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街道的灯火分外迷人,那酒店的霓虹灯闪闪烁烁,不停地变幻,我无所事事地站在马路对面迷着眼睛看了很久,一阵大雨把我淋得精湿,当身旁不远处的一位服务小姐热情地让我避雨时,我却向黑暗的远处走去,我是说我什么也不怕,可没走多远,就听见妈妈叫着我的名字追了过来:“小涛,小涛,快回家。”
“不,我在等我爸。”
“别等他,他不回来,你也没爸了。”妈妈说。
“好儿子,回家吧。”妈妈抱住我,她央求我,给我一种再造的安慰,我觉得哽哽咽咽,象梦中了一般。
爸爸和妈妈终于离婚了,一个家庭拆散了,一个离婚不离家的协议,把我家三间房一分为二,当然厨房还是公开的。
爸爸新娶的后妈住在东面,我家在西边,我怎么说他们呢,他们和我们的生活节奏刚好相反,清晨起来,他们却在呼呼地酣睡,而晚上我写作业,读书时,他们看电视、聊大天,而我们入睡时,他们那里锅碗、铁铲,大声喧笑的噪声使我们无法入睡,等他们睡了,我和妈妈只能睁大双眼,睁得血红肿胀,所兴的是发生了一场械斗,这种情景才有些基本改变。
那个女人,我的后妈很有钱,而有钱正是人们嫉妒的目标,在夏天到来之前我爸爸出差去了,去得时间很长,足足有一个半月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的后妈完全可以渡过一个欢愉的蜜月,我是说一个男人正好有空可钻,也就在此时我的后妈聚然有了许多成套的衣裙,那时我对她的敌意像恶菊一样盛开。
“她怎么这么有钱?”我对妈妈说这话时,那个男人刚刚溜进她的房间。
“我们也会富裕起来的。”妈妈轻声“我们的钱在哪?我们只有受穷。”
“你都十六岁了,你就是妈妈的最大的财富,我是说我们追求的不仅是物质,也有精神。”
旁边不远的房间有些响动,妈妈立即捏手捏脚挤到门框探头啼听,而我也闻腥似的翩翩地移到后妈的窗下,透过一丝缝隙向里观看,那些下层人物的窥探心理,在我和妈妈的心里表现得淋沥尽至,如同吗啡一样给我们以刺激和兴奋。
爸爸仍然没回来,那男人也来的越来越勤,越来越大胆,后妈充满热情的接待他时,她的衣裙和打扮往往长久地吸引我的目光,而对她那女性的隐密对我永远是猜测。
夏天即将临近,爸爸还没回来,而此时的我早已无心上学了,竟在家里执拙地俳徊,我决心弄些服装卖卖。
“你不能去,”妈妈说,“我们没有钱。”
“我现在去就是为省钱。”
妈妈安慰我,用涌流的泪水,用温情的抚摸,我心里溢出了幸福的糖水,女人的泪水是感情的表征,妈妈在为我的俭省、好强而流泪,这说明她是懂得感情的女人,是个好妈妈。我白天倒腾衣服,晚上回来很晚,半夜里我示威性的敲门,我在让后妈听见,门早已打开了我却仍不住地敲、咯咯地笑着把一大把钱扔到妈妈的床上。
“这么多,都是你挣的?”妈妈惊喜地数着。
“总不是像她那样挣的。”我向东面弩着嘴。
妈妈开始穿起讲究的衣裙,那服饰使她女性的躯体分外地精神起来。
那时十六岁的我,不,是十六岁另十个月的我,已经是个刚刚成熟的男人,过早地接触两性的密秘,使我对女性的身体充满了好奇,充满了向往,我对妈妈哪怕是极偶然的肌肤的碰触都敏感十分。
在雨天里,我闲在家里,窗外的雨丝被风吹动,潲进我的沙窗,我在床头上看书,其实一本书我一页也没看进去,脑子里不知瞎想着什么,妈妈进来了,她要我拨去她手上的一根小刺,我捏住她的手掌又慌忙撒手,妈妈的手凉津津的,却汗湿的要命,我曾从一本《女子性向学》那诲人淫乱的书中看到,那书中把女人手心的汗液和女人阴道的粘液胡扯八道地连在一起。那天我起来看到妈妈躺在她的床上,薄薄的裙衫起伏跌谷,那该低的地方,尤如洼地或沟谷,该高的地方,简直就是陡起的山丘和峰峦,我看着不禁赞叹:女人真是上帝构造的杰作。
“你还出摊吗?看来这雨一时停不了。”她起身的时候,裙摆里露出了紧绷的粉红色的内裤,我承认,我不止一次产生过卑鄙的欲望,很想找个女人。
爸爸回来了,他悄悄地回来,躲避着邻里,直到有一天在酷热的傍晚,他和一个年轻的女人挽手搭肩公然地走在街上,到市场卖衣服才让人明白一些事情的由来。
后妈不再傲气十足了,有一次当我作饭时由于火柴没了而无法点火,她竟送我一盒火柴,笑嘻嘻地对我说:“小子,用这个吧。”
显得很友好,我冲她笑了笑,喉咙里吞噬进一些莫名的东西,看着她那白皙、饱满而过于裸露的胸脯,我轻声地说了声:“谢谢。”
无形中我默认了她对我“小子”的称呼。
那时我的脑子里闪现出,她那又白嫩又丰满,极具女人特性的躯体,我曾不止一次地从窗子的缝隙里窥视到她赤裸做爱的场景,她自然也知道这一点,那是一次我隔着门帘看见她在洗脚,那男人正在帮她,搓着搓着她便哼叽起来,他们把门关上,而我却像麻雀似的闪开了,但还是没有逃脱她们警惕的眼睛,关好门,我又偎拢在窗外,看到后妈被那男人扒得精光,他们滚打在一起,我看到她在那男人身下的颤抖,听到她不间断的欢吟哼叽,像是在哀泣又像在撒娇,窗缝的有限空隙却没能折住我的视线。
我窥探窗缝、啼听墙根,既使人忿瞒溃丧又给人欣慰乐趣,即是简陋的食宿之所又是启蒙幻想的乐园,院子里两家人各自为政,老死不相往来,无怪呼各自在家里为所欲为。
有一天,我的服装销得快,我来家取货,在门外就听见妈妈不断的呻吟,我以为妈妈病了,急忙推门不开,又拿钥匙却也打不开,一会妈妈应着磨磨蹭蹭地打开门,一个男人慌慌张张地跟在妈妈身后。
“大白天的,干吗把门扣死?”
妈妈耿耿着脖子:“扣上怎么了,也没别的事情。”
“你懂个屁!”妈妈说着抬手要打我,她突然看见身边那男人,因来不及掩饰的丑陋,她竟呜哇一声哭骂起来。
晚上回来,妈妈指着那男人送来的一堆水果,让我吃,我没吃,看到妈妈略带羞涩的样子,我嘻嘻地对她说:“我什么也没看见。”
妈妈凄惨地一笑:“看见怕什么,我离婚七、八年了……”
然后忙着给我拿饭。看着妈妈裙子裹的臀部圆鼓鼓的在扭动,我痴迷地仿佛看到后妈那白色的肉体,我真不明白女人怎么会容忍一个默生的男人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我仿佛看见妈妈和后妈没什么两样,男人都会使她们在颠狂中发出难耐的“呃”的声节,使人听了又羞耻又兴奋。有几次后妈叫我到她屋去,我没敢进去,下次我一定去。
果然一天,后妈叫我帮她搬东西,其实并不沉,忙碌中我无意碰触了她的胸乳,她并没恼怒,也没装得若无其事,她却嗔怨地拧了我一把:“你越学越坏。
”
无形中激发了我的胆量,我嘻笑地盯住她过分裸露的胸脯,她笑着一扭身把领口的开口处向上提了提。
搬完后,她请我喝最好的饮料,把罐打开,她却挨个儿喝了一口,说味道不一样,让我也都尝尝,每只吸管都沾有她的唾液,她把她吸得最多的递给我,我接过吸着,她对我说:“我比你妈疼你吧?”
我摇摇头:“你没我妈疼我。”
她笑了起来,突然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咯咯”地笑着:“美的你,你妈敢这么疼你吗?”
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我的心里充满了焦虑和恐慌,我期望着实现又惧怕着实现,身体的潜能膨胀出渴望,我的确需要温情,更需要生理的欲望,在强烈勃发的年轻的欲望中,伦理的禁忌力何其渺茫,在我的幻觉中我把她搂了过来,由于她感触到我得寸近尺的欲望,她推开了我,那时节我感触到她绵软的突起和那结实而激发性欲的丛林和耻丘。
她惊叫着逃避,气喘吁吁。
夏日里,好多个夜晚我的房门虚掩,我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我总有种期待和渴望生发的奇迹,半夜或黎明时分,我期待这后妈会轻轻走来,仅几米的路程,不用点灯也能摸进我的房间,那一刻,我在床上,僻息聆听,却没有半点声响,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肌健丰满英武有力,却在长时间的期待中荒废着勃勃生机。
里间传来妈妈撒尿的声音,那尿流在桶里冲荡出让人难堪的响声,搅得我焦躁不勘,想着妈妈那肥肥的臀部挤盖着整个便盆,她早该站起走了,却还在那里磨蹭。
听着、想着身体深处总会有种远远而来的激动,来势迅猛,生命的潜能潮水样的漫过我的周身,迫不得以,只好在床上,在阵阵微风和树梢的轻轻絮语中,唤起摩擦和揉情的欲望,真想纵身于它们中间,渴望大地的怀抱。
是某些书籍帮我找到了缓解的魔法,当我试着那样做时,我心里充满了罪恶和恐惧感,在痛苦中欢乐,在绝望中再生,每一次我都想着身边熟识的女人,也不外乎后妈和妈妈,她们激发着我的情欲,床铺晃动起来,吱吱嘎嘎的声响在半夜传得很远,妈妈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你干什么哪?”
她询问着,吱嘎声立时消失了,我感到羞愧得无地自容。
一天中午,我在床上小息,身上的汗酸味令我陶醉,我知道我早已成熟了,妈妈走过我身边,听到我的鼾声已经有了雄性的底色,她嘻嘻地笑着看我那儿,一个蓬帐一样的东西出现在我的身体下部,令人羞臊,而我惊醒之后,看着妈妈那风韵健美的背影,脸颊通红。
那天夜里,我的床铺摇晃过,现在它平静如初了,我经过一度的兴奋,渐渐入睡,我的身体还在不觉地瑟瑟发抖,大概我还沉浸在幻想的梦境之中,朦胧间妈妈站在我的床边,看着我光裸的睡姿,她的发丝象一片柔软的乌云,如果它飘落下来,最好把我复盖,妈妈见我动了动,她拉过被单盖在我光裸的腹部,轻声说了句:“怎么这么睡,没个人样。”
转身走了,我随即用脚把被单蹬开,重新裸露起来。
也许妈妈跟本就没走,也许什么时候又转来了,反正在我阴茎的异样感觉使我陡然惊醒,妈妈就在我身边,我感到妈妈轻柔的触摸,一时间我惊诧地缩成一团。她有些慌乱地手忙脚乱,声音颤颤的显得异常嘶哑:“……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别动,就这么看着,你会很舒服的。”
她轻易地扳展我的身体,我也情愿这样。
我看她轻揉着我的阴茎,那东西在她的掌中膨胀挺直,我难耐的呻吟出声,双腿震颤着,希望她再剧烈些,我的一只手抓寻着什么,象寻求解脱似的握住了妈妈的一只乳房,妈妈停止了手的摆动,声柔气短地喃声说:“……要么,我为你做。”
我并不回答,身体燃烧的欲火使我丧失了一点仅有的理制,我的手在妈妈的身上没有目的却又全是目的的揉摸着,我的手触摸到妈妈身上更多的东西,手指上沾满了妈妈溃流的粘液。妈妈那茂盛的浓毛、凸起的山丘,丘下那润泽的沟隘尽在我的掌握之中。
“你想要我,是吗?”
“也许是的。”我显出一丝虚伪。
“你真的想?”
“是的……可……我们不是乱伦吗?”
“没人知道的,再说我们是男人和女人,这不和平常人一样吗? ”
说着话,我手却没有歇息,妈妈难耐的哼叽着,再不言语,她把头俯进我的腿间,我觉得她嘴唇的蠕动,吻着、舔着,将那香蕉似的一种营养学上的快乐食品,吸吮进她那温润的陷阱。
我看着她嘴唇和喉管的蠕动,享受着妈妈给我带来的痛苦的欢乐,我颤抖、呻吟嘴里不断的喃喃地涌出:“真不敢……不敢相信,女人能给男人这么大的欢乐。”
她用舌头在我的阴茎最敏感的地方上下左右舔弄,佩服!身为一个男人的我都不见得能做到这种程度的牺牲。我阴茎从妈妈的嘴中拔出来,在她舌头和唾液的照料下,整根东西显得闪闪发光、精神奕奕。
一滴透明的液体挂在我龟头的口上,转而被妈妈用舌尖卷入嘴中。
“你真行……”我赞叹着,“味道怎样?”
妈妈抬起头,一幅渴盼的模样:“不错真不错,对我的嘴巴来说稍嫌大了点,还是用下面的开口更合适吧。”
看着妈妈冷艳的渴盼目光,那期待把身体变为起伏的大地的神情,我一下子把她按倒在床上,她任凭我撕掠去她所有的丝织物,她身体健康、硕壮、丰满、清新,灼热的温暖传到我的身上,她呢喃气喘,甜腻腻的感受促使我把长久地触摸这母性的大地,在我的抚摸下,妈妈象一片四散的瓦砾,我就是亚当,就是夏娃,让那陈腐的伦理见鬼去吧。
我轻而易举地滑过杂草丛,拨开那翩蝠色的羽翅夹缝,性别的鸿沟被我的强扞所充填。听着妈妈口中呻吟着,发出阵阵娇喘,那令人心神荡漾的喘息,更令我兴奋,妈妈回应着我的动作,欢愉、亲切、痛苦、亢奋,她的每一声回应都是一串串并不联连贯的音节。
“哦……噢……天啊,为什么要缔造出男人……”在忘形之间她娇吟着说,她咬我、拧我捶打我,把我炽烤出无限的激情。
尤如一场合力的拼搏,飓雨初歇,站在欢乐的制高点上,伏首回望,仿佛证实我所拥有似的,我结结实实拥着妈妈,我们赤裸裸躲在黑暗中,感受着清新的气氛,她周身光滑,绵软、温顺得象只羔羊,由于温柔娇尧可人,我们再次狂欢。
窗户的缝隙露出晨光,像舞台的光圈,照耀出妈妈的丰乳,象两座白玉雕塑的坟包,而那离它们较远的地方,穿过一片黑密繁茂的草丛,褐色的洞天似合若开,那是进入墓穴的通道,它吞噬着我,夹紧地包裹着我,而我却逃脱出来,是它孕育出我鲜活的生命,而它又在渴望着我在那儿耗尽生命。
看着妈妈光裸的躯体,脑子里却在赞誉着女人这天生的尤物,她不计较粗鄙,不计较身体的疯狂,在性欲的支配下她完全任你轻狂,认你肆意放纵。
我用手分开妈妈的大腿,显露在我面前的那诱人的肥唇,我用舌头轻划着它的轮廓,妈妈比刚才更激烈地蠕动起来,屋里徊荡地响起“噢……噢”和“啪哒啪哒”的声音,我的舌头划着妈妈下部的裂缝,一味地用手指在她的裂缝的空间探寻、发泄,妈妈喘不过气来了,不断地重复激烈的反应和愉快的呻吟,现在她再也克制不住狂野的呻吟了。
她的双腿更大幅度大畅开,粉红色的裂缝,深浅莫测的洞穴看的一清二楚,从分开的山谷间,正流溢着透明的液体,我像小猫一样,舔食那溢流的汇同我和妈妈原汁的液体,一种无可言喻的感觉,直扑我舌头的味蕾,使我的频率加强,我们很快达了极限,在妈妈的疯颠的诱引中她又要了我一次。
第二天,我仿佛做错了事,居促不安,恼海中却对夜间之事有种非常甜蜜的回忆,偷眼看妈妈时,她面若桃花神采亦亦,把我显出有些尴尬的情绪一扫而光小院里藏不住秘密,我和妈妈窥视,啼听窗根、墙角的技量当然后妈也会,可我当时并没想到,直到看见她俩异常的亲近,不知什么时候她们竟然以姊妹相称了我认为这也许是共同被爸爸抛弃的命运,也许是共同的不洁的生活经历,使她俩走在一起,妈妈叫后妈妹子,后妈叫妈妈姐姐,她俩更是变得心投意合,竟象同胞的一般,她有心事对她讲,她有隐情也对她说最近,后妈对我媚态诡异的笑容使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一天我从外面进来,她俩在院里说笑,我听到后妈在和妈妈说:“……看你这样得意,莫非上了手么?”
妈妈:“你都听到了,偏还要问。”
后妈听见这话,就像考试不及格的孩子,遇着成绩优秀的同学一般又惭愧又羡慕,变赔个笑脸说:“啊……这可要恭喜你了!凭空添了个姐夫……”
“别挖苦我了,我们有祸同受,有福同享,我哪能独自受用,不与你同乐,可如今要均议一个规矩,以后也就没了争议。”
“你肯如此,也不枉我叫你姐姐一场,就求你立个规矩,我遵从就是了。”
“今夜我跟他说,从明天起,我们一人睡一夜。”
“我们干脆来个‘二分一共’那不更好?”
“怎么叫‘二分一共’?”
“我们分睡两夜,合睡一夜,再依旧分睡两夜,这更使我们姐妹有共体连形的乐趣……如何……”
妈妈显出一些羞涩:“嗯……小伙子……可吃苦了……”
见我进来嘎然而止,我从后妈的眼中看到一种异样的色彩。
那天,后妈热情的把妈妈拥进屋子说:“我今天让你开开眼……”
她们东一锤西一斧地聊了一会,后妈就起身调弄一台录相机,一边调弄一边对妈妈说:“这玩意儿你一定没见过……”
录相机沙沙地启动了,屏幕上一个个裸男裸女肆无忌惮地放纵……令妈妈目瞪口呆,她虽然知道男女间的事情,也渴望并追求过那难以言喻的欢乐,甚至禽兽般的与儿子纵欲,但全然想不到会有如此赤裸裸地展现,她觉得呼吸紧张,浑身有一种异样的骚动……“你,你怎么让我看这个?你……”
“怕什么?又不是没干过,别人想看还看不到呢!瞧!多刺激……”后妈紧挨着妈妈座下来,津津乐道地给妈妈讲。
妈妈坐着没动,觉得身上热燥难耐,上下身都不自在,一种动物般的冲动令她口干舌燥,她很有些欲火燃燃…录像放完了,妈妈的嘴还没合拢,半晌,她才说:“真恶心!真可怕!”
“开眼了吧?”后妈似乎没听见妈妈说什么,反问她。
“真没想到……”妈妈低声说。
那天晚上,妈妈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脑子里翻来复去地重现那令人激昂又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直到情不自禁地推醒了熟睡的儿子……第二天,后妈看着妈妈笑着,一语双关地说:“怎么,过瘾吧?再开开眼?
”
妈妈脸红红的闭口不语,却会心的笑了一下,和后妈进屋又看起了那种录像,这次妈妈在兴奋之中有了一种坦然,但她没想到我回来了,那天晚上和妈妈作爱时,妈妈把这一切都告诉了我,我自然有我的心计。
后妈从窗子看到我,说了声说:“哟……这小子回来了。”
然后大声对我说:“你妈在这呢!”
并用手势示意要我进去。
我进去了,录像继续放着,看到那样淫荡的画面我呆滞住了,耳朵里隐约听见后妈妈嗲声嗲气逗趣的娇音:“哟,都多大了还离不开妈妈。”
她看了妈妈一眼。
“你还看吗?”她问妈妈。
“看,看。”妈妈说着,眼睛并没有离开屏幕。
“别看了吧,待会你受不了的。”
“没事!”
后妈让我坐下,也回到自己的坐位上,我看到屏幕上的男女疯狂的运动,心里如同有一把火在燃烧我偷偷地看了看妈妈和后妈一眼,见她们面有潮红,气息不均匀,知道她们和我一样也无法忍受画面对自己的冲击,不想妈妈和后妈却也在偷窥着,把每人的每一细节都看在眼里。我看了一阵,知道自己受不了了,但又抵制不住画面的诱惑,还想看,我又偷偷地看了妈妈一眼,妈妈也正好看我,妈妈的一张脸更是通红。
“小子,你想什么?”后妈看着一切,轻声问我。
“你骗我?”后妈从座位上走出来,“我去买点菜,一会就在这吃吧。”
她诡密地看看妈妈说着起身向外走。
“别,别去……一会就完了。”妈妈被画面煎熬到喘不过气来了。她坐着没动,笑嘻嘻地看看我和后妈,眼睛似乎在暗示这什么。
后妈醒悟到了,她和她之间根本没有什么秘密,耻辱心在她和她之间早已荡然无存了,她知道她要看着她怎样被儿子玩弄,后妈明白了妈妈的意图,干脆撕破面皮图个快乐吧!她走到我身前,用手抚摸着我的脸,眼睛盯着我看着,她把我的脸转向自己的方向,手却从我的脸上移到我胸部:“真是充满男性魅力的小伙子。”
然后把我搂在怀里:“你在想我是吗?”
“我,我……”
“我知道你在想,”她的声音比平时冷漠,“真是不可貌相,连亲妈都敢弄,更何况我这个后妈呢?”
说着一弯身,一只手在我敏感的裤裆里捣了一下,我差点跳起来。
“别,别……”我看着妈妈,真不知道当着一个女人该对另一个女人怎么样。
“象电视似的,让我们一起乐乐。”妈妈说着也探过身来将我揽过去,后妈又用手在我的阴部活动了两下,我已完全冲动起来。
“想要我们吗?”
“想。”
“真想?”
“真想。”
妈妈说:“那还不把衣服脱了。”
我忙点点头,此刻只想与面前的两个女人放纵情欲,我心里涌动着一种欲望,这种欲望好像要把自己毁灭掉,电视画面早已在我的目光中燃烧起熊熊烈火,如若不把眼前的两个女人压倒在身下,那火焰就会把自己烧成灰烬……我痴痴地看着后妈,她淫荡地笑笑让我转过头去:“只一下就好了。”
我似乎没听见,实际上是听而不闻。
“看他那急不可耐的样儿……”后妈嗔怨似的笑着,她大方地在我面前褪尽衣物,展露出美艳的娇躯,她扭动着凹凸态致的身体,分叉着大腿,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女人的风韵,她那对高耸的乳房,在她洁白的胸脯上发出让人心醉神迷的光泽。
后妈把光裸的我搂进胸脯,两只丰满的乳房顶住我的脸,情欲之火煎熬的后妈开始扭动身体,并不时发出愉快的呻吟声。她瘫软似的顺着我的身体向下滑动,她抓着我的阴茎顶触摩擦她的双乳,不时地怂动双乳夹裹住我的阴茎上下蠕动,我的阴茎竟然有一阵埋没在她的双乳之中,突然她向下一滑,我的阴茎呈献在她的脸前。
“噢……哦,好大呀。”她蹲着身子开始爱抚我最敏感的阴茎,她用左手握住我的阴茎,轻轻地爱抚,指尖滑溜的动作,让我误以为她是用舌头在舔弄,终于,她那灼热的香唇复在我热情、挺直的阴茎上做着上下滑溜的动作,比起妈妈给我的感觉似乎显得更生加娴熟,吸吮和吻舔的技巧更加熟练,给我另一种不同的感受,因为这种快感我的呼吸自然而然地急促起来,身子也不禁为之乱颤的颤栗着,正用口腔和舌头挑逗我的后妈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你……别闲着……”她喃喃地对妈妈说。
我把妈妈拉过来,利用一只手刺激她的胸部。将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裙子,从内裤的上方抚摸她的私处。
“噢……”极富魅力的声音从她口中滑出,我的手指押入她的体内。
“噢……啊……”从她的口中再次呻吟出这种声音,我进去的手指被那里的皱褶缠住了,我把手指拔出来。
“唔……嗯……”她依恋的呻吟,我再次把手指插进去。
“噢……”的再次娇吟,我又淫情地拔出手,促使她又发出恋恋的娇吟后,我把手指用力地完全的插进去。
“啊……啊咿……”她敏感的反应令我兴奋不已,我的手指进出的速度加快,她那满溢的液体把我的手指润得精湿,她瘫倒在我的脚下。
后妈将我的阴茎压在妈妈的脸上,妈妈贪欲的嘴唇吞噬了我的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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