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洁文一踏进办公室就莫名其妙地受到同事们的道喜,直到她坐到座位上,那些同事还是围着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林洁文,恭喜你。”
“升官了可要请客呦!今天晚上你可跑不掉了。”
“谁能告诉我发生什麽事?你们不要逗我啊。”林洁文满脸的疑惑。
“据可靠消息,你就要到总经理办公室高就了,嘻嘻。”一位同事嘻笑着告诉她。
“林洁文,以後和总经理在一起,可得多个心眼啊!”一位年龄大的同事提醒她。
“停……你们是说我要做总经理秘书喽?”林洁文被同事们东一句,西一句吵得头昏脑胀的,不大清楚发生了什麽事,不过感觉她们不像是在开玩笑。
“当然喽,今天人事处贴出公告,说要升你做总经理秘书。”一位同事解释给她听。
“总经理不是有秘书吗,为什麽叫我过去?”林洁文满脑子问号。
“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管那麽多干嘛,上面怎麽说我们就怎麽做嘛。”
“就是,拿人薪水替人办事,只要有钱赚就行了。”
“真羡慕你,我要是你就好了,薪水又多,又不用天天被人呼来喝去的。”
“林洁文,还是不要去了吧,听说总经理和好几个女职员都有暧昧关系。看人的眼神也色迷迷的,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东西。”
“你也太土了吧!要是换了我,只要能拿到钱吃点小亏也没什麽。”
林洁文听着同事们七嘴八舌地议论个不停,心中有些忐忑不安。怎麽会突然被调去做总经理秘书呢!全公司够资格的人数不胜数,为什麽偏偏选中自己呢!
围在林洁文身旁的同事们在人事处长进来时,纷纷快速地回到原处。人事处长一看到林洁文便开门见山地说道:“林洁文,总经理办公室上任秘书因为个人原因递交了辞呈,如果聘请新人的话,短期内不可能进行实质的工作,因此公司决定从内部选拔人员。你的表现相当出色,总经理对你也是赞不绝口,认为你最适合作他的秘书,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在新的岗位上发挥才能了。”
“谢谢处长,我……”虽然已经从同事嘴里知晓了,可是当处长向她下达正式通知时,林洁文还是激动不已,这可是比以前多出三倍的薪水呦,而且还拥有一间私人办公室。
人事处长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要相信自己的能力,你可以的,好了,收拾一下,下午搬过去。”
当天下午,林洁文就搬进了她的新办公室,坐在了她的新座位上。可是还没等她看清楚房间的布置,桌上的铃声突然响起。
“林洁文小姐,请进来一下。”总经理--卢丰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放下电话,林洁文急忙站起身来,向隔壁卢丰的办公室快步走去。
林洁文推开门,办公室空无一人,她又向前走了几步,四周也没有他的身影,难道他不在!她转身退回去,可就在她轻推大门时,突然发现大门关得严严实实的,她不禁有点慌了,使劲拉着门把,大门纹丝不动,任她怎麽拉也拉不开。
“你在干什麽?”一道柔和的声音在她身後响起。
林洁文惶急地转过身,看见卢丰站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一支钢笔,正眼里含笑地望着自己。
“嗯!一定是在我进来的时候,他正巧弯腰去捡钢笔,害得我还以为见鬼了呢!”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林洁文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还以为您不在呢,就想先回去等会儿再来,可是这门却怎麽推也推不开,我,我就……”
卢丰看着那张因出丑而羞得红扑扑的脸蛋,眼中的笑意更深了。早在通知她进来时,他就躲在桌子底下,为的就是想一睹她六神无主,惊慌失措的样子。
卢丰缓步上前,在几乎要碰到她时停下来,歪着头打量着她。
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脸蛋粉嫩光滑,弯弯的眉毛下,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藏着羞意,一对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着,连带着薄薄的嘴唇散发出一股醉人的清香。
光看那欲流的眼波,就够让人魂不守舍的了,他不禁幻想起她在他身下婉转应承时,那双大眼睛又会是何等的春意荡漾。
“总经理,你叫我来有什麽事啊?”林洁文明显地感到呼吸不畅,特别是那双不停瞄向自己胸部的目光,更是使她产生一种不安的感觉。她隐隐感觉到那目光中好像含有一种原始的欲望,她不由慌乱起来,向後退了一步,可他也跟着踏上一步,身後就是紧闭的大门,她已退无可退。
紧挨着冰冷的大门,林洁文想起同事的劝告,她知道自己碰上了办公室文员最担心发生的事--被上司骚扰。
“自己还天真地为得到赏识而雀跃不已,真是好笑,原来所谓的升职就是一个圈套,无非是想调戏自己罢了。可是他也用不着这麽急色吧!一上来就这样,哼!”林洁文擡起头,气呼呼地瞪着他。
而卢丰却好像一点也不在乎似的,他身体前倾,双臂撑在大门上。1米80的身高,壮硕的身形将她密密实实地包在大门上,两眼更是充满邪意地迎上她的目光。
看着他的脸向自己越靠越近,灼热的男性气息喷打在脸上,林洁文不由脸蛋一阵发烫,她连忙把脸侧过去,原先的气愤早已被慌乱、羞涩所取代。
林洁文的这些变化毫无遗漏地落在卢丰的眼中,他更加肆无忌惮了。他将脸凑在她的耳朵上,轻声问道:“你就是新来的秘书?”
“是,是的,总经理,我,我叫林洁文。”林洁文怯生生地回答。
“你是我见过的最香的秘书,是体香还是用了什麽香水?”卢丰深深地嗅了一口,再缓缓呼进她的耳孔里去。
“别,别这样,总经理,你叫我来有什麽事吗?”热乎乎的鼻气使她不由颤抖一下,既有点恶心,又有些瘙痒。
“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把你的耳朵咬下来。”卢丰轻轻咬了一下那晶莹如白玉般的耳垂,恶狠狠地吓唬她。
“啊!”虽说是轻轻咬一下,可也惊出林洁文一声娇呼。她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他的纠缠,可他就像一座大山那样令她撼动不得。
“别白费力气了,还是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吧!嗯,这个房间采用了德国的隔音设备,就算是帕瓦罗蒂在这里大喊,外面也听不见的。你想不想试试!”卢丰说完就觉得一阵好笑,举谁不行怎麽就举出了臃肿如猪的帕瓦罗蒂呢!真是大煞风景。
“是Belong香水,这下可以放开我了吧?”林洁文打消了叫喊的念头,无力地靠在大门上。
“怪不得这麽香呢!你都喷在哪里啊?”卢丰沿着她的脖子继续嗅下去,眼睛停在了那露出一截雪白酥胸的领口上。
“别再问了。”林洁文见抗议无效只得无奈地回答道:“一般,我都弹在头发和,和……”
“和什麽?”卢丰见林洁文吞吞吐吐的扭捏样儿,不由兴趣大增。
“头发和胸部上,这下你满意了,还不放开我。”林洁文说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没听说过谁喷在胸部上的,让我闻闻!”卢丰收回一只手去解她衬衣的纽扣。他的动作很快,等到林洁文反应过来,衬衣基本已经打开了,可爱的童装淡蓝色胸罩包裹着圆鼓鼓的乳房,跃现在卢丰眼前。
“啊!你干什麽嘛?”林洁文连忙把双手抱在胸前,惊慌地望向他。
“闻你喷在胸部上的香水味道啊!”卢丰假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向她装着可怜。
“谁说喷在胸部上啊!”林洁文想到自己刚才说过的话,脸上不由一红,“我是指弹在胸部位置的衣服上。”
“哦,是这样啊!我还觉得奇怪呢!胸部又不能露在外面,干嘛要喷在那里呢!都是你说话不清楚,你瞧,小可爱都露出来了,来,我帮你系好。”卢丰分开林洁文的双手,借机欣赏她露在乳罩外面的深深的乳沟。
“不要,我自己来好啦!”林洁文知道他不怀好意,连忙出声制止。
“什麽不要,我解的当然要我系好它了,别乱动!”卢丰慢慢地系着纽扣,等到开始系乳房下缘的纽扣的时候,他停下来,手掌覆在一只丰满的乳房上,隔着柔软的胸罩轻轻地抚摸。
“你又要干什麽?快停手。”林洁文大惊之下紧紧抓着卢丰的手,不让他继续欺辱自己。
“听我说,女人的乳房很娇贵的,对胸罩的要求也特别严格。胸罩的尺码过大,乳房就不能缓解万有引力的影响而变得下垂,体形也会变得松松垮垮的,到後来背就会变驼,腰也挺不直,小腹尽是赘肉,大腿变得臃肿,肌肉再也没有弹性,乾巴巴的,足弓也变得平缓,只怕是走几步就得歇一歇,年纪轻轻的就像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一样,真是凄惨啊!”
卢丰看到林洁文被他说得两眼呆呆地望着自己,紧抓自己的双手也松了下来,心里偷偷一笑,“哪个女孩不爱美,被自己说成这样,换了谁都得发呆。”
他轻轻将林洁文的手放下,手指又开始轻柔得不被察觉地去解林洁文的纽扣,嘴巴也没闲着,接着说道:“尺码过小危害更大,偏小的乳罩不停地摩擦乳房,久而久之,乳房由於肌肉过於疲劳而失去弹性,血液回圈也会变得老化,毛细血管爆裂,好端端的,白白嫩嫩的乳房就会变得像一个煎过头的油饼,让人看了好不恶心。”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卢丰已经悄悄地将她的上身脱个精光。
林洁文想到自己引以为豪的乳房要是变成那样,真还不如死了算了。她下意识地向自己胸部瞄了一眼,突然发现自己上身已经变得光溜溜的,衬衣,胸罩都已不翼而飞。她马上明白是卢丰在危言耸听来引开自己的注意力,好趁机脱掉自己的衣服。顿时,她气得满脸通红,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愚蠢,另一方面是暗恨卢丰的卑鄙,趁人之危。
“别担心,幸亏你遇到我,我不会让你变成那麽丑陋的女人的。”卢丰欣赏着她气得说不出话的样子。美丽的女人不论在什麽情况下都是美丽的,冷艳的面容,黑亮的长发,雪白的肌肤,白嫩的乳房,嫣红的乳头,微颤的双肩……现在的林洁文在卢丰的眼里就像是一道美得无法形容的风景。
“你,你,你无耻,快把我的衣服还给我。”不会骂人的林洁文,无耻二字已是她的词库中最难听的话语。
卢丰却毫不在意,拨开林洁文捂在胸脯上的手臂,一手攥住她那两只细细的手腕,用力拉到她的头顶上,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她的乳房,像打太极拳的云手那样抓揉着,一时间,眼前白浪乳波四起。嘴里还振振有词地说道:“脱去你的衣服,是为了让你的乳房放松,你难道想让这麽漂亮的咪咪变成油饼吗?哈哈…”
他不顾林洁文射过来的、鄙夷的白眼,继续说道:“我也挺冤的,为了给你活血,还得不停揉动这麽大的两只豪乳,你连句谢谢都没有,还用那种眼光看我,哎!真是好人难做。你没事干嘛带这麽小的胸罩呢!反正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就再勉为其难一会儿吧!”
林洁文从没见过这麽无耻的人,明明是调戏自己,现在反倒变成是在帮自己的忙了,不由气极道:“谁,谁是你的人,快放开我!”
“嗯,应该可以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回去後要记得自己做啊!我不能总帮你的,我也很忙的,嘿嘿……”卢丰放开她,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衬衣,胸罩,一边嗅着,一边放到了抽屉里。
“把衣服还给我!”林洁文见他没有把衣服还给自己的意思,不由急了,自己这个样子怎麽见人啊。
卢丰从抽屉里掏出一瓶果汁,递过去说道:“这里只有你老公我,害什麽臊啊!嗯!叫你来没别的事,就是想找你聊聊天,看你出了一身汗,来,把它喝了吧!等汗消了再还你衣服。”
人极度生气时无暇考虑过多,林洁文夺过果汁,掀开盖口,一口气喝个精光。
然後就背对着他坐在谢谢上,琢磨着怎样取回衣服。
看着林洁文喝光果汁,卢丰的眼神狡黠地闪动一下,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她聊起天来。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卢丰将身体贴过去坐下,双手从後面轻轻抚摸着两只丰满,坚挺的乳房,柔软的美乳就像是水做的一样,滑滑腻腻的,抓在手里好不舒服。
“不,不是,只是……”林洁文挣紮几下,见摆脱不开就停下了无谓的动作,心想挣又挣不开,只好先顺着他,哄他开心,再伺机取回衣服。
“怎麽吞吞吐吐的,你老公我可不是小气的人,有什麽话尽管说,我不会怪你的。”卢丰吻上她的耳垂,在她耳孔里轻轻地吹气。
“我,我只是还不习惯,别吹了,好,好痒。”林洁文斜扭着身子,双手紧张地按着他的禄山之爪,不推开他自己实在是无法忍受,推开他又不知道会不会触怒他,从而更加激起他的淫欲。一时间,心情矛盾之极。
“你会习惯的,以後,你还会求我做这些呢!”卢丰紧跟着她贴过去,两人的身体几乎要贴在一起。
“请你不要这样,我真的不习惯。”全身笼罩在他的气息下,林洁文突然觉得头眩晕起来,身体有些发软,无力地向身後的卢丰歪去。
“咦!真是的,嘴里说着不习惯,身体都靠在我怀里了,你啊!就是口不对心!”卢丰弯下腰,将她的头部枕在自己的左臂上,右手托住她弹性十足的屁股,将她横抱在怀里。
林洁文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好由他这麽抱着。自己的脸离他如此之近,连他的心跳声也听得清清楚楚,而他的抱法也很温柔,令她感到很舒服,就连在男朋友的怀抱里也没这麽舒服过。
想起男朋友,林洁文不由臊得满脸通红,男朋友正在为了他们以後更好的生活而努力奔波,而自己却裸露着乳房,躺在别的男人的怀里,心里竟然还会感觉舒服,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她连忙叫道:“不要这样,快放我下来。”
卢丰不为所动,近距离观赏着她雪白的胸部,一对鼓胀的豪乳随着呼吸,不安分地上下起伏着,上面的缕缕细汗,衬得乳房是那麽晶莹,那麽剔透。他惬意地深吸了一口怀中女人的香味,笑着说道:“我喜欢这样,我的小娇妻。”
林洁文感到自己的心跳不断加速,甚至连体温也飞快地向上蹿高,她鼓足力气扭动几下,一口气泄尽,整个人瘫软在他的怀里。她恨恨地说道:“快放开我,今天是我在这里的最後一天,我要辞职,还要去告你非礼。”
“你不会辞职,更不会去告我的。”卢丰自信地说道,却换来了林洁文满脸的不屑。
“你不信?”卢丰把林洁文脸朝下放在腿上,开始脱去她的套裙。伴随着她一连串的惊叫,仅着内衣的凸凹胴体暴露出来。
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瑕疵,雪白的皮肤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像是玉脂凝膏一样,显得无比的晶莹。纤细的腰肢下面,与胸罩同为一套的蓝色童装内裤遮不住那浑圆的屁股,两瓣桃形的屁股蛋小半部分都露在外面。
“好美的屁屁啊!”卢丰由衷地赞叹着。他很自然地将手搭在她的屁股上,慢慢地抚摸着,享受柔滑的屁股所带来的绝佳手感。
“快点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到时候看你怎麽下台。”林洁文奋力挣紮,可是挺翘的屁股只是轻微地扭动几下,她的这些动作在卢丰眼里就像是在向他撒娇一样。
“你忘了这间房间的隔音效果吗?哈哈!”卢丰得意地笑起来。
那杯果汁是他专门为林洁文准备的,它不仅会使女人浑身乏力,还兼具春药的功用。再贞节的女人喝了它之後,身体都会变得异常敏感,都会情不自禁地渴求男人的爱抚。更妙的是,它还具有潜伏的功能,它会调节女人的内分泌系统,使其分泌出大量的雌性激素,只要被男人稍加挑逗就会情不自禁地发骚,变浪,成为男人最佳的床上尤物。
有了这个对女人攻无不克的宝贝,卢丰反倒不想过早地占有她,他要慢慢逗她,想想冷艳的她向自己乞求爱怜时的淫荡表情,他就兴奋得下身一阵酸胀。
“你到底要怎麽样才肯罢手?求你,不要再摸我了。”身体好像已经不属於自己的了,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本来清脆的嗓音也变得沙哑起来,使惹火的身体更增添了另一种慵懒的风情诱惑。
“你应该知道吧!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怎麽受得了啊。”卢丰蠕动着手指挤开童装内裤的一角,慢慢探进去,在她弹性极佳的屁股上不停地抓来抓去。
林洁文想动却动不了,只好“呜呜”地带着哭腔求道:“你到底要怎麽样嘛?衣服我不要了,让我走吧。”
“啊!准备光着身子出去吗!真想不到原来你还喜欢暴露,够前卫的嘛!”
卢丰将手掌顺着热乎乎的臀沟向下滑去,碰到一团毛茸茸的阴毛,他便勾起手指沿着狭小的肉缝,细细地梳拢略微有些发湿的阴毛。
在林洁文的一声声娇呼声中,手指坚定地滑进温暖,湿润的小穴。她的阴唇薄薄的,穴腔也很窄,只能容纳一个手指,里面滑滑腻腻的,缕缕爱液悄悄地分泌出来。卢丰籍着那爱液的润滑,手指旋转着摩擦柔嫩的肉壁,另一只手则重重地拍打不停颤抖着的屁股。
“好痛,好痛呦!别打了,别打了,我不走了,不走了,呜呜……”林洁文抽泣起来,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一片淤红的掌痕。
“咦!刚才不是吵着要走吗?怎麽变卦了,难怪有人说女人的心情就像阴晴不定的天气,令人琢磨不透。为什麽又不想走了,小宝贝!”卢丰不再拍打有些红肿的臀部,可手指却旋转得更加快了。
“我喜欢你抱着我的感觉,我喜欢你,刚才我是故意气你的,啊……不要磨了,哦哦……”林洁文明白他的意思,违心地说出附和他的话,可她心里也清楚,刚才被他抱着的感觉确实很舒服。
卢丰得意地“哈哈”笑着,手指渐渐停了下来。在手指抽出来的同时,耳边隐约听到一声微弱的叹息声。
卢丰将林洁文重新翻转过来,将她的头垫在大腿上,仔细端详她的脸孔。只见她满脸桃红,眉头紧蹙,眼波朦胧似雾,红唇微张,粉舌轻微地蠕动,鼻中不住发出“噢噢”的轻哼,眼里眉间挂着一股掩饰不住的春意。
卢丰将掌心轻轻覆在她的肚脐眼上,手掌画着圈慢慢地摩挲,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光滑得就像是绸缎一般。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只引得林洁文娇躯不断地颤抖,喘息声也越发急促起来。
渐渐,林洁文只觉得一团燥热从心底腾地升起,而且随着手掌越来越接近酥胸而愈发强烈,终於,她忍受不住那种舒服至极的感觉,口中“啊……啊啊……”地呻吟出来。
终於听到她淫荡的叫声了,卢丰“嘿嘿”地邪笑着,心中充满了巨大的征服感。他弯下腰,嘴唇轻触那淫荡声音的源头,旋即嘴中一片香软。他伸出舌头轻轻添滑着她甜美的嘴唇,慢慢地向里边蠕动,舌头一接触到她小巧的舌片,便紧紧吸住,热烈地吞食着甘甜的津液。
一股浓郁的男性味道在嘴里翻滚,林洁文又是羞涩,又是兴奋,身体就好像被点着了似的,热得无法忍受,尤其是下身被炙烤得难受之极,说不出来是什麽滋味,只觉得:又麻,又酸,又胀,又痒……心跳也越来越快,好像就要从口中跳出来似的。
林洁文“嗯嗯”地呢喃着,舌头主动地探到他的嘴里,缠上他的舌头,引导着他,彼此交换着唾液。热烈的接吻似乎缓解了下身的灼热,她更加强烈地索取,终於,林洁文淹没在情欲的波涛中。
突然,林洁文的手能动了,她手臂上伸,时而搂住卢丰的脖子,时而轻轻抚摸他的身体。这是那瓶果汁的另一个神奇的地方,当女人被春药完全控制时,女人的力气就会恢复如常。
“你可真热情,平时也是这样与男朋友接吻的吗?”卢丰见已经成功地挑起林洁文的情欲,便直起身子,凝望着她那双迷离的大眼睛。
听到他的问话,林洁文稍稍恢复了一点神志,想到自己主动地迎合他,与他那麽激情的长吻,不由一阵羞愧,脸蛋更加红了,那双大眼睛更是波光粼粼,款款荡漾着羞涩的眼波。
“看着我,现在是提问时间。”卢丰轻轻拍着那对豪乳,丰满,粉嫩的乳房颤悠悠地摆动着,顶端的那两颗嫣红,鼓胀得就像花生粒一般大小,在暗红的乳晕上面骄傲地绽放。
“噢!好舒服!好美的感觉。”林洁文只觉得在他的拍打下,体内的那股骚动渐渐安静下来,灼热感也减轻了,身体就好像是被股凉爽的轻风吹过,一股舒畅至极的感觉冉冉升起。她不由下意识地将双手放在乳房上慢慢揉捏起来……猛然间,她发现自己躺在总经理卢丰的腿上,双手正不知羞耻地揉搓着自己的乳房,而那个可恶的男人却舒舒服服地靠在谢谢上,色迷迷地欣赏着自己的自渎表演。
脑袋“嗡”的一下,林洁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怎麽会在他面前做这麽淫荡的动作。而他那种邪淫的表情明显是把自己当作下贱的妓女来看待。一下子,她呆住了,双手僵硬不动,殊不知她这麽一停,体内的骚动又活跃起来,热胀的感觉愈发强烈。
林洁文紧咬细牙,竭力想把那股欲火压下去,可越是抗拒,身体的敏感度就越强,下身好像被千万只虫蚁一起叮咬似的,甚至,她都能想像出虫蚁叮咬她的样子。
双手擡起又放下,放下又擡起,回圈许久。终於,林洁文抵御不了自己的身体需求,呜咽一声,双手又攀上自己的乳房,再度开始重复刚才的动作。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停变换着光彩,看得出她的内心已经被羞耻,恐惧,悲哀种种感觉所充斥。
“这里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包括你也不准动。怎麽样,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卢丰残忍地抓住她的双手,让难受的感觉再次袭上她的身体。
林洁文拼命地晃动手臂,可是她的力量太小了,她扬起脸,哭泣着求道:
“放开我,放开我,我,我要……”
“要什麽啊?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卢丰将她的手臂交叉着放在她的头顶,唇舌轻轻舔吸着白皙的颈部。
“好痒,啊……啊……好舒服,啊……”滑腻的舌头舔在颈上,心弦好像是被紧绷了起来,酸酸的,麻麻的,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了,使她忍不住想要让他就这样一直吻下去。
“还不肯说吗?”卢丰擡起头,紧盯着她的大眼睛,那坚定的目光向她传递着不达到目的势不甘休的决心。
林洁文怯生生地看着他,眼波闪烁不停,时而扭捏,时而黯淡,时而又风情万种,她本身不是一个轻浮的女人,虽说她打算放弃了,可是这麽羞人的问题,她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卢丰看她扭扭捏捏,欲语还休的样子,知道她还保留着一份矜持,只要能诱使她开口,她就会彻底变成一个淫荡的床上尤物,无论自己让她做什麽,她都会无条件地接受。於是卢丰松开她的双手,抓起她的一只白乳,很有技巧地揉搓起来,手指还间歇地弹动着顶端的乳头,口中徐徐说道:“你的身体我都看遍了,也摸遍了,你还有什麽好害羞的,乖,听话!讲讲你跟男朋友是怎麽亲热的。”
提到男朋友,林洁文心中一阵悲怆,“自己被他羞辱成这样,就算男朋友不在意,自己也没脸面回到男朋友身边了。况且自己再怎麽挣紮,在这完全封闭的环境中也不会有人来搭救的,他肯定会想出种种办法逼自己开口的,算了,随他的意吧!”
林洁文的心理防线全面崩溃了,可是就当她下了顺从的决定後,对男朋友的愧疚转瞬却变成了恨意,“要不是他无能,没出息,自己怎麽会陷入这样的境地,自己被别的男人脱光了衣服淩辱,他在哪里?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男人还算是男人吗?就算给他戴绿帽子,那也不是自己的错,要怪只能怪他,谁让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女朋友!”
想到这里,林洁文猛然说道:“好吧!今天我是你的了,你想听什麽我都告诉你。”她停了停,平缓下激动的心情继续说道:“他不是很喜欢接吻,吻几下就不吻了。”
从没对人说过的话,一下子说出口,林洁文有些害羞,可心底却隐隐传来一股报复的快意。
“他怎麽这麽没情调啊,这麽香甜的吻都不会享用,真是笨蛋一个。嗯,不喜欢接吻,那他喜欢什麽?”卢丰继续问道。
“他只喜欢与我,与我,与我,做爱。”话到嘴边还是难以开口,林洁文犹豫了好一会儿,猛一咬牙说了出去。话一出口,她就感觉好像解脱了一样,胸口酸麻麻的,充满了刺激的快感,她开始期盼着更难堪的问题。
“看你的样子,就像个性感小野猫似的,任何男人都会喜欢干你的,来,给我讲讲他是怎样干你的?”卢丰看到她这麽配合,不由一阵亢奋,话语也变得粗俗起来。
“不要这样说人家嘛!干嘛总是问这麽羞人的问题啊!”林洁文斜瞄了卢丰一眼,那满脸的春情,就连久经风月的卢丰也不由一阵心头狂跳。
看着卢丰喘息加剧的样子,林洁文盈盈一笑,抓过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娇喘着说道:“摸摸人家嘛!就知道问人家被前男友干的的事,也不懂得安慰下人家。”
“我摸,我摸还不行吗!”卢丰见她将男朋友称作前男友,心中一阵激荡,哪还有比夺人妻女更令人兴奋的事呢!就算她不提,自己也会去摸她的。他使劲地抓捏着那对面团般酥软的乳房,看着白嫩的乳肉在手指缝间慢慢地挤出来,听着那一声声柔腻的呻吟在耳旁回响,男人的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啊……啊……人家会痛的啦!别那麽用力嘛!你看,把人家的胸部都弄成什麽样了,狠心的家夥。”林洁文并没有觉得很痛,反而那微微的疼痛使她的心底升起了无比的快意,她娇喘着将胸部挺得更高,瞧向他的眼神顾盼流转,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讲讲他是怎样操你的!”卢丰特意将“操”字拉得长长的,手指还快速地捻着因兴奋而高高胀起的乳头。
“呀啊!难听死了,不过,不过,人家喜欢你这样……”粗鄙的字眼飘进耳中,林洁文的心房“怦怦”剧烈跳动着,高耸的乳峰又胀大了一圈。
“那还不快点向你老公我报告你是怎样被操的?”卢丰伸出另一只手,四指挠曲着隔着内裤轻柔地抓挠她的阴部。
“啊……啊啊……舒服,舒服。你的手真软,他只会强来,比你差远了。”
林洁文舒服得合上了双眼,双肩微微颤抖着,两条修长的大腿悄悄地向两旁分开。
“不要闭上眼睛,让我好好看看,听说眼睛大的女人淫水都多,看来此话不假,哈哈……”说话间,爱液慢慢地渗出来,童装内裤先是出现点点湿痕,接着湿痕越来越大,逐渐连成一片。
“讨厌,坏死啦!要不是你逗人家,人家哪会流那麽多水!”林洁文听话地睁开眼睛,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地闪烁着,饱含春意的眼波流转不停。
“他有这样玩过你吗?”卢丰看着那双勾人魂魄的迷人媚眼,亢奋地扯起童装内裤,毫不留情地上下来回扯动,薄薄的内裤被拉扯成细带的形状,深深地陷进肉缝里去,快速地摩擦着她的阴部,爱液汩汩地流淌出来,将她的大腿打得水渍斑斑。
“啊……啊……啊啊……太刺激了,慢一点,慢点,你这样弄叫人家怎麽说啊!噢……啊……好舒服,就是这样,对,对,哦……哦……快点,快点,再快点,噢……”林洁文眉头紧蹙,嘴巴大张着,淫荡的音符一连串地飘出,高耸的胸部也随着她重重的揉搓,剧烈起伏着,泛起一股股肉浪。
卢丰将内裤扯高到极限,再一松手,“啪”的一声,弹力极佳的内裤重重地落在肉缝上,换来林洁文一声悠长的娇吟。他“哈哈”淫笑着,手掌斜斜地插进湿了一大片的内裤中,拨开湿漉漉的阴唇,两根手指并拢在一起,缓缓地挤到底,接着便是一阵快疾如风的活塞运动。
“哦……啊……啊啊……你就不能温柔点,啊……啊……插到花心了,哦…啊啊……你真会玩,玩得人家美死了。他从来就没这麽逗过人家,啊……啊……还是你行,你真棒,人家从来没尝过这麽美的感觉,哦……哦哦……要到了,到了,啊……”随着林洁文那声高亢的淫叫声,她的双腿就像打摆子似的哆嗦着,一股股亮晶晶的液体泉涌般地激射出来,一直喷了四、五下才渐渐停止。
卢丰的身上,脸上被喷得到处都是,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到嘴里仔细地尝了尝,没错,是淫水的味道。他抹了抹满脸的淫水,“嘿嘿”淫笑着说:“还没正式操你呢!就喷潮了,够骚,真是个天生淫贱的女人。”
林洁文喘息了一会儿後,吃力地爬起,跪到地上,娇小的脑袋瓜枕在卢丰的大腿哼道:“太美了,真没想到不用做爱也会这麽舒服。人家以前也被他弄到过高潮,可根本都不能跟这次比,你真棒。”
听到林洁文对自己性技巧由衷的称赞,卢丰只觉得一股欲火腾的一下从下腹冒起,阴茎涨得老高,在裤裆里竖起了一顶小帐篷。
近距离地看着他的裤裆越顶越高,慢慢变成一个小帐篷。林洁文不由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那顶还在长高的帐篷,只觉得帐篷里的那根柱子猛地弹动几下,几乎就要“破裤而出”。
“圈在裤裆里就已经这麽大了,要是全部释放出来,那该是多麽巨大啊!”
想想这般雄壮的宝贝插在自己的私处,那美翻了天的滋味,林洁文的心里酸酸麻麻的,就像宁静的湖面被抛进一粒碎石,激起的阵阵涟漪快速地向四周扩散一样,不仅是心里,就连刚潮涌过的私处也像通电似的变得麻痒起来。
她微睁着那双如雾色般朦胧的眼睛,脸蛋贴过去,像温顺的小猫取悦主人那样,不停摩挲着那顶帐篷,感受着里边的热度,嘴里喃喃娇吟着,殷红的舌尖不时伸出口外,轻舔着那鼓胀的裆部。
“不是刚到过吗!这麽快就又发骚了!”卢丰看着她骚浪的样子,恶作剧似的将下身猛地向前一挺,一下子就把林洁文顶翻在地上。
看着林洁文狼狈地爬起来,用委屈至极的眼神望着自己,卢丰一阵大笑。直到笑够了,才向林洁文勾勾手指说道:“过来,帮我脱衣服!”
林洁文被顶翻在地的时候,心里惶恐极了,不知道为什麽他会突然发难,难道是自己弄脏了他的裤子,惹他生气了。直到看到他笑着说让自己为他脱衣服时,才大大地舒了一口气,原来他并没有生气,只是跟自己闹着玩。
“不要这样吓人家嘛,人家都快被你吓死了。”林洁文趴伏在地上,捧起他的脚,轻轻地为他脱掉鞋子,恭敬地放在一边,然後擡起他的脚跟,慢慢地将袜子脱下来。两只袜子都脱下来後,仔细地叠好放在鞋壳里。
就在林洁文款款直起身子,准备打开他的皮带时,卢丰却擡起脚,脚趾头平行着摩擦她的嘴唇。林洁文愕然望向卢丰,只见他淫笑着看着自己……“讨厌,几天没洗脚了,臭烘烘地薰死人了。”林洁文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却还是张开嘴巴,将五个脚趾头依次含进嘴里,舌头灵活地游动在脚趾缝间,仔细地舔着趾缝间的污垢。
看着她满脸沈醉地舔着自己不是很卫生的脚趾头,卢丰一阵感叹,“这瓶果汁的药效真是太神奇了,竟然能令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甘心为自己舔脚趾,还把污垢都吞入肚子里,这简直是帝王才能得到的享受啊!”
林洁文将两只脚彻底地清洗乾净後,轻轻地放下来,然後挺起腰,神情有些羞涩地开始解他衬衣的纽扣。一颗,两颗……不一会儿,一副雄壮的上半身露了出来。厚实的胸肌,八块微微隆起的腹肌,盘根错节的肱二头肌……这一切力量的象徵,看得林洁文眼中波光闪闪,她迷恋地抚摸着那一团团钢铁般坚硬的肌肉,用心感受着里面所蕴含的力量。
好久,林洁文才缓过神来,她接着除下他的长裤,只见他全身只剩下一条短小的内裤,其实内裤并不小,只是被一根硕大的肉棒和一大团肉球紧紧撑着,视觉上才会有小的错觉。
终於要看到他的家夥了,林洁文心急难耐地扯下内裤,一根带着腾腾热气的粗大阴茎扑地弹了出来,正好敲在她脸上,她不由“啊”的一声惊叫。
“你瞧,我的兄弟都等得不耐烦了,还不慰劳慰劳它!哈哈……”卢丰又是一阵大笑。
林洁文嗔怪地瞟了他一眼,然後定睛向打了自己一下的坏东西望去。好大的一根巨物啊!黑粗黑粗的,大概有十五厘米那麽长。粗大的阴茎上,一条条贲起的青筋盘龙般缠绕在上面,顶端趴着一个鸡蛋大小的亮紫色龟头,底端悬着一团硕大的紫红色肉团,肉团里面紧裹着两粒圆大的睾丸,显得沈甸甸的。
自己那里是那麽纤小,怎麽能容纳下这麽大的东西,林洁文不禁有些害怕,可是想到这麽大,这麽烫的粗东西在自己那里驰骋,那将会是何等的舒服啊!转眼间,她又想到前男友的那条是那麽细小,与这根相比简直就像牙签一样,不由扑哧一笑。
卢丰看着她望着自己的阴茎,一会儿愁眉不展,一会儿春情荡漾,一会儿又是笑颜如花,心中不由一荡,阴茎又是一阵乱抖。
“急什麽啊!贪色鬼!咯咯……”林洁文娇笑着一手托起阴囊,拇指慢慢地抚摸囊中的两粒肉球;另一只手握住龟头,食指肚儿抵着马眼,轻柔地来回旋磨。
不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了粗重的喘息声,她就像受到鼓励似的,手指的动作更快了,时而还紧紧握着龟头,上下地来回捋动。
“哦……好爽,嗯,你也经常给男朋友这麽做吧!喜欢吃他的鸡巴吗?”卢丰舒服地靠在谢谢上,享受着那双宛若无骨的小手所带来的快感。
“他倒是求过我,可人家觉得好脏,就没有答应。”林洁文含情脉脉地深深看了他一眼,接着低下头,小声地说道:“可是,可是人家愿意为你舔。”说完,她伸出舌头,轻轻地在马眼上舔了一下。
“哦,有点咸。”林洁文细细地品尝着马眼分泌出来的液体的味道,味道虽然有些难闻,可是心房却有种莫名的颤栗,胸口更像是有一只手在不停地抓挠着,她禁不住撅起嘴巴“啾啾”地对着马眼吻个不停。
男朋友求她,她都不做,可她却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口交,卢丰的心中一阵激荡,阴茎仿佛又增大了许多,“快,张开嘴,把它吞进去!”
“好的啦!就知道欺负人家!”林洁文双手捧着那根粗壮的阴茎,娇嗔地瞟了他一眼,然後就款款低下头,慢慢探出嫣红的舌头。先把舌尖顶在冠沟处快速地勾挑一会儿,之後整条舌头就贴在暗红的龟面上仔细地上下抹扫。当舔到马眼的时候,灵活的舌尖又乱晃着向裂缝深处不断轻挤慢压。如此反复几次,耳边就传来了如牛般粗重的喘息声和“哦哦,啊啊”低沈的呻吟声。
林洁文扬起脸,得意地欣赏了一下卢丰舒坦得面容扭曲的样子,嫣然一笑,再度张开嘴巴。她一边快速地翻转舌头拨打马眼,一边用嘴唇紧紧地箍紧龟头,极其缓慢地向里吞去。
粗黑的阴茎一点一点地陷没在娇小的嘴里,坚硬的龟头终於顶到了柔软的喉肉上,林洁文只觉得喉咙被摩擦得有些发痒,鼻子一阵发酸,大脑中有种窒息的感觉。可随着窒息感的加强,心房轻微的颤栗却瞬间变成了剧烈的悸动,就像是一根本已绷紧的琴弦又被重重弹动了几下一样,荡起的旖旎快速地向周身蔓延,身心都被兴奋和快乐重重包围。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林洁文双手扶住他的腰间,脑袋向他的胯下弯去,嘴巴大张着,奋力将阴茎一吞到底。趴在他的跨下,她清楚地感觉到,阴茎又胀大了一些,在自己的口腔深处不安分地振动着,很快,脆弱的喉肉再也耐不住龟头的摩擦,开始痉挛起来,“呕”的一声,她本能地吐出阴茎,剧咳起来。
还没爽够的卢丰哪管她的死活,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阴茎胡乱塞进她的嘴里,然後,猛一用力将她的脑袋死死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团团温湿的唾液包围着阴茎,痉挛的喉肉一下一下吮吸般挤压着茎身,酸胀的阴茎又是一阵乱跳。
听着林洁文喉间发出“呜呜”的悲吟,看着她那红胀的脸蛋上,一双泪眼朦胧的大眼睛乞怜地望着自己,卢丰胸口一热,淫性大发。他站起身来,双腿跨过她的脖子,抓紧她的後脑,之後就是一阵疾如狂风的抽插……直到她身体变软,大眼睛开始变得黯淡的那一刹那,才缓缓停止。
“啵”的一声,卢丰抽出阴茎,阴茎上略微沾了一点血水,也许是太过剧烈的抽插,使她的牙齿不小心咬破了舌头。
林洁文萎顿在地上,剧烈地干呕着,一团团唾液从嘴巴里淌下,将一对丰满,雪白的乳房染得晶莹透亮。咳了好久,她才扬起脸,恨声嗔道:“要死呀你,想要插死人家啊!你看,人家的小嘴都让你插破了。”
嘴上这样说着,可是眼睛却一再偷瞄着汁水淋漓的阴茎,林洁文既有些害怕,又很想再次体验那种濒死的感觉。刚才那种快要休克过去的窒息,虽然使她脑袋胀痛得就像针紮一样,可是内心却无比的兴奋,全身的毛孔就好像完全舒展开似的,异常灵敏地感受到一股股骚动越来越强烈地从下身涌起。
卢丰也有些纳闷,就算是春药的药效再强,她也受不了自己如此大力甚至接近於暴虐的抽插啊!怎麽现在却一副期盼着再来一次的样子呢!难道她是个有着受虐倾向的女人!
卢丰重又坐下,晃动着脚趾头,钻进她的童装内裤里,随意摩挲着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缝,邪笑着问道:“还想我像刚才那样插烂你的嘴巴吗?”
林洁文娇躯一震,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她红潮满面地看着在内裤中不断挠曲的脚趾,鼻间“嗯嗯”地娇吟不语。
卢丰用脚趾分开肉缝,大拇脚趾头斜斜着滑进穴内,沿着滑嫩的穴壁不急不慢地旋转着,嘴里迳自说道:“鸡巴泡在你嘴巴里的滋味真是太爽了,要不是怕把你干死了,真想把你的嘴巴插烂。”
“你也太狠了,哦……人,人家让你那麽玩,你,啊……哦哦……你还想插烂人家的小嘴,你,你真霸道,啊……啊啊……别总是磨嘛!哦……”林洁文软软地向後倒下,双腿八字型地大分着,她一只手抓住童装内裤的边缘,向另一侧拉去,露出淡粉色的小穴,方便他更深的进入;另一只手轻轻抚弄着自己的乳房。
“谁让你那麽骚啊!我问你,操你嘴巴时,你在想些什麽?”卢丰看见她淫浪的骚样,大腿开始一伸一屈着用脚趾头大力抽插她的小穴。
“哦……人家,人家被你插得都要断气了,哪,哪还会想什麽,啊……再深点,哦……对,对,用力,啊……人家只觉得就算,就算被你插死了,啊……人家也愿意。别,别只用脚趾头,人家,哦……人家想要你的大鸡巴,嗯……别那麽看人家嘛!”看到卢丰得意的邪笑,林洁文不由大羞得闭上眼睛,可那种眼神却让她浑身酸痒痒的,舍不得就此闭上眼睛,不由又偷偷地睁开。
“小浪货还知道害羞呢!哈哈……过来!用咪咪揉揉老公的鸡巴。”卢丰看她羞得娇躯一阵阵扭动,两只豪乳拨浪鼓似的晃动不停,不由起了打一通奶炮的主意。
林洁文爬起来,有些不敢看他,她低着头,抓着自己那两团鼓胀得皮球般的乳房,将阴茎夹紧在中间,徐徐地上下摩擦。雪白的乳峰间一根粗黑的庞然大物雄然峙立着,遍体青筋凸现,怒态勃发。
林洁文越看越喜,舌头不自觉地伸出,向狰狞的龟头舔去,心里越来越兴奋,时而双乳乱舞着,将龟头藏摄其中,时而双手快速律动着,重重摩擦阴茎,时而又用双乳紧紧夹住茎身,嘴唇裹紧又红又亮的龟头,快速地上下吞吐。
两团雪白的乳肉就好像初生婴儿的皮肤那样柔软,光滑,再配以香汗的的润滑,敏感的龟头一点也没有滞涩的感觉,反而一股凉丝丝,酸麻麻的感觉由龟头传至足底,刺激得卢丰几乎要呻吟出来。
卢丰低头看着外表清纯的少女,头发淩乱,满脸晕红着,手里还捂着那对丰嫩的雪乳,娇躯伸缩着为自己乳交。他的眼光与她甫一接触到,她便飞快地低下头,那灵动的眼波时而羞涩地向他频频偷瞧,时而又饱含幽怨地望着他,仿佛在诉说心中的委屈,怪他为什麽还不给她安慰。
“接下来,我们该做些什麽呢?”卢丰托起林洁文的下巴,拇指摸揉着她柔腻的肌肤。
“你想怎麽样,人家,人家都由你啦!”林洁文轻挣一下,就羞答答地垂下眼帘。
“由我!真的什麽都由我吗?”卢丰就是喜欢看她那羞中带怯的神情,拇指游到她的口畔,轻轻抚弄薄巧的嘴唇。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除了没被他插以外,没给男朋友做的也都给他做过了,还这样问,真是的。”林洁文心中暗怪着,嘴巴微张,轻咬着他的手指不放。
“本来想好好喂饱你的小骚穴的,可你却不出声,搞得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操你,你倒是说话啊!想不想我操你?”卢丰的另一只手又伸向林洁文的乳房,手指拈起樱红欲滴的乳头,越来越快地来回捻转。
“缺德鬼,人家都让你玩成这样了,还要人家说什麽啊!啊……啊啊……人家好痒,快来操人家嘛!”林洁文吐出手指,眼睛斜瞟着他,那荡漾的眼波流露着说不出的春意。
“可你还穿着它呢!”卢丰指指她那条湿透了的童装内裤,又指指自己的阴茎。
“讨厌!人家哪件衣服不是你脱的,偏不脱这最後一件。”林洁文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後,仪态万千地站起来,捏起童装内裤的边缘,膝盖前弯,屁股後翘,准备除去最後的遮掩。
“慢点,知道钢管女郎吧!嗯,像钢管女郎那样晃晃你的小屁股,对,对,就是这样。”卢丰指挥着她脱衣,还不忘拿起DV拍摄这令人狂喷鼻血的香艳画面。
在DV面前,林洁文更加兴奋了。她模仿着脱衣舞娘的动作,一边扭动腰肢,一边将童装内裤慢慢地从臀部褪下……亮黄的阴毛被淫水染得黏成两缕,拢在两旁,露出一个幽深的小洞。粉红色的小阴唇褶皱着攀在小洞两边。小洞不停蠕动着,从里面浅浅流出一些白黏的液体,看起来就像是刚喝过奶汁的婴儿小嘴一样,粉嘟嘟,亮晶晶的。
林洁文将童装内裤褪到大腿根部的位置就轻盈地转过身去,缓缓弯下腰,朝着DV高高地翘起屁股,左右摇摆着,展现屁股的丰润,雪白。之後,她又一边褪着童装内裤,一边转过身来,眼睛眨眨地望着DV,煽情地摇晃着胸前的豪乳。
“给你,不光它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修长的小腿优雅地交替擡起,林洁文将童装内裤抓在手里,咯咯脆笑着,轻轻地将它向卢丰抛去。
童装内裤被抓在手里,暖暖的,还隐隐散发出一股体味,卢丰不禁将它放到鼻旁,深深地嗅个不停。
这个男人,不光身体强壮,而且还很有情调,看他那麽投入地嗅着自己的内裤,还不忘坏笑地望着自己,林洁文只觉得心房被烘得暖暖的,酥酥的,她简直都快要被幸福的味道给薰晕过去了。
“就那麽好闻吗?咯咯!来啊!接着拍嘛。”曾经学过孔雀舞的林洁文,对着卢丰冉冉起舞。皓白的手臂缓缓地擡过头顶,手心相对着渐渐并拢在一起,接着纤细的手腕突然一抖,手腕上的紫色水晶珠链“叮当当”地发出一连串急脆的碰撞声。响声越来越密,手腕的细微动作越来越难以捉摸,手指更是以一种奇异的韵律,变化多端地扭曲成各种形状。
突然,她停住了抖动,慢慢扬起脸,酥胸前挺,丰臀後翘,膝盖稍稍弯下,手臂向两旁缓缓分开,手指弹动着摆出了一个雀头的形状。猛然间,她又动了,身体急速地扭动着,那绝美的姿势像极了一只狂舞着的孔雀。
渐渐,舞姿慢下来,她将一只手放在雪白的乳房上,另一只手虚掩着粉嫩的小穴,双手配合着轻扭的腰肢,慢慢揉摸着,眼睛频频瞟向DV,嘴里哼出一阵阵软绵绵的呢喃声。
“一边叫你男朋友的名字,一边把你的小骚穴掰开让我看!”卢丰将DV放在谢谢前的茶几上,匆急地按下自动拍摄键,然後抓着自己的阴茎快速地搓弄。
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再也无法控制住激荡的心情,他只等林洁文说出男朋友的名字後,就狠狠地插她,尽情地享受她的肉体。
林洁文也是一样,光着身子在男人面前跳着淫贱的舞蹈,做着平时想都不敢去想的动作,她兴奋得禁不住连声呻吟。男朋友的名字对她来说不代表什麽,只是意味着一种调情的手段。她颤抖着双手掰开小穴,露出里面幽深,红嫩的孔径,眼神痴痴地直视着卢丰的眼睛,嘴里喃喃念着男朋友的名字,声音越来越大,到後来几乎是哭着喊出来。
顿时,卢丰心中的自豪与满足到达了极点。他兴奋得啉啉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硕大的龟头更是夸张地暴胀到前所未有的庞大。闷哼一声,他抓住林洁文的香肩,猛地将她摁倒在写字台上,重重地抓了几把她那酥软的乳房後,就捏住她的脚踝,将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分成一个笔直的一字。
“啊……威威!你在哪啊!你女友被他全扒光了,哦……啊……你再不来,他就要搞你女友了,啊……啊……”林洁文满脸潮红,眼神弥散,梦呓般地叫着男朋友的名字,嘴里不叠地吐着淫声浪语。
“接着讲,我就喜欢听你说这些。”卢丰深深吁了口气,平缓一下激荡的心情,这时,他倒不想这麽快插入了,臀部慢慢动着,阴茎一碰触到穴口,就快速地退回来。
“还不来干人家吗?狠心的家夥。”林洁文双手轻揉着自己的乳房,眼神更加迷离。
“他的鸡巴就顶在你女友的小骚穴上,他真会玩,骚穴让他弄得一个劲地流水,你女友真没出息,想让他干了,你再不来,你女友的小骚穴就要吃他的大香肠了,啊……啊……干我,干我,别再逗人家了,人家快疯了。”林洁文难受地乱扭着,眼神凄怨地瞅着他。
“你去给你男朋友挂电话,我要一边插你,一边听你向他讲述我是怎样操你的。”卢丰淫笑着将手机递给她,然後用手握着阴茎慢慢旋转着插进去,龟头刚挤入一半就不再动了。
“啊!人家不要嘛,那样也太丢脸了。我假装与他通电话,讲给你听还不行吗?”林洁文扭扭捏捏地接过手机,眼中闪过一丝羞涩的目光。
“听话,乖!”卢丰轻轻拨弄着那胀起的阴蒂,不大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了急促的喘息声。
“再不听话,我就拔出去了。”看着她骚浪的样子,卢丰小腹向後一收,作势要将阴茎抽出来。
“别,别拔出去,我,我挂。”林洁文忙不叠地答应,手指难为情地摁着数字键。
“来,搂着我的脖子,将手机放到我耳边。”阴茎用力地又往里挤进一些,整个龟头完全没入了小穴中,卢丰哈哈大笑着将她的双腿扣到自己的腰上,抱着她的屁股,倒退着回到谢谢上坐下。
林洁文“嗯”的一声娇呼,单手死死地揽住他的脖子,俏脸红红地贴在他的脸上,手机怯怯地插进两人的耳间。随着手机里传出的“嘟嘟”声,她的双腿开始悄悄地缠紧他的腰。
“请问哪位?”手机里清晰地传来一声略显疲累的男声。
卢丰马上盖住林洁文的嘴巴,捉住她企图逃逸的舌头,“啾啾”地狂吻着。
“搞什麽?什麽声音!再不说话,我就挂了。”对方显然认为是骚扰电话,嘴里不满地嘟囔着。
卢丰离开林洁文的嘴巴,向她努努嘴,示意她答话。
林洁文羞红着脸,眼睛求饶地望向他,可看到他那不置可否的眼神,只好无奈地对着手机嗫嚅着说:“我,我,我是……”
卢丰看着她那娇羞无比,惹人垂怜的神情,脑袋“嗡”的一下,好像浑身的血液瞬间都灌进去了。他用力抓着林洁文的两瓣屁股蛋儿,下腹向前猛力一挺,“卜”的一声,雄壮的阴茎应声一冲到底。
“哎呦!”林洁文被这下迅猛的突袭,条件反射地惊叫出声。
“是谁?到底是谁?”手机那边隐隐觉得不对劲,有些慌乱地连声询问着。
林洁文哀怨地看了他一眼,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过头颤声对着手机说道:
“威威,是我……”
看到林洁文与他男友通上话,卢丰缓缓地向後仰去,半躺在谢谢上,托着她的腰,阴茎开始慢慢地动起来。
“哦,音音,原来是你啊!可吓死我了。发生什麽事了吗?刚才我好像听到你在叫啊。”手机里的声音明显不是那麽慌乱了。
“没,没有啦!你听错了吧!我,我,我怎麽会叫呢!”林洁文张口结舌地解释着。
“噢,那我就放心了,嗯,是想我了吧!嘿嘿!今天早点回来!都好几天没有做了,今晚我想与你做爱!”电话那头完全安心了,语调也轻松起来。
“你女友正被别人干着,你却还在说做爱的事情,你怎麽这麽粗心啊!”林洁文有些悲戚地想着。而卢丰也清楚地听到那句话,阴茎开始逐渐提速,手掌还“啪啪”地大力打着她的屁股。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林洁文的身体慢慢变软,鼻息也变得越来越浊重。
她连忙抽出空闲的手捂在嘴巴上,心里默默祈祷着:“快点挂断,快点挂断……”
“咦!怎麽喘那麽厉害?喂!干嘛不说话?喂!喂!”手机对面不停地追问着。
卢丰把林洁文捂着嘴巴的手扳下来,阴茎开始大幅度地抽插。每一下都狠狠地一捅到底,还恶作剧似的顶着穴底重重地旋磨一下。
林洁文无力地瘫在他怀里,雪白的屁股被顶得就像波浪一样起起伏伏的,阴茎的每一次重重的刺入都使她的心房剧烈地颤栗一下,禁不住要张口娇呼。
“不能,绝对不能叫出来。”听着手机那边传来男友焦急的声音,林洁文紧紧地咬住银牙。可是,“嗯嗯啊啊”的闷哼却不可抑制地沿着翕动着的鼻翼,不规则地窜出。
“你到底在干什麽?快回答我!”手机对面提高了音量,听得出有些发怒。
“威威,没,没什麽,鼻子有些不通气,好像是感冒了。”林洁文连忙解释,却不料她刚一张口说话,下身就迎来了一顿疾如风,狂如雨的捣击,强烈的快感不由使她僵直着身子,下意识地大声浪叫出来。
“啊啊”的淫叫声在手机里特别刺耳,过了半晌,手机那里才传来一阵怒极的冷笑,“这就是你说的感冒!哼!哼!”
“还是叫出来了。”林洁文匆忙间不知道该说什麽,而就在这时,卢丰一把夺过手机,将手机放在两人的交合处。“劈劈啪啪”肚皮的撞击声和“噗哧噗哧”
阴茎与淫水的捣击声清晰地传到手机里去。达到目的的卢丰,活塞动作慢慢缓下来,“嘿嘿”淫笑着将手机放回林洁文手中。
“他一定猜出我在做什麽了,好丢人。”林洁文羞得浑身发抖,胸口就像是被点着似的,火烧火燎的好不难受,而小穴也变得异常的瘙痒,淫水一个劲得涌出来。她不禁难受地扭动着身子,屁股也开始慢慢摇起来。
窗户纸一旦捅破,就没什麽好顾忌的了。林洁文娇喘着慢慢将手机放到耳旁,徐徐说道:“你真的想知道我在干什麽吗?”
对方沈默不语,手机里只是传来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声。
“威威,你女友现在正全身光光地趴在人家老板身上呢。他把人家的屁股掰得大大的,手指还搔着人家的屁眼,他好坏呦!他的鸡巴在与你通电话时就插进来了,又大,又粗,插得人家好舒服……”林洁文双眼迷离地讲着,屁股越来越快地迎合着阴茎,耸动不停。
“我不信,不信,你不是音音,你到底是谁?音音是不会干这样的事的。”
她男友大声吼叫着,他根本就不相信这麽淫荡的话会从清纯,可爱的林洁文嘴里说出。
“不相信吗?哈哈!再让你听听她的声音,仔细听好啊!”卢丰亢奋地托着林洁文的屁股,开始狠狠地抽插起来。阴茎上下翻飞地律动,粉红的穴肉乱跳着,乳白的淫液汩汩流出,两人的连接处湿乎乎一片。
“啊……好舒服,啊……哦……你好棒啊,顶到妹妹的花心上了,啊……别那麽磨嘛!妹妹快要被你干死啦,哦……哦……老,老公,老公,老公……”小穴深处那充实,舒爽的快感让林洁文不休地大吐淫声浪语,越叫越舒服,心情也越来越激荡,她不由对着手机,骚浪地说道:“威威,你听到了吗?你女友被他干翻了!哦……啊……他的鸡巴好烫,人家爱死他的大鸡巴了,啊……啊……”
“你,你,你怎麽会变成这样?不对,你一定是被强迫的,告诉我你是被强迫的!告诉我!”手机对面呜咽着,听起来她男友很伤心。
“才不是呢!人家是自愿的,哦……人家好喜欢被他干,他每插人家一下,人家都觉得好像被贯穿了似的,啊……啊……那种感觉太美了。”林洁文一面浪叫着,一面被卢丰抱起来放到写字台前。
“他让人家趴到写字台上,还让人家高高地撅起屁股,哦!他开始摸人家的屁股啦!他的手好温暖,被他摸得暖暖的,好舒服,人家禁不住摇起屁股来了。
呦!他叫人家自己把屁股掰开,讨厌啦!他想看人家的屁眼。好丢脸!可谁让人家喜欢他呢!他要看就给他看喽!”林洁文腻声腻气地讲着,双腿向两侧大分着,一双嫩手伸到背後,将两瓣屁股蛋掰开,露出一个千褶万皱,菊花状的小洞。
“哎呦!他开始舔人家的屁眼了,他的舌头好灵活,就像一条小蛇似的,一个劲的往人家屁眼里钻。啊……他舔得人家心跳得好快啊!哦……啊……他把手指插进来了,又插进一只,哦哦……好痛,好痛,要裂开啦。他开始动起来了,啊……怎麽搞的啊,越痛人家就越兴奋,不行了,心就要跳出来了,啊……小穴也开始痒起来了,人家又想让他干了。哦……哦……”
林洁文娇羞地转过头,哝语求道:“老公,好老公,别再逗人家啦!来嘛!
骚妹妹想要大哥哥的鸡巴止痒哦!快来干骚妹妹嘛!”
“骚老婆,你男朋友倒是挺关心你的嘛!换了别人还不早把电话挂了。嘿!
把手机给我,我跟他讲几句!”卢丰握着阴茎顶在穴口上,龟头轻轻旋磨着探出头来的粉红的阴蒂。
“不要嘛!人家还要讲呦!”林洁文不情愿地将手机递过去。
“从今天起你的音音就归我了,哈哈……”卢丰对着电话一阵狂笑。
“你,你到底对她做了什麽?”电话里传来一阵气闷的声音。
“你没听见吗?是她在求我干她啊!哈哈……你女友可真浪,她的手正抓着我的鸡巴呢,啊……她的手可真软,哦!进去了,哈哈,你女友自己将我的鸡巴送进她的穴里啊,有这样的女友,你真是有福气啊!乌龟先生!哈哈……”卢丰一边恶毒地羞辱着林洁文的男友,一边缓缓抽动着阴茎。
“从後面干就是爽,你女友撅着屁股摇来摆去的,就像个下贱的妓女。你干她时,她也这麽浪吗?哈哈……来,再让你听听她的叫声。”卢丰单手按着林洁文的细腰,阴茎快速地捣着,肚皮不停地撞在她丰满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你到底要怎样才放过她,求求你,别再欺负她了,她是个好女孩,你不能这样对她。”软弱的恳求声不叠地从手机里响起。
“窝囊废。”卢丰骂了一句,把手机塞给趴在写字台上不断呻吟着的林洁文,然後他身体前倾,使足了力气,更快,更猛地狂捣不停。
“哦……哦……人家不行了,慢,慢点,哦哦……啊啊……人家要到了。”
淫水“嗞嗞”乱溅,林洁文高亢地发出一连串不规则的浪叫。美妙,无法形容的快感瞬间传遍她的全身,小穴微微收缩着,更紧地咬住狂暴的阴茎。
“要到了吗?小母狗!给我叫得再淫荡些。”卢丰眼中闪着野兽的光芒,他用力地抓着她满是淫水的屁股,阴茎一下比一下狠地撞击着小穴深处。
“我是你的小母狗,汪……我是个只让你干的小母狗,汪汪……插死我吧!
来了,来了,汪汪汪……汪汪……哦……”林洁文大声地学着狗叫,那“汪汪”的狗叫声,马上把她带上了快乐的顶点。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屁股乱抖,大腿不住痉挛着,湍急的淫水一股股地向外急喷着。
“你就这麽贱吗?连狗叫也叫得出来,真奇怪我为什麽会喜欢你。臭婊子,最下贱的妓女也比你高贵,你去死吧……”一阵绝望,歇斯底里的大骂震耳欲聋地传来,震得手机嗡嗡作响。
林洁文霍地一震,那顿大骂使她清醒过来。她顾不得摆脱身後的侵犯,连忙对着手机哭道:“威威,威威,不是你想得那样,我是被他……”
“吃屎去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你真让我恶心。”嘟的一声,电话挂掉了。
“不要,威威,威威……”林洁文不住地对着手机哭叫,可是手机冷漠地全无半点反应。
“你男朋友不要你,我要你啊!刚才舒服吗?”卢丰“嘿嘿”淫笑着,眼里露出满足的光芒。
“放开我,你这个魔鬼,人渣,你会有报应的。”林洁文奋力地挣紮。
“想想你今天都做了什麽吧!被我操了不说,还像个淫妇似的,苦苦求我干你。你男友可是把你淫荡的声音一字不漏地都听到耳里了,看那边,你骚浪的表演也都被录下来了,你除了跟着我,还有别的路可走吗?”卢丰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大力抽插着。
“呜呜……呜呜……你不是人,你是禽兽,呜呜……”林洁文完全绝望了,身体软软地瘫在写字台上。可是,不一会儿,刚才那种舒爽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而且还越来越强烈,使她禁不住想要呻吟出来。
“这种时候,我怎麽还会产生快感,难道我真的就像威威说的那样是个下贱的女人吗!”一股巨大的屈辱感冒出,可屈辱感却让她更加兴奋。她竭尽全力地抵御着那股就像火山爆发一样猛烈的快感,可是越抗拒,快感就越势不可挡。终於,林洁文放弃了,她彻底沈沦了,她哭泣着,呻吟着,疯狂地耸动屁股来索取箭在弦上的高潮。
林洁文感到小穴内的阴茎突然剧振了一下,变得更热,更粗了,她不禁哭着喊道:“射进来,求你射进来,狠狠地灌满我的骚穴吧!把我的肚子搞大,让我为你生孩子,呜呜……我是你的情人,你的奴隶,你的母狗……”
话音刚落,卢丰就闷哼一声,阴茎剧颤,马眼大开,浓稠的精液子弹似的打在她的子宫里,连着射了五,六次,松软的阴茎才慢慢滑出来。而林洁文也在精液的浇灌下,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林洁文趴在写字台上歇息了一会儿,然後就跪在卢丰的脚下,扶着他的大腿,将他那条湿漉漉的阴茎含入嘴中。直到阴茎被清洗得乾乾净净,才轻轻吐出来,她一边献媚地仰望着卢丰,一边“咕嘟咕嘟”地将口中混杂着精液,淫水的唾液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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