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伏]
不是全本我不发,好看的话,嫩给一顶>>>>>>
(一)
初夏的上海,已经有点闷热了。华剑雄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已经忙碌了好大一阵,批阅繁杂的公文,整理要上报的文件,这些事情让他心里很是烦躁。身为76号的刑稽处长,他每个星期总要花半天时间来干这些无聊的事。
终于签署到最后一份结案报告,那是一个女犯的卷宗,厚厚的一本,里面有叫周丽萍女犯的从抓捕到讯问的一切材料,华剑雄对这种案卷看得多了,看了看第一页女犯那有点模糊的半身照片,从照片上看是个有点姿色的年轻女人,想必是个美女吧,华剑雄这样想 到,按他的经验,处里那所谓的高级照相机总是有点丑化人的形象。
继续向后翻去,就是一次次讯问笔录。对内容他没多大兴趣,直接翻到最后就是一份结案报告,报告最后写到:“该犯顽幂不化,虽屡经讯问,仍拒不招供。”华剑雄看着最后落款的那歪歪扭扭的刘大壮三个字,不由的皱皱眉头。
刘大壮是他的得力手下,一向受他重用,但华剑雄在心里却并不喜欢这个心狠手辣,满脸横肉的家伙。不过这家伙对刑讯到是个好手,和自己手下很多打手一样,对拷问女犯有特殊的兴趣。交给他审讯的犯人很少有不招供的,不过这个叫周丽萍的女共党显然是个例外。
华剑雄按下办公桌上的按钮,很快厚实的办公室门打开了,走进一个身穿浅蓝色套装,脚登黑色高跟鞋的冷艳年轻女人,这个女人就是他的机要秘书也是76号有名的冷美人柳媚,当然也是华剑雄公开的情妇。看着柳媚露在短裙外修长的美腿和象要把上衣爆裂开的高耸胸部,华剑雄感到有种难以压制的欲望从心里升起。
柳媚窈窕的走到华剑雄身边,用美目瞟了一眼摊在桌子上的案卷,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华剑雄搂坐到腿上,接着就感觉到一只手抚摩着自己裹在肉色丝袜里的大腿。顿时柳媚象换了个人似的,刚才进门时的冰冷一扫而光,在华剑雄熟练而又有点粗暴的揉摸下她脸上泛起红潮,身体轻轻的扭动着。随着华剑雄大手向高耸的胸部进军,更是发出诱人的呻吟,
柳媚感觉自己的下身很快就湿润起来,华剑雄一直在长春出差很久没碰过她了,昨天回来后也没和她见面就跑到日本宪兵司令部去了,她知道华剑雄和日本人有着极密切的关系,也因此在76号颇有分量,她也知道日本宪兵司令部的女特务藤原香子和华剑雄有着亲密的关系,“大概剑雄昨晚在操那个东洋美女吧。”
柳媚都很奇怪为啥自己会在心里说操这个字。她知道今天剑雄会到办公室批阅案卷,所以一早就起来梳妆打扮,早早的来到办公室,但显然华剑雄来得更早,她进去给他端上茶水后就退了出去,剑雄也没留她,只是拼命的完成桌子上堆积成山的材料。
柳媚是华剑雄的情妇是大家都知道的,但同时她冷如冰霜的形象也给人以假象,许多人一方面对她的美色作迷,一方面又怀疑柳媚在床上是不是也是如冰块一样。当然只有华剑雄知道,柳媚在床上火热的表现。华剑雄一面上下抚摩,一面在柳媚气喘吁吁时问到:“周丽萍这案子是你分配给刘大壮的?”
“恩……不是啊,是你批给他的……”
“我?”听到华剑雄有些惊讶的声音,柳媚顿时从迷乱的情欲中恢复过来,“是啊,你忘记那次你去长春前,我把犯人审讯分配表交给你时还专门提醒了这个叫周丽萍的女犯”
“哦,是吗?”华剑雄也隐隐的回忆起来,一个多月前柳媚把审讯名单给他时,专门提醒过他这个叫周丽萍的女犯很重要,作为他的情妇和机要秘书,柳媚很了解华剑雄,知道他对审讯美貌女犯有着特殊的爱好,所以每次有女犯,她都亲自过目,并提醒华剑雄谁是“重要”女犯。“哦,记起了,当时要去长春,没太注意就随手批给了刘大壮,记得你还说反正你不去长春叫我交给你办的吧?”
“恩,但你没同意……”
“刘大壮这家伙也有失手的时候啊,到想看看这个女犯是啥样子,能熬得过刘大壮的刑讯,你去叫刘大壮把人带来,这家伙成天叫嚣自己是刑辑处最厉害的角色,今天让他难堪难堪。”
“是”说着柳媚从华剑雄的腿上离开,整理了一下长发,出门传达完华剑雄的命令就回到他身后。
不一会,刘大壮和手下两个大手带着女犯进来了,看着女犯进来的样子,华剑雄也不由皱起了眉头。这个叫周丽萍的女犯是被半架着带进来的,进门后架他的大手在刘大壮的示意下松手就退了出去,那女犯也就象散了骨架似的侧到在地毯上。
华剑雄打量着这倒在地上显然是忍着痛苦没叫出声的女人,身上穿着一件破烂的满是血污的白色旗袍,大概是刚才匆匆的给她穿上的吧,侧面的拉练没有拉上,叫人能看到里面什么也没穿。
华剑雄看看手上案卷里周丽萍被捕时的半身照片,很难联系到着侧卧在地上的女人会是照片上年轻的美丽女人。地上这半死的女人脸肿得变了型,头发凌乱和着血污结成一股一股的,不少地方的头发没有了,露出血红的头皮,鼻梁扭曲着,手上和脚上的指甲都只剩下血瘕,一只腿奇怪的弯曲着,肿得象水桶,一看就知道是被老虎凳拗断了的,露在衣服外的肌肤上布满鞭痕和烙铁留下的黑红色焦痕。华剑雄知道这女人被旗袍遮着的地方只怕更是叫人惨不忍睹。
华剑雄瞟了一眼一直有点不知所措的刘大壮,“这家伙就知道蛮干。”华剑雄想到,刘大壮感觉到华剑雄的目光扫过,忙低头说到:“处座,属下尽全力审讯这共党女犯,用尽了一切方法,但这女人软硬不吃……”华剑雄挥手打断刘大壮的话,说道:“刑讯 不下10次吧,你不是平时夸口落到你手里的女人没有不开口的吗?”
刘大壮听到华剑雄这样说更是惶恐,当初得到这个美丽动人的女共产党的审讯权他高兴万分,没想到几次刑讯下来,没得到一点有价值的东西,他对华剑雄是死心塌地的忠心,但同时也对华剑雄畏惧万分,生怕被华剑雄轻视,所以平时办事加倍卖力,这次审讯失败对他真是莫大的打击,眼看着再刑讯只怕女犯就要死在自己手上,只好打报告请求结案。
好在华剑雄也不想叫这个沮丧的下属太难堪,毕竟这家伙办事还是满卖力的,今天只是要他知道自己的不满。恩了一声,华剑雄说到:“看来是遇见真正的顽固分子了。”刘大壮闻言见华剑雄不在责怪自己,忙点头到:“处座英明,属下接手后连夜突审……”说到这里刘大壮抬头望望站在华剑雄身后的柳媚,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华剑雄看他这样子,挥手道:“不忌讳啥,尽管说。”刘大壮闻言立刻说道:“属下和4个手下,连夜刑讯,先是从精神上瓦解她,然后又给她上了鞭打,火烙,老虎凳,灌辣椒水 和许多妇刑,当时柳秘书也来刑讯室巡察 ,但最终没有收获,属下无能。”华剑雄当然明白刘大壮说的从精神上瓦解的意思,美貌的女犯被奸淫是跑不掉的命运,很多女犯一被奸淫就会崩溃,但也有一些会更加坚强。至于妇刑则是专门针对女犯设计的kuxing,比如针扎乳头,鞭打阴户,把烧红的铁条通进女犯的阴道,肛门等,都是些令女犯痛苦不堪的刑法。
华剑雄有点惊讶柳媚会去看刑讯周丽萍,联想到她要求把周丽萍交她审讯的事,转头对身后面无表情的柳媚问到:“柳秘书也有兴趣看审讯啊?”柳媚闻言,冷冷的看了一眼刘大壮,对着华剑雄说到:“刘大壮,真是好本事啊,连夜突审,我8点到审讯室外,到11点还没进入主题,等得我实在不耐烦了才断了他的兴头。”
刘大壮一听立马面红耳赤,想要争辩,但想想柳媚和华剑雄的关系,就打消了念头,低头不敢说话,但心里却暗骂:“原来8点就在外面了,还以为是睡不着觉半夜来看热闹。”华剑雄听在耳里,也明白周丽萍一进刑讯市就被刘大壮和他4个手下轮奸了足3个小时,只怕是用了不少花样吧,想到这里,看看地上的女人不由有点兴奋。
习惯性的挥挥手,看着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女犯,说道:“带下去,今晚秘密处决,别再耍花样了。”说着在案卷最后签署秘密处决四字,扔给刘大壮。刘大壮连忙接着,叫手下进来把地上的女人架起来 ,就在周丽萍被架起要拖出去时,她突然用微弱的声音说到:“你们这些汉奸卖国贼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话没说完已经被刘大壮一耳光打得口血飞溅,刘大壮连忙吼道:“快押走。”说完点头哈腰的退了出去。
(二)
看着刘大壮把人押走,华剑雄的心里却象有团火“汉奸?卖国贼?唉……”听到华剑雄的叹息,柳媚从他身后走到身侧,安慰道:“那女人是疯子。”华剑雄没回话,说道:“跪在桌子上去”听到华剑雄的话,柳媚呆了一下,但却顺从的先坐在桌子边上,再把美腿抬上桌子,接着翻身把身子侧面对着华剑雄跪在桌上。这时柳媚再次感到下身迅速的湿润起来,怀着期盼,微微的扭动性感的圆臀,等着华剑雄的抚弄。
华剑雄慢慢的抚摩着柳媚的圆臀,感觉不到里面的内裤,手在柳媚的屁股上画着圆圈,再慢慢滑到腿上,感受到大腿的结实和丝袜的滑爽,均匀的小腿也非常完美,听着柳媚被自己摸得扭动着发出呻吟,他对柳媚非常的满意。
工作上是个好的助手,是他高效率的秘书,工作之外则是他发泄欲火的完美情妇,一边把柳媚左脚的高跟鞋脱下,一边想到大概有1个半月没干她了吧,知道柳媚是性欲旺盛热情似火的女人,但平时却偏偏一服冷冰冰的样子,这样的女人让男人很容易产生征服的欲望,捏着柳媚小巧纤细的玉足,虽然隔着丝袜也能感觉到柳媚的脚的温软,华剑雄把鼻子凑尽柳媚的脚闻着,柳媚用膝盖支持着抬起小腿,配合着他,她已经目光迷离,喘息不已。
一股淡淡的香味和着高跟鞋的皮革味道传进华剑雄的鼻子,柳媚很会保养自己,大概今天一早就起来装饰自己,等着自己来享用她的肉体吧。想到这里他的欲火更加高涨,昨晚虽然和东洋美女藤原香子干了好几回,但体格健壮,性欲旺盛的他仍觉得精力充沛,特别是刚才周丽萍的骂声更刺激了他,他很讨厌共产党,死在他手里的共产党很多,但刚才那虚弱的女人骂他汉奸,卖国贼真让他很是心烦“唉,汉奸,卖国贼!”心里恨恨的想着,手离开柳媚的脚,一把狠狠的抓做柳媚丰满尖挺的乳房,带着怒气重重的捏着,柳媚发出痛苦的呻吟,但眼里去散发出陶醉的光芒。
看着柳媚被自己完弄得又痛苦又快乐,心里充满快感。他喜欢折磨女人,而柳媚则乐意被他折磨,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冰山美人是个越被折磨越能得到满足和快感的女人。所以柳媚要去看刑讯他也就毫不奇怪了。
以前有一次,华剑雄就把柳媚带到刑讯室折磨和奸淫了一整夜,堵住她性感的小嘴,把她捆在刑架上,鞭打,灌水,用针刺她脚趾和乳头。折磨得柳媚全身无力后在狠狠的奸淫她的嘴,阴道和肛门。
那一次后柳媚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但后来她表示真希望自己真正成为华剑雄的审讯的女犯。当时华剑雄就一边抽插着她一边说道:“真是那样,你就完了”但柳媚一边呻吟一边喘息着说道:“我愿意,说不定哪天我真的变成共产党落到你手里啊。”当然华剑雄只把这些当成柳媚的呓语。
柳媚被华剑雄调整成臀部对着他的体位,感觉到心爱的人粗暴的把短裙的拉练拉下,接着裙子在自己的配合下褪下扔到地上,下半身就只剩下丝袜,袜带和一条深深勒进屁股里的白色内裤,内裤很小,就是几跟细的带子组成,这是昂贵的进口货,她知道这样的内裤很容易让男人疯狂。听到身后的喘息身她知道效果很好。
华剑雄提起柳媚性感的细小内裤,让细带紧紧的勒进她多汁的已经微微张开的阴户,“啊”柳媚发出动听的呻吟,华剑雄也是不能在忍耐,内裤被向下搓成一条细绳 停在柳媚的腿弯处,暴露的雪白的圆臀刺激的暴露在空气中,浅褐的肛门和粉红色泛着水光的阴户诱惑万分,听到一声库练拉下的声音,随即感觉到华剑雄粗大火热的阳具已经抵在自己的肛门上心里有些紧张,她知道华剑雄那粗大异常的阳具不经准备的进入会令她痛苦万分,那次在刑讯室他就这样奸淫她的肛门,大力的未经润滑的插入她狭小的肛门,即使嘴里被堵着她也发出凄惨的叫声。但柳媚并不打算制止华剑雄的进入,她不想让他扫兴,同时也向往那与痛苦同时诞生的快感。但阳具没有插进来,只是在她肛门上摩擦了一阵就一股作气没有停留的插进了她的阴道。
“啊”柳媚发出快乐的叫声,在华剑雄粗暴猛力的抽插中淫荡的用屁股迎合着,华剑雄小腹撞击柳媚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加上时不时发出抽插的响声。两人疯狂的交合着,华剑雄从后面猛力的揉捏着柳媚的乳房,下身则剧烈的耸动着,柳媚一次次的被推上高峰,直到她都感觉筋疲力尽时,才听到华剑雄低沉的吼声,然后就是剧烈的抽搐和火热的精液射进身体深处。伴随着华剑雄的射精,柳媚再次到达高潮,也射出大量淫水来。
很快,华剑雄的喘息平静下来,他离开柳媚的身体,坐到在椅子上。柳媚喘息着下到地上,把内裤拉到依然湿淋淋的下身穿好,然后就半跪到华剑雄的身边,张开性感的红唇含住那依然雄伟的阴茎,细心的为华剑雄添净上面的滑腻的液体,直到华剑雄满意的推开她。
“你出去吧,我一个人静静。”没有说话,柳媚穿好被剥下的短裙,整理好有些蓬乱的秀发,默默的离开办公室,并关好大门。
看着才让自己满足的女人离开后,华剑雄静静的看着办公桌上遗留下的一些水痕,那是柳媚滴下的淫水。心里没开始时烦躁了,女人真是疗伤的最好方法啊,每次华剑雄紧张,失意或恐惧时就需要女人,他的情妇很多,有些要很久才去见上一面,柳媚算是和自己在一起时间很多的女人了,也很合他心意。但他却从没把心里最隐秘的东西告诉过她,“忍辱负重啊!”心里一阵重重的叹息,想着自己的使命和秘密身份,他心里却很沉重。作为军统的高级秘密人员,从他秘密加入军统时任务就是打进日本人的内部,由于少年时就留学日本,所以使他认识了不少日本友人,他在日本甚至有个义父山本原一,他是一名老军人,在政界也有许多朋友,由于偶然的机会见到华剑雄,就对年方21岁的他喜爱有加,认为义子,并暗示要把年仅14岁的女儿嫁给他,希望他留在日本。
但满腔热情的少年情怀使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山本原一的美意。回到中国,不久后就加入军统,成为军统秘密人员,军统了解他与日本人的关系后,就开始制造机会,让他与日本人达成良好关系。到汪伪政府成立时,他也借机“叛变”,投入汪伪的阵营。
由于当时军统,中统乃至政府都有大量人员投入汪伪政权,再加之他的日本友人关系和一向的亲日表现,所以没人怀疑他并很快受到重用。更主要的是山本原一的一些老部下现在已经是侵华日军中高级干部,在山本原一的关照下,他更是后台稳固。
担任刑辑处长以来,他以查办了大量案件,其中有涉及共产党的也有涉及军统和中统情报组织的,由于军统高层的赋予他的特殊使命,他对落入手中的军统人员也毫不留情。军统中部分人员甚至要组织暗杀他这个满手血债的侩子手。
(三)
知道他身份的人不多,除了军统上层就只有他的联络人萧红,萧红是军统安排在上海的秘密情报组织负责人,她才加入军统时华剑雄就是她的主官,虽然华剑雄只比她大7岁,但她却要必恭必敬的听他的训示,在随后的训练中,萧红仰慕起华剑雄,并最终投入华剑雄的怀抱,把处女的贞操献给了他,所以华剑雄在去上海前特地指名要萧红作为他的联络人。
华剑雄知道爱情的力量可以使一个女人为男人付出一切而不会出卖他。想起萧红,华剑雄不由想起萧红身穿合身旗袍的显现出来的曼妙身材,很久没去见她了,而萧红的公开身份是一家亲日报社的记者,她领导的情报组织主要就负责和华剑雄联络传递情报,当然同时也自己刺探一些情报,目的却是让萧红手下的人有点事干,以掩护萧红的真正任务,那几个为数不多的手下虽是精选的情报人员,但也是不知道萧红和华剑雄的真实关系和任务的。在组织结构上华剑雄是萧红的上司,听命于他。但大量有价值的情报却由华剑雄传递给萧红,再经萧红传递回重庆方面。
连军统负责接受萧红传递情报的高级人员都完全不知道这些情报主要来自华剑雄,知道真相的只有局长等少数几个人。所有的荣誉都归萧红所有,虽然萧红也非常努力的收集情报,但比起华剑雄提供的有很大差距了。
“今天是不是该去看看她呢?”算着时间,华剑雄想着,但想到晚上和日本宪兵队长昨晚的约定,华剑雄打消了和今天和萧红见面的念头。
就在华剑雄乱想时,电话响了,接听是内线,是柳媚在门外打进来的:“处座,丁主任来过了,约你中午去得胜楼吃饭。”听着电话里柳媚冰冷的声音,很难和刚才作爱时发出性感呻吟的柳媚重合,但华剑雄已经习惯了柳媚在没和他独处时的冰冷摸样。“恩,知道了”
“处座。需要我陪你去吗?”犹豫一阵,想到丁墨村平时看柳媚眼神,说道:“你就在办公室值班,别去了。”听到那面柳媚回到:“是,处座。”华剑雄放下电话,看看表,已经11点30分了。
得胜楼雅致的包间里,华剑雄和丁墨村一杯又一杯的喝着洋酒。洋酒本来就不和华剑雄的口味,但这顶头上司却对洋酒钟爱有加。看着丁墨村干瘦的身体和一口一杯的喝法,华剑雄觉得有些好笑,丁墨村的好色和贪杯是76号有名的,华剑雄实在也不得不惊异这个汉奸头子的酒量,有些搞不懂这样的干瘦身体如何能喝酒如水,据说还能日御数女。
难得丁墨村没叫小姐来陪酒,得胜楼的小姐姿色还是很不错的,加之这里是76号人员长期盘踞的地方,安全应该没问题。想必丁墨村有要紧的事要和自己谈了,看着丁墨村笑嘻嘻的劝着酒,半天不入主题,华剑雄还是沉住气也陪着他说着许多客套的废话。
一杯酒再次一干而尽后,丁墨村笑着说道:“剑雄啊,喝了这么多,说了这么多话,怪丁某人太罗嗦了吧?”看着丁墨村狡诈的眼光,华剑雄打个哈哈,笑道:“剑雄那敢,丁主任有事尽管吩咐。”
丁墨村点头道:“我对你寄予厚望啊,在我的部下中你是最有能力和前途的了。”看着华剑雄受宠若惊的摸样,丁墨村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说实话,今天叫你来是为了这件事情。”说着,丁墨村从衣服里拿出个红色的小丝巾来,摊开在手上只见手巾的中间惟妙惟肖的绣着只小夜莺。这在常人眼里可能只会认为是哪个大家闺秀的手巾,但华剑雄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丁墨村有些紧张的干笑道:“没想到这些人盯上我啦,可恶的是居然就出现在我办公室的桌子上!”剑雄当然明白这手巾为啥让杀人魔王丁墨村胆战心惊了,夜莺是个神秘的组织,据说都是由美女组成,专门刺杀日伪人员,对象多是罪大恶极之徒。
通常是先发给被刺杀对象一张绣有夜莺的红色丝巾,然后少则几天,多则半年,这人必定被杀身亡。自从一年前出现红手巾后被刺杀的日伪人员已经不下30人,日本人和76号都在全力抓捕,但总是无功而反,连点线索都没有。现在这红手巾出现在丁墨村那里,也难怪他要胆战心惊了。
这东西华剑雄自己在1个月前也收到了一张,而且也是他在办公室的桌子上发现的,想了想他苦笑着他说道:“丁主任,不巧的是我也在桌子上收到一张啊。”
丁墨村闻言有点吃惊,然后干笑道:“这样说来,我两个是同命相连了啊,这些该死的家伙做手脚做到76号总部来了,落到我手里非剥皮抽筋不可。”华剑雄看着丁墨村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就是担心组织里有夜莺的人,所以一直不敢声张,怕打草惊蛇啊。”
丁墨村点头道:“不错,我也担心这点,才收到这玩意时我连自己的秘书都不允许进我办公室。”华剑雄听他这样说,脑子显现出一个美艳万分的成熟女人形象来,丁墨村的机要秘书叫王凤滟,在76号是出了名的风骚女人,原来本来只是个烟花女子,后来傍上了丁墨村这棵大树。
不过要说王凤滟是夜莺的人,华剑雄也不相信。华剑雄说道:“王秘书大概可以排除在嫌疑之外吧?”丁墨村也附和的点头道:“是啊,我事后想也不怎么可能是她,所以也就让她自由出入啦,毕竟有那么多公事要办啊。”华剑雄心里不由冷笑道:“那骚货能干啥公事?只怕是侍侯你这老家伙吧!”
心里这样想这嘴里却应承道:“是啊,丁主任公务繁忙,总要个人帮忙啊。”丁墨村看他这样理解自己不由很是高兴,笑道:“剑雄老弟,听说你也忙不过来啊,要不我把王秘书调派给你,帮帮你啊……”说着暧昧的笑着。“这老混蛋,真不要脸,自己的女人都送人。”
华剑雄心里想着,他当然明白丁墨村的意思,不知道是笼络自己还是要另寻新欢了,大概两者兼而有之吧。“王秘书可是主任身边的红人,剑雄怕不好侍侯啊,况且属下虽忙,但人手也还将就够用,主任的好意心领了。”华剑雄推辞道。丁墨村却并不理会华剑雄的推辞,继续说道:“王秘书的事就这样定了明天就叫她到你那边报道,以后她就是你手下的人了,有啥事情我也不过问,你要她做啥都可以。”说到这里顿了顿,喝了口酒拍拍华剑雄的肩膀道:“我新的秘书明天也到任。你就不要再推辞了啊,剑雄老弟。”
“果然是另寻新欢,老东西真是混蛋。”华剑雄心里想着,表现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样子淡淡的说道:“既然是这样属下就按主任的意思办吧。“丁墨村见华剑雄答应下来,高兴的举起酒杯又和华剑雄干了一杯:“祝老弟能早日破获夜莺组织,再立新功。”
华剑雄把酒给丁墨村和自己倒满然后举杯苦笑着说道:“破获夜莺主任想必知道谈何容易,日本人和我们的别动队忙活了一年了也任何进展,但既然是主任亲自交代,属下一定尽全力缉拿。”说完把酒一饮而尽。
从得胜楼出来,华剑雄觉得头有点晕,他酒量一向很大,但对洋酒他总是喝不惯,很多了头总是很晕。坐进他的专车里,听见司机老赵问他去哪里,华剑雄半天也没回过神来。下午原本就没啥安排,晚上和那个宪兵队长武田勇夫约好去喝酒,现在时间又太早。“回去吧。”华剑雄说道。
(四)
就在华剑雄在得胜楼被丁墨村用洋酒灌得头晕脑胀的时候,在市区内一所叫霞露公寓的3楼房间内几个人正在激烈的争论着。为首一个长得浓眉大眼,身型魁梧的年轻男人大声的带着不满说道:“我反对你们的意见,现在是救丽萍的最后时机,你们不救我自己组织人去想办法!”说完烦躁的用手敲着黑色的木桌。另外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皱眉道:“克己!不利之处太多,要顾全大局啊。”
那叫克己的男人闻言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老任,我知道顾全大局,到时不会牵扯上你。”老任被他这样一顶,眉头一扬就要发作,但这时一只白净的手推了推他的手腕,让他忍了下去。坐在老任傍边的是一个约27、8岁皮肤白皙的女人,穿着浅蓝色的无袖旗袍,头发挽成一个发髻盘在脑后,显得美丽而又端庄,由于旗袍剪裁合体,更突显胸部的挺拔。
她制止了老任的发作后,转头用柔和的声音对那叫克己的男人说道:“克己,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由于敌我力量悬殊,故不宜冒险行动,今天紧急通知你和老任来就是要你有心理准备,告诉你这个决定。而且我们潜伏在敌人内部的同志也明确建议不宜营救……”说到这里,那叫克己的男子已经不耐烦的用愤怒的声音说道:“不宜营救?丽萍被捕已经快2个月了,那个“枫叶”到底做了什么营救工作啊?难道就只能传递个纸条说今夜处决,不宜营救?真是无用之徒!我今晚就……”
“黄克己!”严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语,感觉到那美丽少妇杏目里的怒意,黄克己敲敲桌子,一屁股坐在椅子里不再吭声。停了半晌,那美丽少妇用平和了不少又带着些哀伤的话语说道:“克己啊,我知道你和丽萍的关系,但她也是我的亲妹妹啊,丽萍落到敌人手里我比你还难过啊。”
说道这里那美丽少妇眼睛已经红了,但她强忍着没落泪,停了一下,调整了自己的情绪继续说道:“枫叶同志长期潜伏在敌人内部,对我们的事业作出了极大的贡献,你不能这样批评她,她的任务并非是救人,而是……况且她也尽了全力,几次传递出丽萍的消息,不是她我们还不知道丽萍落到了什么人手里。”
看了看显得垂头尚气的黄克己和不断点头的老任,她继续说道:“丽萍的事我们也要总结教训,特别是黄克己同志,不能再让这种事情发生。”听到这样的指责,黄克己的脸红了起来,没再开腔,本来丽萍被捕他有很大的责任。听到这样说只好低头用手指刻画着桌面。
“丽萍今晚就要为革命献身了,但她的血是不会白流的,我周雪萍为有这样的妹妹而感到骄傲 ,我们也总有一天会为她报仇雪恨的!”说到这里她终于忍不住掉下泪水来。看着用白色手巾擦泪的老任这时开口道:“雪萍,克强,同志的血不会白流,你们也要注意为革命保重身体,我看今天就到此结束。”
“唉”黄克己叹息一声没说话,周雪萍点头道:“你们回去时要注意安全……克己你一定不要再意气用事。”黄克己没有说话,点点头就起身开门出去了。
听着黄克己下楼发出的脚步声,老任看着满面哀戚的周雪萍欲言又止,只是重重的发出一声叹息,两人无声沉默了不知道多久,才听见周雪萍幽幽的说道:“老任,你走吧。”老任沉重的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起身拿起衣帽架上的帽子,提起地板上的黑色提包走了出去。
直到老任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周雪萍才终于止不住强忍多时的悲痛,趴在桌子上痛哭起来。身为地下党在上海唯一的一个女性区委书记,在平时她总是在同志面前表现出坚强的一面,很少有人看到她象现在这样伤心的哭泣,由于上海的敌我形势复杂万分,党的组织被日伪特务破坏得很严重,再加之国民党的反共政策,使得很多区的党组织损失惨重,有的甚至完全遭到破坏,时常都能得到过去的老战友被捕牺牲的消息,但由于周雪萍出色而谨慎的领导,她所领导的区地下组织一直保存良好,但这次自己的妹妹,区妇女主任却落入敌手并且将在今晚被敌人杀害。
周丽萍的被捕最大的责任人就是黄克己,身为区委委员兼武装部长的李克强在一个多月前竟然带周丽萍去情况复杂的东亚大戏院看电影,在电影散场后就被特务发现,本来特务并不认识丽萍,但丽萍却为了掩护黄克己离开,不顾一切的和特务扭在一团,黄克己见丽萍已经被特务狠狠的打倒在地并带上手铐,无奈也只好迅速撤离。
事后黄克己也被组织处理,免除了区委委员的职务并被记过,但这一切都无法挽回丽萍被捕的损失。事后雪萍通过打进76号内部的枫叶,了解到妹妹的情况,并希望枫叶能尽力营救。
枫叶先后三次传出关于丽萍的情报,三张通过特殊途径转到雪萍手中的字条包含了越来越危急的信息,第一张是丽萍才被捕后不久就发出的写着“身份未暴露,将尽力营救”第二张写着“受尽折磨,营救困难”之后就是在丽萍被捕后很久的今天中午才收到的“今夜密决,不宜营救”每一次传达的信息都让雪萍焦急万分,但又无可奈何。
丽萍被关押在76号里,以他们的力量是没办法强行把她给救出来的,其实从妹妹被捕时她就预见到这个结果,即使没暴露妇女主任的身份,抓进76号也很少有人能安然无恙的出来,76号那帮吃人恶魔是怎样折磨年轻美丽的妹妹她也不敢想象。这样在煎熬中等待了尽两个月,终于等来妹妹要被秘密杀害的消息,许久没哭的雪萍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
雪萍哭得人晕乎乎的,模糊之间想起了许多和妹妹的往事,最后终于在模糊中倦累的睡去。
(五)
华剑雄回到办公室已经快三点了,由于对洋酒的极度不适应,他到现在还是有点不舒服的感觉,每次和丁墨村喝酒后都是这样头昏脑胀。半躺在办公室里间的皮沙发上,他把衬衣的纽扣松开好几个,露出发红的胸膛。柳媚端了一杯茶递到他面前,华剑雄接过来喝了一口,由于柳媚的西式套装领口开得不小,所以他能看到弯腰俯着上身的柳媚带着白色胸罩的丰满胸部,那深深的乳沟对任何男人都是一种强烈的诱惑。华剑雄喝了两口茶把杯子递还给柳媚,坐起身说道:“我这次到长春呆了不少时间,处里有什么要紧的事吗?黎子午那家伙跑哪里去了?恩……别站着,来坐着说。”
柳媚把水杯轻放在茶几上然后坐到华剑雄身边,但美好的圆臀却浅坐在沙发的边沿,上身挺直,膝盖靠在一起。华剑雄用手拍拍柳媚露在短裙外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说道:“我的冷美人,现在又没外人,别这样冷冰冰一本正经的好不好。”说着一双手不停的在柳媚腿上抚摩着。
这时柳媚象换了个人似的,身体一放松靠在华剑雄的肩上,声音里也不再有毫无感情的冰冷,用平时只有和华剑雄单独亲热时才用的柔媚声音说道:“处座,你走这一个月,柳媚真是想你啊,而且没你在家真是要忙死了。”
“哦,是吗”华剑雄一边无心的回答道,一边把柳媚弄得躺到他的腿上。柳媚很配合的把黑色高跟鞋用脚褪下,把身体横躺上沙发,头枕在华剑雄的左臂弯里,华剑雄的右手尽情的隔着衣物完弄着她高耸的乳峰,让她感到一阵阵的酥软,她有点喘息的继续说道:“你走后不久,黎副处长来给我说他有重要线索需要去查办就也走了,还叫我等你回来给你报告一下,之后处里什么大小事情都落到我头上,很多事情又要你最后签字批示或上报……”
“黎小子,没具体说他出去干啥?”华剑雄一边问道,一边已经解开柳媚衣服的扣子,露出里面戴着的做工精美的白色丝质乳罩来。柳媚感觉到华剑雄的身体已经起了变化,那东西坚硬的顶在她的背心上,她自己也感觉到全身酸软得厉害,一边感觉到华剑雄把自己左乳上的罩杯向下拉到乳房下面并加以揉捏,一边喘息的说道:“没有……啊……”华剑雄用力的拧拉着她红润的乳头,让她叫了起来。
华剑雄慢慢的把柳媚右乳上的乳罩罩杯也拉到乳房下面,愉快的欣赏着她雪白丰满的乳房,即使是躺着,柳媚的乳房也显得很尖挺。一边享受着柳媚乳房的柔腻,一边听到柳媚快要断气似的声音:“处座……啊……啊啊……今晚要……要处决一大批人犯,你到场……监督……唔……”
“我没时间,你代我去看看。”华剑雄对杀人兴趣不大,加之晚上又有事当然不去。不过按规定要有人在场监督,所以以前都是派副手黎子午去,本来那小子也喜欢亲手处决人犯。现在黎子午不在就只好叫自己的机要秘书去那里看看了。
华剑雄玩够了柳媚的乳房,又把柳媚的短裙向上拉,由于下摆很窄,在柳媚的配合下才只能拉到臀部,露出一点内裤来,显然柳媚已经换过了内裤,不再是那条淫荡的细条丁字型内裤,而是一条即性感又雅致的白色小三角内裤,由于是丝质的所以可以隐约看见里面浓密的黑色阴毛。
柳媚在办公室里放有衣物他是知道的,本来华剑雄的办公室内外就有三间,最外面的办公用,里面两间一大一小作休息用,小的他就给了柳媚而且他也没要钥匙,另外还有一个不小的卫生间,虽然没有浴盆但却有沐浴的喷头。
隔着内裤用手指探摸着柳媚的下身,华剑雄感到手指摸到的地方湿漉漉的,隔着内裤狭小的裆部,他用力的按揉着柳媚敏感之处,柳媚顿时发出消魂的呻吟,穿着长统肉色丝袜的修长大腿也无意识的扭动着。
感觉到华剑雄把内裤向下拉去,用手掌心摩挲着自己浓密的阴毛,手指却在她湿润微微开启的阴户间滑动,强烈的快感叫她连气都喘不过来,连意识都有点模糊,华剑雄的中指突然的插入更是叫的啊的大声呻吟起来,原本曲着的腿也蓦的伸直,丝袜里隐约可见的娇嫩脚趾也因强烈的刺激而抽搐张开。伴随着华剑雄手指的抽插,难以形容的快感让她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只知道大声的发出欢快的荡叫。
看着在自己手指下扭动叫得象个荡妇的柳媚,华剑雄在心理上也有着莫大的满足,毕竟只有自己才能看到柳媚这风骚淫荡的一面,柳媚的阴道很紧,缠裹着他的手指,没过一会伴着一声悦耳的叫声华剑雄就感觉到柳媚阴道里一阵阵的收缩和痉挛和大量透明液体的涌出,柳媚达到了一次高潮,她本来就是那种很容易达到高潮又能多次达到高潮的女人。
华剑雄把自己本已敞开的衬衣一把脱下,精赤着肌肉发达的上身,起身到沙发一头把柳媚的双腿合在一起,架到自己的右肩上,柳媚腿上的丝袜摩擦着他的肩膀,让他感觉到非常的舒服,裤裢拉了下去,掏出坚硬得如铁棍的黑红色的粗大阳具,对着柳媚充血湿润的花瓣一阵摩擦,就在华剑雄要一插到底的时候,喘息着的柳媚突然用极其柔媚的声音说道:“剑雄,那个叫周丽萍的女犯好象不是一般的人物啊。”
华剑雄脑海里闪过那个遍体鳞伤半死女人的样子,随口回答道:“哦,是吗?”说着并没停顿,腰一挺,阴茎已经深深的插进柳媚的肉体,由于柳媚的腿高高架在华剑雄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华剑雄轻易的就一插到底,圆大的龟头顶在柳媚的子宫口上。
“啊”柳媚发出强烈的呻吟,但柳媚在这时候却忍着如浪潮般袭来的快感,喘息着说道:“今晚就要处决她,处座……啊……剑雄……啊…啊,能不能暂时不处决,等她伤好……点,再……”
这时华剑雄已经在拼命的进攻着她的肉体,听到她的要求想也没想就说道:“知道了,就交给你处理……别那么多废话,好好侍侯我……”说着一下比一下有力的抽插着,柳媚听到华剑雄的回答,眼里闪过一丝喜悦,但很快就沉醉到无边的快乐中去,她挺动着下身迎合着华剑雄的深入,嘴里也发出令华剑雄更加投入的呻吟。
有力的抽插持续了很久,当华剑雄感觉到快要射精时,柳媚已经被干得死去活来,她已经丢了很多次,全身武力的摊在沙发上,当华剑雄突然拨出湿淋淋的阴茎骑坐到她丰满的乳房上时,她发出无力的淫叫。
变的赤红的阴茎凑到柳媚红色的樱唇上,柳媚闻到一种令她心里发抖的气味,她配合的尽力张开小嘴,没有一分间隔,那东西就凶猛的插尽了她的嘴里,熟悉的腥咸味道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尽力的仰起头,好让它深入,嘴里被塞得满满的,柳媚感觉到快要窒息。
阴茎在她嘴里快速的进出着,带出一些清亮的口水,终于听到华剑雄发出一声快乐的呻吟,嘴里的阴茎也一直深入到她的喉咙里,接着就是强烈的喷射……
(六)
华剑雄抽出依然坚挺的阴茎,看到柳媚吞咽着他射出的大量精液,但一些白色的精液还是从柳媚性感的嘴里流到嘴角边。把裤裢拉好,坐到柳媚脚那面的沙发上点上一根纸烟,悠然的吐出青色的烟圈。柳媚则侧起身体,卷睡在沙发上休息着。
抽了几口,华剑雄用手捉住柳媚的脚,捏了捏说道:“今天把你喂饱了吧?看你骚得把我裤子都弄湿了。”说着指了指自己裤子的裆部,那里已经湿了一小片。柳媚羞得闭上眼睛说道:“我都快被你弄死了,还这样说……”说着露出满足的神情。华剑雄大笑起来,把手中还剩一大截的纸烟按熄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拍拍柳媚的小腿道:“那你就好好休息一下,我出去看看。”说着起身把衬衣穿在身上,一边扣着纽扣一边走到门边,转动门的把手。
门开了,华剑雄却立刻看到门外站着个人。没及细想,本能的他一伸手就扣住那人的咽喉,右手就是一拳要打过去。“啊”女人的叫声让他那一拳没有打过去,掐着对方喉咙的手也迅速的松开了,他已经看清楚是谁了,是76号周老板的女秘书林美茵。
站在华剑雄面前这个被浅绿色高开衩紧身旗袍凸现出曼妙身材,穿着黑色长统丝袜和黑色的四寸高跟鞋正在揉弄自己脖子的的美艳女人正是周老板的女秘书林美茵。带着疑惑,压抑着怒意说道:“林小姐,多有得罪。”
林美茵揉弄了一阵脖子才缓过气来,带着明显是装出来的委屈说道:“哎呀,华处长,你差点掐死人家了。”说着眼睛却向华剑雄抛了个媚眼,接着往里间瞟到听到动静正慌乱整理衣物的半裸的柳媚。华剑雄皱着眉头,把里间的门关上,看着这个还在向他眉目传情的女人,他真是恨不得对她一阵拳打脚踢,但毕竟对方是周老板的秘书,他只好强忍怒火。
华剑雄干咳两声,走到自己办公桌后面坐下,拿起烟筒里的纸烟,刚放到嘴边,一只雪白的玉手就拨燃手中的打火机凑到他嘴边,“打火机怎么就跑到她手里了”想着也没犹豫就着火把烟点燃了,深深的吸上一口,然后长长的吐出烟雾,“可恶的女人,把刚才的好心情都给搅了。”
华剑雄恨恨的想着,林美茵娇滴滴的声音却又在他耳边响起:“我被你掐得差点晕过去都没生气,处座大人还生气呀?”华剑雄白了一眼林美茵没说话,林美茵却一点没收场的样子说道:“处座真是神勇啊,连人家在外面都听得心动万分呢。”说着高耸的胸部已经贴到华剑雄的肩头上,象被蛇咬了一口似的,华剑雄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退开到桌子的另一边,看看手里才点上的香烟,然后按在烟缸狠狠的弄熄。
“臭娘们,今天真他奶奶的见鬼。”心里骂着,嘴里说道:“林小姐,没事情就请出,不然……”林美茵象听不出华剑雄的威胁之意,依旧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哎哟,是不是想象弄烟头那样弄死人家啊,你说周老板要是看见人家脖子上的手指印会怎样呢?”说着大摇大摆 的坐到在华剑雄的椅子上。
华剑雄一听她这样说,眼睛瞟到林美茵的脖子上,只见雪白的颈子上赫然有几个红色的指印,显然是自己刚才留下的。华剑雄心里暗叫不妙,周老板对人还是挺大方的但对自己女人大方的可能没有几个吧,林美茵脖子上留着掐痕跑去老头子那里栽赃自己对她不轨,自己可是跳进黄河也难洗清。虽然自己也一向受老头子器重和拉拢,但这件事……
就在他带着阴晴不定的脸色觉得头大如斗的时候,林美茵又笑着说道:“想来,老头子也不会为个女人责罚他的得力手下吧,谁叫人家阻了处座大人的兴头,华处座也别在那胡思乱想啦。”听到林美茵暗示不找自己的麻烦,华剑雄顿时也松了口气,虽说在办公室和情妇干这事在76号里是常有的事,但传出去叫人议论总不大好,更何况是被周老板的秘书撞见的。
华剑雄干咳两声,在办公室里转着步,也不知道该说些啥。这时林美茵已经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媚笑道:“处座大人是操劳过度了吗,听见你咳了好几次了,可要注意身体哦。”
看着脸色再度转阴的华剑雄,她轻笑几声,遥遥玉手笑道:“算啦,我走了。”说着扭着俏臀向门口走去,快到门口有转过头来说道:“差点忘记了,老头子叫你去他办公室,大概他现在等得不耐烦了吧,唉,我说为啥没人接电话。”说着向华剑雄抛了个媚眼,转出门外,但还抛下一句让华剑雄七窍冒烟的话“下次记得把门关好啊。”
终于送走了林美茵,华剑雄感到一阵轻松。说实在的林美茵的姿色在76号都是数一数二的了,和柳媚比也是各有千秋。但林美茵虽是周老板的秘书兼情妇,却在76号里四处挑逗男人,出了名的放荡,但76号里又有谁敢去招惹老头子的女人?
奇怪的是老头子对林美茵的行为也是不闻不问,这下只是苦了下面的大小特务,被林美茵折磨得够戗,甚至有的被逼得上吊自杀。对自己林美茵也不是这一次来找麻烦了,刚才林美茵主动让华剑雄下台已经是很收敛了,毕竟华剑雄在76号乃至于上海滩也算是有分量的人物了。
感觉到柳媚轻声的从里间走出来,华剑雄站起身一边穿好衣服,一边交代道:“你自己安排,老头子在等我。”说完就向外走,快到门口时又停了下来,转过头来看着脸上红潮未退,但已恢复清冷眼神的柳媚道:“刚才你说要把那个女犯留下来以后再审?”
看着柳媚点头说是,华剑雄想了想,深沉的看着柳媚说道:“我已经做出处决的命令,我不想改变。”看着显得有点惶恐的柳媚,华剑雄突然又露出了笑容:“不过既然是你柳秘书的请求,就算是个例外。”说着就转身走了出去。
(七)
周老板的办公室宽大异常,但却光线暗淡,有窗子的地方都被窗帘遮住,屋里虽然吊灯,壁灯,落地灯不少,但开着的却没几个。一个体形臃肿的老头全身都窝进了高级皮沙发里,手里还夹着个细长的烟咀,上面燃着根白色的纸烟。
他就是在上海滩赫赫有名在76号里没几个人不怕的周老板,76号里都敬畏的叫他老头子,其实老头子也不算老,至少脸上还看不到一点皱纹,身体一向也好。通常周老板也并不在76号里办公,但在76号里却有他专门的办公室,76号里的大小特务看到周老板大架光临都会有点战战兢兢的感觉,连主任丁墨村也不能例外。
周老板对面隔着茶几正襟危坐的就是华剑雄,华剑雄进来时老头子就坐在沙发里抽着烟,而林美茵却没在屋中。见他进来,老头子用烟嘴指指对面的沙发示意他坐下,华剑雄也没客气就坐 下了,在老头子面前他还是中规中举坐得一丝不苟,当老头子换上第二根烟时,华剑雄早已拿出刚才林美茵给他点烟的那个钢质军用打火机必恭必敬的给老头子点上,从头到尾双方都没说一句话,直到老头子抽完第二支烟,把烟嘴放在茶几上的银盘里,慢慢的接过身边侍侯的特务递来的茶碗,才一边用茶盖拨弄着茶水,一边缓慢的说道:“年轻人有耐心,懂规矩,很好。”顿了一下,喝了口茶,老头子又接着说道:“剑雄,你身上有很多优点啊。”
听到老头子这样表扬自己,华剑雄依然沉稳的欠了一下身说道:“剑雄不敢忘记老板平时的教诲。”恩了一声,老头子点点头,似乎很满意华剑雄的回答,他喜欢手下叫他老板,这在76号也是人尽皆知的。
“剑雄,今天找你来知道是为什么事吗?”老头子还是不露声色不急不慢的问着。听到这话,华剑雄的脑子里已经转了很多遍,考虑了一下,华剑雄回答道:“属下不知,请老板明示。”老头子点点头道:“长春的事情办得顺利吧?”听着老头子的问话,华剑雄想难道今天的事和长春有关?嘴里回答道:“属下在长春一切顺利,原本准备明天向老板汇报,但……”看见老头子摇摇手,华剑雄就没再说下去,老头子好大一阵才说到:“不太平啊,你前脚一离开长春那里就出了个大乱子。”“什么?”华剑雄惊讶道,同时心里在想“大乱子?老头子嘴里说出的大乱子可不会小。”
老头子叹息一声说道:“你一走,长春那面就都是些饭桶了,就在昨晚我们的建交大使被人干掉了。”看着震惊的华剑雄,老头子说道:“今天叫你来就是为这件事。”
“属下星夜赶往长春查办此事,捉拿凶手。”华剑雄表态道,老头子却摇头道:“不必了,凶手当场就被我们的人抓获,人明天就会押回上海来。”“哦,那老板的意思是……”华剑雄小心的问道。
老头子没立刻回答他,却说道:“长春发生这件事,影响我们和满洲国的建交,对此汪主席大为恼火,日本人也很是不满。我已经向主席保证七天之内给他有个交代。”听到老头子这样说,华剑雄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人明天一早就会用飞机押回上海,分毫不损的交给你,从今天开始7天内你要有个结果。”放下手中的茶碗,老头子用手敲了敲结实的红木茶几,补充道:“这件事关系重大,办好了给你记功,办不好……”华剑雄当然明白老头子后面没说出来话的意思,立刻起身立正道:“剑雄定不辜负老板的期望办好此案,查出幕后真凶。”
“恩,我也一向相信你的能力,你下去好好准备一下吧。”
“是”华剑雄向老头子一躬身,就要退出门去。但这时又听见老头子不急不慢的说道:“这个案子,林秘书配合你办理。”闻言,华剑雄点头说是看老头子不象再有话要说的样子,就小心的退了出去。
(八)
从老头子那里出来,华剑雄才感觉到背心凉飕飕的全是汗水,每次见老头子他都说不出的紧张,外人看不出来,他自己却心里有数。没想到离开长春时一切都好好的,才一回来就发生了叫老头子都要急着向上面作保证的事情。
回到办公室,没看到柳媚的踪影,华剑雄独自一个坐在办公桌后面点起一支烟,把头靠在椅子上回想起在长春的种种事情。去长春也是周老板亲自点名叫他去,同时还抽调了一大批人员。他们的任务就是要保证政府派去长春使节团的安全,而使节团的任务则是和伪满洲国谈判建立外交关系的有关事宜,这是在日本人的授意下进行的,虽说谈判只是形式,但毕竟有许多诸如税收,贸易等问题以及建交公告等协议的起草。
汪伪政府自己也知道和伪满洲国建交之事必定是惹得全国人民的一致反对,为了保证谈判工作的顺利进行和使节团的安全长春方面和日本人都花了大力气防备,汪伪政府也派出76号的特务全力保护自己使节的安全,华剑雄就是周老板点名派去的骨干力量,但由于他在上海的公务和重要性,所以老头子同意他在那面布置妥当后就返回上海,就这样华剑雄在长春整整逗留了一个月但这一个月却又一切平静,没大的事情发生。
连他自己都认为这次谈判活动能顺利收场了,可就在自己回来的那天晚上全命建交大使就被人刺杀了,那个大使和他一起喝过好几次酒,是个中年清瘦男子,好象是哪个大学的什么教授,文笔颇为了得,也算是个有名的角色。现在人死了,剩下天大的麻烦,耽误了建交事宜,日本人恼怒万分,汪伪自然焦急万分。
华剑雄觉得这件事情有点让他烦心,问题倒不在于七天的时间限制,他对审讯犯人很有信心,就算明天凶手才到他手里,他也有把握叫他开口,麻烦在于他不知道这凶手是何方神圣,在自己去长春前,就把汪伪要和伪满洲国谈判的事情以及使节团组成人员的详细情报通过萧红传递给重庆方面,按理说要刺杀汪伪使节的势力真是不少,首先重庆的军统就有很大可能,中统也不例外,其他的还有共产党,以及当地多如牛毛的各种抗日武装。
“如果是军统派人干的就有点麻烦了,说不定到时牵出一大票军统的人来。”华剑雄想到。军统在长春有着庞大的地下情报网他是很清楚的,说不定就有他以前的同僚或学生。
而且到现在为止长春那面都还有个叫颜雨的军统女情报人员和他保持着特殊的关系,这个叫颜雨的32岁女人只知道他华剑雄已经投入到汪伪的76号并身居要职,并不知道华剑雄的秘密使命。
但基于对华剑雄的爱慕,仍冒着华剑雄翻脸抓人的风险与他保持着联系,这次华剑雄去长春就跑到颜雨那里逗留了好几夜。想得有点心烦,华剑雄干脆不再去想了“管他是军统还是中统,没上面的指示,奶奶的就自己干自己的。”华剑雄最后确定了一个方向,毕竟潜伏在76号首要的还是保存自己,华剑雄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个有爱心的人,别人受苦总比自己受苦好吧?
“咚咚……”墙上的自鸣钟响了起来,看看时间已经已经六点了,这是华剑雄蓦然想起和宪兵队长昨晚约好去吃饭喝酒,匆匆的穿好外衣检查了一下枪带里的手枪。
(九)
黑色的雪佛来轿车开到戒备森严的虹口日本宪兵司令部,大门边站岗的日本兵只是看了看车牌和车里面无表情的华剑雄就予以放行通过。司机老赵都曾经半开玩笑的说:“日本人可真给华处长面子啊,连丁主任进出日本宪兵司令部都要停车检查。”
日本人的确对他门精心吸收和安插在76号的间谍华剑雄是钟爱有加,华剑雄自己也知道这点,另外他那个很多年没见面的日本义父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使得华剑雄受到绝对的信任。
在宪兵司令部二楼办公室里,华剑雄没找到宪兵队长武田勇夫,办公室的其他日本人告诉他武田在地下刑讯室里审讯犯人已经一下午了。“原来如此,又不知道哪个倒霉的家伙落到他手里了。”
武田勇夫的残暴是非常有名的,用他自己的话说他天生就爱好刑讯,不管男的女的他都会废寝忘食的用各种方法把其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痛苦不堪的死去或者招供。死在他手里的抗日人士不计其数,所以提到虹口的武田是很少有人不知道的。
穿过宪兵司令部花园的假山,华剑雄下到宽敞的地下通道里,通道两边排列着十余间刑讯室,这些刑讯室的上方就是宪兵司令部办公大楼前的巨大花园和草坪,谁又知道那些青草翠花之下就是这些阴深可怕的血腥场所?很多人完完整整的进来,最后在里面受尽kuxing折磨变成一具残缺不全血肉模糊的尸体送出去。
才下到地下,华剑雄就已经听到不同的人发出的各试各样的惨叫回荡在地下通道里,普通人听到这些声音可能早就手脚发软了,但这些声音对华剑雄来说是太熟悉不过的了,刑讯室的门都是关着的,但透过门上的小窗户隐约能看见里面情况,华剑雄却没兴趣去看这些,他径直走到写着7的门前,就从门上窗口看到光着上身、全身汗水的武田勇夫正在把一把烧得通红的三角烙铁用力的压在被平直仰卧的绑在长条凳上的赤裸女人的胸上。
“啊……”尖厉的嚎叫紧接着就传入华剑雄的耳朵里,华剑雄推开沉重的铁门走了进去,武田还在狠狠按着那把颜色变得有些暗淡的烙铁,嘴里用日本话骂着什么,而那女人早已痛得晕死过去。刑讯室的其他几个打手都认识华剑雄,知道他和武田的交情,所以纷纷给华剑雄点头致意,这时武田才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恶狠狠的转过头来,看到华剑雄微笑着看着他,武田的眼神才缓和下来,把手中还冒着烟的烙铁扔进一边的碳火盆里,用手查查胸前的汗珠恼恨的对华剑雄说道:“这该死的女人,浪费我一下午的时间。”
对着华剑雄露出难看的笑容接着说道:“真对不起,剑雄君,耽误了和你的约定。”看着武田道歉的样子,华剑雄觉得很是好笑,为什么明明是野兽还偏偏这样做出有礼貌的样子来。“武田君何必如此多礼,你是公务繁忙嘛。”华剑雄回答道。武田没听出华剑雄调侃的口气,拿起桌子上的铁口杯大口的喝了起来。
这时那女人又发出凄惨的尖叫,华剑雄看到被冷水泼醒的女人又被另外几个日本人用铁钳夹住被烙的焦黑的乳房撕扯着,外面被烙焦的皮肤被撕了下来,露出下面鲜红的肉来,大量的血合着黄水流满了女人的上身,那女人痛苦的叫着哭嚎着,拼命的挣扎想躲开日本人狞笑着再次向她胸前伸过来的铁钳。但她的身体被一道道的绳子牢牢的固定在被水和血浸得乌黑发亮的木凳上。要移动一分也很困难。
华剑雄看到女人的腿弯下面横着一根两尺长的木棒,并把她伤痕累累的大腿结实的捆在木棒的两端,使得那女人的腿大大的张开着,同时垂在长凳下的脚被麻绳捆住脚腕系在长凳的一边凳脚上,由于长凳较高所以女人被固定的脚只能勉强用脚趾接触地面,由于脚上的所有趾甲都被拔掉,所以脚附近的地上有些血迹。
华剑雄看到地下散布着那女人的浅黄色印花旗袍,肉色长丝袜,白色高跟鞋和粉红的乳罩和内裤,上面满是打手们脚踩过后留下的污迹。以他的经验看来这些东西表明这女人今天是第一次受刑,不过看看女人肿胀得象个馒头流着血和灰白色遗留物的阴户、身上的鞭伤,割伤以及被烙焦正在被用钳子夹成粹片的乳房,华剑雄也不由感叹武田勇夫和刘大壮是同一类型的家伙,这样的刑讯在他看来只会让人迅速死亡,而刑讯的目的却很难达到。事实上经武田勇夫审讯的人很多在审讯过程中就被折磨死了,但他自己却以此为荣,多次在华剑雄面前吹嘘自己的手段如何厉害。
这时武田勇夫穿好了衣服,给那几个手下交代了几句,就拍着华剑雄的肩膀说道:“走,剑雄君我们去柳月仿喝上几杯。”说着露出兴奋的神色来,华剑雄也装出欣然同意的样子笑道:“我都要等不及了啊。”说着两人大笑起来走出闷热得令华剑雄浑身冒汗的刑讯室,就在华剑雄刚走出去,他就听到刑讯室里传出那女人比刚才尖厉百倍嘶哑的嚎叫,边走边回过头去,只见一个打手正把一根烧得白亮的铁钎子慢慢捅进那女人下身中去。
走出地下通道,再也听不见下面的惨叫,华剑雄倍感外面空气的清新。这时天已经快黑了,在华剑雄的招呼下,武田笨拙的钻进了那辆黑色雪佛来。
(十)
在离市区不远的西郊, 一辆白色的轿车平稳的停到一栋三层青灰色西式别墅前,喇叭响了一声,大大的铁栅栏门里边的小屋里跑出个50多岁的老头来,望外面警惕的看了看,就把铁门给推开了,轿车还没等铁门全部打开就迫不及待的开了进去,直到别墅的房门前才稳稳的停下。
后面的车门打开,伸出一双穿着铮亮黑色高跟鞋秀美的脚来,接着就是裹着肉色丝袜均称优美的小腿。下车的是一个身穿银白色旗袍,手里拿着精致颚鱼皮小包的年轻女人,只见她丰满的胸部把旗袍顶起一道连绵挺拔的诱人风景,纤细而富有弹性的腰肢下是浑圆微翘的 臀部,黑亮的长发整齐的流泻在背后,美丽清亮的大眼睛闪耀着成熟慧捷的光芒,她就是大东亚日报的记者萧红。
向司机交代了几句,萧红就优雅的走进已经被佣人阿梅打开的房门,屋里的客厅很大,摆放着高档的西式沙发和茶几等家具,萧红顺着客厅一角的旋转楼梯边向上走,一边告诉门口的阿梅她已经在外面用过晚餐了。径直来到二楼一间乳白色的门前,萧红从小包里拿出一串钥匙,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萧红的卧室,装饰着金色花纹的西式风格的铁花双人床放在卧室的正中,透过极其透明的粉色纱帐可以看到床上铺着的柔软卧具,墙的一边是张典雅的梳妆台,上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化装品,在靠近窗户的角落里是两个蛋黄色的小沙发和小茶几,整个房间显得温馨而又典雅。
萧红进了屋就把脚上的高跟鞋脱了下来,穿着丝袜的脚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让她感觉到非常的舒爽。拉开窗帘推开窗户后,她坐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把耳环,项链取下放好在首饰盒里,看了看镜子中自己美丽的容颜,萧红起身把自己的旗袍脱了下来,看着镜中自己穿着白色乳罩,吊袜带,白色小内裤和肉色长统丝袜所展现出的美好身材,萧红满意的露出迷人的笑容,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一些衣物起身走进卧室里间的浴室。
浴室里,萧红对着墙上的大玻璃镜子背过双手解开了乳罩的搭扣,原本被紧紧拘束的雪白乳峰随即骄傲的挺现在镜中,圆球状丰满而又尖挺,有着樱桃般晶莹的红润乳头。
随着身上的白色的袜带、内裤和肉色长统丝袜的件件离去,一具完美的女体赤裸在空气中。平坦微隆的小腹,修长结实的大腿,突出有形的肥美臀部,乌黑浓密的阴毛,在加上那恰倒好处的肉感,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萧红对自己的身体充满了信心,每天都要扔掉一大叠请贴就是最好的证明。
轻轻的哼着歌,温水冲淋在娇嫩的肌肤上让萧红感觉非常舒服,用手轻轻的摸搽搓洗着身体更让她有着难于形容的快感。这几天她的心情都很好,算算日子,这几天剑雄该会来看她,上次见面时剑雄说他要去长春一个月,昨天应该就回到了上海吧。
通常剑雄和她都是一个月左右见上一次面。想着剑雄高大魁梧的身型和成熟刚毅的面容,萧红心中充满的爱意和温柔,同时一双手也无意识的搓揉着自己滑腻柔软的乳房,每一次搓揉都让她感到让全身发软的快感冲袭全身,有些喘不过气。
关掉了热水开关,冷水让骚动的心平静下来,但脸上还是异样的红润。萧红尽力不让自己这时候再去想剑雄,每次想起他都会让她迷乱不已。露着些无奈的神色,萧红看着身上的浴液泡沫缓缓的顺着大腿被冲洗掉,汇集在雪白好看的脚下,又慢慢的从地漏流淌下去。
天已经全黑了,由于是郊区,从窗子上向外望去一片漆黑,只有很远的地方有着隐隐的灯火。萧红穿着件半透明的宽大白色丝衣站立在窗前,风吹动着她的秀发,丝衣也随风而动,从后面看她的背影,能隐约看到丝衣下面只穿着黑色的三角内裤。
回到窗边坐下,萧红怔怔的看着床头柜上电话,真希望这时侯电话会响起,听到他那深沉的话语,说他马上会来。也真想拿起电话找到他,给他诉说心里的思念和渴望。但组织的纪律约束着萧红,使她不能主动的给华剑雄打电话。
和剑雄在一起了那么多年,她一直都是那么深爱着这个男人,她知道他的放浪他的狠心,但也知道他的压力和危险处境。在上海大概就只有自己知道华剑雄的真实身份,想着华剑雄这样的信任自己,指定她为他的联络人,萧红就感到无比的幸福。工作了一天,忙着采访那些有着很多显耀头衔的各种人物和莫名其妙的事件,萧红觉得心里很是卷累。每天都干着这样的事情,很多达官贵人都主动发出邀请,希望能接受采访或做客,萧红当然知道这些人都是沉醉于她的美色,送礼的人也不少,回来时坐的轿车就是某个富豪送她的,说是象萧红这样的美丽高贵的女士,没自己的车真是大上海的耻辱。虽然不同的人物用不同的方法纠缠她,但萧红总是能应付自如,让那些对她垂蜒之人尴尬收场。
外面木地板传出的轻巧脚步声,萧红知道是佣人阿梅给自己送汤来了。门开了,显得很朴实,健康的阿梅把熬得浓浓的银耳汤端到萧红的面前,阿梅只有18岁,长得也算俏丽有姿,头后面垂着根乌黑的辫子,大大的眼睛和脸上的小酒窝显得她机灵而又可爱,萧红在半年前回重庆时在军统训练班里看到她就打心里的喜欢这个年轻的女孩,在经过一系列的调查和考验后最后把她带来了上海。
不光是阿梅,这坐别墅里看门的武老头司机小金也都是军统的人,他们的任务就是保护和侍侯萧红,而这别墅则是军统在上海的秘密财产,名义上却是一个南洋富豪送给萧红的礼物。
喝着阿梅送来的银儿汤,看见阿梅站在一边偷偷的看自己身上那件做工精细,性感的丝衣,从她的眼光里能看出心里的羡慕。萧红这件睡衣在一般的地方是买不到的,也贵得惊人,不过萧红的衣服不论是内衣还是外衣都是这种货色,喝完了汤,见阿梅还在怔怔的发呆,萧红不由笑了起来说道:“小丫头,等你有了心上人,记得告诉我啊,大姐就送你一件新的。”
原本看着她丝衣发呆的阿梅闻言不又羞涩不已,原本红仆仆的俏脸显得更红了,低头拿过空碗,又把水递给萧红漱口,口里申辩到:“阿梅哪来心上人啊……”说着脸却越发的红,没等萧红再说话,就快步往外小跑出去。
看着阿梅跑出去的身影,萧红斜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想到重庆她的心里产生出一丝不快,令她厌恶的往事又浮现在脑海里。
(十一)
半年前的一天,萧红奉命返回重庆向军统汇报上海的工作情况。几天奔波转道回到重庆,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萧红就来到军统向重庆方面负责和她联络的徐天赋汇报工作,这徐天赋是军统里负责情报收集和整理的一个副处长,萧红的情报就是通过他再向上面传递。
虽然正是冬天,但那天却没有平时山城常见的大雾,太阳一早就挂在空中,照得人暖洋洋的,萧红穿了件绛红色金丝绒长袖旗袍,外面罩了件白色的开襟线衣,脚下一双半高根的白色船型女鞋,配上胸前的珍珠项链和手腕上的玉手镯,显得成熟美丽而又不失端庄。
一进徐天赋的办公室,就被热情的招待,徐天赋又是倒水,又是嘘寒问暖,在长沙发上坐下,萧红心里对很少见面的徐天赋这样表现非常的感激,最后徐天赋把办公室的门关上栓死,看到萧红疑惑的眼光,徐天赋解释说是军统内人员复杂,担心机密泄露,萧红想想也是就打消了心里的疑虑。
接下来萧红就开始向徐天赋汇报工作,徐天赋似乎也在专心的听,只不过萧红总感觉到他那黑框眼镜下的眼睛不断在她的高耸的胸部,暴露在旗袍开衩外的大腿和脚上瞄来瞄去。想到大多数男人都这样看自己,萧红也没生气。
过了一阵,徐天赋借口天太冷,把窗子也全关上了还拉上窗帘,并坐到萧红身边,闻着徐天赋身上传来的一种说不明白难闻的怪味,萧红微微移动了一下,本能的想离他远一点,但这时徐天赋的一只冰冷的手却放到了萧红腿上,还恶心的抚摩着。
萧红慌忙的挪动大腿,并生气看着徐天赋责问道:“你这是干什么?”说着就要站起身来。但这时徐天赋却扑了过来,一下把萧红压在身下,并淫笑着说:“萧小姐,何必生气呢?我对你是仰慕已久了啊。”说着一双手已经在萧红的胸前,腿上一阵乱摸。萧红羞怒交加,拼命的挣扎呵斥道:“放开我!不然……”
话没说完嘴已经被徐天赋凑过来的大嘴给堵住了,一股股夹杂着大蒜臭味道的口气喷在她脸上,嘴唇被吸咀着,徐天赋肮脏的舌头也试图冲进萧红玉牙紧咬的小嘴。
萧红拼命的挣扎,摇动着头部,但身体却被压得动弹不得,只得用手尽力的阻止徐天赋在她乳房,纤腰,大腿上的揉捏,很快双手也被捉住,并合在一起拉到头顶上,徐天赋一只手在上面捉压着萧红的手另一只手就更放肆的在她身上摸揉起来,萧红拼命的尖叫着,一只脚上的高根鞋都因挣扎掉在地上,徐天赋却拧笑着说道:“你尽管叫吧,军统哪个房间不隔音?”说着把萧红高开衩旗袍的下摆撩到她腹部,露出萧红里面白色的内裤来。
萧红挣扎得更厉害了,她惊恐绝望的感到徐天赋的手隔着她白绸内裤扣摸着她的阴户,强烈的耻辱感让她痛苦万分,剧烈的挣扎几乎耗尽了全身力气。很快内裤被拔到腿上,看着渐渐被耗光力气的萧红,徐天赋狞笑着,拱起腰抬高下身,用手去拉裤子的拉练。但这时萧红却抬起刚刚从徐天赋身下解放出来的大腿,一膝盖顶在得意忘形正在准备掏出家伙的徐天赋胯间。
“妈啊”徐天赋发出痛苦的惨叫,用手捂着下身,从沙发上掉了下去,在地上痛得卷成一团。萧红这时立刻从沙发跳下来,愤怒的用还穿着高跟鞋的左脚狠狠的踢向地上哀号中的徐天赋,同时用颤抖得厉害的手拿起桌子上自己的小包,掏出一把银光闪闪的小手枪对着徐天赋。
地上的徐天赋一看见萧红拿出枪指着他,吓得不顾下身疼痛爬在地上畏惧万分的给萧红又是作揖又是磕头,用发抖的声音哀求道:“别…别别开枪,我……我是一时糊涂,萧小姐…您大人大量…给我…一次悔过的机会……”
看着眼镜滑落挂在一边耳朵上,语无伦次的徐天赋,萧红真恨不得立刻开枪以雪刚才受到的侮辱,但理智使得她放弃了这个念头。她退到沙发边,站着把右脚穿进刚才在挣扎中踢落的高跟鞋里,然后对仍旧爬在地上发抖的徐天赋鄙夷的说道:“你这无耻的衣冠禽兽!”说完用力的打开门,冲了出去。
门重重的碰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地上趴着的徐天赋吓得哆嗦了一下。好一阵才抬起头来,布满血丝的眼睛带着恶毒眼神看着空洞的大门,半天才狠狠的说道:“总有一天,老子叫你后悔万分!”
可惜萧红并没听到他恶毒的话语,从徐天赋那里逃出来,她才感到全身都因刚才的惊恐和挣扎而酸痛不已,内衣也被汗水打湿。第二天萧红难以忍受以后还要和徐天赋共事传递情报,就直接找到多次给她嘉奖的戴老板反映此事。
戴老板一向看重华剑雄,又知道萧红和他的关系,闻言大怒,就要枪毙徐天赋,最后还是萧红劝戴老板给他一条活路,徐天赋才终于保住了性命,但却被免除了副处长的职位,调到外面去干干盯梢的杂活。带着依然缠绕在心头的耻辱感,萧红在重庆只逗留了几天就返回了上海。
想着过去的往事,萧红不由发出一声叹息,看着被夜风吹起的窗帘,她越发的感到孤独,心里有个声音在诉说着浓烈的思念:“剑雄啊,今晚你还会来吗?”
(十二)
大上海的夜晚到处是繁华热闹的场所,柳月坊就是个让有钱人感觉如天堂般美好的好地方,当然对于口袋里没几个子的人来说,进了这里也就和地狱没什么两样。上海滩鱼龙混杂,三教九流无所不包,但华剑雄还没听说过有哪个地头蛇敢在这里不守规矩吃霸王餐砸场子,也没听说哪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在这里耍威风找岔子。
毕竟这柳月仿后面的两个大靠山在上海滩是谁也惹不起,搬不动的日本宪兵司令和76号的周老板,只要是在上海混的就都知道这里是周老板的原配夫人和日本宪兵司令合伙开的,当然说是合伙,司令大人却不用投入半块大洋,他那一半就由周老板垫付,司令本人只需按时分成就行了。
所以这柳月坊就是宪兵司令和周老板的财路,试问眼下的上海滩又有谁敢老虎头上拔毛去断他们的财路?也正是因为这个原由,所以这里是日本人和上海滩大小富豪贵人常来光顾的地方,一来是捧周老板的场另一方面也图这里的清净和安全。
华剑雄和武田来到柳月坊已经有一阵了,两人在二楼包了一个中式雅间,在里面点了一桌子的鸡鸭鱼肉。柳月坊的姐儿是出了名有风情,所以一进包房武田就叫招呼他们的伙计叫小姐来陪酒。现在华剑雄和武田两人身边就都有个穿着性感旗袍年轻美丽的小姐在给他们斟酒,劝酒。
武田原本就是好酒好色,所以那叫小燕的小姐一坐到他身边就被他又是摸又是亲,哈哈的淫笑着,全然不顾及华剑雄就坐在他对面。华剑雄身边这名字叫淇淇的小姐看上去很年轻,虽然化了浓妆又和华剑雄嘻嘻哈哈的,但当华剑雄搂住她的细腰,趁着酒性揉捏她不大却很尖挺的乳房时,能明显感觉到淇淇身上的颤栗和一闪就过的躲避。
“大概是第一次陪客吧?唔,好象还是个处女。”想到这里华剑雄和许多正常男人一样感到很是刺激。侧过头细细的打量被搂住的淇淇,虽然妆化得浓了点,但却掩饰不住那种青春纯洁的美丽,一双清亮透彻的大眼睛仿佛是害怕华剑雄似的,躲闪着他的目光。
“哎呀……太君弄得小燕好疼……”那边小燕发出的声音吸引着华剑雄向武田那面看去,只见武田的手伸到小燕的旗袍下摆里摸索着,感觉到华剑雄在看他,仿佛是炫耀似的,武田收回旗袍下的手,举在空中露出两根湿淋淋的手指对着华剑雄哈哈的大笑起来。
华剑雄见状也陪他笑了起来说道:“武田君真实厉害啊,且看看我的手段。”说着扭过头,吻在正面红耳赤的淇淇的樱唇上,一只手也从淇淇旗袍下摆探了进去,顺着大腿摸到淇淇手感极好的小内裤上。
感到怀里的淇淇挣扎了一下,华剑雄的手已经隔着内裤按压在她有有点湿热的阴户上,想把嘴里的舌头伸进淇淇的樱红小嘴里,但却遇着紧闭的牙齿,华剑雄心里更坚定了淇淇是处子之身的念头,按压在淇淇下身的手也有节奏的扣摸起来,“啊,不要……”
淇淇扭过头去摆脱了华剑雄大嘴的纠缠,有点恐慌的说道,但谁也能听出她软弱的语气。感觉到淇淇的内裤在自己的扣摸下很快被自己的淫水浸湿,华剑雄心里感到一种征服的满足。就在华剑雄要把淇淇那条小内裤脱下来看看是什么颜色的时候,才一动念头,就听到武田短促的惨叫。
华剑雄叫声不好,转头一看,只见武田瞪着两个猪眼,双手捂着自己正在狂涌出鲜血的脖子,嘴里还发出“咯、咯”的令人毛骨耸然的奇怪声音,而他傍边的小燕已经站了起来,手里握着把寒光闪闪的小刀,脸上透露出刚毅和杀气。
看见华剑雄望向自己,小燕大喊一声:“还不动手。”还没来得及反应,华剑雄就感到自己的腿上一热,“中刀了!”心里叫道,刹那间华剑雄明白身边的淇淇也是个杀手,心里想着,右手就去腰间掏枪,同时楼着淇淇的左手也一掌推在她柔软的胸前。
听到淇淇一声包含着惶恐的轻叫,手刚碰到枪把上,华剑雄就看到小燕站到自己的面前,手里还举着好大一个花瓶正向自己头顶砸来,一边想要躲避一边心里叫声:“完了。”感到头上一阵巨痛和花瓶粹裂的声音,华剑雄眼前一黑,晃了两晃,双眼发直的重重栽倒在地上。
(十三)
柳媚在华剑雄去了老头子那里后,沉思片刻来到华剑雄的办公桌前,拿起桌子上的纸笔写了些什么,然后撕下纸来就提起自己的小包也离开了办公室,在过道里遇见几个处里的女特务,柳媚也难得一见的笑着和她们打着招呼,那几个女特务有点不习惯,但又都陪着笑,其中一个还羡慕的夸她今天气色真好。出了76号大门,柳媚上了一辆人力车说 了个地址,那车夫就卖力的拉起车跑了起来。
坐在车里的柳媚心情非常的好,想到刚才那女特务说自己气色很好,就拿出小包里镀金的小圆镜子对着脸看,气色的确不错,红艳艳的泛着光洁。满意的把镜子放回到包里,柳媚觉得今天真的很好。
想到华剑雄上午和下午两次和自己在办公室里亲热,她心里就满是喜悦,而且剑雄还答应了自己提出的留下周丽萍的请求,虽然是在剑雄欲火高涨的时侯提出和答应的,但事后华剑雄在清醒时还是给予了确认,想着华剑雄离开办公室时最后说那句话,她心里就更是开心,因为能让华剑雄收回成命是非常的不容易。
至于在和剑雄亲热时被林美茵在外面偷听,当时虽然有些慌乱,但柳媚现在想起来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是华剑雄的情妇76号里的人都知道,让别人知道剑雄这样迷恋自己也没什么不好,特别是让林美茵这个自己有些讨厌的女人知道。凭直觉她觉得林美茵对剑雄有点那个意思。
人力车跑了约半个小时,穿过青石胡同就来到了一条商店密布的大街上。车在柳媚的指点下停在了一家旗袍店外面,付过车钱后,萧红枭枭婷婷的下了车。象是在看周围的商店字号,柳媚小心的向四周看了看后走进了那家段记旗袍店里。
柳媚进了旗袍店,店里面也没其他客人,原本坐着角落里打瞌睡的掌柜看见她进来立刻迎起身说道:“欢迎光临。”柳媚点头说道:“我自己看看有没有中意的衣料和样式,掌柜忙自己的去吧。”双方眼睛对视了一下,就各自移开。掌柜闻言说声:“请慢慢挑选。”就哈着腰回到了开始打瞌睡的角落里去了。
柳媚一边走一边慢慢的看着架子上挂着的各式旗袍样品和台子上的各色衣料,时不时还伸出白净纤巧的手轻轻的试着衣料的质感。漫不经心的走到一个角落里,那里挂着几件样式陈旧款式很老的旗袍,看样子是没人挑选,旗袍上已经有一些灰尘。
柳媚好象对其中一件有点兴趣,装着想看看旗袍下摆的镶边,半蹲下身用左手牵着挂在那的旗袍下摆,向周围扫视了一下,就以极快的速度用右手把早已准备好的纸条塞进了旗袍下摆遮着的一卷布料里。
心里在狂跳着,柳媚在塞进纸条时心里莫名的兴奋,让她感觉到下身一阵阵发热。每次在传递情报时柳媚都能体味到异样的快感。一进这间充当联络地的旗袍店,看见那自己也不知名的叫段掌柜的同志,柳媚就更加清楚自己的共产党员身份和工作任务。#--iCMS.PageBreak--#每次她都很小心,但风险却是难以避免的,所以柳媚每次进入这家旗袍店都在想:“剑雄会不会带着人在里面等着自己呢?”也想到过可能会是日本人在里面等着抓捕暴露身份的自己,但柳媚更多的是想象着是华剑雄恶狠狠的在她进入旗袍店后叫手下把自己捆绑起来。不过每次都很顺利,假想中的抓捕者始终没有出现,毕竟华剑雄对她是非常信任的。
把纸条塞进旗袍遮着的布料里后,柳媚又在店里看了看,说声:“没什么新款式啊。”在段掌柜“欢迎下次再来”的话声中就离开了旗袍店。出了门外,看见刚才那个车夫还在,柳媚就上了他的车说道:“去祥和公寓。”车夫点点头没说话拉起车跑起来。车里的柳媚还陶醉在刚才莫名的兴奋里,要是这时她转头向车后看去,就会看到两个带着鸭舌帽的年轻男人正走进段记旗袍店。
段记旗袍店里,段掌柜欣赏着柳媚美好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后,就飞快的走到柳媚刚才关注的那几件沾满灰尘的旗袍前,刚把衣料里的纸条掏在手上,就听到一个人喊到:“老段,我来了。”段掌柜哆嗦了一下,已听出是黄克己的声音。
听到身后有两个人的脚步声,段掌柜飞快的把纸条揣进了长衫的暗兜里,微皱着眉头转过身来,就看见黄克己和另一个自己从没见过的年轻男子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
黄克己见段掌柜转过身来,忙上前握住段掌柜的手道:“老段,我这次来是为了……”话没说完已被老段严厉的目光打住,老段抽回被黄克己握住的手,打量了一下站在黄克己身后的年轻男人质问道:“他是谁?”
面对段掌柜的质问,黄克己有点尴尬,忙侧过身拍拍身后年轻男人的肩膀道:“他是我新近吸收进组织的勾明同志,前些时候锄奸行动时多亏了他出手相助才使我们没有遭受大的损失。”
老段闻言不由打量了一下站在黄克己身后正对自己微笑着的叫勾明的男子,前段时间黄克己带人伏击76号一个小头目差点落入陷阱的事他是知道的,据说多亏了一个在路边吃面的人相助才得以脱身,最后那出手相助的人还击毙了那个76号的小头目。
点点头,老段的脸色好看了些,但仍皱着眉头道:“联络站的纪律你是知道的,按规定这里的情况是不允许扩散的,今天的事我将向上级汇报。”看着黄克己尴尬的点着头,老段问道:“今天来这里有什么事?”黄克己闻言露出悲伤的样子说道:“还不是丽萍的事,今晚她就要被76号处决了。”
老段闻言眉头跳了一下,这事他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他见过周丽萍好几次,是个美丽活泼的年轻女孩,每次见面都甜甜的喊他段伯伯,她的好几件旗袍都是他做的,记得在量尺寸时自己情不自禁的夸她身材真好,那时周丽萍总是露出又高兴又害羞的样子来。得知丽萍落进76号的魔掌,老段一直很难过,想到丽萍会在今夜被残忍的杀害,老段额头上的青筋都跳动起来。
“唉”老段叹息一声走到乌黑的柜台边,拿起放在上面的烟竿,把铜烟斗伸进烟袋里装满烟丝后点着抽了起来。黄克己见老段伤悲的模样,上前低声说道:“老段,我想集合一些力量,今晚去救丽萍!希望你能帮忙。”
老段闻言一口气吸得猛了,顿时被烟呛得咳了起来,一边咳着一边摇头道:“不行、不行,去76号劫法场等于是送死……”说着咳得更厉害了。黄克己有点焦急的说道:“不这样,丽萍怎么办啊?”老段拍着有点发痛的胸口说道:“不行就是不行!你这样做上级会同意吗?乱扯淡!”黄克己闻言脸红起来,强忍着怒意说道:“老段,我可不是乱扯淡,你们不愿意救,我就带自己的兄弟去!”
老段见黄克己面红耳赤的激动样子,不由摇了摇头,黄克己一向就有点冲动,周丽萍被捕后就更是如此,如今自己也不知道该怎样让他冷静下来。就在老段在想怎样说服黄克己时,一直没吭声的勾明说道:“黄大哥,如果今晚要去76号救人我一定参加。”
顿了一顿勾明没理会老段不满的目光继续说道:“但这样几乎是不会成功的,万一到时有变动,我们就会……”“变动?有什么变动?”黄克己不耐烦的打断勾明的话。
听到变动两字,老段突然想起了黄克己进门前自己接到的纸条,由于一直没机会看,也不知道是什么内容。想到这里。老段对黄克己说道:“你们等等。”说着撩起一扇门帘进到里间。没过一会带着喜悦走出来说道:“丽萍今晚不会被杀害了!。”
黄克己和勾明听他这样说都楞住了,半响黄克己才疑惑的说道:“哪里来的情报?不会是骗我的吧?”勾明也附和的点头。老段笑着说道:“当然是真的,是枫传来的消息。”黄克己闻言大喜,但很快又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老段,说道:“老段,该不会是想要阻止我救人而……我要看看枫传出的字条。”
老段听他这样说,犹豫起来,按规定枫传出的东西只能交到区委书记周雪萍手中,不过考虑到要阻止黄克己的疯狂行动和他武装部长的身份,老段最后还是决定把纸条交给了黄克己看看。
黄克己看着纸条上用仿宋体书写着的“丽萍平安,处决取消”几个字,狂喜的对在身边歪着头也看着字条的勾明笑道:“真是太好了,太好了。”说着把纸条还给老段,然后说道:“老段,这真的是好消息啊,你一定要尽快把消息传递给雪萍同志”说完,又对勾明笑道:“走,我们去喝几杯。”说着向老段告辞,带着勾明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旗袍店。
(十四)
76号的地下监狱非常的完善,在地下共有三层之多,大、中、小囚室,各类刑讯室以及看守们休息的房间一应俱全。在地下监狱第一层的一间宽大的休息室里,刘大壮和他手下的弟兄们正围着两张拼在一起的大方桌,吃着猪头肉喝着高粱酒。
由于人多再加上高粱酒的燥劲,刘大壮卷着衣袖,大敞着衣襟,露出长满黑毛的胸膛来。用手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刘大壮用拳头敲了敲桌面,粗着嗓子说道:“弟兄们,过会要办正事,酒就不要再喝了。”听着手下的应和声,刘大壮继续说道:“今晚共有8个男犯5个女犯要处决,过会大家要干漂亮点,别给老子丢脸。”
众打手闻言都兴奋的大声表态,其中一个脸上有着长长刀疤名叫刘三的打手问道:“大哥,今天是谁来监刑?”刘大壮看了一下这个和自己同姓的手下说道:“处座多半是不会亲自来的,姓黎的有好一段日子不见踪影了。”说到这里刘大壮露出淫淫的笑容,“我看多半是柳秘花谷。”
打手们听刘大壮这样说,都跟着发出淫亵的笑声,有胆子大的已经兴奋的吼道:“妈的,今晚一定要把那几个女人好好做给她看看。”“真他妈的想把她也给就地正法。”听着手下这样说,刘大壮也感到身上一阵阵的躁动,柳媚时不时跟他作对,而且今天上午才在处座面前揭自己的短。
很多时候,特别是拷打蹂躏女犯时,刘大壮都希望那哭嚎的女犯就是冷艳的柳媚,那自己一定会疯狂的强奸她,再慢慢的用各种kuxing让她发出痛苦的尖叫。不过刘大壮也知道自己的梦想是不怎么可能实现的,毕竟自己还不敢得罪处座身边的红人。刘大壮挥挥手道:“别说这些,被处座知道了,小心你们的狗命。”看着手下安静下来,刚想继续说话就听到让他心烦的声音。“老刘啊,怕处座知道什么啊?”话音未落,一个彪型大汉已经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打手。
“吴四宝!这家伙跑到这里来干啥?”刘大壮感到全身都不舒服,但却站起身笑着对向他走来的大汉说道:“那股风把老吴你给吹到这里来了啊,兄弟没记错的话,今晚的事该由我们来做啊。”吴四宝闻言打个哈哈道:“老刘别这么紧张,吴某人知道今天的美差该轮到你了。”看着有些不自在的刘大壮,吴四宝接着说道:“兄弟今天来观摩观摩,老刘不会不欢迎吧?”
刘大壮闻言,心里暗骂“欢迎你个鬼。”嘴里却说道:“岂敢,岂敢,还望老吴你多指导。”说罢叫手下让座,上茶。原来这吴四宝也是华剑雄手下的得力干将,为人阴狠狡诈。
咋一看吴四宝粗眉大眼,一身横肉,是个粗鲁的野蛮家伙,但刘大壮看过他的刑讯手法后回去反思了三天,考虑自己是不是该转行去卖烧饼了。比起自己气势如虹的刑讯手法,吴四宝却是另外一种细火慢熬的风格,刘大壮审的犯人不轮男女老少一进刑讯室就血肉横飞,鬼哭狼嚎。
吴四宝审犯人却喜欢慢慢折磨,从精神从肉体上侵蚀拷打对象的意志,犯人常常是折磨了一整天身体基本完好无损,但精神却到达崩溃的边缘。刘大壮在反思之后也想改变一下自己的刑讯手法,无奈老习惯已经根深蒂固,幸好华剑雄一直很欣赏他的忠心和做事卖力,加之刘大壮的刑讯手法对某些人也有特效,所以刘大壮仍能和吴四宝平起平坐,轮流执行重要的刑讯和处决。
安排吴四宝坐下,刘大壮有些炫耀的抬起手腕,看看手表大声说道:“还差2分30秒就七点了,刘三,你带弟兄们把要上路的犯人提出来,把手续办了。”刘三听了立刻大声答应,屋子里其他的大小打手都兴奋起来,屋子里一片乱烘烘的景象。
看着刘三带了打手要离开,刘大壮瞄了一眼悠然自得喝着茶的吴四宝说道:“男的化押后全部关进上面院子里的一号临时囚室里,女的嘛……带到这里让大家在审一审。”说完嘿嘿的笑了起来,吴四宝这时也嘿嘿的狞笑起来,两人平时虽然因争宠而不和,但也臭味相同,惺惺相惜。屋子里的打手们听到刘大壮的话,闹着行动起来,催着刘三冲出休息室,到各囚室提人去了。
没过多久刘大壮和吴四宝就听到门外传来脚镣碰击的声音和打手们叫骂的吆喝声,很快五个手被反铐在背后脚上带着沉重脚镣的女人被带了进来,为首被架着进来的正是周丽萍,另外两个看上去伤也很重,也是由打手架着才勉强站着。
刘大壮向刘三等打手作了个手势,周丽萍等人就被押到墙边被喝令跪下,除了周丽萍其他四个女犯都跪坐下去,周丽萍在一阵挣扎后也被打手按得跪在地上,大概是腿上伤痛难忍,她发出低声的痛哼。
吴四宝靠在椅子上,打量着地上跪着的女人,这五个女犯中跪在左面的两个就是他审讯的,现在那两个女人面色虽然有些憔悴,但脸上却没什么伤痕,身上的旗袍虽然有点皱但还基本干净和完好,其中一个姿色颇好的还穿着挂破的肉色的长统丝袜和低跟的黑色皮鞋。
吴四宝也知道这两个女人的身上伤痕累累,那隆起的被旗袍遮住的乳房上有烙铁留下的焦痕,没有内裤庇护的下身想必也是红肿不堪,他也知道那个颇有点姿色的女人穿着丝袜和低跟鞋的脚已经没有了趾甲,那是他亲自用钳子一片一片的拔下来的,吴四宝现在都还记得起当时那女人发出的痛苦叫声。
而刘大壮拷问的那三个女犯,跪在那里看上去都是鼻青脸肿,满身血污,吴四宝刚才看见周丽萍等三人被架着进来,心里就暗暗摇头,对刘大壮的杰作不以为然。当周丽萍挣扎着不跪时,吴四宝才仔细的看了一下她,“恩,身材很好,可惜鼻梁断了脸也有点肿,不过还是能看出以前娇好的容貌。交给刘大壮这笨蛋审真是可惜。”
吴四宝想到这里,已经听见刘大壮敲着桌子在大声的说:“过会就要送各位回老家了,先办公事,把押化了吧。”地上跪着的女犯听了有两个已经哭了起来,其中一个哭叫着说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说了啊……”刘大壮狞笑道:“说了又怎样?怪只怪你们要和老子们作对。”
处决令被打手放在了周丽萍等人身侧,那姿色颇好的女人和另外两个女犯认命的扭转身体用铐在背后的手在印泥里按了,然后有点战抖的在处决令上按上了鲜红的指印。
周丽萍在听到刘大壮的话时,也明白自己将要被处决在这黑暗的76号里,虽然在被抓进76号时就想过会有这一天,也时刻用已经牺牲的同志们的事迹来激励自己,但到这一刻她心里还是有点慌乱,那一瞬间大脑里也一片空白,听着身旁难友的哭泣声,心里想到了姐姐雪萍和那个让自己牵挂的男人,二十岁的她很快就平静下来。
看到打手递到身边的印泥和处决令,周丽萍轻蔑的望了一下刘大壮然后冷笑着说道:“要杀就杀,要我在你们罪恶肮脏的纸片上按指印——休想!”刘大壮闻言狞笑道:“小贱人,别嘴硬,过会看老子不把你操得乱叫!”说着向刘三等人做个眼色。
周丽萍听到刘大壮的话愤怒的骂道:“禽兽!”但背后被铐着的手已经被刘三捏着大拇指在印泥里按了在重重的印在处决令上。另外一个已经摊到在地上的女犯也被刘三如法炮制按了手印。
见周丽萍等人都在处决令上按了指印,刘大壮站起身对吴四宝笑着说道:“老吴,公事办完了,现在该是废物利用了。”说着淫笑着指指地上跪着的周丽萍等人说道:“可有老吴看得上眼的?”
吴四宝瞟了下周丽萍说道:“那小娘们够劲,就她吧。”刘大壮笑着说道:“老吴真是好眼光啊。”说完向四周早已按耐不住的手下吼道:“弟兄们,好好玩个够,刘三,你派个人到上面守着,看见柳秘书来就下来报信。”说着就走到墙边拖拉那姿色颇好穿着旗袍丝袜的女犯。
吴四宝把挣扎反抗的周丽萍拉到桌边,把周丽萍的上身推倒在桌面上,就开始用力的揉按她的胸部。周雪萍拼命的挣扎叫骂着,手被铐在身后压在身体下让她感到疼痛不勘,原本就伤痛难忍的乳房被吴四宝大力的揉捏着,痛得她惨叫起来。
很快虚弱的她就放弃了挣扎,周丽萍感觉到旗袍的下摆被撩了起来,露出没有内裤的下身,接着一个让她恶心的粗大东西就顶在了自己肿痛的阴户上,没有一点停留,那东西就火热的刺进她在刑讯时被烙伤的阴道里。
“啊”周丽萍痛苦的惨叫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泪水也顺着苍白的脸颊流了下来。伴随着吴四宝一阵比一阵凶狠的抽插,周丽萍心里一片空白,被抓进76号后她已经被恶魔们强暴了无数次,肉体的疼痛她能忍,但精神上的折磨却让她难以承受,在被凌辱时她甚至不敢去想那个让自己变成真正女人的爱人,她觉得自己真的对不起他。“姐姐,救我……让我死吧”周丽萍绝望的在内心中呼喊。刘大壮一边用力的挺动着下身,一边低头看着自己黑红色的粗大阳具在女人红肿的阴户里进出。那女人从一开始就没反抗,顺从的被刘大壮按得上身趴在桌子上,刘大壮很轻松就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看着阳具被女人阴道里的血水染成怪异的样子,刘大壮感觉到无比的快意,想着这个被自己干得发出痛苦呻吟的女人过一会就会被乱枪打死,刘大壮更是觉得无比刺激。
看到一个打手经过身边,刘大壮狞笑着说道:“把她的嘴给堵上。”那打手立刻抓住女人的头发,把本来就露在外面的坚硬阴茎捅进了她的嘴里,抽插起来。
屋里一片混乱,打手们疯狂的奸淫着快要被处决的女犯们,由于打手人多,所以每个女犯大都被几个打手围着,同时从身体各个部位凌辱着,打手们的淫笑声和女犯们痛苦的呻吟交和着。吴四宝抽出满是血污的阴茎,把已经半昏迷的周丽萍翻了个身,哼着声插进了周丽萍在刑讯时已经被多次侵犯的肛门里。一阵狂猛的冲刺后,吴四宝全身颤栗着把精液射在了周丽萍的身体内。吴四宝离开周丽萍的身体后,其他早守在一边的打手们立刻扑了上去。
吴四宝、刘大壮完事后,各自拉了张椅子到一边坐下,看着自己的手下蹂躏着周丽萍等人。刘大壮习惯性的抬腕看表,皱着眉头说道:“怎么还不来。”话音刚落,一个小特务已经冲进屋里跑到刘大壮身边低声说道:“柳秘书来了。”
刘大壮和吴四宝对视一眼,对正在轮奸周丽萍等人的打手们大声喊到:“上面来人了,都给我把衣服,裤子穿好。”打手们闻言一片慌乱,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裤子,有的打手还恋恋不舍的狠狠的抽插了几下,使身下的女人发出痛苦的呻吟。
(十五)
柳媚在去过段记旗袍店后,就回到在祥和公寓的家里。在浴盆里泡了好一阵后,吃了点佣人做的东西,看看天色已经不早,就换上一套黑色的西式衣裤,约微梳妆了一下就坐车前去76号。
才走到后院,就看见一个小特务慌慌张张的跑进连接地下监狱的房间里。柳媚知道那是跑下去报信的,她能想象到刘大壮和他的手下们正在做什么。柳媚故意放慢了脚步,她可不想看到刘大壮他们的丑态。
高跟鞋撞击水泥地面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柳媚终于来到休息室的门前。里面的打手们衣服裤子倒也穿得整整齐齐,不过脸上却一副不自在的神情。柳媚没理会站起身对着她点头哈腰的刘大壮和吴四宝,眼光却落到依靠在墙边跪坐着的周丽萍等人身上,从她们凌乱的头发、衣服以及腿上的血污和在灯光下泛着亮光的液体看来,她们显然才被轮奸过。看到这样的场景,柳媚心里一阵狂跳。
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柳媚对吴四宝说道:“你怎么也在这里?”吴四宝一直在盯着柳媚美好的身段看,听柳媚问他,立刻笑着回话:“卑职来这里是看能不能帮上忙。”柳媚点点头,对刘大壮说道:“把周丽萍的处决令拿给我。”
刘大壮闻言忙从刘三那里接过周丽萍的处决令恭敬的双手呈给柳媚,柳媚拿到手里看也没看就撕成了粹片。刘大壮见柳媚这样有点着急的说道:“柳秘书。你这是……”柳媚冷冷的看着刘大壮说道:“处座有令,取消周丽萍的处决,送特别优待室看押。”
刘大壮楞了半晌才回过神来说道:“处座没给我说啊,这……”柳媚冷声道:“怎么,要我去把处座找来当面核实吗?”刘大壮闻言立时脸上堆满笑容说道:“哪里,哪里,卑职哪敢。”说着对刘三喊到:“把周丽萍押往优待室,好好看押。”
刘三应声带着另外一个特务就过去把周丽萍架了起来,这时柳媚又冷冰冰的对刘大壮说道:“按处座的意思,马上派医生给她治疗。”柳媚看到周丽萍正虚弱的看着自己,停了一停接着说道:“从现在开始,谁也别动周丽萍一下!”刘大壮等人听了都忙点头答应,刘三也急忙把周丽萍带了出去。
看见周丽萍被带走,吴四宝用手肘碰了碰还在发愣的刘大壮,给他做了个眼色。刘大壮立马清醒过来,对着柳媚小心的问道:“林秘书,是不是可以开始了?”柳媚点点头就径直走了出去。
76号的后院很大,靠西方向的一块区域被专门划为枪决犯人的地方,由于76号位于市区,所以对外称这里是供特工们打靶练习枪法的地方,为了掩人耳目,在刑场区域砌起尽三面四丈高的厚墙,并严格规定每月只能在这里处决两次犯人,超过这个次数的就带出76号到郊外执行的。
对于一两个要枪决的或要用其他方式处决的犯人一般就在地下监狱里执行。其实对于犯人来说,在76号里面被枪决已经是很舒服的死法了,对于一些顽固分子或特别能激起特务们兽欲的年轻漂亮的女犯,常常是被kuxing折磨死或被用极其残忍的方式处决。
在刑场正面的高墙前面两米处一字排开的立着六根两米高的木柱,那是用来捆绑固定犯人的,天长日久,被处决的男女犯人的血把那柱子和附近的土地都染得乌黑发亮,柱子和后面的石墙上满是子弹打出的凹痕。左右两面墙上挂着的几盏灯,由于电压不稳时亮时暗,使原本就阴森恐怖的刑场显得更为可怕。
在刘三的吆喝下,打手们已经把六名男犯人的手臂扭到柱子后捆好,那几个要被处决的男人有老有少,在被捆在柱子上后,绝大多数人的脸色都变成了青灰色,眼睛里一片绝望。有个看上去很年轻的全身都在发抖,脚下的地面也湿了一大滩。
柳媚站在一边看着柱子上待处决的犯人,她有些诧异的发现被捆在左面第二根柱子上的壮年男犯人正死死的盯着自己,柳媚很熟悉那种充满渴望和色欲的眼光,她已经不止一次看到男犯有这种眼光。
十二个打手已在离柱子十五米的距离一字派开,正在各自检查自己的手枪。通常枪决都是用步枪的,但担心步枪响声太大,加之特务们大多又对步枪有些生疏,所以就选用手枪作为行刑工具。
刑场的气氛越来越紧张,那十二个特务无声的一遍又一遍的拨弄着手枪,除了几个老手还带着轻松的笑容,其他的人都面无表情。柳媚听到刘大壮轻声的给刘三下了命令后,刘三就大声的向那十二个充当刽子手的特务发出指令,柳媚看到十二只手握着枪平举起来开始瞄准。
柱子上的人开始挣扎起来,胸膛都急剧的起伏着,有两个用软弱无力的声音大骂起来,但很快柳媚就听到刘三短促的射击号令,几乎就在号令发出的同时,手枪发出杂乱巨大的声音,心跳动得厉害的柳媚看到柱子上的人用奇怪的肢势扭动着,身上冒出一股股血花。很快,那些人安静下来,只是抽搐着脚和手,几个特务开始走过去检查以不同姿势歪歪倒倒靠立在柱子上的尸体。
刘大壮很满意的看着特务解开捆在柱子后面的绳子,尸体软软的滑倒在满是鲜血的地面上。这次行刑很成功,连补枪都不需要了,刘大壮松了口气,有柳媚和吴四宝在场,他很希望手下干得干净利落一点。
尸体被特务们抬着甩在柱子后面的墙根下,剩下的要被处决的二男四女被特务们从临时囚室里架了出来,大概是听到了刚才的枪声,再加上满地的鲜血和墙脚惨不忍睹的尸体,特务们费了很大的劲才把或挣扎得厉害或全身瘫软的男女犯人捆绑在滑腻腻的柱子上。看着柱子上伤痕累累的被捆绑的四个女人,柳媚感觉到一阵阵的兴奋,小腿也有些发软,自己有一天会不会也是这样受尽折磨后,被华剑雄亲手捆在柱子上等待残酷的处决呢?想到这里柳媚感觉到下身已经湿润起来。
就在柳媚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女特务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老远就大声喊着:“柳秘书,不好了,处座被人刺杀了。”柳媚怔了一下对已经跑近的女特务说道:“你说什么?”一边的刘大壮和吴四宝也呆住了,异口同声的问道:“谁被刺杀了?”
女特务喘着气,惶急的说道:“处座被刺杀了!”柳媚一听感觉到脑子里一片混乱,一阵阵的晕眩,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红着美丽的眼睛,用手摇着那女特务的肩膀厉声说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到底发生的什么事?快说!”刘大壮和吴四宝一向对华剑雄忠心耿耿,这时听说华剑雄被刺杀也焦急的大声喊到:“快说,是谁干的?”
女特务被柳媚等人逼问着,她这时到还镇静,回答道:“我刚才值班时,接到柳月坊管事的打来的电话,说处座在和宪兵队长武田喝酒时遭两个女刺客刺杀,武田当场就死了,处座受伤昏迷,现在已经送到租界的平和医院去了。”
听到这里柳媚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才塌实起来,刘大壮和吴四宝也松了口气,毕竟华剑雄还活着。柳媚这时冷静下来,问到:“你这消息是否可靠?”女特务点头说道:“绝对可靠,刚放下那个电话,又接到总务处的科长张大贵来电话告诉我这件事,说他正好和他的手下也在那里喝酒。”
柳媚闻言点头问道:“刺客抓住没有?”女特务点头道:“是两个女的,一个跑掉了,别外一个被张大贵的人和柳月坊的护卫给拿住,张大贵正把她押回来。”刘大壮闻言立刻恶狠狠的叫道:“把她交给我,看我怎样收拾她。”吴四宝也说道:“柳秘书,把她交给我,我一定找出幕后真凶!”
柳媚皱眉道:“刺客交给谁审不重要,我现在立刻去医院,一切都等见了处座再说。”向还捆绑在柱子上的男女犯人看了一下,柳媚接着说道:“这里的事你们自己处理,那刺客押回来先关押,不许你们动她半根寒毛!”
吴四宝闻言立刻说道:“那是,那是,没柳秘书的指令谁也不敢乱来。”刘大壮听他这样说,心里暗骂吴四宝是个马屁精,也说道:“是,是,柳秘书的话我一定牢记在心。”说完偷偷瞄了下吴四宝,发现他也正歪着脑袋怪怪的看着自己。
柳媚交代完后转身就走,那女特务跟在她后面,没走多远就听到身后传来暴豆子似的一阵枪响,她知道那些男女犯人已经被处决了。这时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周丽萍的身影,如果不是自己全力营救,她现在也会是血淋淋的躺在冰冷的地上吧?但很快,对华剑雄的担心充斥在心里,柳媚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
(十六)
华剑雄在被送进平和医院后不久就醒了过来,腿上的刀伤并不严重,头虽然还一阵阵的痛,但总算没被花瓶砸开花。躺在特等病房的病床上,华剑雄一想起小燕满脸煞气的举着花瓶向他砸来的情景,心里就一阵阵后怕,也庆幸自己运气好,没被砸死在那里。
把他送来医院的人中有几个是他认识却叫不出名字的76号特务,在他醒过来后告诉他武田当场就死了。对于武田的死,华剑雄没什么伤心的,不过武田瞪着猪眼,血淋淋的捂着脖子的恐怖场面却让他不寒而栗。
华剑雄恼恨的想,到底是何方神圣要来刺杀武田和自己呢?难道是夜莺组织的人?特务们告诉他楼上的动静惊动了柳月坊的护卫和张大贵等人,一翻搏斗,柳月坊的护卫死了一个,重伤一个,76号的特务也受了点轻伤,但最后抓住了一个,而另一个则在被抓那个的掩护下跑掉了。
根据特务们的形容,华剑雄已经知道是小燕被抓住了。真没想到连柳月坊也不安全,不过还好的是刺客之一的小燕被抓住了,想着小燕靓丽的容颜,华剑雄脸上现出恶毒的笑容,他吩咐守在门外面的一个特务,让他立刻回76号去传信,今晚谁也别动小燕,明天他要亲自审讯她,挖出幕后指使和那个让自己心动的淇淇的下落。更重要的是她要为砸他那一花瓶付出代价。
没多久柳媚来了,看着他这样子免不了关心的问这问那。再过一会林美茵居然也得到消息跑了来,一进来就对华剑雄流露出关心和热情,最后还毫无顾忌的坐到华剑雄床边给他削水果,和下午捉弄华剑雄时判若二人。
华剑雄迷糊了一阵,但无疑象林美茵这样的美女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华剑雄安然的接过削好的水果吃了起来,眼睛却欣赏着林美茵高耸的胸部,心里有伸手摸上一把的冲动。林美茵似乎感觉到华剑雄不怀好意的目光,把腰挺得更直了,使得胸部更加挺拔,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也含情脉脉的看着华剑雄。
但这时华剑雄的眼睛却转向了站在一边的柳媚,“我这点伤没什么,我的车开到这里没有?我想回去。”华剑雄问柳媚道。柳媚在医院的楼下就看到华剑雄的车,想必是那些小特务开过来的。点点头,柳媚回答道:“车在下面,但你还是留在医院好一点。”
华剑雄摇摇头道:“明天长春那面要押人过来,周老板点名叫我审,还定了七天的时间。”看了看林美茵又说道:“周老板还指定林秘书来督军,今晚呆在这里,到时周老板还以为我在偷懒啊。”
林美茵闻言迷人的笑了起来,却没有说话。柳媚虽然知道华剑雄在外面有很多女人,但看着林美茵勾引华剑雄的眼神和笑容,她难免心里有点不高兴。这时听华剑雄这样说,马上接口道:“林秘书请回,让处座安心修养一晚吧!”
听到柳媚冷冰的话,华剑雄都楞了一下,但林美茵却依然带着笑对柳媚说道:“柳姐姐,你这就赶我走啊?”说着转头对华剑雄抛了个迷人的媚眼柔声的问道:“处座不想要美茵侍侯吗?”
林美茵一语双关的话,听得华剑雄有点尴尬也有点兴奋和得意,毕竟象林美茵这样的美女每个正常男人都难免有征服的欲望,不过林美茵是老头子的人,华剑雄可不想去冒风险得罪老头子 ,所以华剑雄回答道:“华某人那敢林小姐来侍侯……”
说到这里,华剑雄已经看到林美茵的脸色变了,眼睛里满是委屈和幽怨。华剑雄没勇气再说下去,正在沉闷中,病房外面一阵喧闹,接着丁墨村干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身后跟着的一位穿着红色紧身旗袍,身材高挑丰腴的艳丽女人正是他的秘书王凤滟。
丁墨村的矮小干瘦和王凤滟的高挑丰满 形成宣明的对比,华剑雄等人看得有些想笑,华剑雄有些奇怪为啥平时没注意到丁墨村竟是这样矮小,华剑雄带着疑惑看到王凤滟脚上穿着三寸高跟鞋,顿时明白为啥丁墨村被显现成那副滑稽样子了 。原来平时王凤滟为照顾丁墨村的身高,都穿着平底鞋,今天却破例穿上了三寸的高跟鞋。想着丁墨村中午喝酒时说的话,华剑雄也明白是王凤滟知道丁墨村把自己“送”给华剑雄后,故意报复丁墨村的。丁墨村象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成了众人的笑料似的,笑哈哈的对华剑雄一阵嘘寒问暖,接着有对林美茵一阵寒暄。但很快丁墨村就开始告辞,说是还有要事要办,找借口离开了。临走时还不忘对王凤滟说:“王秘书,你以后就是华处长的人了,刚好剑雄老弟受了伤,你可要好好表现哦。”华剑雄这时心里一阵苦笑,而柳媚和林美茵却都是一副惊诧的样子。
一直木然的王凤滟见丁墨村走了,看了看华剑雄,美丽的脸上勉强堆出点笑容,小声说道:“以后还请处座多关照。”说着也对柳媚和林美茵点点头。华剑雄看着这成熟的美女眼睛里一片凄凉,不由说道:“王秘书,看来对丁主任很是留恋啊,这样的伤心,不如我去给他说说……”
话没说完,王凤滟摇头道:“我对丁墨村没什么好留恋的,只不过……”说到这里王凤滟低下头去,哀伤的说道:“只不过,被人送来送去总不好受。”华剑雄心里有些惊讶王凤滟说这样的话,他也知道她原本出身青楼,被一个富豪赎了身送给了丁墨村。
平时王凤滟看上去都是一副成熟妩媚的样子,还带着点风骚。但刚才那凄凉的眼光却让华剑雄感到很是不安,干咳了几声后,华剑雄对还在伤心的王凤滟说道:“我原本是坚决反对丁墨村把你送……调到我这里的,但他却……”
王凤滟闻言摇头道:“能离开他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处座不必解释了,凤滟也早就期盼能为处座效劳。”说着脸上露出点羞涩来。华剑雄没注意到她的神情,点头道:“你放心,我华剑雄不会把自己的女人送来送去的。”说完就看到王凤滟脸上露出的欣喜和羞涩来,华剑雄这才发现在自己的话语中已经把王凤滟当作自己的女人了。
有些尴尬,华剑雄又咳了几下,对柳媚说道:“以后,她就帮你处理点公务,你平时多照顾她一下。”柳媚见华剑雄这样说,也笑着拉起王凤滟的手说道:“凤滟,以后我也就有个伴了……”
林美茵之前一直没有说话,这时起身对华剑雄冷冷说道:“我要走了,长春的人明天上午就要押到,处座准备什么时候审?”华剑雄感觉到林美茵在生气,知道是自己冷淡了她,不过想到周老板,心里也只有叹气,他小声对林美茵说道:“你的意思是什么时候审?”
林美茵见他这样轻言细语的征求自己的意见,声音也没那样冷了,想了一下说道:“看你的伤,虽然不重。但也要多休息一下,我看就明天晚上8点吧。”华剑雄闻言点头道:“也好,我白天还要审那个刺客,就晚上8点吧,就在我专用的那间刑讯室。”林美茵听了点点头,眼神复杂的看了下华剑雄就走了出去。
林美茵走了后,华剑雄心里也很是郁闷。好一阵才说道:“这医院里呆着真是难受,我要回去。”柳媚皱眉道:“还是在医院里吧,有事也好叫医生。”华剑雄不耐烦道:“有什么事?这点轻伤没必要呆医院。”说着就自己起身下了床,也不忌讳自己下身只穿着条内裤,在房间里走了几圈,对柳媚和有些不自在的王凤滟说道:“怎样?没问题吧,就是这圈绷带太难看。”说着指了指长满黑毛的大腿上那缠着的绷带。
柳媚和王凤滟都很是惊讶,没想到华剑雄能行走自如。但华剑雄自己却感到腿上伤口一阵阵的刺痛,淇淇那一刀虽然不深但也不浅,好在是没伤着筋骨。
到了医院楼下,华剑雄不要柳媚开车,自己坐到了驾驶坐上,柳媚就叫王凤滟坐在了华剑雄身边的座位,自己坐到了后面。华剑雄发动车子后说道:“都半夜了,我送你们回家。”
柳媚闻言笑着说道:“今天好累,先送我会祥和公寓吧,凤滟,处座就交给你照顾了。”华剑雄听柳媚的话知道她是让自己有和王凤滟独处的机会,看到身边王凤滟旗袍下并在一起的大腿,华剑雄也感觉到欲火正在逐渐燃烧起来。
华剑雄把车开到祥和公寓,在车灯的照耀下,看见柳媚婀娜的身影消失在公寓门口后,他就把手放到了王凤滟圆润的膝盖上婆娑起来,王凤滟轻轻的叫了一声,就靠在了华剑雄的身上。华剑雄把王凤滟搂在怀里,感觉到她的身体有点发抖,他一边轻轻的抚摩着王凤滟裹在丝袜里的大腿,一边吻起她来。
王凤滟主动把香舌伸了过去,华剑雄立刻品味起来,一只手也离开王凤滟的大腿,一把按在了她丰满的左乳上。王凤滟“恩”的一声呻吟起来,她感觉到华剑雄的大手隔着旗袍和乳罩有力的揉捏着,一阵阵的酥软和疼痛同时产生,华剑雄虽然是她新的主子,但王凤滟自进入76号认识华剑雄以来就暗暗的爱慕着他,只不过以为今生都没希望能和华剑雄在一起了,但偏偏丁墨村喜新厌旧把自己送给了华剑雄。
随着华剑雄越来越粗暴的揉摸,王凤滟感觉到自己的胸部痛得要命,但快感也越来越大,她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很湿了,一种强烈的空虚需要华剑雄来填补,她把手伸向华剑雄的裤裆,发现那里已经顶得鼓鼓的。
王凤滟隔着华剑雄的裤子轻轻的揉着华剑雄坚硬的下身,华剑雄被刺激得哼了起来。他把嘴凑道王凤滟白嫩的耳朵边,喘着气说道:“现在好好的给我按摩下面,回去再好好的收拾你。”听得王凤滟的心狂跳不已,华剑雄松开搂着王凤滟的右手,坐正后就开始发动小车,开了起来。
华剑雄开着车,一阵阵的快感刺激着他疯狂的加速。车开动后,王凤滟就把他的裤链拉了下来,用手套弄着他雄伟挺拔的阴茎,时不时还按摩着下面收缩的肉囊。不一会,感觉到龟头一热,已经被埋下头的王凤滟含在嘴里吸吮起来。
一边开着车,一边被美女用嘴侍侯,华剑雄感觉到极大的满足,看着王凤滟上下起伏的抬动着头,一次又一次的让自己的阳具深入到她的喉咙里,华剑雄觉得丁墨村把这么好的女人送给自己真是个错误的决定。
车开到市郊的一栋别墅前时,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强烈的快感终于使得华剑雄强烈的喷射起来,王凤滟继续用嘴套动着正在强烈喷射的阴茎,同时咽下大量的滚烫的精液。
(十七)
76号地下监狱的一间单人小囚室里,手被反铐在身后的小燕靠着石墙坐在铺着稻草的地上,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的脚也被上了钢质的镣铐,由于手铐和脚镣压得太紧,小燕觉得自己带着刑具的手和脚痛得厉害,身上也满是伤痛,那是她被抓住时奋力挣扎,特务们对她一阵拳打脚踢留下的。
不管怎样,这次任务是完成了,那个凶残的武田已经被自己结束了性命。虽然自己被闻风赶来的特务抓住,但淇淇还是在自己奋力的掩护逃了出去,她现在都还能记起淇淇最后回头看她时的伤心眼神。
刺杀武田的行动策划了很久,通过买通柳月坊的人,作为夜莺组织杀手之一的小燕在半年前被介绍进去当陪酒的小姐,她忍受着被日本人,特务,富豪的凌辱,就是为等待今天刺杀武田那一刻的到来。经过长期的观察,她摸清了武田通常来柳月坊的时间和喜欢的房间。
三天前按照首领的指示,她最喜欢的最要好的朋友淇淇被她介绍进来,协助她完成任务,当时她又高兴又着急,小燕知道淇淇还是个处女,她不希望淇淇在这里失掉她宝贵的贞操,老天开眼,三天不到武田就送上门来。按命令刺杀目标是武田,但另外却有个人和他在一起,小燕就和淇淇分工,由自己解决武田,淇淇在自己动手后立刻干掉和武田一起来的那个人。
“和武田在一起的反正也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小燕当时对有点疑惑的淇淇解释。没想到淇淇最后还是动手晚了一些,而且也没刺中要害。一阵耽误,自己终于还是落入了这赫赫有名的杀人魔窟。
小燕一点也不怨恨淇淇,她完全把淇淇当成了自己的亲妹妹,虽然组织里还有其他姐妹,但每次见面都蒙着脸,淇淇是她唯一认识的,所以她宁可自己死也不想淇淇受一点点伤害。囚室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看守的头出现在铁门上的窗口里,向里面看了看就又走了。
小燕把小腿侧靠在大腿上,由于穿的是件很短的性感旗袍,小燕很担心被看守窥视到旗袍下的风光。小燕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大概是很远的地方传来的,所以只能隐隐听到,她甚至分辨不出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叫声,那叫声时断时续,令小燕心里一阵阵的难受。
小燕早就听说过76号里面的恐怖刑罚,也知道女人落入这样的地方是什么样的下场。想着那个每次和她见面都蒙着脸的首领夜莺姐姐,小燕心里就希望她能在这时出现并把自己救出去,但小燕自己也知道那只是自己的幻想。
远处又传来比刚才尖利许多的惨叫,这次小燕听出了是女人的声音。觉得身上有些发冷,小燕把侧在地上的腿立了起来,让自己的身体靠向大腿,把下颌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他们什么时候来审问我呢?我也会被他们折磨得那样的惨叫吗?”小燕闭上了美丽的眼睛,心里有些害怕。深深的吸了口气,小燕决定不再去想这些烦人的问题,她对着石墙曲着身体侧卧下来,就着把肌肤刺得有些痒痛的稻草,昏昏的睡了过去。
深夜郊外一间普通的民房里,美丽的淇淇流着眼泪坐在方凳上呆呆的看着桌子上燃着的红烛,她已经在这里等了快两个小时了,但小燕却还没有回来。虽然在最后一眼看到小燕时,她正被一群特务按压在地上拳打脚踢,但淇淇总是幻想小燕能奇迹般的回到这个她们约好会合的地点。
心里埋怨了自己无数次了,为什么当时不手脚利落的杀死那个让自己手脚酸软的男人,也许那样就不会惊动外面的护卫和特务了,这样小燕也许就能和自己一样坐在这里等候首领姐姐的到来。想起那个男人的样子和那双让自己难以忘怀的大手,淇淇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心也跳得厉害。淇淇烦恼的用手敲着自己的头,眼泪流得更多了。
桌子上的蜡烛火焰晃了几晃,一个身材优美的女人轻声的走了进来,淇淇警觉的抬头看见进来的女人穿着件黑色的暗花旗袍,脚上也是黑色的高根鞋,脸上蒙着块黑色的布,只露出一双黑亮美丽的大眼睛和修得很好的眉毛。淇淇闻到蒙面女人身上发出的熟悉幽香,和每次都全身黑色的穿着,就知道来的正是夜莺姐姐。她哭着起身扑进蒙面女人的怀里,抽泣着说道:“小燕姐姐……她……她……”
夜莺轻轻拍着她的背说道:“一切我都知道了。”停了一下,接着说道:“武田被你们除掉了很好,但为什么有另外一个人在场?你们还对他也动手?”听到首领的话,淇淇伤心的说道:“小燕一直在等武田单独出现,但每次都有人陪着,今晚小燕看见武田来了,就告诉我不能再等了,说和武田在一起的……也不会是好人,我们就……”
夜莺皱着柳叶眉叹息一声,说道:“别伤心了,我会尽力想办法救小燕。”说着用手揩着淇淇的眼泪,“你今晚就呆在这里,等天亮了再回医院去,那时侯那个人该不会在医院了。”淇淇听了点点头道:“我给医院请了两星期的假,明天一早我就回去,护士长一直都抱怨人手不够,她是不会怀疑我回去这样快的”说道这里淇淇又问道:“哪个人不在医院了?”
夜莺怔了一下,摇摇头交代道:“这个你就别问了……你回去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小燕的事你就别想了,我会处理……我走了。”说完就快速的闪出了房间。只留下还在伤心的淇淇,原来淇淇就是平和医院的护士,不过谁也想不到美丽可爱的淇淇竟然是令日伪人员胆战心惊的夜莺组织的成员。
(十八)
上午九点过,华剑雄才来到办公室,身后跟着脸色红润的王凤滟。虽然腿上的伤还有点隐隐的痛,但别人从他走路上却看不出来,他自己都很惊讶淇淇那一刀刺得好轻。今天他精神很好,昨晚在自己的别墅里他充分的感受到王凤滟迷人肉体带给他的快乐,所以醒得也晚了些。
柳媚坐在华剑雄办公室外的桌子后面,正整理着一大堆资料,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到神采奕奕的华剑雄和眼角洋溢着幸福的王凤滟走了过来。柳媚一反平时的冷冰,笑着说道:“处座,凤滟,你们来了啊。”华剑雄点点头笑着说道:“我马上去审昨晚的刺客,凤滟就在这里帮你忙。”说完进办公室去拿了点东西就离开了。
等华剑雄走远了,王凤滟才笑着对柳媚说道:“媚姐,以后凤滟就当你的下手了。”柳媚也笑了起来,暧昧的看着王凤滟说道:“凤滟今天看上去和平时真不一样啊,漂亮得连我也心动。”王凤滟顿时脸红了起来,她猛然觉得自己竟然也象小儿女一般容易害羞了。
想起昨晚华剑雄在自己嘴里射精的时候,自己都以为当晚华剑雄不会再和自己作爱。但没想到,进了卧室后,华剑雄就点起香烟坐在小沙发里让自己去洗澡,并叫自己在衣柜里去选合适的衣物,看着衣柜里各式内衣,睡衣,旗袍等,王凤滟都很是惊讶,没想到华剑雄会给自己的女人准备那么多精致的衣物,看到她的神情,华剑雄才笑着说,那些都是柳媚按他的意思准备的,很少有人用,大多是新的。王凤滟当时很有点害羞,虽然已经是二十九岁的成熟女人,但毕竟是和心爱的男人第一次这样亲密的在一起。
等王凤滟洗完澡,脚上踩着红色高根拖鞋,身上穿着红色的乳罩和细带内裤,外面罩着件透明的黑色纱衣出来时,华剑雄立刻就起身把她抱了起来,接着就被扔到柔软的大床上。
王凤滟被华剑雄慢慢的剥光并被从头到脚的吻了个遍,当华剑雄那粗壮得有些恐怖的阳具缓慢的插入自己湿透的阴道时,王凤滟觉得自己当时就要快乐得死过去,她大声呻吟着技巧的迎合着华剑雄的疯狂抽插,华剑雄一次次把她推上快乐的颠峰,最后她也让华剑雄在喘息中抽搐起来。
但很快华剑雄就又在她的爱抚和添弄下兴奋起来,这一次华剑雄用她脱下的丝袜把她的手反捆在背后,还用一个带皮带的圆球堵住了她的嘴,以前丁墨村也这样对待过她,但那时她心里只感觉到害怕和恶心,然而华剑雄这样对她时,她却只感觉到幸福和无边的刺激。
华剑雄让她跪在床上,头抵在枕头上,用一根小皮鞭子抽打着她的背和高高翘着的屁股,让她发出痛苦和快乐的呻吟,最后把阴茎在她满是淫水的下身润滑后,插进了她暗红色的后庭里,等华剑雄满足的在她肛门深处射精时,王凤滟已经被快感冲得神智不清了。她从没有感觉到这样的幸福和满足,看着疲倦睡去的华剑雄,她真的感觉到自己是他的女人了,虽然对自己的出身有点自卑,但王凤滟对自己的肉体和技巧还是很有信心的,她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抓住华剑雄的心,永远不让华剑雄离开自己。
“凤滟,凤滟,你怎么了啊?”柳媚的声音让回想中的王凤滟惊醒过来,脸比刚才更红,王凤滟不好意思的看着笑起来的柳媚说道:“媚姐,不好意思,我……我走神了。”柳媚见她这样子知道她还沉浸在昨晚的时光里,看她那样子可以想象昨晚和剑雄发生的事。
柳媚笑了笑后恢复了平时的表情,一本正经的说道:“来帮我做事,再这样子我就叫人把你关进大牢里。”说完又止不住掩嘴笑了起来。王凤滟楞了一下也笑了起来。
华剑雄坐在他专用的审讯室正中的大办公桌后面,刘大壮被他叫来帮忙,现在就站在桌子的一边。已经派打手去地下二楼提小燕了,华剑雄从烟盒里拿出一根哈德门香烟递到嘴上,刘大壮立刻就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了。吐了几个烟圈,华剑雄看到里面的房间有两个打手正在忙活着,整理着各种刑具。
这间他专用的审讯室共有两间,外面一间用来初审问话,休息的,里面一间则是用来拷打犯人的刑讯室。由于是专门为华剑雄准备的,所以这两间房子都很宽敞,通风和照明也很充足。刘大壮显然是因被华剑雄喊来审讯小燕而高兴异常,脸上透着兴奋和焦急。
没多久,伴着脚镣清脆的撞击声和高跟鞋后跟发出的声响,小燕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后面跟着的刘三恶狠狠的骂着:“还不快点。”说着狠狠的推了小燕一把。小燕被推得向前冲了几步,终因手被反铐在身后和脚镣的牵拌摔倒在地上。
华剑雄大口的吸着香烟,看见小燕艰难的用铐在身后的手支撑着地面,小腿和大腿弯曲的贴在地上,象个美人鱼似的垂头坐了起来。小燕看上去脸色有点苍白,头发和身上的粉色短旗袍上还沾着些稻草,大概是脚镣铐的太紧,虽然只是从地下二层走到这里,华剑雄也看到她脚腕上的肉色丝袜已经被磨破了几处,沾着些血迹。
想着昨晚武田抚摩她下身后湿亮的手指和用花瓶砸自己时的煞气,小燕这时的摸样让华剑雄感到下身硬了起来。他阴狠的笑了起来,对低着头的小燕说道:“小燕姑娘,你还认得我吗?”
小燕在从小囚室里出来时就知道考验自己的时候到来了,一路上她都鼓励自己,但心里却总有挥不去的阴影。听到华剑雄的笑声她就觉得有些熟悉,她抬起脸来就惊讶的看见昨晚搂着淇淇后来被自己砸倒的男人竟然就坐在桌子后面。
华剑雄看着眼里露着惊讶和茫然的小燕,心里很是得意:“想不到吧?你那一花瓶砸得好够味,要不是我华剑雄命大,今天也就不能坐在这里审你这小美人了!”小燕心里恍然,但听他说自己是华剑雄,心里又满是后悔,这时的她已经不再惧怕,冷笑着说道:“原来你就是大汉奸华剑雄?早知道一定再给你补上一刀!”
华剑雄听小燕这样说感觉到怒火上升,“啪”的拍了一声桌子狠狠的说道:“你永远没这个机会了!”停了一下,华剑雄平静下来用手指敲着桌面说道:“废话也不多讲了,老实交代为什么要刺杀武田和我?是谁派你刺杀的?那个淇淇在哪里?不说的话……”
小燕冷笑道:“刺杀武田和你是因为……”小燕顿了一下,脸上露出嘲讽的神色说道:“是因为武田是个大混蛋,而你是个比他还不如的汉奸、走狗、卖国贼!!!”
小燕的话一说出,华剑雄脸色已经变得血红,额头上青筋直冒。站在小燕身后的刘三立刻就开始用脚重重的踢小燕的背、大腿和屁股,小燕被踢倒在地上蜷曲着身体,但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刘大壮把嘴凑到华剑雄耳边问道:“是不是带进去……”华剑雄缓缓的摇摇头,对刘三说道:“行了。”刘三这才骂骂咧咧的退到一边。
小燕蜷曲在地上喘息着,刘三踢得好狠,她觉得自己被踢中的地方痛得厉害,就在她想要用背后的手支撑起身体时,一个红色的东西被扔到眼前。小燕一看,是绣着一只小夜莺的红色手巾,她不由的抖了一下。
华剑雄看着小燕暴露在短旗袍下修长均匀的腿冷笑道:“小燕姑娘,象你这样美丽的小姐怎么偏偏去当杀手啊?你知道进了76号不和我们合作的后果吗?”顿了一下,华剑雄一副凶像的说道:“说!淇淇在哪里?夜莺的首领是谁?”
小燕看到那张组织专用的红手巾,就知道华剑雄已经认定自己是夜莺的人,再也隐瞒不住自己的身份,同时也才知道华剑雄也收到了这张催命符,她万分后悔没在昨晚杀掉华剑雄。带着点恨意,小燕冷声道:“原来你这狗贼也收到了,早迟我的姐妹会取你性命!”
华剑雄听了楞了一下“原来她并不知道自己收到了这玩意,看来昨晚刺杀的目标并不是自己而是武田了,自己只是被祸及池鱼。”华剑雄心里转过这些念头,看着小燕迷人的大腿、隆起的胸乳和一脸的坚强,他感到一阵阵的欲火燃烧着他,华剑雄淫亵的想象着小燕脱去衣物后身体的样子以及被阳具插入下身、小嘴甚至后庭会是个什么神情。
想到这里华剑雄感到下身涨得有些发痛,但嘴里却说道:“我这里的刑法很多,其中有相当多是专门用来对付女人的,而且象你这样美丽的小姐的肉体对男人也是很有诱惑力的……”说道这里华剑雄和刘大壮等人都淫笑起来。
小燕脸上羞红起来,她明白华剑雄的意思,知道自己再不说出他们想要的东西,等着自己的就会是各种令人痛苦万分的kuxing拷打,甚至是强奸。一想到强奸两个字,她心里也恐惧起来,但很快她就镇定下来,愤怒的说道:“无耻!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有用的东西!”华剑雄听了冷笑着吼道:“给我带进去!”刘大壮和刘三闻言立刻把小燕拖起来,押进了里面的刑讯室。
(十九)
小燕被刘三和刘大壮推搡着走进里面的刑讯室里。房间很大,小燕看到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钳子、皮鞭等刑具,一个门字型的刑架在房子中间立着,上面还垂着些铁链和绳子。一个火烧得很旺的碳火盆里插着一大把形状各异的烙铁,刑讯室里还摆放着铁制的刑床,刑椅,老虎凳等各式刑具。
刑讯室的照明很充足,但那些让人联想到痛苦的刑具却让小燕感到自己非常的脆弱。听到华剑雄在给打手们说:“把她的脚镣去掉,老子先玩玩她。”小燕就被推倒在地上,刘三把她脚上的铁镣取了下来后就和刘大壮等人退出了刑讯室,刘大壮还淫笑着把刑讯室的铁门给顺手关上。
小燕看到慢慢走过来的华剑雄,紧张得心都要跳了出来,脑子里一片混乱,本能的她感觉到华剑雄的意图。小燕手仍然被反铐着,但她还是惊恐的挣扎着站了起来,并且一步步的向后退着。
华剑雄脸上带着猫戏老鼠的笑容,看着惊恐万分的小燕一步步的退到墙角。他逼了过去,一边说道:“小美人你怕了吗?告诉你,今天我要好好的操得你知道什么是后悔!”这时小燕发出一声尖叫,抬起腿踢向已经逼近的华剑雄。华剑雄很轻松的就闪开了小燕绝望的攻击,接着就是一拳重重的打在小燕柔软的小腹上。“啊”小燕痛苦的叫了一声就倒在地上,身体蜷曲起来。但立刻又被华剑雄抓住秀发提了起来,又是一拳打在小腹上,“呃”小燕痛得眼前发黑,感觉到全身的力气都象是被抽光了似的,迷糊中感觉到自己被抓着头发扔在了一张宽大的铁床上,“强奸”两个字恐怖的出现在昏沉沉的脑海里,她又拼命的挣扎起来,扭动着身体,乱踢着脚。但很快“啪、啪”的又被几个耳光打得眼前一片星斗。
看着躺在刑床上已经被自己重拳和耳光打得意识模糊,完全丧失抵抗力的小燕,华剑雄抓起小燕的左脚,把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来扔到地上。他用手捏着小燕的脚,由于力量很大,小燕发出低声的呻吟。顺着被小燕被抓住抬高的左脚,华剑雄看到小燕大腿根白色的内裤。
小燕的脚很纤瘦,透过薄薄的丝袜都能看到脚背上青色的血脉。华剑雄把小燕的脚抬到鼻子上嗅了起来,已经被关押了一夜,小燕的脚有点淡淡的汗味但却一点也不臭。
华剑雄满意的闻着那诱人的气味,他对女人的脚有着特别的兴趣,小燕的美足让他感觉到全身都燃烧起来,他粗暴的把小燕身上的短旗袍拔了下来,白色乳罩被大力的扯掉在地上。小燕雪白尖挺的乳房暴露出来。小燕感觉到自己正被剥光,她无力的挣扎着,叫骂着,眼泪也顺着脸流了出来。
华剑雄双手按揉着小燕雪白的乳房,狠狠的捏着小燕粉红的乳头,令小燕发出痛苦的呻吟。他分开小燕的腿,隔着丝质的白色三角裤衩用几个手指按动着小燕的阴户,体味着那里的柔软和温暖。“嗤”的一声内裤被扯了下来,华剑雄看到手里那白色内裤的裆部有点浅浅的痕迹,凑尽了闻到点淡淡的骚味。华剑雄被刺激得大笑起来“好妙的骚味!”说着抓起小燕的脚向下一扯,把小燕的下身拉到刑床的边上,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粗壮的阳具来。
小燕感到自己的腿被抬了起来,架在华剑雄的臂弯里,接着一个火热的巨大东西就顶在了自己阴户上。小燕拼命的挣扎叫喊起来,但刚才的殴打使得她没有一点力气,腰也被一双有力的手摁着,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痛,那东西就凶猛的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小燕瞪大了眼,凄惨的叫了起来。
由于小燕的阴道很干燥,所以华剑雄感到阴茎有些痛,但强烈的快感使他更加有力的抽插起来,看到小燕紧咬着牙皱着眉头忍受着强奸带来的痛苦,华剑雄感到非常的解恨,他一边挺动下身一边恶狠狠的对发出痛苦呻吟的小燕说道:“小贱人,爽不爽?干死你!”说着把阴茎退得只剩龟头在阴道里,然后又重重的一插到底。“啊!”小燕被插得大叫起来,眼里满是屈辱的泪水。
小燕感觉到华剑雄一次比一次的深入和有力,她痛苦的摇着头,开始时下身像要着火似的痛得厉害,但渐渐的阴道受到刺激也开始分泌出液体来,没有最初那样痛了,但心里的伤痛却越来越强烈,过了一阵感觉到自己象个玩具似的被华剑雄翻了个身,接着那粗大的东西就顶在了自己的肛门上“不要……啊……”
小燕尖叫着,但华剑雄的巨大龟头已经慢慢的插了进去,小燕立刻痛得惨叫起来,但华剑雄毫不理会小燕的痛苦呻吟,继续用力艰难的深入进去,直到整个阴茎都全部没入小燕已经开始出血的肛门里面。华剑雄感到小燕的直肠有力的包裹着自己的阴茎,他兴奋的抽插起来,享受着小燕那狭小的后庭带给自己的强烈快感。
小燕感觉到自己真的快要死了,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感到后面一松,那带给自己巨大痛苦的东西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肛门,接着就被华剑雄拖到地上跪着,头发被扯着,嘴被手大力捏开,她惊恐万分的看到华剑雄那黑红色粗大的阳具凑到自己的眼前,那鼓着蚯蚓似青筋的阴茎已经被自己肛门撕裂流出的血染红,小燕想合拢嘴,但那有力的手却叫她的嘴难以闭上半分,只能眼看着阴茎慢慢的插进自己的嘴里,直到喉咙才停下来,小燕恶心得想呕吐。
华剑雄左手捏着小燕的脸,右手扯着小燕的头发,阴茎把小燕的嘴塞的满满的。看着小燕流着眼泪的痛苦摸样,他抽插得更有力了,使得小燕发出“呜呜”的声音。终于在快乐的顶点时他用力的把阴茎抵到小燕的喉咙最深处,射出浓绸的精液。
华剑雄整理好裤子,看着地上弯着身子侧躺着的小燕。此时的小燕脸色苍白,紧闭着双眼,除了腿上的肉色丝袜,身上赤裸着,嘴角还残留着些溢出来的精液。华剑雄蹲到小燕的身边,一把抓住她凌乱的头发,把她的头提离了地面。小燕痛苦的呻吟起来,睁开了眼睛。
华剑雄注视着小燕的眼睛,看出小燕心里的悲伤和绝望,他冷笑着对小燕说道:“小贱人,昨天砸我时,没有想到今天会被我操得死去活来吧?快说出淇淇的下落和夜莺首领是谁,不说的话,就叫你尝尝被轮奸的滋味!”
小燕听到华剑雄恶狠狠的话,心里充满了悲伤,想着淇淇可爱的笑容和夜莺姐姐过去对自己的关爱,她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对着华剑雄大骂道:“死汉奸!休想……啊!”但她话没说完已经被华剑雄狠狠的掴了一耳光。
华剑雄把抓着小燕头发的手松开,看见小燕的头重重的碰在地上,他站起身来对着被打得嘴角流出鲜血的小燕说道:“小贱人,进了76号比你嘴硬的多的是,但坚持到最后的没几个!”说完就转身向外走去。
(二十)
华剑雄一走出刑讯室,就看见林美茵寒着脸把手抱在胸前,坐在办公桌左面的长沙发里,而刘大壮等人却不知去向。翘着二郎腿的林美茵一看见华剑雄出来就说道:“处座大人真是好雅兴啊!”
听出林美茵话中的嘲讽,华剑雄知道她又撞见自己强奸小燕的好事,看着林美茵微微踢动着的均称迷人的小腿,想起昨晚她对自己暧昧的暗示,华剑雄也觉得有些羞愧,他和缓的笑着对林美茵说道:“林小姐也来了啊,等了多久?”
林美茵冷笑道:“一来就听见里面女人的哭叫声,等得我腰都坐酸了,不知道处座在给女犯上什么大刑啊?”说着狠狠的白了华剑雄一眼。华剑雄听了知道她还在生昨晚的气,他点上一支烟,走到林美茵身前说着说道:“我的林小姐,何必明知故问嘛。”停了一下,看见林美茵扭向一边的美丽侧面,他突然有些冲动的说道:“真希望刚才那女人是美丽迷人的你 啊!”
林美茵一听了华剑雄的话,脸上立刻红了起来,一副生气的样子说道:“你……你……”但华剑雄却看出她眼里的慌乱和喜悦,这时也才完全肯定林美茵对自己的情感,他坐到林美茵身边笑着低声说道:“还在生昨晚的气?”见林美茵没吭声,华剑雄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叹息道:“林小姐这样美丽迷人,是男人的都不会不心动,只不过林小姐背后的人谁也招惹不起啊……”
华剑雄的话听得林美茵心里喜滋滋的,她突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带着戏谑的声调说道:“原来,处座大人也怕老头子啊?”华剑雄看见她变化得这样快,笑着说道:“谁不怕啊?不过……”他脸上泛起恶狠狠的笑容,一只手放到林美茵的腿上后才接着说道:“怕虽怕,但林小姐这样的美人足可叫人不计任何后果的啊。”说着已经抚摩起林美茵穿着丝袜的光滑大腿。华剑雄的话让林美茵心里一阵狂喜和迷乱,她不知道华剑雄这时候是不是说的真话,华剑雄那只大手在腿上的抚摩更叫她意乱情迷,但自己一直爱恋着的华剑雄能冒着和老头子决裂的危险,作出这样的表示已经让她心满意足了,就算他只是在戏弄自己或仅仅只是一时迷恋自己的美好身体。
感觉到华剑雄的手已经伸进旗袍的下摆,林美茵突然清醒过来,她猛的站起身来,摆脱了华剑雄的手,对着有些惊讶的华剑雄,心里有些愧疚的轻声说道:“外面还有人在呢。”华剑雄闻言笑着说道:“老头子都不怕了,还怕他们?”话刚说完就看见门被推开,刘大壮的大脑袋伸了进来。
华剑雄看见刘大壮伸头进来,就对他说道:“叫兄弟们进去,好好玩玩那小贱人。”刘大壮听了脸上一片狂喜的神色,对后面的刘三和另外两个打手招呼一声就急忙忙的跑进了刑讯室。
林美茵看着刘三等人都跑进了刑讯室,刑讯室的铁门立刻就关了起来,她对华剑雄嗔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话没说完就听到刑讯室里面隐隐传来女人的哭叫声和刘大壮等人的淫笑声,林美茵知道刑讯室里面的刘大壮正在蹂躏那可怜的女人,她叹息一声问道:“是昨晚那个女刺客?”华剑雄点头道:“是她,名字叫小燕,嘴硬得狠,是夜莺的成员。”
林美茵哦了一声说道:“这么快就审出是夜莺的成员了?”华剑雄笑着说道:“不瞒你说,我收到一条夜莺的红手巾,刚才一拿出来,那小贱人就露了馅,但却就是不说出那个同犯和首领来。”
林美茵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啊。”看了一下面有得色的华剑雄她关心的问道:“你昨晚的伤没事吧?”华剑雄脱口而出道:“当然没问题,刚才那小贱人才被我干得死去活来,昨晚王凤滟也被我……”说道这里发觉不对,看见林美茵的脸羞得通红,还好没有发作的迹象,华剑雄尴尬的嘿嘿干笑起来。
林美茵一双媚眼恨了华剑雄一眼道:“处座是故意说出来气人家的吗?”见华剑雄没吱声接着说道:“毕竟是受了伤的人啊,晚上我们还要审长春来的人犯。”说道这里她顿了一下有点神秘的继续说道:“据我了解,长春押回来的可是一个年轻漂亮的美人儿啊。”
华剑雄一听顿时露出感兴趣的样子来说道:“是吗?”林美茵笑着说道:“是我的人传回来的消息,说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啊,好象还是那个被刺杀的倒霉蛋以前的学生,不然有那么容易进入76号的保护圈吗?”华剑雄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这时候刑讯室里传出小燕的尖叫声来,接着就是刘大壮的声音:“臭婊子,同时被两个人操爽不爽?”
林美茵听得皱眉道:“真讨厌,难道审女人都要这样吗?”华剑雄嘿嘿的笑道:“凡是女人落到敌人手里当然都是这个下场。”林美茵摇摇头道:“晚上的审讯很重要,我看这个女人今天就别审了,等长春那个案子结了再审如何?”
华剑雄立时就摇头说道:“这女人涉及到夜莺,所以绝对不能停下来。”林美茵听了笑着说道:“那就随你的便吧,可要留点气力对付晚上那个女犯啊。”话刚说完,一个女人出现在审讯室门口。娇力娇气的说道:“在这里商量对付哪个呀?”
林美茵闻声转过身去,就看见一个女人站在门口。只见那女人身上穿着日式黄色军装,脚上一双黑色高根及膝长靴,短裙下和靴筒以上露出一双被肉色丝袜包裹的浑圆大腿来,头上是乌黑的烫花绣发,性感的嘴唇涂得红红的,一双大眼灵活的闪动着,整个给人一种即英姿飒爽又妖艳的感觉。
林美茵皱了皱眉头心里很不舒服,她认得这个女人,知道她是华剑雄的情妇,日本特高课的女特务藤原香子。看着华剑雄笑着给藤原香子打着招呼,林美茵心里泛起酸酸的感觉,她没理会藤原香子笑着向自己点头,自己坐到沙发上把目光转到一边。
华剑雄没注意到林美茵吃醋的样子,笑着坐到办公桌后面对走进屋的藤原香子说道:“你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啊?”藤原香子也不在乎林美茵不欢迎自己的摸样,对华剑雄抛着媚眼,娇声说道:“还不是想你啊,那晚上被你整得现在都还全身发痛呢”
华剑雄听得皱起了眉头,他瞟见林美茵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还没说话又听见藤原香子说道:“里面又是哪个女人在被折磨啊,听得人家心里慌得狠呐。”华剑雄闻言没好气的说道:“别老是这样子!再这样把你也拖进去整整。”
藤原香子听了却媚笑起来说道:“好啊,你想怎样整人家啊。”林美茵听到两人的话,心里大骂藤原香子真是个贱货,很想一走了之。而华剑雄也感觉到自己头都大了,拍拍桌子不阅的说道:“我在办正经事。”
藤原香子也感觉到华剑雄的不快,心想平时自己这样华剑雄可没有生过气,看看也是一脸不快的林美茵有些恍然,心里也对林美茵泛起酸水,不过她可不想激怒华剑雄,于是装作没事的样子笑着说道:“剑雄君,别发火啊,听说你昨晚遇见刺客,我是担心才专门来看你的,并且还要找你要人啊。”华剑雄见她知机的样子,问道:“要人?什么意思?”
藤原香子笑着说道:“武田昨晚被刺杀了,宪兵队的意思刺客要交给他们审啊。”华剑雄闻言沉吟道:“这个……”而林美茵已经大声说道:“不行!”华剑雄听到林美茵的话,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林美茵冷笑着说道:“人是我们抓的,处座也是受害者,总不能日本人说要就给吧?”华剑雄点点头对藤原香子说道:“人我已经再审了,我不能说交就交,我回头会给宪兵司令部的桥本司令解释这件事。”藤原香子闻言笑了起来:“剑雄君,别那么公事公办的样子,我只是说宪兵队是想要人,但后来桥本司令出面,所以人还是交给你审,但有了结果要知会给宪兵司令部。”
华剑雄听了点点头,原来藤原香子在和自己开玩笑。看着这个知道自己和宪兵司令部真实关系,对自己又死心塌地依恋的日本女人,要不是林美茵在场,他一定会重重的给她一耳光。藤原香子仿佛感觉到华剑雄的想法,收住了笑容。三人都不再说话,华剑雄也点起一根烟抽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刑讯室的铁门开了,刘大壮一脸满足的样子光着上身出现在门口,对藤原香子点头致意后笑着对华剑雄说道:“处座,这娘们嘴硬得很,是不是开始用刑?”华剑雄点点头道:“先吊起来。”刘大壮闻声就消失在刑讯室门口。
(二十一)
华剑雄起身走进刑讯室,林美茵和藤原香子也跟了近来,林美茵一进刑讯室就看见小燕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只见她双目紧闭已经被轮奸得昏死过去,微微叉开的大腿根上满是鲜血,下身红肿得厉害,阴唇向外翻开的阴户上尽是灰白的精液,美丽的脸上也涂满了打手门的遗留物,随着打手们翻动小燕的身体,林美茵看到小燕的肛门血糊糊的,全身很多地方尤其是结实尖挺的乳房上到处是青紫的淤痕,乳头也红肿着上面还有些牙齿印和血迹。刘三正指挥那两个打手把已经被轮奸得失去知觉的小燕吊起来。只见打手麻利的把反铐了小燕一夜的手铐打开,把被手铐磨得流血的手腕拉到身前用屋顶垂下的手指粗的麻绳捆绑起来,另一个打手就立刻拉动通过滑轮垂着的绳子另一头,小燕就被从地上拉了起来,随着打手用力的拉动,渐渐的一丝不挂的小燕被拉得只有脚趾能勉强接触地面。华剑雄坐到刑讯室边上的椅子里,说道:“把她弄醒。”打手把一桶凉水波到小燕身上,很快小燕就呻吟着醒了过来。
脸色苍白的小燕艰难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光着身体被吊在刑讯室中间,由于全身大部分的重量都由被捆在头上合在一起的手腕承受,所以手腕痛得象要断了似的,她努力的踮着脚尖以减轻手上的疼痛,不知道刚才被刘大壮等人轮奸了多少次,她觉得自己的阴道,肛门撕裂般的痛,嘴里也满是男人精液的腥臭。
被这样光着身体展现在众人的面前,小燕感觉到强烈的耻辱,特别是当她看见刑讯室里还有两个衣作整齐的漂亮女人看着自己时,她闭上了美目,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
听到有人走到身前,左乳被人用手托起上下掂着,一个声音传进耳里“小燕姑娘,被这么多人轮奸的滋味不好受吧?不想再受罪就老老实实的招供!”小燕知道身前的人是华剑雄,她睁开眼睛,对着还在羞辱自己的华剑雄虚弱的说道:“休想!”
感觉到捏着乳房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量,乳房庝的厉害,小燕忍着没有发出呻吟,听见华剑雄冷笑着喊道:“嘴还这么硬,看来还被操得不过瘾啊,来人!给我们的小燕姑娘挠挠痒。”很快两个打手出现在小燕身前身后,挥舞起手中的皮鞭来。
“啪-啪-啪”鞭子象雨点般抽打在小燕柔嫩的肌肤上,每一鞭都让她美丽的脸上出现痛苦的抽搐,小燕尽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呻吟,但很快鞭子更加有力的抽打在她的屁股,大腿,乳房等敏感的部位上,剧烈的痛楚让她再也忍不住的大声呻吟起来。
华剑雄坐在椅子上悠然的抽着烟,欣赏着小燕呻吟着的痛苦表情和被皮鞭抽打得象风中百合扭动的身体,随着时间的过去,鞭子在小燕雪白的身体上留下长长的隆起的红紫伤痕,有的地方还浸出鲜血来,汗水从小燕白净的额头和玉颈汇集到颤动着的双乳间,再顺着平滑的小腹从乌黑的阴毛上滴落到地上。
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林美茵和有些兴奋的藤原香子华剑雄说道:“你们打算在这里一直看下去?”藤原香子笑着给华剑雄一个媚眼说道:“香子就是想看看剑雄君的真实手段嘛。”林美茵厌恶的恨了一眼藤原香子,对华剑雄说道:“我先走了,晚上就直接在这里来找你。”说完也不等华剑雄说话就走了出去。看着林美茵的背影华剑雄心里说道:“真是个反复无常的女人。”
林美茵前脚一离开,藤原香子就毫不忌讳刘大壮等人在场,坐到华剑雄坐的椅子的把手上,嘴里说道:“终于走了。”华剑雄也感觉到松了口气,对藤原香子坐到椅子把手上的举动,他也没在意,这日本女人本来就是个天生的贱货,不过她的肉体和喜欢受虐的本性却让华剑雄能获得极大的满足。这时小燕的呻吟声渐渐消失,人也昏迷过去,打手们又是一桶凉水泼了上去。
刘大壮楸着小燕滴着水的绣发,大声的喊着:“招不招?不招打死你!”“呸”苏醒过来的小燕把一口带着血的唾沫吐在刘大壮的脸上,刘大壮怔了一下,接着就暴怒的一抬膝盖,重重的顶在小燕的胯间。“啊”小燕发出痛苦惨叫,踮着的脚趾再也承受不了身体重量,身体软了下去。“他妈的,臭女人。”
刘大壮一边揩着脸一边骂着。这时华剑雄站了起来,到火盆边拿起一把烧得通红的三角形烙铁后,走到小燕的身前,他冷酷的笑着说道:“真坚强啊,来尝尝这个。”说着把烙铁慢慢伸向小燕的右边大腿外侧。
小燕惊恐的看到红亮的烙铁慢慢的接近自己满是鞭痕的雪白大腿,烙铁发出的热气已经使皮肤刺痛难忍,她拼命的又踮着脚趾挣扎起来,但烙铁终于还是按在了腿上,“嗤”
“啊……”烙铁压在腿上发出发出的声音和小燕尖利的惨叫交和在一起,一股白烟在烙铁和大腿肌肤之间冒了起来,发出难闻的气味。华剑雄没让烙铁在小燕的腿上停留太久,他并不想现在就把小燕白嫩的肌肤烙成焦碳。看着因烙铁离开身体而松弛下来,胸口急剧起伏喘息着的小燕,华剑雄又把手里暗红色的烙铁按在了小燕的右上臂的肌肤上,“嗤”的一声,白烟冒起,小燕又痛苦的挣扎和惨叫起来,“啊……”
华剑雄把手里的烙铁递给刘三,刘三忙放到火盆里,并又取了个烧得通红的烙铁要递给他。华剑雄摇摇头,用手指弹了弹小燕大腿上被烙得红黑色的肌肤,那里正在迅速突起的黄色发亮的水疱。华剑雄抓着小燕的头发,提起她低垂在胸前的脸来。
看着还在剧烈喘息,脸色苍白眼里满是泪水的小燕,华剑雄阴声说道:“很痛苦吧?这还只是个开始,后面的刑法可比这个难受百倍。”看着小燕痛苦的闭上眼睛和滚落的泪水,华剑雄用缓和的声音说道:“说了吧,说了就不用受煎熬了,象你这样漂亮的女人还会有美好的生活的。”小燕咬着牙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华剑雄点点头重重的一推小燕的头放开抓在手里的头发,对刘大壮说道:“拿铁钎子来!”
小燕看到华剑雄对她狞笑着,手里还拿着刘大壮递给他的一根四寸长豆芽粗细的铁钎子。不知道华剑雄要怎样折磨自己,小燕心里正充满着恐慌时,华剑雄对她说道:“你知道这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吗?”说着还捻着铁钎子的一头在小燕的眼前晃了几晃,“我要把它慢慢的刺进你柔软的乳房里去。”
说着华剑雄已经用左手捏着小燕布满淤痕的乳房,感叹的说道:“小燕姑娘的乳房真是上品啊,可惜……”说着已经把铁钎子锋利的一头抵在左乳的下方,约微一用力就刺进去了半厘米,小燕低声的呻吟起来。“怎么样?说了吧?”
华剑雄笑着对一脸痛苦的小燕说道,小燕闭紧了眼睛没有回答他,但从她颤抖的长长眼睫毛,华剑雄能看出小燕内心的恐惧和痛苦。手上逐渐的用力,铁钎子慢慢的钻进小燕的乳房里,温暖的血顺着铁钎子流到华剑雄的手上,小燕的脸开始痛苦的扭曲,当铁钎子刺进小燕左乳的中部时,她原本强忍着的低声呻吟也变成了尖利的惨叫,“啊!……啊!……”
华剑雄继续慢慢的捻动着被血弄得粘乎乎的铁钎子,体味着小燕的惨叫和扭动的肉体带来的刺激和快感。当铁钎子的一头带着血从乳房的上方钻出时,小燕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身体突然变得僵硬然后又软了下去。
(二十二)
小燕无力的低着头,大口的喘息着,被水泼湿的一头长发也从额头上披散下来,微微睁开的双眼看到自己乳房由下至上的插着根带血的铁钎子,乳房似乎在膨胀,一阵阵的痛得厉害,但比起刚才被刺的时候已经好了许多。但看着乳房血淋淋的样子,小燕心里却难受得想死。
“舒服吧?”头发被扯得很痛,脸被拉得面对着华剑雄,小燕看着华剑雄一副嘲弄的样子,很想对他淬一口唾沫,但小燕却已经没力气那样做,只好再次把眼睛紧紧的闭上。头发被松开,小燕的头又无力的垂向尖挺的胸部。感觉到左乳又被捏着,一阵钻心的痛一根铁钎子又慢慢的刺了进去。“啊——呀”小燕发出绝望的惨叫。#--iCMS.PageBreak--#华剑雄看着小燕因为挣扎而拼命扭动的赤裸身体,冷酷的用铁钎子摧残着小燕美丽尖挺的乳房。当第五根铁钎子横着穿透小燕已经被血染红的乳房时,小燕的叫声停了下来,身体也不在扭动,她已经昏死过去。华剑雄把粘满小燕鲜血的手指伸进嘴里吮了一口,然后接过刘三递来的毛巾搽着手说道:“把钎子拔出来。”
刘大壮恶笑着了捏拉了几下小燕的乳头,然后一根一根的拔出穿透乳房的铁钎子,鲜血随着铁钎子的拔出而标射出来,当五根铁钎子全部都拔出来后,小燕已经痛得呻吟着醒了过来,刘大壮看着小燕乳房上十个血洞不停的流血,就在刑讯室角落里的小坛子里抓了把粗盐按在小燕的乳房上揉抹起来。
“啊——”盐渣着乳房上的伤口,痛得小燕美丽的脸都扭曲得可怕,但血却很快就止住了。刘大壮得意的看着呻吟着喘息得厉害的小燕说道:“臭婊子,爽不爽?”说着又是一拳打在小燕的右乳上,“啊——”小燕呻吟起来。刘大壮拼命的扯着小燕凌乱的秀发,吼道:“说!夜莺的首领是谁?其他同党在哪里?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不然老子剥了你的皮!”
小燕无力的看了一下一脸凶像的刘大壮,就把眼光别向一边,也不回答刘大壮的讯问。见小燕不理睬自己,刘大壮有些老羞成怒,狠狠的松开手,他顺手抓起一边的一根手臂粗的木棒就向小燕的身上打去。木棒打在小燕的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小燕把头侧向一边用牙咬着自己的手臂,忍着疼痛没有发出一点呻吟。刘大壮在小燕的腿上打了几下,见小燕没发出预期的惨叫,就轮起木棒狠狠的向小燕胸前打去,“住手!”
华剑雄制止了他。刘大壮转过头来看见华剑雄不满的样子,忙放下已经举起的手臂,惶恐的看着华剑雄。华剑雄看着他那傻样,摇摇头道:“大壮,你老毛病还是改不了啊。”刘大壮听出华剑雄对自己的不满,低头说不出话来。这时候藤原香子扭着细腰走到小燕的身边,把手抱在胸前围着遍体都是交错鞭伤的小燕转了一圈说道:“真是个小美人啊,象你那样棍棒交加只会败了剑雄君的胃口啊。”说着淫荡的笑了起来。
华剑雄心里想“这娘们到是比刘大壮更知道我的心思。”摇摇头说道:“上老虎凳。”刘大壮等人听了立忙把小燕从吊索上解了下来,拖到L型的宽木凳上开始捆绑。华剑雄回到椅子里坐下,藤原香子也过来靠倚在椅子的把手上,看见华剑雄掏出烟来忙拿出一个精致的小打火机给他点上。然后俯下身把红唇凑到华剑雄的耳边说道:“剑雄,香子看得心慌哩,下面都湿透了。”
感觉到藤原香子富有弹性的右乳磨蹭着自己的肩膀,华剑雄听到藤原香子淫荡的声音心里也是一荡。这时藤原香子又接着小声对他说道:“桥本司令有重要的事叫我传达给你。”华剑雄听了眼角挑动了一下,把视线转移到藤原香子妖艳的脸上说道:“什么事?”藤原香子对他妩媚的笑了笑说道:“机密的事总不能在这里说吧?过会到我哪里去好吗?”说着眼里露出恳求的目光。
华剑雄想了想,对藤原香子点了点头。这时小燕背靠着木桩,双腿平直的被固定在木凳上。她的手被反捆在木柱后,麻绳从她依然尖挺的乳房上下绕过把她的上身紧紧的绑在木柱上,圆润的膝盖到大腿根被五道皮绳缠绕着腿下的木板长凳捆的死死的,无法动弹一分。由于捆得太紧,小燕的乳房被绳子勒得更加突出。小燕急剧的喘息着,粉嫩的乳头也随之颤动。
一个打手把一根木棒插进小燕的脚腕下,一用力雪白的小腿就被抬起一点,另外一个特务就快速的把一块青砖塞在了小燕纤巧红润的脚根下。感觉到膝盖一阵巨通,小燕咬着牙痛哼了一声,这时刘大壮说道:“一块不能让这婊子过瘾,再来一块!”打手们接着又把拗起小燕的小腿加了一块冰冷的青砖。
剧烈的疼痛刺激着小燕的神经,腿象要断了似的,小燕开始挣扎起来,但除了头能摇动,就只有美丽迷人的尖挺乳峰因挣扎而不断的跳动着。打手们没有一点怜惜的欣赏着小燕痛苦的样子,刘三更是蹲到小燕的身边揉捏起小燕没有被kuxing摧残的右乳来,其他特务见状也开始在小燕的腿上,小腹上乱摸起来,还说着下流的话羞辱小燕。
小燕感觉到腿上一阵比一阵的痛得厉害,打手们在自己身上摸揉的脏手更让她难以忍受,这些她平时痛恨和蔑视的汉奸特务,现在却肆无忌惮的触摸着自己的身体。随着时间的推移,被两块砖垫起的腿更是越来越痛,打手们嘴里的话也越来越难听,痛苦的眼泪涌出小燕的眼眶,嘴里也发出一阵阵的痛苦的呻吟。
华剑雄走到正饱受老虎凳煎熬的小燕身前,看到小燕满是泪水的脸和被拗得上翘的雪白小腿。华剑雄走到小燕的脚边,看到小燕的脚因痛苦而颤动张合着脚趾,他蹲下身来把小燕的双脚捉在了手中,小燕的脚趾很细长,脚弓很深,趾甲修剪得很好,透出粉红的光泽,整个脚显得细嫩而又纤巧。
华剑雄用手抚摩着小燕冰凉的玉足,用手指在小燕的脚趾间摩擦着。玩弄了一阵,华剑雄又点燃一根烟,猛吸几口之后用左手捏紧小燕的左脚,右手就把燃烧的烟头点到粉红白嫩的脚趾肚上,听到小燕发出痛苦的呻吟,捏在手里的小脚也奋力的在试图挣扎,华剑雄不急不慢的继续用烟头烫着小燕的脚趾,脚心,烫了一阵左脚后又抓住小燕的右脚烫了起来。
“啊——”小燕到后来已经痛得尖叫起来,满头满脸的都是汗水。看见小燕一双美丽的脚已经布满了烟头烫出的黑痕和小小的水疱,华剑雄满意的站起身,把手中已经很短的烟头扔在地上,然后用皮鞋狠狠的弄灭。
小燕痛苦的被华剑雄楸着头发,腿上和脚上都一阵阵的痛得难以忍受,在被老虎凳折磨时又被华剑雄用烟头烫着脚底,小燕绝望的觉得除非自己死去,痛苦还会不断的折磨自己。华剑雄在耳边说着凶狠的话:“小贱人,招不招?不招就会永无休止的天天给你用刑,天天轮奸你!”
听着华剑雄的话,小燕心里也在作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我能坚持下去吗?”
“夜莺姐姐会来救我吗?啊……谁能在76号把人救出去啊!”
“真的难以忍受……但我不能出卖夜莺姐姐和淇淇啊!”小燕把牙齿咬的紧紧的,闭着眼睛呻吟着,腿痛得厉害,但她还是下决心不向这帮魔鬼低头!
没得到答复的华剑雄心里有些烦躁,原本心里想象小燕这样嫩的角色,应该不会费多少工夫,一顿轮奸凌辱再加上点皮肉之苦就会如实招供,但小燕的表现大大出乎他的意料,而且看着小燕痛苦而坚强的样子,心里也有些莫名的愧疚,毕竟小燕的是因为刺杀日本人而被捕的,想想自己也是为了打击日本人和汪伪才奉命潜伏在76号里面。华剑雄越想越烦躁,大吼起来:“他奶奶的,给我加砖!看你这小贱人有多硬!”小燕痛苦的摇动着头,大声的呻吟着,乌黑的秀发披散下来,砖已经加到了四块,小腿被弄得可怕的向上弯曲着,小燕自己都能听到关节发出的“嘎嘎”声,眼前一阵阵的冒着金星,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消磨着她的意志,眼泪和鼻涕流得满脸都是。小燕痛得用后脑碰击着身后的木柱,哀嚎着,希望自己能早点从这种难熬的折磨中解脱出来,终于她在打手们“招不招?”的逼问声中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二十三)
打手们整整对着小燕泼了两桶冷水,才让她苏醒过来,脚跟下的砖已经被取掉,饱受折磨的小燕低垂着头,被水打湿的长发胶结在一起在额前披散着。在华剑雄的指挥下,小燕被松绑后又成大字型悬空固定在刑架上,小燕身体上的累累伤痕,高耸的乳房,乌黑的阴毛和因大腿被左右大力拉开而充分暴露的红肿阴户使得她散发着一种残酷的美。
刘三走到小燕的身前,捏了捏小燕粉红的左乳尖,然后就把手里带着电线的鳄鱼夹重重的夹在小燕的乳头上,“呃”小燕呻吟起来,鳄鱼夹尖利的铁齿夹破了她柔嫩的乳头,痛得厉害。刘三没管小燕痛苦的呻吟,狠狠的捏了下小燕的右乳尖又把另外一个鳄鱼夹夹了上去。
看着胸前夹着的铁夹子和后面拖着的电线,小燕已经知道接下来自己将要受到的可怕折磨,她没有挣扎,也没力气挣扎了,但屈辱的眼泪还是流了出来,没理会刘大壮凶狠的问话,小燕把头扭向一边,准备接受又一次痛苦的考验。
电流被接通了,强烈的电流通过乳头传遍身体,那种象全身被针刺的剧烈痛苦立时让小燕的身体向后反弓起来,眼前发花全是混乱的色彩,身上的肌肉痉挛着,小燕张大了嘴,好一阵子才发出尖厉的长声惨叫。“啊——啊——啊——”随着刘大壮的加强和减弱电流,小燕的叫声有节奏的充塞着刑讯室的空间,她的身体也象是跳舞一般一会反弓一会向前低头喘息。
华剑雄坐在椅子里看着小燕在刑架上被电击乳头的痛苦模样,依靠在他身边的藤原香子一脸的潮红,眼角满是难耐的渴望,她用胸脯在华剑雄的肩头上磨蹭着,把华剑雄的手拉到自己的腿上重重的按压着。“贱货!”华剑雄狠狠的在藤原香子穿着肉色丝袜的腿上拧了一把,痛得藤原香子“哎呀”一声,但谁都能看出她心里的喜悦。
打手们带着残忍的笑看着在刑架上正被电流折磨的小燕,刘大壮更是疯狂的操控着仪器让小燕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发出凄厉的尖叫。强烈的电流席卷小燕的全身,她粉红的乳头由于电击的刺激勃了起来,同时电流也灼伤了她娇嫩的乳头。小燕被这种电刑折磨了将近一个小时,中途刘大壮等人多次停下来逼她招供,但小燕都一声不吭,于是刘大壮又继续给她通电,让她发出更加厉害的尖叫,直到最后彻底的失去知觉。
华剑雄走到刑架前,看见满身是汗的小燕在刑架上一动不动的垂着头,已经拷问了一上午,但小燕却什么也没说。华剑雄绕到小燕的背后,用手摸着小燕圆圆的臀部,感受着那里肌肤的细腻和弹性。“今天就审到这里”华剑雄猥亵的拍着昏迷中小燕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过会把她押下去。”华剑雄说完就在藤原香子的依偎下走出了刑讯室。
位于黄浦江伴的大东亚日报社四楼的一间办公室里,萧红拿着报纸的手在颤抖着,原本美丽红润的脸也变得有些苍白。看着报纸头版上“宪兵队长命丧酒楼,刑稽处长死里逃生”的新闻标题,萧红的心都提了起来,下面的新闻虽然只有短短百来字,但已经把华剑雄和武田遇刺和刺客被捕的经过写了个清楚。萧红有些疑惑这样的新闻竟能通过日本人的审查发表出来,但同时也判断这篇新闻的内容是真实的,毕竟没有哪个记者敢于虚构武田和华剑雄遇刺的消息。
萧红非常的焦急,心里慌得象有一只兔子在踹,对华剑雄的牵挂使得她把手中的报纸看了又看,希望能从那则新闻里看出更多关于华剑雄的信息,她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华剑雄伤势如何。渐渐的萧红冷静下来,经过一番考虑她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拨通了华剑雄办公室的电话,电话通了,萧红心里跳个不停,在上海这么多年了,她还是第一次打电话到华剑雄的办公室,华剑雄遇刺的消息让她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就算是违反纪律她也要知道华剑雄现在的情况。
“喂——”电话里传来的是一个女人好听的声音,萧红猜测接电话的女人就是华剑雄的秘书,以前华剑雄给她说过身边有个秘书叫柳媚。萧红稳定了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就自报身份,问她华剑雄在不在,对方听了冷冷的说:“抱歉,处座有事不在。”
萧红又问华剑雄什么时候在,但对方又是冷冷的说:“抱歉,无可奉告!”萧红听了刚想再恳求那个冷冰冰的女人,但电话已经被挂断了。萧红慢慢的放下话机,修剪得细细的柳眉轻皱了起来,想了一下,她就起身去了社长办公室,她决定取得社长的同意,去76号以采访的名义,探视华剑雄的情况。
社长是个中年的文儒男人,戴着副玳瑁圆框眼镜,在萧红说出自己的采访意见时,他始终带着欣赏的目光注视着萧红,等萧红说完他就很爽快的同意了,还赞扬萧红有新闻头脑。萧红得到社长的同意后就带着公函去了76号。
大东亚日报社是有着日本人背景的,所以萧红出具公函后,就被一个女特务带到了华剑雄的办公室外面。萧红一眼就看到办公室门口正在低头写着东西的柳媚和在另外一张桌子后面无聊的欣赏着自己红指甲的王凤滟。
听到高跟鞋的声音,柳媚和王凤滟都抬起头来,看见穿着红色丝绸无袖旗袍和红色高跟鞋的萧红正对着自己微笑,两人心里都惊讶着萧红的美丽容貌和成熟风韵。萧红这时也打量着柳媚和王凤滟,感觉到柳媚的冷冰和王凤滟的艳丽,心里暗暗的想:“剑雄身边的女人真是美丽啊,冷冰冰的那个大概就是他说的柳媚吧。”
这时带她来的女特务正给她介绍着柳媚和王凤滟,萧红听了笑着对柳媚说道:“柳小姐,我是专门来采访华处长的,听说他昨晚遇见了刺客。”柳媚一听她的声音就知道萧红就是刚才打电话的人,点了点头说道:“哦,是这样,但处座现在在审讯刺客,不在办公室。”
萧红听柳媚这样说,心里也塌实了许多,笑着说道:“那华处长的伤势不严重啊?”柳媚点点头,说道:“只是轻伤,问题不大。”说完这话,柳媚自己都奇怪为啥要回答萧红的问题。
萧红听了满意的笑道:“柳小姐,能带我去见见华处长吗?”说着一双美丽清澈的眼睛恳求的看着柳媚,柳媚被萧红看得心里有点乱,她感觉到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很不简单。柳媚还没想好怎样回答萧红的请求,一边的王凤滟已经笑着说道:“就让我带她去吧。”柳媚见王凤滟这样说也就不好再说什么,点了点头。
在去刑讯室的路上,萧红问王凤滟道:“王小姐,华处长的伤真的不严重吗?”王凤滟对着她有些放浪的笑着说:“当然不严重,昨晚我就和他在一起,他一点都不象受伤的样子……”萧红听了,看见王凤滟一脸幸福的高兴样子,心里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里的担心也就全放下了,但另外一种莫名的幽怨却袭上心头。王凤滟没感觉到萧红脸色有些异常,一路上还在给萧红介绍着76号的各个建筑的用处。终于下到76号地下监狱一层,王凤滟带着萧红穿过华剑雄专用的审讯室进到里面的刑讯室时,刘大壮正坐在椅子里喝着茶。萧红一进刑讯室就感觉到强烈的恐怖和血腥气息,看见刑讯室里满是各种奇形怪状的刑具,几个光着上身的打手正把一个全身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从刑架上解下来,萧红注意到那女人闭着眼睛,象是已经昏迷过去,漂亮的脸上还挂着泪水,雪白赤裸的身体伤痕累累,下身一片狼籍还顺着大腿留出血水和灰白的浓绸液体来。
萧红看得心里阵阵发紧,联系柳媚刚才的话,知道这年轻女人就是昨晚的刺客,看着这个女人被打手们凌辱和毒刑拷打成这样子,她心里也产生不出对她刺杀华剑雄的恨意,相反却有点同情。
这时王凤滟正问着刘大壮华剑雄到哪里去了,刘大壮坐着也不起身,怪笑着说道:“处座和藤原香子那个日本妞刚走一会。”说着一双眼睛就盯着萧红曼妙的身姿看个不停。王凤滟也不在意刘大壮对自己毫不恭敬的样子,笑着对已经被刘大壮和其他打手色欲的眼光看得心里很不舒服的萧红说道:“我们走吧,处座已经出去了。”萧红有些失望,但也无可奈何的跟着王凤滟走了出去,走了很远她都还隐约听见刘大壮和打手们淫亵的笑声。
(二十四)
在虹口附近的一栋小别墅的二楼里,华剑雄精赤着上身盘脚坐在小方桌前喝着茶。这间房间是按日本的塌塌米样式装修的,地上铺着精细柔软的草席,除了正中的小方桌和几个坐垫就只有屋角的一个红木做的木柜。
蒙着白纸的木格门发着轻响滑向一边,一个穿着蓝布和服的老女人跪行进来,手上还提着个双层木盒。华剑雄知道那女人是藤原香子的佣人阿五,他看着这个脸上满是皱纹的老女人小心的打开木盒,把几样菜品和一瓶自己爱喝的老白干摆放在低矮的桌上,然后又低着头跪行出去,到木格门外又小心的把门拉上。
华剑雄不是第一次到这里了,塌塌米给他的感觉也非常的好,看着草席的细致纹路,华剑雄就想起藤原香子或躺着或趴着被自己享用的雪白肉体。不知道为什么藤原香子总是很吸引他,每次华剑雄都兴致勃勃的用各种方法来虐待她,而藤原香子也表现得出奇的温顺,华剑雄觉得藤原香子天生就是个喜欢受虐的淫荡贱人,而他对同样喜欢被自己粗暴对待的柳媚却没有这样的看法。
华剑雄给自己倒上一杯酒就开始大吃起来。菜很可口,酒也不错,喝到肚子里火辣辣的,华剑雄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他一杯又一杯的喝着,约莫喝了快半瓶,菜也吃得差不多了却还不见藤原香子的踪影,“怎么还没洗完?这个贱人每次都这样。”当华剑雄烦躁的心里骂着时,眼前的木格门轻轻的开了,藤原香子跪着出现在门口。
刚沐浴过的藤原香子穿着白底红花的丝绸和服,在门口对着眼睛发亮的华剑雄妩媚的笑了一下后就起身躬着身走了进来。藤原香子因走动而从和服下摆露出雪白光洁的小腿和穿着白布袜的脚来,她跪坐到华剑雄身边,笑着说:“剑雄,是不是等得心烦了啊?”
华剑雄看着藤原香子美丽淫荡的样子,哼了一声没理会她就又夹了菜来吃,藤原香子似乎很受用华剑雄对她的态度,笑着给他斟满酒,然后双手递到华剑雄的面前。华剑雄接过一饮而尽,然后问道:“桥本司令到底叫你传什么话给我?还不说?”
藤原香子娇笑起来,一边把酒斟满一边用用眼光挑逗着华剑雄,“这可是绝密的事啊”说到这里她把酒瓶放下,靠近华剑雄把丰满的胸部在华剑雄的手臂上摩擦着小声说道:“香子可不想现在就说出来……”
华剑雄闻言一皱眉一挥手臂把藤原挥倒在地,骂道:“别他妈的故弄玄虚,小心我收拾你!”藤原香子侧着身子用双手撑着地仰起上身笑道:“是不是也要象对付上午那女人那样收拾香子?香子怕受不了啊……”说着装出害怕的样子,但眼里却满是兴奋的光芒。华剑雄没再说话,端起酒杯干了,就把藤原香子按得趴在地上。
藤原香子呀的叫了一声,原本就穿得很松的和服就被拉开露出雪白的肩头和胸乳来。华剑雄没继续剥藤原香子的和服,他把藤原的手臂扭到背后,顺手扯下和服的长腰带就把藤原的手捆了起来,腰带在藤原的手腕上缠了几圈然后就一路顺着手臂,绕过暴露在和服外面的丰满乳房,紧紧的在乳房上下勒了两圈,使得藤原香子原本就丰满的乳房显得更加坚挺。华剑雄用力的收紧着手里的腰带,然后重重的打了个结,由于捆得太紧,藤原香子满脸的痛苦,微微的皱着细眉发出性感的呻吟。
华剑雄把被紧缚着手臂和上身的藤原香子翻倒仰躺在地席上,然后就坐在她的身边一把捏着藤原香子丰满的左乳,藤原香子呻吟起来。华剑雄感觉到手掌下的乳房在迅速的膨胀,藤原香子殷红的乳头也坚硬起来,随着大力的揉捏,摩擦着自己的手掌心。
看着藤原香子时伸时曲的小腿,华剑雄突然用手指捻住藤原香子圆珠般的乳头,一边用力的向上拉提,一边狠狠的用力把乳头在手指间捏扁,“啊——”藤原痛得摇着头,嘴里发出夹杂着痛苦和快乐的叫声。
华剑雄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的玩弄着藤原香子的乳房,藤原香子雪白的胸乳上因揉捏而出现青色的淤痕,好一阵华剑雄才停下手来,当他一把掀开白底红花的和服下摆,分开藤原香子修长粉嫩的双腿时,就看见藤原香子粉红的阴唇已经微微张开,亮晶晶的满是淫水。
华剑雄探过手去,用手指分开肥美的阴唇,看见里面粉红色晶莹的嫩肉,他轻轻的用指甲刮了刮那嫩肉,藤原香子就发出更加淫荡的叫声。华剑雄收回沾满淫水的手指,起身走到屋角的小木柜前,从里面翻出些东西就回到还在地席上辗转淫叫的藤原香子身边。
华剑雄拿起一根表面布满圆滑突起物的粗大塑胶阳具,对着藤原香子已经微微开启的阴道缓缓的插了进去。华剑雄冷笑着看到藤原香子被塑胶阳具涨得努力分开着双腿,嘴里还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华剑雄用手抽动着塑胶阳具,藤原香子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眼睛睁得大大的,但眼里却是一片迷离。
随着华剑雄加快抽动手中的塑胶阳具,藤原香子也象一条离水的鱼一般挣扎起来,“啊——啊——”藤原香子淫叫着,充血的阴唇被塑胶阳具抽插得向外翻转,淫水也顺着雪白的屁股和塑胶阳具流出,然后在溅落在地席上。很快,藤原香子发出一声尖叫,她已经达到了一次高潮。
塑胶阳具被拔了出来,在离开藤原香子阴道时粘稠的淫水被拉成一根亮线,华剑雄淫笑着把还滴着淫水的塑胶阳具递到躺着的藤原香子嘴前,看着藤原香子伸出粉红的舌头舔食着自己的淫水。当塑胶阳具被藤原香子用嘴清洁完毕后,华剑雄把藤原香子翻过身来,让她跪伏在地席上。由于手还被紧紧的反捆着,藤原香子只得高高的翘起屁股,用头和肩头支撑着地席来保持肢势。
和服的下摆被撩起到腰部,里面什么也没穿,藤原香子满月一般的雪白臀部暴露在华剑雄的眼前。从后面可以清楚的看到藤原香子暗红色的肛门和依然流着淫水的阴户。看到这个跪伏在地上的日本女人,华剑雄感到强烈的欲望,裤裆把坚硬勃起的阳具挤得难受,他索性脱去了裤子,然后赤条条的拿起一边的小皮鞭对着藤原香子的臀部抽去。皮鞭划过空气发出“嗖——嗖”的声音,顺着抽打藤原香子原本雪白的屁股上出现了一道道红色的鞭痕。“呀——啊——”藤原香子呻吟着摇摆着诱人的圆臀,大量的淫水却顺着大腿向下流着。
“贱货!”华剑雄一边抽打一边无意识的骂着,时不时鞭梢掠过藤原香子的肛门和阴户,痛得她全身收缩抽泣起来,嘴里叫着:“剑雄……主人……饶了我吧……啊……”
华剑雄没理会她的哀求,继续挥舞着皮鞭,皮鞭抽打在藤原香子身体上的感觉让华剑雄的欲火越来越强烈,不知道为什么,华剑雄觉得折磨藤原香子比上午拷问小燕更让他心情舒畅,他用力的鞭打着,直到藤原香子支持不住趴倒在地席上。
这时华剑雄把手中的皮鞭扔到一边,然后就扑到藤原香子的身后,用手抬起她布满红色鞭痕的肥大屁股,一挺下身,阳具齐根插入到藤原香子火热的阴道里。“啊——”藤原香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她用双手支撑着地面,翘起屁股迎合着华剑雄猛力的抽插。
华剑雄变换着方式享用着藤原香子的肉体,藤原香子也因多次达到高潮而渐渐的肢体无力起来,当华剑雄有力的握住藤原香子穿着白袜的右脚并提到半空,用另一只手按着她另一条大腿狠狠的抽插一阵后,强烈的快感终于让他一泻如注,把滚烫的精液深深的射在藤原香子的阴道深处。
他喘息着伴随着射精的频率而抖动着,藤原香子这时也全身痉挛的用手臂紧紧的抱着华剑雄厚实的肩背,喘息着混乱的轻叫着,嘴里还断断续续的叫着:“剑雄……我的主人……香子爱你!”
华剑雄感觉到藤原香子的阴道在一阵阵的收缩,使正在射精的他感到更强烈的快感,他知道这一刻藤原香子也再次达到高潮,听到藤原香子在耳边说的话,华剑雄心里却一阵阵的冷笑,“爱我?奶奶的!你这日本贱货当我华剑雄是三岁小儿?哼!哼哼!”想到这里,华剑雄又勉力的抽插了几下,让藤原香子发出更加大声的呻吟。
(二十五)
霞露公寓,周雪萍正坐在桌前凝视着手中的几张小字条,这些字条就是“枫”从76号传递出来的,按组织上的规定周雪萍早就该把它们销毁。字条已经看了很多遍了,上午她出去办事回来后就一直这样对着它们,看了又看。
脑子里混乱得很,一会想到妹妹丽萍在76号会招受的非人折磨,一会又冥思苦想怎样才能把妹妹从魔窟中救出,但毕竟有了最新的好消息,妹妹暂时逃过了被杀害的厄运。周雪萍轻轻叹息一声,拿起桌上的火材划燃了,把字条卷成一根点着后放到桌上的一个小铜盒子里烧了起来。周雪萍满脸忧愁的看着字条渐渐花为灰烬,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来到衣镜前。
周雪萍的身影映照在镜中,一米六七的身高,坚挺的胸部和柔软的腰都被淡蓝色的无袖旗袍和黑色半高根鞋衬托得美妙无比。看着镜中自己的美丽身影,周雪萍感觉到更加的悲哀,她想起了那个和自己一起战斗过的男人,正是他让她从一个富家小姐变成了革命骨干,也正是他使得自己成了真正的女人,和他在一起的那一年多的快乐时光象流水一般就过去了。
在周雪萍和他的最后那个晚上,他只告诉她第二天就要远离,去执行一项危险的任务。整个晚上他都显得很狂暴,周雪萍克压着他将离去的恐惧和痛苦,尽力的满足着他的各种要求,让他和自己都一次次登上灵欲的颠峰。第二天,当周雪萍从倦累中醒来后,他已离去,再后来组织上就有人找她谈话,告诉她最后的噩耗——她的恋人永远的不会再回来了。
他的离去到现在已经有五年多时间了,时间让周雪萍渐渐成熟起来,过去的伤痛也渐渐消逝,但时不时她也会再想起过去的时光。妹妹丽萍和黄克己的亲密关系她是看得出来的,黄克己除了有些冲动,倒也看不出其他缺点,她满心希望妹妹能过得幸福,但没想到妹妹会不幸落入76号的魔掌,这对周雪萍的打击是很沉重的,她真的害怕再次失去亲人。
对着镜中忧愁的自己莫名其妙的笑了 笑,周雪萍从衣镜处走到窗前,刚想撩起窗帘的一角看看外面,就听到熟悉的敲门声,那种有节奏的敲门是自己人约定的暗号。打开门,来的是黄克己,但他身后却还站着个陌生的男人。周雪萍美丽的眼中满是警惕和疑问的看着黄克己,“雪姐,这位就是我以前给你说过的勾明,今天专门带他来见见你。”
黄克己笑着对周雪萍说,这时勾明也对着周雪萍点头笑着说:“雪姐好。”周雪萍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对黄克己违反组织规定,未经自己同意的情况下带陌生人来见自己的行为很是吃惊。匆忙中她飞快的打量了一下勾明,见这勾明长得中等个子,体形适中,一脸的平凡,但让周雪萍隐隐感到不妥的是勾明那双满是惊喜和兴奋的眼睛。
“对不起,你们找错人了!”周雪萍冷声说道,并用力要把门关上。黄克己一脸的惊异,看着面无表情的周雪萍,顿时也明白是周雪萍为何要这样对自己,惶恐的松开抵着门的手,门砰的一声就在他面前关上了。
勾明满脸疑惑的看着黄克己,问到:“咱们找错人了?”黄克己沮丧的摇摇头,无言的下到公寓门口才说道:“我违反了组织纪律,带你来见雪姐,所以才吃了闭门羹,唉!”勾明闻言眼中的喜色一闪即逝,脸上去表现出不安的神色,说道:“都是我不好……”
黄克己甩甩头道:“算了,不关你的事,原本以为她知道丽萍的事会心情很好,但……只有以后再说了。”勾明这时赔笑着对黄克己说道:“大哥,就别想这些了,小弟非常感激大哥为我做的事,先去把午饭解决了吧?”黄克己闻言也笑着说道:“好,先吃饭再说,今天这顿饭就又你做东了。”勾明笑着满口答应,说道:“那咱们就去仙客来酒家!”说着拍着黄克己的肩膀一起走了。
霞露公寓里的周雪萍听见黄克己两人下楼的声音,又回到窗前宣起窗帘的一角看着黄克己和勾明说笑着走出视野。她放下窗帘倚在窗边,脑子不断的回想刚才的情况,“怎么黄克己变得如此的不谨慎,在没有自己许可的情况下带人来见自己?而且老段也反映他带那人去联络点,真是严重违反纪律!”
皱着细眉,周雪萍美丽的脸上显现出不安和疑虑,她总觉得那个叫勾明的年轻男人给她一种怪怪的感觉,虽然周雪萍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周雪萍在屋里来回的走动着,思考着,最后她从屋子的角落里拿出一个不大的褐色小皮箱,打开衣柜收拾起来,她决定转移。
周雪萍快速的收拾了一下,好在并没有什么需要销毁的机密文件,她在衣柜里取出件白色的旗袍,叠好放在小皮箱里,又拿了几件内衣,丝袜等放好,就垮着平时常用的小坤包,提着小皮箱出门了。
在临出门的时候,她回头看了看屋里熟悉的一些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象是忘掉了什么事情没做。苦笑着摇摇头,周雪萍在内心里问自己:“有必要这样做吗?毕竟黄克己和勾明也在一起也好一段时间了……老段那里又该怎么办呢?……是不是自己太多虑了?。”带着许多疑惑,周雪萍最终还是离开了霞露公寓。(二十六)
柳媚在办公室处理公务到中午,和王凤滟一起吃过饭后就独自去了后院关押周丽萍的地方,王凤滟并不知道柳媚去哪里,柳媚只给她说要去办点事,王凤滟也知趣的没有多问。
周丽萍被关押在后院一栋青砖楼的二楼,这栋小楼有几间房间被划出来专门关押特殊的囚犯,以前这里本来是76号特务的宿舍,所以虽然改造了一下,在窗子上加上铁栅栏,在门上挖出小窗,但里面的设施和家具却都一应俱全,甚至连卫生间都有。
周丽萍昨晚被关押到这里后,就有医生和护士来检查了她的伤势,给她治疗刑伤。医生是个中年的男人,戴着个大口罩,一进门就叫护士把周丽萍破烂不堪的旗袍脱掉。周丽萍默默的躺在病床上,赤裸着满是刑伤的身体,由于被抓进76号已经有一个多月了,最近这一段时间特务们基本已经没再刑讯拷问她,所以身上的伤痕大都已经结疤,不过那些狰狞的痕迹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凄厉无比。
周丽萍感觉到那医生的手触碰着自己的肌肤,当那只手久久的停留在她肿胀淤青的乳房上并轻轻揉捏时,她木然仰望着天花板,没有一点反应。毕竟从一个多月前被抓捕进76号起,她就经历了太多的蹂躏和折磨,这样的猥亵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等那医生和护士给她清理完伤口,又在她强烈的痛苦中把扭曲的左腿一阵搬弄,并上药打针后,周丽萍已经痛得昏了过去,这一个多月的折磨在加之刚刚逃离死亡边沿的巨大冲击都令她疲累和虚弱到了极点。
看门的特务打开了囚室的铁锁,柳媚吩咐那特务到楼下去侯着,她要单独见这个女犯。那特务清楚柳媚的分量,忙应声跑下楼去了。柳媚尽量放轻脚步跨进门去,但高根鞋依然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柳媚一眼就看见半躺在床上的周丽萍正冷眼的瞧着自己。柳媚没有说话,她缓缓的环顾了这间特殊的囚室,看见木桌上摆着没动过的一碗米饭和一盘菜。柳媚慢慢走到床边,然后坐到床边的椅子上,她观察着周丽萍,看到周丽萍把头扭向另一侧不再看自己。
看到周丽萍依然还有些浮肿的脸和露在外面满是伤痕的肩头和手臂,柳媚心里暗自叹息一声。周丽萍从一入狱,柳媚就竭力想保护和营救她,她也多次目睹周丽萍受尽kuxing后依然坚贞不屈的样子。
看着周丽萍现在依然不肯屈服的样子,她打心底的佩服周丽萍的顽强和坚定。考虑良久,柳媚打破了双方的沉默,柔和的说道:“你应该知道‘枫’吧?”周丽萍闻言身体强烈的颤动了一下,她疑惑的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对着她微笑的柳媚,但很快又转过头去。柳媚看她这样子接着说:“我就是‘枫’。”
周丽萍闻言慢慢的转过头来,看着柳媚平静的说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但说完话却没有再把头转向一边,而是静静的看着柳媚。柳媚笑着点点头,说:“你不相信我是正常的,你以前也在段记旗袍店老段那里买过衣料吧?”
周丽萍一听到这句话眼睛里顿时放射出激动的光芒,蓦然的坐起身来,凭柳媚那句话她已经能确认眼前这位美丽的女人就是那个神秘的“枫”,因为段记旗袍店正是枫向外传递情报的唯一联络点,而这联络点也只有姐姐雪萍,恋人黄克己和自己知道,而且自己今天从昏睡中醒过来后就一直在想昨晚的事,暗中也认为是“枫”在最后关头挽救了自己。只是周丽萍也没想到过眼前这个冷艳的女人就是“枫”。
由于周丽萍的坐立起来,原本盖在身上的白色被单滑落到腰部,露出赤裸的上半身来,但她一脸的激动,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柳媚坐到床边,用手拂了拂周丽萍垂到额头的发丝,说道:“你受苦了……”
周丽萍这时眼泪已流了下来,轻轻的抽泣起来,她用双手握着柳媚的手说道:“‘枫’……姐姐……原来是你救了我……”说着把前额抵在柳媚的肩上,压制着声音抽泣得更厉害了。
柳媚低头看着周丽萍被拔掉所有指甲的双手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由于指甲已经被拔掉很久了,所以已经长出凹凸不平的鲜红嫩肉,而周丽萍那双被kuxing折磨得有些变形的手和自己白嫩的手放在一起,真是一种鲜明的对比,她知道向周丽萍这样美丽的女孩,也曾经有着一双漂亮的小手,但现在却被kuxing毁了。
而周丽萍裸露在外的上半身也满是各种各样的伤痕,尤其是周丽萍那对明显肿胀变形的乳房,上面满是烙痕、鞭痕,和其他奇怪的伤痕,右乳头显然是被利器割掉,只剩下一个铜钱大的血疤,这些都强烈的震撼着柳媚的神经,柳媚有些出神的看着自己的手,心里怪怪的想到:“会不会有一天,我的手,胸部也会变成那样呢?那是怎样一种痛苦的感觉啊?”想到这里时,柳媚再次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厉害,这时周丽萍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枫姐姐,你这样相信我,告诉我你的身份,你不担心我会出卖你吗?”柳媚看着凝望着自己的周丽萍,收起脸上的笑容,恢复了一贯的冷冰,但语气依然柔和的说道:“我相信我的判断的正确的,直到昨晚你都没有屈服,难道我还会怀疑你会出卖我?”
停了一下,柳媚轻轻的揭开还盖着周丽萍下半身的被单,看到周丽萍下半身也体无完肤,她摇摇头说道:“而且,告诉你我的身份,更是为了让你完全信任我,以利于我把你营救出去。”说着她指了指周丽萍的红肿得厉害的左腿膝盖皱着眉头说道:“腿伤要好好治疗和保养,不然以后的计划很难实施。”
周丽萍点点头道:“那些狗特务好狠啊,用老虎凳把我的膝盖弄脱臼了,直到昨晚才给我接上。”说道这里,周丽萍眼睛又红了起来,眼泪也流了出来“枫姐,我还不如让他们杀了的好,象我这样子,就算出去了又怎么去见……”说着已伤心得说不出话。
柳媚听她这样说,已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从特务的口中她早知道周丽萍正是为了掩护自己的恋人才被抓捕到的,她用眼睛瞟了一眼周丽萍被过度奸淫和饱受妇刑折磨,依然还有些红肿的阴户,安慰她道:“别想这些了,你的一切牺牲都是为了党的事业,他会体谅你的。”
周丽萍抬起头来,露出天真的目光,怔怔的看着柳媚问道:“是真的吗?枫姐姐”柳媚重重的点头道:“会的,你放心。”柳媚在说这句话时心里却深深的叹息着,她也不知道问题的答案,同时她也在想,如果自己也象周丽萍那样被疯狂轮奸,并被kuxing折磨成那样,剑雄还会要自己吗?
心里一阵苦笑,柳媚知道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因为她自认为很了解剑雄,知道象剑雄那种对共产党人极端仇恨的人,如果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那只怕自己的命运比周丽萍更凄惨百倍。柳媚没继续想下去,她站起身来,端起桌上已经冷了的米饭,夹了一些菜在碗中后,向躺在病床上的周丽萍走去。(二十七)
华剑雄回到办公室门前,王凤滟就带着迷人的笑容迎了上去。华剑雄也顺势扶着她的细腰一起进了办公室,昨晚王凤滟在床上的淫荡和技巧都令他感觉非常的满意。华剑雄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大皮椅里,王凤滟给他端来茶水后就坐到他的腿上说道:“剑雄,你出去好一阵子了,人家真是无聊死了,就盼着你回来……”
华剑雄哈哈一笑道:“好一阵子?不就几个小时嘛!”说着轻轻拍着王凤滟旗袍掩盖下的大腿说道:“是不是昨晚还没给你喂饱啊?”王凤滟闻言风情万种的恨了华剑雄一眼,笑着骂道:“你真坏。”说着又扭动压在华剑雄腿上的圆臀把红唇凑到华剑雄的而边说道:“真恨不得能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今晚让我陪你好吗?”
华剑雄听得心里很是舒服,看着王凤滟期望的眼睛,笑着摇头说道:“今晚还有公事要办呐……”说着头向后一仰,问王凤滟:“柳媚到哪里去了?怎么没看见她?”
王凤滟听华剑雄说晚上有事,心里很是失望,不过却没表露出半点怨艾,笑着回答:“她出去好一阵了,但没说到什么地方。”华剑雄哦了一声,王凤滟又说道:“刚才丁默村那家伙来了一下……”华剑雄闻言心里跳了一下皱眉道:“他跑来干什么?”说着疑惑的看着王凤滟。
王凤滟看他有些严肃的样子,笑了起来,说道:“别那样看着我嘛,他是来找你的。”华剑雄似乎松了口气,说道:“他找我有什么事?”王凤滟看华剑雄刚才好象有点不自然和紧张的样子,心里到是很高兴,知道虽然和华剑雄只是一夜缠绵,但总算华剑雄还很在乎自己。
“他说等你回来后,叫你去找他。”王凤滟说道。华剑雄点点头,心想“这老家伙不知道又有什么麻烦事。”原来丁默村是专门来找华剑雄的,来的时候,王凤滟也没给他好脸色,一幅爱理不理的样子。
丁默村咋一见王凤滟艳光四射,满脸红润的样子也呆了一下,心里又是尴尬又有点惊异王凤滟为何一天不见就变化如此之大,暗暗的有点后悔把她送给华剑雄了。丁默村见华剑雄不在,也没多留,就在王凤滟厌恶的眼光中快速消失了。华剑雄想了想站起身来,对王凤滟说道:“那我过去一下。”说着在王凤滟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就出了办公室。
丁默村的办公室并不大,但华剑雄却知道里面的套间不小。一反常态的是一向大开着的办公室大门却紧闭着,门口秘书的座位也是空着。华剑雄第一反应是丁默村这老家伙大概是在和新上任的女秘书在里面干什么好事吧?犹豫了一阵,华剑雄敲响了办公室的门,出乎意料的是只敲了两下门就开了,而且开门的竟然是刑辑处的副处长,华剑雄的部下黎子午。
“你怎么在这里?”华剑雄疑惑的问显得有些不自然的黎子午,“处座……这……这……”在华剑雄心目中一向是镇定,阴狠的 黎子午竟然莫名其妙的低下斗回答不出来。华剑雄正要继续追问,原本坐在沙发上的丁默村哈哈干笑两声,站起身来说道:“剑雄老弟啊,找你可真不容易啊,来来,坐下来慢慢说。”
华剑雄盯了一眼还低着头的黎子午,心想“这家伙不知从哪里钻出来,又变成这副模样。”没多想就坐到丁默村右边的沙发里,问道:“主任在找属下?不知……”丁默村又习惯性的干笑起来,瞟了一眼还站在一边的黎子午,说道:“就让子午来说吧。”
黎子午闻言脸上瞬的发红但又很快发白,呆了半响终于深吸一口气说道:“处座,是这样的……卑职最近一直在追查共党在本区活动分子的行踪……卑职费劲周折终于取得其重要骨干分子的信任,并探知到共党区委书记及其联络地点的情报。”
华剑雄一听到这里,眉头抖了一下说道:“是真的?”当他看见黎子午肯定的点头时,点头的说道:“那还不立刻派人去把他们一网打尽?”黎子午闻言支吾了半天,直到华剑雄有些不耐烦时才垂头说道:“卑职见情报已经稳当,就把共党的武装部长黄克己引到仙客来酒家抓了起来。”
华剑雄点了点头,他知道仙客来酒家本来就是76号秘密设的一个点,平时里面就有76号的特务在里面操持。黎子午见华剑雄没说话又接着说道:“抓了这个人后,卑职又马上带领仙客来的兄弟直扑共党区委书记萧雪萍的住处……但……却去晚了一步……”
“什么?”华剑雄跳了起来,瞪着黎子午道:“没抓到?!”黎子午咬咬牙狠狠的说道:“是,这个共党女书记已经逃跑了,我和兄弟们扑了个空。”黎子午看到华剑雄缓缓的又坐到沙发上,又说道:“这萧雪萍狡猾之极,就在去抓她前不到一小时我还在那里见过她。”说着黎子午恼恨的捏紧了拳头,华剑雄看他这样子摇摇头道:“接下来呢?”
黎子午叹了口气说道:“卑职见事已如此,就立刻又带着兄弟去了共党的地下联络地点-----段记旗袍店,抓住了共党的地下联络人员段掌柜。”华剑雄听到这里点点头道:“那还好,这两个人都很有用,现在都带回来了吗?”黎子午点头说道:“卑职已经把他们分别关押,准备马上审问。”华剑雄连声说道:“好,好,好,一定要在他们身上突破,抓住那个漏网之鱼。”
黎子午一边点头一边说道:“卑职把这两个共党押回来后,原本想立刻向处座汇报,但……但先遇见丁主任……所以就把这些情况先给丁主任汇报了一遍。”听到这里,华剑雄联想到黎子午在自己才进门时的表情,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奶奶的,原来你这小子是想绕过我,跑到这里来邀功?”华剑雄恨恨的想,同时抬眼看了下在一边莫测高深的丁默村,丁默村见华剑雄看自己,阴笑着说道:“剑雄啊,我当时一听黎副处长讲的,就知道事关重大啊,所以就叫他留在我这里,我还专门到你那里找你来商量这件事。”
停了一下,看了一眼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黎子午又说道:“我当时就说,这可是件大事,一定要剑雄老弟来定夺啊,毕竟这些事是剑雄老弟的职权范围内的事啊。”华剑雄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经过,知道是黎子午想在丁默村面前表功,所以直接就找到丁默村汇报,没想到丁默村却没卖脸面给他。
华剑雄狠狠的盯了黎子午一眼,心想“这小子一向阴狠,这样做不外乎是想在丁默村面前表现他的功绩,哼哼!多半是想找机会挤掉我,梦想着当处长吧?”想到这里,心里一阵阵的冷笑“就凭你也想挤掉我?”
丁默村见华剑雄脸上阴晴不定,心里暗笑“这两个人这下子是多半水火不容了,黎子午啊,黎子午,不是我对不住你,是你给我出难题啊,华剑雄有老头子罩着,又有日本人撑腰,就凭你这些东西,我想帮你也帮不了啊,你们两个以后就好好斗吧,最好斗到老头子面前去。”
丁默村暗中盘算着,说实在的在内心深处,他也希望黎子午能把华剑雄搞垮,毕竟华剑雄一直一来功绩卓著,深得老头子的赏识,完全把自己这个76号特工总部主任的光芒给压了下去。但丁默村也深知华剑雄的后台够硬,虽然名义上是自己的部下,但实际上许多事情还要找他商量着办。就拿王凤滟来说吧,虽说是要换新欢,但一定程度上也是变相的笼络华剑雄,特别是刚才去找王凤滟时,那骚娘们翻脸不认人,一副厌恶自己的表情,真让丁默村感到心烦不已。
华剑雄脸上的表情,黎子午也看在眼里,心里暗暗后悔来找了丁默村,还被他摆了一道,弄得自己难做人,不过事情已经做了,后悔也没用,现在还得忍着,以后也要更加小心行事了,不过今天一顿臭骂是免不了的。
黎子午刚想到这里,华剑雄已经站起身来,拍拍他的肩头,脸上露出笑容说道:“子午啊,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干得非常好,能破获共党的区委机关,你立了大功。”看着黎子午一脸的茫然和惊异,华剑雄又大声说道:“有机会,我会把你的功劳汇报给老板。”说着转头对丁默村说道:“丁主任以为如何?”丁默村怔了一下,点头道:“那是,那是。”
华剑雄笑了一下又接着说道:“至于那两个共党分子就交给你了,尽快弄到口供,把那个叫萧雪萍的共党女书记和她的同伙尽快抓捕归案。”说道这里,华剑雄突然感觉萧雪萍这个名字好熟,一回神已想起柳媚给他提起的那个叫萧丽萍的女人。
没及细想,黎子午已经大声的对他说道:“卑职一定尽心尽力的完成处座交给的任务,以不辜负处座的栽培。”说道这里,他又压低声音说道:“处座,卑职在打入共党内部时发现,组织内有共党的奸细在向他们传递情报。”
“有这回事?”
华剑雄瞪大了眼睛,丁默村这时冷笑起来,“我早就怀疑组织里面有问题,看来不光是夜莺的人,现在还多了共产党,说不定哪天有钻个重庆的人来。”华剑雄听得心里跳了一下,这时黎子午又接着说道:“这奸细是谁我也不知道,我也看到过那家伙传出来的字条,字迹清秀看样子是女人的笔迹,但是用仿宋体写的,不然的话凭我的记性本来还可以找些组织里的人写的字来对比辨认。”
华剑雄听到这里,点头道:“字条的内容是什么?”黎子午回答道:“是关于营救萧雪萍妹妹的事,具体我也没看清,也不好问他们。不过我记得很清楚,那女共党的妹妹就是前段时间我们抓来的那个萧丽萍,好象是前回刘大壮带人抓共党那个武装部长时抓的,但当时没想到那女人竟然是共党女书记的妹妹。”
华剑雄听到这里,说道:“是啊,差点没给枪毙了。”黎子午这时问华剑雄道:“处座,是你自己决定留下萧丽萍还是有人为她求情?”华剑雄听到这话,脑子里飞快的闪起柳媚求自己暂时别处决萧丽萍的情形,但嘴上却淡淡的说道:“是我自己决定的,我阅卷时就怀疑这是条大鱼,而且是刘大壮审的,我有点不放心。”
黎子午皱着眉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看来还不容易确定怀疑对象。不过,那个段掌柜就是专门和她接头的,只要撬开他的嘴,就会楸出这个共党女间谍来。”
华剑雄听到这里,挥挥手道:“好,那你现在就去提审两人,一有结果马上给我汇报。”黎子午听到这里,一个立正,向华剑雄和丁默村点头示意后就退了出去。
黎子午一走,丁默村笑着从桌子上的烟筒里抽出烟来递给华剑雄,然后自己也在烟嘴里插上一根点上,然后笑着说道:“剑雄啊,这下可有得你忙了啊。”华剑雄吐出一个烟圈,笑着说道:“这是不辜负主任的信任和提携嘛,没有主任的支持,华某也独力难支啊!”说着意味深藏的看着丁默村哈哈的笑了起来。
丁默村也干笑着说道:“哪里,剑雄你太谦虚了,我就说嘛,黎子午这小子没事别来烦我这老家伙。”说道这里丁默村话锋一转,小声说道:“剑雄老弟,听说夜莺的人已经被你抓着一个了,现在进展如何了?”
华剑雄点头说道:“就是那两个刺客之一,今天上午审了半天,但嘴紧得很,改天还要细细拷问。”丁默村闻言暧昧的狞笑起来:“想必味道不错吧,什么时候让我审审,看看能不能叫她开口。”
华剑雄听他这样说,已经知道丁默村的意思,笑着说道:“丁主任能帮我审审真是感激不尽,以丁主任的神威定会有所突破。”丁默村闻言笑道:“有所突破不敢说,但折折那娘们的锐气倒没问题。”说着皱起眉头道:“可惜今天不行了。”
看着华剑雄眼里的疑问,丁默村神秘的笑了笑,转头对着里面说道:“苹如,出来见见华处长。”话音一落,里面套间的门开了,走出个身材婉妙,穿着嫩绿色旗袍的年轻女人来。华剑雄一看那女人艳丽的容貌也暗自赞叹丁默村有眼光,不过美女他见得多了,所以脸上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就把目光移开。
丁默村笑着对华剑雄说道:“苹如小姐就是我新任的秘书,以后剑雄老弟要多照顾照顾。”华剑雄心里暗道:“照顾?奶奶的,我不把她照顾上床就最好。”这时丁默村又给苹如介绍华剑雄,那个叫苹如的女人对着华剑雄淡淡的笑了一下,也没说话。华剑雄随即起身向丁默村告辞,一翻客套话后,离开了丁默村的办公室。
(二十八)
华剑雄回到办公室见柳媚正在和王凤滟低声说着什么,他一边往办公室走一边说道:“柳媚,你进来。”柳媚闻言忙起身跟了进去,华剑雄自己走到办公桌后面坐下,挥了下手说道:“把门锁上!”柳媚听他这样说,向门外的王凤滟望了一下,就把办公室的门给关上了。
柳媚把门锁好后,转过身来看着华剑雄,她看着一脸严肃的华剑雄,觉得华剑雄今天与平时很不一样,心里猜测着华剑雄的意图。这时华剑雄有些严厉的声音从嘴里挤了出来:“那天你为什么要我留下周丽萍?”
一听这话,再加之华剑雄眼睛里的可怕眼神,柳媚顿时感觉自己的心向下坠,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一个念头“我暴露身份了?”这时华剑雄又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你是不是共产党?”
柳媚听了这话,勇敢的看着华剑雄的眼睛回答道:“处座,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她把双手放到身前握在一起,然后冷静的说:“周丽萍是我求处座留下的,因为在那天报送她的材料前我仔细的看了她的案卷,我总觉得和共党武装部长在一起的人绝对不会是普通人物。而且一个女人被刘大壮提审刑讯很多次都死不开口,凭直觉我认为萧丽萍一定还有线索可挖。”
说道这里柳媚用一种很复杂的眼光看着华剑雄然后说道:“难道处座认为柳媚是共产党吗?”华剑雄听柳媚说的这些,心里也想仅仅因为柳媚要求自己留下周丽萍就认为她是共产党的间谍的确不充分。想到这里,华剑雄也松了口气,他实在是不希望那样的事发生,毕竟柳媚和他的关系非同一般,听到柳媚的话他心里塌实多了,脸上的表情也轻松许多,他用手指敲敲办公桌,点头道:“别怪我怀疑你,我大概是有点多疑了。”
嘴里这样说着,但华剑雄心里却还是有点隐约的疑虑,但又难以把柳媚和共产党的间谍挂上钩,他有些烦恼的用手拍拍脑门然后盯着柳媚说道:“那周丽萍的事别对任何人说是你要求我留下的,不然会添很多麻烦。”说着仰靠在椅子上。柳媚这时提起的心也放了下来,轻轻的点头应是,同时问道:“处座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件事?”华剑雄见她站得远远的,就示意柳媚到身边来,然后说道:“黎子午那家伙摸清了共产党地下组织的内部情况,今天已经抓了几个人,但跑了个女区委书记。”柳媚这时已走到华剑雄身边,听到这里心已经咚咚的跳了起来,她感觉到头有些晕眩,这时华剑雄已用手圈着她的蛇腰把她搂坐到腿上。
华剑雄一边用手抚摩着柳媚从旗袍开衩处露出的大腿外侧一边说道:“据黎子午说,我门内部还潜伏着一个共产党的女间谍,向外面通风报信。”柳媚听到这里感觉到心都快跳了出来,同时身上却莫名的燥热起来,她喘息着说道:“是吗?”
华剑雄闻到柳媚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香水味,柳媚大腿的弹性和丝袜的柔滑让他感觉很惬意,没注意到柳媚的异常,他用手指拈着柳媚的丝袜轻轻的提起,看到肉色的丝袜象帐篷一样立了起来,在薄雾似的丝袜下柳媚雪白的大腿分外的诱人。
“是啊,现在还不知道那个女间谍是谁,不过和她接头的人已经被抓住了,只要能撬开那人的嘴就有办法知道奸细是谁。”柳媚听到这里,已知道老段已经落到了黎子午的手里,她明白自己处在很危险的境地,不过她却彻底放松下来,并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湿润起来,“我很快就要被他们发现吗?等着我的将是……”
想到这里,柳媚已经轻声的呻吟起来。华剑雄听到柳媚的呻吟声,脸上露出一种征服者的笑容,他狠狠的掐了下柳媚的大腿,痛得柳媚大声叫了起来,然后说道:“别发浪,我还有许多事要处理。”柳媚脸上红扑扑的站起身来说道:“要我帮忙吗?”华剑雄摇摇头说道:“算了,你和凤滟都回去吧,晚上我还要审人。”
柳媚点头道:“那好。”说着就要走出去。“萧丽萍现在情况怎么样?”华剑雄又问道。柳媚一边开门一边回答道:“昨天转移到特别囚室里,对她进行了治疗,不过身体还很虚弱。”华剑雄点点头道:“好,就先关在那里,以后她还有用。”柳媚见他不再说话就拉上门走了出去。
华剑雄等柳媚走了出去,就点上一支香烟猛吸起来。他感觉很烦恼,周丽萍的事他总还是觉得疑点重重,柳媚也有些让他看不透,毕竟是柳媚在枪口下保住了萧丽萍的性命。他从来就对共产党毫不留情,毕竟军统大多数时间都是和共产党在斗。
“如果柳媚是共产党的间谍,我该怎么办?”华剑雄苦恼的想着,毕竟柳媚是他的情妇,难道真的把她象其他被抓住的女共党情报人员那样对付?各种kuxing、让众多打手特务奸淫她,直到她招供?华剑雄狠狠的吸了口烟,脑子里一片乱哄哄的,“这只是个假设,柳媚怎么也不会是那个共党女间谍,没有发生的事就别想算了。”华剑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决定不在想这件事。
柳媚的事不再想了,但另外一件麻烦的事又浮上心头。在华剑雄离开藤原香子那里时,藤原香子传达了桥本司令给他的命令。藤原香子当时被反捆着双手,带着满足的神情被压在华剑雄身下,她把红唇紧贴着华剑雄的耳朵说道:“桥本要你在审讯长春押回来的那个女人时,一旦她招供,就结果她的性命。”
说道这里藤原香子又补充道:“桥本的意思是要不留痕迹。”华剑雄当时听了就一头雾水,奇怪日本人为什么要干预这件事。追问藤原香子,她犹豫了半天,在华剑雄的一阵猛烈攻伐下,终于向华剑雄吐露了实情,原来在长春刺杀外交大使的刺客竟然是日本人派出的,。原因是那个大使私下里不慎流露出危险言论,并可能在公开场合发表不利于汪伪和伪满洲国建交的言论。
由于没有书面的证据再加之撤换谈判大使会导致舆论的不利,所以日本人策划了这次暗杀。而杀手就是谈判大使的学生——何小月,但这个何小月实际上却是个日本人,不过从很小时就生活在中国,真实的名字叫北岛静,由于谈判大使本来就是一位大学教授,而北岛静也是早两年就被安排在这所大学读书,并成为其学生。
最初日本人只是想监视这位曾留学日本并对汪伪政府的所谓救国路线颇为接受的教授的一言一行,但没想到这位教授成为大使后竟然在私下流露出反对汪伪和伪满洲国建交的情绪,认为伪满洲国本来就是中国的一部分,何来建交谈判?这难道不是分裂中国?
日本人得到这个消息大为恼怒,最后决定派人杀掉他。北岛静由于是谈判大使的学生,所以就很轻松的接近了他,并成功的完成了任务。不过按照事先的安排,北岛静并没逃走,所以被保护大使的76号特务抓获。
北岛静剩下的任务就是就是在被审讯时招供是国民党军统指使她干的,日本人的意图是要更加激化汪伪和重庆之间的争斗,毕竟双方互相刺杀对方要员实在是家常便饭。为了使戏演得真一些,北岛静事先就被要求有熬受kuxing的心里准备,并要达到不能忍受的限度才能招供。宪兵司令部事先也承诺北岛静,将在她招供后介入此事,把她救出来。
但实际上宪兵司令部早已决定,一但北岛静招供是重庆指使之后,就把她除掉,以免留下后患。当华剑雄听藤原香子说到这里,心里暗暗感叹日本人的狠毒,心想要不是藤原香子这贱货被自己逼出真象,只怕自己都很难想到事情原来是这样。
想想桥本并不想自己知道事情的细节,也说明日本人并不完全的放心自己,藤原香子这贱货名义上是自己和宪兵司令的联络人,但更多的是监视和迷惑自己的吧?“反正以后要更加小心,别在这贱货面前栽了筋斗。”
华剑雄这样想。不过更令他烦恼的是日本人要把这事嫁祸到重庆方面,这可不能让他们得逞,怎么也要留点是日本人干的证据,“无论如何要叫那北岛静说出真相。”
华剑雄暗下决心,这时他又想起藤原香子在诉说事情经过时,脸上那种悲哀之情,他明白那是藤原香子害怕以后自己也会有此命运。想到这里,华剑雄脸上浮现出一丝狰狞,心里盘算着:“今晚可要好好款待北岛静这个日本女人。”
(二十九)
法租界一幢无名的小公寓三楼房间里,周雪萍到这里不久,勾明那兴奋莫名的眼神还在困扰着她。这小公寓已经很久没来住过了,由于门窗都关得很严实,所以并没有多少灰尘。这里是周雪萍事先预备的藏身之处,房间不大,楼上楼下还住着些型型色色的男女老少,公寓的房东是个收钱就不管事的老头,并不过问租房人的任何事情。
在离开霞露公寓的时候,周雪萍曾经想去一趟段记旗袍店,但犹豫好一阵,周雪萍认为事态可能没有那样严重,不能仅仅凭自己对勾明的不信任就使得唯一和“枫”联络的据点停止运作,最后周雪萍决定到了这里后再想法通知老段提高警惕。
然而就在萧雪萍到达这里两个多小时后,老任就找上门来。周雪萍在确定是自己的同志后,刚一开门,满头汗水,一脸焦急的老任先是松了口气说道:“还好,还好,我就怕你也落入到他们手里!”接着又对着已经变色的周雪萍说道:“老段出事了!”周雪萍听到这句话,感觉自己象是被当头一棒,心里突突的跳个不停,在那一刻,悔恨也同时从心里升起。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把门关上,然后自己坐在床沿上,眼前一遍遍的浮现出勾明那现在看来满是邪恶的眼光,心里责问着自己为什么心存侥幸,没通知老段转移。
而老任则在一边继续给她讲他是如何看到老段被捕的,原来老任今天只是碰巧经过段记旗袍店,当他坐的人力车还离段记旗袍店很远时,他习惯性的坐在车上向段记旗袍店看去,没想到一向冷清的店子门口竟然围着好几个人,人力车再靠近旗袍店一些时,老任就看见被反铐着双手的老段正被推搡着押出旗袍店。
看到这一切,老任就已经知道老段出事了,他轻声的喝令放慢脚步想看热闹的车夫拉快一些,带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现场,随后他又去了霞露公寓,但很远他就凭多年地下工作的经验,发现霞露公寓正处在特务的监视之下,所以他又跑到这里。
听了事情的经过,过了好一阵,周雪萍都没说一句话,终于她美丽的脸上露出坚定的神态,“老任,黄克己也可能出事了,问题就出在那个叫勾明的人身上,今天他们两个一起来找过我,我有些怀疑那人就决定转移到这里,但却对事态没有足够认识,以至于没及时通知老段同志。”老任恨声说道:“勾明这个奸细,唉!又是黄克己惹出的事,引狼入室!”
周雪萍摇摇头道:“黄克己的事,我有责任,是我没及时纠正他的错误导致的。”说到这里,周雪萍用雪白的牙齿咬了咬红润的嘴唇说道:“老段的被捕,使得“枫”的处境非常危险,这事我要马上向市委的同志汇报,同时区委其他委员和同志都要全部通知转移和隐蔽,以防止勾明利用在黄克己那里得到的情报继续抓捕行动。通知转移这件事就由你负责。”
老任闻言站起身来说:“我马上就去通知。”说到这里,老任皱眉道:“雪萍,这个地方黄克己应该知道吧?”周雪萍轻轻的点头道:“这里就只有你和黄克己以及丽萍知道。”老任想了想说道:“为了预防万一,雪萍你也应该马上转移!”
周雪萍点点头但随即又摇头说:“我暂时还不能离开,首先我马上要去找市委的同志,其次我还要坚持一些时间,等同志们都安全撤离和隐蔽,另外,黄克己现在的情况并不明了,如果他没被抓捕,发现情况异常就会来这里和我联络。”
老任有些着急的说道:“雪萍!黄克多半已经被他们抓捕了,如果他……”周雪萍这时用眼光制止了老任的话,说道:“老任我会安全撤离的,你快去通知其他同志吧”老任见她坚决的态度,叹息一声没再说话默默的离开了房间。
老任离开后不久,周雪萍也离开了小公寓,去找市委的领导同志去了。而在这一刻76号阴深可怕的地下监狱4号刑讯室里,黎子午正悠闲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被大字型吊在刑讯室中间的黄克己,刑讯还没有开始,但黎子午已经从光着上身的黄克己眼睛里看出隐藏的恐惧,从被抓的那一刻起,黄克己就一直黯然无语,脸色灰暗,一直起伏的胸膛更显现出内心的不平静,这一切都被黎子午看在眼里。
“黄克己,我哥两也不用再叙旧,76号是什么地方你也应该知道,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你要钱给钱,要官给官。”说到这里黎子午哈哈一笑,扯过身边正在给他按摩肩部的打扮妖艳的女特务,一边抚摩着女人短裙下的大腿一边说道:“这个女人不错吧?只要你和我们合作,要女人也没问题。”
那女特务被她摸得浪荡的笑了起来,还对着刚抬起头的黄克己抛了一个媚眼。黎子午这时又慢悠悠的说道:“如果你不说嘛……”说到这里他对着站在黄克己身后的两个打手使了个眼色,那两个早已准备好的打手立时挥动手中的皮鞭狠狠的向黄克己的背上抽去。
伴随着皮鞭接触皮肉的声音,黄克己收缩着身体痛哼起来。黎子午作个手势,打手没有再挥动皮鞭。黎子午嘿嘿的笑了两声说道:“滋味不好受吧?何苦在这里受这个罪呢?”说着对那女特务说道:“去给我们的黄部长放松一下,他太紧张了。”那女特务立刻露出淫荡的笑容,向黄克己走过去。
黄克己还在体味着背上火辣辣的疼痛,见那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向自己走过来,心里一阵发紧,不知道又要受什么罪。没想到那女人却走到他身前把高耸的胸部对着他的身上一阵抵触,黄克己立时感觉到那高耸肉团带给自己的舒服感觉,鼻子中满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他竭力的控制着自己,去想其他事情,但那女人却一把握住他的裤裆并轻轻捏揉,奇妙的感觉让黄克己感觉到自己的意志是那么的薄弱。
黎子午冷笑着看着黄克己的表情,他知道黄克己的意志不会如他的身体那样强壮,看着那女特务已经蹲下身掏出黄克己早已坚硬的阳物,一阵搓揉并含在嘴里,黎子午得意的笑了起来,对付男犯他有自己的方法,他手下的几个女特务即用来发泄他的欲火,也用来作为色诱男犯的工具。
黄克己被那女人含着阳物一阵套动,已经不能自制的挺动着下身,想更加深入到那女人的嘴里。黎子午见火候已到,又向打手作了个手势,打手立刻走到处于兴奋中的黄克己身前,那女人也知机的退了下来。
正陶醉在快感中的黄克己刚感觉到自己的阳物离开那女人温暖的唇舌,就发现勃大的阴茎被打手捏在手里,更让他胆寒的是打手正把一根很粗的铁丝对着龟头向里捅,“啊——”黄克己拼命挣扎着发出疯狂的惨叫。
剧痛只是那一瞬间,铁丝只是捅进去不到半厘米就停止了,黄克己睁大眼睛满是恐惧的看着自己的阴茎,而那玩意也正在已惊人速度变小变软,黄克己全身发软,满头虚汗。
黎子午这时站起身走到黄克己身前,调侃着说道:“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很刺激吧?其实这个也不算什么,我这里比这痛苦的刑法还有很多。”说到这里他突然提高声音大吼:“说不说?不说就一样一样让你尝个遍!”
黄克己被他的声音震得全身紧缩了一下,脸上的肌肉抖动得厉害,这时黎子午又凶狠的瞪了他一眼,黄克己一阵哆嗦,垂下头丧气的呻唤道:“我……我……说,我说……”
三十
76号地下监狱最底层的小囚室里,小燕呻吟着苏醒过来。在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小燕感觉到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全身上下都软绵绵的,身上很多地方都疼痛不堪。
闭上眼睛又慢慢的睁开,外面过道上吊着的铁皮灯,发出的昏暗光芒透过拇指粗的铁栅栏牢门倾泻在满是稻草的地面上。小燕用手撑着地面把身体斜斜的立了起来,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没被手铐铐住,但脚上却依然套着沉重的脚镣。
身上的粉色短旗袍大概是特务们在刑讯结束后给她笼上的,但那旗袍已经破了好几处,暗扣也没扣上,不过小燕已经不在意这些了,她咬着牙,忍着身上的伤痛把自己挪动到囚室里光线照不到角落里,背靠着冰冷的石墙,呻吟着把双腿平伸双手抱在胸前。在她把头仰靠在墙上的刹那间屈辱和绝望袭上心头,小燕痛苦的抽泣起来,泪水流过她美丽的脸颊,今天在刑讯室所遭遇的一切如同噩梦一般又在脑海里浮现出来,特务在刑讯室里对她的疯狂奸辱和kuxing折磨都让她难以忍受。
腿上因烙刑而起的水疱大得可怕,右臂上因烫伤而起的水疱已经破裂,流出的粘稠的液体,左乳更是涨痛难忍,小燕一边哭泣着一边从半敞开的旗袍胸襟看自己的胸脯,只见左乳肿胀得比平时大了许多,原本雪白的乳房上满是已经干涸的血污,那几个血洞让小燕没勇气再看下去,她无意识的摇摆着头,她真希望自己已经死去。
小燕静静的看着那射进囚室里的灯光,隐约听到过道上传来的各种声音,有低声的呻吟,也有绝望的哭声,各种声音汇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恐怖的旋律。
她看见自己的高跟鞋和内衣,丝袜胡乱的被扔在铺着稻草的地上,过了好一阵子小燕缓缓的伏下身子,在脚镣的叮当声中爬到小囚室的另一边。她拾起地上的丝袜,那柔滑的感觉让她心里一阵阵的酸楚,看着脚下的铁镣她知道再也用不上它了,在恍惚之间,小燕又感觉到眼前凌乱的乳罩、内裤和手中的丝袜是那样的刺眼,被凌辱的情景象蝎子一样刺痛了她,小燕忍不住把脸埋在拿着丝袜的双手里痛哭起来。
这时外面过道上响起了恶狠狠的骂声:“他妈的!鬼叫什么?”随着话音,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关押小燕的囚室外面。“原来是你这个小娘们在这里叫春!”说完发出一阵怪笑。小燕抬起脸来,借着反射的灯光能勉强看到铁栅栏门外站着个50多岁,满脸疤痕长着酒糟鼻的丑恶老头,小燕不知道这老头就是76号小有名气,专门管理地下监狱的赖五,这赖五专好奸淫狱中的女犯,凡是关进地下监狱的女囚大都难逃他的魔掌,不过他的权力也仅限于地下监狱内,除了上面特别交代不能碰和没审讯的女囚,赖五都会找机会淫虐,小燕自被关押进地下监狱起,赖五就早已垂蜒三尺。
赖五在铁门外发现小燕看他,立刻瞪起一对浑浊的眼睛骂道:“看什么看。”说着就从身上掏出一大串钥匙来,找出一把一边淫亵的笑着一边把门打开,嘴里还说着:“小贱货,来好好侍侯你家五爷。”说着已经把门打开冲了进来。
小燕惊恐的看到赖五竟然一进来就从裤裆里掏出死蛇一般软绵绵的阳物来,一边还用手掂动着。恶心的感觉袭上小燕的心头,她惊恐的坐在地上用手撑着地上向墙角退去,她狂乱的喊叫着:“不要……不要……你滚出去!”赖五向墙角的小燕逼过起,还淫笑着说:“叫大声点,五爷最喜欢听女人叫。”
关押小燕的囚室原本就是小号的,所以赖五几步就站到小燕的身前,看着惊恐万分的女人,赖五突然狠狠的一脚踢在小燕的腿上,“啊——”小燕痛苦的叫了起来,赖五嘿嘿的说道:“到了这里还装什么贞洁,说!上午过堂被人操了多少回?”
小燕哀鸣一声哭骂着:“你这老畜生,你……”话没说完头发已经被抓住,巨痛从头皮传来,她满是泪水的脸被扯得正对着赖五那魔鬼搬的面容前,“老—子—就—是—畜—生!”老嘴里喷着酒气和恶臭赖五一个字一个字的对着小燕说,小燕用拼命的用双手搬着老头的手,但赖五却抓着她的长发把她几乎提了起来,“这里就是五爷我的地盘,不管是共党也好,军统中统的也好,只要五爷高兴,想怎么操就怎么操!”说到这里已经一个耳光挥到小燕的脸上。小燕啊的一声感觉眼前金星四射,抓着头发的手也松开了,她重重的倒在囚室的地上。
赖五冷笑着向抓小兔子一般,把小燕的短旗袍弄到腰部,露出小燕满是伤痕的小腹和大腿来,小燕在被打了一耳光后放弃了挣扎,她知道再怎样挣扎都是徒劳只会让眼前这个畜生更加疯狂,她流着眼泪,感觉到那人捏摸着自己的小腹、大腿,粗暴的扣挖着自己本就肿痛的下身,接着又蹂躏起她的双乳,受过刑的乳房被大力的摧残着,小燕痛得惨叫起来,但很快那赖五就一手抱着她的臀部,另一只手用手指分开她红肿柔嫩的阴唇把那已经坚硬的阳物抵在她的阴道口上,小燕闭上了眼睛,随即在火辣辣的疼痛中,感觉到那丑恶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小燕紧闭着双眼,一脸的惨白。在赖五凶狠野蛮的冲刺下,小燕的身体如秋风中的落叶起伏摇动,痛苦和无助的呻吟在囚室里回荡,半个小时过去了,伴随着赖五如野兽般的嚎叫,他把肮脏的精液射在小燕的阴道深处,带着满足和征服的神态,赖五离开小燕的身体骑坐到小燕的胸乳上,把半软的乌黑阳物凑到小燕的嘴唇、鼻子上一阵抵弄,嘴里还怪笑着说道:“被操的感觉怎样?给老子添干净,不然老子再叫几个人来干你。”
见小燕没有反应,赖五冷笑一声用手一捏小燕的脸,小燕痛苦的被迫张开了紧闭的小嘴,接着那让她恶心得差点晕过去的已经软绵绵的阳物就塞进了她的嘴里。小燕激烈的挣扎起来,发出呜呜的声音,赖五却兴奋异常的叫嚣着:“小婊子,够劲,看老子怎样收拾你!”话刚说完,赖五的腰上就被重重的踢了一脚。
“啊——”赖五痛得叫着跳了起来,转过脸去正要发作却看见吴四宝正冷笑着瞪着自己,囚室的外面还站着侧脸看着一边的林美茵。一看到两人,赖五怔了一下,脸色凶狠的表情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换上的是小丑般的干笑“吴爷,林……林秘书……赖五……赖五……”结结巴巴的话没说完,就看见吴四宝给自己一个眼色,赖五登时醒悟自己那玩意还露在裤子外面,忙天慌地的把那玩意收拾进裤子后,一脸的尴尬和惶恐,低着脑袋说不出话来,完全没有了奸淫小燕时的威风。
(三十一)
赖五和吴四宝其实是很熟的,不过现在的吴四宝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让他心里一阵阵发毛,毕竟外面还有个76号里人见人怕的林美茵。一想到那些被林美茵逼得走投无路下场凄惨的特务,赖五就感觉到冷汗顺着脖子流了下来“吴爷……林秘书……我……我……”
赖五有一紧张就犯结巴的毛病,现在更是紧张得语无伦次。吴四宝心里暗暗发笑,心里想道:“这熊样,真是难得一见。”想到这里向躺在地上的小燕看了一眼,心里暗叫可惜:“他妈的,刘大壮这小子今天下午就在耳边吹嘘把这女刺客整得如何如何,现在连这老家伙也先我一步……”想到这里恨不得给赖五一耳光。
“还不把人给我提出来!”林美茵的冰冷的声音在过道上响了起来,赖五象是吓了一大跳,身体抖了一下,吴四宝也回过神来对赖五吼道:“还不快去把长春押回来那个何小月给提出来。”赖五一听,如蒙大赦,口里连连说道:“是……是……”说着就跑出囚室想要关上囚室的铁门,但这时林美茵带着明显的怒气说道:“还在这里不去?”
赖五心里一慌,钥匙都掉在地上,狼狈万分的把钥匙拣起来,顾不上关门,就往过道尽头跑过去,在路过林美茵身边时,赖五感觉到林美茵对自己强烈的厌恶,他飞快的消失在过道尽头。#--iCMS.PageBreak--#赖五离开后,林美茵对着吴四宝冷冷的哼了一声,眼睛还在小燕身上扫视的吴四宝立刻回过身来,林美茵这时冷冷的说道:“姓吴的,站在这里歇气啊?还不跟着那老东西去提人!”吴四宝听了心里很不是味道“他妈的,臭婆娘,把老子找来当下人指使。”心里这样想,但吴四宝知道林美茵招惹不起,所以脸上挤出笑容,口里答应着也顺着过道转到地下监狱的另一边去了。
吴四宝一走,林美茵装着悠闲的样子,慢慢走到关押小燕的囚室门前,就看到躺在囚室里似乎已经失去意识的小燕,小燕的腰部以下的一切都暴露着,那横七竖八的鞭痕,流着黄水的烙伤,以及一片狼籍红肿着的阴部都让林美茵心里难过万分,身为夜莺组织的首领,她隐藏得很好,而周老板的贴身秘书这个身份就是她最好的护身符,以前也有组织里的姐妹被日本人抓住并最终被杀害,林美茵也能想象那些不辛的姐妹被杀害前所遭受的残酷折磨,但那毕竟没亲眼看见,小燕上午受刑的痛苦和现在的凄惨的样子都强烈的震撼着林美茵的神经,她甚至后悔派小燕执行刺杀武田的任务了。
林美茵走进囚室,在小燕身前蹲了下来,带着内疚和怜爱的心情伸出手轻轻的抚摩着小燕光滑的额头,嘴里轻轻的说道:“姐姐一定会把你救出去的。”
小燕大概是昏了过去,依然静静的躺在那里,这时过道的那一头隐隐传来铁镣碰击的声音,林美茵叹息一声站起身来,极快的闪出囚室回到刚才站的地方,很快吴四宝和赖五就押着一个身穿月白斜襟布衫,黑色长裙,脚上穿着白色长统袜和黑色细带布鞋,长得清秀文静的年轻女人出现在过道上。
林美茵知道这看上去大概刚刚20出头带着手铐铁链和脚镣的年轻女人就是刺杀汪伪谈判大使的何小月,想到过会她就会被华剑雄审讯,林美茵心里就暗暗为她感到难受。等华剑雄和赖五把何小月押到林美茵身前时,林美茵对吴四宝说道:“押上去。”
接着林美茵又对小心翼翼站得远远的赖五说道:“你过来。”赖五听林美茵这样说,又见她一脸的寒霜心里已经知道不妙,不过赖五又不敢不听林美茵的,只好硬着头皮走到林美茵身前,刚到林美茵身前,就啪的一声被林美茵抽了一耳光。
赖五感觉到眼前一片星斗,刚要求饶又是啪的一声抽到脸上。赖五双腿一软就跪倒在林美茵身前,嘴里大叫着饶命,林美茵这才停下手来,说道:“那何小月你可有动过?”
赖五一听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分辨道:“赖五哪敢,赖五哪敢,那是周老板专门交代的要犯,小的绝对没动一根毫毛。”林美茵冷笑着说:“你还知道周老板呐,敢在我面前奸淫女犯。”说到这里林美茵重重的哼了一声,赖五一听脸色变得惨白,竟然对着林美茵磕起头来,嘴里哀求道:“林……林…大……大……秘书……小……的……该……该…死……”
看着结巴着的赖五,林美茵鄙夷的说道:“那是刺杀华处长的女人吧,从现在起你再敢动她半根手指……”赖五一听已经答应道:“是……是……是,小的……不……不……敢了。”林美茵听到这里,没再理会还在求饶的赖五,向小囚室里闭着眼睛躺着的小燕看了一下就离开了地下监三层。
赖五在林美茵离开后好一阵子都还伏在地上,直到完全听不到林美茵高根鞋碰击地面的声音才站起身来,他嘴里哼唧着,心里虽用最下流的话咒骂着林美茵,但也无可奈何的暗叹自己运气太差,赖五一边看着小燕暴露在外的迷人双腿一边把囚室的铁门锁上,低声骂道:“小贱人,有机会再好好干你。”之后顺着过道走了。
赖五走了好一阵,小燕才慢慢的睁开眼睛,她爬到铁栅栏门前,用手紧紧的握住铁栅栏,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林美茵走进小囚室说的一切她都听在耳里,从林美茵身上传来的熟悉香味已经让她知道林美茵就是夜莺姐姐。小燕流着欢喜的眼泪,用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夜莺姐姐,小燕知道你会来救我的。”
(三十二)
审讯室里,华剑雄坐在椅子里把脚搁在桌子上,有些心烦的抽着纸烟,林美茵就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两个人这样坐着不说话很久了,从里面刑讯室里不间断的传出女人痛苦的呻吟和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
何小月被林美茵带到这里后,华剑雄很是惊讶何小月的清秀美丽,即使他已经事先知道何小月的秘密,也很难把何小月这样柔弱的美丽女人与日本间谍联系起来。
在例行讯问时,何小月很从容的回答了关于姓名,年龄等问题,这些答案和76号特务在事发后就调查的结果是吻合的,但当问到何小月是受何人指示时,何小月就再也没开过口。
华剑雄带着猫戏老鼠的心态,威吓着这个真名叫北岛静的日本女人,虽然从眼睛里闪过一丝害怕,但何小月还是没有说任何话。华剑雄知道何小月在和自己演戏,严刑拷打是必须的了,以他的习惯,他很想先享用这个只有19岁的日本女人的肉体,这大概也是审讯室里包括吴四宝在内的4个打手的心愿,不过林美茵毕竟在这里,华剑雄只得给吴四宝一个眼色,叫他把何小月带进去拷打。吴四宝跟华剑雄久了,知道他的心思,把何小月带进去后,就吊在刑讯室里用鞭子前后抽打何小月。
林美茵最终打破了和华剑雄之间的沉默,她站起身来走到华剑雄身边,面对着华剑雄坐到办公桌上,林美茵曲起一条腿用双手圈着膝盖,而她的另一条美腿则伸直了,用黑色高跟鞋的鞋尖垫着地面,这样使得华剑雄刚好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她大腿根处的美妙的阴影。
华剑雄感到自己的血流在加快,但一双眼睛却始终没离开林美茵的美腿。林美茵见华剑雄肆无忌惮的看着自己的大腿,笑了起来说:“华处长是不是不欢迎我在这里?”
华剑雄听到这话没有回答,却出人意料的一手摸到林美茵的小腿轻轻的抚摩起来,林美茵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弄得身体颤动一下,嘴里说道:“你……”脸上也迅速的红了起来。
不过林美茵依然保持着原来的肢势,任华剑雄的手在自己的小腿肚上摸弄着,林美茵小腿肚的柔软和丝袜的顺滑都让华剑雄感觉很好,他用手握住林美茵纤细的脚腕,带着笑说道:“美茵,你何必总和我过不去呢?”说着轻轻的捏了捏林美茵的脚腕。
林美茵听了这话,吃吃的轻笑起来,她向刑讯室的门看了一眼,然后说:“你这样欺负我,不怕老头子找你麻烦吗?”华剑雄听了淡淡的笑了一下说道:“别抬老头子来吓我,首先你不会真的到老头子那里告状,其次我也没你想的那样胆小。”说到这里,华剑雄竟然一下把林美茵拉到身上,一张嘴就强行的吻到林美茵鲜红的小嘴上,林美茵感觉到华剑雄的吻热烈而又深沉,她的身体也随之酥软,但更多的却是慌乱,林美茵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推开华剑雄站起身来,一边喘息着一边后退。
“别…别……”林美茵见华剑雄脸上的惊讶,用手抚着心口脸上的神情变得妩媚起来,白了华剑雄一眼说:“你的胆子真大,不怕里面的人看到传出去?”华剑雄转头看了看刑讯室大开着的门,笑着说:“美茵你可真是迷人啊,让我连这里是什么地方都忘记了。”说着一双眼睛在林美茵的身上扫描着。林美茵见他看自己的眼神色迷迷的,笑着走到华剑雄身后,用手按摩着华剑雄的肩头小声问道:“剑雄,你到底是贪图我的身体还是……”华剑雄舒服的把头靠到林美茵富有弹性的胸脯上,反问林美茵道:“你说呢?”林美茵苦笑着摇摇头然后把小嘴凑到华剑雄耳朵边说:“我一点也看不透你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被你吸引!”
华剑雄感觉到林美茵的绣发拂在颈子上,心里也泛起许多温柔,嘴里说道:“有时我也不知道我是谁啊!”说着叹息一声,林美茵听到他的叹息如此深沉,不由的怔了一下,走到华剑雄身前,看着华剑雄说:“剑雄,你有很深的心事啊?什么时候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华剑雄见林美茵一本正经的说话神态,感觉和她平时骄蛮任性的作风大有出入,他没再说话,站起身来向刑讯室走去。
刑讯室里,吴四宝和另外一个打手正挥舞着手里的皮鞭抽打着被垂直吊在刑讯室正中的何小月,由于已经被鞭打了好一阵,何小月身上的月白色布衫上满是鞭子留下的痕迹,有些地方已经破了露出鞭痕累累的雪白肌肤来,下身的黑色丝裙也开了几个小口子,由于被吊得只能脚尖沾地,吴四宝的每一鞭下来,她都痛苦的发出呻吟,同时艰难的用穿着布鞋的脚尖控制着身体的平衡,以减轻手腕上的痛苦。
吴四宝感觉自己的下身都快爆炸了,眼前这个学生样子的小女人让他的恨不得立刻扑上去痛快的奸淫,但外面的林美茵和华剑雄让他理智的克制了这种冲动,但刚才在吊起何小月时他和另外三个特务还是乘机对她身上一阵乱摸,没有预期的惊叫,何小月把眼睛闭得紧紧的默默的忍受着吴四宝等人的猥亵。
吴四宝发泄似的一鞭抽在何小月的胸脯上,看到她痛苦的呻吟着把头仰了起来,一头刚好齐肩的黑发也随着头部的猛然后仰而飘散在空中。这时站在何小月身后的打手也一鞭抽在她的背上,何小月的头又向前低垂了过去。
吴四宝眼里满是血丝,他们一直都把力道控制得很好,所以何小月虽然被拷打了半个多时辰,依然神智清醒,这也是吴四宝刑讯的一贯作风。就在吴四宝心里犹豫着是否换一种刑法时,华剑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娇艳的林美茵。
何小月头发凌乱的仰着头,脚尖竭力的点着地面,但这样仍不能减轻手腕的痛楚。身上被鞭打的地方依然痛得厉害,但这些她都能忍受,作为宪兵队的秘密行动人员,何小月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天皇效忠,虽然在接受任务时她就知道会有现在的情况出现,但她还是毫不犹豫的执行了刺杀那个一直很信任自己的老者,并按计划束手就擒落到76号的手里。
何小月想象过76号特务会怎样对付自己,疯狂的强奸、难以想象的kuxing,直到自己开口。但从被逮捕到被空运押解会上海再到今天被拷打前,76号的人却没有动自己一根毫毛,使得何小月自己都在猜测是不是宪兵司令部改变了计划,要提前介入此事。
不过当她被带进刑讯室并被吊起用皮鞭无情的抽打时,她知道自己还要忍受许多的煎熬。在华剑雄和林美茵走进刑讯室的那一刻,何小月微微的睁开眼睛,从自己被高高吊起的手臂边看到了他们,华剑雄眼里奇怪和凶狠的眼神让她内心里一阵紧张。
看着这个高大凶悍的男人走到自己的身前,何小月感觉到强烈的压迫感,她的头向后仰得更凶了,但这时柔软的腹部被重重的打了一拳,痛苦让何小月的头猛然向前垂下,她全身的力气都被那一拳打得消散无形,原本就已经麻木的脚尖一软,全身的重量就都集中在被吊缚的手腕上,痛苦的呻吟在刑讯室里回荡。
华剑雄看着何小月痛苦的模样,感到心里很是舒畅,他知道何小月在真实的做戏,但这个女人却不知道自己才是这出戏的最后导演,看着何小月一副坚强的样子,华剑雄有种冲动,想剥掉她身上的衣物,再狠狠的干她,他很想见见这个日本女人在被强奸以至轮奸时会是什么一个模样,但华剑雄并不想当着林美茵这样做。
“四保,你现在是越来越手软了!”华剑雄把手背在身后,边走到刑讯室一边的椅子坐下边说到。吴四宝听华剑雄这样说明白华剑雄是不满自己用刑太轻,他低下头没有说话。“这个女人暗杀我方要员,不用重刑她怎么会说出幕后指使呢?上老虎凳!”吴四宝等人听了立刻行动起来,把何小月弄到刑讯室的老虎凳上捆绑起来。
林美茵一直眉头轻皱的站在华剑雄身边,由于刚才才看到小燕凄惨的样子,所以她对何小月抱有深深的同情,她真希望这里的一切能早点结束。看着华剑雄的侧面,林美茵心里又满是柔情,她知道自己和华剑雄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的结果。
在表面上她是周老板众多女人中很被宠爱的一个,暗中她是76号和日本人都恨之入骨的夜莺,对华剑雄被淇淇刺伤的事林美茵也深为愧疚,如果让华剑雄知道这是她的人干的,他会怎样的对待自己呢?更何况自己曾经带着戏弄的目的给华剑雄留下一张夜莺的红手巾。林美茵想到这些感到心里烦得厉害,这时何小月大声的呻吟把她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三十三)
刑凳上的何小月在痛苦的扭动着,胸口激烈的起伏着,她穿着白色丝袜和黑色布鞋的脚下被吴四宝一口气垫了三快青砖。剧烈的疼痛让她的脸色一片惨白,汗水很快就挂满了因痛苦而变形的脸上。吴四宝在恶狠狠的逼问她,要她招出谁是幕后指使,在没得到答复后,吴四宝又在她的脚下加了一块砖。
腿上的巨痛使得何小月哭叫起来,但当吴四宝在她眼前咆哮着问她招不招时,何小月依然什么也不说。吴四宝摇摇头脸上却泛起笑,嘴里连连说好,一只大手却压在何小月两只脚的脚背上,他慢慢的用力把何小月的脚背压得几乎和小腿成一条直线。何小月原本就已痛得死去活来,被吴四宝这样一弄更是感觉自己的腿好象马上就要断掉,她一阵嚎叫和挣扎后眼前一黑头向边上一倒就昏死过去。
华剑雄冷眼的看着何小月受刑的过程,心里也在猜测这女人会在什么时候开口。林美茵这时轻柔的对他说“你打算一晚上都拷问这个女人?”华剑雄转过头来看出林美茵眼里闪烁的柔情,他知道林美茵在暗示自己什么,华剑雄心里跳动着很多念头,林美茵的美貌对他有很强的吸引力,但他还要从那个被拷打的女人那里得到需要的证据,而且华剑雄一想到林美茵是周老板的人就还是多多少少的有些担忧,毕竟他还想很安全的潜伏在76号里。
林美茵这时已经看到华剑雄眼里流露出的为难,她并不知道华剑雄心里的真实想法,只以为华剑雄是想从那女人那里得到口供好向老头子交差。林美茵有些不高兴的带着点幽怨对华剑雄说道:“算啦,我可不想在这里呆一晚上。”
看到华剑雄站起身脸上满是抱歉的样子,林美茵心情又好了许多,毕竟今晚在外面的房间里她和华剑雄都已经明白了对方的心意,她对着华剑雄笑了笑,又恢复本来的性格,嘲笑着说道:“我这一走,你们又不知道要对那女人做些什么……”华剑雄被她这一说讪讪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却松了口气。林美茵见他这样子咯咯的笑着,转身走了。华剑雄目送林美茵扭动着翘臀消失在审讯室的门外,转过身来就看见吴四宝等几个打手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脚跟下还垫着青砖,头歪在自己肩头已经昏迷的何小月在华剑雄看来是那样的诱人,但他并不着急,时间还早得很,华剑雄要慢慢的折磨和享用这个送上门来的日本女人。
“弄醒,继续上刑!”华剑雄说完掏出根哈德门香烟,拿起火盆里烧得通红的烙铁把烟点着。
吴四宝听了答应一声,把垫在何小月脚下的砖抽走了一块,然后身边的一个打手已经提起一桶凉水对着昏迷中的女人泼去。华剑雄看到何小月身上的被淋湿的布衫和长裙一下子 贴到身体上,露出里面乳罩的轮廓,而原本就很薄的黑色丝裙更是紧贴在腿上,在冷水的刺激下,何小月呻吟着苏醒过来。吴四宝淫笑着拿着用绳子串在一起,中间满是棱齿的两根木棍在何小月的眼前挥动,“说还是不说?不说就用这玩意夹爆你这贱人的大奶子!”
何小月虚弱的摇摇头,腿上传来的痛让她断断续续的呻吟着。一个打手在吴四宝的示意下走到何小月的身边,伸出双手就抓着何小月身上的月白布衫的领口,在何小月的惊呼声中“哧喇”一声,布衫的胸口被撕得左右分开,露出里面白色乳罩包裹的胸乳来。
何小月惊恐的看着吴四宝手里的乳夹,心里有种招供的冲动,但最后她是露出坚定的目光。吴四宝见她这样子,一耳光打在何小月的脸上,然后抓着何小月胸前的乳罩用力一拉,肩带断裂的乳罩被吴四宝捏在手里,何小月雪白的双乳跳动着暴露在空气中。华剑雄目睹这一切,欲望在他心底升起,他正想走过去把玩何小月那有着殷红乳头的胸乳,黎子午出现在刑讯室的门前。
“处座,黄克己已经招供。”黎子午一进屋飞快的看了下半裸着被紧缚在老虎凳上的女人。华剑雄转过身,脸上露出惊喜“好!那个女共党抓住了?”黎子午闻言脸上露出不安的神色,华剑雄见壮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说:“没抓到?为什么?”
华剑雄的声音里明显的带着不满。黎子午低下头惶恐的说道:“处座,属下一得到黄克己的口讯立刻动手抓人,但赶到周雪萍的藏身之地后却没见那女人的踪影,不过属下发现那女共党的行李衣物都还在那地方。”
华剑雄听到这里说道:“给我派人守在那里,说不顶那女共党还会回来。”说到这里他狠狠的瞪着黎子午补充道:“人要是抓不到,你就别回来见我!”黎子午闻言心里很是不舒服,心想“你在这里审年轻娘们,老子在外面跑来跑去,最后功劳归你 ,还要受你的鸟气。”
心里这样想脸上却不敢显露出半点怨恨,嘴里应声道:“是,我一定把那女共党捉拿归案。”华剑雄点点头说道:“那萧雪萍是共党的重要人物,你们抓她时对她客气点,如果她能和我们合作,那共产党在上海的残余份子就好解决了。”
黎子午知道华剑雄的意图是期望能软化萧雪萍,以前76号抓到重要人物也是先礼后兵,他一边点头又一边问:“属下根据黄克己提供的线索去抓人,大多数都晚了一步,但还是抓到5个共党分子,其中有两个女学生,请处座指示怎样处理。”
华剑雄摇摇头说:“这几个人不会有多大价值,你看着办吧。另外那个姓段的招供没有?”黎子午听了摇头道:“用了很多刑法,但那老家伙软硬不吃,死不招供。”
华剑雄冷笑一声说道:“那就继续审,一定要叫他开口。”黎子午带着点疑惑说道:“暗常理,那姓段的只怕也不知道共党潜伏份子的真实姓名,只能靠他指认或是说出相貌特征,我们在来一一排查。”
华剑雄听了恩了一声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女人发出的痛苦尖叫声吸引过去。黎子午向发出叫声的地方看去,见老虎凳上的年轻女人痛苦的挣扎着,一对乳房被木棍夹得变了型,颜色也变成暗红色 ,而吴四宝还在边吼叫着“招不招?”边更加用力的收紧手中的乳夹。
“啊——”那女人的叫声已经变了调,原本美丽的面容也扭曲得可怕,垫在青砖上的双脚也因痛苦而摆动着。黎子午 感到口干舌燥,吞了口唾液,心想:“等抓着萧雪萍老子再用那两个女学生来消消火,说不定还是鲜货。”想到这里,华剑雄已经转过头来不悦的说道:“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快去抓人!”黎子午听了,带着一肚子的火离开了刑讯室。
老虎凳边,吴四宝和另外一个打手一阵紧一阵松的用乳夹折磨着痛苦不堪的何小月,他的火候掌握得很好,何小月痛得满脸的汗水和泪水,不断发出或高或低的尖叫,但她却一直没有昏死过去。华剑雄走到老虎凳边上,示意吴四宝停下来。
让何小月痛苦万分的乳夹被取了下来,华剑雄低下身,用手捂住何小月被夹得满是青紫色夹痕有些变形的右乳,笑着问道:“还不招供?”说着已经用力的揉捏起来,“噢——”何小月痛苦的呻吟起来,却没说一句话。“这母狗,做戏还真是做的象那家子人!”华剑雄暗自想到“给我狠狠的夹!”华剑雄大声的对吴四宝说道。吴四宝闻言又狞笑着走近何小月。
“啊——”刑讯室里再度回荡起何小月痛苦的惨叫,这一次吴四宝下手很重,何小月没支持多久就昏死过去。“哗”的一声。一桶冷水再次把她波醒过来。华剑雄从火盆里抽出一根烧得通红的三角烙铁走到何小月身前,何小月惊恐的看到华剑雄慢慢的把通红的烙铁伸向自己的胸部,她猛烈的挣扎起来,尖叫起来,“不……不……不要……”
“啊——啊——”烙铁无情的按在她的左乳上,白色的烟和着焦糊的味道从烙铁下冒了出来,华剑雄听着烙铁下皮肉烧焦发出的“吱吱“声,看着何小月的头剧烈的摆动着,一双穿着白色丝袜和黑色布鞋的脚蓦的绷直,然后头歪倒在肩上,失去了知觉。华剑雄松开烙铁,何小月左乳上那三角刑的黑红色焦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分外的夺目。
当何小月再次被弄醒,看到华剑雄手里又拿着通红的烙铁走向自己时,她终于忍不住叫喊起来:“我招……我招……” 低下头,何小月就看到自己乳房上可怕的烙痕,难受的疼痛还从那里传来,“终于结束了……”何小月心里这样想着时,头发已经被人抓住向后拉,被迫仰起的脸正对着吴四宝凶恶的面容,“快说!别他妈的耍花样”何小月喘息着断断续续的开始说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
(三十四)
何小月把从暗杀行动的组织到目的都完完整整的“招供”出来了,最后还说出几个人的名字和地址,说是她所知道的长春的军统秘密人员。那几个人的名字华剑雄从没有听说过,“也许是编造的吧?”
华剑雄心里有些怀疑这些名字的真实性,“但也说不定是军统的外围人员,应该不会和她有关联吧?”华剑雄又想到了远在长春的情妇颜雨,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吴四宝还在翻来覆去的讯问着老虎凳上的何小月,并拿着根通红的烙铁恐吓着,想从何小月的脸色和回答中找出破绽,而另一个客串记录员的打手也拿着笔在飞快的记录着何小月所说的一切。华剑雄回到坐位上吸着烟,悠闲的看着何小月精彩的表演,心里盘算着怎样不让其他人知道,而得到何小月真实身份的材料。吴四宝在老虎凳边又折腾了好半天,最后走到华剑雄面前说道:“我没发现什么破绽,处座要不要再审审?”
华剑雄摇摇头笑了起来“她说的应该是真话,重庆方面这些年刺杀我方要人还少吗?”吴四宝笑着应和道:“处座高见,其实我一听说谈判大使被杀,心里就想着是军统的人干的。”华剑雄点点头道:“现在我们可以向老头子交差了,不过……”
华剑雄看了看老虎凳上把头垂在胸前的何小月,压低声音对伸过脑袋来的吴四宝说到:“她多半没把军统在长春秘密人员的情况全部招供出来。”吴四宝闻言点头道:“是很有可能,处座的意思是继续拷问?”
华剑雄这时笑了起来说道:“今晚辛苦你了,你们就好好享用一下那女人,过会我一个人来审。”吴四宝立时淫笑起来,说道:“处座……还是你先……”华剑雄摇着头拍拍吴四宝的肩头笑着说道:“还客气什么?过会你们完事走了,我有的是时间嘛。”说完坐到椅子上抽起烟来。
吴四宝回头看着老虎凳上绑着的何小月,大声对手下吆喝道:“弟兄们,把这娘们弄下来好好玩玩……”打手们闻言立时淫笑着行动起来。华剑雄在一边看着,化名何小月的北岛静眼睛里流露出的恐慌让他感到非常的惬意。
“这日本婊子大概还幻想着宪兵司令部的人及时赶来救她吧?”华剑雄看到吴四宝和打手们效率极高的把北岛静从老虎凳上解了下来,手腕被反捆在身后,仰着一张苍白美丽的脸被按倒在刑床上。
吴四宝怪笑着把北岛静湿漉漉的黑色长裙扯了下来扔在一边,而打手们也没闲着,都伸出手在北岛静带着青紫刑伤的胸乳上用力的捏揉着,北岛静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但却完全没有挣扎和反抗。
接着被水打湿而几乎透明的白色丝内裤也被吴四宝 脱掉,吴四宝欣赏和玩弄了一阵北岛静阴毛稀疏的阴户,就分开她的双腿,掏出早已硬挺的阳具,猛然的插进了北岛静的身体。北岛静张大小嘴发出一声惨叫。这时一个打手已经忍耐不住欲火,跳上刑床,双膝跪在北岛静头的左右,用手捏开她的嘴把腥臭的阴茎塞了进去……
华剑雄看着吴四宝和打手们轮奸着还穿着白色长统丝袜和黑色圆口细带布鞋的北岛静,吴四宝用力的挺动着,紧闭着眼睛的北岛静皱着眉,由于嘴也被打手奸淫着,她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呜声,而她那圆润饱满带着青紫刑伤的双乳也因猛力的强奸而摇晃着。
很快蹲在北岛静头上的打手就一泻如注,射得北岛静满嘴都是。这时吴四宝把北岛静翻过身强迫她跪在刑床上,由于手被捆在身后,她只能俯着身翘着美好的圆臀,把双肩和头抵在刑床上。吴四宝一挺身从后面再次进入到北岛静紧窄的阴道里,用力的抽插起来。
而另一个打手也走到吴四宝对面,一手抓着北岛静的头发,把她的脸提到自己胯下,头皮上剧烈的疼痛让北岛静张嘴叫了起来,那打手乘机把阳具塞进北岛静满是精液的小嘴里,“呜——”北岛静发出痛苦的哀鸣,眼泪也涌了出来。
吴四宝加快的挺动着下身,在射精的瞬间,他用力的拍打着北岛静的屁股,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留下红色的印痕。当吴四宝离开北岛静的身体后,在一边早已等了半天的另一个打手立刻就扑了上去,吐了点口水抹在龟头上后就弯腰抵在北岛静的肛门上,“啊——”北岛静挣扎着惨叫起来。
吴四宝这时已经穿戴整齐,听到北岛静的惨叫,回头看了一眼笑着骂道:“曾老六,你他妈的就喜欢走旱路,弄得个鬼哭狼嚎的。”说着走到华剑雄身边赔笑着说:“处座,这娘们的滋味不错。”华剑雄笑了笑说到:“你小子干了好大半天,就只有这句话?”
吴四宝闻言讪讪的笑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回过头去看就只有曾老六还在卖力的干着,不由骂道:“奶奶的,干快点,你要处座在这里看上一宿?”那曾老六闻言立时加足劲抽插起来,北岛静早被轮奸得全身无力,神智模糊,肛门更是随着阳具的进出而淌出血来。过了好一阵,终于曾老六低吼一声把精液射在了北岛静的后庭深处。
吴四宝等人离开时,按照华剑雄的意思把北岛静成大字型悬空固定在门字刑架上。等吴四宝等人走后,华剑雄抓着北岛静头发,使得她低垂在胸前的头仰了起来。被轮奸后的北岛静虚弱的喘息着说:“我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你们,求你放过我吧。”
看到北岛静嘴角残留的精液,华剑雄笑了笑说道:“你现在是希望宪兵司令部的人突然出现在这里吧?”北岛静听到这话猛然睁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说道:“你……你是……”
华剑雄闻言松开抓着头发的手,向下轻抚着北岛静柔嫩的乳房,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但我知道你是谁。”说着用手指搓捏着北岛静樱红的乳尖。“你到底想要什么?”北岛静咬咬牙问道。
华剑雄转身拿起一把烧得通红的烙铁走到刑架前,把烙铁靠近北岛静带着烙伤的左乳,北岛静挣扎起来。“我要你写一份供词,内容很简单就是关于你的真实身份情况。”
北岛静听了摇头道:“我没什么真实身份,我知道的都说了。”华剑雄冷笑一声把烙铁对着北岛静左乳的乳头按了下去。兹的一声,皮肉烧焦的气味伴着白烟弥漫开来,“嗷——”北岛静痛苦的尖叫起来,华剑雄慢慢用力的按着烙铁,从烙铁的把上也能感觉到乳房的弹性。
眼看着北岛静的惨叫微弱下去,华剑雄才把烙铁松开,北岛静原本红润的乳头和乳昏以及四周洁白的肌肤已经变得焦黑。看着大口喘息着的北岛静,华剑雄说道:“怎样?想起什么了吗?”
北岛静痛苦的摇着头,低声哀求道:“我真的全说了,你饶了我吧……”华剑雄叹息一声,把依然灼热的烙铁又烙在了北岛静的右肋上。“啊——”北岛静变了调的惨叫再次响起。
(三十五)
华剑雄把烙铁一次又一次的烙在北岛静的身体上,在她的双乳,小腹,大腿,屁股上都留下了黑红色流着黄水的烙痕,刑讯室里满是皮肉烧焦的难问气味。北岛静昏死过去很多次,但很快又被烙铁烙烫得舒醒过来。“北岛静,你还准备受多少刑再写供词?”
华剑雄对着刑架上痛不欲生的北岛静大喊到,这话让刑架上垂头喘息如死鱼一般的女人哆嗦了一下,华剑雄知道叫出北岛静的名字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冲击,带着阴冷的笑,他又拿起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条,蹲下身一把脱去北岛静左脚的黑色布鞋,北岛静纤巧的穿着白色丝袜的脚露了出来。
通红的铁条烙在了北岛静穿着白色丝袜的脚心上。“啊——”惨叫着北岛静拼命的挣扎,但脚腕却被麻绳牢牢的系在刑架左下脚的铁环上。华剑雄看到北岛静因痛苦而扭动的脚,通过白色的丝袜能隐约看到她纤嫩的脚趾扣紧后又张开。
“你15岁多一点就开始干这一行,曾经受过陆军本部和宪兵司令部的嘉奖,我没说错吧?”说着华剑雄把暗红色的铁条对着北岛静的左脚脚趾缝卡了进去,脚趾处的丝袜瞬间烧焦,铁条烙烫在北岛静脚趾间的嫩肉上。“痛……啊…”北岛静凄厉的哭嚎起来,华剑雄说的一切都让她难以接受,被出卖的感觉和肉体的难以忍受的折磨让她彻底崩溃。“别……我说……”听到这话华剑雄满意的笑了起来,站起身来扔掉手里的铁条,用手抬起北岛静的下颌看到北岛静憔悴不堪的脸上满脸的痛苦和泪水。
北岛静被华剑雄从刑架上解下来后,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和刺杀建交大使的情况写了出来,并按上的指印,身上的烙伤痛得她时不时的呻吟着。侧躺在地上的北岛静满身的伤痕,那些刑伤被没受刑的雪白肌肤映衬得分外惊心。
看着满身伤痕和血污,只穿着白色长袜躺在地上呻吟和哭泣的北岛静,华剑雄心低的欲火却升了起来,他用脚把北岛静踹得仰面朝天的躺着,却一眼看到北岛静双腿间狼籍的样子和灰白色的遗留物,华剑雄摇摇头放弃了享用这个这个日本女人的打算。
不过该怎样处死北岛静却有些让华剑雄犯愁,说实话的华剑雄一向对杀人并没多大兴趣,但桥本却要他把北岛静不露痕迹的结果掉。看了看躺在地上闭着眼睛的北岛静,华剑雄找了根手指粗细的麻绳把北岛静的手腕合在一起捆到身前,然后拉下屋顶的吊钩挂住北岛静手腕间的麻绳,然后通过屋顶的滑轮很快就把北岛静吊到了半空,北岛静因为手腕痛得厉害,轻声的呻吟起来,眼里满是恐惧,惊慌的哭叫道:“你……你要干什么?”
华剑雄没理会她,把她的双脚左右分开用地上铁环连着的铁镣固定好,这样北岛静就呈人字型被吊在半空。北岛静似乎预感到什么,全身战抖着哭叫得更厉害了“别……求求你……饶了……我,别再……折磨我……”
华剑雄见北岛静这样子说道:“折磨你?”说着就哈哈大笑起来,他靠近北岛静伤痕累累的身体,一把握住她被那被烙铁烙得皮开肉绽象烂桃子一样的乳房狠狠的捏揉起来。
“痛啊——”北岛静摇摆着头发出如母兽般的嘶鸣,北岛静乳房猾腻腻的,满是血水和黄色的体液,华剑雄揉捏了几下手就全湿了,他感觉到北岛静因剧烈疼痛而全身的肌肉都在抖动。“桥本司令要我不着痕迹的干掉你,你说我该怎样杀死你呢?”
华剑雄一边把手伸到北岛静的腿上,就着她腿上的白色丝袜把手上的血水揩干净,一边轻轻的在北岛静耳边说。北岛静这时眼睛突然睁得很大,剧烈的挣扎了一下,原本就惨白的脸色变得如同死灰。
“怎么会?怎么是这样?”北岛静突然哀号起来,她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时华剑雄却已经从碳火盆里拿出一根暗红色拇指粗的烙棍走到她的面前,北岛静看到华剑雄手里烙棍慢慢的向自己双腿间伸过来,已经知道华剑雄接下来要干什么,她紧张得全身的肌肉都僵硬起来,出奇的是她却没有在发出声音,只是抽泣着、用牙齿咬住下唇闭紧眼睛把脸扭向一边,似乎已经认命,准备忍受最残酷的刑法。
北岛静一反常态的神情,却让华剑雄停下手来,没有把暗红色的烙棍捅进北岛静娇嫩的下体。大概是北岛静放弃抵抗的缘故,华剑雄竟有些下不了手。
要不是需要北岛静的亲笔供词,华剑雄早把北岛静交给吴四宝或刘大壮了,只需暗示他们一下,北岛静就会痛苦万分的被kuxing折磨死,而他是从不喜欢干虐杀女犯这样的事。北岛静咬牙等了一会,睁开眼睛看到华剑雄神情古怪的看着自己,就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华剑雄,哭了起来。
华剑雄看着北岛静软弱的样子,心里叹息一声,定下了主意,他把烙棍放回火盆里后,慢慢把北岛静右腿上的长统丝袜脱了下来,丝袜轻而薄,弹性却极好,华剑雄看见北岛静没受刑的右脚丫小巧白嫩,忍不住握住把玩了一阵,然后把北岛静的丝袜对折了一下,走到北岛静的身后然后把长丝袜缠在了北岛静象牙色的颈上。
北岛静这时已经知道华剑雄要勒死自己,她努力的回过头,用带着恐惧的眼神看了一下华剑雄,嘴里想说些什么,但却没机会说出来了,这时华剑雄已经收紧丝袜。
华剑雄用力的用丝袜勒紧北岛静的脖子,过了一会,窒息的痛苦让北岛静的肉体剧烈的挣扎起来,脸色发紫满是痛苦,发出奇怪的声音,并且小便失禁,尿液顺着雪白的大腿流淌下来。终于,挣扎停止了,北岛静的头无力的耷在胸前,华剑雄又等了一阵才松了手,在确认北岛静已经死去,才把缠在她脖子上的丝袜取了下来扔在北岛静吊着的尸体前。
华剑雄转到北岛静尸体的前面,抓着她的头发向后拉,看到北岛静原本美丽的眼睛毫无生气的还睁着,嘴角有些白沫。华剑雄松开手,北岛静的头象断了似的又耷拉下来。
华剑雄摸了摸兜里的供词,摇摇头向刑讯室外走去。他知道自己一离开这里,就会有专门的特务来整理刑讯室,北岛静的尸体也会被迅速的秘密处理掉,而且象北岛静这样美丽女人的尸体,大概也难逃那些负责整理刑讯室,毁尸灭迹的小特务的肆意凌辱。想到这些,华剑雄又回过头看了看北岛静那还悬吊着的裸尸,心里有些纳闷,为何今天竟如此手软。
(三十六)
华剑雄回到自己家,倒头就睡,这几天来他都没有痛痛快快的睡个好觉,所以他自己都准备睡到第二天中午再起床。不过就在他好梦尤酣的时候,床头柜上的电话却发出的刺耳声音却把他吵醒了。带着些怒气,华剑雄拿起话筒,顺便瞧了下时间才清晨7点过一点。
话筒那面传来的是黎子午兴奋的声音“处座,共党区委书记周雪萍已经抓到了!”原本要发作的华剑雄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振奋起来,大声对着话筒说道:“好,我马上来。”说完放下电话就起身穿衣出门。
华剑雄急匆匆的赶到76号办公室时,黎子午早已侯在门前,由于天色还早,柳媚、王凤滟都还没到。华剑雄掏出钥匙打开门,还没问话,黎子午就眉飞色舞的说道:“属下带着弟兄在周雪萍藏身之处附近暗中埋伏,足足守了一夜,终于等着她回来,她前脚一进门,我们跟着就破门而入…”华剑雄这时已经坐到皮椅上,点着一支纸烟,听黎子午一五一十的把抓捕周雪萍的经过说了后大大的表扬了黎子午一翻,然后问到:“人现在关在什么地方?”
黎子午笑着回答:“属下牢记处座的指示,对周雪萍礼遇有加,戒具都没给她上,现在把她安顿在我的办公室,找了两个女人把她看着的。”华剑雄点头道:“把她带过来,我瞧瞧。”黎子午闻言连声说是,小跑着出了办公室。
过了一会,周雪萍就被黎子午和两个女特务带到了华剑雄的办公室。当华剑雄第一眼看到穿着淡蓝色无袖旗袍出现在办公室门口的周雪萍时,心里不由的为周雪萍的成熟美丽而赞叹。
随着周雪萍慢慢的走进办公室,华剑雄更加专注的审视着这个落入自己手心的共产党区委女书记。周雪萍盘在脑后的发髻乌黑透亮,美丽面容投射出坚定的神情,露在无袖旗袍外的手臂雪白细嫩,旗袍开衩处隐约可见的性感大腿,穿着黑色半高根鞋的脚以及丰满的胸部和柔细的腰都让华剑雄欣赏不已,同时也想起周丽萍的照片来,感觉她们两人长得的确有些象。见周雪萍已经在屋中站定,华剑雄立刻站起身来,笑着对没看他一眼的周雪萍说道:“幸会,幸会,今日得见周小姐芳容真是三生有幸。”见周雪萍面无表情的依旧没看自己一眼,华剑雄又笑着说道:“周小姐年纪轻轻就在共产党那里独挡一面,真是难得呐。”说到这里华剑雄话锋一转,说道:“我想周小姐是明白人,希望你能和我们合作。”
这时一直没瞧华剑雄一眼的周雪萍把眼光转到华剑雄身上,露出一个轻蔑的冷笑然后从嘴角里挤出几个字:“汉奸!休想!”华剑雄听到这几个字顿时感到一股火往脑门上窜,额头上青筋直冒,不过他还是克制住心中的恼怒,干咳两声又笑了起来说到:“周小姐好气节,不过76号是什么地方你应该是知道的,不和我们合作对周小姐你这样美丽的女人来说会有什么后果,你可要好好想一想。”
说到这里华剑雄不知道为何有些兴奋,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在渐渐变化。毕竟有黎子午和两个女特务在场,为了掩饰这种尴尬的生理变化,华剑雄又回到办公桌后面坐下。
而此时的周雪萍心里却一片的平静,昨晚她向市委的领导汇报情况后,市委就连夜开会讨论,最后指示她尽快转移,天一亮她就往回赶,想收拾一下并通知老任转移后就撤离上海。但没想到一回到藏身处,门就被撞开冲进一大堆特务,而为首的正是那个见过面的勾明。
令周雪萍感到意外的时抓捕她的特务并没有捆绑她,虽然一个个都用下流的眼神从头到脚的看她,但表面上对她还是非常的客气,甚至提醒她可以带点行李。在特务冲进来时周雪萍心里还有些慌乱,那一瞬间她在猜测是黄克己出卖了自己还是自己回来的路上被特务盯了梢,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周雪萍很快就镇定下来,提起早已收拾好的小皮箱就被黎子午带到了76号。
“怎么样,周小姐愿意和我们合作吗?”华剑雄的声音传到周雪萍的耳中。从看到华剑雄的那刻起,周雪萍就已经知道眼前这个劝诱自己,长着一张堂堂正正脸象的男人是谁了。
华剑雄的照片她在以前市委开会时见过,那是党的锄奸大队偷拍的华剑雄侧面照。华剑雄是76号出了名的大汉奸,并且双手沾满了共产党人的鲜血,锄奸大队早把他列入黑名单,但几次行动都未成功。
看着华剑雄满是期待的神情,周雪萍用轻蔑的眼神对视着华剑雄,冷声说到:“合作?要我出卖自己的同志?”周雪萍把脸甩向一边断然道:“休想!”华剑雄听到这话终于按耐不住,跳起身来,但这时他又尽力的克制住自己,把高高扬起要拍桌子的手慢慢的放下,笑了笑说到:“我看周小姐还是多考虑一下再给我答复。”
就在这时柳媚妖娆的身影出现在办公室的门口,看到凛然不屈的周雪萍站在办公室里,她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周雪萍和她的妹妹长得有些象,柳媚知道眼前这个美丽的少妇就是从未见过面的周雪萍。柳媚心里满是伤悲,脸上却依然冷若冰霜毫无异色,她对华剑雄点了点头也没理会一边的黎子午。
“没什么可考虑的,别妄想从我这里得到党的机密!”周雪萍斩钉截铁的声音在柳媚的耳中回响,华剑雄这时有点失去耐性,转头对黎子午说:“把周小姐带下去,让她一个人想想。”周雪萍听到华剑雄这样说,冷冷的看了眼走到华剑雄身边的柳媚,在女特务的监视下镇静的走了出去。黎子午向华剑雄看了看,也跟在周雪萍身后走了。
华剑雄这时已经坐到椅子里,他心情愉快的大笑起来。“你知道刚才那女人是谁吗?”没待柳媚有回答的时间,华剑雄又接着说到:“她是共产党的区委书记,是条大鱼!”说着华剑雄脸色一变,一脸恶狠狠的样子说:“一定要从她那里得到有价值的情报!”柳媚这时对他笑了笑,说道:“处座准备什么时候审问这个女人?”
华剑雄深吸一口气,靠在椅背上说道:“不会给她太多考虑的时间。”说到这里华剑雄想起昨天抓到的段掌柜,皱起眉头道:“不知道黎子午安排的哪个废物在审讯那个和共党奸细接头的人,到现在都还没个结果。”柳媚听到这话顿时心跳加速,没有吭声。华剑雄看了看柳媚道:“你现在去看看那边的情况,叫那些家伙别偷懒。”柳媚点点头,走了出去。
柳媚一走,华剑雄看看时间还不到八点,就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起来。电话是打到萧红家里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喂”萧红柔美的声音从听筒传到华剑雄的耳里,华剑雄脸上浮现出温柔,却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有节奏的轻轻敲打着话筒,听到电话里传来的萧红激动叫声,华剑雄就把电话放下了,他知道萧红已经知道自己是谁。为了防止有人监听电话,华剑雄用事先约定的方法通知萧红,他将在今夜去她那里。
(三十七)
柳媚没去多久就满脸苍白的回到了办公室,后面还慌慌张张的跟着两个光着上身的特务。华剑雄看到这个样子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没等他开口询问,一个特务就结结巴巴的向他报告道:“处……处座……那……那姓段的……死……死了……”
华剑雄听到这里,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一边把手里的纸烟掐灭一边吼道:“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样重要的犯人被你们打死了?”那特务看到华剑雄一副暴怒的样子,哪里还说得出话来。这时脸色还没恢复过来的柳媚轻轻的说道:“是自杀的。”“自杀?”华剑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接下来柳媚一五一十的把去刑讯室的情况说了出来。
原来柳媚一进到刑讯室,被大字型固定在墙上的老段已经被kuxing拷打血肉模糊,赤裸的身上满是鞭伤、烙伤、割伤,一条腿也被老虎凳给拗断了肿得象水桶一般粗细,最让柳媚难堪的是老段的阳具上还吊着两块青砖,而打手正在用烧得通红的铁条烙着他的阴茎。
老段发出的惨嚎差点让柳媚想立刻逃离这个血腥的地方,但她还是克制住自己,用平时一贯的腔调命令打手们住手。老段喘息了好一阵子,才费力的抬起头来用血红的眼睛看着穿着深兰色短袖旗袍的柳媚,那一刻柳媚心里七上八下的,有些担心老段会在意识模糊间暴露自己。
但没想到老段却用流着血水的嘴费力的说:“今天这个才算是真正的美人嘛,昨晚那个货色就差太多了。”说着就哈哈的笑了起来,柳媚听到老段的话,不由的怔了一下,她实在是想不到老段在这个时候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这时候一边的打手一边用鞭子抽打着老段的脸一边骂道:“这老东西狡猾得很,昨晚戏弄我们一通,把李蓉干个半死之后却什么也不说。”柳媚一听已知道黎子午昨晚用女特务色诱老段,但却做了亏本买卖。
这时那打手抽了几鞭就停了下来,柳媚刚想说话,老段突然大喉道:“大爷这辈子也活够了,临死前还能见到这样的美色,真是死而无憾!”听到这里,柳媚已经感觉到不对劲,特别是老段盯着自己的血红眼睛,流露出的坚决让柳媚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快……”
柳媚只来得及说了一个字,就看到老段的头向前低了一下,接着就用足劲重重的向后面的石墙仰了过去。“砰”的一声,老段的后脑重重的撞击在坚硬的墙上,伴随着头骨破裂的声音,柳媚惊恐的看到墙上被红色的血和白色的脑浆涂得凄厉夺目。那一刻,柳媚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心里满是伤痛,她知道老段是为了自己而自杀的。听到柳媚的叫声,边上发呆的打手才回过神来,恐慌中又是摸心跳又是翻眼皮,但一切都晚了。
华剑雄听柳媚把自己看到的和听到的说完后,就走到两个一脸惶恐的的打手面前,“啪”“啪”两声,一个给了个耳光骂道:“废物,还不快滚!”那两个打手立刻捂着脸落荒而逃。
华剑雄叹息一声,转过身把柳媚搂在怀里说道:“别害怕了,早知道是这样就不叫你去了。”说着又轻轻的拍了拍柳媚的背,柳媚这时已经渐渐的恢复的平静,华剑雄这样温柔的搂着她的时候并不多,这一刻柳媚突然的想哭,她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剑雄,我想进去休息一下。”说完就轻推开华剑雄,进了办公室的里间。
看着柳媚美好的背影消失在里间的门后,华剑雄感觉到今天的柳媚有些反常。“这姓段的这一自杀……唉……”华剑雄有点心烦意乱的坐回到椅子里想起心事来。
柳媚进去没多一阵就出来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华剑雄说道:“处座,刚才那场面实在是太可怕了……”华剑雄闻言心里一动,对柳媚笑了笑说道:“现在好点了吧?”说着又皱起眉头道:“这姓段的死了,追查潜伏在我们内部的共党奸细的线索也就断了。”
说着叹息一声同时用眼睛盯着柳媚的脸,见柳媚脸上没有任何异常变化,又接着说道:“不过,那个周雪萍是共党的区委书记,有她在说不定会帮我查出谁是那个神秘的‘枫’。”
说这话时,华剑雄一直注视着柳媚那美丽性感的面容,柳媚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华剑雄有些失望又有些轻松,说实在的对柳媚要求自己留下周丽萍不枪决一事,他一直耿耿于怀,总是挥不去对柳媚的怀疑,今天和枫接头的段掌柜又在柳媚去刑讯室后突然自杀,这就使得一向谨慎多疑的华剑雄对柳媚的怀疑就更大了。
“以处座的能力和手段,我相信周雪萍一定会和我们合作的,到时那个奸细自然就无处遁形了。”柳媚的声音和平时一样的冰冷。华剑雄点点头一伸手把离他不远的柳媚拉在自己腿上坐下,一边用手抚摸着柳媚的背一边调笑着说:“你怎么总是冷冰冰的?”说着就把鼻子伸向柳媚白皙的颈侧边闻着她的幽幽的体香边轻轻的说道:“不知道‘枫’是什么样子,听黎子午说多半是个女人,我想说不定和我的柳秘书一样是个美人。”
说到这里,华剑雄把手攀向柳媚的乳峰,隔着滑爽的绸缎旗袍按揉起来。“如果她被我揪出来,你知道我会怎样对付她吗?”华剑雄说到这里用手把柳媚侧在一边的脸弄得正对自己的脸,用恶狠狠的眼睛观察着柳媚,而此时的柳媚一脸的红潮,美目紧闭,喘息着饱满的胸脯也起伏得厉害,分明已陷于情欲之中。
华剑雄看到柳媚这个样子,不由皱了皱眉,感觉自己的心思白用了,但他脸上却泛起笑容,用手轻拍柳媚的脸说道:“清醒一点,去干你的事情。”柳媚好一阵才睁开眼睛,用满是渴望眼神的眼睛看了华剑雄一眼后站起身,然后有些羞涩的问道:“处座,你……你刚才说什么?”华剑雄苦笑一下,刚想说话,这时办公室的门开了,林美茵一脸高兴的走了进来。
华剑雄对着柳媚扬了扬头,柳媚没再说什么也没理会正盯着她看的林美茵,走了出去并轻轻的关上了门。这时林美茵转过身来似笑非笑的用调侃的语调说:“你和你的柳秘书真是好兴致啊,一大清早的在办公室里温存,却在刑讯室里留个死人给我看。”说到这里脸上露出生气的样子,华剑雄听到这里知道林美茵是先去了刑讯室,看到了北岛静的尸体。
心里不由的骂到:“那帮狗崽子,怎么到现在还没把那里收拾好。”这时林美茵用淡淡的口吻说道:“你的那些手下太不象话,对死人都不放过,对那女人的尸体干龌龊事……我帮你教训了一下。”
华剑雄恩了一声,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林美茵。林美茵见华剑雄有些紧张,又笑了起来,说道:“也没什么,胡乱开了一枪,不小心就打在了一个家伙身上。”
“哦”华剑雄淡淡的应了一声,自己点着香烟抽了起来。“那小子现在大概已经送医院了,应该死不了。”林美茵补充到,华剑雄笑了笑,“那是他运气好。”说完又用让大多数女人不自在的眼光扫视着林美茵裹在蓝色暗花旗袍下的身体。
林美茵见华剑雄这样子,脸上红了起来,而此时的华剑雄心里却暗自纳闷:“她的枪会放在身上什么地方呢?”想到这里他的眼睛又在林美茵的身上到处游走,但还是没有结果。“别用这样的眼光看人家好不好?”
林美茵有些羞涩的说道,华剑雄这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笑了起来,拍着自己的脑袋说道:“你一来就好象是兴师问罪啊。”说着站了起来,走到林美茵身边就把她抱进了怀里,醉人的香味从林美茵的头发上传到华剑雄的鼻子里,才刚刚感觉到林美茵温润如玉的身体,林美茵就挣扎着从他怀里逃跑了出来。
华剑雄有些愕然的看着满脸通红的林美茵,林美茵此时有些歉意又有些害羞的靠近华剑雄,主动把身体依偎在华剑雄身上,轻轻的说道:“我不喜欢这样,在这种地方……”
华剑雄听到这话,脸上露出笑容道:“是我不好……”林美茵摇摇头制止了华剑雄再说下去,两人沉默了好一阵,林美茵才慢慢的说道:“老头子来了,在等你,和我去见他。”说完用复杂的眼神看了华剑雄一眼,转身开门走了出去。“老头子又来了”华剑雄叹息了一下,心里沉重了许多,跟着林美茵走了出去。
(三十八)
在老头子的办公室里,华剑雄总是觉得很压抑。林美茵就站在老头子的座位后面,白皙的双臂环抱在胸前,使得原本就丰满的乳峰显得更加挺拔,最让华剑雄受不了的是,他能感觉到林美茵挑逗的眼光,仿佛在考量华剑雄的胆量。
华剑雄面不改色,但却感觉到汗水正慢慢的从全身浸出来。老头子看不到身后林美茵的情况,仍然一边拨弄着手指上绿玉戒子一边对华剑雄说:“那女人死了没什么,口供得到了就好,这样我也可以给上面一个交代。”说道这里,老头子把眼睛盯着华剑雄说道:“听说你们抓了个共产党的关键人物?”
见华剑雄点头后老头子又说道:“不错不错,不过……”说道这里老头子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来,插在烟嘴上就着林美茵递来的火点着了,淡淡的烟从老头子的鼻子里飘出来,老头子又喝了口茶才不急不慢的说道:“我们当前最重要的敌人是重庆那面,其次才是共产党。”
华剑雄点头道:“属下明白。”老头子恩了一声说:“重庆方面对我们是知根知底,屡屡刺杀我大员,破坏汪主席的曲线救国路线,这次刺杀建交大使的刺客既是重庆的人干的,现在又有了口供和线索,那无论如何也要把长春那面的军统中统一网打尽。”老头子说到这里哼了一声说道:“而且,派人去长春也是向日本人和满洲国表示我们对这件事情的重视,他们可是一直盯着咱们的。”华剑雄听了先是连声应是,然后问道:“老板的意思是我们派人去清剿?”
老头子摇摇头说:“把那女人招供的名单马上电报给长春方面,让他们去抓,但我们要派人过去参与,争取能得到军统中统在上海情报组织的线索。”华剑雄点点头说:“属下这就把名单用密码电报传给长春方面,并安排得力之人过去。”
老头子这时又摇摇头说:“上次我们和长春合作就出了问题,建交大使被刺杀,这次还是你过去吧,其他人我不放心。”华剑雄听得心理一沉,说实话他现在真的不想去长春,不过老头子已经说出来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就在这时,老头子好象看出点什么,问道:“剑雄有什么难处?”华剑雄闻言忙说道:“属下明天就动身去长春。”
老头子听了露出满意的笑容,说到:“你那面事情办完了也尽快回来,那个共产党也要安排得力人手审问,争取有所突破。”听老头子提到共产党,华剑雄就想起周雪萍美丽的面容,心里有些惋惜自己没时间亲自审讯这个美丽的女人了。
“你去忙你的吧。”老头子淡淡的说。华剑雄起身行礼后走了出去,并小心翼翼的把门拉上,在那一瞬间,他从门缝里看到林美茵在老头子的示意下正坐到他的腿上……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华剑雄就把刘大壮叫来,让他去准备一下,挑两个精干的特务,明天和自己一起去长春。刘大壮对能跟随华剑雄一起外出办事很是受宠若惊,欢天喜地的走了。
接着吴四宝也被叫来,华剑雄叫他负责对周雪萍的审讯,吴四宝对接着这样的美差显然很满意,但同时也提出疑问:“处座你走了,黎子午……黎副处长……”
华剑雄知道吴四宝是担心黎子午这个副处长来插手,听了冷笑着说:“那小子敢来插手,叫他滚一边去,就说是我说的!”吴四宝听了感觉心里塌实多了,一脸笑容意味深长的对华剑雄说道:“处座明天就走了,不知道今天要不要先亲自审一审那娘们,杀杀她的威风。”
华剑雄听吴四宝这样说,周雪萍那端庄秀丽的容颜和被旗袍高跟鞋衬托得完美的身材又回绕在脑海里,他真有点心动。不过华剑雄还是艰难的打消了这个念头,身为处座的他总不能只为奸淫一个女人而改变自己的决定,更何况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办。
“这个大美人就交给你了,算是给你的奖赏,好好的审出点结果。”说道这里华剑雄又想起周丽萍,“那女人的妹妹也在我们手里,要好好利用。”吴四宝听到这里,一副感激万分的样子,阴笑着说道:“处座,她会和我们合作的。”
打发走吴四宝,华剑雄又把柳媚叫了进来,告诉她自己马上要去长春,柳媚冷艳的脸上露出些惊讶,华剑雄看着柳媚从旗袍开衩处露出的穿着丝袜的修长大腿,不由的说道:“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柳媚却露出犹豫的神态,摇摇头说道:“我还是不去,我一走这里的事情就没人处理了,凤滟对这些事情都不熟悉。”华剑雄听柳媚这样说,想想让柳媚留在家里也好,就叫她安排把从北岛静那里获取的长春军统人员名单用密码电报传给长春方面。
柳媚出去后,华剑雄就把脚翘在办公桌上抽起烟来,不一会穿着桃红色高开衩无袖旗袍和桃红色高根鞋的王凤滟走了进来。王凤滟一进来就半蹲到华剑雄身边,把头依偎在华剑雄的腿上用有些幽怨的声音小声的说道:“听柳姐姐说,你明天就要去长春……”
华剑雄闻到王凤滟身上传来的成熟女人的体香,心里一阵阵的躁动,他能感受到这个女人对他的依恋,笑了笑,他用手托起王凤滟的脸,细细的欣赏着她的性感的红唇,满是诱惑的眼睛。“你明天跟我一起去长春。”华剑雄说,王凤滟脸上露出灿烂的笑来,使得她原本就艳丽的面容显得更加光彩夺目。
(三十九)
萧红整整一天都在激动和喜悦中渡过的,早上接到华剑雄的电话后,她就取消了计划中的所有安排。等待是很漫长的,萧红有时到别墅的小花园里走走,有时又叫来阿梅聊聊,阿梅见萧红那种掩饰不住的幸福样子,眼里闪烁着俏皮的光芒问:“是不是他要来了啊?”萧红笑了起来:“你这死丫头真是鬼精灵。”
华剑雄来这里不是一次两次了,阿梅是除萧红外唯一看见过他面容的人,作为萧红的心腹,阿梅控制着别墅后院的小门的钥匙,而华剑雄每次就是从那里进到别墅里面。好不容易天黑了下来,阿梅也有些显得兴奋的去了后院,临走的时候还对着萧红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
看了看时间,还不到7点。萧红开始精心的准备起来,她要用最完美的形象来迎接华剑雄。沐浴后回到卧室,萧红换上了一套精致的浅蓝色丝质内衣,同色的吊袜带和肉色的长统丝袜。
外面披上件薄得透明的纱衣后,萧红就对着梳妆台的镜子发起呆来,镜中的自己显得性感万分,即使没有化妆,萧红的美也是超凡脱俗的,红润的嘴唇,挺直的鼻梁,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闪烁着成熟和韵味,而那种高贵而又性感的气质更是大多数女人所没有的,而这一切都只完全属于她深爱着的华剑雄。
看着镜子,想到华剑雄就快来了,萧红感觉到脸上有些发烫,恍惚间仿佛自己是个等着外出已久的丈夫回家的女人,这种感觉很好。这个乱世结束后,也许自己就能成为华剑雄的妻子吧,萧红心里这样想着,对着镜子有些迷茫的笑了。
华剑雄来到别墅后院的小铁门外时,已经夜深了。门是开着的,阿梅在那里等了不知多久,但华剑雄一出现,她就带着笑容把华剑雄迎了进来。华剑雄对着她点了点头,由于头上的帽子压得很低,阿梅只看得见华剑雄下面半张脸,她俏皮的向别墅楼上亮着灯的窗户指了指,华剑雄没说话就进了别墅,只留下对着他背影发怔的阿梅用手指缠绕着辫稍。
推开虚掩着的门,华剑雄轻轻的走进去时,透过笼罩着大床的粉红纱帐就看到萧红闭着眼睛斜靠在床头。纱帐朦胧的感觉加上萧红性感的穿着让华剑雄的心跳和呼吸都瞬时加快,华剑雄把帽子扔到一边,来到床前。
萧红穿着粉红色高根拖鞋的双脚露在床外,华剑雄蹲下身用一根手指轻轻的在萧红穿着丝袜的右脚脚背上滑过,丝袜很薄,房间里的温馨的灯光虽然有些暗,但华剑雄仍然能看到丝袜下被白皙的皮肤衬显出的淡蓝色细小血脉。华剑雄轻轻的把粉红色高跟拖鞋蜕了下来,萧红那小巧而又柔润的玉足就被他捧在手心里。
从华剑雄轻柔的触摸到脚背的那一刻,萧红就已经醒了过来,虽然心里的爱意和激动已若狂潮般席卷她的心灵,但她却克制住了起身投入华剑雄怀抱的冲动。
华剑雄的手是那样的温柔,他的喘息声是那样的熟悉,自己的脚被华剑雄摩挲和亲吻着,那是种酥痒而又幸福的感觉,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就是华剑雄的女神!华剑雄的手顺着萧红的脚向上移动着,裹在丝袜里的小腿,圆润的膝盖,华剑雄喜欢丝袜带来的柔滑触感,伴随着自己的抚摸萧红已经发出轻轻的呻吟,看着她美丽绝伦的脸上出现的一抹艳红和白色丝衣下若隐若现曼妙身体,华剑雄的欲念如火山般爆发。
萧红微微的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用有些笨拙和疯狂的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身体,而那身体上威猛的突出更令她全身酥软。当华剑雄沉重的躯体猛的压到她身上,热烈的吻着她,用手抚摸她全身每一寸肌肤,拉扯掉她浅蓝的乳罩和性感小内裤并用手指探索着她最神秘最柔嫩的部位时,萧红感觉到一种窒息般的快感,仿佛灵魂都要从身体里被挤压出来一样,华剑雄的爱是那样的猛烈和粗暴,在意识有些模糊的时候,萧红就感觉到腿被分开,紧接着华剑雄那火热的东西就进入到她身体的深处,萧红欢乐的呻吟起来……
华剑雄一起一伏的抽动着,萧红紧窄湿润的阴道和销魂夺魄的呻吟带给他无尽的快感和满足,在萧红默契柔顺的配合下,他变换着体位享用着她无暇的肉体,当他抽搐着开始爆发,把精液射进萧红身体里时,萧红的身体也痉挛起来,她用力的抱着华剑雄叫了起来……
纱帐已经挂了起来,身上搭着薄被的华剑雄半靠在床头上,萧红则闭着眼睛依偎在他的臂弯里,她沉浸在幸福宁静之中。好一阵,萧红用柔美的声音说道:“你腿上的伤就是遇刺留下的吗?”华剑雄恩了一声,刚才萧红看他伤疤时心痛的表情又浮现出来,他说到:“伤得不重,已经愈合了……你来过76号来找我?”
“是你的柳秘书给你讲的吧?”萧红笑了起来,华剑雄笑着点点头温柔的说道:“柳媚说有报社的女记者来找我,我听她一形容你的样子就知道是你……下次别来了,76号不适合你去。”
萧红点点头低声说:“我看见那个刺客被你的手下折磨得不象人样了……我真有点可怜她。”华剑雄笑了笑说:“你总是那么心软。”萧红叹息一声有些忧郁的说道:“近来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我担心有一天我会暴露了身份……”
华剑雄听得一怔,笑了起来:“怎么会!别胡思乱想了,你不直接从事情报工作,而且还有我在。”说到这里华剑雄温柔的补充到:“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萧红听了这话心里一阵阵的温暖。
这时华剑雄起身从衣服里拿出北岛静的供词给萧红看,要她把供词的内容传递给重庆方面,随后又把北岛静和第二天去长春的事讲给萧红听。对北岛静的刑讯,华剑雄一带而过,但萧红看着有些血迹的供词也能知道那女人一定是饱受毒刑,不堪折磨才写下这样东西。
“我会很快把这些情报传递回去。”萧红一边把供词放到床角一边说。华剑雄笑了笑又说道:“北岛静招供的几个长春军统人员,我看多半是日本人掌握的军统外围人员,应该不会牵连出重要人物来,老头子这次派我去真是白费心机。”
萧红听了娇声笑了起来:“是周佛海那大汉奸吗?”华剑雄笑着点头说:“就是他,你笑得真轻松啊,我可是看见他就有点紧张,那老家伙……嘿嘿。”说到这里华剑雄把手伸到萧红的胸前揉捏起她嫩滑的乳房,萧红娇笑着把身体靠向华剑雄说道:“那长春军统的事情需要报告给重庆吗?”
华剑雄把身上的薄被揭开欣赏着萧红还穿着吊袜带和肉色长统丝袜的迷人身体,摇摇头说道:“抓捕长春军统的事情是周佛海直接给我下的命令,此事一旦泄露我也别想在76号混了。”
萧红听了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却已感觉到华剑雄的坚硬的下身在自己穿着丝袜的腿上顶动着,接着华剑雄就翻身压到她的身上,萧红顿时忘掉了世俗的一切,沉浸在无边的爱和欢乐中。
(四十)
就在华剑雄还在充分享受着萧红的肉体给他带来的快乐时,一身疲累的柳媚才刚回到祥和公寓。沐浴后只穿着黑色的丝绸内裤和胸罩的柳媚躺在柔软的床上,柳媚把洁净的绸被盖在身上,那种肌肤和纺织物接触的舒适感觉让她轻松了许多。
胸罩紧缚着丰满的胸乳的感觉很特别,虽然大多数女人在睡觉时会去掉乳罩的束缚,但柳媚却习惯戴着乳罩入睡。整整一天,柳媚都在内心的煎熬中渡过。周雪萍的被捕让柳媚焦急万分,周丽萍还没营救出去,却又出了黄克己这个叛徒,因他的变节已经有7、8个同志被捕入狱,但最关键的是周雪萍落入了76号的魔掌。
老段的自杀也让柳媚痛苦不堪,一想到老段为了免除暴露自己的隐患,把头撞向墙壁的那一瞬间,柳媚就后悔不该听华剑雄的话去刑讯室,或许那样的话老段还不会自杀。
下班后柳媚没有回家,她又到76号所有的刑讯室转了一圈,让她欣慰的是没有看到周雪萍的身影,但她也知道周雪萍被刑讯只是早迟的事情。在一间刑讯室,柳媚意外的遇见了黎子午,他正在拷打两个今天才被捕的年轻女大学生,而叛徒黄克己正陪在他身边充当无耻的帮凶。
那两个女学生一个被分开腿倒吊着,打手们正一前一后的用皮鞭抽打着她,而她的下体和雪白的大腿满是鲜血和白色的精液,显然她已被最粗暴的夺去了少女的贞K,在皮鞭的抽打下,她痛苦的呻吟在刑讯室里回荡,而另一个已经昏迷过去的女大学生却还在被两个特务同时奸淫着。
柳媚只看了一眼就退了出去,没想到黎子午却跟着追了过来,带着一脸的假笑向她问好还要自己在华剑雄的面前美言几句,但柳媚从他的眼睛里分明看出愤怒和阴毒的怨恨,柳媚知道黎子午因周雪萍的事情跑到丁默村处邀功而被华剑雄训斥的事,她没理会黎子午就离开了那里,再后来就在关押周丽萍的楼下遇见了一脸春风的吴四宝。
吴四宝一见到她就必恭必敬的行礼问好,柳媚知道表面上长得五大三粗的吴四宝其实是阴毒得赫赫有名,所以也就小心的和他周旋,问了几句才知道他一脸的春分得意是因为华剑雄把周雪萍交给了他审讯,而周雪萍正关押在周丽萍楼下。
吴四宝来这里原本想去劝诱周雪萍与他合作,不过他在门外溜达了一阵又改变了主意,跑到周丽萍的门外向里面望了望就下来了。柳媚没和吴四宝说几句,就回到了华剑雄的办公室,一个人呆在那里想着解救周雪萍姐妹的事,但一直到她离开76号也没想出个万全之策来。
柳媚躺在床上心里很乱,又回想起华剑雄几次试探她的情形,虽然每次她都应对得当,没给华剑雄更多的线索,但她知道危险正在逼近自己。想起华剑雄,柳媚心里就是一种复杂的滋味,华剑雄很特别,柳媚总感觉到他身上有着特别的魅力,使得自己不知不觉的深爱上他,但他的身份却是个76号的魔头,是个国人痛恨的汉奸,可又有好几次柳媚感觉到华剑雄对自己身份的痛苦和愤怒,柳媚始终看不透他,或许这是华剑雄永远的迷吧。华剑雄对共产党人似乎非常的仇视,这一点在华剑雄抓捕、审讯乃至处决共产党的冷酷和热情上表现出来,柳媚知道真的身份暴露,华剑雄会毫不留情的逮捕自己。以前在和华剑雄亲热时,她曾试探过华剑雄,华剑雄冷酷的回答让她心里发冷也让她陷入更强烈的情欲之中,她喜欢被华剑雄折磨,那种和痛苦同时产生的快感让她不能自拔,她甚至有些希望自己落到华剑雄的手中,让华剑雄真实的拷打折磨自己。
想着这些,柳媚感觉到身上热得厉害,头也晕乎乎的,她把被子从身上拉开,感觉好了许多,但脑子里一会儿想起周雪萍一会想起华剑雄冷酷时的模样,时不时下午在刑讯室里看到的那两个被黎子午折磨的女大学生也出现在混乱的脑海里,渐渐的柳媚的眼皮沉重起来,意识的世界混沌起来……
“咚-咚-”的猛烈的撞门声传来,接着是门被撞开时发出的巨大声响,这一切让柳媚蓦然从柔软的床上坐了起来,在她还没有更多的动作时,屋里所有的灯都被打开,刺眼的灯光让柳媚不能适应的闭上了满是疑惑的眼睛,她只来得及看见几个人影向她冲过来,就被人抓住头发从床上楸得跪到在地板上。柳媚叫了起来:“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没人理会她,她的手臂被人扭到身后,手腕被冰冷的手铐铐在一起,手铐压得那么的紧,手腕上的巨痛让柳媚呻吟起来,接着来人拿出一付20斤重的死囚脚镣,把厚重的镣箍分别扣在柳媚的两个脚腕上,然后再用铁锁锁上,
柳媚隐隐的感觉到什么,这时候被铐在身后的手臂被人上上抬起,剧烈的疼痛使得柳媚把上身向前倾得几乎挨到地面,她艰难的抬起头想看看这些人是谁,但也只能看到面前站着那人的腿,“抬起她的脸。”熟悉的声音传到柳媚的耳里,接着头发就被人从向后拉,头皮和肩关节都痛的厉害,但柳媚的脸却被强制性的拉了起来,印如她眼帘的是一脸得意的那个平时让自己觉得阴毒的吴四宝。这时候,柳媚感觉到自己的心向下沉,她知道了自己的处境,但同时也疑惑76号是怎么识破自己身份的。
吴四宝这时用悠闲的声音说道:“柳秘书,呵呵,想不到吧?”柳媚忍着内心的惊乱大声叫道:“吴四宝,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我!剑雄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吴四宝哼了一声大笑起来:“柳小姐别做戏了,周丽萍那小妞什么都说了,我也没想到咱们特工总部赫赫有名的冷美人竟然是共产党的奸细。”说到这里吴四宝又阴笑起来:“一切都是意外啊,今晚把周丽萍给提出来细细审了审,那婊子居然把我们的柳秘书给供了出来,唉-意外意外。”
柳媚顿时感觉心象被掏空一般,那次在周丽萍面前表露身份后,她一直就有种心里不塌实的感觉,没想到在刘大壮手里饱受kuxing都没有变节的周丽萍竟然出卖了自己。
柳媚呻吟了一声,但抱着最后的希望她大声说道:“吴四宝,你敢用kuxing利用人犯栽赃陷害我,处座会辨明真相的!”吴四宝听了冷笑起来说道:“我也怕我是栽赃陷害柳秘书啊,所以连夜找到处座……没处座的指示我可不敢动你半根毫毛!”说道这里吴四宝向边上一让,柳媚就看到华剑雄出现在眼前。
“剑雄!”柳媚感觉身上顿时没了力气,一种熟悉的燥热燃烧着她的身体,华剑雄蹲到了她的面前,柳媚看到华剑雄的眼光在她只穿着黑色胸罩和丝内裤的身上游走,她用哀求的口吻对华剑雄说道:“剑雄,叫他们出去,让我……穿上衣服。”
华剑雄面无表情用漠然的眼光看着柳媚,然后就是重重的一耳光打在柳媚的有些苍白的脸上,“啪-”柳媚感觉到眼前金星四射,嘴里满是腥甜的味道,鲜血已顺着嘴角流出。“贱货!”华剑雄咬牙切齿的骂到“别废话了,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华剑雄的语气让柳媚心里酸痛得厉害,但她还是坚定摇了摇头。华剑雄猛的站起身,恶恨恨的声音让柳媚感觉到一种混合着恐惧的快感,“押回去,连夜刑讯。”华剑雄的声音仿佛变得很遥远而模糊,但柳媚还是听到了后面的话“只要别让她死掉,你们可以无所顾忌的用任何手段撬开她的嘴。”
(四十一)
当柳媚光着秀美的脚,戴着沉重的脚镣,反铐着双手被押进华剑雄那间熟悉的刑讯室时,她胸罩的左边肩带已经滑落在手臂上,这样她大半个雪白浑圆的乳峰和红嫩的乳头都暴露在外,下身的黑色丝质内裤也被扯得一边高一边低。
在被押送回来的车上,吴四宝一直肆无忌惮的猥亵着她,揉捏,扣挖着她身上所有隐秘的地方,柳媚挣扎叫骂也无济于事,华剑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消失的,但从那一刻起原本的升腾的渴望和快感就也跟着消失无踪,变成了耻辱和痛苦。
吴四宝在她身上乱摸的手让她恶心不已,但吴四宝在她反抗时的话更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柳秘书,你知道76号里有多少人想K你吗?你平时冷若冰霜,我想看看过会你被几个人一起轮奸时是不是还是那样,我真想听听柳秘书被K时会发出怎样的淫叫。”说到这里时,吴四宝还把手指插进了柳媚的下身,然后拨出来凑到鼻子上怪模怪样的嗅着,一脸陶醉的样子。
在柳媚一跨进刑讯室,就被打手按压在桌子上,一个打手按压着她的肩使得她的上身紧紧的贴在桌子上,接着那条性感的黑色小内裤就被人从后面撕开,柳媚咬着牙没让自己发出声音,她知道下流的QJ开始了,当吴四宝喘息着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的眼泪从眼角滴落在桌子上。
阴道因QJ而火辣辣的疼痛,猛烈的冲击使得她的身体在桌子上前后来回的挪动着,一边的打手也都在她的背上,屁股,腿上乃至脚上揉摸着,恍惚间她还看到刘大壮,黎子午也出现在刑讯室里,柳媚痛苦万分的用眼睛看到桌子后面华剑雄常坐的椅子,那一刻让她想起华剑雄审讯女犯时常常坐在那里抽着烟,悠闲的指挥手下用刑。
柳媚闭上了满是泪水的眼睛,心里呼唤着华剑雄的名字,一切都不再那么痛苦,世界变得虚幻无比,柳媚有些惊奇的看到自己被吴四宝QJ的情景,甚至看到在自己的娇嫩的阴户里快速出入的粗大阳具,吴四宝在战抖中结束后,自己又被拖到地上跪着,刘大壮捏着自己的脸把丑陋的阳具塞进了被强迫张开的嘴……
轮奸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第一轮结束后,第二轮又开始了,特务们异常的兴奋,用各种可以想到的方式奸淫着柳媚,异常粗暴的轮奸让柳媚昏死过去很多次,但很快又被更粗暴的弄醒,不知道什么时候,轮奸终于结束了,柳媚发现自己侧躺在冰冷的地上,手依然铐在身后,红肿的阴户,撕裂的肛门、饱满的乳房,雪白的大腿、秀美的脚上,苍白异常的脸上,嘴里都是打手们留下的腥臭的精液,吴四宝没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残酷的刑讯就开始了。
鞭子在裸体上留下乌红的伤痕,老虎凳压得腿骨发出的声响,铁签字刺进脚趾时留出的鲜血,烧得通红的烙铁在乳房上、大腿上留下的流着血水的烙痕……kuxing一件接一件的用在柳媚的身上,虽然在尖叫,挣扎,一次又一次的昏死过去,又一次次被冷水泼醒,她却奇怪自己感觉不到一点点的疼痛,柳媚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去。#--iCMS.PageBreak--#她发现自己象局外人一般在观看着打手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没有肉体的疼痛但整个人却空空荡荡。当她都真的以为自己的确已经死去的时候,华剑雄的身影出现在刑讯室里,就如同灵魂回到了肉体,柳媚立刻就没有了那种虚幻的感觉,那一瞬间,kuxing折磨造成的剧烈的疼痛和虚弱也突然出现,柳媚呻吟起来,同时强烈的欲望从心里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她兴奋的看到华剑雄带着奇怪的笑容拿着一把尖刀走向自己,这时又有一种难以抗拒的恐惧使得自己被大字刑紧缚的身体猛烈的颤抖起来。
华剑雄那熟悉的脸忽然变得朦胧起来,柳媚低着头看到自己满是伤痕的左乳被华剑雄用力的掐住,他手里的尖刀贴在乳房的下方慢慢的从下向上开始切割起来,乳房下方的肌肤顿时翻卷起来,鲜红的血顺着刀身染红了华剑雄的手,柳媚首先感觉到的是如潮水般冲击的快感,同时还有难以忍受的痛从胸前传来,“剑雄----”
痛不欲生和消魂的快感让柳媚凄惨的叫了起来,她想看清楚华剑雄脸上的表情,但华剑雄的脸已经变得更加模糊,他还在用力的割着,柳媚的左乳最终血淋淋的离开自己的身体并被华剑雄随手扔在地上。
当几乎已被烙焦的右乳也被华剑雄割下时,柳媚感到自己的子宫在收缩着,无边的快感冲击得她再也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痛,她呻吟着,头发被华剑雄楸着,脸被迫向下,柳媚看到自己的胸前是两个还流淌着鲜血的大窟窿,鲜血染红了蠕动着的腹部然后又象蚯蚓一般流到洁白的腿上,而那把血红的尖刀正慢慢的逼近自己已经湿透的阴户并狠狠的捅了进去,柳媚尖叫起来,阴道乃至全身都在痉挛,从没感受过的快感让她难以控制的哭泣起来,但那种感觉只持续不到一秒钟,“哈哈哈---”的笑声让柳媚惊恐万分的发现黎子午阴笑着站在自己面前,他手里正握着那把捅进她下身那把刀的刀把,所有的快感消失无踪,
羞辱、恐惧、悲伤、使得柳媚如坠地狱一般,眼睛如同被封闭无法视物,她张开嘴也发不出一点声音,那种难受刺激得柳媚疯狂的挣扎起来,“啊---”终于柳媚听到自己绝望的尖叫,眼睛猛的睁开,却发现自己躺在家里柔软的床上,床头的灯发着橘黄而柔和的光。
柳媚好一阵子都一动不动的喘息着,自己都能感觉到心跳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她才终于肯定刚才的一切只是个可怕的梦境。柳媚稍一挪动身体,就感觉到靠近下身的床单很湿,她用手探摸下体,触手处满是滑腻润湿,柳媚意识到自己是在梦里达到了强烈的性高潮,她感觉自己有些虚脱,心里慌得厉害,梦里的一切她都清晰的记得,华剑雄折磨自己时的快感和黎子午出现时的耻辱和恐惧,让柳媚再次喘不过气来,柳媚下了床,带着些疑惑看着屋里再熟悉不过的一切,好一阵才赤着白皙的脚慢慢的走进了浴室。
(四十二)
吴四宝觉得今天心情很好,上午到机场送走华剑雄一行人后他就回到76号。从昨天到今天他脑子里都在盘算着怎样办好华剑雄交给的差事,周雪萍那端庄秀丽的容貌和被旗袍勾勒得诱人万分的身材一直在他脑海里闪现,华剑雄把这样重要而且美丽的女人交给自己审讯让吴四宝狂喜万分,同时凭他的经验,他也知道象周雪萍这样身份的共产党一定是块难啃的骨头,不过吴四宝对自己也很有信心,他会慢慢的从肉体和精神上摧毁周雪萍的意志,最后获得有价值的情报。
吴四宝坐在华剑雄的审讯室里,感觉很特别,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单独的使用这里,华剑雄今天在临上飞机时再次叮嘱他,要他务必从周雪萍身上打开突破口,一举清除共党在上海的残余分子,最后让吴四宝意外的是华剑雄对也来送行的柳媚交代“我的审讯室就交给四宝使用,他负责整个审讯工作,你要全力配合。”
吴四宝当时在惊喜之余却发现华剑雄看着柳媚的样子和平时好象不一样,而柳媚却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什么也没说,不过那只是一瞬间的感觉,吴四宝也没细想。
吴四宝把脚撬在了身前的大桌子上,他记得华剑雄有时也喜欢这样。主宰全局的感觉让吴四宝很兴奋,这种感觉在平时是体味不到的,但现在他坐在华剑雄的位置上他体味到了,他在这里主宰着这里的一切,特别是主宰着一个美丽女人的命运,想到这里吴四宝就阴阴的笑了起来,对着一边站着亲信李德贵说:“里面可以开始了。”
李德贵也谀笑着说“是,大哥。”说完就进了里面的刑讯室吆喝了几句后就有女人痛苦的呻吟传到吴四宝的耳朵里,吴四宝很喜欢听这种声音,他把头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睛对跑出来的李德贵说到:“可以把那娘们请来了。”
刑讯室里女人的呻吟声时高时低,时不时变成尖利的惨叫和含混不清的哭骂,吴四宝隐隐的闻到一股焦糊的味道,他能想象里面那个小女人的痛苦,一切都是按照他的计划来的,在第一次提审周雪萍时总要给她点震撼,所以他就派李德贵去选了个女犯。
这女人很年轻,长得也不错。是黎子午根据黄克己提供的线索抓获的两个女大学生之一,据说昨晚她们已经被黎子午刑讯了一夜却什么也没招供,刚才那女人被光着身子架进来时还用仇恨而又虚弱的目光恨他,吴四宝却用淫亵的眼光回敬她的愤怒。
那小女人身上满是紫红的鞭痕,焦黄的烙痕和一团团的淤青,不大却尖尖的乳房上面满是水疱和血水,特别是右乳肿胀得比另一个乳房大了许多,最让吴四宝兴奋的是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满是已经干涸的血迹,从她的年龄和大腿上的血污看来,这女人已经被轮奸过,而且在被抓进76号时应该还是个处女。
“啊---”,女人的惨叫声让吴四宝觉得下身胀得厉害,他不耐烦的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来把玩,上膛,退膛,手枪发出清脆的卡卡声,这时候他就听到了女人高跟鞋鞋跟碰击地面发出的悦耳响声。“这娘们走路发出的声音都真他妈的妙。”
吴四宝心里这样想着,周雪萍那靓丽的身影就出现在审讯室的门前。吴四宝看着周雪萍慢慢的走进审讯室,被后面的特务推搡着站到桌子前面,周雪萍的眼里流露出的不屑和镇静让吴四宝感觉很不舒服,他眯着眼睛细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成熟美丽的女共产党,浅蓝色的无袖旗袍勾勒出周雪萍成熟的身段,吴四宝已经在脑子里想象着周雪萍旗袍下雪白的肉体,特别是周雪萍那肉色丝袜和黑色高跟鞋在灯光下泛出的光泽,让吴四宝有扑过去抚摩的冲动。
就在吴四宝想入非非的时候里面刑讯室里传出女人尖利的惨叫,吴四宝迅速的向周雪萍的眼睛看去,让他很失望的是周雪萍眼睛里没有一丝的慌乱和恐惧,里面的惨叫声越来越厉害,最后变成沙哑的嚎叫,这时候吴四宝看到周雪萍向刑讯室方向望过去,不过她的眼里除了关切还是没有吴四宝希望看到的东西。吴四宝知道站在眼前这个看上去娇嫩柔弱的美丽女人比他想象的坚强。
“周小姐,这里很不适合你这样漂亮的女人。”吴四宝观察着周雪萍,见她沉静的把眼睛转向自己,那眼神是那样的淡然和平静。“你也该知道我们请你来这里的目的,我看周小姐最好是与我们合作,不然…”
吴四宝见周雪萍还是没有任何反映,就接着说:“不然里面那女人可就要换作周小姐你了。”说着吴四宝歪歪头,李德贵就走进了里面的刑讯室,不一会他就从里面抓着头发拖出个满身血污的女人来。那女人已经处在半昏迷状态,被李德贵拖到周雪萍的脚下时嘴里还含混的发出痛苦的呻吟。李德贵狞笑着说道:“再不和我们合作,过会你也是这副下场!”说着一脚踢在地上那年轻女人的双腿之间,那女人痛苦的卷缩起身体,嘴里呜呜的叫着。周雪萍的脸红了起来,露出愤怒的神色,从她那皓齿红唇间迸出两个字“畜生!”
吴四宝摇摇头,知道自己的恐吓手段对付周雪萍这样的女共党完全没什么用,他先示意李德贵把地上半死的女人弄走,然后叹息一声说道:“周小姐你知道吗?我对审讯女犯一向很有兴趣也很在行,特别是象你这样漂亮坚强的女犯,我会一寸一寸的折磨和享用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直到你崩溃为止!”说到这里吴四宝挥挥手说道:“押进去!
(四十三)
柳媚一个人呆在华剑雄的房间内,今天她的心绪很乱。早上华剑雄在上飞机前意味深长的看她的眼神和昨晚那可怕而刺激的梦境一再的浮现在脑海中。让柳媚心乱的并不是危险来临的感觉,而是她知道周雪萍现在已被吴四宝提进了刑讯室好一会了,身处76号已久的柳媚知道一个女人被提进刑讯室的悲惨后果,她知道现在的周雪萍或许正悲惨的被吴四宝和他的手下凌辱着,也或许正受着残忍kuxing的折磨。柳媚对周雪萍并没有直接的接触,她不知道看上去美丽娇弱的周雪萍能否经受得了从精神到肉体的折磨。
华剑雄的走,对营救周雪萍姐妹来说是个机会,这也是柳媚不跟着华剑雄去长春的原因,不过即使华剑雄已经离开,要在76号把一个活人弄出去也是非常困难的。柳媚在脑子里设想着种种办法,但都不稳妥。76号有2个门,一个正门一个后门,无论哪个门都守备森严,除此之外就是1丈高的高墙,墙头上还拉上了带刺的铁丝网,虽然没通电但要想翻越没有特殊的工具也很难办到。
柳媚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再编造一个理由或者伪造一份华剑雄签署的文件多半能蒙骗守卫,把周氏姐妹弄出76号,但自己也会因此暴露身份而必须和周氏姐妹一道转移。柳媚轻轻的叹了口气,心里否决了这个方案,她不能因为营救周雪萍而放弃自己的任务,柳媚知道自己潜伏在76号的价值。
柳媚走到华剑雄平时常坐的椅子边上,看到桌上熟悉的摆设就想起了华剑雄,华剑雄一直给她一种奇怪的感觉,虽然他总是一种很精明、冷酷、热心于侦缉抓捕和审讯抗日反伪人士的模样,但华剑雄在没有外人时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烦恼和愤怒却让柳媚记忆犹新,华剑雄似乎很敏感“汉奸”“走狗”“卖国贼”这些字眼,那次周丽萍痛斥华剑雄汉奸后他那种从没表现过的愤怒,无奈和深沉的悲伤在柳媚的脑海里突然清晰起来,那时的华剑雄仿佛更真实一些。
突然有个念头在柳媚心底升起:或许在华剑雄内心深处并不想一直戴着“汉奸”这顶帽子,只不过是因为积重难返而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柳媚知道华剑雄和丁默村等人都是追随汪精卫而和重庆国民党方面决裂的军统人员,为此国民党也多次派人刺杀,欲除之而后快,华剑雄也因此抓捕和处决了许多国民党军统和中统的地下人员。
想到这里柳媚感觉到一丝希望,但华剑雄一向对共产党地下人员近乎疯狂的抓捕,折磨和屠杀,又让柳媚的心沉重起来,她皱起细眉不由的摇了摇头,感觉自己有些幼稚,居然想去争取华剑雄。柳媚想到这里苦笑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往日的冷冰,她向门外走去,决定先去刑讯室看看周雪萍的情况,再作下一步的打算。
华剑雄到达长春后就被伪满洲国大特务唐书强接到了位于新民路的伪军事部,在拜会过相关要员后,就被唐书强带去了位于城北郊区的秘密监狱旁边的别墅式公寓里安顿下来。
一路上唐书强都和华剑雄有说有笑的聊着,上次华剑雄到长春和唐书强喝过好几次酒,所以两人都很熟悉。没在公寓坐一会,华剑雄留下王凤滟在公寓休息,带着刘大壮去了附近的秘密监狱。
这坐秘密监狱规模并不大,高墙围绕的院子里就并排着两栋三层的灰色楼房。院子的墙外有几栋别墅,还有一些背着枪的士兵在附近巡逻。一进院子的大门华剑雄就隐隐听到各种痛苦的嚎叫和呻吟,华剑雄笑着对正带路的唐书强说道:“看来老兄收获不小啊。”
唐书强听了有些得意说道:“这还多亏了华兄的情报,昨晚我派人连夜抓捕,连夜突击拷问,今天上午顺腾摸瓜有抓着好几个。”说到这里唐书强叹息一声满脸感激的对华剑雄说道:“上次贵方建交大使被刺,我被一伙小人挤兑,差点丢了前程。这次华兄提供情报真是帮了小弟大忙,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唐书强必定赴汤蹈火。”
华剑雄听了恍然大悟,难怪唐书强一路上对自己这样热络。笑着说:“客气了,客气了。”说话间两人进到灰色楼房里面,望眼看去,华剑雄就看到过道两则编著号的刑讯室,而各种痛苦的嚎叫就从那一扇扇半掩着的铁门里传出来。
唐书强带着华剑雄挨着每间刑讯室看了一下,无一例外的都是男犯正被几个打手用各种残酷的刑法拷打。华剑雄算了算总共有7个人,唐书强这时又带着华剑雄上了2楼,笑着说:“楼下那些没什么意思,这层楼是几个女的。”说着唐书强推开一间刑讯室的门,华剑雄就看到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女人被大字型的吊在门字刑架上,两个打手正一前一后的用鞭子抽打着那女人满是伤痕的身体。
唐书强摇摇头说道:“真是顽冥不化。”说着带着华剑雄走到第二间刑讯室,一个象学生一样的年轻女人正被按得跪伏在刑床边上,一个打手正从后面QJ着她,华剑雄看到那女人还有些稚气的脸上满是泪水,雪白的大腿上满是鲜血,鞭痕和烙伤。
唐书强这时阴阴的笑道:“这小女人是师范学校的学生,昨天晚上进来嘴硬得很,还是个处女,下面也紧得很,费我半天工夫才给她开了苞。没想到到现在还不开口。”
华剑雄听到这里感觉自己兴奋起来,唐书强这时拉着华剑雄走出刑讯室,暧昧的笑道:“华兄有没有兴趣亲自拷问人犯?”没等华剑雄说话,唐书强又笑着说:“今天早上在火车站意外抓到一个漂亮娘们,这娘们的容貌和身段真是让人消魂,华兄跟我来。”华剑雄一听来了兴趣,跟着唐书强走到最里面的一间刑讯室。
这是二楼过道最深处的一间刑讯室,铁门关得紧紧的,只从铁门下边的门缝里透出点光来,让却没有任何声音。唐书强带着点神秘的笑一边拿出把钥匙
开了铁门。华剑雄在唐书强的带领下走进去就看到刑讯室当中悬空背吊着个女人,女人低垂着头,瀑布似的长发遮住了整个脸部。全身的衣服已经被拔得精光,只剩下腿上的已经挂破的肉色丝袜和脚上的黑色高根鞋。那女人穿着黑色高根鞋的脚已被吊离了地面
,即使在昏暗的刑讯室里也能看到她雪白的肌肤上满是被皮鞭抽打出来的鞭痕,两只丰满的乳房上也满是血污,乳头紫红的肿胀着,看来是受过乳刑,大腿内则的丝袜上有些血迹和湿痕,以华剑雄的经验看来那多半是阴部被用过刑或是已被野蛮QJ过,那女人一动不动,看来已经昏死过去。除此了那些伤痕之外那女人身上还算完好,虽然华剑雄没看到那女人的长相,但已被那女人丰润的体态和雪白的皮肤已经受刑后别样的美态所打动,他看到一边的刑凳上搭着那女人深蓝色的绸缎旗袍和黑色的内衣,不由的感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
唐书强围着那昏迷中的女人走了一圈,伸出手在女人的滚圆的臀部上捏了一把,说道:“今天早上我的弟兄押着他们的叛徒在火车站蹲点,没一会那家伙就告诉我们他曾经见过这娘们,我的兄弟就把她给逮住了。”说到这里,唐书强一把扯着那女人的头发,提起她低垂的头来。
华剑雄看了一眼,顿时就呆住了。那是一张紧闭着双眼,苍白而美艳的成熟女人的面容,华剑雄认得她,因为她就是华剑雄的情妇,也是军统长春站的情报人员颜雨。
华剑雄脑子里面急转着各种办法,心里想到如果隐瞒自己和颜雨的关系,一旦颜雨熬不过kuxing就很可能牵涉出自己,好在颜雨只知道自己在76号的身份。不过日本人和老头子一向疑心很重,要是……”
华剑雄感觉到有点闷热。“怎么样不错吧,这女人进到这里还不老实,直喊自己冤枉,我又叫那叛徒来,那家伙发誓曾经偷偷看到这女人和他上面的头头说过话还交换过什么东西呢!嘿嘿没想到这女人还是死不认帐,老子就叫兄弟把她拔光奸了个死去活来,然后又给她上刑,后来想到华兄你要来,就停了手,吊在这里。”说到这里唐书强淫笑起来“算是送给华兄的一点见面礼,不知华兄有没兴趣亲自拷问这女人?”
唐书强松见华剑雄没有说话,又淫笑着说:“我就是怕我那帮弟兄忍不住把这娘们整得不象人样,所以才把刑讯室的钥匙拿在自己手里。”华剑雄这时候恢复了冷静,看了看还昏迷不醒的颜雨,然后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对唐书强说道:“真是谢谢唐兄的安排。”
唐书强听华剑雄说这话,哈哈的笑了一声说:“这间刑讯室专门进行过隔音处理,华兄就是把这女人整得叫死叫活外面也听不到的,好了我们就不在这里打扰华兄了。”说着拉着刘大壮边望外走边说道:“刘兄弟跟我到隔壁去消遣消遣。”刘大壮闻言也高兴得嘿嘿哈哈的跟了出去。
(四十四)
唐书强和刘大壮一出门,屋里顿时静了下来,墙上的挂钟嘀哒的声音格外的刺耳,间或还能听到吊在屋子正中的女人似有似无的痛苦呻吟。但华剑雄的鼓膜却被另一种声音占满了,那是他自己的心跳。他慢条斯理地向昏迷不醒的颜雨走过去,眼睛盯着那满是鞭痕的熟悉的裸体,脑子却在急速地运转,估量着眼前的形势。
难道日本人已经怀疑自己了,故意给自己设下一个陷阱?看来不象。他这一向都是小心谨慎,没有任何疏漏,自忖日本人和76号都没有怀疑自己的理由。至于颜雨,既然敢和她保持肉体关系,他还是有些底的。
其实这个女人在军统的资历比他差不了多少,他加入军统正是戴老板主持复兴社的后期。后来组织急剧扩大,开办训练班,招收了不少学生学员,由德国教官训练,颜雨就是那时加入组织的。
她是吉林人,原在东北大学读书,九一八事变后流落关内,一心想打回老家去,所以就参加了军统。他记得当时德国教官的训练是非常严格、甚至严酷的。专门有反侦缉、反刑讯的课程,对被敌方抓捕后熬刑有详尽而逼真的心理和生理模拟训练。
颜雨当时比他低几届,但她的出类拔萃在全训练队是有名的,连德国教官都赞不绝口。以她受过的训练和对自己用情之深他相信她不会胡乱把自己咬出来。况且从她身上刑伤的程度看,她受的刑并不重,主要是粗暴的QJ和长时间的绑吊使她昏过去的。
他知道再坚强的女人面对QJ特别是LJ也会被打倒的。况且这种背吊的厉害他比谁都清楚,单单吊两个小时就足以让心理脆弱的人崩溃。想到这儿,华剑雄心里略微放松了一点,这一切不象是个圈套,只不过是个巧合罢了。
思摸间他已经走到颜雨的跟前,看到浓密的长发下那张苍白却依然俏丽的脸,突然间他意识到刚才犯了一个大错误。唐书强刚才给他看颜雨的脸时,他没有马上承认认识她,现在想挽回已经晚了。这怎么办?他心里又烦躁起来。
这里是满洲国,在关东军的掌心里,日本人的心狠手辣是路人皆知的。他们有数不清的kuxing可以让眼前这个女人开口。况且他非常清楚组织的规定,组织人员被捕后熬刑7天就可以招供,以保全自己。
而与被捕人员有关的组织成员要在这7天内组织撤退并安排善后。颜雨虽然不知道他在76号的使命,但只要她说出以前就认识他,那他就危险了。身上又燥热起来,他强使自己镇定下来,伸手去拨弄颜雨的长发。
他知道他的动作不能停下来,他不能停下来思考。虽然唐书强告诉他这里不会有人打扰,但他自己就是搞特工的,知道隔墙有耳的道理。况且这里是日本人的天下,恐怕不只是有耳的问题,隔墙有眼也说不定。
他知道德国有一种单向透视玻璃,专门用在刑讯场所。说不定现在就有人在隔壁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即使不是为了监视自己,特工部门有不少人对窥视同事K女犯人也是兴趣多多的。
他必须立即定夺,颜雨一睁眼,他就得正确应对,否则不用她开口,他就完了。一瞬间他下决心了:将错就错,装不认识,先把眼前应付过去。后面的事他也同时想好了,找理由把颜雨弄回上海,那里毕竟是自己的天下,手脚好做一些。
理由可能比较牵强,毕竟颜雨和刺杀大使案没有直接关系。但上次北岛静也是押到上海审的,前有车后有辙,看来要把这次逮捕的一大票人都带回去了,否则难以掩人耳目。关键是要让颜雨明白,在这里什么都不能招。
想到这里,华剑雄的大手已经捏住了颜雨的下颚,轻轻向上托了托,让披散的长发仍然掩住她大半个脸庞。颜雨浑身一抖,两腿不由自主地夹紧,接着就忍不住痛轻哼了一声,但她并没有睁眼。华剑雄心里有了点底,他已经看出来这个女人仍有完全的控制力。
现在他要让她知道他是谁,还要让她知道该怎么做,以他所了解的她的聪慧,他相信这能做到。他伸手把吊着她的绳索放松了几圈,她的脚落了地,嘴里忽地出了口长气。他捏住她的脸扭向自己,故意自言自语地说:“小娘们真漂亮啊!”颜雨肩头一震,猛地睁开了眼。
看到华剑雄,她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惊讶,然后变成了怨恨。她微微地张了下嘴,露出洁白的牙齿。华剑雄不等她有进一步的反应,放开她的脸,好像在对自己说:“真看不出来,这么漂亮的娘们也跟日本人作对!”颜雨脸上刚才的表情马上就消失了,她吃力地抬起头哭求:“长官,我冤枉啊!”华剑雄长出了一口气,这第一关看来是过去了。
(四十五)
周雪萍一进小刑讯室,就被两个膀大腰圆的特务连推带搡地拥到了刑架下,李德贵拉下一根粗铁链就往周雪萍的手铐上挂。吴四宝过来拦住了李德贵,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手铐,然后使个眼色,那两个特务会意,一人抓住周雪萍的一只胳膊,狠狠地拧到了身后。吴四宝咔地一声铐住了周雪萍白皙的手腕,然后看着李德贵仔细地挂上铁链,一边用一只手隔着薄薄的旗袍猥亵地抚摸周雪萍丰满的屁股,一边说:“周小姐这么好的身材,不给你点特殊待遇可惜了!”特务们一阵淫笑,人人兴奋异常。吴四宝一摆手:“给她上大挂!”
随着铁链哗哗的响声,周雪萍的双手被越拉越高,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斜。周雪萍下意识地咬住了嘴唇,铁链升到齐胸的高度,她的腰不得不弯下来,齐肩的长发披散下来盖住了白皙的脸颊。
吴四宝一把托住了她的下巴,铁链也同时停止了滑动。他抬起她秀气的脸一边摩挲一边得意地说:“周小姐,你可想好,现在说还来得及!”正说着,一个女职员进来,见到屋里的情景,瞟了周雪萍一眼低声对吴四宝说了句什么。吴四宝立刻转身就出去了。特务们哄地围住了周雪萍,十几只的手争先恐后地伸向她的胸脯、屁股、肚子和大腿。
吴四宝好一会儿才回来,眼中露出得意之色。他狠狠地捏住周雪萍的脸,却看到她眼中鄙视的目光,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开始!”铁链又滑动起来,周雪萍的手被拉的越来越高,她先是被迫撅起了屁股,接着又不得不掂起了脚尖,全身的重量逐渐集中在两个手腕上,周雪萍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怦地一声,旗袍的一个扣袢崩掉了,特务们一下来了劲,铁链哗哗响的更欢了。周雪萍拚命想把脚尖踮高,但哪里赶的上铁链上升的速度。旗袍的扣袢怦怦地连崩了四五个,露出了里面雪白的嫩肉和一抹若隐若现诱人的黑色。特务们个个面露喜色。就在周雪萍的脚尖马上要离开地面的一瞬间,吴四宝喊了声“停!”铁链咔地被卡死,周雪萍不上不下地给被吊在半空了。
吴四宝好像漫不经心地把手伸到周雪萍的胸前,沙沙地摩挲着被丰满的胸脯高高顶起的旗袍,戏弄地说:“周小姐不好受吧?还是痛痛快快和我们合作,免得吃苦头!”说着手已经游走到周雪萍高高撅起的屁股上。他捏了两把丰满的臀肉,就隔着旗袍顺尾骨往下摸去。
周雪萍吃力地抬起头,鄙夷地盯着吴四宝怒骂道:“下流坯!”吴四宝嘿嘿一笑,恶狠狠地说:“他*的你有种,你挺住别说,千万别说,别他妈搅了我们弟兄的雅兴。”说话间粗硬的大手已经挤进周雪萍两条大腿之间,隔着旗袍向里面用力抠弄,另一只手则伸到旗袍的开*处,撩起前襟顺势摸了进去。周雪萍哼了一声夹紧了大腿。
吴四宝的两只手前后夹攻,在旗袍的下面不停的摸索。足有一支烟的功夫才心满意足地放手。他抚摸着周雪萍的脸说:“周小姐不要那么紧张嘛,我来帮你放松放松。”说着抓住旗袍已崩掉扣袢的侧襟。周雪萍扭动了一下身子骂道:“畜生!”吴四宝冷笑一声猛一使劲,嚓地撕开了还连着的一点布,旗袍的前襟垂到了地上。周雪萍半个丰满的身子露了出来。
屋里所有男人的眼睛顿时都集中在了周雪萍雪白的皮肤和黑色带蕾丝边的乳罩和裤衩上了。吴四宝把旗袍撩到周雪萍的背后,拉起她大腿上的肉色丝袜一边往下扒一边说:“这东西太碍事了吧!”
他三下两下把丝袜退到脚下,连黑色的高跟鞋一起扒下来扔在地下,然后摸着周雪萍光洁的大腿直咽吐沫。他的一只手向上按住周雪萍平坦的小腹,摩挲着小小的丝质裤衩,另一只手用力将四个手指插进两条白皙的大腿之间,用力向上抠摸。
周雪萍嗯了一声,高耸的胸部剧烈地起伏起来。吴四宝见状嘿嘿一笑,摩挲肚子的那只手一抬捏住了把纯黑色的乳罩撑的满满的乳房。他大把的捏着,同时低下头,把鼻子贴在丰满的乳峰上贪婪地嗅着。
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长出一口气道:“好味道啊!”说完托起周雪萍的脸,笑眯眯地盯着她。周雪萍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感觉到下面的那只大手拉开了裤衩,贴着肚皮伸了进去。
粗砺的手掌摩擦着柔嫩的皮肤,两根粗大的手指迫不及待地向芳草地的顶端伸去,按住两片柔嫩的肉唇来回揉弄。她气愤地扭动着身体骂道:“畜生!”吴四宝得意地把嘴凑近周雪萍的脸喷着臭气淫笑道:“我现在教你怎么和我们合作!”说着手指向里面一滑就侵入了她神圣的秘地。屋里所有的特务象接到了号令,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周雪萍的旗袍扒到胳膊上,几只大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一只大手从后面插到裤衩里面,顺股沟摸进去,另外两只从乳罩低下伸了进来,抓住丰满的乳房一劲猛捏。几只大手抓住她的两条腿往两边拉。周雪萍拚命地挣扎,嘴里怒骂着:“畜生……野兽……”
虽然被捕的那一瞬间就知道肯定逃不脱这群野兽的凌辱,但她还是要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扞卫自己的尊严。忽然在她身上活动着的所有的手都停了下来,连吴四宝已插进她阴道的手指头也抽了出去。她听见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老吴,这个女共党招了没有?”她浑身一震,来人是那个勾明。
四十六)
华剑雄解开绳索,把颜雨放下来,颜雨象被抽去筋骨一样全身瘫软地向地上倒去。华剑雄一把搂住她光裸的细腰,把她向旁边粗重的木质刑台拖去。
他感觉到燥热,心里涌起一团火,下面也蠢蠢欲动硬起来了。他和颜雨做过多少次已经不记得了,但从来都是在舒适的安乐窝里、在幽幽的月光下。颜雨的掩护身份是个单身女中学教师,她的气质也和她的公开身份一样,温柔雅致,从来都是慢声细语。
就是在床上做到最销魂的时刻,也只是羞涩的浅声低吟。这在华剑雄的女人里绝对是个异数。所以尽管华剑雄无数次地想象过把她捆绑起来K的情景,并为此不知硬过几次,但始终没能下手。
现在他想不对她粗暴都不行了。“形势比人强啊!”他在心里感叹道,空着的左手下意识地握住了女人颤微微的右乳。颜雨嗯了一声,全身抖了起来。他知道她那里肯定疼的钻心。想到自己的女人这对令所有男人都垂涎欲滴的乳房不知被唐书强手下那帮混蛋如何摆弄过,他心里就恨的直痒痒。颜雨呜呜地低声呜咽起来,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念叨着:“长官我冤枉啊……长官饶了我吧……”
华剑雄硬着心肠把颜雨软绵绵的赤裸身体拖到刑台旁,把她的上身按在了粗陋的台面上,抓过她被铐在一起的双手就往刑台一端的一个粗大的铁环上捆。就在他低头接近颜雨的脸的一瞬间,听到她清晰柔弱的声音:“剑雄救我!”
他知道这个女人够聪明,她明白这时候保他就是保自己。他没有答腔,只是抓着她的手腕暗暗地用了下力,同时飞快地盯了她一眼。不一会儿绳子已经捆好,颜雨上半个身子仰躺在刑台上,仍穿着高跟鞋的脚撑在地上,两腿微微张开。
华剑雄分开颜雨盖住脸颊的长发,表情丰富地紧盯着她的眼睛。他肯定这个女人读懂了他眼睛里的意思,因为她漂亮的大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怨恨,变得含情脉脉,几颗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滚了出来。华剑雄暗叫不好,这样下去怕要坏事。他脸一沉,粗暴地一把扒开颜雨的双腿,低头看去,尽管有思想准备,还是差点没吐出来。白皙丰满的大腿上有几道血淋淋的鞭痕,大腿内侧满是青紫的淤伤。两腿中间联结小腹的三角地上原本黑油油的耻毛早已看不出原先的颜色,糊满了浓痰一样灰白色的粘液和黑紫的血迹,象一团乱糟糟的枯草。三角区底端那条他熟悉的肉缝青紫肿胀,大咧咧地张着嘴,干巴巴地露出里边紫红的嫩肉和细密的皱褶,全没了他不只多少次见过的粉嫩精致、露水充盈的样子。
两片小小的肉唇无力的蜷缩着,周围也是一片青紫。“混蛋!”华剑雄皱了骤眉,心里恨恨地骂着。他左手按住颜雨微微颤抖的温热的大腿,右手从刑案旁的一个水桶里抓起一个舀子,哗地把半舀子水浇在那一片狼藉的三角地上。仰在刑案上的颜雨浑身一激灵,华剑雄已经顺手抓起了一块毛巾,顺着两条大腿之间抹了下去。
“啊……呦……”女人幽幽地叫了起来,浑身瑟瑟发抖,头猛的歪向一边,紧闭双眼,腿却向两面大大地*开了。他吃惊的看到,清除掉龌龊秽物的湿淋淋的耻毛下,刚才还干巴巴的肉缝瞬间已经变得湿漉漉的,闪着晶莹的水光,而且还有清亮的液体在往外涌,顺着肉缝拉出闪亮的长丝。
华剑雄觉得血往上冲,面前这个和自己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的女人,从来没有象今天这么撩人。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高涨的情欲,一把解开裤带,另一只手捞起一条仍穿着丝袜的大腿,抬到齐腰高,挺起早已坚硬如铁的JB,迫不及待地插进了朝他张开的肉洞。
华剑雄并不常K女犯人,那是刘大壮、吴四宝一路打手的消遣方式。他只有在犯人身份特殊、又确实长的很出众的情况下才会开开戒,当然要他拔头筹。象这次的那个周雪萍,其实他真的很想品品她的滋味。今天本来是那个唐书强乱献殷勤,一连串的事又发生的太快,等他反应过来已经处在了这么一个尴尬的境地。
否则一个已经被LJ过的女犯,他是不屑于去抄冷饭的,况且又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谁知阴差阳错,竟让他歪打正着。华剑雄心头燃着欲火,**分开勃起的阴唇,挺着又粗又长的肉棒一插到底,噗地一声两个人光裸的下身撞在一起,一股热流从那里飞快地传遍全身。
颜雨今天的阴道没有以前紧,华剑雄知道这是前面的LJ的结果,但这个女人今天的反应却比以往任何一次他进入她身体时都强烈,从华剑雄刚一插入她就浑身颤抖地叫了起来。
她被绑住的两手紧紧地攥着拳头,紧闭双眼,两腮绯红,随着华剑雄抽插的节奏不停地呻吟着。随着两人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华剑雄的JB在温润的阴道里感受着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心中的欲火越升越高。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闲着的右手一把握住了颜雨的左乳,颜雨浑身一哆嗦,惨叫一声,随即咬住了嘴唇。他扫了一眼青紫肿胀的乳房,知道她疼的不轻,但他顾不得这些了。心里骂道:“想看热闹就他娘的看吧!”
手上加了把劲,腰一挺又是一个全根没入。颜雨惨兮兮地呻吟着,下面涌出了大量的阴精,阴道的肉壁更加有力地收缩,挤压着他的JB无比的舒服。他越插越快,包裹着JB的肉壁的收缩变成了有规律的痉挛,接着他的肉棒猛跳了几下,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他死死抵住台面上那个滑腻腻、软绵绵的肉体,把大股滚烫的精液射入了阴道深处。待他拔出软缩的JB,颜雨已经面色潮红、全身瘫软,仰在刑台上不省人事了。
华剑雄系好裤子,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点起一只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现在他要平静一下心绪,考虑好后面的计划。看着刑台上那个满身伤痕的雪白的裸体,他长长地吐了口气。
刑台下的地面被从颜雨下身流出来的液体打湿了一大片。眼前的危险是过去了,他有至少一周的时间来安排一切,他不能冒任何暴露自己的风险,要好好盘算一下怎么把颜雨弄到自己手里,那时真正的危险才算过去。烟抽完了,他心里也大致有了主意,找个机会寻个理由把涉案的几个人连颜雨一起都弄回上海去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关键是理由不能太勉强,欲速则不达。
不过这一来颜雨怕要吃不少苦头,弄不好就要废了。华剑雄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但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剥光了收拾,心里总不是滋味。他把烟头扔在地上,狠狠地碾成碎末,抬身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
(四十七)
黎子午早就惦记着周雪萍这场审讯了,他对华剑雄极端不满。人是他冒险费力抓来的,不但身份重要而且还是个大美人,说不定还能挖出枫的线索。华子雄要是自己审他也没话说,但他去长春却连个招呼都不打就交给了吴四宝这个老粗来审,明显是给自己小鞋穿。
他知道自己现在还撼不动华剑雄,但他也很清楚,审这种漂亮女人少不了LJ,他辛辛苦苦弄到手的人,就算是抢不上功,也要抢先尝尝这女人诱人的身子,不能白白便宜了吴四宝那帮老粗。可来硬的和吴四宝抢人,不但有失他副处长的身份,而且还担心得罪了华剑雄怕不好收场。想来想去他想到了丁墨村那双色迷迷的小眼睛,立刻有了主意。
早上一上班,他就跑到丁墨村的办公室,向他汇报了昨晚审讯几个男女犯人的结果,然后好像无意中提到今天会审讯最重要的犯人周雪萍,并送上了周雪萍的资料。果然丁墨村看到周雪萍的照片眼睛都直了,黎子午知道目的已经达到,毕恭毕敬地留下一句:“开审以后请丁主任亲临训导”就告辞了。
回到办公室,他马上查了提审犯人的情况,知道周雪萍已经被吴四宝带进华剑雄专用的刑讯室,他有意等了一会儿,估计里面的火候差不多了,这才大摇大摆地闯了进来,果然让他撞了个正着。吴四宝见是黎子午,自恃有华剑雄撑腰,立刻摆出一付傲慢的姿态道:“弟兄们正奉命审讯重要犯人,黎副处长有何见教?”
他有意在“副”字上加重了语气。黎子午外软内硬地一笑说:“老吴辛苦,丁主任听说我们抓到了共产党的重要人物,要亲临审讯现场训导。”他也特意强调了“我们”两个字。吴四宝一听丁主任三个字果然马上就软了下来,立刻命令打手们收拾现场。
黎子午转身来到刑架旁伸手抓住周雪萍的头发。拉起她的脸。他头一次在霞露公寓见周雪萍时那种卑微讨好的表情早已不见,换上了一脸居高临下的得意笑容。他捏捏周雪萍的脸故意话里有话地说:“雪姐,我把你请来好不容易啊!你可要好好合作!”说完他朝吴四宝眨眨眼,丁主任马上就到。
话音未落,丁墨村就到了刑讯室的门口。黎子午笑容满面地把他迎了进来。丁墨村进屋环视了一遍,见周雪萍被背吊在刑架上,雪白的身子露在外面,只有黑色的胸罩裤衩勉强遮住羞处,眼睛顿时一亮,慢条斯理地问:“这就是你们抓到的那个共产党重要分子?”
黎子午抢着答道:“对,就是她,周雪萍,共党区委书记。”丁墨村走上前去,眼睛在周雪萍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的胸脯和下身来回打转,足足看了好几分钟。他回头问黎子午:“不肯合作?”吴四宝忙抢上前回答:“死硬的很。”丁墨村点点头道:“这个人很重要,你们要不惜一切手段!”黎子午忙答了一声:“是!”他回头抓起周雪萍的头发恶狠狠地说:“周小姐听见了吗?我们上峰说对你要不惜一切手段。我劝你还是说了吧,否则没有好下场!”周雪萍抬了抬眼皮,轻蔑地哼了一声,再也不吭声了。吴四宝看丁墨村发完了指示没有要走的意思,机灵地把其他几个打手都支到了外面。
一边搬过一把椅子请丁墨村落座,一边幸灾乐祸地瞟了黎子午一眼。黎子午见周雪萍不再理她,阴笑着说:“周小姐是不愿合作了?那可不要怪我不客气!”说着伸手到周雪萍的身后,熟练地解开了她的胸罩带子,一把将黑色丝质胸罩扯了下来。
一对丰满白皙的乳房象两只小兔子一样跳了出来,周雪萍肩头一震,低垂下头,让浓密的秀发遮住自己的脸。黎子午托起那对洁白丰满的乳房在手上掂着说:“好一对人见人爱的大奶子啊!怎么样啊周小姐,还不肯合作?”说着合掌攥紧了手里的乳房揉弄起来。周雪萍猛地一抬头,脸色苍白地吐出两个字:“畜生!”
黎子午用手指夹住一个粉嫩的乳头,用力地揉搓,嘴里嘿嘿笑着:“这对奶子真是极品,从第一次见你我就恨不得马上摸到它们了。哈哈,现在它们终于到了我手上!”边说边揉,体会着乳房细腻、肥嫩和温暖的感觉。吴四宝看着黎子午手里雪白的两团肉,眼睛都要冒火了,可看见丁墨村坐在那里悠闲地抽着烟,他只好咽咽口水忍住了。这时又听黎子午嘲弄道:“周小姐好敏感哦,想男人了吧?”
仔细一看,周雪萍的两个乳头都被揉搓的直立起来,连乳晕一起,颜色也由粉红变得发紫。周雪萍又吃力地抬起头怒骂:“你这个卑鄙的小人!”黎子午狠狠的拧着那两只肥嫩的乳房瞟了丁墨村一眼,然后恶毒地说:“他*的死硬分子!我倒要看看你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不一样!”说完朝吴四宝摆摆头。吴四宝如蒙大赦,噌地窜了过来,他看黎子午玩弄周雪萍早就馋的流口水了。
吴四宝抓住周雪萍白皙的胳膊,哗啦啦把吊着她的铁链放了下来。待她的脚一沾地,两个人一边一个抓住她的肩头,连拖带拉把半裸的周雪萍推到丁墨村跟前一张厚重的刑案前面。周雪萍奋力挣扎、叫骂,但她一个大家闺秀毕竟抵不过两个欲火中烧的男人。
周雪萍被两个男人搡到刑案前,两个壮汉的身体从后面把她死死顶在案子上,胯骨被硌的生疼。那两个下流坯还猥亵地用下身在她只穿了裤衩的屁股上乱蹭。他们合力把周雪萍的胳膊往上撅,咔地一声把手铐扣在房顶上吊下来的一根粗钢管上并顺手把旗袍也缠在了上面。
周雪萍的身体被弯成了九十度,脸离刑台还有一拳的距离,勃起的乳头蹭在粗硬的台面上痒的揪心。黎子午按住她的裸背用力往下压,压的她的肩关节嘎巴响。他凑近她贴在台面上的脸问:“怎么样不舒服吧?一会儿就叫你舒服!”说着抬起一条腿往她两条赤裸的大腿中间插。
周雪萍拚命夹紧大腿,气喘吁吁地大骂他无耻。黎子午见她拼死抵抗,伸手捏住一个乳头用力一拧,周雪萍疼的身子一抖,腿松了点劲,黎子午的一条腿乘机挤进了周雪萍的两腿之间。
他往前靠了靠,下流地抬起膝盖用力地顶压她的裆部,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在柔软敏感的嫩肉上来回磨蹭。吴四宝则乘机把手伸进她的身下,掏出她被紧压在台子下的乳房,贪婪地揉搓起来。他俩正弄的起劲,忽然听到丁墨村一声咳嗽,一起松开了手。
黎子午抓起周雪萍的头发,把她的头强扭向后面,另一只手抓住她小小的裤衩慢慢地拉了下来。裤衩顺着笔直的大腿滑落在地上,周雪萍雪白滚圆的屁股全部露了出来。现在她身上已经几乎一丝不挂了。
她杏目圆睁,满脸通红,胸脯剧烈地起伏。黎子午啪地拍了一巴掌,雪白的屁股上出现一个血红的掌印。他的手顺着深深的股沟向里面伸去。周雪萍拚命扭动屁股,紧咬银牙挤出两个字:“畜生!”
吴四宝上前去按她的屁股,忽然他想起什么,转身跑到刑架那边捡起那双被扔在一边的高跟鞋。他跑回刑台,抓住周雪萍一只乱蹬乱踢的脚,把一只鞋给她套了上去,然后转过另一边去套另一只。黎子午低头看了一眼,点点头阴险的笑了。
两只鞋一穿,周雪萍的屁股立刻突兀地撅了起来。吴四宝又在她的裸背上压了一把,然后得意地看着他的杰作。黎子午用一根手指摩擦着周雪萍暴露在外的圆润的菊门道:“周小姐怎么样?合作一下把腿分开?不要再让我们费事了!”
他得到的只是一阵愤怒的叱骂。黎子午飞快地瞟了丁墨村一眼,然后朝吴四宝使个眼色,两人猛地同时俯下身,一人抓住周雪萍一只脚,分别向两边拉。周雪萍死命挣扎了一阵,但毕竟力气不支,顾此失彼,两只脚被大大的分开,分别被两个钢制的脚环扣死,固定在刑台的两角。
(四十八)
周雪萍完全失去了抵抗力。身子几乎被剥光,大大地岔开两腿、弯腰撅臀被固定在了刑台上,女人所有隐秘的部位全部赤裸裸地暴露在这群丑恶的男人面前。她浑身打了个冷战,咬紧牙关,闭上了眼睛。黎子午看着被制伏的周雪萍诱人的裸体,兴奋地搓了搓手。
他低下头吸吸鼻子,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气味让他陶醉。他把手伸进岔开的大腿,分开浓密黝黑的耻毛,看到了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肉缝。他用食指和中指压住洞口那两片细小柔嫩的肉唇,向两边扒开。
周雪萍的身体震了一下,肉缝却听话地向两边分开,露出粉红的嫩肉和细密的皱褶。洞口里飘出的略带腥骚的甜蜜气味使他欲死欲仙。他的中指滑进肉洞,发现里面涩涩的。
要不是丁墨村坐在旁边,他几乎忍不住马上就要把自己的家伙插进去了。吴四宝也挤过来,咽口水的声音都能听的见。黎子午抬起头,手指在肉洞里狠狠地抠了一下抽了出来,故意大声下流地说:“妈的我以为共党的区委书记长两个B四个奶,原来和卖B的婊子长的没什么两样。”说完他毕恭毕敬地问丁墨村:“主任你看……”
丁墨村站起身来走到周雪萍跟前。吴四宝见状忙抓住周雪萍的头发拉起她的脸。丁墨村强压住欲火,凑近周雪萍的脸问:“周小姐考虑好了没有?你不合作就只能委屈你了。”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我在这里说话算数,我只要你回答一个问题,你告诉我,我马上让他们放了你。”他托起周雪萍的下巴盯着她漂亮的大眼睛低声地问:“谁是枫?”说着另一只手已经情不自禁地搭在了高高撅起在他面前的雪白的屁股上。黎子午见状拍拍吴四宝的肩膀朝他眨眨眼,两人悄悄地退出了刑讯室,紧紧地关上了门。
审讯室的门再次打开已经是差不多一小时以后的事了。丁墨村仍是慢条斯理地踱了出来,轻轻地摇着头对早已等候在门口的黎子午等几个人说:“死硬分子啊。子午你们一定要细细地审她。”说完迈着方步走了。
丁墨村一离开,黎子午和吴四宝带着李德贵等五六个特务一拥而上冲进了刑讯室。赤身裸体的周雪萍还是那样弯腰撅臀地铐在刑台上,头无力地低垂着,头发散乱,两眼水汪汪地似有泪光闪动。台子下面的地面上有一大滩龌龊的粘糊糊的东西,周雪萍乌黑的耻毛已变得湿漉漉乱糟糟,几股浓白的粘液顺着岔开的大腿不停地往下流淌,拉着粘丝垂到地上。大腿的内侧有好几快淤紫,压在台面上的两个丰满的乳房上也有好几块青紫的淤痕。
“他*的老家伙好厉害!”黎子午心里暗骂了一句,拉起周雪萍的头拍拍她的屁股道:“区委书记,现在该和我合作了吧!”说着一边急匆匆地解裤门,一边顺手抓过扔在地上的周雪萍的黑色裤衩,在她湿乎乎的股间擦了两把,掏出早已坚硬如铁的大JB,顶住还在流淌白水的肉缝,嘿地一声捅了进去。
肉洞里面温润可人,虽然湿叽叽的有点滑,但肉壁皱褶的质感很强,而且也很紧迫。黎子午暗想,看来这个女人很久没有男人了。他很庆幸搬来了丁墨村这尊菩萨,虽然没吃到头道,但毕竟还尝到了鲜。要是等吴四宝他们这帮饿狼都嚼过一遍,怕是连骨头渣都剩不下了。
这时他忽然想到初次见到周雪萍时那个温文尔雅的端庄少妇,又想到了那个给整的没了人形的周丽萍,想起这些,他的情绪越来越高涨,插在周雪萍身体里的JB暴胀。
他抓住她两个柔软丰满的乳房用力揉搓,同时借力躬起腰,再猛力一挺,把一条大JB在狭小的肉洞里作完了一次抽插。劈啪……噗哧……身体撞击的声音和JB抽插的声音在他耳朵里是那么的美妙,他不停地作着活塞运动,一股股热流传遍全身,他爽透了。
唯一的缺憾是听不到身子下边这个女人的叫声,但他顾不得这些了,他全力地冲撞、揉搓、抽插。周雪萍在他手里象个面团,任他摆弄,把他带上满足的高峰。
他汗流浃背,他气喘吁吁,他对这些全然不顾,全身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直到最后一股电流通遍全身,他猛地一挺,死死抵住周雪萍温热却又僵硬的裸体,把积攒了许多天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黎子午刚抽出JB,在一旁早等红了眼的吴四宝离开就补了上来。又黑又粗的JB早已握在了手里,也顾不上呼呼往外流的精液,他挺着家伙就插了进去。上次K周丽萍只赶上口剩饭,这次本来是煮熟的鸭子,该他吃头道,结果却落了个老三。
不过他也没什么可抱怨的,只是面对这么漂亮的女人憋了这么长时间,他的JB一插进肉穴就象装了马达一样停不下来了。黎子午心满意足地点上一只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转到刑台的对面,凑近周雪萍。
她被吊着的身体在吴四宝大力的冲击下有节奏的晃动着,散乱的头发象鸟的翅膀忽扇忽扇乱飞,他对着那张曾经让他不知咽了多少口水的美丽的脸得意地喷出一口青烟。
不知是憋的时间太长还是冲的太猛,吴四宝大概十几分钟就完事了。他一下来,其他几个打手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几乎把周雪萍柔弱的身体撕碎。吴四宝喝住了他们,他指指固定在屋子另一侧地上的一个黝黑粗大的刑凳吩咐李德贵:“别在这搞,把她弄那边去!”
李德贵点点头,几个特务解开周雪萍的手脚,把她拖了下来。周雪萍已不再反抗挣扎,也不再叱骂,软绵绵地任特务们拖到了屋子的另一角,地上留下了一道水淋淋的印记。那刑凳齐腰高,四条粗大的凳腿斜插地面,牢牢地埋在地里。特务们把她搭在刑凳上,打开背铐,把挂在手腕上的旗袍扔在一边,把她的手脚分别捆在了四条凳腿上。
(四十九)
柳媚离小刑讯室老远就看见黎子午从里面出来,望着他消失在走廊另一端的身影,她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黎子午的阴毒她已有所领教,这次周雪萍和一批同志被捕的罪魁祸首就是他。他去的并不是他自己办公室的方向,好像是去丁墨村的办公室。
从周雪萍的刑讯室出来到丁墨村的办公室去,难度他又在策划什么诡计?没容她多想,已经到了刑讯室门口,虽然门很厚重,但里面淫秽兴奋的声音还是传了出来。柳媚深吸一口气,冷着脸推门走了进去。
刑讯室里乌烟瘴气,热烘烘的腥骚扑鼻。迎面的刑台四周乱扔着女人的胸罩、裤衩、丝袜,刑台上散乱地堆着一件揉成一团的浅兰色旗袍,还有一副锃光瓦亮的手铐,刑台下面白花花滑腻腻的湿了一大片。
乱哄哄的声音从刑讯室的一角传来,那里几个赤膊露背的大汉围在一处神情专注地紧忙活着什么。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到来,不时还有人发出狼一样的叫喊声。柳媚趋前几步,虽然做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但还是被眼前暴虐的景象惊呆了。
被几个打手围在中间的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她趴在一个粗大的刑凳上,两条大腿岔开被绑在凳腿上,脚上穿着高跟鞋,雪白滚圆的屁股高高撅起,女人家最隐秘之处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个赤膊的大汉把胯部顶在她的屁股上乱撞,躬腰处,一根粗硬的肉棒正在女人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刑凳的面板没有了,只剩下粗大的木框,女人丰满的乳房从下面垂下来,随着大汉冲撞的节奏乱晃,不时有一两只大手抓住乳房捏一把或拧一下,白皙的乳房上已满是青紫的淤痕。
待她再往前看,差点吐出来。原来女人的手臂也被捆在了前面的凳腿上,她的头发被一个男人抓在手里,脸被迫仰起。抓她头发的人裤子褪到脚面,手握一根紫黑的JB,杵在女人被强迫张开的小嘴里,呼哧呼哧地正用力往喉咙深处捅。
这个人正是吴四宝。女人被前后两根大JB捅的直翻白眼、连连作呕。柳媚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就是昨天那个端庄秀美的周雪萍。 柳媚有意高声咳嗽了一声,立刻引起了满屋男人的注意。几个站在一边看热闹的打手看见他立刻尴尬地手足无措,一个家伙手里抓着周雪萍的乳房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正抱着周雪萍的屁股奋力抽插的那个李德贵回头看着柳媚不住地傻笑,动作却没有停下来,而且越来越快。吴四宝看见柳媚索性一使劲把JB捅到了底,然后猛力抽插起来,当着柳媚的面把浓白的精液射在周雪萍的嘴里。柳媚猛地一转身,踩着咔咔的步子走了出去,重重地关上了门,冷着脸立在门外。
好一会儿,吴四宝边系裤带边跟了出来,点头哈腰的和柳媚打招呼。柳媚故意冷冷地说:“处座把这么重要的犯人交你审,你就是这么个审法?”吴四宝略愣了愣,软中带硬地回答:“这是个死硬分子,我要打打她的气焰,处座应该不会怪罪属下。就请柳秘书多包涵了。”说完转身回了刑讯室。
柳媚没想到吴四宝今天这么不给面子,她预感到情况比预想的还要严重。面前的局面她又不能再回刑讯室,回去也于事无补。看来还是要赶紧另想办法,想了想她还是转身离开了。听到门口咔咔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刑讯室里响起一片笑骂,几个大汉又饿狼一样地扑向了周雪萍。
(五十)
华剑雄吃完唐书强的接风酒回到公寓还是心事重重、闷闷不乐。一个娇小的日本女人迎上来伺候他们更衣。这个日本女人华剑雄上次来长春就伺候过他,她身材娇小,长的倒十分的标致。她与其说是女人,其实不如说是个女孩。她的名字叫理惠,好像是姓宫本什么的他总也记不住,年龄只有十八九岁。华剑雄知道是驻满洲国的日本特务机关梅机关派她来的。看着她忙碌的娇小身影,华剑雄心里苦笑:“日本人想的倒是真周到。”刘大壮知趣地回他的房间睡大觉去了。理惠准备好洗澡水也退了出去。
门一关上王凤滟甩掉高跟鞋就粘了上来,在这里她彻底放松了。华剑雄搂了搂她的肩拍拍她圆滚滚的屁股朝浴室努努嘴。王凤滟用高耸的胸脯蹭着他问:“你不来?”
华剑雄有点心不在焉的摇摇头。王凤滟依依不舍地放开他进了浴室,华剑雄草草地洗漱了一下,斜躺在柔软的席梦思床上出神。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华剑雄开始魂不守舍,下面也有点不安分了。
他点起一支烟,猛吸了一口,伸了个懒腰,长长舒了口气。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他听见一串轻捷的脚步向他接近,同时飘来一股香水、香皂和女人成熟肉体混和的诱人香味,他假装发楞,故意不理。
一团湿漉漉的头发蹭着他的脸,接着一张鲜嫩欲滴的小嘴凑了上来,轻轻吻了他一口。他猛地一回手,搂住热乎乎带着潮气的屁股一掀,哇地一声惊呼,一个白嫩嫩活色生香的肉体滚到了床上。
华剑雄翻身压住了娇喘不止的女人,上下打量起来。浴后的王凤滟显得格外娇嫩,一头秀发用一根绸带在脑后松松地挽住,全身只穿了一件宝蓝色半罩型的胸罩和一条小小的同色丁字裤,明艳的内衣衬托着她的肌肤更加白皙细嫩。
华剑雄用手按住肉感十足的屁股往后面摸去,丁字裤的后面只是一根麻绳粗细的布条,深陷在股沟里,从后面看去好像什么都没穿。华剑雄的手指顺着布条摸到裤底,那里滑腻腻的已经湿了一片了。
他故意把布条弄到两片勃起的阴唇中间一拉,趴着的王凤滟马上低声娇喘起来。华剑雄一边揉着温热的小B一边想:“丁墨村这个老家伙真是昏了头,这么可人的女人居然送人。”王凤滟挣扎着翻过身来,一脸温柔的望着华剑雄的眼睛,默默地解开了他睡袍的带子。
一双白嫩的小手伸到华剑雄裆下,轻柔地抚摸着短裤里雄壮火热的凸起。忽然她在华剑雄的眼睛里看到一种冷冰冰的东西,让她打了个冷战。那是只有在办公室甚至在刑讯室里才能看到的眼神。还没等她想明白,华剑雄抬起了身子,抓住她白嫩的手腕把她拉下了床。
华剑雄把躺在地上的两只高跟鞋踢到王凤滟脚下,用不容商量的口吻说:“穿上!”王凤滟不敢怠慢,懵懵懂懂地穿上了鞋。穿上3寸高根的鞋她自然而然地撅臀挺胸,全身都抒展开来。她马上意识到自己身上只有两件小的不能再小的内衣,她想自己的样子一定很可笑,下意识地想找一件睡袍披上。
华剑雄却拉住了她的手把她揽到怀里。他身上的睡袍忽地掉在了地上,胸前粗硬的胸毛蹭着王凤滟光裸的后背,让她心醉神迷。他的嘴贴着她的耳朵说:“我今天教你一招白鹤亮翅。”说着把她的双手拉向后面,她立刻紧紧抱住他粗壮的腰,脚下和腰身都开始吃劲,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
华剑雄这时却变本加厉地把一条毛烘烘的大腿挤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她顺从地岔开腿,身子却跟着打晃,3寸高的鞋跟让她把握不住身体的平衡了。就在她要向前倾倒的瞬间,华剑雄粗暴地扒掉了她小小的胸罩,两只大手闪电般握住了她两只肥嫩的乳房,把她搂在了怀里。
华剑雄粗大的JB迅速地膨胀起来,王凤滟感觉到了他的蠢蠢欲动,腾出一只手轻轻帮他褪掉了内裤。华剑雄的一只大手同时捏住丁字裤的细带,慢慢地把它从两片湿漉漉的肉唇中间拽出来,向下一拉,任它顺着光滑的大腿溜了下去。
紫红色的大JB象一条嗅到猎物气味的大蟒,贴着尾骨钻进了光滑深邃的股沟。王凤滟呼吸急促起来,她真切地感觉到粗硬的肉棒分开两片娇嫩的阴唇从一片泥泞中穿了过去。当大JB开始向回拉的时候,她喘息着努力躬起腰、撅起屁股,给身后的华剑雄一个最舒服、最容易进入的角度。
当硕大的**滑过阴唇的时候,她的心跳的差点蹦出嗓子眼,她期盼着那销魂的一插。可整条肉棒却继续向后面溜去,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火热的**已经硬梆梆地顶住了她的菊门。她不由自主地战栗了。
她虽然伺候过不少男人,但极少给人从那里进入,所以后面几乎象处女一样紧窄。况且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那里还完全是干燥的。她下意识地扭了下腰,但胸前的两只大手明显增加了力道,把她箍的紧紧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后面的肉棒也猛然发动了,象开足了马力的汽车,凶猛地顶了进来。
“啊……剑雄……”她无力地叫了一声,尽力地踮起脚、躬起腰、岔开腿,好像那样能减轻一点粗硬的肉棒钻进窄小的肛道造成的撕裂般的疼痛。不知怎的,她忽然想起在刑讯室里见过的被QJ的女犯。上个月她随丁墨村见过那个叫周丽萍的小姑娘受审。
她给背吊的样子还历历在目。不过她的手是上了铐子的,吊的很高,现在想来那姿势一定非常痛苦。她的腿也岔开着,但不是自愿的,是被两条铁链硬拉开的。她亲眼看见一个打手从小姑娘的身后把JB插进她的身体快活地抽插。但她根本没有想过当时那打手插的可能就是小姑娘的屁眼。
小姑娘那两个结实的乳房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晃动的情景好像就在眼前。她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女犯,正被华剑雄审讯。大JB插屁眼真疼啊,她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可他没有一定要停下来的意思,还在契而不舍地往里顶,好象要把她的屁股劈成两瓣。
“啊……呦……”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华剑雄象是得到了鼓励,大JB一往直前。终于他的胯骨贴上了她的屁股,她长长的舒了口气,庆幸没有给他弄死过去。没等她喘匀气,他的抽插就开始了。他向后略闪,把JB抽出半截。她心里一空,忙撅起屁股去找,却正遇上全速推进的大JB。嘭地一声两个裸体撞在一起,粗壮的肉棒结结实实地插到了底。
揪心的痛楚中带着强烈的欢愉,王凤滟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刺激。她彻底被征服了,扭起圆滚滚的屁股跟着大JB进退的节奏动了起来。一次次的全根没入把她一次次地抛向快意的高潮,肉体的痛楚早被心灵的欢愉所淹没。她的肛道里也洪水泛滥,在JB的抽插下噗哧噗哧快活地响着。
她白嫩的屁股、大腿都湿了一大片。她紧紧搂住身后粗壮的身体,拚命地挺腰撅臀,努力让硬挺的大JB插的再深一点,再狠一点。终于她被冲上快感的顶峰下不来了,华剑雄的大JB几乎把她的身子顶的离了地。她感觉那火辣辣的肉棒在自己紧窄的肛道里快速膨胀……膨胀……,最后嘭地爆炸了,放出火一样的液体,把她烧化了。
她听见自己的心脏在怦怦地跳,腰酸的象要断掉,腿软下去,身体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依然火热的大肉棒,软软地半跪半坐瘫在了厚厚的地毯上。华剑雄还站着没动,她喘息未定的回过头,挂着浓稠粘液的大JB就在她的眼前。虽然浑身瘫软、后庭又胀又痛,还有大量粘糊糊的东西涌向菊门,她还是伸手拉过近旁的一张椅子,让华剑雄坐下。然后转过身,一头扑进了他的两腿之间张开小嘴,含住了湿漉漉的JB。那大家伙虽然已经软缩,但仍然把她的小嘴塞的满满的。
那软绵绵的感觉让人觉得它乖乖的,一点也不象刚才在自己后庭里面猛抽猛插时凶狠的样子。她醉心地吸吮着粘糊糊的液体,香甜地咽到肚子里。想到刚才自己的幻觉,她的脸热了,吮的也更起劲了。华剑雄似乎意犹未尽,伸手又捞住了她的乳房揉起来。
她从鼻子里哼着,渐渐压过了嘴里吱吱的吸吮声。不知不觉之间,嘴里的大肉棒又膨胀了起来,王凤滟拚命张大嘴往里吞,**顶住了嗓子眼,也还有差不多三分之一在外面。
她拚命用舌头去缠绕火烫的肉棒,想帮他射在自己嘴里。可华剑雄按住她的头把JB从她嘴里抽了出来。她抬起头眼睛舍不得离开那团被她舔的清清爽爽、热乎乎的大家伙。它硬挺挺的竖立着,紫红色的**闪着水光,还拖出一丝她的唾液,两个可爱的小蛋蛋挂在下面,让它看起来象一门雄壮的大炮。
华剑雄没有理会她含情脉脉的目光。他站起身,绕到她身后把她拉了起来。脚下的高跟鞋让她的腰很不舒服,刚想把它踢掉,华剑雄却一手搂她的肚子,一手托起她的右腿,让她的脚踩住椅子。她刚刚站定,华剑雄的大JB就又冲过来了,这回他的目标是她的秘穴。
他一手把住她的乳房,一手扶着龙精虎猛的大JB,迫不及待地戳进了火热湿润的花芯。尽管王凤滟的肉洞里面湿的一塌糊涂,但粗大的肉棒并没有一捅到底。她这种挺胸提臀高抬腿的姿势使她深邃的肉洞壁肉紧绷,而且略微扭曲。肉棒插在里面格外紧窄,要反复磨转冲击才能到达洞底。
这正是他要的感觉。火热的肉棒和紧缩的肉洞交缠在一起,挤压、摩擦、冲撞……女人肉洞壁肉的力量给他的压迫感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真切过,他甚至能感觉到**皮下的血管被洞壁细密的皱褶摩擦带来的层次感。象晒昏了头的人喝下一杯凉水,他痛快淋漓,但渴的更厉害了。
他加大了动作,温润的女人身体在他的挤压下忘情地呻吟。深插在滚烫肉洞里的大JB欢快地跳动,他积压了大半天的郁闷从胸口压下来,压到小腹,从那唯一的出口冲决而出
(五十一)
夜已经深了,76号的小审讯室里却仍然灯火通明,对周雪萍的审讯还在继续。下午几个特务都已经在她身上过足了瘾,很多人都干了两次,毕竟遇上一个如此漂亮而又有身份的女人的机会并不是很多。吃晚饭的时候大家兴奋的喝了不少酒,吴四宝已经宣布了,这几天要连轴转,把这个女人彻底突破。
大家都很兴奋,审讯漂亮女人是件很提神的事,谁也不会喊累犯困。周雪萍已被直挺挺地吊回刑架上,全身一丝不挂,只有脚上仍穿着高跟鞋,甚是扎眼。打手们酒足饭饱,在刑讯室里忙活著作着准备。吴四宝打着酒嗝走近周雪萍,托起她苍白的脸笑眯眯地问:“周小姐考虑的怎么样了?现在愿意和我们合作了吧!”
周雪萍瞪大满是血丝的眼睛坚定地说:“你们这群野兽……你休想!”吴四宝点点头围着周雪萍踱着步道:“周小姐你这么漂亮,很多男人会乐于用很多种办法劝你合作。你现在只是刚尝了一个小小的开头。怎么样?很不舒服吧?你要是还这么不好说话,结果怕会很惨啊!”
他有意停顿了几分钟,用手托起那一对微微上翘的乳房仔细打量了一番,见周雪萍根本无动于衷,故意叹了口气说:“周小姐如此执迷不悟,真让人遗憾。不过没有关系,我们有足够的耐心等你醒悟。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我再给你个机会。现在我请你见两个人。”
他说完挥了下手,门嘭地给撞开了,随着一阵哗啦啦铁链的响声,四个彪形大汉架了两个带着手铐脚镣的女人进来。两个人都是赤身裸体、浑身上下血迹班班,到处都是鞭痕、烙伤和青紫的淤痕。
从这两个女人一进门,周雪萍的心就咚咚地跳了起来。打手们把两个女人架到周雪萍跟前跪下,抓住她们散乱的头发向上一拉。周雪萍先看到了左边一个,心中一紧,那是他们在金陵大学的学生会主席余诗佳,一个年仅20岁的姑娘。
她发现危险后已经安排学校系统的骨干撤离,不知为什么小余还是被捕了。当她的目光转向另一个跪在地上的姑娘时,立刻泪流满面。跪在余诗佳旁边的正是周丽萍。
周丽萍自被枫从枪口下救出一条性命并见到她之后,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可连续几天一直没有任何消息,她坚信党组织和枫都在全力地营救自己。这两天女牢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但她的牢房除了门外的看守和每天一次来换药的护士,就再也没有人来了。
今天晚上她本来已经睡了,谁知突然来了一群人把她提了出来。他们把她带到一间刑讯室,一进门她就看见几个特务在扒一个女人的衣服。她吃了一惊,那个遍体鳞伤的女学生竟然是余诗佳。周丽萍和小余很熟,小余是她领导的进步学生组织里的骨干。
没想到她也被捕了,而且看来被敌人拷打的很惨。小余显然也认出了她,可她们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来得及交流,几个特务已经扒掉了她那件遮不住身体的旗袍。她不知道敌人今天把她和小余弄到一起要干什么,没容她多想,一群大汉已经把她们拖进了她熟悉的小刑讯室。当敌人把她的头拉起,看见吊在刑架上的赤身裸体的女人时,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这个被剥的一丝不挂的美丽少妇竟然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姐姐周雪萍。她以为自己思念太重产生了幻觉,闭上眼睛猛地摇了下头,再睁开眼睛,千真万确是自己的姐姐。姐姐手上铐着一副锃亮的手铐,被高高挂在头上的刑架横梁上,玲珑有致的白皙身子全部袒露出来,脚上却奇怪地仍穿着高跟鞋。
两条修长的腿微微岔开,直直地挺立着。她心头一紧,虽然浓密的耻毛遮挡了她的视线,但她知道那下面肯定已经是红肿青紫,惨不忍睹。赤身裸体的女人在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岔开腿站立,这个姿势很耻辱。但她亲身经历过所以非常清楚,对被LB过的女人来说那是迫不得已。
肿痛钻心的下身使她们即使再羞辱也并不紧腿。姐姐一定已经经受了很重的LJ,否则不会站成那个姿势。姐姐怎么会也被捕了呢?她看自己的眼光为什么那么怪?难道她已经不认识自己了吗?
周丽萍忍不住想哭,想大声地呼唤姐姐。可她忍住了。她忽然想到,也许姐姐被捕但身份并没有暴露,敌人只是拿自己来诈她,他们把小余也带来就是这个原因吧!自己要坚强,千万不能给敌人钻了空子。想到这里她的心情轻松了一些,脸上的表情也平静了下来。
吴四宝走上来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也打破了周丽萍的幻想。他拍拍周雪萍的脸问:“周小姐,周书记,你们在这里姐妹相见有何感想啊?”周雪萍这时候眼泪才扑簌簌地流了下来,她实在不愿相信跪在她脚前的这个已经几乎没有人形的残破身躯就是她可爱的妹妹。周丽萍被眼前残酷的现实击懵了,凄惨地叫了一声“姐姐”就瘫软在地。吴四宝见周雪萍掉了眼泪,感到机会来了。他让人把周丽萍架到一把椅子上,又把吊周雪萍的铁链往下放了放,让她整个脚都站在地上。
然后他分开遮住周雪萍脸颊的乱发故作轻松地说:“丽萍小姐有点不听话,所以我们不得不动了点粗。不过我保证,只要你肯合作,我们一定给她治好伤,还你一个毫发无损的小美人。”
周雪萍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喷出怒火:“你们这群禽兽……你们不是人……你们连禽兽都不如……”吴四宝上前一步抓住周雪萍因愤怒而胀的通红的脸阴森森地说:“周小姐不要激动,识时务者为俊杰。76号是什么地方你应该知道。”说着他一把提起跪在地上的余诗佳,把她惨不忍睹的裸体推到周雪萍的眼前:“你看,多可惜啊,这么漂亮的女学生就这么毁了。不合作这就是下场!”
周雪萍泪流满面,余诗佳抬起脸看着她的脸吃力却坚定地说:“雪萍姐……别担心,我挺的住……”吴四宝气的把余诗佳往地上一摔,粗暴地拉过椅子上的周丽萍按在刑架前的一个矮台上,一把掐住她没了乳头的右乳,又一把抓住周雪萍坚挺丰满的左乳,恶狠狠地对她说:“你他妈看清楚,不老老实实招供,老子把你的奶子也整成这样,让你作不成女人!”周雪萍看着妹妹伤痕累累、光秃秃被割去了乳头的乳房,那铜钱大的血疤好像还在突突地往外冒着鲜血。她两眼冒火,奋力挣开吴四宝的手怒骂:“你们这群畜生!不得好死!”
吴四宝沉下脸,把软绵绵的周丽萍按在矮台上跪下,掐住周雪萍的脸阴狠地说:“你他妈不见棺材不掉泪,我现在就让你看场好戏!”几个特务把余诗佳也拖上矮台和周丽萍并排跪在一起,吴四宝一手一个把她们俩的头按在台面上,两个女孩都身不由己地把屁股撅了起来。
两个大汉分别站在了她俩背后,无耻地掏出了自己的大JB,顶住她们的屁股。吴四宝抓住周雪萍的头发道:“周小姐看好,这两个女孩子是因为你不肯合作而受到惩罚!”说完一扬头:“开始!”两个大汉一人抱住一个女孩的屁股,同时把大JB插进了她们的肛门。
刑讯室里响起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随着肉棒的抽插,鲜血很快染红了两个女孩的屁股和大腿,染红了半个台面。她们的肛门在被刑讯时都受过重创,现在再一次被粗暴地撕裂。两个打手一直把两个女孩K到昏死过去才住手,这时她们俩的整个下半身已经全被鲜血染红,几乎看不出原先的肤色了。被吊在一旁的周雪萍全身发抖、紧咬嘴唇,泪流满面,两眼红的象要淌出血来。
吴四宝命人把失去了知觉的周丽萍和余诗佳吊在周雪萍对面的墙角,用强力的聚光灯照射她们血淋淋的裸体。然后亲自把吊着周雪萍的铁链升起来,把她吊在半空,抓起她的头发对着她悲痛欲绝的脸恨恨地说:“老子们现在去吃夜宵,加把油回来有劲好好整你。你仔细看看你的好妹妹,你再不招供她就是你的榜样!看老子不把你的稀屎整出来!”说着带着满屋子的打手全出去了。
(五十二)
柳媚从小审讯室出来后坐在办公室里一直坐立不安。刚才刑讯室里那些暴虐的场面让她心悸。面对这种局面她几乎束手无策,这使她不免有点灰心。她一直在注意着刑讯室那边的动静。那边的刑讯一直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她借口整理文件,一直到深夜还留在办公室里。
午夜的时候,她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远远的看见一群特务把两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女人架进了刑讯室,她认出其中一个是周丽萍。她非常清楚将会发生什么,她甚至可以想象出姐妹相见时会是怎样一种惨不忍睹的场面。她不禁有些怀疑救周丽萍的命是否正确了。
这不但延长了她的痛苦,而且也大大增加了周雪萍的痛苦,使她遭受的刑讯变得更加鲜血淋漓。她简直要急疯了,恨不得自己去替周雪萍受刑。她很清楚光着急于事无补,一次次地告诫自己要冷静。
夜已经深了,以前除了陪华剑雄她很少在办公室留到这么晚。她明明知道自己留在这里也救不了周雪萍,徒增别人的怀疑,但她还是不甘心这么就走了,好像留在这里能替周雪萍分担一点痛苦。忽然听到刑讯室那边有了大动静,很多人在往外走,她心里一动,以为刑讯结束了。
可仔细一看,出来的只有吴四宝和他的手下,而且都是朝餐厅去的。她知道这是去吃夜宵,看来这个吴四宝要审通宵周雪萍。自己不能再留下了。
柳媚正不知如何是好,办公室门外响起一阵清脆的脚步声。她心里一惊,不知是谁这么晚到这里来。脚步声果然停在了华剑雄的办公室门口,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柳媚紧张地注视着门口,意外地看见走进来的是林美茵,心里不由得一动。
林美茵笑眯眯地看着柳媚问:“柳秘书今天好辛苦啊?”柳媚不知她什么居心,敷衍道:“处座走时交代给他整理几份文件,我还没有弄完。”接着话里有话地说:“林秘书不是也辛苦到这么晚吗?”
林美茵笑笑说:“周老板今天请客,到现在才散。我送客路过这里,见这么热闹就进来看看。没想到76号都是勤劳公事。”见柳媚面露惊疑,她说:“丁主任也在办公室没走。”
柳媚听到这里不禁心中一动。没等她说话,林美茵又说:“小审讯室那里也是灯火通明。看来有人干通宵啊。”柳媚有意说:“是在审那个共党要犯。”林美茵感兴趣地问:“就是那个周雪萍?”见柳媚点头,她嘴一撇说:“说的好听,什么审,就是奸!上梁不正下梁歪。听说今天连丁主任都有份呢!刚才我亲耳听见黎子午在那边办公室里吹牛,以为没人知道。”
柳媚吃了一惊,她不知道LJ周雪萍连丁墨村都有份。想到姓丁的还在办公室,她心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念头,不管怎么样她都要试一试。她故意用一种少有的亲热口气说:“唉,剑雄一走,这些家伙就都无法无天了。这夜深人静的不知要弄出什么龌龊事来。”听到她的话,林美茵脸色一变,哼了一声匆匆打了个招呼转身走了。听着清脆的脚步声朝丁墨村办公室的方向去了,柳媚心中暗笑。胡乱收拾了一下,赶紧离开了办公室。
(五十三)
到长春的第二天一早,华剑雄带着王风滟和刘大壮来到唐书强的办公室。今天他还要拜访几个重要的机构,不过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颜雨弄回去,所以显得有点心事重重。唐书强早备好了车在等他们了,见他们到了,满面春风地请他们上车,陪他们去了驻长春的日本特务总部梅机关。
华剑雄这次来长春本来就是应付周老板交代的差事,也是帮日本人圆面子,并没有实质性的任务要完成,加之遇上颜雨被捕,所以对这些不得不做的应酬有点心不在焉。好在梅机关里都是熟人,北岛静的圈套本来就是他们做的,大家心照不宣。
他由唐书强陪着拜访了几个重要的部门,随便聊聊,就算点完了卯。倒是王凤滟出足了风头,几乎每个日本人见了她都眼睛里冒火,有几个甚至差点忍不住摸她一把。#--iCMS.PageBreak--#华剑雄看了好笑,心里暗笑,丁默村知道了怕要后悔死了。出了梅机关他们又去了关东军司令部和另外两个日本人的机关,完事之后已经是下午了。吃过午饭唐书强问华剑雄是否去他的办公室,华剑雄摇摇头,说要去监狱看看审讯的情况。
他须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提出将人犯带回上海的要求。他们把王凤滟送回了公寓,就一起去了监狱。进了灰楼,歇斯底里的嚎叫和惨呼立刻充满了鼓膜,华剑雄耐着性子挨个看了楼下的几个刑讯室,心里想的却是楼上的颜雨。他也看出来唐书强和刘大壮都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他们真正感兴趣的是楼上的女犯。
不过华剑雄有意在楼下流连,他不能流露出对颜雨的特殊兴趣。这时候他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征询地问唐书强:“到上面看看?”唐书强如蒙大赦般连连点头:“好好!”说着转身领他们上了楼,刘大壮更是咧开大嘴忙不迭地跟了上来。
楼上远没有楼下那么嘈杂,但刑讯室里传来的犯人的每一声惨叫都让人毛骨悚然。华剑雄隔着窗户看了一眼第一间刑讯室,没有停留就径直向审讯女师范学生的第二间刑讯室走去。他推门就走了进去,连看也没看审讯颜雨的最里面那间刑讯室。刑讯室里,那个年轻漂亮的女学生一丝不挂地被绑在老虎凳上正在上刑,她脚下的转头已经加到了4块。
那女孩显然已经昏过去几次,现在刚刚被冷水泼醒,瞪着失神的大眼睛,对刑讯人凶神恶煞般的吼叫似乎毫无反应。施刑的大汉一手按住女孩的膝盖往下压,一手握住她一只青紫的乳房肆意的揉弄,大声逼问:“谁和你联络?快说!”华剑雄几乎能听到女孩骨头发出的咯咯的声音,那女孩脸色苍白、满头大汗,却一声不吭。
华剑雄在唐书强的指引下在屋子一角一个隔出来的办公室里坐下,刘大壮却按奈不住地凑到刑凳跟前,两眼紧盯着女孩的裸体,跃跃欲试。那大汉见女孩仍不招供,眼看又要昏死过去,松开了按住女孩膝盖的大手,一把插进了她两腿之间。
女孩开始呻吟起来,大手肆意地向紧并在一起的两腿的顶端移动,不一会儿手指就插进了女孩的下身。女孩凄惨地呻吟着,但她浑身上下能动弹的只有头部。她拚命地摇动着脑袋,甩动着齐耳短发,但毫无作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汉粗大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
华剑雄隔着玻璃冷漠地看着屋里残酷的情景,心里想的却是,颜雨在旁边的屋里肯定也在被同样残酷地蹂躏,但愿她能熬的住。刘大壮显然手痒了,和旁边负责审讯一个小头目交头接耳了几句,就捋起袖子上了手。华剑雄眼睛盯着屋里的刑讯,心里想着如何把颜雨弄走,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唐书成搭着话。
正说话间,一个戴眼镜文绉绉的特工走了进来,递给唐书成两页皱巴巴写满子的纸低声道:“7号招供了。”华剑雄心里一动,见唐书成快速地看完审讯记录,抬头朝他一笑道:“剑雄老兄,恭喜啊,终于突破了一个,而且和你有关呢!”
(五十四)
柳媚一夜都没有睡安稳,不知周雪萍姐妹和小余昨天夜里到底怎么样了,营救她们的事也还完全没有眉目。她上床后先是心事重重地睡不着,睡着后又不停的作恶梦,梦境里全是赤身裸体血淋淋的女人。天还没亮她就又醒了,她实在躺不住了,咬咬牙爬了起来,头晕脑胀地简单梳洗了一下,急忙奔76号去了。
一进76号,她马上到值班室查昨天的审讯记录,值班的人告诉她吴四宝他们吃完夜宵不知为什么都撤了。她心知自己的小计策见了效,稍微放宽了点心。但她知道这点小聪明只能暂时减缓周雪萍所受的侮辱,必须赶紧想办法营救她出去,否则就来不及了。
走到小审讯室门口,她忽然听到里面有动静,而且是女人的呻吟声,她心里一惊,推门就进去了。屋里灯光很暗,等她适应了里面的光线,面对屋里惨不忍睹的场面愣住了。
刑讯室里靠墙角吊着两个浑身是血的女人,两人都垂着头,脸被披散的短发盖住,呻吟声就是来自她们。柳媚从变了形的身子和残缺的乳房认出其中一个是周丽萍,而另一个虽然看不见脸,但从身材看是个很年轻的姑娘,而且身上有不少旧伤都结了痂,肯定不是周雪萍。
她顾不得辨认这个女人是谁,也顾不得理会刚刚揉着眼睛站起来的守夜的特务,转身出了刑讯室。办公楼里还没有什么人上班,她急匆匆地走到监舍,直奔关押周雪萍的囚室。看守在办公室里打盹,见柳媚进来立刻就精神了。柳媚尽量装的若无其事的样子,冷冷地问:“周雪萍昨晚什么时候收监的?”
看守愣了一下,满脸惊惧地说:“没有啊,昨天下午老吴把周雪萍提走一直就没有送回来收监!我听李德贵说要审通宵的,连那个周丽萍和余诗佳都提走了没有送回来。”说着忙不迭找出登记本给柳媚看。柳媚心情紧张地查看了犯人进出记录,确实周雪萍姐妹和小余都只有出监记录,却没有收监记录。她感觉自己跌进了一片厚重的阴影之中。
她点点头转身往外走,一个巨大疑问占据了她整个脑子:周雪萍在哪里?柳媚想了一下,快步走到吴四宝的办公室,推开门,在桌上找出一个兰皮的记录册,急急地翻到最后一页,见果然有周雪萍的名字,再看签收人一栏,她愣住了,是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的名字。
柳媚快步走回华剑雄的办公室,脑子里在高速思索。林美茵到底是什么人?她和丁墨村搞的什么鬼?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回到办公室,她拿起内线电话打给警卫室,询问昨天夜间车辆出入的记录。她很快查到夜里有一辆囚车曾经押犯人出去,但很快就又空车回来了,用车人正是吴四宝。
情况越来越复杂了,柳媚的心紧张的咚咚直跳。她把电话打到车队,查这辆囚车昨晚的去向,结果大出她的意料:那辆囚车昨天深夜送犯人去了乙区,值班司机只记得送的是个带重镣的女犯人,其他就都不知道了。乙区是76号所属的另一个监区,就在马路对面的小弄堂里,难怪囚车出去很快就回来了。
柳媚心中的疑团更大了。在76号里,甲乙区的分工很明确,甲区也就是本部关押审讯的都是重要的政治和间谍案犯,乙区全都是刑事和经济犯。那边人很杂,条件也差的多。
如果昨晚真是把周雪萍送去了乙区的话,他们究竟是要干什么呢?林、丁、吴三个人凑在一起,是否有什么更大的阴谋?柳媚考虑了一下,决定查下去,不管他们有什么阴谋,也要把情况弄清楚。毕竟华剑雄走之前给她留下了配合审讯的指令。
时间刚过7点,几乎还没有人来上班,柳媚出了76号的大门,朝马路对面的乙区走去。她到了乙区的门口,直接向门房查问她查到的那个签收人的姓名,果然是这里的看守班长,昨晚值夜班,现在还没有回家。柳媚按门房的指点进了监区,扑鼻的臭气立刻让她皱起了眉头。
她推开门房告诉她的看守办公室的门,一个胖大的男人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柳媚一眼就看到办公室里面一条破旧的长凳上扔着一件皱巴巴的浅蓝旗袍,正是昨天在刑讯室里见过的周雪萍的衣服。长凳的一端和下面的地上,还有一滩明显的粘糊糊的灰白液体的污渍。柳媚的心立刻揪了起来。趴在桌上的男人听到动静抬起了头,嘴角还淌着口水。他看见柳媚吃了一惊,站起身来手足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甲区的人在乙区很少能见到,尤其是柳媚这样甲区高级官员的漂亮秘书、人人瞩目的大红人,从来就不来乙区。
那男人偷偷瞟了一眼长凳,看着柳媚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开口。柳媚毫不客气地问:“周雪萍押到这里来了?”男人点点头连声说是。柳媚松了一口气,一摆头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带我去看看!”那男人如蒙大赦般的跳起来,引柳媚出了门。乙区的牢房和甲区完全不一样,这里多是二三十人的大牢房,里面臭气熏天,污水横流,关的流氓、小偷、妓女、抢劫犯、QJ犯、大烟鬼什么人渣都有。牢房朝走廊的一面没有墙,全是比拇指还粗的钢条焊成的栅栏,里面的情况一览无遗。柳媚从走廊里走过,不时能听到牢房里传出粗野的喊叫声。
(五十五)
看着这藏污纳垢的黑牢,柳媚的疑惑越来越重。正疑惑间,那胖男人停下了脚步,拎着一大串钥匙看着柳媚说:“到了,就在这!”柳媚定睛一看,心忽地揪成了一团:这是个关了不下30个犯人的男监!这间牢房明显比其他牢房热闹,所有的人都脸朝里在围观什么,不时传出一阵阵哄闹声,连看守和柳媚的到来都没有人注意到。
看守大吼了一声,牢里的人忽地散开坐下了,柳媚看到了一个让她心痛欲碎的场面。在牢房最里面的角落里,紧挨马桶的地方,墙根下斜靠着一个白花花的肉团,仔细看能看出来那是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虽然女人垂着头,脸被乱七八糟的短发盖住,但那熟悉的身形让柳媚一眼就认出,正是周雪萍无疑。
周雪萍的双手被烤在背后,脚被岔开扳起,脚上显眼地穿着一双时髦的高跟鞋。一副沉重的脚镣锁住双脚,脚镣上粗大的铁链竟被挂在她的脖子后面,使她只能以这种屈辱的姿势横躺在潮湿的地上,把身上所有隐秘的部位都展示给牢里的几十个男人。
在牢里所有的人都散开坐下的时候,有两个人还贴在周雪萍的身上,一个正扳住她的头往自己胯下塞,另一个则从后面抱着她的屁股贪婪地抽插。看到看守和柳媚,前面的那个男人松了手,泱泱的站了起来,满不在乎地把还露在裤子外面的JB收了进去;后面那个男人死死抓住周雪萍的屁股不但不撒手,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直到看守打开门进去,他还疯狂地吼着紧顶住周雪萍浑身乱抖。看守强把他拉开,满屋的囚犯哄堂大笑。一条又粗又黑的大肉棒从周雪萍的下身抽了出来,一股浓白的精液从张开的肉洞里涌了出来,淌到地上。地上早已是泥泞一片,囚犯们的粪尿和大量白稠的粘液混在一起,象是个小水塘。
周雪萍的头也浸在水里,嘴微张,脸上头发上糊满了精液,她不时呕一声,每呼一口气都有白色的液体从嘴里涌出来,挂在嘴角上。柳媚看的差点吐出来,她掏出一条小手绢捂住鼻子,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看守急忙跑出牢房,哗啦啦地锁上牢门,从后面小跑着跟了上来。柳媚走进办公室,嘭地把门摔上。看守小心翼翼地溜进门来,柳媚柳目圆睁,怒气冲冲地喝问:“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她是个要犯。你竟敢……”
看守满脸委屈地辩解:“柳秘书你听我说,是你们那边的老吴拿着丁主任的手令送来的,指定放到男监,我是奉命行事……”柳媚眼一瞪,指着长凳上醒目的污渍问:“这也是奉命行事?”
看守脸一红小声嘟囔了句什么。柳媚不再和他废话,命令道:“赶紧把人提出来,不能放在那个垃圾箱里。周雪萍要是有个闪失,看处座回来不扒了你的皮!”看守一听忙不迭地叫人去把周雪萍提出来。柳媚见看守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正要吩咐他去准备一间单人囚室,却听外面由远而近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门一开,吴四宝带了一群人走了进来。
吴四宝看到柳媚一愣,马上哈了下腰道:“柳秘书原来也在这儿,你怎么……”柳媚脸一沉道:“你干的好事!把周雪萍弄到这里来让那群杀人犯糟蹋,弄出事来我看你怎么向处座交代!”
吴四宝陪笑道:“丁主任的手令,我不敢不服从啊!”正说着,几个看守架着周雪萍哗啦哗啦地过来了。周雪萍浑身瘫软地被两个大汉架着,两腿不自觉地岔开,一只脚上穿着高跟鞋,另一只脚却光着。耻毛凝成一缕一缕的看不出原先的颜色,还在嘀嘀哒哒往下淌着粘水。
她的一头秀发完全变了样,湿漉漉乱蓬蓬地糊在头上。她不时还忍不住呕一声,呼出的腥臭气味老远就能闻到。两个嘴角都还残留着干涸了的白浆。昨天还白皙嫩滑的乳房上出现了几块让人看着触目惊心的紫色淤痕。她顽强地站立着,但两条腿不听话地打颤,好像随时都会倒下。
柳媚见周雪萍这副样子心里象被猫咬似的疼,牙咬的紧紧的,恨不得把这群野兽都撕成碎片。吴四宝见了却悄悄给看守班长使了个眼色,抓起长凳上皱成一团的旗袍笑眯眯地对柳媚说:“柳秘书我要赶紧走了,周小姐这会儿说不定有什么话要说呢。多有得罪。”说完把旗袍递给一个手下,草草地给周雪萍披在身上。他接过登记簿签过字,领着一群人架着周雪萍哗啦哗啦地走了。
(五十六)
华剑雄的心往下一沉,下意识地几乎伸手去摸枪。但他强压着镇静了下来,不动声色地说:“哦,真的吗?”唐书强笑眯眯地把刑讯记录递给他道:“楼下7号那个叫张城的小白脸挺了一天到底还是挺不住了。”华剑雄闻言长出了口气,赶紧看审讯记录。
原来这个叫张城的人在严刑之下崩溃了,承认自己是军统特工。但他交代说他原在无锡忠义救国军做情报员,两周前刚调到东北,不想前天就被捕了。他说他对长春的组织并不清楚,但愿意合作,交代他所知道的无锡一带军统组织的情况。
华剑雄扫了一眼张城交代的无锡方面的几个关系,都是忠义救国军、铁血除奸团一类外围组织在锡常一带的外围活动据点,这才松了一口气。脑子一冷静下来,马上一个念头涌上心头:机会来了。他沉吟了一下,把审讯记录还给唐书强,笑眯眯地说:“恭喜唐兄啊!这么快就取得了突破。这些口供对我们非常有用,我要马上报告周老板。”
他扫了一眼屋子另一边仍在进行的刑讯,字斟句酌的对唐书强道:“这个人要马上押回上海去,我要把他们的组织一网打尽。这几天弟兄们都辛苦了。我看不如把这几个犯人一起都押回去,让我们接着审。”唐书强愣了一下,回答说:“老兄客气了。我看这事你我都报告上去,具体怎么办明天听上边的意思再定。”
华剑雄想了想也只有如此,他明白唐书强做不了主。刺杀建交大使是日本人的戏码,包括北岛静押上海审讯也一样。现在主戏已经演完了,日本人的目的达到了,他相信眼下这几个小鱼小虾日本人早没有兴趣,忘到脑后面了,所以等明天也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想到这他大度地点点头:“那就依唐兄的意思办。”华剑兄随唐书强坐车回办公室,同时派车去接王风滟。唐书强到了办公室,立即吩咐秘书拟一份报告给梅机关,华剑雄也和林美茵通了电话,请她向周老板报告这边取得的进展,并说了想把一干犯人都押回上海的意思,请她向老板转达。
在电话里和林美茵套了几句近乎后,华剑雄心满意足地放下了电话。这时王凤滟也到了,他自己拟了一个简单的电报,交代她随唐书强的秘书一起到电讯室加急发给了丁墨村。这时他才真正放松了下来,看来要大功告成了。
唐书强见忙活的差不多了,起身对华剑雄说:“老兄今天辛苦了,晚上兄弟作东,请华兄和王秘书赏光!”华剑雄摇摇头道:“唐兄不必客气,你已经给小弟接过风了,按理今天该小弟作东,不过今天有几个朋友已经约了我,只好改天吧!”唐书强知道他和日本人的关系,见他这么说,也没有勉强,叫了个司机送他们回公寓去了。
华剑雄其实还是放心不下明天的安排,担心出什么岔子,打乱了他的计划,所以谢绝了唐书强的邀请。他回到公寓就和梅机关的一个熟识的日本人通了电话,约他晚上出来吃饭。这个日本人在梅机关很有分量,华剑雄拐弯抹角地打听了一下刺杀大使案的情况,得知此事在梅机关确实已经结案,也就放下心来。原先还打算请对方亲自向梅津机关长说项,让他把相关人犯带回上海。听到结案的情况,他就没开口,以免画蛇添足。
(五十七)
周雪萍被带进来的时候,小刑讯室里重新又热闹起来。被吊了半夜的周丽萍和余诗佳都已经被放了下来。她们被打手们强迫着跪在地上。两个姑娘全身的肌肉骨骼好像全都散了架,根本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跪在那里都摇摇晃晃。听到沉重的脚镣拖在地上的声音,两个姑娘同时抬起了头,但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小余先流出了眼泪,接着周丽萍也忍不住呜呜地哭出了声。吴四宝将披在周雪萍身上的旗袍拽下来扔在地上,在她狼狈不堪的身体上扫视了一遍,用怜悯的口气叹息道:“周小姐你看,你一念之差,就给弄成了这副样子。你一个富家小姐,怎么受得了这个?那些鸡鸣狗盗之徒,原先就是走近看你一眼都轮不上的,现在随便怎么K你,真是可惜了……可惜了。”
周雪萍不理他,努力挺直身体,但腿还是不停的打晃。吴四宝指着周雪萍光着的身子回头对打手们说:“这成什么样子,给周小姐弄干净点!”五六个打手早就都脱光了上衣和长裤,跃跃欲试地按捺不住了。
吴四宝的话一出口,马上有一个大汉拎起一桶水哗地从周雪萍的头上浇了下去。架着她的两个特务赶紧松了手,又一桶水泼上来,周雪萍摇晃了两下,腿一软倒在了地上。两桶水同时浇在她的胸脯上,丰满的乳房被冲的上下乱颤。两个打手拽开她带着脚镣的脚,立刻就有几股水流冲刷到她惨不忍睹的下身。一团团白色的污物随着清水流进了下水道。
吴四宝蹲下身,拨开紧贴周雪萍脸颊的湿淋淋的头发,盯着她憔悴的眼睛说:“怎么样周小姐,现在想好了吗?愿意和我们合作了吧!”周雪萍紧闭着嘴不答话。他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的上身,指着跪在墙角哭的泪流满面的两个女孩说:“你就是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替她们想想。你昨天在男人窝里消魂的时候,她们在这里吊了一夜!”
周雪萍慢慢地闭上眼睛,忍住要流出来的眼泪低声地挤出了两个字:“野兽!”吴四宝脸上的肌肉僵住了,把周雪萍往地上一推,恶狠狠地说:“死硬!帮她清醒清醒!”
一个特务上来卸下脚镣,另外两个打手抓住周雪萍的胳膊把她拖起来就往刑架上挂。吴四宝叫住他们说了声:“前边!”打手们会意,将手铐也打开,把周雪萍的两只手拉到前面重新铐上,挂上铁链拉了起来。周雪萍水淋淋的身子拉直了,吴四宝踢着扔在地上的高跟鞋说:“给她穿上!”
高跟鞋套在了周雪萍的脚上,她不由自主地撅臀挺胸,一对高耸的乳房诱人地挺立起来。吴四宝又示意紧了紧铁链,然后抓住她丰满的乳房,揉弄着阴坏地说:“好漂亮的奶子啊!打坏了太可惜了。周小姐不要后悔啊!”他松开手退后,立刻有一个手持皮鞭的大汉冲了上来,抡起鞭子朝周雪萍高耸的胸脯抽了下来。
鞭子呼啸着落了下来,丰满的乳房猛地一跳,一道血印出现在娇嫩皮肤上。周雪萍的身子一晃,咬住嘴唇连哼都没哼。一阵阵狂风刮过,打手换了几个,鞭子雨点般地落下来,不一会儿周雪萍的胸脯上、肚子上、大腿上和屁股上就横七竖八地布满了鞭痕,血从全身各处渗了出来。
几个打手都打的气喘嘘嘘,周雪萍也终于撑不住垂下了头。吴四宝喊住了打手,上前抓起周雪萍的头发问:“怎么样周小姐,不大好受吧?告诉你这才是开始。你要是不合作,那等着你的就不只是皮肉之苦了。”
周雪萍吐了口长气,把头转向一边。吴四宝松开周雪萍的头发,一手抓住她渗血的乳房用力捏,一手伸到她大腿之间抠住她的下身,将手指慢慢地捅进她的阴道,放肆地在里面搅动起来。周雪萍肩头一震,垂下头,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默默地忍受着下流的侮辱。
吴四宝弄了半天见周雪萍没有反应,抽回血迹班班的手,换了副表情说:“周小姐这是何苦?你这样又聪明又漂亮家世又好的人,前途远大啊。你只要同意合作,一切都好说。”
他停了一下又说:“丁主任今天专门留下话,他说过的话算数,你只要说出谁是枫,高官厚禄任你选。”周雪萍慢慢地抬起眼皮沉静地说:“我不知道什么枫。”啪地一声,吴四宝一巴掌扇在周雪萍白嫩的脸上:“不见棺材不掉泪!”他回头朝门外喊:“老黄你进来!”
(五十八)
门悄悄地开了,一个男人小心翼翼地溜了进来。在满屋赤裸的女人和几乎赤裸的男人中间,他一身整齐的中山装显得非常扎眼。当他看见赤条条吊在屋中的周雪萍时赶紧低下了头。“黄克己……你这个混蛋!”那是跪在地上的周丽萍发出的悲痛欲绝的声音。
黄克己回头一看,见脱了形的周丽萍赤身裸体鲜血淋漓地挣扎着要扑过来,被两个大汉死死按住。他的头更低了,恨不得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吴四宝拉过黄克己面对周雪萍说:“周小姐,见见你的同志吧!”
周雪萍抬起头鄙视地看了黄克己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败类!”就再也不说话了。吴四宝托起周雪萍的脸道:“我再问你一遍,谁是枫!”周雪萍坚定地回答:“我不知道!”
吴四宝回头捅捅黄克己问:“老黄你怎么说?”黄克己上前一步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说:“雪姐……”周雪萍猛地打断他:“你住口!”黄克己脸色红了又白,小声地说:“周……枫是你直接领导的,你们的联络点就是段记绸缎铺。我亲眼见过枫写给你的情报。”
他一口气急急地说完,赶紧退到了后面。吴四宝得意地问周雪萍:“怎么样,这回你还有什么说的?”周雪萍勇敢地盯着他的眼睛回答:“我不知道!”吴四宝气急败坏地抓住她的左乳叫道:“你硬?我让你看看到底谁硬!”说着拿起一根粗大的钢针,捏住粉红的乳头搓了搓,把针尖对准细小的奶眼刺了进去。周雪萍浑身一紧,轻轻地哼了一声,垂下了头。血顺着乳头流了出来,流过布满鞭痕的乳房,滴到了地上。吴四宝有意把速度放慢,让钢针慢慢插进柔嫩的乳房。他死盯着周雪萍的眼睛,但没有看到丝毫恐惧。
一寸长的钢针全部捅进了周雪萍的乳房,血在地上淌了一片。吴四宝松开沾满了鲜血的手,拿起另一根钢针交给站在他身后的黄克己:“老黄,这个你来!”黄克己的手抖的厉害,脸色白的象张纸,嘴唇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
吴四宝猛拍他一下:“你这是怎么啦?”说着扯扯他的领子:“捂这么多哪象干活的?”黄克己尴尬地笑笑,笨拙地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的小背心和一身结实的肌肉。吴四宝把钢针交到他手里:“你试试!”
黄克己不敢拒绝,战战兢兢地走到周雪萍跟前。吴四宝见他不敢动手,就伸手抓住了周雪萍的右乳,拉过黄克己的手递了过去。黄克己的手刚一碰上柔软的肉团,象被烫了一样猛地缩了回去。他看到吴四宝嘲笑的目光,咬咬牙伸手从吴四宝手里抓过了肉感十足的乳房。
软绵绵热乎乎的肉团一抓到手里,他下面立刻就有了反应,忍不住揉捏了起来。周雪萍猛地抬起头,一双美目怒视着他:“放开你的脏手!”黄克己浑身一哆嗦,差点松了手。
但这只软乎乎的乳房实在让他爱不释手。他曾死磨硬缠地摸过一次妹妹周丽萍的乳房,不过那小小硬硬的感觉和现在手里这个成熟女人的成熟乳房完全不能相比。他甚至有叼住乳头吸吮的冲动。
可他现在手里拿着一根寒光闪闪的钢针,屋里十几个人都在盯着他,等着看他把右手握着的钢针刺进左手抓着的可爱的乳房。他抬头看了一眼周雪萍企求道:“雪萍姐你说了吧!”周雪萍呸地朝他脸上啐了一口。
他抬起胳膊抹了下脸,心一横,左手握紧乳房,对准挺起的奶头,右手把钢针刺了进去。坚硬的钢针刺进柔软厚实的肉里的感觉让他心跳不已。血流了出来,周雪萍咬住嘴唇一声不吭。跪在后面的周丽萍和小余在特务们手里拚命挣扎起来,不顾一切地怒骂黄克己下流无耻。
(五十九)
残酷的刑讯一直进行了一上午。中午吃过饭又继续进行,黄克己和所有特务一样脱剩了一条短裤,光着膀子跑前跑后。吴四宝命令把周雪萍的双脚分别捆住,用刑架两角的两根铁链向上拉起来。
周雪萍的身子吊的半人多高,两条丰满的大腿呈V字形劈开,把下身隐秘的部位全部袒露了出来。吴四宝悠闲地吸着烟,用手指剥开周雪萍红肿的阴唇,一边观察充血的阴道内壁,一边发出啧啧的声音。屋里所有的男人都贪婪地注视着这个美丽女人饱经折磨的下身,使劲咽着口水。
看了一会儿吴四宝放开手,又扒开肥嫩的臀肉,用手指去捅同样紫红肿胀的肛门。周雪萍的小巧精致的肛门结着血痂,用手一按还在向外面渗血。看来昨晚在乙区牢房里那帮刑事犯把这里也干的不轻。吴四宝有点后悔昨天自己没先把这个洞洞K过,倒让这群杀人犯占了个大便宜。
他摇摇头道:“一个富家大小姐,何必呢?”他用狼一样的眼睛死盯住周雪萍的眼睛说:“周小姐想好了没有?还不肯和我们合作?我现在要动起手来,你以后可就作不成女人了!”
周雪萍平静地闭上眼睛,根本不理他。吴四宝张开大手捋了捋展现在他面前的茂密的耻毛,揪住其中的一小撮,猛地往下一拽。周雪萍浑身肌肉一紧,下意识地嗯了一声,身子一晃,一撮耻毛已经被吴四宝揪了下来。吴四宝无耻地把这一小撮黝黑的耻毛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又举到眼前端详,然后又揪住一撮威胁道:“疼不疼?你再不招供我就把你的B毛全拔光!”
打手们闻声围了一圈,都伸着脖子眼巴巴地看着周雪萍毫无遮掩的下身。吴四宝见周雪萍不说话,一把将捏在手里的耻毛扯下来。然后他拉过一个特务说:“来,你来!都别急,周小姐有的是B毛,人人有份!”
特务们一片哄笑,个个跃跃欲试。吴四宝不慌不忙地点上一只烟,吐着烟圈看特务们换着班一撮撮地扯下周雪萍的耻毛。他把一口烟吐到周雪萍的脸上说:“周小姐好毅力,佩服!什么时候挺不住了随时叫我。”
这场无耻的闹剧整整持续了两个小时,周雪萍的阴毛给拔的稀稀拉拉,红肿的阴户象丘陵地里的沟壑无遮无挡地凸现了出来。跪在一边的周丽萍和小余已经哭干了眼泪,只剩暗自抽泣。周雪萍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之下也几乎失去了自制,随着打手们的动作不时下意识地呻吟着,一股股热乎乎的东西不由自主地涌出下身。
吴四宝在人圈外面慢悠悠地转着,忽然拍着在人群后面抻着脖子看的直咽口水的黄克己喊了起来:“老黄,别光看,你也动动手!”说着就把他推进了人群。黄克己盯着周雪萍袒露无余的下阴喉咙咕噜响了一声,手却直直地贴着自己的两条腿,目光游疑地看看周雪萍又看看吴四宝。
吴四宝咳了一声挤到跟前,忽然象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大叫:“他妈的,谁说共产党不是人K爹妈养的,你们看周大小姐这下面湿的,快流成河啦!”众人这才注意到,果然周雪萍象小嘴一样咧开的肉缝里面亮晶晶水淋淋的,一股清亮的粘水顺着阴阜淌出来,弄的整个屁股和三角区都粘糊糊的。
吴四宝淫笑着对周雪萍说:“周小姐好兴致啊!这样多难受,说出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周雪萍咬紧嘴唇垂下头,吴四宝哈哈一笑:“还是下不了决心?那就让你的老熟人老部下黄先生帮帮你!”
有人在后面嘎嘎地笑起来,笑声中充满淫秽和嘲弄。周丽萍和小余嘶哑着嗓子怒骂不止。吴四宝皱皱眉对李德贵说:“去几个人,让她们闭嘴!”几个特务急忙跑了过去,拿出两根一寸来宽的硬牛皮带,两三个人按住一个,硬掰开两个姑娘的嘴,把皮带勒在中间,在她们脑后用力绑紧。
两个姑娘都叫不出声来,只能呜呜地发出悲愤的哀鸣。吴四宝看着黄克己说:“老黄动手吧!周书记批准了!周二小姐也没意见了。”黄克己红着脸,犹犹豫豫地抬起一只手,哆哆嗦嗦地揪住在他眼前晃动的一小撮阴毛。他在众人的注视下猛一使劲,周雪萍吊在半空的白花花的身子晃了两下,阴毛却没有扯下来。
众特务们哄堂大笑。黄克己看着自己满手的粘液尴尬地扫了吴四宝一眼。吴四宝嘿嘿一笑说:“老黄啊,你怕的是什么?几根女人B毛你都弄不动!我教你!”说着拉起黄克己一直贴着自己大腿的左手,叫他把食指和中指并拢伸直,然后拽着他的手朝周雪萍胯下一捅,噗地两根手指全部插进了周雪萍的阴道。
黄克己吓了一跳,但弹性极好的女人阴道里那种温暖的感觉立刻攫住了他,粘糊糊的液体顺着手指流了下来,给他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异感觉。“你发什么愣?抠住!”
黄克己赶紧按吴四宝的吆喝用插在阴道里的手指抠住周雪萍的下身,他发觉那紧绷绷的肌肉在微微发抖,这极大地鼓励了他。吴四宝又手把手地教他用右手的两指夹住稀落的阴毛,在手指上绕两圈拉紧。这时他大喊一声:“干!”黄克己一哆嗦手一使劲,一撮黑黝黝湿漉漉的阴毛已经在他手上了。吴四宝拍拍他的肩膀:“怎么样老黄?够味吧!再来,剩下的全归你!”黄克己傻笑着连连点头,在周雪萍身体的战栗中依样画葫芦地把她下身剩下不多的几撮阴毛全拔了个一干二净。直到她的下身变成一片光秃秃的不毛之地。
(六十)
黄克己亲手拔光了周雪萍的阴毛,也第一次进入了女人的阴道,亲身体验了女人的滋味。他心里兴奋地直发抖,裤裆里早已不知不觉地支起了小帐篷。他兴冲冲走到一边的水桶去洗手,却意外地看见了周丽萍。周丽萍就跪在那个水桶旁边,被两个打手按在地上,象掉进了陷阱的小兽,不但四肢被捆住,嘴上还上了嚼子。
她虽然喊不出声来,但两只仇恨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他不放。周丽萍被捕以后这还是第一次离她这么近,而且她还是一丝不挂。他几乎想不起来原先那个青春美丽的年轻姑娘的样子了。他以前并没有真正见过周丽萍的身体,但现在这个奇形怪状、鲜血淋淋的肉团让他不敢正眼去看。他暗自庆幸自己方向转的快。
吴四宝若无其事地踱了过来。他拍拍黄克己的肩膀故意挤挤眼说:“怎么样老黄,在共产党那边没有这么快活吧?早投过来早快活!”说完他故意瞟了吊在半空痛苦不堪的周雪萍一眼。他又点起一支烟,注意到黄克己在周丽萍面前躲躲闪闪的目光,他象忽然想起来似的问黄克己:“老黄,这个小丫头你到底K过没有?”
一边说还一边伸出右手中指作了个下流的动作。黄克己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地摇摇头:“没有。”吴四宝啧啧地又咂嘴又摇头:“可惜了可惜了!这小丫头刚捉到那天第一次扒光了衣服我见过她一次,比周大小姐差那么一点,可也算是个标准的美人呢。
原来还没开苞。可惜处座把她交给了刘大壮,什么都没审出来,人倒给弄的没样了!暴轸天物啊!”他故意用周丽萍和周雪萍都能听到的声音揶揄道:“老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的未婚妻你不抓紧K,倒留给别人去K!现在想K也没什么意思了吧!”见黄克己神色尴尬,他故作体贴地问:“怎么样老黄,今天我作东,给你找补回来?”
黄克己一愣,疑惑地看看周丽萍令人心悸的裸体,再看看吴四宝,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吴四宝神秘地一笑,朝那边吊着的周雪萍努努嘴说:“不瞒你说,这周家两姐妹我都K过了。周二小姐和周大小姐比起来,就象是青苹果比水蜜桃,味道差不少呢!”
黄克己的脸立刻就红的象猪肝似的,心里发慌,嘴里嗫嚅着不知该说什么。吴四宝见状阴坏地一边比划一边笑着问黄克己:“说实话,搞过女人没有?插过穴没有?”黄克己自惭形秽地摇摇头。吴四宝摇着头道:“你们这些共产党啊……人间美味近在咫尺,没有尝过……可惜啊!”
他拍拍黄克己隆起的裤裆淫笑着说:“这东西插进去和手指头可完全是两回事,保证你插一次就想一辈子!”他把黄克己拉到周雪萍跟前,摸着她胯下毫无遮掩袒露在外的沟沟壑壑说:“你大姨子这样的大美人,又这么有品味,破了你的童子功你也不吃亏哦!”
全屋的特务们听见他俩的对话都兴奋了起来,围上来兴致勃勃地等着看热闹。吴四宝不等黄克己答话,一声令下,他们就开始忙活起来了。三个特务同时放松铁链,让周雪萍被吊成山字形的赤裸身体徐徐下降。周雪萍意识到更加下流残忍的羞辱就要来临,用力扭动身体试图抵抗。
但铁链哗啦啦的响声无情地粉碎了她所有的希望。她大大张开的身体无奈地向地面落去,直到光溜溜湿乎乎的屁股降到齐胯的高度。另外几个特务也没有忘记把死命挣扎、不停地用头用身体把墙和地板撞的咚咚响的周丽萍的手脚都铐起来,在背后绑在一起,然后把她按在了刑架旁。
吴四宝见一切准备停当,拉过黄克己说:“来!老黄,现在看你的了!”
黄克己站在刑架前手足无措,不知手脚该往哪搁。吴四宝骂了句脏话,一把扯下黄克己的短裤,引起一阵哄笑。他揶揄道:“怎么老黄,当着你小未婚妻的面还不好意思啊?今天让她也开开眼。让她后悔去吧!谁叫她死硬不合作!”
两个特务闻声拉起周丽萍的脸,让她近距离地看着赤条条挂在眼前的姐姐。周丽萍拚命地摇头,泪如泉涌。黄克己瞟了一眼不顾一切挣扎着的周丽萍,咬咬牙,抬脚把短裤踢到地上,在周丽萍的呜咽声中一丝不挂地走向面前同样全身赤裸的周雪萍。
可是一件怪事发生了,站在被绳索牢牢捆住四肢、毫无遮掩地袒露出全部隐秘部位的周雪萍的面前,在众目睽睽之下,黄克己硬挺的大JB竟然象掉到热水里的冰块一样,快速地消融、软缩了下来,无精打采地吊在裆下。四周围观的特务们先是一愣,接着就都笑成了一团。
吴四宝坏笑着对黄克己说:“老黄你可真是扶不起来的阿斗。”他指着周雪萍绳捆索绑四敞八开的白嫩的裸体说:“面对这么个光屁股大美人你就硬不起来?”黄克己尴尬地苦笑一下,用手护住自己的JB。
吴四宝拉起他的手放在周雪萍的乳房上:“没出息,弄这个!”黄克己一手扶着自己的JB,一手大把抓住周雪萍的乳房乱捏乱揉。可弄了半天,下面软绵绵的肉团还是毫无起色。
(六十一)
忽然李德贵在一边喊:“老黄,试试这个!”他说话的同时,下面传出了周丽萍嘶哑的呻吟。众人回头一看,原来是李德贵解开了周丽萍勒口带,一只大手铁钳般捏住她的脸颊,使她的小嘴大大地张开着。黄克己明白这是让他把JB插到周丽萍的嘴里,让她给自己口交。
当初刚被捕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栽在76号女特工手里的,他忘不了JB在女人湿润的嘴里被温暖滑腻的舌头缠绕的销魂感觉。可看见周丽萍象在喷火一样的眼睛和那一排整齐的小白牙,他恐惧地摇摇头。
李德贵有点不耐烦了,怒气冲冲地骂了一句。一个特务嬉皮笑脸地对他说:“他怕他媳妇把他那话儿咬下来!”众人立刻大笑不止。李德贵发狠道:“这有什么难的!”说着抄起一把榔头,啪地一声闷响,血光四溅,周丽萍惨叫一声,她的门牙被生生敲掉了,血流了她满脸满身。
被吊着的周雪萍猛抬起头,眼圈红红的喝道:“野兽……你们没有人性……你们放开她,都朝我来……”吴四宝走上前捏住她的脸说:“怎么?周大小姐,心疼妹妹啦?你要是真心疼她就赶紧告诉我谁是枫!否则我把你也这么零敲碎打地拆零碎了!”
“不……你们休想……你们混蛋……你们放开她……”吴四宝见周雪萍没有屈服的意思,狠狠地对李德贵说:“敲!都他妈给我敲光!看谁厉害!”李德贵得了令,更加起劲地一颗一颗地把周丽萍的牙齿用榔头敲下来。里面的实在敲不到,就用大老虎钳子硬拔,生生把周丽萍一口齐齐的牙齿都弄光了,弄得她象是个血人,软绵绵的再也挣扎不动了。周雪萍看着血泊中的妹妹泪流满面,无声地哭了。李德贵再次捏开周丽萍血淋淋光秃秃的小嘴对黄克己说:“老黄,来啊!”黄克己看着眼前这恐怖的一幕还是不敢向前,不要说这个血洞他不敢插,就是他敢插进去,他相信周丽萍只要还有一口气、就是用那象被耕过一遍的牙床也会把他的命根子咬掉。
李德贵失望地把象胸前挂了块红布的周丽萍往地上一摔。他忽然想起什么,走到墙角,拉过早被眼前狂暴恐怖的场面吓傻了的余诗佳,把她软塌塌的身子扳直,手刚碰到她的下巴,她自己就大大地张开了嘴。黄克己在众人的撺掇下战战兢兢地凑了过来,哆哆嗦嗦地把手上那一团臭肉送进女孩的小嘴。
余诗佳傻了一样张着嘴不敢动,两人傻乎乎地僵在了那里。李德贵拍拍姑娘的屁股命令:“闭嘴!舔!嘬!用劲!”小余僵硬地合上嘴,脸上的肌肉紧张地运动,喉咙咕噜咕噜的耸动着。可弄了半天,心有余悸的黄克己还是毫无反应。
吴四宝笑笑对脸红的象块红布的黄克己说:“老黄别费劲了,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找你大姨子想办法!”他命李德贵把血泊中的周丽萍拖走和小余并排吊起来,把地面冲洗干净,又吩咐人去准备什么东西。然后拉过一张椅子,紧贴矮台放好,让黄克己光着屁股坐在上面。
他指着周雪萍赤条条的身子对黄克己说:“你仔细看看这是什么?这不是什么上级,是个光屁股的女人,一个大美人,等着你来K。你看看这奶子,你看看这B,你不眼馋?我现在就让你看看,她和所有女人一样,是让男人K的货!”说话间特务们已经准备好了,把一个硕大的铁盒子推到了刑架的旁边,连上电源,一排红灯绿灯亮了起来。
吴四宝从一个特务手里接过一根小擀面杖粗细半尺来长的紫铜棒,那铜棒一头是圆的,另一头连出两根电线。他扳过周雪萍的身子,把铜棒对准了她红肿的肛门,猛一用力就把铜棒捅了进去。
周雪萍的肛门猛地被撑开,昨晚被LJ时撕裂的口子全都被撑裂了。她痛苦地哼了一声,马上就咬住了嘴唇。血不停地往外淌,把铜棒和吴四宝的手都染成了红色的。
吴四宝毫不在意,一个劲把铜棒捅到底,只留两根电线拖在了外面。他把电线头交给一个特务,连在机器上面,然后拿起两根极细的小钢针,命人用强光照射周雪萍的阴部。没有了耻毛的阴部显得光秃秃的,两片肿胀的肉唇突兀地凸出在光溜溜的肉身上,构成一条肉沟。
吴四宝仔细地用手指扒开一片肉唇,里面包裹着一道小小的凸起,那是娇嫩的小阴唇。他把针头对准小阴唇的一端用力刺进去。周雪萍的身体抖了一下,但她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细小的钢针穿刺过整个小阴唇,吴四宝又如法炮制,照样把另一根钢针穿进另一边的小阴唇。他抬起身,把沾了不少粘液的手指放在鼻子上贪婪地嗅着,看着李德贵剥开阴唇把几根极细的铜丝接在了针鼻上。
(六十二)
作完所有这些准备,吴四宝俯下身对光着身子看呆了的黄克己、又象是对赤条条吊在对面无声地垂着头的周雪萍说:“好好看着你大姨子,我现在让你看看你们的女区委书记是怎么象只母猫一样发情的!”说完啪地打开了机器上的一个旋纽,机器嗡的响起来。
他盯着周雪萍的身子转动一个旋纽,机器上的灯象眨眼一样此起彼伏。周雪萍的裸体突然象被谁拉紧了一样嘭地绷直了,全身的肌肉都在抖。可她的身子被三条粗铁链牵着,屁股又完全悬空,没有任何活动的余地。
周雪萍的脚尖朝天绷的笔直,微微颤抖,青紫的大筋凸现出来。铁链被她拉的哗哗响,声音十分吓人。吴四宝又扭了下旋纽,周雪萍的身子略微松弛了一点。他捏住另一个旋纽一转,周雪萍呜……地哼出了声,大腿根肥嫩的白肉剧烈地颤抖、平坦的小腹也紧跟着扭曲战栗。
她猛地一歪头,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肩膀。吴四宝满意地笑了笑,把旋纽转回来一点,然后再次拧过去。周雪萍浑身抖个不停,把头埋在散乱的短发下,脖子上青筋暴露,一跳一跳的。
看的出她在用咬在嘴里的臂肉堵住自己的嘴,拚命抵抗着下身通过的电流的刺激,努力不使自己叫出声来。吴四宝又重复了几遍把电流降低、升高的把戏,碰碰黄克己,朝周雪萍的下身努努嘴。
黄克己看出来,周雪萍有反应了。红肿的肉缝象有生命一样蠕动起来,随着电流的变化一张一合,连紧紧包裹着铜棒的肛门也在有节奏地收缩、放松。又一轮电流袭来,黄克己吃惊地看到,紫红的阴唇先是微微地颤抖,然后抖动着直立起来,象两面高张的旗帜。
吴四宝手一动所有的肌肉都放松下来,直立的阴唇也颓然倒下。他再一拧,小红旗又竖起来了。黄克己看的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也忘记了眼前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的身份。
吴四宝悄悄地把他的手拉到旋纽上,他快意地左旋右拧,看着这具诱人的裸体随着自己的手指放松、绷紧、战栗、开合,看着大量清清亮亮的粘水从红润的肉缝里淌出来,流到台面上、地上。
不知什么时候,周雪萍松开了自己的肩膀,埋着头“啊哟……啊哟……”地呻吟起来,滚圆的肩头留下两排血红的牙印。不知不觉之中,黄克己那条本来就不小的大JB直直地挺立起来。
吴四宝看时机差不多了,按住黄克己的手朝他挤挤眼:“老黄行啦!”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下面已经硬的发疼了。他全然没有了羞耻感,象中了邪一样,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把抓住周雪萍的头发。
可当他的目光遇到周雪萍漂亮的眼睛时,竟又露出了一丝怯懦。他下意识地躲开了周雪萍有些散乱的目光,眼睛不自觉地移到她的胸脯上。高耸的胸脯上两个樱桃一样的奶头仍直挺挺地僵立着,上面还各露着一截亮晶晶的针鼻。针鼻周围凝固了的紫黑血浆糊满了柔嫩的乳头。
他这才注意到,周雪萍的乳晕很小、很浅,象是幼龄的少女那样,不注意几乎看不出来,那上面也血迹斑斑。两道醒目的血迹顺着丰满的乳房淌下来,已经干涸变成了暗红色,让人看了触目惊心。不知为什么,眼前这幅血淋淋的景象让他看的心里打鼓,刚鼓起来的勇气又开始消退。吴四宝看出他的手在发抖,拍拍他的肩膀把他拉到周雪萍身后。
这里看不见她的眼睛,但却能看见被撑裂了口子滴着血的肛门。吴四宝拉着黄克己的手到周雪萍岔开的胯下一摸,手上粘糊糊的全是滑腻温热的液体。他低头一看,直挺挺竖立并不停抖动的肉唇上挂着滴滴答答的白浆。他的心通通地急速跳了起来。
他的眼红了,不管不顾地伸出一只手从周雪萍腋下伸过去握住她一只肉乎乎的乳房。周雪萍浑身哆嗦了一下。他好像受到鼓励,那只空着的手抄起自己粗大的JB,朝着那个让他想的发疯的肉洞插了进去。
肉洞里滑腻、滚烫。比刚才手指在里面感觉到的要烫的多。洞里水很多,很滑爽,所以很容易就插到了底。四周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肉棒,而且还在一抽一抽的收缩。他把身子紧贴着周雪萍被吊起的裸体,粗壮的大手把她丰满的乳房捏扁了。周雪萍忍不住浑身发抖,嗯……嗯……地低吟起来。他浑身燥热,狂暴地抽插起来。原来K女人是如此的快活,难怪男人们乐此不疲。和周丽萍谈恋爱时他想象过很多次和她交合会是什么滋味,可惜她从未让他品尝过。
真是天意弄人,今天居然在他亲姐姐、自己的顶头上司身上第一次尝到了女人的滋味。而且她是这样的屈辱、身不由己。他觉得陷在温柔乡里的JB还在膨胀,好像要爆炸。
他受不了了,腾出手紧紧搂住周雪萍纤细的腰肢,象开动了马达一样快速运动起来。后面响起一阵女人嘶哑凄惨的哭声,他知道是他那个为他牺牲了一切的未婚妻、眼前他正K的这个女人的妹妹周丽萍,还有那个可怜的女大学生小余。
吴四宝绕到前面,一把掀起周雪萍的脸。只见她呼吸急促,满脸憋的通红。吴四宝不怀好意地盯着她,周雪萍硬把到了嘴边的呻吟咽了回去,痛苦地闭上了眼睛。JB在滑腻紧窄的肉洞里疯狂地抽插,下面传来的噗噗的声音把快感迅速传遍全身。
周雪萍悬吊着的身体被粗野的冲撞弄的在刑架下乱晃,就象是大风大浪中的小船。平坦的下腹不但紧张地抽搐,甚至隐约能看到一波波微小的起伏,好像有个小老鼠在里面乱窜。
雪白肥嫩的乳房无助地颤抖、颠簸,好似波涛汹涌。围观的特务们都看呆了,一个个傻愣愣地盯着这个曾经那么高雅圣洁的酮体,不时有人发出啧啧的惊叹。不知怎的,黄克己忽然有点沮丧,这个女人在他之前已经被不知多少男人的JB穿透过了,当初周丽萍不管怎样是个黄花大姑娘,自己连摸都没好好摸过,就让人整的没了人样。
真想知道给处女开苞是什么滋味!胡思乱想之间,他发觉周雪萍也有了变化,原先紧绷绷的身子松弛了下来,下身好像在配合着他的抽插收缩,抓在他手里的头拚命地往后仰,嘴里发出的呻吟也从痛苦变得柔媚。
一股热流传遍他的全身,这个曾经象女神一样罩在他头上的顶头上司,人见人爱的大美人,未婚妻的亲姐姐,现在完全攥在他的手心里,被他征服了。灼人的热浪完全包围了他,他大汗淋漓,他要虚脱了。他死死抱住怀里这个赤条条的身体,一股滚烫的洪流喷涌而出,势不可挡地灌进了这个被他征服了的赤裸躯体的深处。
(六十三)
第三天一早,华剑雄起了个大早,带着王凤滟和刘大壮兴冲冲地赶到了唐书强的办公室,准备办理移交犯人的手续。可当他接过唐书强递过来的移交公文刚看了一眼就愣住了,移交犯人名单里只有张城一人。华剑雄压住火问:“唐兄,怎么只有一个?”
唐书强笑吟吟地回答:“老兄莫急,人都会给你,一个都不会少。昨天深夜你们周老板和梅津机关长通了电话,决定先把这个小白脸给你们押回去,按图索骥去抓人。其他的再押后几天,我们再审审看看能否再挤出点他们在满洲的组织的情况。”华剑雄的心一下沉了下去,后悔昨天晚上太大意了。
唐书强见华剑雄脸沉了下来,以为他急着回上海有什么好事,让自己搅了局,忙陪笑说:“兄弟我也要给上面交差,我只要三天,三天后人全交老兄带回去。”接着朝华剑雄眨眨眼道:“今天正好有飞机去上海送要件,就麻烦王秘书把人带回去,华兄就在这里再辛苦几天。”
华剑雄明白都是唐书强捣鬼。他立功心切,不知怎么鼓捣的日本人给周老板递了话。其实日本人对这几个人的生死去留根本无所谓。事已至此,梅津和周老板都发了话,已经无法更改了。
好在只有三天,也只好让颜雨多受点苦了。王凤滟听唐书强提议让她送犯人回去,立刻噘起了嘴,眼睛看着华剑雄等他表态。华剑雄本来出差不大带秘书,他到外地并不缺女人,长春也不例外,除颜雨外日本朋友也经常给他带一两个日本女人过来,给他解闷。
这次带王凤滟出来自有他的用心。他怕王凤滟回去会影响他的安排,但看唐书强刚才的表情肯定别有用意,他脑子一转有意不看王凤滟道:“唐兄既然安排好了,我就客随主便了。请王秘书送人回去。
我在这里等唐兄的捷报。”说完转向王凤滟道:“王秘书,你回去后马上让他们安排人带张城去抓人,你要亲自跟着,别人我不放心。”见王凤滟眼圈都要红了,不情愿的点点头,他有点烦躁地对唐书强道:“这个张城押走之前我还要审一审。”唐书强马上点头答应,一边让人联系下午的机位和护送人员,一边安排人去监狱提人。
唐书强给华剑雄安排了一间小审讯室,犯人送来后直接送到了审讯室。华剑雄真正担心的是张城认识的军统外围据点和关系人和萧红的谍报网搭上界,尽管按军统的纪律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但事关萧红,也就是关系到他华剑雄的身家性命,他不能不格外的小心,毕竟上海和无锡离的太近了。
为了避嫌,他拉着唐书强一起进了审讯室,连威胁带吓唬把张城审了个底掉,待确认牵涉的人员确实与萧红的人毫无瓜葛之后,他才放下了心,装模作样地向王凤滟交代了几句,让他们准备出发去了。
中午吃过饭,华剑雄派刘大壮和长春方面的人一道押着犯人送王凤滟去了机场。他自己和唐书强聊了一会儿,就起身说要到监狱去看看审讯的情况。唐书强手头有事,就派人送他过去了。
华剑雄进了灰楼直接就奔二楼尽头的审讯室,没进门就听见里面闹哄哄的,刚打开门一股热烘烘的腥臭气味就扑面而来。他皱了下眉。大步走了进去。
一进屋就看见颜雨披头散发地跪坐在地中央,双手反铐在背后,腿弯中间插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杠,两个赤裸着上身的大汉正抬着另一根更粗的木杠压在她的大腿上面。华剑雄快速地打量了一下颜雨,见他们今天给她穿上了那件深蓝色的旗袍,旗袍已经破破烂烂,露着青一块紫一块的白肉。
里面他们显然什么都没有给她穿,连长丝袜也没了,从旗袍的破洞里露出雪白的大腿。一天多不见颜雨看上去憔悴了许多。
脸色苍白,神情有些恍惚。也许是有旗袍挡着,身上的伤痕未见增加多少,不过忽隐忽现的乳房上面几道烙痕煞是显眼。她不知刚受过什么刑,浑身湿漉漉的,见到华剑雄毫无反应。当木杠压在腿上时她惨兮兮地哭求道:“长官不要啊……我冤枉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大汉用木杠压住女人的大腿,毫不手软地压了下去。颜雨“啊……”地惨叫起来。华剑雄看到这里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也放了心。他随意地和负责审讯的小头目打了个招呼,转身出去了。
他到下面几间刑室看了一圈,见那些犯人不是什么都没招就是胡乱招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心中暗笑,知道不会有什么新戏码,放心地上了楼,挑了一间女犯哭叫的最厉害的刑讯室,若无其事地踱了进去,坐到离刑台不远的一张椅子上,津津有味地看着打手们用五花八门的手段折磨那个二十多岁的可怜女人。(六十四)
周雪萍一丝不挂地人字形吊在刑架上昏昏沉沉,意识模糊不清。一根一人多高粗黑的铁杠插在她的肛门里。铁杠的另一头插在一个燃着熊熊火苗的火盆里,她觉得自己象是一只被拔光了毛的鸡被戳在火盆上烤。其实她的身体里离火盆还很远,她感觉到的热量是通过铁杠直接传递到她下身里面的。
她身体的大部分重量落在被铐在一起高高吊着的手腕上。她是被背吊,手腕和肩关节都疼的象要断掉。但她只能咬牙挺着,因为只要稍一松劲,全身的重量就会落在铁杠上,那粗大的铁杠好像要把她的整个下身撑裂。屋里只有一个特务,无聊地抽着烟看门,其他人都去吃饭了。
这已经是刑讯周雪萍的第三天了。经过整整一个白天的严刑拷打敌人还是一无所获。吴四宝和一帮打手都累的东倒西歪了,更不要说被审讯的周雪萍了。这三天她几乎没有吃任何东西,但每天夜里都会被一群龌龊的男人粗暴地灌上满满的一肚子腥臭的精液。
周雪萍在被戳到这里之前刚被从老虎凳上解下来。敌人在她脚下垫到四块砖,她原先漂亮修长的双腿完全变了形。现在腿被最大限度的劈开,直接捆在刑架两边的立柱上。
这时她并没有感觉到腿疼,甚至感觉不到腿的存在了。倒是脚趾疼的钻心,象无数只小老鼠在啮咬着她的心。她的两只原本白皙秀气的脚向里钩着,十个脚趾尽全力地张开,脚趾上的趾甲全都没了,留下十个鲜血淋漓的脚趾,露着血红的嫩肉。
屁股也疼的撕心裂肺。她的肛门是那天夜里在刑事牢里被那群鼠窃狗偷的杀人犯给撕裂的。被捕的时候她就有被QJ甚至LJ的思想准备,但没想到这群禽兽如此下流,竟连女人的排泄器官也不放过。第一天特务们当着她的面LJ妹妹和小余的时候,她甚至没有意识到那飞溅的鲜血竟然来自两个女孩的肛门。
等她被投入男刑监,开始几个男人还是插入她的阴道抽插,后来一个黑大个把她翻过来跪在地上,又粗又硬的肉棒竟顶进了她紧窄的肛门。她当时就懵了,那东西象一把巨大的木错,每向里顶一下都象在啃咬她的内脏。她拼死挣扎,但她一个弱女子,手还给铐在身后,被几个欲火中烧的大汉按住,怎么能是他们的对手。
那大肉棒粗暴地捅开了她的肛门。那是她入狱以来第一次疼的叫出声来,也是第一次为自己掉了眼泪。后来在审讯中敌人又把那么粗的铜棒插进她的肛门,把肉棒撑开的口子彻底撕裂了。那下边疼的厉害,还肿了老高。今天审讯的时候,敌人曾把她的腿掀开拿镜子照给她看。
她自己看了吓了一跳,肛门肿的凸出来有一指高,紫红色的肉向外翻着,象一朵血菊花。那里还不停的流水,脓水和血水。不管她在哪里一坐,立刻就会留下一大片血迹。现在他们又把比铜棒还要粗的铁杠戳了进去,那朵血菊花现在是真正的绽开了。她几乎能够感觉到从肛门里流出来的血水在顺着铁杠流下去,遇到灼热化成血腥的气体,充满了整个屋子。
其实最难过的还是阴道里面。这几天的刑讯,她已经记不清被多少男人LJ过了。阴道里面不知已经肿成什么样子。她现在几乎站不起来,只要一站起来,里面就象有人在用刀子割她的肉,一迈步就会有血水淌出来。所以走路的时候她只能岔着腿慢慢往前挪。
尤其是今天上午,敌人用步枪的通条捅她的尿道,还往里面灌辣椒水,她疼昏过去几次。那里面现在象有一群马蜂在不停的飞来飞去,到处乱蛰。现在她戳在这里已经两个多小时了,铁杠已被烤的滚烫,火盆好像就在她的屁股里面烧。想着想着周雪萍觉得脑子被来自四面八方的疼痛淹没了,她又一次疼昏了过去。
(六十五)
昏昏沉沉的周雪萍被一阵嘈杂惊醒,那声音她这几天太熟悉了,听到这声音她浑身就是一个激灵。身体各处的疼痛一齐涌了出来,又一轮刑讯又要开始了。
酒足饭饱的吴四宝和他的手下一回来就忙活了起来。连审三天毫无收获大家都很沮丧。吴四宝知道周雪萍不会轻易屈服,所以他要熬她,熬垮她。他已经把最狠毒的办法都用上了,但没能如愿打垮这个女人的心理防线。
现在只有用肉刑慢慢消磨她的意志,让她受不了肉体的痛苦,最后投降。吴四宝摸了摸插在周雪萍下身的铁杠,手一碰马上就缩了回来。铁杠热的烫手。他看看周雪萍,满脸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一串串往下掉,她张大了嘴大口地吸着气。
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再烤下去,肉体一旦失去了知觉,再厉害的刑法也没用了。他命人把火盆撤掉,把铁杠也撤了下来。铁杠扔在地上,一头被烧成了暗红色,另一头沾满了新鲜的血迹,大半根铁杠都糊满了烤干的黑紫的痕迹。
撤掉铁杠后,周雪萍的屁股象张开的血红大嘴一样淌着黄水和鲜血,吴四宝看到后摇了摇头,拍拍周雪萍的脸问:“怎么样周小姐,烤肉串的滋味不错吧?打不打算招供啊?”看周雪萍没有反应,他命令把火盆挪到近前。熊熊的火苗把近处的人的皮肤灼烤得生疼。
他从火盆里拿出一个烧的红红的三角形烙铁,抓起周雪萍的头发,将烙铁举到她的眼前。烙铁的高温烤的她的汗毛直打卷,吴四宝威胁说:“看到没有周小姐,再不招……”说着他把烙铁往下移,一点点接近周雪萍伤痕累累的乳房。同时他按住她的头强迫她看着烙铁移动的方向。
周雪萍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但浑身软的一点劲也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通红的烙铁贴上了自己的高耸的胸脯。高温的烙铁头贴上乳房的一瞬间,嗤地一声响,一股青烟带着焦糊的气味窜起。
周雪萍全身挺直,四肢颤抖,脸憋的通红,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一股鲜血从她的嘴角淌了下来。吴四宝把烙铁按在丰满的乳房上不撒手,乳房的感觉很柔软、很厚实,皮肉已经烤焦,丰富的皮下脂肪在烙铁的高温下融化了,嗤嗤地响着流淌出来,滴在地板上化作一股股青烟。周雪萍疼的心里象被猫抓,鼻子一酸,眼泪流了下来,她的目光再次迷离起来。
周雪萍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往下坠落,掉进了一个巨大的火炉里面,四周都是熊熊的大火,烤的她要融化了。突然迎面扑来一只凶恶的野猫,足有小牛犊那么大。野猫黑洞洞的眼窝里放出绿幽幽的凶光,直射她的胸脯。
她刚想用手护住胸乳,野猫的眼睛突然变的血红,张开大嘴一口叼住了她的乳房。她疼的象万箭钻心,伸手去推那野猫,却怎么也摸不着它。她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野猫的头一转,张嘴向她另一只乳房扑来。她拚命扭过身子躲闪,可无论她怎么躲,都躲不开那张血盆大口。
血光一闪,又尖又长的獠牙戳进了她娇嫩的乳房。她忍不住“啊……呀……”大叫起来。野猫劲真大啊,它不肯撒嘴,咬住她的乳房来回撕扯,她绝望了,她引以骄傲的心爱的乳房毁了,她绝望的喊了出来。
忽然她听见有人说话,她象看见了救星,她要呼救,可喊不出声。她这是怎么了?她急的满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那人却问她想不想吃香肠?她不想吃香肠,她倒是想喝水。不过现在顾不得这些了,她的乳房疼的钻心,两个乳房都疼。她要他们把野猫赶走。野猫没走,还叼着她的乳房乱撕乱咬。糟糕的是她真看见了一根巨大的香肠,冒着青烟流着油。她拚命摇头说她不要,可他们却硬把香肠递给她,她闭着嘴躲闪,他们往前一杵,不知怎么就把滚烫香肠的塞到她的下身去了。
“啊……”烫啊!滚烫的香肠夹在她阴唇中间,烫的她哇哇大叫。她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把那么烫的香肠夹到她的阴唇中间的,她怎么会光着屁股,连条小裤衩都没穿,羞死人了!野猫又来捣乱了,它把乳房撕烂了,又跑到下面抢香肠。
可它一口咬到她的大腿上,咬上还乱撕乱扯,咬完左腿咬右腿,还专咬大腿根,疼死人了。喊,喊不出声。推,手不知怎么长到背后取乐,而且疼的都快断了。她急死了,不知怎么办好,呜呜地哭了起来。
吴四宝手里提着冒烟的烙铁,颓丧地看着吊在那里神智不清的周雪萍。周雪萍的胸脯上、大腿根、连阴户上都给烙的焦糊一片。当他把烧红的烙铁烙在她右乳上的时候,她紧咬的嘴唇终于松开了,刑讯以来第一次惨兮兮的叫了疼。
这让他感到很受鼓舞。根据他的经验,一个一直死咬不招的犯人如果开始喊疼,就是心理崩溃的开始。他决定加一把火,把一根烧红的圆柱形烙铁夹在了周雪萍的阴唇中间。他之所以没有插到她的阴道里是不想一次把招数都使完。那时周雪萍哭了。
看到这个美丽沉静的共产党女区委书记象一个小女孩一样痛哭流涕,他在心里笑开了花。她的心理防线的缺口正在被他无情地撕开。他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烙铁连连烙在她白嫩的大腿根上,烤出来的油脂熏的他头晕脑胀,他以为马上就可以突破了。
可一问她问题,她就摇头说不,即使她哭的那么伤心、叫的那么凄惨,也没有一点要招供的意思。他真的恼了,抄起一根烧红了半尺的铁棍,就准备往她阴道里面捅。李德贵凑过来在后面悄悄的说:“头儿,我看这娘们有点不对劲,好像不知道疼了,把B烫烂了也未必会招……”吴四宝气的当啷一声把烙铁扔在地上:“那就换个样,让她醒醒脑!”
几个打手把遍体鳞伤散发着焦臭气味的周雪萍放了下来,平躺着放在一条长凳上。她身子压着被铐在背后的手,头向后仰,两腿岔开放在地上。几个特务提来两大桶水放在长凳旁边。李德贵托起她的头,舀起一大瓢水送到周雪萍嘴边。
周雪萍干裂的嘴唇一沾到水马上张开了嘴,贪婪地喝了起来。一瓢水喝下去,她还张着嘴喘息。吴四宝给李德贵递了个眼色:“给她喝!”连续四瓢水喝进去,周雪萍平坦的腹部鼓胀了起来。再给她水,她闭上嘴不停的摇头。
吴四宝说:“喝够了?不行!接着来!想喝就喝,想不喝就不喝,以为是在酒吧啊?不喝就给她灌!”李德贵应了一声,拿过一个铁夹子夹住周雪萍的鼻子。周雪萍憋的难受,摇头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无奈地张开了嘴吸气。一股清水朝她嘴里灌了下去。周雪萍想闭嘴,但鼻子给夹住无法呼吸,只好大张着嘴,一口一口吞咽着空气和凉水,不时呛的咳嗽不止。
半个小时后,满满的两桶水都灌了进去,周雪萍的肚子鼓的象个孕妇。当两个特务架着她站起来的时候,她头脑清醒了许多,看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竟有些不知所措。她两条腿打颤,浑身上下到处都火烧火燎,只有肚子里冰凉,涨的她想要呕吐。
吴四宝走过来按住她的肚皮轻轻一挤,她呕地吐了口清水。他对她笑笑说:“周小姐现在该想清楚了吧?你挺不住的!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最后还是要招,这是何苦呢?”周雪萍这时完全清醒了,当她确认自己在神智不清的时候没有泄露任何党的机密时,放心的笑了。
周雪萍挑衅式的笑容把吴四宝彻底激怒了。他抓起周雪萍的头发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然后狠狠地把她推倒在地。他一边用镶着铁头的皮靴猛踢周雪萍圆滚滚的肚子一边喝问:“说,谁是枫?快说!”
周雪萍给踢的满地打滚,水从口腔、鼻腔往外淌,但就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响。吴四宝气急败坏地一脚踩住周雪萍的肚皮,用力碾着大叫:“快说!说……!”大股的混水从周雪萍的嘴里、鼻子里喷射出来。
后来甚至连红肿的阴道和张着大口的肛门也开始流黄汤。但周雪萍始终牙关紧咬,只字不吐。吴四宝面红耳赤,象只斗败了的公鸡,朝着屋里的特务们大叫:“灌!给我灌!往死里灌!看她能挺到什么时候!”
(六十六)
当华剑雄感觉肚子有点饿的时候,不出他所料,唐书强出现了。唐书强先向他道歉,请他原谅招待不周,接着就拉着他出门上了车。车朝城外开去,华剑雄什么也不问,等着看唐书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路上的景色似曾相识,华剑雄似乎明白了什么。
不一会儿,车果然停在了城边一座日式的大院门前。这里他认识,是一个专供日本高级官员消遣的俱乐部,叫朝日俱乐部。这里中国人要进来一定要有日本人带着,上次来长春华剑雄还随他在梅机关的熟人来此喝过酒。他看唐书强神秘兮兮的样子,不禁好笑。
唐书强殷勤地说:“今天就咱哥俩,陪老兄痛快痛快。”华剑雄没搭腔,他想看看没有日本人带领唐书强怎么进这大院子。唐书强招呼华剑雄下了车,走到大院的门口,从怀里掏出一张硬纸卡,交给了迎出来的门房。门房看了一眼,立刻对唐书强鞠了个躬,领着他们进了迎门的饭店大厅。华剑雄不禁有些意外,开始意识到此行大概不简单了。
进了大厅,领班直接把他们领到一个日式的雅间。穿和服咚咚女侍开门的时候,华剑雄注意到门框边的预定卡上有一个梅字。他顿时明白了,今天是梅津机关长亲自安排的,大概是北岛静的事办的圆满,所以特意向他表示吧。室内有一个穿和服的日本男人,非常精干的样子。
华剑雄隐约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唐书强介绍说,这是梅机关的岛津少佐。华剑雄在梅机关有不少熟人,却从未见过这个岛津。唐书强倒是和岛津很熟,三人点了酒菜开始边喝酒边天南海北地聊起天来。
酒酣耳热之际,岛津示意女侍送来一个象菜谱一样的本子,唐书强坏笑着递给了华剑雄。华剑雄接过来一看,封皮上写着花名册三个字,不禁有点奇怪。待打开里面一看,浑身立刻燥热起来。
原来本子里贴满了一排排艳丽的女人照片,下面还有姓名和编号。华剑雄津津有味地翻看了一遍,居然有三四十个,大部分都是日本女人,还有个别朝鲜人和中国人。他在照片里看到了两个熟悉的面孔。
华剑雄对女人可算是过目不忘,他清楚地记得这两个日本女人是上次来长春的时候梅机关的熟人带到他的住处陪他消遣过夜的,原来她们的大本营在这里。朝日俱乐部他来过几次,一直以为就是个喝酒吃饭的地方,现在才知道原来还有女人供消遣。不过按照日本人离不开女人习惯,这倒是很正常。
唐书强和岛津一起看着华剑雄,华剑雄明白他们的意思,笑着微微点点头,日本人安排的消遣是肯定少不了女人的。三人起身出了大厅,岛津带路向后院走去。后院的房子黑压压一片,看不清有多少间,他们进了一个大门,里面是个走廊,摇曳着昏暗的灯光。走廊里温暖如春,一股脂粉气扑面而来,偶尔有一两个穿和服的日本女人低着头小跑着匆匆走过,消失在过道两边的房子里。华剑雄身上开始发热了,跟着岛津和唐书强向走廊深处走去。
走廊拐了几个弯还没有看到尽头,两边的房子里不时传出男女混杂的淫声,华剑雄的情绪高涨起来,看的出唐书强也兴致勃勃。岛津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华剑雄开始胡思乱想:最精彩的节目肯定在最里面,说不定梅津机关长会安排一个日本处女犒劳自己。
他早就听说时常会有一些女子挺身队的新队员从日本本土给送来这里,其中有些还是没开苞的女中学生,但只有关东军和特务机关的高级军官才有福享用。“妈的老子今天好好抗一回日!”
他正想入非非,却见已经到了走廊尽头,岛津并没有领他们进两边的房间,却拉开门出去了。他们两人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跟岛津出了门,却见他转身下了旁边一道黑洞洞的楼梯。
下到楼梯尽头,是一扇沉重的大门。岛津打开门边的一个小窗口,拿出一个黑色的电话,和里面说了句什么。轰隆一声,大门开了条缝,岛津示意华剑雄和唐书强跟着他走了进去。
大门在他们身后沉重地关上了,他们站在一条灯光昏暗的通道里。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室,泛着一股腥骚阴冷的潮气,和上面的纸醉金迷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华剑雄简直怀疑是到了梅机关的审讯室。
他怀疑地看了唐书强一眼,唐书强凑到他耳边压抑着兴奋悄声说:“零号!”零号这个名字华剑雄好像在哪里隐约听到过,好象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谁也不知道在哪里,谁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看唐书强的表情,今天有好戏看了。
(六十七)
岛津领他们到一扇黑油油的木门前面,推开厚重的木门,一股强大的声浪扑面而来。这是一间有几十坪的和室,里面有十几个日本人,个个都赤着上身,下面也只围了一条小小的兜裆布,十几个人正围着什么放肆地狂喊乱叫。
华剑雄随岛津和唐书强走进室内,里面光线很好,他听到一阵怪异的声响和女人吃力的喘息声,定睛看去,才发现地上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四脚着地,正沿着墙边快速地爬行。
那群日本人就是在围观这个可怜的女人,发出一阵阵狂笑。不时还有人朝女人雪白的屁股踢上一脚。女人岁数不大,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长的很清秀。
她正满脸通红吃力地爬着,这时华剑雄才吃惊地发现,女人的乳头上挂着两个重物,那是两个铅坠,看样子每个都有半斤多重,坠的女人丰满的乳房象两团拉长的面团。他看到女人迅速扭动的胯间也有一些金属物在来回碰撞,但女人在快速移动,他看不大清楚那到底是什么。
当那女人爬过他脚下的那一瞬间,他从张开的两腿之间看清楚了,不由的吃惊不小:原来那是四个稍小一点的铅垂,两个一组穿在女人阴唇的肉里。女人肥厚的阴唇给拉的很长,红肿的阴部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女人吃力地爬过去,来到屋子的一角,那里有一个坐垫,一个长着小胡子的日本人岔腿坐在垫子上。女人用恐惧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稍一停顿,立刻就有一条皮鞭狠狠地抽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一条血印。
哄笑中女人低下头继续顺墙爬起来,华剑雄这才注意到那女人身上横七竖八已经有新旧几十条鞭痕。岛津这时凑过来低声说:“这个女人是朝鲜反日头目金世锡的老婆,前不久在哈尔滨抓到的。送到这里为皇军服务。”华剑雄想起来前两个月梅机关确实给他们发过文,请76号帮助查这个金世锡在上海的活动情况。
后来听说他们在哈尔滨发现了他的踪迹,但逮捕他的时候给他跑掉了。但他的老婆因为刚生过孩子还没有满月,结果给抓住了。看来就是这个女人了。仔细看看,确实是个颇有姿色的朝鲜少妇。现在他有点明白了,这个零号原来是个变换花样拿女人开心的场所。
正想着,那朝鲜女人又爬完了一圈,待爬到那坐着的男人跟前时,那男人稍一点头,女人竟象一条训练有素的母狗,迫不及待地一头扎到男人胯下,用嘴拱开兜裆布,张嘴含住了男人已经硬挺的粗黑的JB,吱吱有声地吸吮起来。
一个日本男人跨了过来,一手扒开女人汗津津的屁股,伸手从女人的阴道里掏出了个什么东西,然后解开兜裆布,掏出硬梆梆的大JB,从后面插进了女人的身体。
华剑雄惊奇的发现从女人阴道里掏出来的竟是一个鸡蛋大小的玻璃球,上面湿乎乎的粘满了白色的粘液,无法想象她夹着这么滑溜溜的一个玻璃球竟然还能在地上爬的这么快。女人好像对后面的插入毫无知觉。
仍一心一意地吸吮含在嘴里的肉棒,吸的吱吱作响。她的脸憋的通红,满头大汗,但丝毫不敢懈怠。那男人坐在那里洋洋得意地享受着口交,不时伸手捏一把女人圆滚滚的乳房。
良久,那男人两手抓住女人的头,抬起半个身子将下身抵住女人的嘴,女人停止了吸吮,咕咚咕咚地把什么咽下肚去。男人把半软缩的JB抽了出来,女人似乎还恋恋不舍,一股浓白的精液从她的嘴边淌了出来。
她左右张望着,似乎在找寻什么,这时另一个已脱的一丝不挂的男人站到了她的面前,她竟然迫不及待地张嘴就叼住了那人的JB,又卖力地吸吮起来。
一前一后两个粗壮的男人在肆意地K着这个柔弱的女人,而她竟表现的心甘情愿。唐书强在一边看呆了,华剑雄心中涌出一种怪异的感觉。一个刚生过孩子的母亲,面对誓不两立的死敌,竟宁可承受羞辱的LJ,可见她刚才承受的凌辱有多么可怕。
这时前后两个男人都射精了,女人浑身开始发抖。两根肉棒都抽了出来,女人的嘴随着远离的JB转动,嘴唇一张一合,似乎想留住它。啪地一声,她屁股上又挨了狠狠的一鞭,她绝望地低下头,又快速地顺墙边爬了起来。这时另一个男人大模大样地坐在了坐垫上。
岛津拍了拍华剑雄和唐书强的肩膀,朝外边努努嘴,带着他们无声地退了出去。华剑雄长出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的下面也硬了。岛津朝他们招招手,推开对面的木门,把他们让了进去。华剑雄一进门就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他以为是进了厕所。这屋里灯光昏暗。
又脏又臭,有一股厕所特有的腥骚气味。岛津也捂着鼻子站了过来。这屋里的人比刚才少,但也有六七个,都穿着雨衣一样的防水服。屋子的中央有一个粗重的矮木床,一端呈燕尾形分岔。
木床上跪趴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女人的双手给铐在背后,身上满是伤痕,华剑雄凭经验一眼就看出这个女人受过相当厉害的鞭刑和烙刑。女人的脸侧向一边,紧贴在木床上,屁股高高的朝天撅起,腿被绑在木床燕尾分岔上,因此岔的很开,露出女人下身所有最见不得人的隐秘部位。#--iCMS.PageBreak--#女人胯下光溜溜的一根毛都没有,阴部青紫肿胀,一看就受过长时间的LJ。最让华剑雄意外的是,他们进来时那女人正撅着屁股滋滋地向外喷粪。华剑雄甚至能听见她肚子里巨大的咕噜噜的响声,深黄色的粪汁从女人显然给撕裂过的肿胀的肛门里喷射出来,冲出老远。那群男人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这怪异的景象哈哈大笑,女人则是脸色苍白,泪流满面。
岛津站的远远的对华剑雄低声道:“这个女人是上个月兴安守备队在山上抓到的,带了一队土匪和皇军作对,是个顽固的反满抗日分子。宪兵队用尽了刑法她什么也不说,弄到这里让她吃点苦头。”说到这里女人的屁股里已不再有粪水喷出,只有小股的黄水还在顺着肛门向外淌,里面还合着殷红的血水。
女人吃力地喘息着,不时不由自主地发出低声的呻吟。旁边看热闹的男人这时开始忙活起来,有人拿水冲洗污秽的地面,有人开始搬出一些奇形怪状的器皿,有人拿起一只水龙头朝着撅在木床上的女人冲了起来。水流冲向女人敞开的下身,冲刷着她的肛门,水草一样的耻毛给冲的东倒西歪,两片充血的阴唇在水流中瑟瑟发抖。
女人浑身打战,但紧闭双眼,咬紧嘴唇一声不吭。华剑雄看的出来,这女人的耐受力已经到了极限,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那几个男人关了水,围住了女人。女人试图挣扎,徒劳地扭动了几下屁股就无力地放弃了。华剑雄这才看清,那几个男人摆弄的是一大套灌肠工具。
一个戴眼镜的老家伙正把一根胶管插进女人的肛门,另外几个人把一盆盆不同颜色的液体摆在了台子上,然后开始往女人肚子里灌。女人呜咽着,但五颜六色的液体不可阻挡地给灌进了女人的肛门。女人的肚子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急促,嘴角开始呕出黄水。华剑雄朝岛津使个眼色,赶紧退了出去。
(六十八)
岛津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在办公室里都是正人君子,到这都变成是魔鬼了。”然后指着拐弯处的一个门道:“带你们去个雅致的地方。”他们走到那个插着一朵樱花的门前,轻轻推门走了进去。这也是个和式房间,屋子不大,布置成茶室的样子。
屋子中间摆了一圈十来张低矮的茶几,上面放着雅致的茶具,五六个穿和服的男人坐在茶几前抽烟、喝茶、聊天。屋里几乎没有灯,只有每个茶几上点着一根蜡烛,发出摇曳的幽光。另外就是茶几围起来的中央有一个巨大的火盆,熊熊的火苗照亮着全屋。
这屋里和普通茶室最大的区别就是在屋子的中央、火盆的上方,赫然悬吊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女人的手脚都背在身后给绑在一起,两个结实的乳房被用细绳一圈圈捆住,然后通过两根粗麻绳拴在房梁上。另外两股绳子从乳房拉向后面,在她胯下会合后分开阴唇从中间穿过,在肛门处打了个结,伸向了房梁。
华剑雄等三人被邀请入座,他坐下后才看明白,原来这个女人就是靠乳房和阴部的这几根绳子吊在房梁上的。穿过过阴户和肛门的绳子深深地嵌进了肉里。女人显然给吊的很痛苦,不停地发出痛不欲生的呻吟。
这是个很年轻的女人,梳短发,人很秀气,看她被乱发遮住的脸盘和身材怎么也超不过二十岁。可她的阴部却是发紫的暗褐色,象是在妓院里混了几十年的老鸡。可以想象她在日本人手里被多少人LJ过。
让华剑雄感到奇怪的是,他隐隐约约听到一种嗡嗡的声音,却不知是从哪里发出来的。他端起茶几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压了压心头渐渐升起的火气,仔细地品味着这屋里的邪恶气氛。
唐书强也有些茫然地四处张望。那几个喝茶的日本人见他们的神色一齐会心地笑了。华剑雄看着吊在半空的女人潮红的脸色和平坦的腹部不时抽搐的肌肉忽然明白了,那响声来自女人的身体里,那是一个电动振动器,正在女人的阴道里震响着。
他借着火光仔细端详女人的下身,见她两腿间光洁一片,但有一些不大明显的毛孔,显然耻毛都已被人强行拔光了。两根粗砺的麻绳深嵌在两片柔弱的阴唇中间,绳子上闪着水光。再仔细看,有一些清亮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在往下流淌,甚至有一滴滴粘糊糊的液体滴在火盆里。
一个日本人伸出一个手指在女人的阴部抹了一把,看着湿漉漉的手指咧嘴笑了,一边笑一边把那根手指伸到自己嘴里,用舌头舔着手指上的液体,津津有味地咂的吱吱响,最后干脆把嘴一撮,含着手指起劲地吸吮起来。
唐书强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看的有点发呆。旁边的一个男人站起来把吊着的女人体转了个角度,将阴部对着自己,也用手指去抹女人的阴唇。绳子一动女人负痛呻吟起来,低垂的头无力的扭动了一下。那人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干干的,并没有着急,而是用手指按住女人肛门处的绳结不紧不慢地揉弄了起来。
他一边揉一边转头对岛津说:“这女人从南中国潜入我们满洲国,混在大学里进行反满抗日煽动。既然她对我们的事这么热心,我们就好好招待招待她,让她陪我们玩玩吧!”其他人听着都呵呵地淫笑起来。说话间女孩阴道里又流出了许多阴精,那男人居然伸出舌头一丝不苟地把女孩的两片湿淋淋的阴唇舔了个遍,舔的那女孩全身一阵阵不停地颤抖。
他舔完后一边咂着嘴一边对岛津他们说:“好味道啊!这个女人弄进这个屋子之前里里外外都彻底地清洗过,绝对卫生。”华剑雄想起刚才那个房间里的情形,知道他说的彻底清洗是什么意思,脑子里开始想象这个清秀的女孩撅着屁股把肚子里的东西都从肛门里喷出来,直到喷出清水样子。下面忍不住蠢蠢欲动了。
这时有个男人拿起桌上的蜡烛,将火苗凑近女孩的乳头,女孩嗷地惨叫失声。另一个男人也拿起一根蜡烛凑了过来,他把火苗倒过来,让融化的腊液滴在女孩的乳晕上,女孩先是哆嗦了一阵,接着实在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华剑雄心里的火头直往上撞,下面硬的难受,连喝了两杯茶还是觉得口渴,站起来又坐下来。
他明白这群日本人早晚还会LJ这姑娘,但照他们这种折腾法还不知要多长时间才会把她放下来K。他在心里祈祷这姑娘不是军统派过来的人,不过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他已经快要压不住火了。岛津看出了他的心思,给他们俩递了个眼色,和其他人道了别带着他们退了出来。
(六十九)
华剑雄脑门子差点冒出火星来。女人在他手里向来就是召之即来的尤物,一向都是想玩就玩。象这样眼睁睁看着眼花缭乱的玩法而上不了手,把他憋的眼睛几乎要冒火。岛津显然对此早有准备,他做了个抱歉的手势,接着指着对面的木门说:“华先生唐先生请,这是为二位专门准备的。”
华剑雄按奈不住地推门而入,却愣在了门口。正对门口的墙边立着一个粗大的门架,门架上赫然背吊着一个被剥的光光的金发女人。女人的身子白的耀眼,低垂着头,一头齐肩的金发披散着遮住了脸。华剑雄看的直了眼,唐书强站在旁边也看的直咽吐沫。
岛津在后面关上了门,款款地说:“这是梅津机关长特意为二位准备的,请不要客气。”华剑雄稳住了神上前托起了那金发女人的下巴,出现在他面前的那张没有血色的脸让他不由得咽了口口水。这是个标准的金发碧眼的美女。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就是嘴有点大,但配在这张脸上却是性感无比。再看这女人的身材更是叫人眼睛喷火:高耸的胸脯上,那对硕大的奶子比刚才那个正在哺乳的朝鲜女人还要丰满,但绝对没有丝毫的下垂,就是在被背吊躬腰的情况下尖尖的乳头也在微微上翘;宽胯撅臀、小腹平坦,浓密的耻毛严严地覆盖着三角区,叫人想入非非;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又直又长的美腿,配在一起,真是个让人馋涎欲滴的美人啊。
华剑雄上下反复打量着这个金发美女,欲火在一点点啃噬他的耐心,但他心里却有点犯嘀咕。白种女人他不是没K过,但这样吊起来给他随便玩还是头一次,又是日本人请客,他不能不多想想。他的手忍不住捏弄着女人坚挺的乳房,眼睛却停在了门架旁边墙上的衣钩上,那里挂了一身黄军装,料子、式样以及肩章、领章都不是日军的,也不是皇协军的。
特别是和军装挂在一起的那顶船形小帽,他似曾相识,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岛津大概看出了他的心思,拿过那顶小帽,一下扣在那女人的金发上,抬起她的脸让他们看。华剑雄和唐书强都吃了一惊,他们同时说出了一个词:女毛子。
岛津点点头说:“对啊,这是个俄国女人。确切地说是个俄国女中尉,名字叫娜莎。皇军在呼延山战役中俘虏的,是个中尉女军医,审讯后发现没有情报价值,就送到这里来了。”华剑雄吐了口长气,他等不得了,这样难得一遇的美女当前,不K对不起自己。
他从旁边拣来两块垫脚的木块,相距两尺,放在娜莎脚旁。然后转身拿了两条绳子,准备把娜莎的两只脚拉开捆住,以免K她的时候乱挣扎。他刚想叫唐书强帮忙,却发现娜莎已经岔开一双白白的长腿,踮脚站在两块垫木上,安静地等在那里了。
她那双波光盈盈的大眼睛里充满了顺从。岛津得意地浅笑,华剑雄却有点意外,他知道老毛子天性骄傲。上海的白俄妓女陪人上床好像都是趾高气昂的,没想到这个俄国女中尉被俘没多少时间居然给收拾的如此服服帖帖。他不由得真的有点佩服日本人了。
他顺手扒开娜莎的大腿,拂开浓密的耻毛,发现下身的沟沟壑壑都清洗的相当干净,看来日本人真是作了认真准备,这让他心里很舒服。当然仔细看,这女人的小B和肛门都K过多次,而且给弄的不轻,虽然没有明显的外伤,但绝对经受过超强度的LJ,用行话说就是已经给K熟透了。
这没有什么奇怪,一个金发碧眼的大美女,又是俄军中尉,落在日本人手里没给弄成这样才奇怪。再说不是这样强度的LJ她现在恐怕也不会是这么乖。他等不及了,这个戴着船形小帽、披着齐肩金发、精赤条条岔开双腿吊在自己面前的漂亮的俄军女中尉让他血脉贲张。
他一把解开裤带,亮出早已硬的难受的大JB,上前一步,贴住娜莎凹凸有致、散发着诱人肉香的裸体,一手扶住自己的家伙,一手抓住一个肉感极强的大奶子,一挺腰,粗大的JB就插进了俄军中尉女军医的阴道。
华剑雄个子不小,家伙也不小,从来K女人不是让对方极度满足就是极度痛苦,他对此是绝对有信心的。可今天他却有点没底了。JB进入的很顺利,简直是太顺利了,还没有怎么用劲就全根没入了,平常到这个程度都要插进女人的子宫了,可今天好像还没有到底。
插入的感觉也很特别,就是畅通无阻,或者说空旷。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感觉,那是在K受过苦刑又被人反复LJ过的女人时,比如前两天的颜雨。但那感觉并不完全一样,确切的说那是松旷,戳在棉花上的感觉;而今天是空旷,插入时碰到的肉壁依然坚硬,对方B肉的收缩也很有力,但总有没着没落的感觉。
他忽然想起一个熟人用过的一个比喻:马桶里涮筷子。真是太精辟了,这个熟人在哈尔滨呆过几年,估计是没少K罗刹女。想到这他不禁哑然失笑。娜莎这时候出了口长气,躬着的腰略直了直,毛烘烘的阴部在他身上磨蹭着,头上那顶黄色的小帽在他面前来回晃动,他的情绪无比高涨起来,一躬腰把JB抽出来一截,接着猛地插了进去。
娜莎哼了一声,接着竟然配合着他运动起来。两人你来我往,抽插的都气喘吁吁。折腾了好一阵,华剑雄忽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娜莎的兰眼睛木然发直,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她两腿打战,下面好像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华剑雄的JB。他终于忍不住了,压了大半天的大量精液呼呼地射了出去,娜莎也高声呻吟着软了下来。
(七十)
华剑雄刚退下来,显然早就等不及的唐书强就冲了上去。他也不管娜莎下身脏兮兮的满是粘液,端着家伙就戳了进去。不过他的个子比华剑雄矮不少,JB只进去了半截就够不着了,他踮起了脚尖也无济于事。
吊着的娜莎也急的嗷嗷直叫。岛津见状走了过去,拍拍唐书强的肩膀道:“唐君,别着急,让她换个姿势。”唐书强尴尬的笑笑,只好退了下来。岛津上去松开吊着娜莎的绳索,把她放了下来。娜莎脚沾了地,刚直起腰,岛津却又把绳索固定死了。
娜莎闪着天蓝色的大眼睛不解地看着岛津。岛津拿起一条华剑雄扔在地上的绳子,对他们俩使了个眼色。华剑雄先明白过来了,拣起另外一条,和岛津一人一边用绳子捆住了娜莎的脚腕。娜莎低下头,不安地看着他俩的动作,不知他们要把她怎么样。
两条绳子都捆好了,他们拿着各自手里的一头分别穿过门架两角的两个铁环。娜莎明白他们要干什么了,带着哭音用谁也听不懂的俄国话急急地央求着他们。
可没有人理她,三个男人岛津在一边,华剑雄和唐书强在一边,抓住绳子用力一拉,娜莎的两条细长的大腿被吊了起来,劈向两边。她惊慌的叫起来,但绳子无情地拴死了,这个漂亮的俄国女中尉就这样被赤裸着全身前俯后撅地挂在了半空。
华剑雄端详着吊在那里不停呻吟的裸体金发美人,心想这一下够她受的。她的上身被反吊着,全身的重量迫使她向前倾,而下身却又被向后掰,全身被两股相反的力量拧着,浑身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他忽然又产生了一种冲动,想再次插进她的身体了。
真想体验一下现在把JB插到这个金发美女的肉洞里到底是什么感觉。不过唐书强已经站了过去,他这次站到了娜莎的后面,扶住她肥大的屁股往上一托,JB顶住肥厚的肉洞口,手一松,肉棒就噗地插进去了。
唐书强开始了活塞运动,娜莎咬住嘴唇闭着眼随着唐书强的节奏哼唧着。华剑雄和岛津一人点上一支烟,拉过把椅子坐下,一边欣赏这一男一女疯狂的交合,一边喷云吐雾。
唐书强居然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才泻,当他提着裤子走过来的时候,华剑雄看见吊在那里的娜莎吃力地抬起头,漂亮的大眼睛里含着血丝,不住地往他们这边张望,全然不顾劈开的大腿下面滴滴答答流淌的粘液。
华剑雄看了岛津一眼,岛津正盯着娜莎诱人的肉体出神,见华剑雄看他,他吐了口烟圈道:“这娘们胃口大的很。前两天我们十几个同事一起干了她整整一夜,到最后她居然还有劲叫唤。这样弄下去不知道是谁K谁。不过我有办法收拾她。”说完他扔掉烟头,狠狠碾了一脚,走上前去,一只手攥住女军官肥大的乳房,用力的拧着,另一只手抄起一团抹布,粗暴地在娜莎的阴部抹来抹去,直到把流到外面的液体都擦干净。他扔掉抹布,用手轻轻地抚摸女人敞开的大腿中间茂密的耻毛。华剑雄和唐书强都凑了上去,好奇地看着在岛津手掌下发出沙沙响声的耻毛。那浓密的耻毛和女中尉的头发一样是金黄色的,在灯光下闪着金色的光。华剑雄阅女无数,但这个颜色的耻毛还是第一次见。
岛津突然用两个手指捏住女中尉的一撮耻毛,用力一扯,那女人浑身一震,凄厉地惨叫一声,一撮金黄的耻毛被强扯了下来。岛津举着那撮毛得意地说:“这女人不用K,只要揪她的B毛,她就发情,象只交配期的母猫。”
华剑雄和唐书强立刻都情绪高涨起来,岛津对他们作了个且慢的手势,叫进来几个人,他们把俄国女中尉放了下来,又端进来一大盆水,把这女人强按坐在水盆里。岛津作了个手势,三个人一起上手,把娜莎的阴道和肛门都彻底地清洗了一遍。
他们把娜莎拽出水盆,命她跪在地中央。娜莎顺从地照办了,眼睛里一片茫然。岛津示意女人把腿岔开,她立刻就服从了,把腿岔开的大大的,露出湿漉漉还在滴水的阴毛,她脸上开始出现了红晕。岛津扔给华剑雄一条毛巾,他会意地走到娜莎的身后。岛津则走过去抓住她的金发朝地上按下去。娜莎的脸贴着地,白花花的屁股高高地朝天撅起,铐在背后的两只小手不由自主地攥起了拳头。
华剑雄把那条毛巾伸到女中尉的两股之间,仔细地把她肉乎乎的三角地上的沟沟坎坎都擦的干干净净,干爽的金色耻毛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亮光。岛津走过来扒拉着看了一下,摇了摇头,接过华剑雄手中的毛巾,用手指扒开女中尉肥厚的肉唇,竟将诺大的一条毛巾一点点全部塞进了女人的肉缝。
娜莎的身子开始发抖,嘴里也低低地哼了起来。岛津一点点慢慢抽出了毛巾,女人面色潮红,随着毛巾的拉动真的象只发情的母猫一样淫靡地叫起来。湿漉漉的毛巾都抽出来后,岛津扒开肥厚的肉缝仔细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他示意华剑雄和唐书强仔细看,扒开阴唇见肉缝里确实已经十分干燥,华剑雄把一根手指插进肉洞里试了一下,感到涩涩的,他点了点头。
岛津捏起一撮金黄的阴毛,在手指上绕了一圈,故意慢慢地拉起来,女军官阴部的皮肤给拽了起来,她嗯地哼了一声,腿上的肌肉绷紧了。岛津继续用力,那撮金色的猛地脱离了皮肤,卷曲着留在了岛津的手里。
娜莎“啊哟”一声娇吟,阴部被拽起的皮肤弹回了原状,但茂密的金色草丛里出现了一快小小的空白,空白处的皮肤表面上留下了几个明显的粗大的红点。岛津不等娜莎喘息,又捏起一撮黄毛,唐书强也抢着拽起一撮,两人一起用力,各揪了一撮女军官的阴毛在手里。
华剑雄见状,也不甘落后的加入了这个残忍的游戏。三人你一把我一把,不一会儿地上就散落了一片金黄卷曲的女人耻毛。而跪在地上的女中尉已是满脸通红、叫声连连、娇喘嘘嘘。
这时岛津朝女军官的屁股一努嘴,两人定睛一看,见刚刚还干巴巴的肉缝里果然已是水光闪闪,还有大量清亮的粘水不停地涌出肉缝,不大会儿肉乎乎的三角区就变成淫水泛滥的水草地了,再看女人贴在地面上的脸,金黄的短发下一双碧蓝的眼睛象充了血,断断续续的呻吟着,象马上就要断气了一样。
华剑雄看的有趣,伸出手指插入微微颤动的肉洞,噗哧一下,一大股淫水溅了出来,几乎溅到他的脸上。三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华剑雄拿起毛巾擦着手,感到自己的家伙又在蠢蠢欲动了。
(七十一)
他放下毛巾,开始解裤带。岛津和唐书强知趣地挪了下地方一人抓住了女军官的一只肥硕的乳房,用力揉弄起来。娜莎不管不顾地叫了起来,那样子真象一只叫春的母猫。华剑雄一手按住女人的屁股,一手抓住她胯下湿漉漉的耻毛,将那个流着白汤、又白又大的屁股拉向自己。
这时他注意到肉缝上方那个圆圆的紫褐色的小洞紧张地一张一合,象在向自己献媚。他心中一喜,将JB在肥厚的阴唇上蹭了两下,沾了不少粘糊糊的淫液,对准女中尉的肛门就插了进去。娜莎显然对此没有准备,嗷地惊叫一声,屁股不由自主地左右摇摆起来。
岛津见状抬起一只脚踩住了女人的脸,手上同时加力,掐住她的乳房,和唐书强一起把女军官死死按住了。华剑雄也同时加力,一条大JB势如破竹地向娜莎的肛道深处挺进。
他现在的感觉非常的好,JB在娜莎的肛门里有一种非常充实的感觉,四周的肉壁非常结实,收缩有力。他感觉的出这里也已被人开发过了,但明显用的并不多。女军官的反应也非常强烈,一边闷叫一边试图挣扎。
华剑雄在心里笑了,他K女人的时候,一定要看到女人的痛苦和不情愿,他才会特别的爽。JB好不容易顶到了头,女人的呻吟也变得悠长而痛苦。华剑雄喘了口气,猛地把JB拔出半截,一边重新朝里面强力捅进去,一面在手上使劲,狠狠地揪下了那撮早缠在手指上的耻毛。
娜莎的呻吟突然高了八度,身子抖的厉害,包裹着JB的肉壁强烈地收缩,一股电流顿时通遍了华剑雄的全身。他舒服的喘不上气来,再次把JB抽出半截,手也拽住了一撮耻毛。
没等他插下去,女中尉就哇哇地哭叫起来,他就等着这一刻,两下一起使劲,再次贯穿了女人的身体,手里也多了一把金毛。他不停地重复这个动作,把个风骚的娜莎K的死去活来,最后他干脆不再抽插,只是一下下揪下女军官的阴毛,那女人居然按着他的节奏疯狂地收缩夹住他JB的肉壁,一直把他送上高峰,直到他把大股的精液射入她的大肠。华剑雄拔出JB时,自己也气喘吁吁了,他从来没有K一个女人K到如此筋疲力尽。
他刚要提起裤子,忽然看到娜莎那双血红的眼睛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沾满白浆的JB,嘴唇还不停地蠕动。他心中一喜,搬了把椅子坐到娜莎头前,拽起她的金发将她圆滚滚的肩膀放到自己敞开的膝盖上,一把抓住了唐书强刚刚松开的一个大奶子。
这奶子的感觉真好,暖乎乎、软乎乎的象个大皮球,他抓住这个大肉球使劲揉啊揉啊。这时唐书强已经取代他的位置把JB插进了女中尉的屁眼,用力地抽插。
女人抬起头吃力地寻找什么,散乱的金发盖住了她漂亮的眼睛。但这并没有妨碍她找到目标,她用肉感的嘴唇抵住了华剑雄露在外面的JB,那上面粘满了说不清是谁的粘液。
娜莎迫不及待地张开嘴,伸出粉红色的舌头,一边呻吟着一边朝华剑雄的JB舔了下去。她耐心的舔着,同时承受着唐书强连续不断的冲击,还有那不断飘落的金黄耻毛。
她哼着、舔着,颤抖着,撩拨的华剑雄又硬了起来。她舔净了华剑雄JB上每一条皱褶,最后张开大嘴把已经硬挺起来的JB吞了进去。华剑雄吃惊的看着自己的JB全部进了女中尉的口腔,连肉袋都没剩下,不禁目瞪口呆。他的JB的尺寸,如果硬挺起来,一般女人给他口交时用尽全力也只能吞进去三分之二,如果要全插进去,就会顶进喉咙,没有几个女人可以受得了。今天这个俄国女人居然毫无困难地全部吞了进去,还在津津有味地吸吮,并不断用舌头缠绕肉棒。他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抓住女中尉的金发,在她的嘴里忘情地抽插起来。现在女中尉的身体弯成了一个直角,前面是华剑雄,后面是唐书强,两人插的兴起,一会儿竟合上了拍子。
吧唧吧唧的声音充满了屋子,最后两人一起在女中尉浑身的战栗中同时射了精。大量冲进口腔和喉咙的精液让娜莎猝不及防,给呛的直翻白眼。待他们两人抽出JB,刚一松手,女中尉浑身象被抽了筋,一动不动地瘫倒在地上,嘴里和下身淌出大量的粘液,把地都湿了一大片。
(七十二)
岛津送华剑雄和唐书强出来的时候,早已过了半夜,两人都觉得浑身舒坦无比,就是脚有些发飘。唐书强坐自己的车回家,岛津则把华剑雄送回了公寓,那里理惠已等在他的房间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等候伺候他休息过夜。
华剑雄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起来后在那个日本女人的服侍下吃了点东西,就叫车来到了唐书强的办公室。想到三天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半,他心里感到一丝轻松。
但一天多没见,他现在最关心的是颜雨的情况。唐书强看来也刚到办公室不久,他好像知道华剑雄的心思,一见面他就招呼华剑雄上车,奔监狱而去。到了监狱,唐书强没马上带华剑雄去审讯楼,而是把他带到后面的一座平房。进了房子,转过一个走廊,他们走下了一道楼梯。又是地下室,华剑雄不禁有些好奇,不知唐书强要带他看什么。
到了地下室,走进厚重的大铁门,华剑雄立刻明白这是一个黑狱。在他们这样的机关都有一两个一般人不知道的关押重要或敏感犯人的秘密囚室。走进黑洞洞的走道,唐书强示意跟随的看守打开一个小门,他们俩走进去,华剑雄不禁大吃一惊。
狭小的囚室里,冰冷潮湿的草铺上,蜷缩着一个体态苗条的金发女子。那女子双手铐在背后,穿一身破烂的旗袍,看的出里面再没有任何衣物,看身材比那个俄国女军医还诱人。
唐书强抓住那女子的长发转过她的脸,那是一张非常漂亮的脸,看样子非常年轻,不超过20岁。他又伸手到女孩旗袍下,在两腿之间摸了一把,发现有些湿,哼了一声,放下女孩和华剑雄一起退了出来。
看着华剑雄探询的目光,唐书强神秘地说:“不瞒老兄,零号里面的女人少一半是从我这里弄去的。”华剑雄心里一惊,唐书强忙说:“不过,要不是剑雄兄面子大,我到现在也还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样子。”
他看华剑雄满腹狐疑的样子,一边陪着他往外走一面解释:“零号一直是个非常神秘的地方,是梅机关直接控制的,以前好像还没听说哪个中国人进去过。
听说最早是关东军的一些高级军官把战场上搞到的有姿色的女俘虏弄到那里去玩,后来慢慢成了一个固定的场所,满洲的有身份的日本人都趋之若骛,据说光常客就不下二三百人。
战场上抓到的女人毕竟有限,而且也没保证,所以他们就打上了监狱的主意,据说梅机关就是这时候接手的。他们自己的监狱当然不在话下,我这里的女犯人比较多,而且多是有姿色、也有点身份的,所以就成了他们的目标。我们的联系人就是昨天那个岛津少佐。”华剑雄点点头,难怪他们那么熟。
他们这时已经回到了院子里,唐书强带着华剑雄往灰楼走去并接着说:“梅机关来要人我们怎敢不给。不过他们从来都是借。”
“借?”华剑雄感到意外。“对,都是借,而且有借有还,信誉非常好。开始我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后来和岛津熟了,我才从他嘴里知道,借人的是零号,而不是梅机关。但这个零号究竟是干什么的、在哪里,他们从来都是神神秘秘的。我也是和他们打交道多了才慢慢知道是在朝日俱乐部的地下室。他们专挑长的漂亮的女犯,有伤不在乎,但不能有残。一般借半个月、最多二十天就还回来。人还回来连根汗毛都不少。不对,应该说就少几根毛,多数从零号回来的女人除了头发眉毛身上其他的毛都剩不下。昨天我才知道哪去了。人倒是都能囫囵着回来,不过都已经成了行尸走肉,连哭都不会了。有的送走前怎么打怎么K都只字不吐的,从零号回来,不用问坐下就说,什么都说。弟兄们常开玩笑说,以后有抵死不招的犯人不如都送给岛津去收拾,其实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现在可算是明白了。”
华剑雄笑着插言道:“所以你一知道要去零号就自说自话的替我把王秘书打发回去了?”唐书强笑笑说:“岛津差不多每礼拜都会到这里来提两三个人走。昨天你看到的那个朝鲜女人和那个女学生都是从这里弄过去的。刚才看到的那个女人也是个毛子,19岁,从对面派过来的,一过来就给我们盯上了。她在新京一家日本人常去的酒吧作女招待,靠和日本军官上床弄情报。上个月我们抓了她,现在已经审完了。岛津让我们留下她。日本人很爱玩毛子女人,我原先不明白他为什么不马上把这小娘们提走,现在看来,他们手里有昨天那个俄国女军医,大概想等那个整完了再把这个弄过去。刚才那地下室里还有几个女犯人,中国人、朝鲜人都有,都是给岛津留着的。”
(七十三)
说着话他们已经进了一楼靠外面的刑讯室,里面腥气扑鼻、鬼哭狼嚎。华剑雄耐着性子看了一会儿,示意唐书强差不多了,两人就一起上了二楼。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到了二楼唐书强领着华剑雄直奔最里面的刑讯室。
一进屋,华剑雄就见颜雨被人字形的吊在门架上拷问,身上被扒的一丝不挂,她的蓝旗袍揉成一团扔在墙角。颜雨的下身湿乎乎的,看来不久前又被QJ过。一个满脸络腮胡子光着上身的大汉正捏着颜雨的下巴苦苦地逼问她。
颜雨摇晃着脑袋哭求着:“长官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就知道教学生……”啪地一声,大汉一个耳光打断了颜雨的哀求,一只粗壮的大手抓住颜雨一个青紫肿胀的乳房,另一只手顺手抄起一根筷子粗细的尖头铁签,恶狠狠地低住了乳房。
华剑雄的心忽的提了起来。大汉一手捏住乳头把那只乳房提起来,另一只手将铁签向上捅,嘴里狠狠地说:“小娘们我让你嘴硬,再不说我给你的奶子上捅上十几个窟窿!”说着铁签的尖头慢慢地扎进了肉里,一股鲜血顺着光溜溜的身子流了下来。颜雨大哭大叫:“长官饶了我吧……我真的是良民啊……”华剑雄心里发紧,真有点担心她熬不住刑把什么都招出来。
他正犯嘀咕,却见旁边的唐书强急急地走上前去,拍了拍那大汉的肩膀,在那大汉耳边嘀咕了句什么,接过半截已插进颜雨乳房的铁签,慢慢地拔了出来。唐书强顺手把铁签扔进旁边的火盆,抄起一把烧红的烙铁,捏住乳头提起那个血淋淋的乳房,狠狠地将烙铁烙了上去。
吱地一声,冒起一股青烟。血腥焦糊的气味冲天而起,颜雨嗷地惨叫一声昏了过去,乳房上的血窟窿却被封住了。华剑雄看的心烦,正想转身出去,却见唐书强一挥手,几个打手把一盆水兜头浇在颜雨身上,她的头动了动,醒了过来。唐书强托起颜雨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道:“说吧,谁派你来的?重庆还是延安?”华剑雄心里一惊,却见颜雨艰难地摇摇头说:“我就是个教书的,不知道重庆……”她的话还没说完,唐书强就从火盆里抄起了那根已经烧红了的尖头铁签。
他翻开颜雨红肿的阴唇,把暗红的铁签一点点逼近她的下身,威胁道:“再不说就让你的小B尝点苦头!”颜雨见通红灼热的铁签逼近下身,吓的浑身发抖,哭叫着拚命挣扎。但她的两条腿被牢牢地捆在门架的两边,一动也动不了。
她的下身完全敞开,乱蓬蓬的耻毛在铁签高温的灼烤下打起卷来。她声嘶力竭地哭求、哀嚎:“长官行行好,饶了我……放开我……”唐书强对颜雨的哭叫完全无动于衷,一手把她的两片阴唇向两边用力扒开,一手握着冒着火星的铁签慢慢地朝殷红的肉洞里捅了进去。
一股青烟带着呛人的焦臭气味从翻开的肉洞口冒出来。哇地一声,颜雨猛地仰起头,脖子上的青筋暴露,叫声变了调,象只受伤的小兽,发出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接着她浑身一软,头垂在胸前不动了。
唐书强拔出铁签,插回火盆,让人重新把颜雨弄醒。颜雨一睁眼就呜呜地哭起来,一个劲地求饶。唐书强转到颜雨的身后,抓住她的头发扳起她混杂着汗水和泪水的脸,又拿过红红的铁签道:“你不说实话老子就烫死你!”“不……不……我不知道……”
颜雨死命摇着头想摆脱那只抓着头发的大手,唐书强一咬牙,手往上一推,把烧红的铁签捅进了颜雨的肛门。“啊……呀……”颜雨浑身乱抖,被捆住的手脚拚命挣扎,拽的粗重的门架咯吱乱响,接着就又昏死过去。唐书强气的呸了一口,松开了手。
颜雨屁股下面露着半截铁签,赤条条毫无知觉地吊在门架上。唐书强不知骂了句什么,撇下颜雨朝华剑雄走过来。忽然又想起什么,转回去和那个络腮胡子说了句什么才摇摇头转过身来。
华剑雄隐约听见他们提到岛津的名字,心中吃惊不小。他稳了稳神,一边随着唐书强往外走一边装着漫不经心地说:“唐兄真是身体力行啊!”唐书强苦笑着说:“下面的人没轻没重,我怕把人弄残了。这姓颜的娘们岛津看中了,过两天就送过去替换那个朝鲜女人,那女人快不行了。他们要是把她的奶子捅烂了,我怎么向日本人交差?”
这几句话就象一盆凉水兜头而下,把华剑雄浇了个透心凉,他口不择言地说:“唐兄不是答应明天把人都交给我吗?”唐书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女人本来就不是刺杀大使案的涉案人,再说梅机关要她,兄弟也没办法啊。”
他顿了一下忽然诡秘地笑道:“老兄要是实在喜欢这个女人,不如晚走两天,到零号去弄她,肯定精彩。凭你老兄的面子一定能成,我说不定还能沾上光呢。不瞒老兄,我今天给她那两下就是替岛津打的埋伏。到了那里面,这两个洞洞就够她好受,保证她变的乖乖的!”
华剑雄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心里把唐书强家的十八代祖宗K了个遍,他不再吭声,心事重重地跟着唐书强走进了隔壁审讯室。
隔壁审的还是那个女学生,刘大壮也在这里,见华剑雄进来赶紧过来打招呼,华剑雄也是爱答不理。整个一个下午,华剑雄都是心不在焉,脑子里急速地思考着各种对策。一直到天黑下来,唐书强要请他吃饭,他也给谢绝了。唐书强什么也没说,他知道华剑雄公寓里还有个日本小美人伺候他,派了个车把他和刘大壮送了回去。
(七十四)
柳媚在床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昨晚她很晚才睡着,营救周雪萍的事让她伤透了脑筋。连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还差点弄巧成拙,没帮到周雪萍却几乎暴露了自己。吴四宝审了周雪萍整整三天,连黄克己也参加了。
这个叛徒,害了周雪萍姐妹,害了老段,对自己也是个严重威胁,一定要想办法把他除掉。昨天审讯结束后他们又把周雪萍送乙区的男刑监了,押她上车的时候她远远的看了一眼,周雪萍是被三四个特务架上车的,奇怪的是在特务们的夹持下她的身材显得很臃肿,几乎迈不动步,肚子鼓的象个孕妇,不知吴四宝又在搞什么鬼名堂。
她要赶紧行动,再拖下去,周雪萍就毁在76号了。再说听说王凤滟已经回来了,华剑雄也快了。华剑雄要是回来事情就更难办了。想到华剑雄她不禁心头一热,下面也马上有点发热,并且变的潮乎乎的,她摇摇头,骂自己没出息。
其实她对营救周雪萍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她发现这几天他们每天夜里都把周雪萍送到乙区,虽然只有几百米路,而且一路上戒备森严,但总比76号里面好下手,再说又是夜里。况且把周雪萍关到乙区过夜是丁墨村的主意,这样将来就不会牵扯到自己。
但她现在的难题是,她原先是通过老段和周雪萍单线联系的,现在两个人都被捕了,老段还为保护自己牺牲了。要营救周雪萍就要先和组织接上头,而现在唯一能告诉她如何恢复联系的人就是周雪萍。
但周雪萍整天都在刑讯室被一大群特务包围着,她根本找不到单独接触她的机会。怎么办?看来唯一的机会就是在乙区她被关押过夜的时候。想到这,她决定再到刑监走一趟,提前作些安排,赶紧单独见周雪萍一面。
来到乙区刑监值班室,值班的刚好又是那个胖大汉子,那家伙见了柳媚格外殷勤,又倒水又让座。他知道柳媚是为周雪萍的事而来,献殷勤地说:“柳秘书放心,我知道姓周的娘们是要犯,押在这里您就一万个放心,绝对不会出任何差子,保证随提随到。”
柳媚听了他的话倒有些意外,现在已经是快10点了,难道周雪萍今天没被提去审讯?她心中一阵兴奋,试探地问:“她昨晚怎么样?”胖子表情复杂的说:“还好,刚才我还去看过,活蹦乱跳的。”
柳媚的心咚咚地跳起来,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她不动声色地说:“你去把她提过来,我要看看,好向处座报告。”胖子咂咂嘴面有难色地说:“老吴把她锁在男3监里,钥匙在他手上,我提不出来。”
柳媚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吴四宝看来不简单。胖子讨好地说:“要不我陪您到牢房视察一下?”柳媚惦记周雪萍,点点头。胖子忙不迭带柳媚奔牢房去了。
离男3监老远就听到一阵喧闹声,柳媚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不知周雪萍被这些畜生折磨成什么样子了。胖子尴尬地低声骂了一句就把柳媚引了过去。尽管有思想准备,柳媚还是被牢房里的情景惊呆了。
这是一间和上次差不多的牢房,里面关着二十多个男犯。就在靠外面铁栅栏的一个草铺上,一个黑脸膛的汉子全身只穿一条短裤盘腿而坐,周雪萍全身赤裸反剪双臂戴着手铐脚镣就坐在他怀里。
她坐的姿势很特别,背靠汉子的胸膛,两腿岔开平举,象个被人把尿的小女孩。她的肚子似乎并没有昨天晚上看见的那么大,但腰身还是显得很粗,完全不是原先柳腰平腹的样子,倒象个身怀六甲的孕妇。
一个男犯站立在他们面前提着她脚上的脚镣。还有另一根很粗的铁链从她铐在背后的手上拉出来,锁在牢房地上的一个水泥墩上。牢房里几乎所有的犯人都围在黑汉子的草铺周围,兴致勃勃地看着什么。周雪萍垂着头,散乱的头发低垂,看不见她的脸,但能听见她痛苦的呻吟。黑汉子的手在周雪萍大大敞开的下身拨弄着,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地看,有人为了看的清楚还趴在了地上。
柳媚顺着黑大汉的手望去,心里顿时一紧,在走廊射进来的昏暗的灯光下,周雪萍身上满是鞭痕和烙伤,阴部肿成两个发亮的小馒头,向外淌着黄白相间的液体。
最可怕的是肛门,原先精致可爱的菊门变成了血淋淋的肉洞,外翻的血肉结成了一个令人惨不忍睹的血蘑菇。黑汉子一手按压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一手在拨弄她肿胀的阴部,一边弄还一边说:“别挺了小美人,挺也挺不住。就让哥哥看看吧!看了就给你爽!”他每弄一下周雪萍都会凄惨地呻吟一声。
提脚镣的汉子忽然大叫:“来了来了!”话音未落,只见周雪萍无力地扭动了一下身子,痛苦地长长呻吟了一声,两片肿胀红亮的阴唇动了动,一股混黄的液体带着热气冲了出来。尿落在地上的尿桶里哗哗响,围观的人只稍微后退了一点,所有的眼睛都贪婪地盯着周雪萍小嘴一样张开的阴户,周雪萍的头垂的更低了。
尿刚刚排完,几滴晶亮的水珠还挂在红肿的阴唇上,那黑汉子两臂一抬,把周雪萍的身体托起一点,再往自己怀里一放,一条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埋伏好的粗黑的大JB毫不客气结结实实地插进了她受过重创的阴道。周雪萍“啊……”地惨叫失声。黑汉子毫不怜香惜玉,搂住周雪萍的屁股上上下下卖力地抽插起来。
柳媚实在看不下去了,转身就走,胖大看守跟在后面还喋喋不休地介绍:“昨晚这娘们送过来肚子鼓的象怀了8个月的孩子,老吴把她锁上就走了。男3监这帮家伙最少的也蹲了3个月了,见了这么漂亮的娘们还能轻饶了她?把她摆弄了几个来回才知道不是怀了孩子,是给灌了一肚子的水。有人就说她灌一肚子水肯定要撒尿,大伙就吵吵着要看美人撒尿。要说这娘们是真能挺,见有人围着等着看热闹,硬挨到半夜,脸都憋青了也不尿一滴。我说你何苦呢,都到这份上了,进了76号,你再漂亮再有身份,还不是乖乖的让人扒光了收拾。你身上那些个部件哪个没让男人看过180回摆弄过180遭?还在乎人家看你撒尿?最后还是那个瘦猴马三不知使了什么法给她捅漏了。这一下就收不住了。让人干一回就尿一泡,有时候还干着就尿了。那号子的尿桶这一夜都倒了三回了……”
柳媚停住脚步,冷冷地打断他说:“人你给我看好了,要是有个好歹你就等着吃枪子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七十五)
华剑雄垂头丧气地回到公寓,理惠马上迎了上来,伺候他换过居家服就去给他们备饭。华剑雄坐在起居室里,慢慢地品着女人给他准备好的香茗,眼前里晃来晃去的却全是这个日本小女人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脑子里却还在想着颜雨的事。他通过梅机关的熟人了解过理惠的情况。
她是山梨县乡下人,战争爆发后作为高中生参加了女子挺身队。没多久她自己报名来了满洲,把处女之身献给了关东军本部的一个中将。后来就被梅机关招募作一些外勤工作。
上次来长春他就很喜欢这个日本小美人,这次他一来理惠就在这里伺候,王凤滟一走她就成了公寓的临时主妇,倒也让他轻松了不少。胡思乱想之际,饭已经准备好,华剑雄心绪不佳,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碗筷。
理惠看出华剑雄心事重重,给他温上清酒,端上几个清爽的小菜,跪在一边伺候他喝酒解闷。她今天穿了一身浅色的丝绸和式家居服,顺滑的质料、宽大的领口袖口使她每次躬腰伸手都会露出一段雪白细嫩的胸脯或胳膊,撩拨的华剑雄身上开始发热。
他顺手斟了一盅酒推给理惠,和她碰了一下喝了下去。理惠端起酒盅抿了一口,见华剑雄看着她摇头,作了个鬼脸一口把酒喝完。女孩的脸开始红润起来,看到她艳若桃花的嫩脸,华剑雄的心情略微轻松了一点。他一把揽住理惠的细腰,大手伸进开的很低的领口抚摸细嫩的皮肤。
理惠头一低,向华剑雄的怀里靠了靠,顺手解开自己上衣的系带。宽大的衣襟垂下,露出里面洁白细嫩的皮肤和一个小小的肚兜。华剑雄抿了口酒,把手伸到肚兜下面,顺着滑溜溜的皮肤摸到了小小的乳房。
他喜欢这个小美人青苹果样的小奶子,也喜欢这种不见其形、单凭手触摸的感觉。理惠软软地倒在了华剑雄的怀里,一只白嫩的小手轻柔地伸进他的衣襟摩挲他长满胸毛的胸脯。
华剑雄喝了一口酒含在嘴里,伸头靠近女人的脸。理惠见了脸一红,抬头凑了过去,华剑雄把嘴压在理惠粉红的樱唇上、把一口酒送了过去。理惠咕地咽了,胸脯明显地起伏了一下。华剑雄一手持酒盅,一手握住那结实的小乳房,不免心猿意马。
他一口喝尽了杯中酒,伸手拉开理惠松松的裤带。女孩稍稍抬了下身子,悄悄把肥大的罩裤褪到腿弯处,露出里面一条小小的浅粉色镂空绣花内裤。她轻轻提起内裤,抬头看华剑雄。
华剑雄按住了她的手,一只大手顺势钻进了内裤。内裤里面似波浪起伏,一股甜丝丝的气息扑向华剑雄,他下面开始硬挺起来。理惠低头靠在华剑雄胸前,呼吸不再平静。她伸出一只小手,摸到华剑雄两腿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轻柔地抚摸那越来越雄壮的凸出物。
华剑雄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他抽出肚兜下面的手,自己斟了一杯酒,一干而尽。另一只手抓住小小的内裤用力扒了下来。理惠略抬了下身子,让内裤褪到腿下,微微岔开大腿,倒在华剑雄怀里闭上了眼睛。两条肥白的大腿尽头,现出一片略带黄色的耻毛。
耻毛虽然稀疏但好像经过精心的剪修,显得十分整齐。卷曲的耻毛下是白皙平坦的三角地,一条细细的肉缝若隐若现贯穿其间,肉缝的两侧各有一条几乎看不出来的小小的隆起。华剑雄用两个手指按住这两片肉唇轻轻地按压,理惠嗯地哼了起来,小手情不自禁地用力握住了正在膨胀的肉棒。
她仰头轻声对华剑雄说:“都是理惠不好,惹这个大家伙发火啦。我这就给它赔礼道歉!”说着伸手去解华剑雄衣服的带子。华剑雄猛地挺直了腰。不知怎的,在他眼里,那个在他的揉弄下露出粉红色晶莹嫩肉的小巧精致的阴户忽然幻化成了颜雨的淌着精液伤痕累累的肉洞,一根可怕的铁签插在里面冒着青烟。
他啪地握住了那只白嫩的小手,冷冰冰地说:“收拾一下睡觉吧。”理惠脸一红,点头应了一声,起身整理好衣裤,转身去给华剑雄准备洗澡水了。
(七十六)
公寓的卫生设施很完备,除了洗浴外还有一个小小的蒸汽房。华剑雄很喜欢这个东西,每天睡觉前都要蒸一下。理惠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见华剑雄走过来忙迎上去替他宽衣解带。华剑雄毫不在乎地让这个日本小美人把他脱了个精光,打开门走了进去。他刚刚坐好,理惠光溜溜地低着头钻了进来。她淘了两瓢水让蒸汽充满小木屋,低眉顺眼地走到华剑雄跟前,递给他一条湿毛巾,然后开始了她的工作。她先把温水淋遍华剑雄的全身,用一条毛巾仔细擦了一遍,然后轻轻地分开他的腿,轻轻地跪在他两腿之间。
华剑雄由着她,随意地大岔开腿,用湿毛巾盖住脸,靠着木壁想他的心事。理惠把温暖柔软的身子靠在华剑雄毛烘烘的大腿上,先用凉水漱了漱口,然后伸出两只小手轻柔地捧起他热乎乎的大JB。
她伸出粉嫩的舌头,捧起肉袋埋头舔了起来。她舔几口停下来漱一下口,舔过一面翻过来舔另一面,仔细地舔遍了肉袋的每一条皱褶。华剑雄放松地斜靠着壁板,不时舒服地哼一声。
待把肉袋全部舔过,理惠重新漱过口,开始舔肉棒,舔过表面,又轻轻翻开龟头下的皱褶,用温润的舌尖认真地舔掉皱褶里的所有污垢。将华剑雄的肉棒清理完毕之后,她取过早就准备好的香茶,换下了凉水,漱了口,又含了半口水,一点点的将华剑雄的肉棒吞进嘴里。
理惠的嘴不大,粗大的肉棒只进了一多半就差不多顶到她的喉咙了。她一面努力地往里吞,一面把嘴里的水咽掉,柔软的舌头缠绕着硬实的肉棒来回巡唆,娇艳的小嘴里不时发出吱吱的声响。
温柔的感觉传遍了华剑雄的全身,他的JB本来已经开始硬挺,这时却出人意料地逐渐安分下来。华剑雄在别的任何女人口舌之下从来没有过这种奇妙的感觉。
高温蒸气让华剑雄全身毛孔扩张,再加上这个日本小美人柔软的舌头,让他浑身舒泰到了极点。他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事也有了点头绪。现在的情况很明显,颜雨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控制范围,而且无可挽回,她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
给送到零号的女人,没有人能逃过那魔鬼式的折腾。不要说别的,唐书强今天下午给她留下的那两道烙痕就能让她疯掉。华剑雄比谁都清楚,女人阴道和肛门里的伤口很难愈合,而且每被男人QJ一次就会撕裂一次,那会使她的痛楚异常强烈,这痛楚引起的激烈反应又会激起男人更狂暴的欲望,而她则会被男人疯狂的抽插逼疯。
女人下身的伤口撕裂一百次也要不了她的命,甚至什么外伤都看不见,但一次次的撕裂会让她精神崩溃。虽然零号的日本人不关心她嘴里的情报,但她会被送回监狱。
到时候颜雨就是那个不用逼问什么都会说出来的女人。她会抓住眼前的任何一根稻草把自己从无人能够忍受的肉体和精神痛苦中解救出来,就是死也比那要轻松。那时候他华剑雄就是那根稻草,而唐书强会毫不犹豫地拿他去向日本人邀功。事到如今,唯一的出路就是了结颜雨。
其实这也是帮她解脱。她这样一个漂亮女人,给弄成了这副样子,就是救出去,也作不成女人了。与其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靠痛苦的回忆孤独凄惨的了此残生,还不如现在一了百了。想到这里,华剑雄不禁有些释然了。他咬咬牙下了决心。
理惠这时伺候完了华剑雄的肉棒,回身拉过一个高木墩。华剑雄配合地把脚抬高放在木墩上,女人轻轻跪下,俯下身子把头钻进华剑雄的胯下,从他的尾骨沿着股沟一路舔到肛门。柔软的舌尖钻进肛门旋转了几圈,开始一丝不苟地舔那些细小的褶皱。
华剑雄舒适地半躺着不禁心中感叹:“这日本人就是有一套,连婊子都弄的这么训练有素。”这日本女人的伺候人的功夫是他喜欢她的原因之一,这种享受是独一无二的。柔软的舌尖象一只小手,抚摸着他的敏感部位,弄的他心痒难熬,他的JB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他抓住她赤裸的肩头捏了一把,理惠抬了下头,看到他几乎要冒火的眼睛,马上嗨了一声,急急忙忙结束了下面的活,忙不迭地起身,认认真真地漱过口,转身凑到他身边。华剑雄一把揽住女孩的纤腰,张开腿,她乖乖地坐到了他的腿上。
华剑雄硬起来的大JB从女孩的尾骨下穿过,夹在两片肥厚的臀肉之间。他从她腋下伸过手去,大把地握住女孩硬实的乳房,用力揉捏,同时伸出一只手插进她两腿之间。理惠忙把腿岔开,让他的大手进来。他毫不客气地握住她的下身,并将中指嵌入肉缝中间,咕唧一声满手滑腻腻的感觉。华剑雄心里暗自得意,这个小美人已经湿透了。
他手上用了点劲,JB也在理惠的屁股下面摩擦起来。女人哼了一声,善解人意地回头小声说:“让理惠伺候先生吧。”见华剑雄含笑默许,她向上抬起屁股,伸出白嫩的小手握住跃跃欲试的大JB,对准自己水淋淋的细小洞口,噗地坐了下去。
(七十七)
柔软的肉壁紧绷绷地包裹着肉棒,温柔而有力地收缩,一股滑腻、温暖、畅快的感觉立刻传遍了华剑雄的全身。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一点。坐在肉棒上的理惠已经动了起来。她先磨转了一下屁股,然后提起腰,待JB露出半截再噗地坐下去。
每坐下一次,她小小的乳房也随着跳动一下。华剑雄的心随着这个日本小美人优美流畅的动作跳的越来越快。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大量的淫水流淌出来,把华剑雄的肚皮和大腿弄湿了一大片。
理惠的身体每起落一次,都朝右面转一个小小的角度,不一会儿她就气喘嘘嘘面对华剑雄了。她小小的乳头直直地竖起,乳房紧贴华剑雄的胸脯,随着身体的起落蹭着华剑雄的胸毛发出沙沙的声响。
女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华剑雄在巨大的快感压迫下难以自持,紧紧搂住女人的腰象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女人无法再抬起身子,屁股在华剑雄身上用力的扭动。
她突然紧紧搂住他粗壮的腰身象定住了一样,光滑的后背哆嗦了一下,华剑雄也猛地打了个冷战,两人同时一泻如注。女人的身体渐渐变软,呼吸也逐渐平缓下来。但一双小手却仍紧紧地抱住华剑雄的后背。华剑雄把手移到了女孩的屁股上,紧紧地搂住她。滑腻的液体从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肉体缝隙中流淌出来,华剑雄感到坐在一片泥泞之中。
华剑雄畅快地吐了口气,理惠立即意识到什么,扭动腰肢轻声说:“对不起,理惠给先生收拾干净。”说完利索地下地,跪在地上一丝不苟地把华剑雄身上的粘液舔了个干干净净。华剑雄拍拍她的头:“去洗澡吧!”理惠马上起身,点头嗨了一声,跑到旁边的浴室准备去了。华剑雄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到浴室门口。
门开着,女人迎出来,里面有个半人高的和式木质浴桶,里面盛了大半桶冒着蒸汽的热水,旁边一个小木台上,浴巾、浴衣、肥皂等物一应俱全。华剑雄搂住理惠,走到浴桶旁边。女孩伸手试了下水温,单腿跪下,请华剑雄下水。
尽管华剑雄怀疑这个娇小的美人是否能经的住自己将近200斤的分量,还是没有用桶边现成的垫脚凳,而是踩着理惠白嫩的大腿爬进了浴桶。爬进木桶的一瞬间,他瞥见顺着理惠大腿根淌下来的粘液在地上积起一小滩。他不禁有点感动,这种帝王式的感觉让他陶醉。他把自己的身子全部浸入温暖的热水,朝站在外面的女孩点点头。理惠急忙从旁边冷水盆里抓起一条湿毛巾,在自己仍然一塌糊涂的下身擦了几把,然后抓起一块干净的小毛巾快速地爬进木桶,钻进华剑雄怀里。
华剑雄搂住她滑溜溜的身子,她撒娇地扭来扭去,用手去抚摸在水中自由自在飘荡的大JB。华剑雄回敬她,伸手抠住她的下身,食指和中指插入她的阴道,惊奇地发现刚才还被他的精液灌的满满的肉缝竟然已经清清爽爽的了。
他真有点不明白这个日本小美女什么时候把自己收拾干净的。理惠撒过娇开始工作,用手里的毛巾开始给他擦身。华剑雄享受着光溜溜的美女贴身的殷勤服务,闭目养神。
一闭上眼睛,遍体鳞伤的颜雨的裸体又出现在他眼前。想到自己的决定,他暗自叹了口气。突然一个念头又涌了出来:怎么才能了结颜雨?组织的纪律绝对禁止谍报人员发生横向联系,华剑雄很清楚军统在长春有一个庞大的谍报网,甚至在敌方的核心部位也有象他这样位高权重的潜伏人员。
但不要说他不知道是谁,就是知道也不能联系,就是联系上对方也不会听他的指挥。唯一的途径是通过萧红把他的处境和决心报到总部,再由总部下令长春方面动手实施。而他现在人在长春,根本没有安全可靠的办法联系上萧红,一切要等他回上海。
其实眼下并没有迫在眉睫的危险,颜雨就是进了零号,他至少也有一两周时间可以安排一切。虽然如此,但这种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而自己却束手无策的感觉,让华剑雄很不舒服。想到这儿他不禁又烦躁起来。柔软的小手伸到他的腋下,示意他站起来。
接着女人滑溜溜的身体贴了上来。这次理惠在自己全身涂满了皂沫,象一块香喷喷的香皂,贴在华剑雄身上磨蹭起来。滑溜溜肉感的乳房在华剑雄的胸脯上滑来滑去,毛茸茸的下身则贴住他的JB不放。磨蹭了一会儿她又转到华剑雄身后贴住他的后背和屁股,不多时他全身都被皂沫涂满了。女孩轻快地转回前面,把他按到水里,又用身体作毛巾帮他清洗干净。
她帮助华剑雄爬到桶外,抓起浴巾帮他擦干全身,送他出了浴室。她回头正擦自己的身子,不料华剑雄杀了个回马枪,拦腰抱起这个白嫩嫩水灵灵的小美人,大步走回卧室。
他把女孩扔到床上,扑了上去,压住她温软的身体,粗暴地再次把洗的干干净净的JB插进了散发着皂香的身体。疯狂的交合让华剑雄暂时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当他心满意足地把日本小美女的肉洞再次灌满之后,终于搂着这个软绵绵活色生香的赤裸美人筋疲力尽的睡着了。
(七十八)
上午起来后,华剑雄故意磨磨蹭蹭,吃过午饭才带着刘大壮到了唐书强的办公室。唐书强早准备好了移交人犯的手续,看到那一摞文件,他又烦起来了。这一群废物带回去还要处置,而他真正要的人却没有到手。他无精打采地吩咐刘大壮去办理手续,安排押送事宜,然后向唐书强提出还要到监狱去看一看。他走之前要再见颜雨一面,尽可能稳住她的情绪,以便争取时间。唐书强很爽快地就答应了,陪他上车直奔监狱。
到了监狱,他们简单看了一圈,几乎所有刑讯室里的审讯都在收尾。尤其是楼上几个刑讯室里,几个女犯都被剥的光光的按在刑台上或地上K,这是特务们移交女犯前最后的一件要紧事。
只有最里边颜雨的那间仍不时传出凶狠的逼问声和凄惨的哀嚎。他们推门进去,里面乌烟瘴气,颜雨仍是被赤条条的人字形吊在刑架上。还是昨天那个络腮胡子在审,他身旁站着一个带眼镜的中年男人。络腮胡子捏着颜雨的下巴,指着眼镜问:“你认不认识他?”
颜雨吃力地抬起眼皮,然后无力地摇摇头。眼镜见状面红耳赤地说:“我认识你!铁血团开会你和一个男的一起来的!”华剑雄明白眼镜就是那个把颜雨供出来的人了。
络腮胡子用力捏住颜雨的两颊问:“那男的是谁?说!”颜雨抬了下眼皮低声说:“我没参加过什么铁血团……”“娘的,不见棺材不掉泪!”络腮胡子说着托起颜雨的左乳,用手指胡乱拨弄她的乳头,眼镜瞪大眼睛死盯着颜雨那伤痕累累的乳房。
不一会儿乳头被弄的直直的立了起来,络腮胡子拿出一根一寸多长的钢针,对准乳头中间几乎看不出来的奶眼捅了进去。颜雨全身哆嗦,“啊哟……啊哟……”凄厉地哭叫了起来。络腮胡子一边捅还一边逼问:“那个男人是谁?快说!”“哎哟……疼死我了……求求你们……”颜雨叫的凄惨异常。但络腮胡子毫不手软,钢针插进去一多半他才松了手。
颜雨的乳房被松开后又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乳头上插着闪亮的钢针,挂着殷红的血珠。络腮胡子又抓住颜雨的右乳,手里又亮出一根钢针威胁道:“招不招?不招把你这个奶子也给穿了!”
颜雨可怜兮兮地哭求:“长官饶了我吧……我不知道招什么啊……别扎我,疼死我了……”络腮胡子骂了一声什么,捏住颜雨的乳头把钢针又捅了进去。颜雨头一垂,没有了知觉。
华剑雄一直没能和颜雨对上眼风,他看着站在一边直咽口水的眼镜恨不得把他拉出去活埋了。络腮胡子这时候却没闲着,他拿出一卷亮闪闪的细铜线,一圈一圈仔细地缠在颜雨两个插着钢针的乳头上。不一会儿,把直挺挺的乳头缠成了两个亮闪闪黄灿灿的小铜棒,然后把线头穿进钢针的针鼻。弄好后他回头得意地朝唐书强和华剑雄笑笑。
几个打手七手八脚地把颜雨弄醒,颜雨感觉到了胸前的异样,抬头看了看就又呜呜地哭起来。络腮胡子抬起颜雨的下巴故意放低声音说:“颜小姐害怕了吧?这过电可不是好玩的!我劝你还是招了吧,否则我要你好看!”颜雨眼露恐惧,哭兮兮的,但就是不肯招供。
络腮胡子气的从台子上抄起一个黄澄澄的大金属棒。那棒子擀面杖粗细,一尺多长,一头是方形,见棱见角,另一头是个手柄,还连着电线。他把那铜棒在颜雨面前晃了晃道:“看见了吗?这东西插进你的小屁眼,再一通电,你就要升天了?”
颜雨眼露恐惧,大声哭叫:“不……不……不要啊……”络腮胡子摇摇头,提着铜棒转到颜雨身后,眼镜也跟了过去,帮忙把颜雨的屁股向两边扒开。颜雨大哭大闹,拚命扭动身体躲闪,试图夹紧大腿,可根本无济于事,络腮胡子把铜棒顶在她的菊门上,狠命用力一拧,棱角分明的金属棒挤进了狭小的肛门。血流了出来,那是昨天被唐书强火烙的伤口又生生给撕裂了,就是没有那旧伤,那狭小柔弱的菊门也抵不住冰冷坚硬的金属穿入的力量。
颜雨声嘶力竭地哭叫,但就是不肯招供,一直到铜棒几乎全部插进了她的身体,她的哀嚎才低了下来,变成了断断续续凄惨的呻吟。血顺着大腿流了一地,络腮胡子在裤子上抹了抹手上的血迹,接上了铜棒上的电源,又仔细地把另两根电线接在颜雨胸前的钢针上。
他腾出手拍拍颜雨的屁股问:“真的不招?想尝尝过电的滋味?臭婊子,老子成全你!”说着按下了桌上的一个红色的按钮,一阵低沉的嗡嗡声响起来。啊……呀……颜雨吊在半空的裸体突然绷直,两个乳房直直地挺立起来,上下乱颤;两条劈开的大腿和平坦的小腹也都剧烈地抖动不止;紧接着,两片青紫肿胀的阴唇竟颤抖着直立了起来,象喇叭口一样张开,抖了几下,哗地一声,一股混黄的液体冲决而出,她失禁了。
络腮胡子骂了一句,关掉了电门,颜雨象被抽了筋一样软软地挂在刑架上,尿液、血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流了一地。他抓起她的头发,见她眼睛充血,嘴唇青紫,痛苦地呻吟着,竟然没有昏过去。络腮胡子大吼:“你他妈招不招!”说着又一掌按下了电门。
谁知劈啪一阵巨响,只听颜雨“嗷……”的一声绝望的野兽般凄厉而短促的惨嚎,一股焦糊味冲天而起。电灯跟着暗下来,闪了几下忽地全灭了。吊在门架上的颜雨只剩下一个黑影,两乳间冒出了蓝色的火花,而且劈啪乱响;她的下身象着了火一样闪着亮光,冒出一股焦臭的烟气。
屋里只剩了两个大火盆发出摇曳不定的火光。大家手忙脚乱地忙了一阵,待灯光再次亮起时,发现颜雨已经一动不动了。仔细一看,她的两个乳头竟都烧成了焦炭,下身烧的黑乎乎一片,冒着难闻的青烟,人早已咽气了。
华剑雄在电灯熄灭的那一刻已经明白是有人出手了。当他看到颜雨焦糊的尸体,心底里发出一阵叹息。当确认她死去的一瞬间没有太多的痛苦时,暗暗地松了口气。那个络腮胡子和眼镜吓的脸色苍白,唐书强气急败坏,命人把这两人扣起来严查,手忙脚乱地安排了半天善后,才陪着华剑雄回了办公室。
华剑雄忽然全身轻松,假惺惺地安慰了唐书强几句,带着刘大壮回了公寓。搂着日本女人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赶飞机飞回了上海,留下刘大壮押解那批倒霉的犯人回去交差。
(七十九)
华剑雄一到上海就让接他的车把他直接送回76号。他心里放心不下这边的情况,尤其是周雪萍案不知审的结果如何。想起周雪萍不知怎的下面就开始变硬,那张端庄秀美充满高雅气质的脸庞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不过这漂亮娘们他*的早不知被吴四宝他们整成什么鬼样子了。
真是便宜这帮小子了。不过要是能从她嘴里弄出共党地下组织、特别是那个枫的情况,一个女人又算的了什么!这时他脑子里又浮现出昨天下午颜雨毙命那幅惨烈的场面。
难道共产党就不会来杀人灭口这一手?那个枫就会坐以待毙?想到这儿,他心里一动,思路不知怎的一下跳到了柳媚身上。他的心跳猛地加快了,他想起她雪白的大腿、高耸的胸脯;想起她那张在众人面前总是冷冰冰的脸和在自己胯下象小猫一样温顺的身体。难道她真的还有第三张面孔?
转眼车就进了76号。进了办公楼华剑雄心里就踏实了,没有任何异样,一切如常,见面的人还是那样毕恭毕敬的和他打招呼。跨进自己的办公室,却见只有王凤滟在,柳媚的位子空着。王凤滟见到他脸笑成了一朵花,马上迎了上来。他递过手里的皮包随便地问:“柳媚上哪里去了?”
王凤滟却蹭到他身边嗲声嗲气地撒娇道:“回来也不问问人家好不好。把人家发到无锡乡下,打打杀杀真吓死人了……”
华剑雄有点不耐烦地说:“柳媚到底怎么回事?知道我今天回来,不在办公室等我,到底跑哪里去了?”王凤滟的脸由红变白,支支吾吾,眼睛不敢直视华剑雄。
华剑雄心里咯噔一下,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又问:“吴四宝呢?”王凤滟摇摇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正要发火,门外走廊忽然响起一真清脆的高跟鞋走路的声音,一路朝这里过来。听到这似曾熟悉的脚步声,华剑雄顿时松了一口气。来人果然停在了他的门口,轻轻敲了两下就径自推门进来了,华剑雄见到来人愣住了。
进来的不是柳媚,是个戴着76号徽章漂亮女人,华剑雄却不认识。王枫滟如蒙大赦,忙过来介绍:“这是新来的杨秘书,跟黎副处长的。”“杨秘书?跟黎子午的?副处长从来不配秘书的啊?”
华剑雄心中涌起一个新的疑团。漂亮精干的杨秘书却不计较华剑雄狐疑的目光,主动向他施礼道:“杨玟新到,请处座多多指教。”说完不等华剑雄答话,笑着对他和王凤滟说:“来的早不如来的巧。黎座让我给处座送来这个条子。”说着递过一张纸条。
华剑雄展开一看,却是丁墨村的笔迹:“剑雄,见字速来我处!急!急!急!”“他*的”华剑雄心里骂,搞什么名堂,丁墨村的条子让黎子午的秘书送来。待要安排一下,问一问情况再过去,但那个叫杨玟的女人笑盈盈地看着他,大有他不走她也不走的意思。华剑雄牙一咬:“娘的,老子去看看他们到底搞的什么鬼名堂,还能把老子吃了不成?”
华剑雄跟着杨玟朝丁墨村办公室走,看这女人走起路来风摆荷叶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有点痒痒。他心里并不是很担心,他到长春去,这边做了万无一失的安排,就算柳媚真有什么名堂,他相信也逃不出自己的手心。杨玟把华剑雄让进丁墨村的办公室,关上门就走了。
办公室里没人,丁墨村不在,那个叫萍如的女秘书也不在。华剑雄忽然感觉有点不对,但又看不出什么异样,屋里所有的摆设都照常,一切都有条不紊。他猛地意识到,不对劲的是围氛。屋里虽然没人,但不知怎的,这里的氛围有一丝诡异、凶险,甚至还带着一点淫蘼。
忽然里屋隐约传出动静,华剑雄马上想到那个叫萍如的女人,心里骂道:“老东西,你在屋里消遥自在和女人亲热,十万火急叫我过来做什么!”正想着,里屋门开了,丁墨村衣冠整齐地从里面出来,见到华剑雄热情的和他打招呼:“剑雄,这一趟辛苦了,劳苦功高啊!”
华剑雄心不在焉的和他打着哈哈,眼睛瞟了一下没关死的门缝。丁墨村给他让座、递烟。正寒暄着,里屋门又开了,果然是那个叫萍如的女人从里面出来,她有点勉强的向华剑雄笑笑,快步向外走去。
华剑雄见她穿的也很整齐,脸色也无异样,这倒让他有点意外。但他无意中瞥见她随身的小挎包一端露出点东西。虽然她走的很快,但华剑雄还是看到了,那是个女人胸罩的肩带。看着萍如的胸脯随着快速的脚步波涛起伏,他心里暗笑:“老家伙果然在偷腥。”
他的神经开始松弛下来,翘起了二郎腿,吸了口烟看着丁墨村。丁墨村也在吸烟,足足3分钟没有说话,眼神闪烁不定。过了一会儿他好像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把烟头在烟缸里按死,字斟句酌地对华剑雄说:“这几天剑雄兄不在,家里出了点情况。”
华剑雄见他装腔作势的样子有点好笑,也掐掉了烟故作郑重的问:“出什么事了?”丁墨村好像难以启齿似的犹豫了一下道:“柳媚……柳秘书她……”华剑雄心忽的一沉:“娘的,真是柳媚出事了!可怎么会落在丁墨村手里?”
他竭力压抑住不安的心情,故作惊讶的问:“柳媚怎么啦?”丁墨村好像很惋惜的摇摇头说:“她私通共党。”“哦?”华剑雄的心咚咚地越跳越紧张,他盯着丁墨村的眼睛,等他说下去。丁墨村叹口气说:“我知道柳媚是剑雄老弟的得力手下,所以你一到马上就向你通报这个情况,免得发生误会。谁也没想到柳媚私通共党,而且很可能就是那个枫。”听丁墨村的口气,华剑雄拚命告诉自己要稳住神,他脑子急速转了几圈,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丁墨村说:“她企图劫持周雪萍逃跑。”
听到丁墨村这句话,华剑雄绷紧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点。他故作吃惊的问:“柳媚要劫狱?什么时候?主任不是开玩笑吧?她的同谋是谁?就凭她能把周雪萍劫走?”
丁墨村丝毫并不介意华剑雄话里带刺,用很诚恳的口气说:“这次你走后就有人向我报告她就很反常。我原来也不相信,但联系到周丽萍处决取消的事,我们不能不多加小心,所以我们采取了一些临时措施。这几天她一直都在活动,伺机下手。大概是听说你马上就回来了,所以在今天清晨冒险去和周雪萍接头,被我们当场抓住。”听到丁墨村的解释,华剑雄的心象被猫抓似火烧火燎的疼。这是他最担心出现的情况,难道真的发生了,而且落到了丁墨村的手里吗?
长期的职业训练强迫他让自己的心逐渐平静下来,他敏锐地意识到,丁墨村的态度中并没有抓到一条大鱼应有的兴奋和得意,他甚至能感到他在自己面前有一丝小心翼翼,他的解释也是语焉不详,看来情况并没有糟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目前看不出丁墨村他们是否拿到柳媚什么真凭实据,但他已经知道自己眼前没有大的危险。他注意到丁墨村几次提到“我们”,心里一动,眼睛直视丁墨村试探地问:“柳媚现在在哪里?”
“已经押起来了。”丁墨村不等华剑雄说话抢先说:“早上我们已经报告了周老板,老板指示先把她隔离起来,任何人都不能随便接近她。”丁墨村的答复让华剑雄暗暗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是堵自己的嘴。
不过他的话也无意中露了底,周老板用“隔离”这个词充满了玄机。如果他们抓到了柳媚通共劫狱的真凭实据,恐怕不会这么客气了吧?面对这扑朔迷离的局面,事情又牵扯到他自己,他不想和丁墨村纠缠。他要先弄清情况,然后再考虑对策。
突然一个奇怪的念头涌上他的心头,他下意识地感觉到,就在这屋里有一个实实在在与柳媚有关的东西,他几乎能用手碰到它。但是什么他却说不清楚。
他不动声色地四下仔细观察了一遍,确实看不到任何和她有关的东西。“也许是幻觉吧”他对自己说。他须要赶紧离开这里,让脑子清醒一下,于是他起身向丁墨村告辞,转身出了他的办公室。
(八十)
回到办公室,王凤滟怯生生的给他端茶、倒水、点烟。华剑雄瞪了他一眼阴沉着脸说:“吴四宝哪儿去了?怎么不来见我?去!把他叫来!”王凤滟小声应了一声就往外走,一开门却和另一个娇艳的女人差点撞了满怀。那女人娇滴滴的说:“哎哟,华处座这么凶啊!这是跟谁啊?”说着一阵香气来到跟前,原来是林美茵。
她看了眼王凤滟消失在走廊里的背影轻声对华剑雄说:“柳媚的事我听说了,华处座也不必想的太多。美茵就是特意来请处座赏脸,也是给你压惊。”华剑雄心里烦的要命,况且现在时间还早,他根本没有陪这个大美人出去吃饭的胃口。
于是拒人千里之外地说:“林小姐美意剑雄感激不尽。不过我刚回来,公事缠身,怕无法从命啊。”林美茵微微一笑:“我可是奉命行事哦!”华剑雄浑身一激灵:“一定是周老板有话要林美茵传达,这里说话不方便。”说不定性命攸关,华剑雄不敢怠慢,也顾不上王凤滟和吴四宝,忧心忡忡地跟林美茵出去了。
车出了76号,穿过几条热闹的大街,拐上了一条通往市郊的大道。林美茵一言不发,和她并排坐着的华剑雄心中一惊,知道这是去老头子的别墅。不是非常亲信的手下、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老头子是不会在这里见他的。看来这次的事真的闹大了,前面等着他的是什么,他也开始没底了。
果然车拐进了周老板的别墅,这是一座独立的西洋式的大房子,掩映在浓绿之中。华剑雄随林美茵径直来到老头子的书房,他正在写字,显然是早在专程等候了。华剑雄正襟危坐在沙发上,心里忐忑不安。老头子不慌不忙地放下毛笔,看了他一眼开门见山地说:“事情不简单啊!”
华剑雄脸上流汗了,他不知道老头子是什么意思。老头子往椅背上一靠说:“年轻人沉住气,不要为一个女人坏了大事。”华剑雄的心往下沉了下去,老头子的话什么意思?看来柳媚难保了。
这时老头子话头一转说:“宪兵司令部那里有个要案,要我们去个得力的人。我看你就辛苦几天吧。”华剑雄心里一沉,明白这是要他回避了,看来情况真的很严重。他点点头,麻木地起身向老头子告别,随林美茵退了出去。
林美茵亲自送华剑雄去了日本宪兵司令部,华剑雄有种被押送的感觉,心中不禁有些悲凉。在车上林美茵有意靠着华剑雄很紧,轻声的和他说笑。柔软赤裸的臂膊紧靠着他的肩膀,香气阵阵袭来,伴随着轻声软语。他从来都没有和这个大美人靠的这么紧,她也从来没有主动和他说过这么多话。要是几天前,她主动亲热到这个程度,他可能已经把她搂在怀里了,可华剑雄现在一点心情都没有。他在想到底出了什么事。
从丁墨村扑朔迷离的介绍和周老板模棱两可的态度来看,他们肯定没有抓到柳媚是共产党的真凭实据,劫狱百分之百是无稽之谈。否则以周丁二人与共产党的恩怨,不但柳媚早下了死牢,恐怕自己最轻也是个用人失察、撤职查办。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他象掉到一团巨大的迷雾中间,象个睁眼瞎。想到这儿,他实在有点气不打一处来。本来他这次去长春,事前做了充分的准备。他对柳媚的疑惑始终没有消除,所以想利用这个机会测试一下她的忠诚度。他带王凤滟去长春主要就是给柳媚一个可以自由活动的环境,他要看看她究竟会干什么。
因此到长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吴四宝打了个电话,布置他严密监视柳媚的动向。可谁知道柳媚真的出了事,吴四宝却杳无踪影。难不成他也变了共产党给抓起来了?他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太滑稽,差点骂出声来。
他察觉到自己有点失态,下意识地扫了一眼还靠在的肩头他讲个不停的林美茵。无意中看到她从无袖旗袍中露出的雪白的胳膊和脖颈,不免心动。林美茵说着话朝他转了下身子,从她开口很大的旗袍领他甚至瞥见了她白色的乳罩肩带。
突然一个清晰的念头电光火石般照亮了他的脑子,他突然捕捉到了早上在丁墨村办公室一直在他眼前晃悠却总也抓不到的东西:天啊,那个萍如慌慌张张往自己包里塞的是柳媚的胸罩!难怪他总觉得他看见了柳媚的东西,可又找不到。
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东西,可以说比自己的裤衩都熟悉!其实他的脑子已经告诉他那是什么了,都怪他一直想着丁墨村在偷腥,脑子里面短了路。这么说柳媚在他去之前不久还在丁墨村的办公室!说不定他坐在外屋的时候她就在里屋!她的乳罩到了丁墨村手里,这意味着……他气的手直发抖,他简直想不下去了。#--iCMS.PageBreak--#这时他才恍然大悟,早上进丁墨村办公室时感觉到的那种诡异、凶险和淫靡根本不是什么气氛,那根本就是气味,是柳媚的气味!这种气味他每次K过她之后都要深深地吸满肺叶,那是他最好的兴奋剂和镇静剂,混在100个男人的气味中他都能辨别出来。今天他本来一进那个门就应该明白发生什么了,柳媚都明明白白告诉他了,可他居然昏头昏脑,还要冥思苦想。他差点脱口骂自己是个大笨蛋
(八十一)
胡思乱想之际车已经到了日本宪兵司令部门口,卫兵见到他照例立即敬礼放行,这时候他才从思绪的泥沼中把自己拔出来,勉强打起精神。在门口等候他们的是笑吟吟的藤原香子。看到她艳若桃花的脸和惹火的身材,华剑雄心里怦然一动,竟有了一点暖意。
香子打过招呼后,领他们径直进了桥本司令的办公室,这让华剑雄有点意外。桥本见到华剑雄态度很是热情,象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和他寒暄了一番,然后就当面郑重地请华剑雄帮助宪兵队处理手里一个棘手的要案。华剑雄自然顺水推舟,说自己正是奉了周老板之命前来,一切惟命是从。
林美茵见华剑雄和日本人谈的热络,自己的任务已完成,和桥本寒暄了几句就告辞了。林美茵走后,气氛反而凝重起来。华剑雄清楚,桥本对76号发生的事情洞若观火,但他并不说破。他刚才在林美茵面前给足了自己面子,好像请他来宪兵队与那里的变故毫无关系。
华剑雄明白自己能否在76号坚持下去实际上取决于这里,所以急切地想知道桥本对他的真实态度。桥本在屋里踱着步,华剑雄正襟危坐,考虑着如何开口。藤原香子则笔直地站在门边,象是个忠于职守的卫兵。
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桥本开口了:“剑雄君,我们手里的这个案子很棘手啊!”华剑雄听他根本不提自己的事,多少有点失望。但他知道这次没有外人在场,桥本说的不再是客套话了。既然他真的拿要紧的案子来和自己商量,这本身已经说明了问题,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
桥本却话题一转道:“大本营最近发来指令,命令中国派遣军在6个月内肃清局面。然后将主要资源转用于其他战略方向。”华剑雄敏感地意识到,桥本透露的是日本军部最新的战略动态,心里不由得一阵激动。桥本接着说:“目前日华两军在战场上处于胶着状态。共产军在华北、华中虽然是癣疥之疾,但如不予以痛剿,也会变成心腹大患。大本营的方针是把主要力量用于清剿华北华中的共产军,尽快巩固后方,彻底实现以战养战。而对重庆方面则要有张有弛,迫其合作。”
华剑雄知道这是心腹之言了,这些话在76号,甚至对周老板、汪主席都是绝对不会说的。桥本还在继续说:“不过最近东京方面对重庆几经试探都无功而返,所以大本营命令我们全力开辟与重庆方面的联络渠道。”桥本的话说到这个程度,完全是把他当作自己人,华剑雄基本放下心来了。
桥本又补充说:“这是我们近期的头号任务。不过我们的行动要绝对保密,对任何人都不能透露一点消息。否则有消息露出去,共产党再一捣乱,重庆方面就是有心和平,也无力实施了。”
华剑雄点点头没有说话,他在暗自琢磨桥本突然对他说这一大套话的用意。他一开始提到的案子虽然具体的案情还不清楚,但华剑雄已知道日本人对自己并没有起疑心,心里自然有了底。唯一让他有点不放心的是,桥本这一套说辞肯定和那个案子有关,这么说来,这个案子应该是牵涉到重庆方面的人。但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他心想,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在日本人的保护伞底下躲几天轻闲,以静制动,倒要看看丁墨村这个老狐狸玩的是什么花招。
中午桥本司令亲自设宴给华剑雄接风压惊,席间他把华剑雄介绍给了新任宪兵队长藤井正雄。饭后,藤原香子陪着华剑雄跟着藤井来到了宪兵队的办公室。藤井显然对华剑雄的身份一清二楚,对76
号发生的情况也略知一二。他拍拍华剑雄的肩膀说:“华君不要烦恼,我现在的烦恼比你大。”华剑雄见藤井推心置腹的样子,倒更激起了他的好奇心。藤井看的出来是个厉害角色,不象武田是只知用蛮力的一介武夫。不知是个什么案子,让他感到棘手。
藤井见华剑雄问起案情,摇了摇头说:“案情其实并不复杂,但处理起来很难办,投鼠忌器啊!所以要请华君指点!”华剑雄好奇地问是个什么案,他说:“是重庆方面的一个谍报网。”说着他请华剑雄和他一起去审讯室。华剑雄心里一动,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他跟着藤井边走边想,是谁的人?中统还是军统?怎么会冒冒失失落到日本人手里。不管是谁,他自己的情况也不妙,而且没有接到上峰指示,只能见机行事,自保为先了。
藤井领着华剑雄来到地下3号审讯室,推门进去,令人心惊肉跳的惨叫传了出来。靠门不远的地方立着一个门架,一个不到30岁的女人人字形吊在上面。女人身上的旗袍已经破烂不堪,特别是后襟整个给撕开,内裤也扒了下来,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一个赤着上身头戴战斗帽的日本宪兵手里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戳在女人的屁股中间,另一只手举着一个大榔头。华剑雄看清那黑乎乎的东西是一根粗木橛子,显然是戳在女人的肛门里。
另一个宪兵正抓着女人的头发,大声逼问。他逼问一句,女人不招,高高举起的榔头立即狠狠地砸在木橛子上。嘭地一声,血花四溅,女人“啊……呀……啊……呀”地惨叫。华剑雄清楚她的屁眼不但已经完全撕裂,而且还会有无数小木刺扎进周围的肉里,她的痛苦难以言状。宪兵问两句就砸一下,女人的半个屁股和旗袍的后摆都染成了红色。
审讯室的另一侧,另一个女人半裸着被捆在老虎凳上。这个女人非常年轻,从她赤着的上身可以看出她的身材很苗条,光洁的乳房象两个倒扣的小碗,精致而结实。她留着齐耳短发。下身穿着宽松的黑色绸裤。从装束和年龄上看象是个学生。
她腿下的砖头加到了三块,两个矮小精壮的日本人正用一副冷冰冰的乳夹夹住她小小的乳房。他们慢慢地收紧乳夹,两个乳房的颜色开始变的紫红。原先垂着头的女人仰起头哎哟哟地哭叫起来。
站在华剑雄身后的藤原香子呼吸急促了起来,高耸的胸脯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后背。华剑雄小声问藤井:“身份弄清楚了吗?”藤井点点头说:“是军统。”华剑雄一惊,忙问:“怎么抓到的?”
藤井神秘地对他耳语:“内线情报。”说完指着吊在门边的女子说:“这个女人是大通银行的职员,那边那个是个学生,哈同学院英文系三年级。”华剑雄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军统在上海的谍报网他都知道,但仔细看了看这两个女人,又确实都不认识,她们究竟是什么人?藤井转身领他们往门外走,同时小声介绍说:“这是一个完整的谍报网,一共五男四女,被我们一网打尽了。”
说着他打开了旁边5号刑讯室的门。和3号血腥的气氛不同,这里一股腥淫的热气扑面而来。迎面是一个四方的刑凳,刑凳上半趴半跪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她的身材和刚才那个女学生一样苗条,胸脯在凳子上压的扁扁的,看样子年岁也不大。女人跪在地上两腿大大地岔开,一个打手站在两腿之间,一手抓住她一个小小的乳房,猫着腰把一条又粗又黑的大JB插在女人的身体里,噗哧噗哧地抽插。另一个打手则在刑凳的前面,提着她的头发,把自己的肉棒塞进女人的嘴里,嘿呀嘿呀的往里捅。从刑凳下面大片大片粘糊糊的污迹看,这个女人已经给LJ多时了。
藤井皱皱眉说:“这女人是谍报网的核心成员,发报机就是在她那里搜出来的。”藤原香子好像有点失控了,下意识地抓住华剑雄的手,贴着他的悄声耳朵说:“剑雄君……真希望那是我们俩哦!”华剑雄好像没听见她的话,他的心控制不住地咚咚跳了起来,两眼死盯着眼前这个一丝不挂任人宰割的女人。
尽管由于头发被粗暴地提起、嘴里又满满地塞着一条粗大的JB,加上痛苦的折磨,她的脸严重的扭曲了,但华剑雄还是明确无误的告诉自己:这张脸他见过!不,他认识!何止是认识,他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这跪在地上正被粗暴LJ的小女人正是萧红的侍女阿梅!
(八十二)
萧红手下谍报网的详细情况华剑雄并不清楚,也从不关心。他只和萧红本人联系,认识的只有她的侍女阿梅、司机小马和门房老甘。而现在跪在鬼子胯下的正是阿梅。“没错,绝对不会错!”华剑雄的心怦怦跳个不停。“五男四女,一网打尽”
藤井的话在他耳朵里回响,这么说那第四个女人就是萧红!想到这儿,华剑雄的头当场就嗡的一下什么都听不见了。真是祸不单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象个没有知觉的木头人,机械地随着藤井来到隔壁的7号刑讯室,里面吊着拷打的正是小马和老甘。
进再下一个刑讯室的时候他的头几乎完全麻木了,那里面的情形他什么都没记住。他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萧红在哪里?她真的全军覆没了?
华剑雄默默地跟着藤井又下了一层楼,来到地下二层。和一层的喧闹相比,这里静谧的让人感到恐怖。走廊深处的一个小铁门前,站着两个全副武装手持上了刺刀的长枪的日本兵。
他们见到藤井立正敬礼,藤井掏出钥匙亲自打开了厚重的铁门。屋里热烘烘的,没有开灯。屋角有一个燃着熊熊火焰的大炉子,闪烁不定的火光照的屋里阴森恐怖。
屋子不大,靠墙根,一个穿紫红旗袍的窈窕女子跪在地上,手被铐着吊在墙上的铁环上。她的头低低的垂着,浓密的长发盖住了脸。但这已不重要,这熟悉的身形、熟悉的呼吸、熟悉的气味,华剑雄不用看就知道,这正是萧红。他如遭五雷轰顶,眼前一片金星。
尽管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亲眼看到萧红真的落到了日本人手里,他还是如堕深渊。华剑雄觉得脚下发软,眼冒金星,几乎把持不住自己。这一天之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太险恶了。他的心怦怦地快要跳出胸腔了,鼻翼上不由自主地渗出了细小的汗珠。他感到天旋地转,浑身直冒虚汗,他要崩溃了。
藤井拉起萧红低垂的头对华剑雄说:“这就是军统上海谍报网的头子,大东亚日报记者萧红萧小姐。是个大美人哦!”萧红抬起眼看见了华剑雄,面无表情地垂下了眼帘。华剑雄拚命压住潮水一样涌到心头的恐惧,强自镇定地端详了一下萧红。
见她衣饰整齐,看不出受刑的痕迹,只是旗袍胸脯上皱皱巴巴。华剑雄暗想:“萧红这么漂亮的女人到了这种地方就不能抱什么幻想了。”现在的问题是,他自己还有可能渡过这个险关吗?正想着,听到藤井语气温和的对萧红说:“萧小姐好好考虑一下,和我们大日本帝国合作对你本人和你的国家都是有好处的。”说完朝华剑雄示意,三人一起退出了牢房。
华剑雄神情恍惚地跟在藤井后面,紧张地思索着目前的处境。难道是从长春弄回来的那个混蛋把萧红他们牵扯出来的吗?看来不象,否则他们应该是被76号而不是宪兵司令部抓捕。藤井说是内线情报,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自己也有可能暴露。
难道日本人到目前为止都是在演戏?他被自己的猜测吓出了一身冷汗。对自己目前的出境他一下没有了把握,面前的危险究竟有多大,他无法判断,浑身顿时又燥热起来。他不停地告诫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不能糊里糊涂地把自己卖了。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到宪兵队后听到的每一句话,还是没有丝毫的头绪。他明白,现在最重要的是摸清日本人到底知道多少底细,才能决定后面的戏怎么演下去。他咬咬牙装作漫不经心地问:“怎么抓到的线索?”藤井默默地往前走,没有吭声,华剑雄紧张地跟在后面,拚命压住怦怦乱跳的心。
进了办公室,关好了门,藤井才开口说:“我知道的情况也不是很详细。线索是特高课提供的。只知道是他们在重庆的一个内线从特殊的渠道弄到的情报。听说和最近新京发生的南京建交谈判大使遇刺案有关,梅机关的一个绝密谍报人员的身份暴露了。他们通过内线调查泄密的渠道,结果查出了这个谍报网。全部的名单都是特高课提供的。”
藤井的话把华剑雄惊的目瞪口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萧红居然是由于北岛静的死而暴露的,而且是内部泄密。大使遇刺案从始至终都是他办的,这么说,他已经身不由己地被卷进了这个案子。不过,从理论上讲,他并不知道北岛的真实身份,刑毖北岛静也是按桥本司令的命令行事。
桥本让他参与这个案子也可能是与此有关,只是想控制知情人的范围。问题是北岛静的真实身份是怎么暴露的?难道是总部的哪个蠢材使用情报不小心露了馅?这简直是拿他们这些第一线情报员的性命当儿戏!
最可怕的是他这几天一直在长春,没听到任何风声,也根本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问题,浑然不觉地一脚踏进了泥潭里,弄的措手不及。想到这儿,他心里一哆嗦,下意识地迅速瞟了藤原香子一眼。香子正看着他。心照不宣地朝他眨眨眼。
藤井并没有注意到华剑雄的神色,他继续说:“我说这个案子棘手,就是因为上面命令我们查出萧红是怎么搞到这么绝密的情报的;但奇怪的是,桥本司令严令禁止对萧红动用肉刑。这就难啦!所以我们只好从外围下手,希望从萧红手下的人打开缺口,或用他们威慑萧红,迫使她开口。”
华剑雄顿时恍然大悟,这时他才明白了桥本和他讲的那一大套大本营指令的原因所在,他们在萧红身上还另有所图。这让华剑雄略微轻松了一点,也许日本人的那个内线情报确实没有牵涉到他。但他一点都不敢奢望萧红能逃脱日本人淫辱的魔掌。
他对日本人太了解了。但他现在最关心的还不是这个,最让他恐惧的是,日本人居然是从北岛静的死闻出的气味,这对他自身威胁太大了。这个神秘的日本内线是谁?能够知道如此绝密的情报而且能把萧红谍报网和盘托出的绝非等闲之辈,自己的身份是否也已暴露,他其实一点把握都没有。一连串的问题弄的他头晕脑胀。但他心里非常清楚的一点是,藤井也只是执行者,并不了解全部内情。他的当务之急是要立刻彻底弄清自己的处境。在面前情况下要作到这一点,看来只有铤而走险了。他正为下一步的行动大伤脑筋,却听藤井对他说:“华君是桥本司令最信的过的人,与军统渊源深厚,又参与了刺杀大使案的侦缉,是帮助我们侦破此案的最佳人选。”华剑雄愣了一下,忙含糊地点头称是。藤井见他点头,接着又问:“华君对此案有何高见?”
在这一瞬间华剑雄下了决心,他皱了皱眉回答说:“我要调看全部案卷。”藤井愣了一下说:“详细的案卷都在特高课,要调看须要桥本司令亲自批准。”华剑雄果断地转向藤原香子说:“那就麻烦香子小姐给桥本司令打个报告吧。”
(八十三)
天色渐渐黑下来的的时候,华剑雄身心俱疲地回到自己的公寓。离开宪兵司令部之前,藤原香子缠着他要陪他回来,被他坚决地拒绝了。今天对他来说是有生以来最黑暗的一天。短短一天只中,他连续经历了令人难以想象的惨重打击,几乎面临灭顶之灾。
两个最亲密、最得力的女人同时身陷囹圄,生死未卜。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大雾中站在高山之颠,向前迈一步是深渊还是陷阱根本就是一片茫然。他紧张的简直要崩溃了,哪还有精神和这个日本娘们周旋。他须要静下来好好思考一下。况且他知道今天晚上他会很忙,绝对没有精力拿藤原香子来发泄满腔的晦气。
果然,他刚进家门,门外就响起了怯生生的敲门声。打开门一看,不出所料是吴四宝,手里提着两瓶酒和一大包五芳斋的熟肉。吴四宝见到华剑雄,脸立刻红到了脖子。华剑雄不动声色地闪身让他进了屋。门一关上吴四宝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带着哭音对华剑雄说:“处座,我是个大笨蛋!我辜负了处座的信任……”说着就要扇自己嘴巴。
华剑雄大度地拍拍他的肩膀说:“别那么多废话。你今天来找我,就说明我没看错人。”吴四宝听华剑雄的口气,马上现出了笑脸,摊开熟肉,一边用牙咬开酒瓶盖子一边说:“下属今天就是来给处座陪罪来了,任打任罚,全由处座。”华剑雄急于了解柳媚的情况,但却故意沉住气不提,不慌不忙地问:“你今天跑到哪里去了?”
吴四宝高声大气地说:“都是他妈的黎子午捣的鬼,早上一到,就把我们都叫到他的办公室,说是研究什么周雪萍的案情。一直到中午才让我们出来。研究个P,人K烂了一个字都没招,再研究三天她也不会开口。”华剑雄暗忖,果然黎子午掺合在里面。他不动声色,知道吴四宝会竹筒倒豆子,全都说出来的。
吴四宝果然接着说:“我看都是黎子午撺弄丁主任搞的鬼。本来周雪萍这些天都是关在乙区的男刑监过夜……”华剑雄听到这里一愣,打断他问:“怎么?周雪萍都是在乙区的男刑监过夜?”吴四宝点点头说:“是丁主任的指示,说是疲劳战术,让周雪萍没有喘气的机会。
刑监里那些杀人犯下手确实黑,姓周的小娘们在号子里小B和屁眼都给K的稀烂,这几夜大概一分钟的觉都没捞着睡。不过她也真能熬,就这么没白天没黑夜的整还是不说。”华剑雄忽然觉得血往上撞,愤懑无比。这个漂亮的女共党自己摸都没摸着,却居然让这帮下流的刑事犯都给K了个遍。
吴四宝见华剑雄脸色不好,有点不知所措。华剑雄举举酒杯说:“你接着说。”吴四宝也满饮一杯,抹抹嘴说:“可昨天晚上黎子午召集我和柳秘书开会,说处座要回来了,要我们连夜突审,一定要有点结果好向您交代。我说弟兄们这几天连轴转,累的都快不会说话了,多审一夜也审不出个结果来。他说无论如何也要再突击她一下。如果我们嫌麻烦,审完就不必送到号子里,关在审讯室里,等您回来直接审。我和弟兄们实在没办法,对付着审到半夜,把周雪萍关在审讯室里,留了两个弟兄看门,就都回去了。”
华剑雄默默地听着,脑子里快速地过滤着吴四宝说的每一个字,但并不插话。吴四宝说:“今天早上我一到,马上就被黎子午叫去开会,说的全是废话,外面的事一点都不知道。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才听说出了大事,柳秘书给扣起来了。说是劫狱。鬼才相信!”
华剑雄面无表情地问:“那是什么时间的事?”吴四宝说:“听说是早上6点。我不敢肯定,昨晚守夜的两个弟兄今天都不知哪里去了,我找了一下午也没找到。不过有人10点来钟亲眼见柳秘书被从丁主任屋里带出来,手上带着铐子。”
华剑雄心里一紧,那正是自己进办公室的时间,看来自己的判断没错,自己进丁墨村办公室的时候柳媚刚给带走。吴四宝见华剑雄沉默不语就说:“我看是黎子午捣的鬼。他觉得抓了几个共产党有功,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想要跟处座争位子。
谁都知道柳秘书是处座的人,给她栽赃就是给处座栽赃。”他看了看华剑雄的脸色接着说:“我今天也豁出来了。我看丁主任早对柳秘书不安好心,不过一直有处座罩着所以他没机会下手。黎子午给柳秘书一栽赃他正好找到了机会。听弟兄们说,柳秘书6点多钟被他们扣住后就一直押在丁主任办公室的里间。后来到10点钟给才给转移到地下三层的特号。据在下面见过她的弟兄说,柳秘书里面的小衣服都没了,旗袍里面全光着。大家都传说是被丁主任弄去了。”
华剑雄气的七窍生烟,但他忍着没有发作。他还想知道更多的细节,他需要尽可能多了解一些情况,以便作出判断。他推心置腹地问吴四宝:“四宝,依你看柳媚这几天有没有反常的地方?”吴四宝见华剑雄用这么亲热的口气和他说话,感激涕零地说:“处座,你交代的任务我哪敢当儿戏!这几天我一直留心柳秘书的一举一动,要说一点可疑的地方都没有那也不是实话,但要说柳秘书有共党嫌疑我看那纯粹是胡扯!”
华剑雄问:“你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了?”吴四宝摇摇头说:“其实也算不上可疑。就是头一夜把周雪萍关到乙区男监把她急的够戗。听说把整个76号查了个底儿掉。后来她又往乙区跑了两趟。要说热心是有点过了,还没听说过柳秘书对哪个犯人这么上心过。不过要说可疑我看是胡扯。处座不在,她多K点心也是份内的,再说处座去长春之前也交代过。”听了这些话,华剑雄心里踏实了一点。见他知道的情况差不多了,安抚了吴四宝几句,又喝了几杯酒就把他打发走了。
吴四宝走后,华剑雄把剩下的东西都扔进了垃圾箱,简单冲了个澡就上床了。躺在床上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今天,这床上即没有柳媚,也没有萧红,连藤原香子也被他赶走了。他感到巨大的郁闷和寂寞阴影笼罩在头上。
(八十四)
柳媚被关押在76号地下三层的一间特别囚室里,手上带着冰冷的手铐。周围是死一样的寂静黑暗,好像在坟墓里一样。她躺在窄小冰冷的铺板上,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旗袍,内衣全部都被剥的精光。下半身到处是粘乎乎的污物,特别是大腿根和股沟里面,冰冷粘湿,使她心里阵阵发抖。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是嘴里腥臭的气味,让她忍不住阵阵作呕。忍受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她心里悔恨不已。她怪自己太不冷静,昏头昏脑地钻进了黎子午和丁墨村的圈套。昨天晚上黎子午开的那个会根本就是为了引自己上钩。本来凡华剑雄亲自布置的事他从不插手,更是从来不会召集她来开会。这么多反常的情况,自己完全清楚,可居然还去冒险。作为一个有长期经验的地下工作者,这真是不可饶恕的错误。
实际上她也是病急乱投医,孤注一掷。自从想好利用周雪萍夜间被押去乙区的机会解救她的办法之后,她一直为如何实施犯愁。她单枪匹马肯定是一事无成,要设法营救周雪萍越狱,最关键的就是马上和组织接上关系。
其实按照秘密工作的纪律,遇到她这种情况,组织遭到破坏、联系中断,她应该坚决沉底,耐心等待组织安排的人来恢复关系。但这次的情况实在太特殊了。
由于黄克己的出卖,原有的关系一夜间全部被破坏,特别是周雪萍的被捕,破坏了组织的中枢,她甚至不能肯定自己的关系是否还能接上。而营救周雪萍的机会又是稍纵即逝,要把握住这个机会救周雪萍、也是救自己,唯一的钥匙却恰恰掌握在周雪萍本人的手里。
本来以柳媚的身份,接近周雪萍并非难事。可这次情况非常反常,吴四宝把周雪萍看的很紧,每天从早到晚不是一大群打手围着拷问,就是拴死在男刑监里被形形色色的男刑事犯LJ。柳媚试了几次,连一分钟的单独相处的时间都找不到。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柳媚心急如焚。
听说王凤滟已经回来了,虽然没见面就又被华剑雄派出去了,但随时都可能回到办公室。昨天下午,刘大壮又打来电话,通知安排接收长春转来的犯人,同时通知她,华剑雄第二天就回来。根据她对华剑雄的了解,他回来后审讯方式肯定会有变化,解救周雪萍的机会就更渺茫了。
在他回来之前起码要把和组织接头的方式弄清楚,否则可能就真的一点机会也没有了。急切之间,她甚至想过硬把周雪萍要出来自己审一次的办法。但理智告诉她,那实在太冒险了。她已经几次感觉吴四宝对她的态度很可疑,他这几天的行为也很反常。
但她当时忽略了重要的一点,在吴四宝后面还有更阴险的敌人在窥视着自己。就在这时候她得到了周雪萍会在刑讯室过夜的消息。这消息来的太是时候了,就象沙漠里渴的要死的人突然看见了一杯水,让她对所有的风险都视而不见了,结果真的落进了敌人的陷阱。自己做地下工作不是一天两天,犯这种病急乱投医的低级错误实在是太荒唐了。
昨天夜里,柳媚惦记着刑讯室里的周雪萍,反复筹划着与周雪萍接头的细节,几乎一夜无眠。她起了个绝早,清晨6点就来到小审讯室。象她预料的那样,还没有人来上班。她查了记录,周雪萍昨夜果然押在刑讯室。一起看起来都那么圆满。楼道里静悄悄的,了无声息。
她径直来到审讯室,里面有两个年轻的看守特务在打盹,见她进来都是满脸意外。她很容易的就把他们都支出去了。周雪萍全身赤裸昏昏沉沉地跪在墙根,双手高高的铐在墙上的一个大铁环里。她垂着头,浑身都是刑伤,整个人憔悴的让人心碎。
柳媚小心翼翼地听了下周围的动静,又在刑讯室里仔细观察了一圈,确认确实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才走到她周雪萍的面前。但即使这样她也不敢大意。她轻轻托起周雪萍的脸,按昨夜想好的办法,故意用严厉的口气喝道:“周雪萍……”
周雪萍浑身抖了一下,跪在地上的双腿下意识地夹紧。柳媚心头一酸,知道这是她经过几天残酷的刑讯和无数的淫辱之后形成的生理条件反射。她顾不得叹息,又加重了口气道:“周雪萍!”
她相信,只要周雪萍睁眼看到她,她就有办法让她明白自己的意思。周雪萍艰难地抬了下眼皮,马上就又合上了。她太疲劳了,连续5天的高强度刑讯,连续5夜不间歇的LJ。听说前天夜里她在乙区的男牢房里,阴道、肛门和嘴里同时插着3根肉棒就睡过去了。看着她曾经象女神一样圣洁美丽而现在苍白浮肿的脸,柳媚心如刀绞。她硬着心肠摇了摇周雪萍的头大声说:“你这是何苦,早招了多好?”
周雪萍终于有反应了,她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睁开了眼睛。当她看见柳媚的时候眼睛一亮。柳媚知道她认出自己了。千言万语现在都是多余的了,她用眼神暗示她,自己须要帮助。周雪萍象被注射了一针强心剂,眼睛放出亮光。
她马上就读懂了柳媚眼神里传递的意思,这些天她何尝不时时刻刻都在为枫担心。她现在与组织所有的联系都断了。她看出柳媚几次要单独接近她都没有成功,她也一样心急如焚。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她明白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但枫是党组织插在敌人心脏的一颗钉子,她必须尽自己的一切力量保护好她。她干裂的嘴唇吃力地动了动,缓慢而清晰地把早在心里默念了一万遍的地址说了出来。
可就在她的话刚刚出口的同时,柳媚突然大声呵斥起来:“你还不快招?不招你们姐妹都死无葬身之地!”她心里猛地一惊。长期地下工作的经验让她立即就明白出现了意外,立刻止住了声音,象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低低地垂下了头。果然,刑讯室的门轰地被冲开了,黎子午带了一大群特务冲了进来,把她们围在了中间。
柳媚是在周雪萍开口的同时发现危险的。也许是长期地下工作养成的机警,尽管已经把屋里看了个遍,但她仍不敢疏忽。与周雪萍说话的同时她一直在警觉地观察着周围。忽然她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她拚命去辨别,猛然发现是一种低的几乎无法察觉的极微小的嗡嗡声。她脑子里立刻出现了两个字:“窃听!”她马上明白有人设了圈套,于是当机立断,立刻大声打断了周雪萍的话。
黎子午带着5个他最心腹的特务团团围住了柳媚。他们每个人的眼睛里都布满了血丝,显然是守了一夜。两个特务抓住柳媚的手往背后扭,黎子午走到她面前,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喷着臭气的嘴几乎碰到她的鼻尖,洋洋得意地说:“果然是你,枫!”
柳媚拚命挣扎,大声喊叫:“黎子午你放肆,谁允许你在处座的审讯室里动粗?”黎子午嘿嘿冷笑一声:“柳秘书,别装相了,我可是恭候你多时了!你和共党要犯接头,让我抓个正着,现在谁也保不了你!带走!”几个特务不顾柳媚的挣扎把她强拉出刑讯室,连推带搡地拥进了丁墨村的办公室。
(八十五)
丁墨村端坐在办公桌前,面无表情地吸着烟。看柳媚被押进来马上面露笑容地说:“柳秘书快请坐!”说着让人搬来了椅子。柳媚双手被反铐,不客气地坐下了。她紧张地判断着形势。毫无疑问这是黎子午和丁墨村设下的圈套了。
但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他们真的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吗?在被押过来的路上,她快速地回想了一下今天事情发生的全过程,包括这几天发生的情况。他们肯定已经等候了好几天了,这几天的种种异常情况显然都是他们布的局。但除今天她这么早进刑讯室可以说有点破绽之外,自己并没有什么把柄给对方。她决定想办法争取主动。她抬头盯着丁墨村的眼睛说:“丁主任,我相信这是场误会,你告诉他们赶紧给我打开。我可以不计较,否则剑雄回来大家都不好看。”丁墨村嘿嘿笑了:“柳秘书,早有人报告说你就是共党间谍枫。我一直护着你,可今天……”
他假惺惺地摇摇头:“让黎副处长当场抓到和共党要犯接头,让我怎么为你说话?”柳媚胸一挺道:“黎子午血口喷人,居心叵测!丁主任不要上他的当!”黎子午阴险地笑着说:“柳秘书,我早看出来了,你就是枫!你还想抵赖?你大清早不在热被窝里猫着,千辛万苦的跑来和周雪萍唠什么家常啊?不会是这一阵子没男人抱,想挨K想疯了吧?我看你还是识相点赶紧都招出来。丁主任会放你一条生路的。”
柳媚脸涨的通红,仰起脸瞪着黎子午怒骂:“你这个混蛋,你放肆!”啪地一声脆响,黎子午一个耳光重重地打在柳媚的脸上:“臭婊子,到现在你还嘴硬!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柳媚白皙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片通红的巴掌印,她眼圈一红,眼泪哗地流了下来。
黎子午抓住柳媚的头发,正待继续发作,这时进来一个特务,贴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黎子午气哼哼地放下手,忙换了一副面孔对丁墨村耳语起来。丁墨村点点头,黎子午瞪了柳媚一眼转身出去了。
这时外面人来人往开始热闹起来,丁墨村掩上门对屋里的几个特务说:“请柳秘书到里面去。”几个特务拉起柳媚,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推进了里间。丁墨村把特务们都打发出去,关上了里间的门。
他把柳媚按在一把椅子上,自己坐到她对面,油光光的脸上顿时放出光来。他色迷迷地盯着柳媚被特务撕扯敞开的领子下露出的白皙的脖子和大片的胸脯,嗓子里咕噜咕噜贪婪地咽着口水。柳媚拚命忍住不断涌上心头的恶心,竭力挺直身子,靠紧椅背,泪水涟涟地说:“丁主任,你可要给我作主啊!”
丁墨村好像没听见柳媚说什么,笑眯眯地摇了下头,放肆地伸出手摸着她半边通红的脸蛋亲切地说:“柳媚,你这么年轻、漂亮、能干。不要执迷不悟啊!看看周丽萍、周雪萍,你想让人给弄成她们那个样子吗?你和我说实话,我保证你没事。”
柳媚大颗大颗的掉着眼泪说:“丁主任……黎子午给我栽赃!他信口雌黄!我不是什么枫,我只是想感化一下周雪萍。”丁墨村摇摇头,一只手放到柳媚的大腿上说:“你不和我说实话,我也救不了你。”说着一只大手按住柳媚的肩头,另一只手放肆地掀开她旗袍的下摆顺着大腿摸了上去。
柳媚浑身一震,停止了抽泣,脸色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冷俊。她扭转身体紧紧夹住双腿向后挪了挪,镇定地说:“丁主任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丁墨村一手用力抓住柳媚的肩头,不让她躲闪,喘着粗气说:“那我让你明白明白……”。
见柳媚拚命扭动身体挣扎,他猛地站起身,抓住她肩头的手顺势伸向她的后背,粗壮的胳膊搂住柳媚的脖子,低头把嘴贴向她的嘴唇,胸脯紧紧压住她高耸的胸脯来回磨蹭。与此同时,下边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滑进了她大腿根的尽头,隔着薄薄的裤衩用力揉搓。
裤衩轻薄柔滑的布料在大力的揉搓下擦着里面的耻毛沙沙作响,柳媚羞愤难当,拚命挣扎。但她被挤在结实的椅子里,手又被铐在背后,无力反抗,只能扭动身子躲避,急的大叫:“丁主任你放尊重点……”
丁墨村根本不管她的喊叫,一张臭嘴大大张开罩住了她的樱桃小口。柳媚呜呜地闷叫着扭来扭去,挣扎中扑通一声两个人一起滚到了地下。丁墨村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份,翻身压住柳媚的身体,腾出一只手抓住她丰满的乳房揉搓起来。
柳媚象条离开水的鱼一样翻腾着,但面对淫欲高涨的丁墨村她完全处于下风,挣扎了没几下就只有吃力地喘息的份了。丁墨村得意地压住柳媚热乎乎的身子,插在她大腿中间的另一只手趁机顺着她嫩滑平坦的肚皮摸进裤衩里面,向下面摸去。
一边摸一边气喘嘘嘘地嘟囔着:“柳媚啊,我想你不是一天了,你乖乖的听话,就算你是枫,有我在,他们也把你怎么样不了!”柳媚的手被压在身子地下,只能拚命夹紧大腿,胸脯剧烈地起伏,脸憋的通红。那只干枯的大手肆无忌惮地往下面摸去,吹在柳媚脸上的臭气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就在粗硬的手指触到柳媚耻毛的一瞬间,她两条腿猛地向上一拱,丁墨村嗷地一声翻倒在地板上。
柳媚掀翻了丁墨村,吃力地蜷起身子,刚要翻身坐起来,肩头却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按住了。没等她挣扎,已经有两只粗壮的大手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提了起来,猛一推。她站立不住,踉踉跄跄跌倒在旁边靠墙的一张大床上。一个男人如影随形般紧跟着她来到床边,原来是黎子午。
他伸手把要挣扎起来的柳媚死死按在床上。柳媚的胳膊被人撅的生疼,手上的铐子一松接着又是一紧,手臂象面条一样给人扭来扭去。待抓着她的那双铁钳般的大手松开,不知怎的自己双手已经被铐在床头了。丁墨村这时已经站起身来,在一边也看傻了眼。
他知道黎子午是外勤出身,但没想到身手居然这么快,他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黎子午就已经把柳媚铐在床上了。黎子午得意地掸掸衣服,理也不理在床上翻滚怒骂的柳媚,毕恭毕敬地把丁墨村叫到门外低声说:“主任,录音已经弄好了,您要不要一起去听一听?”丁墨村两眼通红,欲火中烧地朝门里瞟了一眼,喘着粗气摇摇头说:“你听就行了,有什么情况过会儿告诉我。”黎子午顺从地点点头,匆匆地转身走了。
(八十六)
丁墨村匆匆转身回到里屋,迫不及待地按住在床上不停挣扎的柳媚,伸手抓住她气喘嘘嘘起伏不定的胸脯重重地揉着说:“你不是要证据吗?马上就拿来了!你还是乖乖的听我的话,别人谁也救不了你!”说着急吼吼地一把撩起了柳媚的旗袍。
丰满的大腿和纯白的小内裤都露了出来。柳媚大叫:“不……不要啊……你放开我!”丁墨村说:“喊吧喊吧,这屋子隔音,你喊破嗓子也没人来救你!还是自己救自己吧!”一边说一边把旗袍拉过柳媚的的腰,往她头上撩。
但合身的旗袍被柳媚高耸的胸脯勒住了,他手忙脚乱地弄了几次都没弄上去。丁墨村急不可耐地上前一步,一手用力按住柔软的乳房往下压,一边拽住旗袍向上用力一扯。嗤啦一声,旗袍被扯开一道口子,越过鼓胀饱满的胸脯,整个被翻过来拉过了柳媚的头顶,缠到了她的手臂上。
柳媚只穿裤衩乳罩的身子全部露了出来,修长的大腿、滚圆的屁股、纤细的腰肢、雪白的胸脯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丁墨村的面前。丁墨村迫不及待地掀开胀的满满的白色丝质胸罩,一只大手粗鲁地伸进去,贪婪地紧紧抓住了一只热乎乎白嫩柔软的乳房。柳媚双手被铐在床头,全身展开在床上,根本无从躲避。她全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楚楚可怜地哀求他:“丁主任,放开我……求求你……”丁墨村欲火正旺,岂肯罢手。他一屁股坐到床上,挤住柳媚几乎赤裸的乱扭乱动的热乎乎的身体。抓住她乳房的手不但没有放开,反而变本加厉,另一只手抓住小小的胸罩向上一拉,把整个胸罩掀了起来,另一只肥嫩的乳房忽地挺了出来。
柳媚拚命躲避着、扭动着身子,那只不受约束的高耸的乳房跟着乱晃,但很快就被丁墨村抓住了。他一手握住一只贪婪地乱揉起来,柳媚羞的满面通红,气喘嘘嘘地乱蹬乱踹。丁墨村瞅了个空子,握住柳媚右乳的大手五指分开,让殷红的乳头挺了出来。
他低下头张开大嘴不容分说就叼住了那只硬挺的乳头,贪婪地吮了起来。柳媚嘤地一声哭出了声,一边扭动身体一边闷叫:“放开我……放开啊……求求你丁主任啊……”丁墨村对柳媚的哭求充耳不闻,嘴里吸吮的吱吱作响。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大手转移了目标,顺着柳媚的小腹向下滑去,不声不响地钻进小小的裤衩,向神秘的三角地进军。
柳媚实在招架不住了,她的手铐在床头,一点帮不上忙,只能靠乱扭身子和夹紧大腿躲闪、抵御丁墨村的魔爪。但她的挣扎越来越力不从心。尤其是胸脯上传来的强烈的麻酥感觉让她的身子一阵阵发软。下面那只干瘦的大手已经象毒蛇一样盘踞了芳草萋萋的三角区。
两根紧并在一起的手指一次次地向下面进攻,企图钻进她两条拚命夹紧的大腿之间。大手和耻毛的摩擦象一股电流从下面放射到全身,她觉得浑身的肌肉都开始不听指挥了。那两根又粗又硬的手指顽强钻进了她的大腿之间,死命抠住她下身的嫩肉,得寸进尺地一点点占据了女人身上最隐秘的蜜穴,并且不知羞耻地向里面深入。
柳媚连羞带痛浑身直冒虚汗,她明白自己无论如何抵不住这个欲火中烧的老色鬼。她拚命坚持了一阵,浑身香汗淋漓,已钻进去半截的手指在火热的肉洞里面猛地一搅,她心头一慌,全身软了下来,眼泪同时哗地涌了出来,她无奈地完全弃守了。
丁墨村立刻感觉到了柳媚身体的变化,她腿上的劲刚一松,他的一条腿就插了进去,她的腿被岔开了。干瘦的大手顺势全部插到热乎乎的裆底,摸到那条不大明显的缝隙,他心里怦怦直跳。他把中指留在火热的肉洞里面,其余连手指带手掌捂住柔嫩的肉体,兴奋地摩挲起来。
柳媚拼足力气挣扎了两下,但那只插在裆里的大手象牵着一根细绳慢慢抽去了她身上的力量,柳媚浑身发软,再也聚积不起力量,头一歪,彻底放弃了抵抗。柳媚的身体已不再挣扎,但嘴里还在不断地央求:“不要啊……不啊……丁主任你放开我……”
“哈哈,嘴里说不要,可下面都湿了!”丁墨村说着抽出插在柳媚阴到里的手指,大手一翻,坚决却又轻柔地把裤衩扒到了她的脚下。接着另一条腿也插进了她两腿之间,往两边一分,柳媚光着下身被迫岔开了腿。叼着乳头吸吮的大嘴松开了,胸脯上又痛又痒的感觉刚刚消失,丁墨村却调过头来,把脸凑近了柳媚岔开的大腿中间。“不……不要看啊……”
柳媚羞的满面通红。她早知道这个老色鬼一直就觊觎自己的美貌,多次想占自己的便宜都没有得逞。现在自己落到了他的手里,衣服给剥的精光,他还要如此下流地窥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她如堕冰窟,浑身只打冷战,但她此时已完全没有力量反抗了,只有泪流满面地忍受这天大的耻辱了。
眼前的情景简直让见多识广的丁墨村看呆了:浓密的耻毛整整齐齐、黑油油的,耻毛下一条细细的肉缝红润鲜嫩,散发着成熟女人的诱人气味。肉缝的边缘还残留着少许清亮的液体,显得十分淫靡。丁墨村嘿嘿地淫笑:“柳秘书不但精明强干,而且内务也满不错哦!”
柳媚被羞的无地自容,几乎要哭出声来了。原来,知道华剑雄今天要回来,柳媚特意做了准备。昨晚洗澡时不但彻底清洗了下身,而且修剪了耻毛。今天早上起来后,她再次把下身洗的干干净净。她知道华剑雄回来肯定会要她。而且他有时干到兴头上还常常要舔她的下阴,她要把自己活色生香地献给他。
她做梦也没想到出现了这么大的变故,自己为剑雄准备的这一切全都落到了丁墨村这个老色鬼的眼里。丁墨村俯下身子,把鼻子凑近鲜嫩的肉缝用力吸了两下,陶醉地感叹:“啊,真香啊!难怪剑雄这么离不开你!”
柳媚哭了。她一千次地想到过被捕,想到过被严刑拷打,也想到过会被QJ,但全不是现在这个窝囊样子。不明不白地被铐在床上扒光衣服,让一个老色鬼予取予夺。但现在一切都由不得她了。丁墨村已经飞快地脱掉了衣服,赤条条地跪在柳媚两条岔开的大腿之间,一手揽着她的要托起她滚圆的屁股,另一只手握着一条大JB顶在了她的胯下。
柳媚清楚地感觉到紧紧顶住下身的火热的大龟头象发动了的汽车一样微微颤抖,好像随时准备向前冲,她明白奇耻大辱就在眼前,疯了似的哭闹扭摆。但在被欲火烧红了眼的男人面前她的这点反抗挣扎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不但根本无济于事,而且把他的兴致撩拨的无比高涨。
丁墨村的肉棒粗大雄壮的和他干瘦的身体不成比例,那里面迸发出来的力量也完全不象出自一个干瘪的老家伙。他用硕大的龟头蛮横地分开柔嫩的阴唇,硬挺的肉棒顶在柳媚胯下的肉缝中间,腾出一只手握住她软绵绵热乎乎的乳房。
他根本不管她的挣扎,卯足了劲奋力一挺腰。早已就位的粗大的肉棒猛往前冲,紫红的龟头眨眼间就没入了细窄的肉缝,青筋暴露的大JB杀气腾腾地贯穿了湿滑的阴道。柳媚哇地尖叫起来。其实她肉体上并没有感到太大的痛楚,她早已不是处女,男人肉棒插入身体的感觉甚至有点似曾相识。但她的心象被一个火红的烙铁烙了一下,又疼又闷,而她的身体却在发抖。
丁墨村的兴奋达到了极点,大JB包裹在温热的肉洞里舒服而充实的感觉简直难以形容。他停顿了一下,以便细细地品味捏在手指间的乳头的柔嫩以及肉棒周围厚实的肉壁因紧张而产生的奇异的张力。凭感觉,他知道自己粗大的JB已经全根没入,顶到了她的子宫口。
也就是说,她已经被自己征服了。没想到这个在梦里K过千百回的美人这么容易就倒在了自己的胯下。他缓缓地把插到底的JB拔出来大半,柳媚恐惧地大叫:“不啊……求求你……”
话音未落,丁墨村身子往下一沉,噗地又一次一插到底,紧窄的肉壁上的皱褶摩擦着敏感的龟头,爽的他心都都快蹦出胸膛了。他什么都顾不得了,撅起屁股,疯狂地大力抽插起来。在赤裸的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的声响中,柳媚紧绷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她肉体的防线彻底地崩溃了。
更让柳媚恐惧的是,肉棒猛烈的抽插在一点点挑起她压抑了多日的欲望。一种莫名的冲动开始悄悄地控制她的身体。她意识到自己竟然在随着丁墨村抽插的节奏下意识地扭臀夹腿。她心里猛然一惊,拚命压抑住自己怦怦乱跳的心。看着这个气喘嘘嘘在自己身上乱拱的干瘦的男人,一股发自心底的恶心油然而生。柳媚的身体一下僵硬了,象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一样毫无反应地承受着强加给她的一切凌辱。丁墨村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一个劲不停地耸动,弄的满头大汗。疯狂的抽插很快把他带上了感觉的最高峰,随着心脏一阵狂跳,肉棒过电般欢快的跳动,他势不可挡地泄的一塌糊涂。
柳媚僵直地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觉得自己只是做了场噩梦,就像屡次发生过的那样。她在恍惚中侥幸地想象,自己一睁眼,还好好地躺在自己公寓的被窝里。最让人脸红的不过是下身都湿透了,但没有人看见,不过换洗一下就一切都过去了。
直到听到一阵小心翼翼的高跟鞋声,她才猛地恢复意识,回到了现实。一切侥幸都被击的粉碎,铐在床头被勒的生疼的手腕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冰冷粘湿的下身告诉她,刚才的一切都是残酷的现实。丁墨村早已不在床上了,而她惊恐地发现一个女人正向她走来,她立刻象堕入了万丈冰窟,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在76号的办公室被QJ了,现在赤身裸体的被铐在床上。这一幅惨象无可挽回的展示在别人面前,而且还是个女人。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即使有地缝,她也毫无办法。刚才被拉扯的生疼的手腕告诉她,她被死死铐在床上,哪也去不了。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悲惨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连大大岔开满是龌龊的大腿也没有合上。脚步声在床前停了下来,女人走到她跟前,一只柔软的小手轻柔地扶在她的腿上。一团软绵绵的草纸擦拭着她惨不忍睹的的下身,发出轻微的嚓嚓声。
大腿中间那让人羞耻的粘稠的白浆给擦去了,草纸又开始揩抹她湿漉漉的耻毛,她甚至感觉到那只小手还温柔地梳理了几下乱蓬蓬的耻毛,这更让她无地自容。她偷眼一看,站在床前的女人是那个萍如,心里不禁一抖。她是个神秘的女人,大家都看不起她,认为她不过是丁墨村的泄欲机器而已。
现在自己这么丢人的躺在这里由她给收拾,真是恨不得马上死了倒干净。萍如倒好像对眼前的一切都无动于衷,她一声不吭地给柳媚收拾完下身,还体贴地把胸罩给她戴好。整个擦拭的过程中,她似乎连正眼都没有看柳媚一眼,就象根本不认识她一样。收拾干净后,她面无表情地抬起身,象来时一样一阵轻风似的走了。
(八十七)
柳媚心里无限悲哀,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难道自己就这样暴露了?不!她很肯定自己并没有给敌人留下任何重要的把柄。那么他们为什么动手抓自己?就凭早上自己进了周雪萍的审讯室?而且黎子午的放肆、丁墨村的贪婪……到底是为什么?忽然她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华剑雄出事了?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打断了她零乱的思绪,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被剥光了衣服铐在床头上任人宰割。她的心又突突地跳了起来,身子下意识地蜷缩成一团。一个人来到床边,站到了她的身旁。
从咫尺之遥传来的粗重的呼吸中,柳媚不看也知道那是老色鬼丁墨村。“难道他们要押我到刑讯室了吗?难道和剑雄连一面也见不上了吗?难道我要象周雪萍、周丽萍一样经历惨无人道的严刑拷打了吗?”柳媚听到自己的心紧张地怦怦跳了起来。
出乎柳媚的意料,丁墨村并没有动她,而是紧挨着她的身体坐在了床上。他伸出干瘦的大手,扳过她的肩膀,下流地摩挲着她光裸平坦而又柔软细嫩的小腹,呼呼地喘气,但并不吭声。柳媚扭过头不看他,但分明能感觉到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正在贪婪地盯着她刚被清理干净袒露无遗的下身,她的内心一阵颤抖。
一阵尴尬的寂静之后,只听丁墨村凑近了她的耳朵无耻地说:“你和周雪萍接头的情况黎子午都录了音,周雪萍也供认不讳。你还这么不配合我,怕是没的救了。”
柳媚被丁墨村摸的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里却在冷笑。看来他们确实没有拿到什么真凭实据,所以只能用这种下三滥的诈术来试探自己。自己在刑讯室里说过的话他们绝对抓不到任何把柄。说周雪萍招供,那更是天方夜谭。
那么多天惨无人道的刑讯都没撬开她的嘴,她怎么会如此轻易地出卖自己。柳媚猛地回过头,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黎子午是胡说八道!丁住任,你快放开我!”
丁墨村见柳媚如此强硬,知道他的威胁没起任何作用,脸上马上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本来他以为这一次是万无一失,肯定中一个大宝。黎子午暗中和他唠叨了好几次,说柳媚就是那个共党谍报“枫”。他明白黎子午和华剑雄已是水火不相容,他是想要借助自己的力量抓柳媚一个错整倒华剑雄。他当时嘴上没说什么,只是和他打哈哈敷衍了过去。
华剑雄是周老板的红人,在日本人那里根子也很硬,他当然不想给黎子午当挡箭牌。但却他却从心里希望他能在柳媚身上做成点什么文章。其实不管她是共产党还是国民党,这对他都不重要。关键是他早看着这个风骚的小娘们眼红,却碍着华剑雄的面子,一直找不到机会、上不了手。
这几天华剑雄不在,黎子午和他心照不宣地给柳媚作了几次套,没想到却遇上吴四宝搅局,结果一无所获。昨晚黎子午请示他说要召集柳媚和吴四宝开会,布置夜审周雪萍,他很爽快地点了头。
黎子午的算盘他心知肚明,他当然是乐观其成。他知道黎子午昨天带人在76号大楼里守了一夜。其实他自己昨天夜里也没睡好觉,一直想象着逮住柳媚把她弄上床的情景。连做梦都梦见柳媚给他亲手逮到,剥的精赤条条五花大绑塞在自己的被窝里,任自己随意摆弄,激动的醒了好几次。
今天早上天还没亮他就进了办公室,坐在这里等候黎子午的消息。天遂人愿,柳媚不出所料私闯刑讯室,给黎子午带人抓个正着,人赃并获。黎子午把柳媚押进他办公室的时候,他脸上看起来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是欣喜若狂,乐开了花。
这一下是一箭双雕,既不动声色地搞倒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华剑雄,又轻而易举地把柳媚这个漂亮娘们弄到了手。现在她如愿以偿地落在自己手里,被自己亲手剥了个精光,老老实实地铐在自己的床上。这个一贯冷冰冰的冷美人该任自己随意摆布了吧。
谁知事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顺利。他虽然在第一时间就心满意足地把柳媚弄到了自己的胯下,痛快淋漓地在她身体里泄出了憋了多时的邪火。但他爬起来后从柳媚的眼睛里发现,这个令他想的发狂的漂亮女人在被他K过之后却并没有被征服。
刚才黎子午急急地请他出去,他才知道,窃听也没有拿到什么象样的证据。他只有诈她,希望把她糊里糊涂地吓住,自己全都说出来。只要她被吓倒,乖乖听他的话,招出什么来倒并不重要。谁知这招也落了空。看柳媚的眼神,他倒真有点相信她是无辜的了。
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K了柳媚,就和华剑雄撕破了脸,他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只有指望黎子午真的从柳媚嘴里审出通共的口供来了。不过他现在的当务之急却不是这个。这个冷美人弄到手实在不易,不能就这么放过她,他还意犹未尽啊。再说,把她交给黎子午去审,用不了一天时间,谁知道他会把她弄成什么鬼样子。想到这儿,周雪萍、周丽萍姐妹受刑后那惨不忍睹的样子不由得浮现在他眼前。他摇摇头站起身来,柳媚发现他正在喘着粗气往下脱刚才草草披上的睡袍,脑子里嗡地响成一片。
“天啊,这个老色鬼,难道他还要……”没容柳媚反应,丁墨村身上的睡袍已经滑落到地上,露出了丑陋的身体。他弯腰抓住柳媚的两只脚腕,低声地骂了句什么,猛地一掀,柳媚的身子给翻转过来趴在了床上。柳媚惊叫了一声,身子扭动了两下,紧接着把头埋在两臂中间不再反抗,她知道那没有任何用处,只能更加刺激老色鬼的淫欲。她明白现在能做的就是咬紧牙关,忍受一切凌辱,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丁墨村伸手揽住柳媚的腰向上拉起来,然后抓起一个枕头三下五除二塞进了柳媚小肚子下面。柳媚虽然极不情愿地挣扎了几下,但屁股还是无可奈何地撅了起来。丁墨村拉开她的双腿,紧贴着她光溜溜的下身插到了她两腿中间。
他单腿跪在床上,硬把她两条光滑白皙的大腿向两边撑开,举起重新硬挺起来的JB顶住了柳媚的肛门。他用龟头在那绛紫色的圆圆的菊门上轻轻的磨转,津津有味地体味那细细的皱褶滑过的快感。
感觉到热乎乎硕大的龟头挤进丰满的臀肉,顶在后庭的花心上肆无忌惮地乱捅,柳媚真的有点慌了。她对后庭有一种天然的恐惧,就是华剑雄也只是用手指摆弄过。
而且她完全是为了让他高兴,强忍着浑身的不舒服迁就他。好几次他想把他的大家伙弄进去,都被她想方设法哄着转移了目标。现在这个色迷迷的老家伙居然无耻地要插她的后庭,她恐惧的浑身发抖。她宁可忍受kuxing也不愿让他这样凌辱,可她现在的样子毫无选择,就是刀山也要咬牙上去。她默默地咬紧了嘴唇,把头深深地埋在平伸铐死在床头的两臂之间。
丁墨村想这个小小的菊门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早就对柳媚垂涎欲滴,但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到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最想弄到手里摆弄的不是她高耸的双峰,也不是她胯下那诱人的肉缝,而恰恰是这个深藏在圆滚滚的屁股里面的菊门。
现在她赤条条的落在自己手里,象一只待宰的羔羊,他岂能错过机会。他把已经溢出些许粘液的大JB收了回来,伸手扒开那两块细腻白嫩的臀肉,凑近细看。只见小小的菊门洁净而精致,在起伏的肉丘的中间呈现出绛紫的肉色。
圆圆的轮廓、纹路细密的皱褶,嫩嫩的象一朵无辜的小花。花朵的中央是一个紧缩的深邃小洞,由于柳媚的恐惧,它还在微微地抽动,甚是可爱。丁墨村把鼻子凑上去,闻到一股淡淡的成熟女人特有的诱人气息。
“小骚货!”他低声骂了一句,“叭”地在白嫩的屁股蛋上亲了一口,然后伸出手指按住圆圆的菊门,由轻而重地揉搓了起来。柳媚再也忍受不住了,她肩头耸动着,呜呜地低声哭了起来。丁墨村揉了几下,觉得心头有股火在乱撞,猛地抓住柳媚两条微微发抖的肥嫩的大腿,再次挺起肉棒直顶菊门的中央。
柳媚浑身发紧,哭着叫道:“不,丁主任……求求你……不要……”丁墨村那里还按奈的住,他腰一直、身子一挺,紫红色的大龟头带着巨大的压力恶狠狠地迫入了窄小的洞口。圆圆的洞口被硬生生地撑大,细密的纹路均匀地散开,原先还没有筷子粗的洞口竟被鸡蛋大小的龟头硬挤了进去。柳媚“呜……”地闷叫起来,晶莹的汗珠顺着她的额头淌了下来。她赶紧咬住了被单,把痛苦的悲鸣强咽了回去。
丁墨村屁股沉下去狠顶了几下,见整个龟头都没入了洞口,停下来略直了下腰,深吸一口气,猛一挺身,青筋暴露的大JB象条觅食的大蟒,凶猛地钻进了小小的洞口。柳媚再也忍不住了,哇地惨叫失声:“啊……疼啊……疼……”
她感觉自己的后庭正在被残忍地撕裂,一条庞大的火龙钻进了她的身体,烧的她疼痛难忍。她想挣扎,但不知怎的,浑身一点劲都没有。汗水湿透了她的秀发,除了哭叫之外她没有任何反抗的办法。她亲眼见过76号的特务们在刑讯时把烧红的铁棍插进女犯的肛门甚至阴道,她们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她真想象不出她们究竟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那巨大的火龙开始在她的身体里面疯狂地翻腾,不停地抽插。柳媚感觉肠子都要被它绞断了。整个下身一片火烧火燎的刺痛。而且火越烧越旺,下半个身子好像都要融化了,疼痛倒好像减轻了。
站在身后的那个看似干瘪的身体象是通了电的机器,打夯一样不断撞击,两个赤裸的身体撞在一起发出“吧唧吧唧”淫秽的声音。就在柳媚神智开始迷离之际,下身里面熊熊燃烧的烈火突然变成了滚烫的洪水,随着深深插进她直肠的大肉棒蛮横的跳动,一股热辣的洪流势不可挡地冲进了她的肠道的深处。她凄惨地长吟一声瘫软在床上,香汗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八十八)
狂暴的抽插终于停止了,柳媚清晰地感觉到略略软缩了的肉棒徐徐地退出自己的后庭。下身象被刀割一样疼痛难忍,额头的青筋在怦怦地乱跳。柳媚刚想喘一口气,却惊恐地发现新的恐惧又紧接着袭来。站在身后的那个令人作呕的男人不但没有离开,而且弯下腰靠近了她赤裸的身体,男人粗重的呼吸在她身后再次响起,两只大手在解她胸罩的带子。
天啊,丁墨村这个老色鬼居然意犹未尽,不知又要在她身上玩什么新花样。柳媚顿时心如死灰,害怕地想喊还没喊出来,刚才被萍如弄整齐的胸罩就被狠狠地抽了出来。接着她的身子猛地被翻了过来,两只肥嫩丰满的乳房随着身子的翻转晃晃荡荡。
丁墨村赤着身子拱到床上,两只布满青筋的大手迫不及待地大把抓住她颤巍巍的乳房。接着他一抬腿,骑到柳媚赤裸的胸脯上,把粘糊糊脏兮兮的JB放到她的脸上说:“小宝贝,张开嘴,给我弄干净!”
那丑陋的东西粘糊糊地放在柳媚眼前,刺鼻的气味差点让她昏厥过去。她吃力地把脸扭向一边,粘糊糊腥臭的液体沾了她半边脸。丁墨村不依不饶地把她的脸扳正,把湿漉漉的肉棒放到她嘴唇上,厉声道:“张嘴!”
柳媚有心挣扎,但试着抬了下身子,纹丝不动,倒引来刚受过蹂躏的后庭撕裂般地疼的钻心。她浑身一点劲都没有了。现在她赤条条地躺在这个色迷迷的男人胯下,里里外外都湿的一塌糊涂,大半个屁股都粘糊糊的。
下身虽然刚刚擦过,但阴道里面也有大股的液体在往外淌。连半边脸和嘴唇都沾满了粘液。不知道这个毫无廉耻的老色鬼还要怎么侮辱自己,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被他蹂躏多长时间。想到这里,柳媚一下泄了气,所有抵抗的企图不知怎的在一瞬间都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她只想快点结束这噩梦。
她咬咬牙,屏住一口气,顺从地张开了抹着口红的小嘴,把臭哄哄的JB吞进了口中。她顾不得那团臭肉上沾满的粘糊糊的东西有多难闻,用力去吮、去舔,只想快点给他舔干净,不知不觉竟舔的吱吱有声。谁知事与愿违,那团原本软乎乎的臭肉接触到柳媚的口腔和舌头又慢慢地硬挺了起来。柳媚急的只想哭。她绝望地感觉着老家伙的JB一点点膨胀起来,塞满了她整个的口腔,顶住了她的喉咙,直胀的她嘴都发酸。柳媚的顺从好像鼓励了老家伙,他屁股一耸一耸的,把肉棒用力往她口腔深处送。手上则猛劲揉她的乳房,还气喘嘘嘘地不停催促:“使劲……快使劲吸,快使劲!别偷懒!”
柳媚无奈,只好忍住一阵阵涌上来的恶心拼尽全力去吸吮。她强忍着心理上的屈辱和生理上的厌恶,把粘满肉棒表面的龌龊和仍不断流出的粘液拚命咽到肚子里。
可老家伙的肉棒里象是个无底洞,腥臭的粘液无穷无尽地流淌出来。柳媚好像已经没有了意志,只知跟着肉棒的进出机械地吸呀吸呀。也不知吸了多长时间,直吸到柳媚整个口腔和舌头都没了知觉、大半个脸都酸麻了,老家伙的大JB才第三次跳动起来。
一股腥臭温热的液体象洪水一样顺着她吸吮的力量直冲她的喉咙,把她呛的差点窒息。她忍住咳嗽屏住呼吸,呼噜呼噜地把那些又粘又脏的东西都咽了下去,一滴也没敢漏在外面。
然后就瘫了一样张开散发着腥臭气味的小嘴仰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恍惚中她记起以前和剑雄做爱时,吞咽他的精液总让她感觉那么兴奋。可今天她感到的只有恶心,费了好大劲才抑制住呕吐的冲动。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丁墨村依依不舍地在肥嫩的乳房上拧了一把,气喘嘘嘘地站起身来,看看床上赤条条软的象根面条的柳媚,心满意足的笑了。其实他还想继续K她,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况且上班时间到了,华剑雄估计也快回来了。
他可不想因为一个女人和华剑雄发生直接冲突,就让黎子午去料理后事吧。他回头看了看,柳媚还四仰八叉地仰在床上抽泣。她的意识完全被悲痛淹没了,闭着眼睛瘫软在雪白的被单上,忍受着周身上下、尤其是内心深处的痛楚。她在心底绝望地喊着:“剑雄啊,你怎么还不回来啊?快来救救我吧!”
一片恍惚之中有人过来打开了手铐,连拖带拽地把柳媚拉了起来。她心有余悸地睁开眼,却见是黎子午手下的两个小特务,忙低下了头,脸立刻羞的通红。丁墨村早不见了踪影,那两个小特务的眼睛贪婪地在柳媚赤裸的身子上溜来溜去,看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把缠在她胳膊上的旗袍拉下来,罩住她光溜溜的身子。
他们把她的双手扭到身后,重新上了铐子。房门乒乓作响,屋里一下又涌进了好几个人。大家谁也不出声,都在呼呼地大喘气,出神地注视着反剪双臂垂着头站在屋子中央的柳媚。
薄薄的绸料纤毫毕现地勾勒出她身体凹凸有致的轮廓,高耸的胸脯上两个小豆豆失去了胸罩的遮掩,在顺滑的丝绸上激凸出来。她屁股上和前襟大腿的部位被洇湿的深一块浅一块的,引人无限联想。
柳媚象被一群饿狼围着,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还是那个叫萍如的女人打破了屋里令人窒息的气愤,随着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她走到床前,一声不响地整理着床铺、更换床单。柳媚脸色煞白,悄悄抬起头,忐忑不安地扫视了一下周围。她瞥见屋里站了五六个膀大腰圆的特务,丁墨村站在后边,脸上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好像正在悠闲的观赏着什么诱人的景致。
匆匆的一瞥中,她发现丁墨村手里好像攥着什么宝贝,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还不时还拿到鼻子下贪婪地嗅一嗅。她心里猛地一惊,定睛仔细一看,那赫然是他刚才从自己身上剥下来的内裤和胸罩。
她的心象被锥子扎了一下,疼的差点哭了出来。那是她今天特意为华剑雄换上的一套刚买的内衣。现在却成了丁墨村这个老色鬼的战利品,而自己只能这样光溜溜地只剩一层薄绸遮体。
满屋的男人都站在那里好像在等什么命令,这时一个特务快步进来和丁墨村说了句什么,丁墨村朝他一挥手道:“带走!”顺手把手里攥着的柳媚的内衣交给了萍如。两个特务抓住柳媚的胳膊,一群人拥着她出了丁墨村的办公室。柳媚出门前隐约听丁墨村在吩咐什么人:“告诉黎子午派人去请他立即过来。”
柳媚被一大群特务拥着向楼道一头走去,路上碰到有数的几个同事不知就里的还在和她打招呼,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和四周那一大群如狼似虎的特务都惊的目瞪口呆。他们拥着她转向楼下,在楼梯口她听到不远处华剑雄办公室里传出一个怒气冲冲的熟悉的声音。她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剑雄没事,他回来了。”她转身想喊,却被粗暴地连推带搡拖下了楼梯。
柳媚一直被送到地下三层,关进最靠里面一个阴冷潮湿的特别囚室。这个囚室在楼道的尽头,被一扇厚重的铁门与外面走廊完全隔开。柳媚很清楚这是个与外界完全隔绝的囚室兼刑讯室,平时多数时间都空着,只对最秘密的犯人才用。随着咣裆咣裆的声音,囚室门、楼道门都严严的关上锁死了,杂乱的脚步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黑暗的囚室归于死一般的沉寂。柳媚的心也一点点的归于沉静,她现在终于又可以平静地思考了。今天早上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令人眼花缭乱,转眼之间自己就从座上宾变成了阶下囚。这到底是为什么?刚才在楼道口听到的华剑雄的声音给了她莫大的安慰。
这时她脑子里涌出一个问题:华剑雄好好的黎子午就敢抓自己,这说明了什么?她隐隐感觉到一个巨大的阴谋的影子在蠢蠢欲动。她现也许就是这个阴谋的牺牲品。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经受了有生以来最惨痛的侮辱。但现在这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自己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周雪萍还在牢里等着她营救,自己刚刚拿到的汪伪与伪满“建交”详情以及汪伪即将配合日军进行清乡扫荡的情报还没又送出去。组织交给自己的潜伏任务还没有完成。从各种情况来看,自己的真实身份未必就暴露了,一定要咬牙坚持下去。
时间好像停滞了,柳媚忐忑不安地关注着楼道里任何一点动静,不知等来的会是前来解救她的华剑雄,还是那恐怖的刑讯。但漫长的时间过去了,阴森的地下室里静的怕人,一直没有人理她。
不知过了多久,看守进来看了她一次,送来一点牢饭,然后就又归于死一般的寂静了。现在外面应该已经天黑了吧?剑雄知道自己关在这里吗?自己的被捕会牵连到他吗?一股莫名的恐惧从柳媚心底深处升起,她宁肯现在就被拉出去QJ、拷打、处决。她怕就这样被无声的埋葬在这黑洞洞的坟墓里。剑雄啊,你到底在哪里?
(八十九)
华剑雄一大早就来到了日本宪兵司令部,不知昨天的冒险计划会产生什么结果,他心里多少有点忐忑。藤原香子比他来的还早,已经在办公室里等他。从她疲惫的神色看,昨晚肯定没睡好觉。华剑雄心里暗暗嘀咕:“这娘们昨天干什么去了?”
香子见到华剑雄立刻笑逐颜开,兴奋地拿出一纸文件,表功似的递给了华剑雄。华剑雄展开一看,眼睛一亮,顿时眉开眼笑。原来这是桥本司令的一张亲笔手令,指令特高课配合华剑雄调查军统上海谍报网案,全部档案均允许他随意调阅。藤原香子凑到华剑雄跟前,高耸的胸脯轻轻地蹭着他的肩头,火辣辣的眼睛盯着他的脸。华剑雄嘉许地拍拍她的屁股,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自己看来是赌对了,日本人对他仍是充分信任的。香子得到了华剑雄的鼓励情绪高涨,问他是不是马上要去特高课,抢着要陪他过去。华剑雄心情大好,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藤原香子殷勤地陪华剑雄来到宪兵司令部大楼三楼的特高课。特高课课长川籁是华剑雄的老熟人,见了桥本司令的手令当然不敢怠慢,亲自陪他们来到机要档案室,交代过后就离开了。香子帮助娇小的女档案员抱来了和萧红案有关的所有的案卷,居然有一大摞。华剑雄看着这一大堆文件,心里一阵狂跳,好像里面藏着什么魔鬼。
他稳了稳神,四平八稳地坐下来,拿起文件一件一件的认真阅读。大部分的资料是关于萧红和其他涉案人员的背景介绍。看来日本人平常对上海社会各类人员的调查确实非常详尽,居然连司机小马学徒的调查资料都有。不过军统这方面的功夫也作的很足,当然不会给日本人留下破绽。
他耐心的看完这些背景资料,特别留心了材料上列出的萧红的社会关系和经常接触的人员,确认没有牵扯到自己的线索,也确实没有涉及76号的蛛丝马迹,这才放心地打开了下一个文件夹。
这个文件夹封皮上写着《新京刺杀案》,华剑雄不禁心里一动。如果他猜的不错,藤井所说的那份情报应该就是在这里,正是这个案子引起日本人对军统上海谍报网注意的。藤井提到的那个暴露了身份的日本绝密谍报人员应该是指北岛静,最让他感到不安的是,这件事直接关系到他本人。
不过让他不解的是,北岛静的真实身份他只通过萧红单线报告了总部,从情报处理的程序来看,应该只有组织内部非常有限的几个人知情。日本人是怎么推断出北岛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呢?再说,如果日本人沿北岛静身份泄漏的渠道查下去,最大的嫌疑人正是他自己。
怎么会把萧红的人全部牵扯了进来,而他自己却安然无恙呢?答案应该就在这本案卷里面,想到这些,他的不由自主地心咚咚地跳的越来越快。
他打开卷宗,心情紧张的看了下去。看到一半他的情绪就开始放松了,因为翻遍了全部卷宗,他也没有见到自己担心的来自组织核心层的泄密情报。实际上日本人所说的情报是来自重庆政府一个高级官员最近的一次内部讲话。
这个官员是在对一批高级军官提到要注意争取汪伪人员反正的时候提到南京大使遇刺案的。他说这是日本人方面的一个阴谋,目的在挑起宁渝进一步反目。他特意提到,那个女刺客何小月的身份已经查明,根本就是个日本人。他还特意出示了她的身份资料和她在学校时的有关活动资料。
这个所谓的内部讲话其实是半公开的,本来的目的就是讲给南京政府和日本人听的。出示的所谓资料也有明显的编造的痕迹。这是典型的情报战、心理战的做法,无论是重庆方面还是南京方面、日本人都不厌其烦地使用过。
这份情报的运用可以说中规中矩,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发挥了情报的效用,但有意把日本人的视线引向其他方向,有效的保护了情报来源。这种泄密引起日本人注意是理所当然的,但根本不应该引导日本人抓住萧红情报网的线索。
但萧红因此被捕却又是千真万确,那么火是怎么会引到了她身上了呢?更要命的是,既然莫名其妙地牵出了萧红,自己作为情报的源头,难道还能脱了干系吗?这件事可是桥本司令亲自交给他办的啊!日本人不是傻子,北岛静的身份泄露他第一个想到的恐怕就是自己吧!
虽然理论上讲他华剑雄也应该不知道北岛的身份,但谁能保证香子这个骚娘们不会出卖自己?她到底是个日本人啊!难道说这是个陷阱?想到这华剑雄头上浸出了一层细细的冷汗,他的心情一下又阴郁了下来。
他强压住心底的烦躁,反反复复仔细地阅读了案卷中的每一份文件,每一行字。让他稍稍宽心的是,确实没有一个字提到他弄到的北岛静的那份交代,也没有任何与此有关的暗示或丝毫的蛛丝马迹。
尽管如此,他心底的迷还是没有解开,他心里的石头也始终无法落地。想到自己可能正身处险境,他的心就无法平静。但他非常清楚,现在他别无选择,必须想办法揭开这个迷。否则不但无法救萧红,连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他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细心思考,寻找萧红被捕的原因。
首先有一点可以肯定,萧红因北岛案被捕,这绝不是偶然的巧合。算下来从自己拿到北岛静的供词,揭露她的身份,到现在也只是五六天前的事。只隔这么几天萧红的谍报网就因此被全部破获,这简直不可思议。就算日本人神机妙算,根据那个国府要人的半公开讲话推断出在上海存在一个军统的谍报网。
但要把这样一个重要的谍报网全部弄清楚,象藤井说的“一网打尽”,光是寻找线索、侦察、逮捕,没有一个月绝对办不到。如果那样的话,自己的各种关系以及军统遍布上海的耳目绝对不会毫无察觉。
看起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日本人确实拿到了极端准确的情报,非常有把握地按名单抓人,其他可能性都是不存在的。可翻遍了所有的卷宗,不但根本没有他所推断的这样一份十二万分准确的情报,甚至连曾经存在这样一个情报来源的只言片语也找不到。他人香子请来了档案管理员,亲自随她到档案架上查阅了一番,再也找不到一份与萧红案有关的材料。
华剑雄回到座位上,心头升起一团疑云:难道自己被误导了?为什么藤井说破获萧红谍报网与北岛案有关呢?难道他是信口开河?他想了想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特高课有关萧红案的卷宗里确实有大量关于北岛静身份泄露的情报,至少从表面上看两者是有关的,日本人逮捕萧红也确实是由此而起的。
不过华剑雄作为此案核心机密的知情者心里非常清楚,在两者之间还缺少一个最关键的链条:日本人是怎么在数日之间从北岛静牵出萧红的?他没有找到有说服力的解释。
而找不到这个解释,他就无法知道自己究竟是否处在危险之中。扑朔迷离的案情似乎有了点头绪,但又似乎更加迷雾重重。华剑雄紧张地思索着,忽然他心中一亮:会不会是一部分最关键的文件不在面前的卷宗里面?
(九十)
华剑雄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这好像有点不可思议:有人在特高课的案卷里面打了埋伏?他点起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按这个似乎不合逻辑的思路推导下去:是谁打了埋伏呢?藤井和藤原可以排除,那么是桥本司令还是川籁课长?
两人都有可能。埋伏是针对谁的呢?同样存在两种可能性:一是文件中涉及自己,日本人对自己打埋伏,做好套给自己钻。想到这里他真有点不寒而栗,但细想起来这种可能性实在不成立。
日本人要是真的拿到对自己不利的情报,进而牵扯出萧红,那么按反谍报机关的通例,要么他们既不动萧红也不动自己,以便放长线钓大鱼;要么连萧红带自己连锅端,一网打尽。#--iCMS.PageBreak--#完全没有理由抓了实际上无足轻重的萧红而留下知晓所有内情的自己。这种打草惊蛇的愚蠢错误再低能的反谍报机关也不会犯的。况且自己现在还有柳媚的麻烦,一有风吹草动完全可能利用各种条件脱离他们的控制。
要说日本人拿到了自己是军统潜伏人员的证据,想用萧红的案子敲山震虎,把自己拉过去死心塌地给他们卖命,那么正应该给自己透一点风声,直接点出自己的破绽,根本犯不上搞这么多的花样。
这样让自己提前有了思想准备,他们实际上什么便宜也得不到。那么还有第二种可能:就是日本人确实没有怀疑到自己,对萧红和自己的关系也是一无所知,他撞到了萧红的案子里完全是偶然,而他所看到的奇怪现象根本不是针对自己的。
是日本人对日本人打埋伏,确切地说是川赖对桥本司令打了埋伏。其实以他了解的日本间谍情报部门之间的关系,这也不算什么怪事。如果确实存在这么一份如此详实准确的绝密情报,那么这份情报肯定涉及特高课的高级情报渠道。他知道日本谍报系统中特高系统虽然一般都隶属于宪兵机关,但实际上自成体系。
从上到下有自己的一套独立的隶属关系和情报来源渠道。一般来说,特高课关心的是情报,而宪兵队关心的是抓人。宪兵队按情报抓到人,对情报的来源并不特别关心。
况且特高系统一贯认为宪兵系统鲁莽冲动,并不情愿把自己的情报来源都透露给宪兵系统。所以虽然有桥本司令的手令,川籁还是不一定把所有的情况都和盘托出。
这么看来,还真的可能有这么一份至关重要的情报。如果真是如此,他无论如何要想办法看到这份情报,这对他生死攸关。不过这对他无疑又是一次危险的赌博。无论如何在看到这份神秘的文件之前,谁也不能百分之百地排除日本人给他设套的可能性。
自己设法接近这份涉及绝密的情报可能正好一头撞到日本人的网里。可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退路,只有把所有的宝都押上去拼死一赌了。他必须要看到这份最机密的文件。这是了解萧红被捕原因的最关键的一步,也是彻底解除自己面临的危险的最根本的办法。
不动肯定是等死,动可能是找死。左右是一个死,动一动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有机会躲过这一劫。想到这,他咬了咬牙,下决心赌这一把。不过事情涉及特高课和宪兵司令部的关系,如何开口向川籁查证此事而又不致平白引起怀疑实在是个难题,这实在让他踌躇不决。
见华剑雄陷入沉思,藤原香子凑了上来。高耸的胸脯压着华剑雄的胳膊,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剑雄君,我都饿了。我们休息一会儿吧!”看到她如饥似渴的眼神,华剑雄灵机一动,拍拍她的脸道:“小贱人,我就先把你喂饱!”
华剑雄带藤原香子来到柳月坊。自上次出事后他还没有来过这里。坐在他惯常使用的包间里,华剑雄不禁感慨万千。不过几天的时间,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北岛静死在自己手上,颜雨死在自己面前,柳媚被不明不白的抓捕,萧红又落到日本人手里。他真有九死一生之感。
华剑雄心里感叹着,餐具已经摆好。藤原香子简单的点了几样菜,酒菜刚摆上桌就急忙把跑堂的打发了出去。门一关上她马上象没了骨头,全身软在了华剑雄怀里。
怀抱着这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华剑雄百感交集。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实施自己的计划,让怀里这个日本女人好好的给自己效一次劳。他知道,这是唯一可行之道,而且只要喂饱了她,她会做到的。
他有意对香子的投怀送抱无动于衷,长长地叹了口气,香子果然有了反应,转过头问:“怎么了剑雄君,不顺利吗?”华剑雄故意漫不经心地说:“川籁君好像对我们有戒心哦!”香子诧异的蹬大了眼睛:“你是说……可我们有桥本司令的手令啊!……他不给面子?”
华剑雄故作轻松地眨眨眼:“大概是我的面子不够大吧……”说完他的心怦怦跳了起来。他知道话只能说到这个份上,藤原本来就已经知道的太多,太直太露反而会坏事。
他已经把筹码抛出去了,赌赢赌输就只能听天由命了。下面他能做的事就是给这个小贱人点甜头,好让她替自己冲锋陷阵了。于是紧紧搂住香子柔软的腰肢,狠狠地捏了她鼓囊囔的乳房一把。接着伸手到她腰间熟练地解开她的牛皮腰带,唰地抽了出来。
香子好像还在琢磨他刚才的话,裤子松开了她才如梦初醒,浑身一挺,自动把双手背到了身后。华剑雄用腰带捆住那双白皙的小手,用力往上一提。香子象早在等候命令一样,忽悠一下离开了他的怀抱,扑通一声跪在了他的脚前。
华剑雄盘腿坐好,香子马上扑到他怀里,先象只听话的小狗一样用脸在他大腿上蹭了一会儿,接着伸长脖子用牙咬住他的腰带,三下两下就拽开了。她拱在他的身上,头扎进了他的裤裆。看着在他胯下拱来拱去的香子,华剑雄心情好了一些。他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伸手褪掉自己的内裤,把J B挺了出来。
香子象见了荤腥的小野兽,顾不得被华剑雄抓住的头发,一头扎进他的胯下,嗤的一声把肉乎乎的JB吞到了嘴里。感受着香子胸前硕大的肉团不断加强的压迫,听着胯下发出的吱吱的声响和香子兴奋的呻吟,华剑雄暂时忘记了心中的烦恼,全身都兴奋起来。
硕大的JB感受着热乎乎的舌头的抚弄,在温润潮湿的口腔中迅速的膨胀。他在香子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狠命拧了一把,听到尖尖的闷叫后,抓住她松垮的裤腰,狠狠往下一拉,白花花的屁股就全露了出来。
“他妈的小贱人,原来连内裤都没穿!”华剑雄感到呼吸急促起来,伸手沿着尾骨摸下去,可以明显地感到火热的肉体在颤抖,拴在背后的两只小手攥紧了拳头。下面吸吮的力道也骤然加大,硬挺的JB大部分已经进入了香子的口腔,湿润温热的感觉传遍全身。她开始卖力地套弄了,淫靡的呻吟越来越高,他的心跳在加速。
大手顺股沟摸下去,摸到一手滑腻粘湿的东西。“小贱人!”华剑雄心里骂了一句,两根手指顺着淫水泛滥的肉缝插了进去。呜呜一阵闷叫,纠缠JB的舌头的速度和力道都变得疯狂起来了,雪白的大屁股也在他面前一拱一拱的拚命往上撅。华剑雄腰下一阵酥麻,情绪被完全撩拨了起来。
手指在湿滑的肉洞里搅了几个来回,感觉实在不过瘾,他直了直腰:“小淫妇,我让你吃个够!”话音未落,华剑雄顺手从近旁的桌上抄起一双银光闪闪的金属筷子,手指从水淋淋的肉缝里拔出来往上摸,摸到那个园园的凸起,居然能明显感到那里在有力的阵阵收缩。
华剑雄先把手指插进去试了一下,居然被夹的生疼。他用力拔出手指,一手按住紧窄的洞口,一手攥住筷子,用力朝那一张一合的饥饿的小嘴里插了进去。“呜……”香子浑身发抖,捆在背后的双手伸开绷直,然后又攥紧了拳头,头死死地拱在华剑雄的裆里,舌头停止了缠绕,嘴里迸发的吸力象要把他的JB连根吸进肚子里。华剑雄强忍住一阵阵传遍全身的酥麻感觉,握住大半截插在香子屁眼里的筷子用力一拧,胯下的女人跟着一阵剧烈的颤抖和猛力的吸吮,伴随着闷声的呻吟,随之火热的身体开始软化。
华剑雄并不罢手,用力再拧,怀里的女人又是一阵激烈的反应。这个风骚的日本女人随着华剑雄的节奏起舞,华剑雄在她吸盘似的小嘴的冲击下也越来越兴奋。终于两人同时失守了,华剑雄痛快淋漓地把大股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女人的喉咙,香子也泄的一塌糊涂。
(九十一)
华剑雄带藤原香子离开柳月坊的时候,虽然叫来的酒菜几乎没怎么动,但两人都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尤其是香子,脸色红润、两眼有神,虽然腿迈的有点不自然,但步子里透出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回到特高课,华剑雄继续研究案卷,香子却不声不响地进了川籁课长的办公室。
过了好一会儿,香子悄无声息地推门进来,面带笑容地把一个黄色的文件夹放在了华剑雄的面前。华剑雄看见案卷封皮上绝密的标志,嘉许地拍拍香子的屁股,让她坐在身边,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文件夹。
打开文件夹,他首先看到的是一份标着“特急”的情况通报,通报内容很简单,指名将一份绝密情报直送华东派遣军上海特高课。华剑雄赶紧翻到后面一页,发现是一张放大到和信笺同样大小的照片。见到照片上方醒目的“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的抬头他就愣住了。
这无疑是军统的一份内部文件,居然到了日本人的手里。果然不出他所料,日本人手里真的有料。照片拍的很清晰,他看着似乎有点眼熟。再看抬头下面的一行小字是“沦陷区特别潜伏小组(京沪区)”,他的心马上怦怦的跳了起来。
大大出乎他的预料,这并不是一份简单的情报,居然是军统绝密情报网资料的底档登记卡。这是情报战中最有价值、最确凿无误的一手情报了。登记卡最上方第一个赫然就是萧红的名字,还有军衔、职务、掩护职业、联络方式等一系列资料。后面则是萧红手下全部人员的资料,果然如藤井所说,一共九人,五男四女。
没等看完情报的全部内容,华剑雄的后背就已经沁出了冷汗。这份资料是军统绝密中的绝密,应该是在六处内三室特别档案库中专门保存的。这张登记卡他见过,那是几年前,戴老板亲自布置他到汪伪特工部门76号作潜伏谍报员。
布置完任务后戴老板亲自陪他来到内三室的档案库,在负责人事和保密的副局长在场的情况下调出了这份档案。当时档案上还只有萧红一个人的名字。能够接触这个级别机密文件的人在军统组织里面可能一个巴掌都用不了就可以数的过来。
自己要不是因为接受了这个特殊的任务,也根本没有机会接触这个级别的档案。什么人可以把这样机密的档案偷拍出来?是内奸还是日本人的潜伏谍报人员?真是太可怕了!
他忽然想到,能拿到这份档案的人几乎百分之百有机会知道自己的存在,自己难道还能有什么侥幸吗?他顿时手脚冰凉,急急地扫了一遍照片,确实没有与自己有关的任何蛛丝马迹;接着又翻了一下文件夹,照片的下面再也没有其他的文件了。
他这才稍稍喘了口气。他知道,作为军统最重要的几个核心潜伏人员之一,他的档案是在戴老板本人的保险柜里。他暗自庆幸,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也许自己的名字也一起出现在这张照片上了。
喘息稍定,他在后怕之余又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能接触到这个级别绝密文件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萧红的实际任务只是传递情报,况且他搞到的很多情报,比如这次北岛静的带血的亲笔供词,虽然是经萧红之手传递回总部,但很显然绝不是一个记者能弄到手的。
这个人即使看不到华剑雄的档案文件,也会知道他才是真正的情报来源。那为什么这份情报单单只把萧红和她的情报网扯了出来?想着他又顺手翻回第一页,仔细看了一遍那份情况通报。
这一看他又发现了一个新的疑点:这份情报是从日军驻衡阳的宪兵队特高课转来的。这就太奇怪了,他知道,日军负责重庆国府直接谍报工作的是驻武汉的华中派遣军特高课,上海南京也有些渠道,可以直通重庆。
而住衡阳的日军的主要作战方向是两广和云贵,并没有对重庆国府进行谍报工作的任务。况且那里的特高课也是一个级别很低、人员很少的机构,任务也只是配合周边的日军进行当地的反谍工作,绝无可能在军统总部发展出如此重要的情报渠道。
可这份情报千真万确就是从衡阳来的。在文件夹的签收栏里,他甚至找到了负责专送文件的日军通信人员4天前衡阳机场和上海机场交接文件的记录。面对这错综复杂的情况华剑雄陷入了沉思。军统几万名内外勤人员统归总部六处管辖,而其中能进入内三室档案库的绝密情报网人员不过几百人。
能接触到这几百人的资料的肯定是总部的高级人员,而且范围非常有限。能接触这么重要的情报而又把它泄露给日本人的绝不是一般的人,不是日本人安插的间谍就是叛国的内奸。
如果这份情报来自武汉,那么十有八九是日本人的潜伏间谍;而现在它来自衡阳这么一个似乎毫不相干的小地方,看来组织内部出了内奸的可能性居多。现在的最重要的问题是,如果真是内奸所为,是什么深仇大恨促使他替日本人卖命?他还会走多远?自己面临的危险究竟有多大?
华剑雄的脑子紧张的运转着,竭力想从这些扑朔迷离的情况中分析出自己所面临的危险程度。这些看似极端不合情理的现象背后必定隐藏着真像,这真像到底是什么?他忽然想到:一份如此完整、准确而又重要的情报在如此之短的时间里出现在衡阳这样一个对情报战来说如此荒僻的地方,这太象某些情报贩子放出筹码时的惯常手法了。
难道是总部有人在向日本人出卖情报?难道抛出萧红只是一块敲门砖、难道下一个……想到这里华剑雄不敢想下去了,他不禁后脊梁发冷,全身直打冷战。
他下意识地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烟叼在嘴上,却迟迟不去点燃。坐在一边的藤原香子见他心神不定的样子忙凑了过来,掏出打火机,“啪”地打着火给他点上烟。华剑雄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香子紧紧靠着他的肩头,成熟女人特有的气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阵阵袭来。忽然一只柔软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手往外拉。他触到了香子柔软的身体,突然意识到她的腰带松开着,她正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胯下伸。
华剑雄心里暗暗骂了句“骚娘们”,大手不客气地顺着她光滑的肚皮摸了下去。谁知在两条大腿交汇的地方摸了一手湿。他狠狠地抠了两下,正要抽出手来,忽然被香子忘情的娇喘吸引住了。
那张香艳的面孔慢慢幻化成萧红美丽的面容,那诱人的身材、柔嫩的皮肤、动人的嗓音,渐渐占据了他全部的思绪。这时他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念头:这份泄露的机密材料好像完全是针对萧红本人的!难道就是要利用北岛静身份暴露引起日本人注意的机会作烟幕,要致萧红于死地?不错的小说,剧情很好。不过没发完。主人公真是太爽了,秘书囚犯任他予取予夺,想玩变态就玩变态的。还干了俄罗斯中尉,做男人能做到他这步真是值了。不过有些对付女人的刑罚真是太残酷了,口味变的重了。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问题是谁和萧红有如此深仇大恨?是不是萧红在总部得罪了什么人?总部的一些高级干部拈花惹草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以萧红的美貌引起某些人的觊觎进而惹出些是是非非也是完全可能的。
这倒能解释为什么如此绝密的情报能够以这种奇怪的方式泄露出来,而且只涉及萧红。不过为泄私愤而下如此狠手,完全不顾党国的大业,用这种方式致人于死地,实在是太过分了。如果真是如此,这个人该千刀万剐!
华剑雄长长的吐了口烟,自己在心底里苦笑了。这大概是一种自我安慰吧。虽然这个分析可以合理地解释所有的奇怪现象,但他知道这实在是最乐观的情况了。
万一不是这样,这个泄露情报的人只是拿萧红做个试探,手里拿着更重要的情报待价而沽,那下一个被出卖的十有八九就该轮到他华剑雄了。反正萧红和她的人都已经被捕,就算他华剑雄被日本人抓到也不会怀疑到别人身上。
况且日本人向来心狠手辣,萧红熬刑能挺几天确实也很难说。就算桥本司令对萧红本人有禁刑令,阿梅和小马还有老甘可是都见过他的。这么说来他现在随时都会有危险。按照组织的规定,这种情况下他可以考虑撤退了。
(九十二)
咣铛一声,柳媚被从迷迷糊糊中惊醒。接着就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柳媚的心怦怦的跳了起来:“是剑雄来了吗!”她强忍着全身的酸软和下身的痛楚坐起身来。但很快失望和恐惧就代替了希望。
她听到的不是那熟悉的沉稳脚步声,而是一片乱糟糟的杂音。来的肯定不是剑雄,柳媚忽然觉得牢房里很冷,她全身都在发抖,下意识地把双臂抱在了胸前。
门开了,领头进来的是笑嘻嘻的黎子午。黎子午满脸得意之色,俯身看着柳媚的脸说:“枫小姐别来无恙啊?”柳媚缩在墙角里徒劳地躲闪着大声说:“黎子午你不要血口喷人!我要和处座讲话!”
黎子午阴险的笑着对柳媚说:“别作你的春秋大梦了!赶紧把你们的组织都招出来,我保你没事。不然周雪萍姐妹就是你的榜样!”柳媚瞪了他一眼:“你胡说八道……让我见周老板、见丁主任!”
黎子午哈哈一笑:“你还惦记着丁主任?他现在可没兴趣见你哦!”他身后的一群特务一起哈哈大笑起来。柳媚气的满脸通红,张了张嘴话还没有出口,黎子午却淫笑着无耻地掀了掀她的衣角说:“柳秘书这一夜不大舒服吧!丁主任一向口味很重啊,有没有弄伤什么地方啊?”
四周又是一阵淫秽的哄笑。黎子午接着恬不知耻地说:“丁主任忙,让弟兄们来照看你。就让我们帮你检查检查吧,万一有什么事,也好叫医生来给你看一看啊!”说着就伸手去拉柳媚。
柳媚急了,呸地一口啐在他脸上,扭着身子急忙躲避。她的手铐在背后动不了,两脚乱蹬,不让他靠近。站在黎子午后面的打手们早就等不及了,见他动了手,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地扑了上来。
柳媚瞬间就被一群特务围在了中间。她拚命靠住墙,身体缩成一团,肩头抖个不停。跟着黎子午进来的五六个打手中既没有吴四宝也没有刘大壮,只有一个平时不大得志的董连贵和几个委琐的小偻偻,连那个赖五也在其中。这些人平时见了柳媚象狗见了主人,连正眼都不敢看她,更不要说和她打招呼了。
现在这个平时冷冰冰的漂亮女人面露恐惧,平常给她撑腰的那个男人也没了踪影,这让他们的胆子一下都壮了起来。他们个个面露贪婪急切的神色,张牙舞爪地纷纷向前。他们有的抓胳膊有的扳腿,三下五除二把缩在墙角胡乱挣扎的柳媚拉到床边,把她上半身趴着按在了床板上。
黎子午抹干净了脸上的唾沫,悻悻地走过来,一脚狠狠地把柳媚半跪在地上并在一起的腿踢开,然后恶狠狠地一把掀起她旗袍的后摆。一阵凉气袭来,柳媚雪白的屁股露了出来。
屋里顿时鸦雀无声了,柳媚甚至能听见这一群男人咽口水的声音。她的身子停止了扭动。她知道现在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只能给他们看热闹,只会更加刺激这群色中饿狼的淫欲。
她趴在床板上愤怒地大骂黎子午无耻。谁知黎子午根本不理会她的怒骂,他蛮横地把一条腿插在她的两腿中间,两只手竟下流地掰开了她的臀肉。他一边用手抚摸她的菊门一边啧啧的咂着嘴说:“哎呀柳秘书,做完好事也不好好的洗洗屁股。看看,这么白的屁股弄的这么粘糊糊脏兮兮的。好让人心疼哦!”
他的话没有说完,周围响起一片啧啧的咂嘴声。柳媚的眼泪忽地就流了下来,她简直羞的无地自容。平常这群臭男人见她远远的就立正行礼了,今天竟然让他们看到了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没等她从羞愤中醒过劲来,黎子午抓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拉,把她翻了过来。
他不客气地掀起旗袍的前襟,这次柳媚两条大腿到小腹全部露了出来。黎子午一只大手按住她柔软的小腹,两根粗壮的手指不顾她的挣扎叫喊蛮横地插进了肥白的大腿根。脏兮兮的耻毛、粘糊糊的肉缝都一览无遗地显露了出来。
他分开手指按住了她的阴唇往两边一搓,浅褐色的肉唇下,露出了红嫩的肉洞。柳媚急的大叫:“畜生……你放开我……”可那双手指不仅没有松劲,反而加力把肉洞口越撑越大。
特务们头挨头挤成一堆,五六双眼睛全部集中在了黎子午的手上。柳媚恨不得马上去死,却听黎子午语带讥讽地说:“臭婊子,被干的一定很爽吧?看这水流的!”两根手指一松,黎子午下令:“来,给柳秘书弄弄干净!”
柳媚大叫:“你们放开我!放开我……让我去见周老板!”可几只大手已经象章鱼吸盘一样死死抓住了她的四肢,把她拉了起来。黎子午笑嘻嘻地说:“见周老板也得把屁股洗洗干净啊。”特务们兴致勃勃七手八脚的忙活了起来。
几个人把她强行拖下床,连推带搡弄到黎子午面前。黎子午不顾她的挣扎,伸手一个个解开她旗袍的扣襻,还盯着她剧烈起伏的胸脯嬉皮笑脸地说:“柳秘书别乱动,这么漂亮的衣服弄坏了,我就只能让你光着去见老板,那可就不雅观了!”
柳媚气的满脸通红,气喘嘘嘘,抓着她的特务们却都嘎嘎的笑个不停。三下五除二扣襻全给解开了,黎子午使个眼色,几个特务用力往下一按,柳媚腿一软,扑通跪在了地上。
黎子午俯身揪住她旗袍的下摆往上一拉,滑溜溜的旗袍顺着光溜溜的身子全部被拉到了头顶。他再把旗袍往后一捋,就全缠在她被铐在一起的胳膊上了。柳媚几乎是赤条条的跪在这群如狼似虎的男人面前了。
她拚命的挣扎、怒骂,几个大汉都按不住她。黎子午脸一沉:“不识抬举?给她点颜色看看!”特务们一听立刻来了劲头,几个抓住她的人一起同时发力,把不停踢打的柳媚拉到一个齐肩高的粗木架下,拉起她铐在背后的手往上一提。
柳媚抵不住几个男人的力量,肩头钻心的剧痛让她不得不弯下了腰。她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也知道这样光着身子被他们吊到架子上将意味着什么,所以拼尽了全力挣扎。但她无论如何也不是几个壮汉的对手,他们对绑吊女人是驾轻就熟,况且她早就是这些色狼垂涎三尺的对象。她的手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起来,喀嚓一声扣在了横梁上的一个大铁环上。特务们同时松了手,柳媚的所有挣扎都变的完全徒劳。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撼不动那粗大的木架,而且由于胳膊是被铐在背后,她根本就使不上劲。更难受的是,木架的高度只到她的肩膀,她根本站不直腰,挣扎了几下就扑通跪倒在地上。特务们象见了猎物的饿狗又都扑了上来,两人拉住她一条腿,锁死在木架两边的立柱上。
咣裆一声,一个搪瓷盆扔在了柳媚岔开的两腿中间,哗啦啦倒进了大半盆凉水。柳媚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脑海里出现了周雪萍和无数个她亲眼见过被76号的特务们肆意蹂躏的女人。
她第一次在刑讯室里见到周雪萍时,她也是象今天自己这样,全身一丝不挂的被围在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中间,毫无反抗的能力,任人宰割。无数次梦到过的情景今天真的发生了,但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华剑雄。柳媚清楚,作为一个女人,她已经站在了地狱的门口。
(九十三)
那双令人恶心的脏手伸向了柳媚,握住她因为弯腰而垂在胸前颤抖的乳房。黎子午两只大手满把握住温热柔软的乳房,一边揉搓一边说:“好大的奶子啊!难怪有人被你迷住。”说着他两根手指分开夹住她右乳的奶头用力一拉,奶头给抻的很长,柳媚“啊哟”叫了一声,吃力地抬起头大叫:“黎子午……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你不得好死!”
黎子午把娇嫩的奶头挤在手指的骨节中间加力搓弄,然后笑道:“谁先死还不知道呢!不过死之前我要让你好好尝尝作女人的真正滋味!”
黎子午搓弄了一会儿松开了手,柳媚看见被他拧过的乳头变成了紫色,火辣辣的疼。她忍不住呜呜地哭出声来。没想到黎子午却不肯放过她,兴冲冲地转到她身后蹲下了身子。柳媚四肢都被捆吊着,腿大大岔开,身子一动也动不了,急的面红耳赤地大叫:“不要……你放开我……放开……”
她知道,黎子午蹲在那里,自己身上所有最隐秘的地方都被他尽收眼底了。果然她敏感的屁股上感觉到粗重的呼吸,两根粗大的手指下流地剥开了她的阴唇。柳媚拚命扭动屁股,竭力想摆脱那可恶的手指。谁知头发却被另一只大手抓住,她的头被猛地提起。
这次站在她面前的是董连贵。刚才刚进来时这群打手还有点缩手缩脚,现在看见绑吊在刑架上的柳媚白嫩的裸体和黎子午戏弄她时的放肆,就象嗜血的鲨鱼闻到了血腥,都胆大了起来。董连贵一把抓住柳媚的一只肥嫩的乳房贪婪地揉弄起来,嘴里还恶狠狠地说:“臭母狗,每天挺着对大奶子晃来晃去,你给谁看啊?!现在给老子玩玩!”
说话间柳媚的另一只乳房也被人抓住了,那人不说话,却揉搓的更疯狂。他一边揉一边咽口水,脏兮兮的裤裆给顶起来老高,是那个委琐的赖五。董连贵手上起劲地揉弄柳媚的乳房,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道:“臭母狗,你倒是笑笑啊!老子给你弄的不舒服吗?”
周围的打手们一片淫笑。董连贵回头对他们说:“你们谁见过这臭母狗笑?”打手们异口同声地叫:“没有!”他转过身捏住柳媚的乳头一边死命的捻一边凑近她的脸说:“笑啊!臭婊子,给老子们笑一个看看!”
最让柳媚感到羞辱的还是后面。黎子午已经肆无忌惮地把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昨天丁墨村留在她下身的那些东西都已经干透了,弄得娇嫩的皮肤发紧,给她一种无法摆脱的耻辱感。
现在,黎子午的手指在众目睽睽之下象条蛇一样不停地往里面深入,把她最见不得人的器官象玩具一样随意摆弄。以前她见过特务们侮辱女犯,但今天身临其境才真正体会到,一个女人这样给扒光了衣服绑吊起来忍人侮辱时何等残忍,真时比死还难受。
两根骨节粗大的手指在紧窄的阴道里左抠抠右弄弄,还用指甲在敏感的肉壁上刮。柳媚控制不住自己呜呜地痛哭不止。却听黎子午兴奋地说:“他妈的这小洞洞好紧啊!象是没开过苞嘛!”
接着他拍拍柳媚白白的屁股吆喝道:“夹一夹,夹一夹老子有赏!”刚才还围在前面摆弄柳媚乳房的打手们都被吸引到后面,贴着她的屁股围成了一圈,有人甚至把头伸到了她的屁股地下贴近观察。就在柳媚羞的无地自容之际,却听见董连贵大喊:“闪开点!”
一道强光打在柳媚的下身,把她的胯下照的纤毫毕现。围成一圈的男人们都紧盯着那两根粗大的手指在柔嫩的肉洞里面搅动。不知谁说了一声:“黎座你别光顾自己爽,掰开也让弟兄们开开眼!”
黎子午奸笑着痛快的答应了一声,抽出手指把柳媚的两片阴唇向两边剥开。紫红的肉唇里面露出鲜嫩粉红的晶莹肉壁。哇……屋里响起一片惊叹。有人忍不住伸手去摸阴道口露出来的嫩肉。柳媚浑身一哆嗦,哭着大叫:“你们放手……不要看!”
但她却听到了一个更可怕的声音:“老董,照相机呢?给这个臭母狗留个纪念,看她还神气不神气!”柳媚的头顿时嗡响成一片,她恐惧的又扭屁股又摆头:“不行!不要啊!”
她的喊声未落,咔嚓一声脆响,亮起一道耀眼的光。董连贵得意的说:“照下来了。”一个特务竖起中指,噗地插进因紧张而不停蠕动的肛门大叫:“再来一张!”咔嚓又是一声,特务们放肆地哈哈大笑起来。
柳媚哭的声音嘶哑,但没有人理她。数不清的粗糙的手指把她柔嫩的阴唇掰来揉去,不停有人把手指粗暴地插进拔出她敏感的阴道和肛门,两个丰满的乳房更象皮球一样是在无数只粗硬的大手里传来传去。特务们玩的兴起,不断的用下流的语言羞辱她,发泄他们不知压抑了多长时间的淫欲。
也过了不知多长时间,黎子午阴险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好了弟兄们,别让这臭婊子脏了手,给她弄弄干净,让她好好伺候弟兄们!”话音过后,插在柳媚身体里的手陆续都抽了出去。还没等她松一口气,一股冰冷的清水猛地冲向她的下身。
柳媚浑身一激灵,转眼间好几只大手就上了身,争先恐后地在她下身揉搓。娇嫩的阴唇给他们搓的酥麻生疼,就连肛门也被人细细的抠弄洗刷。忽然有人大声叫起来:“嘿!你们看,这娘们的B毛好像剪过唉!”
一只大手把她湿漉漉的耻毛顺了顺。好几个人凑过去观看,接着同时笑道:“他妈的,真的是剪过唉!”赖五小声感叹:“娘的,体面女人就是不一样,连B毛都要剪都要梳。”
另一个声音说:“那有什么新鲜?上次我搞过百乐门的一个舞女,B毛也剪过的。就象男人刮胡子一样。不过你们看她那小B,多嫩!和她一比,那些舞女就是他妈的垃圾!”
董连贵嗤之以鼻:“你懂个P,她这还算嫩?给男人K过多少次了。你们没看见上次那个周丽萍的小B,那才叫嫩。粉嫩粉嫩的,一按就出水!”听着这群恶棍下流的议论,柳媚在心在流血,但她拚命咬住嘴唇,全力忍住,不让眼泪再在这群野兽面前留出来。她不再叫喊,因为那样只能激起这班混蛋更强的兽欲。可阴险毒辣的黎子午并不放过她,他转到前面,抓起她的头发,用湿漉漉的手托着她的下巴,得意地看着她说:“柳秘书,76号的规矩你是懂的。我们对象你这样有身份的女犯多给一次机会。现在给你时间好好考虑。再执迷不悟,可别说我没给你机会!”说完放开手又转回到后面去了。柳媚的心一下沉到了底,她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她无法逃脱所有被抓进76号的女犯都要面对的那个悲惨的宿命。
果然,屋里静了下来,身后先是传来一阵悉悉嗦嗦的脱衣服的声音,接着一双大手蛮横地搂住了她的柳腰,猛往上一提。她下意识地扭动屁股,但身体完全在横七竖八的绳索和那双大手的控制下。一条火烫的肉棒象条毒蛇顺着股沟爬了上来,不顾她的挣扎粗暴的分开被搓弄的酸胀的阴唇,不由分说猛的一头插进了窄小的肉洞。
(九十四)
华剑雄坐在宪兵队的刑讯室里心神不定,藤原香子坐在他身边,紧紧搂着他一只胳膊,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屋子的中央。今天一大早,藤井正雄就命人把萧红提出来,现在正在亲自审讯。
虽然是审讯萧红,但她本人只是被背铐着坐在审讯室正中的一张铁椅子上,在她面前有一盆熊熊燃烧的炭火,火盆里胡乱扔着几个烙铁,被红彤彤的火苗舔着,不断迸出火星。萧红的脸庞被烤的通红,渗出细小的汗珠。
火盆的另一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被人字形吊在刑架上受刑。一个敞胸露怀达到日本宪兵正在用一把烧红的烙铁一点点地烙她阴唇周围的嫩肉。女人尖利的惨叫声充满了刑讯室,原本年轻漂亮的脸不时吃力地仰起,汗流满面。受刑的女子正是阿梅。
墙角处还躺着另外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她遍体鳞伤,下半身被胯下流出来的鲜血染红了。是那个银行女职员,她已经昏死了过去。藤井正用鞭杆托起萧红的脸恶狠狠地逼她招供。
昨天华剑雄从特高课回来后,藤井问他有什么收获。他只是推说情况很复杂,他要好好考虑一下,含糊的搪塞过去了。他现在要要做的就是争取时间,以便做好准备,万无一失地撤回去。不过柳媚出事后,他实际上是处于一种被“看管”的状态。
虽然他在宪兵队和家里都完全自由,甚至可以调阅一般人接触不到的绝密文件,但只要在日本人的视线里消失24小时以上,肯定会引起注意,那时候就没有退路了。
所以除非看到迫在眉睫的危险,他必须要有把握在24小时之内消失的无影无踪才能行动。而要做到这一点,必须有组织的帮助。他已经发出了紧急求救信号,应该马上就能接到回应。现在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
藤井碍于桥本司令的指示,不能对萧红直接施刑,于是决定间接施加压力,所以安排了今天的审讯,他想当着萧红的面对阿梅她们施用kuxing,在精神上压垮她。藤原香子一早就兴冲冲地拉着华剑雄来观刑,华剑雄不好推辞,只好硬着头皮来了。
在这里他实在有点坐立不安。眼前的场面让他感到无比棘手,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麻烦的局面。虽然萧红被捕的原因已经大体查清,但自己不仅对营救她束手无策,而且还不得不计划撤离,眼睁睁看着她陷在日本人手里。从昨天探听到的情况分析,萧红的出路很渺茫。
死不承认军统谍报的身份肯定是过不了关的,而一旦承认,下场如何很难预料。如果不答应给日本人当走狗,最后可能落得生不如死。况且弄不好还可能会提前把自己牵连出来,连累自己脱不了身。
为此,他已明里暗里多次向藤井表示,萧红不是一般谍报人员,对她一定要慎重。他不敢有什么更高的奢望,只是希望尽可能多拖延一点时间。但他非常清楚,这只能是权宜之计。
藤井一定会想尽各种狠毒的办法撬开萧红的嘴,而且他十有八九能够达到目的。他已经听说,藤井已安排今天晚上把萧红送到虹口俱乐部。这个所谓的俱乐部实际上是日本人发泄兽欲的一个安乐窝,离宪兵司令部只隔了两条街。
那里实际上受宪兵司令部控制,女人到了那里比在长春的零号好不到哪里去。今天在宪兵司令部的大楼里听人说起南洋军方面有一个高级将领来了上海,据说此人素以好色出名,每次来上海必去虹口俱乐部。
藤井今天要送萧红去那里大概不是偶然的,看来这次萧红是逃不脱这个色魔的魔掌了。可这对她来说可能只是一个开始,藤井不能对萧红用刑,就想用这种办法打掉她的尊严,冲垮她的心理防线。
为此他对萧红会无所不用其极。想到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就要被人绑起来弄上床,扒光衣服QJ,他心里恨的不行,却又束手无策。他心里明白,自己已经无能为力了,萧红只能听天由命。
其实机会不是没有,桥本司令透露给他的日本人急于和重庆建立联系的意图就是个很好的机会,但这也要总部出手才行,而且要快。他现在真是心急如焚,紧急信号已经发出,不知何时能有回应。
而且按照应急计划,如果萧红出事,马上应有新的联系人和他联络。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他还没有收到任何信息。真担心阿梅或萧红挺不住啊!他可实在不敢指望再出现颜雨那样的奇迹了。
行刑的宪兵换了人,新上来一个矮矬的黑汉子,赤着上身,前胸长满了胸毛。他抄起一根刚烧红的烙铁,捏住阿梅的乳头,提起红肿的乳房,将暗红的烙铁头戳了上去。
一阵白烟冒起来,阿梅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就昏死了过去。藤井走到萧红面前,抚弄着她的头发阴险的说:“萧小姐,这个小姑娘受这样的苦刑可全都是为了你啊!你只要说出从哪里弄到何小月的情报,我就把你们都放了。否则,下一个吊在那里光着身子受刑的就该是你了!”
萧红低着头一言不发,藤原香子却把华剑雄的胳膊抱的更紧了,还有意的往她自己大腿中间拉。华剑雄心里烦躁,可又不便发作,只好掏出一支烟。他刚要抽出手来拿火点烟,审讯室的门开了一个小缝,露出一个女职员的脸,朝这边瞟了一眼,马上又关上了门。
香子起身跑出去,一会儿回来贴着华剑雄的耳朵小声说:“找你的电话。”华剑雄有点纳闷,这个时候谁会打电话到宪兵队来找自己呢?他不甘心的看了一眼椅子上的萧红,悄悄的起身出去了。
电话是打到藤井办公室的,华剑雄拿起电话,是一个柔和甜美的女声:“是华先生吗?我是湘雅医院。”华剑雄一愣,没有反应过来。电话里的女声继续说:“您约的3天前来看牙,但一直没来。医师让我联系您。如果方便请今天上午来医院找余韵余医生。”说完不等他答话就挂断了。华剑雄的心一阵猛跳。他听到了预先约定的联络暗号。
华剑雄回到刑讯室,藤原香子又贴了上来。他对她说忘记了医院的一个预约,医院来电话催,要马上过去。香子还纠缠着不想放他走,他半真半假的朝她瞪了下眼,又把正在亲自对阿梅动刑的藤井叫过来打了个招呼,草草地扫了被铐在椅子上的萧红和吊在刑架上受刑的阿梅一眼,转身出门走了。出了宪兵司令部大院,他看看表还不到10点,叫了个车在街上转了几圈,确认没有被人盯梢后,径直来到了湘雅医院。挂号室的护士听他报上名字,马上微笑着直接把他带到了牙科。一个年轻漂亮全身洁白的小护士迎上来,听说是华剑雄,笑吟吟地柔声说:“余医生有病人,请华先生稍候。”说完领着他到一间洁净整齐的小办公室里休息。
华剑雄听出这正是那个他在电话里听到的声音。可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小护士已经迈着轻盈步子消失在走廊里。华剑雄只好老老实实地坐下来,无聊的翻弄着报纸,心里却象着了火。好像过了好长时间,终于那位长相甜美的小护士推门进来,客气地请他去诊室。
一进诊室,一位身材匀称的女医生迎了上来,亲切地和他打招呼。女医生看起来年岁不大,虽然她戴着口罩,挡住了大半个脸,但笑吟吟的双眼还是显得那么动人,让他象在沙漠里干渴了三天的人喝到一杯凉水,心里舒服极了。
女医生并没有再和他搭话,接过护士递过来的病历,一边翻看一边请华剑雄在诊椅上坐下。余医生小声吩咐了句什么,护士悄悄的关上门出去了。屋子里静悄悄的,两个人呼吸的声音都听的很清楚。两人都没讲话,女医生开始给华剑雄检查。
她请华剑雄张开嘴,俯下身认真的检视他的口腔,那如兰般均匀的吐气让华剑雄越来越放松了下来。细腻的手指温柔地抚着他的脸,女医生弯下腰在他口腔里面清理着什么。高耸的胸脯无意间摩擦着他的肩膀,软软的,轻轻的,华剑雄差点醉了。
女医生的手在他眼前一晃,他猛地看清了她手上戴的一枚镶祖母绿的戒指,心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似乎漫不经心地伸出手来抓了抓脸,然后有意把自己的左手放到了罩单的外面,露出了手上一枚样式很古老的金戒指。
女医生扫了他的手一眼,抓起他的手腕,轻轻地放回罩单下面。女性特有的细腻和温柔让华剑雄这两天已经变得又凉又硬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女医生打开了牙钻,机警地扫视了一下挂着白窗帘的窗户,在一片扰人的噪声中俯身贴近华剑雄的脸轻声说:“华处长,我叫余韵,总部指令我和你联系。今后我就是你的联络员。”华剑雄出了一口长气,往椅子上一靠,全身彻底放松了下来。
牙钻还在吱吱的叫着,女医生仍然俯身在华剑雄的肩头上,几乎和他贴着脸,好像还在继续治疗,而华剑雄早已放弃了刚才装模作样大张着嘴的怪模样。他小声的问:“这里说话安全吗?”余医生肯定地点点头道:“你放心,不会有人来打扰,也不会有窃听。”
听到这里,华剑雄不由自主地直了直腰,肩头却被那只温柔的小手按住。他尴尬地笑了笑,低声但急切地说:“我须要马上安排撤退!”他感到拿着牙钻的手明显的一震,余韵有点意外地问:“这么严重?这么紧急?”
华剑雄默默地点点头说:“我昨天看到了日本人的绝密档案。萧红被捕是总部有人泄密,是故意的。萧红小组全体人员在六处内三室档案库里的绝密档案被人拍了照片,落到了日本人手里。”华剑雄说到这停了一下,他已经感觉到站在他身后的余韵的呼吸骤然急促了起来。
他并不了解这个年轻的女医生,但从她的年龄判断,大概不会有如此险恶变故的经历,也可能根本不明白内三室秘密档案外泄意味着什么。所以他接着说:“我判断是总部出了内鬼,具体为什么原因还不好说。但能拿到这份档案并且拍照的人,肯定知道我的情况。所以我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
余韵把吱吱作响的牙钻移开了一点,低头轻声说:“总部也在查萧姐他们被捕的原因。你说的情况我马上就报回去。不过总部知道萧姐他们出事后通过各种不同的渠道查证,确认你并没有受牵连,目前是安全的,76号那边也没有什么大碍,所以才命我立即和你恢复联系。”华剑雄点点头苦笑着说:“这和我的感觉和判断是一致的,否则我也不会来和你接头。已经赔进去九个,何苦再搭上一个。”
余韵没吭声,关上机器,走到旁边的台子边摆弄着什么东西。不大会儿她走回华剑雄身边,重新打开牙钻,插到一个支架上让它响着。华剑雄仰起头瞟了眼她耸起的胸脯说:“今天安全不等于明天也安全。那个内鬼没查出来,他可以出卖萧红也可以出卖我。再说,阿梅他们几个在里面受刑很重,能坚持多长时间很难说。”说到这他停了下来,咽了口吐沫没有提颜雨。
同时他又想到萧红,想到她今晚就要面临的蹂躏,长长地叹了口气。余韵开始收拾手头的东西,小声对华剑雄说:“华处长你放心,我马上和总部联系……”
华剑雄忽然想起什么,打断她的话说:“还有一个情况,日本人近期在其他战略方向上可能有重大行动,急于稳定占领区的局面。因此也急着和重庆国府建立联系。”接着他把桥本对他说的话原原本本地向余韵复述了一遍。虽然他要安排撤离了,但内心还是希望借此给总部一个提示,也许能对解救萧红有帮助。
余韵把东西收拾好,关了机器,坐到桌旁写好病历。然后她打开门,引着华剑雄出来,一边与他告辞,一边把一张医嘱交到他手上,换了副公事公办的口气说:“华先生,你刚刚做过治疗,今天最好在家休息。”
(九十五)
华剑雄与余韵道别后走出了医院,他发现自己的心情比来时并没有轻松多少。看看时间已经是中午,可他一点胃口也没有,倒好像真的拔过牙似的。他索性径直回了家。回家脱掉外衣躺在床上,开始回味今天这个温文尔雅的女医生。
他掏出她留下的医嘱,见那一笔娟秀的小字,真是文如其人。医嘱要求他卧床休息半天,想想有趣,不禁莞尔一笑。他明白,这是让他在家待命,随时可能行动。他想了想,先起来给藤井打了个电话。
他故意口齿含混不清地告诉藤井,他刚看过牙医。藤井不等他说完,善解人意地劝他在家里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他想起藤井今天下午大概也会很忙,虹口俱乐部那里他恐怕要忙上大半天,无暇顾及自己。想到这里他恨的牙根直痒,却也无可奈何。
他在屋里转了两圈,想收拾一下东西。可想了想实在没什么好收拾的。象他这样的潜伏人员,在任何地方都不会给对手留下丝毫痕迹的。就算日本人现在就冲进来搜查,也会一无所获。况且他就是撤离也要装的若无其事,不可能带着行李出行。他无奈地摇摇头,把家里的现金和几件常用的小东西装到外衣兜里,百无聊赖地又躺在了床上。
刚才的思绪又回到了他的脑子里。其实他最放不下的正是萧红和柳媚这两个女人,可惜他一个也救不出来。想到柳媚他心里咯噔一下。他这一走,不管柳媚是不是共产党,她的罪名算是坐死了。他脑海里幻化出丁墨村和黎子午两张卑鄙的笑脸。
“让这两个混蛋得意了!”这两个家伙一个早就对他的位子虎视耽耽,另一个则是对柳媚的身体垂涎三尺,现在他们马上就可以得逞了。想想他们得手后那副志得意满的样子,他真是心有不甘啊!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看来能够安全脱险已经是谢天谢地了。也许是连续多日弦一直绷的太紧,太过疲劳。今天重新接上了关系,他心底里真的放松了。想着想着他昏昏沉沉地坠入了梦乡。76号地下三层的小刑讯室里,柳媚仍被跪吊在刑架上,撅着屁股、低垂着头,苍白的脸被散乱的秀发几乎完全遮住了。现在刑讯室里只有她一人,屋里黑乎乎的,她甚至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特务们这次休息的时间好像出奇的长,屋里静的她几乎能听见下身的粘液滴在地板上的声音。柳媚浑身酸痛、意识模糊,已经弄不清自己被这群野兽LJ了多长时间了。她只是朦朦胧胧地感觉,漫漫长夜,无边无际,无数的男人在自己身上走马灯似的轮换。
这中间他们曾把她解下来,先是强迫她跪在地上,后来又把她平放在床上,但那都是为了让他们换个姿势LJ她。后来他们对那些姿势都厌倦了,就又把她重新吊了起来。
还是无休无止的LJ,她的下身已经几乎完全麻木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人类生殖繁衍的本能居然就这样被这群畜生变成折磨女人的下流手段。现在她才真正明白这下三滥的刑法对女人的肉体和精神的摧残有多么残忍。这不象肉刑,被蹂躏的女人几乎不会失去意识,更不会死。
你必须清醒着承受超出人类生理极限的折磨。在他们的快活当中,女人的肉体和尊严就被彻底摧毁了。现在回想起来,她不得不佩服周雪萍超人的坚强意志。连续数日白天忍受惨无人道的肉刑,晚上被一群长期关在牢里的刑事犯不停的LJ,不知道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楼道里响起了脚步声,柳媚的心又沉了下去。每次他们去而复返带给她的痛苦甚至比连续的LJ还要厉害。因为经过一段短暂的喘息,饱受蹂躏的身体会从麻木中苏醒过来,变的更清醒、更敏感。随着一阵杂乱的声响,门开了,灯也开了,一双穿皮鞋的大脚站在了柳媚的面前。
她认出那是黎子午。她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每一次短暂的停顿后都是这样重新开始的。黎子午托起了柳媚的下巴,朝着她惨白潮湿的脸奸笑着说:“这回爽够了吧,柳秘书?你让我很吃惊啊!没想到你这么经K!”
他仔细地观察着柳媚的表情变化突然恶狠狠地问:“你到底招不招?”柳媚忍住恐惧“呸”了一声,然后吃力地扭过脸闭上了眼睛。黎子午脸色骤变,朝董连贵等几个特务招了招手,回手抓住柳媚的头发拉起她的脸。“啪”地一巴掌扇在她惨白的脸上:“睁开眼,你这个臭婊子!我这里有好看的东西,让你开开眼!”柳媚脸上火辣辣的,嘴唇哆嗦着睁开泪眼,却被眼前的东西惊的目瞪口呆。
她面前是一张几乎有半人高的大照片,被一个小特务举在她的眼前。充斥了整张照片的是一个白花花丰满肥嫩的大屁股。屁股的上方中间是精致的菊门,细密的褶皱清晰可见,最恐怖的是,一根粗糙的手指全根插在菊门里面。手的下方,顺着股沟,可以看见一根根清晰的耻毛,耻毛后面是两片张开的阴唇。
柳媚愣了半天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从纤毫毕现的照片上那白花花的大腿根上的一个显眼的黑痣,她认出那是自己的身体。她从来没有如此直接地看见过自己的下身,特别是那手指插进后庭的画面让她羞的要直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柳媚的表情黎子午全都看在眼里,他变戏法似的亮出另一张大照片。这张更让柳媚面红耳赤。照片上是一个跪趴在地上的女人,全身赤裸,手铐在背后,屁股撅的老高。
岔开的两腿中间一个深邃的肉缝淫荡地敞开着,洞口上挂着浓痰一样的灰白液体,肉洞里面正向外涌出的粘液和洞壁细致的沟壑都被照的一清二楚。最让柳媚无地自容的是,照片中照出了女人脸的侧影,那正是她自己。
她实在受不了了,拚命摇头不去看那照片,大声哭喊:“不……你们不能这样!不要看啊……”黎子午根本不管她的哭叫,又拿出另一张。这次是柳媚跪在地上岔开腿,一条青筋暴凸的大肉棒结结实实地插在红肿的阴道里。
接着是一张她胸脯的全景,连乳头上的奶眼都照的清清楚楚。还有一张是她的肛门被粗大的JB撑的暴胀的照片,照片上菊门周围一圈的褶皱都被撑开拉平了。黎子午一张接一张地展示堆在地上的照片。柳媚被强迫抬着头观看,悲痛欲绝地哭的死去活来。
黎子午展示完最后一张照片,走到哭的梨花带雨的柳媚跟前,拍拍她的脸说:“柳秘书你好淫荡啊!”
“你知道吗,技术室把这些照片洗印了3套,很抢手呢!不少弟兄对着它打手枪喔!”屋里原本看呆了的打手们哄地大笑起来。待他们笑够了,黎子午指指柳媚说:“这个臭婊子不招,弟兄们,接着干她!”
可让他意外的是,这回满屋的特务个个面面相觑,谁也不象先前那样奋勇向前了。长时间连续的施暴,连他们都受不了了。见这一群手下个个精疲力竭、面有难色,黎子午也无奈地摇摇头。
他抬手看了下表,想了一下,命一个小特务挑出一张大照片贴在了刑架对面的墙上,让柳媚一睁眼就能看到。那照片上面,柳媚仰面朝天躺在地上,两条丰满白皙的大腿高举岔开,圆润的菊门、咧开的肉缝、黑油油的耻毛、高耸的乳峰以及表情痛苦的俏脸全部展现在大腿的中间,连成一条直线,看起来非常淫荡。
他拉起柳媚的脸指着墙上的照片咬牙切齿地说:“好,臭婊子,给你点时间好好考虑,再不招供我让你后悔生为女人!”说完吩咐特务们把柳媚解下来,给她套上旗袍,手背铐起来,把她扔到床板上,呼啦拉地全撤走了。
华剑雄从睡梦中醒来时,太阳已经偏西。他抬手看了看表,差几分钟6点。每当有重大事情,他总能在该醒的那一刻自己醒来。他对此颇为自负。没有余韵的电话、没有人来叫门,说明没有发生紧急情况。他打电话给门房,听说有他两封信,马上精神起来,请门房给他送了上来。
他从一大堆报纸中翻出那两封信,其中一封是南京的一个朋友寄来的,他看也没看就扔在了一边;另一封上赫然印着“和平建国会”的落款,他眼睛一亮,他等的消息果然来了。
他撕开信封,里面是一份请帖,邀请他参加3天后一个庆祝什么日本皇族生日的聚会。他并不看请帖的内容,而是翻到反面,那里印了不少花里胡梢的装饰花纹,中间是一首他从未见过的七言古体诗。
他把那首诗连看了三遍,然后拿出一本英文字典,来回翻了几页,心里已经浮现出一个地址。他想了一下,这地方在英租界,他点点头。他把这个地址在心里默念了几遍,然后把字典收好,把另一封信也拆开,两封信一起扔在了桌上。华剑雄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外衣,摘下电话听筒,打开房门,回头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转身出门而去。
华剑雄在门口和门房打了个招呼,若无其事地步出楼门。他悠闲地向前走了一小段路,拐进一个常去的小饭馆,找了个背墙面窗的位置,简单要了点饭菜,不急不慌地吃了起来。这是他早就选好的位置,在这里他可以看见周围的一切,几乎没有死角。他相信,以他的经验,在这里坐上一小时,没有人能逃脱他的眼睛。今晚的行动生死攸关,他一点都不敢马虎。待他慢悠悠地把饭吃完,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迹象。他起身结帐,出门叫了辆黄包车,让车夫向外滩方向驶去。叫黄包车而不叫汽车也是他早就计划好的,这样目标小,更容易发现跟踪,出现情况也更容易脱身。
到外滩他下车后专往人多热闹的地方走,漫无目标的走了一阵后,他踱到了明星影院的门口。他买了张晚场8点的票,转身进了永安公司的大门。
他在熙熙攘攘的百货公司里面悠闲地转着,好像很专注于橱窗柜台里面的货品,实际上他一直在不动声色地审视着周围的人群。在一家男装柜台前,他随意地买了一件长外套和一顶凉帽。他看看表,马上就8到点了。于是他快步下楼,随着人群走进了电影院。
在电影院里,华剑雄并没有坐电影票上标的座位,而是拣人多的地方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灯一黑,他马上又悄悄换到另一个早就看好的空位上。电影开演了,他根本没有注意银幕上演的是什么。借助音乐的掩护,他拆开刚买的外套的包装,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后往后一靠闭目养神。
电影结束前的乐曲响起的时候,华剑雄准时睁开了眼睛。他机警地朝四周扫视了一番,抓起搭在一旁的外套。灯一亮,影院里的人纷纷站起身,华剑雄也随着起身,很自然地套上外套,消失在乱哄哄走出影院的人群当中。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昏暗的路灯下很难看清人的脸。华剑雄在离明星影院几百米远的地方叫了一辆停在路边的黄包车,他随口说了一个地名,在黑暗中疾驶而去。
黄包车直奔法租界,转了足足半个多小时。华剑雄抬腕看了看夜光表,约定的时间马上到了,这才说了个地名,转回英租界去了。车子停在一栋豪华公寓的门口,华剑雄仔细核对了一下门牌,打发了车夫,推门进去,直上三楼。
在紧挨楼梯的第二个门口,他看到了那个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的号码。他略微审视了一下,抬手轻轻地敲了一声,那声响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屋里没有动静,华剑雄毫不迟疑地按约定又嘭嘭连敲了两声。门无声无息地开了,华剑雄看见给他开门的人,愣在了门口。
(九十六)
华剑雄没有想到的是,给他开门的人竟然是余韵。余韵见他站在门外发楞,忙一把将他拉进门来,轻轻地关上了门。华剑雄匆匆地打量了一下这套房子,这里显然是余韵的家。房子不大,但布置的很温馨。和萧红住处的排场比起来,这里到处都渗透着女人细腻温柔的气息。
他习惯性地把屋子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见屋里只有余韵一人,并没有他想象的接应他转移的特工,脸上顿时露处疑惑的神色。余韵看出了华剑雄情绪的变化,她体贴地请华剑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端上一杯热茶,然后自己在对面落座。
她一脸严肃地对华剑雄说:“华处长,上午送你走后,我亲自上机给总部发了一份上千字的特急报告,把你讲的情况全部报了回去。”这几句话立刻让华剑雄大为感动,他知道大白天发上千字的电报有多危险,看来这个新部下确实很敬业,为了他真是不避刀矢了。
余韵接着说:“电文发出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接到总部的指示,请你从晚上11点开始在我这里待命,在接到新的指令前不得离开。”这几句话让华剑雄陷入了沉思,他看了余韵一眼脱口而出:“难道说总部对我撤离还在犹豫?”
余韵站起身来,从旁边的玻璃柜里拿出一瓶包装精致的红酒和两个亮晶晶的高脚水晶酒杯,放在华剑雄面前的茶几上。她打开酒瓶,把两个杯子都斟满,递一杯到华剑雄手里,自己也端起一杯,坐到紧挨着他的一张椅子上,盯着他的眼睛说:“放心吧华处长,现在总部那边谁也没有睡觉,很快会有指令过来的。”说完举起杯子故意用轻松俏皮的口气说:“来,干杯!为总部今夜无眠!”
华剑雄被余韵情绪感染了,也放下了重重心事,举起了杯子,和余韵碰过,然后一饮而尽。余韵又给华剑雄斟上酒,体贴地劝他慢饮,自己也轻轻地啜了一小口,然后朝他嫣然一笑。华剑雄被她灿烂的笑打动了,他们坐的很近,她的呼吸华剑雄都能听的很清楚。
这时候华剑雄才有心思仔细地打量这个今天才接上头的新联络员。脱去白大褂的余韵穿一身宽松的家居服,刚刚过肩的秀发松松的拢在脑后,显得清新脱俗。华剑雄几口酒下肚身上开始发热,这才注意到自己还穿着硬梆梆的新外套,显得很滑稽。
他征求余韵的意见,问可否脱了外套。余韵打趣说,早看着这衣服不顺眼,可也不敢主动请自己的顶头上司宽衣。华剑雄哈哈一笑,索性脱去外衣,只穿衬衫,也彻底放松下来。
差不多半个月以来,他一直在刀光剑影中左冲右突,就是K女人时神经都绷的紧紧的。今天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他一放松,屋子里的气氛顿时轻松起来,华剑雄主动斟上酒,两人一边呷着红酒一边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
华剑雄听余韵的国语里面带有明显的湘鄂口音,就问起她的身世以及如何加入的组织。余韵并不回避,落落大方地讲述起来。她是湖南长沙人,家里是世家望族。她本人16岁就随长兄东渡日本求学,她学的是医科。可她的学才上了一年多,就发生了日本侵略中国东北的沈阳事变、国难当头,刚满18岁的她愤然中断学业,回到了家乡。
回国后她在湘雅医学院继续学业。民国二十五年秋毕业后即与在国军36师任团长的未婚夫结婚。婚后不久,日本人亲华的步伐加快,丈夫奉命开赴淞沪前线,她则通过母校的关系来到其在上海开办的附属医院湘雅医院作实习医生。淞沪抗战大战爆发,36师作为国军主力首批投入了战斗。
那年8月底,噩耗传来,她的丈夫在作战中英勇殉国。她当时痛不欲生,几乎要随丈夫而去。在医院同事的劝慰和帮助下才勉强挺了过来。但她当时就下了决心,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为丈夫报仇。当时战场形势对国军日益不利,很多机关和人员都在向内地转移。
她找到丈夫生前的长官宋司令,要求参军,亲赴战场,为国效力。宋司令当时没有答复她,可几天后她被请到三战区司令部,一位身材高大的长官接见了她。她就是那时加入的军统。
余韵加入军统后按总部的指示留在了沦陷区上海,利用原有的医生身份潜伏了下来,又利用回乡探亲的机会接受了特工训练,成为军统在上海的潜伏人员之一。不过这几年中组织一直让她处于休眠状态,除定期接受一些训练之外,没有执行过任何任务。
华剑雄看看酒后面带潮红的余韵说:“你无声无息忍悲负痛在沦陷区潜伏多年真是不易啊!”余韵眼圈一红说:“听到以前的同学、同事在前线流血杀敌的消息,我真的羡慕死了。”华剑雄忽然想到萧红和柳媚,低声地应了一句:“总要有人牺牲的。”
余韵见他情绪忽然低沉下来,一下板起脸来,挺起腰板一本正经地念道:“军人以服从为天职!”华剑雄一愣,忽然想起军统的誓词里确实有这一句,这个腔调确实也象某位领誓的老家伙。谁知余韵先忍不住“噗哧”笑出了声。华剑雄也跟着笑了。余韵的坦诚让他感动,一个玩笑又无形中拉近了他们的距离,他明白余韵是在竭力给自己宽心,不禁对这个比萧红还年轻的女助手另眼相看了。
不知不觉一瓶酒已经见底,屋里的气氛变得无拘无束,时间也已经过了午夜。华剑雄不放心地问:“什么时间和总部联络?”余韵朝隔壁努努嘴说:“每小时一次。”正说着,房门怦怦响了两声。余韵把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华剑雄不要出声。
门上又响了两声,余韵起身,顺手把客厅的灯关上,走过去开了门。华剑雄深陷在沙发的黑影里,可以清晰的看见门口的情形。从门外悄声进来的是上午在医院接待他的那个圆脸的小护士。
她换下了护士服,身材苗条、一张娃娃脸,看起来象个学生。余韵没有把她往屋里让,两人站在门厅里低声的说话。过了几分钟的时间,小护士把一个纸袋交给余韵,象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走了。
余韵锁好门回到屋里。重新打开灯,对华剑雄说:“她你认识的,凌淑君,我的助手,报务员,就住在隔壁。”说着忽然看到华剑雄期待的目光,歉然地一笑,坐到华剑雄对面的沙发上,直视他的眼睛郑重的说:“总部刚发来的消息,内奸已经挖出来了,是六处一个姓徐的原副处长。他已经交代是挟私报复,目标就是萧姐。”
华剑雄静静地听她说,并不答话,眼睛却询问地看着她。余韵明白他的意思,喘了口气继续说:“泄密的范围已经彻底查清,只涉及萧姐的上海站。其实最危险的是同一处保存的其他站的资料,但都没有出现问题。这也印证了姓徐的交代。
总部已经确认,没有发现任何威胁到华处长安全的泄密。考虑到你所处的重要位置,戴局长亲自决定,请你在76号坚持下去。”华剑雄皱着眉头思索,虽然对这个决定他已经有些心理准备了,但他心里还是不塌实。他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了:“那萧红怎么办?还有她手下的几个人?”
余韵嫣然一笑,胸有成竹地把刚才凌淑君交给她的那个大信封放到华剑雄面前说:“其实总部得知萧姐她们被捕的消息后已经安排了善后处置方案。本来今天上午接头就是要把这个方案传达给你。不过你今天提供了更重要的的绝密情报,特别是关于总部泄密和日军新战略动向的情报。总部对所有这些情报重新作了考量,又对善后处置方案作了重大调整。为彻底消除对你的安全的威胁,决定全力营救萧姐。”说到这里她有意停顿了一下,一字一顿地说“营救方案最关键的一环须要你亲自实施,这里是有关资料,请你过目并熟记。”
华剑雄心中一怔,不知道余韵所说的要他亲自实施营救萧红是指什么。他急切地拿过信封,抽出里面的资料仔细看了起来。首先映入眼帘的也是一张放大了的照片,那是一张南京妇产医院的出生证。他仔细一看,出生证上的名字正是北岛静,还特意标明了中文名何小月。父母一栏都是日本人。后面几页都是有关医院的背景资料。
余韵这时低声说:“南京那边已经都安排好了。”华剑雄点点头,他知道萧红前些天确实去过一次南京,算一算时间刚好是大使遇刺事件见报之后。刚才余韵的话的意思就是,如果有人去南京调查,会有人证实萧红确实去过这家医院,看到过这张出生证底档。总部的意图很明确,就是让萧红承认军统身份,然后把这张出生证作为情报来源抛给日本人。
华剑雄想了想,觉得这个方案可以算天衣无缝,既保护了萧红也保护了自己,应该可以过关。在心中感叹总部的工作效率确实了得之余,他也明白了,实施这个方案最关键的一步确实必须由他来作。必须有人和萧红串好供,而现在唯一有可能接触到萧红的人就是他了。
这时余韵在旁边又说:“76号那边,总部正在设法,几天之内就会有所动作,给你尽快回去创造条件。”华剑雄听到这些心里一热。他最清楚,军统现在76号处于暂时的力量真空。要真的有所动作,必须借助其他的力量。谁可以帮军统这个忙?共产党还是中统?
一个是军统不共戴天的死敌,一个是军统天字第一号的死对头。难不成要请夜莺帮忙,那还得找得到他们。他轻轻地摇摇头,觉得自己有点可笑。这是总部考虑的问题,到这时候他哪还有时间胡思乱想。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戴老板为保自己下了最大的决心。这让他很感动。
事情到了这一步,萧红那边的事他自然是责无旁贷了。他默默地点点头,拿起那些背景资料认真地阅读起来。他旁若无人,一遍遍地在心里默记材料上的信息。一点差错都不能出,这就是萧红的性命和自己的前途啊!
余韵的任务完成,显然轻松了许多。她趁华剑雄看文件的功夫从玻璃柜里又拿出一瓶洋酒,换了杯子,放好冰、斟上酒。然后就静静地坐在他身旁悄悄地看着他出神。华剑雄把文件全部看过一遍,抬起头来,正与余韵的目光相遇。她拿起一个酒杯递给华剑雄,自己也拿起一杯,俏皮地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上司了,我可以敬你一杯吗?”说完一举酒杯,轻轻一碰,一饮而尽。
华剑雄看看她红扑扑的脸,又看看琥珀色的酒,半开玩笑地说:“今天可不能喝醉了,否则这东西记错了,可是要掉脑袋的。”余韵听了他的话顽皮地一伸舌头,抢过他手里的酒杯,一口喝了下去。华剑雄忽然想起了什么,抬腕一看,惊呼道:“好家伙,都两点多了,我得赶紧回去!”
(九十七)
余韵听说他要走,却一本正经地摇头说:“你今夜可不能走。”说完这句话自己的脸却先红了。她眨眨大眼睛赶紧解释说:“先不说这大半夜醉醺醺的出门多危险,现在你也叫不到车啊!这么远你总不能走回去吧!所以你只能在这里凑合一夜,明天早上有车了再回去。”
华剑雄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这几句话里的暗示太明显了。他的心里涌出一股冲动,疲劳的身体也不安分起来。不过余韵说的也是实情,他现在确实是走不了。况且他还有最重要的任务没有完成呢。他想了想对余韵说:“我还要再看一下资料,确保万无一失。你先不要管我了。”说完就埋头在资料里面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华剑雄终于确定他对那些资料已经烂熟于心,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了。当他放下那几张纸抬起头来的时候,才发现客厅里已经收拾的整整齐齐,余韵却不见了踪影。这时他才注意到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
想一想,好像已经半天了,余韵分明是在洗澡。刚才硬被他压下去的冲动又在蠢蠢欲动了。他好多天没有真正放松的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享受一下了。想着想着下面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虽然和余韵是初识,但她的可爱丝毫不在萧红和柳媚之下,甚至更有女人味。
而且她对自己一点都不见外。他们这些潜伏谍报人员天天都是在刀尖上跳舞,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所以孤男寡女碰到一起触景生情谁也不会见怪。余韵把他留在客厅里自己毫无拘束地在里面洗澡,这就是一个信号。华剑雄心里痒痒起来。#--iCMS.PageBreak--#他正浮想联翩,浴室的门开了,换了一身浴衣的余韵一边擦着湿漉漉的秀发一边走了出来,光洁的小腿一闪一闪的十分诱人。她走到华剑雄身边站住问:“华处长,资料都看完了?”华剑雄闻着混和着香皂、香水味道的成熟女人身体的醉人气味,想象着面前这个裹在宽大浴衣里的凹凸有致的鲜活的酮体,开始心动旌摇。
余韵好像对华剑雄的情绪变化毫无察觉,随意地坐到他的近旁,转过头来询问地直视他的眼睛。华剑雄默契的点点头,把所有资料连信封都递给了她。余韵郑重地接过来,把散乱的资料整理好,从桌下拿出一个铁盆,把所有资料都放到里面。
她蹲下身,回头又看了华剑雄一眼,看到他点头,嚓地划着一根火柴点火烧了。看着蹲在地上那个细腰丰臀的诱人的背影,华剑雄心里的火象盆子里的火苗一样窜了起来。余韵站起身来,把纸灰端到浴室里冲掉。
听着浴室里哗哗的冲水声,华剑雄实在按奈不住了。她刚一从浴室出来,他就试探地问:“余医生,可以用用你的浴室吗?”余韵嫣然一笑道:“别那么见外,就叫我余韵吧,我叫你剑雄你不介意吧!”华剑雄见她主动,心情大好,连连点头。
屋里的气氛也一下变得无拘无束。余韵回身拧开浴缸的水龙头,打开浴室的门说:“剑雄,我看的出来你心里很累。我这里有朋友从英国带来的安神醒脑浴液,很管用的,你不要客气,就在我这里洗个热水澡,放松放松。来吧,就当这是你自己家!”
华剑雄满心欢喜,兴冲冲进了浴室,见浴缸里已经放了大半盆热水,一大片白白的泡沫在水面上漂浮,可见她早有主见。他关门的时候故意把门留了一条缝。浴室里充满温暖的水汽,到处都是浓浓的女人气息。
华剑雄兴奋地脱掉衣服,钻进暖融融的热水中,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水龙头里的流水带动的水流抚摸着他的皮肤,让他忘却了这几天占满了脑子的血腥场面。他脑子里现在是一片空白,他努力不去想任何事情,躺在水里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听到门外有轻轻的脚步声。接着有人轻轻地敲了两下门。他故意不回应,既不动也不响。门开了,穿着肥大的白色浴衣的余韵探进头来,探询地向浴缸里张望。
他赶紧闭上眼睛,屏住呼吸,把自己埋在浓密的泡沫中。余韵见他没有动静,不放心的走了进来,轻轻叫了一声:“剑雄!”他仍躺着不动。余韵真的有点担心了,走过来俯身观察他的脸。浴缸上浮满泡沫,只能看见他露在水面的头。华剑雄偷眼望去,透过敞开的衣襟,高耸的胸脯和撑的鼓鼓囊囊的黑色胸罩隐约可见。
余韵用一只手扶住浴缸里面的边沿,整个上身都俯在了浴缸上,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轻柔的呼吸。忽然一只大手从泡沫下面猛地伸出来,一把搂住了余韵的柳腰,余韵惊的一闪身,肥大的浴衣掀掉一角,露出白皙的肩头。她大叫:“剑雄!不要,快撒手!”
华剑雄那肯撒手,伸出另一只手去拉她的胳膊。忙乱中余韵浴衣的带子挣开了,松松垮垮的浴衣顺着光滑的身子滑落到地上。余韵羞怯的抱起胳膊护住胸,谁知华剑雄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猛地一拉,扑通一声,水花四溅,余韵整个人栽到浴缸里,被华剑胸搂了个满怀。
余韵挣扎了两下就不再动了,静静的躺在华剑雄怀里喘息。华剑雄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躺的舒服一点。他搂紧怀里软绵绵的身体,用嘴亲吻白嫩的脖子、脸颊。忽然热乎乎的脸转了过来,一张滚烫柔软的小嘴迎了上来。
两条温柔的胳膊环绕华剑雄的身体越搂越紧,两人忘情的亲吻起来。华剑雄熟练地摸索着解开了紧绷的胸罩,抬手将薄薄的布条从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胸脯中间抽走。柔软滑腻的肉团在华剑雄的胸前滑动,他的情绪不可抑制地高涨起来。他的舌头伸进余韵的嘴里,蛮横地压住她的香舌,然后猛地一搅,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华剑雄压抑了多日的欲望一下释放出来,肉棒硬梆梆的越胀越大,夹在余韵的两腿中间,紧顶着她的裆部,和火热的秘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棉布。他来回摩擦了几下,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余韵的身子在发抖,手抱的更紧了。他伸手抓住那小小的裤衩,余韵配合地抬了下身子,仅剩的那一小块布顺着光滑的大腿滑到了不知什么地方。两人终于赤裸相向了。
余韵抬起一条腿缠住华剑雄的腰,浓密的耻毛蹭着他的下腹麻酥酥的。华剑雄嘴上用力,余韵的香舌全被吸进了他的嘴里,她嗯嗯的闷声呻吟起来。华剑雄的肉棒向后一抽,顺势将右腿伸进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中间,再用力往前一送,硕大的龟头准确地分开了两片早已硬挺的阴唇,顶住了洞口。
余韵屁股往下一沉,粗长的肉棒立刻被温热的肉洞吸了进去。粗硬的肉棒分开紧窄的肉壁,顺着滑腻的肉洞一路挺进,转眼间就插到了底。余韵显然是很长时间没有和男人交合过了,她死死搂住华剑雄的腰,指甲抠进了他的肉里。
她浑身抖个不停,大腿死命夹紧,洞壁有节奏地强力收缩,一股股热流冲向华剑雄全身。浴缸里立刻翻江倒海,一深一浅两个肉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个人同时都不动了,身上所有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好像合成了一体。
(九十八)
柳媚蜷缩在床板上,全身腥臭粘腻,浑身上下到处都糊满了白色的硬痂,连鼻翼、嘴角都凝结着厚厚的白痂。她经历了有生以来最羞辱的时刻和最严酷的考验。她弄不清黎子午带着人蹂躏了她多长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男人进入过她的身体。
那些恶棍肯定每人都QJ了她好多次。她的秘穴、后庭都被男人粗硬的肉棒无数次的插入。他们还有意把腥臭的精液射在她的胸脯上、嘴里和脸上,以此取乐。后来他们干不动了,才把她扔在这里。
现在她浑身上下象散了架,里里外外都在疼,先前曾经麻木的没有了知觉的下身现在也疼的钻心。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现在她想站起来,但浑身软的象没了骨头,身上的各个部分都不听指挥。
但她必须起来,因为她被尿憋的实在受不了了,膀胱象是马上就要爆裂。其实她从昨天就一直都没有喝水,但也一直都没有排泄。他们不给她吃、不给她喝,但给她灌了满满一肚子精液,当她被吊在刑架上的时候那些腥臭的东西好像灌满了水瓶的水一样直从喉咙里往外淌。
现在这一肚子的液体好像全都集中到下面去了。她必须要排尿,否则她会给憋疯了。但她不想就这样尿在床上,虽然已经被男人折腾的没了人样,但她还是受不了象猪一样随地排泄。她不是牲口。
铐在背后的手让她很难平衡自己的身体,腿也软的好像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她头重脚轻,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滑下了床。一抬头,几乎全黑的环境中她瞥见对面的墙上一张大照片泛着微弱的光,上面是一片白花花的东西,她看不大清楚,但隐约觉得好像和自己有关。
她恍惚中记得,他们给她看了许多下流的照片,想在精神上击垮她。他们是枉费心机,她珍惜自己的尊严,但不会为羞耻而向他们投降。尿桶就放在墙角,离她只有几步远,可这几步对她却不啻咫尺天涯。她吃力的迈了一步,下身疼的差点让她掉了眼泪。下面象插着一根烧红的火棍,火辣辣的疼。后庭象在被无数马蜂在不停的蛰,疼的她浑身发抖。那里被那么多又粗又硬的肉棒无休无止地抽插,大概是撕裂了。
两片肉唇肯定肿的变了形,稍一挪动就象有粗砂纸在磨。她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女犯进76号不久走路都变了样,全都好像没有了羞耻感,即使是光着身子在男人面前也是岔开腿向前挪动。
就连周雪萍这样的大家闺秀、坚强的女共产党员也不例外。实在是身不由己啊。她靠着墙岔着腿一步一挪,也不知挪了多长时间,终于挪到了墙角。她倚着墙慢慢坐在了马桶上,下面迫不及待地一松,憋了不知多长时间的尿液猛地冲了出来。
她突然象被火烫了一样差点跌倒在地,火烧般的疼痛从下身一直传到胸口,她一时间几乎窒息了。尿打在木桶壁上的声音惊醒了她的耻辱感,她瘫坐在马桶上泪流满面。她知道这种地狱式的日子可能才刚刚开始。突然天旋地转,她失去了知觉。
黎子午带着董连贵等一干打手打开刑讯室兼牢房的门时都吓了一跳,脏兮兮的床板上空空如也,柳媚不见了。他们连忙把屋里所有的灯都打开,这才发现柳媚倒在马桶边湿漉漉的地板上,破烂的旗袍下半截全浸湿了。几个特务上去拉起柳媚,她吃力地睁开眼睛,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
黎子午下流地掀开她的旗袍朝里面看了一眼,捏着她的脸问:“柳秘书,睡的不错吧!这回不想男人了吧?你想好了没有?我看你还是招了吧!”柳媚鼓了鼓勇气,毫不躲闪的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不是共产党,你弄错了。”
黎子午冷笑着哼了一声:“你这个小贱人还是没开窍。看来弄的你还是太轻,只好让我开导开导你了!这回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你想好了可别后悔!”说着下令:“帮柳秘书准备准备!”几个特务立刻七手八脚地打开柳媚的手铐,解开旗袍的扣襻,扒下来扔在了地上。
柳媚一面挣扎一面大叫:“黎子午你这个人渣,你不得好死!”黎子午笑眯眯地看着柳媚被剥的精赤条条,指着一边的一个粗重的铁椅道:“那要看谁先死!给我弄过去!”特务们一拥而上,把赤身裸体的柳媚反剪了双臂上了铐子,在她不停的叫骂声中推推搡搡地把她按在了冰冷的铁椅上。
黎子午慢条斯理地走到柳媚面前,立刻有两个小特务把她的双腿拉向了两边。柳媚死命地挣扎抵抗,但在四条粗壮的胳膊的拉扯下还是无奈地完全敞开了下身,任由他们把自己的两只脚腕捆死在椅子腿上。黎子午得意地弯下腰,柳媚的腿完全敞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面的阴部已经象所有那些进76号几天后的女犯人一样变得红肿不堪。
柳媚在他下流的目光下努力地挺直腰,大腿下意识地向中间夹。但因脚被捆在椅子腿上根本无济于事,她紧咬牙关,低低地垂下了头。黎子午两只手都伸了出来,一边无耻地摸捏柳媚的下身和乳房一边摇头叹息:“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就是76好有名的的大美人,咱们风骚可爱的柳秘书!可惜啊!”
他放肆地剥开柳媚的阴唇,把手指往里面探了探说:“柳秘书,你是不是还没有让男人K够?你可是亲眼见过的哦,到了这里,不招供的女人会很惨!会变成周雪萍那个样子!”
听他提到周雪萍,柳媚浑圆的肩头微微地一震,黎子午见她有了反应,满意地笑一笑说:“怎么样,想起点什么没有?现在招供还来得及。”见柳媚沉默不语,黎子午回头对打手们说:“柳秘书恐怕还不清楚执迷不悟后果会有多严重,你们来给她看看!”
柳媚听到他的话心里顿时怦怦乱跳,她想起了那些照片。可应声而来的几个特务却从外面抬进来一面早就准备好的大镜子,放在了的跟前。柳媚心里发慌,急忙低下了头。
董连贵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看着镜子。柳媚被迫直视对面的镜子,看见镜子里那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心中暗自吃惊,真的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只见她大大岔开的大腿中间是一蓬乱糟糟的蒿草,被什么东西粘成了一整块,灰里透白,看不出原先的颜色。
乱草下面露出一个紫红的小馒头,中间有一道红亮的肉缝,不知羞耻地张着小嘴。肉缝周围、大腿上东一块西一块满是白花花的污渍。女人的胸脯非常突出,两只肥白圆润的大奶子吊在胸口,白嫩嫩的肉上青紫相间,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最让她锥心刺骨的是那张脸。她盯着镜子里那张脸看了又看,不停的问自己:“那是我吗?”那张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俊俏端庄,原先秀丽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似乎连睁开都很吃力;高挺的鼻梁上挂着一滩干涸了的白色粘液,好像谁往上面吐了口痰,看起来象个可怜的小丑;往常鲜嫩欲滴的樱桃小口干的暴了皮,嘴角积了大片的龌龊,周围一圈白霜,连下巴上原先的皮肤颜色都看不出来了。柳媚看的心如死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黎子午指着对面墙上白花花的大照片阴险地淫笑道:“看看!怎么样,没想到吧?一天大变样啊!你已经不是昨天那个冷美人柳秘书了!你要是再不招供我保证你还会变的更惨!”
他停顿了一下,悄悄观察柳媚的反应,嘴里接着说:“怎么,以为我吓唬你?我这就让你看看不与我合作的女人会有多惨?”他回头吩咐道:“去,带过来!”有人立刻开门跑了出去。
柳媚的心提了起来,不知他又要搞什么鬼。忽然一阵刺耳的声音由远而近传进了她的鼓膜。那声音移动的节奏沉重而缓慢,听起来是那么锥心刺骨。她听出来了,那是沉重的铁链在石头地面上摩擦的哗啦哗啦的声音。她忽然想到了惨遭kuxing的周雪萍姐妹,心中不禁一阵刺痛。
那铁镣挪动的声音越来越近,不大功夫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近旁。她甚至感到自己的心都在跟着微微颤抖。她听见黎子午得意地干咳了一声,紧接着一只大手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的脸,两只鹰一样的眼睛阴险地盯着她说:“你的领导来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学她样子哦!”
柳媚的心猛地揪了起来,她意识到黎子午要干什么卑鄙的勾当了。果然,随着“咣裆”一声开门的声响,在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中,她清清楚楚地辨别出那刺耳的铁镣声已移到了自己牢房的门口。她痛苦地睁开眼睛,却见黄克己站在牢房门口,他身后好几个特务拥进来一个衣不蔽体遍体鳞伤的女人。
(九十九)
被押来的女人正是两天没见的周雪萍。她戴着沉重的手铐脚镣,身上草草地披着那件褴褛不堪的旗袍,遍体鳞伤的身体在破烂的布片下忽隐忽现。两个膀大腰圆的特务夹持着她,她虚弱的站立不稳,但仍顽强地拒绝特务的拖架,艰难地一步一挪,在沉重的铁镣声中挪进了囚室。
柳媚见此情景心痛欲碎,她恨自己没能保护好她。显然现在黎子午是要利用让她俩见面来寻找自己的破绽。她知道现在要救周雪萍和自己,最重要的是保持镇定,不让黎子午的阴谋得逞。她竭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低低地垂下头,平静地等待着可能发生的一切。黎子午得意洋洋地踱到周雪萍跟前,假装吃惊地打量着她被拷打的惨不忍睹的身体,嘴里啧啧有声。他假惺惺地摇摇头,指着被赤身铐在近旁的铁椅中的柳媚说:“周小姐吃苦了。你这是何苦呢?你看,你不说我们也把枫小姐请来了!所以你要聪明的话还是和我们合作。”
他边说边用鹰隼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周雪萍的脸,仔细地观察着她表情上哪怕是最微小的变化。柳媚的心通通地跳了起来,黎子午到底使出了阴险的诡计,周雪萍的应对稍有不慎就会落入他的陷阱。
她们两人都会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她紧张地用眼睛的余光扫视周雪萍,只见她缓缓地抬起了头,不经意地朝自己这边看了一眼,又面无表情地扭过头,用虚弱但坚定的声音说:“我不知道什么‘枫’。”
柳媚无声地松了口气,但她的心马上又提了起来,果然,“啪”地一声闷响,黎子午气急败坏地一巴掌掴在周雪萍的脸上,大叫:“死硬的共党份子!给她点厉害尝尝!”
黄克己闻风而动,带头和几个特务一拥而上,三下两下就把周雪萍身上唯一蔽体的破破烂烂的旗袍扒了下来。周雪萍低垂着头一动不动,任特务们把她扒的一丝不挂,丝毫没有反应。黎子午指手画脚地指挥特务们把被剥光了的周雪萍大字形吊在了柳媚的对面的刑架上。
黎子午上前一步托起周雪萍的脸,一只手捏住她一只青紫肿胀惨不忍睹的乳房狠狠地捏了两下。周雪萍疼的身体抖动了起来,咝咝地吸着气。黎子午扬了扬下巴,董连贵立刻会意地抓住柳媚的头发,猛地把她的脸拉了起来。黎子午捏住周雪萍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柳媚,另一只掐住她乳房的手用力拧了一把,用得意的口吻说:“周书记,看到枫小姐现在这个样子很心疼吧?”
周雪萍毫不退缩地瞟了他一眼,轻蔑地哼了一声,平静地闭上了充满血丝的眼睛。黎子午气的一手捏住周雪萍的的两腮乱晃,另一只手猛掐她已是伤痕累累的乳房,嘴里还歇斯底里地叫着:“你说话……你他妈哑巴啦!?”周雪萍疼的浑身的肌肉一阵阵战栗,但就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黎子午急的面红耳赤,胡乱朝四周张望了一下。站在旁边的黄克己见了,马上讨好地上前一步,抓住周雪萍的头发,让黎子午腾出手来。黎子午甩了甩酸痛的手,看着紧咬牙关的周雪萍,嘴角抽动了两下,正无计可施,黄克己看着他的表情抢先朝周雪萍喝道:“我亲眼看见枫传给你的情报,你说,是不是这个女人?”却见周雪萍轻轻喘了口气,浑身的肌肉都松弛了下来。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也不看黄克己,却嘲弄地盯了黎子午一眼,嘴角轻轻一撇,露出轻蔑的笑容。
黄克己意识到自己说露了嘴,吓的脸马上就白了,抓住周雪萍的头发低着头让到一边不再吭声。赤身裸体吊在刑架上浑身血肉模糊的周雪萍脸上现出不屑的笑容,黎子午见了气的七窍生烟。
空着的右手二指并拢,伸到周雪萍敞开的胯下,粗暴地拨开她青肿发亮的阴唇,恶狠狠地将两个粗大的手指全部插进她的阴道。周雪萍浑身一震,眼睛里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黎子午大拇指掐住周雪萍的小腹,插在阴道里面的食指和中指狠命地乱掐乱搅,一股鲜血顺着他的手指流了出来。周雪萍被紧紧绑在刑架上的两条大腿嘭地绷直了,被掀掉了趾甲的脚趾拚命地向里抠,脚背绷的笔直、青筋暴露,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
她的头被黄克己紧紧抓住,几乎动弹不得,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干裂的嘴唇。“啊……”地一声,凄惨的呻吟还是从牙缝中挤了出来。黎子午右手里外一起用劲狠拧,疯狗一样大叫:“说!你认不认识她!?”
周雪萍嘴唇发抖,脸色苍白,吃力地摇了摇头,嗓子里断断续续地传出低低的呻吟。看到敌人惨无人道的兽行和周雪萍痛不欲生的惨状,柳媚的心象被猫抓一样,痛彻肺腑。她几乎要忍不住挣起来大骂黎子午。
但她发现黎子午那一双狡诈的小眼睛不时在自己和周雪萍的脸上来回扫视,脑子立刻清醒了很多。她知道这时候任何冲动都只能害了自己和周雪萍。她强忍心中的悲痛,作出给吓坏了的样子,使劲扭过脸,身上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黎子午见周雪萍的身子越来越软,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低,眼看自己精心设计的计谋要破产。他气急败坏,下意识地用眼睛四处搜寻。忽然他看到刑架立柱旁摆放着的吐着熊熊火舌的火盆,那后面立着一排粗细不同、形状各异的烙铁。他眼睛一亮,咬牙从周雪萍下身抽出手指。
他整个右手都被染红了,殷红的鲜血嘀嘀哒哒淌到地上,绽开一朵朵血花。黎子午伸手抓住两根有大拇指两倍粗的铁棒,顺手将一根塞到火盆里,抄起另一根顶在了周雪萍血淋淋的阴道口上。周雪萍浑身打了个寒战。她的下身在残酷的刑讯中已经被弄的残缺不全了。
一边的阴唇几乎全给撕掉,只剩下一点残存的肉凸,上面凝着紫黑的血痂。另一边的阴唇布满了粗大的针孔,原先柔软卷曲的肉唇充血肿胀,直直地挺立着,上面还挂着欲滴的血珠。她整个阴部青紫发亮,肿的象个小馒头。坚硬的铁棒触到肿胀敏感的肉体,冰冷、刺痛的感觉迅速传遍了她的全身。
周雪萍下意识地夹了夹腿,当意识到根本不可能移动分毫后,她深吸一口气,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黎子午看到周雪萍顽强不屈的表情,气的脸色发青,嘴里恨恨地骂了一句“臭婊子,我让你硬!”手腕一用力,将四楞的铁棒插进了周雪萍饱经蹂躏的阴道。
周雪萍“呜……”地一声闷哼,全身肌肉乱颤,四肢剧烈地抖动,被死死按住的头也不顾一切地拚命乱摆,黄克己紧紧抓住的头发几乎脱手。粗硬的铁棒大半捅进了血淋淋的下身,黎子午见往里捅不动了,用通红的眼睛盯着周雪萍因痛苦而走了形的面孔,手腕一转,把铁棒拧了大半圈。周雪萍头猛地一仰,“呀……”的一声惨呼,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血也顺着铁棒流了出来。
挣扎着泪流满面地哭叫:“黎子午……你这个畜生……你这个害人精……呜呜……你住手……住手啊!”黎子午真的停了下来,转身托起柳媚的脸阴险地说:“怎么柳秘书,你心疼了?你害怕了?那你就招供吧!”柳媚不顾一切地朝他大叫:“黎子午,你血口喷人……你屈打成招……我要见剑雄,我要见周老板!”
黎子午气的浑身哆嗦,“啪”地扇了柳媚一个耳光,回头又攥住了血糊糊的铁棒。他象疯了一样,攥住铁棒的手气的直抖、青筋暴凸。只见手腕猛地一拧,铁棒在血糊糊的肉洞里狠狠地转了一圈。周雪萍浑身抖的象筛糠,脸色变的煞白,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流了下来。
血乎乎地往外淌,染红了黎子午的双手。周雪萍大张着嘴吃力地喘息着,“啊……啊……”地不停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黎子午象着了魔,一边不停地转动手里的铁棒,一边疯狗似的大叫:“你说!你见没见过她……你见没见过她!”周雪萍的叫声越来越低,全身绷紧的肌肉也松软了下来,大字形张开被捆的死死的四肢徒劳地抽动了几下就不再动了。黄克己抓着她头发的手也在发抖,他死命拉起周雪萍的脸,只见她满脸的汗珠在灯光下亮晶晶的,青紫干裂的嘴唇抖的厉害。她的嘴张了张,却没发出声来。
黎子午意识到了什么,他好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腾出一只血淋淋的手掐住周雪萍的脸厉声逼问:“说!你见没见过她!?”周雪萍深吸了一口气,全身一软,垂下了头,用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见过。”
挣扎着泪流满面地哭叫:“黎子午……你这个畜生……你这个害人精……呜呜……你住手……住手啊!”黎子午真的停了下来,转身托起柳媚的脸阴险地说:“怎么柳秘书,你心疼了?你害怕了?那你就招供吧!”柳媚不顾一切地朝他大叫:“黎子午,你血口喷人……你屈打成招……我要见剑雄,我要见周老板!”
黎子午气的浑身哆嗦,“啪”地扇了柳媚一个耳光,回头又攥住了血糊糊的铁棒。他象疯了一样,攥住铁棒的手气的直抖、青筋暴凸。只见手腕猛地一拧,铁棒在血糊糊的肉洞里狠狠地转了一圈。周雪萍浑身抖的象筛糠,脸色变的煞白,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流了下来。血乎乎地往外淌,染红了黎子午的双手。周雪萍大张着嘴吃力地喘息着,“啊……啊……”
地不停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黎子午象着了魔,一边不停地转动手里的铁棒,一边疯狗似的大叫:“你说!你见没见过她……你见没见过她!”周雪萍的叫声越来越低,全身绷紧的肌肉也松软了下来,大字形张开被捆的死死的四肢徒劳地抽动了几下就不再动了。
黄克己抓着她头发的手也在发抖,他死命拉起周雪萍的脸,只见她满脸的汗珠在灯光下亮晶晶的,青紫干裂的嘴唇抖的厉害。她的嘴张了张,却没发出声来。
黎子午意识到了什么,他好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腾出一只血淋淋的手掐住周雪萍的脸厉声逼问:“说!你见没见过她!?”周雪萍深吸了一口气,全身一软,垂下了头,用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见过。”
(一零零)
柳媚心中猛地一悸,全身的血液好像忽地一下都涌到了头上。黎子午立刻眉开眼笑了。他手上松了点劲,示意旁边的一个特务做笔录,接着紧逼不舍地问:“快说,你们在哪里见的面,她是什么人?快说!说了我就放了你……还有你妹妹!”说着小心翼翼地把插在周雪萍下身的血淋淋的铁棒抽了出来,砰地一声仍在了地上。
周雪萍胸脯大幅度地起伏着,吃力地吐出一口长气。她抬起头瞟了不远处的柳媚一眼,嗓子里咝咝地响着,停了一下好像在聚积力量,然后才一字一句地说:“在……你们那个狗汉奸……处长的……办公室里……,他们两个……是一对……狗男女……”说完毫不畏惧地用嘲弄的眼光盯着黎子午,又用清晰的声音从嘴里轻蔑地吐出三个字:“狗咬狗。”
黎子午听到这出乎意料的“口供”一下懵了,半天没回过味来,愣在那里一时没有了反应。柳媚的心里却涌起一股热流。周雪萍在经受了如此惨无人道的kuxing之后仍保持着清醒,不计后果地保护自己,柳媚实在忍不住了,滚烫的眼泪再次模糊了视线,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了起来。
黎子午愣了几秒钟终于反应过来了,三角眼瞪的象要凸出眼眶,嘴唇哆嗦着,脸变成了猪肝的颜色。吊在他面前的周雪萍象个死人一样没有了动静,岔开捆在刑架上的赤条条的大腿下面忽忽地淌着鲜血。黎子午象一脚踩空掉下了悬崖,出了一身冷汗。
他精心设计的诡计完全落了空,搞不好还要搭上周雪萍的一条命。周雪萍是要犯,这个重要的砝码他不能丢,真的弄死了责任他也担待不起。他的心一下沮丧到了极点,但他不能就这么认输。
虽然这场精心策划的对质没能从周雪萍身上诈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但他不能就此罢休。最低限度也要用周雪萍这具血淋淋的身子震慑柳媚。想到这儿,他咬咬牙,身手抄起火盆里已经烧红了的另一根铁棒,对准周雪萍大敞着口鲜血流淌的阴门猛地捅了进去。
“啊……呀……”周雪萍撕心裂肺的惨叫回响在整个囚室。她猛地扬起头,脖子上和额头的青筋暴凸,大字形张开的四肢象突然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力量的牵引,猛烈地扭动起来,把粗大的刑架都拽的吱吱地发出吓人的响声。
随着“嘶……”地一声长长的闷响,一股血腥的青烟从周雪萍的下身冒了出来,一尺多长的铁棒大部分插进了她的阴道。血不再流了,周雪萍挣扎了几下,全身一软,头垂到了胸前,昏死了过去。小小的囚室被呛人的腥气和巨大的恐惧笼罩了,好几个特务都回过头去不敢看眼前这幅惨像。
“不……停……停下来啊……”柳媚叫了两声就全身发抖、痛哭不止,象傻了一样哭哑了嗓子。她拚命想扭转头不去看周雪萍那令人心碎的惨状,但几个特务紧紧按在她的肩膀,黎子午放开瘫软了的周雪萍,一步跨过来死死地抓住柳媚的头发,让她的脸向前仰起,直直地正对着不远处那恐怖的场景。
他象疯了似的大叫:“说!你他妈的快说!不说老子烙死你!”看到自己最亲密的战友、最尊敬的上级为保护自己遭受如此惨绝人寰的kuxing,柳媚浑身颤抖,呜咽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头皮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身子也被几只大手拖了起来。黎子午薅住柳媚的头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拖了下了铁椅,强拉到周雪萍跟前,把她的头按在周雪萍岔开的大腿下面。她的额头几乎要碰上周雪萍血肉模糊的大腿根。
一股刺鼻的烟气冲进柳媚的鼻腔,她被那血腥的气味呛的一阵咳嗽,几乎窒息。眼前那残缺不全的肉唇、青紫肿胀的肉丘和紧箍着灼热的铁棒还在缓缓地飘散出青烟的肉洞口历历在目。
她心头涌起一股腥热,一团酸气在胃里翻腾,猛地冲到了喉咙口。她拚命压住几乎冲决而出的胃酸,干呕了几声,脸憋的青紫,终于没呕吐出来。但神智和眼睛一样越来越模糊起来。
黎子午见柳媚泪眼朦胧、神情恍惚,觉得有了可乘之机。他抓住柳媚的头发把她的脸凑向周雪萍那惨不忍睹的下身,她的鼻子几乎都要碰到血糊糊直直挺立的阴唇了。
他一面缓缓地把仍冒着青烟、散发着刺鼻的血腥气的铁棒往外拔,一边恶狠狠地对柳媚说:“臭婊子,你好好看看,这就是执迷不悟的下场!”他忽然感到手里的分量沉重了许多,仔细一看,柳媚已经泪流满面地昏死了过去。
柳媚是被胸脯上传来一阵剧痛疼醒的,她已被人字形吊在了刚才周雪萍被吊过的刑架上。黎子午就站在她的面前,正狠命地拧着她的乳头。见她醒过来,黎子午狞笑着说:“怎么,不敢看了?害怕了?你要是不招供,老子就照着那个女共党的样子整你!把你的小B和屁眼全他妈烫烂!”
“不……不要……”柳媚恐惧的叫声冲口而出,满是泪水的脸上露出楚楚可怜的惊恐表情。黎子午的心这回彻底的凉了。共产党他见的多了,是真是假他自信自己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几乎相信柳媚不是那个枫了,她和周雪萍姐妹这样的女共党确实不一样。但他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不管柳媚是不是共党,就是屈打成招也要让她认帐,否则他自己将死无葬身之地。但麻烦的是,他自己心里清楚,并不能真象他威胁的那样象对周雪萍一样对柳媚进行血腥的严刑逼供。
他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丁墨村这个老狐狸。看来只有寄希望于那些令人难以启齿的妇刑了。不能突破她的生理极限,就想法突破她的心理极限。
黎子午抓过柳媚的头发往上一提,一手拎起沾满周雪萍鲜血变成了紫黑色的铁棒举到她的眼前威胁道:“臭婊子,你好好看看,再不招供就用它整死你!”说完他停了停,观察一下柳媚的反应,口气稍微缓和了一点道:“你想想周雪萍刚进来什么样?现在是什么鬼样子?再想想你昨天什么样,今天什么样?再顽固不化我就叫你也变成今天的周雪萍……叫你一辈子再也作不成女人!”
柳媚浑身一震,止住哭声,疯狂地喊叫:“黎子午,你不是人!你们是野兽!你让我见……”董连贵见柳媚哭叫不止,冲上前抓住她的头发扬手就要打。黎子午眼珠一转,抓住他的手假惺惺地说:“别急,柳秘书大概是受了惊吓,现在不太冷静。”
他转身对柳媚说:“不过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让柳秘书慢慢考虑。”他把董连贵招呼过来吩咐:“让柳秘书慢慢想,你们也别闲着。柳秘书手不得闲,你们帮她收拾收拾。把个大美人弄成这样你们就不心疼?”董连贵会意,眉开眼笑的连连点头:“遵命!遵命!”
(一零一)
特务们抬来几捅凉水,哗哗地泼在柳媚赤条条的身子上。柳媚垂着头一动不动,任人摆布。董连贵伸手到她胯下,抓住脏兮兮的阴毛就沙沙地揉搓起来。黎子午伸头看了看阴险地说:“你费那事干嘛?那东西多碍事,不如你们帮柳秘书去了,也让她那小骚B见见天日,和大家来个赤诚相见!”
柳媚闻言吓的花容失色,楚楚可怜地抬起头来大叫:“不……不……啊!”特务们却哄地一声无耻地哈哈大笑,七手八脚动起手来。几只大手争先恐后地插进她的胯下,当第一波钻心的刺痛从胯下传来的时候,柳媚立已经泣不成声了。
真正的痛来自心底。她在这座楼里曾是一个骄傲的公主,差不多所有的人都在讨好她。那些委琐的臭男人就算碰碰她的手都只能在梦里。而现在,她被他们随心所欲地剥光衣服LJ。她一丝不挂地吊在他们面前,还要把腿张开,把身上最隐秘的东西亮给他们。
他们居然还要拔掉她的阴毛,用这种无比下流的手段羞辱她。她感觉到痛彻心肺。柳媚对自己的耻毛一向象对秀发一样诊视,甚至更有过之。秀发是给大家看的,而耻毛是只留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的。
特别是剑雄对她的耻毛也很着迷,经常会故意把它弄乱再一根根的捋顺,有时兴致所至还会亲吻甚至舔舐它。每当这种时候他和她都会觉得非常享受。所以她每天都会精心地梳理自己的耻毛,就象梳理秀发一样。
现在这群下三烂要把自己的耻毛全部去掉,而且是一根根的连根拔掉。以后可能她就再也长不出耻毛了。
她真是悲痛欲绝。可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这群无耻的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哭叫,一意要以这种残忍的办法羞辱她。她见过许多女犯在受刑时被拔掉阴毛时悲痛欲绝,现在她才真正知道这刑法有多么残忍。她知道他们的目的就是在心理上击垮她,她绝不能屈服。
他们一边拔她的阴毛一边肆意地羞辱她,还有人不停地把手指插进她的阴道、肛门。忽然有个特务扒着她被吊起的胳膊拨弄着她的腋毛叫道:“这母狗胳肢窝的毛也不少,干脆给她全拔了算了!”黎子午看了看笑眯眯的点头:“好主意,让柳秘书来个彻底的一丝不挂,看她招不招!”
一阵淫邪的大笑之后,上来两个打手揪住她的腋毛就往下扯。柳媚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徒劳地挣扎,可她的两个乳房立刻被两只大手紧紧握住,身体丝毫也动弹不得,她只有乖乖地任人摆布了。时间好像凝固了,柳媚眼睁睁的忍受着无耻之徒的肆意羞辱,她希望自己马上死去,希望时间从此消失。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围在柳媚身边的特务们都站起身来。差不多每个人手里都捏着一撮油黑的毛发,有的还小心翼翼地用纸包起来,往兜里揣。柳媚吊在那里浑身发抖,哭的死去活来。黎子午围着她上下打量,左看看右看看。忽然他哈哈大笑,其他特务们也跟着大笑不止。
柳媚浑身颤抖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垂下了头。可他们不允许她逃避,一只大手拉起她的头,硕大的镜子又被抬到她脚下。她在镜子里心惊胆战地看到,她岔开的大腿下光秃秃一片。
平坦的小腹下面没有了原先茂密的芳草地,变成了一马平川,胯下的沟沟坎坎一目了然。肿胀的阴唇象两道小小的紫红色丘陵,中间是深邃的沟壑。沟壑的尽头连着略微红肿的菊门,圆圆的洞穴象眼小井。
就连向上高高扬起的双臂下面的腋窝里也是光秃秃一片。她被彻底地剥光了,身体上一丝一毫的掩饰都没有了,男人们淫毒的目光在她身上可以一览无遗。这些目光在无时不刻QJ着她,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同时长出了一口气。不管多么耻辱,最难过的时候过去了。但她想错了,黎子午又发话了:“老董,照相机呢?给柳秘书留个影。”
“天啊,他们为什么这么狠毒?”柳媚再也无力哭喊,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把柳媚从无边的麻木中震醒的还是黎子午那阴险的声音:“柳秘书,这下考虑好了吧?现在招出来还不算晚,你还是个女人。再执迷不悟可就没后悔药吃了。”伴随着他胜利者得意洋洋的表情,两根粗硬的手指捋着她完全敞开毫无遮掩的肉缝肆意的摩挲。
柳媚咬了咬牙,吃力地抬了下头,看都不看他,摇摇头气喘嘘嘘地低声说:“我不是枫!”黎子午猛的将两根手指插进红肿的阴道,狠狠地拧了两圈说:“柳秘书你很坚强。但你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要K你吗?你知道你能经的住多少男人K呢?如果你不知道还是马上招了好。否则被男人K烂了再招你就后悔莫及了!”
看见柳媚对他的话毫无反应,他抽出手指用纸擦了擦说:“那好,我现在就看看你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强。”说完他回身打开靠墙桌上的一个铁盒,从里面取出了一样黑黝黝的东西。他把那充满淫邪杀气的东西举到柳媚的面前:“臭婊子,你就尝尝这东西吧!”
柳媚吃力地抬头一看,不禁花容失色。那是一根小孩胳膊粗细的橡胶棒,足有二尺来长,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圆形的凸起,棒子后面连着一根电线:那赫然是一根电动阳具!
黎子午打开电源,丑恶的橡胶棒嗡嗡响着来回扭曲转动起来,象一条发了疯的蛇。黎子午让那黑棒子在柳媚面前扭了几圈后关掉电源,用它粗糙的圆头顶住她无遮无档的肉洞口问:“看来你是真想尝尝它的滋味了?”柳媚摇头大叫:“不……不要啊!”
黎子午凶神恶煞般地大叫:“不想要就快招!”柳媚疯了一样摇着头哭叫:“不……不要……不!”黎子午气的面色铁青,牙一咬,恶狠狠地将电动阳具慢慢地捅进了她红肿的阴道。柳媚惊恐地感到一条冰冷的蟒蛇正肆无忌惮地撑开自己的下身,逐渐把整个下身塞的满满的。已经受过数不清的蹂躏的阴部正在被蟒蛇那粗糙坚硬的身体一寸寸地撕开,它那尖利的鳞甲刮擦着因充血而极度敏感的阴道壁钻心的疼。
她不顾一切地扭动、哭叫:“不啊……你住手……你放开我啊……”黎子午对柳媚的哭闹充耳不闻,一股劲地把粗大的电动阳具向里推。待胶棒大半消失在被撑的圆圆的肉洞里,再也捅不动的时候,他咬牙切齿地打开了手柄上的开关。
那粗黑丑陋的东西恐怖地震动起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带动了起来,黎子午的手几乎攥不住它。柳媚感觉那整条大蟒突然活了,在自己紧窄肿痛的肉洞里粗暴地震动起来。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才意识到自己是被捆死在刑架上的。那嗡嗡的震动顺着骨头传遍全身,她的五脏六腑都随着剧烈的震颤了起来。
“啊呀……快拿出去……啊呦……我不要……”柳媚哭叫着扭动腰肢。阴道里那个凶恶的家伙不知疲倦地剧烈颤动,密密麻麻的凸起毫不客气地摩擦着她因倍受折磨而充血肿胀的娇嫩的阴道内壁,酥麻的感觉象电流迅速传遍她的全身。
她手脚都被捆死,下身在强烈震颤的冲击下好像正被一点点的抽空。她只有痛苦的扭动身体,但那毫无用处,她的全身随着电动阳具的震颤越来越剧烈地抖动起来。
柳媚终于忍不住哭泣呻吟起来,来自身体最娇嫩最敏感部位的冲击考验着她已经很脆弱的神经,没多久她就被电动阳具折磨的痛不欲生。过电般的麻痒一直通到了子宫里,她的小腹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绷紧、扭曲。她不停的抽泣着,徒劳地扭动赤裸的光屁股,眼神逐渐的散乱呆滞了起来。
黎子午对柳媚的反应很满意。他捏住她的乳头捏着说:“怎么样柳秘书,滋味不错吧?比男人够劲吧?你不说,就让它不停地K你,直到你满意为止!”这时董连贵打着哈欠偷偷看看表对他说:“黎座,时候不早了,弟兄们……”
黎子午抬腕看了眼手表说:“娘的,都后半夜了。好,我们去美美的睡一觉,让这个小贱人自己在这里熬吧。”说着抓住露出一截的黑乎乎的手柄,恶狠狠地留下一句:“我他妈让你一次吃个够!”啪地打开了第二个按钮,看着电动阳具从震动变成了扭动,露出得意的淫笑,带着一大群特务锁上门出去了。
随着牢房的铁门咣裆一声关死,屋里顿时寂静了下来。那低沉的嗡嗡的声音震动着她的鼓膜,显得格外恐怖。现在那韧性十足的电动阳具开始在柳媚狭窄的阴道里面翻江倒海,随心所欲地扭动旋转起来。柳媚感到自己的整个下身被一只巨大的手紧紧握住,残忍地揉搓、摆弄。
她的心底越来越空虚,越来越害怕。已经被震的麻痹了的子宫抽筋似的一阵阵剧痛起来。忽然一股热流从那里涌出,势不可挡地冲进了被塞的满满的阴道,顺着所有的缝隙流淌。柳媚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啊呀……啊呀呀……”她心里充满了恐惧,知道自己肯定要出丑了。
(一零二)
华剑雄早上到宪兵司令部的时候精神很好。昨晚终于痛痛快快地发泄了一番,终于毫无戒备地搂着一个自己喜爱的女人睡了一觉。不过一跨进这座大楼,特别是想到还在这里受苦的萧红,他轻松的心情马上就全部无影无踪了。藤原香子照例在办公室等他,见他进来满脸的不高兴,缠着他问昨天大半天跑到哪里去了。
见华剑雄没给她好脸,她马上换了一副讨好的表情,说藤原队长在刑讯室等他。华剑雄拿过昨天的审讯记录快速地浏览了一遍,在萧红的名下看到“虹口俱乐部,石井君”几个字,心里象被人扎了一刀,悄悄地叹了口气。
无意中他在下面门房老甘那一栏里看到“刑毖”两个字,心里不禁一惊。他抬头问藤原香子:“那个看门的老头死了?”香子不在意的点点头:“昨天晚上用电刑的时候挺不住死了。”
她马上又说:“还有那个姓马的司机,也快不行了,已经送医院去了。”华剑雄翻了下记录,果然不错。他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看来日本人是不惜一切代价要打开缺口了,必须马上通知萧红实施脱身计划,刻不容缓,否则会发生什么就很难说了。
他翻了下记录,知道今天上午藤井在7号亲自审那个姓孙的银行女职员,他起身朝审讯室去了。藤原香子也赶紧站起来跟了出去。
一进7号审讯室,就看见那个孙小姐赤条条的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软绵绵地半躺半坐在一把粗大的椅子上,一件紫红色的破烂旗袍随意地扔在湿乎乎的地上。
孙小姐的双手一字摊开被几道粗大的绳子捆在椅子背上方的一根横梁上,两条修长的大腿向两边岔开被用粗重的铁环锁死在椅子的金属扶手上。大腿内侧沾满了已变得紫黑的血迹和已经发黄的污渍,搭在椅子外侧的两只秀气的脚已看不出原先皮肤的颜色,十个修长的脚趾上都没有了趾甲,变成了十个血淋淋的小肉棒。
她遍体鳞伤的身上横七竖八地挂着好几根电线。仔细看去,她一侧的乳头上夹着一个硕大的鳄鱼夹,夹子下面连着电线。娇嫩的乳头可怜地缩在凶恶的锯齿形钳口里,只露出一点点凝着血污的边缘。
凭经验,华剑雄知道这只乳房被钢针穿透过无数次了。另一边的乳房上已经没有了乳头,只有一点焦黑的痕迹。一根象钉子般粗细的特大号钢针插在里面,针尾上也拖着电线。另外一根电线是从女人的下身牵出来的。华剑雄定睛一看,早已被木撅和铁锤撕烂了的肛门里面满当当地塞着一根粗大的暗黑色金属棒,电线就是从那上面接出来的。
藤井凶神恶煞般地站在她岔开的两腿中间,手里拿着另一根黑乎乎的金属棒。这棒子有擀面杖粗细,将近二尺长,棒子的顶端有一个弹簧一样的东西。华剑雄知道,他这是在用电刑。
看来他已经审讯了一会儿,孙小姐浑身是汗,嘴唇颤抖,但仍咬住牙,只是楚楚可怜地一个劲说自己是良民。藤井显得有点不耐烦,他弯下腰,扒开孙小姐红肿的阴唇,把手里的铁棒顶在了张开的洞口上就往里面捅。孙小姐浑身一震,扭着身子开始挣扎,痛不欲生地哭叫:“疼……疼啊!不要啊……饶了我吧……不要拿那个东西捅啊……”
藤井瞪大眼睛盯着女人泪水涟涟的眼睛问:“你说,你为谁工作!”孙小姐怯生生地说:“我……我为银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藤井“哼”地一声,手上一使劲,铁棒捅进去一截。
孙小姐满是青紫血污的小腹上立刻拱出一块条状的隆起,她浑身发抖,原本很秀气的脸都痛苦的扭曲了,哭泣着求饶:“啊呦……疼啊……疼死我了……求求你,求你别捅了……里边……里边不行……”
香子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趴在华剑雄耳边气喘嘘嘘地说:“藤井君手里的东西是前天刚运到的新式武器哦,一直可以插进女人的子宫。听说在女人身体里放起电来,可以让女人强烈宫缩,比生孩子还要厉害呢!真想尝尝那滋味。”华剑雄听了心往下沉,不知这个女人能否挺的住,挺不住不知会招出什么来。说话间藤井已经逼问了几次,铁棒也一次次地向里面深入。孙小姐只是一个劲地哭泣、求饶,可就是不说。这时藤井又把铁棒捅进去一截,再用劲已经捅不动了,稍一松劲还退出来一点,他手里只剩了挂着电线的橡胶手柄。
华剑雄凭经验估计,铁棒前面那个弹簧似的头已经顶在了孙小姐的子宫里面,她现在的痛苦可想而知。不过要真是象香子说的那样,真正难熬的还在后面。藤井松开手,回头拧开了电击器的一个红色开关。
随着一阵吓人的嗡嗡声,孙小姐伤痕累累的丰满乳房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她显然对刚才的电刑仍心有余悸,听见电流声立刻哭的死去活来,声嘶力竭地大叫:“不要……不要电我啊……我怕!”
藤井逼近她的脸说:“怕就快说!你为谁工作!”
“不……我都说了……”随着孙小姐的哭喊,藤井眉毛一拧,抓住在血糊糊的肉洞口外露出半截的手柄,把上面的一个开关推了上去。
“哇”地一声尖叫,孙小姐浑身都抖了起来。原先搭在扶手上的小腿猛地踢直,腿肚子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十个血糊糊的脚趾竟然慢慢地张开、伸直,接着又快速地蜷缩起来。平伸开来的两臂也跟着抖了起来,两只纤细的小手紧紧地攥起了拳头。
满是血污的大腿根上的肌肉快速地抽动,小肚子绷的硬梆梆的,肌肉团变换着形状扭动着,残存的几撮阴毛可怜巴巴地耸动。“啊……啊……”孙小姐上气不接下气嘶哑地叫着,头疯狂地摇摆。
华剑雄紧盯着她的下身,发现她的肉洞虽然被铁棒撑的满满的,但两片青紫的阴唇却直直地挺立、颤抖着。洞口的肌肉有节奏地蠕动,蠕动的节奏越来越快。这时候他明白藤原香子说的话可能是真的,这个年轻的女人正在经历比生产还要巨大的痛苦。
汗水把她的头发都湿透了,她痛不欲生地挣扎,哭叫。突然,一股浑黄的液体从肉洞口的缝隙中泻了出来,屋里顿时充满了骚气。她失禁了。孙小姐含糊不清地哭叫着:“停……停啊……我受不了了……”
藤井真的停了下来,他拉起孙小姐的脸低下头两眼逼视着她问:“怎么样,不大舒服吧?现在该说了吧!”孙小姐吃力低喘着粗气,下身的肌肉并没有随着电流的消失停止战栗,尤其是肉洞还在有节奏地自顾自一张一合。她带着哭音气喘嘘嘘地说:“我……我都说了啊……”
藤井牙一咬,啪地又推上了开关。孙小姐全身立刻又绷直了起来。她大哭道:“停……停啊……我说……我全说……快停下来,我求求你啊……呜呜……”
藤井这次并没有停下来,他攥住露在肉洞外面的橡胶把厉声问:“说!你为谁工作!?”
孙小姐声音颤抖着:“为……为重庆……嗷……停啊!”藤井仍不放松:“重庆什么人?”
“重庆……军……军统……求求你…啊…”藤井表情松弛了一点,但仍紧逼不放:“谁是你的领导?”
华剑雄心里一颤,只见孙小姐嘴张了张,吐出了一个字:“不……”藤井听了猛地把棒子往里顶住,凶神恶煞般地吼道:“快说,谁领导你!”
“啊……呀……”孙小姐歇斯底里般地尖叫起来的,她大口吸着气,脸色变得铁青,全身都随着低沉可怕的电流声有节奏地扭动起来,大腿猛夹,屁股撞的椅子怦怦作响,阴唇直挺挺地张成一个喇叭口,不停地扇合。
几妙钟以后,她终于挺不住吐口了:“是萧……萧红……大…东亚……日报……啊哟…求你……求你饶了我……快……快停下来!……我要死了……”
“啪”地一声,藤井关掉了电源。孙小姐象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都是汗水,下身还在沥沥拉拉淌着尿液,人已经象被抽去了筋骨,软的象一滩泥,瘫坐在椅子里。藤井摆摆手,哗地一桶冷水兜头浇在孙小姐身上。她精赤条条的身子动了动,微弱地哼了一声,头无力地垂了下来,挂满汗珠和水迹的脸上表情痛苦不堪。
藤井扒拉了一下她的脸问:“你们的组织都有什么人?你的任务是什么?谁和你联络?快说!”孙小姐有气无力地说:“萧红……直接领导我,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藤井眼一瞪,啪地又打开了红色的电源开关,嗡嗡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孙小姐当时就哭出了声:“我真的不知道啊,求你……别再电我……我什么都说……都说啊……”接着就忙不迭地交代起她知道的情况来。
华剑雄看的出来,这个孙小姐已经无可挽回的垮掉了。她受的刑真的很重,人的神智已经不是很清醒,说话也是语无伦次,间或还会无来由的歇斯底里。藤井叫来了医生,给她打了针镇静剂,她的话才开始连成了句。华剑雄的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孙小姐交代的情况倒也不出他的预料,并没有任何与他有关的线索。
看着瘫软地坐在对面的这个血淋淋的女人,华剑雄知道她已经没有救了。她不但肉体几乎完全给毁掉了,而且精神也已经彻底崩溃。也许出不了这个审讯室她就会断气。
如果那样还是她的运气,否则日本人也会很快把她处理掉,怎么个死法,死之前还要忍受多长时间的痛苦,就不得而知了。看着这个惨不忍睹的女人,他压抑不住一个不停地涌出来的念头:如果坐在这里的女人萧红,如果日本人也给她这样上刑,她能挺住吗?还有阿梅!他心里很清楚,她们很可能挺不住,在这样的kuxing面前她们都挺不住。所以他必须马上行动,否则就来不及了。
他正想着,藤井站起身来向在场一个日本宪兵交代,要他继续审讯,在这个女人身上尽量地挖掘线索。藤井招呼华剑雄走出审讯室,表情严肃。萧红的谍报网已经撕开了一个口子,但他好像并不怎么兴奋。他真正须要的东西还没有拿到手,还没有查出与北岛静身份泄露有关的线索。他边走边对华剑雄说:“华君,要赶紧扩大战果,还要靠你的援手啊!”
华剑雄嗯了一声,故意不提萧红,而是问起其他人审讯的结果如何。藤井没答话,径直带他来到了3号审讯室。审讯室里,阿梅被绑在老虎凳上,浑身水淋淋的,看来已经昏过去几次了。
藤井说:“这个女人应该知道更多的东西,电台就是在她房间里搜出来的。不过她嘴很硬,刑讯好几天了,什么都不肯招供。再不招也给她用新型电击器。不过男的已经死了一个,我担心这样审下去这个也快不行了。华君有什么高见?”
华剑雄走到阿梅身边,见她上衣被扒到身后,胸脯全露在外面,小小的乳房上烙痕、鞭痕横七竖八。两个乳头都凝成了血疙瘩,估计全被钢针和铁钳弄碎了。他不禁有些佩服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姑娘。一个光着上身的日本宪兵正往下扒阿梅的裤子,另一个则在旁边准备电击器,看样子是要上电刑。
华剑雄心里开始担心了,这个小姑娘是认识他的,如果她挺不住招出来就满盘皆输了。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转过身走到远一点的地方。现在必须想办法拖,分秒必争啊。他想了想,以孙小姐现在虚弱的身体和精神状态,日本人要细细地审完她并整理出清晰的思路,估计要大半天时间。再用来突破阿梅和萧红,他差不多可以争取一天的时间。想到这他若有所思地对藤井说:“攻心为上。既然刚才那个女人招了,尽量从她嘴里挖掘线索,然后再用来打击其他犯人的信心,可能效果会比单纯用刑好一些。”藤井听了他的话点点头,命令先停下对阿梅的刑讯。然后转身和华剑雄向门口走去。
华剑雄见自己的计策见了效,决定趁热打铁,他低声问藤井:“那个女记者怎么样了?”藤井回头看看绑在老虎凳上的阿梅,示意华剑雄跟他出了刑讯室。他小心的关上门低声说:“还是什么都不招,不过你听见刚才那个孙小姐的招供。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她就是这个谍报网的头。而且我们的调查发现她在何小月押到76号受审那段时间曾经去过76号,说是采访武田君和华君遇刺的案件,不过我看她另有所图。我们正在调查她在这一段时间的活动情况。”说着话两人已经走到藤井的办公室门口,这时远处传来了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华剑雄听出那叫声是从走廊尽头的审讯室传来的,不知道是谁,他的心跳忽然加速了。
藤井吩咐一直跟在后面的藤原香子去审讯室参加审讯孙小姐,他拍拍华剑雄的肩膀进了办公室。一关上办公室的门,藤井的表情立刻变的非常暧昧。他露出淫秽的笑容神秘兮兮地对华剑雄说:“那个女记者真是一块美肉哇!”
华剑雄心往下一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对一个谍报人员来说,这其实算不上是什么意外。但萧红毕竟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在一个日本人嘴里如此评论,让他恨的牙根都痒痒。
藤井好像没有注意到华剑雄表情的变化,抑制不住兴奋滔滔不绝地讲述起来:“桥本司令不让我对她动刑,但我要在精神上把这个高傲的女人打垮。昨天第三舰队靠泊,我听说后把这个女记者送到了海军士兵慰安所。那里昨天下午有一千多名在海上漂了两个多月的海军水兵上岸接受慰安。海军慰安所里有好几个女俘虏,我就是要让她看看那些可怜的慰安妇是如何在一天中满足十几、几十个如狼似虎的士兵的。她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如果她挺着不招,那就是她的下场。晚饭前我们把她从慰安所送虹口俱乐部的时候,我看她就听话多了。我特意摸了摸,下边都湿透了,可见不是无动于衷哦!萧红是要犯,我担心出问题,就宿在了俱乐部。半夜3点,听说石井君刚刚离开了,我就过去想看看情况。我就进了关她的房间。那里还保持着石井君走时的状态,还没有清理,包括她本人。她当时只盖了一条很薄的被单,我揭开被单一看,衣服全部都剥的光光的,手铐着,腿上还留着明显的痕迹。我当时就忍不住了,冲上去就K了她。她没怎么反抗,好像认命了。华君,我要告诉你,这是我这一辈子干过的最美的女人。漂亮、高雅、矜持,不过被男人K时一样会哭,而且哭的很伤心。今天我在她的床上呆到早上6点,虽然我们对她没有用什么刑,但我看的出来她快挺不住了。她已经看到她的手下受刑,也已经知道看门老头死在刑讯室里,她也看到了女人在慰安所里是什么样的命运。如果再加上今天孙小姐的供词,我想她很快就会崩溃的。华君,我建议你在她招供之前也尝尝这块美肉。否则她一招供,以桥本司令对她的重视,恐怕你我就都没有机会再碰她了。”
华剑雄心里怦怦乱跳,他等的就是这句话!虽然由日本人安排去QJ自己心爱的女人,这件事怎么想都荒唐的可笑。但现在实在顾不了这么多了,先见到萧红才是最重要的。要救她、救自己,也只有让她再受点委屈了。华剑雄装作兴致勃勃地问:“这女人现在哪里?”
藤井笑眯眯地说:“今天又送到海军慰安所去了,我让他们把那几个女俘虏和我们抓到的女间谍介绍给她认识,让她再受受刺激。最晚不超过明天我就要让她招供。华君抓紧哦!”看着华剑雄装出来的急切的样子,他拍拍他的肩膀说:“华君不必担心,一切由我来安排。今天晚饭后让你吃到这道大餐。然后我们来个突击审讯,说不定就大功告成了。”
(一零三)
日上三竿,当黎子午带着一群仍然睡眼惺忪的特务回到地下审讯室时,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一进屋就迎面扑来一股腥热的空气。然后是女人绝望的呻吟充满耳膜,痛苦的呻吟中还夹杂着一丝明显的淫靡。屋里象有一个巨大的变压器在工作,嗡嗡的声音震的人心里发颤。
他们打开电灯,看见一幅可怕的景象:吊在刑架上的柳媚雪白的身子软的象根面条,头无力的垂着。平坦的小腹奇怪地隆起一团,里面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搅动,一会儿起伏、一会儿扭转。
肥白的大腿不停地抖动,顺着大腿亮晶晶湿了一大片。光秃秃的大腿中间肥厚的阴唇大开着,还一张一合的,象是饿极了的小孩。露出半截的黑乎乎的电动阳具的手柄全湿了,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邪的光,大股的淫水拉着丝流到地上,积了大大的一滩。看到进来的一大群男人,柳媚疲惫的眼睛里露出恐惧的表情。黎子午得意的笑了,这个结果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慢腾腾地在柳媚面前站定,用手指在她大腿上蘸了一点淫水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用那根手指托起柳媚的脸问:“柳秘书好兴致啊,自己在这里发起大水来了!这回肯招供了吧?”
柳媚浑身软的头都抬不动了,她气喘嘘嘘虚弱地说:“黎子午……你杀了我吧!”黎子午哈哈大笑起来:“柳秘书好天真啊!到现在还开这种玩笑。你死了我怎么向处座交代?你还是乖乖的招供,然后我们皆大欢喜。我保证你没事!”
柳媚停下来喘息了一阵,上气不接下气地轻轻的说:“我说过了,我不是枫,我什么都不知道。”黎子午气的七窍生烟:“他妈的你这个臭母狗,顽固不化!算你有种,现在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说完抓住电动阳具的手柄,一点一点的从柳媚的阴道里抽了出来。
那粗大黝黑的家伙仍在不屈不挠地扭动和震颤,红肿的肉洞口被它撑的不断变化形状,柳媚痛苦不堪的哀嚎起来。足足用了五分钟,黎子午才把整根电动阳具都抽了出来。黝黑的胶棒上,每一个凸起都泛着水光,长长的粘丝一直拉到地上。
黎子午把那根象死蛇一样的湿漉漉的胶棒扔到一边,指挥几个特务从外面搬来一台惨白颜色的机器。那机器的底座上有一个硕大的玻璃罐,一根胶管从机器里面伸出,连着一个玻璃面罩似的东西。那机器赫然是一台医院常见的真空离心机。
黎子午用手扒开柳媚大张的阴道口,伸进去搅了一下不停涌出的淫水,然后拿起玻璃罩,举到她眼前道:“柳秘书这样子太丢人了,我们来帮你清理清理吧!”说着他吧玻璃罩伸到柳媚胯下,狠狠按在她的大腿根上,罩住了她光秃红肿的阴部。
那是个特制的玻璃罩,形状刚好和女人的阴部严丝合缝,牢牢地卡住了柳媚的下身。阴道里流出的粘液滴在玻璃罩上,形成一道半透明的痕迹,不断地拉长,消失在联结胶管的地方。冰冷的触觉使柳媚感到了恐惧,她拚命地抬起头叫道:“你要干什么?”黎子午嘿嘿的阴笑着说:“你马上就会知道了。”他把玻璃罩上的几根皮带拉上来在柳媚腰上捆牢,柳媚惊惶地大叫:“不……我不要……你放开我啊!”皮带深深勒进她的肉里,玻璃罩紧紧地嵌进她的胯下,就象穿了一条怪异的玻璃裤衩。
一个膀大腰圆的特务站到真空离心机旁,把一根手柄插了进去。黎子午点上一支烟津津有味地吸了一口,对跃跃欲试的特务说:“柳秘书不肯合作,给她试试抽水滋味!”特务兴奋地应了一声,抡圆了膀子摇起了手柄,机器呼呼地转动起来,柳媚大腿上贴着玻璃罩的嫩肉立刻就被吸了进去。
柳媚惊恐万分,扭动身躯激烈的挣扎起来。但玻璃罩贴在她的胯下纹丝不动,就象一张大嘴紧紧咬住了她的下身。她急的大叫:“啊……不!我不要……不要吸……放开我!”
随着一阵可怕的咝咝的声音,玻璃罩里,两片红肿的阴唇像是被一只手猛的拉直,紧紧贴在玻璃上,致密的褶皱和细小的血管都清晰可辨。浑浊的粘液像被线牵着似的,拉成一条直线向玻璃罩底部涌去,呼噜噜地消失了。
片刻之后,一股浓白的东西呼地从管子的另一端冲出来,冲进机器底座上的玻璃罐,象浓痰一样糊的满处都是,里面还夹着殷红的血丝。柳媚的脸胀的通红,蓦地抬起头,“啊呀……啊呀……”地发出悲惨的哀嚎。
她的叫声还没止歇,摇手柄的特务在黎子午的示意下加劲猛摇起来。阴唇被越拉越长,成了两个奇形怪状的紫红色扁片。粘液不断线地被吸走,剧痛强烈的刺激着柳媚的下身,她哭叫的声嘶力竭。
随着机器的有节奏震动,流出来的液体逐渐由浓变清,玻璃罩和玻璃罐里溅的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斑痕。粘液越聚越多,在玻璃罐里积了厚厚一层。“啊啊……野兽!你没有人性……呜呜……停下来……”
黎子午伸出一只手,汗流浃背的特务停下手来,站在那里呼呼直喘粗气。黎子午捏住柳媚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摆在地上的离心机,用脚踢了踢玻璃罐说:“柳秘书,看看你有多淫荡!男人还没有K你,你自己就流出这么多。”
柳媚羞愤交加的痛哭不止,整个身心都被强烈的耻辱感占据了。黎子午居然拿如此下流的办法折磨她,她作为一个女人最后的尊严都荡然无存了。黎子午见她哭的悲惨,以为有机可乘,故意放缓了语气说:“你只要承认了你就是枫,我马上就把你放下来。”
柳媚泪流满面地摇着头说:“不……我不是……我不是枫。”黎子午气的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不见棺材不掉泪。给我接着整!”一边早有特务按奈不住,脱了上衣跑过来,抢过手柄拚命地摇起来。
“啊哟……不要……”柳媚的哭叫声震的人心慌。真空的吸力越来越大,整个肉洞变成了一个敞开的喇叭口,连圆圆的肛门都凸起了老高。柳媚感觉好像有一只大手伸进自己的身体抓住里面的东西往外拉,要把整个的下身都掏空。
她的下身虽然已经饱受折磨,但都是被肉棒换着花样的插入,象这样被强大的力量抽空的感觉还是第一次经历。下身好像在倒海翻江,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在战栗。阴道里的液体已经被抽干,强大的吸力在肉洞里回旋,拉着肉壁向内收缩,连子宫好像都要给吸出来了。
黎子午示意特务放慢了速度,柳媚觉出抓着她内脏的那只大手放松了一点。她刚喘了口气,那只手又捏紧了。如此反复几次之后,柳媚的哭叫声嘶哑了,裸着上身的大汉也汗流浃背。黎子午招手叫过另一个特务换下前面那个,手柄飞快地转了起来。
“啊……呀……停下……停下来!”柳媚的叫声声嘶力竭。黎子午示意停下来,将玻璃罩拉开一个缝隙,把两根手指插进还在不停蠕动的阴道。里面干巴巴的,早已没有了刚才的湿润温热。他拉起柳媚大汗淋漓的脸,盯着她的眼睛紧逼不放地说:“怎么样,这回知道厉害了吧?知道了就赶紧招!”
柳媚吃力地喘息了一阵,暴了皮的嘴唇动了动,无力地说:“水……给我水……”黎子午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亲自端了一碗水送到柳媚嘴边。柳媚贪婪地咕咚咕咚几口就把水喝干了,接着无力地垂下头,一动不动。黎子午抓起她的头发道:“他妈的,你装死狗!还不招供?”见柳媚闭上眼睛不再理他,他气急败坏地喊道:“耍我?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
(一零四)
虹口,紧靠黄浦江边的一座灰色的大院落里人声鼎沸。这是一个废弃的旧仓库,院子后部是一幢座北朝南的三层小楼,前面有几排东西向的平房。和前面的嘈杂比较起来,后面的小楼显得安静的多。但从二楼和三楼的或紧闭或虚掩的房门里也不时传出淫秽的声响。在一楼大厅的一个角落里,一张粗重的特制木椅上坐着一个一丝不挂的标致女子。
她双臂反剪,被一副锃亮的手铐铐住,固定在结实的椅背上;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微微岔开,脚腕被用粗麻绳捆死在粗大的椅子腿上,隐隐露出大腿根交汇处那茂密的芳草地。
她就是被捕已经五天的萧红。萧红被剥光衣服捆住手脚坐在这张椅子上已经是第二天了,满眼满耳都是暴男裸女、淫声浪语,她的心情越来越沮丧、越来越紧张,好像随时都会挺不住崩溃掉。
第二次淞沪抗战时期,这里曾是日军海军陆战队增援部队的登陆地点之一。他们曾把这个旧仓库作为临时的兵营,战事平息以后就改作了海军的慰安所。此时一条黑乎乎的渡轮正停靠在码头上,成群穿着水手服的日本水兵急不可耐地跳下渡轮,冲进紧挨着码头的大院。
另外一些敞胸露怀的水兵从大院里走出来,有的兴高采烈,有的懒懒散散,三三两两地消失在附近的街道里。大院里熙熙攘攘,挤了足有几百名日本水兵,他们在几排平房间排成了几十条长队,人人手里都拿着几张脏兮兮的军票,伸长了脖子,跟着队伍向前挪动。
从一个紧挨一个的房门里不时传出男人放肆的笑声和女人淫荡的叫声或凄惨的呻吟。远处开来了一条漂亮的小艇,艇上载着二十几个日本海军军官,他们或站或坐,都是一副按奈不住的急切表情。有两个年轻军官站在船头,手扶栏杆,急切地望着越来越近的码头和大院。
萧红至今都没有想通为什么会突然被捕,而且是全军覆没,事前没有任何先兆。还有一件事她一直想不明白:被捕至今日本人并没有对她进行过刑讯。前几天他们让她看了对阿梅、孙蕙和女学生江英的刑讯。她没有想到他们居然可以用那样惨无人道的办法去折磨女人身体最见不得人、最脆弱的部位。
好几次当日本人把她的衣服扒光捆吊起来的时候,她都以为恐怖的刑讯要降临到自己头上了,可是每一次日本人都是把她猥亵一番以后就又关了起来,只是反复地吓唬她,逼她招供,却一直没有真正动刑。
一直到昨天,一辆囚车把她押到这个地方,那个叫藤井的宪兵队长亲自剥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捆在这张椅子上。她当时心里在发抖,残忍的刑讯还是来了,而且是单独刑讯。想到不知他们会用什么样难以启齿的刑法蹂躏自己,她就一阵阵地打冷战。可让她意外的是,藤原对那个叫中岛的老鬼子诡秘地交代了几句什么以后,就从这里消失了。那个中岛也没有对她怎么样,只是色迷迷地把她浑身上下都摸过一番之后,就命几个鬼子把她连人带椅子抬进了大厅旁边一个窄小的房间。
房间虽小,但有一个大玻璃窗面向前院。他们把她放在玻璃窗前,就都退了出去。从这扇窗子向外望去,下面是四排平房,从她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每一排的情形。她一眼望去,意外地看到了外面一幅奇怪的景象。每排房子之间的空地上都站了一排十来个女人。
她们都穿着宽松肥大的日式衣服,由一个戴战斗帽的男人带领,懒洋洋地伸手抬腿好像在做K。忽然一声哨响,女人们都散开,每人奔到一个小门前面,每个门前都放着一个木盆。让萧红大吃一惊的是,随着一声口令,女人们整齐地蹲下,撩起肥大的衣服下摆,齐齐露出肥白的屁股,拉过木盆,蹲在上面哗啦啦地洗起下身来。
就在这时,她听见不远处一声汽笛响,抬头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只见不远处的码头上停靠了一艘渡船,汹涌的穿水兵服的人流正从渡轮上涌出来,争先恐后地涌进大院,在一排排的平房前排起了队伍。原先在房子外面的女人一下都消失了,只留下了门旁一个个孤零零的木盆。萧红一下明白了,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日军慰安所,刚才看见的那些女人一定就是供日本水兵泻欲的慰安妇。
萧红的脸一下变的惨白。日本人把她弄到这里来干什么?她对严刑拷打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从来没有想到过,日本人会把她弄来作慰安妇。天天躺在黑暗的小屋里给这些几个月才上一次岸的水兵翻来覆去的LJ,那真比受任何苦刑都难挨,还不如马上就死了好。
眨眼之间,黑压压的人群挤满了大院,在一个个小门前排起了几十条长短不一的队伍。排在队伍前面的日本兵已经陆续进入小屋,院子里四处都充满了淫声秽语。忽然她惊慌地看到,一大群穿着海军军官制服的日本人穿过挤满水兵的平房,大摇大摆地鱼贯进入了小楼。看到外面排的长龙一样的男人队伍和消失在小楼入口的大群日本军官,一瞬间萧红几乎崩溃了。
小楼里也热闹了起来,和萧红所在房间只有一墙之隔的大厅里响起一片日本人淫秽不堪的笑声和叫闹声。萧红紧张的浑身发抖,手心都被汗水沁湿了。可随着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大厅重新归于平静,并没有人进屋来骚扰她,萧红忐忑不安地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
这时她发现已经不断有日本人从平房的小屋里出来,差不多都是敞胸露怀,有的还一边走一边系裤带。出来的水兵有的兴高采烈,有的疲惫不堪。排在平房前的队伍缓缓的向前移动,远处码头上不时响起汽笛声,将一批批的水兵运来。院子里的人不但不见少,反而越来越密集。
萧红想象不出小屋里的女人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她不由得为她们感到悲哀,也为自己即将面临的遭遇悲哀。忽然她看见中间一排平房里的一个小门猛地打开了,一只雪白的胳膊伸了出来。她吃了一惊,接着就看见门缝里闪出半个赤条条的女人身子,飞快地把一个木盆放在门边,把原先在外面的木盆拿了进去。排队的水兵也发现了这个女人,哄地叫了起来,但没有人离队。
门砰地关上了,女人消失的无影无踪,萧红清楚地看见了换出来的木盆里飘荡着白色龌龊的半盆污水。她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想一想从那个门里已经出去了三四个男人,她不禁脸红心跳。
一个杂役模样的男人挑着一副水桶过来,漫不经心地倒掉盆里的污水,又倒上半盆清水,接着又到别处巡查去了。萧红这才发现,在一排排的平房中间,不时有一个或几个小屋的后门打开,赤身裸体的女人出来换水盆。她们有的很羞怯,有的则麻木不仁。
甚至有的女人一丝不挂地钻出房门,满不在乎地朝着排队的水兵撅起肥大的屁股,端起水盆,茫然地扫一眼满院的人流,然后走回屋里。惹的排队的水兵门一片怪叫。
萧红实在不敢去想,她自己在变成男人的泻欲机器、被无数男人反复LJ之后有一天也会变成这副行尸走肉的模样。就在这时她注意到一个奇怪的情况。在最靠右面的一排平房紧靠小楼的北头几个房间的门口,站着几个头戴战斗帽、身着制服衬衫的粗壮的男人。
他们有的在门口把守,有的在附近徘徊。他们身上的黄军装在一片水兵服当中显得非常扎眼。这时她才意识到另一个奇怪之处:北头这几间房子里从来没有女人出来换水。还没容她细想,只见守在最北头一间的男人朝另外几个人打了个招呼,那几个人急急地奔向了房子的后门。
由于是最靠西面的一排,后面紧靠带铁丝网的高大围墙,中间形成了一个狭窄的夹道,里面并没有排队等候的水兵,阳光也照不到,显得阴森可怕。几个男人打开后门拥进去,转瞬间架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出来。一到外面,两个男人把女人强行按着跪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
另一个男人从门口的木盆里舀起一瓢水,粗暴地用脚将女人的脚踢向两边,使她岔开双腿。接着一瓢冷水就浇到了女人的屁股上。由于距离很近,萧红非常清楚地看到,那女人红肿发紫的下身糊满了白色的粘液。男人一边往女人屁股上浇水,一边放肆地用厚实的大手在她胯下来回揉搓。女人象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三瓢水浇完,男人直起了腰。另外两个男人抓住女人的胳膊向上一提,把她提了起来。
女人背后银光一闪,萧红注意到她手上戴着铐子,手被铐在背后。几个男人把女人又拥进了小屋,一瞥之间,萧红看清那是个村姑模样的年轻女子,身材单薄瘦弱,细胳膊细腿,胸前两个小小的鼓包毫不起眼,只有两个紫黑的乳头大的出奇。确切地说,那根本算不上是女人,只是个小姑娘。
萧红心里咚咚跳着,眼看着那几个黄军装的男人出来后锁上了后门,前门的队伍又开始移动了。那几个男人出来后立刻就从后门进了隔壁的房间,接着就架出来另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这女人也戴着手铐,几个男人把她架出屋后直接把她手上的铐子挂在了立在后墙边的一个木架上。女人被吊了起来,伸展开的身体显然比刚才那个小姑娘丰满的多,两只丰满的乳房白的晃眼,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也十分醒目。
女人不由自主地岔开着腿,两条白皙的大腿上满是粘液。几个男人端来水,争先恐后地在她胯下揉搓着。萧红清楚地看到他们有意把手指捅进她的阴道和肛门,肆意地蹂躏她,但她对此毫无反应。女人低垂着头,浓密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但萧红从她妙曼的身材和细嫩的皮肤上判断这绝不是个粗鄙的乡下女人。
前门排队的水兵们开始不耐烦地鼓噪起来,那几个男人急匆匆地把女人放下来,送回了房间,紧接着又进了隔壁的另一个门。此时,前门缓缓移动的队伍和后门进进出出的男人在萧红眼里都逐渐模糊了,脑子里却越来越清晰起来。日本人把她送到这里来的用意已经十分明显了。#--iCMS.PageBreak--#分享是美德我抢、我抢、我抢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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