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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杏芳是某中学语文老师,已到不惑之年。她不仅是一个班的班主任,还带几个班的语文课,任务繁重。
刘老师讲课热情洋溢,出口成章,博得师生一致好评。
她教班级的成绩在全区名列前茅,几届学生还先后获得过全国作文比赛大奖。
由于刘老师工作出色,很早就被评为高级老师。至于后来获得全市“三八红旗手”,市教育系统“劳动模范”等光荣称号,更是因她众多感人事迹。
还是回到从前,先从她大学毕业说起吧。
从师范毕业的刘杏芳风华正茂,对教育事业充满热情,只要想到讲台下一张张纯真的脸,她就会干劲十足,甚至对谈情说爱也提不起兴趣。
老大当婚,女大当嫁。女儿的婚事让父母很着急。
他们四处托人,为刘杏芳提亲。
很快,一个名叫孟庆奎的小伙子被介绍给了刘杏芳。
孟庆奎出身工人家庭,父亲退休后,他接班,为人本分,刘杏芳父母很喜欢。
刘杏芳和孟庆奎交往一段时间后,也觉得这个小伙人憨厚朴实。
半年后,他们结婚了,不久,一个小男孩降生了。
过了几年,孟庆奎被提拔为车间副主任,刘杏芳也被提拔为语文教研组组长。
夫妻俩人虽然缺乏很多共同语言,但彼此相互信任,夫妻感情还算平稳。
当了教研组组长之后,刘杏芳不仅对自己要求严格,对教研组其他老师也提出了新的要求。
其中有一个叫张伟的男老师喜欢创作一些文学作品,写小说或诗歌,对教学工作不能做到专心。
刘老师就经常找他谈话,帮他正确处理工作和个人兴趣之间的关系。
孟庆奎几次来学校,都恰好看见妻子和张伟在办公室聊天,这让他非常不舒服。
特别是看到张老师一表人才,谈吐温文尔雅,更让他心中有些嫉妒。
张伟对刘老师一直非常欣赏,只要刘老师有时间,他总是主动交流。
两个人聊得非常投机,常常忘了放学时间。刘杏芳回家后,孟庆奎反复盘问,刘老师耐心做解释工作,孟庆奎渐渐打消顾虑,但对妻子和张伟之间的交往开始留意。
张伟对此一无所知,为了向刘老师请教业务问题,他甚至会登门拜访,这让孟庆奎非常不快。
刘杏芳总是非常热情接待张伟,并委婉地以家里条件不好、孩子哭闹等原因,希望张伟最好在学校跟她交流。
不管在家里还是在学校,孟庆奎都觉得老婆和张伟交往很危险。
他终于找到刘杏芳,提出不要再和张伟交往密切,如果她不说,孟庆奎就要和张伟面谈。
丈夫的言行让刘杏芳非常担心,她倒不是因为自己与张伟之间有什么把柄被抓住,关键是如果丈夫找张伟面谈,肯定会让张伟很冤枉,甚至被羞辱,自己这个教研组组长也会颜面尽失。
看到孟庆奎激动得语无伦次,满脸通红,刘杏芳渐渐感到问题的严重性,于是同意了丈夫的要求。
刘杏芳于是安排一位教研组副组长来辅导张伟。
虽然刘老师不再专门辅导张伟,但张伟对刘老师仍然非常尊敬,见面热情打招呼,问寒问暖,而且刘老师只要有时间,也会在学校给他一些专业指点。
在几次教育局组织的公开课上,张伟表现优秀,刘杏芳非常欣慰。
孟庆奎的工厂严重亏损,终于倒闭。
他因为文化水平不高,年龄偏大,再加上原来当个车间主任,也算个芝麻官,所以他去社会上找工作,总是高不成、低不就,最终失业在家。
全家三口人的经济来源,完全依靠刘老师。
刘老师很要强,她鼓励丈夫补习文化,争取拿个职业技能证书。
为了贴补家用,她在繁重的教学之余,利用业余之间去夜校兼职,几个月下来,早已经累得身形憔悴。
孟庆奎呆在家里开始酗酒,脾气越来越大。
他不光打骂儿子,还对妻子经常冷嘲热讽。
特别在夫妻性生活上,孟庆奎更表现得比当车间主任还要旺盛。
只要他想过夫妻生活,不管刘老师在辅导儿子功课,还是在做饭,他总找个理由把妻子拉进卧室,把门从里面反锁。
一开始,刘杏芳还没什么怨言,她理解丈夫失落心情。
但久而久之,刘杏芳察觉出丈夫不仅没有找工作的任何打算,而且只要自己在性生活上表现出一些不乐意,孟庆奎总是拿张伟说三道四,这很让刘杏芳感到愤怒甚至屈辱。
她隐约感觉到丈夫其实对张伟耿耿于怀。随着夫妻矛盾的慢慢积累,刘杏芳在性生活中,越来越感觉不到女人的快乐和幸福,相反,她发现自己只是在履行妻子职责。
一想到婚姻,刘杏芳就莫名惆怅和伤感。
在无数个不眠之夜,她总是回想从前的日子:年轻时不懂爱情,把全部精力投入教学,对婚姻更是一无所知。
随着年龄增长,她对爱情、婚姻有了更多领悟。
特别在工作中,接触到很多出色异性时,她心中总是莫名冲动。但往往这个时候,某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总是在大脑中一晃而过。
她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婚姻,特别是随着儿子的出生。
冬天的一个夜晚,刘老师从夜校兼职下课回来,到家已是十一点多了。
饥饿寒冷、疲惫不堪的刘老师刚进家门,就看见儿子头朝下,趴在沙发上睡着了,旁边是一碗没有吃完的方便面。
孟庆奎正看着电视言情剧,就着花生米喝酒。
孟庆奎对于妻子的到来非常兴奋,他醉醺醺地扑了过来,想把刘杏芳拽进卧室。
刘杏芳瞪了孟庆奎一眼,赶忙把儿子抱进小房间,盖好被子。
孟庆奎再次拽着刘杏芳的手,进入卧室,刘杏芳忍不住了,气愤地喊道:孟庆奎,你哪像个男人,简直就是畜牲。
刘老师愤怒的喊声分外刺耳,儿子的房间传出哇哇哭声。
孟庆奎满脸通红,喷着酒气喊道:刘老师,你是知识分子,我是人渣,开始嫌弃我了,有本事你别嫁给我呀,我明天就去找你们校长,告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臭老九。
学校,学校,学校。只要孟庆奎说起去学校,刘老师就浑身发冷。
学校是她生命的支撑,也是她最软弱的地方。刘杏芳含泪跑进儿子房间,孟庆奎进了卧室,房门被重重关上,很快里面就鼾声如雷。
黎明到来之后,刘杏芳开始说服自己,只要丈夫上班,一切都会改变,他现在只是心情不好。
刘杏芳在照顾丈夫和儿子生活之余,时刻关注一些求职信息,希望能帮孟庆奎找到一份工作。
而孟庆奎也有时候向刘杏芳要一些钱,说去外面找工作,但一去就是一整天,晚上手里拎着几瓶酒,醉醺醺回家。
放暑假了。
学校安排先进教师去大连旅游。
当孟庆奎听刘杏芳无意说出先进老师名单里还有张伟时,脸上露出明显不快,嘴巴嚅动了几下。
在海边,刘杏芳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自由和快乐。
在旅游途中,张伟对刘老师关怀备至,经常买一些水果送到房间。
刘杏芳知道人多嘴杂,为避免误会,她总是叫上同房间的王红老师一起接待。
旅游回来,刘杏芳依然沉浸在快乐之中,她就是看到孟庆奎时,表现也与以前大不相同。
久别胜新婚,刘杏芳对孟庆奎性生活的要求不但没有厌恶,反而表现了一些主动。
这却让孟庆奎非常多疑。孟庆奎去小卖部买酒时,恰巧碰到王红老师。
孟庆奎千万百计地把话题引向张伟。
王红不知其中隐情,滔滔不绝地讲了在旅游途中,张伟如何对刘老师非常尊敬,关怀备至。
孟庆奎妒火中烧,认为老婆与张伟藕断丝连,偷偷在搞地下情,难怪她从海边回来,竟然那么兴奋。
王红看孟庆奎沉默不语,脸色铁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深夜,孟庆奎和刘杏芳过性生活时,竟然提到了张伟,并肆无忌惮地说刘杏芳是不是在海边和张伟在一起很愉快。
刘杏芳无比惊愕地看着丈夫,一时无语。
孟庆奎得意地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并开始动手动脚,要检查刘杏芳身体的一些部位。
刘杏芳瞬间眼泪夺眶而出,她狠狠给了孟庆奎一个耳光,大喊道:姓孟的,你混蛋!孟庆奎心想如果老婆与那个张伟没什么问题,她干嘛如此激动,为了护那个小白脸还打自己。
孟庆奎一把抓住刘杏芳的头发,恶狠狠说道:你这个贱人,真他妈不要脸。
要是哪天我抓住了你们这对狗男女,会让你们死得很难看。还他妈知识分子,知识分子最不要脸!孟庆奎突然一松手,脚猛地一踹,刘杏芳从床上滚了下来,脑袋重重撞在地上。她眼前一阵剧烈晕眩,鼻孔里慢慢流出鲜血。
刘杏芳用胳膊支撑地面,想要爬起来,可是她浑身剧烈疼痛,只能趴在地上喘息。孟庆奎把卧室灯关掉,很快就呼呼大睡了。刘杏芳在地板上躺了一夜。
天蒙蒙亮,她好不容易把自己挪到了沙发上,扶墙站了起来。
那一瞬间,一个强烈的念头闪现出来:离婚,一定要离婚!刘杏芳轻轻走进儿子房间,孩子还在酣睡,她眼泪夺眶而出。
刘杏芳去卫生间化了妆,还用几缕头发遮盖了额头部分的一小块淤血。刘杏芳背包向学校艰难走去,脚步沉重,她的心里在流血。当快要进入学校大门时,刘杏芳已经精神焕发、神采奕奕起来,并向学校门口的学生微笑并打起了招呼。
刘杏芳只要走上讲台,就完全换了一个人,这有时候让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但当她走上回家的路,脚步又变得无比沉重。她不想回家,她就想永远在学校,永远和学生在一起。但她有可爱的儿子,而且在外人看来,她还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一个爱她的丈夫。自那天晚上被孟庆奎欺辱之后,刘杏芳回家就如同到了陌生地方。
只有见到儿子,她才会露出苦涩的笑容。
吃完饭,她就呆在儿子房间不出来。
孟庆奎在儿子房间转悠,冷冰冰地看着刘杏芳,然后又溜达出去。
刘杏芳在儿子房间呆到很晚,等到儿子睡着了,从卧室里传来孟庆奎打呼噜的声音,她才偷偷回去,并小心翼翼地上床。
黑暗中,她看着天花板,神情恍惚。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她迷迷糊糊快睡着时,突然孟庆奎猛的一个翻身,狠狠地压在她身上,粗鲁地扒她的内衣。
刘杏芳竭力反抗。
孟庆奎用手死劲掐她的背,掐她的大腿,并恶狠狠地说:你敢叫?你敢叫我就让你在儿子面前出丑,在邻居跟前出丑,让你在学校出丑!孟庆奎蛮力过人,刘杏芳根本不是对手,她很快就一动不动,像死人一样,任凭那个男人在她身上发泄兽欲。
在孟庆奎重新打呼噜时,刘杏芳难过得几乎晕厥。
无数个夜晚,刘杏芳都是在这种恐惧、屈辱中度过。
刘老师把美丽的青春都奉献给了学校,而学校也给了她很多。
刘杏芳很知足,她不希望由于婚姻而影响自己在学生中的形象。
她无法想象孟庆奎醉醺醺地跑到学校大吵大闹,那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巨大的耻辱。
如果真那样,她一定会义无反顾地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尽管刘杏芳在学校尽力掩饰,但她的日渐憔悴还是被校长看出来。
老校长慈爱地嘱咐她多注意身体,不要劳累过度。刘杏芳总是微笑点头,当走远之后,泪水禁不住流出来。离婚的念头一直在刘杏芳脑子里翻腾。
离婚,只有离婚,一切屈辱才会结束,虽然孩子将来会在感情上有些缺失,但她这个母亲会尽力弥补。
刘杏芳向孟庆奎提出带儿子回娘家住几天,遭到强烈反对。但刘杏芳还是找机会带儿子回了娘家。
所谓知子莫如父,知女莫如母。
刘杏芳的母亲一眼就看出女儿很不对劲,赶紧问长问短。
为了不让年迈父母悲伤过度,刘杏芳想离婚的念头忽然消失了,她闪烁其词。
当调皮的儿子无意撩开刘杏芳衣服,她后背几道明显的淤斑还是被母亲看见,刘杏芳强装笑脸,只是说被儿子弄伤的。
刘杏芳的母亲不住地摇头叹气,父亲沉默不语。
孟庆奎很快找上门来。刘杏芳的父亲把他单独叫进里屋,从里面传出孟庆奎信誓旦旦的声音。
孟庆奎带刘杏芳和儿子离开时,白发苍苍的母亲不断叮嘱道:好好过,都让着点吧。
看着女儿和外孙慢慢走远,老母亲眼泪没忍住,哗哗流了下来。
深夜,当孟庆奎再次把刘杏芳重重压在身下时,刘杏芳面无表情地说道:咱们离婚吧。
孟庆奎表情停顿了片刻,冷笑道:离婚?好呀,当我干完活再说。
孟庆奎把刘杏芳衣服扒光,又猛得把自己短裤拽下来。
他趴在刘杏芳身上,像只疯狗似地耸动起躯体。
第二天,刘杏芳内心异常轻松,因为她已经做出了离婚抉择,这是最重要的。
她上完第一堂课,回到教研室,忽然一个老师进门说道:刘组长,你爱人来了。
听到这句话,刘杏芳浑身一个冷战:什么,孟庆奎来了?孟庆奎以前也经常来学校,但只是站在校门口,他今天怎么进来了?刘杏芳还没想完,就看见孟庆奎满脸笑容地走进了教研室。
一个女教师给孟庆奎拉过一个椅子,张伟也很快沏了一杯茶端过来。
孟庆奎瞅了张伟好几眼,笑道:您就是张伟老师吧,刘组长老夸你,一表人才啊!张伟老师笑道:哪里哪里,我还得感谢刘老师的指点呢。
刘杏芳脸上也挤出几丝笑容。几个老师很快出去了,教研室只剩下刘杏芳和孟庆奎。
刘杏芳:你怎么来了,有话不能在家说吗?孟庆奎:你不是离婚吗?我来看看那个新郎倌。
刘杏芳脸上露出厌恶表情。
孟庆奎:我今天还打算拜访一下校长,我就不信你们臭老九都看不起我们这些大老粗。
刘杏芳沉默不语。她心里已经做好准备,知道孟庆奎早晚会用这一招来威胁她。
她早想好了,只要能离婚,她别的什么都不去想。
荣誉,地位,别人的闲言碎语,她都可以不管。
刘杏芳的从容让孟庆奎很意外,他很了解刘杏芳,知道学校在这个女人心中有多么重要。
他想如果找校长说离婚的事,刘杏芳一定会害怕,并乖乖地缴械投降,但今天刘杏芳的平静很让孟庆奎出乎意料。
刘杏芳:你去说好了,不就是离婚吗?这是女人正常的权利,我相信校长也一定会尊敬我的选择。
孟庆奎停顿片刻,冷笑道:呵呵,有这么简单吗?我除了离婚,还要跟校长说说张伟呢!刘杏芳感到震惊,孟庆奎为了阻止离婚,竟然要采用莫须有的卑鄙手段。
刘杏芳心想我走到这一步,不能怨天尤人,只能自作自受。
可是人家张伟老师招谁惹谁了,竟然要替我背这黑锅。
看到刘杏芳一时语塞,孟庆奎得意说道:作为丈夫,如果发现自己老婆跟别的男人干了丑事,应该最有发言权,我相信老校长一定会相信我,你就等着丢人现眼、身败名裂吧。
嘿嘿,想离婚,做梦去吧!刘杏芳猛然一阵晕眩,浑身颤抖,她感到自己十五年的婚姻就像恶魔一样把自己紧紧缠住,不能呼吸。
孟庆奎拍拍刘杏芳的肩膀,温柔说道:刘老师,别离婚了,我这个男人还有孩子,都得靠你养活呢,放学早点回家。孟庆奎说完,乐呵呵地走了。
刘杏芳陷入窒息之中。她缓步走出教研室,站在七层楼的走廊上,那一瞬间,她真想一跃而下。可是她发现自己浑身瘫软,没有任何力气。
此时此刻,她忽然明白人要选择死亡,也是需要无比的决心和勇气的。
在回家路上,刘杏芳大脑一片空白,竟然鬼使神差地走进一家超市,买了一把折叠水果刀。
当她手拿水果刀走出超市时,眼前忽然出现一个恐惧而令人激动的场面:她奋力举刀,向一个人狠狠扎去,寒光划过,血光一片。
深夜,孟庆奎在刘杏芳身上发泄完兽欲,又开始打起呼噜。
刘杏芳在黑暗中凝视着那个和她生活了十五年的男人,心潮起伏。
她知道那把水果刀就在自己枕头下,只要自己做了决定,那么一切屈辱都将结束。
刘杏芳忽然想起了自己十五年前和那个男人的初次相遇,想起了儿子身上还流着那个男人的血液。刘杏芳在黑暗中大口喘气,手不停颤抖。
在接下来的几天中,刘杏芳都用那把水果刀给儿子削苹果,也给孟庆奎削苹果。她还在犹豫抉择当中。
孟庆奎也注意到刘杏芳新买了一把水果刀,还夸这把刀锋利无比。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一天晚上,孟庆奎莫名兴奋,足足喝了一大瓶白酒。
刘杏芳只喝了一小碗粥,便半躺在客厅沙发上。
孟庆奎打发儿子到自己房间去做功课,竟然在客厅脱刘杏芳的衣服。
刘杏芳竭力反抗。
孟庆奎借着酒劲,把身体狠狠压在刘杏芳身上,他一边用手粗野地扒刘杏芳裤子,一边喷着酒气低声说道:刘杏芳,你别老惦记那个小白脸,我虽然是大老粗,可好歹也算夫妻。
刘杏芳把双腿紧紧弯了起来,她的内裤、外裤被扒到膝盖时就动不了。
孟庆奎欲火烧得更旺,他一手按住刘杏芳脖子,另一手从茶几上抄起那把水果刀,开始疯狂地划刘杏芳的外裤和内裤。
刘杏芳的脸被憋得通红,她的眼睛狠狠瞪着孟庆奎,充满血丝。
突然,她使出最大力气,挣脱了孟庆奎,朝那只按她脖子的手狠狠咬下去。
孟庆奎猛然发出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刘杏芳拎着破碎不堪的裤子站了起来,朝屋外冲去。
孟庆奎爬了起来,手举水果刀,紧跟着追出来。
就在刘杏芳跑过几个楼梯转弯处时,黑暗中传来孟庆奎凄厉的喊叫声,紧接着传来一连串重物在楼梯上滚落的声音。
很快,四周陷入死一般寂静。
孟庆奎在医院经过十个小时抢救,命虽然保住了,但因为脊柱神经受到不可逆转地重创,高位截瘫了。
当主治医生以沉重语调告知家属这个消息时,刘杏芳内心竟然瞬间生发出莫名快乐,但很快就消失了,继之而来的是无比的悲伤。
不管怎样,刘杏芳知道这个将躺在床上度过后半生的是她合法丈夫,她将无可推卸地承担起道义上的责任。
当然,她还将以自己弱小身躯,去承担那如同天文数字一般的巨额医疗费。
注视着躺在病床上的孟庆奎,刘杏芳竟然产生了愧疚。
她想要是当初不反抗,也许什么都不会发生,那样虽然与孟庆奎的夫妻情义名存实亡,但好歹孟庆奎还算正常人,就算离了婚,他也可以有他的正常选择,而现在,一切都变得简单了。
知道刘杏芳老师家庭遭遇重大不幸,校长带领各级干部上门慰问,并嘱咐刘老师有什么要求尽量提,学校会全力帮助。
孟庆奎出事之后,离婚的念头已经在刘杏芳心中完全消失。
她知道先前离婚的理由是多么充分,真理完全站在她这边,而现在如果离婚,真理已经完全站在那个高位截瘫的男人一边,站在所谓的社会正义一边,她将为此承担社会舆论的强烈谴责。
刘杏芳除了照顾孟庆奎和儿子,剩下的精力都投入教学中,她知道唯有事业,才能给她安慰和寄托,只有和学生在一起,才能让她感到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意义。
刘杏芳又在几个夜校兼职,孟庆奎所在工厂早已倒闭,学校为她的不幸发起过募捐,但孟庆奎高昂的医疗费还是让她喘不过气来,她只想多赚点钱。
孟庆奎躺在床上的几年中,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看电视、看报纸,有时候也跟刘杏芳说说孩子,说说柴米油盐、家长里短。
在刘杏芳细心照顾下,孟庆奎身体恢复了很多。
刘杏芳买了一张单人床,放在孟庆奎旁边。
每到夜深人静,孟庆奎看到刘杏芳穿着轻薄内衣走来走去,眼睛总是放射出一种奇异的光芒。
刘杏芳知道孟庆奎在想什么,他想要什么。
可是在他还是正常男人时,刘杏芳已经当他死掉了,更何况他现在连正常人都不是。
有时候刘杏芳回家很晚,孟庆奎总是有话没话地说起张伟,他还仔细察看刘杏芳的表情,希望能看出一点妻子晚归与张伟之间的某种联系。
当刘杏芳漠然地脱掉外套,穿内衣钻进单人床被窝时,孟庆奎总是在床上发出几声叹息,有时会流出几滴眼泪。
几年中,刘杏芳在语文教学上发明了一套新的教学法,试点后效果突出,正在全市推广。
由于刘杏芳出色的成绩,再加上她长年照顾爱人、不离不弃的感人事迹,她很快就被全市教育系统树立为劳动模范、“三八红旗手”、“五一标兵”。
刘杏芳的感人事迹让无数人感动,报纸、电台、电视台都曾经做过专题报道,经常有新闻记者来学校,要求采访刘老师,但都被多次谢绝。
但是如果是教育局等政府部门组织的先进人物采访活动,刘老师必须要全力配合。
刘杏芳知道作为老师,自己事业正迎来新高峰;而作为四十岁女人的最后花季,正在自己目光注视下,慢慢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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