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从小父母就对我的学习抓得很紧。我也比较用功,脑子也还够用,因而学习成绩一直不错,上小学时总是名列前茅,顺利考入重点中学,没费多大力气又考入一所重点大学,大学毕业後进入一家着名的外资企业,现任总经理助理,月收入将近万元。
我的妻子是我的大学同学,同级不同系。我们是大二时开始相恋的,三年前结婚。她大学毕业後一直在省政府机关里供职,职务是主任科员,月收入约三千元。我们的家庭是典型的『一家两制』,据说这是当今年青人比较向往的一种家庭职业结构。
我和妻子第一次发生性关系是在婚前,大约是大三那年夏天,我二十岁,她十九岁。当时正放暑假,其他同学都放假回家了,我们因为相约搞一次社会调查而留在了学校。当时她的寝室只剩下她一个人,我只要有时间就到她的寝室去找她,一待几个小时。我们在一起聊天、谈心、拥抱、抚摸、接吻,常常觉得时间过得太快。
有一天下午,也谈不上谁主动,我们俩在她的床上拥吻时,不知不觉地都把衣服脱光了。我那个硬硬的东西在她两条大腿之间蹭来蹭去。她有些害怕,把腿夹得紧紧的。我见状就不再蹭她,只是在她乳房上揉来揉去。过了一会她自己受不了了,分开双腿把我阴茎夹住,还不停地哼哼着。
我也不客气,当即压在她身上把那东西捅进了她的下身。因为是第一次,我没抽几下就射精了。她似乎也不怎麽疼痛,嘴里哼哼着,两条胳膊死死缠住我的脖子,我都射完了还久久不肯松开。
事後我偷看了一下床单,发现除了我的精液以外并没有血迹,才知道她已不是处女。但看着她那副楚楚可爱的娇羞模样,我又坦然了,只要她爱我就行了,处女不处女的有什麽要紧?况且初次性交不出血也不能完全证明她就不是处女。
从此以後我们就一发不可收拾。凭着假期校内人少的便利条件,或者在她的寝室,或者在我的宿舍,只要得空就干上一回,记得最多的一天我们竟性交了三次。
那真是既贪玩又不知累的年龄,我每天想的就是她的乳房和阴户,她整天惦记的也就是我的阴茎。结果,经过一个假期的疯狂,当同学们返校的时候,我不得不陪她去医院做了一回人流。
後来我们就小心多了。我买了好些避孕套,我们俩都随身带了几只,想干的时候随时都可以用。学校开学以後,寝室里都住满了人,我们再要性交就不那麽便利了。但这难不住我们这对贪欢的恋人,花前月下,操场一隅,教室角落,只要身边没人,都可以成为我们交合的场所,只是不能像暑假那样脱光衣服干了。
她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从那个暑假起便一年四季穿裙子,夏天是薄裙,春秋是皮裙,冬天就穿长长的毛裙,想和我交欢的时候,只需把内裤褪下,我从裤门里掏出那东西就可以了。裙子成了我们绝好的遮羞布,别人即使从身边走过,只要我们不动,他也会以为我们只是一对相拥相抱的恋人。
就这样,我们一同度过了将近两年的甜蜜时光──当时的那份快感,那份愉悦,那份激动,直到现在还回味无穷。我曾问过妻子,她也有同感。
後来我们大学毕业参加工作,我就带她去见我的父母。我父母见了她非常高兴,一个劲夸她聪明、文静、漂亮,还暗暗叮嘱我在婚前不可强迫她做那些婚後才能做的事。我跟她说了以後,我们俩笑得差点背过气去。她边笑边用小拳头打着我说:「你爸你妈可真高看咱们了,没想到我早就成了你们家的人了。」没过多久,我们就正式结婚了,搬进了公司为我租的一套三居室的公寓房。
装修房子时我们重点把卧室好好布置了一下:地上铺了厚厚的羊毛地毯,床头的墙上安了面大镜子,她还从美国女同学那里要了不少裸男裸女的大幅彩照贴在墙上。总之卧室里的一切布置都是为了调动我们的性慾,也为了方便我们以各种姿式交欢。
新婚之夜,我们俩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紧紧地粘合在一起,从床上滚到地下,从卧室走到客厅,从卫生间玩到厨房。我是射了一次又一次,她是扯着嗓子拚命喊,好像要把这几年被压抑的性慾都在那一晚发泄出来。
我们折腾了整整一晚上,第二天睡了一白天,直到傍晚才起床。妻子娇嗔着说:「你可真厉害,把我的阴户都给搞肿了。」我也回敬她:「你也不简单,一晚上让我射了五次精,到现在尿道还跟针扎似的疼哪!」从此我们开始了真正合法公开的性爱之旅。为了增加情趣,我买了好多淫秽影谍,两口子一边看一边模仿着做爱,背交、侧交、跨交、坐交等等姿式都试过了,又模仿淫谍里面的老外进行口交、肛交。
对於口交,妻子是全盘接收,用嘴含住我的阴茎又舔又吮,比那些洋妞还要狂放。那些洋妞不过是让男人把精液射在脸上,她可好,硬要我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在她嘴里,然後她就咕噜咕噜全喝下去,喝完还要咂咂舌头,直说「好甜好香」。
我打趣她比洋妞还浪,她乜斜我一眼道:「你不喜欢,那我就不做了。」我赶紧搂住她道:「喜欢喜欢,我觉得你比洋妞出色多了。」她转嗔为喜,又低下头舔弄我的阴茎。
对於肛交,妻子起初着实有些犹豫:「我的肛门那麽小,你插进去会不会疼啊?」我开导她:「你看片子里那些老外,那个阴茎不比我粗,不比我长,还不是照样插进洋妞的肛门里!你看那些洋妞多快活,拚命拱屁股,唯恐阴茎插得不深。」这时电视画面里恰好出现一个身材比妻子还要娇小的中国女孩子,正撅着屁股让一个黑种男人插入肛门。那黑人的家伙足有一尺多长,全部捅进了女孩的肛门,女孩兴奋得全身发抖,淫声不断。妻子看着电视自言自语道:「这女孩都能受得了,我也应该没问题吧!」「快别犹豫了,我保证让你死去活来。」「讨厌。」妻子嘴里说着,身子爬上床,把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来,那红润紧凑的小小肛门勾得我心火欲焚。我赶紧学里电视里的样子,把唾沫抹在龟头上,对准妻子的肛门慢慢插进去。
「哎哟,慢一些,有点疼。」我赶忙停住不动。不料妻子又叫起来:「你干脆一下子捅进来吧。」我腰部一挺,一根四寸来长的阴茎全部送进了妻子狭小的肛门,问道:「你还疼吗?」妻子扭动着屁股,颤着声道:「疼倒不疼,就是涨得很,好像直肠里都塞满了。你动动看!」我开始徐徐抽动,一开始觉得里面又乾又紧,抽了几十下後觉得妻子的肛门里好像抹了油一样,越来越润滑,我的抽动速度也越来越快。妻子终於忍不住,像哭一样叫起来:「好哥哥,你使劲捅……我的肛门又涨,又热,麻酥酥的好舒服!」我加大抽送的幅度,小腹猛烈地撞击着妻子柔软的臀部。妻子把脸埋在枕头里,发出类似呜咽的欢声。
完事後,妻子把脸靠在我怀里,娇羞地说:「没想到,肛交也这麽让人欲死欲仙,真是连骨头也快酥了……」这以後,我的阴茎就轮流在她的嘴、阴户、肛门里抽插。数学系毕业的妻子还精心设计了一个性交程序表,什麽时间口交,什麽时间性交,什麽时间肛交,都做了均匀的安排,不肯偏废任何一个肉洞。我是乐得消受,反正只要我这根阴茎有个洞插就行了。
有一次我们看了一盘台湾的淫谍,里面男主角的阴茎远不如老外粗大,女主角也不如洋妞漂亮,原本勾不起我们的兴趣。但片中都是用国语,而且污言秽语不断,着实让我们激动不已。当女主角嗲声嗲气地说:「亲汉子,用你的大鸡巴来操我的屄,狠狠地操……」时,我的阴茎腾地勃起,妻子也像没了骨头似地瘫在我身上,浪声浪气地说:
「好哥哥,妹妹的屄好痒,想吃你的大鸡巴。」听着文静秀气的妻子说出这麽粗秽的话语,我那里还把持得住?立刻翻身上马,挺枪便刺。
妻子闭着眼睛直喊:「好哥哥,亲汉子,你的鸡巴好热,好硬……要操死我了!」我被她勾得血脉贲张,精液狂喷而出。
我抚着她滑腻的肌肤感叹道:「没想到这些粗言秽语也这麽撩拨人!」妻子媚眼如丝,浪着声说:「那我再说几句,看你还硬得起来硬不起来。」说罢,她赤着身子跳下床,一面抚弄着乳房扭动着屁股,一面梦呓似地哼哼着:「哎哟,我的奶子又涨又痒,屄里湿透了,屁眼里也好像有小虫子在爬,好想让亲汉子的大鸡巴操啊!亲汉子,你操死我吧!」我听得耳鼓「嗡嗡」作响,浑身热血沸腾,刚射完精的阴茎不知不觉又坚硬如铁。我扑下床去,一把抱住又软又腻的妻子,在她湿淋淋的阴户里使劲抽送起来:「我……我……我要操死你这个小骚货。」妻子哼哼着:「我就是你的小骚货妹妹,你就是我的大鸡巴哥哥,你使劲操吧,操死我才开心哪!」我又把阴茎送入她的肛门,恶狠狠地说:「小骚货,我要操烂你的屁眼!」妻子使劲地拱着屁股,浪叫着:「小骚货的屁眼随便你操,你要操烂就操烂吧!」我们又疯了一个来小时,我又射出了残存的精液,妻子像品嚐甘露一样咽进肚里。
就这样,我们在黄谍的指导下,不断变换花样,度过了迷乱而疯狂的新婚第一年。
後来,妻子对我买的那些黄谍渐渐失去了兴趣,觉得它们仍不够刺激。於是她就去我们的母校,找到了那位和她同寝室住过一年的美国女同学(现已留校任教),搜罗了一堆书刊影谍抱回家,当晚我们就在沙发上裸体相拥,共同观赏起来。
当影谍演到一个金发女孩被几个健壮的男人强奸时,妻子用乳房柔柔地顶擦着我,在我耳边轻声道:「亲哥哥,我也想让你强奸我……好不好?」我自然是大喜过望,把她脸朝下按着趴在床上,用一根睡衣的腰带把她的双手反绑起来,道:「现在我就强奸你这个小骚货!」没想到妻子竟扭着身子直撒娇:「我不喜欢这样绑。我想让你像影谍里那样把我五花大绑,最好把绳子勒进肉里,那样才叫强奸嘛!」
我乐得心花怒放,赶紧到阳台上找来一根长长的晾衣绳,绕过她的雪颈,缠住她的玉臂,左三道右三道,把妻子结结实实绑起来,宛如一团没有棕叶的肉棕子。妻子上身被绑,只能拚命扭动下身,哀求着:「哥哥绑得好紧,勒得小骚货气也快喘不上来了,唔……好惬意噢……」看着她被捆成一团,极度肉感的身子,我不由得眼睛放光,龟头冒水,猛扑上去挨次奸淫她的三个肉洞……随後的一个月里,每次做爱妻子都要求我把她绑起来强奸。
有一天,妻子在被我捆好之後,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妩媚地看着我道:「亲汉子,你再找根绳子把我吊起来,然後你站在我背後操我的屁眼,好不好?」这时我对她已是言听计从,连忙又找了一根长绳子,一端缚住她的反绑的双手,另一端绕过房顶处的暖气管子垂下来,用力一拽,妻子雪白的双脚离开了地面,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我心里一慌,赶紧松手。妻子重重地跌在地毯上。
我连忙抱起她,急切地问道:「宝贝,是不是勒坏了?」妻子翻着白眼直喘粗气:「哎哟……脖子上、胳膊上的绳子勒得太紧了……我现在比以前又胖了不少……脚一离地,好像胳膊要断了,气也喘不过来……」我忙道:「那咱们别玩这个了,害得你这麽疼……」不料妻子在我怀里连连撒娇:「不嘛,就要玩,就要玩!」「我可怕把你勒坏喽!」「那……这样吧,你慢慢拽起绳子,在我脚尖快要离开地面的时候就停下来,那样也算是吊起来了,而我又受得住,你说好不好?」我依言行事,慢慢扯动绳子。
只见妻子的双臂渐渐反向拉直,脚跟也离开了地面,当十根脚趾已垂直於地面时,妻子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叫:「不要拽了,停住!」我赶忙把绳头固定住。只见妻子双臂反吊,两腿笔直,只有十根脚趾勉强撑在地上,绳索深深地勒进她的手腕和脖颈。
我心有不忍:「宝贝,你要受不了,我就把你放下来吧。」妻子连连摇头,一头乌亮的秀发像瀑布一样洒开,喘气道:「不……不要,我这个样子……身上好疼,可心里快活。你看我屁股是不是撅起来啦,怎麽还不操啊!」我定睛一瞧,果然如此──由於妻子双手反吊,浑圆的臀部自然而然向後翘起,湿润松弛的肛门正充满渴望地一张一合。我挺起阴茎用力一顶,连根没入妻子的肛门。
妻子发出一声哭叫:「哎呀亲汉子,你把小骚货的屁眼捅穿了……嗷……好快活,你来回抽啊!」我腰胯用力,前後抽动着。妻子脚尖撑地,像芭蕾舞演员一样尽力耸动屁股迎合着我,嘴里发出似哭非哭的声音……事後,妻子用脸贴着我的胸膛道:「亲汉子,这是咱们结婚以来我最快活、最满足的一次做爱。你不知道,当脖子被勒得喘不过气来,胳膊像断了一样,脚趾头又酸又痛,屁眼被你操得又热又麻,那种美妙的感觉,小骚货这辈子也忘不了。」我不经意地说:「那还不容易,以後每次性交我都把你吊起来。」「那太谢谢哥哥啦……」这种性虐待式的性交又持续了一年多,每次妻子都被我弄得喜不自禁,死去活来,而我也每每搞得美不胜言,精疲力竭。
到了婚後第三个年头,几乎所有能看到的、能想到的性爱方式都被我们尝遍了,原先那些令我们热血沸腾、心荡神驰的奇招怪术也渐渐失去了新鲜感,我们的性生活日趋平淡乏味,夫妻之间的摩擦和争吵也多了起来。
在一次因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大吵一场之後,我俩都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妻子呜呜咽咽地趴在床上哭起来。我心里过意不去,跑到床边把她搂在怀里,轻轻舔吮着她的泪水。她仰起泪脸道:「你说咱们这是怎麽回事?前几年,不管是婚前还是婚後,咱们都那麽情投意合,如胶似漆的,这段日子这是怎麽了?好像谁都气不顺,见面就要吵。」我叹了口气道:「是啊,这些天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昨天我才想通了,前些年咱们的性生活多姿多彩,其乐无穷,真比神仙还快活,哪还顾得上吵架呀,恩爱还来不及呢!可现在咱们的性生活越来越平淡无味,几个星期才有一回,人闲生事啊!」妻子埋怨道:「那能怨我吗?原先那些丰富多彩的性爱,还不都是我想出来的!你一个大男人,一点想像力也没有,搞得我越来越没兴趣。」我被她说得哑口无言,沉默半晌才讷讷道:「我这不正在想嘛,你先不要性急,小骚货!」
妻子被我说得性起,在我怀里扭动着说:「我现在不是小骚货,是你的小婊子。小婊子全靠你这大鸡巴哥哥想办法才能活下去嘛……」我被她说得心头火热,灵机一动道:「那咱们回顾一下这几年的性经历,你说说看到底什麽时候你最快乐,最开心?」妻子转了转漆黑的眼珠,说道:「要说心里最快乐的时候,那还是在大学里那几年。当时咱们每次做爱都是偷偷摸摸,像做贼似的。虽然时间很短,但每次都有好几次高潮,现在我想起来心里还甜滋滋的。」我的心头豁然一亮,不禁叫道:「着哇!你这话说到要害了。每个人心里都有做贼的慾望,只不过表现方式不一样罢了。
在男女性事上也是一样,越是偷情越快活。你没见古书上描写性事时很少写夫妻行房,大多是写偷情吗?还有,据说男女做爱时性快感越强,生下的孩子就越聪明。而且私生子几乎百分之百的聪明,这跟他们的父母偷情时极度快活大有关系。」妻子也兴奋起来,急切地问:「那你说该怎麽办?」我思忖了一下道:「婚後咱们的性交都是在家里进行,虽然花样很多,但毕竟缺乏环境的刺激,远远不如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在花丛里,树荫下,随时随地都可做爱,那才叫偷情,那才叫刺激!」「那咱们现在就去公园去,我让你操个够!」妻子急不可待。
「那怎麽行?以前那些孩子行径回想一下还可以,照搬到现在肯定不灵了!
咱们还得想些更刺激的招术来才能满足。嗯,正好明天是星期天,你穿上短裙,别穿内裤,咱们逛街去,瞅着空子便操上一回……」「太棒了,老公你真伟大!」妻子激动得抱住我一阵狂吻。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妻子就早早起了床,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画眼。因为职业缘故,妻子平常是不化妆的,而今天却是浓妆艳抹:脸蛋搽得雪白,嘴唇涂得血红,眼睑抹得紫黑,还粘了假睫毛,越发风骚妩媚,令人垂涎。
我打趣道:「看你这副样子,真像个小骚货。」妻子冲我皱了皱小鼻子,撅了撅可爱的小嘴道:「待会我穿上衣服你再看,那就不是小骚货了,而是你货真价实的小婊子啦!」说罢她一扭身跑到另一间屋里去了。
大约一根烟的工夫,装扮一新的妻子走到我面前道:「大鸡巴哥哥,看看你的小婊子够不够淫荡?」只见她上身穿一件吊带露脐衫,雪白的肩膀和大半个胸脯露在外面,里面显然没戴乳罩,两个奶头把胸前的衣服顶起两个小包;黑洞洞的肚脐随着腰肢的扭动若隐若现,令人遐思。下身是一条紧裹屁股的超短裙,两条白嫩的大腿露在外面;足蹬一双细高跟凉鞋,玲珑剔透的脚趾头调皮地露在外面。
我看得目瞪口呆,简直难以相信眼前这性感撩人的女子就是我那位聪颖文静的妻子!
「想不想看看我穿没穿内裤?」说着妻子一撩超短裙,露出未穿三角裤的赤裸阴部,又一转身,亮出了珠圆玉润的小屁股。我嘴巴发乾,结结巴巴地说:「那咱们去逛街吧,只是……只是到了外边,你可不要随便撩裙子。」妻子嫣然一笑:「那还用你嘱咐?我今生今世都只是你的小婊子,只有你这麽一位大鸡巴嫖客。」我们依偎着走出门时,街上的人已经多起来。妻子那一身性感暴露的装束立刻引来无数男人贪婪的目光。
妻子显然很不自在,一只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另一只手不停地向下扯着裙子,不时在我耳边低语:「老公,我好害怕。我连内裤也没穿,裙子又这麽短,被人看见可怎麽得了,那多对不起你呀!」一阵热流从我心头掠过。我揽紧了她的纤腰道:「没关系,你那是紧身裙,别人看不到的。现在是青天白日的,别的男人即使想使坏也不敢妄动。你这小傻瓜,越紧张才越快活,昨天咱们不是商量好了吗!」说心里话,当时我也很紧张,生怕妻子春光外泄。但看到周围那些男人的眼光,我心头又涌起一阵莫名的自豪──这麽性感的女人是我的老婆,我可以随时占有她的肉体,多惬意啊!
来到一家大型百货商场,我俩仍然众人瞩目的焦点。走到一个服装柜台前,妻子向售货员问价格,我便靠在她背後,硬硬的阴茎紧紧贴住她只裹了一层薄布的屁股。
妻子的身子抖动了一下,话也带着颤音:「请……问,小……姐,这件裙子多……少钱?」售货小姐热情地报上价格,又拿出好几件裙子供妻子挑选。
妻子心猿意马,胡乱应付了两句,拉住我的手回身就走,边走边在我耳边低语:「你要死啊!大鸡巴顶得人家心都酥了,屄里湿乎乎的好难受……也不怕人看见!」「要的就是这份刺激!否则咱们出来干吗?」说着我隔着裙子拧了一下她丰腴的屁股。
妻子满脸通红,陶醉地偎在我怀里道:「咱们找个人少的地方,你给我泄泄火。」我们来到商场咖啡厅,在最里边的火车座坐下。妻子背对众人坐着,除了坐在她对面的我和服务员以外,没人能看见她的正面,而服务员送上咖啡後就不会再过来,所以非常隐蔽。
妻子坐下後,超短裙自然向上褪去,她连忙夹紧双腿。
我笑道:「把腿叉开,让我好好看看。」妻子紧张地四下张望着,语无伦次:「被别人看见怎麽办?」一阵莫名的快感驱动着我说道:「没关系,有人来你把腿合上就行了,不会有人发现的。」妻子的胸脯急剧起伏着,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把腿慢慢分开,稀疏卷曲的阴毛和肥厚的大阴唇展现在我眼前。
我呼吸急促起来:「再分开点,把屄也亮出来。」妻子继续把腿向两边叉开,两片带露的小阴唇也随之张开,粉红色的阴户一览无余。
妻子半躺在椅子上,呢喃道:「我的腿已经分开到最大限度了,你全看到了吧……我可不可以并上了?」我感到眼里像要冒火:「别并上,当着我的面手淫。」妻子的脸红得像要渗出血来,慌张地说:「那怎麽行?被人看见怎麽办?」「没关系,叉开腿没人看见,手淫也不会有人看见!」妻子又四下张望了一回,确信无人注意後,纤细的手指伸到胯下,慢慢摸索起来。不大一会便满脸是汗,轻轻呻吟起来。
我感到阴茎像要爆裂开一样,低声道:「把手指插到屄里来回动。」妻子此时似乎已失去了意识,顺从地把手指伸到颤抖的阴户里抽插着。
我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全神贯注地看着她。只见妻子丹唇微启,浑身打颤,手指的抽动越来越快,终於忍不住「嗷」得尖叫了一声。
整个咖啡厅的人都向我们望来。妻子急忙并住双腿,羞得把脸伏在桌上。我赶紧坐到她身边,她趁机把火烫的脸埋在我怀里。
这时训练有素的服务员快步走过来问道:「这位女士和这位先生,需要帮忙吗?」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我太太喝咖啡的时候不小心呛了一下,请你再给我上一盘香蕉。」香蕉端上来,我剥了一只塞进妻子嘴里。她一边吃着,一边低声道:「死老公,坏老公,你不让人家活啦!」「说句心里话,你刚才刺激不刺激,快活不快活?」我笑问她。
「……快活死了……刚抽了两下就到高潮了!」妻子闭着眼睛,仍旧沉醉於方才的历险。
我拿起一支香蕉道:「上面饱了,下面饿了吧?我把这支香蕉给你塞进屄里去!」「不要嘛……」妻子嘴里轻声拒绝着,两条大腿却颤抖着慢慢分开,露出了湿淋淋的阴户。
我把香蕉慢慢塞进去。她的阴道已充分湿润,细长的香蕉毫无障碍就全部插了进去,只在阴户外露出一个小尖。
妻子轻轻呻吟着,像蛇一样扭着身子。
我付了帐,拉起妻子道:「咱们走吧。你在前面走,我要看看你夹着香蕉走路的骚样子。注意不要掉出来哟!」妻子慢慢向门外走去。因为怕把香蕉滑出来,她的两条大腿夹得很紧,脚步也很小,小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把咖啡厅里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我压抑着兴奋走到她身边问:「感觉怎麽样?」妻子的两只小手无助地时攥时张,急速喘息着道:「亲老公,咱们快走吧,到个没人的地方……」我揽住她颤抖的细腰道:「别那麽急,小心滑出来。」妻子像断了骨头一样贴在我身上,咬着我的耳朵:「你坏死了!那根香蕉插在人家屄里,走一步就动一下,像你的鸡巴一样,弄得人家屄里就跟发起洪水一样……哎哟!不好,要掉出来了……」妻子停下脚步,死死夹住双腿。
我兴奋得心都要跳出来,右手用力,揽着妻子向电梯走去:「咱们到商场顶层看电影去。」妻子不敢分腿,几乎是被我拖进了电梯。
幸好电梯里没人。妻子长舒一口气,把手伸到胯下用力塞了几塞,媚笑道:
「刚才险些掉出来。现在好了,我又往里塞了塞。」我亲了亲她汗涔涔的面颊,道:「电影院里光线暗,咱们干起事来就方便多了!」电影院里没几个观众,都坐在中後排。我俩走到空荡荡的第二排坐下。
电影开演了,光线骤然暗下来。
我解开裤扣,露出了硬梆梆、粘乎乎的阴茎道:「现在为我口交吧!」妻子眼里掠过一丝慌乱:「……後面那麽多人……」「没关系,有椅背挡着,他们看不见。前面这几排又没人。」我成竹在胸。
妻子又不放心地回头望望,看到後面仅零零星星散坐着几对情侣,也正在拥抱亲吻,根本没人注意前排的动静。她放心了,弯下头来,一口含住我的阴茎,上下套弄起来,还不时用舌尖舔着我的龟头。
我早已性慾如火,被她这麽一刺激,顿时便射精了。我强压住涌遍全身的快感,呲牙咧嘴地说:「不……不要咽……下去,含……在嘴里……」好半天高潮才过去,妻子又坐直了身子,抿着小嘴冲着我笑。
我问:「没咽下去吧?」妻子使劲点了点头。
我大喜,一把拉起她道:「咱们走吧。」我们回到阳光刺眼的大街上,妻子扭着屁股,迈着小碎步走在前面。看着妻子性感的背影,想着她屄插香蕉,口含精液的情景,我感到下部又挺了起来。
突然,妻子停下脚步,像尿急了似的夹紧了双腿,回过头来望着我,目光中充满了焦灼和渴望。
我快步赶上去轻声问道:「是不是香蕉要掉出来了?」妻子点点头。
我走到她身後,用身体挡住行人的视线,右手快速地伸到她胯下,已经掉出一半的香蕉又被塞回阴道深处。
我们继续并肩走着。来到一个绿树成荫的公园门口,妻子又停住了脚步,掐了我胳膊一下,口中唔唔作响。
我见她面色潮红,眼神散乱,一缕浓白的精液从嘴角溢出,像一条细线挂在下巴上,知道她实在熬不住了,便问道:「咱们到公园里去?」她拚命点着头,眼睛里像着了火。
我们进了公园,专拣没人的地方走。
穿过一片茂密的小树林,一堵砖墙挡住去路。
妻子四下张望了一番,便面墙而立,双手拄墙,屁股向後撅起来。
我故意站着不动。妻子急了,腾出一只手撩起裙子,露出白腻的屁股向我扭着。我这才慢腾腾地掏出阴茎,走到她身後道:「让我鸡奸你,是吗?」妻子用喉咙嗯嗯着,拚命扭着屁股。我用手指探了探她湿答答的肛门,把龟头插进去。妻子屁股向後一挺,阴茎没根而入。妻子双手撑墙,身体快速地前後耸动起来。我身不动,腿不晃,满意地看着阴茎在她肛门里插进抽出。
突然,妻子的肛门一阵痉挛,全身像打摆子似地抖个不停。随即,她的嘴里咕噜咕噜一阵响,可能是把精液咽了下去。
果然,做了一个小时哑巴的妻子终於发出了带哭的声音:「我的亲亲,我的大鸡巴哥哥,你把小婊子的屁眼操烂吧!」我忍不住又泄了她一屁眼。
妻子忙不迭地用手把屁眼里流出来的精液抹进嘴里。
回到家里,妻子真是兴奋极了,一边狂吻着我,一边用颤抖的声音道:「太妙了!太刺激了!太……太他妈的过瘾了!」文静的妻子大概是第一次说粗话,下意识地顿了一下,又嚷起来:「以後咱们就要这样,到公共场所去手淫,去操屄,去操屁眼,好不好,我的最最亲爱的大鸡巴哥哥?」我笑道:「好是好,就怕你放不开呀?」妻子像小猫似的偎进我的怀里撒娇:「以後你要我怎样就怎样,只要刺激就行,别的都不用考虑。」「一言为定!」我情不自禁地拥紧了她。
经过这个惊险刺激的星期天,我们的性爱也进入了一个奇幻的境界。宽敞豪华的三居室住家,已不再是我们做爱场地的首选。大巷边,公园里,火车站,电影院,百货商店,公共汽车,越是人多的地方,就越成为我们偷尝禁果的理想场所。
又是一个休息日,没穿内裤、仅贴肉穿一条皮短裙的妻子和我登上一辆十分拥挤的公共汽车。
车里挤得几乎没有插脚的地方,我紧贴妻子的後背站着。妻子不停用浑圆的屁股挤擦我的下体。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到她裙下,一把捏住了那对湿漉漉、颤巍巍的阴唇,使劲揉搓着。妻子浑身一颤,把全身都贴了上来,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一股又一股的液体从她下身流出,漏过我的指缝滴到地下。
我把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三指并拢,慢慢插入她的阴户,上下抽动起来。妻子像触电似的在我胸前一抖一抖的,口中发出了呻吟声。好在车声隆隆,人声嘈杂,除我之外无人注意她的声音。
我的手指越动越快,她的抖动也越来越剧烈,终於忍不住快感的煎熬,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周围的乘客全都诧异地盯在了妻子红彤彤、汗淋淋的脸上。
妻子手足无措,只是拚命的向下拉着裙子。我连忙抽出手指道:「对不起小姐,是我踩了你的脚。」妻子借势发作:「脚都被你踩断了!你得陪我去医院检查。」这时刚好到了一站,我和妻子挤下了车。
妻子手抚胸口道:「真吓死我了!」「那你刚才快活不快活?」「讨厌,不快活我能叫出声来?」她顿了一下道,「说实在的,刚才简直要升天了,情不自禁就喊出声来。」「你满足了,该轮到让我满足了吧!」我搂着双腿濡湿的妻子走进一间咖啡屋。
进了狭小的包间,刚刚放下门帘,妻子就急不可待地拉开我的裤门,低头咬住我硬梆梆的阴茎,一上一下吮咂起来。
当服务员端着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走进来时,妻子已经口含精液坐在我的对面。
我举起咖啡道:「就着咖啡把精液喝下去,味道肯定不错。」妻子猛呷一口咖啡,和着满嘴的精液一饮而尽,而後咂了咂舌头道:「嗯,又苦又腥,味道好怪。」等我喝完最後一口咖啡,妻子的身体又不安份地扭动起来,嗲嗲地说:「亲老公,人家的屄里空荡荡的,好想有根东西塞进来嘛!」我笑道:「那我再买一根香蕉去。」「不嘛,那东西不乾净,又四棱八角的,塞着也不舒服。我要塞个和你的大鸡巴一模一样的东西。」「那还不容易啊?街对过就是一家性用品商店,那里面什麽型号的假鸡巴都有,随你挑!」「真的!那咱们一起去看看。」妻子乐得一蹦高,拉上我就往外走。
那家性用品商店规模不小,长短不一、形状各异、五颜六色的人造阴茎足有上百种,妻子兴致勃勃,东瞧西看,拿了十几根放在柜台上仔细挑选着。
店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乾瘦女人,一看我妻子兴致挺高,忙凑过来说:「看样子你们刚结婚不久吧!嗨,年轻人总是吃不够。不过,一般来说男人的时间都短,正好需要这东西帮忙。在外国,这东西叫成人玩具,家家都有几个。」妻子举起一个带有一粗一细两根塑胶棒的假阴具问道:「这个为什麽有两根棍子?」「这叫肛交混合型,一根插阴道,一根捅肛门,女人都喜欢这样玩,卖的很快的。」店主一边介绍,一边打开了电动开关,两根塑胶棒顿时像蛇一样旋转伸缩着。
妻子兴奋得眼里放光,说道:「这个我要了。还有那个带疙瘩的,那个拧麻花的,那个带尖头的,我全要了,你给我包好。」店主高兴得屁颠屁颠的跑个不停,边包紮边神秘地说:「还有一种特粗大型的,生过孩子的女人都喜欢,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说着从柜台下面摸出一根硕大的人造阴茎来。
那东西足有四十公分长,八九公分粗,像驴阴茎一样骄傲地躺在柜台上。
妻子小声嘟囔着:「我又没生过孩子,哪用得了这麽粗的?」店主循循诱导着:「女人结婚以後,阴道会越来越宽松,说不准哪天就用上了。到想用的时候手头又没有现成的,那多难受啊!」我说:「那就包上吧。一共多少钱?」我们拎着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假阳具往家里走。拐入一条僻静的小巷,妻子拉我走到一株茂密的梧桐树後,撩起皮裙,呼吸急促地道:「快把那个肛交混合型的给我塞进来,我熬不住了!」我从包裹里找出那个有两根塑胶棒的东西来,塞进妻子洪水泛滥的下身,拧开了开关。两根塑胶棒带着嗡嗡声在妻子的肛门和阴道里旋转抽插着。
妻子抖抖索索地放下裙摆,颤着声道:「咱……咱们走吧。」说罢夹紧双腿一扭一扭走在前面。
我看着她扭曲摆动的小屁股,兴奋地紧走几步跟上。
到了楼门口,妻子像站不稳似的用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呢喃着:「亲汉子,我软得走不动了,你抱我上楼吧。」我弯腰抱起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往上走。妻子蜷在我怀里,舌尖在我脸上舔来舔去。
一进家门,妻子就从我怀里挣出来,发疯似地脱光原本就不多的衣服,仰躺在床上,拚命揉搓着乳房,嘶声喊着:「好厉害的假鸡巴,操死我了……我要死了……嗷!」天气渐渐变冷了,街上的女人都换上了臃肿的冬装,短裙是不能穿了。不过聪明的妻子仍有办法──上身穿得和常人无异,下身穿两只勒到大腿根的厚羊毛袜,外罩羊绒长裙──不穿内裤,以便我随时能把手或阴茎插入她阴道或肛门。
自从我买回那些假阴茎之後,妻子每次和我出门前,都要把下面的两个肉孔先用假货塞得满满的,然後再揽着我的胳膊下楼。可能是由於下身的刺激太过强烈,妻子臀部的扭动越来越厉害,每次和我并肩同行,那柔软的胯部总是有节奏地撞击着我的大腿,撞得我心头乱跳,阴茎铁硬。
元旦那一天,妻子照旧早早起了床,化了浓妆,穿上厚厚的羊毛衣裙,然後撩起裙子,向我亮出赤裸裸的下身道:「好老公,把小骚货的屄和屁眼塞满。」我故意找了两根大号的人造阴茎塞进她的身体。妻子不明就里,放下长裙浪声道:「今天怎麽这麽涨啊,还没出门就快到高潮了。」说着她把双手一背道:
「亲老公,今天你先把我绑起来再上街。」「那怎麽行?让人看见!」我不满地说。
「没关系,把大衣披在我身上,外人哪能看见?」妻子娇嗔着。
我一想不错,便把她双手在背後交叉,用一根短绳紧紧绑起来,然後在她肩头披上一件薄呢大衣。长长的大衣盖住了反绑的双手。
妻子得意地歪头道:「怎麽样?别人看不见吧!」看着她背着双手亭亭玉立的俏模样,我忍不住狠狠亲了她一口道:「鬼也看不出来,还以为是香港归来的时髦少妇呢!」妻子忙不迭地躲开脸嗔道:「要死啊,把我的妆弄坏了,人家还以为是惨遭轮奸的少妇呢。」说罢她眼珠一转又道:「也罢,就当一回被轮奸的少妇吧!你把精液射到我嘴里,我含着精液跟你上街去。」说着话已在我身前跪下,张开可爱的红唇。
我乐不可支,掏出阴茎塞进她嘴里。街上冷冷清清没几个人,只有枯黄的梧桐树叶随风飞舞。
妻子穿着细高跟皮靴袅袅娜娜地走在前面,浓妆艳抹的脸孔勾得街上的男人频频回顾。我心中暗笑:「你们这些蠢男人谁能想到,这个性感的女人此刻双手被反绑着,下身插着两根又粗又长的假鸡巴,嘴里还含着我的精液,你们就是想操也找不到门呀!」这时妻子突然站住了,回头用求援的目光望着我。
我紧走两步赶上去问道:「怎麽,假鸡巴要掉出来了?」她紧抿双唇用力点点头。
我一扬手,一辆出租车停在身边。我顺手把妻子推进车里,自己也跟着钻进去。
我低声问道:「一坐下来又塞紧了吧?」妻子嗯嗯两声,一脸的满足。
「去华天大厦。」我吩咐司机。
「那边路没修好,要不要绕路。」司机对全市的道路了如指掌。
「没关系,不用绕。」我是专门要走那条路。
汽车开上一条坑坑洼洼的砂石路,我不让司机减速。於是汽车像狂涛中的小舟一样剧烈颠簸着,妻子时而头顶撞上车顶,时而深陷在座位里,两根大号假阳具随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搅得她粉脸通红,两眼翻白,想喊又不敢张嘴,只能拚命闭紧双唇,喉咙深处发出阵阵沉闷的哀鸣。
热心的司机从反光镜里看到後座的女人嘴角流出乳白色的液体,忙道:「先生,你太太满脸通红,口吐白沫,要不要送医院?」我心里窃笑,嘴上却说:「好好,再开快一点。」汽车颠得更厉害了。
妻子嘴角的精液越流越多,终於忍耐不住,咕噜一声把口中的精液全咽了下去,又伸出舌头来舔着下巴上的残汁。
司机见状忙问:「太太你没事吧?」妻子颤抖着道:「没……事,谢……谢你!」回家的路上,妻子一个劲用丰臀撞着我:「死老公,坏死啦!颠得人家屁眼直流汤,都快尿出来了!精液也浪费了不少,都怨你!」我笑着把手伸到她裙里一摸,果然湿了一片,遂打趣她:「上边喝精,下面流尿。这样才好呀!」妻子娇笑着把乳房顶上来。
转眼到了春节,又是七天的长假。妻子把大学里和她同屋住了一年多的美国女同学珍妮请到家里做客。
珍妮二十七八岁年纪,是那种典型的白种女人,金发碧眼,高鼻阔嘴,身材高大,体型丰满,巨乳几乎有妻子的脑袋大。她在中国待了多年,但仍不会讲汉语,叽哩哇啦全是英语。我在从小学的是日语,现在又在日资公司里做事,所以我们的交流全靠妻子翻译。
饭後我们聊了一会,我突生睡意,便回卧室睡觉。妻子也拉着珍妮进了另一间卧室。
半夜,我迷迷糊糊听到那间房里似乎传来呻吟声,也没在意,心想两个女人能搞出什麽名堂来,便翻身又呼呼睡去。
第二天早晨我睁开眼,发现妻子不知什麽时候坐在我床边,浑身赤裸,面色羞红。
我连忙把她拉进被窝问道:「你这是怎麽了?一大早赤条条地乱跑,也不怕珍妮笑话!」妻子低声道:「我要跟你说件事,你不许怪我!」我忙道:「你说吧,亲老公什麽也不在乎。」妻子幽幽地叹口气:「咱们第一次发生关系那天你可能就知道,我已不是处女了。」我含含糊糊地支吾着。
「不过除你之外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碰过我,我那是被珍妮……」我惊讶地瞪大了眼。
「那是认识你以前,我和珍妮同住校宿舍的双人寝室。有一天晚上,珍妮光着身子爬进我的被窝,没等我喊出声,就用她的内裤塞住我的嘴,又用她的乳罩反绑住我的手,然後扒下我的内裤,把头伸到我的胯下舔我那儿。不知你注意没有,她的舌头特别长,而且能软能硬,软起来像条蛇,硬起像条棍,舔得我浑身发麻,第一次享受到性的快乐……就是那次,她用舌头破了我的处女膜……你不会怪我吧?」我紧紧搂住她道:「怎麽会呢?要是男人,可能我还会吃吃醋。珍妮这样的性感女人和你睡过,我只是感到刺激。你再往下说,後来呢?」
妻子长出一口气,声音也提高了:「……後来,我忍不住扭着屁股配合着她的舌头。她就把塞在我嘴里的内裤掏出来,我不顾一切地吮吸她的奶头,吮得她嗷嗷直叫。然後我又去舔她的阴户,可惜我舌头不够长,伸不进去,只能在阴道口打转转……「认识你以後我们就再没有肉体交往,但还有电话往来……昨天我们睡在一张床上,忍不住又互相舔起来……她说你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东方男子,所以想和你也干上一回……我经不住磨,所以来问你……你要是不和她干,就说明你心里还没有原谅我……」
我忙道:「快别说什麽原谅不原谅的话了!珍妮做过你的小老公,现在又做我的小老婆,咱们三肉一体,再合适不过了。」妻子闻言大喜,拍了一下巴掌道:「Come in please,Jenny.」门无声的开了,高大肥壮的珍妮出现在门口。她上身赤裸,两枚沉甸甸的巨乳像两个面口袋似的垂在胸前。下身穿一件黑色吊袜带,两条黑网格丝袜紧紧箍在雪白的大腿上,足蹬一双鞋跟有半尺高的细跟鞋。金色的阴毛和暗红的阴唇袒露在外。神态和装束都跟淫秽影谍里面的女主角一模一样。
珍妮张开血红的嘴唇道:「Don't you think I'm like the prostitute on the streets inNew York City?」「你不认为我很像一个纽约街头的妓女吗?」妻子翻译着。
我头点像鸡喙米:「像,像,像极了!」听完妻子的翻译,珍妮又道:「Then you treat me as a prostitute.」「那你就像对待妓女一样来对待我吧。」我的脑中突然掠过一段淫秽镜头,脱口说道:「舔自己的奶头。」「Lick your own nipples.」珍妮双手托起两只乳房,乳头很轻易地送到唇边。她伸出那条足有十公分长的紫红色的舌头,忘情地来回舔吮着自己的奶头,一对海蓝色的大眼睛妖媚地在我脸上瞟来瞟去。
妻子在旁边兴奋不已地说:「我拿摄像机把这一切拍下来。」说着扭身跑出去。
待妻子手持摄像机回到屋里,我索性甩掉被子赤身坐在床边,紧盯着珍妮的巨乳道:「当着我们的面手淫。」妻子边摄像边翻译:「Have a self-abuse in the view of us.」珍妮双腿叉开,修长白晰的手指伸到腹下,分开两片暗红色的阴唇,轻轻按摩着粉红的阴蒂,细长的舌头在自己的脸上四处舔卷着。
她的手指越按越重,脸上的浓妆也被舔得狼藉一片,两枚豪乳像水袋一样上下波动,嘴里含糊不清地哼哼着:「Let me suck your cock.」「让我吮吸你的鸡巴。」我跳下床,双手叉腰站在当地。珍妮在我身前跪下,一口含住阴茎就舔吮起来。
珍妮的口交技巧显然要高出妻子一筹。她的口腔温暖湿润,似乎比妻子的阴道还要深,竟能将我的阴茎和阴囊一起吞下。更令人沉醉的是她的舌头,又细又长,又软又滑,时而把舌尖挤进尿道口,时而用舌身缠住阴茎,直弄得我又麻又痒,又惊又喜。
不大工夫,一种熟悉的快感渐渐从阴茎向全身弥漫。经验老道的珍妮觉出异样,迅速吐出阴茎,手指飞快地戳进我的肛门。即将射精的感觉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珍妮仰起凹凸有致的面庞,海蓝色的大眼睛似乎要汪出水来:「Please fuckme.」「请你操我。」珍妮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分开双腿跪在床沿,上身伏在床上,又肥又白的大屁股仰天翘起,再次回头道:「Please fuck me.」我握着阴茎插进她大张的阴户,抽了几下,觉得四周贴不着肉,前面又插不到底,便把两枚睾丸也挤进去,这回四周勉强贴住,但仍探不到底,不禁叫道:
「这洋妞的屄也太大了,简直就是个无底洞。」「Your pussy is too big.」珍妮似乎也觉得很不过瘾,於是用手拨住我的阴茎道:「Fuck my arsehole,please.」「请你操我的屁眼。」我乐不可支地把龟头对准珍妮鲜红的肛门,还未用力,珍妮屁股向後一拱,已把阴茎连根吞入,前後耸动起来。
她的肛门湿润柔软,彷佛比妻子的阴道还要宽大许多,我毫不费力地来回抽送着,片刻便从肛门里传出「卜滋、卜滋」的渍水声。
我边抽边对正在紧张拍摄的妻子笑道:「这洋妞的屁眼比你的屄还要大,还要深。」「Your arsehole is bigger and deeper than my pussy.」珍妮回过头来,鲜红性感的嘴里直喊着:「Use your fist to fuck my pussy,please.」「请用你的拳头来操我的屄。」我一时有些愣怔,因为以往妻子只是让我用手指,最多并拢五指来操她,没想到这洋妞直接让我用拳头操她,莫非她的屄真有这麽大!「Hurry to fuck me,I beg you.」「快点操我,求求你。」看着她两片颤悠悠的小阴唇和那个黑洞洞的阴户,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了,攥起右拳就捅了进去。
珍妮嗷的叫了一声,肥臀像筛糠似的抖了起来。
我的拳头在一团又滑又腻的肉的紧裹下向前伸着,约前行了十公分左右,珍妮的阴道变得更加宽阔,我也松开拳手,变为指尖探行。
珍妮颤动着一身白肉,气喘如牛。
她的阴道越来越窄,我的指尖好像触到一个小小的肉洞,大小与妻子的肛门相仿。
珍妮疯狂地喊着:「Push your fist in as deep as possible.The deeperthe better.」「把你的拳头尽可能深地往里插,越深越好。」我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挤过她阴道深处那个肉洞继续前行。渐渐的,整只手掌都伸了进去,里面又宽敞起来。我一下明白了:那个小肉洞是她的子宫口,现在我的手掌已插入她的子宫了。
指尖终於被一堵肉壁挡住,四面再无出口。我知道已伸到子宫底部,不能再往前了。这时我才惊奇地发现,半条手臂已没入珍妮的阴道,金色的阴毛不停搔着我的肘部。
「Fuck me,come-and-go.」珍妮发出嘶哑的叫声。
「来回操我。」我把手臂慢慢抽出,当只剩半只手掌在她体内时,又狠狠地插进去,直至没肘。
珍妮发出母狼一样的嚎叫:「Oh,don't stop,fuck me!」我的手臂由徐到疾,由浅入深,在她的阴道和子宫之间抽动着,感觉到手臂被股股热流浸润着,又烫又滑,又浓又腻,彷佛放入了热牛奶中。
珍妮已几近颠狂,满头金发四下飞舞,一身白肉拚命抖动,不停地呼喊着:
「It's so exciting,so horny,so crazy……Oh,I'm dying for you!」「太兴奋了,太色情了,太疯狂了,噢,我要被你操死了!」妻子的声音微微发颤,一缕透明的液体从她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我的半条胳膊在珍妮体内左冲右突,大抽大插,弄得珍妮吼声连连,比发情的母猪还要疯狂……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到手臂的抽动渐渐生涩,周围的热流也隐隐凝固,便慢慢抽了出来,只见半条胳膊像从浆糊桶里捞出来一般,粘满了又白又腻的液体。
珍妮也停止了喊叫,一身白肉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趴在床上剧烈起伏着。
妻子扔下摄像机,抱住我的右臂,忘情地舔舐着珍妮的骚水,嘴里喃喃着:
「太疯狂了,太刺激了,珍妮真是好样的……」珍妮翻过身来,两腿大张地仰躺在床上,慾火渐退的蓝眼睛掠过一丝失望:
「Your fist is very strong,but your cock is too small.」「你的拳头很强壮,但你的鸡巴太小了。」我活动着酸软乏力的胳膊,没好气地说:「我叔叔家有头公牛,鸡巴比我的胳膊还粗,还长,你受得了吗?」「My uncle have a bull,his cock is thicker and longer than my arm.Can you bearit?」「Really?It's wonderful……」珍妮本已黯淡的双眼再次燃起慾望的火焰,立即从床上弹起,神色激动,比划着双手,叽哩哇啦地说了起来。
这一番演说足足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妻子毕竟不是专业翻译,顷刻间也无法完全明白,只好让珍妮又重复了几遍,才翻译过来:「我从小就性慾旺盛。刚满八岁就和班上几个小男生有过性关系。此後我的性夥伴持续不断,到我十七岁中学毕业时已记不清和多少男人上过床。
「中学毕业後我到纽约上大学,边读书边利用课余时间当街头妓女。我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赚学费,另一方面是满足自己超常的性慾。但做街头妓女太辛苦,赚不了很多钱,还随时有被抓的危险。所以做了两个月後我就洗手不干了,约上另外两个女孩,到一家电影公司去拍性电影,因为那样可以挣到更多的钱。
「电影公司的一位副导演仔细察看了我们三个人的裸体,还比较满意,让我们先去镜头前试一试。我们被领到一间摄影棚,棚里灯光雪亮,四周摆了十几部摄影机。我们三个女孩脱光了衣服,换上我现在的装束──吊袜带、长筒丝袜和半尺高的细跟鞋──然後像母狗一样跪伏在灯光下面。这时从四周走出来十几个一丝不挂的健壮男人,三四个对付一个,分别把我们围成三个肉圈。
「我们身上所有的孔都被勃起的阴茎塞满,然後他们开始疯狂地抽动。导演在旁边还用大喇叭呼喊,要求我们三个女孩不许露出痛苦的神情,必须一边喊着『FUCK ME!』,一边做出春情萌动、欲死欲仙的样子。我们都照做了。
「这些男人很快射了精,又上来十几个强壮的黑种男人,继续和我们性交。
那两个女孩终於忍受不住,哭喊着逃出了摄影棚。只有我咬着牙坚持下来。等收工时,我好像在精液里洗了个澡,全身的眼都被捅大了,想合也合不上。至今我还清晰地记着,在整整三个小时的拍摄中,有七十八个男人在我身上射了精。
「从此,我成了这家公司的长期签约演员,先後拍了一百多部性电影。我赚了不少钱,也顺利念完了大学。这时一个着名的导演看上了我,让我去拍与动物性交的影片。我起初不愿意,但经不住一部片子十万美元的诱惑,就跟他到了好莱坞。
「他先是找了一些训练有素的公猴和公狗同我交媾,後来见我表现不错,又让我和一些公驴、公马、公骆驼等大动物交媾。一开始我很害怕,担心那些硕大的阴茎会要了我的命。後来他给我服了一种刺激性慾、扩张阴道的春药,於是我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下,同那些庞然大物进行了疯狂的性交,我的阴道和子宫也因此被撑得巨大无比。片子完成後,在全美引起了极大轰动,我也一夜之间成为万众鄙视的『名人』。我在美国呆不下去,就带着赚来的钱来到了中国。
「在中国这几年,我也试过找了不少性夥伴。但男人的阴茎已经远远满足不了我,只有像你刚才那样用手来操我才能有一点点快感,不过仍不解渴。你说你的叔叔家有一头健壮的公牛,我估计是在乡下,因为城里只有男人和奶牛,而没有公牛。你能不能带我去你叔叔家,和那头公牛痛痛快快地交媾上一回?」我听得兴奋异常,连声说好,并且立即打电话预订了三张去我叔叔家的火车票。
珍妮喜出望外,一面抱着我狂吻,一面对妻子说:「Let's suck his cocktogether untill he shoot.」妻子妩媚地翻译道:「我们要一起和你口交,直到你射精。」我连忙仰躺到床上,阴茎仰天而立。
珍妮和妻子分别跪在我两侧伏下身来,两条沉甸甸的舌头在我的阴茎处上下翻飞,时卷时舔,时吮时咂。
不大工夫,我的精液就像喷泉一样射了出来。两个女人争相舔食着,然後又搂抱着相互亲吻,交换着口中的精液。
去安微乡下的火车是晚上九点钟发车。草草吃过晚饭,珍妮和妻子就精心装饰起来。
她们的脸上都化了浓妆,手指甲和脚趾甲都涂上了鲜红的蔻丹;都穿一件黑色紧身上衣,显出性感的曲线,尤其是珍妮的胸部更是波涛汹涌,令人暇思;两人都未穿内裤,只穿一副勒住大腿根的厚羊毛袜,外罩一条黑色紧身羊绒裙,脚穿足有半尺高的细跟皮鞋。
看着这对装扮相同、性感迷人的姊妹花,我心头一荡,裤裆已支起了帐篷。
这时妻子已把紧身裙撩至腰际,向我翘起雪白粉嫩的屁股道:「该塞假鸡巴了。」我取出两支中号的人造阴茎,分别塞进了妻子的阴道和肛门。因为是长途旅行,为防止中途滑脱,我塞得极深,外面只能看到两个圆圆的黑洞。
妻子娇喘着放下裙摆,站直身子道:「下面好涨噢,连腿都快并不住了。」我把妻子两臂反拉到背後,双手交叉紧紧地捆住,又取过一件大红的披风系在她颈间,长长的披风遮住了她反绑的双手。这也是我们事先商量好的,因为肩披一件大衣在途中很容易滑落下来,而系上披风就保险多了。
妻子在我面前跪下来,仰着脂浓粉腻的俏脸道:「好了,一切具备,只欠精液了。」我的阴茎在她的小嘴里来回抽动着,快要射精时,我突然想到了什麽,忙停住问道:「我把精液都射到你的嘴里,那等会珍妮嘴里含什麽?」妻子浪笑道:「我们都说好了,等会她把你的尿含在嘴里。你射完精再撒一泡尿应该不成问题吧?」我心头一宽,遂把积蓄了两天的精液灌了妻子满满一嘴。这时珍妮也学着妻子的样,撩起裙子,亮出了赤裸的屁股。
我拿出那根专为产後妇女用的『巨无霸』型人造阴茎,深深地插进珍妮的阴道,又找出一根大号假阴茎插入她的肛门。珍妮异常丰满的屁股下面只留下两个乒乓球大小的黑洞。
珍妮喘着粗气把双手背到身後。我找出一根细绳,并没有绑她的手腕,而是把她的两个大拇指紧紧捆在一起。
珍妮痛得嗷嗷直叫,却不反抗,任由我给她系上披风後乖顺地跪在地上,张开了血红的大嘴。
我把业已疲软的阴茎塞进她嘴里,一股热剌剌的尿水直射她的咽喉。
珍妮显然是常喝男人尿的,经验十分丰富:她先是大口大口咽着尿,待我快尿完时,她又抿紧嘴唇把残余的尿含在口中,还不忘向我抛了个迷人的媚眼。
随後我拎起旅行袋拉开房门,两个女人扭着屁股鱼贯而出,我紧紧跟在她们後面。
我们顺利来到火车站,在人潮如涌的候车室里坐下来。
周围的人们都用十分好奇的目光扫视着我们,他们显然不理解,一个黄种女人,一个白种女人,怎麽穿同样的服装,而且还都靠在同一个中国男人身边?
几个流里流气的小伙子吹着口哨凑过来,其中一个涎着脸道:「哎哟,这两个小妞打扮得真性感啊!只靠着一个男人太孤单了吧?陪咱哥们玩玩去吧!」两个女人手不能动,口不能言,脸憋得通红,只能眼巴巴地望着我。
眼看就要露馅之际,一个魁梧的警察走过来喝道:「你们几个想干什麽?」几个小流氓见状只好走开,其中一个边走边嘟囔:「多美的两个小妞,被他一个人占了……」我对警察千恩万谢,两个口含精液和尿水的女人也用感激的目光望着警察。
警察没说什麽,只是仔细地看了又看两个不能说话的女人,才满腹疑惑地走开了。
好容易等到检票了,人们像潮水似地涌向进站口。为防止露出马脚,我们等到大多数人走完了才起身检票。
检票员好心地提醒我们:「快点吧,要开车了。」我们走进站台时,第一遍车铃已经响了。我撒开两腿向车厢猛跑,两个女人也一扭一扭地紧紧跟上。忽然听到妻子在後面「哎哟」叫了一声,我回头一看,发现妻子面朝下摔倒在地上,正挣扎着往起爬,却被披风紧紧裹住了,双手又反绑,挣了几下没爬起来。
我赶紧跑回去,一把抱起妻子回身就跑。
等我们跑到软席车厢门口,珍妮突然夹紧双腿,一步也不敢迈了。我知道插在她下身的假阴茎要滑脱了,故而不敢分腿。但我分手乏术,也只能乾着急。
好一个美国来的珍妮,灵机一动,并住双脚,一蹦一跳像青蛙跳一样登上了列车。我也赶紧抱着妻子上了车,惊得乘务员在旁边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
我拉开软席包厢的门,珍妮迫不急待地蹦进包厢,一屁股坐在床铺上,长长地舒了口气。我猜那两根假阴茎又重新坐回她的体内了。
妻子也从我怀里挣出来,急急忙忙在珍妮身边坐下,也是长出一口气。原来她体内的假阴茎也快松脱了。
我正要打趣她们两句,不料那个好奇的乘务员拉开门进来,一边奇怪地望着两个并肩而坐、神色忸怩的女人,一边问我:「先生,还没换票呢!」我忙掏票换牌,说道:「谢谢你小姐。这两位是我的大学同学,今天不太舒服,没事请不要打扰我们休息。」乘务员答应着去了,临走时又狐疑地望了两个一言不发的女人一眼。
列车隆隆启动。我走过去把门锁上,对她俩笑道:「这四个舖位我全都包下了,从现在到明晨下车是不会有人打扰咱们的,你们俩好好享用吧。」这时妻子无力地靠在珍妮肩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我这才想起她刚刚跌了一跤,连忙蹲下来撩起她的裙子,扒下长袜一看。乖乖,两个粉嘟嘟的膝盖下面青紫了一大片,难怪她爬不起来呢!我心疼地亲吻着两处伤痕。
妻子用异常温柔的眼神望着我,口中唔唔作响,一副感动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妻子突然夹紧双腿,全身扭动着,满眼是央求的神色。
我问:「是想撒尿了吧?」妻子使劲点着头。
珍妮似乎受了感染,也夹住双腿对我扭腰摆臀,挤眉弄眼。
我却突然心生邪念,从旅行袋里又掏出两根绳子,把她们的双脚也紧紧的绑住,然後面对面平放到舖位上,笑道:「现在你们都是我的性奴隶,一切我说了算。你们就尿在裙子里吧!」两个女人被我摆布得头脚相对,侧身挤在不到一米宽的舖位上。妻子的鞋尖顶在珍妮的下巴上,珍妮的细高跟搁在妻子的脸颊上,两人呜呜咽咽,显得十分痛苦。
这时列车进入山区,时而下坡,时而入洞,颠簸得更加厉害。两个女人一会你踩住我的头,一会我压住你的脚,想翻身又无法翻,想说话又说不了,连使个眼色让对方配合一下都不能,只能蜷缩在铺上哼哼唧唧苦捱着。
听着二女苦不堪言的动静,我满意地在另一张铺上躺下,盖上毯子,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半夜醒来一次,我听得二女兀自窸窸蔌蔌扭动不休,显然是浑身难受,无法入眠,便很为自己的即兴发挥得意,翻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次日早晨,列车广播的声音把我从梦中惊醒,原来目的地就要到了。我下床走到二女铺前一看,只见两人仍旧侧身挤在一起,眼圈发黑,满面苦色,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伸手到二女裙下一摸,羊毛袜、羊绒裙尽皆湿透,显然昨晚都在床上尿了。妻子可能是尿了两次,连罩在外面的披风都浸湿了。
我解开她们脚上的绑绳,扶二人坐起来,笑道:「快到我叔叔家了。你们睡也睡了,尿也尿了,现在准备下车吧。」说完我又伸手到她俩胯下,把假阴茎又向里塞了塞,以防下车後再掉出来。
车到站了,我领着二女下了车。
这时正是隆冬季节,月台上吹过阵阵刺骨的寒风。二女尿湿的裙子紧贴在肉上,被寒风一吹,不由得瑟瑟发抖。妻子更是冻得鼻涕眼泪一起流。
我走过去用手帕擦净了妻子的脸,说一声「走吧」,遂甩开大步向出站口走去。
两个可怜的女人生怕被我丢下,迈着小碎步跌跌撞撞一路小跑。妻子膝伤未复,一瘸一拐落在後面。
有个同时下车的军官见我妻子走得辛苦,问要不要扶她一把。妻子瞪着惊恐的眼睛连连摇头,急得快要哭出来。
我忙跑回去,挽住妻子的胳膊,连拖带架地出了车站。
我们下火车的地方是一个小县城,距我叔叔家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出了火车站,又来到长途汽车站。乡下的汽车站十分简陋,只有一个遮雨篷,连把椅子都没有。我们只好站在路边等车。
天色雾蒙蒙的,气温很低,街面上人车稀少,风比月台上还要大。妻子冻得两腿哆嗦,忍不住在路边蹲下来。
我想起昨晚察看她的跌伤时把羊毛袜褪到了膝下,一直没提上去。後来她又在裙子里尿了两回,现在光着两条湿腿站在寒风里,岂有不冻得蹲下来之理?只是她下身还插着两根假阳物,这麽一蹲下,很快就会掉出来。
果然,刚蹲了不到两分钟,妻子就以我从未见过的速度飞快地站起身,两腿夹成一条直棍,嘴里直嗯嗯。
我悄悄走到她身後,抬起膝盖,对着她微微翘起的屁股用力一顶。她闷哼了一声,尿水滴滴答答地从裙内流出,一双时髦性感的细跟鞋也被渍得水汪汪的,但并紧的双腿略微松驰了些。
一辆灰头土脸的大客车开过来,这是开往我叔叔家所在村子的唯一一趟长途汽车。
上了车,我故意带她们坐在最後一排──山路崎岖,不愁不把她们最後一滴尿也颠出来。
汽车一出城就拐入凹凸不平的山路,车身晃得很厉害,後排更是上下颠簸,乘客的屁股在座位上几乎连一秒钟也待不住。有几位乘客实在难耐颠簸之苦,离开座位站到了前面。
我也被颠得头昏眼花,恶心欲呕,但仍揽住二女坐在最後一排。
两个女人红面赤耳,抿嘴瞪眼。车身每颠动一次,她们裙上的水印便扩大一分,车程刚到一半,两条羊绒裙都已湿透了。我眼前出现了这样的迷人情景:四根假阳具变成四条活蛇,在二女的阴道和肛门里上窜下跳,引出股股骚水;两只娇嫩的膀胱时紧时松,宛如屡受挤压的水囊;尿道括约肌完全失去了弹性,尿水无拘无束地排到体外。
当汽车经过一段布满鹅卵石的河滩路时,二女的身体像触电一样急剧抖动起来。脸上流泪、臀下淌尿的妻子再也忍受不住,咽喉咕唧作响,把含了十几个小时的精液全都咽了下去,剧烈地咳嗽起来。咳过之後,倒在我怀里直喘粗气。
珍妮虽然体格健壮,此刻也颠得七荤八素,只好仰脸向天,免得口中的尿水脱口喷出。
汽车终於在一个山明水秀的小村边停下。二女离开湿津津的座位,跟着我连滚带爬地下了车。
我给她们解开了反绑双手的绳子,告诉她们到了。珍妮把口中的尿水咽了下去,望着群山环抱的小小村落连声惊叹:「What a wonderful view!」妻子脸色焦黄,浑身无力地瘫在我怀里,用小拳头不停地捶着我嗔道:「你真坏死了!把人家折腾得要死要活的。昨晚在火车上,厕所也不让上,害得人家尿了一裤裆。」我笑道:「今年你根本没穿过裤子,哪能尿一裤裆?顶多是尿一裙子。」
妻子拧了我屁股一把,继续道:「早晨人家怕冷蹲了一会,没想到两根假鸡巴差点掉出来。你可好,用膝盖使劲一顶,假鸡巴倒是顶回去了,尿也给顶出来了,腿都快冻成两根冰棍了!後来在汽车上颠得人家屁滚尿流,屁股好像被泡在尿里。我真奇怪,昨天没喝多少水,怎麽有那麽多尿呢?」我望着二女散发出阵阵臊气的湿裙子,得意地大笑起来:「昨天你们是没喝多少水,可是一人喝了一罐西瓜汁,甜东西最容易攒尿了,所以你们才有撒不完的尿。」
这个村子远离都市,又不是什麽风景胜地,平时连外地人都很少见,更不要说外国人了。所以当金发碧眼的珍妮一走进村子,立即引来了无数好奇的目光和嘁嘁喳喳的议论。珍妮显然认为这是自己的魅力所致,於是高耸的胸脯挺得更高了,丰满的臀部也扭得更欢了。
到了村头叔叔家,已得到消息的叔叔婶婶早带着一群堂弟堂妹候在院门口,一见到我们,立刻围拢上来问长问短,搞得我们应接不暇。
珍妮也学着我们的样,挤出一句生硬的汉语:「树树蒿(叔叔好),申申蒿(婶婶好)。」逗得人们哄然大笑。
我们把带来的小礼物分送了众人。礼物虽小,价值也不很高,但都是正宗的美国货,小巧而精致。亲戚们欢天喜地,谢个不停。
叔叔这些年搞奶牛养殖赚了不少钱,在原本空荡荡的大院里盖了不少新房,很快就给我们收拾好了两间空房。妻子刚刚换上一条乾净的裙子,还未及取出下身的假阳物,拖着鼻涕的小侄子就跑进来招呼我们到堂屋吃饭。
我们出了房间,看到隔壁的珍妮也一扭一扭走过来。看她走路的姿势,估计也没把假阴茎取出来。
堂屋的八仙桌上,已摆满了各色皖南风味的菜肴,还放了一瓶安徽名洒古井贡。
叔叔一家不停地给我们三个夹菜倒酒。两个女人既顾不上喝酒,也顾不上吃菜,只管一碗接一碗地喝汤。满满一锅肉骨头汤顷刻间被喝了个精光,惊得满桌人都瞪大了眼睛。这也难怪,她们从昨晚起就滴水未进,此後的十几个小时里尿了一泡又一泡,骚水流了一次又一次,体内的水份几乎被搾乾了,此刻自然是干渴难耐,喝汤如牛饮。
饭毕,两个女人挺着圆鼓鼓的肚子回到房间,倒头就睡。我则陪着叔叔一家唠了一下午家常。
晚饭时分,两个精心装饰过的女人斯斯文文地坐到了桌边,优雅的吃相又让叔叔一家吃了一惊。
夜深人静之际,珍妮赤着双脚跑进了我们的房间,急得什麽似的:「Whereis that strong bull?」「那头强壮的公牛在哪里?」妻子翻译着。
「你急什麽?明天我让你和那头公牛操个够。」我说。
「Don't worry.That bull'll fuck you tomorrow.」「But what can I do now?」「那我现在干什麽?」「咱们就来个连环套,口交套肛交。」说着我让下身赤裸的妻子张开两腿躺着,又让光着屁股的珍妮跪在她腿间舔舐其阴,我则跪在珍妮身後鸡奸她。
我的阴茎插在珍妮的肛门里,珍妮的舌头伸在妻子的阴道里。阴茎进,舌头也进;阴茎出,舌头也出。两个女人气喘吁吁,大汗淋淋,又不敢高声喊叫,只能拚命揉搓自己的乳房和下阴。
第二天一早,叔叔一家都到邻居家拜年去了,我借口散步,带着两个穿着裙子未穿内裤的女人出了村。
来到离村不到五里路的养牛场,我掏出五十块钱交给看场的老头,让他回村里买酒喝,养牛场由我们来看。
老头欢欢喜喜地去了。我们走进牛场,穿过一头头黑白斑驳的奶牛,来到一间颇为乾净考究的牛棚前,我指着一头正在安静吃草的公牛道:「这就是我说的那头公牛。它可是我叔叔的心肝宝贝,性慾强,精液量大,经它交配过的母牛产後奶多质优,这些年可没少为我叔叔赚钱,对付个把人那是绰绰有余。」妻子被公牛的雄姿吸引,忘了翻译,走过去抚着牛的脊背赞叹道:「多好的毛呀,油光水滑,跟缎子一样。肌肉真结实,这才叫雄性的力量。哪像你呀,一身肥肉,跟太监似的。」
我忿忿地说:「那你也让它操一回!」珍妮的目光自始至终被公牛胯下硕大的阴茎吸引着。那条阴茎足有五十公分长,近十公分粗,青筋盘绕,油黑乌亮。珍妮情不自禁地跪下身去,轻轻抚摩着龟头道:「Oh,my god.What a big cock,so long,so thick,so strong!」妻子呻吟着:「天哪,好大的鸡巴!这麽长,这麽粗,这麽强壮!」珍妮撩起裙子,露出白光光的屁股,慢慢爬到牛肚子底下,一手拄地,另一只手抓着牛鞭在屁股上一通乱戳,但手小鞭大,折腾半天也捅不进去,急得她直叫:「Help me please,help me!」我和妻子分别从牛的左右两侧抓住牛鞭,把拳头大小的牛龟头对准珍妮的湿漉漉的阴户,狠狠捅了进去。
珍妮欢叫一声,使劲向後拱着屁股。
比我手臂还粗的牛鞭一点一点地消失在珍妮的阴户里,十公分,二十公分,三十公分,四十公分……珍妮气喘如牛,浑身颤抖,前後耸动着屁股。先是慢慢的,幅度也小;接着加快速度,阴道里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公牛也被激发了性慾,两只後蹄抵住地面,浑身的肌肉像无数小耗子似地蹿动着,如同和母牛交媾一般疯狂地抽动起来。
近半米长的牛鞭在珍妮的体内大抽大插着,看得我头晕目眩,眼眶欲裂。妻子抚胸摸臀,骚水一直流到脚面,浸湿了鞋子。
珍妮金发散乱,吼声连连,比发情的母牛还要疯狂。
「Oh,fuck me!Fuck me!Fuck me!」蓦的,公牛双目圆睁,尾巴翘起,半米长的阴茎全部插进了珍妮的阴道。我以前见过这头公牛和母牛交配,知道这是即将射精的前兆,连忙敛神凝视。
果然,牛鞭剧烈抖动起来,珍妮则发出更为疯狂的嚎叫:「Shoot!Shoot!
Oh,How hot the spunk!」「射精!射精!啊,好烫的精液!」妻子也发出销魂的呼喊。
牛鞭终於软塌塌地从珍妮的阴户里滑出来,雪白的牛精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滴在地上。
妻子不顾一切地伏下身去舔舐着牛精。可是她的嘴太小,无法将拳头大的牛龟头塞进嘴里,只能伸长舌头在牛鞭上来回舔着,最後对着尿道口嘬起嘴唇使劲吸吮。直到吸乾舔净最後一滴牛精,才恋恋不舍地从牛腹下钻出来,仔细品味着口内残精的滋味。
珍妮仍趴在地上剧烈起伏着。她的阴户已被撑得有碗口大小,粘稠滑腻的牛精汩汩流淌,像一股白色的瀑布喷洒在地上,两只黑色的细跟鞋也被染成了奶白色。
妻子看着珍妮异常满足的样子,怨艾地说:「她的屄倒是吃饱了,我的嘴还饿着呢。」我笑道:「想吃饱还不容易。你躺在地上,让珍妮蹲在你脸上,把她屄里的精液都倒给你吃。」妻子大喜,连忙向珍妮说了几句,然後张开嘴仰躺在地上。珍妮哼哼唧唧爬到妻子头上蹲下,牛精劈头盖脸流下来,妻子咕噜咕噜喝了个欢。
回家的路上,妻子兴奋地说个不休:「午饭也不用吃了,光这些牛精就吃饱了。」说着她冲我调皮地一眨眼:「牛精又多又甜,比你的精液强多了。」我无可奈何地一摊双手:「人不如牛,古有定论嘛。」下午,我们又来到养牛场故伎重施,仍是先支走了看场的老头,然後直奔公牛棚。这次珍妮想出了个新点子。她先把裙子撩起到腰际挽住,把下身完全裸露出来,然後钻到牛肚子下面,人肚与牛肚相贴,双手双脚紧紧盘住牛身,让我们用绳索将她和公牛捆在一起,大张的阴户正好对准牛鞭。
我和妻子共同把牛龟头塞进她骚水横溢的阴户。公牛有了上午的经验,此刻已不需诱导,直接催动蛮力抽送起来。
吊在牛腹下的珍妮甩动金发,狂呼乱喊:「Fuck me!Oh,fuck me!Fuck!
Fuck!」我看得一时兴起,解开拴在柱上的牛缰绳,在牛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掌。公牛受惊,腾开四蹄在场中狂奔起来。挂在腹下的那团白肉也随之上下颠簸着,更加剧了牛鞭的抽动。珍妮类似母兽的嚎叫,在养牛场内或近或远、时强时弱地回响着。
妻子看得心旌摇曳,不能自持,软绵绵地靠在我身上喃喃着:「太狂放了,太惊心动魄了!珍妮可真是快活得要升天了。」公牛绕着牛场围栏奔了十几圈後才放慢了速度,一颠一颠地跑回牛圈,射过精的阴茎软塌塌地垂了下来,在两腿间摆来摆去。珍妮也停止了呼号,两手向下耷拉着,两脚拖在地上,像死了一样吊在牛肚子下面。
我和妻子大吃一惊,连忙跑过去解开绳索,把不省人事的珍妮平放在地上,又是掐人中,又是人工呼吸,忙乎了半天,珍妮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微微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He drove me crazy and wild.What a turn-on!I'mdying for him!」「他让我疯狂了,多美妙的高潮,他快把我操死了!」妻子一边翻译着,一边趴到珍妮的下体去舔食牛精。
吃晚饭时,珍妮胃口很好,吃了一碗又一碗。妻子却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只夹了几口菜就放下筷子回房去了。我见状赶紧扒拉两口饭也跟去了。
我走进房间刚要拉亮电灯,不防妻子从门後冲过来,一把抱住我,一边发疯似地撕扯我的裤子,一边喘着粗气道:「今天珍妮被公牛操了一天,她倒是满足了,可我的屄空落落的难受死了!快脱裤子,使劲操操我,让我也过过瘾。」我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忙道:「先插上门,小心有人会进来!」妻子一手死死抓着我的阴茎,一手「咣啷」把门关上,用力把我推倒在了床上,然後骑在我身上,阴户对准阴茎往下一坐,使劲抽动起来。
我第一次见到妻子这麽如饥似渴地求欢,心里怦怦直跳,阴茎硬得流水,不大工夫就咿咿呀呀叫着射精了。
妻子继续疯狂地抽动,但不争气的阴茎渐渐萎缩,终於滑出她的阴户。
妻子悻悻道:「你真没用,五分钟都坚持不了。你看那头公牛,在珍妮的屄里足足抽了一个多小时,多快活呀!」我苦笑道:「那可是一头种牛,而且四里八乡的种牛都赶不上它,我怎麽能跟它比?」妻子沉默了半晌,用商量的口吻道:「你看明天能不能让那头公牛也操上我一回,我也尝尝牛鸡巴的滋味!」「那不行!珍妮的屄本来就大,又被那麽多公畜操过,今天还被操得晕了过去。你那个小屄哪能经得住?你不要命了!」我断然拒绝。
「我的屄可能没有珍妮的深,但不一定比她的小,明天可以试一试嘛!好哥哥,好老公,你就答应我嘛!」妻子趴在我身上撒着娇。
我犹犹豫豫地说:「要不,先拿那个最粗的假鸡巴试试,如果能进去,估计牛鸡巴也能进去。」妻子喜得一蹦高:「那个假鸡巴在珍妮那儿,咱们过去试试。」我俩穿好衣服来到隔壁,向珍妮说明了来意。珍妮连称OK,从裙下抽出那根胳膊粗的人造阴茎。看来,珍妮每晚睡觉都要把阴道塞得满满的,真是个骚淫入骨的洋妞!
妻子大张着双腿躺在床上,我两手抓着湿淋淋的假阴茎慢慢插进去。刚进去半个龟头,妻子就叫起来:「哎呀太粗了,屄也撑破了!你慢点好不好!」「你自己屄小还要逞能,我看别试了。」我佯装生气。
「别别别,继续往里插,我能受得了。」妻子连忙拉住我的手。
我发现一直往里送比较困难,就采取进一寸出半寸,再进一寸再出半寸的办法来回移动。此法果然奏效,一会就塞进去十多公分了。
妻子窄小的阴户被挤得满满的,一丝缝隙也没有。她一面喘着粗气一面呻吟着:「……屄里好涨……肉都快绷破了……不过倒是……真舒服……」阴茎慢慢插进去一半,大约有二十公分,再也无法深入了。我道:「你的屄也就这麽深了,再也插不进去了。」妻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来回抽一抽……先慢点……」我开始缓缓抽动。
妻子浑身颤抖,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叫唤起来。珍妮怕惊动了叔叔一家,赶紧又从肛门里抽出另外一根假阴茎塞进她嘴里。妻子的叫声顿时被堵了回去,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嗷嗷声。
阴道里的骚水源源不断涌出,我趁着润滑逐渐加快了抽动。妻子的身体时而扭动,时而痉挛,时而颤抖,时而颠簸;勃起的阴蒂红得像要渗出血来,浑身布满豆大的汗珠,咽喉里传出似哭非哭的声音。
蓦的,妻子的屁股凌空向前一耸,阴茎又被吃进去十多公分。接着她发出一声凄厉沉闷的哀号,身体又重重跌到床上,再也不动了。
我慌得顾不上抽出假阴茎,赶忙扑上去嘴对嘴进行人工呼吸。良久,妻子悠悠醒转,抬起头看看下面,惊喜地说:「你看,这麽粗的鸡巴也能插进去三十多公分了。明天我也可以让那头公牛操了!」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果然,那根比我胳膊还要粗,足有半米长的人造阴茎已有三分之二插进她的阴道了!尽管她下身的肉被挤得不成样子,但毕竟没有撕裂、出血等受伤的痕迹。看来那头公牛又可以奸淫一个女人了。
珍妮拍着巴掌欢叫着:「Your pussy is as big as mine.」妻子腻声翻译道:「珍妮说,我的屄也和她的屄一样大了。」我呆呆地望着妻子被无限扩张的阴部,说不上是忧是喜。但一想到娇小玲珑的妻子明天要和那头强壮的公牛交配,心头就涌上一股莫名的兴奋。
次日上午,我们三人又来到养牛场,看场老头早已知趣地走开。我们径奔公牛棚。
妻子显然很紧张,哆哆嗦嗦地挽起裙子,系了几次才在腰间系牢,之後学着珍妮的样爬到公牛肚子下面,对着硕大的牛阴茎,撅起了颤颤巍巍的屁股。
我和珍妮四手齐上,把牛龟头塞进妻子的阴户。
妻子把脸贴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向後努着屁股。粗大的牛阴茎一点一点消失在她的体内。
当进去大半个阴茎时,妻子开始前後抽动,嘴里发出销魂的叫声。公牛早已见怪不怪,像对付珍妮一样使出蛮力奸淫着妻子。
妻子的叫声渐渐变成颠狂的哀号:「……牛老公……你的鸡巴好大……好粗……使劲操我吧……操我这头发情的母牛……操死我吧……呜呜呜……」哀号又变成快活的哭喊。
我看得浑身像是着了火,不顾一切地脱下裤子在旁边手淫起来。刚揉搓了几下,精液就狂喷而出。珍妮早有准备,伏下身子,张开性感的红唇,把我的精液全部接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咽了下去。
牛腹下的妻子拚命扭着身子,一头黑发被汗水粘得满脸皆是,已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听见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喊:「……牛大哥……牛汉子……你的大鸡巴操得我好爽……快把你的精液都射到骚母牛的子宫里吧……呜呜呜……骚母牛快被你操死了……」这时公牛突然双眼圆睁,口中发出一声长鸣。我知道这是公牛即将射精的征兆,暗叫一声「不好」,刚要上前,已经晚了──半米长的牛阴茎连根戳进了妻子的阴道!
妻子两眼翻白,双膝瘫软,扑通一声肚皮着地,晕了过去。
我和珍妮忙不迭地拔出牛阴茎,幸喜上面没有血迹。我松了一口气,赶忙为妻子做人工呼吸。
妻子满脸是汗,嘴唇青紫,半晌才回过神来,颤着声道:「我……是不是被公牛……操死了……啊?」珍妮在旁边兴奋地哇哇大叫。我听不懂她说什麽,也顾不上听妻子翻译,赶忙把手伸到妻子的阴道里看看有没有受伤。
妻子的阴道被撑得又宽又深,到处是滑腻腻的牛精。我的手掌毫无障碍地伸进去,接着是手腕、小臂,最後连肘弯都探了进去才摸到了尽头的软肉。
我大吃一惊:妻子的阴道几时变得这麽深了?隐约想起刚才手掌伸入二十公分左右的地方,似乎有一个紧小的肉洞,然後又宽敞了,不禁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刚才牛鸡巴已经把你的子宫颈捅开了,然後插到子宫里了。也幸亏你的子宫够大,否则非让牛鸡巴捅穿肚子不可!真是天助我也。不,是天助你也。也不是,是天助我们也!」妻子的脸上渐渐恢复了只有性满足时才有的赤红。她慵懒地说:「怎麽样?现在我的屄和珍妮的一样大,一样深了,看你以後怎麽满足我!」「那还不容易?以後我用手来操你,又灵活又方便,好得很哪!」我涎着脸道。
妻子把我的话翻译给珍妮,两个女人搂在一起笑成一团。
此後的几天里,我们得空便到养牛场来。两个女人都要和性慾旺盛的公牛性交,争得不可开交。最後还是我想了个办法,让她们并排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我手抓牛阴茎,一会插插这个,一会捅捅那个,让她们轮流满足。到牛要射精的时候,让她们一起张嘴接着,我替公牛手淫,保证两人都能喝到足够的牛精。
甜蜜而狂乱的假期很快过去,我们必须回去了。
临行前,我照旧把她俩下身的肉孔用假阴具填满。珍妮好说,原物填充就行了。妻子的阴道这两天被撑大了数倍,原有的假阴茎塞进去就掉出来,根本不中用了。聪明的妻子便用布条左三层右三层地缠在假阴茎上,终於严丝合缝地塞进了阴户。
告别了叔叔一家,我们绕了一个大圈子,又回到养牛场。两个女人共同和公牛口交,不大工夫,每人灌了满满一嘴牛精液,然後紧抿着双唇回到路边候车。
在颠簸不堪的汽车上,两个女人照旧尿湿了裙子,但没有把牛精咽下去。
在火车包厢里,我又把二女双脚绑住扔在一个舖位上。二女痛苦不堪地翻腾了一夜,口中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大概是牛精含得太多了,轻微的哼哼声也会使精液溢出或下咽。
回到城里,两个疲惫不堪的女人几乎是爬回家里的。
从此,我们的性爱又进入一个新的境界。有时是珍妮来我们家里狂欢,有时是我们去珍妮的公寓做爱。不管在哪里,我们都是三人同榻,连环杂交。她们需要满足时,我就把双臂同时戳入两人的阴道来回抽动,直至二女同获高潮;我需要满足时,就轮流与二女肛交,或者她们同时为我口交,然後争抢着喝下我的精液。
有一次,我突发奇想,把双脚插入了二女的阴道。二女虽然痛呼不止,却又情不自禁地把阴户往我脚上凑,直至我的双膝都没入了她们的下身……我的性爱之旅就是这样,月月有变化,年年有翻新,不仅获得了性慾的最大满足,也保证了我和妻子之间爱情的永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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