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三分靠天上,七分靠打拚,话说在某个纸醉金迷的烟酒城市中一个猥琐不堪的破破烂烂木板屋里,一个面黄肌瘦重度近视乾乾瘪瘪的病弱青年,顶着厚厚的镜片,昏暗的灯光,拿着漏水的原子笔,在黄黄的、泡过水的纸张上写下一个一个狗爬潦草字,他咬着牙,忍受肚子传来一阵强似一阵的抗议。
「咕噜!咕噜!」「靠妖啊!」病弱青年骂道∶「你以为我不想吃饭啊?老子没钱哪!」说完了,继续一个一个子儿的摇起笔杆。
突然,「」的一声,本就烂到通风良好的木门被一脚踹开,房东大娘大刺刺的摇摆了进来,满是横肉的脸皮上一副和全世界干的鸟样。
「你的电话!」说完,掉头就走,连看一眼病弱青年都不屑。
可怜兮兮的青年脸上显现出兴奋和期待交杂的脸色,看来打电话的人对青年很重要,当然,是经济上很重要。
青年把笔一甩,冲出房门,却又回过头来,把笔捡起,在桌上放好,才冲下楼去接电话。
「喂,我是小西啦!」青年难掩自己的兴奋,说话都有点抖。
「西乡寺先生吗,我是月刊「风化直击」的副编辑之一,东尾裕二,前几个月你那篇叫绿癌的文章,」西乡寺更兴奋了,手开始不自在的乱打起来。
「虽然很有创意。」一听这句话,惨绿青年的脸更加惨绿,几乎是面如死灰矣!
「但是我们认为要作为连载,你还少了些什麽,」西乡寺已经快听不下去了,开始慢慢要把话筒放下。
「不过……」西乡寺又燃起一线希望,肚皮和钱袋又有未来啦!
「我们倒想请你再写几篇,其实有些读者挺喜欢这种诡异的幻想。」话筒一端的东尾想着∶「这种玩意好看个鸟!要不是找不到人充场面,哪轮得到你?」不过东尾依然继续说道∶「因此,你被录取了,但是接下来还有两个月的试用期,希望你能努力工作。」西乡寺高兴的喊道∶「太好了!谢谢你,东尾先生,我绝对会用力写出更多好文章的!」接着,东尾和西乡寺聊了一些出版社里的惯例之後,便挂断了。
房东大娘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竟在一旁虎视眈眈,脸上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可真是让人看了连发根都立正站好,不敢有丝毫轻举妄动。西乡寺自然被她瞧的连胃袋也打了七、八个死结,舌头打起盹来,讲话都开始结巴了。
「大、大娘啊,」「他妈,人类怎麽会有这种模样?」「有事、是吗?」「小鬼,你找到工作了嘛?」脸上肥肉一挤∶「赶快把积欠的房租交出来,限你一星期把钱弄来!」西乡寺只有陪笑答应。
应付好大娘後,西乡寺爬回自己房间,坐到桌前,拿起那只漏水笔,对着泛黄的纸张,又开始振笔疾书。这一写,直到太阳下山方才住笔。西乡寺把笔收了起来,从头审视自己一天下来的成果,看不到两页,眉头一皱,把纸一卷,拉开抽屉塞了进去。
「没灵感~~」西乡寺唱道∶「我没灵感~~没钱也没闲~~为啥我会这歹命~~」「算了,睡觉。」西乡寺踢踢木板墙,天花板上挂的小灯泡自动亮了起来,西乡寺衣服也不脱,面朝下的倒在床上,或是说草席上。
「我的谬丝,你在哪里呀?」西乡寺一边咕哝着,一边昏昏睡去。
朦胧中,西乡寺感到自己像是掉进一个深邃的坑道,黑白相间的环状物一圈圈的飞过他身旁,坑道彼端刺眼的光亮渐渐越来越近,最後把西乡寺给吞噬了。
当西乡寺回过神来,只见自己站在一堆模糊的人影中间,许多像纸糊人一样飘来飘去的人影在这个诡异的空间里像鬼魂一样游移。
「我该不会下地狱了吧?」西乡寺想∶「这看起来好像比较像希腊罗马的地狱,如果弄碗血来给这些家伙喝几口,说不定他们就会和我说他们的故事。」西乡寺伸出手。
「看看我的手能不能穿过这些鬼影的身体?」他试着用手触摸一个在他身旁漂浮的游魂,当手碰到那白色的烟雾时,西乡寺惊奇的发现他的四周突然变成一个狭小的房间,里头有桌椅,床铺和书架、衣柜,不过它们看起来也和先前的鬼影幢幢一样虚无。
远处传来声音,西乡寺毫不犹豫的判断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是从门外传来的。西乡寺走近门边,发现他没办法碰到门把,这个房间果然也是一个鬼影。
西乡寺便直接朝门外走去,穿过幻影门,门外是一个长走廊,两边有些看起来像油灯的光源,也是幻影就是了,一点光热的感觉都没有。西乡寺大步朝声音来源走去,前面又出现一个巨大的铁门,西乡寺依据先前的经验,一样直接穿越了它。
铁门之後,是一个类似地牢或是拷问室的地方,中央有一铁桶,里面不知烧着些什麽,火星一直朝上飞舞。又有一张木头做的平台,一个女人在上面被绑成大字,全身赤裸,身上有许多红色的鞭笞痕迹,她口中发出让人想要侵犯她的甜蜜呻吟,丰满的臀在火光下放肆的扭动。
西乡寺走到她身旁,看着女人端正但隐含着欲望的脸庞。
女人一看到西乡寺,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一脸不解的问道∶「你是谁?
我从来没看过你,你不属於我们,你是从哪来的?」「这说来话长,你先告诉我你在干嘛吧!」「我在履行我被赋予的任务。」女人说道∶「等一下会有一个男孩进来,他是我的儿子,他12岁,他将会用鞭子抽打我的身体,再把他的年轻肉棒刺入我淫贱且分泌着肉汁的肉,用白色的腥臭精液灌满我。」她说这段话的时候就像在念课文一样,呆板无感情,似乎她说的是和自己无关的他人一样。
「啊?」西乡寺∶「你在说什麽鬼呀?」「我说我在工作!」女人不悦道∶「如果你没事做的话,就别来烦我!」西乡寺对这荒谬的事件非常的感兴趣,他打算待下来,看看故事的发展,西乡寺站到牢房一角,静静的等待。
女人似乎以为他已经离开了,又开始扭动和呻吟,下体开始分泌出透明的液体,而且很快的便成了一条戏剧性的小溪,在平台上制造一大片阴暗的水渍。
过不多时,铁门「咿咿呀呀」的打开了,一个小鬼头,和他胯下大得像妖怪的粗壮肉棒一起走进来。小孩子的脸白白红红细皮嫩肉的,煞是可爱,不过那根肉棒实在和他的脸不配。
少年走到女人的身旁,硕大的肉具正好摆在女人的面前。女人还不停的嘶叫哭喊,但那是种很明显造成反效果的声音。
「音赛特,你快放了我!」女人用前所未有的激情说出了这句话∶「我是你的母亲呀!你居然敢把我搞成这个样子,你不怕受罚吗?」这个叫音赛特的小孩,抬起手来,「啪」的一声在女人的脸上就是一下,紧接着第二下、第三下……直打到女人的脸颊通红,嘴角也渗出鲜血为止。
「妈妈,我连你都敢干了,还会去怕无用的教会吗?」音赛特把沾着女人鲜血的手指放入口中,舔食鲜血。
「恶魔!撒旦!你会下地狱的!」女人用她最大的力量哭喊。
「那也是和你一起下去!」音赛特激动的对女人吼∶「别忘了,是你先诱惑我的!」「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女人拚命摇头否认,虽然脖子被铁环禁锢住,着实摇不太动。
「别装了!」音赛特把脸凑到女人面前∶「你在我面前自慰,每晚把我的肉棒吞到肚子里,整天故意用你的身体摩擦我,你真的以为我会笨的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麽?」?「请你别再说了……」女人的声音消沉,似乎深受打击。
「我要说!」音赛特大声吼道∶「就连我第一次强暴你的时候,你也没有反抗过!承认吧!
母狗!你是个满脑子只有干的母猪!」女人放弃了反抗,默默的流泪。音赛特怒气冲冲的拿起壁上挂着的皮鞭,鞭打女人的乳房、腹部和下体,鲜血伴随着皮鞭在空中飞舞。音赛特边打边愤怒的咒骂,女人静静任他抽打自己,偶尔发出几声闷哼。
音赛特抽打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他伸手抚摸女人身体上的血痕,女人发出呻吟,音赛特的肉棒似乎变得更硬了。
「妈妈,我要干你了。」音赛特爬上平台,他的身高只到女人的胸部。
「嗯。」音赛特腰一挺,肉棒应声而入,女人的身体弹了一下,张口大叫。音赛特用力抓起女人丰满的乳房,他的手太小,没办法完全掌握住,音赛特像是在泄恨一样使尽力气的蹂躏古铜色的脂肪,肉棒不停猛烈的抽插,女人呻吟着。
最後,音赛特身子一抖,把股股滚烫精液尽数授予了身下的母兽。
音赛特拔出肉棒,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出。他趴在女人的身子上,吸吮着她的奶头,浅白色的乳汁从音赛特嘴边流出。
「音赛特!」女人用轻柔的声音呼唤着音赛特,音赛特不由得抬起头来,看着女人沾满血迹和泪水的脸庞。
「你过来。」音赛特在一瞬间似乎回到纯真的孩童时期,像是玩累的孩子,他凑到妈妈的怀里,紧紧抱着自己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两眼盯着妈妈绿色的眼睛。
「对不起!」女人抽泣道∶「我不应该让你一个人背负我们的痛苦,如果这是命中注定,我们母子一定会下地狱的话,我也很欢喜,」女人亲吻音赛特的额头∶「让我们一起成为罪人吧!我不会再拒绝你,我的孩子,我的爱人。」「妈妈……」音赛特的脸上挂着两条泪水。
「把我解开,我要亲手拥抱你。」音赛特往台下一摸,摸出一串钥匙,解开妈妈身上的束缚。女人双手抱住音赛特的身体,更显出他的身材渺小。
「音赛特,把你的肉棒插进妈妈身体里!」女人两脚弯曲∶「让妈妈重新感受你的肉体。」音赛特乖乖的把业已屹立不摇的肉棒重新插入湿滑的阴道里,仗着精液和淫水的润滑,肉棒无碍的直通到底。
「妈妈,我好舒服,」音赛特的声音变的像小孩子一样∶「我从来没有这麽舒服过。」「我也是,音赛特!」女人亲吻他的嘴唇∶「你是我最爱的男人。」女人把舌头伸进音赛特的口中,翻滚搅弄,下体缓慢的迎合肉棒的抽送。
母子俩温柔的交合着,女人的手指拨弄着音赛特的头发,音赛特一下又一下把肉棒整根没入女人暗红色的阴户里,「叽嗤」有声,两手到处在女人的身上爱抚。
「妈妈,我要射了。」音赛特微喘道。
「射吧!我会一滴不留的吃光它。」女人微笑着抱着音赛特的颈子,下体一阵颤抖,阴道壁剧烈收缩。肉棒受到刺激,开始吐出一口口稠浆浓液,喷射到女人的子宫壁上,烫得她又一阵颤抖。
两人就这样抱在一起,并不分开,互相舔食彼此脸上的汗水和泪水,脸上闪耀着喜悦的光芒。
背後传来低沉的声音,西乡寺回头一看,什麽都没有,再转回来时,音赛特却消失了,女人又被绑在平台上,重复刚才身子的扭动和口中浊重的呻吟。
西乡寺走到女人身前∶「你儿子呢?怎麽一晃眼就不见了?」「关你什麽事?你又不属於我们,就别再打扰我了,快点消失!」女人不悦道。
「唷,你赶我走,难道不怕我去向人说你们的丑事吗?」「说什麽啊?跟谁说?剧情规定我们只有这短短几分钟的生命,你要是可以找到谁能把我们弄出这个尴尬的处境,我还会很感谢你!」「你们在演戏吗?难怪我看了半天都没什麽感觉,你们演给谁看?又是谁叫你们演的?」「说得好像我知道似的,我要是知道,早就把那个人抓出来,叫他给我一个更好的角色,不用整天和小鬼头拈三搞七。」女人发泄她满腔的苦水∶「你一看就不是我们这里的人,你若是可以出去的话,别忘了我啊!」「话虽如此,我不知道怎麽出去呀?」女人努努头,眼光飘到一块破烂的木门上∶「那就是出口,你若是出得去的话,就走那儿吧。」女人又看看西乡寺∶「出去之後,千万要记得要把那人找出来,把我解脱出去。」「可是那人长的什麽样子,是男是女,多大年纪?」「我不知道,没人知道。」女人看起来很无奈∶「反正你要去找就对了,我们不能自被赋予的岗位上退下,你是唯一可以自由行动的人,我只能靠你了。快走吧!」西乡寺依言打开了木门,当他推开木门之後,门里和门外,还有木门都消失了。
「这真是个神奇的地方,我不是在作梦吧?」「人在作梦的时候是不会想到自己是不是在作梦的,所以我是清醒的。」「但是,这到底是什麽地方?」西乡寺看看四周,他又回到起初鬼影漂泊的平原上,四周白色的幽魂乱舞,西乡寺漫无目的的散步,却没注意到身後一颗黑色的球状物,形影不离的跟着自己。
话说西乡寺重回到人影虚无的幽冥平原上,满肚子纳闷不解,不知道为什麽会到这种地方来,更不知道刚才看到的事是真或是假。
「找?找什麽都不知道,怎麽找?」西乡寺边走边想。
「还是再多看看、听听吧,我想这和我能不能回去有很大关系。」西乡寺朝着眼前一团纠结在一起的灰白人影走去,伸出手,当碰到他们的时候,西乡寺又发现自己身处在和刚才一样的小房间里,房中摆设完全一样。
「疑?搞屁呀!回到原地了?!」西乡寺快步走出房间,穿过烟雾般的门,但这次门外不是阴暗的长廊,却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原,在远方还有几株翠绿的大树。西乡寺注意到草原中间站着一个身着白袍的女人。
西乡寺於是朝她走去。
「小姐,请问这是哪里?」西乡寺问道。
「你……是谁?」这个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小女孩露出了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你不是这里人,你怎麽来的?」西乡寺往身後一指「我是从後面那扇门……啊哩!门呢?」西乡寺穿过的那扇门消失了,身後只见一片碧绿的草原。
「什麽门?我从来没有看到这里有门过。」女孩说道。
此时,天上的白云渐渐沉厚、乌黑起来。
「又要开始了。」女孩抬头仰望∶「你快到旁边去,别在这挡路。」西乡寺依据上次的经验,知道这是《戏》要上演的前兆,於是乖乖的退到一旁的树林里,静静的观察。
不一会,天上便满布墨黑的乌云,血红的满月缓缓的自云中浮显。女孩不知何时消失了,草原上一个人都没有。
远方传来歌声,有一些男人拿着火把结队出现在西乡寺对面的树林里,他们穿着夏天的服装,只用一条布斜过胸膛,绑在腰间。看来是西方人的身型,身上都有着厚实的肌肉,为首的一人不停四处张望,似乎是在找什麽。
当他们抵达草原中央时(西乡寺肯定他们可以看得到他,但是这些男人并没有做出特别的反应),穿着白袍的女孩又出现了,像日出时的晨雾一般轻轻的靠近男人们,她的两脚很明显是浮在空中的,男人们没有注意到她正从後方逼近,依旧向前走,西乡寺和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们脸上的汗珠和隐藏在粗糙面孔下的恐惧。
女孩浅浅的笑了,但那是暴风雪般令人结冻的微笑,她伸出手来,把队伍最後面的男人颈子抱住,两脚环上他的腰,像是一对情人。
那男人立刻大声尖叫了起来,前面的同伴回头,看到了女孩。他们也跟着叫了起来,但是叫喊像飞蛾扑火一样消失了,几个人试着逃跑,跑没几步,居然就呆呆地站着,一动也不动。
女孩轻轻的放开了怀抱里的男子,她依旧是朵漂浮的云采,两脚还是不踏实地的。女孩张开口,发出了金属的敲击声,叮呤呤的,男人们像傀儡样围绕在她身旁。女孩快乐的笑了起来,她的头发渐渐变成冰河一样透明的蓝色,皮肤也转成无法置信的蓝色。她伸出手,把长袍撩起,露出匀称的双腿,蓝色的。男人们开始脱去自己的衣物,不过其实只是把身上那条布拿下来而已。他们的生殖器都是钢铁般的坚硬,高高的挺起。
一个人开始脱去少女的长袍,青蓝色的琥珀,无掩饰的呈现在这群男人的眼前,少女的长发往上飘起,在头上自动的盘成一个圆。女孩笑得更开心了。
几个人开始在她身上上下抚摸起来,粗大的手掌覆盖住她的乳房,柔捏、挤压,一个人伸出舌头,舔舐女孩的背脊,有人抓着女孩的手,放到自己的阴茎上,女孩也温柔的套弄起来,两三个人蹲下来,用手指或舌头探索女孩的阴部,甚至有人把舌头伸进了她的肛门。
女孩在这样的抚摸和舔弄之下,很快的兴奋了起来,蓝色的皮肤上出现了一些浅紫色的斑点,呼吸急促,下体开始分泌出大量的透明黏液,甚至多的连男人都来不及吞咽,滴到了地上。
女孩又发出了一些金属的敲击声,男人稍微让了让,她便躺了下去,在空中平躺,大腿张开。女孩看到周围有些拿着火把的男人,他们用一只手拿着两根火把(替他们站在前面的同伴拿的),一只手在自己的肉棒上快速摩擦,女孩发出一些尖锐的声音,他们听到後立刻停止了手的动作。
女孩接着发出一些轻快的声音,几个男人握着自己的肉棒,开始插入女孩的身体里,有两根进入女孩的阴道,一根刺入了肛门,本来有一个人想把肉棒插入女孩的口中,但她发出一些声音,那个男人便对着女孩的脸自慰起来,几个没事干的人见状也过来依样画葫芦。其他没位子的人只有在一旁看。
男人们开始抽动起来,女孩分泌的液体被男人的生殖器搅动得嗤嗤作响,她满脸愉悦的看着眼前的几根肉棒和其上不断来回套弄的手,女孩自己的手也正在套弄着两根肉棒。男人们很快的就射出精了,插入女孩身体里的男人身体抖了一下,彷佛可以听到龟头骨碌碌的吐出大股的精液,男人的精液把女孩的脸漆成了白色,像是小孩的涂鸦。女孩伸出舌头,缓缓舔舐嘴角周围的白色液体,她脸上的精液却像是水遇到了海绵,很快的被蓝色皮肤吸收了。
但是很快的又有一群新的男人用他们暴怒的阴茎深深插入女孩的身体,重覆一样的动作。女孩的脸上依旧挂着欢乐的笑靥,她敞开大腿,迎接那些饥渴的肉棒。
其中一个男人,长的特别的粗壮,他的肉棒也异常的雄伟,快要有女孩的小臂那麽长。当他插入女孩的肉时,她本来欢乐的眉毛也不禁皱了一下,女孩分泌更多的液体润滑阴道,张开子宫颈,让这条庞然大物深深的进入了她的体内,男人感到女孩的体内有些像是舌头的东西舔着肉棒,他不禁停了下来,享受这无伦的快乐。但他也像其他的男人一样,开始猛烈的射精了,大量白色的精液灌入女孩的身体,而这个神奇的女孩不会让一滴漏出来。
这个淫靡的交合持续了很久,直到没有一个人的阴茎还是直立的为止。
少女看了看男人们,他们现在无神的站在她四周,女孩发出了几个沉重的声音,男人们把自己垂软的阴茎凑到女孩的面前,她伸出舌头,在每个龟头上舔了一下,男人的阴茎又挺立了起来,而且开始不断的射出又浓又白的精液,精液射到女孩的脸上,身上,被越发闪亮的蓝色皮肤吸收。男人们开始显现出痛苦的表情,他们的身体正一寸寸的流失,血肉被换化成腥臭的精液,被女孩的身体所吞噬。最後,男人们都消失不见了。地上只剩一堆熄灭的火把。
「结束了吗?」西乡寺想。果然,一直笼罩在头顶的乌云渐渐散去,清澈的天空又重新显露美丽的笑脸。西乡寺复观草原时,少女又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外面是什麽?」少女对朝她走来的西乡寺问。
「一个灰蒙蒙的平原,一群无主游魂。」西乡寺答。
「噢。」两人无语。
一阵子後,西乡寺又问∶「你为什麽要做刚才的……演戏?」「我不知道。」女孩说∶「从有意识以来,我就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相同的动作,一但开始了,身体就像是自己动了起来一样,会依照既定的顺序动作,心也像是给人占了,好像我也不是我了。」西乡寺有点不解,但是却没说什麽。他继续问∶「以前有人和我说,这些现象背後是有人主宰的,你知道吗?」「什麽?」少女的眉毛扬了扬∶「有人……有人可以控制这一切?」「但是我从来没看过像这样的人,你是第一个从外面来的人。」少女说。
「你怎麽知道有外面?」西乡寺问∶「既然你从没出去过?」「我知道,当我有意识的时候,就知道这里……只是个……只是个……只是个……」少女的脸色变了,好像看到了什麽恐怖的东西∶「我不能再说下去了,你……」少女对西乡寺说「快走!快走!」西乡寺知道少女要说的定是重要无比的讯息,当然不肯就这麽离开,正待追问时,地面却裂了一个大口,一口将他吞了下去。西乡寺便落入了一个黝黑的孔穴,像滑溜梯一样希哩呼噜地滑了下去,到了另一个奇异的地方。
「咚」的一响,西乡寺屁股着地,但是地上软绵绵的,一点也不疼。西乡寺便站起身,拍拍屁股,眼光顺势瞧一瞧周围环境,这次他到了一个有很多桌椅的地方,前面十尺多还有一个小小的舞台,有些桌椅用兽皮构成的屏风和其他桌椅隔开,西乡寺注意到在这堆桌椅之中有一张特别奇特,是六角星的形状,一个老人和四个女人坐在桌旁。
老人的头发斑白,闭着眼。四个女人清一色穿着黑色的长袖上衣和黑色的长裤,脚上穿着黑色的长统靴,腰间挂着一条鞭子,还有一个枪袋。头发都剪的很短,但是却没办法影响她们冷酷的美貌。
一个女人看到了西乡寺,和另外三个女人做了个眼色,四个人便一块站起,朝西乡寺走来,把他给团团围住。
「小子,你哪来的,附近没看过你?」其中一个问。
西乡寺给她们围了起来,心中有些胆怯,看看她们的脸,发现这四个人长的很像,战战兢兢的说∶「我不知道,我本来站在一片草原上,後来草原裂开,我就掉了下来。」「喔?蛮有趣的,再多说一点。」一个人说。
「要不要把老头叫过来?」另一个人说。?「拜托,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上工的时候他是不会醒的。」第三个声音。
西乡寺发现这四个人不但衣服一样,长的又像,连声音都差不多,很快就分不出谁是谁了。很快的,四个女人开始自顾自的聊了起来,已经忘记了西乡寺还站在一旁,西乡寺好几次想插话,总是被她们几个狠狠瞪了一眼,吓得他只好乖乖的在一旁听。
不一会儿,突然灯光暗了下来,四个女人也停止了她们的聒噪,走向六角星桌,老人现在睁开眼,精神抖擞的站在桌子的一角,看着远方。接着,就在一刹那间,突然迸出了一大堆人,桌上坐满了人,许多的女人端着盘子,上面放着饮料和玻璃杯,轻盈的走动。
女人们都是几乎完全赤裸的,晶莹的乳房随着步伐晃动着,姣好的腰身一扭一扭,除了吊带袜和高跟鞋以外,她们毫不隐藏自己妙的身材。那些喝酒的人们,边等着女侍把酒杯放好,一边或是柔捏女侍丰润的乳房,或是用手指滑入她们的密缝里上下翻搅,更有人把女侍压在桌上,便直接将肉棒刺入,干了起来。
女侍们没有丝毫不快,反而欣喜的拨开自己的屁股,发出娇淫的喘息,引诱肉棒深深的刺入体内。
在淫靡的气氛里,男人们顺着原始的本能,配合着撩人的音乐,一下又一下的挺起腰来,把胯下的肉棒用力插入深邃湿热的肉里,激发出一阵又一阵官能的歌声。
老人坐在六芒星旁,看着舞台上几个十二岁女孩使尽浑身解数,摆出各式淫荡放浪之姿,展现她们年轻、流散着芳美汁液的肉体。四个一袭黑衣的女人则坐在老人的身边,对四周的莺声燕语毫不注意,坚毅冰冷的眼神不时环绕着四周。
一个穿着暗蓝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不是很高,脸上有一些焦虑的汗珠,他看看四周,当眼光扫到老人的所在时,他呼了一口气,走了过去。
「老人,上次那个女孩出事了。」男人对着老人说。
老人缓缓的转过身来,精悍的眼神让男人不寒而栗。
「出事?」老人皱摺的脸上满布着不悦「我看是你做了什麽不该做的事吧?莉沙是正常型的,你该不会不当使用她吧?」男人面露惧色,开始後退,但是四个女人早已把他退路截断。
老人走近他说∶「你到底做了什麽?老实说出来,这样我才有办法补救。」男人吞了口口水,说道∶「几个月前,我试着把她绑起来,用鞭子抽了她几下……」「啊哈!」老人不悦道∶「果然没错!你们都是一样,有什麽莫名其妙的癖好总是不在一开始就说明白,买个正常型的回去作特殊用途,出了问题又要我做售後服务,我严重警告你,根据我们的合约,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会替你解决问题,往後若是发生同样情形,不但商品要收回,还要收取十倍的罚金,也就是50亿宙际标准元!」老人喘了口气∶「现在告诉我,她在哪里?别跟我说你没带她来!」男人急忙告诉老人,老人派身边一个女人去处理。
女人带领着男人走了出去。老人气呼呼的坐下∶「一群不知道什麽叫珍惜的笨蛋……」身边的三个女人自动聚了过来,老人对其中一个说道∶「阿尔法。」另外两个女人脸上透露出微微不悦,被点名的阿尔法虽然没有表情,但是她的举止动作却多了一份轻灵。她跪在老人跟前,温柔的打开老人裤子上的钮扣,然後整条裤子自动消失成一条腰带,系在老人身上。昏暗的灯光下,映照着老人异常年轻的肉体,似乎岁月只在他脸上留下痕迹,身体依旧是青春洋溢的,一根不惧风霜的英挺肉棒暴怒着。
阿尔法缓缓的上下套弄着,脸上浮出一片红晕,眼睛看着老人,寻求他的反应。老人对她笑一笑,阿尔法伸出舌头,从阴茎根部开始,缓缓向上,直到肉冠的顶部,然後舌尖在龟头上慢慢,渐渐快速的打起转来,从龟头的眼目涌出大量的透明黏液,被阿尔法的舌头弄出「啪达啪达」的声音。阿尔法紧接着便将整只肉棒深深的咽入喉中,毫无困难的让这只庞然巨物完全湮没在自己的口中,只露出些许的黑毛,她继续前後摆动自己的头部,藉着扭动刺激老人敏感的龟头,舌头舔舐肉冠,吞咽不停溢出的黏液,品尝这微腥的爱液。
老人伸出手来,抚摸她的脸颊,阿尔法被这个举动所激励,动作变的更加剧烈,肉棒在两片香唇里一隐一出,给老人一种性交的错觉。最後,老人的身体颤抖起来,肉棒收缩了几下,大量白腥的汁液射入阿尔法柔嫩的口腔里,她一滴不漏的全部吞了下去,舌头还意犹未尽的舔着龟头,希望能得到更多白色的糖汁。
旁边两个女人伸出手来,一把把阿尔法拉了起来,对她怒目而视,阿尔法也不干示弱的怒目反瞪回去,老人做了一个手势,三个人看到马上就安静了下来。
四个人又安静了下来,周遭的淫声浪语,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墙壁阻隔,对他们没有一点影响。老人按了按腰带上的按钮,黑色的裤子再度覆盖住他的皮肤。
过了不久,刚刚出去的女子回来了,走到老人身旁,说道∶「老,制约组的依妮修已经着手修补「莉沙」,她说问题不大,几个月就可以恢复,我已经把编号A7145的客人遣走,约定五个月之後再来。」老人听毕,点点头,说道∶「贝尔塔,你做的很好。」贝尔塔的脸瞬间飞红,但很快又变成原来那副冷冰冰的模样。
台上不知何时,由少女的挑逗舞技表演变成了和外星生物的活春宫,七、八个不过14岁的女孩,和一只,或是一块,多肢胶囊虫缠绕在一起,这个生物用它身上无数条黏搭搭的触须在女孩们的身上任意的搜括、刺插、搅弄着。女孩们脸上充满了淫欲,毫不在意这只东西身上不停溢出的绿色汁液,用自己的唇舌和纤细的躯干奉承它,温柔的抚摸它,让它的触角深深进入自己的体内,喷射出道道腥臭的浓浊汁液,女孩们不停发出淫秽的哼声,身体被不间断的高潮打击,颤抖、紧缩着。
台下的男人们像是要和她们一别苗头似的,用力着身下纤滑可口的肉体,让她们像台上的少女一般疯狂的喘息,抖动自己的肉体。
然後,在几乎是宗教狂热一般的力量推使下,男人们开始猛烈的射精,女人们紧紧的抓住男人的躯体,彻底把每一滴的白色蜜液吸入腹中。
当光暗了下来,大部分的人都像阵风一样消失了,只剩下老人和四个长相相似的女人,他们安静的坐在六芒星旁。
一个男人,不知是从哪儿进来的,走到老人身旁说道∶「您想必是那位……老人?」「不然!」老人笑道∶「你觉得宇宙何处还找得到脸上有皱纹的人呢?」老人坐起身子∶「我知道你是谁,银河家的大少爷,你既然到我这里来,那只表示一件事,」老人又笑了笑∶「你想要女人,一个真正的女人,不是冰冷的人工智能,不是粗鲁的遗传基因改造物,而是自然给我们的礼物,唯一能够带给我们快乐的生物,所以你回到这个被人遗弃的地球来,它曾是一切生命的源头,现在也是,在此,在我制造的乐园里。」老人眼前的男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他有点尴尬的扭动身子。
「轻松点,孩子,第一次总是令人尴尬而难为情的,」老人站起来,邀他坐下∶「现在告诉我,你想要什麽样的女人,不用担心你的事会被泄漏出去,因为我把一切事情记在心里,没有被入侵的疑虑,」老人神秘的笑着∶「就算我不小心地说了出去,那个听到的人也不会有机会说出去的。」男人难为情的吞了口口水,说道∶「我想要一对母女。」老人点点头,问道∶「女儿是要自己的吗?」男人的身体剧烈的震动起来,似乎是被人说中了自己的心事。老人爽朗的笑道∶「别怕,孩子,我的客人里头,深好此道的人还很多哩,」老人用炯炯有神的双眼盯着年轻人∶「很久以前,我们就已经有了足以回避近亲交配一切遗传问题的技术,所以我们面对的只有人类的道德问题,而那也不成问题,正是这种犯了天下大忌的感觉让人喜欢和自己的骨肉奸淫,不是吗?哈!哈!哈!」年轻人尴尬极了,不但自己心中深隐多年的性癖被一语道破,更糟的是还有四个女人在一旁把这番难堪到老家的话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羞的他把头给低了下去,久久不敢抬起来。
「嘉玛。」老人对四人之中的一个说∶「把「水星」带上来。」嘉玛闻言,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
数分钟之後,带着一个女人回来,她穿的东西很少,和刚才那群侍女穿的差不多,只是除了高跟鞋和吊带袜以外,脖子上还系了一条天兰的丝带。依照她的外貌体态判断,水星的年纪应该有二十五以上,似乎受过良好的教育,因为在她的步履行间,有着一种尊贵的气息。
年轻人看到水星时,脸上顿时出现又惊又怕的表情,他忙向老人问道∶「老人,这、这是怎麽回事?你是在捉弄我吗?」此时水星已经安静地站在一旁。
老人答道∶「不,相反的,这是我给你的礼物,水星是你母亲的复制人,除了她的性格和记忆与你母亲不同外,没有一个地方和她不一样。」年轻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没有说话。老人续道∶「水星的年龄比拟的母亲小了十五左右,我们对她施予和你母亲完全相同的贵族教育,只不过没有让她养成像真的银河夫人那样恐怖的控制欲。」年轻人听到这句话,却不悦的调过头去。老人装作没有看见,对水星说道∶「水星,从今天开始,他就是你的主人,你要尽一切的心力去爱他,这是你生命的目的。」水星成熟的脸庞露出了知性的微笑,她说∶「是的,老人,当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水星缓缓走向年轻人的身边,年轻人似乎有意回避水星的眼神,故意不看她的脸。但是水星却很技巧的把他的眼神给拦截住,两人四目相对。年轻人的眼中忽然放射出炽热的火花,但他依然挣扎着想要逃离水星的视线。水星把手向下一伸,解除了他身上的衣物,年轻人的性器官昂扬着。
水星轻轻离开年轻人的身边,走到一张桌旁,身体倚靠其上,两手把自己深邃的裂缝张开,红色的肉壁跳动着。水星回头,用她的眼凝视着年轻人,他正在犹豫不决,但最後终於下定决心,朝水星走去。
年轻人缓缓贯穿了水星未经人事的处女,她闷哼了一下,体内分泌出大量的液体,润滑两人结合的地方。年轻人很快的便忘记身旁的老人和那四个神秘的女人,只是不停的驱策下半身去追求无上的快乐。水星开始呻吟。
老人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他的眼神变的冷漠,甚至冷血,他转过身,一步步朝外走去。
西乡寺早已等的不耐烦,这次的戏码真是又臭又长,看的他好几次想破门而入,好在总是让自己静下心来等了下去。眼见老人无凭无据的消失了,以为事情总算要告一段落,正起身准备往前走,问问话的时候,却感到身前一堵无形的压力迫来,逼的西乡寺只有一直後退。没几步,西乡寺就被推到一个深不见底的山谷旁,但那无形的力量不放松一丁点,西乡寺便被挤了下去。
那黑色的球似乎变大了一点。
西乡寺被推下了一道深不见底的山谷中,身体被重力所吸引,往下不住的飞落。
西乡寺想∶「娘呀,我这次死定了,这比高中时候被车撞断腿那次更可怕,掉下来那麽久了,居然连底都还没到,等我落地的时候一定会变成一团人肉果酱的。」接着,西乡寺把自己想做的事一样样列了出来,甚至幻想自己死後父母朋友的惊讶模样∶「什麽?!他死了?他不早死了吗?」当他回过神来时,却发现自己安然无恙的着地了。
「真有趣,我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就没事的着地了,这个地方真是奇怪的不可复加。」他望望四周,黑黑的一片山壁,一条狭长的道路,仅有两人多宽,看样子是山谷之底。西乡寺往前直走,因为他不知道身在何方,既不知身处何处,当然就没有选择路径的需要,更何况他很确定自己大概不是在人类的世界里。
走着走着,狭窄的小径放宽身段,形成一个菱形的小平原,中间有四、五个人聚在一块,不知在做什麽。
西乡寺走近一看,平原上站着四个人,他们把一个人围在中间,不停的互相讨论。那被围在中间的,长的很奇特,脸上有三个眼睛,耳朵又尖又长,嘴巴流出紫黑色的液体,不断喘息着。西乡寺听了他们的对话,觉得不大对味,他们谈的是几个种族和他们的世界,论的是未来和过去,对西乡寺来说是个太沉重的话题。西乡寺决定不理他们,继续往前走去,他有一股预感,旅途将要结束,终点就在眼前,虽然这只是个来路不明的直觉,但西乡寺没有其他的向导,他相信自己是对的,他也只能相信自己是对的。
走着,慢慢的走,走呀走呀走。
一栋莫名其妙的屋子跑了出来,又白又大,西乡寺抬头一望,看不到房子的屋顶,他觉得有点晕眩,看看屋子的门,那个尺寸不是给人用的。西乡寺心想∶「我现在了解到杰克的心情了,这是巨人的家。」接着,他注意到旁边有一道小门,就和一般的门差不多大小,西乡寺想当然耳的走了进去。
「呀」的一声,门关上了,而且不见了。西乡寺没有任何的讶异,他看看屋里的摆设,似乎是欧洲贵族的别墅一类的地方,雕梁画栋的,西乡寺仔细一看,却都是潘恩和山精水倩追逐的艳图,看样子主人颇好此道。但是屋里屋外的大小差距实在是太戏剧化了,外面就像是帝国大厦,里头却变成了一栋三层楼的大理石建筑。
西乡寺再往前走,脚下红色的地毯指引到一座豪华宽敞的楼梯足下,楼梯上接一个大约十尺见方的平台,平台左右各有一道楼梯通往二楼,平台後面是一座墙,上面挂着一张巨大的半身肖像,是一个女人的肖像,闪闪发亮的红色瞳孔似乎在注视着渺小的西乡寺,两只手轻蔑的交叉在胸前,波浪滚滚的黑发高傲的飘散。
西乡寺心中在想着∶「这大概是屋子的主人,可是,怎麽有人会有红色的瞳孔?」但是西乡寺并没有仔细的思考这个问题,他已经碰到够多怪事了,早已见怪不怪。
西乡寺走上右边的楼梯,扶手是木制的,木色漆黑,微微泛红。到了二楼之後,西乡寺便站在ㄇ字型回廊的中间,左右两边各有四扇门。
西乡寺信步就往右边的回廊走去,没走几步,他就看到在空荡荡走廊的另一头,一个穿着典型女佣服的人在替地板上蜡。西乡寺赶忙走上前,他笨拙的脚步声在偌大的屋子里泛起了一阵阵回音,但那个穿着黑色连身裙和白色围兜的女子并没有抬起头来。西乡寺站在女子的身前,问了几句话,但女佣听而不闻,依旧看着抹布下发亮的石子地。西乡寺於是伸出手,打算拍拍她的肩膀以引起注意。
「啊!」西乡寺急忙缩回手。
「怎麽回事?」他看看自己的左手,食指和中指的第一指节上起了几个水泡,疼痛烧灼着。
西乡寺摸摸裤子口袋,摸出一团乾硬的棉絮,往女佣的身上掷去,棉絮在快碰到女佣身体的时候,被青蓝的火舌所吞没。
「看样子,我连碰他们都不行了。」于是,西乡寺站在一旁,直到现在,凡是遇到人,不久之後必定会有某种事件发生,西乡寺决定和先前的遭遇一样,选择被动的等待。
西乡寺看着女佣把右边的回廊上完蜡,又跟着她跑到左边的回廊,看着她把左边的回廊也上了一层微亮的石蜡。西乡寺看到她的脸,十足的孩子样,至多不过十二,但她的身体却有着成熟蜜桃的丰满多汁。诡异。
从一间房里传出了清脆的「叮当」,女佣准确的朝三扇门里靠左首的房间走去,手在白色的围兜上擦拭,留下一道道黑色的裂痕。
她打开门,问道∶「您叫我吗,少爷?」顺手带上门,西乡寺勉强赶上,差点还撞上了女佣。
门後是一间类似书斋的地方,右边有一张大书桌,除此之外只有一大堆的书架和一排排整齐的书本,西乡寺瞧了一眼,然後马上决断这些都是用与他终生无缘的语文写成的书,就再也不去理会他们了。(他显然没看到在其中一个书柜上摆着万叶集和源氏物语。)书桌後面,一个相貌特殊的男子,相当年轻,大概不到二十岁吧,坐在椅子上,那巨大的椅子相对着他的渺小,右手拿着一个银白色的摇铃,晃来晃去的。
他走到女佣的身旁,脸上泛着血色,轻灵的跳动到女佣的面前。
「我想你大概做完了,所以我就摇了摇铃。」「少爷,夫人还在家里。」女佣低着头,轻轻把男子的手推开,但是他却反把女佣的手给握住。
「少爷,我的手很脏!」女佣急忙把手抽回,男子顺势把她拦腰抱住,他的头比她高出半截。
「茉莉,」男子开始微微的喘气∶「只要我们都安安静静的,妈妈不会发现我们的。」他开始抚摸茉莉的背脊,嘴也往前凑,试着想对上她的嘴。
茉莉象徵性的扭动了几下,便伸手去解男子的腰带,她张开了两片薄唇,让男子的舌头像匹脱野马一般在里面尽情的驰骋。茉莉灵巧的脱下了男子穿的衣物,但她自己却仍穿着女佣制服,一只手在男子无性别的胸膛轻轻的爱抚,另一手导引着男子,让他伸近裙底,抚摸温热淫欲的孔道。
「这?」男子疑道。
「我下面什麽都没穿。」茉莉在男子的耳边,用几乎听不到的音量说道。
这对男子来说似乎是太过分了,光想像这句话背後隐含的意义就让男子股间的阳具爆炸似的弹了起来。
茉莉浅浅的笑着,走到书桌旁,趴了下去。
「少爷。」茉莉喃喃呼唤着男子,她不敢直呼他的名字。
茉莉的两只手伸入裙底,撩起黑色的群摆和白色的衬底,露出自己最深奥的部分。她更近一步的,用自己的双手分开了那两片散发着浓蜜的肉唇,虽然背着光,男子很难看的清楚那两片肉瓣围成的空间里是隐藏着什麽样的宝贝,但他早已无法克制的压在茉莉的身上,急切的想要填补她空虚的身体。但他却太过急迫,居然一时之间找不着入口,只在裂缝附近摩蹭摩蹭的。茉莉缓缓的反手握住那涨大的肉体,将他带到黝黑湿热的沼泽里。
男子很快的进入状况,开始有力的抽动,茉莉抓住桌子的前缘,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叫出声来。书斋里只有呼吸声和偶尔自两人腰间流溢出的,液体夹杂肉体互相撞击的声音。
男子咬着牙,痛苦的享受茉莉的肉体所带来无上的快乐,他弯下身去舔舐茉莉颈上的汗珠,手紧抓着她肉欲的侗体,猛烈的把自己贯入茉莉。她厚实的果肉因被压迫而不断流泄出甜美的蜜汁,同时也快乐的包覆着无情的入侵者,在裂缝的四周浮出一些可爱的泡沫,被不断出出入入的肉欲所牵连,拉出一条条快乐的丝线。
两人紧密的交和持续了一阵子,他们没有变换姿势,茉莉一直保持着那种不舒服的样子,虽然她的脸上看不到什麽痛苦。男子抽送的速度渐渐地越来越快,粗重的鼻息回响在一架架书本之间。茉莉本能的感应到男子似乎已达到极限,用力的把身子挺了起来,迎合男子最後的冲刺。???「啊啊!茉莉!茉莉!」男子咬着牙,呻吟。
茉莉静静的感受着体内一阵阵烧灼的抽动,脸上浮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碰!!」门被重重的甩开,门外站立的是一个愤怒的女人。
男子还沉沦在甜蜜的快乐中,但是茉莉已经反应了过来,用手拉下自己的裙摆,迅速的站到一旁,低头看着地板。男子花了几秒钟才发现自己仍是全身赤裸的,而且他最惧怕的女人,他的母亲正站在门口盯着他丢脸的模样,他一时之间不知怎麽办,只好抓着自己的衣物遮掩下体,战战兢兢的站在书桌的一角。
夫人的绯红水袖晚礼服朝茉莉荡去,只听到啪的一声,宽大的袖摆在空中形成一个弧,茉莉的脸上出现了一个鲜明的掌印。
「滚出去。」夫人的声音就算在这般的盛怒之下,依旧是冰冷的。
茉莉一言不发的低着头走了出去,书房里只有少爷一个人面对他的母亲。
「斐迪南!」夫人冷冷的说道∶「我以为我已经很明白的劝告你,以你的身份,是不可和这些下人在一起的。但看起来,我的话你并没有把它放在心上。」「母、母亲,请原谅我……」斐迪南的声音颤抖着。
「不,对一个不肯改善的小孩而言,严厉的处罚才是对他最为友善的。」夫人的嘴角露出浅浅的微笑,对现在的斐迪南以外的人来说,那不论如何都是个像玫瑰一般美丽的微笑。
「把你手上的东西放下。」夫人说道。
斐迪南把用来遮掩自己下体的衣服放在地上,他萎缩的阳具尚因刚才茉莉所分泌的液体而微微反映着室内的灯光。夫人盯着他不复成形的阳具,红色的瞳孔似乎放射出奇妙的光芒。
「到我这里来。」夫人说。
斐迪南走到夫人的面前,长年以来的训练让他不敢用双手遮掩自己的身体。
当他走到夫人的面前时,斐迪南下意识的跪了下来,把两眼闭上。
「好孩子,多年以来的教养还是有成果的。」夫人的语气透出一丝的褒奖,但是很快她又回复以往的冷漠「但是这不能为你今日所犯之罪赎去些许惩罚。」夫人移动了她的身子,斐迪南知道她走到了书桌後,用她身上的钥匙打开其中的抽屉,但是他永不知道那抽屉之中放着些什麽东西。一会儿之後,斐迪南的双眼被一付皮制的眼罩覆盖了起来,两手也被紧紧的捆在一起,放在身後。
「斐迪南!」夫人叫道。
「你愿意承认自己所犯的罪吗?」「我承认!」斐迪南叫道。?「很好!」夫人又说。
「你愿意接受任何的惩罚,只要能够除去自己的罪孽吗?」「我愿意!」斐迪南叫道。
「很好!我的孩子!」夫人欢欣的说道。
从抽屉中拿出了一条中等长度的皮鞭,朝斐迪南的背上挥去。清脆的声音萦绕在小小的书斋里,斐迪南的背上一条火红的印记缓缓浮现。夫人接着挥出第二、第三鞭。斐迪南紧紧咬着牙,努力不叫出声来。
夫人挥鞭的速度慢慢加快,力道也跟着加重,斐迪南背上的血痕越来越多,随着皮鞭和皮肤的撞击,点点的鲜血在大理石地板上绘出一些炫目的几何图形。
「你现在可以叫了。」夫人的声音失去平时的冷静,眼角湿润,脸色潮红,双唇不自觉的喘着气,握鞭子的手也没有刚才的力道。她再次举起鞭子,朝斐迪南身上挥去。这次斐迪南却放声大叫,声音之大连房外守候的茉莉都吓了一跳。
「再大声一点!」夫人兴奋的挥舞着鞭子,脸上的汗水滴落在石子地上,和鲜血混成一气,身子也不住的颤抖着。
「再大声一点!大声一点!」夫人疯狂的挥舞着鞭子,但是打到匪迪南身上的力道却没有几分力,但斐迪南依旧用力的喊叫。
夫人突然放下鞭子,走到斐迪南面前,撩起厚重的裙摆,把斐迪南的头往里面送,夫人并没有穿着任何的亵衣,大量的液体顺着两腿滑了下来,但都被厚重的衣裙所吸收。
夫人并没有说什麽,斐迪南就像是初生的小马,自然的伸出舌头,吸吮夫人赤裸发烫的阴器,透明的汁液缓缓的经由舌头流入斐迪南的喉中,酸咸的气味刺激着斐迪南的肉体,他的阳具不自主的站了起来。斐迪南渐渐的深入夫人散发着热气的孔道中,舌尖感受到肉壁的鼓动,他缓缓的一进一出,温热的液体渐渐随着颈部流到了地板上。
夫人的颤抖明显的变快了,斐迪南开始舔弄那肿胀的阴蒂,每一下的接触都让夫人的身体剧烈的弹了起来,夫人紧紧抱着斐迪南的头,两脚勉励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两眼茫然的盯着眼前的地板。
最後,夫人猛烈的颤抖起来,喷泉般的爱液大股大股的涌出,全都喷在斐迪南的身上,虽然他努力想将所有的爱液都一口饮尽,但是依旧无法办到,大量的液体顺着脖子、胸膛,一路滑下。夫人放下鞭子,走到桌旁,无力的双手支撑在紫黑色的桌面上,胸部不停的起伏着,她努力的想调整自己的呼吸。
过了一阵子,夫人走到斐迪南身後,解开他被束缚的双手。
「惩罚结束了,」夫人说话的声音还未完全恢复。
「站起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势。」斐迪南顺从的站起。背上是一片斑烂的血红彼此交织。但他似乎早已习惯这种事似的,脸上并无痛苦的神情。夫人温柔的抚摸着他背上一条条翻开爆裂的伤痕,脸上说不出得款款柔情,让人无法相信她正是在他身上刻下一条条红色印记的元凶。夫人甚至伸出舌头去舔舐外翻的粉红皮肤,吸食上头残存的鲜血。双手在斐迪南的下腹游走,若有意又无意的触碰着昂扬的男性象徵。
斐迪南不久即开始显现出焦躁的神情,他的脸上依然罩着眼罩,他的双手虽自由,却不敢放肆触碰母亲的身体。
夫人对斐迪南做了很久的「整理」,对斐迪南来说可能是比鞭笞更难以忍受的酷刑,性器的前端因为夫人不断的挑逗而分泌出透明的黏液,两手紧紧互抓,深怕一但放松便会不受控制的冲向夫人无防备的身体。
「好孩子,你真是个好孩子,现在你已经是个无罪的人了,让妈妈给你点奖赏。」夫人边抚摸着斐迪南的脸庞,一边缓缓的把舌头深入他乾渴的口腔,斐迪南好像是在沙漠长久奔驰後找到了绿洲似的,不顾一切的吸吮母亲香甜滑嫩的舌头和香津,房中霎时充满了淫秽的吸吮声。
夫人两手也没闲着,她拉下背後的拉炼,动作纯熟,丝毫不影响她口舌的动作。拉下拉炼之後,厚重的礼服像垂死的狮子一般倒在地上,露出的是夫人因充血而呈现粉红色的妙身躯,但是斐迪南从未真的看过那美妙的,非人的肉体。
夫人轻巧的把舌头抽出斐迪南纠缠不休的口中,斐迪南虽然不情愿,但却没说什麽,夫人的手握住他暴怒的肉棒,爱怜的上下抚摸,好似那是她身体的一部份。夫人轻轻推了斐迪南一下,斐迪南顺从的躺到桌上,赤裸的背碰到冰冷的红木,让他不禁抽搐了一下。
斐迪南依旧看不到东西,但他凭着多年的经验,准确的躺到桌子上,那不断吐着爱汁的肉棒依旧不屈的挺立。夫人随即爬上巨大的桌子,桌面宽敞的可以让两人平躺在上头,让人怀疑是否这张书桌是设计来当床用的。
夫人跨上了斐迪男的腹部,缓缓的让那发烫的肉体深深进入自己,她感到一股无法言谕的充实和喜悦,下体开始不自觉的上下晃动了起来,体内的空间朝着那外来的异物不停的挤压靠拢,不知是要把它赶出去抑或是要把它占为己有,夫人也不知道,她只知道追求那无涯无际的快乐,她骄傲的嘴缓缓的传出了一些牡兽的嘶喘,那嘶喊慢慢的扩张,成为疯狂的鸣叫。
夫人抓住斐迪南的手,放到自己胸前起伏的滑嫩乳房上,斐迪南用力的扭捏着、搓揉着,似在报复先前被鞭笞的苦痛,但却没达到目的,夫人只觉得更猛烈的快乐和喜悦。
夫人抓住斐迪南蹂躏自己肉体的手,放进口中,用力的咬了下去,鲜血从她口角滑了下来,夫人拚命的吸吮那温热的血液,红色的双眼慢慢放射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瞳孔渐渐变成了紫色的猫眼般的闪亮,嘴巴也裂了开来,森然的尖牙从嘴角露了出来,而从那雪白的臀部也伸出了一条黑黝的尾巴,背部的肌肉碎裂,一对属於黑夜的翅膀伸展了开来,鼓起阵阵旋风。夫人纤细白皙的玉手成了坚硬的爪,紧紧抓住桌缘,像是蜘蛛般的趴在斐迪南的身上。
夫人的躯干和乳房依旧是美丽的,她的头发像是有了生命,缠绕在斐迪南和自己的身上,斐迪南早已收回自己受创的手,但他受伤不深,血很快的就止了。
斐迪南看不到眼前的一切,他也早被欲望给填满,对身边的事不闻不问,他只知道母亲的动作变的快速而且疯狂,而他也因此获得了无上的快感,他希望时间就停止在这一刹那,让他能永远享受那令人欲仙欲死的快乐。
夫人,或是那黑色的淫兽,伸出了细长的紫色舌信,深深的刺进了斐迪南的口腔,它一边重重的喘息着,一边利用身体的起伏,让斐迪南的肉体深深埋没在它滚烫颤抖的肉壶里,在它们交会的地方,银白色的液体混着紫黑的黏液,正发出刺耳的声音。
夫人的动作早就超过斐迪南的忍受极限,但斐迪南却迟迟不能释放那乳白色的液体,彷佛夫人已经控制了他的身体,直到夫人的欲望和肉体得到满足,斐迪南不能停止这至死的愉悦。
早在八百年前,西乡寺就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虽然好几次出声询问,但无奈眼前这一对男女正杀的眼红,无论如何是听不见的。但是现在他却看到一个奇怪的东西,一颗巨大的黑球,大概有自己一半高,咕噜咕噜的朝门外滚去,但是刚刚西乡寺可没看到房里有什麽黑色的怪球。西乡寺理所当然的跟了出去,走过守在门外的茉莉,她的手在裙下不知摸个什麽东西。黑球滚滚滚的,滚到了一扇门前。
当西乡寺走到那扇门前时,黑球的踪影又消失了。西乡寺见状便两手一推,将眼前这扇不起眼的门推开,走进里头去。
门里是一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温室,阳光从西乡寺正前方的玻璃外斜斜的打在地上,四周许多的盆栽都被依相同的距离隔开,整齐的摆在架子上。
中间有一个面貌甚是奇特的老人,正在小心翼翼的在替场物浇水,似乎水量只要一不对,那些盆栽便会死去似的。
西乡寺开口说道∶「先生,请问这里是什麽地方?」他下意识觉得这老人和其他人不同,他应该能懂自己的话。
老人回答∶「你就是那西乡寺吧?有话待会再说,我正忙着。」他手上的工作因为回答西乡寺而停顿了一下,接着老人又继续谨慎的灌溉每一株摆放在温室内的场物,但是因为盆栽数目并不多,西乡寺并没有等待很久,老人便结束了他的工作。
老人抬起头来,正眼瞧了瞧西乡寺,然後说道∶「你应该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吧?」西乡寺道∶「对呀,我完全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请问老先生,你为什麽知道我的名字?」老人道∶「外界的人,要进来的时候都必须经过我的许可,要是连管理者都不知道他的国度里有什麽东西的话,那还得了。」西乡寺∶「那您知道我为什麽会在这里吗?」老人∶「因为……我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不过是他带你来的。」西乡寺∶「他?他是谁?是我认识的人吗?可不可以描述一下他的长相?」老人∶「我也不知道他长什麽样子,因为他并没有被赋予身体或是姓名,看起来也是黑抹抹的一团,我没法叙述。」西乡寺∶「啊?那……那他是人吗?」老人道∶「我也不太清楚,但这种事应该问你,因为身为创造者的你没有决定他的型态,别人当然不知道他是什麽样子。」西乡寺∶「我?创造者?」老人∶「一头雾水了是吧?没关系,第一次大家都是懵懵懂懂的,你和他好好谈一谈就行了,来,你到这来。」老人把西乡寺引到一个盆前,里面有泥土,但是没有种场物,西乡寺看着盆里稀松的泥土,突觉背後一股力道,便头下脚上的跌到了盆中。只见那斑黄的土壤慢慢扩大,当西乡寺的两脚碰到地面时,老人和温室,绿色场物一起消失了,四周只剩无边无际的黄土。
西乡寺看了看,坐了下来,他已经懒得动了,只想等待。
他呆坐了一阵子,觉得有点奇怪,因为耳中听到一些模糊的言语,那言语的意义他似懂非懂,又觉得这好像是他自己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但是那语言不断的说着些什麽东西,似乎是只有自己才拥有的。
「……」「你要什麽?」「……」「是吗?」「……」「我答应你就可以回去?」「……」?「好,我答应你,你有生命了。」那模糊含混的声音消失了,西乡寺这才发觉刚刚自己竟和那不知名的声音对话。那声音的要求,西乡寺答应了,但他却不知道,那要求的具体内容是什麽。
西乡寺此时觉得身後有一团暖烘烘的东西,慢慢地将自己包裹起来,当他回过头去,看到的是一个极度美丽的脸孔,那是一个黑发,黑眼,黑唇的女人,她的肤色带着稀许的紫,她笑着拥抱西乡寺,西乡寺注意到她的身体背面布满了黑色的鳞片,看起来像一条蟒蛇。
她抬起西乡寺的头,她似乎有很多只手,因为西乡寺明确的感觉到腰上还有两只手在抚摸着,但因为自己被抱的紧紧的,他只能注视着眼前这一个美丽的面孔。女人吸吮着西乡寺的唇,慢慢的将自己的舌头伸入,西乡寺被她口中那股腥烈的气味逼的把眼睛闭了起来,只觉得一股冰冷的气息缓缓注入体内,西乡寺不由得紧抓住女人的身躯,起码她的身体是暖和的。
过了一会,西乡寺慢慢觉得那冰冷的气息不再那麽冰冷了,他张开眼睛,只见周围本是黄土的地面已经被女人那一圈圈的下肢所覆盖,像是蛇一般的往中心缠绕,西乡寺觉得奇怪,奇怪自己看到如此恐怖的东西,却一点也不觉得恐怖,甚至还感到前所未有的安详。他的目光移回女人的脸上,她的脸已经离开了西乡寺,但那长而细的舌头却依旧停留在西乡寺的口中,缓缓卷动。
西乡寺看到女人的长发像是有生命似的,往四面八方伸展着,最後冲进西乡寺的衣领袖口,粉碎了西乡寺身上的衣物,让他一丝不挂的呈现在女人的眼前。
女人的身体蠕动着,露出了在鳞片和皮肤交界处,一个小小的黑色洞口,洞口四周的鳞片因为液体而闪亮着。
女人缓缓将自己的身体和西乡寺重叠在一起,西乡寺感到下体被挤压,冰冷黏腻的感觉不断打击着他,女人开始像波浪一样的鼓动起那长长的下肢,西乡寺只觉得似乎正被卷入一个巨大的漩涡中,除了下体传来的阵阵抽动,身体的其他部位似乎都已融化消失,那阵阵的抽搐像一波波的海浪,一阵高过一阵,最後最强烈的一阵很快速无情的淹没了西乡寺,西乡寺的身体快速抖动着,他看到眼前的女人开始用她的下肢一圈圈的将自己缠绕起来,最後,连西乡寺的眼睛也被挡住,什麽都看不见了。
「咚!」西乡寺的头撞到了墙壁,痛的他差点叫了出来。西乡寺两手抱着头,站起身来,踢开地上的草席,看看桌上的小时锺,晚上八点25分,睡了大概两小时。
西乡寺摸着空空如也的肚皮,突然觉得脑中有一些奇怪的记忆,但是马上便已那是梦来打消自己追根究底的念头。
西乡寺坐在桌前,拿出纸笔,无聊的随便写写,其实他心里面一点主意都没有,当然不知道该写什麽。
但是不知为什麽,西乡寺的脑海里慢慢浮现出了一个个的人物,许多的故事线路发生了,西乡寺知道灵感不是说来就来的东西,赶紧把灯调亮,开始慢慢勾勒出故事的主线。
「要给它一个象徵黑暗力量的角色,用什麽好呢?」「给他人的上身,蛇的下身吧,希腊神话里的不死的蛇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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