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现在忙么?」「哦,你呀,不忙,啥事儿?说吧,」「没事儿,就是心里乱得慌,想找个人聊聊。」「哦?你不会是想离婚吧?」我开个玩笑。
「不是想,是已经。」电话里传来的声音依旧甜美淡然,但在我听来却犹如霹雳一般让我震惊。
「为什么?」良久,我才问道。
「没什么,没感觉了。」「没感觉了?不是别的原因?比如说,别人的出现?」「唉,你还是那么敏锐」她叹一口气说「是的,是我有了别人」「好了,别再说了,」我打断她。
「什么时候见我一下,我要和你谈谈。」「明天吧,下班以后我给你打电话,今天不成。」「好的,明天见」「明天见」放下电话,我陷入了沉思。
大家还记得那个我唯一没有得到的处女——平么?刚才的电话就是她打来的。
我没有想到她会打给我,更没有想到她会离婚。
当初我们分手以后,零零碎碎的听说她到外交学院又读了一个外语的本科,还拿到了学士学位,再后来就跳槽到了一家外企,据说是做行政人事一类的工作,没什么职位但是薪水很好,再后来就听说嫁给了一个外企的白领,在天通苑买了房子,买了车,过得还不错。再后来就有了一个孩子,男孩儿。六七年了,断断续续的有不少她的消息,就是没有听说两口子感情不和闹离婚,没想到却是她亲口告诉我。
第二天早晨上班的时候我就和老婆说今晚有应酬晚一点回去,老婆看看我只说了一句「少喝点酒」,再没有别的话。
我不知道老婆对我外面的事情是否知道,知道多少,但可以肯定的一点,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不会一点都没感觉,大概只不过是看在我在家还是一个模范丈夫的份儿上不追究我罢了。
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有一次她给我讲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个官太太发现男人在外面养二奶,于是和姐妹们哭诉一番,准备大闹一场。一个姐妹劝她说「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你男人的官。你这么一恼,搞不好他就要丢官罢职,没有了官,就没有了官太太,也就没有了官太太现有的一切,你可想清楚了?你是要一个守着你过日子的穷男人还是现在的官太太?」于是官太太顿开茅塞,对男人依旧相敬如宾,男人回家也依旧爱妻疼子,一家人其乐融融。
我想,老婆已经在暗示我了。
只要在北京,我不敢在外面过夜,更不敢太过分。高觉新说得对——「我的维护这个家」。
下午,她的电话打过来了。
「喂?今天方便么?」「可以,说吧」「知道立水桥这边儿北方明珠么?」我们的对话简单明了,毕竟有过曾经的一段儿,谁说话什么意思一听便知。
「知道,不过我下班过去差不多的七点了」「嗯,就七点,我在XXXX等你」她说出了一个我不知道的名字。
北方明珠距离天通苑只有两站地,不过天通苑实在没有什么好吃饭的地方,看来她找了一个离家近的地方。
等我找到她说的那地方的时候,刚好七点钟。
进门一看,这地方是一个西式餐厅,环境挺优雅的。四周环顾一番,看到她坐在一个角落里向我招手,我走了过去。
好几年不见,平还是那么淡然靓丽,脸上少了几分当年的青春,多了几分少妇的成熟妩媚。
「你还好吧?」路上想了半天的开场白,一见面全给忘了,落座后第一句话居然这么老套!
「刚离婚,你说我能好么?」她说得倒是实话。
「为什么?」「没感觉了。」「听说他还是你自己选定的,怎么会这样?」「你听说得还真不少啊,这都知道。」她勉强地笑了一下。「先吃饭吧,我帮你点好了。」我的菜依次端上来了:奶油蘑菇汤,洋葱沙拉,黑椒牛扒,都是我爱吃的。
我在牛扒上切了一刀,一股血水流了出来,最多六成熟,我抬眼看看她,没有说话,我的爱好她记得一清二楚,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恐慌,她离婚该不是为了我吧?
她只要了一个青菜沙拉,和一个红菜汤。我们一边慢慢的吃东西,一边随便的聊天儿。
说是慢慢的吃,其实以我的速度还是三下五除二,看着我如狼似虎似的吞咽,她禁不住笑了起来,笑得那么得开心。
侍者端来了红茶,看来我不爱喝咖啡她也记得。
看着牛奶融入红茶,慢慢的原本清澈的茶水变得混浊,我不知道该和她说些什么尤其是我们原来的那么特殊的关系,更让我说什么都觉得不合适。
她突然说「陪我喝点酒,好么?」我惊讶得看着她,但还是点点头。
红酒端上来了,一瓶。侍者请她品试,看着她熟练的品尝着红酒的样子,我忽然觉得她很陌生,原来的那个清纯、羞涩的平,不见了。
我一直不善饮酒,就陪她浅斟而已。我这边还没喝几口,她那边儿已经一杯见底了。
给自己又到满了一杯,她说「你别担心,我其实一直就能喝酒,只不过那时候不喝,你也就不知道。」这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有一点我知道,女人要是说自己能喝一点酒的话,那就绝不是一点,搞不好就是一瓶,我说的可是二锅头。
「我们本来挺好的。」她沉吟了一下,打开了话匣子。
「我们是单位同事大姐给介绍的,见了几次,觉得人还行,就继续交往了。
后来时间长了,发现他挺会体贴人的,还特心细,想的特周到,我就给带回家见我父母了。他们也觉得人还不错,基本就答应了。」「这不挺好的么?」我插了一句。
「是挺好的,他也特尊重我,从来都没有过分的要求,也没有过分的动作,一直都特绅士,那儿像你呀,狼似的。」她停了一下,喝了口酒,接着说到:「我们也就是做做表面文章,从来也没来过真格儿的,那时候儿我真得挺感激他的,我们都领了证儿了,他都没要求过我。」「别是他有什么毛病吧?」我又插了一句,「可是也不对啊,你们不是有一孩子呢么?」「其实我今天约你来,自己也挺矛盾的,都离婚了,还见以前的男朋友,人家也结婚了,我这算什么事儿呀?」「你还见过别的人么?我是说可以这样的深入的聊天的人」我问她。
「没有」她毫不犹豫的回答。
「就是呀,你首先就想到了我,然后也只见了我,你不觉得这说明什么么?」我接着问道。
「你在暗示我么?」她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就算是吧」「其实有时候想起来我挺恨你的。」她沉默了半天,蹦出这么一句。
「凭什么呀?我都那样儿了还能对得起你,你还恨我!」我觉得我比窦娥都冤枉。
「就是这个,」她咬牙切齿地说「要是你当初一狠心,不尊重我了,我也就死心了,也就跟着你过日子了,哪儿还有今天这么些麻烦事儿!」听听,有这么不讲理的么?当初哭着喊着求着我别上她,现在反过来到怪我了!!
女人哪,永远都不是理性的。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索性不说话,等着她自己解释。
「告诉我,你后悔么?」「后悔?因为什么后悔?」她突然蹦出的不是我想象中的解释,一时没转过弯儿来。「就是那次,你没做下去的那次,后来,你后悔么?」她解释说。
「怎么说呢,你这问题我很难回答。」我真地说不好。「从一定的角度说有些后悔,因为没有得到你。从另外的角度说也不后悔,因为至少我让你知道,我要的是你的整个儿人而不是你的身体。」「唉,你当时要是做了,也就没有今天了」顿了一下,她喝了一大口酒接着说道。
「其实真的是很矛盾,如果那时候你做了,我就会嫁给你,但是我会不开心,可是你没做,我嫁给别人了,现在还是不开心,有时候我都觉得要是当初你就不管我,就做了,也许我就不会像今天这样不开心了。」说实在的,我是越听越糊涂。
「你现在住哪儿?」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就问了个问题。
「北边儿,就天通苑,西区。」「归你了?」我觉得离婚也不是没好处啊,至少有套房子了。
「嗯,本来是我们一起买的,他自己放弃了,车也留给我了。」她惨然一笑「咱现在也算一小富婆了,再找一个应该不困难吧?」我笑不出来,她的玩笑太苦涩,我只觉得心中酸痛,当初那样的一个纯情女生,变作了今天的成熟少妇,思想也变得让我感到十分的陌生。
「你们,嗯,什么时候分开的?」我仔细的斟酌着用词,避免刺激到她。
「两个多月」她回答得很痛快。
「到底为什么呢?别跟我说什么没感觉了,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我怎么了?」「你骨子里头感情丰富,而且,你还是一欲望特强烈的女人,瞪什么眼哪?
不是么?你敢说还有人比我更了解你?」我开始进攻,今天非的弄明白不可。
「唉」她瞪了我半天,终于又长长的叹一口气,一口引进了杯中酒说:「我无言以对,你说得没错儿。」给自己又倒满了一杯,瓶子已经见底儿了。她又叫了一瓶,顺手给我也满上了。
「你和她好么?」她问。
「谁啊?什么好?」我没明白。
「嗯,就是,你和你媳妇儿,」她显然在考虑着用词。「我是说,你们俩,那事儿,好么?」不知道是酒力还是羞涩,她的脸上出现了淡淡的红晕。
我明白她问得什么了。
「还可以吧,基本上算得上是都满意。」哼哼,以兄弟的能力,到目前为止还真没有哪个女人说不满意的。
「你媳妇儿真幸福。」她猛地又干了一杯。
说到这儿,我似乎明白一点儿了。
「你们,不和谐?所以就…」我试探着问她。
没想到我这句话一下子把她的眼泪给招出来了。好在餐厅里灯光不是很明亮,我们又坐在一个角落里,没人注意到我们。我没法儿劝她,只好递给她几张餐巾纸。
她很快的止住了,给自己又倒了杯酒,问我「我问你,你会和男人上床么?」这个没来由的问题把我真的给问糊涂了,不过我还是很理性地说「如果是纯粹的睡觉还可以,只要他不打呼噜。」「不,不是这个,我是说,如果是做爱呢?」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你没毛病吧?那怎么会呢?」我有些生气了。不过隐约猜到点儿什么。
「可是他就会!」她的声音突然高了八度,惹得侍者和一些客人转头向我们这边开始张望。
「你嚷嚷什么?我听得见」我没好气儿地说她,大庭广众之下我可不想被当作调戏妇女的坏蛋。
她连着大大的喝了两口酒,稍稍平息了一下情绪,说道:「我们本来挺好的,一直到结婚以后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那事儿我们也挺好的,可是,后来慢慢的,也就是半年左右吧,我觉得他好像没那么有兴趣了,老是敷衍我」她又喝干了杯里的红酒。
「也不怕你笑话,其实知道我的也就是你了。你想想,才半年,我刚尝着甜味儿,他就那样了。」她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倒酒的手微微的颤抖。
「一开始我以为他有外遇了,就偷偷的查他的手机,QQ什么的,结果根本没发现什么,都挺正常的,他那号码里头,女的特少。平时听他打电话,也都是男的,净说脏字儿。反正是我怎么也查不出来,可他就是不对劲儿。」「到底怎么不对劲儿呢?」我追问了一句。
「以前吧,我们几乎天天都那个,」她说得有些扭捏。「后来,他就不怎么愿意了,老说累,我就奇怪了,不到三十的大男人,怎么就那么爱累呢?后来我怀孕,有孩子了,他就更有理由了,说是怕睡觉压着孩子,索性搬另一屋里睡觉去了。」「这不挺正常的么?人家没错误啊?」我问她。
「本来是挺正常的,可后来,慢慢的他就开始往家里带人回来,都是男的,他们喝酒,海说神聊,我觉着男人也应该有些朋友,只要不是坏人就成了,而且吧,他带回来的那些人,还都不错,挺有文化的,也挺懂礼貌,说话特客气,一看就知道不是社会上的那些街道混子胡同儿串子。」她歇了口气,又喝了一大口酒,我注意到第二瓶已经下去一大半了。
「有时候他说聊得太晚了,就留客人住宿,我们家三居室,本来也有一间客房,我也没什么意见,可他还是不和我一起住。新年的时候,他的一个朋友又来了,那人我认识,常来,也是外企的,还是一HR。那天我有点儿不舒服,没管他们,自己睡得早,半夜我起来上厕所,听见客房里有动静儿,我有点儿害怕,就到他那屋里叫他起来看看,别是他那朋友身体不舒服,可别出什么事儿。结果一看,他根本就没在屋!」
她又一口喝光了杯里的酒,对着空杯子,像是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我到客房门口儿一听,我真的傻了,那声儿我太熟悉了,是他,是他在和我那个的时候才会出的那种声儿。」她的手紧紧地握着酒杯,用力地握着,微微的颤抖,手背上的青筋都绽了起来。我怕她会把酒杯握碎,万一赶上一不合格产品呢?我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把酒杯接了下来,她的手有些凉,还在发抖。
「我得感谢当初装修的时候他一定要买好的,我们家的门把手一点儿声儿都没有,我把门开了一道缝儿,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太恶心了,两个大男人,居然在……那个!」她停了一会儿,让自己平静了一下,接着说:「我当时就想冲进去,狠狠地打他一顿,可我没敢进去,我就穿睡衣,我害怕他们一起朝我来。第二天那个男的一走,我就跟他摊牌了,那天我们俩都没上班儿,彻底地谈清楚了。他说他原来就一直有这个毛病,也有固定的朋友,我说的是那种朋友你明白吧?」我点点头。
「和我结婚是因为家里催得太急了没办法,我这才明白原来接触的时候他那么守规矩,为什么他的联系人名单里面几乎没几个女的,哪儿是尊重我呀,他根本就对女人没兴趣!」「你刚才不是说刚结婚的时候,你们还很和谐的么?」我有点奇怪,他说得似乎有些矛盾啊。
「没错儿。开始我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就问他,他说,那是因为从来没有和女人做过,刚开始的时候还有点而新鲜劲儿,可后来就越来越没感觉了,还是和男的做有感觉。」「真他妈的胡扯,什么歪理呀!」我为她不平,「进的不是一地方就有感觉?
就舒服了?」「真粗俗。」我的粗话让她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就和他说,这么下去不是事儿呀,干脆离婚吧,可是他不同意,说那样儿的话,他多没面子啊,还说离婚总的有个理由啊,我们这算什么理由啊。」「你们这叫做夫妻感情不和,可以离婚的。」我说。
「我也是这么说的,可是他说,我们这不算感情不和,没有夫妻生活而已,叫做无性婚姻。合法。」「扯淡!」我几乎要叫喊出来了。「无性婚姻是不合任何人上床,包括自己的老婆,可他是同性恋啊,他和男人上床那也算是性关系啊。」「我明白,可他就是不同意,还建议说,把车跟房子都给我,他全都放弃,我还可以找别的男人满足自己,只要不离婚,怎么都好说。」「那你什么态度。」我问。
「唉。其实我也是想挽救一下,怎么说,离婚对一个女人来说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何况,我们还有孩子。」「对了,你不说我倒忘了,你们孩子怎么回事儿?」「什么怎么回事儿?」「孩子真的是你们自己的?」「废话!你什么意思啊你?」我的话让她有些恼怒了。
「没有没有,我就是不明白,他是以同性恋,怎么还会和你生孩子呢?」「我说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啊?」她被我给气乐了「同性恋是对异性没兴趣,不等于人家没有生育能力啊?」也对,我怎么一时糊涂把这个给忘了呢。不过我估计,那孩子多半也是那个男的想出来的掩人耳目的一步棋,至少有那个成分,可我没敢说出来。
她接着说到「我就暂时答应了不离婚,但是他必须成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我们就达成协议了。」「破镜重圆?」我觉得不太可能,他离婚了就说明没重圆嘛。
「他好了一小段儿,我也尽力的帮他,女人该做得我都做了,男人满足他的我也尽力的学着满足他,我觉得妓女都没有我下贱」我能猜到她都做了些什么。
「可没过几个礼拜,他就又开始了。这回到没把人带回家来,可整晚上的不回家,我就都明白了。这回我不能再忍了,我告诉他要是不离婚,我就找他爹妈去,他终于同意了,但条件是孩子得归他,别的他什么都不要。我知道他家里不缺钱,我也知道孩子我怎么着最后都要不过来,就答应了,前提是我可以随时去看孩子,并且一个礼拜可以接孩子和我待24小时。」我越听越觉着这像是美国电影的剧情。
「然后我们就协议离婚了,他得到了孩子,和自己想要的生活。我呢,除了房子存款和一破车,什么都没了。」「这不挺好么?你看看你,啊,现在是美丽动人风姿卓越,正是大好的时间,只要你愿意,身边儿有大把的男人供你选择啊。」「哼,也就你这么看,别人谁要我啊?这好几年都搭进去了,现在人老珠黄,残花败柳的。」说着说着,她的眼泪眼泪又开始扑簌簌地往下掉。
我站起来绕过桌子坐在她身旁,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安慰她「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啊,都过去的事儿了。不说了啊。」她的肩膀依然消瘦,她的身体还在颤抖。
良久,她平息下来,转头看着我,问我「你会喜欢男人么?」我立即摇头。
「那你还喜欢我么?」我沉吟半晌,还是点点头。
「我这样算不算偷别人家的男人?」「应该不算吧?我们就一起吃饭而已啊。」我觉得她的话有些不对劲儿了。
「那我们还算情人么?」「算」「凭什么算?」「无情人就是躺一张床上那也叫同床异梦,有情人虽远隔天涯也算是心有所属。」是的,当年她虽然拒绝了我,但是却一直在我的心里有一个小小的安身之处。
「送我回家,我不能开车了。」她的态度很坚决,不容我拒绝。
她坚持要付帐,我也不好争执,反正也不算多,由她去吧。
站起身,我才发现她的变化也体现在服装上,以前她穿衣服还是比较保守的,甚至可以说是落伍。今天的她,一件米色的套头羊毛衫,配深褐色的羊毛长裙,黑色的长统靴,肩上还披着一个带流苏的披肩,整个儿人看上去典雅,高贵,虽然孩子都已经两岁了,身材却如同少女般苗条,腰肢依然纤细。
她的脚步多少有些踉跄,红酒这东西,喝时不觉得,过后就上头。走到一辆银灰色宝来跟前,她从包里掏出钥匙,递给了我。
虽然已经将近九点钟了,可是往北的路依然有些堵,从立水桥到天通苑,我居然开了十几分钟。按照她的指点,我在她住的楼下停好车,双手把住方向盘,我深深地吸一口气,转头强挤出一个笑脸给她。
「好了,谢谢你今晚请我吃饭,我也把你送到家了,那,我就走了。」我对她说。
「上去坐坐吧,时间还早,我一个人闷得慌。」她看着我幽幽的说,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我很想上去,但是我不敢,上去了,我知道会怎样,这是在北京,老婆还在家呢,万一回家征收公粮我不是死定了?
「楼道的灯坏了,我不敢自己上去。你就陪我上去吧」她央求我。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却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
楼道灯还真是坏了,不过就坏了一个,还亮着三个。
她打开门,我正犹豫进不进去呢,她一把把我拉进屋里,随手关上了房门。
楼道里的光线被隔断了,屋里没有开灯,一片漆黑,也很安静,安静到我们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我预感到将要发生的事情,我希望它发生却又害怕它发生。
「对不起」她轻声地说道。
「什么?」我没明白。
「对不起,我让你等了七年。」随着话音,她柔软的身体扑进了我的怀里,一股酒气由远及近,略显冰冷的嘴唇吻上我的嘴,小小的香舌随即伸了进来。
明白了,她刚才说的有了别人,其实就是我。当她的婚姻亮起红灯的时候,她首先想到的就是我。
我的斗志顷刻间土崩瓦解,理智不复存在,胸中一窒,全身的血液化作欲望留下身下的那一点。
我们疯狂的亲吻着,撕扯着自己和对方的衣服,当我们倒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是一丝不挂。
「把灯开开吧。」我轻声地说。
「干吗?」她喘息着问。
「七年了,我要好好看看你。」她翻个身,「啪」的一声,床头柜上的台灯亮了,暗暗的光线,我实在看不清楚,伸手过去把调光钮一转,屋里顿时明亮起来。
赤身裸体的平侧卧在床上,一手支着头,全身呈现出一道优美的曲线,紫红色的床单更加衬托出她皮肤的白皙,乌黑的长发披撒在床单上。两只乳房比七年前略大了一些,只是当年粉红色的乳头如今已经变成了深红色。两腿交叠,掩住了女人最诱惑的私处,可以看到芳草如初依旧不很茂盛。
把她扳过来仰面躺着,修长美腿的尽头,两腿的中间,并不浓密的嫩草呈倒三角软绵绵的覆盖着平神秘的禁区,耸起的阴阜像是一座小山,引诱着男人去攀登,去征服。
我不禁用手抚摸平的阴毛,在白皙的皮肤映衬下黑亮亮的,光滑而细腻,象丝缎一般轻柔,平的阴部都象平的脸庞身材一样动人,真美!我将平雪白浑圆的玉腿分开,经过男人的耕耘,不见了当年的一道细缝,微微张开的迷人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爱液,两片鲜红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平脸蛋上的樱唇小嘴同样充满诱惑。
将平的双腿曲起,双手扶着她的两膝,顺着她大腿的内侧一直向上滑去,直到停在大腿的根部。享受过多次鱼水之欢的少妇再也不像当年的青涩苹果那样,羞涩万分,欲迎还拒,她顺从男人的意愿,向男人展示着自己诱人的方寸之地。
我伸出两只手指,小心地放在平红色的两片大阴唇上,薄薄的嫩肤吹弹欲破,一粒小小凸出的阴蒂,已经探头探脑的微微露了出来。
两只手分别爱抚着那细滑柔软温热玉润的大腿内侧,顾不得她还没有洗澡,一低头,张开嘴吻了上去,用舌头爱抚着平那柔软洁白的阴阜,一路滑进那柔滑玉润的花溪。我的舌头深深地抵进平胯下的玉缝深处,用舌头顺着那敏感万分、娇滑柔润的阴唇不停地转圈、轻卷、柔吮……我强忍住心头的欲望,耐心地爱抚着平——就算平已经是经久经雨露滋润的少妇,在这样的挑逗下,也只能娇羞无奈地轻哼细喘地回应我的舌头对她的阴唇的每一下撩拨,轻吮,半张着嘴,「啊……啊……啊……」发出简单的声音。那绝色诱人的美丽玉靥焦燥地扭动、摇摆,仿佛是在找一种合适的姿势使她能安静下来,解除她的空虚……平那双娇蕊般柔嫩的花苞玉蕾因一种莫名的冲动而越来越动情的娇傲的勃起,玉乳峰上那深红的乳头尖尖娇傲而羞涩地坚挺着,又大又亮,随着身体的扭动美妙地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细腰烦燥地左右扭动,象是要摆脱我的侵扰,又象是在迎合。
一双洁白如雪、玉美纤长的秀腿响应、配合着我在她下身中的每一下顶触,撩拨,雪白的大腿在身体的扭动中分开、夹紧,回应着我对她的下身的挑逗,一股晶莹且略带粘稠的淫水流出平的嫣红玉缝,顺着微微抖动的臀部流下来,把紫红色的床单打湿了一小片。我看到平的阴道口旁边那粒艳光四射、妩媚勾魂、娇嫩无双的阴蒂已开始充血、硬挺起来,于是一张口,含住女人最敏感的性快感的中枢——阴蒂,用舌头轻柔而刺激地吻卷,吮吸着平那嫩滑硬挺的花蒂。
顿时,平雪白如绵,一丝不挂的娇滑胴体先是不由自主如电击般地一阵痉挛,跟着小腹上下左右的乱动,想要摆脱我的大嘴,一双修长玉滑的浑圆小腿在床单上使劲儿地蹬着,双手却紧紧地抱住我的头,用力地向胯下按……我知道她现在正处在巨大的快感冲击之下,绝不能让她的阴蒂离开我的嘴!
我的双手紧紧地扣住她的大腿,嘴上毫不停滞地又舔又嘬又磨。她的动作越来越大,终于,在我的舌头重重的一顶之下,她的身体猛的一僵,跟真全身痉挛起来,双腿合拢,把我紧紧夹在玉胯中几乎让我窒息……「啊…啊…啊……」随着最后一声火热淫荡的呻吟,一股暖流从阴道深处的花心涌出,随着阴唇的一张一合,无声地流到床单上……望着双眼紧闭一脸满足的少妇,我的心头却一阵的迷茫,这和七年前何其相似!所不同的是我的驭女神功经过N多女人的磨练已经更上一层楼,而她,也已不再是当年的清纯处女,身体内最原始的本能已经被开发得淋漓尽致,如熟透的红苹果一般,散发着香甜的味道,和诱人的颜色,等待着我去摘取,去品尝………当她的痉挛渐渐平息,我轻轻的把平微张的双腿分的更大……平顺从而羞涩地一点一点地,张开了自己的身体,等待我的进入。
再也忍不住,马上扑到她的身上,我的肉棒在她叉开的大腿中间跳动,然后紧贴在她的阴唇中间,龟头一顶,「滋」的一下,就插了进去,龟头马上就感觉到被一股温热所包围,再往里面顶,圆润的龟头突破了一道道的环状褶皱,直插进非常柔软的阴道底部,一汩汩的浓烈的爱液缠绕着我的龟头,是那样的温热,那样的体贴和亲密。
我把肉棒久久的埋在她的阴道里面不愿动弹,品尝着女人的温柔,七年前我就该品尝到的温柔。
我将整个身子贴伏在她的肉体上,她的身子很柔软,俏丽的脸蛋红扑扑的,柔嫩又艳丽。娇艳的双唇微微的张开,一股酒香直沁我的喉咙。我贴上她的双唇,吸住她的香舌,久久的亲吻着她。
她的呼吸再一次急促起来,起伏的胸脯带动尖挺的乳尖触动着我的胸膛,使得我几乎有些把持不住,觉得精关已经打开,一股浓烈的快感从会阴部直冲向大脑,我急忙的从她的阴道里拔出肉棒。
她的两眼显得非常的痴迷,和七年前一样的样子,她刚刚她已经享受到了一次高潮,也难怪,好久不做了,长时间缺乏男人的灌溉,加上红酒的催情,一下子遇到我,不到才怪呢。
我仔细的观察她的阴部,芳草凄凄,淫液横流,花瓣颤颤,阴蒂晶莹。好一个娇滴滴的美女,好一个文静的淫女!
我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的羞涩,她的柔弱,她的小巧的身子,精美绝伦的阴道,都使得我把玩不舍。我明白,这样的女人,一旦被开发出来,就将会是一个淫荡的女人,真正的臣服于第一个降伏她的男人,而她的肉体,她的性欲,如果得不到满足,她肯定会远你而去。想到这里,我突发奇想的要控制她,要让她真正的享受到性的快乐,性的刺激,要使得她永远不会忘记只有在我这里才会使得她得到性的满足。强忍住一插到底的欲望,我抠摸着她的娇嫩的阴道,边深深的亲吻着她的红唇,心里却在打着一个主意,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办法也许就是可以长期占有她的唯一的良丹妙药。
把她的身子翻过来,使得她的小巧的屁股崛起来俯卧在床上,我再次插入她紧窄的阴道,感觉的更加的滚烫,一只手捏住她的左乳,食指拨弄着她的挺翘的乳头,右手的拇指配合着肉棒的抽插,一下下的抠弄她的紧翘的肛门,眼看着拇指一点点的往她的屁眼里插进去,那种紧缩感是从所未见的。慢慢的她的嫩红的肛肉已经翻出,显得非常的细嫩,我抽出肉棒,顶住了她的屁眼……一直没有说话的女人,终于说话了。
「轻一点儿,那儿疼。」疼?知道疼就说明被干过了,MMD,最后一个处女洞也没给我留下。
「恩,我会的,受不了就告诉我,我出来」我安慰她。
她犹豫的瞬间,我的龟头已经破门而入,她「啊……」的一声惊呼,又转入了沉默,可以看出她是在忍耐。她的屁眼里面括约肌很紧,我很费力的才插进她的直肠里面,一种光滑柔顺的感觉使我觉得亲切和体贴。我立刻屁股大动,快速的操了起来,她好象呼应着我的抽插,鼻子里重重地哼哼着,她的呼吸显得更加的急促,白净的屁股使劲的后翘着,一对椒乳也在微微的前后摇晃。乳头更加的尖翘,挺耸。
她乖乖的、柔顺的伏在床上,苗条的肉体做着最大的弯曲,丰满的屁股洁白而又细腻。随着我肉棒对她屁眼的攻击,她的身子变得越来越僵硬,看得出她的腿在发抖,她的嘴里在不住的呻吟,可以想象得到,她对肉棒插入自己的紧小的屁眼还很不适应。
我只在她的屁眼里操了几下,就把肉棒拔了出来,其实我只不过想尝试一下而已,并不想弄伤了她。我站起身,在他的屁股下面点了一个枕头,她的上半身仰面的躺着,两条腿被我分得开开的,阴部被高高的突起在我的面前。两片阴唇已经分开,露出红艳艳的嫩肉,充血的阴蒂,脱出包皮的护庇,水晶般晶莹剔透。
阴道口正在一下一下的收缩,爱液含在里面,就好象一口温泉,散发着女人特有的清香和温热。细小稀疏的阴毛,紧紧的贴伏在馒头状的阴阜上面,完全像是一片少女的阴部。
我挺起小腹,支起坚挺粗硬肉棒,贴近她的阴部,胀大的龟头顶住她的阴道口,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分开她的阴道口,慢慢地插了进去。眼看着自己的粗大肉帮消失在女人的身体里,肉体上传来的快感和心理上的征服感融合在一起,我觉得莫大的满足!
阴道里的嫩肉,被龟头一点一点的撑开,阴道壁摩擦着我的肉棒,那种紧贴感,让我觉得非常的刺激,阴道里的那种灼热,那种温柔,是我最大的享受。我强忍着那种想要快速抽插的欲望,把肉棒深深的埋在她的阴道里面,两手揉搓着的已经充分勃起的乳头,我的嘴压住她的红润的双唇上,吸出她娇嫩的小舌头,吸吮着,亲吻着她。
很快,我的理智就被欲望所打败,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搂紧了她的双肩,以自己的双肘为支点,小腹紧贴着她,快速的抽插让她的感觉很强烈,她「唔、唔」的回应着我对她阴道的激烈的抽插,阴道更加剧烈的抽搐,收缩,她的全身都在不住的抖动,颤动。看来又快到了,今天我一定要完全彻底的征服她,波波不在身边,我得把平开发出来,以后好成为我稳定的性伴侣。
于是我的肉棒在她的阴道里的抽插越来越急,几乎就在要无力冲刺的时候,我感觉到她的身体更显得非常的僵硬,她的两条腿使劲的夹着我的屁股,小腹极度的前弓,她的阴道就象一只柔嫩的小手,紧捏住我的肉棒,反复的挤压,揉搓。
我明白,她第二次达到了高潮。
我险一些在她的挤压、揉搓中精门大开,顾不上让她的享受更充分,赶紧拔出肉棒让自己降降温。
「我好后悔」半晌,平静下来的平幽幽的说出一句。
「后悔了?那我现在就走。」我以为她后悔了,正在奇怪,明明到了两次了怎么还会后悔?这可是泡妞生涯中从没发生过的。「我后悔那时候怎么就那么硬的心肠,不答应给你,今天我才知道,你那么棒,他很少能连着给我两次呢。」嗬嗬,原来是这样啊。女人啊,一旦阴道被打通了,心也就被打开了。
为了让她以后更加死心塌地得跟着我,我拉着她的手伸到我的跨下。
「啊?!你怎么还这么硬啊?」果然不出所料,她的反应惊讶,佩服。
「因为我还没射呢我的宝贝。」我引诱着她。「我知道你需要,所以忍着没射,我要和你一起到,给你最舒服的享受。」她什么也没说,抱住我的头,疯狂的吻我,大滴大滴的泪水却从眼角滑落。
我知道,这个女人,以后是我的了。
女人到达高潮以后,就会一次比一次来的迅速来的凶猛,我已经在波波(以后的章节中会写到这个女人)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验证。平也不例外,今天,我要让她得到前所未有的享受。
「有套套么?」我问她,我要开始最后的总攻了。
「有」不过她马上又说「别用,我要感受你,回头我吃药就成了。」啊哈,美女有命,岂敢不尊?
坐起身,我马上直奔阴蒂的所在,我用手先摸了穴口一番,再用指撑开了平的阴唇,捏了捏那嫩嫩的阴唇,捏得平浑身颤抖着。我使劲的挤弄着阴蒂,并将手指毫不留情的向深处插去,平又不禁地哼了一声。我的手指不断地与平的阴壁里那些突出的小肉球摩擦着。两片纯肉色的小阴唇带着已被我弄得沾着晶莹的爱液,半开的在那喘息着。
当我用手搓揉小阴核时,平又发出一阵阵的浪叫声:「啊…啊…」身体并不时的迎合着我搓揉阴核的动作在不规则的抖动着。
「啊…啊……你弄得我…我难受死了…你…啊…」平被摸得俏臀不停地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啊…受不了受不了,实在受不了…哎呀…你…我…」见平如此颠狂我更加用劲扣挖着湿润的穴肉,更加起劲的加紧一进一出的速度,手指与平的阴道壁互相摩擦。片刻后,平的蜜洞里淫水潺潺而出,把两条如雪的大腿弄得湿漉漉的。此时,平禁不住全身阵阵颤动,弯起玉腿把俏臀抬得更高,把小穴更为高凸,让我更彻底的深入平的淫穴。下面忙碌着,当然上面也不会错过了,另一只手则继续在平的乳波中耕耘。乳峰虽小却富有弹性,手在两个波峰之间游来逛去,只可叹为何不多生一只手,就可以三点尽在掌握了!
平急促的喘着气,突然一伸手探到我的胯下,主动地握住了我的肉棒。
平先用手慢慢套弄,也许躺着有些不便,平跪了起来,默默地、甚至有些哀怨地看我一眼,张开樱桃小嘴轻轻的含住那紫红发亮的大龟头,再用舌舔着大龟头,舌头在我的龟头下面的沟槽里滑动,不时又用香唇吸吮、用玉齿轻咬,接着平的头上上下下套弄我的肉棒,我也配合着平的速度挺起我的腰,希望能深一点,屁股急速的摆动,让我的肉棒在平的嘴里加速抽插,只见平柳眉深锁,嘴的两腮涨得鼓鼓的,几乎被我干到喉咙去了。这时候我也用右手抚摸平高高撅着的屁股,平的屁股有点儿大,我抠弄平的屁眼时,平还不停地扭动身体,但是嘴巴始终都没有离开过我的肉棒。
我被平品尝着,只觉得一阵热烫包围着我的龟头部份,酥麻麻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四肢百骸,大肉棒被舐吮套弄得坚硬如铁棒,青筋暴露、粗大无比。
眼看就要被这个淫荡少妇把我的货全给吹出来了,于是我按住平正在努力工作的头,「我想要…你…快……哦…」平颠狂地叫着。美女的声声召唤,如何忍心让她久等呢?平骚媚淫荡、饥渴难耐的表情,刺激得使我性欲高涨,令我更加忍耐不住,立刻把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平的蜜洞里塞了进去,直捣到底,大龟头顶住平的花心深处,只觉得平的小穴里又暖又紧,穴里嫩肉把肉棒包得紧紧的真是舒服。平「啊」一声大叫便没了声音,闭着双眼一动不动,好像在品味着插入的感觉。过了半晌,才娇喘呼呼睁开眼望着我说:「你可真厉害…这么大劲儿,也不管我受不受得了…」「哦?我比他的还大么?」说实话我的肉棒其实还真不算大号的,只能算是正常范围,不过先天的缺陷可以通过后天弥补,咱胜在技巧而不是尺寸。
「没有,他的大一点儿,可是你实在是太猛了,他从来都没有像你这么厉害过。」男人的通病之一就是听不得别人比自己的家伙大,虽然这是一个客观事实,虽然大并不一定就代表着强。
带着几分恼怒,我抽出来,再一次狠狠地插了进去,平如泣如诉、楚楚可人的样子对我一点有也没有起作用,反之她的话深深的刺激了我,让我更狠的干她!
「啊!…我求求你,轻点…别太用力,我…受不了。」浑身香汗淋漓,娇喘着颤抖着的平,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显得更娇美、更妩媚迷人。不过,平越是如此,就越刺激我!看得我欲望高涨,难以遏抑!
我立即屈跪着,把她的大屁股拉到我的腿上垫高,平的两腿分得大大的,张开的小穴流着爱液,晶莹闪亮,可以看到里面红红的颜色,似一张嘴在召唤着我,插入她,占有她。
握住坚实硬挺的大肉棒直入平的小穴,「唧」的一声趁着淫水的湿滑,肉棒直没到底。
「啊…好大…到头儿了…」平的蜜洞被我撑开后,阴道热热的将我肉棒紧密的包围着。我双手握住平的乳房又揉、又捏、又搓、又扭的,开始我轻抽慢插,而平也扭动平那光滑雪白的肥臀配合着,自动翘起两足,勾住我的腰部,让阴户更加突出,迎凑得更贴切。我不时将臀部摇摆几下,使大龟头在花心深处研磨一番。被我这阵阵猛插猛抽爽得粉脸狂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用受惊般的淫声浪叫着:「啊…不行啦…受不了啦…你好厉害…」
「我是你男人么?」我乘机发飙,要彻底摧毁她的自尊心,那些个性奴得小说不都是这样的么,在最关键的时候打垮女人的自尊和自信。
「是」「是什么?」「是我的男人」回答的倒是挺痛快的,那我就继续加码儿。
「那你是什么?」「什么我是什么?」她没明白。
「你是我的女人么?」我引导她。
「是…我是…你的女人」还算顺利。
「不对,你是我的小荡妇。告诉我,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小荡妇。」我加了一点儿量。
「我…我是你的…小…小……」没有下文,她显然说不出口。
我停止了抽插,退出了肉棒子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让她含着,手指捏住了她的两个乳头,慢慢的揉搓。我知道那种又酥又麻又痒的感觉会从她的乳头一直传到阴道里,她会觉得阴道里空空的,痒痒得无法忍受,恨不得立刻就有一个大肉棒插进去,狠狠地干她才舒服。波波告诉我的又一次我这么折磨她的时候她就这么说的。果然,她马上难以忍受的扭动着身子说「动啊,你快动啊…快……」「你不说我怎么动啊?」我继续揉搓她的乳头,就是不插她。「不是我的小荡妇,我不能动啊。」「你讨厌!我…我说不出口」她急得似乎都要哭出来了。
我不为所动,今天一定要征服你。时轻时重的揉搓着她的乳头,龟头在她的蜜洞口进进出出就是不往里走。终于,她忍不住了。
「啊…快点儿…快…我是…我是你的…小…小荡妇儿」一句话断断续续的说完,脸已经涨成了紫色。
有表现就要有奖励,才能够继续下去,这就是巴普洛夫学说的一个衍生,人和动物,都一样适用。
我一发腰力,大肉棒一插到底,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啊……啊……好舒服…啊……」平嘶喊着,迎合着,满足着。
经过一轮的抽插后,我抬起平的左脚,让平侧躺着身体被我干,肉棒进入的角度改变后,平的阴道变得更窄,冲击也变大,平呻吟得更大声了。这时的平已被我插得爱液长流,无招架力量,可是我还是生龙活虎般猛干不息。
平整个人颤抖着,紧咬着嘴唇,显露出一种极美的舒畅表情。阴道被大龟头上上下下,深深浅浅的不停抽插。
「你是我的小荡妇么?」我突然发问。得巩固一下刚才的战果。
「是…我是…你的小…荡妇」虽略为迟疑,不过还算可以。
「那我们现在在干吗?」我有问。
「我们在做爱。」这次倒是满利落的。
「不对。换一个答案。」「性交,啊…啊…我们在性交」我没有停止抽插,她一边被我干得气喘吁吁一边断断续续的回答。
「还不对,应该是,我在操你。」「嗯」「嗯什么啊,说啊,我在干吗?」「你在…你在…」她又说不下去了。
这一次我没有停止不动,反而抓住她的小臂,把她半拉起来,更快速更用力的动作。骤然间增强的抽插,让她几乎要疯掉,除了大张着嘴「啊…啊…」的大叫之外,发不出别的声音,身体努力的向前迎合我的冲撞,悬空的头左右摇摆,长长的黑发垂到床上,随着她的摇摆甩来甩去。
感觉得到她的身体正在逐渐变得僵硬,叫声也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声儿大,我知道她的又一个高潮就要来了,于是瞅准时机,大肉棒在一次深深的插入之后就不再抽出,把她的上身完全的拉起来抱住,她能感受到我肉棒的硬度和温度,却得不到摩擦的快感。
平即将爆发的高潮被我刻意的残忍的中止了。
她的胯来回的扭动,希望借此摩擦可以重新点燃高潮的火花,可惜杯水车薪无济于事。此刻,她的心情定如一个干渴许久的人,却只得到一口水,到嘴不到腹的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她的手在我的后背上用力的抓挠着,把我抓得生疼,我顾不得考虑回家如果被老婆发现怎么解释,把平抱得紧紧地,一边限制住她的扭动,一边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想要么?想要什么你就说出来,大声地说出来啊。」诸位看过《官人我要》么?老徐就是这么一手儿来的,那个女演员我忘了叫什么了,只记得乳房高耸而坚挺,身体躺平着也丝毫不降低高度,眼前的平虽然乳房远远不及人家高耸,不过饥渴淫荡的样子却毫不二样!
果然,「快…快点儿…我要…我要你…」她开始投降了。
听得出,她的声音很急迫,身体也扭动得很厉害,我几乎要抱不住她。
「要什么?你告诉我啊。你告诉我我就满足你。」我的声音很轻,但却充满着诱惑。
「啊,讨厌你讨厌你,我要你,快点儿,我要你」她已经快要急得哭出来了。
我却不大目的决不罢休。「要我什么啊?你说啊。不说我就拔出来了啊。」「啊…你别,我求求你,求你快点…快点儿…操我!」她呜咽着,终于说了出来。
哼哼,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虽然没打算搞什么性奴,不过多一个曲意承欢的性伴侣还是很愿意的。
一把把她推到,一只腿扛到我的肩上——小鬼扛旗,该给她奖赏了。
我卖力地狠抽猛插,很快气喘如牛,但仍然猛烈无比地冲刺!「不行啦…快把我的腿放下…啊…受不了啦……你…你饶了我…啊……」平的骚浪样儿使我更加卖力抽插,似乎誓要插穿她那诱人的小穴才甘心,平被插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香汗和淫水弄湿了一片。
眼见见到平如此颠狂,曲意奉迎,乐得我魂都飞了,越加的用尽吃奶的力气,拚命疯狂地猛插!肉棍子直上直落,雨点一般,冲击在平的花心上,「噗嗤!噗哧!」的抽插声连绵不断。含着肉棒的小穴,随着抽插的节奏,一翻一缩,爱液一阵阵地泛滥,顺着平白嫩的屁股流在床单上。又一手抱着她的腿,一手伸到她的胸前,抓起一只乳房用力的揉搓。平的一张小嘴微微开启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那神态娇羞艳美,那神情好不紧张。平歇斯底里一般地「啊…啊…」嘶叫着,粉脸嫣红,媚眼欲醉,已经欲仙欲死,花心乱颤,下体拚命摇摆、扭动,配合着我的抽插,两手在床单上无意识的抓着。
这种做爱姿势,男女的身体成九十度角,性器官可以得到充分的接触,男人的肉棒虽不能最大深度的插入,但是对女人的阴蒂却可以最大限度的摩擦挤压,再加上还可以触摸女人的乳房,上下齐攻,可以最快得让女人达到高潮。
果然,不过几十下,平突然的不再发出声音,身体也不再扭动,两手抓住床单,双眼紧闭,全身一阵痉挛,蜜洞中似有无数只小手在揉搓、在挤压我的肉棒一般,如果不是刚才停的时间还够长,还没有到达临界点,就冲她蜜洞这一镇的按摩挤压,我非缴枪不可。
她今晚的第三次高潮来临了。
一再泄了身的平软软的瘫在床上,我的大肉棒正被她按摩挤压得无比舒畅,她的高潮却慢慢的消退了,强烈的欲火使我难以忍受,于是双手抬高平的两条美腿搁放肩上,再拿起枕头垫在平的肥臀下,使平的小穴突挺得更高翘,之后,我握住大肉棒对准平的小穴猛的一插到底,再次狠狠地将肉棒贯入平的阴道,直抵子宫!然后就开始用力地前后抽送。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更加上那欲仙欲死的「老汉推车」绝技挺动,只插得平娇躯颤抖。我在平的穴里反复抽插,眼睛就盯着自己的肉棒推着小阴唇一下子进去一下子出来,洞里头越来越热,而冒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那溢出来的淫液就像唾液一般晶亮而透明,在皮肤的拍击下逐渐产生了一层细白的泡沫,漫流到平的肛门上形成亮亮的一层,好似敷上面膜一般。小腹冲击着阴胯,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我插的面红耳热,气喘吁吁,而平呼吸又一次沉重急促起来。「饶…饶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了……」平在哀求。我的腰际用力不停来回抽送,深入平体内的肉棒不一会已顶到阴道的尽头,我感到自己硕大的龟头已抵在平的子宫口上。我密集而快速的抽插令龟头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平的子宫,好像攻陷了平的子宫口,我觉得龟头一下子挤进平的子宫内。平被我抽插得不断发浪哼哼,身体也好象在主动迎合着我的抽送。这时我感到平的整个子宫也紧紧吸啜着我的龟头蠕动着,我知道我连翻的刺激将平推上了连番不绝的高潮,令平的身体内蓬勃着无尽的欲火。片刻之后,阵阵快感逐渐加深,两个人都已接近颠峰,我连抽带撞一阵猛攻,忽觉她的阴道里一阵痉挛,一股阴精潮涌般涌着向子宫口喷出,阴道内壁一阵收缩,紧紧夹住龟头不放,同时阴胯拚命上挺,使阴道将我的肉棒全部吞没,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紧紧夹住我的腰身。紧跟着猛地一阵痉挛,双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乳房,哆嗦着,热烫的淫水又是一泄如注。我被她的阴精一射,顿觉龟头一热,一阵舒爽直透心底,猛一下将肉棒顶到底,感到黏腻滑热的阴精,层层包住自己的大肉棒,小穴里的花心一张一合地吸吮着自己的大龟头,绝美的快感象波浪一样席卷全身。「啊!」的长出一声,我伏在平的身上,紧紧扳住平的肩膀,全身抖动连打冷战,下体紧紧压着平,酥麻的感觉从龟头顺腰眼儿只贯大脑,意识一阵模糊,只觉一股股的粘稠液体自我的肉棒中喷射出来,射入了平的阴道深处。
平第四次达到了高潮。我缓过来的时候,她还在梦游太虚的境界当中,双眼紧闭,张着嘴急促的喘息着,两腿大张,女人的密处毫无遮掩的暴露着,被我干得通红的蜜洞口张开着,就像永远合不上一样,女人的矜持和羞涩荡然无存。白色的精液从洞中缓缓得流出,顺着大腿滴到床单上。身体偶尔抽搐一下,带得蜜洞中挤出大滴大滴的精液。
看着这个已经完全被我征服占有的女人,这个七年前就该得到的处女,而七年后已经变成了少妇,变成了母亲的女人,心中不禁产生一丝快感,这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快感。虽然我没有得到她的处女,但是今天,我完全依靠自己的技巧征服了她,以后,她将随叫随到,臣服于我的肉棒之下!
随手抓过一条枕巾,擦了擦她不堪入目的下体,贴着她躺下,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回味着那一股回荡的快感,一手抓着平仍然充血发硬的乳房,一手搭在平的屁股上面。女人就是这样,身体得到了满足,心理也要得到满足,男人只有在两方面都做到了,才能真正的征服一个女人,从心底里征服,而不仅仅是身体上。
我的手在平的身上摩挲,最后紧紧地抱着她,我们的胸腹和下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我的手在她光洁的后背上爱抚,又在她的耳边洒下了无数的甜言蜜语,她看着我,一言不发,但我从她的眼神中分明看到了无限的爱恋。
一场盘肠大战过后,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我很抱歉的跟她说我的走了。她很善解人意的把我拉到卫生间,亲自动手我冲澡,洗去满身的证据,对着镜子我看了看,后背的抓痕不是很重,应该过几天就看不到了。
当她为我冲洗下体的时候,我的肉棒又开始抬头,看着它,平叹一口气说:
「真舍不得让你走。」我安慰她说「我还会再来的,很快,只要你答应。」「我答应,这里的一切,还有我,都是你的。」她的回答很让我感动,不由得把她抱进怀里,两个人就这样赤裸相拥,直到她轻轻的推了推我说「快点儿吧,不然更晚了」我们才分开。
快速的穿好衣服,她执意要送我,看她已经没有酒意应该没问题了,我答应了。
回来的路上,她突然问我「你满意么?」「满意」我知道她问得什么。
「我也很满意」说完,她就没有再说话。
为了安全起见,我让她在小区外面停车,在车里好一番热吻我才难舍难分的下车,她叫住我,拿出一大一小俩把钥匙说「大的是家门的,小的是楼门的。」我接过钥匙,没么也没说,亲亲她的脸颊,转头向小区里走去。走了很远回头,她的车还停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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