从第一式『龙翻』起首吧,从咱俩正式合体开始,须得每二刻钟更换一种款式,九式合计两个时辰多,我就以两个时辰为目标,只要你在这段时间维持不泄,并能一口气完成九式,才能算是合格。」
辛鈃问道:「若然做不到呢?」
紫琼道:「这还用说,当然要继续练习,直到成功为止。」
辛鈃听后,两颗眼珠立时骨溜溜一转。紫琼和他相处一年多,对辛鈃的古灵精怪知之甚稔,问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辛鈃连忙谄笑否认,但心里却想,要是我每次都佯作失败,便可一直和她练下去,这种乐事,我自然不能和你说。
其实紫琼法力高深,只要运用仙术,便能洞察他人心思,只是她素来坦率正直,虽有此神力,却不会随便使用而已。但她毕竟灵巧慧黠,看见辛鈃这个模样,知他定有什么古怪,见他不说,便不再追问,向他道:「现在就开始吧。」
辛鈃终究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他自从偷看紫琼沐浴后,那副完美无瑕的身子,早已深深镂刻在脑海中,真个是行思坐忆,时刻不忘,便连在睡梦中,也是紫琼的影子。
现听得紫琼这句话,不知为何,眼见着这个秀雅绝丽的梦中仙子,一股教人莫可亵渎的感觉,忽地在辛鈃心中孳生,竟然犹豫不决起来。
紫琼见他久无行动,也微感奇怪,一时也难明其理,遂问道:「你还呆着作甚,没听见我的说话么?」
一言把辛鈃击醒过来,望望紫琼,轻声说道:「我……我要来了!」缓缓将手从后放上她香肩,把紫琼柔软的娇躯微微拥紧,一阵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馨香,立时扑鼻而来,直教他如痴如醉,难以自持。
紫琼徐徐转过身来,双手围上辛鈃的熊腰,一对饱挺的乳房,牢牢贴到辛鈃胸前,螓首上仰,吐气如兰道:「记得千万不要急进,必须先让女子动情,方可交合,知道么?」
辛鈃怔怔盯着眼前的仙子,点了点头,把紫琼用力拥抱住,只觉软玉香温,说不出的美好受用!只见紫琼星眸如丝,朱唇微绽,如此绝世姱颜,当真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辛鈃不由心中赞叹:「好美,真的好美!」
辛鈃一时看得痴然若醉,略一定神,低下头来,四片嘴唇终於碰在一处,紫琼缓缓闭上眼睛,唇瓣绽放,一根诱人的舌头直闯进她口腔。
紫琼身子微微一颤,心弦悸动,只觉一股强烈的男儿气息,猛然直涌而来,脑间霎时空白一片,茫然不知所措,更不懂得如何回应他。
虽然如此,紫琼仍是记得玄女娘娘的嘱咐,一旦和辛鈃交合接触,免得让他兴致索然,万不可克制自己情欲,必须任其自然,尽情放开情怀。
言念及此,紫琼再也不作保留,春情尽开,一任自流。
辛鈃吻着她的香唇,只觉满口芳香,紫琼的味道,确实是甜美到极点,叫他无法自拔,一条舌头在她口腔乱探乱钻,在他强烈的引诱下,紫琼也慢慢开窍,已逐渐懂得如何回应他,两根舌头登时你来我往,直吻得天旋地转,昏醒复迷。
不消片刻,已见二人鼻息呼呼,渐趋沉重。辛鈃终於抵受不住,一手固定紫琼的头颈,一手落在她的乳房上,指掌笼盖,稍一揉捏,顿觉手上之物浑圆饱满,不禁暗叫一声绝。原来紫琼只穿上了外衣,内里却是空空如也,便连她那微显发硬的乳头,竟能历历可辨。
「嗯!」紫琼直到今日,还是首次让男人握住乳房,心旌早已动荡不已,尤其被掌心压着乳头摩挲,那颗心儿,像要从口腔跳将出来般,这种美不可言的感觉,让她几乎昏晕过去。
辛鈃赋予她的快感,便如惊涛骇浪般,毫不间断地,不住滔滔狂涌而至。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紫琼终於尝到肉欲的甘美,竟会是如此叫人陶醉!辛鈃恣肆的爱抚,让她不自觉地侧过身子,腾出更多空间来配合他,令他能更放肆地享受自己。而她的玉手,同时来到辛鈃的胯处,把那根炙热如火的巨龙握在手中,援搓轻揉。
辛鈃立时美得如在云端,禁不住嘘了一口气,旋即说道:「紫琼,给我套弄一下……啊!不错,就是这样,你简直让我发狂了……」
紫琼见他舒服受用,也自一喜,不由加多几把劲,直弄得辛鈃蹙额颦眉,口里叫爽不迭,忙将紫琼轻轻推开,动手脱她衣衫。紫琼以身相就,两三下功夫,已将她脱得精赤条条。
辛鈃见着这具莹润如酥的雪躯,当堂呆得一阵,紫琼的完美,实教辛鈃百看不厌,尤其在这灯烛摇曳下,更见她粉光融滑,绝艳惊人。辛鈃连忙脱去身上的衣服,张手把她抱入怀中,双双滚到石床上。
紫琼双手箍住辛鈃的脖子,放软身子,任其摆布。只见二人朱唇相凑,再次吻在一起,这一亲吻,足有半盏茶时间,方见辛鈃脱离她嘴唇,接着沿着她粉颈往下吻,当他含住一颗乳头时,紫琼浑身一个痉挛,不禁轻呼起来:「啊!兜儿……不……」十根纤指,全插进辛鈃头发中,把他的脑袋牢牢按住。
这时,一对美乳全然落入辛鈃掌控中,只见他手口并用,弄得不亦乐乎,舔弄良久,忽见辛鈃的嘴唇再度下移,滑过她小腹,舔过那片小草丛,最后来到她胯间。
紫琼自是明白他的意图,忙即并拢双腿,双颊更加羞红,犹如熔浆包脸。但辛鈃岂会依她,两手使力,将她双腿劈开,娇花嫩蕾,立时一览无遗,全然跃入他眼帘。
「实在太美了……」辛鈃暗叹一声,痴迷迷的看着眼前这个好物。
但见整个花穴,宛如凝脂般娇嫩迷人,正自蜃蛤吐水,红唇翕动。辛鈃看得双眼放光,忙凑头过去,舌头伸缩,舔吻起来。
紫琼「啊!」一声低鸣,身子倏地剧烈抖动,只觉一根舌头不停地游走,时而深入膣腔,时而噙着肉蒂,阵阵强烈的无名欲火,猛地席卷紫琼全身。她万没料到,男女间这种事,竟会带来如此畅快甘美的震撼。
辛鈃埋头苦干,把个紫琼弄得身耸肢摇,口里嘤咛大作,辛鈃再难隐忍得住,趴回紫琼身上,将她压在身下,气喘吁吁道:「我……我想要你!」
紫琼红着脸儿,点了点头,微分玉腿,发觉那颗头儿已抵住穴门,心头又一阵悸动,轻声与他道:「来吧……」
第六章 洞府春色
辛鈃趴在紫琼身上,眼睛下望,看着她这张仙姿佚貌,实是说不尽的清俊秀丽,体内那团淫慾之火,不由又炽旺几分,忙双手握住她一对美乳,一面把玩一面道:「紫琼,你这对奶子太也诱人了,实教我舍不得放手,可以帮个忙吗?」紫琼给他拿住一对妙物,如揉面团般捏弄,早已美得神魂飘飘,现听见他的说话,一时无法反应过来,轻声问道:「你……你想我怎样?」
辛鈃平素见紫琼冷艳如霜,终日一本正经,不苟言笑,藉此机会,揶揄之心骤起,便道:「你为我对准位置,好让我放进去,下面实在忍不住了。」紫琼听得秀眉轻聚,心知辛鈃存心为难,但回心一想:「既然已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矜持可言,况且玄女娘娘说过,要我尽情去挑逗他。」言念及此,向他说道:「你这人就是爱作怪!」话后,紫琼玉手下移,一把握住巨龙,先为他套弄几回,再把个头儿抵住阴核,轻缓磨蹭,怎料才弄得一会儿,紫琼已见难耐不过,喘声微现,大股水儿不停的从膣中涌出。
紫琼再难抵受心中的火焰,体内那股空虚感愈来愈见强烈,加上辛鈃的爱抚,直把她弄得晕头转向,唯有单手使力,把身上的男子紧紧拥抱住,把龙头抵紧花户,颤着声音道:「兜儿,可以插进……进来了。」才一说完,已羞得耳根火烫,不敢再望他一眼。
辛鈃望着身下的美人儿,娇娆袅娜,清丽柔媚,早已把持不住,现听见她那柔声软语,更如火上浇油,当即腰板儿微微加力,一颗硕大的头儿立时撑开门户,顺水而入,一股异常强劲的紧绷,顿把整个头儿围得密密实实,其美妙之处,委实难以描摹,直爽得辛鈃伸眉吐气。
紫琼给巨物一闯,禁不住「嘤」一声叫了出来,其声如莺,当真是荡心动魄。
辛鈃在门户连番抽动几下,紫琼又再「啊!」一声轻叫,声音如凄如苦,辛鈃听见,一时也不敢妄动,把眼一望,却见紫琼全身僵住,心中怜爱,忙即问道:「可好吗,我是否弄痛你?」紫琼双手圈住他脖子,轻轻摇一摇头,只把一对水汪汪的美目,牢牢的盯住辛鈃,二人立时眉成目语,春情尽显。
辛鈃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低声说道:「你下面又湿又紧,箍得我好舒服!你呢?舒服吗?」「嗯!」紫琼点头应了一声,说道:「来吧,慢慢插进去。」龙翻便是男上女下最常见的体位,并无什么特别花巧。辛鈃听得,当下又在门前抽送一会儿,说道:「你还是完壁之身,待我先为你破去好吗?」紫琼给他一提,方记起来,微微笑道:「嗯!来吧。」辛鈃道:「我知道破瓜之时会非常痛苦,但你是仙子,不知是否一样?」紫琼道:「我也不知道,便是这样,我也会受得住,不用担心。」辛鈃说道:「我来了,如果感到疼痛,要说给我知。」紫琼螓首轻点。辛鈃心想:「长痛不如短痛,请不要怪我。」当下狠起心肠,挺腰猛然往里一送,夹着水声,竟是一放到底,只听得紫琼「噢」一声轻呼,头儿往后一撑,双手紧紧按住辛鈃的屁股,泪眼蒙眬道:「痛……好痛……不要动!」辛鈃看着碜的慌,不敢挪动半分,伸手抹去她额角的汗水,忡然道:
「对不起,都是兜儿不好,本想减少你的痛楚,却害苦了你。」紫琼虽然辣乎乎的疼痛难当,但辛鈃的关怀,却让她感到一阵温暖,抬起玉手,轻轻抚摸他俊脸,说道:「兜儿,没事的,我还受得住。」但辛鈃何尝不知她的心意,当下捧住她俏脸,吻着她双唇,紫琼闭上眼睛,张唇迎纳,吻在一处。不用多久,二人已吻得如疯如狂,浑然忘我。辛鈃为了减轻她的痛楚,一对大手不住在她身上来回抚摸,最后抓住她一只乳房,一面搞弄她乳首,一面含住香舌道:「你的奶子好诱人,兜儿实在爱死它了!」紫琼被他亲吻得娇吟袅绕,忽听得此话,心头更是甜丝丝的,微挺酥胸,握住他另一只手,引领到另一边乳房上。
辛鈃见她如此主动,欣喜不已,自然不会辜负她的心意,当下双手齐施,把一对乳儿弄得形状百出,愈弄性致愈高涨,终于忍耐不住,腰肢缓缓晃动,细细抽送起来。
如此轻抽慢送数十下,紫琼亦渐觉好转,只觉痛楚之中却夹着一股莫名的快感,这种苦中带乐的感觉,是叫人何等的陶醉!接下来再经辛鈃一轮开垦,仅余的痛楚,终于被快感全然掩盖住。
辛鈃从她口里抽回舌头,低声问道:「现在可好点没有?」紫琼没有出声,一对迷离的眼睛,只紧紧盯着辛鈃点头。
辛鈃渐渐加快抽送速度,先是来个九浅一深,插得「噗噗」直响,不用多久功夫,已见紫琼呻吟不止,遍体酥麻,整个花户突然作痒起来。
紫琼越发难忍不过,只觉那颗火烫滚热的龙首,不住的在门前扯刮,心中渴望它深进,盼它能填满体内的空虚,但它偏偏就是不肯,这种吊人命儿的把戏,当真是叫人痒入心肺,令人死去活来!紫琼此刻方明白,九浅一深能让女子如此疯狂,果然是有其道理。
辛鈃一面苦干,一面欣赏她那陶醉的表情。紫琼本就美艳无方,现因激情兴浓,越显得转盼多情,娇艳迷人。辛鈃看得好不动心,当下改变攻略,提腰猛然往里一送,接着大刀阔斧,下下尽根直杀了进去。
紫琼给他这样一弄,体内的空虚顿时不翼而飞,直爽得肢颤津流,忙迎慌凑,口里不住嘤嘤乱响。
转眼之间,盏茶时间过去,辛鈃突然抽出玉龙,提出该换下一个招式。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紫琼听见,从迷情中苏醒过来,只得把娇躯一翻,改为面向下俯伏,手膝支身,丰臀高翘,把水淋淋的美穴朝向辛鈃。而这个翘臀趴跪的姿势,正是玄女九式中的第二式「虎步」。
辛鈃一个滚身,移位跪到她股后,双手围抱住紫琼的纤腰,趁着骚水之利,提枪便刺,只闻「吱」一声响过,已全根没进,被花房重重包裹住。
玉龙才一进入水帘洞,辛鈃直美得浑身酥麻,禁不住连连狠刺几下,「啪」的一声轻响,拍了一下眼前的丰臀,目光到处,见那菊穴舒蕊展瓣,犹似含蕾欲放,不由看得心热,顽性一起,把拇指直按了上去,磨蹭几下,叹道:「好个妙物,没想连这里也如此娇美!」辛鈃看得过瘾,二话不说,竟竖着中指便往菊穴里钻,紫琼猛然一惊,忙回过头来,攒眉说道:「不……不要弄那个!」但辛鈃顽心已起,又岂肯罢手,中指不但没有抽出,还往里面一插。
紫琼「啊」的叫起来,已觉菊穴被他全然闯入,且不住来回抽戳,钻刺无宁。
辛鈃于是来个双管齐下,前后夹攻,把紫琼干得身软件颤,流液涓涓。辛鈃低下头来,见那玉龙自伸自缩,扯得水儿四下迸溅,不禁淫火大织,又再多加几分力,「噗唧、噗唧」的抽送起来。
紫琼前后受敌,上下寻刺,快感一浪接着一浪,从不间断,犹如浊浪排空,盖顶而下,险些把她掩没掉。
辛鈃见她得趣,露首尽根的疾刺不休。他明知如此放缰奔驰,实是有违黄赤之术的要旨,但眼前的紫琼实在太具诱惑力了,他心想:「便是挨打挨骂,今日也要弄个尽兴方休。」不觉数百下过去,陡见紫琼全身僵住,接着一连几个哆嗦,一抖一抖的,辛鈃知她要泄身了,忙把头儿紧抵住花心,忽觉宝贝突然一紧,竟然给她咬住,一轮收缩吸吮后,大股花露从她深处疾喷而出,射得辛鈃浑身畅爽。
紫琼泄精过后,立时心魂俱醉,快美难言,不由身子一软,伏倒下来。
辛鈃趴到她背上,问道:「还可以继续吗?」紫琼正自心身俱忘,如醉如梦,听得辛鈃的说话,知道自己纵使难支,也要撑持下去,决不能让辛鈃半途而废,便即轻轻点头,喘声说道:
「可以,不……不用理会我。」辛鈃见她说得有气无力,摇头道:「你还是多休息一会吧。」紫琼道:「你先移开身子,让我转过身子。」辛鈃忙即抽出玉龙,搀扶着紫琼,让她朝天卧好,再趴到她身上,轻轻拥抱住。只听紫琼道:「兜儿,我承受得住,再来第三式吧。」边说边把双手围上他颈项。
辛鈃见说,先亲个嘴儿,方握紧玉茎,徐缓挺进,抽戳几回,即见紫琼锁眉娇呼:「啊!兜儿……这几下好深,好舒服……」辛鈃听她如此娇声低唤,半身骨头都酥了,当即狠狠深插一会儿,再次把嘴唇贴上,含住她两片香唇,不停摩擦挑逗。
紫琼给巨物塞得饱满,几经刮磨,花心早已大开,玉液流个不休,又如何禁得住这般挑诱,忙即张唇迎接,含住辛鈃的舌头道:「再用点力,不用怜惜我!」辛鈃笑道:「紫琼越来越热情了,真是让人高兴。」紫琼不由双颊通红,吻住他的嘴唇,不让他再说下去。二人经过一番缠绵亲吻后,辛鈃一面抽送,一面对她道:「我要进行第三式了。」紫琼点了点头。
辛鈃按照她的指示,跪起身来,先把她双腿大分,搁于肩上,紫琼那迷人鲜嫩的妙处,立时毫无遗漏,全然展露在他眼前。只见红唇绽放,甘露溢流,当真是奥境奇辟,引人入胜,教辛鈃愈看愈爱。
紫琼给他抬腿展牝,更显羞人答答,就在她慌神之际,巨龙又再悍然闯进,且一放到底,噙着花心,直美得她芳魂离体,畅美难言。
辛鈃弯下身躯,把她膝盖压到双乳上,腰上加力,开始紧密抽送,只见巨龙出入无度,左冲右突,来回百多下,紫琼已感难支,顿时舌冷唇颤,花露涓涓。
紫琼被干得难过,快畅莫禁,娇啼不止,不觉又暗暗丢了一回,直泄得呖呖悲鸣,浑身酥软。而辛鈃却杀得兴起,全无停止之意,紫琼本想求饶,要他暂缓一缓,随即想起玄女娘娘的叮嘱,只得把口边的说话吞回肚中,兀自咬唇隐忍。
辛鈃凭着导气之助,大展金枪神功,一时九浅一深,时而十深一浅,直干得紫琼仙魂飘飘。辛鈃越杀越勇,忽觉泄意将至,本想缓下动作,压下心火,但见着美人如此千娇百态,又如何忍得,心里暗想:「今日就是挨骂,也要泄个痛快畅怀不可。」心念已决,当下不顾死活,急提猛刺,回回尽根。
紫琼给他记记点着深宫,顿时美得魂飞半天,便如身在浮云。只见辛鈃发起狠来,连连急攻,不觉嗄声渐促,忽听他闷叫一声:「要……要来了……」还没说完,大股炙热滚烫的龙浆,接二连三的疾喷而出。紫琼霎时被热浪一烫,抵挡不住,马上与他又丢一回。
二人泄得心舒意畅,浑身绵如春蚕,贴胸交股,抱作一团,不住喘着大气。
辛鈃诈故纳福,把头埋在紫琼的双乳间,藉着喘气大肆轻薄。
紫琼却是力怯魂消,心荡神迷,对他的俏皮浑然不觉,反而将他抱得更紧、更实。过了片刻,二人因过度困倦,终于沉沉睡去。
当紫琼醒转过来,看见辛鈃仍卧在她怀中,正睡得呼呼有声,一时也不忍将他推开,只是轻轻侧过头来,望着他那丰神俊朗的脸孔,愣望良久,禁不住轻叹一声,遂闭上眼睛,脑里只是一片混乱,忽觉眼前涌出一团白雾,朦胧之中,却见玄女娘娘竟站在眼前,与她说道:「紫琼,你要切记自己是九天仙女,仙凡有别,千万不可滥情而堕入风流孽障。从今以后,你必须悬崖勒马,斩断花月情根,知道吗?」紫琼惊出一身大汗,猛然睁开眼睛,哪有什么玄女娘娘,再看一下身旁的辛鈃,依然熟睡未醒,一颗清泪不由夺眶而出。
次日一早,辛鈃从美梦中醒来,见身上已盖着一件东西,扯来一看,却是自己平日所穿的上衣。他翻身坐起,紫琼已经不在,心想:「敢情是去了白龙潭。」一想及此,立时精神抖擞,跳下石床,连忙穿上衣服,飞也似的奔出石洞去。
辛鈃运起飞身托迹仙术,迳往白龙潭而去,转瞬之间,已来到潭边,只见烟水空蒙,净江如练,哪有紫琼的影子,不禁心头一沉,蹲下身子,双手托腮,望着眼前山光水色,暗自思量:「她不在这里,会到哪里去了?」正想得入神之际,辛鈃忽觉身子一轻,接着整个人凌空飞起,他大吃一惊,「哗」声未歇,人已扑通一声落入潭中。
辛鈃钻出水面,心头一震,正要张口大骂,睁眼一看,只见一个极美的少女站在水潭边,白衣胜雪,玉貌盈盈,正是紫琼仙子。
只听她冷冷道:「今次只是个小教训,下次你胆敢再偷看,苦头还多着呢!」话落转身就走。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等一等我!」水花溅起,辛鈃犹如水鸟似的,从水中一跃而起,人影一闪,已来到紫琼身后,自后扑上,拦腰抱住她的纤腰。
紫琼万没想到辛鈃会有此举动,娇呼一声,身子已被他双手牢牢抱住,一股男子气息倏然直扑了过来,紫琼心中微微一荡,全身感到一阵酥软,竟然不想挣扎,但口里却骂道:「还不放手!」辛鈃玉人在抱,岂肯轻易放手,还把头贴到她耳背上,细细亲吻,紫琼顿时哆嗦起来,全身更加乏力:「啊!兜儿,你不要……」怎料话还没说完,辛鈃两只大手已往上一移,来到她酥胸,一手一个,把她一对乳房握在手中,轻搓缓捏,恣意把玩。
「不要嘛!快……快放手……啊!」紫琼又是一惊,一股快感顿时扩散全身!辛鈃拿住一对好物,只觉异常饱满挺弹,更发觉在她衣衫下,竟和之前一样,依然是空无一物,不觉淫念骤起,右手从她衣襟直伸了进去,肉着肉的把整个美乳包容在掌中。
紫琼立时仰头低呼一声,星眸半闭,一对眼睛宛与秋水争光,快要滴出水来似的。
辛鈃揉搓几回,乳头猛然硬了起来,不停的在他掌心滚动。辛鈃大感过瘾,随即夹在指缝中,每当摩挲把弄,乳头立被牵扯带动,果真各异其趣。
紫琼哪里经受得起这折磨,连连快感直冲上脑门,脚下一软,便欲跪倒,辛鈃顺势与她滚到草地上,搂住她又亲又吻。紫琼用手轻轻推他脑袋,娇喘吁吁道:「不嘛,兜儿你……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辛鈃拿住乳房不肯放手,含住她的耳珠道:「你生气好了,只要能够多亲你几回,就是转头给你杀了,我也死而无悔!」他一面说,一面手口不停,弄得紫琼哼哼唧唧,难以定情。
不用多久,紫琼已被辛鈃弄得心湖泛动,再无挣扎的力气,双手不自觉的围上他脖子,嘴里不住吐着呻吟。
就在她情浓恍惚之际,忽觉胸口一凉,一望之下,却见辛鈃已含住自己一颗乳头,舌头挑磨,把整个乳头弄得颠来滚去,「嗯!兜儿你……你好坏,让人看见了怎办?」辛鈃含住乳首,口齿不清道:「这里深山野岭,又有谁会来这里,要不你也不会在这里沐浴了。」说话之间,另一只乳房同时落入他手中。
紫琼昨日初尝其味,情花已开,这时给辛鈃一顿啃咬把玩,顿时火盛情涌,忘情的抱住辛鈃的脑袋,立时目闭肢摇,户中已见花露汪汪,难以制止。
辛鈃趴在她身上恣肆一会儿,抬头一看,已见紫琼柳眉颦蹙,秋波涌动,便知她情动,当下把握时机,忙脱下衣裤,胯下玉龙已是昂然露首,随手把紫琼前襟扯得尽开,露出一副冰肌玉骨,趴到她身上,探手往花户一摸,满手尽湿,当下也不打话,提枪抵住门户,一轮挨挨蹭蹭。
紫琼给他都都磨磨,难过不堪,美臀不停摇晃抖动,微分玉腿,单等巨龙闯入,果然「嗤」一声响过,玉户已含住半根火棒,炎炎炙人,她忍不住「哎哟」一声,接着火棒一沉到底,终于把整个花房塞得无气可出。
辛鈃问道:「舒服吗?」紫琼不答,抬起玉手箍住他头颈,拉近过来,香唇一送,四片嘴唇便合在一处,两条舌头你挑我拨,立时吻得天昏地暗。辛鈃连连运气,玉茎伸伸缩缩,时深时浅,轻时如蜻蜓点水,重时如巨蟒钻洞,几个起落,紫琼心花尽开,玉液已流满一地。
紫琼情如火炽,努力张腿提臀,任他投射,不觉数百抽过去,紫琼颤得几下,丢出精来,但辛鈃依然生龙活虎,攻势凌厉,全无半点累意。如此你迎我送,直干了一个多时辰,紫琼连丢数回,辛鈃才一泄如注,鸣金收兵。
二人稍事歇息,把衣衫整理好,紫琼瞪了辛鈃一眼,一声不响,掉头而去。
辛鈃见着,发急起来,忙追上前去,歉然道:「不要生气好嘛?我知是兜儿不好,只要你不怪我,要我做什么都行。」紫琼给他强逼交欢,心中又气又乱,但又气自己竟然降心相从,无异是雉求牡匹,一想及此,脑海更是混乱不堪!
辛鈃不住口在她身旁道歉,紫琼就如充耳不闻,对他不理不睬。
当二人快将回到石洞,紫琼突然向辛鈃道:「小心,有点不妥。」辛鈃愕然,问道:「什么?」说话甫落,骤见紫琼左掌右指,在胸前一翻一指,三道白光从她指尖疾射而出,分别射向石洞前的三棵大树。
与此同时,三条青影从树身窜了出来,只听「砰」的一声,三棵大树被那白光从中打断,顿时木屑纷飞。
辛鈃定眼一看,三个面目狰狞的男子已站在眼前,身上穿着猩红铠甲,手执兵器,横眉怒目的一字排开。辛鈃叫道:「是天魔罗的十虎将!」当中一个长着酒刺,满面髭须的大汉道:「哼!好小子,原来是躲在这里,难怪咱们找遍大江南北都找你不着。」辛鈃笑道:「我又没叫你找我。嘻嘻!是岳父大人叫你来的吗?」那大汉戟指说道:「废话少说,快跟咱们回天魔宫。」辛鈃道:「就凭你们三个怪物,当真笑话?」三人听得咆哮大怒,那大汉把鬼头刀一指,怒道:「小子,胆敢在本将面前诳嘴,今日就算你插翼也难飞出我指掌。」紫琼道:「兜儿,不用理他们,咱们走吧。」辛鈃笑道:「他们要来这里找死,若不成全他们,岂不是对人家不起。」当下大踏步上前,叫道:「想要擒我就来吧!且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那大汉怒不可遏,虎吼一声:「好小子!」人已一跃而起,手上那柄鬼头刀夹着劲风,朝辛鈃当头劈下。
辛鈃叫了声好,不闪不避,一招火炎掌迳往大汉推去,只见一团红光犹如风雷火炮似的,直涌向大汉面门。
那大汉身在半空,忽见眼前烈火飞腾,扑面而来,心知不妙,连忙使起魔法,左掌一圈,划出一堵绿色的光幕挡在身前,随听得轰然一声巨响,红绿气流互碰,那大汉闷哼一声,身躯往后飞出两丈,而辛鈃也立足不稳,被反弹回来的气流撞个正着,连退十多步,才能稳住身形。
二人一交手,同感一惊,辛鈃仗着「掌握五雷」神功,打算好好教训他们一顿,但万没想到对方竟会如此厉害。
紫琼在旁叫道:「不好,他们有八阴气波护身,快走……」话还没说完,双手连挥,数百度金光迳往三魔射去,随即口念仙咒,彩云从脚下快速凝聚,向辛鈃道:「快上来!」辛鈃一听,飞身窜上七色彩云,彩云立即乘风而起,瞬间已飞出山头。
三个魔将见金光射到,连忙以八阴气波抵挡,听得「嗤嗤嗤」数十声响过,金光全数被气波墙挡住,徐徐敛去。三将收回八阴气波,却见辛鈃和紫琼已驾云远去,不由大发雷霆,只见那大汉张口怒吼:「小子,我总有一天找到你……」声音远远送来,隐隐传进二人的耳里。
第七回 携美同行
辛鈃在云头上一坐,说道:「这个大胡子倒有点本领,不愧是天魔罗的十大虎将。是了,那八阴气波很厉害麽,便连掌握五雷也奈何他不得?」紫琼道:「八阴气波是魔界一门护体邪功,气波虽然不能伤人,若本身功力不足,是无法施展得出来,瞧来那三个魔将的功力,绝对不亚於你,倘若他们三个同时出手,你我纵然不败,也必定一番苦战,既然咱们并无胜算,倒不如避开他们,免得两败俱伤。」辛鈃道:「他们果真本事,竟能找到这里来。」紫琼说道:「这没有什麽稀奇,凭他们的功力,只要有仙气的地方,他们都会察觉到,便如我发现他们的妖气一样。我若没有猜错,他们本想究查仙气的来源,竟无意中发现了你。现在石洞已被他们发现,那里是搁不住的了。」
辛鈃问道:「这怎样好,咱们要到哪里去?」紫琼沉吟半晌,说道:「九天玄女娘娘曾经和我说,当你技成下山,可到长安落脚,皆因长安乃京师之地,祥云瑞气,那些妖魔鬼怪,轻易也不敢妄动。」辛鈃道:「可是我的仙术还没到火候,那玄黄之术只是刚开始,现在下山,玄女娘娘会不会怪罪下来?」紫琼摇头微微一笑,说道:「就是要怪罪,也只会怪我,你担心个什麽!」辛鈃连忙道:「你我比目连枝,玄女娘娘若要责罚你,便等同责罚我,这个我当然担心。」紫琼嗔道:「谁与你比目连枝,不要胡语。」辛鈃道:「我俩既然已经合体,便是夫妻,你这个老婆,我是认定的了。」紫琼暗叹一声,望住他道:「曾经合体就是夫妻,如此来说,那个天魔罗妖女也是你的妻子了?」辛鈃摇手道:「她自然不是,当时我是被迫和她做那回事,又不是心甘自愿,况且我对她全无情意,她怎能与你相比!」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紫琼听後,心中五味杂陈,毅然道:「我早已和你说过你我的关系,到现在你还是这样,你要是再胡思乱想,我可不再理你。」辛鈃道:「但刚才咱们并非修炼,你也不是和我做了麽,总之我的心是不会变,除非你把我杀了,要不我永远都和你在一起。」
紫琼立时红霞盖脸,又急又窘,为了不想彼此愈陷愈深,免得两下里思惹情牵,无法自拔,只好狠下心肠,板着脸说道:「你还说刚才的事,若不是你胡扰蛮缠,岂会发生这种事,我现在与你说清楚,打後若非为了练术,不得再如此胡闹,莫怪我对你不客气。」这一年多来,辛鈃和紫琼日夜相对,紫琼的性子,辛鈃早就摸得一清二楚,见她虽说得正颜厉色,却知她脸冷心热,也不大放在心上,只好假意应承,又问道:「还有多久才到长安?」
紫琼道:「不远了,西京长安是繁华之地,人来人往,咱们必须在城外找个僻静处,方可下去,免得吓怕人。」辛鈃笑道:「仙女下凡又有什麽好怕的,况且你又这般漂亮动人。」紫琼不去理他,没过多久,彩云在离长安城不远的丛林降下,辛鈃问道:「似乎你对这里很熟悉,曾经来过吗?」「我只是驾云在上空察勘过。」紫琼顿了一顿,又道:「既然玄女娘娘说你要来这里,我自然要预先了解一下。」
辛鈃和紫琼走出丛林,并肩走上大路,远远看见一个中年男人迎面走来,来到二人跟前,那人抬眼向辛紫二人望去,两只眼睛立时落在紫琼身上,瞬也不瞬的,直看得目睁口呆。辛鈃见着,在心中发笑,暗想道:「紫琼的妍姿艳质,可真厉害,当初我看见紫琼,还不是和他一般,也难怪他瞧得痴痴呆呆!」当下向那男人问道:「敢问这位老兄,长安城是否在前面?」那男人回过神来,裂嘴一笑,道:「长安城吗,看来两位是由外地来吧,这可走错路了。」说着向东一指,说道:「从这里沿河边走,就不用兜个大圈儿,可走少三里路程,过了石桥後再走一里多,便是金光门了。」此人虽然口沫横飞的说了一大串,倒是清楚详尽,辛鈃点头多谢,携着紫琼的玉手,依照指示往东走去,而那个男人却三步一回头,望着二人的背影,口里啧啧连声,呢喃道:「男俊女俏,好一对神仙眷侣!」
二人不觉已走了半里路,辛鈃突然叫将起来:「不好,我……我的银两还在石洞,现在身无分文,这怎麽办!」紫琼起先真给他吓了一跳,听到後来,不禁微微笑道:「你忘记还有我在麽。」辛鈃倏地侧过头盯着她,喜道:「你有银两在身!这就好,不然你我今晚可要露宿街头了!」紫琼微笑道:「我没有说过有银两呀。」辛鈃听见,立时獃住,怔怔望住她道:「这……这个怎麽好!莫说今晚住宿的问题,光是现在,我这肚皮已经打鼓了,今回非要饿死不可!」紫琼道:「我虽然没钱,但我可以变。」「真的!」辛鈃听见,马上笑逐颜开:「是啊,是啊!我一时忘记你是九天仙子,这变戏法的小玩意儿,又怎会难到你。」紫琼指着路旁的一块石头,说道:「咱们先坐下来休息一会,好麽?」辛鈃点头,走前先用衣袖把石上的尘土抹去,方让紫琼坐下。
紫琼从地上拾起一枚石子,放在大腿上,接着用手掌把石子盖住,口里默念一会,喝声道:「疾!」,挪开玉掌,那枚石子竟变成黄灿灿的金子,辛鈃见着,高兴得跳了起来。
辛鈃坐回石上,笑道:「石头变金子,这一回可发达了!」紫琼摇头道:「你不要太得意,这是天罡三十六法中的『指石成金』,这法术不但可以变银两金子,也可以变其他东西,但变出来的东西,不能太大,要手掌能够盖过,如果是食物,一定要全部吃掉,如果是钱,要在四十八个时辰内使清光,不能留下一分一文,若不然咒法自破,下次就不灵验了。」辛鈃皱起眉头道:「要是还没用光,送给别人可不可以?」紫琼点头道:「是可以的,这方法除了应急外,主要是用於济贫拔苦,自然可以送与别人。」
辛鈃笑问道:「只要你把银子送给人,不论是谁都可似,是不是?」紫琼点了点头,辛鈃又问:「送给我呢?」紫琼又点了点头,辛鈃看见,一拍大腿,叫道:「这就行了!」紫琼是何等聪明,一见辛鈃这个模样,已明白其意,说道:「你休想,这种事情我才不会干。」辛鈃搔了搔脑袋,说道:「这个我明白的!若要你教我这法术,就更加没指望了!其实再多银两对我也没用,算了吧!」紫琼道:「你懂得这样想就好。」辛鈃道:「这锭金子足有十两白银,相当一万文钱,五文钱就可买一斗米,就是买栋小房子,才是二三十两白银,要四天花光这锭金子,真不是容易的事!
」紫琼含笑道:「世上穷人多得很,你还怕钱多花不去。」辛鈃听见,只得点头称是。
自大唐李渊建立唐王朝,便将前朝首都大兴易名长安,并定都於此。
长安经历唐初数十年的建设扩充,己变得气象恢宏。辛鈃和紫琼还没进城,遥远便看见城上张灯结彩,辛鈃指着城楼道:「看那阵头,城中似乎有什麽喜庆大事。」紫琼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走进金光门,只见城中处处彩旗掩天,披红挂彩,每家每户门前悬挂红绿彩绸,一派祥瑞之气。
此间城里城外,人如潮涌,车马喧喧,热闹非常。辛鈃从没来过京师,看见这等繁华光景,不禁双眼发亮,四下左顾右盼,雀跃不已。
紫琼来到凡间至今,从不曾在大城市走动过,今日来到长安,自然感到处处透着新鲜,但她性情向来沉静少言,就是看见什麽有趣事儿,也只会多瞧一眼,雅不像辛鈃这样欣喜。
辛紫二人越过了清渠,来到长安城的西市。西市又名金市,是胡商的买卖集中地,也是丝绸之路的起点。什麽珍珠玳瑁,象牙沉香,丽锦宝镜,齐纨鲁缟,都能在这里找到,真个车载摊堆,应有尽有。
长安城内共分有东西两市,酒肆、珠宝、古玩、衣行等各类店铺,鳞次栉比,总数多达四万余间,西市分割成「井」字形状,成九宫格局,每条道路均密密麻麻遍布着车辙,清晰可辨。
辛鈃一把拉住紫琼的玉手,走进西市,喜道:「这里有很多古怪东西摆买,咱们看看去。」紫琼看见他的兴奋模样,也不忍拂他意思,微微含笑跟随。见她一身雪白轻衣,青丝飘荡,头上无翠无钗,只是轻轻挽了一根白丝带,濯濯如春风杨柳,灩灩如出水芙蓉。而辛鈃仍是粗衣麻布,腰束布带,脚登八答麻鞋,和紫琼走在一块,当真是叫化子配神仙,大相悬殊。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二人边走边看,不觉来到一间衣服店,店面开阔,招牌写着「兴隆老铺」四个大字,辛鈃在门外张望,店铺陈列的都是彩丝金缕,貂皮狐裘,无一不是名贵货色。
辛鈃自幼随师在深山学道,餐食穿戴向来随便,此间见着这些妆蟒绣堆,青金闪绿,心下惊羡,不由得多看两眼。
便在这时,一个年青公子走进铺子,那掌柜看见,连忙堆起笑脸,上前打躬作揖道:「原来是崔大人光临,这可给老夫贴金了,大人的衣服早已做好,本想今天遣人送过去,怎料大人亲临,待老夫现在就去取来,请大人先吃些糕点,稍坐一会。」辛鈃望着那个姓崔的公子,见他年约二十五六,四方脸膛,身上穿了一件彩蓝锦服,腰缠金带,倒也俊俏风流,气派十足。心里暗想:「听那掌柜不住口称呼他大人,但这人年纪轻轻,难道已是朝廷的大官?」紫琼见辛鈃只在店前探头舒脑,不愿离开,遂问道:「你不是说肚子饿麽?
」话声娇柔细细,余音嫋嫋,直送到那个姓崔的耳中,见他连忙回过头来,一看见紫琼的姿容,立时呆得一呆,一对眼睛再也无法移开。
辛鈃给她一说,腹中登时「咕」一声响,笑道:「说得对,先修修五脏庙再说。」说话甫落,牵着紫琼便走。
那姓崔的见二人离开,忙抢步出店,从後望着紫琼的背影,暗暗赞道:「好一个流风回雪的美人儿!今日能让我崔湜遇见,当真是三生有幸。」走回店内,急急向那掌柜道:「我有点要事,回头再取衣服……」甩下一句话儿,飞身出店,衔尾追去。
悦来居是长安有名的大酒楼,辛鈃站在门外,向紫琼道:「既然要把银两花掉,今天富豪一下也无妨,咱们进去。」紫琼并无意见,跟随走了进去。
一进入悦来居,却见堂面高敞开阔,装饰富丽堂皇,处处金漆彩绘,镂金门窗。辛鈃环目一看,见堂上的宾客个个衣履华丽,不是达官贵人,就是富商大贾。
辛鈃也不等待店夥招呼,在靠墙处找了个位子和紫琼坐下。
一个店夥走上前来,见了辛鈃衣衫褴褛,一副穷相,脸色微变,心中老大不乐意,接着眼睛一移,望向紫琼,整个人不由愣住,暗道:「怎会有如此标致的姑娘,莫非是天仙下凡?」辛鈃见他呆盯着紫琼,发作道:「喂,喂!你究竟是来招呼还是看人?」那颗计惊醒过来,忙问道:「两位要吃些什麽?」辛鈃直来量入俭用,衣食随便,什麽上等酒菜,他固然不晓得,更是点不出来,听见店夥这样问,一时也答不上,向紫琼道:「你喜欢吃什麽?」紫琼微微笑道:「你叫什麽我便吃什麽。」
辛鈃向那夥计道:「你们有什麽好菜色?」只见那店夥冷冷道:「螃蟹酿鲜橙、鲜虾蹄子脍、鹌子水晶绘、二色茧儿羹,都是本店的名菜,只是这些名贵菜肴,价钱可不小哪。」看见夥计那张势利嘴脸,辛鈃登时心中有气,大皱眉头道:「你既然说是名菜,本大爷将就试一试,你给我拿主意,每样来一味。」店夥听得张着嘴巴,一时合不拢来,这小子好大的口气,又觉有点担心,说道:「这麽多菜,两位用得下麽?」辛鈃倏地抬起头来,瞪着他道:「这是咱们的事,你道我吃不起麽?」接着又问:「你们这里有什麽好酒?」那夥计道:「咱们有真珠泉、思堂春、清茗空、琼花露等,都是上等名酿……」
辛鈃也不让他说完,便道:「不用再说了,把最贵的拿来就是。」夥计见他说得豪爽,心中就越觉不对劲,说道:「大爷所点的酒菜,小说也要二两银子,只怕……」辛鈃一听,正想又要发作,忽地一个声音从旁响起:「你在罗唆个什麽,没听见这位小哥的说话麽,还不快点照办!」众人向那人望去,辛鈃一眼便认了出来,正是刚才那个崔大人。
那夥计看见是他,连忙道:「原来是崔大人的朋友,小的眼拙,马上去办。
」待得夥计远去,只见那姓崔的道:「本人崔湜,最看不过这种小人嘴脸。不知老弟和这位姑娘如何称呼?」辛鈃心想:「看这人面子倒不小,该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竟然主动和咱们打起交情来,倒有点奇怪,且看看你是什麽来头。」当下站起身来,笑道:「我叫辛鈃,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崔大哥若不介意,就一起坐如何?」紫琼一听见辛鈃这样说,脸上即时一红,心里骂道:「好呀,你竟敢讨我便宜!」崔湜听见紫琼是他的未过门的妻子,心头便如吃了一拳,强笑道:「难得辛老弟如此热情,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坐了下来,心想:「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这小子的艳福当真不小。我可不管你俩是什麽关系,就算是夫妻又如何,这个美人儿我是要定了。」
辛鈃问道:「崔大哥似是这里的常客,是这里人氏吗?」崔湜道:「我原是定州人,现正为朝廷办事,所以另建宅第在此。是了,辛老弟瞧来是外地人,没有错吧?」辛鈃点头道:「我夫妻俩今天才刚到这里,本想来此找一位亲人,却跑了个空,原来早已搬了,心想既然都来了,便打算找个客店多住几天,顺便游玩一番。」崔湜笑道:「这就巧了,明儿是皇上千秋大喜日子,长安城一连数天都有庆祝活动,这个机会,辛老弟可不能放过呀!」
辛鈃笑道:「难怪我一进长安城便见如此热闹,原来是皇上寿辰。」崔湜道:「话说回来,今日能认识老弟,也算是缘份。你我一见如故,若老弟不嫌弃,就到舍下住几天,无须四处找地方落脚,岂不是好。」辛鈃见他说话之间,一对贼忒兮兮的眼睛,不时偷眼望向紫琼,早已老大不高兴,现听见他这样说,更知此人没安好心,正要一口拒绝他,岂料紫琼竟向他连打眼色,示意答应他,辛鈃一时摸不着头脑,心想莫非她另有什麽原因?无奈道:「这个似乎……」
崔湜显得极为亲热,抢先道:「不用考虑了,碰巧是皇上寿辰的大日子,各国藩属友邦使节,各郡各县的官员,这几天都会源源不断到来,想要找客店实在不容易,就这样决定吧。」辛鈃明知崔湜心怀不轨,敢情是想打紫琼主意,但紫琼既然要自己答应他,也只好依她意思,便道:「既然这样,我也不好推辞,就怕麻烦了崔大哥。」崔湜哈哈一笑,满心欢畅,和辛鈃又是一轮客套。不久,夥计陆续把酒菜送上。
饭罢,崔湜召了一辆马车,迳往他住所而去。
崔湜的宅第位於安邑坊,距太平公主夫婿薛绍的住所只是一
街之隔。辛鈃和紫琼才下马车,一座雄伟的大宅立时跃入眼帘,碧瓦雕檐,门柱漆朱,建筑极是奢华。
辛鈃看得啧啧连声,说道:「崔大哥这栋府第真不简单,做官果然与众不同!」崔湜笑道:「也不算什麽,两位请。」说着向紫琼望了一眼,见她只是含情脉脉的看着辛鈃,俏脸上全无惊喜之色,心里不由妒恨难抑。
进了大门,更叫辛鈃惊讶不已,眼前竟是个极大的庭院,只见锦石缠道,宝砌池塘,四下亭台水榭,松桧参错,果然气派不凡!
辛鈃虽然看得心朗目舒,内心却大不服气,兀自死撑到底,暗道:「这里也不见得如何特别!没错,这里奇花异草确是多一些,荷池也许大了一些,木柱也许会硬了一些,女仆的面貌也许平凡了一些,怎像我日夜能见着紫琼,这才是真正的人间之福呢!」崔湜亲自引领二人穿廊过室,来到了大厅,辛鈃把眼一看,见堂上异常精致典雅,中楹悬匾,上写诗一首:「不分君恩断,新妆视镜中。容华尚春日,娇爱已秋风。枕席临窗晓,帷屏向月空。年年後庭树,荣落在深宫。」只见上款题着「婕妤怨」三字,下款却是「澄澜」二字。
辛鈃虽然文才一般,但见这诗精致工整,禁不住赞道:「好诗,好诗,不知这位澄澜是谁呢?」崔湜微微一笑,说道:「正是崔湜,没想老弟也是一位雅人,幸会!」辛鈃笑道:「原来是崔大可哥的杰作,幸会,幸会!这诗写得细致入微,情景交融,只可惜带点儿愁红怨绿之感!」崔湜只是淡然一笑,却没说什麽。辛鈃又哪里知道,这首「婕妤怨」,正是为他的女人上官婉儿而写的。尤其中间两联「容华尚春日,娇爱已秋风。枕席临窗晓,帷屏向月空」,对仗工整,又刻画出宫闱寂寞的情怀,当时上官婉儿看见,唏嘘感慨不已。
下人送上茶点,寒暄片刻,崔湜说道:「我已准备好两个房间,现在就去看看可合老弟心意。」辛鈃道:「不瞒崔大哥,我这个未过门的妻子最怕是孤寂,更怕黑夜独眠,咱俩一个房间便行了。」紫琼听得双颊泛红,低头不语。崔湜更是醋妒难当,却又无言可对,只好含笑说道:「既是这样,就照老弟的意思好了。」
第七回完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第一集 神龙转世 第八章:投止崔府
原来这个崔湜出身名门贵族,是赫赫有名的博陵崔氏一族。
崔湜年纪轻轻就中了进士,因他写得一手好文章,朝廷就让他修撰「三教珠英」。这本书乃集儒道释三教典籍于一处,此书的主编,竟是武则天的两名男宠,正是张昌宗和张易之两兄弟。
武则天见他哥儿俩无职无功,朝中大臣自然瞧不起二人,只得想出这法子,二人虽为修撰书集主持,其实只是挂个虚名儿,真正干活的人,却是后面的一伙高人。这些人却非一般平庸之辈,无一不是大唐的文学菁英,像李峤、宋之问、沈佺期、张说等共十多人。
崔缇是其中一员,在这段期间,他和武则天这对活宝常有交往,时间久了,竟学得一手哄女人的本领。后来,遂搭上皇帝的小老婆上官婉儿。
上官婉儿是陕州陕县人,其祖父是唐高宗时的宰相上官仪。麟德元年,上官仪因替高宗起草废武后的诏书,被武则天所杀,家族籍没。婉儿尚在襁褓时,已和母亲郑氏同被配没掖庭。
相传婉儿将生时,母亲郑氏梦见一个仙人,并给她一个秤,与郑氏说道:「持此称量天下士。」郑氏醒来,料想腹中定是个男的,将来必能称量天下大才,岂料生下地来,却是一个女儿,郑氏心中自然不乐。
婉儿自幼便聪明伶俐,出世才满月,郑氏抱婉儿在怀中戏语,问道:「你能称量天下之士吗?」婉儿随即呀呀相应。
直到婉儿十四岁,已出落得亭亭玉立,娇同艳雪,美貌过人,一颦一笑自成风度,加上天生聪敏,过目成诵,文采过人。
这年婉儿十六岁,一日被武则天召见入宫,让她依题着文,当场命题。婉儿文不加点,须臾而成,尤其她一手书法,真是格仿簪花。武则天看后大悦,当即下令免其奴婢身分,让她掌管宫中诏命。
此后,武则天所下制诰,多出自婉儿的手笔,并倚为心腹。
更甚的是,武则天与张昌宗在床榻交欢时,亦派她在旁伺候。
婉儿正值情窦初开,免不得给引动情思,加之张昌宗容貌俊秀,弄得她暗暗痴想,情实难支。
张昌宗爱婉儿美貌,早就对她起心。一日,张昌宗使出手段,把婉儿勾引上床,私相调谑,竟被武则天发现,顺手拿起案上的笔架,掷向婉儿,伤及前额,怒骂道:「你敢近我禁脔,罪当处死。」
亏得张昌宗替她跪求,才得赦免。婉儿前额留下伤痕,只好在头上戴了一串宝石炼子,前额正中的伤疤,刚好给一颗黄金镶边的红宝石遮掩住,岂知令她更益娇媚动人。宫女们皆以为美,偷偷仿效,这个妆扮终于在宫里流行起来。
从此以后,婉儿精心侍奉,曲意迎合,更得武则天欢心,并让她处理百可奏表,参决政务,婉儿权势日盛。
武三思是武则天的侄儿,以外戚优势,封为梁王。武三思善迎合主意,深得武则天信任,在朝中贪污擅权,颇失人心。因他常在宫中出入,借机诱奸了婉儿,武三思年纪虽大,但枕席功夫了得,二人便开始暗里私通。
武则天死后,中宗继位,婉儿刚好二十一岁,皇帝见婉儿青春貌美,遂收为小老婆,封为昭容。
婉儿自叹命不由人,中宗年老,难免房闱缺乏风情,她对武三思也不见得有情,遂把武三思荐给皇帝的老婆韦后。
中宗设立修文馆,大召天下诗文才子,邀请朝中善诗文的大臣入修文馆,摛藻扬华。多次赐宴游乐,赋诗唱和,流连竟夕,醉不思归。中宗知得婉儿才能,令婉儿进行评定,名列第一者,赏赐金爵,贵重无比。
自此,朝廷内外,吟诗作赋,靡然向风。
韦后向不工诗,便由婉儿代为操刀,各文臣明知并非韦后亲笔,却有谁敢捅破,还格外称扬,韦后更把婉儿宠上天去。
婉儿因这机会认识了崔湜,见崔湜相貌文才俱佳,二人你贪我爱,便暗暗来往,成为婉儿的面首。
崔湜和婉儿堪为一对佳偶,如今结成雾水缘,婉儿方得如愿以偿。
饶是这样,婉儿还尚有不满意处,崔湜在宫外,婉儿在宫内,宫闱虽然弛禁,毕竟有个中宗在,干此勾当,终究不方便。
婉儿又想出一计,请营外宅,以便让皇帝游赏。中宗听后大悦,派人到婉儿居地穿池为沼,迭石为岩,整栋建筑穷极雕饰,亭台阁宇,园榭廊庑,其风雅奢华,堪称长安第一家。
外宅建成之后,常引大臣宴乐其中。打后,婉儿和崔提日日鸳鸯戏水,过着神仙般的日子。
崔湜的兄弟崔液、崔涤、崔莅等俱是有才之士,个个都长得眉清目秀,面如冠玉,崔湜一个一个的引进给婉儿。婉儿见了四人,真是爱不释手。
自此之后,婉儿行走坐卧,身旁无时无刻都有这崔家四兄弟相陪。婉兔常在外宅设宴,一个大美人儿中间,便坐着这四个少年郎,饮酒说笑,行令赋诗。
其时的后妃贵妇们,直拿男人当作玩意儿。曾有一日,安乐公主当着婉儿的跟前,忽然撩起其夫武崇训的袍子,握住他那话儿道:「这个比崔湜的如何?」
婉儿自然不敢得罪她,笑道:「比不上、比不上,天后(武则天)为你选了个好夫君呀!」可想而知,那时的女子当真开放得紧!
崔湜亲领辛钘和紫琼进入房间,房内装饰同样绮丽豪华,一几一案均是紫檀木所制,雕花胡榻,金镂被褥,气象幽雅。
唐初时代,除了一些客店外,皇宫住宅都是席地而坐,睡觉是离地尺许的胡床,床前多以扆屏或帷帐遮隔,吃饭念书写字全在一张几案上,李白的「下途归石门旧居」曾诗云:「羡君素书尝满案,含丹照白霞色烂。」
待得崔湜离去,辛钘迫不及待的问紫琼:「那个姓崔的明着是想打你主意,难道没看出来吗?因何还要应承他到这里来?」
紫琼说道:「这自然有我的理由,今日他在酒楼一坐下来,我发现他额前印堂隐隐有股青气,这是吸入妖邪之气所致。」
辛钘愕然道:「是吗?我学道也有相当日子,所有妖魔鬼怪已难逃出我的法眼,怎地我一点也没有发觉。」
紫琼道:「你这小小的道行算得上什么,『所有』这两个字,对你来说可还差得远呢!没错,一般的邪灵恶鬼或许会被你看出来,但遇着一些魔道高超的妖物,你就不行了。」辛钘道:「莫非那个姓崔的是什么妖物?」
紫琼摇头道:「他只是被邪妖所侵,或是曾与邪妖接触,妖气聚于三魂而爪散去所致,所以我才会来这里一看,但奇怪的是,这屋里并无丝毫妖邪之气,瞧来那妖孽并非在这屋内。」
辛钘笑道:「我看这个姓崔的也不是什么好货色,理他干嘛?或许此人在外拈花惹草,碰着个狐狸精,让他受点教训也是活该。」
紫琼说道:「你这人怎会如此想的,斩妖除魔是咱们仙道的分内事,岂能袖手不理!」
辛钘惯性的搔了搔头,笑道:「我只是说笑而已。」当下岔开话题,说道:「那个姓崔的家伙,一看见你便如苍蝇见血似的,你必须对他格外留神,要是他敢对你不轨,我辛钘第一个就把他阉掉。」
紫琼噗嗤一笑:「我自有分寸,不用你来操心。若说到要阉,第一个就应该阉你,免得你又再我身上作怪。」
辛钘正色道:「这个行不得,我若给你阉掉,你如何向玄女娘娘交代?」
紫琼边回过身子,边道:「不和你说了,我要休息。」说着向床榻走去。
辛钘跟随在后道:「明儿是皇帝老子生辰,咱俩得早点起床赶热闹去。」
紫琼坐在床缘,忽然俏脸一沉,问道:「我现在来问你,缘何你向他说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
辛钘笑道:「我见姓崔的不怀好意,所以才这样说,好叫他打消对你的歪念头,况且我早就把你当成妻子了,自自然然便说了出来。」
紫琼嗔道:「这些话也可以乱说吗?不要让我再听到第二次。」
辛钘道:「这个我可不能担保,你素知我心直口快,不免会冲口而出。」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紫琼一个侧卧,不再去理他。辛钘脱下鞋子,一骨碌滚上床去,紫琼忙回过头来,瞪着他道:「你做什么跑上来?」
辛钘呆得一呆,说道:「这里就只有一张床,我当然要上来啦。」
紫琼道:「刚才你说只要一个房间,我就知你作怪了,不行,快给我下去。」
辛钘如何肯就此离开,一头卧倒,从后将她抱住。紫琼吃了一惊,正要出声斥骂,辛钘伸过手掌,已盖在她一边乳房上,口里说道:「黄赤之术至今我只练了三式,倘若不好好加紧练习,也不知要练到何年何月,你更无法和玄女娘娘交代,我说对吗?」辛钘自知以此手段强迫,确实有点卑鄙无耻,可他就是敌不过紫琼的诱惑。
紫琼岂会不知他的意图,但他的话却说得理直气壮,教人难以反驳,当下转过身来,仰天卧好,冷然道:「你就是爱拿话刁难人家!」
辛钘听见此话,知她是默许了,忙趴到她身上,将紫琼压在身下,凑头亲了她一口,紫琼侧头躲开,岂知不躲避还可,这样一躲,便露出一截白生生的粉颈,辛钘把握时机,在她颈侧连番亲吻。
紫琼最受不得这个,顿时打了几个哆嗦,浑身酥软起来。紫琼樱唇翕动,不知又想说什么,哪知辛钘越弄越发痴狂,叫她霎时无法出声,只管一头喘着气。
辛钘嘴唇吻着,双手却没有停下来,捂住她一对美乳抚揉搓弄,恣意无忌,害得紫琼神魂失据,梦魂颠倒,快感蔓生。
「兜儿,不……不要!」紫琼双手捧住他脑袋,梦梦铳铳的绽出碎语。
辛钘正自情浓之际,忽听得如此绮腻的话儿,鼻子又闻着秀发的幽香,立时感到一阵醺醺然,不禁欲火大盛,先将自己身上的衣衫脱光,随即动手拉扯紫琼的罗带。
事已至此,紫琼也不出声阻止,半推半就让他把衣服脱去。
烛影摇红下,把紫琼整具白玉似的裸躯,映耀得更娇嫮迷人,直看得辛钘目眩心花,魂不守舍,问道:「玄女九式的前三式已经做过,今次由第四式『蝉附』开始好吗?」
紫琼微微点头,表示同意。辛钘二话不说,已在她身上纵肆妄为,揉乳挖穴,无所不至。
只消片刻,便见紫琼红光盈腮,娇喘喃喃,主动探手握住辛钘的玉茎,套弄几回,花宫竟尔作怪起来,琼浆玉液流了一趟又一趟。
紫琼难熬不过,把玉龙愈握愈紧,套个急劲。辛钘见状,知道时机已到,便将她翻过身子,让她俯伏在榻上。
辛钘先将她的臀部略为提高,见那花户,早已湿得不成样子,辛钘看得兴动,双手把花唇往外扯开,一团鲜红娇妍的嫩肉,正自吐翕蠕动,煞是迷人。见着如此好物,辛钘哪能忍受得住,忙即凑头过去,嘴唇一张,直吃得「习习」乱响。
紫琼难受不过,只得咬牙死忍,浑身抖动个不停。辛钘一顿啃咬,情兴越浓,当下腾身而起,握住玉龙,先用龙头在花唇一阵摩擦,待得紫琼春情荡漾,提臀摇曳,方举枪刺进,却见甬道依然窄窄小小,把整个玉茎包得密密实实,暖烙黏湿,美得身酥肌麻,浑身俱爽。
辛钘顺着水儿,徐徐推进,直抵至花心,问道:「舒服吗?」
紫琼体内的空虚,一下子给他填得满满堂堂,畅美难当,闻言点了点头:「好舒服,动一动吧!」
辛钘一声得令,使出本领,随即乱钻乱刺,每每点着花心,一口气便抽送数百余,干得紫琼昏头昏脑,酸麻难言,禁不住叫出声来:「兜儿,放轻一点,教人好生难受!」
辛钘一笑,说道:「难受才好呢!再将下雨翘高一点,让我好好的爱你。」
紫琼听得「爱你」二字,心头顿感甜丝丝的,便依了他把美臀尽量抬高,迎凑相就。
辛钘一手支身,一手绕到她身前,抓住一只乳房纵情把玩,下身急急投射,只听得水儿唧唧,嘤声绵绵,转眼便又数百抽,紫琼忽觉泄意在即,连忙腰臀疾摆,颠颠耸耸,上摩下擦,阴中颤得几下,收缩了几回,终于登上了俱峰,泄了出来。
紫琼腾地泄得魂飞天外,四肢酥麻,浑身通泰,只顾趴在榻上喘气。
辛钘给热浪一冲,险些儿把关不住,立时收敛心神,顿住玉龙不敢妄动,低下头去在她耳边道:「今回你泄得真多,就连棒儿也快被你挤出来!」紫琼听得羞赧不已,怎敢吭声。
岂料辛钘话音刚落,随即扶着她向天卧好,说道:「咱们继续做第五式『龟腾』。」
紫琼点头,双腿微分,辛钘握住一双玉腿,往上推到她胸前,两个膝盖例好抵住她双乳,这般一弄,紫琼整个花洞立时朝天仰起,坦露无遗。
只见紫琼卷曲如熟虾,羞处尽呈,不免云娇雨怯,就在她只恨无地缝可钻之际,忽闻「嗤」一声轻响,一根火烫的宝贝已撑开小穴,接着一放到底,正中靶心。
辛钘亢龙得水,情兴大动,当即腰下加力,支咕支咕的抽动起来,垂首一望,但见玉龙自出自入,带得花露飞溜,当真淫靡到极点,不禁瞧得心炽火焚,也不顾娇花嫩蕊,抽迭莽送,直抽得水儿四溅,流满一地。
紫琼给他连番鼓勇抽戳,一时抵挡不住,只得颤着声音,哀求道:「兜儿……且先缓一缓,太……太激烈了……」
辛钘听见,方发觉自己得意忘形,只顾自身快乐,却忘了怜花之心,心想如此揉残玉质,实是不该,当即停戈驻马,俯下身来道歉。
紫琼见他怜爱自己,心中感动,遂伸出一对玉手,抹去他额上的汗珠,抱住他头颈,柔声细语道:「假若玄女娘娘知我这样没用,一定不会派我来。」
辛钘摇头笑道:「若换作是第二人,我肯定不会如此投入。」
紫琼望住他,问道:「为什么?」
辛钘道:「没什么原因,就因为我喜欢你,我最担心的,就是玄女娘娘突然召你回去,到时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紫琼沉默一会儿,说道:「我返回天庭只是早晚的事,就是我不在你身边,以你这乐观的性子,相信一样会活得很开心,我有这个信心。」
辛钘摇了摇头,说道:「你还没在我面前出现时,我也相信会这样,但现在可不同了。」辛钘凝望着她,心头一阵混乱:「如果你不再回天庭,永远都和我一起会多好!」
紫琼自知这是绝无可能的事,一时也不想多说什么,免得又让辛钘胡思乱想,忽觉辛钘又再活动起来,且力度渐增,不用多久,阵阵酥美蔓延全身,一时你吞我刺,重入佳境。
辛钘大展雄风,痛杀一会儿,更不下马,把紫琼双腿放回原位,直接改换第六式「凤翔」。
随见辛钘直起身躯,蹲在紫琼的胯间,两手按住她双膝,把一对玉腿往两边分开,龙枪依然充满花房,腰板加力,也再噗唧、噗唧的抽捣起来。
辛钘先是一轮狠刺,再以九浅一深之法,犹如禽鸟啄食,记记点到即止,直弄得紫琼牝翕如璅,汪汪液流。
女子的性感带,一般都在膣内前端二寸之地,只要阳物肥大,龟棱丰厚,若在浅处磨刺,每每都能刮着女子的妙处。但对男子而言,却刚好相反,盖因无法达到包裹整根阴茎的乐趣,又少了一股征服感,不免兴致大减,难以消欲。唯一的好处,就是可延长泄精时间。
辛钘使出手段,顿时立竿见影,果见其效,不用多久功夫,已见紫琼身软体颤,面绛含羞,真如酒醉一般。
如此弄了一会儿,辛钘又再大肆出入,左右寻刺,下下直抵深宫,弄得紫琼雪躯乱抛,胸前乳浪滚滚!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只见辛钘张大眼睛,一面欣赏紫琼的姱容羞态,一面频频抽戳,不禁越看越是心热,淫兴暴升。而紫琼也难忍煎熬,快感如潮般不住涌至,情浓火盛,握住辛钘的双手,引到自己的双乳,口里哼道:「兜儿,弄我……」辛钘大喜,握紧一对美乳,肆情把玩,下身加紧动作,干得啪啪有声。
紫琼再经一轮操干,更是欲火难禁,不住挺腰相迎,任由辛钘轻狂放纵。玉龙每一深刺,龙头便噙着嫩处,又酥又美,阵阵快感只起不落,全无止息。
辛钘见她一脸陶醉,笑问道:「紫琼,我的功夫还可以吧?」
紫琼美目汪汪的盯着他,螓首连点:「嗯!再加点力,我又有点意思了。」
辛钘自然遵依,双手握紧一对玉峰,下身飞快耸动,顿时干得水声四起,骚水长流。辛钘万没料到,平素一本正经,冷艳如霜的紫琼,一旦做起这事来,竟会如此的投入。
紫琼本就美貌卓绝,刻下再见她那迷情欲醉的美态,更教辛钘兴奋莫名,不觉动作又逐渐加快。
过得片刻,骤听得辛钘闷哼一声,玉龙猛然顶着花心,牢牢不放。紫琼知他是要泄了,当下暗运气功,收紧玉壁,安抚一下这根爱煞人的宝贝。
辛钘给她一阵收缩吸吮,直爽到入心入肺,血脉翻滚,身子一个抖动,大股热潮立时疾喷而出,又再几个抽搐,热精一浪接一浪,径往花心射去。
紫琼给热潮一烫,如何禁受得住,也随着他又丢了一回。
二人遍体舒畅,相环相偎,抱作一团,待得心情稍转,辛钘问道:「刚才实在太舒服了,你呢?」
紫琼送上一个微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柔声道:「和你一样。」
是夜,二人裸身贴体,相拥而眠,直至日烘高楼,阳透纱窗,方醒转过来。
第一集 神龙转世 第九章:皇帝寿辰
今天是大唐天子中宗五十岁寿辰,卯时未到,崔湜已穿上朝服,配戴上紫黄赤三色绶带,帅气中透着几分华贵,辞别了辛钘和紫琼,匆匆走出家门,进宫朝见皇上去了。
待得崔湜离去,辛钘向紫琼低声道:「那姓崔的穿起一身朝服,倒也威风凛凛。」紫琼只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辛钘牵住紫琼的柔荑,说道:「今天这个日子,街上必定热闹得很,咱们也出去走走?」
紫琼点头答应,离开安邑坊,走到街上,已见四处人群浮动,一片喧闹。二人初到长安,不晓得道路,随着人群见路就走,糊里糊涂来到皇宫以南的朱雀门外。
早上的阳光,在护城河上洒下万点金鳞,波光闪闪。雄伟高大的皇城,绿叶纷披的宫柳,齐齐倒映在水中,衬着金光闪烁,更显奇妙无穷。
长安城十二座城门,六条主要大街,早已张灯结彩,朱雀门大街两旁,都搭起了十多个大戏棚。整条大街,只见摊贩如云,提篮挎筐的小贩,不停吆喝叫卖,有吃的、玩的,还有要杂技的,应有尽有,煞是热闹。
辛钘一时看得目不转睛,惊叹不已,不觉来到荐福寺,见寺前的一大片空地上,万头攒动,围着了数千人,阵阵密集的羯鼓声,不住隆隆山响。辛钘岂肯错过这热闹,拉着紫琼便往人群里钻。
好不容易二人才穿过群众,来到前排,见是五只人扮的金毛狮子,另有五名红衣红裙的女子各持绣球,逗弄狮子。五只狮子同时摇首摆尾,跳跃腾挪,间歇在地上坐卧翻滚,狮子项上的金铃,随着动作「叮叮」价响,配合着鼓乐的节拍,动听异常。
辛钘看得兴高采烈,不住高声喊好,直到鼓声歇止,五只狮子逐一退下床息,人群渐散,辛钘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紫琼一直默默在旁相伴,看见辛钘满头汗水,便掏出手拍来,轻轻的为他把额上的汗珠抹去,想起他那童心未泯、天真犹存的举动,心中不禁又是怜爱又感唏嘘。
迨时看见人群一窝蜂的朝朱雀门而去,辛钘道:「不知又有什么好玩儿。」
诂后,携着紫琼随着人群走,紫琼也不忍拂他的兴头,只得与他同去。
来到朱雀门前,大道两旁早已站满了人,各占着有利位置。当辛钘二人才一站定,一阵鼓声从皇宫内响起,只见鼓声越来越近,骤见数百名头戴金盔,身穿彩衣的男舞伎列队步出城门,接着一串长笛响起,在悠扬悦耳的乐曲中,数百人同声合唱:「圣超千古,道泰百王!皇帝万年,宝祚弥昌!」歌声犹如山洪爆发,响彻云霄!
数百舞伎过后,后面跟随着一支数百骑的马队,骑者个个一身绛色锁子甲,胯下全是清一色白马,仪仗齐整,甲胄鲜明。
人群看见这个阵仗,又再涌动喧呼起来,只见数百匹白马摇尾扬头,举蹄抬腿,动作一致,丝毫不乱的在辛钘眼前走过。
马队过后,衔尾而来的是数十头大象,昂头搧耳的走了出来。大象背部全盖上大红锦绣,每个象奴手执长竿,各牵一头大象,趾高气扬的大步向前走着。
接下来是披甲执戟的卫队、教坊子弟的乐舞,一项接着一项的巡游表演,直到日到中天,方行结束。
节目虽已完毕,但辛钘的情绪仍处于亢奋中,不住口的在紫琼耳边称赞。然而,紫琼似乎全没听进耳里,只是张着一对美目,愣愣的望住这座皇家宫阙。
辛钘大感奇怪,问道:「巡游都完了,你还在看什么?」
紫琼道:「皇宫内遍布着妖气,恐怕会对大唐社稷生民不利。」
辛钘听后一惊,抬眼往内城望去,说道:「会是什么鬼怪如此厉害,便连天子头上的瑞光也不怕!」
紫琼道:「看这妖气隐忽不定,时有时无,能把自身的妖气封盖住,使人不易发觉,瞧来这妖孽极不简单。」。
辛钘道:「住在皇宫的人不下万人,想要把这个妖孽找出来,恐怕并不容易!」
紫琼遥望着眼前的皇家宫苑,叹道:「就算让你能进入皇宫,以你目前的道行,想要找到他,机会实是微之又微,假若侥幸给你找到,亦不会是他对手。」
辛钘一时嘿嘿无言,沉吟半晌,说道:「难道真的没办法,咱们就此不理吗?」
紫琼摇了摇头:「若然给魔魅横行,控制了大唐的国运,着实隐虞无穷!这等关乎天下苍生的大事,咱们当然不能不理,但也要想个妥善之法才行。」
辛钘道:「你把那个妖物说得如此厉害,莫非连你也对付不了他?」
紫琼微微一笑:「在天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仙女,你不要太高估我,仙术比我强的神仙,何只一百之数。」
辛钘不禁伸了伸舌头,惊讶道:「真的这么厉害!是了,你说我前生是玉帝的守护神龙,当时我的法力一定不弱吧?」
紫琼含笑道:「我不知道,但既然要动用三十六天将才能把你擒住,应该也差不到哪里。」说着转过身子,边走边道:「咱们先回去吧,要如何对付那妖物,慢慢再想办法好了。」
辛钘急步追上和她并肩而行,又问道:「那三十六天将很厉害吗?紫琼道:「天将就是保卫天宫的神将,地位虽不算高,但因为要保护天宫的安全,在法术和武功上,都有相当的造诣。若以单打独斗,或许还胜不过你,一旦十个八个联手起来,其力量可就不同了,相信连我也应付不来。」
辛钘笑道:「你是玄女娘娘的入室弟子,连你也难应付他们,可真不简单!」
「兜儿,我终于明白了!」紫琼突然说出这句话,辛钘顿感茫然不解,正想问她,忽听她又道:「玄女娘娘叫咱们来长安,原来是为了这个。」
辛钘问道:「你是说皇宫里的妖孽?」
紫琼「嗯」了一声,轻轻点头道:「玄女娘娘法力高超,无所不知,那些魔魅的举动,怎能瞒得过她?娘娘既然要咱们来这里,自是有她的原因,现在不是很清楚了吗?」
辛钘听后,眉头不由一紧,苦着嘴脸道:「要我进宫灭妖,这不是为难人吗?皇城重地,岂是我等平民百姓能进去的。况且如你所说,我便是能进入皇宫,也未必是那妖物的对手,无疑是去送死,我才不干呢!」
紫琼道:「天命攸归,干与不干,恐怕由不得你。」
辛钘愁眉蹙额,叫苦不迭,既然说这是天命,他还有什么好说!
不觉之间,二人已离开朱雀门大街,进入了醴泉坊,刚绕过波斯胡寺,便隐隐传来嘈杂的叫卖声,原来又进入了西市。一如昨天无异,每个角落依然人如潮涌,拥挤不堪。
走得几步,见一株大树四周围满了人,猛听得一阵叫好声,辛钘好奇心起,向紫琼说道:「咱们过去看看。」
来到近处,看见树下立了一面大门板,门板之前,站着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女。见那少女明眉大眼,长相极美,正自平伸双臂,胸前挺着一对饱满的玉峰,昂首直立,细长雪白的脖子两旁,各插着一柄飞刀,每柄刀子距离脖子也不过一寸来许。
辛钘才看了少女一眼,还未及细看其他,接着数柄刀子又同时飞去,只听得「哒、哒、哒」几声,六柄刀子已钉在门板上,正好落在少女的双手四周。众人先为她担惊受怕,现见她安然无事,个个又顿开笑颜。
再看那掷飞刀的人,是个脸膛赤黑、浓眉大眼的中年汉子,这时见他手上又握了几柄飞刀,正自凝神静气,敢情是要下一轮表演了,全场立时鸦庵无声。便在此时,忽听一个女子大喝一声:「杨峭天。」话音清亮悦耳,把众人都吓了一跳。
站在门板前的少女听见,猛然睁大美目,和所有人一样,循着声音望去,而辛钘和紫琼当然不会例外,见那发声的人,竟是个异常漂亮的少女,身穿一袭袒胸银白襦衫,白裙曳地,一身唐宫贵族打扮,清丽的俏脸上薄施脂粉,怒瞪双目,正大步朝辛钘走过来。
辛钘看见,顿时呆住,脑子里一团迷糊,心中正想:「我认识她吗?」思念未落,那女子已站在他跟前,叉腰昂首,连鼻子也贴到他下巴来,怒道。「我终于找到你了,看你还哪里跑!」
「你……」辛钘张大嘴巴,一时呆在当场,愣愣望住眼前的女子,正要出声追问原委,随觉左边耳朵一阵疼痛,耳朵已被人拑住,直痛得辛钘泪水狂涌,喊道:「喂!停手……」把眼一望,又是一惊,见拿住自己耳朵的人并非是谁,竟然是那个表演飞刀的少女,辛钘还没定神,已听她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子,我小雀儿可不是好欺负的,今日我非宰了你不可!」
场中众人看见,全都兴冲冲的围拢过来,瞧来这场好戏,似乎比刚才的表演还要来得好看。
辛钘在心中大叫冤枉,忙道:「喂!你们认错人了,紫琼,快来救我!」
「紫琼!」二字听进两女耳里,四只眼睛同时放光,齐齐向辛钘身旁的紫琼望去,脸色同时大变,二人哪曾见过这样惊艳绝俗的女子,更是火上添油,「碰」的一声,辛钘的肚子又吃了一拳,只见身前的少女美目圆瞪,问道:「她……她是谁?」
小雀儿使力一拧他的耳朵,辛钘又再嚎叫一声!小雀儿怒道:「你……你这人就是死性不改,到处拈花惹草,原来你失纵数月,就是为了这个女人!」
辛钘苦着脸道:「我……我没有,我不是早和你们说了,我不是那个杨……杨……」
紫琼抿嘴一笑,说道:「杨峭天。」
辛钘连忙道:「没错、没错,是杨峭天。」
那个浓眉大汉听见,一步踏上前来,揪住辛钘吼道:「好小子,竟敢睁眼说瞎话,我再问你一声,你打算怎样安置我女儿,今日你若不交代个明明白白,我要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辛钘委实忍受不住了,不由光火起来,大声喝道:「放手!」
小雀儿给他一喝,大吃一惊,竟乖乖的放开了手。
辛钘抚着火辣辣的耳朵,骂道:「你们这些人怎地全不讲理,我已说过不是那个杨峭天,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老子没这闲功夫和你们磨咕。」
说话方落,辛钘携着紫琼的玉手正要离开,倏见那浓眉大汉欺身抢土,张手拦住,戟指喝道:「姓杨的,你们关中杨门虽然人多势众,但我马元霸可不怕你,今日若不好好说清楚,你休想离开这里半步。」
辛钘听得眉头大皱,正要大骂回去,岂料那白衣少女已抢先开口:「喂!杨峭天,你还没回答我,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小雀儿接着道:「爹,千万不能放他走,他这一离开,又不知要失踪到何时。」
马元霸叹道:「唉!真是家门不幸,我早就与你说了多少遍,这个小子不是好人,你就是猪油蒙了心,对他死心塌地!小子,枉我女儿对你一片痴心,你竟然这样对她,若论到人才样貌,也不见得比这两个妖女差……」
还没说完,那白衣少女顿时发作起来:「老匹夫,你说谁是妖女,嘴巴可放干净点,休怪本姑娘不客气!」
马元霸睁着灯笼似的大眼睛,叫道:「你待怎样?难道我会怕你不成!」
辛钘见着三人闹个不停,真个哭笑不得,向紫琼低声道:「这样没完没了,可不是办法,咱们倒不如来个『飞身托迹』一走了之,谅他们也没本事追上。」
紫琼还没答话,忽见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奔近,朝着辛钘笑道:「峭天,你终于回来了,我到你家跑了多次,都说你外出未归,今趟你一去就几个月,也太教人担心了吧!」
辛钘又是一愕,心想怎地又来了一个,莫非我和那个杨峭天真的如此相似,个个都把我当作是他?当下问道:「这位老兄是?」
白衣少女看见那个人,脸现喜色,忙奔到年轻人身旁,指着辛钘道:「三哥,你要帮妹子作主,峭天哥又在欺负我了,还胡言乱语说自己不是杨峭天。」那年轻人听了,也为之愕然,愣愣盯住辛钘的俊脸。
辛钘道:「那个杨峭天究竟是人是鬼,我一概不知。你们一上来就又打又骂,现在还敢说我胡言乱语!」
紫琼望着那年轻人,不由一愣,暗自忖思:「这人相貌端正,五官四平稳,天庭广阔,额泛红光,神貌合一,实是一副真龙之相,瞧来此人绝非平凡之辈!」言念及此,暗暗合指一算。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iCMS.PageBreak--#见那年轻人把辛钘打量几遍,笑道:「峭天,不要和我说笑了,我和你从小玩到大,难道还会认错?」
辛钘还没来得及答话,紫琼突然说道:「这里大庭广众,实不是谈话之所,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说,大家认为好吗?」她素来言语温柔,甜美动听,让人听得甚是舒服,更难以叫人拒绝。
辛钘听见当堂傻住,大惑不解,喟然问道:「紫琼,我……我没有听错吧?」见她只是微微一笑,却没有回答他。
那年轻人一望紫琼,当场被她的惊艳震慑住,在这一刻,他才真正领略到销魂的况味,当下第一个赞成,笑道:「这位姑娘说得是,有什么事坐下来再说。」
其余三人只要辛钘不离开,其他自无异议。马元霸跑回场中,向群众挥手喝道:「有什么好看,不要挡在这里,让开!」边说边把门板的飞刀拔起来,收回皮袋中。
五人再次来到悦来居,才进入门口,紫琼便向店伙问道:「请问可有较清静的地方?」
那名店伙一眼便认出紫琼,连忙哈腰点头,说道:「有、有,这边请!」当先在前引路,来到后堂,只见庑相环绕,曲院荷风,环境相当幽雅。来到一个雅房,店伙招呼众人坐下。
点了菜肴,紫琼徐徐说道:「诸位确实是认错人了,他并非是你们认识的杨峭天,更不是关中杨门的少主,他姓辛名钘,只是和杨峭天的样貌相似而已。」
众人听后,哪肯相信,那白衣少女噘起小嘴,抢先说道:「我和三哥自小便认识他,又怎会看错?他明明就是那个王八羔子,你是他的新相好,自然帮他说话,我才不会信你呢!」
那年轻人连忙喝止她:「舒柔,不要乱说话!」转向紫琼道:「我这个妹子向来刁横,姑娘请勿见罪。在下李隆基,这是我妹妹李舒柔,敢问姑娘如何称呼?」
辛钘生怕那李隆基打紫琼主意,忙截住道:「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姓名可不能说你知,总而言之,我就是辛钘,不是什么杨峭天,信与不信由你,这顿饭之后,大家便各行各路。」
众人一听紫琼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尽皆愕然,小雀儿倏然站起身来,指住辛钘骂道:「姓杨的,你……你可对得起我,先前说会正式娶我回去,现在竟……」接着「哇」一声哭了起来。
马元霸骂道:「臭小子,今日我不把你生吞活剥,我就不姓马!」说着一捋衣袖,便要冲过去。
李隆基坐在他身旁,忙即站起身挡住,说道:「老兄不要动怒,有事好说,且平心静气先问个清楚。」说着把他按回座位。
马元霸只给他随手一按,陡觉一股劲力压了过来,竟然站脚不稳,心下不由一惊,暗忖:「这人外表斯斯文文,没想功夫会如此了得,可不能小觑他!」
李隆基向辛钘道:「你说你不是峭天,可有什么凭据?」
那个杨峭天是方是扁,辛钘根本不知道,顿时哑口无言,忽听得紫琼道:「关中杨门乃武林八大家族之一,而飘曶十三剑正是杨门的祖传秘技,杨峭天身为杨门少主,又岂会不懂这武功。据我所知,杨峭天身上就有一柄家传宝剑,名叫『天光一。这柄宝剑,杨峭天从来不会离身,正是人在剑在。大家既是他的好朋友,可有见过他不带剑在身?」
辛钘见紫琼说得如此详细,不由越听越感奇怪,暗道:「神仙果然不同,什么事都能知道。」
众人均想这确是事实,齐齐望向辛钘,果见他双手空空,也不禁觉得奇怪。
李隆基道:「姑娘虽然说得合情合理,但这也不能说是什么凭据。」
马元霸在旁附和,指住辛钘道:「不错,这个小子的三脚猫功夫,我马元霸可真不敢领教了,说到那柄『天光』宝剑,他也只是用来陪衬,作个样子,这小子若非仗恃关中杨门的名头,哪敢四处耀武扬威,宝剑给人抢了去,一点也不稀奇。」
辛钘见他不住小子前,小子后的叫,又向自己指鼻瞪眼,满肚子火立时涌上脑门,骂道:「喂!你说那个杨峭天怎样,我可不理你,你干嘛对我指指点点!」
马元霸呵呵大笑:「好小子,若不是看在我女儿份上,早就有得你看了。」
紫琼含笑道:「听马爷这样说,瞧来那个杨峭天的武功,相信都是一般吧。」
马元霸一脸鄙夷之色,瞪着辛钘说道:「何只一般,简直就不堪一击。」
紫琼向其他人问道:「大家认为呢?杨峭天的武功如何?」
舒柔掩着嘴巴,摇头笑道:「他呀,真是黄肿脚,不消提『蹄』了!」
紫琼点头道:「这就易办了,想要证明辛钘不是杨峭天,只须让他显露一下武功,要是他能胜过杨峭天,那不是清楚了吗?」
马元霸又是哈哈大笑,说道:「武功要高过杨峭天有何艰难,除非他能胜过老子。」接着向辛钘道:「臭小子,有胆量就出来和我过两招。」
小雀儿听见大惊,他素知杨峭天的底子,就连自己也胜过他,如何是老爹的敌手,相信不消三招两式,便要叫他头破骨折,不禁担心起来,扯着父亲的武袖道:「爹,还是算了吧……」
马元霸道:「放心吧,我不会要了这小子的命!」
舒柔也是一脸忧色,一对美目忙转向李隆基,希望他能出声阻止。
孰料辛钘冷笑一声,说道:「比武就不必了,要是我有个闪失伤了你,心中也过意不去。」
马元霸听得须眉倒竖,睁大一对虎眼吼道:「好大的口气,你有多少斤两,众所皆知,我会怕你失手?你既然不敢和我动手,就大大方方说出来。」
辛钘也不理会他,缓缓站起身来,指着庭院一座三人围抱的假山道:「你站在这里,能够把那座假山从中劈开两截吗?」
堂上除了紫琼外,余人听见,莫不骇然,马元霸咧嘴笑道:「那假山距离这里少说也有三、四丈,莫说是这么远,便是放在身前,要将它劈成两截,已是没可能的事,你要是开玩笑,也得有个谱儿!」
辛钘微微一笑,问道:「这样说,你是做不来了?」
马元霸哼了一声,道:「难道你就能做到,要是你做得到,我就叫你声爷爷!」
辛钘道:「乖孙儿,看清楚了!」话罢右掌在胸膛一竖,暗运掌握五雷第一一式「金光掌」,倏然大腿一分,弓步侧身,左掌横劈而出,只见一道金芒径往假山射去,当真速如疾雷,接着「轰」一声响过,随见石屑纷飞,上半截假山直飞出一丈有余。
众人看得呆在当场,咋舌不已,个个作声不得。
那个店伙听得声响,连忙奔了过来,看见院中的假山东一块、西一块,碎石散满一地,不由张大嘴巴,叫道:「这个……这个……」
辛钘从怀中取出那锭金子,在手上抛了一下,递给那店伙道:「先收下这个,届时一块儿计算。」
店伙接过金子,顿时满脸喜色,心想莫说是一座假山,就是把院子的花树砍得稀巴烂,这金子也足够有余了,当下千多万谢的离开了。
辛钘拍拍双手,回到座位,笑问道:「如何,这一手还可以吧?」
李隆基立时脸现喜色,说道:「峭天,从哪里学得这般好武功,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辛钘沉着脸道:「我是辛钘,不是杨峭天,怎么你们还不相信!」
紫琼微笑道:「大家不妨想想,杨峭天只是失踪了几个月,功夫又怎会变得如此厉害。刚才辛钘这一掌,在他来说,也算不上怎样。莫看辛钘年纪轻轻,但以他目前的武功,当今天下能胜过他的人,恐怕也不多。」
小雀儿道:「难道你真的不是峭天哥,那他人呢?」
紫琼叹道:「大家听了,千万不可伤心,真正的杨峭天已经不在人间了。」
众入厅见大吃一惊,二女呆得一阵,泪水险些夺眶而出,李隆基连忙问道:「姑娘,敢问你从哪里得知,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紫琼道:「你们想知道他的事,大可去天狼寨探一探,一切便可明白。」
马元霸道:「你是说四川天狼寨?」
紫琼点了点头:「据知天狼寨和关中杨门素来不和,杨峭天不幸落在他们手上,自然难以活命。」
只见舒柔一脸泪水,猛然站起身来:「三哥,峭天哥这个仇咱们非报不可,你身为临淄王,又与左右羽林军相熟,小小一个天狼寨,算是什么角色!明儿就召集兵马将他们铲平。」
小雀儿也道:「爹,咱们也去,此仇不报,誓不罢休。」一想起杨峭天,不禁又趴在桌上痛哭起来。
李隆基原来是当今皇上兄长相王李旦第三子,是相王之妾所生,自小性喜骑射,又通音律。当初被封为楚王,后改封临淄王,曾出任潞州别驾,现罢官回到京城。他和杨峭天素来友好,现听见这消息,也不由悲愤交加,但他向来行事稳重,并非冲动之人,当下长叹一声,说道:「仇自然要报,但也得查个清楚明白,怎能轻举妄动?」
辛钘知道紫琼无事不知,又说得如此真切,对杨峭天身死之事,自无半点怀疑,眼下看见各人神情悲恸,心中也为之黯然,禁不住轻叹一声,说道:「大家也不用难过了,我虽不认识杨峭天,但咱们既然有缘坐在一块,亦算是朋友,总之有用得着辛钘的地方,只要能力所及,出句声便是。」
李隆基道:「隆基在此先行多谢辛兄弟。」接着长叹一声:「唉!一想起峭天,就不禁让我想起他父母,峭天是杨家的独子,今次突遭不测,连杨家香火也断掉,要是他父母知晓此事,也不知会悲伤到什么样子。」
舒柔抹去脸工的泪水,凄然道:「三哥,依我看还是先隐瞒住吧,你说好吗?」
李隆基沉吟片刻,点头道:「说得对,现在首先查明峭天是否真的遇害,再另作打算好了。」
马元霸突然道:「依我看还有一个办法,咱们既然能认错辛老弟,瞧来杨门上下人等也会……」
众人听见,全都把目光投向辛钘。
辛钘立时背脊一寒,睁大眼睛道:「喂!你们望住我干嘛?莫非要我……」
四人同声说道:「咱们正想要你这样!」
紫琼立时掩着嘴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辛钘听见,险些晕了过去!
(第一卷完)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第一章 关中杨门四人说话刚落,房内登时阒无人声。
便在此时,店伙已把酒菜逐一送上,并为各人斟上了酒。马元霸酒量甚豪,咕嘟一声,便将杯中酒喝光,其如众人听了杨峭天的噩耗,虽有美酒佳肴在前,却无心情品尝。
李隆基对辛钘道:「隆基自知要你冒名顶替峭天,确实为难了老弟,但为了杨家两位老人家,这不失为权宜之计,希望老弟考虑一下。」辛钘连连挥手,坚定道:「不行,不行,其他事情我还可以考虑,但这个我决计不干,不用多说了。」马元霸道:「老实说,我对杨峭天这小子直来就无好感,若非为了武林的安危,他们杨家的事,我也不想费心,更不会提出这个意见。」辛钘咧嘴笑道:「你们说那姓杨的武功如此不济,就是少了他一人,也不致对武林有什么影响吧。不用骗我了,你再多唇舌,我还是这两个字,不干。」马元霸向来性子火爆,听得辛钘这句话,立时双目圆瞪,高声道:「我干么要骗你,我既然说得出来,自然有我道理。罢了,罢了,与你这人多说无谓!」辛钘鼻子一耸,说道:「那就不说好了。」李隆基道:「我对江湖上的事所知不多,但听马老兄这样说,想来其中定有别情,不知马老兄能否告知一二?」马元霸见李隆基言语客套有礼,怒容略为敛退,再自己斟满一大杯酒,张口喝干说道:「这二十多年来,关中杨门能在江湖上名望日增,威权日盛,全仗着门主杨曲亭闯下的威名,这才有今日的局面,成为关中首屈一指的大门派。杨门不但在关中一带向有盛名,便是江湖上黑白两道的朋友,只消提到『关中杨门』四个字,谁都敬服几分!便因为这样,均以杨门马首是瞻,相应归投。」李隆基一面听,一面默默点头,想记杨峭天的父亲杨曲亭,实是个深孚众望的丈者,行事端方,慈和宽厚,可惜子嗣稀省,膝下便只有一子二女,却没想到,现在唯一的儿子也遭了不测,想到这里,亦不禁扼腕叹息!
马元霸续道:「现在武林八大家族中,能够和关中杨门抗衡的,就只有湖北鄂州施家堡,其势力之大,除了长江中游外,还遍及四川贵州一带。施家堡堡主施万里,向来野心勃勃,而关中杨门却是他唯一雄霸武林的阻障,欲要除之而后快。今次杨峭天遇害一事若然属实,大有可能和施家堡有关。」小雀儿插口道:「必定是这样,天狼寨归附施家堡多年,他们为了巴结施万里,杀害峭天哥亦不足为奇。」接着望向紫琼,问道:「姑娘,峭天哥遇害是你亲眼目睹么?」因天规所限,紫琼不能说破自己的身分,便是说了,亦难以让人相信她是无所不知的仙女,只好微笑摇头,说道:「我虽然不是亲眼所见,但杨峭天被人杀害确是事实,他给人绑着双手双脚,活生生的将他抛下千叠崖,杨峭天遇害的事,在四川早已传了开去,恐怕此事亦已传到他父亲耳里。」辛钘听后,也不禁背脊一寒,他虽然不认识杨峭天,但听得他和自己长相一样,比物连类,稍稍联想,便真如自己给人抛下悬崖绝壁中,想起那身肢断骨离,惨不忍睹的景像,不由心头觳觫,暗自骂了一声:「呸、呸、呸,万事大吉,我兜儿长命百岁,岂有这等事!」众人见紫琼说得绘声绘色,对杨峭天之死,心中更无怀疑。
只见李舒柔泪眼模糊,伸手在桌上重重拍落,整桌杯碟菜肴跳将起来,一只盛满了酒的杯子,呛啷数声,在地上跌得粉碎,酒水浇满一地,怒道:「峭天哥,你死得好惨呀,舒柔立誓一定为你报仇,若不把天狼寨铲平,誓不甘休!」马元霸长叹一声道:「马峭天的死讯倘若传到杨家,杨曲亭夫妇固然悲痛欲绝。而杨施两家,势必大动干戈,杀个你死我活。加上双方各有自己的势力,依附他们的大小帮派,为数确实不少,一但交起手来,江湖武林必定乱作一团,难以收拾。杨曲亭那手飘曶十三剑虽然厉害,但施万里的灵虚刀法也非等闲,谁胜谁负,当真难说得紧!」李隆基听到这里,恍然说道:「隆基终于明白了,只要辛老弟冒充峭天返回杨家,一来可令他父母慰怀,二来又可平息武林风波,这确实是一石二鸟之策。」辛钘听见,抢着说道:「喂!你们这么一大堆话,说来说去,还不是要我去冒充他。杨峭天的死,我虽然也为他父母难过,但这是两码子的事,如此弄虚作假,早晚都会穿帮,到时叫我如何了结这残局。」李隆基说道:「老弟大可放心,峭天的为人我最清楚不过,说句不好听,他自小养尊处优,跟一般富贵人家的纨?子弟全无分别,自他十四五岁起,便已终日离家在外,四处游耍,每次回家住不上几天,又突然不知所踪,这几年来,杨家上下对他这德性早就习惯了。今次老弟到杨家,只要露一露脸,好教他父母安心,接着一走了之便是,老弟认为如何?」辛钘一时踌躇起来,望向紫琼,看她有何反应。
紫琼如何不明白他的意思,摇头说道:「依我看你已经没有选择了,因为能解救关中杨门浩劫的人,目前就只有是你,除非你铁了心见死不救,就另当别论。」辛钘立时呆住,心想:「连紫琼都这样说,瞧来这个假峭天我是当定的了!」众人听了紫琼这番话,无不惊讶,小雀儿忙问道:「姑娘这话怎讲,你是说杨家会有什么劫难么?」紫琼缓缓说道:「杨峭天的死讯,四川各门各派早已无人不知,而杨家势力庞大,人头熟,手面宽,交情广,又岂会听不到风声,杨家至今还没动手找天狼寨算帐,只是和你们一样,仍无法肯定这个死讯而已。大家不妨细心一想,天狼寨既然杀得杨峭天,明着就是想和杨家翻脸,又怎会呆坐着让杨家上门寻仇。」李舒柔道:「天狼寨虽然人数众多,但都是些乌合之众,若说到武功实力,决计不是关中杨门的敌手,姑娘你也忒煞高估他们了。」紫琼微微一笑:「光凭一个天狼寨,杨家自然不放在眼内,要是加上施家堡,可就不同了。据我所知,武林八大家中,江西通天台骆家,贵州樊家,与施家堡均有同声之谊,彼此同气连枝,倘若他们三家联手,关中杨门又如何抵挡得住。」李隆基怔怔的望着紫琼,心里暗自惊叹,想道:「这位姑娘不但姿容绝丽,年纪亦不大,心思却如此细致周密,且对江湖上的事知道甚多,确实不简单。」马元霸听完紫琼的说话,一拍大腿,说道:「姑娘此言说得很对,施、骆、樊三家,素来相互响应,亲密无间,确实不可不防!啊!没错了,施万里这一手可真毒辣呀!其实他早有铲除杨家之心,只是直无藉口,又碍于受江湖朋友话柄,才隐忍不动,假若杨家沉不住气,先行动手,岂不是正中他下怀!」小雀儿急道:「一旦动手起来,我怕静琳姐和静琇妹妹会出事,这怎么好!爹,你得想个办法呀!」马元霸叹道:「乖女儿,以你老爹的本事,在街头耍弄把戏,混两口饭吃还可以,又能帮得什么忙!只是有些人空有一身本领,却是狗鼻子般凉,天生冷酷无情,真是可叹,可叹!」辛钘听得剑眉紧蹙,气道:「姓马的,你夹枪带棒的说完了没有,我与杨家素无瓜葛,就是要我帮忙,也得好声好气,说得我舒舒服服才是,那有像你这般指桑骂槐的。」众人听他言中之意是答应了,无不大喜,李隆基笑道:「辛老弟是应承了,这样就好,杨门主看见爱子归来,不但能让他却惑,还可消弭一场武林风波。」辛钘连忙道:「我在这里先说个清楚明白,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还有,我到杨家只是露一露脸,接着就走,你们可不能阻拦。」小雀儿道:「这个不行,要是你一走,天狼寨和施家堡杀到,怎生是好,辛大哥你的功夫如此了得,没有你在场坐阵,恐怕……」李舒柔点头道:「是呀,你最低限度也要在杨家多住几天,以防万一。」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李隆基接着道:「我妹子也说得对,横竖是帮忙,就帮个彻底嘛。」辛钘见各人你一句我一句,说个没完没了,脑袋登时胀大起来,高声嚷道:「好了,好了,那有像你们这样罗哩罗唆的,我就住三日吧,多一日也不行。」众人见他语气坚定不移,看来雷也打不动他的了,也只好依从。而紫琼瞧在眼里,也不禁摇头暗笑。
小雀儿向紫琼道:「大家谈了一日,仍不知姑娘的名字,若不介意,能说给小雀儿知道吗?」紫琼微微一笑:「我叫紫琼,大家就叫我的名字是了。」小雀儿笑道:「这个名字很好听喔,我叫马芍仪,爹爹说我像金丝雀一般,整天吵个不停,所以叫我小雀儿,后来人人都这样叫了!」紫琼嫣然说道:「小雀儿听来也很可爱呢,我这样叫你行吗?」小雀儿喜道:「当然可以啦,假若你叫我芍仪,我反而不习惯。」李隆基道:「既然辛老弟已经答应了,事不宜迟,用过饭后,咱们就一起到杨家去,大家认为如何?」马元霸点头道:「这个当然,省得这小子又翻口!」辛钘火冒三丈,厉声道:「放你娘的狗屁,我兜儿说过的话,岂会不算数……」紫琼听他粗话乱放,不由俏脸一沉,握住他的手道:「兜儿,不要胡说。」辛钘向来对紫琼千依百顺,当下住口不语,但一对眼睛仍是狠巴巴的瞪着马元霸。
李舒柔向来心直口直,不禁大奇,问道:「你不是叫辛钘吗,怎么又叫做兜儿?」辛钘眼珠子一转,说道:「我老婆喜欢这样叫,不行吗!」紫琼听得脸上一红,娇嗔道:「你……你又胡说什么!」关中杨门位于皇城东北,南倚宫城,东靠灞河,却是一处繁华丰盛的所在。
有云「八水绕长安」,早在西汉司马相如的辞赋「上林赋」中写道:「君未睹夫巨丽也,独不闻天子之上林乎?左苍梧,右西极。丹水更其南,紫渊径其北。终始灞,出入泾渭,酆镐潦潏,纡徐委蛇,经营乎其内。荡荡乎八川分流,相背而异态。」描写了汉代上林苑的巨丽之美,以后就有了「八水绕长安」之说。
一行六人将来到关中杨门,只觉气氛大不寻常,街上行人稀疏,且个个行色匆匆,脸有惧色,而大多商铺都已下了门板,便连路上两旁的小贩也不知去向,一去往日的热闹情景。
众人大奇,马元霸皱起眉头道:「今天究竟怎么呀,莫非因为皇帝老子生日,人人连生意都不干,全都赶热闹去!」李隆基摇头道:「瞧情形不是,你看那些人的张慌神色,像畏惧逃避什么似的,当真奇怪得紧!」紫琼也察觉大有蹊跷,当下暗地掐指一算,忽道:「不好,是杨家出了事!」「什么?」小雀儿愕然问道:「你怎会知道?」紫琼自然不会说破这密秘,只得道:「我是猜测而已,希望不要让我猜中,咱们还是尽快赶去看看。」辛钘当然心中有数,忙牵着紫琼的玉手,脚下加快,走在四人前面,低声向她问道:「天狼寨已经杀到吗?」紫琼点头嗯了一声,说道:「兜儿你记着,上天有好生之德,一会儿动手,千万不可乱开杀戮,教训一下他们便好。」辛钘道:「我理会的,况且我和他们往日无雠,近日无冤,若不是你刚才这样说,我才不管呢。」紫琼回过头与四人道:「救人如救火,我和辛钘先赶一步过去。」也不待他们回应,便和辛钘展开飞身托迹,各人只见他俩身形一晃,瞬眼之间竟已在十多丈外,真个奇速如神,不由看得目呆口咂。
马元霸叹道:「真没想到,紫琼姑娘的武功也这般厉害,我便是再练功五十年,相信也难望其项背,看二人年纪轻轻,就是打从娘胎开始学武,亦难练到如此境地,真教人想不透!」李隆基自小便跟一位高人习武,功夫早已有了相当根柢,眼下看见二人的武功,当真是既倾佩又钦羡。
四人看见两人远去,当下加快脚步,衔尾追去。
辛钘和紫琼将抵达杨家,远远便听得刀剑铿锵之声,且见杨家门外站满了人,个个手持兵刃,把个大门团团围拢住。心知不妙,互望一眼,辛钘见屋外围墙旁边种有几株大树,枝叶茂盛,亭亭如盖,说道:「咱们先藏到树上看看。」紫琼点头答应。
二人展开身法,避过门外的大汉来到屋旁,纵身上树,攀住树干把眼一望,不由吃了一惊,只见屋前偌大的空地上,竟有百多个人刀来剑往,正自搏斗厮杀,而地上躺了十多人,也不知是生是死。
辛钘见大屋门前同样站满了人,有男有女不下二十人,个个脸上颦眉蹙额,显得五色无主。
紫琼说道:「那个穿宝蓝锦服的中年人,瞧来就是杨峭天的父亲杨曲亭了。」辛钘闻言望去,见那人和一个虬髯阔颔的汉子斗得正紧,一柄长剑攻得凌厉剽悍,迅捷无伦。而那虬髯汉子却使一根九节鞭,银光闪闪,灿烂辉煌,展动之间,光芒四散,端的既威猛又好看,说道:「他使的剑法又快又狠,敢情就是杨家独门绝技『飘曶十三剑』了。」就在辛钘刚说完,骤听得绵绵密密的一阵当当声响,见杨曲亭连攻数剑,而那虬髯汉子每挡一剑,身子便往后退一步,辛钘看得过瘾,连声叫好,陡然间当的一声,一个人影已抢在虬髯汉子跟前,刀光闪动,架开杨曲亭的快剑。
杨曲亭腾身跃开,凝剑卓立,辛钘定眼一看,见那人脸色如蜡,五短身材,衣衫华丽,俨然一个富商大贾的模样,忽见那人把手一抬,朗声喝道:「咱们暂宜停手!」院中众人斗得正烈,骤听见此话,双方同时罢手跃开。
那人喝声甫落,转向杨曲亭道:「杨兄这手飘曶十三剑果然厉害,施某向来渴仰,今日一见,实教我大开眼界!」「哼!」杨曲亭登时撂下脸来,说道:「施堡主你又何须假惺惺,今日你联同骆、樊两家硬闯进我家门,还杀伤我多人,行事乖谬,居心叵测,你我倒不如快人快事,再无须拖泥带水,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就是。」这个商贾模样的矮子,正是施家堡主人施万里。在他的身旁,却站着两个人,一个是长须及胸的老者,脸上布满了皱纹,一双眼睛半合低垂,像似还没睡醒般,这个老者,便是江西骆家庄庄主骆毕翁。而另外一人,是个脸色黝黑的汉子,身躯魁梧,两目如锥,此人名叫樊刚,却是贵州影月山庄的主人。
施万里皮笑肉不笑道:「既然这样,施某也不妨剖开肚皮直说,只要施老兄肯弃舍关中,从此金盆洗手,息影园林,我保证你杨门上下安然无恙,平平安安的离去,要是杨老兄一意孤行,这就莫怪施某心狠手辣。」杨曲亭仰天呵呵笑道:「狐狸尾巴终于显出来了!老实说,阁下欲要雄霸武林,杨某亦无心干涉阻梗,更无蛮触相争之心,但万没想到,你为了一己之私,竟做出引绳批根的事情来!事已至此,我倒想问一句,犬儿峭天,是否已遭你们毒手?」那个虬髯大汉踏上前来,颐指气使道:「罗贵彪向来敢作敢为,做过的事从不会赖帐。没错,杨峭天确是我所杀,我当他多厉害角色,竟敢泡妞儿泡到四川来,原来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可怪不得人!」此话一出,杨家上下登时大嚷大叫,啼天哭地,突然间见数人抡刀持枪,抢上前来,怒目圆睁,直想把罗贵彪分尸。
杨曲亭自从听得杨峭天的噩耗,不免劳心焦思,分派门人四处探寻打问,只是一日不见爱儿的尸身,心中便多一日指望,但现在亲耳听见,耳朵中嗡的一声响,脸上登时惨白,脑门冲血,眼前一阵昏花,又见身旁各人杀气腾腾,混战在即,常言道杀敌一千,自伤八百,况且这些人里,全都是自己的妻女至亲,他岂能不着急,当下大声喝止。
与此同时,墙头上传来一声吆喝:「不要动手,杨峭天还没死!」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这十个字轰轰入耳,声如洪钟,犹如龙吟虎啸。众人愕然回头,却见两男两女从墙头跃下,杨家各人一眼便认出其中三人,正是杨峭天的好朋友。
四人跃下围墙,直奔到杨曲亭跟前,李隆基当即说道:「杨伯伯,大家先不忙动手,峭天尚在人间,他还没有死。」杨曲亭呆了一呆,半信半疑,他的夫人在旁听见,连忙追问:「李公子,这话是真的么?」 李隆基点了点头:「伯母,峭天确实没有死,刚才咱们还和他在一起。」一个少女跑到小雀儿身前,问道:「小雀儿,二哥真的没有死吗?」这个美貌少女,正是杨家的幺女杨静琇。
二人向来要好,小雀儿挽着她的手道:「是啊!咱们听得有人要来这里生事,他一听见便先行赶回来了,但不知为什么,咱们躲在围墙上看了半天,竟然见不到他,唉!那个人真是的,早知这样,咱们就不应该……」 「不应该什么呀?我不是在这里么。」辛钘的话声突然从远处响起。
场中百多人听见,循声望去,果见辛钘牵着紫琼缓步而来。
第二章 大显神通杨家众人一看见辛钘出现,不由欣喜若狂,而杨曲亭夫妇骤见爱儿无恙归来,压不住心中的兴奋,直是连眉毛都笑起来,尤其是杨夫人,早已泪珠盈眶,泫然欲泣。
施万里和罗贵彪面面相觑,同感诧异,罗贵彪更是心中胡涂,暗道:「当日明明亲眼目睹杨峭天堕入千叠崖,因何会毫发无损?这个小子果真命大,你虽然逃过初一,却未必能逃过十五,看你今日如何逃出我手掌心。」 辛钘和紫琼来到各人跟前,即见六七个人凫趋雀跃般围拢过来。
杨静琇喜极忘形,扯住辛钘的衣衫不放,笑问道:「二哥你怎么呀,一去便是几个月,真叫人担心!外间传言你被天狼寨的人杀了,害得爹娘终日揪心扒肝的,阿娘也不知哭了多少次呢。」另一个穿得全身火红的美貌少女,一把握住辛钘的右手,柳眉紧蹙,问道:「表哥,你怎么穿成这个模样,衫子又脏又破的。是了,她是谁呀,又是你的新相好么?」杨静琇也不待辛钘说话,抢先道:「暄妍表姊你又捻酸吃醋了,也很难怪你的,这位姐姐可比你美得多呢!」「你……」那个叫暄妍的少女美目一瞪,登时气得满脸胀红。
辛钘也不理会二人拌嘴,看见杨曲亭夫妇,忙上前叫了声爹娘。
杨夫人忍不住喜极而泣,哽哽道:「我的天儿,你真担心死娘亲了!」接着望向他身旁的紫琼,问道:「这位姑娘是……」辛钘道:「她是紫琼,是孩儿的未来妻子。」杨家各人听得此话,尽皆愕然,目光全都集中在紫琼身上,见着她那毛施淑姿的娇颜,无不赞叹称羡,均想:「这个少女果然惊艳绝伦,难怪这个风流浪子也被她迷倒,竟会起了结婚之念!」杨由亭夫妇看着这个未来媳妇,更是喜上心头,杨夫人连忙上前牵着紫琼的手,怔怔望着她笑道:「你叫做紫琼吗?」紫琼螓首轻点:「紫琼见过杨伯伯、杨伯母。」杨曲亭笑道:「紫琼姑娘不用多礼,今日咱们杨家出了点事情,叫姑娘受惊了!峭天,这里没你的事,你先和紫琼姑娘进去,免得吓着人家。」杨夫人当然明白丈夫的心意,她知道儿子武艺平常,留在这里不但帮不上忙,还要教人担心照顾,便道:「爹说得不错,你陪同紫琼、李公子等人先进大厅坐一会,这里不用你来操心。些许小事,爹娘自会应付得来。」辛钘摇头道:「这些人胆敢来这里撒野,若不好好教训一顿,岂不是便宜了他们。」杨曲亭听得眉头大皱,板着脸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以你这等三脚猫功夫,你用什么来教训人家,不可再胡闹了,快快给我离开这里。」施万里看在眼里,好不气闷,当下朗声说道:「杨老兄,今日令郎无恙归来,真是可喜可贺呀,但你我之事可还没有了结……」话仍没完,忽见辛钘猛地回过头来,扬起剑眉道:「你这个矮子没长眼睛吗,咱们正在谈话,要你来搭嘴,快给我闭起你的狗嘴,免得自找苦吃!」施万里素来城府深密,揣奸把猾,为人口齿便给,能言善道,十足是个笑面夜叉,现听见辛钘这番狂傲的言语,也不由气得面皮铁青,握拳透爪。
众人也听得傻了眼,杨曲亭正要开声斥骂,突然听得罗贵彪大喝一声:「好狂妄的小子!」声到人到,已抡动银鞭凌空扑来。
杨曲亭反应极快,当即持剑拦在辛钘跟前。只见紫琼柳眉轻蹙,素手一抬,衣袂缓缓拂出,罗贵彪身在半空给紫琼这样轻轻一挥,竟然直飞了回去,在地上连打几个筋斗,刚好跌回原地,半天爬不起来。
紫琼使出这手仙术,在她而言,实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但各人看在眼中,却成为一门卓绝群伦的武功,尽皆惊羡,个个不由看得张大了口,合不拢来。
杨曲亭、施万里等人都是武术大家,见识深远,却从没见过这样神乎其神的武功,实不知这路功夫出自何门何派。杨由亭心想:「看这少女年纪轻轻,武功竟然如此了得,实在令人费解!」李隆基虽知紫琼的功夫不凡,但没料到会厉害如斯,不禁暗暗拜服。
杨静琇显得特别高兴,奔将过来道:「紫琼姐姐不但人长得美,便连武功也这般厉害,真是叫人羡慕?」紫琼亲热地握住她的手,微笑道:「是真的吗?」杨静琇瞪着明亮的大眼睛,点了点头,紫琼又问道:「你二哥经常提起你和姊姊静琳,怎没看见她?」杨静琇往屋前大门口指去,说道:「姊姊便在那里,那个穿鹅黄色衫的就是了,姊姊她不懂武功,只喜欢写字作画,爹娘便叫姊夫陪在她身边保护。」紫琼回头望去,果见一个年约二十的美女站在门前,长相清秀雅丽,身材纤秾合度,确是一个人见人爱的美人儿。
便在这时,忽然听得辛钘的话声响起,紫琼回过头来,只见辛钘已站在杨家众人前面,朗声说道:「我早已经说过,叫你们不要自讨苦吃,但偏偏就不听我的说话。罗贵彪你给我听住,当日你把我全身捆绑抛下千叠崖,还好我命大死不去,这盘旧帐,今日我就和你算清楚。」这时罗贵彪已由下属扶起,虽然这一跤跌得他七荤八素,灰头土脸,但毕竟武功底子不弱,内力也达到相当火候,稍一回气,便能恢复过来,只是经过刚才那一役,吃过紫琼的苦头,已自知决不是她的对手,此刻听见辛钘的说话,当即怒瞪双目,厉声道:「臭小子,你若非有恃无恐,胆敢在本寨主面前狐假虎威,若有本事,就单枪匹马行出来和我见个真章。」杨曲亭夫妇听得罗贵彪的说话,不由担心起来,杨曲亭说道:「天儿,不要听他的说话,快退到一旁。」辛钘摇头一笑,道:「不用担心我,有紫琼在我身边,不会有事的。」夫妻俩互望一眼,一时委决不下,已见辛钘牵着紫琼走出几步,站到场中。
辛钘看见左右无人跟着,凑头向她道:「今日若不把这伙人治得贴贴服服,难保他们不会再来骚扰,到时我一离开了杨家,这些龟儿子又再来找碴儿,可就麻烦了。看那个施万里野心勃勃,绝非良善之辈,内里必定潜包祸谋,藏着什么阴谋计划!紫琼,你帮我算一算,看能否找到他的把柄。」紫琼朝他微微一笑,低声说道:「我早就料到这点了,你靠头过来。」接着在他耳边轻声细说。
辛钘听得眉头大皱,直到紫琼说完,不由勃然作色,暗道:「这个施万里当真是罪恶滔天,非要好好惩治一番不可!」罗贵彪见紫琼和辛钘同时走出,怒声说道:「臭小子,就知你没这个胆量和我单打独斗,要女人帮忙,算哪门子英雄!」辛钘笑道:「狗崽子,老子向来吃葱吃蒜不吃姜,你不用使激将法。」目光一移,转向施万里道:「姓施的,你这个名字叫万里,难道真能统御万里么!只可惜你身胖脚短,一篓子的油,一步走一尺,要走万里恐怕并不容易。你怀奸植党,坏事做尽,你道没人知道么?」施万里听了这句话,不由得一怔,心想:「你这个小子顺口开河,又会知道我什么事。」辛钘微微一笑,转向骆毕翁道:「骆庄主,当年你的孙女被人先奸后杀,为了追寻凶手,相信这位施堡主也帮了不少忙吧?」骆毕翁老眼一抬,不明白辛钘说出这事有何用意,点头道:「是又怎样?」只见施万里脸色一变,背上冷汗直冒。站在他身旁的一个汉子立即大发雷霆,高声嚷道:「小贼,咱们和骆家的事与你何干,你一味瞎肏的混嚼舌根,却夹着卵袋不敢动手,有种的就和我见个高低。」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罗贵彪同时道:「没错,你在这里胡言乱语有什么用,出来受死吧。」辛钘眉头一皱,盯着那个男人,见他年约三十,生得虎背熊腰,强悍外露,又见他说话粗俗,不由暗暗气恼,却不知杨峭天是否认识此人,一时也不敢出言反驳,免得露了底细。
紫琼突然在他身旁道:「此人就是施代然。」辛钘一听,立时双眉一挺,低语道:「好呀!原来就是这个龟儿子。」当下哈哈一笑,朗声说道:「为何我一提及骆家,你就害怕成这个样子,是否怕我揭露你父子俩的阴私哩!」施万里和儿子施代然对望一眼,均想这人因何知道骆家的事,要是他揭破此事,当真麻烦之极,非下辣手尽早把他除去不可。父子二人同一心思,毒念骤起。
与此同时,听得辛钘继续道:「姓施的,瞧来我不动手,你也不会乖乖的坦白承认了!」二人听后,心想正好趁这机会把他除去。施代然手持单刀,正要上前和辛钘放对,岂料眼睛突然一花,瞬间一条人影已闪现在身前,不由大吃一惊,手中的厚背大刀只抬得一半,颈项后的风池穴已被人拿往,立时一麻,浑身劲力全失。
辛钘使起飞身托迹仙术,晃眼之间已切近施代然,左手一探,已制住他的穴道,顺手提着他那庞大的身躯,瞬间又回到紫琼身边,将施代然掷在地上。
场中各人还不知发生什么事,只觉一团人影倏来忽去,施代然已被人擒获而去!众人何曾见过如此匪夷所思的事,一时看得人人翘起舌头,无法出声。
待得众人回过神来,杨门弟子登时欢呼雷动,高声喝采。而另一边的施家堡,却齐声鼓噪,十多个堡中高手张牙舞爪,手执兵刃,同时跃出,直涌上来。
紫琼玉手一挥,娇喝道:「你们不要命么!」数十道金色光芒疾射而出,地上立时碎石纷飞,在来人身前数尺之处,划出一行深深的裂痕。施家堡众人大吃一惊,纵跃相避,再也不敢趋前一步。
辛钘回过身来,指着一株两丈开外的大树,说道:「你们胆敢妄动,除非你们硬得过这树。」话毕,运起木雷掌,呼的一掌劈出,只听轰隆一声,大树从中断成两截,上半截连枝带叶飞出丈许,哗喇喇的摔在地上。
二人这一出手立威,立时镇压全场,施家堡等人不由大骇,他们怎会想到,眼前这对年轻人的功夫竟会如斯厉害。施万里更是牛回磨转,心中焦急万分,目下儿子被人擒去,若要过去解救,自问又敌不过他们,只气得拧眉瞪眼,束手无策!
杨曲亭夫妇瞧见儿子神功盖世,委实无法相信这是事实,均想只是不见爱儿数月,他的武功竟然大进如此,便如换了一个人似的,也不禁呆呆的扯了良久。
这时见杨静琇跑上前来,满脸惊喜,扯住辛钘道:「二哥你好厉害喔,这些武功是从哪里学来的,是紫琼姐姐教你吗?」辛钘点头一笑,目光望向紫琼,说道:「明师出高徒,不错吧?」杨夫人听见,来到紫琼身边,含笑问道:「天儿的功夫真是你教的吗?」紫琼心想,辛钘的本领确实是我所授,只是他并非杨峭天,当下轻轻点头,说道:「是啊!」杨夫人道:「你年纪轻轻便这般本事,不知道你是哪一位前辈高人门下?」紫琼微笑道:「我师父早已遯迹山林,再不问世事了,更不喜欢扬名显姓,紫琼未得师父答允,还请杨伯母恕罪,紫琼实不敢自作主张说出师父名字。」杨曲亭夫妇听后,不由点头微笑,杨夫人道:「既然这样,我也不便多问了,天儿有幸得到你的真传,实在是他莫大的福气!」辛钘向地上的施代然道:「你如何对待骆家的小姐,快些老老实实说出来。」施代然岂肯揭自己的疮疤,旋即抬起头来,怒目相向:「要杀便杀,不用多问!」辛钘怒容一敛,弯下身来,含笑道:「杀你又有何难,但我现在偏不杀你。」当即把手掌按住他胸膛,运起移星换斗之法,将他体内的经脉阴阳互换,血液倒流。
施代然霎时浑身猛地一颤,只觉全身气息一沉,接下来犹如火烙烧心似的,比之利刃加身还要痛苦百倍,禁不住倒伏在地上,连连翻滚嚎叫。
施万里远远看见,怒吼道:「小贼,你这般折磨人,是什么英雄好汉,快给我停手。」而骆毕翁听得满肚子问号,心中实在胡里胡涂,乱作一团,想道:「难道我孙女受害的事,真的与施家堡有关?不会吧?」辛钘道:「我没有说自己是英雄,对付恶人,自然要用恶毒的一套,你不想看着他受苦,就自己把所有见不得光的事说出来,倘有延误,我实难担保他是否挺得住。」「你……」施万里如何肯说,但眼看儿子在地上辗转呼号,当真是又急又气,却又无法可施。
施代然实在熬煎不过去,颤声道:「你……你杀了我吧……求求……你!」辛钘道:「我解去你的痛苦也可以,只要我问你一句,你就答我一句。」施代然知道他想问什么,忙道:「不!你杀了我好了!」辛钘眉头一皱,道:「好吧,既然你口硬不说,就乖乖的卧着想清楚吧。」施代然道:「骆家的事,我……我什么也不知道,要……要我答什么?」辛钘说道:「三年之前,骆老爷子的孙女骆姿柔给人先奸后杀,可有此事?」施代然不住在地上翻滚呻吟,口里却道:「我……我不知道。」此言一出,辛钘立时嘻嘻一笑:「好家伙,这事你又怎会不知,骆姿柔被杀,你将此事嫁祸给黑虎帮,你们施骆两家联手把黑虎帮扫平,这事天下皆知,你竟然说不知道,分明就是心虚,瞎说一通!看来你不再受点苦头,是不会说真话的了。」再把掌心放在他胸口,催动神功。
施代然顿感体内的真气随即逆转,比之刚才更为难受,不由嚎天动地,大放悲声,众人听他叫得七死八活,也为之伤心惨目。施万里再也忍受不住,抡起金刀直冲过来,喝道:「贼王八,老夫今日就和你拼了!」辛钘转过头来,见他已抢近身前,想也不想,土风掌顺势推出,只见施万里犹如断线风筝,直飞了出去。
莫看施万里身材矮胖,轻功确实非比寻常,见他在半空中一个鹞子翻身,轻松自如的落在数丈之外,场中众人看见,无不对他钦佩几分,但在这情境下,却没一人鼓掌喝呼!
辛钘这一掌手下留情,只是想把他逼开,施万里才没有受伤。辛钘再不望他,向施代然问道:「怎样,你倘若再嘴硬,还有更多苦头你受,我再问你一次,你是否贪图骆姿柔的美貌,色欲薰心而将她强奸,人家反抗,你就心狠手辣将她杀了灭口?」施代然抵受不过体内的痛楚,终于颤着声音道:「是……是我干的,快……快杀了我好了……」他这句说话一出,全场哗然,骆毕翁登时勃然变色,青筋暴现,一对眼睛直射向施万里,怒极反笑道:「好啊,好啊,施万里……你可真毒辣!」辛钘又再问道:「你杀了骆姿柔,便移祸江东,嫁祸他人,且帮助骆家报仇,以此拉拢骆家,我说得没错吧?」施代然不停滚来滚去,喉咙里发出呵呵的痛苦之声,断断续续道:「啊!你……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还……还问什么!」辛钘道:「这等两全其美,一石二鸟之计,谅你也想不出来,敢情全是你老爹的主意吧。」施代然并不回答,饶是如此,但这无疑是默认了,谁都了然于胸。
辛钘将手按回施代然胸口,除去移星换斗,却没有解去他身上的穴道。施代然立时痛楚尽消,趴在地上不住喘气。辛钘朝施万里道:「你为了收买人心,使尽奸计拉帮结派,今日又来到这里撒野,妄图消除异己,可惜你遇着本老子,无事不知,铁定你走霉运。」施万里丑事已破,儿子又落入他人手中,加上强敌在前,心知凶多吉少,唯今之计只好冒锋突围,或许还有一条生路。
骆毕翁听得实情,瞋恚既甚,把手一扬,十多名骆家庄的人倏地散开,一字排开,而施家堡数十人亦同时摆开阵势,拦在施万里跟前,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樊刚和骆家向来友好,更不齿施万里的所为,当即朗声道:「骆老爷,老樊虽然自不量力,但咱们两家深交数十年,老爷的事便是樊某的事,这个披着羊皮的豺狼,焉能轻易放过他。」辛钘朗声道:「骆老爷子,樊前辈,这个姓施的狗贼,人多势众,你们现在动手,瞧来并不划算,有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也无须急于一时。」骆毕翁也觉有理,但要今日放过施万里,心里总觉不甘,当下向辛钘抱拳道:「杨少门主为骆家弄清这事,大恩大德,老夫铭感五内!」接着向杨曲亭道:「杨门主,今日骆某受奸人鼓动煽惑,多有冒犯,还望杨门主原谅则个!」杨曲亭和辛钘连忙回礼,杨曲亭道:「骆庄主说什么话,你我本就莫逆于心,何须言谢。」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樊刚突然高声喝道:「施万里,罗贵彪,休想逃走。」话落飞身跃起,只听得刀剑相碰之声,众人望去,已见樊刚落回地上,而施罗二人方好纵上墙头,晃眼之间已不知所终,其余施家堡众,却一窝蜂四散逃遁。
杨曲亭道:「樊庄主莫追,由他去吧。」辛钘摇头叹道:「这个施万里连儿子也不顾,当真是个凶狡强悍的枭雄。」杨曲亭与骆毕翁道:「这个人正是真凶,现交由骆老爷子发落。」骆毕翁说了声多谢,向身旁的弟子道:「把这个人绑起来,带回去再好好审问。」接着拱手一揖,说道:「杨门主,老夫先行告退,倘有什么事用得着骆家庄,通知一声就是,告辞!」樊刚向杨曲亭抱拳一礼,彼此客套几句,便和骆毕翁等人离去。
第三章 起死回生骆毕翁和樊刚去后,见十多名死伤者倒卧在地上,紫琼向身旁的杨夫人道:「杨伯母,紫琼曾经跟随师父学了一些刀圭之术,身上亦带有治伤祛疾之药,若然杨伯母信得过紫琼,我想为伤者看一看。」杨夫人听见大喜,说道:「这样再好不过,尊师既能传你一手好武功,当是一位高人逸士,老身岂会信不过,就只怕麻烦了你。」紫琼道:「拯弱扶危,行好积德,乃为人者本分之事,伯母何须客气。」辛钘在旁笑道:「紫琼的医术,当有华佗扁鹊之能,纵使是病入膏肓,只要经过她的手,当即妙手回春,连死人也能救活呢!」紫琼睨视辛钘一眼,轻声笑道:「你就只爱卖长舌,胡夸大口。」杨夫人看见二人目语传情,胶漆相融,百般恩爱的模样,不由看得迷花眼笑,说道:「打花胡哨向来是天儿的本事,连我这个做阿娘的也管教他不来,紫琼以后得替我管一管他,免得他越加放肆荒唐。」辛钘伸伸舌头,噤口不语。
紫琼听后微微一笑,又再斜望辛钘一眼,向杨夫人道:「请伯母唤人将死伤者扶进屋去,最好安置在一处清静的地方。」杨夫人点了点头,向身旁一个弟子道:「你们将所有死伤者扶到后堂去,好好安置。」那弟子问道:「施家堡的人也要吗?」紫琼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岂无救死之权?」杨曲亭夫妇二人听见,心下钦佩莫名,杨曲亭连忙道:「紫琼姑娘说得对,你们快快照办。」数名弟子齐声答应,忙即救死扶伤,把死伤者抬进入屋。
夫妇俩随即招呼李隆基等人进屋,而辛钘和紫琼亦一起跟随。
李隆基走到辛钘身旁,轻声说道:「门前那个身穿鹅黄色衣衫的女子,是峭天的姐姐杨静琳,在她身边的男子,是她的丈夫田逸清,而站在右首的男子,叫做宫英明,是峭天的表哥,也是那个红衣少女宫暄妍的哥哥。」辛钘一面听,一面打量着杨静琳,见她长得和妹妹杨静琇同样美丽动人,只是在那月貌花庞的俏脸上,却多了一股书香味儿,素洁秀雅,确是一个雪魄冰姿的大美人。再看她身旁的田逸清,见他气宇轩昂,目若朗星,二人站在一起,犹如金童玉女,真个是绝配的一对。而那个宫英明,年约二十四、五年纪,面如冠玉,长相英俊,也是个美男子。
当一行人来到大门前,长女杨静琳、么女杨静琇,宫家两兄妹等同时迎上前来,只见杨静琳满脸喜容,张着一对水汪汪的迷人眼睛,牢牢的盯着辛钘道:「峭天,你这人可真叫人耽惊受怕,还好上天眷顾,让你平安归来。」辛钘忙叫了一声姐,再叫了声姐夫,还来不及再说话,已见宫英明笑道:「瞧来你今次出门,收获可不少呢!我刚才听静琇说,你不但学得一身好武功,还获得一位漂亮的老婆,真是要大大庆贺一番才是。」接着目光移向紫琼,说道:「这位就是紫琼姑娘吧?」紫琼轻轻一笑,向众人福道:「紫琼见过。」杨夫人在旁笑道:「好了,好了,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谈,现在救人要紧,紫琼你跟我来。」紫琼说了声是。众人听见,一起在后跟随。
来到后堂,已见十多人卧在地板上,每人身下都铺垫了一张白布。紫琼向杨夫人道:「伯母,留下峭天帮我就行了。」辛钘道:「是啊,紫琼医人,最怕有人在旁骚扰。」便向几个杨门弟子道:「你们在外面守着,任何人也不许进来。」众弟子唯唯领命。
杨夫人道:「好吧,咱们大家先离去。紫琼,这里就麻烦你了。」紫琼连忙道:「伯母请不要客气。」辛钘见众人离开后堂后,现场四、五个尚有知觉的伤者,兀自辗转呻吟,他连忙逐一查看各个死伤者,发觉其中三人已是全无气息,死去多时,其余的人都是刀剑之伤。
紫琼道:「现在必须尽快把死去的人救活,再迟得片刻,可就回天乏术了!」辛钘听得不明所以,问道:「为什么?难道连你也不行?」紫琼摇头道:「这些人虽然死去,但元神尚未离开身体,以起死回生之法还可救活他们,若然再拖延时间,届时鬼差一到,元神就会让鬼差勾去,那时什么都完了。」辛钘问道:「一个人死后,鬼差要多久才会来勾他们的元神?」紫琼道:「这个很难说,大概一至两个时辰吧,趁着鬼差还没到,咱们得赶紧把握时间。这三个死去的人,心脏已停顿太久,瞧情形必须使用移星换斗之术,把心脏换掉才行,你现在马上出去,叫人找三只大狗来。」辛钘连忙奔出后堂,对一名在外看守的杨门弟子道:「里面有三个人刚死去不久,若要救活他们,必须要用狗血调以药物才行,你们快给我找三只大狗来,一定要健康的,知道吗?」互换心脏这种匪夷所思的事,他自然不敢说出口,只好胡言乱扯。
那人听了立刻飞奔而去,还不到半灶香时间,已见三个人各自牵着一只大一狼狗到来。辛钘接过,说道:「现在是紧要关头,绝对不能有人进来骚扰,你们好好的守着,任何人也不准进来。」众弟子齐齐点头遵命。
紫琼看见辛钘回来,说道:「时间紧迫,咱们一起动手吧。」辛钘应了声是,立即开始工作,紫琼续道:「今日你做得很好,没有伤及一人。」辛钘道:「你吩咐的事,我怎敢不听。」紫琼微微一笑,她为了不让受伤的人听见,放轻声音道:「你要知道,仙术是用来救难解危,并非用来杀人、伤人,这才是仙道正路,你要好好记住。」辛钘点了点头,问道:「若是对付那些妖魔鬼怪呢?」紫琼道:「这自然另当别论,妖魔是阿修罗的邪灵鬼物,常在天界人间闹事作孽,咱们岂能让他们为祸害人!你既然已习得仙术,已属非尘寰中人,断魔除妖,护国佑民,这是天地间理所当然的事,更是你应有的责任。」辛钘点头应诺,二人忙了足有两个时辰,终于把死伤者全部救活治好,只是不想过于显眼让人瞧出端倪,便没有把伤口恢复完好如初,只是将伤口缠上了布带,免得让人起疑。
二人走出后堂,辛钘吩咐众弟子暂时不要移动伤者。杨氏夫妇和其他人早已在大厅候着,看见辛钘和紫琼到来,杨曲亭连忙问道:「天儿,情况如何,还顺利吗?」辛钘道:「全都没大问题,便是刚刚断气的人,紫琼也一一将他们救活过来,只消多加调养,过一段时日就会全部康复。」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众人听见都喜形于色,杨夫人走上前,挽着紫琼的玉手道:「紫琼你真是厉害,连死去的人都能救活,咱们杨家有你一个这样本事的媳妇,真不知是几生修到。」紫琼听得满脸通红,垂头瘖默,杨夫人道:「你俩都辛苦了,用完饭后得早些休息。紫琼过来这边坐。」便牵着紫琼在她身旁坐下。
当晚杨府内设席张筵,李隆基等人都坐上主席,觥筹交错,彼此弄盏传杯,好不高兴。席间杨曲亭问起天狼寨的事,辛钘添油加醋,说得凶险万分,后说幸得紫琼相救,才能活命,并且传授他武功,一大番话儿,直说得天花乱坠,有声有色。杨氏夫妇眼见紫琼把死人救活,辛钘的说话,自然信到十足加一。
席上的人就只有李隆基兄妹、马元霸父女四人知道底蕴,看见辛钘不住胡吹乱诌,都不由缩颈匿笑,相顾莞尔。
杨静琇听得时而惊愕瞠目,时而扬眉鼓掌,表情百出,而长女杨静琳却视端容寂,沉静娴雅,偶尔才望一望丈夫,时而又望向身旁的宫英明,只见二人眉来眼去,秋波暗送,看来殊不简单。
辛钘看在眼里,心下暗暗纳闷,见二人这个模样,显然关系匪浅,心想:「眼前丈夫在旁,还这般明目张胆,难道真的不怕被人发现吗?其中必定有古怪。」待得筵终散场,杨夫人吩咐侍女为众人准备房间,李隆基和马元霸一一摇首拜辞,杨曲亭夫妇虽再三挽留,但二人只说不敢相扰,意甚坚执,夫妻俩无奈,只索罢了。
四人拜别杨氏夫妇,辛钘和紫琼直送四人到门口,杨静琇从后跟来,拉着小雀儿的手道:「你记住时时来看我喔!对了,我这个二哥有没有欺负你?如果有就说与我知,待我为你教训他。」小雀儿听她提起杨峭天,不由得眼眶一红,杨静琇看见,盯住辛钘道:「二哥,你又欺负小雀儿了?」辛钘呆了呆,小雀儿道:「他现在有了紫琼,还会理我吗?算了吧,这个人向来就见一个爱一个,我也习惯了。」众人自是知道她说的是杨峭天,也不由暗自叹息。
辛钘瞪着二人,看见杨静琇对着自己唝嘴蹙眼,便道:「我的事要你来管!快回屋里去,我有事要和他们说。」杨静琇不满道:「有什么紧要事我听不得?」却看见辛钘锁眉瞪眼,一脸愠色,心中也真有点害怕,只得怏怏而去。
待得杨静琇走远,辛钘道:「你们要记住诺言,我在这里只住三日,到时我就走人,冒名顶替真不是味儿,浑身都不舒服。」马元霸笑道:「施万里今日给你吓得屁滚尿流,相信也不敢再来杨门撒野,你爱怎样就怎样吧。但你今日放了罗贵彪,我这个宝见女儿可不依呢!」李舒柔翘着嘴儿道:「是呀!峭天哥死得如此惨,你因何就此放他回去,峭天哥这个仇,我一定要讨回来!小雀儿,你认为怎样?」小雀儿点头道:「这个当然,岂能轻易算数。你不愿意帮咱们报仇,我也不怪你,但你得应承我,万事要尽量小心,绝不可在他父母面前露出破绽。」辛钘笑道:「这不用你来提点,不是我夸口,串戏这门子功夫,可难我不倒。」紫琼道:「罗贵彪的武功不弱,你们要找他报仇,恐怕并不容易。这样吧,你们先忍耐些儿,待我和兜儿离开杨家,再和你们会合,大家一起去好吗?」四人听见,无不大喜,李舒柔连忙道:「这就好了,有你们二人帮忙,罗贵彪还不是手到擒来。」李隆基笑道:「辛老弟,这里就麻烦兄弟了,我兄妹俩就住在隆庆坊,你和紫琼姑娘到那里找我便可以了。」辛钘听得紫琼这样说,心里暗道:「刚才听他们说,李隆基这人好像是什么临淄王,又和羽林军相熟,显然是皇亲国戚,莫非紫琼想倚仗他的力量,好让我混进皇宫去对付那个妖孽?瞧来十之八九是这样了。」一念及此,辛钘显得极为无奈,说道:「你兄弟长兄弟短的叫,既然大家是兄弟,就再帮你们一次好了,但你两兄妹听着,到时我有什么事要你们帮忙,可不能推三阻四,借口推托。」李隆基堆起笑脸道:「辛老弟要我帮忙,只要隆基做得来,还用多说吗。」辛钘道:「好!大家做兄弟的,可不能翻口。」送了四人离去后,辛钘和紫琼回到大厅,杨夫人道:「紫琼,我已经叫人为你准备好房间,你今日也累了,就早点休息吧。」辛钘连忙道:「紫琼已是我的未来妻子,她和我一起就行了。」杨夫人听得眉头紧蹙:「胡说,一日还未成婚,就不能算是夫妻,这成什么样子!你在外面胡来,我可不理你,但在家里就得依从规矩。」辛钘搔头道:「但我和紫琼……」杨夫人也不待他说完,截住他话头道:「我说不行就不行,不用多说了!秋兰,你带紫琼姑娘到房间去。」接着向紫琼道:「这个是我的丫头,叫做秋兰,你需要什么,就吩咐她好了。」紫琼点头一笑,望一下辛钘,见他呆头木脑的看着自己,不由向他微微一笑,像说:「你这几天休想再来缠我!」辛钘眼看着紫琼跟随秋兰而去,站着正没好气,只见一名美婢走上前来,微笑说道:「二少爷,你还站着做什么,舍不得紫琼姑娘吗?」给她这样一说,辛钘顿时回过神来,却又不知眼前这婢女的名字,只好道:「当然舍不得,你不用理我。」杨夫人道:「看你这身脏兮兮的模样,还不快些把衣服换去!筠儿,快带二少爷进房间沐浴更衣。」筠儿应了,向辛钘道:「二少爷走吧,要不又惹得夫人生气了。」辛钘叹了口气,只好跟随筠儿进入内堂。二人走出大厅,辛钘才发觉这里实在大得很,只见廊腰缦回,精舍飞翠,委实富丽堂皇。穿过两条回廊,眼前突然一片开阔,却是一个花木扶疏的园子,四处花竹奇石,流觞曲水,宝砌池塘,当真是巧夺天工,精致典雅。
但见庭园四面,庑相环绕,却是四合院的设计,每栋房均是碧瓦雕檐,庄严富丽。辛钘边看边想:「这里的气派,又比崔湜的大宅更胜一筹了。」筠儿突然在旁道:「夫人安排紫琼姑娘住在玲珑轩,二少爷今晚若想找她,筠儿可以为你把秋兰使开,好吗?」辛钘听见,精神为之一振,喜道:「真的吗?」筠儿笑道:「你哪一次带女子回来不是我帮忙的,只要二少爷对筠儿好,筠儿做什么也愿意。」辛钘道:「当然、当然,我又怎会对你不好,那么今晚就全靠你了。」说话之间,二人来到一个大房间,筠儿把房门推开,让过身子,辛钘进内一看,却见房间装饰得豪华富丽,真的是列鼎重裀,穷奢极侈。
辛钘看见筠儿在旁,不敢四处张望,免得露了底自己不是她的二少爷。
筠儿走进内间一会儿,出来说道:「浴盆的热水已准备好,你就解解乏吧。」辛钘听后伸个懒腰,正要步入内间,筠儿已走到他身前,说道:「你仍没有脱衣服,就这样进去吗?不要乱动嘛!」说着已动手去扯辛钘的腰带。
这下子可把辛钘吓呆了,正要拦阻,随即想起:「莫非杨峭天这小子一向如此?他奶奶的,连洗澡也要下人服侍,他一双手废了吗!」筠儿把他的长裤脱去,扔在一旁,皱着眉头说道:「这样又旧又脏的衣服,你也会穿上身,真是奇怪!」说话之际又将他的上衣脱去,露出他一身健硕的胸膛。
辛钘浑身被她脱得精光,只有一条贴身短裤,便向内间走去。
进内一看,见一个大木桶已盛满了水,热气腾腾,他心中一喜,暗道:「今日可要舒舒服服洗个澡,然后打个盹儿,今晚再找紫琼去。」想得正美,筠儿突然来到他跟前,辛钘傻傻的望住她,问道:「你进来干什么?」筠儿愕然道:「温席扇枕,暖床侍浴,向来是筠儿的职分,我进来当然是服侍你啦。」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芈钘顿时魂不附体,暗道:「格老子的,这个杨峭天可真懂得享福!」看见筠儿年纪不大,十七、八岁年纪,比自己还要小一、两岁,却长得美艳动人,一对眼睛又圆又大,黑白分明,当真是明眸皓齿,看来这个美婢定是杨峭天精心挑选的了。
想着之间,身上唯一的短裤已经被她脱去,一根头大如鼓槌的肉棒,正摇啊晃啊的落在筠儿眼前,忽见她惊讶起来,说道:「它……它怎会变了样子?大……大了很多呀!」辛钘心中一惊,暗想原来杨峭天那行货只是小毛虫一条,当即道:「不知为何,我这几个月跟随紫琼练功后,就变成这样子,很吓人吗?」筠儿伸出玉手,轻轻提着,摇头道:「并不是,只是和我见惯了的不同,感到很突然而已,但话说回来,它……它真的粗长了不少,我怕……我怕承受不起!」辛钘听见她这句话,心里立刻雪亮,一看便知二人是胡混惯了,以杨峭天的性子,见了美肉当前,又岂有不吃之理。
见筠儿提着玉龙把玩片刻,便放开了手,自动脱起衣服来。辛钘想要制止,但又怕让她怀疑,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直看见筠儿把衣服脱得一丝不挂,白生生的站在他跟前。
辛钘上下打量着她,双峰尖挺,楚腰丰臀,身子果然不赖。
筠儿抬起螓首,望着辛钘道:「没见二少爷几个月,怎地都变了,你平日一看见筠儿脱衣,便饿虎擒羊的来抱人家,今日却呆愣愣的站着不动,是不是你有了紫琼姑娘,便不想要筠儿了?」说完便把整个软绵绵的娇躯靠上前,投入辛钘的怀抱。
辛钘双手环抱住她的纤腰,触手光滑如丝,而胸口又被她一对玉峰抵压住,也不禁欲火微动,说道:「怎会呢?紫琼是我未来的老婆,而你是我最疼爱的丫头,我当然两个都要,不要胡思乱想。」在这情形下,便连辛钘自己也不明白怎会这样说,他只是直觉知道,筠儿对杨峭天并非只存着主仆之情,实是对那小子另有一番情意,致不想伤她的心。
筠儿听见果然大喜,抬起俏脸道:「是真的吗?」辛钘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筠儿喜容满脸,说道:「二少爷就是和紫琼姑娘结成夫妻,筠儿也不要离开你,我要永远服侍你和紫琼姑娘,只是、只是……我怕紫琼姑娘会不喜欢我,不肯要我这个丫头。」「不会的。」辛钘轻轻抚摸着她的雪背,道:「紫琼为人我最清楚,她不但长得漂亮,人又善良温柔,而且她很听我的话,只要我开口,她总会依我的,这样你该放心了吧。」筠儿道:「要是这样就好,筠儿实在不想离开二少爷!」说着之间,一只小手已来到他胯间,把那微显发硬的肉棒握住,柔声说道:「你要不要和往日样,先让筠儿用口为你舒服一番?」辛钘又是愣住,忙道:「今日为了那些王八蛋,害得老子费了不少气力,我也有点儿累,还是先洗个澡吧。」筠儿只好点头答应,离开辛钘的怀抱,把手放在水中量一下水温,说道:「温度可以了。」辛钘点了点头,跨腿便跳进大浴桶,才一坐定,筠儿已经跟随而来,「扑通」一声进入桶中。
第四章 主仆情深这个木桶非常巨大,比之一般的浴盆,足足大了一倍,容纳两个人仍觉绰绰有余。
辛钘鼻头一动,只闻得满室清香,略一细想,便知水中注入了香汤。
筠儿把皂荚涂在他身上,拿起浴刷子,轻轻的在辛钘的胸膛洗刷,口里说道:「你每次一离家就几个月,前时听得你被奸人害死,又见你久不归来,心中又急又惊,怕你真的出了事,害得人家不知哭了多少遍。」早钘见她说话间眼含泪光,情词恳切,心想杨峭天真是有点手段,竟能让这么多女子为他心醉魂迷,便道:「我现在不是平安回来了,还哭个什么?」筠儿破涕为笑,点头说道:「是的,我应该欢喜才是。你挪借一下,筠儿要为你刷背。」辛钘移身相就,让她坐到背后。筠儿一面洗拭,一面道:「紫琼姑娘真的很美,难怪你对她这么好,连一刻也不想离开她,我只是有点奇怪,李姑娘和小雀儿都是醋坛子,但我见二人对紫琼姑娘的态度,竟无半点嫉妒之意,真令人费解……」筠儿侧头思索,辛钘当然不会说破,只道:「紫琼平素善气迎人,个个都喜欢她,也没什么出奇。」辛钘说话方歇,骤觉玉龙一紧,整根宝贝已给筠儿握住,而且正不轻不重的套动起来。
辛钘眉头一聚,马上美得骨软筋酥,又觉背部给两团软物挤压着,听得筠儿轻声道:「你那里真的大了很多,又这般粗,叫人打从心窝里高兴,巴不得想咬它一口。」筠儿双手挼搓把玩,越弄越发猖獗,便连卵囊也不放过,而胸前一对柔软饱挺的玉乳,兀自挨挨蹭蹭,直爽得辛钘闭目舒眉,不由得放开心怀,尽情享受。才半晌功夫,整根玉龙已见硬如铁石,青筋浮现,翘得老高。
筠儿情兴欲萌,已见微微喘气,在他耳边道:「筠儿弄得好吗?舒服吗?」辛钘扪心自问,她的手艺确实不赖,便是那个妖女霍芊芊亦瞠乎其后,说道:「很舒服,没想到你的功夫越来越好了。」他他对筠儿所知不多,但这句八面见光的话,却教筠儿受用非常。
筠儿弄得起劲,掌心包住龙头不停擦拭磨蹭,只觉手上的东西硬得异常厉害,心想:「二少爷一别数月,全都变了样子,便连这根宝贝也变得威猛过人,要是给这大东西弄进去,不知是怎样的感觉……」想到这里,体内的空虚越显难耐,花汁滋液不停渗漉而出,再也压不住心中伉欲火,昵声道:「人家好想要,给我好吗?」辛钘暗想:「听她刚才的言语,那个杨峭天显然是一个色鬼,若是不假戏真做,一旦揭底就麻烦了。」当下说道:「我给你弄成这样,就算你不想,我也不肯放过你呢!咱们到榻上去?」筠儿摇头道:「你不是喜欢一面洗澡一面干吗?我们先在这里弄一会儿,要是你还没尽兴,筠儿再到床榻服侍你就是。」说着已移到他身前来,坐到辛钘大腿上,贴胸迭股,双手围上他脖子。
辛钘望着她那粉嫩微配的俏脸,着实娇美迷人,而筠儿的相貌,虽不及紫琼美艳,却不逊于杨家姐妹,可说春兰秋菊,各有一时之秀。辛钘伸出双手,将她牢牢抱住,在她嘴上亲了一下。
筠儿张嘴相迎,两条舌头只挑弄几下,便即甜舌翻滚,纠缠在一处,不用片刻功夫,二人已打得火一般热烈。筠儿被辛钘又摸又捏,挑逗得气喘吁吁,淫火大盛,抽回右手,探到他胯处,牢牢握住火棒道:「插进来!筠儿受不住了。」辛钘见着她那猴急的模样,暗地一笑,双手把她丰臀抬高,筠儿相当合作,紧握巨龙便往阴道塞进去:「啊……你……你的好大喔!」辛钘知她和杨峭天是弄惯的,再不怜香惜玉,双手托着美臀,倏然往下而去,整根巨物立刻直放到底。
筠儿禁不住轰击,轻叫一声,用力抱紧辛钘,说道:「你……你这般粗壮,筠儿给你插死了!且不要动,先让我回一回气。」辛钘笑道:「粗长才好啊,女孩子不是喜欢男人又粗又长吗?」筠儿凝望着他,含情脉脉道:「人家吃惯你以前的尺寸,一时之间叫人怎能适应,你把人家挤得好满好胀,难过死了!」辛钘只是一笑,低下头来吻她的乳房。筠儿身子微微一颤,用手按住他的脑袋瓜子,把个红嫩娇凸的乳头送到他口中。
筠儿给他一轮吞噬,顿时美得神魂飘散,口里暧嘤腻语,若哭若啼,无止无息。
辛钘见她得趣,当即把她臀部略略提高,腰板使力,咕唧咕唧的抽戳起来,十来下过去,筠儿已见眉蹙春山,浑身酥软,辛钘笑道:「我这行货确实是厉害一点,你还好吗?」筠儿使尽气力紧紧搂住他,喘声道:「你……你这个头儿好大,刮得筠儿好舒服,不要停下来,再要狠一点,人家爱死你了……」辛钘笑道:「我方才所说不错吧,是不是粗大的好?」筠儿被他干得天昏地暗,只觉阵阵快感如狂澜乱涌,滚滚无休,答道:「确……确是大的好,比之你以前强多了!」辛钘一笑,再把头埋到她乳房,时而啖噬,时而舔吮。筠儿上下沾恩,顿感美透春心,膣内深处犹如扁螺吐水,淫液疾涌而出。辛钘使起手段,连连就是百多下,干得水花四溅,流满一地。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筠儿忍无可忍,抱定辛钘,娇声喘道:「啊,人家有点意思了,深一点,再深一点,来了……快要来了!」话声甫毕,身子忽然僵住,膣腔牢牢咬紧玉龙,一轮吸吮,立即登上欢愉的高峰。
辛钘心想:「老子才稍稍有点兴致,这个丫头便抵挡不住,真是没用!」当下轻轻抚摸着她一个乳房,道:「筠儿你可真差劲,才一百几十下,你就挨不住了。」筠儿把身子依偎着他,膣内依然把肉棒含住,一缩一吮的,显然高潮仍没退却,听得辛钘的说话,便恹恹缩缩道:「你不要笑人嘛,谁叫你这根大棒槌又大又粗,下下都顶着人家的嫩肉,筠儿小小的一个肉洞儿,怎能承受得住。」羊钘笑道:「既是这样,我就拔出来好了,弄坏了筠儿,我可舍不得。」筠儿连忙道:「不……不准你拔出来,我可以的,休息了一会儿,现在已经没事了,况且你还没射出来,这样憋着,会很伤身体的。来吧,筠儿又想要了。」辛钘道:「好,到时你可不要求饶。」筠儿笑道:「人家就是给你弄死,也绝不求饶,只要你肯要筠儿就行了。」辛钘轩然一笑,把筠儿的裸躯提起,巨棒立即脱洞而出。筠儿见着大急,赶忙问道:「怎么又拔出来了?」辛钘只是一笑,双手抱起筠儿,跨出木桶道:「木缸又窄又仄,难展身手。」说着把筠儿放下,让她站在跟前。
筠儿扑入辛钘怀中,抬起俏脸,望住辛钘道:「你爱怎样就怎样,我先为你舔一会儿好吗?你且在桶缘坐着,让我好好服侍你。」辛钘正在兴头,自然不会反对,依言坐下,大开双腿,筠儿弯下身躯,一手握住他的玉龙,一手轻抚着辛钘的俊脸,樱唇在他鼻尖亲了一下,小嘴接着徐徐而下,滑过他双唇、下巴、颈项,来到他乳头,吸吮片刻,嘴儿继续往下移,舔过蓊郁的茂林,终于来到他胯间。
筠儿把眼一看,不由芳心乱跳,只见眼前之物,比之刚才还要粗大几分,筋肌亢暴,甚是吓人,抬起头道:「这根肉棍儿真是变了很多,从前你只得巴掌长短,现在竟半尺有余,究竟紫琼姑娘授你什么功夫,把它变成这样威风凛凛?」辛钘闭口不答,只把眼睛盯在她俏脸上,微微一笑,便此带过。眼见筠儿不但样子甜美,一颦一笑间,宛如芙蓉初发,动人至极,这样迷人的少女,着实让人爱煞,心里暗道:「杨峭天当真是艳福不小,如此一个花容月貌的美婢,也能给他找到!」仍没转念,已见筠儿丁香微吐,抵住龙头来回洗舔,接着樱唇一张,整个头儿已纳入她口中。辛钘立刻僵住,美得仰首吐气,却见筠儿手口并用,力度适中,简直让人爽到心里去。
辛钘暗道:「筠儿的口技,可比那个霍芊芊高明多了,服侍惯男人就是不同,要是紫琼也为我舔一舔,这样才爽死呢!」筠儿精耕细作,把阳物舔得细大无遗,三翻四合,弄到分际,突然吐出肉棒,说道:「少爷你要是抵受不住,就射给筠儿吧。」辛钘自是明白她意思,笑道:「这岂不是太过浪费,倒不如你给我生个小乖乖如何?」他这句话,明着是打情骂俏,顺口开河。
筠儿听说,摇着头道:「筠儿自然一万个愿意,但你可不要忘记,夫人叫我来服侍你之时,早已谆谆告诫,要我明白自己身分,只可与你同枕席,绝不能够怀下孩子,是以我和你每次事后,都会用树胶蜂蜜洗涤,杜绝后患。」辛钘暗暗叹息,心想这和妓女又有何分别!站起身子,伸手将她扶起,把筠儿抱近身来。
筠儿也不待他出声,把一条美腿架在木缸边缘,下身立刻门户大开,提着玉茎,把个头儿抵住阴阜,贴着花唇研磨几下,轻声说道:「进来好吗?」辛钘双手固定她身子,腰板儿一挺,巨龙「吱」一声长驱直入,直放到底,筠儿霎时呼嘘皱眉,双手牢牢攀住他身躯,辛钘抽送几回,筠儿已是如哀若啼,不停嘤鸣呻吟。辛钘的十根指头牢牢抓住她双股,巨棒大出大入,把她撞得颠头耸脑,身颤体摇。
过得半刻,筠儿已觉难以消受,昏迷浑然,只把身子忙迎慌凑,附耳咕嚅,轻声说道:「人家不行了,你且缓一缓,若再不停下来,人家恐怕要乐死了!」辛钘笑道:「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快说与我知,我弄得你舒服吗?」筠儿紧紧抱住他,两具裸躯霎时贴得密不透风,喘声道:「就因为太舒服了,叫人家如何忍得……啊!你好坏,明知人家受不住,还……还插得这么深!坏人,筠儿真的要死了,要被我的好少爷插死了……不要停下来,用力一点,便弄死筠儿是了……」辛钘一声得令,立即加把劲儿,什么九浅一深、八浅二深,全都抛于脑后,下下直闯深宫,把筠儿弄得饧眼口张,呻吟不止。
又过了一会儿,筠儿突然用力抱住辛钘的头颈,娇声叫道:「又……又不行了,又想要来……再狠……狠一点插筠儿!」辛钘见说,当即加紧攻势,果听她「喔喔」两声,身子接着连连抽搐,又丢了一回。
到这时候,辛钘亦觉有些泄意,忙抽出肉棒,花露猛然从洞口直溅而出,甘浆淫淫,猥亵非常。辛钘让筠儿背过身子,双手按在木桶边,翘高美臀,从后杀进,顿时劈啪山响,涓涓骚水沿着筠儿大腿溯游而下,真是春色澹荡,弥漫满室。
辛钘望着筠儿皓白光滑的雪背,纤腰丰臀,委实令人着迷,禁不住伸手上前,穿过她腋窝,牢牢的握住丰乳,一面搓揉,一面挺身疾攻。
筠儿便只有杨峭天这个男人,吃惯了小鸟细虫,何曾尝过这等庞然巨物,今趟初尝其味,不由得酣畅淋漓,连丢了好几回,丢得昏头搭脑,而快感依然一浪接着一浪,无从止息,实在难忍难熬,本想叫辛钘停顿下来,稍事歇息,但见辛钘正弄得兴浓,又觉不忍,只得咬唇死忍,任由快感将之吞没。
辛钘放开精关,大肆抽捣,终于到了尽头,伸手拍一拍筠儿的美臀,出声道:「我要来了,全射给筠儿好吗?」筠儿听见,连忙道:「你就射吧,全射给我,筠儿要你的热精!」话刚说完,巨龙已抵住嫩肉深处,跳得几跳,大股热浆阵阵袭来,筠儿顿时美得双目翻白,暗暗又与他泄了一回。
辛钘一连数发,直至涓滴不剩,方抽回玉龙。筠儿一觉肉棒离体,忙即回过身来,蹲到辛钘跟前,小嘴一张,已把湿漉漉的棒儿含在口中,唇舌翕动,使劲的吸舔起来。辛钘看见她那张嘴儿,恰似新破的榴实,吃得啧啧有声,若非刚才阳精泄尽,真想再放她一口,看着看着,也不觉看得心旌摇曳。
筠儿一把劲儿,直把玉龙舔得干干净净,水滴不留,才慢慢站起身躯,玉手仍是依依不舍牢握肉棒,娇躯前靠,投入辛钘的怀中,抬起娇艳迷人的俏脸,柔声说道:「舒服吗,要不要筠儿再舔一会儿?」辛钘笑笑摇头,拥抱住她道:「你还没吃够吗?」筠儿微笑不答,辛钘道:「大家都累了,洗澡完毕,我想小睡片刻。」筠儿点头答应,辛钘拦腰将她抱起,跨进木缸去。
二人浴后,相依相偎,光着身子走出来。筠儿打开衣箱,取了一件雪白色的内衣为辛钘穿上,说道:「我陪你到榻上睡一会儿。」辛钘点头,筠儿仍是浑身赤裸,服侍他在榻上躺下,自己趴到他身旁,侧过娇躯,一面轻抚他胸膛,一面道:「你今次回来,我发觉你真的变了很多,便连做那回事,都比以前强多了。」这一类的话,前前后后,筠儿早就说了好几遍,无疑是已起了疑心。
筠儿张大眼睛望向他,辛钘把左手绕到她脑袋下,让她将头枕在手臂上,说道:「不单是你,连我自己也感觉得到。」辛钘暗道:「这个鬼灵精聪明得紧,莫非已给她看出了端倪,但想来也是理所当然之事,她和杨峭天如此亲密,要瞒过她实在不容易,唯今之计,只好搬出一大番道理来和她胡言乱语、放屁辣臊,总要说得她信服才行。」筠儿听说,又道:「你若不是身材样貌不变,我还真以为你是另外一个人呢!」辛钘心头栗栗,计从心起,说道:「自从我给罗贵彪推下山崖,幸好给紫琼救了,虽然要回一命,但不知是否撞伤了脑袋,以前的事很多都记不起来,幸奸紫琼深得她师父的真传,还授了我一身武功。这段期间,我吃了不少灵丹补药,体力立即恢复神速,同时发觉精力异常旺盛,便连我这根宝贝儿,也突然强大起来,说来也可算是因祸得福了。」筠儿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难怪你回来之后,我总是觉得怪怪的,现在你的记忆全恢复了没有?」辛钘道:「我的失忆也不算严重,其实很多事情都能记起来,便如你这个可爱丫头,我就一刻都没有忘记。」筠儿听得心头发甜,把娇躯在他身上挤了一挤,秋波流动,轻轻款款道:「你对我真好,我能够伺候少爷,是筠儿的福气!」说完把头埋在他颈窝,素手下移,隔着衣衫握住玉龙,一捏一捋的把玩起来。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iCMS.PageBreak--#辛钘也不甘后人,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探手握往她一个乳房,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便是杨静琳和他表哥的事,这个大疑团,辛钘确实想知道,遂问道:「我有一事总是想不起来,不知你可知道?」筠儿抬起头愣愣望向他,辛钘说道:「是关于大姐的事,今日我见她不停和表哥暗送秋波,神情亲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想了很久,老是想不起来。」筠儿听见愣了一下,说道:「你的失忆看来不轻呀!连这件事都记不起。」辛钘耸一下肩膀,做个鬼脸一笑,却没有答她。
只听筠儿轻轻叹了一声,说道:「大小姐和表少爷向来便很好,二人自小就两情相悦,若不是表少爷突然要离去,他们恐怕已成为夫妻了。」辛钘听得「突然离去」四个字,便装作一知半解,问道:「是了,我记得表哥是突然离开的,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筠儿道:「听说宫家本来就是武林世家,自从宫老爷去世后,宫家便渐渐衰落式微,表少爷为了振兴宫家,他们兄妹俩便来到咱们家,跟随老爷学习武功,莫非你连这些事都忘记了?」辛钘听到这里已了解几分,他向来聪明过人,又晓得把握时机,当即顺藤摸瓜,笑道:「这些事我还记得,但后来怎样,我就有些混混沌沌,一时想不起来。」筠儿微微一笑,续道:「表少爷兄妹在此学了几年功夫,有一年,宫夫人突然前来说,她说宫老爷的兄长从昌州回来,打算把一门什么宫家剑法要传授给表少爷,兄妹二人听见,便随同宫夫人回去了。我当时只是一个小小的丫头,知道的不多,详细情形我就不清楚了。其实这件事,有一大半是你后来说给我知的,但你现在竟全都忘记了!」辛钘佯装生气起来,怒气冲冲道:「这一切还不是那个罗贵彪害的,你知道吗?那个天杀的家伙,把我看成五丝缠角粽,将我绑手绑脚,抛下百多丈的山崖,若不是挂在一棵大树上,救回我一命,相信你从此就看不见我了!」一大串谎言,直说得栩栩如生,精釆动人,只听得筠儿心头乱跳,张大小嘴,阖不拢来。
筠儿定一定神,说道:「幸好观世音菩萨保佑庇荫,让你落在大树上。」辛钘道:「可不是吗,紫琼就像观音大士一样,把我从崖下救上来。是了,难道表哥这一走,大姐就变了心,嫁给了田逸清?」筠儿愕然问道:「你不是连姑爷是谁都忘了吧?」辛钘摇头道:「我零零碎碎只记得一些,后来的事就记不起了。」筠儿道:「姑爷原是关中杨门的大弟子,这个你该知道吧?」辛钘这个假冒货,又哪会知道这么多,但若直说不知道,又似乎前言不对后语,只得点了点头。筠儿续道:「表少爷自从回去宫家后,姑爷就把握机会,开始向大小姐展开追求,你该知道大小姐的性子,她向来是个软心肠的人,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不用半年,她就和姑爷出双入对,亲热非常。」辛钘心想:「这个杨静琳倒也变得快,从她外表来看,温婉斯文,嫩绰绰的一个含羞美人儿,恐怕浑身都长着淫骨,要不怎会一个去一个来的这般胡混!」只听筠儿又道:「过了不久,姑爷便向老爷夫人提出婚事,老爷看见二人平时如此亲密,便点头答应了,当即定下婚期。表少爷在宫家得到消息,两兄妹紧张的赶回来,打算阻止大小姐的婚事,但始终无法挽回。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大小姐和姑爷早就米已成炊了,老爷和夫人为了杨家的面子,自然不肯退婚。」辛钘微微点头:「原来是这样,但看见表哥和大姐的神情,显然二人还是有一腿的,姐夫岂不是做了王八?」筠儿笑道:「在咱们杨家里,人人都这样说,表少爷至今仍留在杨府,都是为了大小姐,还有人曾目睹他们偷情呢!这些事恐怕除了老爷、夫人外,府中上下又有谁不知,就是姑爷本人,相信也会听到一些闲言碎语。」辛钘皱眉道:「不会吧?姐夫既然知道,又怎会忍得这口气?」筠儿摇头道:「我就不知道了,或许是另有什么原因吧。」便在这时,忽听得房门传来阵阵的敲门声,随即听见杨静琇在门外叫道:「二哥,大事不妙了,快……快开门!」辛钘眉头一皱,心想:「又有什么大事发生了?难道施家去而复返,又再来这里找碴儿?」第五章 踰墙钻穴辛钘从床上坐起,筠儿听得是三小姐的声音,大急起来,脸上一红,连忙起身下床,从榻旁抓起衣服,匆匆披上。
杨静琇见房中久无回应,又「碰碰」的叩门道:「二哥你还不开门,人家快要急死了!筠儿,你在房间吗?」筠儿刚穿上衣服,从衣箱取了一件外衣递过给辛钘,口里朗声应道:「来了、来了!」顺手把床榻帷帐放下,轻声与辛钘道:「你快穿上衣服,让三小姐看见,可羞死人了,我现在去开门。」辛钘接过衣服一看,见是一袭宝蓝锦缎,缎纹精致,并织有浮云蛟龙图案,当真贵气十足。辛钘正要穿衣,便听得房门声响,杨静琇的话声随即钻入耳中:「筠儿你搞什么呀,敲了半天门现在才开门!看你这个模样,衣服还没穿好,敢情刚才又和二哥快活了!」筠儿不敢答声,杨静琇又道:「二哥呢?还赖在榻上不想起来吗?」辛钘隔住帷帐说道:「你一进来就鸡毛子乱叫,我不是在这里吗?」说着间已穿好衣服,掀开帐子走了出来。
杨静琇一看见辛钘,奔前过来,扯着他道:「今回可要出事了,快快穿上鞋子跟我来,再迟得一刻半刻,恐怕会弄出人命来了!」辛钘听得一呆,问道:「到底是什么事,那个姓施的又来撒野吗?」筠儿知道事态严重,连忙取来鞋子为辛钘穿上。
杨静琇一把拉住他便向外走,说道:「来不及了,咱们一面走一面说。」辛钘无奈,只好随她而去。这时太阳早已下山,夜幕笼罩,走出房间,已见四周静谧一片,一弯新月正从云头钻了出来,洒得遍地清辉。辛钘问道:「到底要去哪里?快快说清楚。」杨静琇道:「这回大大不妙了,姐夫设下机关,要引诱大姐和表哥入局,来个捉奸在床呀!」辛钘愕然问道:「真……真有这回事,你会怎知道?」杨静琇道:「今日姐夫突然去见爹,他说有几个朋友到了洛阳,要前去叙一叙旧,刚好当时我也在场中,看见姐夫说话时神情有异,那时想,长安距洛阳虽然不远,但也要半天路程,假如现在出发,赶到洛阳已是三更半夜了,难道他的朋友也不睡觉吗?」辛钘想想也是,却道:「或许他想在洛阳住一晚,明儿再见面,也不算太怪。」杨静琇道:「我起先也这样想,但想起近日府中的蜚短流长,让我不由不这样怀疑。大姐和表哥的事,你我都清楚不过,倘若大姐知道姐夫不在,难保不会和表哥约会,我既然想到这点,姐夫自然也会想到。当时我一想到这里,叫我如何不担心!」二人走过一道长廊,往北面走去,杨静琇又道:「后来我见姐夫出门去了,便俏俏的蹑在后面,果然不出我所料,姐夫在外面转了一个圈儿,便又返回,因他去洛阳之事,相信就只有爹、大姐和我知道,其他人看见他从外面回来,自然不会觉得奇怪,更无人会过问。」辛钘点了点头,杨静琇又道:「姐夫回来后,我见他往自己房子走去,我便放下心来,还道自己多心乱想!岂料,看见姐夫走到距离房间不远,突然停了下来,把头四下张望,看见周遭无人,便闪到一座大假山后,我当时看见,就知自己是猜对了。」杨静琇牵着辛钘穿过一排厢房,一面走一面又道:「当时我躲在远处看了一会儿,见姐夫不停探头探脑,一对眼睛只盯住自己房间,就在这时,我突然看见表哥徐步走来,在房门外看了一会儿,便推开门走了进去,我不禁发急起来,要是真的被姐夫捉奸在床,二人肯定会大打出手。以我目前的武功,如何能镇压得住他们?但这种事我又不能和父亲说。」辛钘笑道:「所以你就想起我来。」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杨静琇点头道:「那时我急得要死了,突然想起当年大姐和表哥亲热,我和你也是偷看惯的,加上你武功大进,知道只有你才能制得住他们,而且又不会泄露出去,一想到这里,便马上来找你了。」辛钘听了也为之一愣,心中暗骂:「这个杨家当真是乱七八糟,难道大门大户的人家,就是这样放肆荒唐、任意胡为!」这时二人已来到一个大院子,院子的东北方,两栋房子直角而建,并有回廊相接。杨静琇压低声音,说道:「不知他们动手没有?咱们快赶去看看。」辛钘突然把杨静琇拉住,低声说道:「不要出声!你看。」杨静琇循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屋前檐下,放着十多盆牡丹花,是时正值初夏,正是花繁叶茂之际,在溶溶夜月下,隐隐看见一团黑影蹲在花丛中,正伏在屋外窗槛前,探头往房间内张望。
夜色苍茫,花丛叶间藏着人,委实不容易让人察觉。杨静琇看见那人,凭着身形衣着,已认出此人正是田逸清。
她猛然一惊,心想:「还好二哥眼尖,要不然就误事了!」辛钘说道:「看来房内的好戏仍没上场,若不然他怎会还伏在这里。」杨静琇点头道:「说得对,必定是这样。」辛钘拉了一下杨静琇衣衫,说道:「咱们也去看看。」杨静琇摇头道:「不行,姐夫的武功这么厉害,咱们一现身,他岂会不知?」辛钘笑道:「你二哥我已不同往日,他想发现咱们,门儿都没有。」话落看看四周环境,一指屋顶,道:「到上面去。」杨静琇抬头一望,见屋顶离地面足有两丈有余,以自己的功力,自问无法跃上去,不禁柳眉大蹙。
辛钘也不待她答话,熊臂一伸,已环住她纤腰,使出飞身托迹,搂住杨静琇纵身一跃,已上了一棵大树上。
杨静琇只觉眼前一花,身子已落在树干上,心里不由佩服得五体投地,连忙双手一紧,牢牢抱住辛钘的身子。
辛钘略一提气,接着由一棵树飞到另一棵树,几个起落已来到屋后,随即跃上屋顶,脚下无声,真是如猫似狸,神鬼不觉。
杨静琇拍拍胸膛,低声道:「这样飞来飞去真是吓人,没想到你的武功会变得这样厉害。」辛钘微微一笑,道:「记住不要乱动,免得让大姐和表哥发现。」杨静琇点了点头,辛钘轻轻的揭起一片屋瓦,移开小许,只留下一道缝隙,刚好使他们能看见屋内的情形,两人贴身靠体,一同凑过头来,往下看去。
果见房内二人仍是衣衫整齐,正坐在榻边抱作一团,轻偎低傍,举止异常亲密。原来正在演着文戏,武戏仍没上场,难怪田逸清如此沉得住气,至今尚未动手。
见表兄妹俩窃窃私语,辛、杨二人留心细听,只听得宫英明道:「我的琳妹子,你这样岂不是害苦了我吗?自从你嫁与他人后,我心中虽然痛苦,但既已成为事实,也无话可说。不过经过这段日子,我却知道一件事,让我明白你的心原来还没变,依然深爱着我,你可知道我是多么高兴!但……但没想到,你今日竟然会这样说!」杨静琳软着身子,依偎在他胸前,柔声道:「表哥,我对你怎样,难道你还不明白?要不然,我也不会时常和你见面。就说今日,我一知道清哥要前往洛阳,便立即派桂香通知你,我的心意怎样,你还不清楚吗?」辛钘心想,那个叫桂香的人,敢情是杨静琳的丫头,但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二人,显然是给杨静琳遣开了。
随听见宫英明叹了一声,说道:「在你心中,到底爱谁多一些?」杨静琳摇头道:「我不知道,你们二人对我都很好,同样爱我、怜我,而我的心也只有你们两个。我有时在想,我们这样偷偷来往,实在很对不起清哥,但我又不能没有你,很想时常看见你。我爱清哥,但也爱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做……」辛钘终于明白田逸清因何还不现身,原来是想偷听二人的表白。
宫英明说道:「琳妹,你可知道我有多痛苦,只要一想到你和他在闺房谐乐,我的心就像针扎般疼痛!」杨静琳抬起螓首,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口,柔声道:「你这个人呀真不知足!清哥现在是我丈夫,咱们燕好是必然之事。换句话来说,若说痛苦,应该是清哥才对,他这般爱我,但我却瞒着他和其他男人鬼混,要是他知道,他的痛苦可比你多出百倍才对。」宫英明默然,杨静琳又道:「如果不是我太爱你,从小就和你好,我决计不会背叛清哥。这一切都只能怪你,谁叫你忍心离开我这么久,让清哥有机可乘,向我苦苦追求,况且我当时真的恨死你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坏蛋,为了练武,居然抛下人家不理!你扪心自问,倘若你不是知道我和清哥的事,恐怕你十年八载都不会回来,对不对?」「我……」宫英明顿时无语,看来杨静琳确实一语中的,教他难以辩解。
杨静琳朝他甜甜一笑,玉手轻抚着他的脸,满眼柔情道:「算了,你为了我赶回来,已证明你对我是有多紧张,其实当时见你回来,我真的很高兴,已不再生你气了。」宫英明低下头来,看着杨静琳美丽动人的俏脸,越看越感难以自持,终于低下头来,亲一亲她的小嘴。
杨静琳闭起眼睛,玉唇迎凑,二人立即吻在一处,这一亲吻,犹如惊涛骇浪,一发不可收拾。只见二人一面疯狂热吻,一面不停在对方身上乱摸,当宫英明握住她一个乳房时,只闻得杨静琳轻声呻吟一下,全无半点推拒,任他为所欲为。
辛钘知道好戏快要上场了,不由往身旁的杨静琇看去,在月笼轻纱下,却见她脸泛红晕,一对美目直往下望,转也不转的,只盯住房间的情形。辛钘微微一笑,低声道:「你不要只顾看,活春宫就快要上演了,小心姐夫闯进来才是关键。」杨静琇给他一说,脸上显得更红,向辛钘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罕钉楮足:「你身上可有铜钱?」杨静琇感到奇怪,问道:「你要铜钱做什么?」辛钘道:「自然有用,我没有带钱在身,你有没有?」杨静琇从腰袋掏出几枚铜钱,递给了他,辛钘接过,说道:「若要阻止他们动手,到时这几枚铜钱就大派用场了。」杨静琇也不是蠢笨之人,一听便即明白,知道现在身处屋顶的位置,假如田逸清突然冲进来动手,恐怕难以及时拦阻;如果破瓦而下,又怕惊动旁人,最好的方法,莫过于铜钱点穴了,既快又有效。
其实辛钘只要使起飞身托迹,便能藏身墙里或越墙而入,但杨静琇在旁。若然使起这门仙术,势必把她吓一大跳,更重要的是不知如何跟她解释。
当辛钘的目光回到二人身上时,已见场面更趋火辣,宫英明一只贪婪的大手,不知何时竟已伸进杨静琳的衣衫内,揉啊揉的在她胸前把玩,杨静琳抽离樱唇,气喘吁吁道:「嗯……表哥,你摸得静琳又舒服又难过。嗯!你弄得太大力了,这样扯住人家的乳头,会痛啊!不……不要弄坏了衣服,你先为我脱去,静琳再让你慢慢玩,好吗?」宫英明听见,自当一万个愿意,看见杨静琳撒滞殢的扯开罗带,忙即接过手来,为她卸带褪衣,直把她全身脱得光溜溜一片,再摘下她头上的翠钗,一道如云的鬒发随即散了开来,宛如瀑布似的一泻而下。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辛钘睁大眼睛看去,却见杨静琳不但样子甜美可人,温雅清纯,而身材更是绝顶的好,浑身细皮肉白,肌理晶莹剔透,尤其胸前的一对豪乳,巨大而尖挺,全没一丁点儿下垂,而峰上两点红梅,鲜红娇嫩,衬托着柳腰美腿,当真让人难以挑剔,无怪两个男人为她如此争风吃醋,实是大有道理,便是辛钘,也不禁看得欲火大炽,动起心来。
杨静琇侧头望向辛钘,低声笑道:「姐姐自从和姐夫好后,身材出落得更好了,我曾听人说,奶子让人摸多了,便会变大起来,看来真的不假。当日你和姐姐嬉戏时,必定没有现在这么大。」辛钘听得这话,纳闷起来,心中暗骂:「他奶奶的,那个杨峭天究是人还是畜生!这等事儿也做得出来。瞧来大姐已经如此,而你这个小妹子,相信也难逃狼口!说句不好,恐怕在杨府上下,只消稍有姿色的女子,都被这个小淫虫统统吃清光,连嘴儿也不用抹!」杨静琳赤裸着身躯,款款的站在宫英明跟前,为他脱去身上的衣服,当脱下裤子,一根硕大无朋的肉具,早已朝天竖立,气昂昂的,露出猩红的头儿来。
杨静琇在屋顶看见,不禁掩住嘴巴,惊讶的轻声叫了出来:「好大的一根东西呀!二哥,你说是不是,他可比你厉害多了。」辛钘见他分量虽也不小,但若和自己相比,仍是有所不及,辛钘听杨静琇说曾经偷看过他们,便道:「也没什么,还不是和以前一样。」杨静琇道:「不是的,以前大姐和表哥干事,都是把灯熄掉,黑黝黝的,哪有现在这么真切,看见这样的一根大东西,莫说是大姐,便连我都受不住呢!」辛钘在肚里骂道:「好一个小淫娃,看她在我面前说得全无忌惮,显然兄妹二人早就有一腿了!」唐朝李家乃出身北朝胡化汉人,伦理礼制向来就不大重视,且受南北朝风气的熏染,致唐朝女性骄纵,不让前朝。自武则天之后,唐朝女性的地位更一日高于一日,成为历朝最开放的时代。其时不但旌幢显爵,豪门大户,便是一般寻常人家,抛夫改嫁的女子也是司空见惯之事,不足为奇,杨家姐妹二人出生富贵之家,难免积习生常,对男女之事,便看得轻如鸿毛。
两人张大眼睛,躲在屋顶看得目不交睫。这时,房内二人正抱作一团,杨静琳的玉手已落在他胯间,牢牢抓住那根大棒儿,嘴里说道:「今日你硬得好厉害,头儿还湿湿的,这么快就泄出来了,干嘛如此兴奋?」宫英明笑道:「还不是你太可爱、太诱人之过,况且刚才你不停说起田逸清,不知为何,只是一想到你和他快活,我就又心痛又兴奋,简直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杨静琳「噗嗤」一笑,轻声道:「你们男人真是一个样儿,就是爱听自己女人和男人干事,清哥也是一样,每当我和他那个时,就是喜欢问我以前和你的事,只要我一说,他就兴奋得扭头暴筋,阳精狂射,好比灵丹圣药,百灵百验!」宫英明愕然问道:「听你这样说,他早就知道咱们的事了?」杨静琳摇头道:「他所知的都是咱们以前的事,在你还没回宫家之前,你我是何等亲密恩爱,家里的人又有谁不知?何况是清哥。其实早在几年前,他对我就有意思了,当时咱们的举动,清哥全都瞧在眼里。结婚之后,一日他与我说,当年他曾经偷看过咱们亲热,早就知道我是你的人了,虽然如此,他依然深爱着我,对之前的事全不介怀,当你离开杨家后,他便开始向我展开追求。」宫英明皱起眉头,说道:「就因为这样,你便答应嫁给他?」杨静琳踮起脚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呢声道:「不要生气嘛,你知道吗?自从你离开我后,害得人家目断魂消,终日珠泪偷弹,那时清哥见我整日愁颜不展,遂使尽办法为我消愁解闷,每事关怀备至,人家便是木人石心,也难免会惹动心猿呀。」宫英明道:「那个家伙就只会逢迎色笑的讨好人,我实在有点怀疑,他对你是不是真心。」杨静琳撅着嘴儿道:「我不准你这样说清哥,我和他结婚都快一年了,清哥对我依然如故,同样爱我、疼我,你再这样说他,我以后可不理你了!」宫英明听见,忙即说道:「我以后不说就是,如果你不理睬我,我做人还有什么趣味?」话一说完,忙把杨静琳牢牢抱紧,低头去亲她的小嘴。
杨静琳把头避开,说道:「我才不相信你呢!你这个狠心鬼,当年我不停派人送信给你,你总是爱理不理的,久久才回一封信给人家,每次还只有寥寥数字,敷衍了事,我就是变了心,你又能怪谁!」说着双眼一红,眼眶里的泪水便要涌出来。
宫英明看见她这个模样,立刻慌了手脚,解释道:「琳妹子你听我说,那……那时确实是我不对,只顾着练功。但我背负着宫家的兴衰重任,实在不能自已,希望你能够明白。」说毕,探头舔去她的泪水。
杨静琳向来软心肠,给宫英明这样一吻,马上软化下来,主动送上香唇。
宫英明大喜,拥住她便亲了下去,二人站在榻缘,搂作一团,直吻得浑然忘我,恋恋难舍。二人四手,不住在对方身上抚摸,探穴把阳,无所不为。
辛钘和杨静琇看得眼睛圆睁,欲念萌动,杨静琇伸过玉手,探到辛钘胯间一隔着裤子一把将肉棒握住,却发觉手上之物异常粗大,硬绷绷的甚是吓人!
杨静琇惊讶道:「你……你这里怎会这样大?以前不是这样子的。」辛钘哪会想到她如此肆无忌惮,竟敢伸手来握,一时惊惶失措,忙道:「说来话长,我慢慢再与你说。」杨静琇哪曾摸过这般神物,不由玩得心猿意马,难以按捺,低声说道:「这样粗大的阳具,岂能插进女人那里,紫琼姐姐能够受得住吗?」辛钘听见微微一笑,说道:「她还爱不释手呢!」杨静琇小嘴儿一噘:「二哥你少臭美了,尽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才不会相信你呢!」她嘴里虽然这样说,但心中却蠢蠢欲动,恨不得马上脱掉他裤子,一尝巨物的滋昧。
一阵畅快的呻吟声,突然从房背传了出来,二人凑眼望去,却见杨静琳已蹲在宫英明身前,丁香滚翻,正舔着那根棒儿,而那声呻吟,自然是宫英明所发。
便在此时,忽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房门已被人踢开,只见田逸清怒目圆瞪,冲进房间来,戟指骂道:「好一对狗男女,竟敢在屋里苟合偷情!」宫、杨二人大吃一惊,杨静琳连忙站起身来,挡在宫英明身前。
辛钘看见势头不对,紧紧握住手上的铜钱,蓄势待发,只听得田逸清吼道:「你可对得住我?你快快给我滚开,今日我若不把这小子剁成肉酱,我就不姓田!」说着手上长剑一指,直抢上前。
第六章 双龙一凤田逸清手中长剑倏然递出,剑尖已抵着杨静琳胸口,宫英明猛然一惊,搂住她腰肢往后急退,杨静琳娇呼一声,亮晃晃的剑尖兀自颤抖抖的停在她胸前数寸。
辛钘骤见田逸清长剑抖动,直往杨静琳胸膛,势道凶猛,不由大骇,立即手腕急翻,正想打出手上的铜钱,忽见长剑在中途停住,辛钘的反应何其神速,微一动念,手上内劲立卸,当即稳住不发。
但见杨静琳吓得脸如白纸,转身抱住身后的宫英明,向田逸清道:「清哥,你要杀表哥,就把咱们一起杀了吧!」田逸清横眉怒目,气得双手发颤,怒道:「你……你竟然护着这个小子,不要忘记,我才是你的丈夫,你们做出这种事,还想我放过他!」杨静琳道:「没错,你是我的丈夫,更是我亲爱的夫郎,而他却是我从小深爱着的表哥,你们两人,便如我心头的两块肉,都是我的心肝肉儿,若然要我看着你们任何一人受伤害,我宁可让你杀了,来得干净俐落。」宫英明给杨静琳挡在身前,趁着二人说话之际,悄悄伸出右手,取起从杨静琳头上拔下的玉钗,「嗤」的一声,向田逸清打去。
田逸清看见宫英明右手急扬,一件东西迎面射来,立即闪身避过。宫英明一声响借着他这样一避,身子前扑,直扑向自己放在几案上的长剑,「铿」过,只见青光闪现,宫英明已把长剑握在手中。
杨静琳大惊,连忙拦在二人中间,娇喝道:「表哥不要!」宫、田二人持剑相对,怒目厮觑,大有一触即发之势。杨静琳又惊又急,噙泪说道:「我知你俩都很爱我、疼我,但今日的事,全都因我一人而起,既然你们一定要动手,倒不如我先死在你们面前……」话一说完,身子向前一冲,直往田逸清的剑尖撞去。
二人看见,同声大叫,一个叫着「琳妹」,一个叫着「静琳」。而屋顶上的两人,也同被吓了一跳,辛钘绝没想到杨静琳会如此烈性,便是发铜钱点了她穴道,也无法阻止其冲势,眼看杨静琳便要长剑贯胸,丧于剑下,瞥见田逸清把长剑往后一缩,随即放手撒剑,只闻得「铿锵」一声,长剑落地。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杨静琳去势不止,往田逸清胸膛直扑过去,接着身子一紧,已被田逸清牢牢拥抱住。杨静琳「嘤」一声轻呼,人已吓得昏晕过去。
田逸清大急起来,叫道:「静琳、静琳……」连忙伸出中指,在她唇上的人中着力揉了几下,杨静琳终于悠悠转醒,二人见她苏醒过来,同感放心,田逸清忙道:「静琳,你怎么这般冲动,有话好说,又何须这样!」杨静琳伸出双手,用力抱住他,柔声问道:「清哥,你……你还爱静琳不爱?」田逸清想也不想,凝望着她道:「当然爱!」一面说一面轻轻抚摸她发鬓。
杨静琳道:「我也很爱你,虽然我和表哥做了这种事,但我对你的心,始终没有变过,是真的,你会相信我吗?」田逸清刚才在窗外听了半天,二人的对话,无不入耳,现听得杨静琳这样问,点了点头,说道:「我相信,可是……可是我又怎能忍受你和其他男人……」杨静琳道:「我和表哥的事,你是知道的,咱们从小就相爱,他也是静琳第一个男人,要我忘记表哥,我自问办不到。而我嫁给你,也因为是爱你,才会心甘情愿嫁你!一女配二夫,我自知对你们不公平,但又能怎样,难道要把我割成两截,一人一半吗?如果你不能忍受,就一剑把我杀了,总好过我受这煎熬折磨。」田逸清抬起头来盯住宫英明,宫英明耸耸肩膀,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田逸清看见,虽然心中气愤,但他着实爱煞怀中的妻子,又如何肯失去她。
他暗暗思量,心想:「万一这丑事传了出去,自己还有什么面目见人,更不用说继续在杨家立足了!到时不但会失去静琳,相信还会和杨家翻脸,我在杨家多年的努力,全都付诸流水,前功尽弃了!」言念至此,不由得往杨静琳望去,正好和她目光相接,只见她娅奼含情,妩媚娟丽,说不出的明艳动人,如此一个美人儿,又有谁不为之倾倒。
杨静琳见他满眼柔情,正痴痴的望着自己,便知他心动摇了,当下加重迷药,含情脉脉道:「若然你真能狠下心肠,忍心把你这个既娇柔可爱,又深爱着你的妻子杀死,你便下手吧,静琳绝对不会怪你。」田逸清看见她那花容月貌,就是铁心铜胆,恐怕也给她融化掉,不禁长叹一声,摇头无语。
杨静琳暗里一喜,使力抱住他道:「清哥,你是答应肯接纳表哥了,是吗?」要田逸清在奸夫面前点头答应,他又如何肯做,只得噤口藏舌,不发一言。但他虽然闭口不语,无疑是应承了,是谁都能瞧出来。
杨静琳喜得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玉手往他裤裆摸去,只觉黏稠稠的,湿了大片,立刻明白过来,抬头盯住他,似笑非笑道:「你这人真是的,我来问你,刚才你在外面躲了多久?我和表哥的事,你全都看了吧?」田逸清见问,也不由一愣,只听杨静琳续道:「你很变态呀,看见妻子和男人偷情,竟然会如此兴奋,还湿成这个样子,你刚才似乎射了不少喔!」辛钘和杨静琇听见,禁不住一同掩着嘴巴,相顾失笑。
杨静琇低声笑道:「原来姐夫他躲在那里……」忍不住又「咯」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道:「大姐说得半点没错,你们男人真是很变态!」辛钘道:「你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不是每个男人都这样!说真的,大姐可真有点本事,来招一哭二闹三上吊,顿时把两个男人摆平,委实厉害!看来我这几枚铜钱也用不着了。」杨静琇嫣然一笑,挪一挪身子,把一张粉嫩雪滑的脸儿贴在他面上,轻声说道:「女人的手段还多着呢!二哥你要不要和姐夫看齐,妹子可以代劳,保证让你射得舒服爽透。」手上微微使力,把玉龙握得更紧。
辛钘顿时皱起眉头,方才看了这么多火辣辣的场面,不免欲念横生,脑里突然想起了紫琼,便道:「你不要在这里胡闹,小心让房内的人发觉!看他们三人应该不会有事了,我还有事要办,走吧!」杨静琇马上噘嘴摇头,撒娇道:「你骗人,我不要你走,三更半夜你还有什么事要做,难得今日有这个好机会,我非要看个痛快不可!来嘛,咱们再多看一会儿,好不好?」辛钘没她办法,而自己确实也想看看三人如何了局,只得道:「好吧,就依你一次,只是多看一会儿。」杨静琇满心高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再把目光投向房间,已见杨静琳一边为田逸清脱衣,一边向他道:「你刚才看见我和表哥亲热,是否又是气恼,又感兴奋呢?从今以后,静琳就只属于你们二人,打后再也不用偷偷摸摸。清哥,你想泄愤,静琳现在就给你,让你当着表哥面前要我,把他气个半死好吗?」田逸清听见她这番淫辞,立刻眼红耳赤,淫火攻心,连忙扯掉身上的衣服,直脱得浑身精光,猴急的一把将杨静琳抱住,脑袋一低,嘴巴已盖上她的双唇。
杨静琳「嗯唔」一声,把香舌送入他日中,二人马上拥吻在一起。
宫英明呆呆的站在榻边,看着两具裸躯拥作一团,绸缪缠绵,极其缱绻,直看得醋妒难当,却又异常兴奋难过,不禁握住胯间的大棒,动起手来。
杨静琳虽然和丈夫吻得火热,但心中仍是担心着宫英明,害怕他醋意难消,猝然发难,不时偷眼往他望去,竟然见他如此举动,把自个儿的阳物套得风风火火,也禁不住暗暗窃笑,便抽离嘴唇,柔声细气向他道:「表哥你过来。」宫英明不明其意,但仍是走到二人身旁,只听得杨静琳向丈夫道:「清哥,你看表哥他很可怜,静琳想为他弄一弄,可以吗?」田逸清听得呆了,不知如何回答她是好,一对眼睛只盯着她,默言无语。
杨静琳朝田逸清甜甜一笑:「我为表哥摸,你也来摸静琳吧!」说着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一个豪乳上,玉手一移,握紧宫英明的玉茎,徐徐缓缓的捋动起来。
宫英明浑身僵住,直爽得嘘了口大气,已见夫妻二人又吻在一处,而杨静琳的双手,各自分持一根肉棒,弄得甚是起劲。
辛钘看见这等淫亵的情境,一时也看得口干舌燥,浑身是火,心想:「看这杨静琳清秀美丽,日间见她时,是何等温文优雅,却没想一到床上,言行举止竟会淫荡如斯,难怪古语有云:『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三人胡混了一会儿,杨静琳轻轻推开田逸清,离开了他的怀抱,蹲下身来,看见眼前之物,半硬不软的挂在丈夫身下,抬头问道:「你刚才肯定把精液掏空了,人家弄了这么久,还是这样子!」提在手上,小嘴一张便把头儿咬住,鼓唇卷舌的吸吮起来。
田逸清向知妻子舌功厉害,便是死蛇也能变成活龙,果然不用多久工夫,已渐见起色。杨静琳更是不敢怠慢,使出手段,直到玉龙冲天而起,方停了下来,随即转过头去,张嘴含住宫英明的棒儿,如此交替舔弄多时,已见两条巨龙张牙舞爪,努目讪筋。
杨静琳站起身躯,再次投入丈夫的怀抱,脆声说道:「清哥,抱我上床榻好吗?」田逸清自当遵从,猿臂一伸,已将杨静琳托在双臂上,径往床榻走去。
只见杨静琳才一躺下,双手立即围上丈夫的脖子,说道:「你刚发泄不久,暂且先养息一阵子,我再给你好吗?」田逸清脸色一沉,问道:「你是说想先和他做?」杨静琳点了点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昵声道:「我只是想让你多休息会儿,积储精力,这不是很好吗?不要小气嘛,你在旁看着我和表哥嬉戏,看着他如何亲我,如何要你的好老婆,这不是很刺激吗?要是你不满意,人家腰肢以上便交给你,腰肢以下就交给表哥,你们二人一起弄,这样可以了吧?」田逸清没料到她会如此说,一番言词,说得既淫荡又露骨,不由听得欲火焚烧,浑身发烫。
宫英明也是亢奋难当,整根巨龙已硬得隐隐作痛,忽见杨静琳大开双腿,露出一个红殷殷的宝穴,歙赩吐水,极度诱人!宫英明如何忍耐得住,当即双手架开玉腿,探头猛舔。
杨静琳全身猛然一抖,立刻呻吟起来,她只觉一根舌头紧抵住妙处,不停舔拭洗刮,时而吸吮,时而乱钻乱闯。当宫英明含住她的阴蒂时,杨静琳直美得连打几个哆嗦,用力抱紧田逸清,嘴里叫道:「人家要死了,表哥他……他要弄死你的静琳了!」田逸清听得异常兴奋,握住她一个巨乳用力搓捏,犹如搓面团似的,弄得形状百出,旋即又咬住另一边乳头,大肆吸吮起来。
杨静琳如何抵受得住,十根玉指全插入丈夫的发中,如泣如诉道:「你们二人杀了我好了,这样玩弄人家,这回必定快乐死了……啊!老公,用力吸吮静琳,好舒服,人家快要丢给表哥,快要来……来了、来了!」突然身子僵住,大股花露狂射而出,当头浇了宫英明一脸。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屋瓦上的二人,同样看得脸热心跳。杨静琇只觉一身是火,就是无处发泄,唯有紧紧握住辛钘的玉龙,腻着声音道:「二哥,妹子实在受不了,人家好想你摸,来嘛,抱住静琇。」辛钘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加之看了这么多淫行秽事,又给杨静琇握住要害,体内早已欲火大烧,听得杨静琇的话,更如火上添油,便即一手围住她纤腰,一手直探她酥胸,把一个乳房全然包容在手中。
杨静琇给他揉搓几下,遍身爽美,扯开辛钘的裤带,伸手进去一握,不由吃了一惊,只觉触手之物既粗且长,火烫炙热,手指竟然无法围拢,问道:「它不见几个月,怎么变得如此吓人?」辛钘微微一笑,便把他和筠儿所说的话,来个照搬可也。
一席话只听得杨静琇咂嘴弄唇,皱眉说道:「对你来说,确是一件奇遇,但妹子可要受苦了。」辛钘不明,问道:「为什么?」杨静琇说道:「可不是,以前你这样长短,人家已经受不了,每次都给你弄得死去活来,现在你变成这个模样,岂不是要把我弄死吗?」辛钘心想:「果然是个小淫娃,除了那个小子外,不知她身边还有多少个男人!」笑道:「既然你害怕,就去找其他人好了,你担心我没女人吗?」杨静琇不依起来,说道:「二哥你好坏,这样说人家,妹子何来有第二个男人嘛,日前若不是你胡搅蛮缠的逗人家,妹子才不会给你呢,人家第一次都让你夺去了,现在却说这些话儿!」辛钘一笑,道:「好了、好了,是二哥不对,可以了吗?」说完向房间望去,这时见宫英明已跪到杨静琳胯间,手握阳物,正把头儿抵在花唇上摩擦,看来这场武打戏快要上演了。而那个田逸清却埋着头、闭着眼,狠命的吸吮她酥胸,兀自吃得爽快有声,埸面极度淫媟猥亵!
但见杨静琳一脸迷醉,那对水汪汪的美目,半睁半闭,在灯烛映照下,更显得她容姿独立,娇柔迷人,忽听她嘤咛一声,轻声腻语道:「表哥,你不要只顾乱挤乱动嘛,这样折磨人家,难过死了,快插进来好吗……」话音一落,即听得杨静琳「啊」的一声,用力搂住身上的丈夫,叫道:「好美,一下子便插得这么深……」田逸清听得此话,抬头往二人交接处望去,只见宫英明双手按住她膝盖,腰肢不住前后晃动,一根巨棒如桩子一般来回出入,直看得他又是嫉妒,又是兴奋。数十抽之后,见那肉棒每一拉扯,便有水儿随棒喷出,这个现象,足见爱妻是何等甘美快活!
杨静琳紧紧握住丈夫的阳物,挺臀拱腰的受着男人的桩捣,哼唧道:「清哥,静琳的花心都给表哥弄开了,你看见吗?人家的水不停的流,你叫静琳怎能不爱他,啊……老公,快不行了,我又想要丢,表哥你再用力些,不用怜惜我,让我全丢给你……」宫英明听后当即加快速度,一根阳具飞也似的,撞得杨静琳身子乱抖,一对豪乳不停的打着圈儿,上下颠荡,诱人到极点。
田逸清望见妻子那满足畅悦的神情,如何再忍得住,当下蹲近杨静琳,把肉棒抵到她嘴儿,杨静琳看见,一把握实,忙张嘴含住。田逸清腰下加力,挺身疾捣,竟干起她的嘴巴来了。
不觉间宫英明已干了数百下,杨静琳终于熬不住,身子猛然几个抽搐,丢了出来,宫英明问道:「琳妹子舒服吗?还要不要再来一次?」杨静琳脱开嘴里的阳物,娇喘道:「表哥你好可爱喔,不要停下来,求你再继续,当着我老公面前干死我算了。表哥,妹子好爱你!」宫英明听得最后这句话,顿时精神百倍,志满气得的望一望田逸清,下身依然狂插不休。
田逸清气得横眉瞪眼,只好把一股怨气发在妻子的小嘴上,而杨静琳似乎甘于承受,上忙下迎,来者不拒,双棒全收。
房间霎时淫气熏天,没过多久,已见宫英明喘气不停,头上的汗珠子,如黄豆般大小滚下来。杨静琳顿觉阴中阳物一抖一抖的,再看见宫英明这个样子,便知他发射在即,当下紧缩膣室,使劲咬住阳具,而一对眼睛却牢牢盯住丈夫,柔声说道:「表哥你想射,就尽管来吧!静琳好想被表哥的精液灌满。」」田逸清听见,不由脑袋「轰」的一声响,被她这句话儿刺激得脸红脑胀,却又异常兴奋莫名,真的是五味杂陈,好不是味儿。
宫英明果然疾冲几下,便即狂射而出,暖烘烘的热流,一阵接一阵,全都打在花心深处。杨静琳美得紧紧抱住丈夫,失神叫道:「老公抱紧我,他射死你可爱的妻子了,静琳好舒服喔……」田逸清眼见自己爱妻接受其他男人的种子,不禁又是兴奋,又是无奈,但另一股无名之火却猛然而生,心想:「我若非舍不得这个漂亮美貌的娇妻,还有杨家的地位,岂会如此隐忍,早就把你这个小子毙了!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走着瞧吧!」这时宫英明已拔出阳具,滚身下榻,那根话儿依然高高竖起,遍布精水,润光闪然。田逸清狠狠的望了他一眼,回过头来,却见杨静琳正望向自己。
杨静琳看见丈夫脸色有异,自是明白原因,双手忙箍住他脖子,亲昵道:「不要这样嘛,你应承了人家不再计较的,现在又这个样子。」说话之间,伸手探到他胯间,一握之下,发觉肉棒硬得乱跳,微微笑道:「下面这个老实头已出卖你了,刚才是不是看得很兴奋?」田逸清闭口不答,杨静琳又道:「现在静琳又想要了,老公你想报仇,就使出手段把你老婆干死吧!好教表哥知道你的厉害。」一番淫辞,听得田逸清连吞几下口水,一骨碌来到杨静琳胯闲,已见她把腿儿尽开,呈牝展穴,一道白色浆液正从洞田逸清看见,怒火更盛,拿起床帐,撕下一块布片,把那些脏物抹去,岂知连抹几回,依然不断流涌而出,心里骂道:「这个臭小子究竟放了多少进去,真他妈的……」他一手将布片扔掉,只见阴蒂怒凸,两片花唇不停张合翕动,不由越看越火动,实在难忍难熬。想起方才杨静琳的淫荡模样,怒从心起,横了心暗地发誓,今回定要把她操得半死,要不实在难消心头之气,当下提起火烫的肉棒,把个头儿紧抵门户,往里一送,「吱」一声便进去了半根。
第七章 倒凤颠鸾杨静琳下身一阵充实,正自甘美,骤觉火捧又再一沉,全根尽没,整个阴阜立刻塞得爆胀,堂堂满满,真是快美难言。
站在一旁的宫英明把眼看去,立刻看得呆住,随见田逸清挺起巨棒,露首尽根的大出大进,把美人儿干得呻吟大作,不由瞧得淫兴复萌,原本软掉的肉棒竟然跳了几跳,又再作怪起来。
杨静琳给他一阵抢攻,浑身无处不美,骚水再次汹涌如潮,不住的狂喷,叫道:「老公的大卵儿忒煞厉害,干得静琳好舒服。表哥,我也要你,过来让我舔一舔。」宫英明连忙挪身过去,杨静琳也不理满棒垢污,张嘴便舔,宫英明爽得连连打颤,一面伸手轻抚她额前的秀发,一面盯住她那晓露芙蓉的娇颜,不由越看越痴,心想:「这样一个绮年玉貌的美人儿,本来就是我宫英明独有,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害我苦受相思的煎熬,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意!」正当他想得入神之际,杨静琳突然吐出肉棒,说道:「表哥,扶我坐起来,妹子想你从后抱住我。」宫英明见说,便依言将她扶起,坐到她身后。
杨静琳把背靠住他胸膛,将一对美腿大大的张开,任由眼前的丈夫抽捣,提起宫英明的双手,引领到胸前来,仰头向后说道:「亲我,我要你在清哥面前玩静琳。」话一说完,闭目送唇,二人当即亲吻起来。
田逸清听得异常动火,眼见宫英明握住爱妻一对美乳,搓玩得高低颤动,时而夹着乳头拉扯搅动,不由看得欲火高烧,忽听得杨静琳「嗯」了一声,贴着宫英明的嘴唇道:「表哥,清哥既然肯接纳你,从今以后,你就是妹子的小老公了,再也无须像昨日那样,偷偷摸摸的了。」宫英明微笑点头,又再低下头亲她一口。田逸清听得此话,心中怒极,暗焦:一原来二人昨天已做了好事,但这个倒奇怪,昨天静璃一直在我身旁,他们又怎会……啊!是了,中午我奉师父之命到城里收租,莫非就是那个时刻?这对狗男女可真厉害,我才离开一个时辰,便已忍不住!」一念及此,更是恼怒,一根肉棒有如狂风暴雨般乱捣,在她体内尽情发泄。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杨静琳给他连番狠戳,美得「呀呀」娇呼,双手环后,抱住宫英明的脑袋,仰起头喘声道:「啊!表哥,你的妹子要给清哥插死了,好美好舒服,你不要停手,继续玩,嗯……要来,快要丢了,真的要丢了……」话刚说完,只见杨静琳全身痉挛,一颤一抖的,终于又高潮了!
而田逸清看见二人如此亲热,满腔淫火已烧得熯天炽地,这时被膣壁连番收缩吸吮,再也忍受不住,精关一开,子子孙孙顿时怒喷,竟和杨静琳一起丢了。
辛钘在屋顶看了半天,又被杨静琇捻枪偎面调弄了一夜,一团欲火实在难以抑制,不禁想起紫琼那张绝世无双的娇容,还有那具柔若无骨的姣好身材,单这样一想,更是情火难禁,巴不得背上长出翅膀,飞到她的房间去,便向杨静琇道:「看来三人还不愿完场,现在时间已不早,不看了,咱们回去吧!」杨静琇早就看得柔媚娇痴,淫兴大动,听得辛钘的话,螓首轻点,从辛钘裤子里抽回玉手。
辛钘系紧裤头,搂住杨静琇的腰肢,静悄悄的飞身下屋,循着原路返回。辛钘带着杨静琇回到长廊处,放开她纤腰,没想到杨静琇仍是牢牢抱住他,不肯放手。
忽听她问道:「二哥,到我处还是去你房间?」「什么?」辛钘顿时愣住:「什么你的房间我的房间?」杨静琇说道:「做那种事当然是到房间去,还是去我房间吧,好吗?」辛钘一心要去找紫琼,便道:「今晚不行,我答应了紫琼,要到她那里。」杨静琇这时欲火高涨,哪肯放他走,急道:「你有了紫琼姑娘便不要妹子了,以前你都不是这样的,每次一回来必定先来找我,但现在你……」说到这里,眼泪流了下来。
辛钘见着大急:「你……」杨静琇道:「我不要你去找紫琼姑娘,今晚你去哪里,我便跟你到哪里,你不用想甩掉我!」辛钘搔一搔脑袋,大皱眉头,暗骂:「这个骚娘皮可真麻烦,十足饭锅巴,黏着不肯放,看来若不跟她走,今晚也不用睡觉了!」杨静琇牵住他的手便走,辛钘无奈,只得随她而去,但在他脑袋里,却满是紫琼的倩影。在这一年以来,他和紫琼每天吃睡都在一起,从不曾分开过,今晚一旦没了紫琼在身旁,浑身总是不自在。辛钘觉得只要能够时常看见紫琼,他已是心满意足了,再不想什么奢求。
其时夜月当空,凉风拂面,缕缕花香随风而来,令人心胸为之一爽。
杨静琇领着他回到辛钘的住处,辛钘大感奇怪,问道:「不是说去你房间吗?」只见杨静琇侧过头来,神色略显诧异道:「没错呀,莫非你想我到你处?」辛钘看见她的表情,霎时知道自己说溜了嘴,果然见杨静琇牵着他一直走,来到另一个房间,原来杨静琇就住在辛钘隔邻。
才一推门进去,便见一个女声从内间传出来:「是小姐回来吗?」接着一个十六、七岁的丫头走了出来,一看见辛钘,连忙道:「二少爷。」辛钘向她点了点头,他来杨家还不到一天,也记不起今日是否见过她,见她年纪虽稚,样子也不及筠儿美貌,却明眸皓齿,笑容满面,极是可爱。
杨静琇像不介意她的存在,回身便抱住辛钘,踮起脚跟便向他索吻。
那丫头看见,识相的说道:「小茹先回去后间。」辛钘心想:「见这小茹全无半点惊讶之色,似乎早就看惯这等情景,搞不好那小子连这小丫头也吃了!」才刚转念,杨静琇的香唇已经送了上来,事已至此,辛钘只好逆来顺受,一手抱住她,便和杨静琇拥吻起来。
杨静琇显得异常兴奋热情,嘴里和辛钘亲吻着,而她的一双手,却不停的在辛钘身上乱摸,半刻工夫,在杨静琇的拨弄下,整根肉棒已见昂首直竖,发起威来。
辛钘自当不遑多让,隔着衣衫握住一边乳房,使劲的搓揉把玩,虽然他刚才也曾尝过这宝贝的滋味,只因当时一心二用,大半心思全集中在杨静琳三人身上,也不觉手感如何,现在一握之下,发觉手上之物分量倒也不小,浑圆饱满,极其受用。
杨静琇看见玉龙有了起色,粗壮硬热,一颗心顿时扑通乱跳,说道:「二哥,咱们到床榻去。」拉着辛钘便走了过去。
来到榻缘,杨静琇已迫不及待的为他脱衣,辛钘落得自在,任由她把自己剥脱清光,杨静琇看见那根大物,双眼倏然放光,握在手上,呆呆的看了半晌,张口道:「真的太厉害了,怎会这般粗长,二哥你一会儿得慢慢弄进来喔,妹子真害怕受不了。」话才说完,便跪了下来,紧握玉龙来回洗舔,那鹅卵大的头儿,忽然全纳入她口中,几下吸吮,辛钘直爽得仰首吐气,欲火横生。
只见杨静琇手口齐施,一面鼓唇大吃,一面抚玩皱囊,弄得甚是起劲。辛钘如何能忍得,忙弯身把她提起,几个起落,便将她脱得光溜溜的。
杨静琇毕竟只是十七、八岁年纪,浑身香娇玉嫩,一对乳房虽不及其姐硕大,却丰满圆挺,一握有余,再看那胯处,只有稀稀疏疏的一小撮,整齐柔顺,甚是诱人。
辛钦看得大为心动,暗道:「这个骚货不但面容标致姣丽,身材也着实不赖,难怪那小子连亲妹子也不放过!」一想到杨峭天的所为,辛钘不禁又骂:「这小畜生胡作非为,瞎搞一气,最终落得尸骨无存,显然是天公有眼。」沉吟之间,杨静琇已经环抱过来,双双滚到床榻上,辛钘一个打滚,将她压在身下,把头埋下,低头捧着乳房便吃。杨静琇禁不住轻声娇啼,立刻挺胸拱腰,双手按住他脑袋,呢声道:「二哥……不要这样用力嘛,妹子这对乳儿终究是让你玩的,何须如此猴急?啊,坏哥哥,不要咬,妹子受不了……」辛钘哪去理她,依然埋头乱舔,直弄得杨静琇娇喘连连,身颤体摇。
杨静琇熬不住这股快感,琼浆花露涌个不停,叫道:「不行了,快来要妹子,插进来,人家好想要……」辛钘暗暗一笑,停下动作,一个翻身蹲在她胯间,笑说道:「真是个骚蹄子,刚才不是嫌粗厌长吗?现在却又火急火燎的发浪。」杨静琇喷嘴道:「你坏死了,这样笑话妹子,人家不来了。」辛钘呵呵大笑:「真的不来吗?那我就回去了,横竖今日累得要命。」杨静琇听得大急起来,真怕他就此离去,忙伸手一把握住玉龙,说道:「你不能走,二哥你就行行好,不要再耍妹子了,求你快弄进来,妹子实在忍不住了!」看见杨静琇那心攘攘的模样,辛钘不由暗笑,索性再逗弄她一下,笑道:「人人都说我是夯货,又蠢又笨,你若不说明白清楚,我怎知道弄什么进去,又要进去哪里?」杨静琇听得娇嗔起来,正想发难说话,岂料辛钘握紧巨棒,把个头儿在阴户一轮磨蹭,阵阵快感如浪涌至,美得她连连哆嗦,只得张口呻吟,哪里能够说出声来。
辛钘笑问道:「还不快说,再不说我就回去了。」杨静琇明知他存心作弄,实在又难熬得紧,不得不低头,说道:「二哥你好刁难妹子,故意为难人家,啊……不要再这样,不行了!我说……」辛钘道:「那就快说。」杨静琇只得道:「妹子要……要二哥的肉棒,插进……插进妹子阴道!」她虽然和杨峭天常有勾搭,向来言行无忌,肆意妄为,但如此淫荡露骨的言语,她还是第一次说,不禁满脸通红。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辛钘听得畅意,当下腰板着力,硕大火烫的龙头马上滑了进去。
杨静琇给巨物一闯,顿时美得嘘了口大气,只觉此物确实非比寻常,把阴阜挤得胀满难当,思念未转,巨龙已直冲到底,不禁靶心一麻,已被龙头咬住花心嫩肉,直美得双日一翻,十根纤纤玉指牢牢抓住榻上的褥子,一时嘴唇半张,竟叫不出声来。
辛钘提抢一送,整根肉具已被牢牢包箍住,翕张收放,如投鲤嘴,且膣内异常湿暖滑腻,溶溶荡荡,受用非常。再低头一看,发觉巨龙仍留有一截在外,竟然无法全根尽没,方知杨静琇天生短窄,实是一件瑰宝,不由暗道:「这个穴儿当真紧窄得很,又这么短浅,无怪她刚才害怕得要死,原来因由于此。」杨静琇给玉龙塞得爆满,真是无气可出,十分难过,还没适应过来,倏觉巨物突然徐缓抽动,龟棱挨着膣壁,挤挤蹭蹭的刮个不停,酸麻酥甘,实是难写难描。
辛钘双手分开她大腿,渐渐加快速度,每一抽提皆现首显根,干得水声四起,见那杨静琇玉拳紧咬,双目迷离,房内灯火煌煌,斜映双颊,照得她艳丽不可方物,再见她一对玉峰高耸尖挺,随着抽插动作,颤巍巍的不住乱跳。辛钘一时看得兴动情狂,伸手握住一个乳房,着实揉搓。
杨静琇从没有过如此甘美,口里嘤咛不竭,秋波转眸,偷眼向辛钘一瞧,但见他正自策马扬鞭,杖戟疾捣,每一深插,龙头便点着花心,又酸又美,只得咬唇死忍,任其放肆。
辛钘见她得趣,更加放情柑戳,一口气冲杀百多回,杨静琇初尝巨棒,岂能忍得住,阴中一麻,高潮立至,叫道:「不……不行了,妹子快要死了!」听得此话,辛钘暗暗一笑,把玉龙抵住深处,停了下来,俯下将她抱住,问道:「觉得滋味如何,比之往日是否厉害多了?」杨静琇双手用力搂住他脖子,娇喘无限,在他耳边道:「不行!实在太……太过激烈,这般巨大的阳具,就是不动,妹子已舒服死了,更何况给你没头没脑的乱插,叫人家如何抵受得住。」辛钘笑问道:「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杨静琇呢声道:「好……好美,确实比以前美得多,妹子害怕习惯了你这大东西后,将来找不着如此勇猛的丈夫,到时必定难过死了!」辛钘道:「那还不容易,以后你就跟着二哥,不去嫁人就是。」辛钘天生调皮捣蛋,从小到大便爱风言俏语,口没遮拦,全不当作一回事。正所谓蚊子遭扇打,只为嘴伤人,便因为他这种性子,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而他这句话,全然不假思索,只逞口舌之快,但听在杨静琇耳里,可就不同味儿了。
杨静琇啐道:「你想得美,要我跟着你这个花心鬼,妹子才不要呢!况且我俩是亲兄妹,就是我愿意,爹娘也不肯,届时非将你我打死不可。」辛钘笑了一笑,道:「我只是说说,你就当真,就算你肯跟我,我也不要。」「你……」杨静琇娇嗔起来:「妹子很差吗?想要男人多的是。」辛钘在她粉般嫩滑的俏脸上亲了一口,问道:「这样说,你现在莫非有了男人,那个人是谁?」杨静琇鼓起腮帮子道:「我……我心中当然有人,但不说与你知。」辛钘道:「你说不说……」说着间,突然微微用力,灵龟抵住深处往里面一冲,竟撑开了花心,整颗头儿闯了进去,被一团团膣肉包含住。
「啊!」一声娇鸣,杨静琇抬起粉拳,轻轻打在辛钘的背上,满眼泪水道:「你……你好狠心,这样欺负妹子,快快拔出来,酸死人家了!」辛钘微微一笑,反而再一深送,整根巨龙终于全根没了进去。
杨静琇又是轻呼一声,死命的抱住身上的男人,惨兮兮道:「妹子下面要给捣碎了,二哥你怎能这样,一点都不疼爱妹子,嗯……不要动,啊!要死了,它……它好硬好热,实在不行,快拔出来!」辛钘被一团美肉包裹住肉棒,紧窄就不用说了,而是那股强大的收缩力,挤得他畅美非常。他还是首趟得此滋味,果然美妙无穷,心道:「简直是极品,没想到内里还另有天地,若非遇着这短浅之物,恐怕难以一尝这妙境!」当下轻提慢送,不停在花心内埋头耕耘。
杨静琇起先确实酸麻难忍,但经过辛钘一番开垦,快感徐徐而生,美甘甘的,说不出的舒畅宛美,当即紧抱住辛钘,轻声呻吟道:「二哥,妹子……妹子有点意思了,又想……想丢给二哥,不要停下来,再插深一些!」干钘笑问道:「你不是叫我拔出来吗?」杨静琇忙道:「不要……千万不要拔出来,就是这样插着,人家快要来了!」辛钘在心中暗笑,心想:「原来女子也爱这个,确实妙得很!」才再抽动几下,忽觉一阵暖流射向龙头,即见杨静琇连连剧颤,又再丢了一回。他喜道:「爽透了吧,泄得舒服吗?」杨静琇樱唇半张,喘道:「美死了!」接着双手捧住辛钘的脑袋,雨点似的不停在他脸上亲去。
辛钘道:「你已经舒服过,也该到我吧,现在要看你了。」说完抽出玉龙,滚身仰睡在她身旁,一根半尺有余的巨棒,贴腹高高竖着。
杨静琇听得此话,忙俯身张嘴,将阳物纳入口中,把那残汁骚水舔个清光,才跨腿骑到辛钘身上,握住玉龙抵紧阴户,身子往下一坐,花穴立刻将玉龙含住。只见杨静琇提身抛臀,巨棒在她胯间大出大入,胸前的一对美乳,随着动作上下跳动,十分诱人。
辛钘仰身上望,看得火焰狂涌,忙伸出双手,一手一个的恣情把玩。
杨静琇给巨棒连番戳刺,本已美入心肺,现再给辛钘握住一对妙物,更是欲火难竭,不禁一面晃动身躯,一面叫道:「怎会如此美,再这样下去,不是要美死妹子吗……二哥,你……你为什么还不射?人家实在受不了,如此连连丢身,早晚会泄死的!」辛钘看见她那媚容娇态,也觉按捺不住,当下放开精关,也不再强忍,在下方挺腰着力帮衬,直把杨静琇干得人仰马翻,支撑无力。辛钘见此,曲身坐起,把杨静琇放倒在榻,架起她一双美腿,投枪疾射,这一回狠起心肠,下下尽根,害得杨静琇连丢数遍,终于听得辛钘闷哼一声,大股阳精劲射而出。
二一人顿时浑身舒爽,抱作一团,待得回过气来,杨静琇搂住辛钘,轻声细语道:「今番一战,妹子可真乐透了,就是让你弄死,也是甘之如饴。」辛钘轻轻拨着她的秀发,微微笑道:「二哥怎舍得弄死妹子,看你也累了,二哥先离去,今晚好好的睡一觉。」杨静琇摇头道:「不,妹子不要你离开,今晚留在这里吧!人家想抱住你睡。」辛钘道:「这怎可以,要是给人发觉就麻烦了。」杨静琇道:「你我不说,小茹不说,谁会发觉嘛,你又不是第一次。」辛钘心想,看来今日也不能和紫琼见面了,算了吧。便将杨静琇抱紧,让她伏在自己胸膛,向她点了点头,道:「真没你办法,睡吧!」杨静琇见他应承,立刻喜容满脸,一头便钻入辛钘的颈窝,说道:「二哥你真好,妹子很喜欢你喔!」辛钘一笑,闭上眼睛,是夜二人贴胸黏体,相抱而眠,直至天明。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第八章 崔府贵客次日早上,辛钘绝早起床,发现杨静琇依然熟睡未醒,他害怕让人发觉,也不唤醒她,悄悄爬起身穿上衣服,小茹听得声音,从内室走了出来,看见辛钘,便即道:「二少爷早,我去安排盥洗。」辛钘竖指贴唇,轻声道:「不用了,我马上要走,你就让小姐多睡一会儿,不要吵醒她。」小茹点了点头,望着辛钘开门离去。
当辛钘回到自己住处,见筠儿趴伏在案上睡着,辛钘略感奇怪,因何她会睡在这里,莫非是等我回来,等得累了?心中顿感过意不去,走上前凑头细看,见她睡得正香,一张娇美的俏脸微含笑意,不知做了什么春梦。
辛钘微微一笑,双手将她横抱起来,正要往床榻走去,筠儿「嗯」了一声,转醒过来,发觉自己被辛钘抱着,连忙说道:「啊!二少爷你回来了,快让筠儿下来吧。」只见辛钘摇了摇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你整夜等我回来,是不是?」筠儿点头道:「我等你很久还不见回来,不知怎的竟睡着了。」辛钘把她放在床榻上,轻轻抚摸她脸蛋,道:「你真是的,又何须等我,好好的再睡一会儿,要我陪你睡吗?」筠儿听了心中一甜,摇头道:「不行了,你快到时候要向老爷、夫人问安,我回来再睡。」说毕走下床榻,服侍辛钘梳洗妥当,拿出一件名贵外衣给辛钘穿上。
当二人来到大厅,见杨曲亭夫妇已在厅上,而紫琼则坐在杨夫人身旁,辛钘上前道了早安,坐到紫琼身边,执住她一对玉手,问道:「我整晚记挂着你,昨夜睡得好吗?」紫琼嫣然一笑:「很好,见你今早神采飞扬,什么事这样开心?」辛钘搔头笑道:「一早就看见你,我自然开心。」杨夫人在旁道:「看你们二人,才分开一晚,便这样痴迷不舍,看来也该早点为你们圆婚。」接着望向杨曲亭,笑问道:「老爷,你认为如何?」杨曲亭捻须说道:「夫人怎么说,便怎么办,况且天儿的年纪也不小了。」紫琼听了,也不由脸上一红。便在此时,已见杨静琳和田逸清来到大厅,朝两老一一请安,坐下之后,杨静琳问道:「刚才我听娘说什么早点圆婚,到底是谁要办喜事?」杨夫人一笑,说道:「还会有谁,自然是说天儿。」田逸清连忙道:「那就要恭喜了,说句老实话,紫琼姑娘这一等一的人才,真是打着灯笼也没处找去,峭天找到这样一个娇妻,也可说是杨家之福。」辛钘自从看见昨晚的事,对田逸清此人虽然所知不多,但不知为何,对他总是无甚好感,但听了他这句话,也不由暗里高兴,心想:「这人倒也条理分室明,并非全无可取。」再望向杨静琳,见她红粉青蛾,气度高雅矜持,又哪会料到是个骚蹄子!
没过多久,宫英明和宫暄妍两兄妹亦已到来,大家用过早饭,便各自辞去。
紫琼轻声在辛钘耳边道:「咱们到花园走走。」辛钘满心欢喜,一把拉住紫琼便往外走,二人并肩来到花园,只见四下繁花似锦,馨香醉人,处处花竹奇石,奇巧自然。辛钘牵着紫琼走过柳锁虹桥,来到水榭旁的一个小亭坐下,辛钘握住她玉手,说道:「没见你一夜,真是想死我了,你也有想兜儿吗?」紫琼微微笑道:「你昨晚整夜风流快活,还真会想我吗?瞧来杨家的女子对你这个二少爷很不错呢!」辛钘听见呆了一下,连忙道:「我……我是迫不得已才如此,我真的……真的不是想这样,要是你不高兴,我以后再也不这样就是,你千万不要生气。」紫琼柔声道:「我没有生气,看你急成这样子。」辛钘道:「我怎会不急!如果你因此而不要兜儿,我……我……」繁琼微笑道:「好了,好了,兜儿是紫琼的心肝宝贝,我又怎会不要你?」辛钘一听大喜,忙抱住她亲了一口,当他右手按上她乳房时,才揉了一下,便给紫琼拨开他的手,沉着脸说道:「你真是的,怎么如此毛手毛脚,你总是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我说过没得我允许,可不能乱来,你忘记了吗?」辛钘傻傻一笑,搔头道:「我只是一时太高兴,不要生气!兜儿以后会记住,什么都听你的,好吗?」紫琼正色道:「我叫你出来,是有事想和你说,今日你我必须回崔湜的住所。」辛钘不解,问道:「为什么咱们还要回去,我看那个姓崔的家伙并非好人。」紫琼道:「昨晚我筹思怎样使你混进宫去,好把那个潜藏宫中的妖物找出来,忽然让我想起两个人,一个是崔湜,另一个是李隆基,他们二人都是宫里的人,若能得二人帮助,或可会成功。」辛钘点了点头,紫琼续道:「我初见李隆基时,见他日角偃月,面相富贵至极,早就算过他的身世,原来当今皇上正是李隆基的叔父。已被封为临淄王,只因他刚从潞州回京,在宫中暂无职司,而他的父亲相王李旦也常遭皇后排斥,彼此衅隙不少。」说到这里,辛钘已张大嘴巴,阖不拢来,心想:「这个李隆基原来大有来头,可真不简单,没想我竟然和他称兄道弟,这个便宜老弟着实做得过!」紫琼又道:「关于那个崔湜,现职兵部侍郎,而他得此高职,全凭皇帝的小老婆上官婉儿之助,而这个上官婉儿,被封为昭容,她和皇后、公主关系密切,深得皇上宠爱。可是皇帝昏昧平庸,一切大权全落在皇后、公主和上官婉儿手中。」辛钘问道:「那个上官婉儿和崔湜有什么关系,莫非二人是……」紫琼点头道:「若不是这样,上官婉儿今日又怎会到崔府来,咱们要回去,就是为了这个原因。如果能让上官婉儿瞧上你,莫说是进入皇宫,你就是想弄个一官半职,相信也不成问题。」辛钘道:「那个上官婉儿今日会到崔府?嗯,我明白了,你是要我把那个骚货摆平,将她弄得妥妥贴贴,好倚仗她的势力混进宫去。」紫琼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怎能叫人家做『骚货』,说得这样难听。」辛钘道:「难道她不是吗?对了,关于她的事,可否详细说与我知,让我了解她多些,好作准备。」紫琼点了点头,道:「我曾翻查过她的三世书,有道前世因,今世果,这生是大官是乞儿,原是早有定数的。我查得上官婉儿的禄运乃闭禄之命,她的一生,可谓非常坎坷!上官婉儿是陕州陕县人,祖父上官仪因罪被杀,她和母亲被配没掖庭,因她自小聪明好学,十四岁便已文采斐然,武则天晚年,免其奴婢身分,并倚为心腹。上官婉儿天生丽质,姿容秀美,因她常在武则天左右侍奉,后被武则天的面首张昌宗看中,诱惑成奸,后又被武则天之侄武三思所奸,上官婉儿因为不敢出声,从此就暗地里和二人私通来往。」辛钘听后,说道:「看来这个上官婉儿必定是个大美人,要不又怎有这么多男人看上她。」紫琼道:「上官婉儿不但是个才女,也是宫中有名的美女。后来当今皇上登位,因她美艳过人,便收为小老婆。但她自小在宫中长大,明白宫中的风波险恶,知道稍有不慎,随时性命不保。她为了生存,不得不仰皇上、皇后和公主的鼻息,曲意逢迎,这个中甘苦,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辛钘点头叹道:「这倒也是,她只是一个弱质女子,身处虎狼之地,想要明哲保身也非易事。」紫琼道:「好了,她的事我已简略与你说了,现在你先找个借口离开这里,有什么事想问,慢慢再与你说。」辛钘拍心口道:「这个还不容易,包在我身上。」当日,二人知会了杨曲亭夫妇,说要到长安城拜会朋友,不久便坐上杨府的马车,直往崔府而去。
来到崔府大门,二人才下了马车,便见府前两旁站着十多名大汉,个个虎背熊腰,手持兵刃,保卫得异常严密,和他们离开崔府时全然不同。
紫琼向辛钘低声道:「这些人都是宫中护卫,看来上官婉儿已经到了。」羊钘心感认同,回头向那马夫道:「你且先行离去,不用等咱们了,倘若老爷问起,你不用多说什么,说我见了朋友后自会回去。」马夫应了一声,便即驭车离去。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二人徐步向大尸走去,两个大汉立刻走上前来,举止颇为有礼,抱拳问道:「敢问尊驾大名,有何贵干?」那些汉子见辛钘衣履华贵,而身旁的女子不但明艳照人,且气质高雅脱俗,知道绝非一般等闲人物,不敢莽撞粗率,恐怕冒渎了贵客。
只见辛钘说道:「本人姓辛,是贵府主人的朋友,原是寄住在这里的,有劳两位通传一声。」一名大汉忙道:「请两位稍待片刻。」说完连忙转身入内,不用多久工夫,便见他匆匆回来,抱拳一揖,比之刚才更为客气,说道:「辛爷,崔大人有请,请随小人来。」二人在后跟随,辛钘心里暗骂:「怎么又叫起『爷』来了,我很老吗?放你他妈的狗屁!」还没来到大厅,已见崔湜迎了出来,笑说道:「辛老弟你怎么了?整夜不归,我还道有什么怠慢不周,致老弟不辞而别。」接着向紫琼一揖,紫琼忙回了一礼。
辛钘笑道:「崔大哥太客气了,只是初来长安,又碰巧皇上千秋大庆,昨日在外玩得晚了,又不想三更半夜回来打扰,便在外面胡乱找个地方过了一晚,大哥请勿怪罪。」崔湜呵呵一笑,说道:「老弟言重了,今日刚好宫中来了一位贵人,待我为两位引见,来来来,咱们进大厅再说,两位请。」三人进入大厅,便见厅上已坐着三男一女,看见辛钘等人进来,除了那名女子外,都站起身来迎接。辛钘和紫琼向众人躬身一礼,崔湜立即招呼二人登阶就坐,下人随即送上佳茗,辛钘往那女子看去,双眼顿时为之一亮。
只见那女子年纪不大,约莫二十岁左右,一身槐黄色贵服,蝉衫麟带,低胸袒膊,荑手纤纤,宫腰搦搦,头上珠围翠绕,额前戴有一串垂金珰儿,衬托着她那仙姿佚貌,当真是美得让人亡魂失魄,紊乱无主!
崔湜道:「辛老弟,待我为你们介绍,这位乃宫中华簪,上官昭容,而这三人则是崔某的兄弟崔液、崔涤、崔莅。」再向众人介绍道:「这位是辛钘老弟,是本人新交,而这位貌若舜华的姑娘,便是辛老弟的未来夫人紫琼姑娘。」众人再是一礼,而崔家三兄弟的目光,全都被紫琼吸引了去,他们哪曾想过这样漂亮的女子,均想世间之中,竟然会有这样一个绝色佳人,便是身旁的上官婉儿和这美女一比,也要逊色两分!
辛钘同时在想:「这个上官婉儿确是一个大美人,她和紫琼实可相媲美,一个清雅脱俗,一个高贵冶艳,难怪这么多人被她迷得头晕转向,为她倾倒。」而上官婉儿看见二人男俊女俏,也不禁暗暗叫绝,啧啧赞美,尤其辛钘不但英俊倜傥,还有几分豪迈洒脱之气,加之身姿矫健,伟岸魁梧,委实人中之龙,便是这崔家四男,也无人能及二一。上官婉儿越是看,越对眼前这少年心动神驰,宛似邻女窥墙,倾慕不已。
这时崔湜笑道:「我与辛老弟可说是程孔倾盖,一见如故,大家都是自己人,也不必客套了。是了,崔湜有一事相问老弟,万莫怪罪。」辛钘笑道:「崔大哥有问,小弟岂有怪罪之理,但说无妨。」崔湜道:「老弟一表人才,既然来到京城,何不便此住下,买卖经商,或是觅求一官半职,效忠朝廷。」辛钘听得此话,正合其意,当下说道:「老实说,小弟乃斗筲之材,才疏学浅,粗鄙莽夫一个,生意是做不来的,若说求官求禄,恐贻终南捷径之诮。」场中个个都是才学之士,众人听他骈四俪六,锦心绣口,开口成文,知他显是有点学问,便连身旁的紫琼听见也微微一愣,她自从和辛钘一起,粗话可就听得多了,如此文诌诌的话儿,确实不曾听他说过,也不禁暗暗称奇。
而又有谁知晓,辛钘自小随师学道,其师父道尊乃高才硕学之士,学识何其渊博。辛钘虽是贪玩俏皮,学问并不算高,但其人天资颖悟,过目不忘。他在师父和两位师兄长期熏陶下,正是吃药三年会行医,现在搬了出来,虽不能说七步奇才,倒也头头是道。
崔湜笑道:「辛老弟太谦让了,倘兄弟有意求官,大可和崔某直说,自当惟力是视,鼎力玉成。」辛钘听他惓惓诚意,心感奇怪,暗道:「我与他只是半面之交,竟对我如此恭谨热诚,中间不知有何企图,看来还是先与紫琼商量一下为妙。」当下说道:「崔大哥美意,辛钘在此先行谢过,只因小弟离乡背井,一时怀乡之情难以排遣,不揣冒昧,容小弟斟酌斟酌如何?」崔湜颔首道:「老弟说得甚是,此事原该斟酌损益,择善而定,若是考虑清楚,便和崔某说一声就是。」众人侃侃而谈,彼此也渐趋熟络,直谈到晚饭完毕,才各自回房休息。
回到房间,辛钘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道:「那个上官婉儿果然是个人物,崔家四兄弟今日全聚在这里,难道他们都和上官婉儿有关系?」紫琼点头道:「没错,他们三人都是崔湜引进给她,明白了吗?」辛钘一拍前额,摇头嚷道:「哎呀!四男一女,艳福倒也不小。」紫琼微笑道:「你是说上官婉儿,还是说他们兄弟四人?」辛钘笑道:「两者都是,上官婉儿天生丽质,长得有如天仙化人一样……」一到这里,突然掩住嘴巴,忙道:「不……不对,不对,她怎能和紫琼你相比,应该说她长得……长得……」紫琼笑道:「长得沉鱼落雁,秀色可餐,对吧?其实你也没说错,上官婉儿确实比天仙还要美,你知道吗?天上的仙女,也不是个个都美丽动人,一如人人都说月里嫦娥,但依我来看,上官婉儿就比嫦娥姐漂亮了。」辛钘道:「是真的吗?要是嫦娥听见,她必定气个半死!」紫琼笑了一笑。辛钘又道:「上官婉儿如此美貌,那兄弟四人不是艳福无边吗?而且人财两得呢!再说那个上官婉儿,身边有四个俊男相伴,更是艳福匪浅,难道我刚刚有说错吗?」紫琼道:「兜儿,你刚才做得很对,没有立即答应崔湜。」辛钘不明,问道:「当时我只觉得奇怪,我和他并非深交,因何会对我这么好,怕他另有什么阴谋,所以才敷衍着他。你说我做对了,莫非你看出他有什么图谋?」紫琼摇头道:「不是这样,你要知道,并非拥有官职便能在宫中出入,你现在需要的,是要能够长留宫中,才有机会查出那妖物藏在哪里,如果你成为上官婉儿的心腹,可就不同了。」辛钘道:「但这有可能吗?就算如你所说成为她的心腹,但她是皇上的爱妃,后宫重地,除了太监外,一般男人如何能进入?」紫琼道:「上官婉儿却不同,她不但在宫中权倾朝野,还在宫外另设别第,日日与男人风流快活,若然你成为她的男人,不但能日夜享尽温柔香,且能随时与她进出宫闱。以你目前的武功,要成为她的贴身护卫,绝对不难。」辛钘习惯的搔了搔头,说道:「我有了你这个仙子老婆已经足够了,什么温柔香我并不稀罕,就只怕混进宫中,也未必找到那妖孽。」紫琼瞪着他道:「我又是你什么仙子老婆呀,胡说!」辛钘忙道:「我早就说过,已经认定你是我老婆了,你可不能不要兜儿。」紫琼凝望他良久,见他正和自己四目相对,眼神坚定,不由暗叹一声,说道:「好了,咱们说回正事。上官婉儿年纪虽不大,但阅男无数,要让她倾心于你,必须使点手段,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想一举成功,必须多了解她的一切,便如她喜爱哪种交欢姿势,敏感部位在哪里等。」辛钘道:「这个有点困难吧,我没和她干过那回事,又如何得知?」紫琼道:「你不会和昨晚一样,偷偷去看吗?」辛钘问道:「我……我昨晚的事你都知道了!」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紫琼微微笑道:「你不想让我知?」辛钘连忙摇头道:「不是,你知道更好。」紫琼笑问:「为什么?」辛钘涎皮赖脸道:「你既然暗里施法查知我的事,证明你在喝醋。」紫琼道:「谁会喝你醋,臭美!」辛钘笑道:「你不承认我也没法子,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就算不是,这样也可让你知道我的心意。你知道吗,昨晚我总是想着你,本想去见你的,却被那个杨静琇缠住。对了,这些事你是否也算出来了?」紫琼道:「我才没这闲工夫去算你的心思。」顿一顿又道:「现在崔家四兄弟正和上官婉儿一起,便在屋后荷花池的星霜池榭,若要偷看,今晚正是大好时机。」辛钘皱眉道:「真的要去看吗?」紫琼道:「为了斩妖除魔,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辛钘问道:「难道你不可以用仙术算出来吗?」紫琼摇头道:「仙术虽强,但要算出人的兴趣嗜好,并不容易,必须要有那个人的生辰八字,还要入梦才行,既然要费这么大功夫,倒不如从旁观察来得实际。」辛钘道:「好吧,但你要和我一起去。」紫琼一愣:「为什么要我同去?」辛钘瑶头道:「我是男子,莫说是看,就是让我摸,也未必能摸出敏感处,单是看又怎看得出来?但你是女子,总比我清楚了解。」紫琼瞧他一眼,不禁叹气摇头,说道:「真没你办法。」第九章 星霜池榭当辛钘二人来到屋后,原来是个后花园,其时太阳早已下山,正是掌灯时分,但园中阗寂无人,静谧一片。
辛钘心想:「这里怎么一个人也没有,从仆、守卫都不见一个,显然全被崔湜遣开了。」再想:「看来也不足奇怪,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宁可让人知,莫要让人见,其实人言籍籍,这等掩耳盗铃之法,又管得什么用!」紫琼轻声说道:「你看,星霜池榭就在那边。」辛钘望去,看见花园尽处有个偌大的荷花池,池的中央有一座六角型建筑,外形相当特别,檐牙高啄,像似一座亭子围了六堵厚墙,围墙约有人高,并无窗户,墙头至屋顶却留了数尺空间,只有几根大柱支撑住屋顶,乍看之下,只觉亭不像亭,屋不像屋,妙尽其趣。亮晃晃的灯火正从空隙处透了出来,明亮耀眼,料得五人正在屋内,辛钘道:「咱们过去。」紫琼拉住他道:「不用急,你握住我的手,千万不要放手。」辛钘顿感奇怪,笑道:「我才舍不得放手呢!最好永远就这样握住。」紫琼道:「你不要会错意,我一身白衣,在夜间容易被人发觉,只好施法隐去身子,你只要握住我的手,彼此连成一体,外人就看不见你我了。」辛钘笑道:「要连成一体,应该用下面才对,你我榫头榫眼一合,剡木相入,稳稳当当的,雷也打不开,横竖隐身后又没人看见。」紫琼抬起玉手,打了他一下,佯瞋道:「你再敢乱说……」辛钘摸摸头顶痛处,说道:「这门隐身术好玩得紧,你非要教我不可,但有点美中不足,咱们隐身后,岂不是让我看不见你。」紫琼微笑道:「旁人虽然看不见,咱们自己是看得见的。」说话甫毕,只见紫琼樱唇翕动,默念仙法,片刻法成,说道:「现在可以过去了。」辛钘全然不觉自己有何异状,问道:「咱们已经隐身了吗,怎么我感觉不到?」紫琼道:「我不是说过,只有外人看不见,自己依然如常吗。」二人手牵着手来到荷花池畔,见有一条小桥和池中屋子相接,走过小桥,已隐隐听得屋内传来嘻笑话声。辛钘和紫琼互望一眼,彼此微微一笑,只听得紫琼低声道:「咱们使用飞身托迹,穿墙而入。」飞身托迹除了「飞身」能疾行神速外,「托迹」便是能隐迹藏身于物,并有穿墙过物之能。辛钘对这门仙术早已滚瓜烂熟,当下二人念起仙咒,越墙而进。
进得里面,见有一面平滑光亮的寝台,约有七、八尺见方,一尺余高,石台之上空无一物,而地面上却铺以青石,团团热气弥漫满室,淙淙沥沥的流水声,不停传入耳中。
二人正在纳闷,忽听得一阵笑语从隔壁传来,辛钘看见尽头处有个门口,轻声与紫琼说:「话声似乎从那里传来。」紫琼微微点头,二人手牵手走了过去。
一进入内间,只觉热气更盛,雾气袅袅,眼前一片迷蒙,细看之下,室内中间却是一个大水池,水池四周均以珍石堆砌,并植有嘉花名木,宛如身处春林溪壑,幽泉邃谷。
阵阵咍乐之声突然从池中传了过来,二人张眼望去,却见五个赤裸男女浸泡在池中,正围成一团,只露出头颈,肩膀以下全藏在水中,足见池水不浅。
辛钘一笑,心想:「我和紫琼已经隐身,现在只有我俩看见他们,他们却看不见咱们,当真有趣至极。」一念及此,便向池边一块大石指去,牵着紫琼大剌剌的坐在石上,低声笑道:「这个位置倒也不错,保证瞧得一清二楚,只可惜池水太深,看不见她的身材如何,而那崔家四兄弟,不知那话儿长得什么模样,但依我来看,绝对没有我的厉害。」紫琼听得一笑,轻轻在他手背拍了一下,说道:「你呀,说话总是这么难听。」二人虽然坐在池边,但和五人仍有一段距离,加上流水淙淙,把说话声全掩盖掉,若非身怀上乘武功之人,绝对难以听见。
池水荡漾,阵阵热气从水面散发出来,这个浴池原来是一个温泉。长安城以东,有一座落燕山,山上不下百多座温泉,是长安有名的温泉区。其时大富人家,豪门贵族,均爱在宅第兴建一座温泉池,池水多由落燕山引入,蔚然成风。
这时辛钘正张大眼睛往池中五人望去,只见崔家兄弟各占上下左右四方,将上官婉儿团团围在中央。崔液是兄弟中的老二,此人自幼喜爱文学,擅写五言诗。因他年少英俊多才,早就是花丛中班头,向来对女人颇有些手段。
上官婉儿除了崔湜外,最爱的就是这个崔液。自他科举及第后,上官婉儿亲荐为监察御史、殿中侍御史之职。
崔液此刻正站在上官婉儿身后,一对大手从后绕上前来,握住她胸前一对乳房,但见水波荡漾,碧流溅溅,弄得甚是卖力。
老大崔湜却站在她身前,双手藏入水中,不停的抖动,一对眼睛则牢牢盯住眼前的美人,口里说道:「我弄得如何,还满意吗?」上官婉儿仰起螓首,靠在崔液身上,星眸饧涩,俏脸泛红,柔声细气道:「一郎,你……你这双手好懂得弄,可多插一根指头进去,不用怜惜婉儿。」站在两旁的老三崔涤、老四崔莅,见二人不时铺眉苫眼,面容几变,显然二人胯间之物已握在她手中。
池中五人各自取乐,春色满室。辛钘看了一会儿,已是目迷心跳,贴着紫琼耳边道:「四个男人服侍她一个,这个上官婉儿可真乐透了,恐怕连皇帝也没这个福气,女人淫荡起来,一旦上了瘾,相信刀架脖子,亦无所畏惧。」紫琼微微一笑,道:「你们男人难道不是吗?」辛钘道:「我们男人虽然好色,只要发泄过后,一般人已有心无力,难以再战,但女人却不同,就是一晚驭数男,无休无止,也是稀松平常之事,这点你不能不承认。」紫琼不想和他争辩,望了他一眼,闭口不言。
上官婉儿在崔湜、崔液两兄弟前后夹攻下,已见娇喘连连,沉迷如醉。崔液双手紧紧包容住一对美乳,轻搓缓捏,使出十指神功本领。崔湜亦不甘后人,指头一掘一捣,尽揉着上官婉儿的痒处,直把这个娇娃弄得颠播体摇,终于禁不住这股愉悦,哀声说道:二郎,婉儿忍不往了,快些给我,人家要你下面……下面插进来。」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iCMS.PageBreak--#崔湜听见,向崔液使个眼色,崔液会意,双手一分,架住她一对腋窝,将上官婉儿整个上身提起,一对浑圆温润的玉峰顿时露出了水面。
辛钘一见,也不禁暗叫一声好,两只眼睛尽盯在这对宝贝上,只见乳房滴粉搓酥,均匀饱满,方好一握,顶上两颗红梅粉红鲜嫩,当真是粉颈酥胸,桃腮杏脸,说不出的美艳动人。
崔涤和崔莅两兄弟亦同时出手,每人托住她一只美腿往外大分,而崔湜却水中摸穴,紧握肉棒凑到洞口,腰肢略挺,灵龟应声而入。
上官婉儿「喔」的一声,柳眉轻聚,随见崔湜又再一挺,上官婉儿顿时朱唇半张,敢情整根肉具已全然没进。
辛钘看得两眼放光,紧紧握住紫琼的玉手,说道:「四人果然是好兄弟,真是合作无间,不知姓崔的那话儿有多大,能否满足她?」
紫琼转头望向他,微笑道:「你是否在想,若然他不行,就换你上去?」
辛钘笑道:「我才没这样想。紫琼,你是不是又喝醋了?」
紫琼脸上一红,轻轻打了他一下,说道:「我才不会这么笨,你只在杨家住了一天,就这么多女孩子在你身边钻,要是喝醋,酸都酸死了。」
辛钘听后,真想大笑出声,但一看见眼前五人,连忙掩住了嘴巴。
且见崔湜双手托着上官婉儿的纤腰,下身急挺不休,而崔涤、崔莅两兄弟,各握一个美乳,把一对迷人饱满的乳房弄得形状百变,跌宕生姿。
上官婉儿的一双玉手依然伸入水中,肩膀抖动,一看便知仍握着左右二人的棒儿,兀自在水中把玩。
崔涤似乎忍受不了这份畅美的抚弄,不住的张口吐气,见他突然弯身低头,口唇一张,便已含住她一颗乳头大吃起来,有如狗餂热煎盘,恋着不放。
上官婉儿多面受敌,本就淫火攻心,难以熄灭,这时被崔涤突然咬着妙处,立刻「嘤」的一声娇鸣,美得连打几个哆嗦,浑身只觉甘露滋心,痛快淋漓,正是:「朱口发艳歌,玉指弄娇弦。」
池中风光,委实旖旎诱人!
坐在池边的二人,眼见着这等淫情浪态的景象,也不禁挑动情筋,尤其是辛钘,直看得汤烧火热,口吐淫火,也不管紫琼会否斥骂,把她拥近身来,凑过头在她颊上亲了一口。
紫琼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整个娇躯倚在辛钘怀中,并无开言诃斥指责。
辛钘见此不由暗喜,当下横了心,一面舔着她耳筋,一面伸手过去,隔着衣衫摸到她胸口,五指一张,将整个乳房包在手中,微微使力,徐徐抚揉起来。
紫琼发出一声陶醉的呻吟,把柔软的身子在他怀中挤了挤,靠得更紧,抬起螓首,美目含情的凝望住辛钘,口唇贴着口唇,轻声道:「兜儿,不要嘛……」语气温柔,全无丝毫怒意,更没有将他的手推开。
辛钘见她不怒不斥,一脸柔情万千,不由心受感动,浑身血脉贲张,延颈说道:「兜儿这一生一世定要跟着你,爱护你,我俩永远不要分开!」他这一番话说得真情流露,尽是肺腑之言。
紫琼听得心头甜滋滋的,扭转上半身,一边乳房紧贴他胸膛,抬起玉手,用掌心轻抚着他的俊脸,因心情激动,微带哽咽道:「兜儿,我知你对我好……」说得一半,整个人再次偎入他怀中。
芋钘牢牢将她抱实,手掌轻握住一个乳房,一下一下的搓揉,全情投入那股丰满和挺弹。
便在此时,忽听得上官婉儿一声低呼,声音又娇又腻:「啊!一郎,不要……不要拔出来,快放回去。」辛钘一听,目光立刻被吸引过去。
只见崔湜身躯一挪,已和老三崔涤互换了位置,说道:「你看,老三是熬不住的了,不让老三乐一回,若把子孙泄在水中,岂不暴殄天物?」
上官婉儿还没来得答话,便「喔」一声叫了出来,已见崔涤托着她双股,开始不停挺动身躯。上官婉儿咬紧粉拳,口里「啊啊啊」的任其抽捣。
崔湜见她一脸陶醉,秋水盈盈,知她十分受用了,笑问道:「老三这话儿你是尝过的,他这大行货久战花丛,当真是灵根仙杖,也不知多少浮花浪蕊败在他手上呢!」
上官婉儿给他没头没脑连抽近百下,棒棒尽根,一时美得神昏意乱,紊乱不已,紧握住崔涤的手臂,娇声细语与他道:「三郎你好狠心,干得这么深,心儿也给你捅出来了,啊!好舒服,顶到里头了,人家还要再深……再深一些……」
崔涤听得,自然不敢违令,顿时奋勇突进,干得浪涛滚滚,水花四溅。
上官婉儿给他弄得招架不住,直哼着「啊……啊……」,失神的只顾甩头,而崔湜和老四崔莅看见,从旁伸多一手,不停揉弄着一对玉峰,上官婉儿如何抵得住这快感,身子一阵颤抖,阴阜前挺,口里「喔喔」发响,显然是高潮了。
崔涤弄了多时,又见着眼前这张花容月貌,本就有点力竭难支,此刻肉棒被她一轮收缩吸吮,更是忍无可忍,不觉打个颤栗,马眼儿猛然一开,狂泄了出来,合她一发丢了。
上官婉儿丢得浑身发软,连站起的气力也没有,还好崔液在后抱住她,不致被池水淹没。
崔液道:「大家已浸浴多时,也都累了,待我抱你上去,你道如何?」上官婉儿点了点头,双手围上崔液的脖子,崔液身躯魁伟,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抱起,拾级离开水池,其余三人跟随其后。
只见五条肉虫,赤裸裸的走上池边,辛钘将眼望去,低声向紫琼道:「看他们兄弟四人也不外如是,虽然各有所长,却没一件是奇兵利器,莫说这个阅人无数的上官婉儿,便是老婆你,也不会将他们放在眼内,是不是?」
紫琼一听,顿时脸上微现嗔色,说道:「你怎能扯到我身上,说话也得有个谱儿,总是满嘴跑舌头,再有下次,我绝不饶你。」
辛钘伸了伸舌头,忙道:「是兜儿混帐,是兜儿不好,胡言乱语,惹得老婆生气,以后再也不敢。」
紫琼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还在说,谁是你的老婆!」辛钘顿时无语。
崔液把上官婉儿放在池边的空地上,再让她朝天卧好,在她粉嫩的脸儿亲,一下,说道:「等到现在,也该到我好好服侍你了。」
上官婉儿也不待他说完,已急不可耐的把美腿大张,一个丰饶肥沃的阴阜,全然坦露在众人眼前。辛钘拿眼细看,见那儿毛发整齐稀疏,两片花唇嫣红鲜美,一点肉蒂儿早已探出头来,令人垂涎欲滴。
崔液最爱穿花蛱蝶,乃是有名的浪蝶游蜂,见了这等好物,焉能按捺得住,当下趴到她胯间,先用手指在门户四周滑动,来回数遍,两片肉唇已一抖一抖的,不住收缩翕动。崔液在门外流连半天,却不急进,害得上官婉儿咬牙皱眉,兀自死忍。崔液见此,知她兴动难当,食指一移,落在那颗肉芽上,徐徐揉擦。
上官婉儿忍受不住,「嗯唷」一声叫了出来,颤着声音哀求道:「二郎你就行行好,不要再折磨人家好吗?」
崔液一笑,另一根指头往里一戳,全无阻碍的顺滑而入,运指如风,开始「噗唧、噗唧」的抽动起来,两根指头内外齐施,接着弯下身躯,大吃起来,直把她弄得拱腰挺臀,身子乱摇,大股爱液突然从穴口狂射而出,热呼呼的劈头带脸浇了他一面。
其余兄弟三人岂会在旁呆看,只见老四崔莅跨腿而上,骑到她头上来,把那根肉茎垂到她口中,上官婉儿骚浪极了,见着这根美肉送到口边,也不思索,樱桃小嘴一张,便把那头儿含住,使劲吸吮。
这时崔湜、崔涤同时移近身来,跪在她左右,上官婉儿俏眼斜视,一手一根,把二人的肉棒拿在手中,立刻手口并用,弄得不亦乐乎。
崔液在她妙处舔弄一会儿,也觉是时候了,蹲踞起来,握紧肉棒瞄准便刺,只闻「嗤」的一声,已顺水全没,不留半分。上官婉儿含住肉棒闷哼一声,膣内的那话儿便已大动起来,一个头儿把花房洗刮得酸麻爽利,畅快莫名,忙即提股送穴,奋力迎凑。
只见崔液摆开架式,大刀阔斧的狠命抽捣。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上官婉儿被干得意乱神迷,吐出肉棒,不停的喘气,断断续续道:「不行了,快要……要来……二郎来吧!一起丢去。」
崔液受到鼓励,更是加重力度,果然数十下后,二人同时丢了个尽兴。
上官婉儿浑身脱力,软卧在地,但见崔液拔出肉棒,晃呀晃的挪开身子,骑在她身上的崔莅见有机可乘,来到她胯间,提棒一插,满贯琼室,马上抽动起来。上官婉儿仍没回气,另一根棒儿又再捣进,不禁叫了起来:「四郎你……你好狠,也不让人家歇一歇,啊!好深好舒服……婉儿要给你插死了!」
崔莅使力冲杀,干得「啪啪」有声,把上官婉儿撞得颤动不已,乳浪晃荡,不停西歪东倒。崔湜看见这美景,淫火大炽,趴下身来捧住她一个美乳,又搓又舔,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上官婉儿阵阵酥美,乐得身扭肢摇,琼浆玉液涓涓津津的流满一地。
崔莅情已莫禁,又见上官婉儿醉眼迷离,说不出娇艳动人,更觉动兴,一上马便横冲直撞,杀得天昏地暗,一口气竟二百有余。
上官婉儿又再被推上高峰,忍不住大叫一声:「啊哟……」,显然又来了高潮。紧窒的花穴裹紧阳物不断收缩,崔莅被她夹得爽美难当,再也硬挺不住,背脊发麻,一大股阳液狂喷向花心,连连数发,泄得软倒一旁。
崔湜看见二人完事,凑头到她耳边,说道:「我刚才还没泄,憋了一整夜,你还可以吗?」
上官婉儿听说,有气无力的张开眼睛,双手箍住他头颈,柔声道:「一郎想要,婉儿何曾拒绝过你?来吧,把你的子子孙孙全都泄给婉儿!」二人嘴唇相贴,拥吻了一会儿,崔湜爬到她身上,上官婉儿玉手一移,握住棒儿抵住门户,说道:「快插进来吧!」
崔湜也不搭话,腰肢一沉,随即齐根直没,借着膣室滑腻,大肆抽插起来。
上官婉儿双手将他牢牢抱实,任其捣戳,口里说道:「刚才没能和你尽兴,这回让你弄个痛快如何?不用放轻步伐,尽管使劲要婉儿好了,人家还挺得住。」
崔湜撑起上身,臀部不停晃动,下下直捣花心,上官婉儿不禁又美起来,呻吟不断。崔湜越弄越感兴动,一手握住她一个美乳,如揉面团,下身依然不停,提臀疾捣。
不觉半盏茶时间,崔湜已见四肢抖动,终于到了尽头,闷叫一声,痛快淋漓的丢出精来。
上官婉儿给热流一浇,连打几个哆嗦,抱紧崔湜又再丢一回。
四人退兵解甲,到池中洗涤干净,免不了又嬉耍拥吻一番。
辛钘知道没有戏唱了,便向紫琼道:「不知他们还要待到何时,咱们走吧。」
紫琼点了点头,携手走出星霜池榭,路上辛钘问道:「你看出她的弱点没有?」
只见紫琼摇头一笑:「还没有,但我可以肯定,她极喜欢大东西的男人,要不她怎会常叫着深一些呢?」
辛钘点头道:「看来是了,这也是正常的,世上哪一个骚货会嫌粗恶大的。」
紫琼只是微微一笑,也不答他,二人手牵着手往自己房间走去。
第十章 迷魂艳阵
刚才一场淫秽诱人的情景,直看得辛钘亢奋莫名,一股淫欲之火顿时流窜全身,才一进入房间,再也压不住那股情欲的骚动,一把便将紫琼拉近身来,双手将她牢牢抱住。
奇怪的是,紫琼竟乖乖的钻入他怀里,顺情顺意,连半点推就也没有。辛钘以食指轻轻托起她下巴,见她一对星眸尽是柔情,正含情脉脉的瞧着他。
辛钘望着这张美艳绝伦的粉脸,不由看得似醉如痴,嘴唇缓缓而下,在她额头轻轻亲了一下,说道:「紫琼,可以让兜儿亲你吗?」
只见紫琼眼波流转,粉颊晕红,却没有回答他,只把双手紧紧围住他腰肢,踮起脚跟把朱唇送到他口中。辛钘见她一脸娅奼含情娇不语,不由得又痴又喜,忙即含住她香唇。
紫琼丁香微露,辛钘衔着卷入口中,两根舌头立刻你来我往,缠绕起来。
二人便如干柴遇着烈火,欢洽情浓,躯体厮磨,一时吻得天旋地转,依依离舍。辛钘越吻越见火动,真想把紫琼一口吞入肚中,一只大手已不能自控,在紫琼浑圆饱满的乳房上乱摸,紫琼受不了这甜蜜的美感,在他口中发出一阵悦鸣:「哦!兜儿……」
辛钘的手掌包住她整个乳房,搓揉不停,终于忍不住道:「紫琼,兜儿好想、好想要你,可以给我吗?」
紫琼愣愣望着他,满眼含情,微一颔首,犹如蚊鸣般轻轻「嗯」了一声。
辛钘见着大喜,用力抱紧她道:「我不要什么玄女之法,更不用什么九浅一深,我只想好好的让你舒服快乐,好好的享受我的爱。紫琼,答应兜儿好吗?」
紫琼抬起玉手,在他脸颊抚摸着,柔声细语道:「你想怎样便怎样。」说完又再踮起脚跟送上她的香舌。
辛钘一面和她亲吻,一面为她卸衣解带,不消片刻,紫琼整个完美无瑕、秾纤合度的娇躯,已光溜溜的靠在他胸前。辛钘火盛情涌,舍不得放开她的樱唇,依然和她不停深吻,双手迅速的脱去身上的衣服,直至一丝不挂,两具裸躯始终贴体沾胸,从不曾分离过半分,结结实实的抱作一团。
二人情意绵绵,身心相投,谁也不愿放开对方,仍是相互拥吻,脚步渐渐移至床榻,双双滚下。
这一亲吻足有灶香有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紫琼双手捧着辛钘的俊脸,不住迷痴痴的打量着他,越是看,心头就越爱,当辛钘凑头亲了她一下,她才如梦初醒,只听辛钘问道:「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有地方不妥吗?」
紫琼嫣然一笑,微微摇头,突然脑中闪出一个念头,说道:「兜儿,我突然想到一事,不知你愿不愿意?」
辛钘问道:「什么事?」
紫琼道:「为了让上官婉儿痴情于你,能助你进入皇宫,我想……我想……」
辛钘见她欲言又止,笑着追问:「不论你想怎样,我绝对不会说『不』字,你快说吧。」
紫琼忽然脸上起了一抹红晕,轻声道:「我想让她在房外偷看。」
辛钘听得当场愣住,一时难明其意,问道:「这……这为什么?」
紫琼道:「依我刚才所见,上官婉儿多会喜欢大东西的男人,要是让她看见你这宝贝,她又岂会不心动,届时你找个时机和她一会,还不让她俛首帖耳,千依百顺吗?」
羊钘笑道:「你这个方法想得倒美,但她又怎会无缘无故的伏在房外偷看,没这个可能吧!」
紫琼微微一笑,说道:「难道你忘记我是谁吗?」
羊钘顿时眼睛一亮:「你……你是说能用仙术控制她?」
紫琼点头道:「嗯,只要我使起仙术,她便会浑浑噩噩,身不由己的走到这里来,糊里糊涂的依照我的指使做。」
辛钘笑道:「真的这样神奇!既然如此,你因何不直接让她进来自动献身,这岂不是省了不少功夫?」
紫琼摇头道:「但凡太顺利的事,哪算得什么珍贵,必须让她眠思梦想,欲得又得不到,这才是珍贵。」
辛钘点头道:「这确是事实。」顿一顿又道:「让她看也可以,但崔家那四只乌龟绝不能看!」
紫琼笑道:「这个当然,我会让他们四人呼呼大睡,敲锣也不醒,莫非你想我让其他男人看光吗?」
辛钘瞪眼道:「哪个王八胆敢看你,若不把他的双眼挖下来,我就不叫辛钘!」
紫琼搂住他头颈,拉近前来亲了一下,说道:「如果我和其他男人做这种事,你岂不是要杀了他?」
辛钘连忙道:「当然!这还用说,但我知你不会的,是吗?」
紫琼道:「嗯!我有兜儿就足够了,再好的男人,也比不上兜儿一根小指头。」
辛钘听得大喜,一连在她脸上亲了几口。紫琼甜甜一笑,轻轻推开他闭上眼睛,掐指默诵仙咒。
瞬间法成,紫琼张开眼睛,说道:「行了。你若要使上官婉儿青睐,一会儿须得拿出看家本领,尽量展示实力。」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辛钘一笑:「我的斤两如何,你是最清楚不过,保证那骚货看得目瞪口呆,欲火焚身。」话毕,把头一低,四片嘴唇立刻又合在一处。
紫琼闭上眼睛,一对玉手箍着辛钘的脖子,才一下子,紫琼已被吻得昏头晕脑,双腿自动分开,围上辛钘的大腿,只感一根巨棒压着耻骨不停磨来磨去,她不禁火盛情涌,伸出玉手探向辛钘的胯间。
辛钘见此,识趣的把下身稍稍提高,才腾出空间,便觉肉棒一紧,已被紫琼五根青葱似的玉指握住,随即美快起来,在她口中发出一声舒畅的呻吟。
紫琼并不是首次和这宝贝接触,依然粗长炙热如故,但不知为何,发觉触感却与往日大为不同,究竟什么地方不同,一时又说不上来,只感到这手上之物,确实比以前可爱得多了。紫琼五指收紧,极度温柔的圈住这根可爱的棒儿,时而把手托住皱囊,轻轻抚玩。
如此温柔亲昵的抚摸,辛钘简直爽透了,顿时轩眉舒眼,抽离她的嘴巴道:「喔!怎么你会弄得这样舒服,我的好老婆,喜欢兜儿这根宝贝吗?」
紫琼张着水汪汪的眼睛,看见他那极度满足的表情,心中同感快慰,听他这样问,便轻轻点了一下头,柔声细语道:「它很可爱,紫琼喜欢。」
说到这里,一点极为轻微的声音,忽然从房外传入耳中,紫琼便知是上官婉儿到了,当下放低话声,向辛钘道:「她已经到了。」
辛钘贬了一下眼睛,表示知道,当下微微弓起身躯,一手握住她的左乳,嘴巴已落在右乳的蓓蕾上。
紫琼浑身一阵酥麻美快,把手按住他的脑袋,娇喘道:「嗯,我的兜儿……」
这一声低微的娇呼,又甜又腻,直教辛钘听得心荡神摇,情欲大增。
辛钘牢牢含住那颗娇嫩的乳头,运起舌功,挑揉舔挤,顷刻之间整个乳头已怒凸起来,只见辛钘吃完一边,再换另一边,轮流交替,把紫琼弄得柳眉颦蹙,身酥肌麻,连脚指头都绷得紧直。
话说上官婉儿经过一番大战,回到崔湜的房间,二人在床榻上戏耍一会儿,相拥而眠。她才闭上眼睛,脑海里竟然尽是辛钘的影子,如何也挥之不去,始终无法安睡,遂张开眼睛来,望望身旁的崔湜,见他已睡得呼呼大作,不由摇头一笑,下了床榻,披上衣衫,欲到花园去走走,打算遣兴陶情,解闷破寂。
出得房间,穿过厅堂,正朝屋后的花园走去,不知不觉间,竟然来到辛钘房外,而他那张俊朗的脸容,倏忽又在眼前出现,不由定住脚步,往房间望去。却见房内灯火灿烂,显然还未安息,忽然听得一声娇媚的呻吟,隐隐传入耳中,上官婉儿顿时柳眉一蹙,走近一步,隐约之间听得辛钘道:「我的好老婆,喜欢兜儿这根宝贝吗?」
上官婉儿听见「宝贝」这两个字,心头小鹿撞个不停,也不用费思,便知里面正在干着何事,一时神思恍惚,竟把耳朵贴近窗户,听得房中娇喘不断,更是心头一荡,竟不由自主的戟指点穿纸窗,凑近把眼一张,只见床榻之上,两个赤裸裸的男女抱在一起,正是辛钘和紫琼。她的双脚立刻像被钉在地上一样,竟然动弹不得。
这时的辛钘正捧住紫琼一对乳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见得紫琼不停摇头甩脑,口中轻轻的低叫着:「好兜儿,你吃了半天还没完,紫琼实在快受不了,你卧下来,紫琼好想舔你的大肉棒。」紫琼知道上官婉儿已在门外,为了让她能清楚看见辛钘的威风,便把往日的矜持全然抛开,一显淫荡本色。
辛钘听得她这句话,真是乐得跳起来,他和紫琼虽然已有多次交欢,但至今却不曾为他舔弄过,这实是辛钘梦寐以求的一大快事,大喜之下,当即把身一滚,朝天卧倒,一根粗壮巨大的玉龙,昂昂如木槌一样,露首直竖。
上官婉儿把眼睛一望,顿时红霞盖脸,心儿更是跳得震天价响。眼前之物,除了她第一个男人张昌宗可以相比外,实在再无一人能及了。她还记得,张昌宗和其弟张易之能被武则天宠爱,不但是二人相貌俊伟,最主要的原因则是二人拥有一件大卵儿。
那时武则天和张昌宗交欢,上官婉儿不时在左右伺候。曾有一日,武则天和她打牙儿,笑道:「婉儿,你可知道张郎的可贵在何处?」上官婉儿摇头,武则天又笑道:「就是他下面那话儿,粗长肥大就不用说了,最可贵的是有个大槌头,圆大棱厚,插在里面便是软了,也不会容易脱落,每晚若套住这东西睡觉,奇趣可知。」
上官婉儿当年才十五岁,也不由听得躁动难安,最后张昌宗因贪恋她的美色,将上官婉儿诱奸,夺去她的贞操。破处之时,直弄得她叫爹喊娘,接下来二人便时常暗地偷欢,最终为武则天知道,才没有继绩来往。当时若非张昌宗跪下帮她求情,险些连命儿都送掉了!
这时紫琼一个翻身,掉过头趴在辛钘身上,把美穴儿搁在他眼前,只见她提着玉龙轻套柔捏,吐出小舌抵住肉棒根部,上下洗舔一番,才张开小嘴纳入口中。
辛钘如电击似的,直爽得仰头吐气,再见她那淫液澹然的花穴,正不住贲张翕动,两片垂涎欲滴的花唇,浅红娇嫩,便如小馒头一般,饱胀丰腴,甚是迷人,辛钘哪能忍得住,把头凑近,便即舔舕吸吮起来。
紫琼正被那颗头儿塞得满口爆满,忽觉穴口一阵美意,接着一根指头直闯了进去,抽戳挖掘,一股难言的快感犹如浊浪排空般汹涌而来,禁不住吐出肉棒,哀鸣起来:「啊!兜儿你好坏,人家好……好难过,不要……」
辛钘笑道:「紫琼,你这里好美,教我怎舍得放手。」说完又再埋头苦干。
紫琼美得不停打颤,鲜美娇嫩的蛤肉不停的收缩,而辛钘却充耳不闻,手口并用,使尽手段欲要让她攀上高峰。果然不用片刻,紫琼终于抵受不住这快感,浑身突然硬绷绷的僵住,一大股爱液倏然疾喷而出,浇得辛钘整头整脸。
饶是如此,辛钘依然不肯罢手,仍是继续吸舔,还伸出拇指压在那颗肉芽上,来回搓揉磨蹭。紫琼难过更甚,浑身全然失控,花露不停的直淌,全都被辛钘吃入肚中,吃得涓滴不剩。
紫琼体内那股空虚越来越盛,着实难以消欲,极要好好充实一番,当下也不搭话,翻身便骑到辛钘身上,握紧巨棒,咬着银牙,便往阴户塞进去。龙头着力一闯,「嗤」一声压得水儿飞溅,终于全根尽没,塞满花房。
辛钘双手攀住她纤腰,笑问道:「是不是很美,快说与我知!」
紫琼实在美极了,点了点头,但辛钘还是不依,要她说出口,紫琼无奈,只好弯下身来,把一对玉峰牢牢压住他胸膛,轻声道:「好美,太美了……」
辛钘用力抱住她裸躯,又道:「提高屁股,让兜儿在下帮衬发力。」
话声甫落,紫琼稍一提臀,辛钘已迫不及待的发动攻势,一根粗壮的大肉棒挤塞着洞口不停大出大入。
才深插数十下,紫琼已是柳眉深聚,吐气如兰。辛钘一手握住她的乳房,下身却挺个不休,每一抽提,便见花汁滔滔而淋。
不觉二百有余,紫琼突然一阵哆嗦,双手抱定辛钘,哼叫道:「不行了,我要来……来了!」阴道随即猛然紧缩,咬着玉龙吞噬一会儿,便丢了出来,直泄得四肢酥软,口舌冰冷,浑身如在浮云之端。
辛钘见着,忙即停下动作,好让她回气过来。
紫琼喘气半晌,微微抬起螓首,凝望着他道:「兜儿,你令我好舒服!累不累,若是累了,先休息一阵再做好吗?」
辛钘摇头道:「不,我不想拔出来,我要永远藏在你里面。」
紫琼微微一笑:「傻兜儿,我又不是不给你。」
辛钘道:「但你说过,要你允……」话还没说完,紫琼已掩住他嘴巴,向他使个眼色,辛钘立刻会意,才想起上官婉儿仍在房外。
紫琼柔声道:「以后你想要,紫琼都给你,这样满意吗?」
辛钘听见大喜:「真的?」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紫琼点了点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轻声道:「看你高兴成这样子。」
辛钘笑道:「我怎会不高兴,简直是高兴死了!兜儿的好老婆,我以后就叫你好老婆。」
紫琼点头道:「你爱叫就叫吧,老公,现在就好好再要紫琼,行吗?」
辛钘听见「老公」这两个字,更是大喜不已,忙道:「当然行,今晚我想不停的要,就五次,不好,还是十次吧。」
紫琼微笑道:「要是你有这个本事,紫琼都依你。」
「我自然有本事。」辛钘话落,「嗤」一声连水带汁拔出玉龙,整根肉棒马上弹得直晃。上官婉儿看得美目圆睁,只见肉棒光油油的满是爱液,那个棒头肥大肉厚,有棱有角,当真是世间绝宝,不禁看得浑身发痒,心炽心焚,骚液津津。
辛钘搂住紫琼,将她扶卧在榻,紫琼自动分开双腿,门户大开,单等巨龙入洞。上官婉儿定眼盯着,却见辛钘手持巨物,把鹅卵似的头儿抵在门前磨蹭,忽然龙头一钻,整个头儿己被花穴包箍住,接着一分一寸徐缓推进,最后整根全然吞没。
紫琼美得双目发呆,愣愣的凝望住辛钘,低呼道:「好……好烫好满!」
辛钘笑问道:「这感觉不赖吧?」
紫琼点头道:「你实在太强壮了,来吧,慢慢的温柔抽插,我想感受一下你。」
辛钘点头遵依,开始不疾不徐的拉出进入,双手同时向前伸,轻轻捻弄她一对乳头。如此弄了半盏茶时间,才慢慢加快速度,顿时听见「噗唧、噗唧」的乱响,弄得花露纷飞,丽水长流。
紫琼哼言大快,千样哼呼,不由力怯魂消,暗暗丢一回。而辛钘却越发兴浓,犹如脱缰野马,弄得紫琼上下颠簸,终于抵受不住,开声求饶:「兜儿我不行了,且先缓一缓,太刺激了!」
辛钘见她四肢如绵,娇喘吁吁,也不忍太过,便俯下身来将她抱住,说道:「还可以继续吗?」
紫琼待得快感渐缓,才能出声答道:「嗯,待我多休息一会儿,好吗?」辛钘微笑点头。紫琼又道:「刚才我险些乐昏了,你知道吗,人家已经泄了好几次,而你仍是这么勇猛,至今半滴不漏。」
辛钘道:「那么,你对这个老公还满意吧?」
紫琼一笑,用指尖点一下他的鼻头,颔首道:「人家爱死你了!现在我好想你吻我、摸我。」旋即用手把他的头压下,送上香唇。
辛钘见她如此主动,又是激动又是喜欢,一口便将她的小舌含住,双手同时攀上她两座玉峰,十指一紧,便即搓弄起来。
紫琼搂住他的头,不住把香津送入他嘴中,辛钘一一吃去,下身开始徐徐抽动,紫琼美快难当,在他口里道:「你无须再忍,使劲一点。」
辛钘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紫琼点头道:「再加把劲,我要你!」当下运起玄女娘娘所授之法,阴道猛然翕动紧缩。辛钘给膣室一箍,立刻美得浑身打颤,忙即东捣西撞,大肆抽戳。
数百下后,已看见紫琼呻吟哈气,渐感不消,只觉花房阵酥阵麻,肢颤津流。辛钘正干得兴浓,犹如饥馁得食似的,浑棒如风,又一口气弄了二百多回,才「哼唷」一声,紧紧搂住紫琼,大量热浆疾射而出。
紫琼禁不住这股热流,当下和他一同丢了。
辛钘略一回气,埋头到她耳边道:「从没有这样舒服过,着实不想拔出来。」
紫琼轻抚着他的头发,说道:「你要是喜欢,就这样藏着好了。」
辛钘问道:「不知那骚货还在不在?」
紫琼微笑道:「刚刚走了,我感到她对你非常满意。」
辛钘道:「话虽如此,要是她不来找我,岂不是前功尽弃?」
紫琼摇头道:「我看不会。倘若你担心,我可以安排一场英雄救美给你,一来可以显露你的武功,又可让她有个借口接触你。」
辛钘笑道:「这个骚货偷看了一晚,敢情又去找那四只乌龟发泄了。」
紫琼听后一笑,忽觉下身有点异样,瞪目道:「你……你怎么又硬起来!」
辛钘哈哈大笑:「我不是说过要来十次吗?」
紫琼立刻美眸圆睁:「你……是说真的吗?」
辛钘道:「还会是假?」说话甫毕,竟又抽动起来。
(第二卷完)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iCMS.PageBreak--#第一集:神龙转世 第一回:魔罗公主
时近子夜,月影横斜,溶溶月色下,把夜魔崖照射得更加诡谲神秘。
此崖高直峻立,陡峭异常,满山嶙峋怪石,重重叠叠,悬绝无径,人兽难以攀爬。而西崖尤为峻峭,岩壁如刀切般光滑,人们称之为照魔镜。
夜魔崖之巅,终年紫雾滚滚,缥缈隐忽,绝难一睹其貌。在这扑朔迷离,虚幻渺茫的妖雾里,却矗立着一座巍峨壮观的空中楼阁。只见此楼崇台复殿,阁耸云霄,犹如琳宫梵宇,端的气象万千。
这座雄浑瑰丽的庑殿,正是魔界天魔罗霍幽的宫殿。
天魔罗是欲界第六天主,魔法高深,能开山翻江,撤豆成兵,并统率魔界血魔弓兵十多万,是天界最大的夙敌。
此刻,天魔宫北首的寝室内,有着一对年轻男女,男的十七八岁年纪,脸带稚气,却长得眉目疏朗,面容俊逸,只是一身麻屣鹑衣,落拓不羁,一副穷酸小子的模样。
这时见他手脚缠了捆仙索,仰卧在床,正自横眉瞪目,扭身踢脚,破口大骂:「你这个妖女,竟敢绑住本神仙,若不快快把我放了,要是我师兄一到,可有得你看,到时把你这个魔宫铲平,叫你这些魔子魔孙个个不得好死……」还没说完,脸上「啪」的一声,吃了个火辣辣的五指红掌。
那人给打得呆得一阵,怒火更盛,咆哮道:「死妖女,烂婆娘,我操你十八代奶奶祖宗,有本事就一掌打死我。」看那少女比他还要小一两岁,蛾眉曼睩,桃腮微晕,实说不尽的标致动人,确是个十足十的绝色美人胎!
只见她双手叉腰,圆睁杏目,怒气冲冲的盯着眼前的男人,怒道:「臭兜儿,你好不识好歹,若非本公主向父王求情,恐怕你早就三魂离体,魂魄纷飞,灰飞烟灭了!我救了你一命,竟不知感恩图报,还要受你骂爷骂娘的咒骂个不停,你究竟是人不人!」那男人道:「我当然是人……慢着!小仙我现在虽是凡夫肉体,但毕竟是道尊坐下第三弟子,勉强来说,也算是半个神仙。还有,我叫辛钘,不是臭兜儿!」「我呸!」少女嘴儿一翘,道:「以你臭兜儿这等微末道行,也配称神仙,莫叫本公主笑掉大牙!」辛钘连忙道:「你没听见吗,我叫辛钘。」少女道:「你师兄不是整天兜儿,兜儿的叫么,我叫你臭兜儿有何不对。」辛钘登时张大嘴巴,发横起来:「我……我……我师兄自然叫得,但你就叫不得。」少女笑道:「我就是爱叫,你奈我如何。」没等辛钘回话,接着笑容一敛,玉手一抬,指着辛钘又道:「现在我来问你,因何处处和本公主作对。以前的事,我也不和你计较,光说今日,你是亲眼目睹我给那些臭男人调戏,你不但袖手旁观,还要帮着他们,待我把那两个贱民杀了,你……你……竟然一招回马枪,偷偷的把他们救活,你这样做,岂不是存心和我过不去。」辛钘狠狠的望着她:「你不说还可,他们二人也没有触犯你什么,只是低声赞美你几句,说你:「漂亮可爱,身材又好。」,这两句说话,实在说不上调戏你,但你这个魔性猖獗的妖女,竟然胡乱残贤害善,滥杀无辜,简直有违天德,遇着我这个弘道济世的小神仙,岂能视而不见,置之不理。啊!是了,真没想到,师父的灵丹圣药果然了得,真有起死回生之能,厉害,厉害!」少女美目一瞪:「好呀,你敢向我说教,我霍芊芊长到这么大,便是父王也不曾这样和我说话,你凭什么!」辛钘不屑道:「你老爹是统率魑魅魍魉的浑世魔王,上扰天庭,下虐生灵,可说罪恶贯盈,人神共愤,哪晓得慈航普渡的道理。世人说得不错,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果然没错!」霍芊芊愈听愈恼,踏步上前,一把揪住辛钘的衣襟,怒道:「你敢再说一句,我要你死无全尸。」辛钘向来性子憋拗,吃软不吃硬,当下胸膛一挺,朗声道:「你少唬人,要杀就杀,今日我落在你这妖孽手中,早就料到没有什么好下场,还不快点动手!」心里却想:「老子才不相信你会杀我,要不又何须为我向霍幽求情。咦!有点不对劲,这个臭娘皮向知我不是她对手,但这段日子里,我终日和她捣鬼,这妖女不但没有杀我,还不时姿姿媚媚的望着我,莫非她对我有意思?」想到这里,心头不由一惊!
霍芊芊美目怒睁,银牙一咬,用力把他推回床上,悻悻道:「若不是父王有令,要我和你交欢合体,夺你龙种,看我会否放过你!」辛钘听了她这句话,一时竟无法反应过来,还道是自己听错,问道:「什么,你说什么?」霍芊芊也不害羞,一对美目,闪闪然发着明亮的光芒,说道:「父王要我怀下你的龙种,听懂了没有。」辛钘听得莫名其妙,叫道:「妖女你休想,本神仙宁可自断经脉,仙魂归位,也不要我和你这妖女作这种事。」辛钘心知霍幽阴狠诡诈,料想他这样安排,其中必无好意,况且淑慝殊途,道魔有别,要是真的让他得逞,这事若给师父知道,后果实在不敢想像!
霍芊芊冷冷一笑:「本公主想要做的事,就是玉皇大帝也无法阻挠,何况是你这个小鬼!」辛钘剑眉一扬,说道:「我明白了,你使奸计擒我来这里,原来早就安着坏心,无怪你父女二人一个做好一个做歹,又将我送来这里,就是为了这目的!真没想到,看你外表人模人样,骨子里却淫荡如斯!」他口里说着,心里却想着计策,要怎样才能逃出她魔掌。
霍芊芊俏脸一沉,怒道:「本公主直到此刻,还没让男人碰过,你胆敢说我淫荡。」辛钘骂道:「淫娃,淫妇,骚狐狸,我就是要说,如何!看你这些言行举止,还在本仙面前买贞洁,我会相信吗……哗!你想作什么,不要扯我裤子……」霍芊芊用力扯住他裤头,说道:「你既然说我是淫娃,我现在就淫荡给你看!」「不要……我不说了,你快放手!」辛钘死命夹紧双腿,嚷道:「女儿家动手动脚脱男人裤子,不害羞吗,呀!脱不得……住手!」霍芊芊一连扯了几下,都被辛钘挣扎开去,把心一横,运指如风,连点辛钘几处穴道,教他动弹不得,笑道:「看你怎样反抗。」说话方落,双手扯住辛钘的裤头,用力往下拉去。
辛钘忽觉下身一凉,内外裤子一同被她拉至腿弯,登时给吓出一身冷汗,叫道:「妖女,你真想强奸么?」一望霍芊芊,只见她瞪大双目,朱唇半张,正呆答答的盯住他下身,浑没将他的说话听入耳里。
「怎……怎会这么大?」霍芊芊张大美目,喃喃自语,良久才抬起头来,带着问号的目光,望住辛钘道:「这……这个好吓人,男人的东西都是这样大么?」辛钘见她傻楞楞的模样,真想笑出声来,随即回心一想,难道她真的还是处女?此念在脑间一闪而过,再望一望下身仍没勃起的玉龙,傲然道:「本神仙自然与众不同,眼下你看见的还不算什么,更吓人的还在后头,要是害怕就趁早收手,免得让你吓破胆。」霍芊芊听见,心头也暗自一惊,但她从小被魔尊宠爱纵容,娇生惯养,直来倨傲鲜腆,哪肯在辛钘面前示弱,当下柳眉一扬,说道:「谁说我害怕。奇怪,这样软巴巴的东西,要怎样才能弄进……」霍芊芊的性子虽然开放大胆,但毕竟是女儿家,说到一半,连忙打住。
辛钘年纪尚轻,道行菲薄,且是处男之身,对这种事全无半点经验,但男人和女人终究不同,况且他修炼的三元丹法,对黄赤之道(房中术)极为重视,这等男女之事,自然胜过霍芊芊。
这时听见霍芊芊这样说,立即计上心头,忙道:「没错,没错,这样如何弄进去,不妨与你说,以我现在的年纪,自然是软绵绵的一团,两三年后,待我年纪大了,到时你再来找我,保证能如你所愿。」霍芊芊傻乎乎的侧头思索,突然道:「你骗人,父王可不是这样说。」辛钘闻言一惊,问道:「他……他怎样说?」霍芊芊道:「父王说你是忉利神龙转世,原是玉帝的守护神龙,因在天庭犯了淫戒,戏淫仙女,才被贬下凡间,是条如假包换的淫龙。父王还说,以你这德性,只要看见漂亮的女人,必会情动色起,是以要我夺你龙精,侥幸能诞下龙儿,孩子将来必成旷世魔罗,统御玄黄。只是……只是看你这个垂头丧气的模样,莫非是我长得不漂亮,无法让你动心?」辛钘霎时听得呆住,摇头道:「不会是真的吧,倘若我是神龙转世,我师尊岂会不知,他从来没有和我说这事,不会的,不会的!」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霍芊芊道:「我父王乃一代魔尊,超三界外任何事情,无所不知,绝对不会假的。你还没有回答我,我是否长得不漂亮?」辛钘正想着她刚才的说话,心想,倘若我真是神龙转世,师尊和大师兄必定知道,大师兄直来最疼爱我,只要回去问他,大师兄决计不会隐瞒我。但这个可慢一步再说,目前最重要的事,该如何逃出这里,如果霍幽所说不假,今日我被这妖女刁奸得子,可真大大不妙,这如何是好!
霍芊芊见他不回答自己,心中有气,抬起玉掌,往他下身拍去,只听「啪」的一声,痛得辛钘惨叫一声,泪水直涌,高声骂道:「臭妖女,真要收买人命么?」霍芊芊鼓腮噘嘴,嗔道:「谁叫你不答我!」辛钘问道:「答你什么?」霍芊芊更是气恼,怒道:「你竟敢没听我说话!」又「啪」的打了一下,辛钘痛得杀猪似的,破口大骂,霍芊芊由他乱叫,说道:「我再问你一次,我是否不够漂亮,不能让你心动?」辛钘怒气未消,睁大一对怒目,想也不想,便道:「你倒有自知之明。」霍芊芊向来对自己的美貌相当自负,就是父亲身边的众多妻妾,也是无人能及。现听见辛钘这样说,本想发作臭骂他一顿,旋即暗自想道:「这小鬼如此可恶,就是骂他,也难消我心头之气!好,你说我不够吸引力,待我放点手段,好教你知道我的厉害。」言念及此,登时一改嘴脸,怒颜尽祛,嫣然开靥,脸上巧笑倩兮,说不出的美艳动人。
辛钘看见,大感奇怪,暗忖:「这妖女又想搞什么名堂,须得小心点才是!」霍芊芊张着一对水汪汪的美目,双瞳翦水,牢牢盯着辛钘,嘴角含笑,玉手突然一移,摸到他胯处,五根春笋似的玉指,轻轻把那软绵绵的玉龙提在手中。
辛钘倏地瞪大眼睛,急道:「你……你又想怎样?」霍芊芊冁然一笑,道:「你说呢?」五指微微使力,搓玩起来。
辛钘穴道被封,就是动一动指头也感吃力,不得不任其摆布。而霍芊芊却愈弄愈见激烈,搓揉捻捏,放肆施为,阵阵快感,倏地自他下身扩散。辛钘何曾尝过这滋味,即时美得张嘴吐气,眉轩肉跳,口里呵呵直响。
霍芊芊对此事本就一知半解,只觉手上之物沉甸甸的,又绵又软,甚是好玩,竟玩得毫无忌讳,渐趋猖狂。
这下子可真苦了辛钘,只见他紧咬牙关,坚持死撑,希望玉龙千万不要硬起来,可越是这样想,越发难以把持,玉龙跳得两下,终于慢慢硬将起来。
「咦!怎会变成这样子?」霍芊芊怔怔望着手上之物,突然变得又粗又长,尤其那颗龙头,红冬冬的现棱现角,犹如鹅卵般大,不由瞧得张口结舌,心里暗暗道:「好大好热的阳具,人家的手指也圈不过来了,这样大的家伙,要是插进我里面,本公主还有命在么!」霍芊芊越想越是心惊,但心底处又充满着一番好奇,遂加多一只手握去,发觉双手竟无法把他包容,还露出一个头儿在外,顶端的小孔,却渗出一颗晶莹的仙露,用指头一抹,粘粘稠稠的,便知晓这是辛钘的龙精。
辛钘给她指尖一掠,刮起一身鸡皮栗子,霎时浑身一颤,连想开口喝止她也不能。见她如此肆无忌惮,自己又无法反抗,已知今日铁定要失身于她,不禁担心起来,若给师父知道我和这魔女干此事,挨骂事小,说不好把我逐出门墙,当真是死不瞑目矣!
便在此时,忽觉龙头一紧,却被一团温湿包裹往,一惊望去,见霍芊芊竟把螓首凑至胯间,樱唇启张,正含住自己的话儿。
辛钘顿感一股从没有过的畅美直透全身,委实舒服到极点,不由颤着声音道:「妖女,连这种秽事你也晓得,是你老爹教你吗?哗!不要咬,会死人的呀!」霍芊芊吐出灵龟,抬起俏脸,微笑道:「谁叫你终日和我捣蛋,本公主岂会放过这报仇的好机会。」说罢小嘴又张,再把头儿纳入口中,上下牙齿箍住龟棱,稍微加力,扣住棱角,登时吓得辛钘冷汗直冒。
「使不得!」辛钘惊叫出声,知道眼前这妖女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事都敢做出来,赶忙道:「你不是想要龙种吗,要是这家伙断了,我死了不打紧,但你的愿望恐怕是美梦难圆了。」他虽知霍芊芊未必真的会咬下去,但一个不慎给弄伤了,可不是玩的,为了保住子孙筋,教他不得不低头!
霍芊芊本意只想吓他一下,没想到辛钘会害怕成这样子,禁不住暗暗窃笑!
但口中之物,却又惹得她好不自在,愈吃愈觉滋味无穷,一股燥灼不安的欲火,开始缓缓蔓延,自四面八方扩展至全身,而胯间深处,宛如千虫万蚁窜动,难过不堪!
辛钘被她含住要害,又吸又舔,直爽得神魂飘荡,血液沸腾。他现在方知,原来干这种事是如此美好舒服!目光一移,望向身下的美人儿,心中不得不承认她那过人的美貌,当真是艳如桃李,颜若舜华,一时也看得欲火高烧,玉龙又暴胀了几分。
霍芊芊亦发觉他的变化,只把她的小嘴塞得堂堂满满,且在口里不住卜卜脉动,大有一触即发之势。霍芊芊越见难耐不过,胯间秘穴更觉空虚难受,滋液渗漉。
她先前存心要教训辛钘一顿,致会抛开仅有的矜持,尽情挑逗,好叫他痛苦难熬,再行嘲笑他一番,又怎会料到惹火焚身,自讨其害!霍芊芊渐觉忍无可忍,抽回左手,放到自己胸前,隔着衣衫开始徐徐搓弄自己的乳房,但嘴儿却没有停顿,依然舔着眼前的好物,还不停吞吐舔吮,吃得「唧唧」有声。
辛钘骤见霍芊芊这等做作,也为之愕然!眼看她一个饱满挺拔的酥胸,在她五指搋弄下,不住地变幻着形状,极度媚惑诱人。他万没想到,这个芳卿可人,佳妙无双的美人儿,竟会做出如此淫情浪态,简直让他看得目乱心迷,血脉贲张。
少顷,忽见霍芊芊停下一切动作,立身而起,辛钘茫然一怔,刚好与霍芊芊目光相接,却见她目盈秋水,泫然欲滴,好生动人。
辛钘笑问:「你是否心中有数,知道难以容下我这根神物,打算鸣金收兵?」霍芊芊流眄一笑,玉手轻扯腰带,说道:「本公主做事向来有始有终,决不会虎头蛇尾,你就乖乖的给我卧着吧。」辛钘见她真个卸衣解带,不由忧心如捣,暗暗叹道:「完了,瞧来她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这都怪自己不好好用功,要是我有师兄一半的道行,今日又怎会落魄到这步田地!师兄啊,你还不快来救救你的好师弟!」霍芊芊身上的衣衫,已陆陆续续褪去,当她把最后的水蓝色小衣脱下,辛钘眼前倏地一亮,一团白光,直扑进他眼帘,只见霍芊芊一身冰肌玉骨,皓肤胜雪,胸前一对美乳,圆浑挺秀,恰恰一握,衬托着楚腰丰臀,修长美腿,十足是个绝世独立的大美人!
辛钘不由看得目不交睫,呆在当场,眼瞪瞪的无法做声。他何曾见过如此诱人的裸躯,再难按捺得住,胯下的玉龙,禁不住又跳了几跳。不知为何,隐觉一丝从末有过的情愫,陡地在他心头掠过。
霍芊芊衣服尽褪,爬上床榻,趴到辛钘身上,一阵如兰花似的幽雅馨香,直扑了过来,令他为之一醉。
辛钘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见了这具温香艳玉的娇躯,岂有不动心之理!饶是如此,但一想到霍芊芊的企图,心头又是一冷,盯着她道:「妖女,你铁了心一意孤行,我现在受制于你,自无话可说,但你该要想清楚,本神仙这根巨物,可不是盖的,前时我和一女子欢好,你可知道她有什么下场?」霍芊芊听见此话,脸色蓦地一沉,目露愠色,问道:「你……你和其他女人做过此事?」事到如今,辛钘自知难逃魔掌,但又心有不甘,只得鬼话连篇,骗她一骗,纵使无法令她知难而退,也要恫吓她一番,便道:「当然,以我这等人物,岂会只食斋不吃荤的,女人见着本神仙,莫不投怀送抱,曾和我有过一腿的女人,连我自己也数不清……」霍芊芊脸色几变,愈听愈气,犹如唐胖子吊在醋缸里,好不是味儿,也不待辛钘说毕,美目一瞪,不屑道:「老王卖瓜,自卖自夸。我问你,那个女人怎样?」辛钘微微一笑,缓道:「她就可怜了!一个天仙似的美人儿,自从和我一夜缠绵后,次日连忙跑到尼姑庵去,出家为尼,皈依佛天三宝。」霍芊芊茫然不解,忙问:「这为了什么,莫非你对她做了什么?」辛钘笑道:「你问得很好。当时我也不明白原因,知道这事后,便到尼姑庵问她,她说当晚被我干了一夜,弄得她死去活来,险些连性命都丢了,加上我物事粗大,弄得她红肿难消,数日寸步难移,遂发誓以后再不肯做这种勾当,宁可终身不嫁,跑到尼姑奄去。」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霍芊芊茫然不解,忙问:「这为了什么,莫非你对她做了什么?」辛钘笑道:「你问得很好。当时我也不明白原因,知道这事后,便到尼姑庵问她,她说当晚被我干了一夜,弄得她死去活来,险些连性命都丢了,加上我物事粗大,弄得她红肿难消,数日寸步难移,遂发誓以后再不肯做这种勾当,宁可终身不嫁,跑到尼姑奄去。」霍芊芊半信半疑,心想:「这小鬼前言不对后语,没一句真话,也不知真假!」虽是这样想,心里仍是有点不安,不禁伸手往玉龙握去,只觉火辣辣的,既粗且长,端的硕大无朋,心中确实有点儿害怕。但想到辛钘即将到口,又觉不舍,当下横了心,说道:「你这个小子不用吓唬我。」话毕,已握住玉龙凑近花穴口。
辛钘猛然一惊,瞪目道:「你……你真的不怕,届时可不要后悔!」霍芊芊却不理会他,只顾握紧阳物寻隙钻穴,讵料卵大牝小,连试几遍,仍是徒劳无功,陷滞不济,倒弄得自己心痒难熬,花露长流。
辛钘被她一轮乱推乱挤,被折磨得攒眉苦脸,真个苦乐不知,忙道:「小姐,你这样糊弄瞎搅,既害自己又苦了别人,依我看还是罢手算了!」霍芊芊怒道:「你休想我会停手,我就不信弄不进去。」话后把上身牢牢压在辛钘胸前,左手抱定他的头颈,抬高美臀,右手紧握玉龙,对准位置徐徐推进。这回她不急不躁,稳实行事,藉着湿滑之利,果然让她水到渠成,灵龟终于闯进门户,给她的紧窄牢牢含箍住。
第二回:报雠雪恨辛鈃心中叫苦,暗道:「这次可真完蛋了!师父,你老人家千万不要怪徒儿,我不是不想反抗,只是有心无力,实在不是徒儿的罪过!」霍芊芊骤然被巨龟一闯,登时眉聚唇张,双颊烫烧,现出一脸痛苦之色!强烈的胀塞感,教她好不难受,连忙停了下来,不敢再进分毫,待得回过气来,才再轻轻深进,当碰上一层阻碍时,又觉一惊,忙即退回,如此进进出出十几次,就是不敢冲破那层屏障。
辛鈃被一团温湿牢牢包含着,浑身顿感阵阵酥麻舒爽,直美得难以形容,暗忖:「这果然是人间一大美事,难怪孔子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果真半点不假。」霍芊芊箍着巨龙不住拖拖拉拉,刮得膣壁畅美淋漓,花露玉汁淋浪而下,浇得辛鈃双腿尽湿。不用多久,已见她娇喘吁吁,浑身蠕动如蛇,口里嘤嘤咛咛,宛如新莺出谷,异常动听诱人。霍芊芊着实难耐不过,心中团团欲火无法息止,终於硬起心肠,提臀奋力坐落去,只闻「吱」的一声,半尺有余的玉龙,霎时齐根没进,直抵深谷,痛得她大叫一声,汗雨如珠,眸子里倏地渗出两滴清泪。
撕裂似的攒心疼痛,让霍芊芊再也不敢妄动,一对玉手死命抱住身下的男人,伏首贴耳,气休休的娇喘个不停。
辛鈃同样叫苦不迭,她的狭小,可真不是盖的!只觉下身整根赤头玉龙,被玉洞裹得密密匝匝,丝发难容,便连龙首也觉隐隐作痛!
这时,辛鈃眼见霍芊芊泪眼蹙眉,痛不堪忍,不由童心大起,知道报仇机会来了,当下二话不说,奋力往上顶挺,只因穴道受制,难以使力,叫他无法大展神威。虽然这样,已令霍芊芊痛如针挑刀挖,苦啾啾哀叫起来:「不行,快停下来,痛死人家啦!」辛鈃那肯理睬她,咬定牙关,下身依然动个不休。
阵阵椎心蚀骨直透霍芊芊全身,口里不住叫苦连天,斥道:「臭小子,我叫你停呀,你听见没有,若再不停,小心你这个狗头!」辛鈃暗地一笑,心道:「死妖女,你想要我停,除非太阳自西边起。」也不打话,又是噗簌簌的抽插个不停,交接之处,登时洪波滚雪,把私处滃染得红红白白。
霍芊芊实在痛得厉害,本想抽身拔出玉龙,免得再受熬磨,但回念一想:「这小子如此做作,正是想我这样,本公主焉能堕入他的奸计!」便即打消念头,兀自强忍。
过得片刻,霍芊芊的疼痛逐渐消却,再没有刚才这般厉害,而另一股甘畅舒服的感觉,开始缓缓滋生,且越来越见美快!又过了一会,快感越发强烈,霍芊芊闭起眼睛,全神贯注由下身带来的美感,只觉那根火烫的巨物,每一抽提,都蹭得玉洞痛快无比,这种既难耐又舒服的感觉,是她不曾有过的!
霍芊芊慢慢陶醉在这愉悦中,口里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咿嚘轻啼,清脆娇细,万般动听诱人。
辛鈃见着大感错愕,心中糊涂,暗想:「怎地一会儿功夫,这妖女竟换了个样子?」留心细看,只见眼前这个俏娇娃目闭眉舒,一脸极度舒服的模样,而那张优美性感的小嘴,正自微微张启,绽出阵阵迷人的嘤咛,这一下直听得他骨软筋酥.神摇目眩,连抽动也忘掉。
霍芊芊正美在头上,欲火难歇,忽觉辛鈃停顿下来,宛如冷水浇头,禁不住自提丰臀,犹如浮水葫芦,上下晃动,口里哀吟道:「怎么停了下来,动嘛!」辛鈃听见,霎时清醒过来,问道:「你……你不痛了么?」霍芊芊轻轻颔首:「嗯!早就……早就不痛了,现在好舒服,求你动一动嘛!」辛鈃眼睛发直,一阵呆愣,暗忖:「她怎会变得这么快,这如何是好?」饶是辛鈃机变百出,在这刹那之间,也不由没了主意。而霍芊芊淫兴正盛,腰臀摆动愈来愈快,只听「噗滋噗滋」的淫亵声响,立时响彻寝宫,连绵不断。
霍芊芊使劲搂住辛鈃的脖子,上身紧贴他胸膛,一对浑圆饱挺的美乳,压得辛鈃几乎无法呼吸,但又觉美妙无穷,若非穴道被制,巴不得伸出双手,大肆把玩一番。
辛鈃浑身畅美,不意间亦沉醉其中,下身开始配合霍芊芊的动作,徐缓抽戳,记记直捣靶心,美得霍芊芊浑身剧颤,口里嘤嘤低鸣:「好美.好深……怎会这样美……」说话方落,忽觉一股强劲的快感直窜全身,脑间霎时空白,身子一连几个哆嗦,膣壁紧缩,大股水儿疾射而出,竟尔高潮。
霍芊芊高潮过后,身子一软,趴在辛鈃身上,口里不住喘嘘嘘的呼着气。
辛鈃骤然被一阵热潮浇向龙头,也不知是什么一回事,只觉骚麻爽透,一下子竟舍不得停下来,岂料才抽动几下,忽觉泄意将至,辛鈃骇然一惊,不敢再动,连忙收撮心神。
但他万没想到,霍芊芊才初嚐个中滋味,竟会贪淫无厌,只稍事歇息,又活跃起来。辛鈃暗暗叫苦,心知自己再难支撑下去,倘若让她得逞夺去龙种,真个大事不妙!就在辛鈃悁急忡忡之际,忽闻一个声音传入耳中:「兜儿,快念净心神咒压住欲念!」辛鈃骤然听见这声音,知道是二师兄来了,正在使用道门神功「念心秘语」和自己说话,心中不由一阵狂喜,旋即又惆怅起来。辛鈃眉头紧锁,犹如蚊鸣似的,说道:「二……二师兄,我……我忘记了清心咒!」只见他嘴唇翕动,念念有词,并没有发出一声半响,生怕让霍芊芊听见似的。
二师兄御寇悻悻道:「你这个小子,就是不肯用功,短短几十个字,也不好好记住。若不是今日关乎道魔两界的未来,我才不会理你这小子,要你多受点苦头!」辛鈃心里不服,暗道:「道门咒语千条万条,怎记得这样多!」御寇骂道:「你既是道门弟子,就是万条亿条,也得紧记在心,要是你平日好好用功,今日也不用我来救你!」辛鈃大吃一惊,怎地二师兄的功力如此厉害,连我在心中想什么都知道,忙道:「二师兄说得是,弟子打后会努力用功,现在先救救我吧!」御寇哼了一声,说道:「你现在听我念一遍,须得好好记住,『太上台星,应变无停,躯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甯,三魂永固,魄无丧倾……』辛鈃本就天资颖悟,聪明过人,只因平日放荡贪玩,致道行进展缓慢。这时听了御寇的咒诀,只是寥寥数十字,自然难不到他,辛鈃只消听了一遍,便已熟记在心。当下克制心神,暗运金刚指法,右手无名指屈在中指背,食指勾住无名指,指尖向下,大姆指.小指的指尖皆收入掌心,中指朝上,口里暗暗默念咒诀。
辛鈃念毕,果见神清心宁,欲念渐息。
御寇的话声又再在辛鈃耳畔响起,说道:「兜儿你年纪尚轻,道行定力俱是不足,恐怕难以抵挡眼前的美色,为了谨慎起见,我现在再授你一法,可以稳固精关,久战不衰,即使连御数女,也能让你坚举不泄。」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辛鈃大喜,忙道:「二师兄肯授我此法,就不用再怕这妖女的引诱了!」御寇道:「咱教直来最注重阴阳思想.修身养生之道,这一点你是知道的。
只因你驹齿未落,师尊才没有传你此法,但没料到,这个妖女竟然会看上你,事急从权,我就斗胆私下授你这『阴阳合气咒』,只要你手捏道指,默念此咒,法成之后,阳物自举,也可保你三个时辰不泄不散,达到补益遣疾之效。现在你要紧紧记住,不可遗留半个字。」话后便以「念心秘语」神功,把诀咒传与他,最后,还教他解咒之法,这样便可收放自如。
辛鈃凝神细听,终於一字不漏的默记在心,随即依照御寇所言,手捏道指,暗念咒语,念咒完毕,忽觉一团热流从胸口直贯丹田,接着热流沿根而上,直冲至玉龙顶端,整根宝贝,立时又粗长了几分,硬挺如铁,炙如烈火。
霍芊芊骑在辛鈃身上,正自乐在其中,早被体内的巨物弄得头目昏昏,全不知道辛鈃的秘密。便在她浑然忘我之际,陡觉膣内之物突然滚热起来,似乎又胀大了不少,把个小穴儿撑得紧密异常。霍芊芊被阳物一烫,更感受用非常,还道辛鈃发射在即,心中一喜,遂加把劲儿,腰臀犹似狂风骇浪般,晃动个不休。
辛鈃张眼望着身上的美人儿,见她娇美绝伦的脸蛋上,透着滔淫的红晕,显得更加标致迷人,愈看愈是心动,心想:「二师兄说得没错,如此一个火辣辣的大美人,单凭净心咒确难抵挡得住,幸好二师兄有先见之明,另授不泄之法,要不然势必忍耐不住,狂泄不可!」御寇的话音又传了过来,说道:「光凭你现在的道行,定力又不足,实不是这个妖女的对手,若不是我偷偷蹑在你身后,跟踪到这里,恐怕你早就闯出大祸来了。」辛鈃道:「二师兄,这妖女确实可恶,若不给她一点颜色看,实难消我心头之气!我现在四肢被捆仙索绑住,又给她封了穴道,真个苦不堪言,大师兄你救人救到底,可否再帮我一把,解开我身上的扼制,不是这样,我如何能逃出这个魔宫。」只听御寇叹了一声,说道:「你这个小子,平日倚着师尊的宠爱,从不好好用心修行,再这样下去,我实在不敢想像!况且你行事不求深思,吃亏闯祸,这是意料中的事。常言:『事不三思,终有后悔』,你打后要好好记住这句说话。」辛鈃为了解救目前的困境,自然百事依从,忙道:「我会记住的,二师兄你就行行好,救我一救吧。」御寇道:「我不能永远都在你身边,也不能次次救你,凡事都要靠自己才对。从今以后,你就要加紧练功修行,免得重蹈覆辙,请救无门!好吧,现在我先授你解穴口诀,再施法除去你身上的捆仙索,之后我要马上离去,另有要事去办,你要如何离开魔宫,就自己想方法好了。」辛鈃听见,自然满口子答应,关於如何逃出去,一时也没余暇去想。
御寇先向他解释冲穴之法,如何气聚丹田,如何运气冲穴等心法秘要,详详细细的说与他知道。辛鈃聪明绝顶,一学便会,按照御寇的指示,依次序逐步施为,确然神妙,身上穴道立即全部解开。
接着御寇运起咒语,将他身上的捆仙索除去,说道:「现在我要离去了,兜儿你要好自为之。」辛鈃说了声知道,见二师兄再没有答话,便知他已经离去。
这时束缚已去,辛鈃满心欢喜,想起刚才受制於霍芊芊,被她连番羞辱戏弄,不禁气狠狠的瞪着她,心里骂道:「臭婆娘你想得好美,要夺我的龙精,可没这么容易,今趟我若不把你修理得死去活来,我就不姓辛!」辛鈃暗暗窃笑,见她全不知觉自己的霉运将至,仍兀自把娇躯晃动个不停,口吐呻吟,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不由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暗道:「我解穴的功夫虽然不行,但说到点穴功夫,可不会输与你。」这时,霍芊芊正用双手支撑起上身,下身一面套弄着巨龙,一面盯住辛鈃俊朗的脸面,流波送盼,款款动人,一对吊垂着的美乳,随着动作不住颤悠悠抖动,诱人到极点。辛鈃的目光,登时被这对极品吸引住,呆登登盯住不放。
霍芊芊淫欲正盛,骤见辛鈃的模样,自豪地朝他一笑,徐徐挪动娇美的身躯,把一边乳房抵到他唇边,淡红粉嫩的乳首,贴着他上唇轻轻揩拭,更教辛鈃难以自持,张嘴便噙入口中。
「唔!」霍芊芊给他咬住妙处,美得发出一声满足的低鸣,低头望去,却见辛鈃正吃得兴致勃勃,吸吮个不停,在他唇间不住变换着形状。霍芊芊看得浑身火热,淫兴更高,下身不由套动得更厉害。
辛鈃虽然乐在其中,却没有忘记对她的报复,暗觅下手时机,现见霍芊芊痴然如醉,正是大好良机,当下一声不响,劲运双指,在她背上连点数指。
霍芊芊惊叫了一声,身子立即浑身乏力,手脚难动,软倒在辛鈃胸前,瞪大美目望住他,眼睛写满了问号:「你……你缘何可以动?」辛鈃微微一笑,双手围抱住她的雪躯,触手细嫩滑腻,如抚绸缎,也暗暗叫了一声好,说道:「你这些还没到家的点穴功夫,我又怎会放在眼内,莫说我身上的穴道尽解,就是你老爹的捆仙索,又能对我怎样。我与你说,以后不要太过小觑人,最终吃苦头的人,可是你自己。」辛鈃这时意气飞扬,自然大打诳语。
霍芊芊小嘴一噘,嗔道:「小鬼,原来你一直在耍我!快解开本公主的穴道,我要你好看。」辛鈃哈哈大笑,说道:「我又非傻子,更没你这么笨,这样的蠢话也说出来!」接着在她俏脸亲了一下。
霍芊芊听后脸上一红,也发觉自己大有语病,但又如何忍得下这口气,大叫道:「不要碰我,快拿开你的臭嘴!」辛鈃道:「你还敢说,是我想碰你吗!当初是谁强扯猛拉脱我衣衫?是谁握住我的玉龙放进自己身体?是谁把个奶子硬塞到人家口里?」霍芊芊愈听愈羞,无言反驳。
辛鈃见她垂头搨翼的样子,喜不自胜,泼皮心一起,左手移到她胸前,一把将个乳房握在手中,恣意把玩。
霍芊芊随即瞪圆美目,把那黑白分明的大眼晴盯住他,当辛鈃用指头夹着乳首捻弄时,霍芊芊倏地浑身一颤,轻轻道:「不……不要,啊……」膣内跟着猛然一缩,把辛鈃的肉具箍得更紧更密。
辛鈃当然不去理会她,又觉玉龙被她牢牢咬住,一收一放,舒服异常,禁不住又把玉龙徐徐挺动。
才干弄一会,霍芊芊已爽得呻吟连连,玉露四溅,低声道:「噢!兜儿,轻一些,太深了……」辛鈃还是首次干这回事,发觉当真妙不可言,忙把霍芊芊抱得更紧,只觉玉软香温,美甘甘的,实说不出的舒服美好,腰下动作不觉愈来愈快,弄得「啪啪」直响。
霍芊芊给他一轮猛攻,快感犹如波涛滚滚般涌至,一浪接着一浪,全无歇止。心想,此刻便是让辛鈃弄死,亦觉死而无悔了!
辛鈃杀得兴起,一面奋勇戳刺,一面凝望着眼前的霍芊芊,只见她面若春花,目如点漆,带着一脸痴迷情醉的模样,确实美得难以形容,心里暗想:「这个妖女实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只可惜是个泼辣货,残暴狠毒,今日你既然落在老子手中,若不好好把你修理一顿,实在对不起天下苍生。」一想及此,便即使足劲力,狂抽猛捣,下下尽根。
霍芊芊仍是初蕊之身,如何抵受得住,不禁花心尽开,浆液如注,娇喘个不停。
辛鈃连番狠戳,还觉不够畅心,当下拔出玉龙,把霍芊芊放仰在榻,一个翻身,蹲到她胯间,接着架开她双腿,一个粉嫩嫩的宝穴儿,全然展现他眼前。但见毛发疏顺,唇瓣娇红,真个是娇皮嫩肉,诱人之极!
霍芊芊虽然性子骄奢无忌,但如此张腿展蕊,亦感羞面见人,忙道:「不要看嘛,羞……羞死人了!」辛鈃见她发急,更加乐在心头,见洞口淋淋漓漓,仍不住渗出花露,顽心骤起,涎皮赖脸道:「看一看打什么紧,我也不是全都给你看去么。咦!好多水儿,莫非这里也会流口水?」说毕伸出手指,徐缓揩抹。
「啊!」霍芊芊一个哆嗦,叫道:「你坏死了,不要碰那里。」辛鈃笑道:「我偏要摸,看你怎奈何我。是了,为什么不见那个洞儿,藏在哪里?」轻轻拨开唇瓣,内里鲜红细嫩的蚌肉顿即一览无遗,果见一个小小的玉洞儿藏在其中,笑道:「原来在这儿。」霍芊芊羞不可耐,但穴道被封,想用手掩盖也不行,只剩一张嘴巴,急道:「你……你怎可以这样,不准你看,你这样辱我,我要你不得好死。」辛鈃道:「是么,大家瞧着看好了!」说话之间,已把中指往肉洞插去。
「啊……」霍芊芊从喉间发出一声畅美的轻呼,一对星眸怔怔盯住辛鈃,说道:「不要……啊!不能掘,这……这回要死了……」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辛鈃扣挖一会,已见阵阵骚水狂射而出,满手尽湿,不禁兴致更浓,遂加多一指,双管齐下,直把霍芊芊弄得身颤唇抖,咬牙憋忍。
不知过了多久,霍芊芊已是高潮不断,也不知泄了多少遍。辛鈃满意地抽回手指,紧握玉龙,先把个头儿在嫩处一阵磨蹭,方挺身望里一送,巨物直没尽根,顿给层层嫩肉包裹住。
二人同感美透骨髓,不由齐齐哼了一声。辛鈃美快难当,加以心存报复,随即运起巨龙急急抽送。只觉玉洞紧绑绑的又湿又暖,每一抽提,即见水儿顺势扯带而出,不由越看越感有趣,幅度也逐渐加大。
霍芊芊先前骑在辛鈃身上,快慢深浅自如,完全操纵在自己手上,但此刻却更调过来,受控於人,只得闭目受戳!
辛鈃被霍芊芊擒到魔宫来,大肆蹂躏,早就满肚子火,现有机会反扑,自然得势不饶人,再次暗念阴阳合气咒,下身阳物立时暴胀起来,硬如铁棒,每一疾刺,记记直捣深宫。
霍芊芊被巨物撑得胀爆,且出入无度,一时抵挡不住,哀声求道:「你……你那东西太大了,又这样狠命猛插,人家好难受啊!求你行行好,慢一点行吗?」辛鈃道:「你这个淫娃,也会怕男人卵大!你不是想要我的龙种么,想要就乖乖闭起你的嘴巴。」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向前,握住她一个美乳,使力揉捏,下身依然连连深送,只见抽必露首,送必尽根,大刀大斧的干弄。
霍芊芊立见美目如丝,只觉龙头下下噙着花心,酸麻难辨,却又另有一番难言的美意。不觉百多下过去,霍芊芊已悄悄丢了两回,但口里仍是娇哼不止,骚水犹如泉涌一般,不住地往外涌出,源源不绝,弄得浪藉不堪。
辛鈃着力狠干几下,抽出巨龙,把霍芊芊翻过身子,让她趴伏在榻,接着用手分开她双腿,从后送进。
「嗯……」霍芊芊从喉间绽出一声细响,已觉龙头直抵花蕊,接着又是一轮猛干,比之先前更猛更凶。
只见辛鈃没命价的乱捣乱钻,尽力抽耸,亦渐觉淫火焚心,遂弯下身来,单手支床,另一只手却绕到她前胸,握住美乳,不轻不重的把玩起来,说道:「现在你可知道本神仙的厉害吧,你若肯说个服字,本神仙就放你一马?」霍芊芊已被弄得头目昏沉,魂魄俱飞,骤听得辛鈃此话,傲气陡生,有气无力道:「你休想,想要我服输,下一辈子吧。」辛鈃道:「你有种,看你能嘴硬到何时!」双指夹着她早已怒凸的乳首,捻弄一会,倏地往外轻轻拉扯。
霍芊芊疼痛不过,娇呼一声,骂道:「臭兜儿,你尽管欺凌我吧,总有一天教你死在我手上。」辛鈃笑道:「你我天生就是死对头,再有见面,我也不奢望你会对我客气,既然你早晚都会找我算帐,倒不如我现在先下手为强,免得将来吃亏。」旋即俯伏在她那滑不叽溜的背脊上,双手齐出,各握住一只乳房,大力搓揉,腰臀同时配合双手的动作,着力狠捣。
霍芊芊初嚐男女滋味,兴味特浓,不消片刻,又再喔喔呻吟起来。
辛鈃自顾自奋勇耕耘,杀到分际,又将霍芊芊翻转过来,正面冲杀。辛鈃按照二师兄之言,稳固精关,方开始发动进攻,这回他使出全力,宛如饿虎扑食,腰下巨棒飞也似的急投猛送,大有破坚摧刚之势。
这趟可真苦了霍芊芊,高潮只起不落,全无间歇,到得后来,她只得再次开声求饶,哀恳道:「我……我已不行,不要再干了……」辛鈃势头正旺,那肯停止,反而加多几分劲,直把霍芊芊干得连番痉挛,头悬目眩,天地不知。
接着一连数百下,霍芊芊终於难敌频密不息的高潮,人已渐渐昏迷。
辛鈃看见她动也不动,大惑不解,把眼一看,见她像死去了一般,不由吃了一惊,伸手探她鼻息,发觉尚有呼吸,方知她是晕厥过去,才放心下来。暗道:「这妖女真是没用,老子还没尽兴,便已挨不过!」当下拔出玉龙,却见大股花露随棒而出,辛鈃微微一笑,又想:「趁她晕倒,现在不走还待可时!」一念及此,辛鈃忙跳下床榻,捏指默念,先解开阴阳合气咒,省得胯下玉龙老是昂首兀兀,好不碍眼。怎料咒法一去,玉龙依然骁勇十足,全无颓丧之意,顿觉浑身好不自在,大有不泄不快之感,辛鈃眼珠子一转,便明白其道理,当下嘻嘻一笑,再次跳上床榻。
只见他跨腿骑在霍芊芊头上,在霍芊芊红扑扑的脸上握了一把,笑道:「你想要老子的龙精,现在便成全你吧!」当下握紧宝贝,一面盯着她可爱的俏脸,一面大肆套弄,在双重刺激下,果然不费多久功夫,泄意霍然而生,机伶伶的打个颤栗,一大股龙浆疾射狂喷,连环数发,尽皆灌在霍芊芊的嘴脸上!
辛鈃乐颤颤的发泄完毕,顿觉浑身畅爽,低声说道:「老子可不和你玩了,你要是找我报仇,有本事就到广阳山来。」接着跳下床榻,穿回裤子,四面打量,心知寝宫门外必定有人把守,瞧来只好越窗走人。奔到窗前,轻手把窗户推开,外间却是黑黝黝的,在月笼轻纱下,隐隐看见屋前不远有个大树林,心中登时一喜,只要走进树林,就不怕让人发现了。
四看无人,辛鈃也不多想,跨腿便跃出窗户,迳往那树林奔去。
岂料才走出数丈,身后忽地传来一声呼喝:「是什么人?快给我停下来。」辛鈃心头悚栗,暗暗叫苦:「糟糕,这么快就给人发现!若给这些猢狲追上,那个妖女肯定将我剥皮剉骨!」当即加紧脚步,发足狂奔。
第一集 神龙转世 第三回:白衣仙姬辛鈃只听得身后人声喧哗,回头一看,影影绰绰见有十多人追来,大吃一惊,脚底麻溜,使起师门的提纵术,赶忙朝那树林奔去。
可是辛鈃乍生后学,功力不足,只觉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辛鈃心知不妙,但眼下形势,唯一选择,就只有加紧脚步。
才一走进树林,眼前立时黑压压一片,四周浓荫密布,古树蔽天,月色难透。辛鈃慌不择路,跨藤钻枝,也不理东南西北,见路便窜,忽地额头「噗」的撞着一物,竟不疼痛,只是那物生出一股反弹之力,辛鈃站脚不稳,不由一屁股坐倒。
辛鈃愕然抬头,只见一团黑影挡在跟前,犹如铁塔磐石一般。一丝微弱的月色透树而至,方好落在那物事之上,辛鈃瞪眼一看,心头不禁一沉,竟是个身穿唐猊铠甲,腰圆膀宽的天魔将士。只见他青面獠牙,头竖毛角,圆睁环眼,手挺丈八乌金蛇矛,喝道:「本将还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小子。快站起来,乖乖的跟我回去。」「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公主放我回去,也要你来管。」说着缓缓站起,啪啪屁股的灰泥,才发觉身旁已站满着魔兵,把他围得密不透风。
那魔将张开血盘大口,粗声粗气道:「小子,莫要在本将面前打诳。公主真的要放你,岂会不走大门,却让你跨窗离去。不用多言,快跟我走。」辛鈃审时度势,知道光凭自己的实力,决计不是这些魔头的对手,但要俯首就缚,又觉不甘,遂把胸膛一挺,把手指在那魔将胸口连戳几下,说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在本人面前獐狂,你叫什么名字?」那魔将听得呆在当场,见辛鈃挺胸叠肚,威势十足,一时也被他的气焰所慑,茫然失措道:「我……我乃魔尊座前第二十四狼将,角觜。」辛鈃徐徐颔首:「第二十四狼将,好威风呀!据我所知,天魔罗身边计有十虎将.三十二狼将,没有错吧?」角觜道:「正是。」辛鈃仰起头来,昂然道:「你只是个排名二十四的小将,竟敢拦住老子的去路,说与你知,倘若我把此事和岳丈大人说,恐怕你这个狼将也不用当了,说不好还要剥皮卸肢,打入魔牢。」角觜双眼暴睁,问道:「岳丈,你岳丈是谁?」辛鈃鼻子一耸,说道:「你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我的岳丈自然是你的主子天魔罗。我和你们公主的关系,尔等不会不知吧。你不妨想想看,以公主之尊,我能在她房间过夜么,若非得到岳丈大人允许,能成吗。你有本事,大可进入公主房间试一试,你主子如不将你大煠八块,我劈下脑袋给你坐。」角觜给他连珠炮的抢白一顿,登时哑口无言,回念一想,也觉有点道理,但隐约间又觉有些地方不妥,一时也说不上来,便道:「好吧,我也不难为你,但你必须跟咱们回宫弄清楚,公主若然是放你回去,自当没人敢拦阻你。」辛鈃听见发急起来,暗骂:「他奶奶的,这样也吓不到他,如何是好!要是我再踏进魔宫,莫说霍幽不会放过我,便是那个妖女,也不是好惹的,就算不死也得少层皮!」思念电转,说道:「但本人有要事在身,实在耽搁不得,要不也无须匆匆离去,你现在就先去回禀岳丈大人,说我办完事后,就马上回来。」话毕,一个转身,立即举步走人。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角觜伸手一拦,说道:「私放逃犯,本将实在担当不起,如果你不跟我回宫,本将就得罪了。」说着向辛鈃身后两名魔兵使个眼色,辛鈃「呀」一声惊叫,双臂已被两个魔兵攥住。
辛鈃怒道:「喂!我……我不是逃犯,我是你们驸马爷,竟敢对我动粗,还不快快放开我。」两个魔兵任他咆哮,架住辛鈃两边腋窝,迈步就走。
出了树林,只见眼前一片清辉,溶溶夜月,照得四周澄净明亮,如此良宵美景,辛鈃却没心情欣赏,脑里只钻着一个念头,怎生才能逃出魔掌!
便在此时,忽见一朵七色彩云从天而降,凌空挡住众魔兵的去路,角觜顿感有异,当先抢上前来,蛇矛一指,喝道:「什么邪神恶仙挡路,还不给我现身。」辛鈃同样心中栗栗,瞪大双目,怔怔望着这绚丽多姿的彩云,忽闻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自四下响起,妙音嫋嫋,袅绕耳际,只听:「大雄猛世尊,诸释之法王,哀愍我等故,而赐佛音声……」字句清晰,教人如沐春风。
角觜听得不知所云,立时直眉瞪眼,怒道:「这是什么费话,有种就现身和本将一较高下。」话声甫讫,彩云上骤呈怪样,一个人影竟徐徐显现,不消片刻,云头之上已站着一个白衣女子,见那女子年纪不大,竟是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却长得绝殊离俗,艳丽文雅,俨如巫山洛水之俦。一如李正封诗云:「天香夜染衣,国色朝酣酒。」天香国色,用在这少女身上,当真是贴切不过。
辛鈃登时看得双眼发直,心里赞叹不已:「如此绝色仙姬,凡间岂能一见!
说那魔罗妖女,本已如花似玉,世间难得一遇!但和这位仙子相比,直是九天九地,判若云泥!」众魔陡见白衣仙子现身,俱被她的艳姿所慑,个个目定口呆,犹如木鸡。
随见白衣仙子竖指於胸,玉唇微动,口中念念有词,一团白光,自她窈窕的娇躯亮起,不消片刻,光芒转盛,万道金芒从她身上绽出,聚成一个半圆形的金网,宛如一张金丝编织的鱼网,直向群魔和辛鈃头顶罩落。
辛鈃.角觜和十多个魔兵看见,同时一惊。兔起鹘落,哪有余暇多想,当即鼠窜狼奔,急忙躲避。
孰料,这张金网突然向外扩张,遍布方圆十多丈,不论是人是魔,无一幸免,全部落入网中。
辛鈃给金网罩住,惊神未定,忽听那白衣仙子道:「兜儿,还不快点过来。」语音呖呖如莺,清脆动听。
此话传入辛鈃耳中,呆得一下,心想:「她怎地也叫我兜儿,但她的语气声调,却比那个妖女好听多了。」接着侧头望向身旁的魔兵,无奈地遥头道:「我被这两个妖怪拿住,他们又怎肯放我。」白衣仙子道:「他们捉不住你的,不妨试一试看。」辛鈃双臂一挣一抖,果然给他轻易挣脱,忙拔腿就跑,发觉他们并没有追来,心下奇怪,回头一望,见角觜和十多个魔兵动也不动,像给点了穴道似的,便知是被金网制住,立时童心大起,当下停住脚步,一个转身,走到角觜跟前,一脸得色道:「你这个头长角.脚生疮的怪物,竟想擒老子回去,可没这么容易。」说完一把拿住他下颏的浓须,用力一扯,立时满手髯毛,不禁哈哈一笑,才掉头走开。
角觜整个下巴辣豁豁的,疼痛难当,一团怒火无处可出,即时气得脸红脖子粗,却又无法奈何辛鈃,只得在心中叫骂哮吼,把辛鈃的祖宗十八代全数骂尽。
辛鈃走出网罩,直奔至白衣仙子跟前,磕头道:「多谢神仙姐姐解围。」白衣仙子冷冷道:「你还磨咕什么,站起来吧。」辛鈃站起,说道:「神仙姐姐,我得立刻离开这里,若给天魔罗发现我逃走,辛鈃必死无疑,神仙姐姐再见了!」说完回身便跑。
白衣仙子道:「且慢,以你现在的修为,认为能逃离夜魔崖么?」辛鈃走出丈许,听了此话,忙打住脚步回过身来,暗想:「是呀,夜魔崖高有数百丈,山势笔直如镜,猿兽难攀,但我是怎样上来的,这倒也奇怪了!」问道:「神仙姐姐,我……我该怎么办,请神仙姐姐帮忙,指点迷津。」白衣仙子道:「这里并非谈话之地,须得马上离开。」话毕,嘴唇翕动,默念法咒。
辛鈃骤觉身子慢慢离开地面,便如游丝飞絮,瞬眼之间,整个人已飘上那朵彩云。辛鈃大喜,没想这位神仙姐姐的法术如此高强,才一站定身子,彩云已乘风飘起,载着二人御风而去,不消片刻,彩云已没入云端。
辛鈃把头探出彩云外张望,见夜魔崖逐渐缩小,最后全然隐没,已被四周云头包裹住。辛鈃回过头来,望向白衣仙子,说道:「我师尊也有乘鹤驾云之能,但他那朵云灰灰白白的,却没有这样七彩绚烂。」白衣仙子美目前望,脸上绝无一丝表情,淡然说道:「太上老君乃道德天尊化身,自然有此本领。便是你的两位师兄,同样有握云拿雾的本事。」辛鈃叹道:「我知自己不中用,什么也学不到,实在有辱师门!」白衣仙子虽然容色绝丽,但态度却极为冷淡,只听她缓缓说道:「这是天命所致,你亦无须自责。」辛鈃无奈,忽地想起一事,问道:「刚才我见神仙姐姐匆匆离开夜魔崖,但姐姐如此法力高超,难道还要怕那个霍幽不成?」白衣仙子道:「天魔罗乃魔界天主,魔法深不可测,我虽然没有和他交过手,也不知能否胜过他,为了避免麻烦,还是早些离开那里较好。」辛鈃点头道:「神仙姐姐也说得对。是了,我被天魔罗的女儿使计迷倒,醒来已身在夜魔崖之巅,但夜魔崖如此陡峭险峻,我究竟是怎样上去的?」白衣仙子道:「夜魔崖下有一个秘密入口,必须使用魔咒开启,除了天魔宫的头领外,一般魔兵也不懂得启门魔咒。你刚才想离开夜魔崖,就算给你找到出口,不晓得咒诀,也是白费。」辛鈃终於明白,说道:「幸好神仙姐姐及时搭救,要不然,恐怕我今生今世也难逃出魔宫了。」说着环目四看,眼见彩云愈飞愈远,遂问道:「神仙姐姐,咱们到哪里去?」白衣仙子道:「花雨山。」辛鈃见她言语冷漠,如冰如霜,语气全无丝毫暖意,禁不住抬起眼睛,视线落在她的侧脸上,只觉这位仙子清丽秀雅,美得教人莫可逼视,暗自道:「常人说『美若天仙』,当真没错,难道天宫的仙子,个个都是这般美貌动人。」便在辛鈃神魂驰荡之际,忽闻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御寇拜见紫琼仙子。」辛鈃听见是二师兄,立时张眼望去,却见二师兄驾云飘至。这时,辛鈃终於知道她的名字了。
紫琼仙子道:「紫琼见过冲虚真人。」御寇连忙回了一礼。
辛鈃高声叫道:「二师兄,你怎地也来这里?」御寇踏着云头停在二人身前,说道:「兜儿,你在紫琼仙子跟前,岂能大呼大嚷,全没半点规矩。」辛鈃伸伸舌头,斜眼望一下紫琼仙子,见她脸上无喜无怒,并无责怪之意。
御寇道:「贫道奉师尊之命,特前来听令玄女娘娘法旨。」紫琼仙子道:「现在十八年刚满,辛鈃付托老君之期已届,从今起交由娘娘接管,另授天心正法,立功自赎。」御寇拜揖:「贫道祗遵。」接着朝辛鈃道:「兜儿,我先前与你说的话,得要好好紧记在心,打后要用心练功,不可再吊儿郎当,终日游手好闲,知道吗。」辛鈃听着他们的对话,只觉茫然若迷,全然不解,仍是点头道:「兜儿紧记师兄的教诲。」紫琼仙子道:「紫琼已经转达娘娘的意旨,要先走一步,告辞了。」御寇道:「贫道不送,仙子请。」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彩云飘动,继续往北方飞去。辛鈃抵受不住心中的疑团,遂开声问道:「神仙姐姐,我听那妖女说,她说我是忉利神龙转世,因犯下天条,被玉帝贬下凡间,究竟是不是真的?」紫琼仙子点头道:「嗯!她说得没错。就因为这样,你二师兄才会去救你,免得你宿债未了,又另添罪障。现在已到了花雨山,咱们要下去了,关於你的事,我会慢慢说与你知。」经过一夜腾云跨风,这时已渐天明,东方泛着一层鱼肚白。彩云徐徐下降,落在一处山头。紫琼仙子念念有词,彩云从二人脚下逐渐隐去。
辛鈃发觉双脚已站在地上,又感神奇又觉兴奋,四下一看,只见身处之地,群山环抱,千山连绵。再看身周,尽是苍松翠柏,松涛呼鸣。晨曦山野的芬芳,沁人心脾,实是一处令人忘归之境。辛鈃啧啧连声:「真美!好一个人间仙境呀!」紫琼仙子在旁说道:「你奔波劳碌了一夜,先去休息会儿,醒来再说话。」辛鈃道:「给神仙姐姐一说,我确实累得直不起腰来了。」见不远处有一巨石横卧於路旁,石身青灰而呈方形,平坦光滑,犹如一张天然的石床。辛鈃大喜,飞身跳上巨石,倒头便睡。
紫琼仙子眉头一聚,说道:「这是玉帝的玺印,岂容你拿来睡觉,快给我下来。」辛鈃听见弹身坐起,呆眼望着紫琼仙子,诧异道:「什么,这是玉……玉帝的玺印,不是说笑吧?」紫琼仙子寒着俏脸,道:「谁和你说笑,还不快点给我下来。」辛鈃见她如出水芙蓉般的娇颜上,已布满一层寒霜,只得跳下巨石,问道:「这块石头少说也有二千多斤,这么大的玉玺,怎能拿在手中?」紫琼仙子冷然道:「你跟我来。」说着缓步慢移,朝着一面峭壁珊珊而去,只见无数柏树攀壁而生,古柏清瘦挺直,姿态万千,蔚为奇观。
辛鈃连忙在后跟随,只听紫琼仙子道:「当年玉帝想在凡间兴建一座王母阁,赠与王母娘娘,便选中花雨山这块风水宝地,遂将玉玺抛掷於此,以示奠基,后因王母不想动众劳师,终於搁置,玉玺因长年积累宝山灵气,久之,就变成这块『玉玺石』。」辛鈃颔首,喃喃说道:「原来如此,果然是神仙放屁,非同凡响!」紫琼仙子倏地回过头来,瞪着他斥道:「你在胡说什么。」辛鈃猛地一惊,立时吐舌垂首,紫琼仙子摇摇螓首,轻叹一声,回过头去,也禁不住在嘴角绽出一丝微笑。
二人来到崖壁,就在这古柏掩隐中,见有一个天然石洞,訇然中开。紫琼仙子领着辛鈃走进石洞,方知洞里大得出奇。但见洞高二丈有余,四面石台堆叠,洞中还有一个清潭。
辛鈃张大眼睛,看得结舌杜口,走到潭边抵头一望,却见潭水清冽,顺手拾了一枚小石,投入潭中,只闻「叮冬」一响,石子直沉了下去,当真是深不可测。
紫琼仙子坐在一块平石上,徐徐说道:「这里是仙馆洞天,凡人鸟兽无法擅进,从今日起,你我便在这里住下。好了,你自行找个地方睡吧。」辛鈃大喜,心里暗道:「能和这样漂亮的仙子共处一室,朝夕相对,便是在此洞住上一世又何妨。」当下依照紫琼仙子之言,寻了一面平坦的大石睡下。
说也奇怪,这个偌大的石洞,竟然异常暄暖乾爽,温和怡人,不多一会儿工夫,辛鈃已是呼呼大睡。
当辛鈃醒来之时,仍是愣愣瞌瞌间,却见四周亮灼灼的,把整个石洞照得光亮眩目。辛鈃猛然醒转,滚身坐起,看见明烛荧煌,原来洞中多了几根大蜡烛。
便在这时,见紫琼仙子徐步走进洞来,辛鈃跳下石床,说道:「睡得真香,这一觉竟睡到黑夜。」紫琼仙子道:「用过晚饭,咱们就练功吧。」辛鈃大感奇怪,问道:「荒山野岭,有吃的东西么?」紫琼仙子徐缓道:「这里人迹罕至,无舍无店,想要吃东西,就得到山下买。」辛鈃连忙道:「我现在就去买。」才走出两步,愕然问道:「我初来此地,不晓得下山路径,不知如何走法。」紫琼仙子道:「不用了,你睡觉之时,我已经买回来了。」说着玉手一指,辛鈃循着方向望去,果见大包小包的食物放在一块石头上,辛鈃奔前一看,都是一些腊鱼乾肉,还有一大包白米。
辛鈃搔搔头顶,脸带羞惭道:「要姐姐独个儿买这么多东西,实在有点过意不去。明儿起,这些粗重事就交由兜儿办吧。」紫琼仙子听见,脸上微微一笑,辛鈃还是首次看见她的笑容,只见瓠犀浅现,梨颊微涡,说不尽的娇美动人,不由心头一荡。紫琼仙子说道:「随便你吧。」辛鈃笑道:「以后的晚饭就由老子来吧,姐姐你知道吗,做菜烧饭,可是我的拿手本领。还有一事想问姐姐,师尊和咱们师兄弟,直来都是饮酒茹荤,但天上的神仙也是吃荤腥吗?」紫琼仙子坐了下来,一面瞧着辛鈃忙活,一面说道:「神仙和凡人一样,有些是吃荤,但亦有不吃,天庭素来是不禁酒荤的。当年彭祖就因灌醉陈搏老祖,弄出了一个大祸来。」辛鈃一听,登时来了兴头,问道:「是什么大祸,说我知行吗?」紫琼仙子道:「陈搏老祖向来喜爱饮酒,他的职责,是为玉帝掌管生死册。
一次,彭祖请他喝酒,将陈搏老祖弄醉,在他生死册里撕去自己的名字,捻成一条纸绳,再钉回本子上,然后偷偷溜到凡间游玩。从此,这个生死册上,再也找不到彭祖的名字。彭祖落到人间,作了士大夫。他先后娶了四十九个妻子,生了五十四个儿子,直到妻儿都一一衰老死去,而彭祖依然年轻力壮,行动洒脱。」辛鈃听得张大嘴巴:「四十九个妻子!当真厉害。」紫琼仙子续道:「当他娶了第五十个妻子,就辞去官职,到处游山玩景,数十年后,这位妻子已由妙龄女子变成一个老太婆,彭祖才定居到宜君县一个小山村。这时彭祖已经八百岁。」辛鈃伸出的舌头险些收不回来:「这个彭祖,真个是如假包换的老不死。」紫琼仙子又道:「一个晚上,夫妻俩睡在床上拉话儿,妻子问他:『我是个快将入土之人,我死了后,你再娶妻不娶?』彭祖毫不介意道:『当然要娶,不然谁来陪伴我!』妻子又问:『你为什么一直不会衰老?难道生死册上没你的名字?』彭祖得意忘形,哈哈大笑:『我是永远不会死的!生死册上是有我的名字,但他们就是找不着。』妻子接着问:『那你的名字藏在什么地方?』彭祖一时得意,便如实说了出来。这时,他的妻子才明白他不死的奥秘。」辛鈃笑道:「这个好玩得紧,要是我有机会到天宫去,必定要找这个陈搏老祖,再将他灌个烂醉。」紫琼仙子叹道:「以你这个性子,倘若重返天庭,真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情来!」辛鈃搧着手道:「我只是说说而已,不用太认真。是了,后来怎样?」紫琼仙子道:「这位妻子死后,脱下凡胎肉体,回到天宫,向玉皇大帝诉说了此事。玉帝听后恍然大悟,命差神赶快去唤陈搏老祖。那知陈搏这时还没醒转,玉帝无奈,只好另派两个差神下凡间找彭祖。」辛鈃听得大惑不解,瞪大眼睛问道:「陈搏老祖这一睡,竟睡了八百多年,可以吗?」紫琼仙子道:「难道你师尊没说,凡间和天界的时序是不同吗。」接着又道:「这两个差神,根本就认不出彭祖的模样,在凡间胡乱找寻,自然毫无音讯,差神又不敢回宫交差,只好遍跑人间,四处打问。一日,两个差神来到宜君县彭村,乘木匠吃饭之机,偷走了大锯,跑到打麦场去,使劲地锯一个碌碡,一下子便招来四周乡亲围观,如此稀奇古怪的事,惹得人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这时,彭祖也前来观看。彭祖仗着年高识广,讥笑道:「我彭祖活了八百岁,从没见过有人锯碌碡。」话音刚落,两个差使把锯一扔,当场就锁住了彭祖。这天晚上,彭祖突然去世,享年八百六十二岁。」辛鈃道:「彭祖这一回宫,玉帝还肯放过他,这老不死可有得受了。」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紫琼仙子道:「可不是么,要是你敢胡闹作怪,不用玉帝来治你,我第一个就不放过你,好自为之。」辛鈃马上不敢做声,抵头做饭第四回:荒山学艺晚饭过后,紫琼仙子向辛鈃道:「真没想到,霍幽竟如斯厉害,连你是忉利神龙转世也知道,他女儿怎样说?」辛鈃把霍芊芊的说话详细地说一遍,紫琼仙子听后,说道:「她所说半点不假,当时玉帝派遣三十六天将把你擒住,交由九天玄女娘娘发落,娘娘念你曾有功於玉帝,不忍将你仙籍删除,便将你化成凡胎肉身,放在一个冤兜内,把你交托与老君,带回广阳山老君洞扶养,直到你一十八岁,再交还玄女娘娘另授法家术数,重投三江五湖济困扶危,剪恶除奸,立功自赎,重登仙班。」辛鈃道:「难怪师尊和众师兄都叫我兜儿,现方知道缘由於此。是了,玄女娘娘待我这么好,她会来这里吗?」只见紫琼仙子螓首轻摇:「娘娘另有天职,不会来这里。我是娘娘的弟子,奉命来此授你仙术,到你技成之日,我会陪你一同下山,直到娘娘下旨召我回宫。」辛鈃道:「如果娘娘没下旨召姐姐回去,岂不是要你流落凡间。」紫琼仙子登时默然,她自己确没想过这问题,现在辛鈃一说,也不知如何回答好。
辛鈃搔头一笑:「我真是傻得紧要,神仙姐姐具有登天遁地之能,既然来得这里,自然能够回去,理睬他有没有召旨。」紫琼仙子摇头道:「不是的,娘娘若没有下旨召我回去,便正明我的使命还没有完成,必须继续留在凡间。况且天有天规,紫琼决计不敢擅作主张。」辛鈃见她柳眉深锁,似乎是自己勾起她的担忧,连忙道:「都是我不好,胡言乱语,口没遮拦,害得姐姐悒悒不乐。」紫琼仙子微微一笑:「我没有事。好了,现在我先说一下仙术吧。道术与仙术看似同出一源,但其分别可也不少。『道』是人类经过长期的修行,方能得道飞升仙界,列入仙班。在修真过程中,凶险万分,修真共有十一个层次,包括开光、旋照、融合、心动、灵寂、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渡劫、大乘等,每个层次都有其危险性,只消稍有差错,大有可能魂飞魄散。尤其渡劫这一关,十居其七会被天劫劈的灰飞烟灭,便连元婴都保不住。其中有些自知无法渡过天劫,改为修行散仙或妖仙。」
辛鈃问道:「那妖仙也算是神仙吗?」紫琼仙子摇头道:「散仙和妖仙虽然都是仙,但实力和真正的仙人相比,其距离还很远,毕竟散仙是由元婴渡劫而成,没有实体。」顿一顿又道:「修真者一旦得道成仙,藉着仙界的灵气,再也无须画符写籙,只要口念仙咒,便能治病驱兽,斩妖除魔。上仙宝灵正法,不离三十六天罡法,七十二地煞术。饶是如此,能全得此法术者,为数甚少。」辛鈃又问:「这为什么,是因为功力不足而无法修练?」紫琼仙子道:「不是,因世道人心难测,神仙也是一样,若全得仙法而入邪行,未能照天尊之戒规,修太上之道德,行灵宝之法术救世,反而用於害人,到时谁人能收服他!」辛鈃听见,不住颔首:「原来这样,在这一百零八门法术中,姐姐晓得多少门?」紫琼仙子凝望住他,嘴角含笑,说道:「你是否担心我法力有限,不足授你仙术,致有此问?」「不!」辛鈃脸上一红,连忙道:「兜儿岂敢,神仙姐姐千万不可误会,我……我只是随意问一问,你不说好了。」紫琼仙子见他这个发窘模样,不由暗暗好笑,徐道:「我本事不多,还学不到一半,是不是很失望。」辛鈃道:「怎会呢,我连一门也不懂,怎敢说这种话。」紫琼仙子道:「心口不一,你口里虽然这样说,但心里可不是这样。」辛鈃脸上更红,忙即否认,紫琼仙子道:「你满意好,不满意也好,娘娘早有嘱咐,只授予你五门法术。」
辛鈃听见,大感不满,说道:「娘娘怎地这般吝啬,多授我几门法术,也不见得少块肉。」紫琼仙子正色道:「你说话总是没大没小,娘娘给你的恩泽还少么,不但没有将你逐出仙界,更不用你重新修道,经历天劫之苦,现在还授你仙术,这样还不知足。」辛鈃垂头说道:「这个也是!」紫琼仙子又道:「现在授你的仙术,却是三十六天罡法中的五门法术,有『起死回生』、『移星换斗』、『飞身托迹』、『降龙伏虎』、『掌握五雷』等,再另加一门黄赤之术。这都是让你保命脱难的法门。」辛鈃问道:「师尊曾对我说,黄赤之术即是房中术,这个也要学吗?」紫琼仙子点头道:「因你所犯是淫戒,前后奸淫仙女一十二名,罪恶昭彰,气得玉帝大发龙威,必须重重严惩。今次你技成下山,将会遭受三十六劫,其中十二劫为色劫,娘娘为了加强你对女子的吸引力,除了外表,更要增强你的床弟交欢技能,若不是这样,又怎能让女子对你痴缠,而要你受尽情感色欲之苦。当你满了三十六劫、善举三十六条,方能重返天庭。」辛鈃听得獃在当场,眼瞪瞪的无法出声。
紫琼仙子道:「我现在先教你『起死回生』之术,这一门法术,只能救人,却不能救自己。上天有好生之德,悲悯万物的善心,此法对你广结善缘,将功赎罪相当有用。」当下将法咒诀窍说与他知,并详加解释。
辛鈃本有道家底子,加上他悟性极高,不用三日,便已有所成。紫琼仙子见他学习甚快,暗暗欢喜,第四天便授他「移星换斗」。
移星换斗之法,并非真能移动天上的星星,也不是能够换转星斗,而是可把人兽五脏互换,用於医理救人,再配合起死回生之术,更是相得益彰。
因此术涉及医理,难度立增,稍有疏漏,对病人极为危险,就算不死,也会变成人面兽心,可大大不妙。辛鈃对此诀窍虽已牢牢记住,一时之间也不易上手,紫琼仙子亦从旁用心教导,但进展仍是慢得惊人,一个月过去,得着甚少。而这段日子里,可苦了那此兔狐小兽,给辛鈃拿来开胸割肚,移心换肠,弄得气息奄奄,幸好紫琼仙子法力高超,一一把小兽医好,放回山野。
转眼又过了五个月,辛鈃用功勤奋,学习不辍,终於有了小成,已能把猫狗内脏互换,且能存活下来,亦无异状。
这日,辛鈃正埋头为一只受伤的鹦鹉医治,忽闻脚步声响,循声望去,见紫琼仙子双手捧着一个人进来,辛鈃连忙放下手上的工作,奔上前去,将那人接了过来,却是一个双目紧闭,已病得气若游丝的老妇。
辛鈃将老妇放在石床上,问道:「紫琼,这位姥姥是谁?」这几个月来,辛鈃和紫琼仙子已不像初见时生外,大家已习惯以名字相称,而紫琼仙子的冷漠脸孔,亦稍有改变,当二人谈着开心事儿,间歇也会掩口轻笑。
紫琼道:「我见你移星换斗之法已稍有成就,只差没找真人试验而已,刚才我心血来潮,合指一算,知得山下有一位妇人久病缠身,若是再找不到名医,恐怕难以痊癒,便即驾云下山,把这位妇人接上山来,并与她家人说,必会将她医治好,然后送还给他们。」辛鈃听见,望着那老妇踌躇起来,道:「这姥姥毕竟是个真人,不同那些猴兔鼠鸟,人命攸关,我怕自己功力未够,害了人家!」紫琼道:「这一个关,你早晚是要过的,现有我在旁瞧着,你怕个什么,尽管放胆一试吧,万一真的出了漏子,我也不会袖手。」辛鈃挺一挺胸,毅然道:「好吧,终日对住那些走兽雀鸟,我也对得腻了。」说着弯下身躯,依照紫琼所授的切脉法,探查脉象变化。不多久,站直身子道:「依我来看,这位姥姥呼吸困难,有肝肿现状,应该是心脏衰竭的病徵。」紫琼满意地点了点头:「没错,你打算怎样医治她?」辛鈃道:「以汤药医理,恐怕未能真正解决根本,倒不如将心脏换掉,我认为这是最好的方法?」紫琼道:「既然你已有了决定,就按照自己的意思做吧。」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辛鈃见紫琼并没有反对,知道自己是对了,便道:「现在我就出去找条野狼。紫琼,麻烦你替我照顾着她。」紫琼点头答应。辛鈃一溜烟的走出山洞,不用炷香时间,已见辛鈃背负着一头狼走进来,那头野狼的身子软软的垂挂着,显是早被辛鈃弄晕过去。
辛鈃在墙壁处生起一个火堆,再将一把异常尖利的短刀在火中烧毒。紫琼默默站在一边,却没有动手帮忙,辛鈃一切停当,先运用仙术把老妇弄晕,让她失去知觉,再将那头野狼放在老妇身边,开始动刀子剖开野狼的胸腹,接着使起移星换斗之法,封住野狼的血液外流。
如此这般,依法用在老妇身上,最后用刀割去野狼的心脏。紫琼一直在旁看着,也没有开言教导,当心脏互换完毕,辛鈃再次运起移星换斗法门,把心脏的血管和主脉接合,最后缝好老妇的伤口,一念咒诀,伤口上的刀痕竟然完全隐去,一点儿疤痕也没有。
一切办妥,辛鈃已满头大汗,紫琼拿出手帕替他抹去,说道:「做得很好,但你忘记最后一步没做。」辛鈃立即明白,连忙再为那老妇把脉一次,最后见他轻轻点头,站起身来,笑道:「没问题了,脉息完全正常,我看她还可多活二十年。」紫琼微微一笑:「你法力虽然未纯,有点儿硬手硬脚,但这位姥姥能够继续生存下去,确是你施恩赏赐。」辛鈃搔头笑道:「这还不是你的功劳,没有你授我此法,又怎会救得她。不过我真的很兴奋,能够帮人真好,有这种感觉我还是第一次。啊!肚子又打响鼓了,我得马上做晚饭。」紫琼道:「今日就交给我吧,你忙了一日也累了。」辛鈃连忙挥手道:「我不累,还是我来吧。」紫琼俏脸一沉,佯嗔道:「你说过什么都依我,忘记了吗,你给我乖乖的坐着,若再乱动,看我怎样修理你。」辛鈃自然知道她是爱怜自己,笑嘻嘻道:「我知你不会的,你用仙术制住我好了。」说完在空中连翻几个跟斗,一面大声叫道:「我今日好高兴,好开心呀!」紫琼抬眼望住他,不禁微微一笑,便向灶头走去,边走边道:「你只是医好一个人,有这么高兴吗!」辛鈃说道:「救人自然是高兴,但我更高兴的,就是知道你宠我怜我,这个比什么都来得高兴。」紫琼道:「谁宠你怜你,胡说八道。」辛鈃嘻嘻不答,心中却是雪亮。晚饭之后,紫琼说把老妇送回家,辛鈃道:「我陪你去。」也不待紫琼答话,抢先将老妇横抱在手中,紫琼不用问他,也明白他的心意,知他不想自己劳顿,便再没说话,暗念法咒将那野狼医治好,接着素手一挥,把野狼凌空送出洞外,野狼才一碰着地面,立刻醒了过来,唬叫一声,便躩步跑得无影无踪。
次日,紫琼开始授他「飞身托迹」之法,这种法术,颇似辛鈃所学的提纵术,所不同之处,就是另有口诀来克制心神,摒除杂念,使意念立即凝聚集中在法术上,当然也会因修为而有强弱高低。便如紫琼,她比辛鈃的修为高出甚多,一旦施法飞行,真个疾如雷电,一闪即逝。但辛鈃就不同了,速度自然大大不及紫琼,还不时在飞越途中,从树上丢下来。
托迹便是隐迹之意,可把身子隐藏在物体上,也有贯墙穿壁之能。辛鈃毕竟修为尚浅,虽有法门口诀,身旁亦有良师,但也要个多月才能练成。
接着「降龙伏虎」、「掌握五雷」这两个法门,也是和「飞身托迹」相同,全由修为而决定强弱,尤其「掌握五雷」,共分有金光、木雷、水箭、火炎、土风五个不同掌法,每一掌法,都有推山搅海之能。辛鈃初习之时,施法使用金光掌朝一块石头劈去,竟是丝亳不动,而紫琼凌空一掌拍出,整块大石立时从中分开,如切豆腐,给劈成两截,看得辛鈃舌头打结,钦佩不已。
这两门法术,辛鈃足足花了半年光景,才稍见成绩。
一日晚上,紫琼与辛鈃道:「兜儿,这一年里,我已将这五门法术都授予你,这段日子,你确实有点进益,只因你修为之故,仍未臻化境,但凡事岂能一蹴可至,打后再加紧练习,终有大成之日。但以你现在的本领,若用以对付一般人,已是绰绰有余了,就只怕遇着天魔罗这些妖孽,可就不行了。瞧来我们还得在此多住些时,才能下山。」辛鈃笑道:「在这里住很好呀,山清水秀,又无人打扰,就是住上一辈子,我也没问题,只要有你陪着我就行。」紫琼道:「要是娘娘突然召我回宫,你也要听我的说话,绝对不能马上下山,可以答应我吗?」辛鈃听她软语相求,心中感动,旋即笑道:「你忘记了么,还有一门黄赤之术你尚未教我,娘娘又怎会召你回去呢。是了,这黄赤之术很难学吗?」紫琼淡淡说道:「说难也不难,说易也不易,因人而定。但依我看,这门功夫你会很快上手。」辛鈃不明,问道:「为什么?」紫琼瞪了他一眼,道:「今次你被贬下凡间,忘记了所犯何事么?」辛鈃登时呆住,脸上一红:「这个……这个……」紫琼敛容道:「你不用这个那个,我现在先和你说清楚,要修习黄赤之术,你我二人少不了会裸裎相对,但我这样只为授业,绝无邪欲之念,你可不要产生误会,胡思乱想,知道吗?」辛鈃点头道:「我明白,如果你担心这个,我不学是了。」紫琼神色漠然,说道:「娘娘的法旨,我不敢不遵,最重要你能清楚明白。」辛鈃只得默然点头。
次日,辛鈃一觉醒来,见紫琼已经不在,也不觉奇怪,他和紫琼相处一年,已习惯她的早起。
辛鈃走出石洞,只见朝霞满天,晨风带着花香扑鼻而来,叫人为之一爽。一如既往,辛鈃每天早上起床,必定盘膝顒坐,先做一阵早课才开始练功。
时正暮春,大地一派欣欣向荣,处处繁花似锦,蜂飞蝶舞,妩媚嫣润。辛鈃使起「飞身托迹」,穿插在丛丛簇簇的花间中,时而飞身上树,盘旋徘徊,时而攀山越岭,踰崖钻隙,势如星驰电走,矫捷如神。
花雨山之北,有一澜头河,此河江流狭窄,一衣带水,两岸的峭壁上,长着葱葱翠柏,衬着水光云影,眼前这片美景,直让人痴然如醉。
忽见一条人影如流星似的越过小河,沿水而上,直往上游的一个清潭飞去。
此潭名为白龙潭,四周草木欣荣,水光潋滟。花雨山除了白龙潭外,还有一个黑龙潭,位於江河的下游。相传在九龙山中,有黑白二龙依母而生,一天,龙母携了两子,乘着闪电雷鸣、滂沱大雨,在花雨山上盘旋几匝,将二子分别安置於两潭中,因而得名。
在这水光峰影的水潭里,骤见潭水一阵水波动荡,「哗啦」声响,一个人从水中冒出头来,细看之下,却是一个绝色美人儿,此人并非是谁,正是紫琼仙子。
只见她长发披肩,散落在清澈的潭水中,露出的两个肩膀莹洁光润,肌肤如雪,当真是仙姿玉质,半句不假。
忽见紫琼缓缓回过头来,轻声说道:「兜儿,你藏在草丛里作什么,想要看,就得大大方方。」辛鈃无奈,只好站起身躯,心想:「真是厉害,才一钻出水面,便立即发现了我,不愧是神仙,果然什么也瞒她不得。当下红着脸道:「我……我只是练功经过,不是有心要偷看。」紫琼瞪了他一眼:「有心还是无心,你自己心中最清楚。」辛鈃正想拿话否认,孰料紫琼已先开口:「这一年以来,你总共偷看了七十三次,难道这七十三次都是偶然?」辛鈃听得说,吃了一个蹬心拳,暗叫不好,登时张口难言,心中却犯起疑窦,她既知我一直偷看,以前怎地不声不斥,还让我看个清光,但今日突然又抖将开来,究是什么原因?
紫琼抬起玉手,纤指轻轻拨一拨发鬓,仪态万方,叫辛鈃直看得目不交睫。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随见紫琼朝着辛鈃方向移动,正要步出水潭。
辛鈃看见,猛然一惊,忙背过身子道:「兜儿先回去了。」紫琼凝望住他的背影,嘴含笑意,徐缓道:「待一会儿,我与你一同回去。」她慢慢离开水面,一身完美无瑕的娇驱,全然展露在晨光中。但见她肤光如雪,双乳浑圆挺勃,堪可一握有余,楚腰如柳,芳草历历,衬着修长优美的玉腿,浑身瑕玷全无,直教人难以褒弹。
水波涟涟,紫琼踏着涟漪,徐步走上潭边,弯身拾起地上的衣衫,优雅地穿上,仍是湿津津的秀发,任其自然飘晃。
此刻的辛鈃,听着身后悉窣的穿衣声,心头没撩没乱!突然,耳边响起紫琼的话声:「还在发呆,走吧。」辛鈃嗯了一声,眼睛一直不敢和她相接,默默的与紫琼并肩而行。
紫琼轻声问道:「看你那发呆的样子,心里乱作一团吧?」辛鈃不知怎样答她,只好缄口不语。
紫琼道:「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辛鈃摇了摇头,说道:「你是仙子,自然什么都知道。」紫琼轻轻一笑:「既是这样,当你偷看我时,为何没想到这点。」辛鈃无言,紫琼又道:「你第一次偷看我沐浴,应该是半年前的事了。我一直都没说出来,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辛鈃摇了摇头,紫琼道:「我昨夜不是说过么,你我要修习黄赤之术,我的身子早晚也会给你看去,既然是这样,我才没有骂你,可是我没想到,你这个小鬼竟会看上瘾头,三不五时就跑到这里来偷看。玄女娘娘说得很对,你这个人品性原是不坏,就只有这方面改不掉。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瞧来你是没得救了!」辛鈃道:「食、色者,人之大欲,要不玄女娘娘也不会论述和倡导此术。」紫琼点头道:「所谓「黄老赤篆,以修长生」。阴阳思想,乃是修身养生之法。房中术的主旨,是以男女性爱中获得乐趣,胎教优生,达至延年益寿之效。」辛鈃道:「前时我也曾听师尊谈及此事,但师尊一直都没有教我。」紫琼道:「房中养生,主要是交而不泄、交而少泄、精神不散、调协阴阳以养生。此法并非欲务於淫佚,苟求快意。也非苟欲强身力行女色以纵情,意在补益以遣疾为主。作晚我已和你说过,你我交合,并非出於情欲,就是这个原因。」辛鈃道:「交合?即是你会和我……」紫琼点了点头:「若不是这样,我怎知你的学习进展,难道叫我下山找个女子来不成。」辛鈃心中大喜,却又不敢喜形於色,遭她斥骂,问道:「你……你学此术时,可……可有……」紫琼一听,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冷冷道:「娘娘授我此术,全以口述典籍所授,皆因此术向是男主女宾,男为主药,女为引子。」辛鈃脸上登时现着喜色,道:「这样说,你……你从不曾和男人……」紫琼摇头道:「没有!幸好当年我在天宫没有遇着你这淫龙,要不……」辛鈃笑道:「要不就很难担保,成为我的受害者,是不是?」紫琼道:「知道就好。」二人谈话间,已经回到石洞口。
第五回:黄赤之术二人进入石洞,紫琼伸手一指石床,说道:「你坐下来。」辛鈃依言坐下,紫琼接着道:「从今日起,我们就开始一同修习黄赤之术,因何我会说『一同修习』。皆因当时玄女娘娘授我此术时,都是口授心传,不同於其他仙法术算,有形有迹,好坏立判。」辛鈃凝神听着。
紫琼续道:「我首先粗略与你解释一下,黄赤之术主意讲求养生摄补,男女相方和谐,达至延年益寿为主旨。只要摄养得法,便是年至耄耋,亦可保持青春活力。养生摄补,对男人尤其重要,你得好好学习运用,不要辜负玄女娘娘对你的一番心意。」辛鈃颔首,紫琼接着道:「我先说一些关於男人壮阳补身的食物,这种食物,也并非全指昂贵珍品之物,只要多吃一些如大葱、蒜、胡桃仁、葵花子、花生等,其效用也非常高。我且说一个例子,咱们天庭有一仙子名唤采女,她极能领会房中术的奥义,且聪慧绝伦,闻一知十,且长得十分美艳。西周穆王听闻有采女其人,很想叫她教导房中秘诀,采女得知,便到凡间来,亲自与穆王口教身授,穆王一试之下,果见其效。」辛鈃含笑问道:「今次我俩是否和他们一样,我做穆王,而你做采女,对吗?」紫琼看见他那兴奋模样,叹道:「一说到这种事,你便眉飞色舞。」辛鈃心想,这个也很难怪我嘛,终日见着你这个大美女,要是不心动,还是男人么!
只听紫琼继续道:「自此,采女便在皇宫住了下来,每日与穆王共享云雨春宵之乐。一天,在他们两情缱绻之际,采女把预早插进阴道内的乾枣取出,劝穆王即时服下,说此枣是养生强精的补品。」辛鈃听得睁大眼睛,说道:「果有这种事,真个古怪!你会不会也和她一样,找些什么胡桃仁、花生等放进去让我嚐,看来这滋味必然不错!」紫琼笑道:「如果你喜欢吃,我倒没所谓。」又道:「因为枣子有极高的药效,对内脏衰弱、防止老化、利尿等症状都很有帮助,尤其在安定精神方面。如果再配合女子阴中的精华,就更具效果。」辛鈃听得兴奋莫名,咧嘴叫好:「这当要试一试了,但只吃一枚,不会少了点吗!我最爱吃胡桃仁了,明儿我下山买几斤回来,每日弄一碗半碗来进补,可真妙得紧!」紫琼知他在说笑,但仍是瞪着他,板着俏脸道:「你当我那里是什么东西,是你的储物仓吗?」二人四目相觑,突然同时「噗」一声笑了出来!
紫琼尽量敛去笑意,又道:「黄赤之术主旨是讲究天然养生,除了多食补物外,切记不可乱用淫药、春药等物,这只会使人体支透力,常倚靠淫药增强体力,无异是饮鸠止渴,殊不足取。还有一点,纵使你多食补药补物,若不爱惜身体,终日纵淫无度,又不懂交合之道,不谙阴阳互补之理,那么,既使服用再多的补药,也无济於事。」辛鈃道:「看来交合之道的学问可不少呢!」紫琼点头道:「自然是不少,要不玄女娘娘也不会推导此法。男女交合,是天生的本能,但总以不让男人日渐衰弱,女子百病缠身为目标。若能了解阴阳之道,受益实在不少。」
辛鈃说道:「这些道理,我在师尊的典册中也曾看过,只是有些名词不懂,如什么『戏道』、『男候三至』、『五欲之征』等,教我看得一头雾水,全摸不着头脑!」紫琼道:「关於这些,让我慢慢再讲解给你听,现先说一下男女交合前该注意的事。玄女娘娘曾与我说,男人最常犯的错处,便是一看见美女,还没做足准备功夫,就急不及待的强行和女子交合,这是非常危险和伤身之事。」辛鈃说道:「这个也很难说的,男人看见喜欢的女子,加上身临战地,男子又岂会不急不躁之理。」紫琼正色道:「其实准备功夫也很简单,主要是先要培养气氛,做足前戏,如彼此亲吻爱抚,更甚的可互相舔拭性器,达至欲念高涨,才可进行交合,倘若女子性花不开,仍是一颗不开伞的硬蕾,就算勉强交合,相方也得不到乐趣,这是黄赤之术最基本的要领,你得要紧记在心。」
辛鈃道:「我都明白了,已说了这么多,现在你我可以进行练习了么?」紫琼倏地怔住,一对严冷的眼睛盯着他,说道:「你的心究竟是在听教,还是想做那回事!」辛鈃连忙伸了伸舌头,紫琼续道:「你想练习,还早着呢,在你还没练成导气之法前,休再胡思乱想。」辛鈃忙问道:「什么导气之法?二师兄已授了我『阴阳合气咒』,只消一念法咒,那话儿马上生龙活虎,三个时辰不泄不软,当真厉害不过。」紫琼摇头道:「导气之法是一门摄气运息之术,不同於咒术。其实道家也有这种养生术,差异也不大,只因你年纪尚幼,道尊才没有传给你。你二师兄前时授你这法咒,只因时势所逼,致会匆匆授予给你,而这确是最快捷,最有效的速成之法,才会令那妖女无法得逞。」
辛鈃点头道:「原来如此!」紫琼再道:「以『阴阳合气咒』来强固精关,虽然功效如神,但此法并非长久妥善之法,也难达『定气』、『安心』、『和志』之效。而玄女娘娘此法门,是一种收慑心神的气功,可凭着自己的意志来控制欲念,」辛鈃颓然道:「我早已将那咒诀背得烂熟於胸,现在要我忘记,恐怕有点艰难,这怎么办!」紫琼笑道:「『阴阳合气咒』对你也没什么害处,我又没叫你忘掉,你大可留下来对付那个妖女。」辛鈃想起那日在天魔宫的事,心中得意,喜道:「不错,不错,这个妖女不是好人,她什么也不怕,就是怕我这根龙头大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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