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包养我的少妇]
【原创联盟】爱上包养我的少妇 【推荐】
2000年的冬天。
我第一次见到莉姐的时候是在靠街的一个饭店里,是刘姐带我去见她的,我一直没敢看她,羞涩的犹如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出身农村的我知道这是多么丢人的事情。我当时是通过找家教认识刘姐的,她专门以此为名在“江大”给一些有钱的女人找年轻帅气的大学生。她人不坏,认为做这个没什么不好,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现实。“你还没毕业,好歹把学业完成吧,父亲的病不是小病,做家教什么的怎么讨那么多钱!”,在得知我的情况后,她这样对我说。我对她点了点头。我并不知道她接下来要说的事,我以为她是关心我,可当她迟疑了下说出那件事的时候,我的脸红的要死,半天说不出话来。“你回去考虑一下吧!想好了,给我电话!”
两天后,在得知父亲如果不做手术生命肯定保不住的时候,我打了刘姐的电话。那天,我敲了罪恶的门。外面到处都是快要过年的气息,飘着雪的街上不时有人放鞭炮,那种年的味道几乎让窒息,有钱人过年,没钱人怕年,透过模糊的玻璃,我看到了路边似乎有个乞丐在那里磕头要钱。心里酸酸的。桌上的那杯茶冒着徐徐上生的热气,嘴一呼吸也都是热气。
横江从没有那年如此的冷,靠江的城市竟然下起了大雪。“哎,刘姐,我迟到了,不好意思!”,一个清脆响亮的声音打断了我是思绪,她进来的时候对刘姐说了这句话。她脱下了黑色的风衣,挂在了椅子上,里面穿着一件乳白色的毛衣。她的声音很好听,但是我没有看到她的样子,一直没敢抬头。“呵,陪我去下洗手间!”,刘姐跟她走了出去,我抬起头看到他们去了洗手间。剩下我在那里。望着那杯热茶,我一直没喝,心里乱作一团。不多会,她们回来了,我的头再次低下了。“哎,小颜,叫莉姐!”,我抬起了头,对她很扭捏地一笑,说了句:“您好!”,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她很漂亮,漂亮的让我出奇,我以为会是一个相貌丑陋,身材臃肿的女人,可不是,我真的不能够理解,她清新脱俗,脸庞白皙,嘴唇粉红,眼睛大大的,睫毛很长,有神的出奇,手上带着一个手链,亮晶晶的。我似乎感觉到她也很紧张。她微微一笑,耸了下鼻子说:“哎,你好,想吃点什么,随便点吧!”她显得很大方,大概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吧,低头把包拿到桌上,然后把皮夹子拿了上来,她再次抬起头的时候,我又躲闪了她的目光。刘姐左右看了看,然后拿起手机笑笑说:“呵,这群死鬼,催命似的,说是三缺一,看来不去还不成了——”,接着她对莉姐说:“哎,你和小颜吃,我要走!”莉姐客套似的挽留了几句,结果刘姐很顺利地走了。没走了多会,又回来了,她喊了声我:“小颜,你出来下!”我慌张地站起来,跟她走到了一边,她对我说:“哎,你放开点啊,怎么跟女孩子似的,她可是第一次,也紧张着呢,你不放开,怎么行啊!你不想给你父亲——”,我没等她说完,我就狠狠地点了点头。我回去后,剩下我和她,我更紧张了,心都快飞出了嗓子眼,她是我接触的第一个女人,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她叫了很多菜,那些菜是我二十三岁之前都没吃过的,她一笑说:“你们放假了吧?”“恩!”,我点了点头,然后一直望着窗外。她停了下又说:“土木工程专业不错的,好好学,以后进我们公司好了,呵,我们是盖房子的!” “谢谢你!”,我转过脸来,我想到了刘姐走时说的话,还想到了很多。她看着我,微笑着说:“哎,赶紧吃吧!”为了掩饰紧张,我埋头在那里吃着米饭,其实也不是为了吃饭,就是打发时间,我感觉到了深深的罪恶,想到了那些世俗中让人唾弃的行为。我知道这是不光彩的。“哎!”,她掏出了一个大信封说:“你哪着吧!”我抬起头,看到她不笑了,似乎有点失落。我的筷子停了下来,愣愣地看着那些钱。“赶紧吃吧,吃完了,把钱拿着,别多想!”我放下了筷子,她从后面拿过大衣,似乎想走,我突然鼓起叫住了她:“姐,去你那好吗?”她看着我,深深地看着我,然后笑着点了点头。我当时想,我是不能白拿她的钱的,即使是借也是不能这样做的,她的失落似乎让我看到了她的渴望,以及她眼神里不为人之的苦楚。
出去的时候,一股寒流袭来,她裹了裹大衣,然后转身望着我惊讶地说:“哎,怎么穿这么少啊,外面没穿袄啊!”,我第一次对她笑,一笑说:“不冷,穿多怪沉的,不舒服!”“你笑的时候很好看!”,她说了下,然后走到停在门前的一辆车旁说:“哎上车吧,外面冷!”,那是一辆黑色的车,我上了车,她把车门关上后,坐到车上,一边开一边说:“哎,你家哪的?”“山北的,离这很远!”“哦,那儿多吃面食,喜欢吃辣,在这边吃甜的还习惯吧!”,她不看我,一直望着前方,我似乎能感觉到她的确是第一次找这事,故意用话来掩饰紧张,并且不至于让气氛冷下去吧,毕竟她比我大七岁,比我要放开的多。“还行,刚开始不习惯,后来就好了!”“过年不回家,想家吗?”我不说话了,我是想家,可是那年,到了传说中的千禧年,我却不能回家,本想打工赚钱给父亲看病的,可却走了这条路。她的话让我突然心里很难受,我想起了家里人都在医院里,顿时更加冷起来。她似乎感觉到不该说了,于是一笑说:“别多想了,刘姐那人不会说话!”我点了点头。
车子在一个商场前停了下来,我以为是到了,她说:“让我看看你!”我被她看的不好意思,不知道为什么,她看好后说:“在车里等我!”她下车了,我坐在车里等她,望着外面的行人,在那里发呆,过了很久,她才回来,回来后拎了好几包衣服。“等急了吧,怕你去了不好意思,我就帮你买了!”,她的手在方向盘上转动,然后笑着抿着嘴。“不要这样的!”,我接受不了她的好处,感到有些内疚,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人是衣服抬的, 你不比这些城里孩子差!”,她的话让我感觉到很亲切,尽管那个时候对她有些防备,但是她的话无疑让我对她感觉很舒服。车子饶了很多圈,进了一个别墅群,最后在一处别墅前停了下来。她掏出钥匙丢给我说:“去开门,我停个车!”我拿着钥匙有些茫然,但是只有下去去开门,门开好了,在门外等她,站了会,她从雪里拎着衣服走过来了,看到我站在那里,头上都落满了雪,皱着眉头说:“你怎么不进去啊,外面这么冷!”我望着她笑了笑,我看了看脚,脚上都是雪,她走到里面拿出拖鞋,拿到我脚边说:“换上,进去吧!”,她见我不动,抬起头望着我笑了下说:“不要换了,屋里也老脏的!”我还是把鞋脱了,我有些不好意思,袜子上有洞,她看到了,一笑说:“快进去!”
房间很是富丽堂皇,那时,我只在电视上看过装饰如此豪华的家庭,客厅很大,客厅的旁边是楼梯,红木的,灯很多,很华丽,沙发什么的,布置的很温馨。她进屋后就给我倒了杯水,端到我手里说:“随便坐吧,喝点水就暖活了!”我接过水,她一边脱外套一边说:“别拘束,我也不经常回来,屋里乱躁躁的,你要是寒假没地方住,就来我这住,反正房子大,闲着也是闲着!”“不了,我学校有规定,我们没回家的被统一安排了,有地方住!”,我急忙说。她脱好衣服,坐到了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说:“刘姐跟你说了什么了?”我手里的杯子差点滑了下来,忙说:“没,没说什么!”“呵!”,她把台停在了一个情感访谈节目上,从桌上拿了一盒被破开的女士香烟,从里面抽了根,刚想点,马上对我说:“哎,你抽烟吗?”我摇了摇头说:“不抽!”“恩,对的,上学的时候别学这个!”,她点上后,抽了口,吐了个烟圈说:“你别这么紧张,先去洗个澡吧!”我坐在那发愣,回过神来忙说:“恩!”,我很迅速地站起来,然后刚走几步,她一笑说:“洗澡间过了楼梯往右拐看到了吗?”我点了点头,然后刚想走,她又说:“哎,这是内衣!”,随手把一个包递给了我。
[ ]我进了浴室,等我把衣服脱的就剩一个三角裤的时候,我发呆了,那都是豪华的卫浴设备,我不会用,我用手乱拧了几下,没有水出来。外面传来了她的声音:“哎,小颜,怎么了?”“没,没怎么!”,当我转过头去的时候,看到她竟然站在我旁边,因为屋里有暖气,她脱的就穿了条连衣裙,几乎露出了半个丰润的乳房,白皙的让人窒息。我刚才因为紧张,门都没关。她站在门边看着我,我的身体很结实,因为在家里的时候干活多,古铜色的皮肤,很有力道的胸膛,她一直盯着我看,然后走到我身边说:“莲蓬坏了吗?”她没等我说话就走到了我身边,我的呼吸有些困难,下面硬了,把内裤绷的鼓鼓的,那是本能的,无法控制。她一按就出水了,然后站起身来说:“可以了!”,我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的乳房,以及她那迷人的外貌,白皙富有弹性的身体,我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她看出来了,低头一笑说:“没小姑娘的好看的!”“不是!”,我慌乱的竟然说了这个话。她抬头看我的时候,脸红了,比我都紧张,喘息都急促,看着我,她像一头母兽一样贴到了我的身上,然后就亲吻起我来,开始慢幔的,我的头一下子炸的什么不知道了,耳边嗡嗡的,像是磁石一样被她吸了过去,然后紧紧抱在一起。
她很可怕,在瞬间疯狂起来,亲的我嘴都痛了,我很笨,什么都不知道,是她把我的手拉到了她的乳房上,软软的,凉凉的,舒服死了,她越吻越用力,一边吻一边喘息,急切的像是犯了毒瘾的人,她竟然把我压到了地上。“别怕,给我!快,救我!”,她在我的身上疯狂地亲吻起来。我的第一次让我后来一直感觉,我像是做了回女人。她太需要了!手抓的我的下面痛的厉害 。她坐到我的身上,抓着我的下面,在慌乱中,塞了进去。我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管,动物本能地抱着她,随着她的跳跃,挺动着,舒服死了,那是我的第一次,永远难忘的第一次。她的双手从自己的胸前一直用力地往上摸,最后抓着自己的头发,头发被弄的很乱,身子跳跃的很有节奏。疯了,两个人都疯了。我以为会有很可怕的事情发生,没想到,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是如此迅速地到了彼此。
她满头大汗地望着我,微笑着,看了我会,突然又狠狠地亲了我下。我皱着眉头说:“弄进去了,没事吧?”,她压我身上,捏了下我的鼻子说:“傻孩子,不会有事的,结过扎了!”,说着又在我的脸上亲吻了下。“我是不是太快了?”,我把头转到旁边一笑说。她在我的身上晃了没过一两分钟,我就丢了。我想当时她是没有满足的。“你很久没和女孩子在一起了吧?”,她的问话把我问住了,我说:“什么?”她看了看我的眼神,突然惊讶的表情说:“第一次?”我点了点头。是的,那是我的第一次,出生穷山沟的我很传统,并且因为穷,我都没敢交过女朋友,有不少女孩子喜欢我也被我拒绝了。她感觉不可理解似的,皱了下眉头,尽而笑了,“真的吗?”我微微一笑说:“你喜欢就行!”
她知道是真的了,看了我的下面,望着我又是激动地一笑,然后轻轻地含了进去,我被她弄的很难受,不多会,下面的小东西又开始硬起来了,她的嘴一直从顶部舔到了下面的两个东西,我不知道怎么办,感觉很不好意思。“要到我身上来吗?”,她停了下来,望着我,很关切地一笑说。我点了点头。我想我是不需要主见的,一切都听她的支配就好了。她看了看周围说:“起来,到床上来!”她走了出去,我跟着她走了出去,彼此没说话,但感觉都很着急,她打开了卧室的门,那床看起来柔软死了,被子散发着香气,温馨的让人立刻想跳上去。她进去后,主动躺到了床上,然后说:“过来!”我趴到她的腿边,她把腿分开了,床头的灯把她的脸照的很好看。我挪到她的前面,显得很是生疏,性这东西跟任何手艺都一样吧,刚入门的人总显得那么的笨拙,但是又有不同,人是有本能的,即使第一次也会被本能地牵引着。
那天晚上,整个人都像是经历了一场与二十年前不同的探险,似乎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但是一但有了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就全无所谓了。她很体贴地伸出手来捏着我的下面,放了进去,被放进去的时候,她皱着眉头,牙齿咬着嘴唇,又微微哼了一声。我抱着她的肩膀一点点的抽送,似乎她的下面有东西吸着我,要这样做,这就是传说中的做爱。她的身子很灵活,与我一起动着,她的手把我的后背抱着,贴到了她的胸脯上,她看着我,很享受的样子,然后捏着一边的乳房,送到我的嘴边说:“吃吧,别急,慢慢来!”我迅速地点了点头,急促地喘息着。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到,我死死地趴在她的身上,身子一下下的起伏,压着她,她摸着我的头,呵呵地笑,“你好可爱,傻孩子,不,是男人了!”我迷糊地撑起身子来,望着她,她好美,真的好美。她见我看她,皱着眉头,很认真地说:“你不该认识刘姐那人!”我隐约明白她的意思,说了句很傻的话:“你刚才开心吗?”,我问的似乎太有目的性了,这是刘姐跟我说过的话,她说:“你把她弄开心了,她自然会多给你的,她可是老板!”她很明白,抿了抿嘴,睁了下眼睛说:“恩!”,她坐了起来,打开了床头的柜子,一边去拿钱一边说:“哎,我希望你别往那方面想,你就是弟弟,以后你若想姐了,就打电话给我,我回给你张名片——”,她一边说一边拿,一沓一沓的钱被拿上来,拿好后,她转头对我微微一笑说:“怎么了,别多想了,你是好孩子,孝顺的孩子,是姐太坏了!”我摇了摇头,她捏了下我的脸上说:“开心点!”我低下头说:“姐,算我借你的,你写张欠条,我将来一定回还你的,我成绩满好的,当初考了我们那个山区的第一名,毕业后,学校说推荐我出国留学!”她听了,马上说:“说什么呢,这点钱对我来说一点什么都不算,也就买件衣服的,你学习这么好,要好好学习知道吗?什么都不要想,先把家里的事情解决了,安心学习吧!你别往那些方面想,没有什么,姐也不是不三不四的人!”她的话让我心里很很温暖,因为家里条件不好,在学校里我是孤僻的人,父亲出事后,我一个人倾诉都没有。她的话把我的罪恶感消除了很多,似乎还有温暖的感觉。
她说着,不知又从哪里摸出了一根烟,刁在嘴里,神情自然飘逸,似乎有无限忧伤都化作风的样子。她吐了口烟说:“你爸爸得的什么病啊?”“不是病,是在矿上被石料砸到的,里面出血了,要换东西——要不少钱,家里——医生不给做手术!”,我刚说这句,就哭了,人在遇到这事的时候,最怕别人关切地问了,一说,泪就忍不住出了。我低下头,擦了擦眼睛。她见我哭,赶忙拿过卫生纸给我说:“不要哭,没事的,男子汉可不能动不动就流眼泪!”我点了点头。“父亲出事后,我连一趟家都没回,是我妹妹跟我说的,她都不上学了,说要跟人出去打工——”“你们这些孩子,打工能解决吗?”,她坐到我身边,摸着我的头说:“别难过了,有姐在,一切都会好的!”我没说话,一直没。“今天晚上,在这住吧,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打钱!”我点了点头。
[ ]那天晚上,我住在了她那,她一个晚上都抱着我,睡在我的旁边很安逸,很享受的样子,她睡觉不喜欢关灯,灯照的我有点睡不着,可是照着她的睡姿,看起来很美很美。
早上,我很早就起来了,其实是几乎一夜没睡,都在为跟她做过的事反复的忏悔与宽恕自己。一个晚上的思想斗争。她她没有醒,我轻轻地拿开她压在我身上的手,随便走出了屋,旁边的一个屋子,门没有锁,我往里面望了望,里面竟然挂了很多锦旗与证书什么的,一看竟然全是做的慈善事业,救助贫困孤儿什么的,人家的表扬之类的话。我没敢进去,又走回来了,她竟然站在门边,扶着门望着我。我结巴地说:“看你没醒,就没叫你!”她微笑着点了点头,她的气色很,比昨天更加好,嘴角的笑让人感觉很安逸。
第二天,她开车带我去给家里打钱。路上她一边开车一边说:“哎,昨天晚上一夜没睡?”我在车上无精打采的样子。“哼,你被刘姐吓坏了,我再见到她,非教训她不可!”“别,她没有说什么!”“她我还不知道啊,不过——”,她叹了口气说:“她也挺可怜的,孩子要上大学,死男人原来爱睹,把家产都输了,后来就得了不死不活的病,天天睡床上!”我点了点头,刘姐看起来是不怎么坏,“你别怪她,她真的没说什么,也没说你不好的话!”她听我这么说,转过来望着我,一笑说:“怎么着,还护着刘姐的嘛,呵!”,她戴着墨镜,让我看着没底。我忙摇头说:“没!”她看了我一眼,又笑了。“想好怎么跟你家里说这钱吗?”,她很细心,问了这句。是的,我还真没想过怎么说,因为这钱来的太快了。我摇了摇头。“这样,就说是你们学校老师帮忙,学生捐款——”,她说到这不说了,似乎感觉不太好,也许捐款这事,会让我有点没自尊,其实我倒觉得这是不错的主意,人在这个时候,哪来那么多自尊,我都做了这种事。
开始的时候,我始终认为自己是在做很坏很坏的事,很不光彩的事。我说:“恩,可以这么说的!”她微微一笑。打钱的时候,我要跟家里打个电话,我说:“我出去下!”“干嘛去啊?”,她问我。“给家里打电话!”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现在看来很老的三星手机给我说:“用这个吧!”我看着茫然,我根本不会用这东西,2000年的时候,用手机的人都不太多,别说对于我这样的穷学生了。她明白说:“说下号码吧!”我犹豫了下说:“我们村东二毛家小卖铺的——”,我说了号码,又加了句:“就说找钟国盛家的——”她听了这句说:“钟颜,通了你说就好了!”我点了点头。是我一个叔叔跑来接电话的,我家人当时都在医院里。我跟我叔叔说了我有三万块钱的时候,他根本不敢相信,在我的一再解释下,他说:“小颜,你可不能干浑事啊,我们钟家虽然穷,可祖祖辈辈都没干过对不起祖宗的事啊!”这句话犹如一把刀一样插进我的心里,我叔叔自然不会知道我干这事,他肯定以为我拿刀抢劫什么的。
旁边的她也听到了。我的情绪立刻难受了,牙齿咬着嘴唇,她看了看我,皱着眉头很难受的样子。但是事情还是办好了,不管叔叔多么怀疑,可是面对生命——对于穷苦的人来说,没办法的事。打钱的时候,我见到了我那时二十多年见过的最多的钱,那对我们来说天文数字。事情搞好后,她一直心里似乎有愧疚似的,惶惶不安,最后一笑说:“我送你回学校吧!”
我当时怕学校里的同学看到,她也明白了,一笑,从包里又拿出了一万块给我说:“拿着吧,零花!”我没有要那钱,死活都没要,我说:“我用不了什么钱的,我最后这半学期时间多,我们快要实习了,自己可以出去挣钱!”她最后没办法了,把钱收了回去。“要不你自己回去吧!”我对她一笑说:“姐,给我张名片吧!”她突然慌张地说:“哦,我忘带了!”
她这样说,我不再多问了,我知道她是不想让我联系她了,即使不带名片,她可以把手机号码写给我的,可她没有。我低头很久,然后抬起头说:“你不满意是吗?”她皱着眉头笑了下说:“傻孩子,很喜欢你!”我下了车,她那边没有送我,我知道她是不想联系我了,我当时不知道什么原因。
[ ]大概一个星期后,我家里来电话说我父亲的伤好了,我母亲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好好谢谢老师和同学,我妈在电话里激动地说:“小颜啊,咱们虽然穷,但还有那么多好心人帮助我们,一定不能忘本,知道吗?将来到什么时候都要记住,别人有难处了,将来有出息了,也要帮人家!”,我听着母亲的话,心里酸酸的。
我突然想起来,我有快一个星期没见到她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想她,这几日因为担心父亲的手术,一直没怎么想这事。我想谢谢她,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可我没办法联系她,我去了她的别墅,等到晚上十点多也没见到人。第二天,我去了学校南门的那个中介所,刘姐在那里,她就是开了一间小房子的中介所,顺便做这事的。
“呵,小颜,她没留电话什么的给你啊?”,刘姐一边描眉一边说。刘姐人长的很一般,甚至感觉有些不好看,但打扮的很妖艳。我点了点头。她放下眉笔笑了,望着我说:“你可真够笨的,那她是没看上你!”“分手的时候,她说她挺满意的!”,我低头说。“真傻,这种事,她怎么好跟你直说——”,刘姐马上又说:“那她给你钱了吧?”我又是点了点头。“那就好,父亲的病好了吗?”“好了,我就是想谢谢她的!”,我抬起头说。
刘姐又是一笑,拿出包葵花子放桌上说:“吃!”,她自己拿了个磕着说:“你不会是想人家了吧,呵,她是够漂亮的,又有钱,这机会可难得的,兴许啊——人家又有更好的主了——别癞蛤蟆——”,她一边捣鼓那瓜子一边说。我说:“我知道,我没想她,就是想谢谢她,如果你要是见到她了,帮我谢谢她!”,我说完这个就想走,刘姐说的话让我有点伤心。我确信我是真的想她了,不然心里不会酸酸的,听到她说“兴许有更好的主”的时候,伤心了。
我刚想走,刘姐叫住了我,她说:“哎,你回来!”“怎么了?”,我转头问她。
她低头一笑,“我这有她电话号码,你要不要?”我掩饰不住微笑地点了点头。拿着那个号码,我在学校的公共电话亭里,犹豫了很久,打了她的电话。
不多会,那边传来了声音:“喂,您好,请问哪位?”,她的这句话很好听,比她跟我说过的话都好听。
我激动的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她又问:“请说话啊!”
“我父亲的病好了,谢谢你!”,我急促地说出了这句。
“呵,是小颜啊!”,她还记得我,这让我挺开心的。
“恩,是的,谢谢你!”,我故作沉静地说。
“不要谢的,一切都好就行了!”我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也许真的,她是不满意我,刘姐说的没错。
她又说:“最近在学校干嘛呢?”
“没干嘛,学校老师家搬家去了一天,后来装修又去帮了两天忙!”,我一五一时地跟她说了,的确那几天,干了这事。
“还满充实的嘛!”,她呵呵一笑说:“你怎么找到我号码的?”
“你别生气!”,我说:“也别怪刘姐,是问她要的!”
她的声音让我浑身难受,不知道哪的问题,就是不安,慌的厉害,呼吸都有些困难。
“呵,不会怪她的,你放心好了——”,似乎有人叫她,她赶忙说:“哦,小颜,先不说了,我临时要主持个会”
我赶紧说:“姐,钱我会还你的,等我毕业后工作了就还你——”
她打断了我的话说:“怎么又说这话!”
我差点哭了,破口而出说:“刘姐说你不喜欢我!”
我说完就挂了电话,一气跑了宿舍,因为下雪,路上几次差点摔倒,躺到床上就蒙着被子大哭了起来,宿舍只有我一个人,还有几天就快要过年了,晚走的同学也都走了。我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我模糊地听到外面声音。
“同学,我找我弟弟,她叫钟颜,在哪个宿舍?”,过道里拉音,我听到了她的声音,我腾地从床上坐起来,她已经到了门口,看到了我,我们就这样望着,她一笑说:“没吓着你吧!”,她真的是漂亮的能把人迷死。
我摇了摇头,从床上爬下来,然后搬了个凳子到她面前说:“你坐吧,挺乱的,没收拾!”,放假的宿舍最不能看,哪个宿舍都是往死里乱。
她一笑说:“不坐了,你还吃饭吧,姐也没,我们出去吃饭吧!”,我点了点头。
出去的时候,我跟在她的后面,一直不敢靠近她,路过一个有人的宿舍时,我听到里面传来嘀咕声。走出学校,她提议要到学校附近的馆子里吃,她说她知道江大门前的小吃街,很有名。我点了点头。要菜的时候,我说:“姐,我请你吧,你随便点!”她抬头望了我一下,笑了,然后看菜谱,一边看一边说:“装大款啊!”
“不是!”
“等你发达了,姐落魄的时候再请好了!”。
她说的这句话,我永远记得,似乎是个寓言,多年后,真的成了这个样子,所以我一直记得她这句话。
“我们喝酒好不好?”,菜上来后,她望着我一笑说。我点了点头,也是一笑。
“会喝吧?”,她问。
“恩,很会喝!”,因为父亲的伤没事了,所以我也开心了很多说:“我最会喝酒了,在家里都是喝白的,我们那的男人都能喝!”
[ ]她耸了下鼻子说:“就喝白的,你喝不过姐!”
接着就是,你一杯,我一杯,最后两个人都醉了。
她说要走,我说:“你醉了,不好开车的!”
“没事,我们去车里说话!”
我把她扶上了车,在车里,她一把拉住我的手说:“我还以为你把姐忘了呢!”
“没有!”,我贴到了她的胸上,她的胸很温暖,舒服死了,有些慌乱地回答她。
她一笑,拉着我的手说:“你有没有想姐?”
我点了点头,她把脸错到了我脸上,然后又问:“怎么谢姐?”
我不知道怎么说。
她愣了下,然后嘴死死地咬住了我的嘴唇。
那天晚上,我跟莉姐在学校附近的宾馆里发生了第二次关系,她仍旧那么富有激情,我也比第一次要放开多了,偶尔还会主动地进攻,对她说一些暧昧挑逗的话。也许是因为酒精的缘故,两个人像发情的怪兽,撕扯在一起。
最后两人都到了那种状态。不过这次,她有些伤感,她说:“小颜,这次过后,我们就不要联系了好吗?”
我从快乐中惊醒,望着她,点了点头说:“恩,好的!”
她转过来看了看我,她哭了,她抱着我说:“你别多想,你是最好的,姐感觉你是好孩子,不想害你!”
我迟疑了下,轻声地说:“恩,我知道,我以后不会打扰你了!”
“你别这样,你应该理解姐的苦衷!”,我仍旧点了点头,然后我开始坐起来穿衣服,她傻傻地望着我,但是她没说挽留我的话,而是跟我一起穿衣服,我们没有任何言语。
然后我往楼下走,她跟了下来,在走到楼下的时候,她突然叫住了我“小颜,姐是怕伤害你,你不要多想!”
我走了几步,转过头来,对她一笑说:“恩,我知道的,姐,你要开心哦,感觉你很不开心——”,我望着她那迷惘的眼神,又是抿嘴一笑大声说了句“姐,你是好人!”
我转身又想跑,她在后面喊了句,“小颜,有什么困难跟姐说!”
我没有回头,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哭,她说那句话的时候声音有点沙哑,我不想回头,我知道,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还有五六天就要过春节了,年味越来越重,刘姐给我介绍了一个活,他们中介公司有个商场要找人去发传单之类的促销,还有穿着卡通冲气娃娃招揽顾客的那种。
发传单每天二十,穿笨重的卡通装三十,刘姐把三十块钱每天的名额留给了我,我挺感激她的。
她的骨子里仍旧是有善良的因素的。
我在那家超级市场穿着卡通服一直干到了大年三十那天的中午,越是到最后,商场的客人越多,但是有几个人要回家过年,就剩下三四个人了,老板给我们加到了四十块一天,这让我很开心。
尽管很累,很闷,在里面透不过气来,但幸好,外面的人看不到我们,也就不觉得难为情。
我们晃着身子对那些路过超级市场门前的人挥手,做着各种古怪的样子。几乎小丑般的表演吧。时而会碰碰行人的头,逗他们一笑,吸引他们进超市来买东西。
一辆车在超市的不远处停了下来,我远远地看到她从里面走下来,我心里有些着急,可是又想,她不会看到我的没事。
她往这边走来,竟然一直往我们几个卡通小丑这边望来,我有些担心,我的挥手停了下来,我想她是不是知道我在这了,她仍旧往这边走,她被一个小丑碰了碰头,她没有笑,望着我们看了看,我怕她怀疑,于是继续手舞足蹈起来。
她看了我一会,我转过了身去,开始往另一边缓慢地走去,我不知道她在我后面有没有离开,但是她也没有上来拉住我,她不知道哪个里面是我吧。
当我再转过身去,发现她不见了,于是心里稍微放心。
时间终于到了,两天过后,超市就关门了,老板事先答应会送我们一点点“年货”,大概是超市里过期的一些食品吧。
我大汗淋漓地,去换下身上的服装,在换的时候,有人送了那些给我们的免费食物。
就在我脱好衣服,和其他几个兄弟一起去哪那些袋装食品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人站在门口,她一直那样傻傻地望着我。
我一转头就看到了她,我手里拿的那袋食品停在了那儿,一鼓悲酸从心里往上冒,呛的喘不过气来。
她看着我,不停地皱眉头,脸上尽是悲伤的表情。似乎在忍着哭。
[ ]她没说什么,上来就拉我的手,把我往外拉,头也没回。旁边两个一起兼职的兄弟唏嘘了下。被她拉了出去后,后面传来了一个兄弟的声音,“哎,还没领工钱呢?”
我迟疑了下,她气哼哼地说:“不要了!”
我被她拉出来后,她放开我的手,在没人的地方,说:“我不让你缺钱花跟我说吗?”
我像是被她教训一样,不说话,我当时甚至有点她的气,她为什么要来管我,都跟我不再联系了,为什么突然冒出来。
“哼,刘姐是什么好人啊,你跟她来往早晚会被她害了!”,她手插在胸口说。
“不怪她,是我让她介绍工作的——”
“你还护着她是吧?”,她一听我这样说就更来火了。
我不说话,认为自己这样没什么不好,没偷没抢。
她见我不说话,随后把话放的柔软了,低头望着我说:“怎么了,生气了?”
我摇了摇头。
“我是没资格管你,可你没钱,总该给我个电话吧!”
“你说不要来往的!”,我有些怨恨地说。
“我不又跟你说,如果没钱了,联系我吗?”
我说:“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成心气姐是吧?”,她说:“跟我在一起不光彩是吧,见不得人?”
“我可没说!”
“干嘛生气?”,她追问我。
“是我自己的事!”,我低下头,想走。
她突然拉住我说:“你还生气了,你生什么气啊,我跑了大半天,又去学校,又去刘姐那,我不是怕你过年没地方去吗?我,我——”,她显得委屈了。
似乎要哭吗?哼!
“对不起!”,我转头望着她说。
“对不起的人是我,我恨我自己!”,她低下了头。
她那样,我着急了,不停地有人从超市后门的路上经过,有人在看。
我皱着眉头说:“别哭了,是我不好,对不起,我以后不这样了,你怎么老哭啊!”,因为安慰她,我第一次有了在她面前很男人的感觉,后来我迷恋上了这种感觉。
“跟我走吧!”,她说,她不哭了。
“去哪?”,我问了句。
“不想跟姐走是吧,大过年的,你去哪?”,她说。
“恩,我跟你去!“
在车上,她一直不看我,因为刚哭过,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感觉心里满难受的。
在一个孤儿院门前,她把车停了下来。
2000年的那个春节,我是与她在孤儿院度过的,在那里,我知道她原来也是一个可怜之人。
孤儿院不是很大,但是看起来很崭新,刚建的楼群,环境设施也很好,大门上挂着灯笼,贴着对联,十分喜庆。院子里很多孩子在那里放鞭炮,劈劈啪啪。
车子开进去的时候,很多孩子一起围了上来,他们不停地喊着:“姚阿姨来了,姚阿姨来了!”,他们围了上来。
莉姐下车后,对他们一笑,然后叫着他们各人的名字说:“看今年我给你们带来了什么礼物!”,说着就对我说:“小颜,来拿东西!”,她打开后车箱,里面放了很多包装精美的礼物。
那些孩子扑了上来。“别抢,每个人都有!”,接着她开始发礼物,一人一个,那些孩子接过礼物,就对她说声:“谢谢!”,我看着她,微笑地给那些孩子发礼物,顿时很钦佩她。
不多会,远处走过来一个年纪稍微大点的女人,她笑着走过来说:“莉莉,孩子们老早就盼着你呢!”
“阿姨,这段时间怪忙的,工地上工人要过年了,天天催工资,忙了这些天,总算把工人的工资发完了!”,莉姐不急不忙地说。
那个老阿姨看到了我,一笑说:“这是谁啊?”
“哦,我资助的干弟弟,江大的,快毕业了,今年没回家,我把他带到这里来过年!”
“阿姨好!”,她笑着说:“恩,你也好!”
我开始往屋里搬两箱重的东西,里面有些年货,饮料,蔬菜,肉类。
她们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话。“贝贝还好吧?”
“还好,就是最近好象老爱打扮了——”,老阿姨一笑说。
“呵,小丫头从小就爱臭美!”,莉姐很幸福地笑着说。
“我怕她在外面谈恋爱,十六七的小丫头,最容易——”
“我跟她说吧!”,莉姐转头看了我一下说:“小颜搬到二楼餐厅,交给李师傅!”
“恩,好的!”
我下来的时候,看到她正在和一个小丫头说话,小丫头大概有十六七岁,莉姐看到了我,一招手说:“小颜,过来下!”
我走了过去。
“贝贝,叫小颜哥!”
她望着我笑了下,然后伸出手来,很大方地说:“小颜哥,你好!”,我愣在那,看着她的手,竟然不知所措。
莉姐一下子就笑了,用那种特有的眼神望了我一下说:“他啊,老害羞的,不习惯!”
我笑着摇了摇头,伸出了手去。
贝贝很可爱,也很漂亮,看起来是一个小美女。
我不知道莉姐为什么这么关照她,心想不会是她的女儿吧,可是马上打消了念头,不可能,贝贝都十六七了,莉姐才三十二岁呢。
应该是姐妹吧,心想更不可能,谁把妹妹送孤儿院来啊,这么有钱的人。
于是把所有念头都打消,也许就是一个莉姐比较喜欢的孩子吧。
我不会想到,我后来跟这个小丫头也有了说不清的关系,当然这都是后话。
那天晚上,我们玩的很开心,我和莉姐跟那些孩子们在一起,他们为我们准备了晚会,看着那些孩子,莉姐整个晚上都是幸福的微笑。
我们看完孩子们的晚会,又看春节晚会,一边看一边吃年夜饭。莉姐不停地问那阿姨几乎所有孩子的情况,比如生活啊,学习啊,她十分关心这些孩子。
那些孩子更是喜欢她,不停地说话让她开心。
欢乐声充满了屋子,而我不停地偷偷看她,她的脸很红润,在那些孩子面前,豪无拘束,快乐的犹如自己也是个孩子。
午夜的时候,我们跑出来放烟花。
因为我是年纪最大的孩子,算是男人吧,因此所有烟花都是我来点的,那些孩子跟在我的后面,不停地叫我哥哥,哥哥,我感觉比家里还热闹。
她站在那里望着我,手插抱在胸间,很恣意地看着我,不时地笑,我转身望着她说:“哎,过来啊,一起玩!”
她点了点头,跑到我身边,我拿起一把满天星,她接过后,在手里摇晃起来,火花照着她的脸,真的很好看。
她望着我,皱了下眉头,笑说:“老看我干嘛?”
“你很好看!”,我傻傻地说。
她扑哧笑了说:“哼,我是你姐!”
天呢,我们都有过两次了,她突然说她是我姐,难道真的忘记了我们有过的吗?
心里顿时不舒服起来。我刚想说什么,她转而走到那些孩子跟前,跟他们一起玩闹着,我望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是什么都不想说。玩到一点多钟,我们要睡觉了。
莉姐给我准备了个房间,那屋子大概很久没人住,但是还算干净,她带我进去的时候,脱掉鞋,爬到床上,用毛巾擦了擦床,我看到她趴在那,躬着身子,望着她的屁股,突然,一阵难奈——
她擦好后,下来又下来让一个阿姨拿来了两床新被子。
我一直愣在那看她,还沉浸在幻想中,男人一经了这事,就会老想了。
“愣什么啊?过来帮我铺一下床单!”,她趴在床上,回头望了我一眼,我慌忙地回过神来,走了过去。
床上的东西弄好后,她微微地喘息着说:“恩,满好的,临时住下吧!”
我点了点头,还是望着她。
她又感觉枕头弄的不平,拿起枕头,用手一边抹,一边说:“哎,我可跟你说了啊,别老看我!”
原来,她低头都发现了,我忙说:“没看你,刚在想点事情!”
“想什么呢?”,她一笑说:“没见我干过活啊,我可勤快着呢,家里从来不请保姆,都我自己打扫!”
她放好枕头,望着我一笑说:“别乱想了,早点睡吧,明天早点起来吃饺子,大年初一!”
我点了点头,她看了我一眼,又说:“我就住你隔壁,有什么事叫我!”,然后往外走,在她快要走出门的时候,我突然叫了她一声:“哎!”
“怎么了?”,她转过头来。
“你今天看起来很幸福!”,我转移了话题说。
“恩,你也是,像个男人汉!”,她一笑。
接下来,我不知道说什么了,她望着我微微一笑,那笑似乎有着特殊的意味,然后走了出去。
我躺到床上,没拖衣服,也不想睡,心里很想她,我想她应该从那次在学校门口的分手后,就真的把我当弟弟了吧。
突然,我听到隔壁传来惊慌的尖叫声!我立刻跑了出去。
我跑到了隔壁,望着门,刚想敲,门开了,她从来不关灯。因此灯亮着,我看到她头发凌乱,神情慌张地坐在床上,双手抱着头,满头大汗,吃惊地望着我。
“你怎么了?”,我走到她跟前,坐到她的床边上说:“做噩梦了吗?”
她点了点头,放松了身子,微微呼了口气说:“恩,没事的!”
我看了看屋子,拿起一个毛巾过来想帮她擦,她接过了毛巾,擦了擦说:“没事的,你回去睡觉吧!”
我站在那不走,望着她说:“你真的没事吗?你脸色有点可怕——”
她一笑,摇了摇头说:“做了个可怕的梦而已,没事的!”
我转身刚想走,她突然叫住了我,“小颜,留下来陪我好吗?”,她的声音很轻。
我很快地转过头点了点。
“你睡吧,我不睡!”,我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她望着我,很是疲惫地拍了拍床说:“睡上来吧!”
我愣了一下,心想,那天你不是说从此都不要有那种关系了吗?为什么出而反而,为什么出而反而,什么都是你说的。
但是我没有说,我脱了衣服,她掀开了被子。
里面很暖活,被她的体温早已弄的很暖活。
她这次竟然顺手把灯关了。
黑暗中,我贴着她的身子,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敢做什么。
突然她翻过身来,我被她挤的往边上靠了靠。
她似乎已经睡着了,睡眼惺忪地说:“睡吧!”
我刚想伸出的手放了回来。呼吸无法平静。
在很痛苦的煎熬中,我突然把手放到了她的胸上。她没有动,用手拉住了我的手。
我见她没有拒绝,于是嘴在她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下。她的嘴也吻了下我的下巴,然后两个人就吻了起来。
我急促地翻身压到她的身上,她说了句:“温柔点!”
这三个字,让我很奇怪,前两次,她都是很暴力的,可这次,她却这样说,跟她的噩梦有关吗?
我不知道,只能听她的,最后我的头顶起被子,大汗淋漓地压在她的身上,她仍旧闭着眼。
她伸手摸了下我的下面,又挠了下我的胸口,我立刻笑了起来。
她也笑了起来。
“你不说我们再也不要了吗?”,我问她。
“我可没说,忘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
“你说话最不讲信用!”
“你还是个孩子!”,她说,说着又来挠我,我也去挠她,最后两个人笑着平静地抱到了一起。
她在我的怀里喃喃地说:“知道吗?我也是在这家孤儿院长大的!”
我听了她的话,恍然明白,原来如此!
“我生下来就到这里了,一直在这里长到十七岁!”,她又说,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我问了句:“是他们把你拣回来的吗?”
“私生子,生下来,两个人都不愿意要吧!”
我听到她声音里似乎有些哀伤,于是不说话了。
她一笑说:“怎么了,你以为我很风光,就没辛酸事吗,小时候吃很多苦呢,那时候这里很破,很旧,连饭都吃不饱!”,她突然停了下,又说:“直到那年——”,她不说了,停了下来,“现在这家孤儿院是我资助的,钱都是我们公司的!”
“恩,你好棒,很有爱心!”
她呵呵地笑了,摸了摸我的头,又说:“十六岁那年——”,她又不说了,我的嘴似乎碰到了她的泪水。
她这样,我也就不知道怎么问,于是抱紧她说:“没事了,都那么多年了,你都——”,我突然问她:“哎,你没结婚吧?”
到那个时候,我才想起问她这个,刘姐当初让我不要随便问这些的。
她过了好久,摇了摇头。
我突然很开心,听她这么说。
那夜,我就那样抱着她睡到了天亮。
后来,我知道,那个晚上她的噩梦这些年来,她每回到这里就会做起。
很奇怪,很可怕,对她来说。
第二天,吃过饺子,她就要回去,我跟着她的车子回去了。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很幸福,坐在车上,脸上洋溢着笑,她一边开车一边说:“哎,昨天晚上好象被张阿姨发现了,今天早上,她见到我怪怪的笑,呵!”
我说:“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哼,她还跟李师傅有那个呢!”
“你是说那个老厨师?”
“对啊,呵,李师傅的几个女儿不准他再婚,所以就一直偷偷的——”,说着,她又笑了,我知道那笑不是取笑,而是夹杂着些幸福的笑。
听着她聊些这样的话,感觉她很开心,我突然去拉她的手,她慌忙地抖了下,车子打了个晃,她睁大眼睛说:“吓死我,你不要命了吗?”
我忙收回手来说:“想抱你!”,我第一次那样胆大地跟她说话。
她的脸不知道怎么的有点红,真是奇怪,为什么她主动进攻的时候没有多少羞涩,反而我说了主动的话,她就这样了呢!
“你可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啊!”,她目不转睛,微含笑意地说。
“是你教的!”
“哼,是我教的?”,她一笑,伸出一只手猛地抓住了我的下面。她没用什么力,但是我却“哦”了一声。
她笑了,“真坏,不老实!”
“哪有?”,我皱着眉头,不好意思地说。
“还说没,小心把车顶盖顶飞了!”,她很幽默地说。
我们都笑了。
她把手拿开说:“会上瘾的你!”
“有你在,不怕!”,我抿嘴笑着说,“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她没说话,只是微笑。
我见她这样不开心了,于是沮丧地说:“你是不是经常跟刘姐联系?”
我问这句话,有着深层次的含义,我不好直说,她是不是经常去换男人。
她立刻明白了,说了句:“我打你啊,什么意思啊,我跟你说——我人生就干过一次对不起别人的事,就是跟你!”
我立刻又笑了,说:“那你千万别再干坏事了,把坏事弄成好事吧!”
她也笑了,望着我说:“你这孩子看起来老实,其实骨子里也很坏!”
“男人都坏!”,我顺口来了这句。
“不,坏跟坏不一样,有的男人坏,是硬来硬的,你是外表羞涩,胆小的坏,但是一但被激发了,是最坏的那种,呵!”
对于她的言论,不知道怎么反驳,也许是对的,她说的没错。有一点肯定,我在女人方面,对于不熟悉的,是胆子小的,天性。
开了到一个路口,她突然说:“你去哪?”
“去你那好吗?”,我说。
她“恩”了声,点了点头。
那天,我们刚进屋,就抱到了一起,开始疯狂地亲吻,抚摸,然后倒在沙发上,撕扯着,翻滚到地上,最后在沙发上做的,最后她躺在我的身上,说:“说我是你的女人!”
我愣了下,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但是激动地立刻说出口,“你是我的女人!”
她笑着,吻了我一下,轻轻地说:“小老公,我爱你!”
我听了十分激动,不知道为什么,被人叫作老公,会如此的开心,我很有悟性地叫了她一句,“老婆!”
她也很开心,拼命地吻起我来。
我在她那住了大概一个星期,这段时间,因为过年,她一直没去公司,我们就那样住在一起,一起看电视,一起做饭,她还给了我把钥匙,因为我要出去买菜,她负责烧饭。如果她不在的时候,随时去她那,最重要的是一起做爱,两个人都很幸福。
有几次,我们还在傍晚的时候出去逛街,在街上,她竟然就挽起我的手,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样子,她什么也不说,就那样突然地挽起,我虽然有点紧张,但是在横江也没人认识我,因此也很大胆,并且她看起来很年轻,因为我看起来就成熟些,因此也差不了多少。
逛街的时候,她说是她最幸福的时刻。
她给我买了很多名牌衣服,虽然我不要,但是她一直要让我穿,说要把我打扮成一个很有品位的男人,我却不习惯这些,我没有穿衣服打扮的习惯。
可是,她却很开心,说这样很好,经她一手打造出来的小男人,她很幸福。
但是谁也没说以后,我不敢说我们以后,如果她说让我娶她,我一时真不知道怎么办,而她也没说,我认为这样满好,她那几天很快乐,天天都是幸福地笑,看电视的时候会跟我抢遥控器,她喜欢看外国片,而我讨厌看那些金发碧眼的老外,因此跟她时常快乐地耍闹,最后她就趴在我的怀里说:“老公,你应该让着我,男人应该疼女人!”
她每每一撒娇,我就听她的了,后来弄成了,我故意不听她的来换取她的撒娇,叫我老公。
我一直纳闷她的身材为什么那么的迷人,保持的那么好,三十二岁,看起来比学校里那些丫头的皮肤都好,白皙如脂,尤其是盖凸的地方凸的很有力度,丰韵,该翘的地方翘的很有弹性,圆润。
我最爱她的乳房,粉色的乳头小的很可爱,在比较丰满白皙的乳房上,看起来有着鲜明的对比。
那是我跟她最快乐的一星期,永远难忘,一直沉浸在幸福与性爱的美妙中。
有一天,我从柜子里捣鼓出了几盘录象带,上面写着日文,我当时真的不明白,我说:“你也爱看日本片?”
她一看就笑了,说:“你在哪找的?”
我说:“无意间找出来的!”
她一笑说:“你想看吗?”
我说:“不爱看,讨厌小日本!”,那个时候,我真的没看过那玩意。一直都很老土,很保守。
她笑了笑说:“我们一起看!”,她让我去厨房给她拿杯水,我拿水回来的时候,手里的水差点掉了,她转头望着我笑,电视上的画面让我窒息,当时脸都红了。
她招了下手,我慢慢地走过去,对她一笑,皱了皱眉头。
她坐在我旁边,我们顿时都不说话,看着看着,她突然慢慢地转过来,手勾住我的脖子,闭上了眼睛,然后我们就慢慢地贴到一起,她说:“跟电视里一样做,好吗?”
我点了点头,那天,是我们最疯狂的一天。我想,她真的把我带坏了,可是,多年后,我认为那并不算什么,什么都不算,性和爱是不分的,有爱的性如何ML都不罪过。
一个星期结束后的那个晚上,我们看电视的时候,她说:“小颜,下个星期,我要有事去外地出差,我们公司在外地投资了一处房产,这一星期,你就回学校住吧,我回来了,去找你,然后给你买礼物!”,说着,她就拿钱给我,我忙摇头说:“不要,你上次给我的一千快钱,我还没花完呢!”
她说:“都一个星期了,再说,那是买菜钱!”
我说:“我花不了多少,你别给我,我不想我们有太多那种关系!”
她立刻明白了,望着我笑了笑,不提这事。
那个星期,我回学校了,大概过了两天左右,我路过一个卖金鱼的摊子,突然想到她说她喜爱养金鱼,我又想起她客厅里的那个金鱼缸里没有一条鱼,她说一直没好好养,全死了。
我一时激动,想给她一个惊喜,于是挑了好几条漂亮的金鱼,然后装入袋子,就坐公交车去了她那。
那天竟然还下起了雪,下了公交车,我又走了一段路才到那,我有她的钥匙,路上,我越想越开心,等她回来,看到那些金鱼被养的很好,她一定会开心的。
可是,没想到,我撞到了那一幕。我把金鱼拎在手里,手被冻的有些冷,卖金鱼的说这个时候金鱼不好养,要放在空调房。我想她的室内没问题的。我开心地掏出了钥匙,放进去拧了下,反了,我又拧回来,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
我被吓着愣在那里,是一个男的开门的,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留着八字胡,戴着眼镜,穿着睡衣,叼着雪茄,一副老板的模样。
我说不出话来,他皱了下眉头问我:“你要干嘛?”,很地道的香港普通话口音。
我听到了里面传来了她的声音,“怎么了?”,她一边下楼一边扎头发,就在走下楼梯,头发扎好的时候,她看到了我,她被吓的定在了那里。
一动不动,皱着眉头望着我。
我灵机一动,忙说:“哦,是你们要买金鱼吗?有人打电话来说是这里吧!”,我提了下金鱼。然后又十分紧张地看着门上的钥匙,幸亏在外面,他没看到。
他看了看金鱼说:“个头还满大的,我们没要吧!”,他转过身去问道:“哎,莉莉,你要的吗?”
她慌忙摇了下头说:“哦,没要!”,她被吓的不行。
我一笑说:“也许,我走错了吧!”
他看了看金鱼说:“哎,多少钱,我要了!”
我一时紧张,竟然说:“哦,不要钱,已经付过了!”
她望着我,很痛苦的样子,似乎想跟我说什么,但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说:“不是我们要的,如果你找不到买家了,我们就留下了!”,说着,他转身说:“哎,你拿点钱给他!”
她很听话地点了点头,然后走到皮包里拿出了一张一百块钱。
他把金鱼拎进了屋,然后她走过来给我钱。
剩下我跟她了,她走过来,想跟我说什么,我怒视着她,恶狠狠地看着她,她皱着眉头,仍旧很委屈,似乎要哭了,但那目光里又有惊恐,意思是我千万不要说什么。
我狠狠地转过头,然后走开了,外面的雪下的越来越大,脚踩在地上咯咯的响,鼻子被冻的发酸,头脑也发酸。
我很她,很狠她,一路上,我都在恨她,可是越恨她,就感觉自己越离不开她,她不该这样对我,我难受,心里难受的厉害。
我咬着牙齿,手攥的发痛。
我没有坐公交车,那天下午就那样一直走回了学校,到学校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路上一片洁白。
路过那家小吃铺,我望了望,肚子饿了,我走过去说:“给我一瓶酒!炒一盘粉丝!”
“什么酒?”,老板问。
“二锅头!”,我斩钉截铁地说。
老板愣了一下,然后说:“好的,马上就好!”
那天晚上,我再次喝的醉醺醺的,那老板出来说:“先把钱给了吧,你喝太多了!”
就在这个时候,远远的一辆车开过来,车灯刺到了我们。
我抬头一看,骂了句:“找死啊!”
老板说:“你醉了,瞎骂什么呢,赶紧付钱!”
我望了他一眼,然后一笑。
他皱起眉头说:“哎,你别喝醉酒找麻烦啊!”
我掏出了钱给他,然后站起来就晃着往前走。
后面的车竟然跟了上来,因为有雪,开的很慢,车里的人按了下喇叭。
我站到了路的一边,望着车骂了句:“他妈的有钱就拽啊,玩我的女人——”
我低下头,刚一抬头就看到了她,竟然是她的车。
她下车望着我,皱起眉头说:“谁叫你喝这么多酒的?”
我晃了下脑袋说:“你管我!”
“我去学校找你了,你不在,我就到这儿来了!”,她声音很轻地说。
“你找我干嘛?”,我很大声音地说。
“你小声点!”,路上有人经过,往我们望了望。
我一笑说:“为什么骗我,为什么?”
她把头微微低下,然后又抬起头说:“我骗你什么了?”
“你有男人,为什么说没有?”,我又问她。
她说:“你上车来说吧,我一直担心你!”
“你少说,告诉我为什么?”,我咄咄逼人地说。
“对不起!”,她无话可说。
“不要你的对不起,你知道吗?”,我咽了下酒气说:“我爱上你了,爱你,你知道吗?”
她吸了口气,然后抿嘴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不瞒你了,我是有男人,而且是——”,她微微一笑,很平静地说:“而且是老男人!”
她说的我心痛,我一想到那个老男人也要占有她,就难受死了,我喘息着,很气愤地说:“你真——”,我还没说完。
她又是平静地一笑说:“我不要脸是吧?”
我没回答她,而是冷冷一笑。
我这个笑让她生气了,我刚想说话,她迅速说:“哎,我是不要脸,可你是我什么人,告诉我!”
我知道我什么人都不是,我睁大眼睛,狠狠望着她。
她又说:“你说啊,你是我什么人,你管着我,你不过——”,她后来说她其实是想说我是她弟弟,而我以为她想说我是她包的男人。
我一笑,转过身去,头也没回地走。
走了几步,转过头来,对她说:“如果只是想玩,在一起的时候别说爱,不要再对跟我这样的男人说,他会真的爱上你的!”
说完,我就走,走了很远,我转过头去,在那个酒馆的灯光映照下,我还看到她愣在那里,站在车边。
而我知道,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以为我们不会再有联系,可命运又牵扯到了一起,全因为刘姐。寒假过去了,学校开学了!我痛苦了很久后,稍微平静下来了,我想她没错,只是教会了我很多,原来爱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不应有恨吧!
如果还会想起她,那似乎如校园里情人糊的水那样,没有任何涟漪,显得有些深沉。
“哎,小颜啊!”,那天,我路过刘姐的中介所门前,她从里面喊我。
我转过头去望了望她,有日子没见到刘姐了,她吃着瓜子对我招手说:“进来,有话跟你说!”
我走进去后,她一笑说:“哎,学校怎么样?快实习了吧?”
我点了点头,一笑说:“恩,还有一个月吧!靠完最后两门试就实习!”
“那到时候刘姐帮你找单位!”,她很客气地说。
我点头说:“谢谢你!”
她愣了一会说:“哎,小颜,今晚跟我去参加一个聚会怎么样?”
我听到这个,手放在口袋,有些洒脱,望了望外面说:“姐,我不做那事了,一辈子有一次就够了!”
“哎,我不知道——”,她吧唧吧唧地说:“你怎么这么傻呢,这样的女人能没有男人吗?喜欢人家正常,你们这些小年轻见到漂亮的姐姐就会爱,可人家是有家庭的,怎么这点都想不开啊,人家就是花钱找乐的——”
我不想听了,我说:“刘姐,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哎,别走,小颜,就算帮姐这个忙,不是那事,就是一个聚会,几个女的在一起玩,都带男的去捧场,我他妈的不是男人死床上,动不了嘛!”
她说这个,突然有点可怜起她来,看着她急切的模样,于是一笑说:“好的,算还你人情,我跟你去,不过,我不会再做那事的!”
“恩,好的,姐不会卖了你的!”,她开心地说。
晚上,我跟刘姐去参加了那个聚会,说是聚会,其实是上不了层次的KTV,搞个包厢,几个三十多岁的少妇各自带着小男人去那里HAPPY,一边喝酒,一边唱歌。
操!这些女人,个个看起来平时都是良家妇女,保守的上班族,可是竟然搞这些,大开眼界,远离了老公,没有危险,抽烟喝酒,浪荡至极。
我跟刘姐进去的时候,大包间里已经坐了四五个娘们。还有几个跟我差不多大的男的,不过看起来很面,职业的。
我进去后,那几个男的有点不友好,看了看我,那几个女人一直盯着我望,然后呵呵地笑。
刘姐说:“哎,我来介绍下,这是小颜,二十四,一米七八,65公斤!”,我真想骂刘姐,很讨厌她这一套。
我对她们笑了笑,然后坐下了,大概是那几个男的感觉实力不如我,于是有的白了我一眼,接着就开始讨好他们的女主人。
有一个坐在我身边的娘们望着我说:“哎,怎么样啊?”,说着就把手放我腿上。毫无遮掩,大大方方。并且用那种很色的目光看我,胸口的奶子露了一半。
我看了下她的手,然后把腿移到了一边。
她有点生气了,“哼”了一声,嘀咕了句:“什么玩意!”
我转过头白了她一眼,刘姐似乎看出来了,忙说:“哎,喝酒,喝酒!”
屋里很喧嚣,一个娘娘腔开始唱歌,我低头在那里喝酒。
旁边的两个女人在说话。
“哈,前天,妈的,那个小家伙被我们差点玩死了,吃了两次药,让他叫妈,最后给我们轮流着吃,呵——”
真他妈的恶心!
另一个女的又说:“不怎么样,有一次在天上人间,一小男的被我们七八个女的吧,一起弄的,最后送医院了,吓死我了,当时,幸亏——”
我望了望刘姐,刘姐正端着酒杯,看着画面跟着哼,身子一抖一抖的。
我刚想站起来,走出去,突然一个女人推开了门,她穿着一身白,拎着包,放在腿间,对屋里微微一笑,很淑女的样子。
竟然是她!
我又坐了回去,她似乎不认识那些女的,只认识刘姐,刘姐看到后,忙走上前说:“给大家介绍下,这是我朋友,姚莉莉,盛元地产的老总,很有钱的!”
其他几个女的随意打了招呼,刘姐把她领了过来,她似乎很怕生地坐到了刘姐的身边,然后脱掉了大衣。
刘姐开始贴着她耳朵说话,我斜着头,望了望她,心里想,真有你的,跟刘姐来这种地方。
这里都是他妈的什么人啊。
她看到了我,望了我一眼,乌黑的眸子,看了下,然后把目光转移了。
她的另一边是一个男的,我看的出来他想泡她,端着酒不停地望着她笑,等她把脸转过去的时候,那男的笑着说:“哎,姐姐,你好漂亮哦,我们喝一杯!”
她点了点头,微微一笑,端起酒杯。
声音被放的更大了,轮到了一个尽暴的歌。我听不到那个男的跟她说什么了,但是两个人都笑着说话,那男的往她身边靠了靠,她没有动,把恋转了过来,又看到了我,目光里有种怪怪的感觉,喝了杯酒,她的脸红了。
我把脸转了过去,看着那个人在喉着听不懂的粤语。
这些人越玩越开心,越喝越多,最后没人唱歌了,几乎都贴到了一起,每人一个,刘姐跟个老鸨一样坐在那。就我和刘姐清闲着。
她的身边的那个男生越来越大胆了,恋贴的她很近,我看的有些难受,不,很难受,我不停地喝酒。
再一转过脸去,看到其他的几个娘们都差点要脱了,和那些男的都抱到了一起,又亲又啃。
就在这个时候,她又转脸望了下我,眼里有怨恨。
我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心里越来越难受,她为什么来这里,为什么,还跟那个男的这样,恨死她了。
那个男的突然去抱她,然后就去亲她,她想去躲闪,可硬被抱在怀里,就在那一刻。
我猛地站起来,拿起桌上的酒瓶就照他的头上砸去。
“操你妈!”,我吼了一声。
瓶子碎了,屋里尖叫了起来!#--iCMS.PageBreak--#他倒在了地上,头上流着血,那些荡妇都被吓的跑了出去。另外几个男的也被吓到了,嘴里不停地叫嚣,但是都没敢动。刘姐和她愣着站在那。
有保卫冲了进来,我被他们按住了,紧接着那个躺在地上的小子被送去了医院。我被带出去的时候,她慌忙回过神来,然后跟着那些保卫说:“哎,请你们别忙报警,这是一场误会!”,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了一沓钱,往那几个人的手里塞,那些人见到那么多钱,于是说:“哎,这怎么——不好办——”,莉姐一听这个,赶紧说:“求求你了,他是我弟弟,他还年轻,刚喝醉酒了,你们放过他这次,他以后的路还很长!”,她急的都快哭了。
我望着她,摇了下头说:“没事!”
她哭了,流泪了,皱着眉头说:“求你们了,别报警,钱不够,我这有卡,里面有十多万!”
那两个保卫心动了,点了点头说:“我们可以不报警,就怕被打的人啊!”
她又是急忙说:“你放心,我会让他们也不报警的!”,说着,她就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医院!”
看着她惊慌失措地离开KTV,我也流泪了。
我被关进了一间屋子,他们轮流着看着我,他们说:“哎,你小子委屈你了,等你姐回来再放你,如果她能让对方不报警,我们就放了你!”
我什么也没说,坐到了黑暗中的沙发上。
我的酒醒了不少,突然有点害怕,我想那小子不会死了,千万不要!可是,我又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是男人就不能逃避。
不管结局怎样,我都会去承受。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门外响起了她的声音。
“哎,你们怎么关着他啊?”,她说。
“好,好,这就放出来!”,门开了,我看到了外面的光,也看到了她,我走了出去,她抿着嘴,叹了口气说:“那人没事,我跟他们说好了,签了字,不会有事了!”
我知道她肯定给了那人很多钱,才把这事摆平,想到这,我突然哆嗦着嘴说:“姐!”
“别说了,跟我走吧!”,她要带我走。
几个保卫说:“哎,小姐,这钱——”
莉姐回头一笑说:“嫌少吗?”,她又一笑说:“你们的老板我都认识,你不怕我——”
那几个保卫不说了。
我跟她走出去的时候,她转过头来皱起眉头说:“哎,你怎么能干这傻事呢,如果他当时死了,怎么办?”
我说:“姐,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欠你的,我这辈子肯定会还你的!”
她望着我,看我这副模样,于是又有些心疼地说:“也没什么,以后别这样——”
她那天没开车,于是她走在前面,我跟在她后面往路的前方走去,走了一会,她转过头来说:“走快点啊!”
我说了声:“恩!”,然后跟了上她。
“最近还好吧?”,她问我。
“还好!”
“功课不多吧?”
“还行,有两门试,考完就实习了!”
“准备去哪实习?”
“江大统一安排吧!”
这样说了几句,都是她问,我答。
突然她转过头来一笑说:“你变了,变的成熟了!”
我抿嘴一笑说:“是吗?失恋的人都会这样!”,我很自信地说。
“你胆子够大的!”,她又是一笑说。
“当时想把那小子杀了!”,我说:“你干嘛来这种地方啊?”
“那你怎么来这地方啊?”,她反问我。
似乎谁都不愿意提那个晚上,我们争吵的事。
我说:“帮刘姐的忙,还她的情!”
“是刘姐让我去的!”,她说。
我愣住了。不走了,她望着我说:“怎么了?”
我看着她,看了半天,然后很迅速,很激动地把她抱在了怀里。
她被吓坏了,但是很激动,贴的我很紧,与我抱在了一起。
我一边亲吻她一边说:“是不是故意让刘姐这么做的?”
她在我的怀里点了点头。
我从未那么激烈地感觉到她的存在,她的呼吸,她的爱,在那一刻,在发生了暴力后的那一刻,我们都有着无言的感动,她也知道我为她男人了次,而我知道了她的小把戏,这些让我们彼此都感动了。
死死地抱在一起。
“我想你,想死了,快疯掉了,你这个小坏蛋!”,她喃喃地说。
我急促地说:“我也是,我也是!”
在横江的街上,在春天快要到来的时候,那个夜晚,我们抱在街上疯狂地亲吻,永远难以忘记。
生命中有多少这样的美好时光呢,一辈子一次就够。
我们吻到不行,去了附近的酒店。我记得那家酒店比较豪华,她没带身份证,她突然着急地问我:“你带了吗?”,我点了点头,但是我身上没那么多钱,可想而知,那个时候的我,在金钱面前多么的羞涩,连上床这事,都不得不依靠与她。她从包里掏出五百块钱给我,然后一笑。
我点了点头,不管面子如何啊,那天太想了,都太想了。我先走进酒店去开房间。
在开房间的时候,她突然走到了我的身边,我有点吃惊,但是她一笑,挽住了我的手。登记的服务生瞟了我们一眼。
我心里还是有些紧张,有些放不开。
我们一起上了楼,她的手还在挽着我。我回头对她一笑说:“你不怕吗?”
她眨了眨眼睛说:“怕什么?”
“你有——”,我想说你有家庭,有老公,可还是没说。
她似乎也知道了,立刻不笑了,抿了抿嘴。进去后,我们就死死地抱在一起,那次比前些次都疯狂,全是她主动,她吻着我,把我推到床上,然后跌倒在床上,她脱去了我的衣服,解开我的腰带,很急促,很着急,发疯一样,她的眼里似乎还有些怨恨,但不知道是在怨恨什么,是我,还是她的婚姻。
急促的喘息告诉我,这是两个人隐秘的时刻,是春情勃发的时刻,下面的是激烈的性爱。
她跪在床上,我腿的一边,脱掉了我的裤子,她很用力一下子扯到了脚上,然后又去退我的内裤,东西跳了出来,她看了一下,皱着眉头,是欣喜还是苦闷,她迅速地把它吞没了,手轻轻地扶着,小心翼翼的样子,很认真,很享受。
我勾起身子,手扶着她的头发,很是激动,疼爱地说:“哎,别这样,宝——宝贝!”
她停下来,看了我一眼,眼里有怨恨,很深邃,全是黑色,我想我刚才那句话是不是说错了,她还没等我反映过来,她就把我的嘴堵上了。
她每次都咬我的嘴唇痛,也许可笑,我那个时候并不怎么会接吻。我只能说在她的攻势下,一点点的启蒙,手在她的身上肆意地摸着,没有任何熟练可言,有的是胡乱的粗暴,最后把她压在了身下。
在我进去的那一刹,她死死地咬住了我的胳膊,整个过程中,她一直那样,像定格了一样,我们不太舒服的姿势,在最后,她用了最大的力,几乎把我的胳膊咬出了血,有点疼,但是在高潮的作用下,并不是很痛,只是“哦”了声。
她哭了,从未有那么可怕的哭过,一直哭,哭个不停,我去擦她的眼泪,她在我的怀里捶打着我。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我被她吓坏了,低声地说:“怎么了,我做的不好吗?”
“你——”,她抖着身子说:“你是谁?”
她的问话,把我问懵了,她不知道我是谁吗?我皱着眉头说:“怎么了?”
“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出现,你到底是谁,我为什么会被你折磨着?”,她说着,手勾住了我的脖子,脸贴在我的胸膛上蹭着,闭上眼睛,慢慢地移动着头。
我明白她的意思了。
我一笑说:“哎,别这样,他知道了吗?打你了?”,我问的很傻。
她摇了摇头。
“那怎么了?”
“你不会知道的,我就是想的要疯了,想跟你在一起这样!”,她说了一个很怪的理由。
难道一个女人寂寞地想跟男人这样,会疯吗?跟男人一样吗?我是想她的很多次,幻想着她,自己做了那种事,她也会吗?
后来我知道,女人的确也会。
我又是微微一笑说:“不要哭了,没有那么难的事!”
“你还要我吗?”,她不哭了,睁开眼睛问我。
那个时候,并不如今天这样网络泛滥的开放,关于偷情什么的也是没多少拿在网上说的,因此我想到她有家庭说:“不会有事吗?他知道了,怎么办?”
我的这句话,让她不舒服了,她想得到的回答是我愿意跟她这样,一直偷偷的。
她说:“你不愿意是吧?”
“我——”,我说:“你愿意就行!”
她看了我一会,随后竟然一笑说:“我不愿意!”
我被她的回答震惊了,我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于是也一笑,洒脱地说:“恩!”
我的回答又让她不开心了,她离开我,一人躺到一边说:“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再——”,她又说了这样的话。
我生气了,那次,我很生气,我先是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说:“你又要赶我走吗?”
她没有看到我的表情,脸转到一边点了点头。
我咆哮了起来,“你让我走,我就走,你让我来,我就来吗?什么都是你说的算吗?”
她被吓坏了,突然坐起来望着我,我从未让她如此感觉到害怕。
我被她的气的身子直抖。
她皱着眉头说:“别这样,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我脸转到一边说:“请你明白,我不是你的玩物,不是你想要我的时候,我就来,你不想了,就赶我走,我他——我他妈的受不了!”
我开始穿衣服,一点也不想看她,她愣在那里。
在我穿上衣的时候,她突然爬到床边,死死地抱住了我的腰,嘴里不停地说:“对不起,是我不好,别这样,我道歉,别走!”
我看着她的头,愣在那里,我们沉默了很久。莉姐乞求我留下来,我留了下来,我回头看到她那着急的样子,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我于心不忍,她似乎的确是太想我了,身体都在发抖,那天,我们在宾馆里,做了好多次,我清楚地记得,那天似乎格外厉害,她有一次用嘴就把我弄射了.我们在床上翻滚,从床头到床尾,屋里的灯光灰暗,她喜欢这样.那个时候,我几乎什么都听她的,即使偶尔的爆发也会马上平息,我离不开她,我说不清楚是离不开身体还是离不开她的爱,我用爱来做借口,可是后来又发现性爱不分.
她的手机响了,她慌忙地摸过电话,那个时候,我还骑在她的身上,一次次地顶动着她的屁股,手抱着她的摇,她在我的晃动中,摸过电话,然后回头望了我一眼,她意思让我慢点.
我放慢了动作,可是听到她抿着嘴,手抓着床单,压抑着情绪,很平静地说出:"老公!",两个字的时候,我再也无法控制,我疯狂地顶动起来,她被我弄的几乎崩溃,另一只手迅速捂住了手机,然后恳求着我说:"乖,别这样,听话,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要理解我!"
我不回答她,只是一下子也不停,我想我还是顾及她的,我只是动作疯狂,可我并未发出声音,她见劝我不行,于是又把手放开,在电话里支吾地说道:"哦,我在外面做美容的,一会就回去!",对方似乎很怀疑,她一笑说:"真的,我过会就回去!",说着她挂了电话.
那种说不出的痛苦,让我成了一个野兽,我狠狠地把她弄趴下来,她叫了声,我趴在了她的后背,咬住了她的肩膀,她在嘴里喊着不要,不要.我知道,她害怕我会留下疤痕.
我在她的身上犹如垂死的狗一样的残喘,心中的愤怒莫名其妙,我知道我没道理对她发这脾气,可是我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
她在我的身下哭了,什么话都不说.
我混蛋一样地翻过身,说:"回去吧!"
她说:"我不回!",她说的声音很小,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到.
我坐起来,背对着她一笑说:"干嘛不回啊,你有老公的,有家庭,我算什么?"
"你别这样说,很多事情你只有到我这个岁数才能理解!"
我听了这句,特别来气,突然想到那个老男人,我又趴到她的耳边,十分轻浮地说:"他是怎么干你的,她弄你爽,还是我弄你爽,告诉我!"
她突然不哭了,抬起眼望了我一下,皱了下眉头.
我捏着她的胳膊,然后用了点力说:"告诉我,你跟她是怎么干的,她没有我猛吧,不会把你弄的这么舒服,所以你才找比你小的对吧?"
"混蛋你!",她流着泪,撇着嘴说,她说的样子似乎很委屈,而我当时到底还是不明白,这样的精神虐待,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如果她心中带了百分之八十的爱,而我把这些交往全部用性来还她,她会感到伤心的,这是我多年后知道的.
她是需要肉体的狂欢,可是过后,她也需要爱,这就是女人,二十四岁的时候,我还不能完全了解.
我心虚地说:"我是混蛋,你赶紧回去啊,我可没留你!"
她听了这句,望了我一会,我似乎感觉背后她那双眼睛里充满了被男人搞过而没有爱抚的绝望,当我再转过去的时候,看到她在穿衣服,无声无息,自己一件件地穿,拿过乳罩,自己戴上,又拿过内裤,从腿上套上,接下来穿外套,她穿的时候什么都不说,眼角含着未干的泪,自己忙自己的事.
我望着她,那刻突然感觉有点内疚,她似乎是真的伤心了,可是我想到那个老男人也会干她,也会把那个很丑陋的东西放到她里面去,我心里就难受,难受的厉害,甚至还会有愤怒.
因此我并没有去阻拦她,而我后来知道,她当时是特别想我去阻拦,去把她留下的,她穿好了衣服,站了起来.
我还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仰望着她,她拿过包,回头望了我一眼,接着就把头转了过去,想往门外走.
我是在她手放到门闩上,我才踉跄过去拉住她的.
我拉住她说:"别走!",我很无理地说.
她没有转过脸,手被我拉着说:"你还是个孩子!"
我说:"对,是,我改变不了!",我用力地把她拉过来,然后抱住她,她在我的怀里艰难地挪动着身子挣扎,闭上眼睛,然后用力地靠到墙上,抬着头,泪无声地滑落.
我当时真是愚蠢,不会知道,这样的表情意味着什么,她后来说她好恨遇到我,竟然栽到了一个小男人手里,会如痴如醉,忘情难收.
她在那里痛苦了一会,还是推开了我,她打开门,我见她这样,也不挽留了,一笑说:"走吧,我们再也不要见面!"
她走了,留下我空荡荡地在那里,我心里一点舒服都没有,想着她的离开,想着她又要回到那个老男人的怀抱,我的拳头狠狠地打在了墙上.
我们又过了一个月没有见面,到了2001年的三月份,我们即将进行毕业实习了.
有天,那个丫头贝贝来到学校里找我.
那天,我在宿舍的阳台上望着外面发呆,突然宿舍一哥们进来说:"哎,小颜,有人找你,在宿舍外面呢,看大门的不让进来,你下去看看!",说着那兄弟一笑扒着我的肩说:"哎,小颜,这寒假一过来,你可是大变样啊,这穿着打扮比以前可时髦了,是不是交的女朋友啊,不过看起来挺小的,你小子!呵!"
我也是一笑,我以为是莉姐,愣了下,然后慢慢走下去,远远望去,门口站着一个丫头,我开始没认出来,我知道她是在等我,男生宿舍门口就她一个丫头.我走过去,她一直在望着我,我想起来了,她是我和莉姐去孤儿院时认识的那个丫头,贝贝.她真的满漂亮的小丫头,穿这一件时髦的背带裤,上面穿着长秀体恤,戴着一个帽子,很时尚,很青春,微微鼓起的胸部,不是很大,圆润的可爱.
她抿了抿嘴,耸了下鼻子说:"小颜哥!"
我也是一笑说:"恩,你好!",我还是有些纳闷,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找来的.
她走到我身边说:"哎,小颜哥,是莉姐告诉我你在这的,我最近成绩老差的,她说让我来找你给我辅导功课,我今天正好和同学来这边玩,就来找你了,你没不高兴吧?"
她说着,很机灵地笑了笑.
我忙说:"哦,没事,我很开心你能来找我呢,你有没有吃饭啊?"
她皱了下眉头说:"才下午三点呢,没到吃饭的时候!"
我呵呵一笑说:"恩,那我带你到学校里转转!"
她点了点头,然后跟我在学校里转了一圈,我有点不好意思,带着一个十六岁的丫头.她似乎也看出了我的紧张,她找我说话说:"你有没有谈恋爱啊?"
我忙摇头说:"没呢,呵!"
她望了望学校里成双成对的男生女生,然后说:"他们都在谈恋爱吗?"
我呵呵一笑说:"应该是吧!",我望着她说:"你有交男朋友吗?"
她摇了摇头说:"没呢,我还小,阿姨和莉姐管的严,不许我教男朋友,可我已经不小了!"
我说:"还是学习要紧的,最好不要谈恋爱!"
她皱了下眉头,点了点头.
我们就这样随便转了一个多小时,我问她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的吗?她点了点头说:"恩,是的,哥,生下来就在孤儿院了,不过我很开心的,他们对我都很好!尤其莉姐,她最疼我了,对我比其他孩子要好,我当初是她拣回来的,所以亲!"
怪不得这样,那次莉姐进去就问她的情况.
我点了点头,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来找我,是不是莉姐又使的什么鬼把戏.
我说:"莉姐她还好吧?"
贝贝说:"还好了,对了,她今天过生日!"
"是她让你叫我去的吗?"
她先是一愣,然后点了点头说"是啊,我们一起去吧!"
我那天不知道其实莉姐并没有让我去,是贝贝提到这事,而我不知道,她自做的主张.
我开始是不想去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去了,我知道我心里是想去的.
我们打的在晚上的时候去了孤儿院,贝贝说她的生日每年都在孤儿院过的,她本来不想过,可是我们这些孩子为了感谢她照顾我们,于是每年都给她过生日.
在路边,我突然停了下来,我说:"贝贝,我想买个礼物!"
她点了点头,说:"恩,应该买个小礼物!",是的,她过生日,不送礼物怎么可以呢,她都送过我好多,我想总不能空手去的.
我们去了商场,可是我一下子不知道买什么礼物,我从未送过女孩子什么礼物,我问贝贝:"送什么好?",她突然睁大眼睛,嘴角一笑说:"你好紧张的样子,你是不是喜欢姐姐啊?"
我忙摇头说:"不是,我不知道送什么!"
她说买个发卡,我听了,感觉太小气,不好拿出手,我看了一些没有买,我们转到了一个化妆品柜台前,我那个时候很傻地认为这是很高级的礼物,我看了看一个口红.
我说:"贝贝,买口红怎么样?"
她点了点头.说:"好的,姐姐会喜欢的!"
我立刻笑着,然后对售货员说:"麻烦你小姐,我买这个口红!"
她拿了出来,看了看我说:"两百块,去那边付账!拿发票取物!"
我一听顿时懵了,我没看清楚,我不知道这东西这么贵,我愣了半天,身上只有一百零几块钱.那几乎是一个星期的生活费.
贝贝看出来了,然后就说:"走,我们去那边付帐!"
我们一离开,我在紧张中对贝贝说:"贝贝,我---",贝贝一笑说:"我知道,你出来急,没带那么多钱,我先给你垫上!"
我说:"这怎么好呢!"
"没事了,哥,我以后还要你给我辅导功课呢,全当是家教费了!",我无奈地点了点头.
当我拿到那个包装好的小盒子的时候,心里酸的厉害.我知道,外面的世界离我很远,这是一个随处都需要钱的社会,而没钱的男人为了一个小小的礼物都会囊中羞涩的.
我和贝贝去孤儿院的时候,天微微黑了,孤儿院里的一个大厅里布置的十分热闹,有彩带,有彩灯,有气球,桌子上摆着很多蜡烛,还有一些孩子们准备的礼物,多数都是自己的画的画,那些孩子端坐在那里,我们一进去的时候,屋里灯光昏暗,我看到眉姐,她开始是欢笑地跟那些孩子玩,接着她一抬头就看到了我和贝贝,她的神情告诉我她并不知道我要来.
我从她的眼神里可以看的出来.
她突然不笑了,然后抿抿嘴,望了望我,我也没有任何表情地望着她,她的气色还不错,脸上是红晕,穿着一件休闲毛衣,袖子拨到胳膊弯上,露出洁白丰韵的胳膊和手,下面是一件牛仔裤.
单薄红润的嘴唇抿住了,她见我没说话,又转过去跟那些比较小的孩子拍手做游戏.
我感觉她似乎是不欢迎我,于是低下头去,内心悲伤窜到额头,贝贝看到了这一切,然后在我身边说:"哥,怎么了?"
我说:"哦,我出去下,马上回来!",我从身后把那个礼物放到了贝贝的手里,说:"你拿给她吧!"
贝贝莫名其妙地点了点头,一副不解的样子.
我走出去了,走在孤儿院里,外面的天快黑了,微微可见一些光亮.
我急切地想逃离那个地方,我知道这一切不属于我,我是多余的.可是不多会,突然有个人从屋里跑出来,是莉姐,她左右看了看,发现我后,手插在胸前慢慢走到我身边,我转过身去,两个人在即将黑掉的天空下站着.
她的手仍旧插在胸口,她说:"想走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憋出句:"今天是贝贝去找我的,我不知道你过生日,所以就来了!"
"恩,我知道!",她冷冷地说:"我跟你说,我没有让贝贝这样做,希望你能明白!"
她不知道她这句话伤了我,我说:"恩,是我不该如此鲁莽来,对不起!",我突然仰起脸微微一笑说:"祝你生日快乐!",说完这句,我就身子往后退,一边退一边慢慢地转过头去,我突然跑了起来.
她没有来追我,我自己跑开了,后来,她跟我说她那天特想跑上来追我,可她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当她回到屋里,看到贝贝拿出的礼物后,她说她流泪了,当场就哭了,说不清楚的感情.
似乎我们的相遇都不会长久,每次分离,都会由时间来沉淀一段日子.
是贝贝追上我的,她在孤儿院的门口喊住我说:"小颜哥,你怎么了,你跟姐姐闹矛盾了吗?"
我摇头一笑说:"没有!"
"我知道,肯定有误会了,我也时常不听她的话的,然后跟她闹别扭,可是过后就好了,她不会生气的,我们回去吧,她说她很喜欢那礼物!",贝贝跑出来的时候,也正是莉姐在里面哭的时候,所以贝贝并不知道当时的情景.
因此当时我也不知道,只是一句她很喜欢那个礼物而已,而真假,我无法知道.
我没有再回去,我不知道为什么,贝贝也不要回去,她说她要陪我玩,我让她不要这样,可她不听,她说她给过了礼物,说了生日快乐,不想呆在里面.
那天晚上,我们在路边的夜市里喝酒,贝贝陪着我,我喝的半醉,我糊里糊涂的就跟贝贝有了说不清的关系,而这关系是让我悔恨一辈子的.我怎么知道贝贝跟莉姐的具体关系呢,当时连贝贝都不知道的.贝贝十六,莉姐三十二,这是联系不到一起的事.
贝贝是处在青春期,她找我是有目的的,她在我喝罪酒后,让我陪她去看午夜电影,我跟她去了,在黑暗的电影院里,她突然靠到了我的身上,然后问我:"接吻什么感觉?"
我望了望她,心里一乱,就吻了她,她那个时候只有十六岁,比我小了足足八岁.
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荒唐可笑.我想如果让我回到七年前,我好悔恨我在那个夜晚对贝贝做过的事情,我当时被酒烧的厉害,她在我的亲吻下,伸出可爱的小舌头在我的嘴里乱动,那小舌头很有力度,它把我的嘴唇弄开,然后小手摸着我的脖子,她低沉地发出处女时才有的声音,她用她的懵懂与青涩去体验她的对性的好奇,无疑这是冒险的.
影院的午夜场人不多,几乎都是情侣,全都抱在一起,亲吻,到中间的时候,还放了香港的三级片,在昏暗的灯光下,我鬼一般地伸出那只可怕的手抱住了她的腰,她的腰细的让我的手显得很有力度,我轻轻用力就把她的腰拦在怀里,牛仔背带裤有些宽松,我能感受到她那光光的白白的,圆润的小屁股在里面蠕动.我的手放到了她的小屁股上,她无知地叫了声,声音被影片的声音盖住,只有我听的到.
我想吻一个小处女和吻一个少妇是不同的,小处女会有小野兽般的无畏,而少妇是经验老道的放纵.当然还要因人而论,对于时尚的贝贝来说,她即使在她人生的第一次中,她也是活跃的,毫无畏惧,比我都要胆大.
多年后,我认为这是罪恶的,可是对于已经长大成人的贝贝来说,她说这是她永远的痛,不是悔恨干了傻事,而是她知道她其实跟我一样同样是爱错了人,莉姐对我的逃避就如同我对贝贝的一样.
感爱敢恨的贝贝是无辜的.
我吻了会,慌乱地收回手来说:"别这样,贝贝!"
她仍旧闭着眼睛,犹如睡眼惺忪的儿童一样说:"再吻一会吧!"
她说的这句话犹如是在要求大人再多给她一枚糖果,十足让我感到我是个禽兽.
我转过脸去,心里慌张地说:"我刚醉了,呵呵!",我突然想到了莉姐,我那时只是单纯的害怕贝贝会没脑子地让莉姐知道这件事,那样就完了,莉姐要是知道我和她抱来的孩子,一个孤儿院里的丫头干这荒唐事,她肯定不会再对我好了,不会了.
突然一种恐惧蔓延了全身.
贝贝低头,睁大眼睛望着我说:"哥哥,你有女朋友吗?我不会让她知道的!"
我的脑子乱极了,我抖了下身子,然后就从座位上站起来,我想我们要走了,我要让她赶快回去,并且我还要让她守口如瓶,不要告诉任何人我跟她接吻了.
她跟我走了出来,两个手都放在口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嘴里放了块泡泡糖,她吹着啪啦啪啦地炸响.
出来的时候,都十二点多了,那个时候她没手机,我也没有,我想就是别人找贝贝找疯了,也不会知道她在哪的.
我于是急忙问道:"天太晚了,他们会着急的,你不回去!"
她似乎还有点生气了,嘴里不停地咀嚼着泡泡糖说:"我不回去,他们不知道的,我大部分时间住校!"
我又问:"你出来的时候,莉姐有知道你是出来找我的吗?"
她不说话了,点了点头,眼睛一直望着我.
我想完了,她知道我把贝贝带出来了,回去肯定问她我们都干了嘛,我想到这,忙笑着对贝贝说:"贝贝,我们刚才的游戏好荒唐,呵!"
她点了点头,然后迅速说了句:"你别怕,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哥!",她突然来拉我的手说:"我也不要跟你谈恋爱,我---",她转到我正面抱着我说:"我们再接吻好不好?"
"不好!",我赶紧说:"贝贝,我是你哥哥,哥哥知道吗?是不可以这样的!"
"你好傻瓜哦,你不是我亲哥哥,我们接吻有什么!",她心里十分还想要再去接吻,可是我做不到,我对她没感情,没有爱,她就像一个孩子,那个时候在我眼里,她根本算不上女人.
她又撒娇了几句,我还是摇头,她是生气了,离开我,一个人就往前走.
我见她走,慌忙走上去拉她,然后对她说:"你现在去学校好吗?我送你回去!"
"不要你管啦,我自己能走的!",她又继续往前走,漆黑的街道上,我根本不放心她,于是就跟在她身边,我们也不说话,她往哪走,我就往哪走.
最后路过一家旅馆,她停下了脚步,然后慢慢转过来说:"我要你带我去旅馆!"
我明白她的意思,我继续摇头.
她突然耍起无赖,微微扬起脸说:"好啊,你不带我去,我回去就告诉阿姨还有姐姐,你强迫来吻我的,还要Q B我",她嘟着嘴说.
天呢,这孩子真的是疯了,我好后悔认识她,我被她缠上了,那感觉不是滋味.
她又问我:"你带不带我去?"
我被她逼的都他妈的要哭了,我呼了口气说:"去那干嘛啊?"
"去了再说!",她说.
我转头望了望一闪一闪的"宾馆"两个字.我突然皱起眉头问她:"贝贝,你怎么不在学校里找个男生恋爱,我比你大,我不适合你的!"
她见我似乎有转机,于是又从前面抱住我说:"我不,我第一次在孤儿院见到你,就喜欢你,你好帅,一直想你!"
我想了想,当我的手又落到她的小屁股上的时候,我乱极了.
我跟她说了一句十分恶心的话,我说:"那你不能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她迅速地点了点头,然后手抓紧我说:"这是我们的秘密,只有我和哥哥知道,我难受,哥!"
我也老难受的,即使她才十六岁,可是毕竟身体基本都成型了,乳房也可以清晰地看到了,贴着我的身子,我本能地想要去碰触.
人在年轻的时候都是老冲动的,做事也不会考虑后果,或者说是我那个时候根本不知道怎样处理这样的事.
当我在宾馆开好房,她在后面捏手捏脚走到门前,我打开门,她一下子扑进来的时候,我什么都不想了.
在黑暗中,她像条小蛇一样缠着我,跟我一直接吻,然后我一点没用力气把她抱到了床上.
我们接了有十多分钟的吻,她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始,而我不想去做下面的事情.
两个人就这样,她突然咬着我的耳朵说:"哥哥,我们做爱吧!"
我刚想说不要,她突然用手捏住了我的嘴巴,捏的老厉害,然后用另一只手去摸我的下面,她来回的摸,没有任何规律,似乎她知道这样可以挑起男人的性欲,仅此而已,她也只会这个.我勃起的厉害,被她的小手弄的翘的老高.我死死地抱住她,然后才开始主动,我丧心病狂地想去弄这个丫头,我把她放到床上,然后去扒她的衣服,她学着大女人的模样,很机械地呻吟着,一边呻吟一边说:"哥哥,哦,哦,你好棒,真厉害,妹妹要!",她说来说去句这几句,差点都把我弄笑了.
我什么话也不说,黑暗中,目光里充满了狼一样的光.
当我把她衣服脱完后,我分开了她的腿.她突然夹住说:"哥,温柔一点好吗?我第一次,我其实不会的!"
我点了点头.
她不会知道要不要用套子,而我是在刚要进去的时候,才想到,要他妈的套子,我赶紧起身,她抓住我不给我起来说:"求求你,哥哥,你不要我,我就哭!"
我终于说了句话,我说:"我看有没有套子!"
她抿嘴点了点头.
那天晚上,我几乎是十分钟理性就和感性反抗一次,可是最后,我还是抱着那个雏嫩的身体,含苞未放的身体,顶到了她的里面,她是痛的,但是她忍住了,她怕她说痛,我不会不要她.
我不理解十六岁孩子的心里,我甚至在她的身上一下下插动的时候,我都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跟我做这事,她是坏孩子吗?她很喜欢做吗?我都不知道.
她的下面紧的让我很快就射了,当我趴到她的身上时,她格格地笑着,然后摸我的头发.
我后悔了,非常后悔了,我捶打了下床,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她上瘾了,她竟然拉着我的手去摸她的小奶子,那两个挺的厉害的小东西,看起来是那么的精致,犹如两个刚出生不久的小兔子,只是比成熟女人的小些,但是样子和大女人的一样,我索性什么都不管,我当时想,我是完了,我是对不起我喜欢的莉姐了,我放纵吧,狂欢吧.
我的舌头,手在贝贝的小奶子上揉搓,舔吸,我用手摸她的下面,把她弄到了高潮.
完事后,我一点都不想去抱她,我害怕她,害怕这个小东西会离不开我,可她一直往我的怀里蹭,一直蹭,很开心,闭着眼睛,小手勾着我的身体,完全蜷缩在我的身躯下.
当我仔细去看床单的时候,发现上面留下了一朵桃花.她还是个处女,我这个混蛋.
可是再看她的身体,白皙的身体,嫩嫩的身体,光滑圆润的身体,从未被别的男人进入过的身体,我又有了一种特殊的感情.
可是人毕竟不是动物,我不可以藏起来,想要的时候就去占有,可见这样的虐待小动物的想法是不可能的.
因此在天迷糊亮的时候,我叫醒她,我把她送到了学校,天慢慢亮了,干坏事的人最害怕天亮,在分手的时候,她竟然要我吻她,而我没有,我恨不得从未认识过她,认识过这个小丫头.
我回到学校后,一直害怕贝贝会来找我,幸好的是,在两天后,我们离校实习了,可是我又鬼使神差地去了盛世地产,我不会知道那竟然是莉姐的公司.
如果你做了一个坏事,也许你会有连锁反应地落入深渊,相信我的话.会越来越坏的,当你想从里面趴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我去实习的第一天,竟然见到了莉姐,这些都是她的把戏,大女人也会玩小把戏,这或许就是她的可爱之处.
2001年的三月份,我们迎来了大学最后一年的毕业实习,由于我们学的是土木工程,很自然,我们进了建筑公司实习.我们学校以往和横江的三家公司有合作关系.而那年又多了一家"盛世地产".
我们班的同学基本都去了其他三家,而只有我去了盛世地产的建筑部门,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还为此抱不平,我找到班主任说:"为什么就我一个人去了这家公司呢?"
我当时并不知道这家公司正是莉姐的,我认识她来她也没跟我说过公司的名字,只说是一家地产公司.班主任是个男的,体型微胖,他拍了下我的肩膀说:"哎,小颜啊,你成绩一直都是我们班最好的,这家公司可不一般啊,香港上市公司,实力相当宏厚,他们可都是招清华,西安交大的学生去实习呢,他们招的基本都可以留在公司里,人家说是听说你是我们江大这个专业成绩最好的,你不是又获过几个模型设计大奖吗?所以才让你去的,你小子,呵!"
我听了这样说,还很有道理,我的确是班上成绩最好的,还获过不少设计大奖.就在我刚要出去的时候,我们班的一个女生进来了,她人长的很漂亮,赵琳,她爸据说是市委办公室的一个什么官.
她进来后很嗲地跟班主任说:"杨老师,我刚打过电话给我爸了,我开始不知道盛世地产在我们这招实习生,我爸找了人,那边说让我也去,让我跟学校这边打个招呼!"
班主任人很势利,班级里他对赵琳最好,只因为她爸是当官的,平时都是很巴结,很客气的,听了这个,忙笑着说:"恩,好好,正好,你和刘颜一起过去,也好做个伴!",赵琳似乎才发现我,对我笑了笑.
老实说,上了四年学,我们班级的七八个女生,我有的根本都没说过话,跟赵琳也就偶尔说过几句话,她们女生都知道我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当然她们也知道为什么,我的家境不好.
就这样,我和赵琳一起进了盛世地产实习,她家里条件优越,她从上大一起就是兴手机买手机,兴MP3买MP3,随身听,相机什么,经常换,连男朋友也是,她的身边从来不缺时尚英俊的男孩子,她是跟我们不是一类人.
因此我一直跟她保持着距离,可是两个人一起去实习了,又是同一个班级的,难免要经常说说话什么的.
实习了,别的同学都换了行头,他们都买了西装皮鞋什么的,有的还垮个包,一下子搞的真的跟社会上工作的人一样了,我看着他们,我想我是不是也要换一下,可是那个时候,身上只有两百块了,这钱还是莉姐当初给我买菜的钱.
我没有换行头,莉姐给我买的冬天的好衣服不能穿了,我又重新穿起了我穿了四年的毛线衣,下面一条还算比较好点的黑色呢子裤.我第一天到盛世地产去报到的时候,我能看到在装饰豪华的公司里,很多衣着光鲜的男女在那里看我,似乎在看一个闯入殿堂里的小丑.
赵琳那天也去报到,她见到我,似乎也感觉有点寒酸,她又不好意思直说,她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刘颜,我们快要毕业了,以后就工作了,不能再穿学校里的衣服了,男孩子要穿西装,这样正式些!"
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她又说:"我哥有好多西装都不穿了,他跟你个子差不多,你要是不介意,我拿来给你!"
我知道她的意思,毕竟同学四年,虽然没说过什么话,可还是有同学情谊的,但是我忙摇头说:"谢谢你,不用了,我最近就买了!",我那时还是很爱面子的,我不想这样,不想跟她扯上什么关系,毕竟她有男朋友.我更不会有非分之想.
她不是跟我分在一个部分,她去了市场部,因为她漂亮,公司让她做公关.
接待我的是一个主任,他年纪大概五十多岁,这次去设计部分的还有一个胖胖的男生,他也是拖关系进来的,我后来知道他爸是质量监督局的一个科长,我们不是一个学校,他是横江另一所高校的大专生.
他第一眼见到我,眼里就充满了鄙视,我去跟他握手,他看了看我,眼皮都没抬.
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社会上的侮辱.我笑了笑,然后跟在他后面走进去面视.那个主任对我也不热情,我似乎都纳闷他们为什么让我来,主任只是跟那个胖子在那里说笑,一直都在谈胖子爸的工作,问他爸爸最近忙什么,胖子叔叔叫个不停,很能吹,说他爸爸快要升什么官了,以后就是一人说了算了,云云.
我坐在里面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准备了满肚子关于建筑的言论一句也没机会说.
到最后,那个主任望了我眼说:"小刘,你跟小李在我手下跟着我,有什么不明白的问小李,他爸是管我们的,需要做什么,你问小李就行!"
"恩!",我很恭敬地点头.心里虽然不是滋味,可是没办法,我那时已经模糊地知道,踏入社会需要的是什么.
胖子李人很神气,牛气,霸气,孩子气.他跟我似乎以前有仇似的,他摆着大户少爷的德行对我指手划脚.
我们共用一个办公桌,彼此坐对面,他偶尔抬起头望着我就笑,然后嘴里得瑟地说:"呵,哥们,这都什么年代了啊,你这衣服文革时淘汰下来的吧,呵,你特像知识份子,真的,很清贫的那种,要是在戴上眼镜,对了,你看过电影<棋王>吗,就跟那里面的男主角差不多!整一个老土的知识份子!"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
他见屋子里没人,身往后一伸说:"哎,你是不是受过什么打击啊,老是一副死面孔,我爸可说了,出门在外,那可就凭一张嘴,你不说话,最后我们可只有一个留在公司的,你还是早早退出吧,呵!"
我被他气的厉害,但是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看一些主任拿来的施工图,我知道我这样的身份只能凭借踏实苦干才能让人看的起,自从上大学以来被人瞧不起惯了,我也无所谓了.
两天后,公司的老总对我们部分进行视察,胖子李知道,我不知道,他想借机会整我,让我在老总面前出丑,尽快就把我赶走.
他把一瓶墨汁泼到了一张施工图上,然后放到了我的桌子上,我当时刚好上厕所回来.还有十多分钟老总来我们部分,办公室里有十多个人.
他突然叫起来说:"哎,看,大家看,刘颜这小子把刚刚送来的工程图泼了墨,竟然偷偷藏到了抽屉里,大家看!"
我顿时慌张了起来,我皱起眉头说:"不是我干的,我没有泼,我刚刚上厕所的!"
可是他死活说这是我干的,他说他都看到的,于是周围的那些人都望过来,一起看到那本钉起来的图纸,都摇了摇头说:"哎,到底刚来实习的,手脚就是笨,我看以后公司还是少招这些孩子进来好!",后来我知道其实公司的员工很害怕公司继续招人的,他们要保住饭碗,因此都挤兑我.
我一见这样,心中的火压抑不住了,我说:"你小子别冤枉我,我忍耐你很久了!"
"好,你还不承认是吗?我可是为了公司着想,你知道施工图多重要吗?一个数字弄不好,也许就会造成事故,你明白吗?还亏你是学土木工程的!"
我被气的脸通红,就在这个时候,一群人站在了门口,我没注意,是胖子李忙走上前说:"你好,总经理,你看,他把施工图弄成这样,还藏起来!"
我当时正低着头,心想这下子玩了,我以为我可以在这里熬出头,可见玩了,就在我刚转过脸去的时候,我看到了她.
我死都不会想到,我会跟她这样见面,竟然当着二三十人,在公司里,在那种情况下.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女士西装,脚上一双银色高跟鞋,头发扎在后面,西服的领口露出蓝色的衬衣领口,在身后那群西装男人的陪伴下,犹如一个黑帮女.我实在纳闷,为什么她身边这么多英俊帅气的男人,却时常来找我.
如果说她是不能在公司里招惹男人,那她的老公也一定不简单,并且那人年纪那么大,我可以想像的到.她的眼里充满着镇静,坦然,似乎是为她把我玩弄到这个地方而感到还有些麻木不仁.
我望着她,面对着他们的衣冠楚楚,我只能等待着他们的宣判,我以为她会为我说话,可她竟然望着我说:"是这样吗?"
我被她气疯了,什么啊,她竟然问我是不是这样,她竟然相信别人诬陷我的话.
如果不是她这样问,也许我会屈服,可是面对着她,面对着跟我在床上抱在一起,做了那么多次的女人,我不再忍耐,我抬起头望着她,冷冷地说:"不是我干的!",丁主任见我说话如此不礼貌,忙走到我跟前说:"你怎么跟总经理说话呢,这口气!"
我把脸转到了一边,我听到她说:"没事,小孩子总会不知道这些规范的,年纪还小嘛,能理解,做错了事,也不会愿意承认的!"
我听她这样说,突然害怕死了,我当时想,贝贝不会把我们的事说出去了吧,可是她突然又说:"你们这些来公司实习的,今后百分之九十可能留在公司,希望你们能从现在起就把公司当成是以后工作的地方!"
胖子李忙笑着说:"总经理,我会的,请您放心,我一定从实习期间就开始为公司卖力!"
她一笑说:"恩,看的出来,年轻人有理想,有抱负是好事!"
真他妈的搞笑,我当时一直脸转到一边,听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感到这世界太疯狂,她私下跟我是那个样子,我们都心肝宝贝地叫着,两个人什么ML的事情都干过,而且还有过那么多与恋人一样的暧昧,她竟然对别的男人说这样的话.
我仍旧愣在那,最后,她说:"哎,你半小时后去我办公室下!"
我还在发呆,丁主任对我说:"你没听到啊,这孩子,还是江大毕业的,最好的学生,看起来只会学习,不会处事了!"
她走了,丁主任又是对我教训了一顿,他语重心长地说:"说心里话,我这把年纪也不想说你这孩子,可是---",他上下看了我下说:"你家里条件这么不好,怎么不知道这些规矩呢!"
我什么也没说,坐在位子上发了很久的呆,他们都认为我这下子完了,我非被赶走不可,很多人在那里交头接耳.
而我想不明白,是她让我来的,难道让我来就是为了报复我吗?就是为了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吗?
半个小时过后,丁主任说:"赶紧去总经理办公室,说话客气点,即使让你走,也不能不客气,明白吗?"
我点了点头.
我低着头,坐电梯上了大厦的最高层,在一个拐角,看到了总经理办公室.
我在门前犹豫了下,舒了口窝囊气,然后敲了敲门.
"请进!",她的声音传来,我旋开了门,看到她坐在老板椅上,头靠在后面,双手对指按在胸前,她神气的要死.
我进去后,只看了她一眼,然后就往四周看了看,墙上有她的照片,挂着,还有很多慈善的锦旗,这些东西,我在她的别墅里也看过.
大多是扶持孤儿的,她可真是够奇怪的,以慈善事业来掩人耳目吗?
假惺惺.
"坐吧,喝水自己倒!",她完全变了口气,我跟她在别墅里的时候,她可都是倒好水端我跟前,然后很嗲地给我的.这女人.
我摇了摇头.
我看她的表情,能感觉到,她不会是因为贝贝的事,因此也不再那么担心.
"心里恨我?",她问我,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包女士香烟,点上,吹了口.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得瑟的样子,感觉她麻木不仁.
我不说话,她继续说:"最近怎么样?"
我冷冷一笑说:"把我弄进来就是为了报复是吧?"
"报复?",她咳嗽了声,然后赶紧把烟灭了,喝了口水.
我看了她一眼说:"身体不好,就别抽!"
"我身体好着呢,不用你关心!",她冷笑了下说:"见到外面的世态炎凉了吧,心里不舒服是吧?"
"还好!",我抿了抿嘴,然后把头转向她说:"如果只是把我弄进这里来当作你的笑柄,你可从中找到快感,我会走的!"
"好啊,你不想实现你伟大的设计师的梦想了吗?",她旋转了下椅子,把身子弄到了一边,望着窗外,外面看到的都是一些高楼的顶层,在那个大厦,可以鸟瞰半个横江城.
"你认为我只有在你这里才能实现吗?",我说:"如果你这样想,你错了,我不喜欢这里!"
"你是不喜欢这里的人吧?",她说.
"随你怎么想!",我口气冰冷地说.
"呵,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吗?这个楼层里的所有人都没有敢这样跟我说话的!",她头也不回地说.
我说:"好,好,你做你的女王吧!",说着,我要走,她突然迅速转过来叫住我说:"你站住!"
我愣在那里,回头看了她一眼,她充满了紧张,急切,还有眼里的怒火.
我对她一笑说:"我至少还有自尊!"
"好,好!",我不跟你孩子气,她皱着眉头说:"贝贝,昨天问我你去哪了,她好像去学校找过你!"
我听了这个很紧张,但是可以肯定她是不知道那件事情的.
我不说话,她又说:"哎,你生我气没关系,贝贝对你满亲的,老是说哥哥什么的,你有时间,周末去给她辅导下功课!"
我点了点头.
她用暧昧的眼睛深深地看了我一下,然后舒缓口气说:"你这孩子心里哪那么多气呢!"
我说:"你不想追究那个图纸是不是我泼的吗?"
她一笑说:"追究那个干嘛?"
"你这么信任我?",我问她.
"恩!",她突然很女人的表情,眼神发嗲地说:"你过来!"
我瞟了她一眼,没动.
"过来,没人会进来的,我有话跟你说!",她说.
我走了过去,然后望着她说:"什么话说吧!"
她在我靠近她的时候,她突然把手伸出来,拉住我的手.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带着笑意.
我想把手抽回来,但是心想,我也不是他妈的黄花闺女,一小坏男人,你摸就摸吧.
"哎,谢谢你的口红,我很喜欢,嘴上涂的就是你买的!",她声音十分温柔.
我说:"不用谢!",我也想跟她说话口气融软一下,可是一下又难拉下面子.
"还生我的气?",她放开了我的手,脸开始有些红.她的性格老怪的,一会很大的女人感觉,一会又会有羞涩,怪怪的.
"没!",我摇了摇头.
她不说这个了,而是说:"是我到你们学校把你要来的,还有---",她说:"希望你能保守我们之间的事情,公司里闲言碎语太多,希望你能理解我,还有我把你弄来,他们所有人都不知道是我的事,也摸不清头脑,因此你---"
我赶忙说:"这么麻烦干嘛,我走就好了!"
"别跟我任性啊,你要知道,我可以帮你实现你所有的梦想!",她说.
"谢谢你,可是不想麻烦你!",我说.
"好,那你就走吧,我不管你,行了吧!",她又用身子把椅子旋到了一边.
我有点后悔我说的话,可是我那时就这性格,我看了看她,然后转头要走,她再次叫住我说:"等等!"
我停下来,她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个信封递给我说:"去买几身衣服,你穿西装挺好看的!"
"谢谢你的好意,我是很寒酸,但是我不会再要你的钱了,希望你能明白,我跟你,不是为了这个,如果说有,只是第一次,第一次后,我跟你不是为了这个,希望你能明白,不要再用你的钱来把我心中仅有的美好破灭!",我没等她说话,我就走了出去.
她被我说愣了.我能感觉到背后她肯定在那里傻傻地,或者很生气地望着我的背影,骂这个倒霉的孩子吧.
我是想离开盛世的,可是没有,我知道,我们都偶弱点,都会屈服,我们的冷战里有着难以跟对方说出的温情.
有一天,你会见到一个大女人会为一个丫头吃醋,那就是姚莉莉,她竟然误以为赵琳是我的女朋友,于是伤心的跟个小女巫似的.
我没有离开公司,我继续留了下来,丁主任和胖子李感到由衷的纳闷,我这样无理,竟然还没有被赶走.他们或多或少有些疑问,丁主任很怪地竟然对我稍微客气一些了.
只是胖子李永远不会知道,为什么.他对我的憎恨与日俱增,因为到最后只能留一个人,他是一个专业烂的一塌糊涂,几乎连图纸都看不懂的人.最后又是由高层决定,高层很看重员工的实力,因此他尽管上有当官的爹,还是有些居安思危.
进了盛世做设计师,第一个月就可以达到一万,以后每一年都长,而且年底奖金十分丰厚,三年内,公司就会提供住房,基本是进了盛世要啥就有啥了.
因此谁都拼命工作,对待老总十分巴结奉承,声怕一不小心,什么都没有了.
两天后,赵琳从市场部来找我,她约我在大厅里见面,是这样的,她说要拿她哥的西装给我,我当时没答应,她以为我是不好意思,于是就主动个我送来.
当时,我跑到大厅里见她,她拎着个大包,我走到她跟前,她笑着问我:"刘颜,你干的还好吧,我在市场部现在可风光了,我都给他们卖出去两套房子了呢!"
我摸了摸头,一笑说:"恩,满好的,不过---",我说:"以后不会是卖楼吧,我们学的专业---"
她说:"哦,不是,只是实习的时候干,我爸都跟我说过了,他已经通了关系,我毕业会就留下来,坐办公室!",她说了这句又呵呵地说:"你也会很好的,我相信你,虽然你以前不爱说话,可是我们女生都知道,你是学习成绩最好的,一定行!"
我有些腼腆地点了点头.
接着她就呵呵一笑说:"这个,你拿去,我哥读没穿过的,你别嫌弃!",我不好拒绝她的好意,如果我这样拒绝了,她会感觉自己没面子的,这样会更伤她的自尊,其实以前我们认为有钱人家的小姐清高,不爱跟我们说话,其实也不是,赵琳人还不错.
可是很不巧,就在这个时候,一群人从大厅里经过,我和赵琳都转过头去,竟然是她,她没有停住脚步,镜头转移,她望着我们,然后慢慢进了电梯.
我望过去,在电梯里,看到她用一种十分特别的目光正视着我,似乎有怨恨和伤感,但是又不是能够十分明显地察觉,她伪装了些.
她每天都是那么的神气,每天都打扮的很光彩照人.她在公司跟私下我见到她的时候完全两个人,她的角色转变十分厉害.
[ ]她进去后,赵琳突然对我挤眉弄眼地说:"看到刚才那些人没有,那个女的就是我们这个公司的老总,人很漂亮,我听我爸说---",她看了看周围,发现没人,于是小声地说:"她是靠一个男人才有今天的,是一个香港的老头,那个老头是我们总部的董事长,手下有好几家公司呢!她就是董事长的情妇,所以---",赵琳说:"我们以后若是单独见到她,要很讨好地跟她打招呼!"
我点了点头.
我听了这样的话,我很相信,人家说不能道听途说,可是无穴不来风.这句话让我有点失落,我愣了会,我想我明白的,这也符合我以前见到的一切,她也许真的是别人的情妇,那个老头并不是她的丈夫.
赵琳见我发愣,突然对我说:"刘颜,我今天跟你说的话,你可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啊,我刚才着是多嘴,你若是说,我就完了!"
我忙笑了下说:"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你相信我!"
她一笑说:"恩,在学校里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所以才跟你说!"
我对她说了谢谢,说谢谢她给我的东西,她说没关系,这点不算什么,如果以后我缺什么,就跟她说.
我知道对于赵琳对我的友好,我是不能多想的,她的男朋友家里也很有钱,每天都来接她回去,开着一辆轿车,很是风光.
可是我没想到,赵琳因为送东西给我,却惹了麻烦.
当我回到办公室在想着莉姐看到我和赵琳在一起那一幕时,她到底什么心情的时候,我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我接起,里面停了会,说了句:"到我办公室来!"
我明白了,放下电话,见周围没人,然后一个人去了她的办公室,我一进去,就看到她在抽烟,一手拖着烟,另一直手扶着另一只手的胳膊弯.
我进去后,她冷冷地说:"她是谁啊?"
我说:"我同学!"
"是同学还是女朋友?",她很直接地说.
我不说话.
她把烟灭了,然后又是咳嗽了下,喝了口水说:"给你送衣服来的啊?"
她看到包装袋了,很容易看出是衣服.
我不说话.
她突然望着我,很温柔地一笑说:"长的很漂亮的,真的!"
我知道她吃醋了,我说:"她不是我的女朋友!"
"呵,我没说一定是,你别紧张,是不是跟我也没关系!",她抿了抿嘴说:"我只是感觉为什么我说给你买衣服,你不要,要人家小姑娘的!"
我说:"请你别误会,不一样的!"
"呵,怎么不一样了,我是老女人,人家是小姑娘是吧?",她很任性地说.
我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她是任性惯了吧.
她又去拿烟,然后又点上根说:"呵,你长的这么帅,有女孩子喜欢你,也是正常的,你别误会,我可不会跟小姑娘去争风吃醋,我---",她转过来,望着我呵呵一笑说:"你如果为了工作而说她不是你女朋友,那可不必要,没事的,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我低下头,然后又抬起头,皱着眉头望了她下说:"别这样,她真的不是,她也是跟我一起来实习的,在市场部,我们一个班的!"
她突然想起什么来,说:"哦,她爸是市里的一个官对吧?"
我点了点头.
她说:"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我望了她一眼,我不知道她最后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我出来的时候,再回头看她,看到她低着头望着一个地方,神情很伤感.
我没想到,我的那些话害了赵琳,我也第一次为了我的同学跟莉姐发了火.
第二天,赵琳突然跑来找我,见到我就哭了,她委屈地说:"刘颜,我人丢大了,我在办公室里跟其他人说笑,正好总经理进来了,她把我教训了一顿,我有可能要离开这里了,我打电话给我爸,我爸也没办法!"
我一听,顿时明白了,这肯定是她故意的,她故意要搞赵琳,我抿了抿嘴说:"没事,你放心,别哭,你等我!",说着,我就进了电梯,去了她的办公室.
我敲了敲门,我不知道她正在和三四个人在谈事情,突然一个人打开门对我说:"你是谁,不知道进来要电话吗?"
我慌忙退了回去,然后门又关上了,等了十多分钟,他们走了,我再次敲了敲门.
门开了,我进去后,看到她正在那里看一个文件,她头没抬地说:"找我什么事?"
我对她大声地说道:"为什么,你为什么心胸这么狭窄,我以前以为你是一个很体贴,很温柔,很会关心别人的人,你为什么想到去报复?"
她放下了文件,听到我说这样的话,坐在那儿抬头望着我,然后一挥手就跟我吼道:"你出去!"
我想赵琳是因为我,我即使离开这里,我也要把话跟她说清楚的,我也不依不饶地说:"我不出去,我要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为什么变的这么心胸狭窄,还有你为什么要隐瞒我很多事情?"
她眼睛眨了眨望着我说:"我隐瞒你什么了?"
我牙齿咬着了咬说:"他不是你老公,为什么不告诉我?"
"混蛋你!",她发作地,被气的身子抖的厉害,她抓起电话,他想让人把我赶出去,可是又放了电话,她低着头,按着电话,愣了半天,然后抬起头望着我.
我知道我是混蛋了,我不该这么说,她特激动,这激动是由衷的.
"你自己走!",她望了望两边,然后说:"你赶紧离开,别让我看到你,我真是贱,我,我还是欠你怎么了!"
我知道我伤了她,我想我应该走了,也许会因为我,事情越闹越大的,我以为她心里是爱我的,会看在我的面子上把赵琳留在公司.
可是没想到,我会把事情闹成这样.
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听到后面"哇"的一声哭了.
我心软了,我不想见到她这个样子,我回过头去,看到她手拿着面纸在那里哭.
[ ]我走过去,轻声地说:"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别生气!"
她不抬头,哭了会,不哭了,然后把擦过的纸放到垃圾篓里,继续去拿纸,过了会,她低着头说:"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了!"
我点了点头,心里酸的厉害,我心疼她,而又被她的话伤了心.我说:"好的,我走,我知道了,我为我跟你说过的话道歉,对不起!",我说着就慢慢转身离开了,她没有再叫我.
我第二天没有去公司,那天回去前,我也没说我要离开.我想我什么都不说吧,我不准备再去了.
因为实习,我在外面租了一个小房子,每个月五十块,很便宜,我在里面睡了两天的觉,我也知道我没脸去见赵琳了,都是我害了她.
那天下午,突然赵琳去我那找我,她见到我就说:"刘颜,你怎么不去公司了?",我看到她脸上都是笑.
我不好意思地说:"我身体不舒服,就没去!"
她说:"给你!",她拎了一袋水果给我,然后说:"你不知道吧,总经理其实就那脾气,她后来还给我道歉了,还直接让我签了公司,并且让我去管理两三个员工呢---",她皱了下眉头说:"真的是感觉奇怪了,我问我爸,他都说奇怪!说开始他打电话去公司,总经理口气都很冷的,后来就一下子对我好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微微一笑说:"恩,祝贺你!"
她没有进屋,说她男朋友在等她,于是就走了,她走后,我突然心里难受的厉害,我听到她说总经理还给她道歉了,我心里难过的要死,我那时,特想见到莉姐,特想把她抱在怀里,是我对不起她.
我的良心深深地忏悔,我对她的爱在那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爆发.我甚至都想跑到别墅里去找她,可我不能去,我知道那了也许还有个老男人.
想到这些,心又碎的稀里哗啦.我只能埋怨自己的无能,自己什么都没有,自己爱上了一个人,却只能伤她的心,而且还混蛋的如一个禽兽.
第三天,我又去了公司,很奇怪,丁主任见到我就很客气地笑,也没有问我为什么不去.我没脸再去见她.
是一个星期周末的公司舞会上,我见到她的.她憔悴了很多.
一个星期后的公司派对上,我见到了她.本来这种场合,我们这种刚实习的人是不可能参加的,可那天下班,我刚要走,主任叫住我说:"哎小颜,去帮忙去!"
接着,我就去帮他们搬东西,布置场景,一切都搞定后,主任又吩咐我留下来给人们拿食物,倒酒.我只能遵命.人慢慢地多了起来,一些穿着打扮十分高雅的男女步入大厅,开始在那里款款而谈.
我看着他们,这就是上流人士的派对吗?一点意思也没有,无非在那里显摆自己的成就.当然这样的话也只能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多年后,当我成了上流人士后,我发现,我也会他妈的装比.
接着,灯光暗下来,开始有人唱歌,站在台上,闪烁的球灯,把屋里搞的跟舞厅似的,也有人伴着歌声在那里跳舞.不管身材怎么样的,胖的,瘦的,都搂到一起.
当然也有些女人比较正点,看起来十分的靓丽,可这些女人只能看看,她们属于有钱男人的玩物.
一曲结束后,突然有人上台来说:"哈,大家猜,今天谁来了?"
人们往门口望去,一个女人在几个人的陪同下到来了.她那天穿着一件紫色的,发亮的丝绸礼服,露出白皙的胸口,手臂以及大腿,脸蛋,两个圆润的乳房被包的很可爱,头发高高盘起,个子高挑,媚动人,室内有空调,那个时候外面也不暖和,女人大抵是需要漂亮多余其他的.
"是总经理,呵,她可是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我们这个派对,在我再三要求下,她决定为我们唱首歌!"
接着震耳欲聋的掌声.
她也拍着手慢慢走到台前,拿过麦克风,对大家微微一笑说:"大家好,以前比较忙,一直没来跟你们聚下,今天为大家唱首歌,给大家赔罪---",她竟然有点害羞地说:"呵,唱的不好,谅解!"
接着台下又是哗然,很多人一起说:"哎,总经理唱歌最好听了,真是荣幸,荣幸!"
我冷冷一笑,在心里说:"搞的自己跟明星似的,百忙之中,没时间,呵!"
再抬起头时,看到她抿了抿嘴,然后歌声响起,她顿时进入了状态,又从一个老板变成了一个港台歌女,唱酒廊情歌的那种.她带着感情,在歌声的伴随下,神色有点忧伤与淡然地唱了起来.
那首歌很好听,真的很好听,让我听到了一个时代的颜色,这个时代是暗色的,伤感的,也许就在她唱的那首歌里,我突然找到了我即将跟她有过的时代的声音.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
就象一张破碎的脸.
难以开口道再见,
就让一切走远.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们却都没有哭泣.
让它淡淡地来,
让它好好地去.
到如今年复一年,
我不能停止怀念.
怀念你,怀念从前.
但愿那海风再起,
只那浪花的手,
恰似你的温柔.
后来,我知道这首歌叫<恰似你的温柔>,蔡琴唱的,她唱的也很好,有她自己的感觉,曲子缓缓地流淌出来,夹杂着伤感与坦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在这样的场合唱一首很伤感的歌曲,难道她的骨子里就是这样吗?
从这样的曲子里,你一下子可以感受到她女强人背后那柔情的一面,那似乎夹杂着无人能懂的伤感的一面.
到最后,她给大家深深地鞠了躬,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她的神气,她的高傲,她的冷酷,她在公司里所表现的一切,而如今她这温柔的眼神,这文雅的动作,这里面隐藏了一个女人什么样的感情,这无疑是让人着迷的.
多年后,当我想起那些往日的情景时,我的脑海中时常会浮现这个她唱歌的画面,因为我更喜欢她的温柔,更喜欢她的女性化,我认为管理公司并不适合她,不适合这个内心有着故事的女人.
台下的人有的为之动容,谁也不知道台下人的伤感是真是假,可是莉姐的话让人明白她的用心,她借着伤感,然后跟大家说:"谢谢大家,谢谢大家这么多年一直跟着我,为了公司,打拼到现在,姚莉莉谢谢你们了!"
接着又是鞠躬,那感觉,跟明星做告别歌坛演出似的.她似乎都哭了,台下也有的人擦了擦眼泪.搞的我摸不到头脑,我不愿意认为这是她拉拢人心的计谋.
接着,她走下台来,又敬了大家的酒,很多人一起说:"我们敬总经理,祝公司越来越辉煌,祝她越来越漂亮!"
我透过人群看到她把酒干了,十分利索,然后放下酒杯,接着,她坐到台下跟旁边的几个高层谈着一些话,继续欣赏别的员工唱歌.
我尽量不要往他们的身边去,我不想让她看到我,可就在我为别人倒好杯酒,一抬头的时候,发现她往这边走来,她要去下卫生间.
她看到了我,因为上次的事,她还在生我的气,我知道那天是我不好,我很伤她,因此我也理解她的怨恨,她只看了我一眼,就把头转过去了,然后走到了外面,她消失后,我突然在心里想,我要出去跟她道歉,这是我那几天一直有的想法,可是一直都没勇气和脸面.
我偷偷溜到了过道里,然后靠在墙边等她,她上完厕所回来后,就看到了我,她被我吓的抖了下身子,然后就呼了口气,把脸转到一边.
"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要生气了!",我望了望周围很快地说.
"对不起!",她冷冷地望着我说:"我还有事!"
我手足无措地点了点头说:"恩,好,好的!"
她又看了我一眼,冷冷地离开了,她走后,我心里特别失落,但是我对自己冷笑了下,也许,是我多想了,是的,我不该自作多情,她那样对赵琳也许是因为赵琳她爸动了更大的关系,不是因为我,不是的,我这样想.
我再回去后,看到她和那些男人在说笑,她知道我的位置,竟然几次还转过头来看了下我,她的眼里有笑,似乎在对我示威.
我不再去看她,这个女人,这个美丽的,小心眼,高贵的,让人不知道什么滋味的女人.
无疑,我心里是想她的,很久没在一起了,我很想她,想她的人,想她的身体,想她的一切.
派对结束了,我看着她跟一群人离开了,我低下头去,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种想哭的感觉,我这个没用的东西.
我打扫好会场以后,然后就离开公司,我一个人很冷清地走出公司,外面刮着春天到来时的风,吹在脸上,很凉爽.
那些员工已经开着他们的车队离开了,外面很冷清.
我来横江四年了,这四年,我发现我已经爱上了这个城市,是从骨子里爱上的.
走出公司,我左右看了看,然后感觉有点孤独,这个城市再好,可毕竟只有我,走在午夜的街道上,我竟然不想回到自己的小窝去.
低着头走着,没走多远,突然一辆车停在那里,我看了看,是她的,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车里.
她坐在车里,车面对着我,微微可以看到她在里面发呆,眼睛望着一个地方不放.我在车边停了下来,手放在口袋里.她突然转过头来,车窗慢慢地放了下来,她迷茫地望着我,
我愣在那里,她望了会我,然后嘴角微微一笑说:"上车!"
我没说什么,打开了车,坐了进去.到了车上,她没有马上开动,而是手放在方向盘上,然后转头看着我说:"成熟了!"
我低下头去,然后舌头在嘴里咕噜了下,然后转向她说:"她不是我的女朋友!"
"跟我说这个干嘛?",她转过头去,继续望着前方.
我看着她,眼睛就转到了她的乳上去,那露出几乎半个乳房的区域,让我好想去摸,去吃.
但是只能望着嘴谗,我不敢主动去碰她.她转过头来,我迅速地把头转过来,然后做出正人君子的样子.
她呼了口气说:"最近贝贝老是我问你去哪了,这小丫头---",她冷笑了一下说:"你说她会不会喜欢你啊?"
她的这句话差点没把我吓死,我当时就哆嗦了,但是我尽力掩饰着,我虚伪地一笑说:"别搞笑了!"
她也微微一笑说:"你脸红了,还这么害羞啊!"
我一本正经地对她说:"上次的事,对不起,如果没事,我想回去!"
我怕她再提贝贝的事,那时我这辈子认为干过的最荒唐的事,也成了我后来一直后悔的事.
"你再说一遍!",她很不客气地望着我说,我被她的样子吓住了,我眨了眨眼睛说:"怎么了?"
她冷冷地望着我说:"你再说一遍你要走!"
我抿了抿嘴说:"你要怎么样?"
她眼里充满了愤怒,牙齿咬着嘴唇,她迅速地开动了车,她开的飞快,似乎要跟谁飙车似的,一股气就把车子开到了郊区,然后停到了一块草地上.
她停下车后,我望着她说:"你这样会出事的!"
我还没说完,她就疯子一样地抱住我,抱住我的脑袋,嘴就来亲我,跟个男人似的,不停地抹着我的头亲,啃,然后一边亲,一边用手抓着我的肩,扭捏着,抓着,嘴里发出了特别恨我的
声音,"让你坏,让你这么坏,你个坏蛋,坏!"
我受不了她这个样子,我喘不过气来,我刚想动,她一下子抓住我的手,然后一直抓到她的胸口,然后在上面揉搓,她的手盖着我的手,一手抱着我的头,一手拿着我的手把她的奶子用力地搓着,她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她最后死死地咬住了我的嘴唇,我疼的叫了声,她离开我,然后牙齿咬着嘴唇,目光里充满了愤怒,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头发都被弄乱了.
她微微仰起头,望着我,似乎要用眼里的刀子把我杀了.
"你是不是不愿意?"
我皱了下眉头说:"我---我---",我说:"你别这样子!"
"说!",她又把头仰的更高点说.
她跟一个女王一样威胁着一个男人.
我望了她一会,然后手伸出去摸了下她的脸,然后微微一笑说:"你的样子好吓人!"
她不说话,用一只手按住了我摸她脸的手.慢慢地摸了下.
我慢慢把身子欠过去,然后亲吻了她的嘴唇,慢慢地亲了会,她就又疯狂地按住了我,她直接趴到了我的身上,我在里面被蜷的厉害,她一边亲我,一边用手去摸我下面,很用力,抓我的都有点痛了,我急促地说:"别这样,疼死了!",她很有快感地说:"哼,让你有快感,让你有,干嘛欺负我,干嘛伤我?"
我从她的怀里挣脱出来,气喘吁吁地,皱着眉头说:"我没有!"
她孩子一样地任性说:"我要你发誓,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你以后不许喜欢小丫头,不许!"
我真他妈的奇怪了,我答应她很简单,可是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她见我不说,冷冷一笑说:"呵,我就知道我自作多情了,我好傻,一老女人还傻什么劲!"
说着,她就开动了车,这次她和平稳,很慢,她似乎要把我送到学校的方向去.
我说:"哎,你听我说好不好!"
"说!",她霸道的要死,我真想抽她.
"你别这样时好时坏的,你唱歌的时候,不是挺妩媚,挺温柔的吗?",我说.
"我就这样,不要你管!",她任性地说.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我说.
"哼!",她冷冷一笑说:"老女人当然就这一副面孔了,你喜欢小丫头,你怎么不去找!"
"是吗?",我也冷冷一笑说:"你看到我的心了吗?"
"你的心就是黑的!",她嘟着嘴说:"小王八蛋!"
"你再骂我一句!",我有点来火地说:"把车子停下来,我自己走!"
她听了这句,突然转过头来,她似乎被我吓到了,她语气柔和地说:"怎么了,你不是吗?"#--iCMS.PageBreak--#她把车停了下来.
我犹豫了下,刚下去打开车门,突然迅速地转过来,然后死死抱住她,把她搂在怀里,比她刚才更厉害地抱住她的脸,在上面亲吻起来,我一边亲吻,一边抓她的腿,捏着,然后说:"让你这样说!让你这样说我!我为你哭过老多次,你知道吗?我想你你知道吗?你就会误会我!"
我这样说着,她完全融化了,闭上眼睛,瘫在我的怀里,我看着她闭着眼睛的脸蛋,然后慢慢地抚摸着说:"你知道吗?你就会任性,你可知道我天天都想你,我没法跟你说!"
她闭着眼睛点了点头,眼角有一些泪.
我擦了擦,然后就那样抱着她说:"那天,我听同学说你去给她道歉了,我他妈的难受死了,我当时特想你,特心疼你,你又知道吗?"
她手开始抱着我的肩,然后在我怀里蹭了下说:"别说了,是我不好!"
我的手顺着从她的胸口,摸到里面,摸到她的乳房,然后慢慢地摸着说:"你爱我吗?"
她点了点头说:"恩,爱你有什么用!"
我摇了摇头说:"不,有用,我也爱你,我需要你!",说着,就疯狂地亲吻起她来,手从她的怀里拿出,然后掀起她的旗袍一样的礼服,摸则她的大腿,然后就摸到了她的两腿中间,顺着摸进去,里面湿的成了水槽.
我一点点地摸着那个地方,指头在上面划动,另一只手捏她的乳房,她在我的怀里难受的要死,不停地皱着眉头哼哼.
最后摇了摇头说:"我要,好想要,现在就要!"
我突然想放开她,毕竟我认为地点不方便,我手拿出来的时候,她突然迅速用手抓住我的手说:"不要拿开,不要!"
我听了她这样说,也不管自己多么需要,我想我要满足她,我用手在她的下面飞快地插动,越来越快,她的手也摸着我高高鼓起裤裆处.
最后我把她弄的挺动着身子,要死一般,她的腿迅速夹住我的手,我能感觉到她的下面有液体喷出,然后两品东西,一动一动地含着我的手,和有节奏地慢慢地张合.
她死死地抱住我,她慢慢平静,然后睁开眼睛望着我,摸着我的头发说:"跟我回家!"
我说:"可以吗?"
她点了点头说:"就我一个人!"
我也点了点头.
她都没整理衣服,然后去开车,脸红的要死,头发乱的跟疯女一样,样子特搞笑,她一边开一边对我说:"别难受,一会就好了,姐让你享受!"
她不看我说.
我是很难奈的,下面胀死了,我说:"开慢点,没事!"
她牙齿咬着嘴唇,转头望着我说:"摸我!"
我点了点头,对她的话感到吃惊,但还是很听话地去摸她,我摸着她的奶子,她边开车边享受着,突然手有点抖动.
我说:"不会有事吧?"
"没,没事,你爽不爽,告诉我!"
"爽!",我很老实地说.
摸我下面,她分开了腿,我又去摸她,我想她是不要命了,车子似乎有些不稳,她牙齿咬着嘴唇.
我慢慢地收回手来,我想她是疯了,她的眼神不对,我突然说:"你别乱来,你是不是想不开什么事?"
她迅速地把车停下来,然后头趴到方向盘上,沉默了会,然后抬起头,头发都盖住了眼睛,她摇了摇头,迷惑的眼神说:"没事!"
我点了点头,她就发动车子,终于到了别墅.
她没有动,我打开车门,她在里面望着我一笑说:"把我抱上去!"
我愣了下,她伸出手来给我说:"抱我上去!"
我没说什么,去抱她,把她抱下了车,然后抱着她慢慢往门边走,她对与我来说不重,周围一片漆黑,我也不害怕有人会看到.
到门口的时候,她从包里拿出钥匙把门打开了.
进去后,她在我的怀里顺手把灯开了,我把她放到了沙发上,她躺到沙发上,然后手勾着我的脖子,很挑逗地笑着说:"吓到你了吗?"
我摇了摇头,微微一笑.
她说着,躺在那里,伸出手去摸我的那儿,一边摸一边望着我,很Y D的表情.
我被她弄的老舒服的,站在那里,手不知道怎么放,她摸了会,突然转过身子,微微抬起上半身,头靠在沙发扶手上,就把我的裤带解开了,她解的很迅速,很慌乱,一直把我的内裤扒下,接着我的东西弹跳了出来.
她看了下,接着就拿到了嘴里,我想去阻止她,她的手抱着我的屁股让我动都动不了.
就那样的姿势,我站在那,她躺在沙发的扶手上,然后侧着身子,一下下地滑动起来.
有时候,我一个人冷静的时候,我会想那年的三月,我跟莉姐是不是一场梦,那梦里充满了ML,可是在那些ML的背面,我又看到了难以言表的伤感.
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到的是忧伤,而我自己似乎也正是在我们的ML中一点点地成长起来.
我射了她满脸,她呵呵地笑,傻傻地笑,我总认为她的堕落是背负着痛苦的,就如同她那天晚上趴在我的怀里哭一样.
我见她哭,我也哭了,我问她:"为什么这样,为什么不可以跟我说!"
她在我的怀里喃喃地说:"我想摆脱我现在的生活,我想,我想为你纯洁,可这辈子是不行了!"
我不明白那些话,但是她那天晚上没有让我睡她的卧室,她跟我一起睡在一个偏房里.
我想问她跟那个男人的事,可是我又怕她听了不高兴,但是那些事,是让我一直会好奇下去的.我和莉姐又和好了,又开始在一起偷情,我不会想到,偷情会带来沉重的后果的,这是后来的事.
她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去强迫她,抱着她,是温暖的,我喜欢这样一夜到天亮.
第二天,她早早醒来,我下楼的时候,她在那里做早餐,系着围裙,头发扎着,看起来梳洗打扮过了,她见到我,转过头来看了眼说:"我没叫你,想让你多睡会,去洗洗吧,台上为你准备了新牙刷,一会吃饭!"
我点了点头,然后走过去刷牙,洗脸,一切搞定好后,我慢慢走到厨房,看着她,在她身上又找不到了她在公司里的神气劲头.
就是一个家庭主妇,一个少妇而已.
她一边煎鸡蛋一边说:"看什么啊?"
我说:"好像感觉这不是你!"
"不是我?",她一笑说:"你过来抱抱看!"
我有时候想莉姐真是够坏的,她就把我当个孩子来欺负了,其实我很男人的,在心里.
我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她在我的怀里一边煎蛋一边说:"是真实的吧?"
我说:"跟公司见的人完全不一样,我不知哪个才是真实的你!"
"傻瓜!",她抿了抿嘴,然后小声地说:"那些都是装出来的,不然谁听你的话啊,公司里很复杂的!"
我看着她那可爱的样子,点了点头,这都可以装的出来,把自己装成女强人.
我说:"那你那天对我吼叫什么意思?"
她低头冷冷一笑说:"谁让你收人家小姑娘的礼物的,我给你干嘛不要?"
我说:"你还说没吃醋,到底有没有吃醋?"
她在我的怀里晃了下说:"你傻吗?女人都会吃醋的,老太太也会!"
我呵呵地笑了.
吃早餐的时候,我很想问她一个问题,就是那个香港老头的事,可到底还是没问,我当时很害怕问这个,我感觉只要我一开口,她马上会生气,我不想破坏她的好心情.
她看着我,很优雅地吃着,然后夹了两三个蛋到我盘子里说:"你多吃点,这段时间好像瘦了,我给你钱你也不要,你想那么多干嘛,姐是白给你的吗?"
我说:"你知道吗?不一样了,很奇怪,当有了爱的时候,我做不到!"
她听我这么说,嘴里停止了咀嚼,然后傻傻地望着我.
我说:"你怎么了?"
她慢慢笑了,然后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她的笑告诉我她是感动的,但是她不想把这感动过都流露出来.
我微微一笑说:"你还是温柔的时候好看,做女强人不适合你!"
她咬了口食物,然后重重地点了下头说:"只有你这么说,他们都说我很适合做女强人!"
我说:"不过,那个时候唯一有点好的是看起来满正经的!"
她听了,突然歪着嘴,漂亮的脸蛋露出洁白的牙齿,眼也挤了下说:"小混蛋,你什么意思你,你以为我老不正经,现在?"
我摇了摇头说:"我可没说!"
"还说没,还说没!",她伸出手来突然抓着我的胳膊,很嗲地说:"我是不是真的很坏?"
我撇了下嘴点了点头.
她说着,坐到我身边,手勾着我的肩,低头看着我胸说:"我就对你坏,我就喜欢你时而害羞,时而男人的样子,我喜欢,我不会放过你,我要把你弄在身边!",她说着从我的脖子慢慢吻到脸上.我突然皱着眉头说:"你怎么跟男人似的?"
她伸着舌头,舔着我的嘴唇说:"我就要跟男人一样,欺负你,让姐搞你!"
我真的是对她这样又有点受不了,又舒服,我很喜欢她这样,女人主动的时候,那种快感也是难以言表的.
"还不知道谁搞谁?",我摸着她的身体,然后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我也大胆了,跟她认识以来.
她勾着我的脖子,很坏地用舌尖舔着嘴唇,然后故作搞笑的挑逗状,我看了,心里突然有点难过,我心想,这样美丽,迷人,可爱,性感的女人要被那个老男人弄,突然浑身不舒服.
我想通过她找到那种报复的快感,我不笑了,然后冷冷地把她放到沙发上,她开始躺着,还在那里笑,以为我会正面进攻,我没有,冷冷地一把翻过她的身子,她被吓了一跳,但是马上明白,于是跪在沙发上,屁股对着我,然后回头望着我,她不明白我突然变冷的表情是因为什么.
她当时还穿着睡衣,我只脱掉了裤子,然后把她的睡衣掀起来,对了对,然后就狠狠地弄了进去.
她叫了声,然后头压在沙发靠背上,很享受又似乎很痛苦地叫起来,我从她的后面得到了强烈的快感,我第一次敢去拍她的屁股,她竟然很喜欢这样,在我的手拍下去的时候,她突然很强烈地叫了声:"哦,要!",我明白了,于是又拍了第二下,她的身子完全跪到了沙发上,头埋在最下面,然后嘴里说:"要,要!",我慢慢地一下下的,加快速度,加快力度,她爽到了极点.
最后我弄到了她的屁股上,抵着她的屁股,她回手过来去拦截,怕喷到身腰上的睡衣上.
我喘息着,望着她,她搞笑地大叫着:"快给我拿纸!"
我走到卫生间去拿纸,然后帮她擦好了,她转身坐到沙发上,满头都是汗,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怎么会的?"
我说:"什么?"
她突然抱住我的腰说:"你怎么会的,你不会跟人家小姑娘在一起了吧!"
"傻瓜,没有了!",我抱着她的头,看着她趴在我的怀里,我有种迷失的感觉,我甚至分不清什么是爱,什么是性,好迷乱,迷失在和她的Y D之中.可是我分明看到了一些与性无关的东西,我感觉身上有种东西在蔓延,比如促使我这样对她从后面进去的东西,我想是爱,是因为爱她,从而对那个老男人的愤怒,而又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她抱着我的腰,脸贴在上面,歪在一边蹭着说:"小颜,我被你搞死了,我离不开你,你看起来老实,怎么这么坏,这么会让姐上钩!"
对于她的话,我不理解,我感觉我没什么,我问她:"你为什么喜欢我?因为我身体年轻吗?"
她皱着眉头看着我说:"我怎么知道呢,我有时候都感觉自己傻瓜,你就一个孩子,我为什么喜欢你,可是话说回来,喜欢一个人要原因吗?我不需要有钱人,不需要有多大的地位,这些都不需要,你明白了吗?"
我点了点头,对她微微一笑.
早上,她开车,我们去公司,当然不能一起进去,在快要到的路口,她停下来说:"小颜,你在这儿下,我怕公司人看到,希望你理解我,他们闲言碎语很多!"
我点了点头,一笑说:"没事!",其实她不停下来,我都想说要下来,我那时更怕别人看到.
她又说:"还有,小颜,你放心好了,别人有对你不友好的,你忍着,我会让他们一点点得到报复!",她这样说.
我突然忙说:"哎,不要,我可是要凭借我的本事的,不希望你帮我什么!"
她耸了下鼻子说:"知道了,相信你的实力,可看到那些人神气的以为有老子可以怎样怎样,我就来气!"
我说:"小李他爸爸好像是管质量的官!"
"哼,你以为姐在乎这些吗?人是要靠自己的实力的,我没有帮你,如果帮,早就把你提上来了,我只是给你提供一个平台,怎么努力看你自己!"
她这样说,我还是满赞同的,我抿嘴笑着点了点头.
分手的时候,她突然说:"对了,后天,贝贝参加学校里的话剧演出,我们一起去看,到时候下班了,你在这个路口等我!"
我听到贝贝两个字,就发麻,但是一时不好拒绝,于是迅速地点了点头.到了公司后,我一点心思也没有,一会想莉姐,一会想到贝贝,我开始变的特别的后悔,那后悔蔓延全身,我很害怕莉姐会知道,贝贝说是她拣来的孩子,肯定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要是知道我和贝贝做过了那荒唐事,我肯定死定了.
突然丁主任用文件打了下我的头,说:"发什么呆啊,你去仓库帮忙搬下东西,人手不够!"
胖子李看到后,抬头笑了笑,丁主任给我小鞋穿,从他神情中,我可以看出他肯定是受到了胖子李的好处,我出来后,看到丁主任在里面跟胖子李聊天,办公室里其他人似乎也能看到,有的抬头看看我,但谁也不敢说什么.
我很不情愿地去仓库搬东西,是一些员工的工作服,我心里有怨恨,可是我想到莉姐的话,也只能忍着.
仓库里堆积了很多东西,什么都有,有的东西被堆积的老高,我进去后,跟里面的师傅说:"我来帮忙的!"
他们让我往哪搬,往哪搬,也许是那天太走神了,我搬的心不在焉,几次差点撞到别人身上.
不多会,仓库的负责人要把一批东西搬到一个很高的货架上,他指着我和其中两个人说:"你们个子高点的上!"
我看了看,老高的,突然有点害怕.
可是也不得不硬上,有梯子,完全是垂直的,要三个人爬到上面,在不同的位置传递.
他们两个都不敢第一个上,我先爬了上去,在最高处,足足有十几米高,我往下面望的时候,有点害怕.
可是必须要站稳,腿勾着梯子,接着下面传上来的货物.
我们传递的太多了,实在是被累的,我又有点晕高,就在上下十几趟过后,我突然身子一滑,我当时被吓傻了,只感觉身子从上面很快地摔落,在一秒中左右的时间,大脑完全空白,喊了下,接着就落到了地上.
头落地的,我顿时失去了知觉.
当我模模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周围围满了人,公司医务室的医生在掐我的人中,弯我的胳膊.
有人说:"让开下!"
她挤了进来,她当时恰巧从不远处经过,听到有人说一个男孩子在仓库里摔下来,昏过去了,她作为领导,于是就跟了过来.
周围的人都急坏了,我感觉胳膊有点痛,医生不停地让我活动,活动.
我只能微微睁开眼,脑子还是空白,跟睡过去了一样,看到无数个人头低头看着我.
我听到她的一声很大的喊声:"是谁让他来这里搬东西,是谁?"
丁主任也在,他咧了咧嘴说:"恰巧路过,人家缺人手,他偏要来!"
我听到她的声音,仍旧很大声地说:"他是来搬东西的吗?他来公司实习,是来搬东西的吗?丁主任,我跟你说---"
她不说了,然后弯下身子来,看着我,我微微地睁开眼睛.她问医生:"大夫,他没事吧?"
医生说:"没事,醒过来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快送去大医院吧!"
接着,外面响起了救护车,我被担架抬了出去,我看到她用那种十分焦急,十分不安,十分内疚的眼神看着我,最后,她也上了车,她对其他人说:"你们回去吧,我跟去看看!"
其他人很拍马屁地说:"哎,看还是总经理人好,多关心员工啊!",他们在那里议论着.
主任要跟来,她望着主任说了句:"你不要来了,年纪也大了,还是好好回去休息下!"
车子开动了,上面是医生和她还有她的一个女秘书,在车上,她也不能很直白地说什么,只是望着我,然后问道:"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说:"没事,用不着去医院的,我没事!"
她望着我,皱着眉头,然后抿了抿嘴说:"别说话,好好躺着!"
我被送去了医院,到医院后,她让秘书也离开了,医生给我拍了片子,并没有大碍,只是有一些轻微的皮外伤,她见到我从检查室出来后,走上来,看看周围没人,突然一下子抱住了我,她根本不在乎什么,抱住我就说:"是我不好,我混蛋,我不该让你来,我又不能光明正大地照顾你,我混蛋!"
我摇了摇头,有点害怕,她放开了我,上下望了望我说:"是不是丁主任让你去的?"
我皱了皱眉头,她冷冷一笑说:"等着吧!"
我说:"别,也不怪他吧,都有难处的!"
她又是冷笑了下说:"我不该把你交他手下,另外一个孩子是他弄进来的,我当初不知道!"
我点了头,一笑说:"没事的!"
她有些气,又十分心疼地说:"哎,你啊,为什么老为别人着想,谁为你着想啊!"
我微微一笑说:"你啊,你为我着想啊!"
她很温柔,很乖地点了点头.
我说我们走吧,她不让,非让我留下来挂水,那个下午,在医院的病房里,她照顾着我,单人病房,只有我们.
她买了些水果,然后在那里削给我吃,我第一次十分强烈地从她身上找到了被一个女人疼爱,照顾的感觉.
心里暖暖的.
她的脸上一直微笑,为了逗我开心,跟个孩子似的,拿着水果喂我,然后就耸着鼻子说:"早上就感觉不对劲,眼睛老眨,你下车的时候,我看了你很远,你也没回头,我以为你不好意思,你走的特快,后来想跟你说以后他们欺负你跟我说,也忘了,都是我不好!"
我嘘了下说:"哎,跟我客气什么呢,我没事的!"
她望了望外面,然后贴着我的嘴,吻了我一下,摸着我的脸上说:"乖,心疼死了,我!"
我点了点头,对她一笑说:"他们肯定会误会的,你当时的表情不对,还说了那些话!"
"哼,我管他们呢!",她坐下去,左右看了下,然后冷冷一笑说:"这些人天天不干正事,整天倚老卖老,早该滚蛋了!"
我对她说千万不要,万一有人看出我们的关系,那就麻烦了,她想了想,似乎也明白,点了点头,眼中有无奈,她把我弄到公司里来,却不能明目张胆地照顾我,她害怕的东西,我明白,是公司内部的人传到她的香港男人,董事长的耳朵里.
我也能理解,只是,她的大胆,她玩的也许过火了,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
第二天,去公司后,几乎所有人都对我顿时很好,公司里的其他员工也都对我微笑,丁主任也是,只有胖子李一点变化没有.
他们的友好,让我喜欢,也让我担心,可是人在玩火的时候,在性爱这些东西迷惑头脑的时候,是根本不会去想其他的.
如果有一天,上帝要惩罚了,那也是该的事吧.
可是那个下午,那个有阳光的下午,很温馨的躺在床上,莉姐照顾我,喂我吃东西,逗我开心,在里面亲吻我,在看到我出事时的脾气,她的着急的眼神,这些东西,我永远难忘,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记在心里.
莉姐带我去看贝贝演出的那天,我穿上了赵琳送给我的西装,我想体面一点,跟她去看演出,肯定周围会坐着其他很多人,我不想给她丢面子,她看起来总是那么高贵,优雅.
早上,我一进办公室,丁主任竟然很讨好地走到我身边,笑笑说:"小颜,你昨天没事吧,这西装穿起来可真是精神,人又长的帅,以后跟着我好好干!"
我摇了摇头说:"没事,没事!"
胖子李听到了,往我望了望,很不高兴的样子,丁主任在那件事情之后对我态度大不一样.我知道这里面的猫腻,而且其他一些员工也跟我打招呼,附和着丁主任说,也关心我,问我摔下来的事.他们也对我很友好起来.我想莉姐亲自送我去医院的事,他们应该都知道了.这些人不是傻瓜,谁都想的明白.我有点不好意思,感觉穿上西装,怪怪的,我甚至走路的时候迈哪一条腿都不知道,似乎走起路来,都打晃.
那天下午下班后,我等人都走完了,我在洗手间,照了照镜子,用水弄了下头发,仔细看了看,虽然我长的还算帅,可是就是感觉紧张.
我下楼,慢慢走向那个路口,那个路口离公司还满远,有些偏僻,车不多,我远远地看到她的车,她那天换了辆宝马的红色跑车.
我看到一只洁白,纤细的手放在窗外,手上刁着烟,很悠闲自得的样子.
我往身上看了看,然后慢慢走过去,她似乎从后视镜里看到了我,她慢慢地把头探出窗外,然后回过头来,她戴着墨镜,那天她,穿着蓝色的束腰丝绸衣服.下面一条宽大的,有点休闲的白色裤子.
她戴着墨镜望着我,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站到了她的跟前,故作面无表情,很自然的样子,我抿了抿嘴,微微一笑说:"刚收拾完,就跑下来了,你等久了吧?"
她还愣在那里看我,然后慢慢摘下墨镜,突然皱着眉头,笑了,她跟看一个陌生的东西一样,上下看了看,然后嘴角一笑,用拿着眼镜的手招了下说:"上车!"
我被她的表情搞的老怪的,我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突然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了.
我甚至都感觉很丢人,干嘛穿这身衣服,有点不合身,而且第一次穿总是那么的别扭.
我坐到车上,不看她,望着前方,她看了我会,又是一笑,接着就把车开了起来.
她把车子开到了一家国际购物中心,我也没多想,以为她是要给贝贝买礼物.
我没下车,她下来后,说:"下来!"
我点了点头,这个时候,我真的很怕下来,让其他人看到我穿成这个样子.
我跟在她身后,她所到之处,到处都是男人的目光,手里挎着一个包,很吊的样子,而我犹如一个傻瓜,她把我带了二楼的服饰层,到了一家卖西装的店里,然后看了看,就拿了几件衣服往我身上比划,接着顺手拿了三四套,她连跟售货员打招呼都没有。她让我进去试穿.
我没办法,不想推辞,弄的她生气,于是急匆匆去试衣服.
我很久没出来,她在外满说了声:"弟弟,你快点出来啊,让姐看看!",我慌忙地回答了声:"恩!"
外面的售货员笑着说:"你弟弟真帅!"
她笑着说:"我们家都是帅哥美女呢,呵,他刚从学校毕业,参加工作!"
她跟人家说这些,我似乎能明白什么,也许她不想让我难为情吧.
我出来后,站在她面前,她看了看,点了点头,然后又让我去穿另外两件,她感觉都很满意.
我在里面试第二件的时候,我听到她笑着对人家说:"我这弟弟就是害羞,不爱说话,呵!"
人家说:"这样才招女孩子喜欢呢!"
她呵呵地笑.
三件都试完了后,她对售货员说:"其他两件打包!",接着又对我说:"这身就穿着!"
我点了点头.
我这时候才想到去看价格,我翻看了下了标签,没吓死我:12000元.
我忙想说什么,她对我使了下眼色,意思可别让她难堪.
她拿出了张卡,然后让售货员刷的卡.
从购物中心出来后,我心里有点不舒服,虽然刚买的衣服和合身,穿起来也舒服,可是就是感觉这样不好,我非常不习惯这样.
上了车后,她刚想戴墨镜,突然望了我一下说:"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又多想了是吧?",她冷冷一笑说:"那就是你那同学送你的衣服啊,我跟你说,我不想看到你穿别的女孩子送的衣服,明白吗?"
我皱了下眉头说:"我知道我很土,可我就这样,我也没感觉有什么,你为我花钱,我很为难!"
她哼了声,然后戴上墨镜开动车说:"是吗?又伤你自尊了是吧?"
我没说话,望着窗外,她呼了口气,然后去拿烟.
我没转过头说:"别老抽烟,你老咳嗽不知道吗?"
她没听我的,我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她吸了口说:"你就是上学上傻了!"
我听到这个,不开心,我说:"也许,我是傻,根本跟你不配,我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上大学之前看到的都是大山,土屋,见的都是一毛两毛钱都要省的穷人---"
我还没说完,她一笑:"你是在教训我吗?"
我说:"没,我没资格!"
"哼,我看你是感觉自己提有资格了,你别用你的那套来教育我!",她突然把车停了下来.
我说:"好,是我抬高自己了,我不过跟傻瓜一样!"
她低下头,然后说:"你清高是吧,你看不惯我的庸俗是吧,你以为我天生就是有钱是吧,你把我想成了只会花钱的女人是吧,你甚至还想我是跟人家睡过觉,做人家的情妇,才得到今天的一切是吧?",她又是冷笑说:"对,你就是这样想的,你的眼神告诉我,你从不想走进我的内心,只是应付这一切,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样的女人,我清楚,可惜我不能回到以前了,我不能如你们学校里那些身体纯洁,鲜嫩,没被男人污染的丫头一样了,可我跟你说---",她仍旧低着头,说:"我跟你说,你如果跟我,我们做这种关系,我们还想在一起,你就要面对这一切,面对这个庸俗的女人,面对这个身体不纯洁的女人,面对这个恶心的女人,要不,你就离开!"
我不说话了,她戴着墨镜,我看不到她哭了没有,可当她抬起头,戴着墨镜望着我的时候,我看到泪滴从眼镜下慢慢滑下来.
我知道我错了,跟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她转过头去,继续开车,我们都没有说话,我知道她心里的痛苦,我知道.
我慢慢地伸出手,放到她的腿上,她没有反映,我又把手拿到了她的腰上,慢慢地抚摸,她再也抑制不住,她迅速地把车子打弯,再次停下,然后趴我怀里哭了,一边哭,一边用手捶打着我,嘴里骂着:"小坏蛋,小坏蛋!为什么连你都要看不起我!"
我亲吻着她,紧紧地搂住她,然后吻着她的额头一遍一遍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是小坏蛋不好,对不起,你是好女人,是我的好女人!"
高傲和眼泪,神气和脆弱,光鲜和伤感,美丽和忧愁,这些东西放在莉姐身上,最合适不过了,这个让恩搞不懂身上到底承受了什么的女人,让我在二十四岁的时候,早已在心里刻上了她的名字.
有人说如果你和你的爱人有性也有泪,那么你们肯定是真的爱了,而这爱不管别人理解不理解,但至少对于你们说,这爱纯洁,没有任何见不得人的地方.
我相信,从未置疑.
我们到贝贝学校的时候,莉姐的情绪稍微好一点,她不生气后,有点不好意思,我在旁边笑着逗她说:"你对贝贝这么好,搞的她跟你女儿一样!"
她睁大眼睛,皱了下眉头,然后耸耸鼻子一笑说:"呵,像吗?这孩子像我吗?"
我抿了抿嘴说:"恩,满像的!"
她嘴角一歪,有点蔑视地说:"才不像呢,这小丫头才没我好看,我可是大美女!",她刚才哭过,一下子不好意思顿时立刻开心,还有点腼腆和撒娇.
我附和着她说:"恩,是的,你是最美的,开心了吧?"
她撇了下嘴说:"你小孩子知道什么啊,贝贝叫你哥,你也就是小孩子,我可是长辈了哦!",她当时说这话,谁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我还反驳道:"不对,她叫你姐姐,我们是一个辈分的!"
她突然收起笑容,点了点头.
我又说:"哎,刚才买衣服的时候,干嘛说我是你弟弟?"
她嘟了下嘴,说:"还不是因为你,看你那害羞的样,就跟我包养你似的,我不那么说,搞的我自己都下不来台了,你就不能高傲点吗?老让我感觉我残忍似的!"
我笑着,在下车的时候,突然亲了她一下说:"我坏着呢,最是脸上好人,心里天天对你下毒手,强 J你!",我的手抓了下她的胸,她"哦"了下,然后笑着说:"别闹了,快下来!"我们按时间到了学校的礼堂.
横江一中是百年名校,全国重点高中,是当初一个横江的民族企业家创办的,历时百年,出过不少名人.
这个学校,一是家里很有钱的学生,一个就是成绩特别优异的学生.
我想贝贝应该算是家里有钱的,而这钱也是莉姐出的.
礼堂里坐了不少学生还有家长,大多是夫妇,我和莉姐进去的时候,她在我身边小声地说:"别给我害羞啊,人家根本不知道我们什么关系,再说了,我这么年轻漂亮,人家会以为是恋人的!"
我点了点头,小声说了句:"你现在自信很好!"
她哼了下说:"我不自信,就被你欺负,你以后还欺负不欺负姐?还让不让我哭?"
"不啦!",我一笑说:"以后再也不了,相信我!"
她点了点头.
坐下后,我发现周围的确有人看我们,不过我知道不是看我,而是看莉姐,她过分的靓丽,让周围一些男家长按耐不住.
那些男人不时地瞟过来,我逗她,在她身边小声地说:"看,很多男人看你呢,都流口水了!"
她知道是这样,头一动不动,脸还有点微红地说:"别乱看,我知道的,已经习惯了,这些男人老可怕的,干嘛看人家啊,也不怕老婆生气!"
我撇了下嘴说:"好拽!"
她立刻大笑起来,结果把我吓到了,她原来是装的保守,她往周围看了看,很大方的样子,结果那些男人都把脸放到了一本正经的位置.
她再次转过来后说:"这些人,不给颜色看看,不行的!"
我说:"你吓死我了,让我老没面子的,我怎么带了一个傻丫头来啊!"
"扁你!",她转而小声地说:"今晚回我那!"
我点了点头.
台上演出开始.
都是学生表演的,当初是横江一中迎接省里评估,特意准备的晚会,贝贝要在上面演一个小品.
我对这些没兴趣,莉姐看的津津有味,不时地笑,人家唱歌,她也会跟着哼几句,她爱唱歌,唱的好听,我领教过的.
就在我差点睡着的时候,她突然拉着我的胳膊说:"快看,快看,咱家丫头上来了!"
我抬起头,再次看到贝贝,身子竟然抖了下.贝贝跟我那晚见到的似乎有不一样,她在台上是那么的青春,那么的阳光,穿着一身运动服,头发扎在后面,成一个小把,这个发型,莉姐也留过,仔细看去,真的有莉姐小时候的模样.
我想到那晚跟这丫头有过的事情,有害怕,有怀疑,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那个晚上对她做过的一切,感觉像是梦.
如果不是贝贝说过她会保密,再加上我可以肯定她小小年纪做了这事,肯定不敢跟任何人说的,我肯定早跑了,我害怕这样的面对,如果莉姐知道了,那会怎么样呢,她必定会绝望,会伤心死的了.
我在心里一遍遍地骂自己.
贝贝在台上表演的是一个跟同学闹矛盾,然后和好的小品,我现在只能模糊地记得,至于整个小品,我看到最后也没怎么明白,可是莉姐看的特认真,眼睛睁的老大的,在贝贝表演的沮丧情节的时候,她也跟着表情伤感,在最后友情和好,贝贝和另一个女孩子抱在一起笑的时候,她也笑开了花,最后鼓掌,她跟个孩子一样地用力地拍着,然后转过来对我说:"她好棒,好厉害!"
我点了点头,然后配合她笑着.
贝贝的表演结束后,她就站起来跟我说:"走,我们去看贝贝!"
我们来到了后台,贝贝在那里喝水,我跟在莉姐身后,她看到了我,顿时抿嘴笑了,特开心的样子,有惊讶.
莉姐根本不会知道贝贝的表情里隐藏着什么.她还以为是见到她开心呢,于是走过去就抱着贝贝,亲了她一口.
贝贝也笑了笑,接着就往我望了过来,很开心的样子.
莉姐回头望着我笑了下说:"哦,小颜哥哥,他进我们公司实习了,今天正好碰到,就把他带过来了,你不说想哥哥了吗?",说着呵呵地笑.
贝贝不好意思了,皱了下眉头.
我走上去,一笑说:"贝贝,你演的很好,恭喜你!"
她真的装着,很大方地说:"恩,谢谢你!"
接着莉姐就说:"走吧,我们去吃饭,然后好好玩一下,为贝贝庆贺下!"
接下来我们去吃饭,到了一家很高级的酒店,在上面弄了个包间,莉姐对这些酒店都很熟悉,随便打个电话就搞定了.
到包间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坐下来,莉姐让贝贝点菜,贝贝突然把菜单拿给我说:"哥哥点!"
我忙摇了下头说:"还是你点吧,今天是为你庆贺的,你是主角!"
莉姐一笑说:"哎吆,看贝贝多疼她哥哥,我都吃醋了!"
贝贝用手捏了下莉姐的胳膊说:"姐,你可不要吃醋哦,贝贝最疼你了!"
莉姐笑着望了我一眼,我感觉很怪.
那天,我们都喝了酒,莉姐喝的最厉害,不知她哪根神经出问题了,她起身上去卫生间的时候.
贝贝往外面望了望,然后眼神里充满着真情地问我:"哥,你怎么离开学校了,不跟我说声,我去你们学校找过你很多次!"
我害怕跟贝贝单独在一起,我忙说:"哦,后来走的急,出来实习,就在外面租房子住了,不好意思!"
她听了这话,有点失落地皱了下眉头说:"哥,我想你!"
我被她弄的不知道说什么,一时慌乱,然后喝了口酒,她又看了看外面,然后手伸过来,摸了下我的胳膊说:"我明天在你们学校门口等你好吗?"
我刚想说什么,突然莉姐进来了,贝贝迅速正了正表情,莉姐进来后就笑着说:"谈什么呢,这么开心啊,贝贝!"
贝贝摇了摇头说:"没,没谈什么呢!"
莉姐看了我一下,然后嘴角一撇,笑了.
我紧张的要死,然后也对莉姐笑了笑.
接下来,莉姐就开始拼命喝酒了,一边喝一边说:"哎,我跟你们两个孩子说啊,你们呢,都要好好的上进,有什么需要的,就跟姐说!",她搂着贝贝说:"贝贝,你要好好学习知道吗?北京电影学院可不是那么容易考的,做演员不光要长的漂亮,还要真的有素质,有文化的,明白吗?"
贝贝点了点头,然后说:"姐姐,你不要喝了,你老喝酒,身体都不好了!"
她深深地望着贝贝说:"刚小颜说我像你妈妈,你感觉我们像吗?"
贝贝听了,呵呵一笑说:"恩,像,我同学以前都以为你是呢,说我们长的像,我们都很漂亮,呵呵!"
莉姐贴着贝贝的脸说:"我本来就是!",她说了这句,突然又笑着说:"我是孤儿院里所有孩子的妈妈!"
贝贝点了点头,我感觉老怪的,我看着莉姐,感觉她心里有太多的东西想说,可是又不能说.
莉姐又看了我一下说:"小颜,你以后有时间多跟贝贝联系联系,教她怎么学习!",她又对贝贝说:"小颜哥哥可是他们那个专业第一名呢,很厉害的哦,他吃了好多苦,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知道吗?"
贝贝又是点了点头.
我感觉莉姐的话老多的,她刚想满酒,我突然按住酒瓶说:"别喝了,喝那么多干嘛啊!"
她对我很暧昧地笑了下,然后望了我会,把手收回去了,呼了口气说:"好的,好的,不喝了,我在公司,那帮坏蛋怎么求我,我都不喝的,今天是高兴!"
贝贝灵机一动说:"姐,你以后会让小颜哥留在公司吗?你提拔他啊!"
莉姐一笑说:"小鬼,你怎么对他这么好,是不是喜欢你哥哥啊,阿姨可说你最近有变化,越来越爱美了!"贝贝忙摇头说:"不,不是的,他是我哥哥,如果不是姐姐帮助哥哥上大学,我也不会认识他啊!"
莉姐点了点头,捏了下贝贝的鼻子说:"还算懂情意的丫头,在学校里是不是有男生追你?"
贝贝看了我一下,忙摇头说:"没有,我不喜欢他们,那些男孩子爱说脏话,我不喜欢!",她似乎是说给我听的,说完了,又抿嘴看了我一眼.
我不说话,只是听他们说,莉姐望着我又说:"你看你哥哥,他这性格以后连媳妇都娶不到,跟个大姑娘家似的!",说着就笑.
贝贝也开心地说:"是啊,哥哥,你不能老这样害羞的,我们女孩子都比你开朗呢!"
我抿嘴点头笑了笑.
那天晚上,我很尴尬,那是我特别痛苦的时候,和她们两个人,两个我都睡过的女人在一起,心里的自慰难以诉说.
一个大女人,一个小丫头,都被我这个混蛋弄过了.我想,我真是他妈的罪恶,我怎么就能这样呢,我何德何能啊,多少年后,我还是不解,我当初一个普通的穷学生,怎么就能有那种命,如果说不相信缘分,是不行的,很多事情都解释不了.
我后悔我在那个年纪认识这两个女人,也庆幸认识了她们,如果不是她们,我不会成长,也不会明白很多.
晚上,我们去了莉姐的别墅,那天晚上,贝贝也跟着去了,是莉姐要求的.她让我们两个孩子去那玩,她跟贝贝说的时候我都想笑,她对贝贝说:"你小颜哥,还没去过我那呢,你也老久没去了,今天晚上去我那,反正房间多!"
贝贝笑着点了点头.
我们回去后,三个人,吃了好多水果,莉姐削给我们吃的,看了一两个小时的电视,最后,我们各自去睡觉,莉姐上楼个我们收拾房间的时候.
贝贝突然对我说:"午夜,我去你房间好吗?"
我摇了摇头说:"贝贝,别这样,听话!"
她嘟着嘴,有点生气,又有点撒娇地说:"我就去!你不让,我就告诉姐姐!"
我呼了口气,我想我要被这小丫头搞死了,男人是不能犯错误的,我多想我那天晚上没对这丫头干过坏事,如果那样,一身轻松多好啊.
我爱莉姐,这是无法改变的.
我回房的时候,莉姐对我使了下脸色,然后她带贝贝去她的房间,她们睡在一起.
我回房后大概半个小时过后,突然有人敲门,我以为是贝贝.可是莉姐竟然先一步溜进了我的房间,我忙手忙脚地去开门,灯都没开,我门一打开,莉姐顺手把门关上,我就被她紧接着按到了床上,接着是她那贪婪的亲吻.
我不知道,在莉姐出来的时候,另一个丫头知道了这一切,她正在门外偷偷地听着.
莉姐每次都是如此凶猛,她的强悍,她的霸道,她的温柔,她的任性,她的害羞,这些让我着迷,因此每次面对她的突然袭击,我会有种沉默的激动.我喜欢她这样,喜欢她抱住我咬我的嘴唇,然后再我要反击的时候,她又会轻微的呻吟,本能地抖动.
不过那天,我实在害怕的厉害,可是我又不能表现出让她怀疑的地方,我在她的亲吻下,倒到了床上,她似乎还带着微微的酒意,在黑暗中,她压到我的身上,然后很小声地说:"想死了,白天在车上,就想!"
我贴着她的耳朵说:"我也是!"
她的手摸到我的下面,然后亲吻起我的耳朵,我被她弄的老难受的,痒的厉害,但是又不能叫出声来.
她也知道,我不敢叫,于是更加喜欢这种偷的感觉,怕惊醒贝贝的感觉.她更加的顽皮,更加的挑逗,我被她弄的不行了,迅速逃离她,把她压在下面,当我的嘴开始从她的嘴游走到她的脖子的时候,她比我先前痛苦,她的两条腿在那里拼命的挣扎,动了一会,然后死死地环住我的腰.我只穿着内裤,而她穿着睡衣,里面连内裤都没穿,大概是为了节省时间吧,我隔着内裤用坚硬的下面一下下地顶她,感觉内裤都被塞到她的里面了.
这种隔着内裤的感觉,她也由衷的兴奋,她很轻地呻吟,手死死地抱住我的脖子,然后在我的头上慌乱地抚摸.
我大口大口地吃她的舌头,她伸的老长,大概因为黑暗,她的表情应该很夸张,她认为我看不到她的脸,所以她可以表现出任何过分Y D疯狂的表情.
最后,我退掉内裤,正了正身子,她急忙捏着我的下面,我很轻松地进去了,因为水已经把她下面涂抹的相当的滑,即使不找,直接乱刺,也会被水带进去.
因为床足够柔软,因此不管多大的运动,都不会带来过分的响声,所以我们只要忍住声音,就可以疯狂地彼此发泄着身体的能量.
她的下身顶我的不费什么力气,而我也一下下地把她往床头推去,只有她的头撞到床的靠背的时候.才会发出一下下的响声.
她穿着吊带睡衣,滑滑的,凉凉的,没有脱去,带子被从两边滑下,到腰边,两个丰满,圆润的奶子在我的手下被夸张地挤压,揉搓.
她的声音一点点的变大,我有点害怕,害怕会惊醒贝贝.我急促地对她说:"乖,小点声!"
她慌乱地说:"不,快,不要停,贝贝睡了,不会听大的,啊!"
我知道她是兴奋的时候,就什么不顾的人,她怕我停下来,于是手抱着我的屁股,抚摸起来,一边摸一边抓,捏,并且往她的下体一下下地按去,怕我不尽力,怕我突然拿出来.
我不会那么傻的,作为男人,其实我比她更需要,如果我强大,比她有钱,比她强悍,我会把她当一个很小地,我会很放开地享受她的身体,会Q B她,会主动地占有她的身体.只因为那时,我感觉她很有钱,我只是一个穷光蛋,所以做的时候,我有隐藏着自己的兽性.
在激烈的撞击中,慢慢的,慢慢的,我射到了她的体内,我们在一起从不用套子,她不会怀孕,并且喜欢直接感触的感觉,所以这样会特别好.
当我气喘吁吁压到她身上的时候,她格格笑了,摸着我的头,我痛苦加舒服地趴不起来,她抱着我,很温柔地抚摸我的身体,让我平息,然后亲了下我的耳朵,在我耳边说:"你好棒,好害羞,好乖!"
我咬着牙齿,狠狠地亲她的脖子,然后咬了口,抬起头说:"我离不开你,我以后怎么办,我舒服死了!"
她又来吻我,拍了拍我的后背说:"乖,永远都是你的,你要强大知道吗?好好工作,要比姐还有出息!"
我点了点头,我留意了她最后的那句话,要比她还有出息,我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只有比她有出息了,才有可能比那个人有出息,至于有出息了以后会怎样,我不知道.
我想得到她,我那时不会想到娶她,也不会想到她心里要的男人的安全感,但是我知道,我需要她,需要她的爱,需要她的身体,我离不开这个东西.
我翻下身去,她侧身趴到我的怀里,抱着我,头放在我的脖子处,我蹭了蹭,她轻声地说:"小颜,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我听她这么说,立刻想到了贝贝,难道她察觉了我和贝贝的事了吗?可她突然说:"我最近老心事重重的,突然感觉自己要出事了!"
"傻瓜,不要瞎说,你能出什么事啊?",我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在她的调教下,也慢慢地会疼女人了,会知道在做完后,要抚摸,要温柔地疼爱,这样女人会感觉特别好.
她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就是有种感觉,算命的说我今年有灾---",她一笑说:"也许是情劫,我遇到你就是一场劫难,一场灾吧!"
我当时并没对她的话有什么留意,也许是她多愁善感的缘故,我根本不会想到,我们会面临的可怕的事情.
我们更不会知道,我们这样放纵的时候,有人也开始对她怀疑了,那双魔爪一点点地向我们伸来.
突然外面有响动,莉姐特害怕地撑起了身子,就那一声响动,我当时就很清楚,也许是贝贝,莉姐很快地坐起来,然后沉默了会,她慢慢地走到门边,然后停留了会,打开了门,走道里也是漆黑,她打开了一个灯,她离开了一点点时间,又把灯光了,走回来说:"没人!贝贝睡着了,看起来还老香的!"
我知道,也许不是这个样子,很多事情只有两个人知道,第三个人很难知道,而贝贝知道这件事,也许对她来说是个不幸吧.那夜,莉姐没有回她的房间,我想让她回去,可又怕她怀疑,于是就抱着她睡,我几乎都没睡着,始终害怕外面会有响动,过了午夜,到了下半夜也没有,我证实了,贝贝一定是知道的,不然过了午夜,她会来的,可她没来.
我感到害怕,也感到开心,我不爱贝贝,一点都不爱,在我眼里她就是个孩子,我想她知道也没什么.
莉姐在早上四点多的时候离开的,她才回房去睡.
第二天,我醒来,莉姐在那里做饭,她见我下来,对我笑了笑,她很幸福很滋润,气色很好,百分百的性爱让她很满足,因此精神就很好.
她对我说:"贝贝还没起来,你去叫她起来吃早饭!"
我点了点头,我来到她的房间,在门外喊了句:"贝贝,起来吃早饭了!"
她不多会推开了门,望着我,眼里有可怕的东西,我被吓了一跳,于是马上转身下楼,吃饭的时候,莉姐让贝贝多吃点,莉姐刚一说话,贝贝就低着头说:"知道了,我自己能吃!",她说的声音很不客气,莉姐望了我一眼,被吓的半死,她以为是贝贝知道她来我的房间生气,也以为这生气是不想她是这样的女人,并不会想到我和贝贝有的事.
我们还要去公司上班,我们把贝贝送去孤儿院,路上贝贝一直望着窗外,莉姐几次回头看贝贝,也不说话,贝贝下车的时候,莉姐说:"贝贝,把功课做完了,再去玩!"
她冷冷地说了句:"知道了!"
回到车上,莉姐皱了下眉头,没有马上开车,然后对我说:"她昨天晚上肯定是知道了,我感觉对她影响不好,她以前感觉我是很好的人的,我昨天晚上不该---"
我看她有点痛苦,于是说:"哎,没事的,别多想了,孩子不会知道什么的!"
她点了点头.
贝贝知道了这事,她没有做什么让我感到可怕的事,只是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莉姐把贝贝接到了她那住,她感觉让贝贝生气了,要弥补一下,天天亲自送她去学校,晚上接回来.
这一星期,我不能去她那,三四天后,她实在忍耐不住了,于是把我叫到了她的办公室,当时是中午,其他员工下班吃饭了,我中午在食堂吃,不回去.
她让我去她的办公室,在那里,她得意忘形.她上了瘾,我也上了瘾.
当我穿著名贵西装去上班的时候,他们似乎有点惊奇,但是没有人跟我提西装的事,只是偶尔瞟一下.胖子李对我阴险地笑笑说:"这西装满贵的吗?是不是被哪个富婆看上了啊?"
这句话让我很不舒服,可是我已经学会了反抗,我抿抿嘴一笑说:"对的,难道我被包养还要对你打报告吗?"
他点了点头,一笑,不知道说什么,最后白了我一眼说:"等着吧!"
我也是冷冷一笑,他这句等着吧,当初暗含的意思,我无法知道,只有当自己在后来的某个时候才清楚地知道,这是一盘早已定好生死的棋.
那天中午,我刚从食堂吃饭回来,想趴桌上睡会觉,突然电话响了,我接了电话,是她的声音,她听出是我,于是很有精神地说了句:"哎,过来下!"
我问:"什么事?"
她嗲嗲地说:"没事就不能找你吗?现在拽了啊,连经理面子都不给,小心把你炒了!"
我听了这话很开心,于是往她的办公室去,虽然同在一座大厦,如果她不联系我,我根本无法知道她在干嘛,我也想她,可是我可不敢主动给她打电话,她至少在公司里算是大忙人,大人物.
我走到门边,迟疑了下,然后敲了敲门,我进去后,看到她没有抽烟,而是在那里描眉,一边描一边说:"请进!",她说的特优雅,那句"请进!",我走到里面,她放下粉底盒,然后对我微微一笑,她略略修饰后,更加的漂亮,她从不会浓妆艳抹,只是轻微地点缀.
我望了望门,然后对她说:"你不怕别人会看到吗?"
她很自信地笑,然后拿起电话,对我用指头嘘了下,接着对着电话说:"小王,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进来!"
她挂了电话,然后双手放在桌子上,抬起头仔细看了我会,微微笑着说:"挺男人的了,很好!"
我有点害羞地一笑,皱了下眉头说:"你可真够大胆的你!"
她听了这句话,站起来,然后走到我面前,双手抬起勾住我的脖子,贴着我,嘟了下嘴,孩子一样地说:"你不喜欢么,我就是要大胆,我怕什么!",说着,她慢慢趴到我怀里,靠在我胸膛上,脸转到一边很幸福,很安逸的样子.
我当初也不太能把握她的状态,我不知道她是真的有把握我们没事,还是她太过于忘情,性是可以让人的判断力下降的,或者因为身体的冲动,人的大脑会变的迟钝,色胆包天,得意忘形.
她趴了会,然后就慢慢地亲吻我,手在我的身上不停地摸着,抬起头,眼睛望着我,露出特挑逗的表情,舌头在嘴唇边滑动,她想要的,脸有些红,我看的出来,看到她想要的时候,我就会特激动,感觉可以满足这个女人,对性爱的要求犹如孩子对玩具痴迷的女人.
四五天没做了,我也特别想,被她这样一弄,如何把持,因为是在办公室,我想也顶多只是亲亲摸摸吧,最多用手帮她摸到高潮什么的.
她很享受,很认真地亲吻我,因为她的个子比我矮,只有一米六九,因此她先来亲我的嘴,于是要垫起脚,她手勾着我的脖子,在我的嘴上亲了下,接着就开始往下滑,她一直亲到我的衬衣的胸口,然后手抱着我的腰,又慢慢地亲吻下去,最后就到了我的那个地方,她慢慢蹲下,抬头睁大眼睛,看了我会,接着就用手在我的那个地方摸起来,她不笑,眼里都是色情的沉默,西装的裤子总是很软的,因此被她这样一弄就顶了起来.我吸了口气,然后有呼了下,她真是够坏的,她这些都做的跟日本A片里的一样.
她看我鼓的高高的,我的表情有点难受,她眼睛里露出女王一样的贪婪,接着就来解我的裤腰带,我见她这样,忙压着她的手说:"不行的!",我看了看门口.
她牙齿咬了下嘴唇,然后推开了我的手,她瘾上来了,火燃烧起来了,她推开我的手,然后把裤腰带解开了,我还没来及反映.
她就把我的裤子退去,然后隔着内裤摸起来,她闭上眼睛,摸着我的那硬硬的东西,然后嘴里说了句:"呃,好棒,好大!"
她对我的年轻,我下面的威力,对下面因为年轻而带有的硬度时常很兴奋,我知道这是老男人所没有的,我可以坚硬如铁,她喜欢这个,当作一个宝贝在那里摸着,闭上眼睛,她那么享受,那么陶醉,似乎整个心儿都被刺到了.
我去摸她的头,手放在她的头上,仰起脸,当我感觉她的嘴唇呼着热气,隔着我的内裤去含,去咬我的下面的时候,我如女人一样地呻吟了下,然后只有摸着她的头寻找镇定.
她就这样玩了很久,吃了很久,然后用手把我的身子往沙发上挪,我没有低头,因为东西还在她的嘴里,她并没有放下来,全湿了.
她在我靠近沙发的时候,脱去了我的内裤,退到膝盖处,然后让我坐下,接着,我仰身靠在沙发后杯上,她蹲在那,脸红的要死,耳根也红,她拿着我的手指头放在嘴里,吮吸了下,然后看了看那个高高直立的东西,就把我的手也拿上去.接着,她就伸出舌头,侧着脸,从我的最高点,一直往下面滑去,舔到下面两个球球上,球球被她吸起,然后落下,她又从最底部舔到最上面,她会弄极了,她把我弄的难受死,身子都想挺直,快活的不如死去.
她越来越贪婪,越来越忘情,她吃的快活的忘记了自己是个女人,高雅的女人,她不顾这些.
我差点被她弄丢了,我抱着她的头,祈求着说:"乖,别弄了,难受!",我想推开她.
她没有听我的,疯狂地上下,我要死了,她似乎从我这样的表情中看到了快感,最后她停下来,然后迅速地,她当时穿着裙子,短裙,西装性质的,她手伸进去退掉了内裤,飞快的,我见到她这样,明白了,她想真的来.
我又皱了下眉头说:"能吗?"
她急促地喘息,然后说:"让我死吗?",她微微抬头,然后张着嘴,腿一抬,看了看我那被弄的滑润的要死的东西,她拿起来,然后抬起头,她很爽,张大嘴,仰着头,吸了下,然后就插了进去,接着她放下身子,在我的身上,抬起,坐下,然后手扶着我的肩,我在她动了两下后,开始配合她,去顶她的身子,我也什么都不管了,跟她爽,跟她弄,跟她去寻找那个高潮,她被我顶的飞快,身子颠簸的如同风扇转动,两个人都很爽,这样弄了会,她有点累,然后笑着,皱了皱眉头说:"哦,换下!",她又移过身子,
对我坐到我的上面,然后我抱着她的腰,继续顶动,最后又从这个姿势转变为她手扶办公桌,这样又抽了很多次,她的上衣扣子被我抓开,两个奶子被我的摸的特爽,她的头发凌乱,白色的衬衣,黑色的短裙,领口还有蝴蝶结,头发乌黑光亮,皮肤白皙,穿丝袜的腿修长,这样的一个女人,一个少妇,一个极品,被我从后面顶着,手扶办公桌,身子一下下地被我折腾,被我撞击,嘴里还有兴奋,痛苦的呻吟,浪叫声,她最后狠狠地趴在了办公桌上,电话,文件,什么都被弄乱了,我射了进去,她被我压在办公桌上,也快活到了极点.我想她没到高潮,于是我问她:"你要吗?",她若想高潮,需要正面,她自己动,她自己按照她的需要扭动屁股,找准高点去磨.
她摇了摇头,一笑说:"要死了,够了,舒服,小坏蛋!",她去桌上抽面纸给我,我刚想离开,她说慢点,小心地擦.
我皱了下眉头,接过她的纸一边擦一边说:"还不是你,你够可怕的,真的不理解你,你是不是很会啊,有很多吗?"
"放屁,只有你!",她趴那,我仔细地帮她擦,她回头趴那,笑着看我为她服务,很幸福的样子.
弄好后,我们整理好衣服,她把乳罩和衬衣弄好,然后仔细看看裙子,又拿起镜子,看了看脸,一看就笑了,"妈的,红死了,真恶心我!",她抬头看着我说:"你有没有感觉我坏?"
我说:"当然有了!"
她突然跟孩子一样撒娇,哼着说:"怎么办呢,我白天一个好女人,现在就一个坏的要死的女人,谁让你来的?",她突然还说我.她是逗我玩的,过后,她还有点害羞.
我说:"是你让我来的!"
她说:"坏蛋,我让你来就来吗?"
"那我马上走!",我有点小气地说:"哼,享受过了,就不认人了!"
我假装要走,她突然上来抱住我说:"不要走,说玩的,我这几天想死了,贝贝在我那,我不方便,前几天天天去应酬,今天熬不住了,姐是不是很坏?"
我撇了下嘴,点了下头说:"有点吧,但感觉满好!"
她也笑了,捏着我的鼻子说:"你也好棒,身体真好,腰上的力量真大,我喜欢!"
"你这个坏丫头!",我亲了她下说.
她呵呵地笑了,说:"对,就是你的坏丫头,坏丫头,丫头!",她似乎喜欢我说她丫头,也许是年纪关系,她暗暗地喜欢被我这样叫,可以找回那些她认为的资本吧.
其实她这个年纪,这样少妇的风骚是最好的,小丫头比不了.
她看了看时间,似乎要到上班的时候了,她上来抱着我,亲了下说:"老公,先回去吧,明天再过来!"
我张了张嘴说:"还来这里吗?"
她点了下头,说:"是!"
我皱眉说:"不会有事吧?",Y D过后,理智稍微清醒.
她皱了下眉头说:"怎么会呢,谁会知道,这里我说的算,你来的时候看看有没有人跟踪你就好了,呵呵!"
我呼了口气,点了点头,那个时候我一切都随她的,如果她不怕,我又怕什么,反正去了她那,她爽,我更爽,可以跟她做,可以见到她,可以跟她接吻,拥抱,我都很开心,甚至看到她那高雅的样子,都会满足.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那次过后,我们持续了几乎一个月,那一个也,我们隔三差五就去玩,在办公室里干,因为开始都没事,这样下去,我们都麻木了,也想到肯定不会有事的,没人会知道我们,我们偷的很快乐.
在办公室里尽情的Y D,疯狂,达到高潮.
可是我们不知道,有双可恶的眼睛盯上了我,胖子李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跟踪了我,我想一定是这样,多年后,莉姐告诉我,是那小子的爸爸写信告诉那个香港男人的.
那是两个月后,到了五月份,公司决定留人,胖子李从丁主任那得知公司留下的一个人是我,而不是她,这是上层,早已决定,而我们还不知道的.
他心灰意冷,他想到了报复.
那天,我一早上起来,就感觉很乖,我想到我跟莉姐在办公室玩了一个月,真的又刺激,又有点紧张,这一个月,我更加爱她,更加喜欢跟她在一起,我一天不见她就想她,想她的温柔,想她的疯狂.
可是那天早上,我一早起来,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心里一直紧张,也不知道为什么.
到了中午,她又电话给我,让我去.
就在那个中午,恶魔终于来了.
当你沉浸在快乐中的时候,肉体被性爱麻醉的没有理智的时候,头脑是简单的.莉姐那个时候就简单的犹如个孩子吧,我想那个时候她是的,她是个孩子,因为性爱而愉快的忘情的孩子.
而我呢,原本就不懂得会有什么可怕的事,因此她若想mop.com L,我也只能奉陪这个孩子.若是出了事,这也是冥冥中注定好的.
可怕的香港老男人,她的情人,在我们抱在一起疯狂Y D的时候,他带着人慢慢地往办公室走来.
当时,我和莉姐正抱在一起欢快地抽送,她满头大汗,头发被汗弄湿,贴在额头,带着快感,带着微笑,手摸着我的额头给我擦汗,腿勾着我的腰,紧紧的,身材苗条的像水蛇,她很灵活,似乎有用不完的劲,对于女人而言,这十分难得.
我们谁也不会想到啊,今生回头去想,那个砍是要经历的,如果不经历,我的命运不会改变,也许我会做一辈子她的情人,她包养的男人,而因为老男人的到来,一切都改变了.
那天,我们似乎是同时到的高潮,很难得的一次,她见我高潮,便会摸着我的头,笑着亲吻我,乐呵呵的,为她的成就感而自豪.
我记得,平静后,两人躺在沙发上,她贴着我的胸膛,手摸着我,喃喃地对我说:"小颜,我突然不想你毕业后就工作,我想送你出国留学,去外国见见世面,对你以后发展好!"
我当时一笑说:"不出国,我就留下来,天天跟你在一起!"
"怎么着,莫非你还想跟我结婚吗?",她问我.
我说:"想有什么用,你会跟我吗?"
她嘟了下嘴,夸张的表情说:"你家人不会同意的,他们要是知道你这样,肯定会打你的!",她说着就笑,然后就来摸我,捏着我说:"告诉姐,如果你以后结婚了,会不会想到我,说!"
她捏的我厉害,故作威逼地问道.
我皱着眉头说:"傻瓜,结婚干嘛,我不结婚的,我爱你!",我傻傻地看着她,看的认真,她也看着我,我们侧着身子望了很久,突然她皱了下眉头,似乎要流下眼泪什么的,我忙说:"你干嘛啊,我可不要看到你哭!"
她又皱了下眉头,然后手摸着我的脸,仔细摸了摸,接着,就伸出小舌头来吻我,吻的我怪痒痒的,可是我笑了下就不笑了,她很认真,似乎有伤感,乌黑明亮的眸子里有伤感.
我问她怎么了,她摇了摇头说了句:"感觉像是梦!"
"怎么是梦了?",我捏着她的鼻子问她.
"不知道!",她竟然真的哭了,眼泪哗地落下来.
我被吓的去哄她,哄了老一会,她才低头含着眼泪,委屈地说:"不知道为什么哭,不知道以后怎么办!",她把无奈说的很可怜,是的,她也许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但是不要她操心,有人会让事情继续下去的.
我搂着她,很疼她,看到她的眼泪,就感觉她虽然女强人,但是悲伤的是时候,犹如一个可怜的孤儿.楼主发的帖子质量就是高,继续支持你大概就在那个时候,我们两个人发愣的时候,门被打开了,很迅速,
那个情景可怕至极,犹如灾难一般,两个人都傻了,我躬起身子看到那个老男人身后带着两个身材高大,戴着墨镜的随从.他眼里充满了怒火站在那里.
莉姐被吓坏了,她的表情惊恐,慌张地去抓身下的衣服,而我更是乱了分寸,不知道怎么办,身体抖的厉害,时间不长,那个老男人摇了摇头一挥手,接下来的事情,可想而知.
我只感觉到身上都是痛,两个男人把我拖起,然后脚和拳头把我包围起来,每一下都是往死里打的,我被打了十几下后,我才听到莉姐那凄厉的尖叫,她从沙发上跌落到地上,然后抱着那个老男人的腿,苦苦哀求道:"是我不好,我该死,你放了他,他只是个孩子,会出人命的!"
我开始还没哭,回头看到她爬着去乞求他,我的泪就下来了,她衣服,头发都是凌乱,她不说还好,她刚一说,那个老男人看了看她,然后一脚把她踢开了,她的头撞到了沙发上,她皱了下眉头,然后又落到了地上,接着,那个老男人揪起她的头发,使劲地晃着,然后就往沙发上撞,我开始大声地呼喊:"你放了她,不关她的事,是我强迫她的!",我竟然可以这样傻傻地说.
我知道没用,可是看到她被那个老男人如此折磨,我心疼死了,她也为我感到心疼,尽管被折磨着,仍旧对那个男人说:"放了他吧,他只是个孩子,我什么都可以做到,放了他吧!"
他们没有放,仍旧暴打着我,身上的疼痛慢慢地变小,只感觉东西撞击着我,身子一下往左一下往右,耳朵开始有响声在两边,头脑开始变晕,但是眼睛仍旧死死地看着她被折磨,我的泪和她的泪隔着距离相对流着.
我知道一切都没有用,我感觉似乎要往地狱走去,他们一边打一边骂着.
我看到她的脸上流了血,我突然奋起力气去反抗,撕喊一声,接着就被什么东西击打到脑后部,然后再也无力动弹,眼睛也睁不开了,我闭上眼睛,听到她最后的一句撕喊:"不要,不要!"
我还听到他说了句:"把他扔到长江里去!"
接下来,我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当我脑子有意识的时候,我听到耳边传来汽笛声,还有水浪拍打着堤岸的声音.我感觉到下面有些粘,嘴唇干的发涩,脖子处很痒,接着,我开始试图去睁开眼睛,睁了很久,才慢慢睁开,我看到到处都是圆滚滚的石头.
水漫到我的脖子处,我被水冲到了岸边,趴在江边的石头上,我开始并无意识我是怎么出现在那里的,只感觉像梦,身子一点也动弹不了.每次去用力,都感觉到剧烈的疼痛.
不多会,我才回想起那个可怕的场景来.我没有死,上天没有让我死,我知道他是让人真的要把我弄死的,丢到了江里,却被江水冲到了岸边.
我有些后怕,像是跟死神擦肩而过,可我没有死,没有,我那个时候不是害怕了,而是感觉到平静,我咬着牙齿,握着拳头,我想到,既然我没死,我就要去求生,我就要用尽全身的力气,爬起来.
太阳的角度和热度告诉我大概是中午过后不久,我在那里休息了会,然后开始往岸上爬,周围没有人,我也喊不出力气来.
大概爬了有一两个小时,我才到岸边的一排树下,那里有阴凉,还有草地,我趴上去后,然后躺在那,气喘吁吁地.
我看了看我身上的衣服,上面似乎还有血渍,我一点点脱掉外套,里面的衬衣粘在身上,当我脱下去的时候,我发现粘下了一些皮,身上都是青,红,肿,凉风从树下吹过,感觉有些舒服.
我又脱掉了裤子,下半身也是如此,我不敢去多看,也不想多管了,骨头应该没事.我把衣服晾在草地上,然后感觉有点困,竟然又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是黄昏的时候,衣服都干了,身上也干了,只是很饿,并没有太多的疼痛.
我试着站起来,晃晃悠悠地,我竟然站了起来,我不知道隔了几天,我也不清楚具体的位置,但是我知道,我要离开这里,我穿了衣服,开始慢慢地往远处的灯光处走,走不多远,看到一条路,然后又沿着路,往城市的方向走去.
虽然在横江上了四年学,但是很多地方是不清楚的,走在路上,看到城市,我想到她,我不知道她怎样了,是否遭遇跟我一样呢,我首先想到她会不会也被那个男人害了,如果是那样,我会内疚一辈子,心痛一辈子的.
我想了很久,只能祈祷她没事.
走了一段路后,我遇到一个骑摩托的人,他看了看我,我招呼他跟他打招呼,我要他把我带到城里去.
他说要五块钱,我说到了城里给他.
路上,他问我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我没有跟他说.
到了城里,看到城市的灯光,熟悉的道路,我就什么都清楚了,我让他把我送回了我出租屋的地方.
当我躺到我的床上的时候,我把门关上,然后重重地呼了口气.
这一切就像一场噩梦,我他妈的没死,没死成,我在出租屋里呆了三四天,我没有去打听她的消息,我没办法去打听,我要在屋里养伤,医院是没钱去的,只能用些简单的药膏,吃点药,我只是傍晚的时候出来,犹如一个鬼魂一样.
我甚至还怕有人会发现我,他们会再次找到我,我是被吓坏了.
那个晚上,有人敲门,声音急促,我犹豫了很久,然后问了声:"谁?"
外面传来了刘姐的声音,她说:"小颜,是你刘姐,开下门!"
我把门打开了,我看到刘姐,她紧张地望着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赶紧跟我走!"
我惊慌地问她:"怎么了?他们找来了吗?"
刘姐拉着我,突然流下了滴泪说:"她快不行了,她要见你!"
我一听,心里就慌起来,发凉,然后就哭了,手擦着眼睛,抿着嘴,哭的厉害,她怎么了?她怎么了吗?
我的脑子顿时懵了,她不要出事,不要!我在心里对着上天祈祷,她那么可怜,一定不要出事.
我跟在刘姐后面像个去见亲人最后一面的孩子,我问刘姐:"她怎么了?",刘姐叹了口气说:"她打电话给我的,把事情都告诉了我,她开始以为你死了,一直哭,让我帮她联系你家里人,她把她的私房钱都拿出来了,让我---",刘姐看了我眼又说:"谁知你小子命大,我开始就不相信你能死,于是今天就去你那随便看看,没想到你竟然在里面,她还不知道呢!我要带你去见她,她的伤很严重!她要是知道你还活着,肯定开心的!"
我点了点头,我和刘姐打的去了医院,去的路上,我对着出租车的镜子看了看,发现脸上的伤还没有消去,样子满难看的,我还闪过一个念头,我对刘姐说:"我这个样子,怕她看了难受!"
刘姐哎了声说:"你啊,这个孩子,还想这些干嘛,能活着就好了,她这女人啊,命太苦了,也是该的啊!"
我望着车外,什么也不想说,眼睛死死地看着璀璨的灯光.刘姐停了老久,突然说了句:"哎,都怪我,都怪我,要是当初---",她看起来似乎也很难过,我想,莉姐一定伤的很严重.
她这样的女人,一个公司里上上下下都很惧怕,高高在上的女人,因为我,竟然落到了这个地步,尝受了这样的苦,不敢去想像.
我们到了医院,在往医院里走的时候,刘姐嘱咐我说:"小颜,只能看一会,她那死男人随时会找到她的,她是被公司里的一个秘书偷偷弄到这个医院的,本来那男人是把她关在家,不准她看伤,让她等死的!"
我听了这个,心里更是很难受,酸的厉害.
我点了点头.#--iCMS.PageBreak--#走在医院的过道里,忐忑不安,刘姐把我带到那个房间,在门口,她停了下来,她让我赶紧过来,我跟上前去.
她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微弱的声音:"进来吧!"
门被推开了,我极力去压抑着情绪,不让自己哭,我对自己说,不哭,见到她不哭,可是我看到她微微转过脸来,看到我们的时候,我还是不能自已地扑了上去,我一把抱住她哭了起来.
她也哭了,她的眼神告诉我她很茫然,她像是在梦里哭的,措手不及,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毕竟还是看到了我,她见我哭的厉害,用手摸着我的头,然后侧着身子,咳嗽了下,艰难地摇了摇头说道:"别哭,乖,听话!"
刘姐也哭了,她上来拍拍我说:"别哭了,你看你姐见你哭多伤心啊,你好就没事了!"
我点点头,擦了擦眼泪,她才回过神来望着我们说:"真的吗?"
刘姐点了点头,我轻声地说:"我没事的,是真的,你放心好了,你没事吧?"
她耸了下鼻子,然后摸着我,摇着头,吸着气说:"我没事,都是我害了你,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她说着又哭了.手捂住嘴,悲伤的厉害.
我从不认为那年的那个事是怪谁,我想谁都不怪,后来想想,这也都是命罢了,是要经历的事情谁也躲不掉的.
我想我不能让她内疚,我要让她坚强,我从那个时候开始学会了如何去做一个男人,真的,就在那个事情过后.
我握着她的手,微微一笑说:"乖,别这样,我没事的,很好,你千万不要这么说,你要把伤养我,不会有事的!"
她点了点头,从她的眼神里,从她面对刘姐而点头从容的眼神里,我知道她把我当成了大男人,从心里面肯定的.
我握着她的手,轻轻地亲吻下,我并没有被那生死吓倒,真的没有,也许很多人想这是可怕的事,可是当事情真的发生后,你反而不会那么害怕了,你会有种感觉,既然已经这样了,生死都感受了,有什么好怕的呢.
我对她微笑,想故意逗她笑,用生命中最脆弱的伤感逗她笑,她被逗笑了,她笑的含着眼泪,含着激动,她会想到我这样一个孩子,都这样了,还能笑,还能为她着想,她感动的厉害.
她笑了下,然后就皱眉头,接着就往我身上望,然后摸着说:"身上的伤很痛吧?"
我摇了摇头,抿了抿嘴,她看了看我的脸,手摸了下,眼泪再次抑制不住,她不停地摇头,悲呛弄的她喘不过气来,只能闭着眼睛伤心.
我不停搓着她的手说:"没事的,你别这样,你别担心我,你自己,这么严重,你还---",我几句没说也哭了.
我是个见不得眼泪的男人,尤其见不得女人的眼泪,更何况心爱的女人的眼泪呢.
刘姐看了看外面,然后对我们说:"都别哭了,哭坏了身子怎么是好,万一"
莉姐擦了擦眼泪,然后对我说:"别哭了---",她抬起头,很认真地说了句:"小颜,答应我,这里有张卡,你拿着,然后离开这里,学校的事,毕业证什么的,到时候让老师给你寄去,我会给你通关系的!"
她要赶我走,她要让我离开,天呢,这怎么可能,我拿着她的积蓄,我为了安全,我离开她,离开横江这个城市吗?
我摇了摇头,一脸迷惑不解,以及不情愿地说:"不,我不会走的,我不会走的!"
她皱着眉头说:"傻瓜,你要走,听我的,这次一定要走,知道吗?"
我刚想说什么,她摇了摇头,让我不要说,一脸冷漠地说:"小颜,听我一次好吗?离开这,去上海吧,上海近,而且又发达,你去那会有前途的,而且以后,我也会让我的一些朋友帮你的,不要留在这里!"
我仍旧想摇头,刘姐也在旁边说:"你听你姐的,她为你想的多好啊,你不听话,让她伤心的!"
我想我是不能答应的,我做不到那样,莉姐见我这样,就说:"那你这样,我给你时间考虑,你想好了,找刘姐!"
我点了点头,我理解她,但是我不能那样做.
我们还想再多聊会,突然刘姐往外面看了看,然后走出去又看了看,接着就走回来对我们说:"刚看到外面有个穿西服的人,怪可疑的!"
莉姐听了,忙说:"刘姐,带小颜离开吧!",她说了这个就对我说:"小颜,你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乖,听话,.不要担心我!"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我要走,也许真的会出事,我不怕我出什么事,可我至少害怕她.
我急忙问她:"你以后怎么办,他会伤害你吗?你怎么办呢?"
她摇了下头说:"别担心我,我没事的,你放心好了,我会把伤养好的,你若去上海,我们会在那见!"
我点了点头,我很担心她,可我不得不离开,在我要离开的时候,我感觉还有什么要做,她似乎也明白了,她没有任何害羞,当着刘姐的面吻了我一下,我们抱在一起,很深地吻了会,然后她离开我,拍拍我的肩膀,我点了点头.
我离开了医院,最后看她的时候,她哭了,我也哭了.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我一直在等待消息,我甚至也考虑要不要离开,但是最后我没有,当她伤好了后,我以为她会改变,她会离开那个男人,我很有信心地想和她一起走,可她没有.我回去后,在自己的民房里,天天等待刘姐的消息,我回去的时候,刘姐说没有她的话,不能主动去看莉姐.于是那段时间,等待成了习惯,终于过了三四天后,刘姐来跟我说莉姐没事了,我说我想去看她,我想她了,可是刘姐说不行,说她被那个男人接走了,她换了医院,连刘姐她自己都不知道去了哪家医院.
我不知道刘姐有没有骗我,但是莉姐怎么可以再跟那个老男人在一起呢,这是我无论如何都想不通的,至少那个时候,23岁的时候,我想不通这些,我想人是简单的,他都那么打你,怎么还可以回到他的身边.
我坐在床上,光着膀子,瘦的似乎都是骨头,刘姐看了也满心疼的,她对我说:"她那天给了我五万块钱,让我把这钱给你的,弄在卡里了,说密码什么的,是你的生日!"
我看着那张卡,可怜兮兮的样子,手抱着胸,什么话也不说,也不想要这钱,刘姐看了看我说:"你这孩子是不是被吓坏了,我跟你说没事了,他们不会找到这的,有什么事,你就大喊,周围都是邻居,没人能把你怎么的,拿着钱,去上海吧,听你姐的,她也很不容易的,有些事,你不知道,她那天哭着抓着我的手跟我说的,也可怜啊!"
我慢慢抬起头问她:"她说什么了?"
刘姐叹了口气,然后跟讲一个可怜的女人的悲惨遭遇一样地说:"她没跟你说过的,我知道,你别看她那么风光啊,呼风唤雨,神气什么的,其实她对人特别好,她都帮我很多次了,我男人生病,需要钱,问她借了次,她一手就给我三万,后来我家孩子上大学,没学费,她就资助我家孩子,上了两年大学,学费生活费,全是她出的,就这点,谁说她坏我都不答应,多好的人啊!"
我点了点头,听了这个,心里酸酸的,她真的是好人,真的,我也知道.
她说着说着,突然眼里含了点泪,拿起手帕擦了下眼睛说:"她那天坐床上,身体很难受,疼的厉害,她就抓着我的手说:`姐啊,你说人这一辈子图什么呢,我也没干什么坏事,我自己受点什么无所谓,可我连累了那孩子,我难受!`,她啊,就是这样说的,我当时看着也心疼,就安慰她,说这些事都说不好的,接着她就哭着跟我说了她的事,很可怜的!"
我听着听着,眼泪都出来了,一个男人,也抑制不住.
刘姐继续说:"她说啊,她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不知道出生父母,说生下来就被父母意气了,是私生子,那个孤儿院就是那个香港老男人当初资助的,他是出资人,每年都要来孤儿院视察,有一年,她十六岁的时候,那个老男人来孤儿院,就看上了她,一天晚上,那个老男人把她强---她当时只有十六岁啊,孤儿院是那个老男人说了算,谁也不敢说什么,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想那个时候,她那样一个丫头多可怜啊,什么都不知道,只能哭,后来香港男人走后,她就怀孕了,怀孕了也不知道,发现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也不敢跟别人说,她很多次都想自己弄掉孩子,可不管怎么崩啊跳啊,孩子都没掉,最后,她就偷偷跑出了孤儿院,自己打工啊,赚钱,最后就把孩子生下来了!"
我听到这个,突然问刘姐:"她的孩子叫贝贝吗?"
刘姐突然说:"她说孩子后来死了,没活下来!"
我点了点头,听到这里,我再也抑制不住了,我哭的稀里哗啦,我想她真的太苦了,可她后来为什么又跟那个老男人了呢.
刘姐露出很鄙视的眼光说:"那个男人真的不是东西,后来他回到孤儿院,你莉姐就十八岁了,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占有了,用尽所有办法,跟她说如果不跟他就把钱都撤走,不资助孤儿院了,让所有孩子都离开这里,你莉姐又是心特好的人,当时候也不懂事,心想跟就跟了吧,于是就做了那个香港老男人的情人!她好学,聪明,能干,那老男人很多次遇到麻烦,都是她给出的主意,她能做到现在的位置,也是她的本事!"
我点了点头.
听完刘姐讲这些,心里难受的厉害,那个夜晚,横江刮起了风,刘姐把卡留了下来,她走后,我一直抱着被子哭,后来外面就下着雨,我就到外面去,看着外面的雨,想着她的故事,泪如雨下!没有莉姐消息的那段日子,我心如刀割,可正是在这个时候,我得到了另一个灾难,我被学校开除了.至于学校为什么开除我,我心里知道,但是学校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
我能肯定香港老男人知道我没死,因此他至少要用他的关系,通过学校报复我.那天,是赵琳来到我的民房里,她见到我的时候,一脸惊诧,没有马上把学校的通知告诉我,而是问我怎么憔悴成这个样子.
我很不好意思,微微笑着对她说:"最近生病了,身体不大好!",她嘱咐我要照顾身体几句,然后又问我为何离开公司了,她说她去我那部门找我,人家说我主动离开了.
我支吾了几句,说在里面没前途,方向不大明确之类的废话.接着开始我问她,我问她公司最近怎么样,她说:"真是奇怪了,公司里好像出了什么大事,很多人经常议论,说香港的董事长要辞掉我们的总经理,还有传闻说总经理得了癌症什么的,总之很奇怪!"
我点了点头,赵琳看了看我,迟疑了下,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刘颜,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问!"
我说:"没事,你问吧!"
她看了看我,然后问道:"人家还有说你和总经理有不一般的关系,说你被---",她不说了,皱了下眉头.
我抿了抿嘴,没有说话,我没有回答她,她也没再问.
她看着我感觉满同情的,到要走的时候,才把那张通知单拿出来,她拿出来就哭了,比我还难过地说:"你不要难过了,我们同学都恨死学校了,去问为什么,学校也不说,说这是教育局下的文件!"
我看到上面的开除两字的时候,我愣了很久,就这样,因为这事,我四年的学白上了,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家里人,我很害怕家人知道,如果他们知道他们含辛茹苦,我妈妈每天起早贪黑,去山上砍柴到县城去卖换来的钱供我上学,结果我这样了,他们会伤心死的,而我想到我妈妈那样辛苦,父亲出事后一直不能干体力活,想到妹妹为了家庭,不上学了,天天在家干农活,我的心都碎了,我擦意识到我闯了大祸,我这个该死的混蛋,望着那张单字,我像死去了一样,眼泪在眼里,很久都没有落下来.
那个时候,我才开始有点清醒,我真的闯祸了,我想到我跟莉姐认识,在一起,在一起过分地性爱,那些东西,麻木的东西,我开始想到,这也许就是报应吧.
我恨我自己,我想我不能宽恕,我害了莉姐不说,我还害了家里人,我的前程,家里的希望.
赵琳安慰我很久,我最后擦了擦眼泪,没有哭出声音,让她先回去吧,她走后,我抱着被子,趴在床上,放声地哭起来.
那个年代,那天,那个民房里,它留下了我太多的伤痛,我一辈子都能清楚地记得那个情景.不过后来想想,对那个时候,已没有悔恨与惧怕,当你成长后,回头去看那一切,不过都是人生中该经历的吧.
没有什么大不了,生活还是要继续.
如果说被学校开除,是一种苍白的伤痛的话,那么当我联系到莉姐,拼死要跟她一起离开横江的时候,我得到了更加可怕的伤痛.我甚至恨这个女人.
她不该这样固执,残忍,不跟我一起走.我幼稚,任性地误会她,错怪她.
一个星期后,我与莉姐终于有了一次见面的机会,而这次见面也是我离2004年再见她时的最后一次见面.
这次见面后,我们有三年没有再见.我痛恨那些时光,它曾经是那么的明媚,就在那个阳光柔软的能杀死人的五月,横江的油菜花开的灿烂无比的季节,我见了她一面.
是刘姐来告诉我的,我很激动,听到她的消息,刘姐告诉我见面的地址,说是在华联超市的三楼,那儿有一个喝冷饮,咖啡什么的地方,她在哪儿等我,让我过去.
我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一身的狼狈,胡子都很多天没光了,我点了点头,掩饰了自己的狂喜,刘姐走的时候又嘱咐我说:"你不要任性啊,见到她,她很为难的,你要理解她!",我点了点头,我并不知道她这句话的意思.
刘姐走后,我开始忙活着梳洗打扮,伤已经全部愈合了,我看起来更加成熟了,我把胡须光了,古铜色的皮肤配上棱角分明的面孔,显得很男人,并且有着自我肯定的帅气.
我开始是十分兴奋地往她说好的地点赶去,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主动来找我,当然这些疑惑,都被想见她的欲望冲淡了.我们有近二十多天没见,离我们最后一次做爱近一个月了.身体恢复了缺少某种东西的旺盛.
我走入超市的大厅,看着电梯上上下下,左右观望,我的心里充满了喜悦,我以为我们还可以在一起,有的时候,人奇怪的可怕,即使发生了这样的事,还是色迷心窍,还是想见到她,与她相拥.与她纵情,以至再次做那些肌肤相亲,狂欢到死的事情.
我慢慢地乘着电梯往楼上而去,我的心里充满了激动,不知道为什么,再次见面,会有那么多的紧张,犹如第一次喜欢一个女孩子,那种心情让人忐忑不安,甚至每过镜子的地方,都会偷偷照下镜子,看看自己的模样,是否会让她满意.
上电梯的时候,身子上升,似乎有个镜头对准电梯上的我,而旁边传来平静而忧伤的音乐,画面随着镜头转动,一个男人,也许不够成熟,但是接近成熟的男人,他一本正经,很认真地下电梯,再上另一个电梯,然后往三楼而去.
他的眼神有着故作的平静,可是他的内心早已被这些日子以来突如其来的打击弄的很矛盾,但是因为又可以见到他心爱的女人,而面带着淡然的喜悦.
我站在电梯上,慢慢看到一个人的上半身出现,然后慢慢露出整个人,坐在一张桌子旁,桌子上放着杯饮料,吸管插在杯子里,还有片柠檬,她就那样坐在那里,她没看到我,一脸的漠然望着眼前的一个方向.
她那天的打扮十分的素洁,上身白色的衬衣,下面放到裤子里,领口露出一个挂饰,脖子是那么的白皙,面容也恢复了,但是已经没有任何一丝神气的感觉,显得那么的脆弱,她仍旧那么美丽,现在的美丽犹如一朵洁白的茉莉花,头发盘在后面,脑门光洁,乌黑的头发趁着白皙的面容,十分的好看,嘴唇泛着微红,眼里充满了亮光.下面穿着一条米色的裤子,质地很好,脚下一双浅底的银色的鞋,配上个子高挑的她,搭配的很和谐,旁边还有个小包,一切看起来都让人平静,似乎还夹杂着一些伤感.
高贵,优雅永远都离不开她,不管她经受了怎样的打击,她永远都是皇后.也许眼里充满了泪花,可在我心里,她永远是她.
尤其在我知道她的经历后,她被那个老男人在十六岁时Q B,以及后来做的一些慈善事业,这些经历后,我对她的感觉更加的疼爱,更加的心疼.
我走了上去,有些茫然,我想,她会离开那个男人的,那个男人都那么对她,打她,骂她,她也许会跟我一起逃去上海吧!
她突然转过头来也看到了我,她的表情是那么的伤感,她没有笑,眼睛始终那样凄苦,她望着我,半天,才脸上舒展开了下,对我说:"坐吧!"
我被她的表情弄的怪怪的,我以为会有热烈的相拥啊,什么的,至少也有言语的热烈吧.可是很平静,她让我坐,我点了点头,坐下了.
我傻傻地望着她,看到她,很想抱她,心疼她,我见她没什么豁然的表情,于是微微一笑说:"你还好吧?"
她抿嘴点了点头,然后突然把头低下了,拿着纸巾就哭了,她一哭,我忙说:"别这样,不要哭,我很好的,没事,真的!"
我怕见到她哭,她擦了擦眼泪,然后低头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对不起!",她说的很真切,犹如一个孩子,那么内疚,那么委屈,伤感.
我摇了摇头,然后看了看她的手,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想去碰一下,抚慰她下,我抓住了她的手,她突然慢慢地收了回去.
我被她这个举动弄的愣了下,但是还是忍着悲伤,笑着说:"别哭了,你这样,我很难过的,我真的没有事,你看我很好!"
她擦了擦眼泪,然后抬起头,眼含泪花望着我,然后慢慢地从包里,用一只手拿出了一张卡,她推到我的身边说:"你拿着,一定要拿着,不然我内疚的要死掉的,我实在帮不了你,我该死,那些人被他收买了,这里有五十万,你拿着,离开这里吧!"
我傻傻地看着那张卡,五十万,那也许是我想都不敢想的,我们家祖祖辈辈都不会见过那么多钱.可是那张卡没有提起我任何兴趣,我转移目光到她的身上,她不敢看我,我的冷漠让她有点害怕,她把头转到一边,然后抿着嘴说:"对不起,我只能这样,请你理解我!"
我望了望头顶,然后又低头,不知道说什么,想了半天,才又面对她,十分痛苦,凄苦,悲伤,无奈地说:"为什么,为什么不离开他,我们一起走好吗?"
我等待她的回答,我想她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可是她竟然说:"对不起,我不能走,你一个人走吧,听话!"
我头脑发懵,傻傻地在那里,她的话把我弄的很茫然,不知所措.我眼睛眨了下,又皱着眉头说:"为什么,你还想回到他的身边吗?他那么可怕,你的事情我知道了,刘姐告诉我了,你别怪她,我不想你再回到从前,你跟我走,求你,跟我走吧!",我说到最后,就露出了乞求,可怜巴巴的样子,去抓她的手,让她跟我一起走.可是,她很冰冷,很妥协,她摇了摇头,眼泪无声地流下,她对我说:"你走吧,我想好了,对不起,我一辈子都对不起你,我不会跟你走的,还有---",她竟然说:"如果你为我好,不想再次让我受伤,就离开这里吧!"
"他威胁你吗?是不是你离开他,孤儿院就没法再开,还是怎么着,你告诉我,告诉我!"
她听了这句,又哭了,她摇了摇头.
我低下了头,我输了,很可怜,不管我怎么求她,那天,她都没答应我,她给我的感觉是很可怜,可是又是那么的无情,她没有同意跟我走,而她为什么不跟我走,为什么不离开,这让我一直想了好几年.
她低头让我去拿那卡,我沉默了很久,然后猛地站起来,我来的时候就让自己不要哭,我要开心,可是我再也坚持不住了,我流泪了,我站起来后对她说:"请你永远不要再跟我提钱,我爱你,从未有过,不是玩玩,是真的爱,希望你明白,你对我来说比这五十万,五百万都重要!",说着,我就转身,她喊了句:"小颜,求你别这样!"
我回头看她,她很痛苦的样子,含泪望着我.
我狠心地转过头去,然后慢慢地往电梯边走,她没有来追我,我站到电梯上,突然感觉身子在飘,不知往哪飘,一切都很茫然,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最后一次回头望去,看到她抱头趴在那里,无助的犹如一个孩子,身子抖动着,哭的伤心,委屈.
我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去埋怨的,比如爱情,你真的不能埋怨,你伤心,痛苦都没用,你爱的人不能跟你走,不能跟你在一起,她伤了你,这些都无法埋怨,只能接受.
因此,我离开了,我没要她的任何钱,我回去后,整个人都傻了,感觉这个赌局,我们都输了,我连我爱的人都没得到,而她呢,也不过如此罢了.
我把那五万的卡也交给了刘姐,之后,我就换了住处,但是我没有离开横江,没有,我即使不跟她联系,不跟她见面,我也不想离开这个有她的城市.
多年后,我想,如果不是她的绝情,不是她的无奈,我也不会有后来的机遇,可以离开中国,飞黄腾达.
那次见过莉姐后,我从原来住的地方搬走了,搬到了横江郊区的一个地方.我与莉姐只有两个联系方式,电话和刘姐,而她要想联系我,只有通过刘姐,当我搬走后,刘姐不知道我住的地方时,她就联系不到我了.
在搬走之前,我去找了次刘姐,是让她帮我把那五万块钱的卡还给她的,刘姐见我那出那张卡后,叹息着,然后非常生气地责怪我说:"你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懂事呢,你说有哪个女人会对你这样的人这么好,我见过的女老板多着呢,可个个都是只想玩小男人的,没几个真的动感情,愿意花这么多钱的,虽说她也有错,可她能这样,已经很难得了,你还要伤她的心
吗?"
我始终认为刘姐虽然违背道德,是帮有钱的男人顺便介绍帅气的小男人什么的,可是她有种对人的生命的体谅,所以对她的话,我不想反驳,只是低着头,最后说了句:"我知道,可是人跟人的想法是不同的,我不需要这样!我---我喜欢她!",我感觉荒唐又是很认真地说.
她不说话了,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傻孩子,你还小,她爱你,你爱她,这些跟你将来的人生相比,哪个重要啊,你都被学校开除了,还不拿钱,她说给你五十万,你都不要,多傻啊你,我这样说,可是为你好,等你哪天混不下去,为钱发愁,求爷爷跪奶奶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不想再听什么,那些大道理,我是担心,是害怕,想到被开除就心里害怕,主要是怕家里人知道,怕以后真的没前途了,怕不能让家人过好日子.至于那强烈的,让人沉醉到死的爱,已经无法去奢望了,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吧,也许就是这样,我流泪为她,而看着这个光鲜的世界,我知道,一切还要继续,把泪装在心里,
不管她说什么,我的心已定,我不要她的钱,不要!我离开的时候,刘姐终于说了些真心的话,她叫住我说:"小颜!"
我转过头去,她有点很心疼地说:"哎,都怪我,你以后不会恨刘姐吧,我也是没办法,才干这行当的,家里男人一直病着,孩子要上学,干这不道德的事,也害了不少人,我对不住你!"
我摇了摇头,然后微微一笑说:"刘姐,不会的,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父亲的病也不会好的!"
她望着我,不知道说什么,一个很普通的近四十岁的开中介所的女人.一个小门面,吃住都在里面,外面放着个红纸牌子.看起来也很寒酸的.
我换了地方,搬到了那个郊区,那儿大多是城市的外来民工居住的地方,当时横江正在开发建设,虽然多年的港口开放城市,但是一直以来发展比较缓慢,新的千年到来的时候,横江才大力地提高建设步伐,建筑行业是横江的主导行业,全国,乃至全世界都十分出名.
我住到那一段时间后,开始为生计发愁,因为周围有很多民工,他们大多从事建筑,在工地上从事体力活,因为没有毕业证,好的工作根本找不到,因此一切只能从最底层开始,因为从小就吃苦,因此我并不在乎去工地上与民工一起去工作,我甚至害怕让他们知道我是大学生,在我看来,大学生的素质并不比他们好,我感觉他们就像家里的兄弟.
我通过一个外来民工邻居的介绍,去了一处正在建设的横江最大的开发区市go-vern-ment工程建筑工地去打工.
这个工程是美国的一家建筑公司中的标,美国SKS地产公司,在美国以及中国都十分有名,莉姐当初所在的盛世地产公司要逊色一些,只能说在横江同类的中国企业中老大,但是比不上美国的SKS公司.
我根本不会想到,我会跟这家公司还有因缘,回头想想,这是根本扯不到一起的事.
可是一切就这么奇怪.
事情源于一个工程漏洞.
在建筑工地工作后,我做了最苦的活,天天推小车,推混合料,爬高架,后来又学了电焊,不知不觉,我就干了近一个月,我又学了电焊,第一个月拿了一千块工资,看到那充实的,包含着汗水的钱,心里很踏实.
我跟她也有一个多月没见了,我每天都想她,想她的模样,想着跟她在一起,抱在一起,靠在怀里,拥抱着,她的味道,她的感觉,一切都让我想念,但是只能留在心里.
我虽然被学校开除了,但是我并没有放弃我对建筑设计的热爱,我天天画着我的草图,画着我的设计,我的梦想,那些可以与世界上最著名的建筑与设计师联系到一起的梦想.
白天在工地上,干完活,跟很多年纪大的,年纪小的,没有什么文化,笑着乐呵呵,开玩笑,浑身都是泥土,根本不在意什么的人在一起,我跟他们一样一样,也会开玩笑,也说笑,只是有些腼腆.
时间久了,很多人开始留意我,说我说话有水平,不像一般人,而我跟他们说我连小学都没毕业,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的事情,那是根本无法跟别人提的事情.
工地上有个工头,他是技术总监,每天拿着图纸来视察工地,强烈的太阳下,我们就在很高的屋顶工作.很苦,很累,很热,到了横江的六月份,热的人厉害.每天都有窒息的感觉,中午的时候,从高架上趴下,转过头去,如果不小心,就会有眩晕想落下的感觉.
我一个人的时候,中午休息的时候,他们睡觉,我会偷偷地拿出我的设计本子,在上面画着,看着眼前的一些建筑,纪录细节,纪录构造,纪录设计风格与理念.突然有天,我发现了一个很致命的工程漏洞.
建筑地段的土质因为沿江,属于沙土土质,地基深度应该没问题,但是建筑整体形态呈斜坡塔顶形状,中间没用任何明显支柱,而是用钢筋连接拔力支撑,这样,地基的深度并不会起到太明显的作用,主要要取决于力的平衡,但是其中一处是明显不对称,因为go-vern-ment大楼旁边要建立21世纪塔,所以力的平衡出现一些问题,而工程的一个方向还在加大建设,力的平衡不断地造到破坏,这在我在学校学的,以及看的一些外国的建筑书上,是完全没有的.但是一般人无法明显看出来,需要用好多数学公式去推导,虽然只是一个很小的数据,但是每高一米,所带来的危险就回加大一倍.
但我发现这个漏洞后,我十分的欣喜,反复论证,那些天,我一个人躲在一个角落,画了满本子的符号,数字,最后我肯定了自己的推断.
当有天,那个技术总监来到工地的时候,我终于鼓起勇气跑到他面前,然后对他说:"你好,总监,工程有问题!"
他开始没说话,上下看了看我,然后呵呵笑了,他笑过就走开了,跟着一群人往另一边走,他们没有理会我.
我跑上去继续跟他说:"我说真的,不骗你,两边力不平衡,这是沙土,地基起不到决定作用,力的平衡很重要,而那边的---",我还没说完,他就轻蔑地说了句:"你还懂点建筑嘛,但是野路子,我比你清楚,我是清华土木工程毕业,哈佛大学建筑系拿的博士学位,日本千叶大学,德国包豪斯---",他说个不停,都是说他的学历,说完后就走开了.
跟他走在身边的人也都对我抱以轻蔑的表情.
我愣在那里,突然感觉受到打击,这么多学历,而我没学历,呵,但是话说回来,这样的人,他有再多的学历也没用,他根本不尊重人.
那次碰壁后,我仍旧在做着我的推论,后来又发现了其他问题,我也有过怀疑,我是不是错了,可是我啊从小到大,大学里学的所有的理论都顺了一便,并没有发现漏洞,就比如一加一等于二,二加二等于四,是加四等于八,这些最简单的延续一样.
一个星期后,那天,是美国总部SKS的领导来视察中国华东区工程,那都是一群老外,因为横江建筑有名,这又是市go-vern-ment的建筑项目,因此也格外重视.
我拿着本子,认准机会,冲到了人群中,那些老外都被我吓到了,但是当我用我流利的英语说出我的发现的时候,他们都很惊讶,他们不停地打量我,还有那个技术总监,他也愣了,很多人都在那里唧唧喳喳.
带头的是一个美国的五十多四的人,有着花白的头发,看起来人很随和,戴着眼睛,他很尊重人,看了看我,突然笑了,把我招呼到了身边.
我拿出本子,对他说我的论证,可以当场论证给他们看,他们很认真地看了,到最后,他的脸色有些沉重,又有些惊喜,然后望了望那个技术总监,又看着我,看了很久,然后用英语说:"年轻人,你是什么学校毕业的?"
我结巴了下说:"我没有毕业!"
"是在实习吗?",他很关心地问我.
我摇了摇头,我想说是肄业,但是最后说:"我没上学,自学的!"
他抿着嘴看了看我,然后拍着我的肩膀说:"你为我们公司挽回了尊严,挽回了损失,你也许不知道,你的这一个发现,带来了多大的价值!"
我有些欣慰,抿嘴点了点头.
我当时根本没想到会有什么,他最后对身边的人大声宣布:"工程全部停工!"
一下子,我的事迹在工地爆炸开来了,很多人都知道了,他们公司的人,上上下下,包括跟我一起干活的人,他们都知道了.
而第二天,我就被那个外国老总让他的手下把我带到了酒店,他跟我说了一个让我一辈子都不会想到的事情.
第二天,所有工程都停工,但是我们依旧按时去工地,清理一些建筑残余废料.我是被工地上的工头带去那个外国老总的宾馆的,那是横江最好的酒店---依非酒店,五星级标准.
去的路上,工头开着那辆笨重的北京吉普,不停地笑着摇头说:"哎,你小子可不简单啊,这下子你可要出人头地了,他可是美国总部的老总,他要是器重你,你将来干个华东区的老板不成问题啊!"
我一脸茫然,尽管因为这个事,我前天晚上很兴奋,很晚才睡,可是我不会想的很遥远,我认为这是应该做的,不是为了什么,我也不会奢望什么.当然我也是有野心的,如果有机会,我不会放过.我清楚地知道,没钱是什么滋味,被那个香港老男人打个半死是什么滋味,因为没钱而失去她是怎么滋味.
我进入富丽堂皇的酒店,很多人往我望来,我穿的是工作服,身上脏兮兮的,满是尘土,进去的时候,被门卫阻止了下,工头跟那人说了几句话才让我进.
当我到达那个总统套房的时候,我深深呼了口气.工头把门敲开了,那个老外点头微笑,工头很恭敬地点头,微笑,他不大会说英语,简单说了几句,意思是人我给你带到了,之类的.
我点头对他微笑,问好,他对我特别客气,把我请到里面去做,工头走后,就剩下我跟他,我记得当时他正在上网办公什么的,笔记本开着,他让我坐下,我笑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他摇了摇头微笑着说:"Never mind!",我坐下后,他走到一边给我倒了一杯咖啡,他很正式地把我当成朋友,让我跟他平起平坐,我感到自己受到了尊重,从未有过的舒服,我有些故作的很成熟稳重地点头,说谢谢.
他坐下后,看了我一会,就说:"颜,我想跟你谈一个事情,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样的意向?对了,我叫劳伦斯·彼得,是SKS公司,美国总部的董事",他说的有些急切,差点忘了介绍自己的名字.
我抿了抿嘴,点了点头说:"你好,彼得先生,你说吧!"
他说:"是这样的,我们公司一直致力于对于年轻人才的培养,你的事情让我很激动,很兴奋,我感觉你是个难得的人才,你虽然没受过正规教育,但是你自学的成就让我们很多专业的工程师都汗颜的,我非常---急切地想帮你,赞助你去美国留学,我给你提供所有学费和生活费,毕业后,直接进入我们公司!"
这是个天大的惊喜,对于一般人来说,只是我听了,突然很茫然.
他见我的表情不自然,于是笑笑说:"颜,我想这对于你来说是个难得的机会,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你这么爱好这个事业,我希望你能答应我的请求!",他虽然年过五十岁,但是说话特别诚恳,丝毫没把我当成一个孩子.
我笑笑说:"彼得先生,这事情来的很突然,我---"
他点了点头说:"是的,我想尽快把你带走,这次我回去,你就能跟我一起去美国,不过,你放心,我会先给你一些赞助费,你可以给你的家人,你别担心你的家人,我们会帮助你的,一切都会帮你办的妥当的!"
我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是的,我被学校开除了,本来就感觉没有希望了,可是却遇到了这事,我想如果我家人知道我虽然被学校开除,但是去了美国留学,他们会欣慰的,这对于任何一个年轻人来说都是激动的.
他又看了看我,然后站起来说:"这样,颜,我给你两天考虑,希望你能尽快答复我!"
我点了点头,接下来他跟我随便聊起来,问了我家里的一些情况,还问了我自学如何确定这样的成就,英语我大部分都能听懂,对于这,他也感觉到神奇,他最后不停地赞叹说:"中国的孩子,不是我们想的那样,是很有才华的!"
那天回去后,我一刻也没有停止思考,我再考虑我去不去美国,去不去留学,我对于彼得先生的话,我很相信,他的眼神,他的诚恳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我不需要怀疑,这似乎是一个天大的梦,而这梦就活生生地实现了,只等待我的答复,可是我为什么还会有疑虑呢,还会要去思考呢,我知道有个东西始终在我心里挥之不去,那个女人,她让我日夜思念,我似乎什么事情都是为了她而转,而我想出人头地,何尝不是为了她,我要向她证明,向所有对我有过伤害的人证明,我失去的,我有天一定会拿回来.两天后的傍晚,我决定了,我决定跟彼得先生去美国留学.而我犹豫这么久最后做的一件事就是打了一个电话给她.
我心里很激动,我并没有马上告诉她我去美国留学这些事,电话通了,我十分激动,尽管还有被她伤害的余温,但是人是麻木的,我一点也不恨她,反而对她有着无比的想念,想念这个大女人,这个忍气吞声过着那样看似荣华富贵的生活.
她很平静地"喂"了声,她的声音跟以前完全不同了,似乎已经失去了那些欢快,神气的东西,只有了普通女人的平静.
我听了那一声"喂",就差点紧张的想放下电话,但是还是坚持着,在公用电话亭里靠着柱子,轻声地说了句:"你还好吧?"
她听了这个,结巴了下,然后赶紧问我:"小颜,你在哪里,在哪里,告诉我,我一直在找你!"
我听了这句话,很安慰,我以为她可以跟我在一起,后悔了,想到我,于是我对她说:"我很好,你好吗?"
她带着点哭泣地问我:"你真的过的好吗,你没钱,什么人也不认识,你怎么办,你现在还在横江吗?"
我说:"恩,是的,你别担心,你---"
我打电话给她只想问她一个事,如果她愿意跟我一起离开横江,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生活,我会放弃去美国的,只想等她一个回答.
她问我:"你在哪,你想说什么,我很担心你!"
我鼓起勇气,犹如个孩子,很认真,很傻气地说:"如果现在,我要你跟我离开横江,去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你愿意吗?会跟我走吗?"
我说完了,很害怕地等待她的回答.
她沉默了很久,最后说:"小颜,别说这个好吗?我很想你!",她似乎很害怕地说,她怕我再接着话说.
我又问了句:"你回答我,你愿意跟我走吗?放弃你的好生活,跟我去过平静的生活,我会照顾你的,姐!"
她又是沉默,她声音有些困难地说:"小颜,很多事情你无法明白的,我不能那样,我不是小丫头了,我即使想,现实也不允许了,小颜,你知道吗?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很冷地说:"不要跟我讲道理好吗?"
我很任性,我呼了口气说:"我爱你,真的很爱,我只问你,你会跟我走吗?去过我们的生活,会吗?",我很着急地等待她的回答.
她这次的回答是:"小颜,你忘了我吧,我只是担心你,我想照顾你,你忘了我吧,忘了我,答应让我照顾你的生活,帮助你---"
我挂了电话,在风中,在那个傍晚的午后,我挂了电话,我靠在电话亭里,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落了下来.
五天后,我去美国了,我跟彼得从横江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到了上海,在那里,从浦东国际机场坐飞机去美国.
在去上海的路上,坐在汽车里,车子慢慢地载着我离开了横江,离开这坐我来了四年的城市,而今,我要离开它了,去另一个世界,横江,我到最后才爱上这座城,只因为那个女人,我爱上了这个城市,可是现在我要离开了,车子上了渡轮,我从车子上下来,彼得似乎看出我的忧伤,他对我说:"颜,每一个人都会有舍不得的城市的,但是年轻人应该有报复,世界是平的,我们从未离开过,你的祖国,你的城市!"
我点了点头.站在渡轮上,望着浪头很大的江水,吹着江面上渡轮带来的巨大的风,回头望去,横江越来越远,我似乎看到了城里的她,而她还不知道我将要离开.
在上飞机的前十几分钟,我用彼得的手机拨通了她的号码,她接了,听出是我,对我说:"小颜,别为难姐了,姐对不起你,你告诉我你在哪,我去找你!"
我压抑着心中的泪水,面带微笑,故作欢乐地说:"姐,我走了!"
"你去哪呢?你不要回老家,那山区没出路的,姐给你打钱,你选个适合你的城市---"
我咽了咽心中的悲痛,我又是平静地说:"我去美国了!"
他愣住了,但是马上说:"小颜,真的吗?你怎么可以去的?"
我笑了下说:"以后说吧,我要上飞机了,再见!"
她在那一刻哭喊了出来:"小颜,姐,姐---",她哭了.她最后说了句:"别恨姐,以后!"
我说:"恩,我要上飞机了,再见,再见,再见---",那再见似乎在空中回旋,我回头望去,满是泪水,我坐上了飞机,第一次坐上了飞机,在飞机上,我的头有点晕,有些不适应,我不知道是为什么,我的心里始终有东西往上涌动.
空姐走到我身边说:"先生,你不舒服吗?"
我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再见了,横江,中国!
一切都是陌生的,对于美国,对于纽约,对于这个在地球下面的国家,家乡,山区的老人会说,美国踩在我们的脚下,我们天天踩着他们呢,美国佬想跟中国斗,没门.山区比较落后,想想很可笑,如果不从山区走出来,也许接受的还是多少年前的教育.
我是崭新的,是那个山区走出来的一个年轻的生命,我怎么也想不到会来到美国,纽约,这个梦幻之城.
"如果你爱一个人,就送他去纽约,因为那里是天堂;如果你恨一个人,也送他去纽约,因为那里是地狱!",我看似来到了天堂,我衣食无忧,可以上最好的大学,什么钱都不要自己花.可是谁知道这趟命运最终是地狱还是天堂呢!
开心的时候,别过分的欢笑,也许,下面就是眼泪,悲痛的时候也不要过度的忧伤,也许下一站就是天堂.是的,生活永远没我们想的那么美好,也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糟糕.
飞机上,始终晕晕的,望过窗外,白云在飞机下面,梦幻般的感觉,我在飞机上还在想着她,始终的,她的样子,她的名字始终会在我的大脑里出现.
我问自己,我真的要告别她了,还是我们原本就没认识过呢,一切都不清楚.梦里云里雾里,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爱情就是如此,性也是如此,我们真的进入过彼此吗?当我告别她的时候,我发现我什么都没带走,一点她的东西都没有,十分惋惜,十分不甘心,十分后悔,心痛.
飞机到北京转机,然后从北京飞往纽约,十二三个小时后到了纽约,对于时间,我一点也没有概念,望过窗外的黑天和白昼,然后飞机上传来声音说到了,纽约!
啊,我睁开眼睛,我似乎做了一个梦,这么快,一切真的好快,飞机慢慢降落,头再次有点晕,每次遇到大气流,飞机带来的抖动都会让第一次坐飞机的我,感到惊慌不安.
可是总算到了,下了飞机后,一股清新的风吹来,彼得先生和两个助手走在我的旁边,他身体与我一般高大,他让我拎了最小的行李,他在我的耳边轻声地说:"颜,这就是美国!"
美国!是的,我转向左右看看,是有些不一样,气候也不一样,还算舒适,跟中国并无多大差别.只是更远处的一些高楼,让我向落入了一个陷阱.出了机场,有专车来接,满大街的轿车,满大街的高楼,方向感一点不明确,只能随着他们,具体去哪里也不知道,只能等待他们的安排.
车子开在繁华的纽约街道上,到处都是肤色各异的人,他们神情忙碌,举止迅速,走在两边的街道上,各色的名店,有名的商业机构伫立在街道的两边.
车子要开到彼得先生的家里,他要把我临时安排到他家里住,然后等待着办理学校里的一些事情.
我茫然地望着窗外,所有风格,建筑的风格与书上,电视上看到的基本一致,这些风格是跟中国明显不同的,有着自己的特色,那是商业繁华直接带来的建筑特色.
彼得在我的旁边问我:"颜,你不舒服吗?纽约的楼很高的,会有让人感到沉闷的感觉,横江是平的,那里比较舒服,你慢慢就会适应了!",彼得对我很好,那种友好,是一个长辈对孩子的好,我认为人跟人相处是要靠缘分的,还有每个人都会遇到他一生中的贵人,这不奇怪,很容易理解.
我点了点头.突然有辆跟莉姐开的一模一样的红色奥迪开过,我的脑海又全是那个女人,我不知道怎么了,始终摆脱不了她,我离开一个城市,到达一个陌生的地方,我就会突然特别想她.
车子开过闹市区往郊区开去,彼得先生的家在那里,郊区大多坐落着一些别墅,都很漂亮,木头结构,四周绿化的很漂亮,整齐的草坪,盛开的蔷薇花,还有一些高大的灌木.郁郁葱葱.风景美丽如画,让人似乎进入了宁静的童话森林.
彼得先生用英语跟我讲解着,并不停地跟我说他会让我有到自己家的感觉,一切都会为我准备好,我十分感动,而我的感动回以的永远是那种受到别人帮助,含蓄的微笑.
车子最后在一栋十分庞大的别墅前停了下来,彼得夫人早早站在那里,她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有着犹太人的血统,头发带着黑色.她早早听说彼得先生家里要来我这个从中国来的客人的.
我们下了车,司机负责拿行礼,我跟在彼得的身后,彼得与她的夫人拥抱,我对她的夫人问好,接着,她的夫人就过来拥抱我,我有点木讷,但是马上平静地接受了这个友好的仪式.
彼得夫人笑着说:"欢迎你,请进!"
我们走了进去,客厅里装饰的十分温馨,我左右观看.他们很热情地招呼我,进去后,彼得夫人突然对楼上说了句:" Susan,快看看,你的中国朋友来了!"
我匆忙回过头去,在楼上,我慢慢地看到一个女孩推着轮椅出现在我的视野.
她的长相平平,没有微笑,头发卷曲着,很长,她望了望我,看起来要比我还大些,不过后来我知道,她并没我大,只有二十二岁.
她茫然地望着我,我对她回头一笑.她没有笑,又把轮椅滑出了我的视野.
我对这一幕感到有些惊讶,我不会想到彼得的女儿是一个残疾人,苏珊,这个名字,以及她的模样第一此映入我的视野.
我更不会想到将来,三年后,我会跟她结婚,为此我付出了我那没有爱的婚姻,而我得到的是金钱,财富,以及那走不完的回乡路.
2001年的七月份,在彼得先生为我办理了一切手续后,我进入了纽约大学建筑系读硕士学位.纽约大学在美国不算最好的学校,但是能够进入这样的大学,我仍旧十分的兴奋.
在进入大学之前,我一直住在彼得家里,他们给我单独准备了一个房间,家人对我都很友好,只是那个SUSAN,她的情绪一直很低落,不大与我说话,自己也很少说话,后来我知道,她的腿是因为小时候的一起车祸,截肢了.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再也没开心过.并且脾气十分不好,彼得夫妇都很小心翼翼地与她说话,我时常在自己的房间里,听到她跟彼得夫人大声地争吵,争吵的原因,似乎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SUSAN也为我的到来不太开心,我就听到她有次跟她的母亲喊叫着说:"让那个中国人离开这里!"
当然这些我都忍耐了,我只能默默地忍受,等待开学的日子.彼得夫妇把我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这让我不忍去提起SUSAN的话.开学后,我住在学校,有时候一个星期回彼得家里一次吃个晚饭,有的时候是两个星期.
我不想去麻烦他们,心里想,在学校里,一个人,孤独地走在校园里,看本书,或者写点小文章,都是很幸福的.当然还有去想那个在中国的大女人---莉姐.
我的同学各国的人都有,我们也基本不怎么说话,到处都是文化的碰撞,有一个韩国留学生就因为一个日本学生说了些对韩国不友好的话,在宿舍的楼里打了起来.因此,我们尽量不去谈政治,再加上我本来就不大爱说话,那些同学也对我敬而远之.
我在建筑系学习了一段时间后,彼得先生有一次找我长谈,他说他们公司在中国的局势有些不一般,一些高层因为财政问题接连下马,他在那次长谈后让我多去听商学院的一些课,纽约大学商学院在美国很有名的,彼得先生在那个时候,就想培养我做SKS公司大陆区的接班人了.
我从没想过,我会对商务感兴趣,可是自从听了一些课程后,就深深爱上了,在纽约大学的三年,我基本上是游走在艺术与商业学习之间的.
在入学两个月后,发生了一件让世界震惊的事情,9月11日那天,整个纽约都笼罩在KB当中,基地阻止用飞机撞毁了双塔,几乎在学校里就能听到那巨大的爆炸声.当时我们都在教室里,学校拉起警笛,我们从教室里跑出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几分钟后,几个美国的学生,手挥着国旗,开着车从学校里穿过,还有标语,上面写着:"Terrorist attacks",我们顿时明白了,不久后,便看到一些美国女孩在那里抱着哭泣.十分凄惨的景象,一时间,人心惶惶,美国竟然被KB袭击了,感觉世界大战要爆发的似的.
事情发生不久后,彼得就给我打电话,美国的SKS总部离爆炸的地点不远,他们员工都放假了,各自被转移到了安全地点.彼得先生让我不要乱跑,等待局势发展.
其实在其他国家,并不会感觉有这么可怕,而在当时,就会感觉末日要来临似的.事情过去了三天后,我根本不会想到的事情.
那天彼得打电话给我,他对我说:"颜,你在中国是不是有一个姐姐?"
我开始听的时候,有点茫然,突然没想起她,但是马上点头说:"是的,怎么了?"
他说:"刚才我收到了一个中国女人寄来的邮件,她在横江,说是你的姐姐,她很着急,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911发生后,她一直都在联系你,她问我你的情况!我没马上把你们宿舍的电话告诉她!"
我听了这样的话,突然鼻子酸酸的,然后对彼得说:"你告诉她,我很好,我没事!"
挂了电话后,我愣在那里很久,那天下午,在夕阳下,我一直坐在那发呆,她还惦记着我,她肯定还在想我,想到这些,躺在草坪上,闭上眼睛,思绪又飞到了大洋彼岸.
我在没去美国前,甚至对美国还有憧憬,在悲伤的夹缝里有一点对陌生国度的向往,可是美国除了表面上繁华的一切让我感到新鲜,在我的世界里,我仍旧无比孤独。
莉姐很奇怪,在那次通过彼德联系过我后,并没有继续联系我,也没有给我来过电话。我想她知道我没事了,应该放心,而且,她不希望我牵挂她,对她有想念,还想着她,影响自己的前途吧,我想一定是这样,她了解我的性格,我是那种,她一句话就让我分心的小男人。我只所以不去联系她,只有一个原因,我感觉我离开了她,是种背叛,而她当初没跟我远走高飞也是让我一直无法理解的伤。
我想等我真的有出息的时候,去联系她,甚至去把她带走,我那事心中有一句话:“失去的,我一定会拿来回来!”夏天到了,骑着单车走在校园里,青春活力的女孩子永远参加不完的社团,路上来往不断的情侣,911的伤痛很快过去,美国人民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当你离开中国,再去看它的时候,你会感觉到它的古老,它的文化,尤其从别人的嘴里感觉出来的样子:那是一个古老的国度!
我给老家去过电话,家人并不知道我的情况,因为家在山区,交通,通讯都不发达,我一年不给家里去消息,家人也能理解。彼德先生通过中国那边的关系往我家里送过两万块钱。我一给家里电话,我家人就问我那钱的事,我并没跟家里说,我被学校开除的事,而是说来美国留学了,这是美国的学校给的奖学金。
我爸妈都特别开心,听说后来,全村人都知道了,刘家的孩子有出息了,竟然去了美国,在他们看来,这是不得了的事情。我竟然都不知道,我妹竟然结过婚了,就在我被学校开除的时候,那个时候家里人联系不到我。我有半年没给家里打过电话。听说当时候,家里情况确实不好,父亲的病一直是需要钱的,妹妹不上学了,后来下来,二姨就给介绍了一个临庄的比较有钱的人家,那人比妹妹大,妹妹那个时候未到十八岁。
听到这些,我哭了,抱着电话,我不希望这样,她还是个孩子,家里人说妹妹都怀孕了,他们的喜悦是无奈的,跟我说的时候,我只是“恩”了声。那些苦难的记忆永远在我的心里。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挥之不去,不管我如何荣华富贵了,我都挽不回那些伤痛。
日子平静地过着,美国的生活,我永远也融入不了,索性做一个过客,在心里想,我总是要离开的,回到中国,不,也许更准确地说是回到横江,说来奇怪,有时候,男人的报复很小,很小,也许就因为一个人,一个他爱的女人而已。
春去秋来,花落花开,我去彼德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有的时候,他们夫妇让我回去,我都是推脱,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他们越来越想让我去接近他们的女儿,我能够感觉的出来,去的时候,他们都让去跟SUSAN说会话,SUSAN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改变的不那么脾气暴躁。我害怕那样,彼德夫妇有时候说的话,会很露,我明白那意思,但是我在开始的时候,是一点那个想法都不会有,我甚至是害怕,逃离,因此,索性回避。
他们如果说有施舍恩惠与我,从而让我付出代价,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理解,我甚至有的时候都能感觉出来,他们对我过分的好,而我同时也知道,在美国,其实,SUSAN如果不是偶然,很难遇到一个条件很好,真心爱她的男人,她不漂亮,并且脾气不好,又加上那样,这是很容易理解的事情。
而我呢,尽管出身贫寒,但是毕竟,在学校,我的成绩越来越突出,专业学的都特别好,到第二年的时候,我参加了我们专业的一个课题组,这个课题组,主要是研究后现代主义风格与美国商业繁荣之融合的,力求改变美国拥挤的商业环境,这个课题组得到了美国go-vern-ment的拨款,在半年的时间里,我们做了很多课题设计,也有的被采纳,我还代表课题组受到了纽约go-vern-ment的接见。
而这些成绩,这些表面上的东西,虽然让我有一点成就,但是总是洗不去我的忧愁,我曾经因为感情方面的事一度内心颓废,但是回到学习中去的时候,我一点也不敢停滞,我知道有太多的人看着我,我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因为这是一个一生也许都不会再次得到的机会,我无比珍惜,我始终在个人的感情困顿与学业的努力上游走。
2002年九月份的时候,我收到了一封从中国寄来的邮件,我没有回,那是一个女孩子寄来的,我没敢回,我想回避,那是贝贝寄来的,那是满含泪水的邮件,几乎全是哭的符号,贝贝说是通过莉姐找到我邮箱的联系方式的,只有这个邮件的联系方式,她考上了北京电影学院,十七岁,以全省第一名的成绩考上的。她在信中还问了我很多关于当时我爱
不爱她的事,以及我是不是爱着莉姐,很多关于感情的事情,从信里,我看出了一个小丫头的成长,但同时她仍旧保留着小丫头的天真。她说她一直很爱我,在内心,默默的,对于这个,我很害怕,因此我没回,我想让她忘记,她进入大学,进入社会,很多想法都会改变的,我知道的。
我以为我不回,她会罢休,可是后来的一年内,她仍旧时常给我写信,写一些她学校里的情况,都像是日记,她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收到。直到有天,我看到她说有个男孩子追求她,她很感动,我才稍微放心,我给她回了第一封邮件,那个时候是2003年的二月份。她后来回信问我有没有收到,我说我有半年没上邮箱,只看到了一封。我让她好好学习,不要想我,她似乎也能看开了,把我当成了哥哥,时常跟我说她感情的事,当然她似乎仍旧还流露着对我的爱,只是不提了。这样,反而让我轻松。
就在那封信后的一个月,我得到了一个消息,贝贝在邮件里告诉我——莉姐要结婚了!五月一号,并且她要跟结婚的男人,正是那个香港老男人。当我看到那些字的时候,我几乎崩溃了,这是我根本不会想到的,我在美国,近两年来,一直的努力,一直的奋斗,一直的幻想,似乎都要破灭,她怎么能结婚呢,我不能让她结婚,更不能跟那个老男人结婚。我当时的天几乎都塌了,如果她选择别人没,我还可以理解,而选择那个老男人,我就认为她肯定有委屈,天大的委屈。我再也控制不住,我给她打了越洋电话,她没有接。那一个月,我天天被弄的什么心情都没有,我想赶在她结婚前阻止她,告诉她,我将来一定会有出息的,一定也可以照顾她。我甚至都开始求彼德帮我办手续,什么的,可是2003年的四月份中国爆发了F D,我的手续没能办下来。F D到了五月份也没过去,我没能回中国,她结婚了!
五一那天,国际劳动节,我趴在床上,内心流着泪,一夜未眠!
莉姐结婚后,我再也没去联系她,我也跟贝贝断了联系,整天神魂颠倒的,跟个活死人似的。说话越来越少,表情越来越冷酷。去美国后,我变化很大,身材结实了,穿着也改变了,面容也更加的帅气。
只是我想把她忘记,我那个时候天真地想,我不要再去破坏她,伤害她,她跟以前不一样了,她从情人转变成了别人的老婆,至于那个老男人为什么离婚,然后跟她结婚,那个时候我不得而知。
忘了吧,我只是这样想,我以后还有我自己的生活,不如在阳光底下,把那些陈旧的潮湿的往事都忘了。我是这样想的,也去试图做了,而后,我发现我并没有忘记,而是把那感情转化成了另一种感情,一种很平静的,放在心底,从不轻易拿出来的感情,如果没有什么东西去碰触,去引诱,很难爆发。
莉姐结婚的一年后,我从学校顺利毕业了,获得了纽约大学的双学士学位,商学以及建筑设计。彼得先生对我的成就很满意,我毕业的那天,他开着车子,带着全家人,然后我们一起去吃了顿饭,并且我收到了他的礼物——他准备让我接管横江分公司的业务,做那边的总经理,我仍旧属于上海华东区管,只是横江公司的总经理。
对于这个决定,这个天大的礼物,我感到十分吃惊,我当时有点心虚,我支吾了半天,彼德先生对我摇了摇头说:“不,颜,你要相信自己,你完全可以,现在横江区的经理因为经济问题被免职了,而刚上的一个沿江别墅项目刚上马,现在情况比较急,你必须帮我!”
我仔细想了会,没有直接表态,我说我要考虑一点时间,彼德先生答应了,他接下来就转到了另一个话题,那天,他借着酒意,望了望不说话的SUSAN,然后在桌上就说:“颜,我的女儿呢,她虽然身体不大方便,但是她其实一直都很喜欢你的,只是她很自卑,不愿意说,所以一直对你脾气不好,希望你——”
我听到这,似乎就明白了,我沉没不语,彼德先生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颜,这不是交换,我希望你能明白,只是想如果你愿意,可以——你们中国人喜欢含蓄地说话,所以,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我点了点头,我是明白他的意思,可是,我不爱SUSAN,不爱一个人,可以结婚吗?我当时傻的可怜,彼德先生又说:“颜,这些年,我也帮你很多,你有今天,也都归结于我,如果你愿意,我会把公司一半的股份给你,中国区,你想干哪个职位干哪个职位,还有——”,他靠近我小声地说:“如果结婚后,你们不幸福什么的,一切你还可以做考虑,我不会强求你的,只是我这些年来感觉你人确实很塌实,能干,想让你做我的继承人,明白吗?”
我又是点了点头,我的沉默,给彼德以信心,他认为我是内疚,是愧疚,是会屈服的,只因为报恩,而我想到了那个女人,她离开了我,她嫁给了别人,我们不会再有未来了,想到这,再想到一半的家产,那数目是用亿来计算的,而且还是美圆。我心动了,我罪恶了,我想到了那个老男人把我致的要死,想到我当初受穷的时候,想到了一切。
彼德先生又说:“你们只要个夫妻名义就好了,你如果在中国遇到好的,你可以提出来,我会答应你的,别的,我也不多要求你,颜,你应该理解,这样的话,我才好把家产,事业传给你,希望你能帮助我!如果你不愿意,那么颜——你所有的一切——”
我抬起头对他,点了点头说:“恩,我知道了!”
一个星期后,我想了很多,最后,我答应了,如果真的只是一个夫妻名义,这倒没什么,我需要飞黄腾达,需要,我想我有了钱,就可以让家人过上无比优越的生活了,让妹妹他们都可以过上好生活,也可以让人家刮目相看,很多很多。我需要这些。
我知道,这是一个错误,是一个让别人看来不会光彩的事情,可是只有自己亲身走过来才能去体会到,去体会到这个社会是怎样的社会,穷的时候,钱多么的重要,我失去的东西,我如何去拿回来,我如何去挥金如土,如何做的气派。我想风光,我内心里隐秘地想要风光,出人头地,去报复,回到中国去。
因此,我答应了彼德先生,只是跟SUSAN有了一个夫妻的名分,没有举行任何婚礼,只是领了一张结婚证,彼此签字了。我们不能从事夫妻生活,因此我们跟两个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一样,只是一个名义。
我和SUSAN签定婚姻协议后,我得到了我的一切,我在美国又生活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我有两次跟SUSAN同睡一个房间,我看到她的样子,行动不方便,虽然有保姆,但是感觉很可怜,也细心地照顾她,她一直都不说话,当然她也需要女人的一切,可是一切都很难办到,我不知如何提起,高位截肢的人如何去过夫妻生活,因此谁都没要,我与她结过吻,仅此而已,我在她身上得不到女人的感觉,只是很害怕,怕一不小心就弄疼她,这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
她似乎对这个假婚姻,也不满意,但是毕竟她三年后成熟了,不会过多地烦躁,也知道,她们家需要继承人,或者说一个儿子,去继承事业,她是一个女孩子,又这样的情况,因此彼德需要一个类似儿子一样的男人。
一个星期后,我随同秘书回到了中国,秘书是总部派给我的,一个长相漂亮,身材也很好的职业女性,那年也不过二十七八岁,与我差不多,穿着一身短裙职业装,胸大的厉害,腰又很细,屁股很圆,身材很诱惑。她叫琳达。可是面对她,只会欣赏,甚至都不会有太多离奇的想法了。
SUSAN并没有跟我一起回去,既然是不实的婚姻,一切未必要多么的真实。踏入机场,我知道,我要再次回到中国去了,三年了,三年后,我西装笔挺,风度翩翩,拥有亿万家产回去的,而我最后选择还是回到横江,我把上海的总部都搬到了横江。全中国的SKS都要听我的。
我的脸上很难有微笑,始终那种平静的表情,也许是因为过分的帅气,进入机场,安检的时候看到不少漂亮的女郎对我观望,琳达第一次见到我后,就被我的帅气震住了,她说我像韩国的明星,我很郑重地对她说:“我是中国人!”,她感觉我权高位重,是董事长的女婿,因此很少敢与我多说什么,都是我吩咐的事,她照着办,我似乎也能做到了视美女与不见的境界。
坐到飞机上,再次感觉到不适应,犹如来美国的时候一样,我闭上眼睛,琳达问我身体不舒服吗?我回头一笑说:“不,你很漂亮!”,她很开心地点头说谢谢。我的目光转到了她的胸部,那硕大的迷人的胸部,几乎全部展露出来,她似乎发现了我的诡秘,望着我,然后又望了望胸部问我:“很糟糕吗?”
我猛地摇了摇头,然后对她说:“NO,BEAUTIFUL!”,她不再说话,脸蛋微红,美国女孩也会羞涩,世界都一样,人的内心都一样。
靠到后背上,我慢慢地睡去,又回到了她的世界中,我似乎感觉我一刻也没离开过,就如刚刚离开中国的时候一样,所有的故事,所有的往事,那些苦难,那些青涩,那些与她相识在那个饭店,那个窗口,那个冬天,那些帮助,温暖的别墅,疯狂的性爱,暧昧的聊天,俏皮的言语,以及残忍的报复,伤痛,所有的一切又从心里涌了出来。
不知什么时候我突然醒来,然后问琳达:“帮我查查横江跟我们合作沿江别墅群的公司叫什么名字?”
她找了半天,然后用很不标准的发音告诉我:“生事!”
我说:“什么?”
她拿过来给我看,我看到在英文名字的下面,有个公司LOGO,我一下子就明白了,竟然是:“盛世地产!”
闭上眼睛,突然胸中有股热流不断的涌出,坐立不安。
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我永远逃脱不了的劫吗?
为什么又让我遇到你,你这个让我日夜思念的女人。而你不会想到是我吧,不会想到所有的一切吧,我的英文名字叫:“AINY”,你是否遗忘了那个当初贫穷寒酸,羞涩无助的刘颜了呢!
但原你没忘记,而又但愿你早已忘的一干二净!飞机缓缓降落在上海浦东国际机场,2004年的八月份,我回到了中国,我在熟睡中被琳达叫醒,她轻轻地拍着我的胳膊说道:"中国!中国!",她是第一次来中国,因此格外好奇.
我往窗外望去,看到那是上海,往远处望去,熟悉的标志性建筑.我知道,我回来了.从飞机上走下来,我感觉到外面的热浪袭来,八月份的中国仍旧那么的炎热,因为晕机,我感觉到有点不舒服.
本来横江那边派人来接我们,我事先推辞了,我希望我一个人回去,我感觉到劳累,我不想一到中国就是"请客吃饭",我和琳达在不远处的香格里拉大酒店住了下来,一个大套房,十分奢侈豪华,虽然我在国外这么久,我有钱了,但是真正享受的时光并不多.当我入住这样的酒店时,感觉有梦境的感觉.我感受到了钱的力量,服务生那特别友好的服务态度让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感觉.
房间十分舒服,温馨,进去后,琳达和我共处一个房间.我松开领带,坐到沙发上,躺到那儿,然后打开电视机.琳达倒一杯红酒过来给我,我突然愣了下,虽然我是她上司,可是我对这些情景还很陌生,对酒说不上热爱.只是,在美国后,我学会了抽烟,我接过她的酒,然后放下酒,而是点了根烟,慢慢地抽了起来.
琳达坐到我身边,然后拿出笔记本,要跟我讨论接下来的安排,她讲的滔滔不绝,而我只是无聊地听着,琳达突然问我:"刘总,你在听吗?"
我"哦"了声,然后笑了笑,我走神了,我呼了口气然后问她:"你有男朋友吗?",我知道她是没结婚的.
她笑了笑,合上笔记本,然后点了点头,说:"他在华尔街做房产!比我大五岁!很幽默,体贴的一个男人!"
我点了点头,然后又喝了口酒,望着那个酒杯问她:"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恩,可以,你问!"
我呼了口气,说:"如果你爱一个人,你会跟别的男人结婚吗?"
她想了想,然后笑着说:"可以做爱,不希望结婚!"
我愣了下,然后望了望她,琳达突然深情地望着我,很挑逗的眼神,她问我:"你爱一个人,可以跟别的女孩做爱吗?"
我被她问的,有点不适应,但是,我想我需要想想,一男一女单独在宾馆的房间里,彼此又是那么的诱惑,我似乎明白她的意思,她色色地看着我,然后把胸望我身边贴了贴,她喝了酒,脸有点红.我低头笑着摇了摇头说:"也许会,也许不会!"
她呵呵地笑了,"从没见过如此专一的中国小男人!"
我也笑了,我想我不是不可以,我可以很随便,可以做任何事情,只是,我那个时候的确不可以,我想的很简单,满脑子都是她,我很想她,这三年,我几乎都是对她的思念,这思念有年少的纯情,喜欢一个人,暗恋一个人,可以喜欢上三年,五年,十年,或者更久.
我想如果我想跟琳达发生关系,这是很简单的事,我也可以跟她疯狂,跟她放荡,她在床上会更Y D,可是我那天晚上始终是温柔地想念,脑子里一刻也离不开她,似乎一到中国,很快就可以见到她了,我可以让她见到我风光的时候了,我再也不会向以前那样犹如一个穷酸的小子跟在她的后面,受她的恩惠,她的疼爱,她的照顾了,这种思念,这种怀念,好温馨,好舒服.
琳达似乎是想跟我做爱的,她洗完澡后,穿着睡衣走到我的身边,里面什么都没穿,她坐在旁边看电视,而我抽了好多烟,她问我:"想你的中国女孩了吗?"
我点了点头,然后对她温柔一笑,她看了我一会,然后慢慢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后来她的房间门一直没关,我很晚才睡,我走到窗边,看着美丽的浦东夜景,十分漂亮,十分璀璨,我静静地望着窗外,对于上海,我是会失去方向感的,我不知道哪是北,哪是上海的对岸,我不知道哪是横江,哪里又是她.
午夜的时候,我才睡去,第二天醒来,我们坐汽车回的横江,带着一个外国美丽的女郎总会引来很多人关注,一上汽车,就有很多人往琳达望来,她很孩子,很机灵古怪,似乎感到自豪,我感觉她有点傻.我闭上眼睛,有点后悔,昨天晚上没上她.
琳达跟我慢慢熟悉,望着外面的景色,不停地问我为什么那么多树,为什么房子那么小那么高,问了很多,很多问题,我无法回答她,最后实在不想回答她,便说:"上帝知道!"
车子离横江越来越近,那条路,我是熟悉的,沿着江开.不过这次,车子没走渡轮,而是绕到了江阴大桥,走桥的,一过了桥,几乎就到了横江.
横江的变化不大,这个城市永远是那么的缓慢,我们直接去了公司,公司的一些领导早已在那里接见,上海的总部被转移到了横江,对于这个决定,很多人不服气.内部意见也比较大,很多人说我刚毕业,经验不足,根本不行,当然我也想过,可是彼得先生说决策什么的,都有人为我做好,即使我做的不好,也有人辅佐,只是要这个职务,并无大碍.
而且SKS公司在中国的生意其实并不是很多,即使做砸了,也不会影响太大,也许只是把这当成我的试验基地,再说了,我拥有了公司三分之一的股份,这无可厚非.
公司开了热烈的庆祝会来接待我,很多当地的员工,什么的,听说我的身份,听说我原来是"江大"毕业后从国外回来的,有这样的经历,很是传奇,很多人开始也并不知道我的地位,家产是如何得到的,只是猜测.只是后来,他们知道后,认为我这个人有点不行,不过是考娶了董事长瘫痪的女儿,仅此而已.
可是谁敢对我说什么呢,我体会到了当初莉姐的那种权利,你如果不要饭碗,你尽可以得罪我,不行,你给我滚蛋.我的内心柔弱,我同时也为自己的虚荣残忍.
我忍着被别人的目光看着,我的内心何尝不为我的过去,我的现在,我的未来流着泪.公司里早已为我的住,行,安排好,一些事务也都安排的妥当,第二天,我们就"沿江别墅"那个项目,要与盛世地产签字,我所有的办公名字,在外企里,我都用AINY,几乎没人知道我的中文名字,不知道.
对于所有人来说,我都是临时安排的一个神秘人物,没有多少资料,甚至连一张照片都没有,彼得先生想以陌生来让他们感到好奇.
那天晚上,我特别激动,一夜未睡,这何其的传奇,何其的微妙,我竟然可以以这样的身份见到她,三年了,三年后,天知道,我会这样,她想不到,那个香港老男人也想不到,学校的领导更想不到吧,我又回来了,当初我因为那件算不上事情的事,失去了一切,而今回来了.
莉姐,我多想呼唤你的名字,温柔地见你,只是希望你还能记起我,记得当初那个青涩的小男人,不管我如何风光了,被多少人推在高高在上的位置,在你的面前,我都是个羞涩的孩子,因为你帮过我,在我人生最困难的时候帮过我,让我度过难关,只因为这个,我爱你,我想念你,思念你,我可以为你做我的一切.
如果你心中有那样的温存,记得当初我们光着身子,在一起过,有过那些性爱,有过那些眼泪.我们好过,这样就好.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来,签字安排在依非酒店的高级会议室.盛世地产的股份全部转到了内地,而且全交给了莉姐,对于这点,我查过资料,香港老男人身体出了问题,都交给了她来打理.
签字的时间安排在九点,我先去的酒店的休息室,他们先到的,到了时间,我跟着一帮随从才往里面走去,我西装笔挺,身材挺拔,很是帅气,有了成熟男人的味道,在我们的公司看来,盛世地产与我们相比实力不如我们.
在进去的一刹那,他们都转过脸来,我看到了她,三年后,我终于又见到了她,她往我望来,那一刻,似乎时间都凝固了,她就那样傻傻地,抿着嘴,跟撞到什么东西被惊吓一样望着我.
但是高朋满座,来的不是一两个人,所有两个公司的高层都会聚到一起,坐在台下,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这个"沿江别墅"的合作项目,我们公司筹划,出钱,他们公司负责承建.投资五个亿,属于不小的工程,因此每个人都相当重视.
在这种情形之下,我们只能相对无言,我们两个人昔日有过的暧昧的,寂静的,阴暗的感情都被这种热闹的商业气息掩盖了.当所有的风花雪月以及过往的性爱ML被一种无奈的场面弄的窒息时,也许装作自然的面对是最好的.
在主持人的引导下,我们两个人往签字台上走去,那天她穿着一身工作装,女士西装短裙,上面是格子衬衣,她喜欢扎蝴蝶结,头发盘在后面,雍容高贵典雅,她没有比以前变化多少,只是似乎稍微有点沉着,冷静,她的皮肤依旧白皙,妆的也十分的适宜,关键是她漂亮,底子好,女人不管什么时候,稍作打扮,永远会有那种荷花的味道.
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两个人都装作不认识,坐到了很近的距离,一坐下,我就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MNG,那味道从来没换过,很是奇怪,有的时候,你一闻到昔日心爱的女人的香水味,你曾经光着身子抱着裸体的她而闻到的气味,你一下子就会想到从前,过去的点滴立刻从脑海中浮现,好像一刻也没走远,这全是香水的味道,全都归结与香水的魔力.我的余光看着她的脸的侧面,她的耳根白皙,有些蒙胧纤悉的头发稍微贴在耳朵旁边,耳上有一个珍珠耳环,小的那种,颜色恰到好处,我有些紧张,不知是被那香水味弄的紧张,还是被她那刻离我很近的心,我说我能听到她的心跳,这不为过,她相必也能听到.
可是目光,表情,神色,你都要做的好,你要在这种场合下强颜欢笑,不能有任何闪失,我想以儿戏的心态对待这个盛会,用洒脱的爱去沉浸在与她相见的喜悦,激动中,可是毕竟,我从一个穷小子被推上了万人注目的位置,我不能有任何闪失.
主持人让我们发言,我做为SKS公司先发言,发言稿事先早已准备好,不过,我利用了这个机会,并没多少按着发言稿来说,我想了想,开口说:"大家好,我想对于大家来说,今天会关心两个事情,一是我们两个公司以后如何合作的事,另一个就是,SKS这次内部变动会不会给合作带来影响,我先说第一个问题,关于`沿江别墅`合作的项目,这是我们公司经过长期的调查,研究,总结从而做出的决定,美国总部十分看好这个项目,横江,是长三江地区人居环境最好的城市,能在这里投资,能够给横江设计出最好的,最有价值的别墅群落,这是我们的责任,更是我们的心愿...关于我们公司内部变动,我可以代表总部,代表SKS三分之一的资格跟大家说,不会有任何影响,希望你们盛世公司能够相信我们的实力,相信我们的诚意,与我们共同把这次的项目做好,做的完善,做的成功,最后,谢谢盛世地产公司姚女士以及各位来宾的到来!"
我说完话,下面鼓掌,我回头看了眼她,她十分近距离地看了我下,然后又转到了下面,然后也开始鼓掌,抿着嘴,我望她的时候没有任何表情,她很畏惧我的目光.时间让我们有了隔阂,爱可以让陌生的两个人变的很近,时间也可以让原本十分相爱的人,变的很远,这感觉十分的微妙.
接下来轮到她发言,她再也没有了昔日的神气劲,似乎在我面前,她变的很害怕,她刚开口一个字,突然就结巴了下,她抿了抿嘴,继续说,她讲的也都是客套话,都是如何要跟我们合作好的,她其中有几句话说:"谢谢SKS公司,谢谢AINY先生,谢谢所有来宾!",当她不叫我中文名字,而叫我AINY的时候,我感觉到很别扭,她当初叫我什么呢,叫我小颜,那年的时光中,她时常在我的身下,在我的侧面,在我的上面,温柔的,暧昧的,跳跃着,欢快地叫着:"小颜,小颜,呃,呃,快!",那些有色的言语不复存在,人身真的荒唐可笑.
她讲话结束后,签字正式开始,我签好了,彼此换过合同的时候,我的手擦到了她的手,她似乎很紧张地快速回避,她的手很凉快,她变成了一个娇小的女人,甚至在我目光底下的女人,我一直默默地偷看她,利用一切,我可以得到的机会.完全签好字后,我们站起来,需要握手,说实在的,关于握手的这个仪式,我幻想了好久,我可以利用这样的场合握到她的手,这多么的令人激动,令人振奋.
下面都站起来鼓掌,伴随着热闹的音乐,我们站起来,必须要握手,也必须要面对着,她的目光有种本能的回避,她似乎犹如不愿意接待客人而无奈的小姐,十分搞笑,在我的光环下,体面的衣着下,她显得有些弱,我们伸出手来,我故意的,在那些音乐和掌声,热闹气氛的掩饰下,我握住她的手,用了稍微大点的力气,并且掌声不断,我也不松开,她被我握的似乎疼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用这么大的力气,也许,在这种力度中,我可以用心感受她,让她知道我想她,想的可怕.
握住她的手的感觉是美妙的,特别的舒服,身上也有一种感觉,关于性的,我想跟她拥抱,亲吻,甚至在那个场合就与她死死抱在一起,把她抱到床上,然后跟她做一切,我十分幻想的事情.但是终于手松开了,她的笑是那么的拘束,她不再看我,而是面对台下.
我们松开了手,仪式结束.接下来就是吃饭,这是在中国经商办事的惯例.我们几个领导坐在一桌,我带着琳达还有公司三个高管与他们公司的几个人坐在一起,她带着个秘书,以及还有两三个人,在走下台去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个人,他竟然是胖子李,操他妈,他竟然混到了盛世地产的建筑部门总负责人.这是我想不通的,这个恶人,如何得到提拔的呢!如果说原因,只有一个,他的老爸做了建设局的局长.盛世地产这种国内的公司必须依赖这些.
他仍旧记得我,似乎还不买我的帐,他故意走到我身边说:"哎吆,你---",他一拍手,在那种场合,他竟然如此夸张地说:"你是刘---",他说:"刘颜对吧?"
我微笑着点了下头,我不想搭理他,他又说了句:"你可发达了啊,混的好啊,都做了中国区的负责人了,不简单,是拖的什么关系呢!"
我没跟他说话,而是一笑,走开了,这种小人,我根本无须搭理.我们一群人去楼上的贵宾包间入坐,当然没胖子李的份.他似乎在我走开的时候,狠狠地目光转过了头.
进了包间,我和她坐到了一起,桌子是一分为二坐的,以我跟她为划分界限.这情形对于我来说是尴尬的,不过我十分珍惜这样的机会.她上了酒桌,进了包间,比我要放开.
菜一上来,酒一上来,满好之后,她就很大方地端起杯子,然后微笑着,但那笑绝对不自然,不真实,她笑着对我说:"AINY先生,我代表公司敬你一杯!"
我端起酒杯,点头说了声:"谢谢!希望我们以后合作愉快!",她一放松,一回到以前的感觉中,我立刻变的胆小了,我的声音似乎都很小,因为在她面前,我永远是那个羞涩的小颜.
她一口气把酒喝了,然后亮了下杯子,就说:"大家都多吃!",她又望了下琳达说:"琳达小姐,你也多吃,你来我们这地方,一切随意,我们做为主人招待你吧!"
一到饭桌上,空气就融洽了,不要那么多敷衍,都是普通人,琳达突然用一句很蹩脚的中文说:"姚总,你真漂亮!",她被夸的笑了,其他四个男人,两个公司的高管也都笑了,说着奉承的客气话.
她听了这话,也笑了,忙说:"你更漂亮,琳达小姐!",她人仍旧是那么的善良,不过,这次,她似乎望着琳达的眼神有点不太对,她那眼神里似乎把琳达的关系跟我搞的不一般.
我端起第二杯酒跟她说:"我也祝你们公司宏图大展,生意兴隆!",她端起酒杯,点了点头又干了.其余的人似乎看出有点不对劲,但是谁也不敢说什么.一起干了,也干了,两杯过后,酒桌上的空气更加融洽了,于是各自随便聊了起来.
而我心里一直在预谋着什么,我的神情有点恍惚,我真的很紧张,不敢跟她说话,似乎开口都是那么的难,我想了很久,刚想开口,她突然转过来,用那种迷离的眼神望着我说:"AINY先生对横江的饭吃的还习惯吧,第一次来吗?"
这句话,几乎让我什么都不想说了,她不记得我了吗?这个女人,我真想把你按住,然后亲吻着,轻声地问你:"不记得我了吗?是我!"
我有点生气,于是平静地说:"很习惯,谢谢你!"
空气有了片刻的凝固,接下来,事情会是怎样呢,我很想别人都能他妈的走开,让我跟她单独在一起,可是,我还能有机会跟她单独在一起吗?无法知道.
她似乎感觉出我的回答有生气的味道,她微微一笑,然后停顿了下,捏着杯子说:"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她的话让其他的人应该感觉怪怪的,有点特别,但是其他人都不会知道,我跟她有过的关系,他们不可能知道.这是我们的秘密,那是三年前的秘密,我认识她,因为要一笔钱给父亲看病,从而认识她,说不好听的,是被她包养过.
而我今日有了这一切,似乎太过猛烈,我竟然到了这个令她无法想到的高高在上的位置,她是开心,开心这个小男人有了出息,还是什么呢,我不知道她有没有调查过我事情,是不是知道我已经娶了彼得先生的女儿.我想,也许是知道的,也许是不知道的,我害怕她知道,如果她知道了这一切,她会怎么看我呢,会看不起我吧,看不起这个当初跟她的原因因为钱,后来又因为钱娶了彼得的女儿,并且还是瘫痪的女人吧.#--iCMS.PageBreak--#我也笑了笑说:"姚女士,你对接下来我们的合作有什么想法,尽管说,一切要求,意见,都可以拿上来说的!",我想跟她说:"你提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你的,不为什么,就算三年前的恩情!",她抿了抿嘴一笑,然后望着我说:"是吗?你年纪轻轻,很会说话,老家哪啊?"
我知道她明知故问,轻轻地说:"山北的,穷地方,离这比较远!",这句话太熟悉了,就像三年前,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我很羞涩地跟她说的一样,我说过同样的话,我记得,我清楚地记得.
"恩,你好厉害,很有作为,年纪轻轻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真是让人佩服!",她的眼神充满了说不清楚的疑惑与少许的不开心.她的话有别的味道,可是我不想去多想,多想了,很可怕,我当初认为她不该跟那个香港老男人,可是今日,我不也是通过出卖自己,去换来这荣华富贵的一切吗?我不是也走了她当初的路吗?如果她知道,她应该不会开心的.而我似乎已经能够感觉到了.
我隐忍地笑了下说:"还好,一般吧!",我端起酒杯,然后与大家干掉后说:"也许大家对我有很多疑惑,不过,怎么想,都没事的,我会用我的行动跟大家证明一切!",我似乎是喝多了,三年后,我竟然一点不能喝内地的白酒了.其他的几个人忙说:"哎,您说哪去了,不会的,我们都看好你的,年轻有为,很有才干,是美国纽约大学的高材生呢!"
我在心里笑着,去他妈的高材生,我这三年,是得到了我的一切,可是而今面对我日夜思念的女人,她对我如此的冷漠,与我说这些话,难道我有错吗?我的命运从来都没在自己的手里过,我不相信一切努力都有回报,一切善良都有恩惠,一切苦难都有原因,我甚至不相信,我得到的一切到最后就真的是幸福.
酒一下肚,我也有点放开了,我笑着望着她,一直盯着她看,他们公司的人对我敬酒,我毫不客气地干掉,自己公司的人敬酒,也都干掉,旁边的琳达十分不懂事的也学着别人来端起酒杯说了两个字:"井你!",我呵呵一笑,然后用英语跟她说话,意思是说:"你是自己人,不要跟他们一起整我!",她眨了下眼睛,用中文问了句:"为什么?"
我呵呵地笑,不回答她,我一撇眼看到了她,她望着我,不笑了,以为我跟琳达在调情吧,她的目光冷酷,深深地望着我,似乎还带着仇恨,我猛地转过来,似乎,她越是这样的表情,我越想让她吃醋,但愿她是真的吃醋了,有人给琳达敬酒,她喝了口,太猛,不小心咳嗽了声,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对几个男人说:"琳达第一次来中国,很多菜比较辣,吃不惯,也不怎么能喝酒,大家别介意!"
我的关心,似乎过了,我回头去看她,她冷冷地笑着,然后抬起头,皱了下眉头,自己独自喝了杯酒.这些我都看在眼里,这个时候,她的电话响了,她起身说:"不好意思,出去下!",她出去了,酒烧的我厉害,酒是个乱性的东西,一点都不会错,我突然吸了口气说:"你们吃,我也出去下,不好意思!"
我出来后,发现做道里没人,我开始慢慢地往洗手间的地方走去,慢慢地快到拐角,我音乐听到了她的声音,她笑着说:"呵,您放心好了,那个工程,我们用的...",对于她说什么,我不关心,我慢慢地走过去,在拐角的地方,我看到了她,她似乎也知道有人来,一转头,就看到了我,她愣住了,面对我的冷酷的表情,她也傻傻地拿着电话看着我,电话那头不停地"喂!",她匆忙反映过来,然后对电话继续说话,我呼了口气,然后走到水龙头跟前洗了下手.接着上了卫生间,在里面,我不停地往外望,我很快地解决了,出来的时候,她在洗手,我也去洗手,我们就这样两个人在那里洗手.
我突然开口问了句:"你不认识我了么?"
她半天没说话,愣着,水哗啦地响.
我的脸被酒烧的很烫,头有点晕,我说:"你真的不认识了么?"
她低头在那里,然后慢慢地去抽纸巾,我沉默在那里,心里很难过,她怎么可以装作不认识我呢,不可以,她不可以这样,这不公平,这三年是我的错吗?当初是我要离开她的么,我问过她,愿意不愿意跟我走,她说要留下,让我离开,她后来又跟那个男人结婚了,应该受伤的是我,为什么我还要这样承受.
我猛地转过来,然后拉住了她,她被吓坏了,我用的力很猛,我再次问了句:"为什么,为什么?"
她转身想要走开,但是手被我拉着,她用另一手去推我说:"别这样,AINY先生,请你尊重我!"
"你放开我,求你,不要这样,我们都是有身份的人!",她皱着眉头,痛苦地转过来,祈求着,她很痛苦,我害怕她这样的表情,我怕她受委屈,我放开了她.
我松开手后,手落了回来,我扶着洗漱池,转过头来看着镜子,目光里充满了痛苦与愤怒,我不再去拉她,我不多想了,可她没走,她在我的身后,望着我的侧面说:"你过的好,我很开心!"
我冷笑了下,然后抿了下嘴说:"谢谢你,你过的好吗?"
"还好!",她面无表情,不停地抿嘴.
"没想到吧?",我抬起头,说:"没想到,我会是今天这个样子吧?"
"她很漂亮!",她说:"很单纯,是好女人!"
我就知道她误会了,我摇了下头说:"她只是我秘书,你不要多想!"
"你不是结婚了吗?",她问了这句,我明白了,她是知道我结婚了,但是具体什么不知道.她的话让我感到很害怕,很冷,似乎做错了事,犯了罪一样,心里冷的厉害,我也许不能说话了,我没资格去要求了,是的,我结婚了,我竟然结婚了,我说过爱她,说过想她,日夜思念她,我竟然他妈的结婚了.
我不说话了,她笑了下,然后说了句:"祝福你,希望你过的好!",接着她就走开了,我望着镜子里的我,似乎不是我,鬼一样的我,好笑的我,狼狈我的,我的拳头狠狠地打在镜子上,心里有好多泪想流,可悲呛的一滴也出不来.
我洗了把脸,然后慢慢地犹如心被人掏空一样,无力地走回去,进了包间后,看到里面他们都在说笑,琳达没头没脑地学着中国话.
她始终微笑着,她更能隐藏,我坐下后,什么都不想说,也只是强作欢笑,幸好不多时,饭局结束了,我们要离开.走开的时候,莉姐旁边的小秘书突然走到我身边小声地说:"我们总经理让我陪你去玩,你愿意吗?"
我听了这句话,猛地回头看莉姐,她正好向我望来,我心里气愤的厉害,我对那个漂亮的小丫头说:"不要,谢谢你!",我望着莉姐,我突然走到她的身边,与她一起走,然后对她警告一样地说:"你把想成什么人了!"
"这没什么,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套吗?我们可是有求与你的,还希望你们那边的款尽快到位,我们公司现在有点困难!",她目不转睛地,一边走,一边说着.我突然停了下来说:"那好,我跟你具体谈,如果要谈,那个小丫头恐怕没那个能力,对于我来说!"
她转身看了看我,点了点头,其他的人走了,琳达走到我身边,我对她说:"你先回公司,我有点事!",她望了望我点了点头.
其他人都走完后,剩下我跟她,我望了望周围,然后问她:"你想怎么谈?"
她呼了口气说:"我们公司香港那边的倒了,现在主要靠这个工程,如果资金能及时到位,可以解决很多员工的工资问题,所以希望你能帮下这个忙!"
我低头,冷笑了下说:"是吗?你就是这样求我帮忙的吗?"
她转头一边说:"你说吧!"
我看了看她,身材仍旧那么的好,特迷人,尤其屁股,胸部,脸蛋,都想去占有她.
"我说什么都可以吗?",我冷笑了下说.
"恩!",她点了点头.我来到横江后,临时就住在依非酒店的五楼,签字也是在豪华会议室,我想了下说:"跟我上去谈!"
她抿嘴点了点头,我刚想走,她在后面说:"哪个房间,你先去!"
我说了房间号,然后独自走开了,我很激动,很害怕,我竟然可以跟她说这样的话.这无疑就是条件的交换,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可是不这样,我不能跟她单独在一起,只有这样,伪君子没什么不好,落井下石也没什么不好,在我看来.
我进了房间,突然有偷情一般的激动,呼吸急促,把灯调到昏暗的状态,我让自己平静,然后对着镜子,看了看,我看了看牙刷,又迅速地破开,胡乱刷了下牙,我不知道我紧张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外面敲门声,我平静了下,然后打开门.
她站在门口,手里拎着包,低着头,走了进来,我迅速地把门关上了.
进了房间后,就是两个人的天地了,我不要怕什么.可是我越让自己平静,越紧张,她突然转过脸来,然后坐到了床上,只说了一句话:"你去洗澡吧!"
她的这句话刺痛了我,让我感觉我很混蛋.我没有,而是走到她身边,我竟然慢慢地蹲下,然后手扶住了她的腿,我低下头,压抑了很久说:"你真的需要这么绝情吗?"
"没有!"
"你想我吗?我知道---我不该结婚,我---",我有很多话要说,我摇了摇头,然后抬起头,满是泪,我抿着嘴说:"姐,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真的吗?"
我哭了,她看着我,闭上眼睛,泪也就落了下来.
我看到她这样,不能控制地站起来,一把抱住了她,把她抱在了我的怀里,嘴里不停地说:"我想你,想你,别这样对我,我知道是我的错,都是我的!"
"别说!",她也抱住了我,然后我去吻她,她的身子在那刻,竟然抖起来,犹如抽搐一样,她激动地抱住我,把我抱倒,压到了她身上,我开始亲吻她,抚摸她,她死死地抓着我,嘴里发出KB的声音,似乎有愤怒,她捶打着我,然后腿勾住我,我死死地亲住她的脖子,她的耳垂,她的嘴巴,疯狂地,胡乱地亲吻着.
"想死了,想死了,想---",是的,我真的想死了,想死这个女人了,她哭了,闭着眼睛,不停地蹭着我的下巴.
她说了句话:"让我死吧!"
我被她吓的停了下来,我看着她,满脸泪水的她,我停了下来,问她怎么了.
她睁开眼睛,可怕的目光,她牙齿咬着下嘴唇,突然疯狂地扑到我身上,来咬我,然后手粗暴地去摸我的下面,我不再多考虑,翻身禽兽般地去侵袭她.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慌乱地,粗暴地游走,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没有任何规律地抚摸,捏,抓,啃,咬,而后把她的衬衣从裤子下面扯出来,她的腿挺起泐下,嘴里"呃"了声.而后落下,配合着我的一切动作,我的手很光滑地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摸住她的乳罩.鼓鼓的,丰满,似乎比以前还大了,那感觉特别的舒服,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喘息声,急切地想去吃她,咬她,一点也不温柔.有人说女人喜欢温柔,可我做不到,我甚至发现其实在莉姐身上,她要的温柔不是床上的,而是床下的,床上,她需要粗暴,需要一个爱她的男人虐待.
我拔开她的乳罩,手盖住了软软的乳房,很有弹性,三年了,乳房没有变,更加的迷人,我身上的干燥,三年没有的性爱,需要在她的身上得到释放,也许情感,理智都不存在了,她的内心冷静吗?需要我多给她一点爱吗?可是我做不到,我单纯地需要释放,我的爱在性的下面,等我干好了,那爱才能释放出来.也许我的粗鲁给了她三年后不好的印象,难道一见面就要做爱吗?可是我做不到不做爱,我这个混蛋.
她的乳房被我捏的很痛,但是这无疑是舒服的,她的一只手也抓起她的乳房往我的手下塞,希望这样可以按的更紧,更全面,更舒服些,她勾起头看着自己的乳房被我按的样子,她的脸红的厉害,但是牙齿仍旧咬着嘴唇,很爽,很刺激吗?我这样问她.她点了点头,没有看我,一下下发出特别"狠"的声音,似乎这样的力度还不够,我拉开了她的衣服,她皱了下眉头,但是索性无所谓,衣服坏了还可以买.
衣服敞开,乳罩滑在乳房下面,头发凌乱,脸红的妩媚,她当时就是这样一副样子.我转身压到了她的身上,我一只手去解裤子,她跟我一起把我的裤子退去,而后,下面的东西把内裤顶的老高,那个地方早已被下面流出的点滴液体弄湿.她看了下,我支撑着在她上面,气喘吁吁地望着她,她突然闭上眼睛,伸手就从后面死死地抱住我,我脱掉内裤,里面的东西弹了出来.
她的裤子没有脱去,我把下面抵到了她的肚子上,她的小腹不停地起伏,头转在一边,也许是太兴奋了,太急切需要了,她闭着眼睛,却挤出了几滴眼泪.我开始脱她的裤子,她下面光光地暴露在我面前,我分开了她的腿,看了看,下面湿润的液体似乎要网X L去.鲜活的,饱满的,湿润润的.很容易,我插了进去,就那么一下,她的腿立刻把我环抱了起来,腰被她勾着,勾的老高,进去的部位十分的到位,她越是往上勾,进去就越深,因此她也喜欢这样.
干的特别的舒服,三年过后,两个人配合的仍旧那么的完美,彼此都很开心,她爽的,我知道,她张着嘴,发出毫不掩饰,自然的呻吟声,叫喊声.这与她表面羞涩,良家妇女的模样,是不协调的,她站着的时候是个淑女,躺着就是个Y D的小妇人.我伸出手去,抱着她的屁股,好充实,抓着,拍打着,最远处,我摸到我的下面在她的里面进出的部位,手按住了两个人接触的地方,在她的边缘轻轻地滑着,随着进入,手也一下下的用力.
当两个人都做动物的时候,单纯地去享受那快感的时候,没有什么比那个更让人忘情了,即使在那个时候有灾难,也许,都要过瘾,都要刺激.人就是这么的奇怪.从那个时候往外想,有时候爱会显得很虚幻,很不真实.到底我们需要的是什么呢.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性,将要失去多少努力的价值.一切行为都是性行为,并无过错.
"这三年有没有想过我?",我一边干,一边问她.
她没说话,仍旧享受着,闭着眼睛,Y D,幸福地享受着.
"有没有,告诉我!",我咬着牙齿,狠狠地过分地用了下力,把她推的,头碰到了床的靠背.
她点着头说:"有,有,你呢,想我么?",她问我.
"恩,想,想的厉害,想死了!",我说着,就去吻她,她摸着我的头,然后跟我亲吻着,一边亲吻一边又问:"有想过跟我做吗?"
"有!",我被她问的一下子感觉又是个孩子.
她笑了下,然后手又滑到了我的屁股上说:"那为什么结婚?",她问我.
我不说话了,突然动作也慢了下来,我感觉做错了事,她不该这样问,在这个时候,我最怕的就是她这样问.她似乎把我玩于鼓掌之中.
她见我不说话,竟然冷冷一笑说:"这世界没有爱的!"
"有!",我狡辩地,伤心地,皱着眉头,喊道.
"有?",她低下头,看着我们的下面,然后一笑说:"你不说爱我一辈子吗?"
"我---",我感觉她霸道,我说:"那你为什么结婚?"
她更加霸道地说:"是我问你,你不要问我,爱是一个人的事,不是吗?你要是爱我,为什么?"
持续更新中~~~后续更精彩!你们的回帖就是对我最大的鼓励~!
[ ]加油!haoyaznbuchue很期待啊!写得太精彩了,期望能早日看到后续不错的言情小说!支持你!非常不错的小说。文学底蕴很深厚哦。从文章来看,故事发生在江苏
主人公就读的江大就是江苏大学
江苏大学在镇江,那横江就是镇江了
而主人公的老家山北就是落后的苏北
这是我在花谷到目前为止所看到的最精美的,最令我心醉的文章
真是回味无穷!令人陶醉!谢谢楼主的推荐。#--iCMS.PageBreak--#这篇文章看了有点心酸的 感觉。。实在太好了引用
原帖由 xjwu812 于 2008-11-23 17:17 发表
从文章来看,故事发生在江苏
主人公就读的江大就是江苏大学
江苏大学在镇江,那横江就是镇江了
而主人公的老家山北就是落后的苏北
这是我在花谷到目前为止所看到的最精美的,最令我心醉的文章
真是回味无穷!令人陶醉!谢谢楼 ...
这也是我看过的最吸引人的小说, 不过老家是否苏北大家还可以讨论,文章说老家是北方,说是苏北是否确切,大家讨论刺激一下楼主,快点更新呀!
"我——",我感觉她霸道,我说:"那你为什么结婚?"
她更加霸道地说:"是我问你,你不要问我,爱是一个人的事,不是吗?你要是爱我,为什么?"
我要死了,被她折磨的要死了,这就是她爱的逻辑,但是话说回来,她说的没错,可是,我是爱她的,不管她怎么想,女人有时候一根筋,她认为的爱,就是不管世界怎么了,都要爱着.
我突然停了下来,我感到了深深的羞辱,感到深深的自责,这些话,也许一直在她的想法中,她在做的最刺激的时候拿了出来.
我像个无助的,惭愧的孩子一样,可怜巴巴地停了下来.我低着头,支撑着身体,不看她,心里难受.
她竟然微微一笑了,手摸着我说:"你还是那么的害羞吗,都做了SKS的老总!"
我仍旧低头,她摸了摸我的后背,然后说:"乖,别忧伤了,你要像一个男人,知道吗?这世界很残酷,像个男人一样去战斗,我不要你懦弱,害羞,跟个孩子一样,在女人身上浪费青春!事业一旦出了问题,就会陷入泥潭,比如我们公司,现在——"
我突然抬起头,皱着眉头望着她说:"我明天就把款打给你们,你不要说了!",我不想继续了,突然.
她其实并没有那个意思,她见我这样,突然手搂着我的头,抱住我说:"怎么了?"
"你以后有什么困难跟我手吧我,我会帮你的,我不要了!",我猛地翻过身去,然后躺在床上.
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她慢慢地趴到我身上,然后开始亲吻我,抚摸我,最后拿起我的下面,就放到了她的里面,她低头看着我说:"坏蛋,你不要,我想要!"
我望着她,看着她的样子,那样子里有微笑,似乎也有痛苦,无奈,她不让我动,坐在上面,服侍着我,插了会,她表现出了很淫荡的表情,笑着,拿起我的手摸她的乳房,然后又把我的指头放到她的嘴里,吮吸着,接着问我:"舒服吗?我好不好,有没有外国女人好?"
[ ]我不耐烦了 我帮楼主更新一下把 哈哈我要死了,被她折磨的要死了,这就是她爱的逻辑,但是话说回来,她说的没错,可是,我是爱她的,不管她怎么想,女人有时候一根筋,她认为的爱,就是不管世界怎么了,都要爱着.
我突然停了下来,我感到了深深的羞辱,感到深深的自责,这些话,也许一直在她的想法中,她在做的最刺激的时候拿了出来.
我像个无助的,惭愧的孩子一样,可怜巴巴地停了下来.我低着头,支撑着身体,不看她,心里难受.
她竟然微微一笑了,手摸着我说:"你还是那么的害羞吗,都做了SKS的老总!"
我仍旧低头,她摸了摸我的后背,然后说:"乖,别忧伤了,你要像一个男人,知道吗?这世界很残酷,像个男人一样去战斗,我不要你懦弱,害羞,跟个孩子一样,在女人身上浪费青春!事业一旦出了问题,就会陷入泥潭,比如我们公司,现在——"
我突然抬起头,皱着眉头望着她说:"我明天就把款打给你们,你不要说了!",我不想继续了,突然.
她其实并没有那个意思,她见我这样,突然手搂着我的头,抱住我说:"怎么了?"
"你以后有什么困难跟我手吧我,我会帮你的,我不要了!",我猛地翻过身去,然后躺在床上.
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她慢慢地趴到我身上,然后开始亲吻我,抚摸我,最后拿起我的下面,就放到了她的里面,她低头看着我说:"坏蛋,你不要,我想要!"
我望着她,看着她的样子,那样子里有微笑,似乎也有痛苦,无奈,她不让我动,坐在上面,服侍着我,插了会,她表现出了很淫荡的表情,笑着,拿起我的手摸她的乳房,然后又把我的指头放到她的嘴里,吮吸着,接着问我:"舒服吗?我好不好,有没有外国女人好?"
我冷冷地看着她,她似乎变了,变的不会跟我认真地说话了,变的伪装的淫荡了.
我不想回答她,她又把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跟我一起揉着说:"是不是还很喜欢我的东西?"
"恩!",我点了点头.
"你变的好帅,好男人,跟老女人做这个,舒服吗?",她突然不笑地问我.
"你很好,不要说那些话!",我说.
"里面好,对吧?",她用力地扭着身子说:"三年前,我们是不是这样的?"
我又是点头,然后心里其实很难过.
"你一直想我是个——骚女人是吧?",她问我.
"不!",我摇头说:"我很喜欢你,不,是爱,很爱你!",我说.
"女人脏了,你还爱吗?",她抬起了头,不说话了,然后拼命地坐着我,疯狂地抓着我,她不说话了,最后,她到了高潮,低下头来,脸冲血一样的可怕,睁着眼睛,看着我,下面一下下的,有节奏地抖动,她舒服了,最后趴到了我的身上,抱住我,她哭了.
接着,她就说:"乖,快来!"
我摇了摇头说:"不要了,你不要哭!"
"不,我要你要,从我后面,弄女人,我要你这样!"
她趴在那,屁股对着我,双手放在胸前,头很低,屁股翘的老高.我看了看,然后跪到她后面,拔了拨,插了进去,慢慢的,她被这样的推送感到很好,我抱着她的屁股,姿势也很好,很协调,用力很到位,一下下地从后面顶着她,我看着她的样子,有虐待的感觉,然后慢慢地拍打她,她流泪了,她在流泪中,回头望我,看着我,然后说:"干我,干死我,宝贝,老公,我是你的,颜,老公,干死我,我想你,想!"
我被她说的很兴奋,干的特舒服,很享受,我一下下地加快用力,速度也快,看到她犹如一条狗一样被我干着,我兴奋的要死,我抓着她的奶子,顶的好舒服,我小心翼翼地说:"做我的情人——你跟我吧——我帮你——不要离开我,做我的——",我每说一句都看她的反应,其实我不敢对她猛地说那些特变态的话.
我还没说,她说:"是你的狗,是你的狗狗,是小颜的狗狗!我是你的,天天服侍你,给你弄,你想了,随叫随到,做你的女人!",她的话竟然让我都很害怕,我说:"恩,好的,给小颜,我帮你,帮你,做你的男人,你以后依靠我!"
她最后的一句话,让我再也控制不住,她说:"跟你老婆一起给你干好不好?"
我射了,想说不好,想揍她,想拿出来,被她抓着,射了进去,我压到了她的后背上,她被我压倒在床,好舒服,舒服,舒服的要死.我们兴奋地喘息着.
我亲吻着她的后背,不停地爱抚她,突然感觉那些变态的话都慢慢地走远,她说的一句话让我更加的不舒服,"操我好不好?"
"不要这么说!",我说.
"是不是想姐做你情妇?",她问我.
我说:"不是,你不要这么说,我会生气的!",我说.
"告诉我,你怎么跟你老婆干的,告诉我!",她问我.
我很痛苦,很痛苦,我不想说.
她似乎更加厉害地逼问我说:"告诉我嘛,我不生气的,告诉姐姐,好不好,还有,你跟琳达在一起过吗?"
"没有,你别问了!",我离开了她,翻转身过去.
她呵呵地笑了,趴在那问我:"小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还小,是被那些女人勾引地吧,她们也要你这样对她们吗?我查过你的资料了,上面写已婚!呵,竟然哭了!我好傻!"
我被她逼的难受,我说:"她是残疾人,高度截肢!董事长的女儿!
我说了这句,我呵呵一笑,然后离开她,坐到床边说:"你满意了吧!"
她不说话了,不说了,而是皱着眉头,很困惑,很生气地,很大声地问我:"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她讨厌我这样,我知道,她讨厌我这样,她生气了.
她又说:"你是不是只会这样啊,告诉我,你不会靠你的实力吗?不会吗?你跟这样的人结婚,你家人怎么办,怎么办?你需要钱吗?出卖身体好吗?你会后悔的,会的!",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气愤,我也难过,我被她说的很难过,我坐在那,我哭了,只为这个女人.
她竟然开始穿衣服,穿的时候,不停地说:"你不应该是我想的这个样子,你开始跟我认识的时候,你不是,不是为了钱,可是,你难道真的不懂爱吗.为了地位,为了名声,你什么都可以出卖,你让你的身体随便给一个人吗?"
她穿好了衣服,她似乎要走了,她站在那对我说了句:"你别以为我狠,我这三年,过的好么,我没想过你吗,我不希望你这样,知道吗?不希望你糟蹋自己,你有你的未来,我本以为你会是很正常地得到这些,通过自己的努力,可——"
她想要走,我突然急忙地从她的后背抱住她说:"别这样,我不是故意的,不是的,你原谅我,是我不好!"
我抱着她哭,她站住说:"我落到今天这个样子,因为什么,你以为这样会幸福吗?我没有你这个弟弟!"
我的心冷了,我慢慢地放开手,我点了点头说:"恩,是我不好,我不是男人,我下贱,我没出息!"
"我不要你这样作践自己,你好自为之!",她说完,打开门,我没拉她,她站在那,回头,用那种可怕的眼神看了看我,然后说:"我不要你做出卖身体的人,你好自为之!"
她走了.
我抱头在床上,犹如个女人一样的痛哭,我被她伤了,她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面对我这样,这么的气愤,我不过是走了她当初走过的路,可是,我到底怎么错了.
泪干了,我傻了,那天过后,我变的很冷,我知道她看不起我,我想了很多,可我还是要继续,我上去了,下不来了,即使被她看不起,我仍旧还要继续.那些爱都化做了伤痛,冷冷的伤痛.
合作还是要继续,只是再见到她,我们似乎成了陌生人.
你知道被一个心爱的女人误会的滋味吗?那十分的痛苦,2004年的七月末,八月初,我就这样被莉姐误解着.我想她的一生都充满了对出卖身体的憎恨,她更不希望她的小男人走上了她当初的路.
因此她不理我,我们暗暗搞着冷战.这些,我全部理解!
我无聊地坐在办公室里,望着窗外的横江城,我腿放在桌子上,转动着老板椅,肆无忌惮地抽烟.我一直在想着她,因为她的讨厌,我甚至感觉生活毫无希望.
我望着办公室内豪华的一切,我拥有的的确太容易了,太容易的东西总是容易破碎的,也许,我会为之付出代价.我的大学同学,我们几乎很少联系,他们也早已毕业,有了工作,只是我不跟他们任何一个人联系了.
他们的工作据说很辛苦,每月的工资都很低,有的还不够生活,想想这些,我感到了命运的离奇,福和祸始终在我的脑海中盘旋.
横江的八月份总是那么的热.
琳达拿文件进来,让我签字,我几乎都没看,就签了,最后得到了这个北美女人的教训,她大道理很多地说:"不,你要专心,不可以分心!"
我呵呵对她发笑,然后上下望了她说:"不,这里,我说了算!"
她走的时候,手插着腰,摇着头说:"你不是电影明星!"我没明白那意思,她走后,我从公司里逃了出来,我想去一个地方,我开着车,往"江大"开去,我想我需要去看看我的学校.三年前,我鬼使神差从这里滚蛋了,那些领导,混蛋的东西,一切真的搞笑.我曾经似乎都为那件事懊悔的要寻死觅活.
可是一切都过去了,当你度过难关,再回头去看苦难的时候,一切都那么的单薄,并没有什么,因此人在困境中,不要绝望,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过去,哪怕是再大的苦难,与死亡比起来都是那么的单薄.
我把车开到学校南门,坐在车里,望着从校园里走出来的学弟学妹们,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的小,似乎还是孩子,而我当初不也是这样吗?三五成群,那些女孩子,看起来是那么的有活力,我打开车窗,在里面抽烟.烟这东西似乎就不能碰,碰了后,上瘾起来,就难以戒掉.
看着外面那些卖东西的,各式的饼,烧烤什么的,这些东西,在我上学的时候,虽然只是几元钱,可对我来说却是那么的奢侈,我吃过两年的白面馒头,吃着咸菜.外面的小吃对于我来说当初是多么的奢侈,而今坐在宝马车里,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离奇.
校园里的景象仍旧没有改变,只是我不想进去,我甚至仍旧有些感觉不好意思,毕竟我是被开除的,这让我有种从来都不是这个学校学生的感觉.
有不少学生喜欢好车的,往我的车望过来,看着里面的我,我停了会,然后开着车,往那条学校附近最繁华的路开去,这里有一个人,我想去看看,刘姐.
我往那个小门面望去,可是一切似乎变了,很多店面都变了,那个店面不在了,但是我记得旁边的一个店面,我走下车来,然后随便问了旁边的人:"以前这里的那个中介所不开了啊?"
那个临铺的说:"哦,她啊,你不知道啊,神经病了!"
"神经病了?",我几乎都不敢相信.
"是的,被人打了,打的满惨的,从那之后就神经兮兮的!"
"怎么被打的啊?",我掏出了根烟,那人一看大中华,又看了看我的车子,于是跟我很客气来说:"哎,她啊,以前不老实,给人家老婆找男人,都是这学校的小帅哥什么的,被发现了,就被打了——",听到这里,我突然害怕起来,难道刘姐后来也是被那个香港老男人打了吗?
我迟疑了会,心里满是愤怒,我拿起手机,我拨了她的号码.
我问的第一句话是:"刘姐是因为我们的事吗?"
"不是!",她淡淡地说:"是一个有家庭的女人,那男的是道上混的,被打的满惨的,我后来一直帮她,但是治不好,怕了,身上都被烧伤了!",她的口气中有同情,我们不再提我们之间的事,只是说关于刘姐的事.
我刚想说什么,她说了句:"你有空去看看她吧,她后来还提过几次说也对不起你!"
我说:"恩,好的!",我刚想问她没事吧,还好吧,可她却说:"没别的事,我要忙了!"
我说:"好,好!",我挂了电话.
我通过那个人说的地址,我开车找到了刘姐的家,不知道为什么,我始终感觉我还满感激刘姐的,当初若不是因为她的介绍,我不会认识莉姐,不会有钱给父亲看病.
车子在一处郊区的房子前停了下来,我听到里面传来自言自语的声音:"哎,谁让你干坏事的啊,我说也没什么啊,我不知道啊,怎么会这样啊!",那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门敞开着,我走到门旁的时候,看到一个女人坐在地上,面容憔悴,头发凌乱,身上都是泥土.在里屋是一个男人躺在床上,盖着被子.
她抬头看到了我,她似乎还记得我.
看着她的样子,的确满惨的,她已经跟以前判若两人了,她睁着眼睛,望了望我一会,然后用手指着我,张了张嘴.
我突然心里满难过的,竟然想哭,我点了点头,抿了抿嘴,然后外面一个老阿婆走进来,一边走一边叹息着,嘴里说:"都要我照顾哦,这可把我愁死了哦,做的什么孽哦!"
我回头看去,老阿婆看到了我,问我:"你找谁啊?"
我不想说什么,我回到车上,然后从包里拿了一耷钱,然后又走回来,递给老阿婆,她看了看那钱,然后又看了看我,竟然没说出话来,她恐怕也年纪大糊涂了,问我说:"是公家送钱来的?几年公家都不问事,现在给钱了么?"
我点了点头.然后又回头望去,走到刘姐身边,她从地上趴起来,我说了句:"刘姐,谢谢你,好好保重!",我转身走开了,走了老远,我回过头去,看到刘姐傻傻地去看那些钱,我转过头去.
我知道,有些人,永远是逃脱不了命运的,也许有些事是不能做的,总有天,会很惨,也许.
开着车,走在学校的附近,穿过那些树林,公路,人来人往,三年了,横江似乎变化的太多,我爱的女人跟我赌气,当初的"恩人"成了这个样子.
有些人是要告别的,有些人还在继续.
傍晚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当时我正开着车在那儿晃悠.我接了电话,说:"喂,你好,哪位?"
那边半天没说话,我又问了句,那边突然笑着说:"呵,你是不是刘颜?",那边说的很大方,但是是一个丫头的声音.
我一笑说:"是啊,你是哪位?",我开始还以为我同学.是赵琳么.
但是不是.
"你猜!",那边很神气地说.
我想了想,刚想说话,那边突然说:"你啊,真是发达了,都不记得我了!"
"你是——"
那边又笑着,无奈地说:"说你现在在哪,我过去吧!"
我突然想到了,但是我没说出她的名字,我说了地址,还是等她过来吧.
大概十多分钟后,一辆红色的现代跑车开到了我的车边,我往车上望去,车窗慢慢地滑下来,一个打扮十分时尚,青春,美丽的丫头摘了下了墨镜.
她笑着往我望来.
是贝贝!
我望着她,这个昔日的小丫头,三年后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小女人,这三年正好赶上了她发育的年纪,因此一切都变的是那么的鲜活,那么的有活力,更让我感到惊讶的是,我似乎看到了二十岁左右的莉姐,真的好像,如果你仔细去看,她身上有很多莉姐的感觉,脸蛋是那么的漂亮,皮肤白皙,头发乌黑.只是太过青春,时尚.
她抿着嘴,笑着,一直望着我,似乎笑里带着很多意思.我再次见到她,有的只是亲切,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孩子长大了.我都二十七岁了,这年纪,不大不小,可是贝贝在我的眼里像是自己的妹妹,或者是孩子.我也微笑着,很开心,她开口说话了,很大方地说:"不认识我了吗,小颜哥!"
我仍旧在默默地笑,我呼了口气,点了点头,很知足的样子说:"什么时候回来的?还没毕业吧?"
"应该我问你吧,你回来了,也不告诉我,要不是莉姐,我以为你还在美国呢,你——",她看了看我的车,然后撇了下嘴说:"哥,你终于有出息了,恭喜你!",我不知道说什么,一直笑.
她一挥手说:"跟我来吧,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聊聊!",我点了点头.
她发动了车,然后开在前面,我跟着她的车,她最后在一个音乐酒吧前停了下来.可是让我十分惊讶的是,她刚一打开车门,就戴上了棒球帽,然后又戴了墨镜,可是还是被一些孩子认了出来,我听到那些孩子们说:"是她,是贝贝!",接着,就见到有人拍照,然后围过去,贝贝在我前面说:"快点走,哥!"
我愣了下,接着,还有人给我拍照,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接着就有保安过来拦住那些人,贝贝对他们微笑,有人离的近的,她拿过本子,随便签了字.我似乎明白了,我们好不容易挤了进去,我听到有人说:"这个男人好帅,她男朋友吗?"
进去后,我有点不知所措,我们进了楼上了的坐位.坐下后,贝贝摘下帽子和眼睛,头发老长的,烫过的,光泽感很强,很有味道.
她笑着望着我,看着我疑惑的眼神,然后皱了下眉头说:"刚来横江拍戏,我一听说你回来了,抽空就跑来了!",她抿了抿嘴.
"祝贺你!",我说:"成明星了啊,真是厉害!"
"哎,哥,你就别夸了!",她手拖着腮望着我说:"在你眼里还不是九牛一毛啊,你现在一个小指头就比我们厉害,SKS,天呢!",她呼了口气说:"这简直像是做梦!"
我呵呵地笑,我们点了些酒水,然后我又点了根烟,然后问她:"可以抽吧?"
她点了点头说:"恩,可以,你真的好帅,比我们那些男演员都帅,你不做明星亏了!"
我被她说的不好意思,我说:"其实,说真的,我很老土的,对你们的一点也不懂,不过,我真的很开心,你有出息了,对了,拍的什么片子,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好啊,等以后吧,你投资,把我捧红!",她呵呵地笑说:"把你也投资给我!"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这可不敢,你现在是大明星了,有那么多人喜欢你呢,你看刚进来的那些人!"
"哦,烦啊,其实有点名气特别累,又不能得罪那些人,只能强颜欢笑,他们是从剧组一直追到这边来的,我们就在这边不远拍戏,青春偶像剧,是莉姐投资的,她——",贝贝微微望着别处一笑说:"其实我老不懂事的,她对我很好,我在学校的时候看人家拍戏,有时候还哭鼻子,想拍,莉姐就帮我投资,花了不少钱,她现在其实也挺困难的,我后来才知道,那钱几乎都是她借的,我以前还那样对她——",贝贝摇了摇头.
我明白的,想到这些,莉姐对贝贝的好,我又仔细看了看贝贝,真的很像.
我点了点头,然后又打量了她下,说:"恩,以后需要拍什么片子,跟我说吧,我帮你!",我说我帮她,其实我也是想帮那个女人,也许,她们的关系是我想的那样.
贝贝摇了摇头说:"哥,不要你帮,只要你过的好就行了,看到你有出息,我真的很开心,再说了,我现在也能赚钱了!"
我看着贝贝,一点也没有压力,她变的懂事了,含蓄了,也大方了,有了明星的风度.
她鼓了下嘴,然后神秘兮兮地问我:"哎,哥,问你个事可以吗?"
我点了点头.
她说:"你是不是很爱莉姐啊?"
我被她问的愣了下,我支吾了下,也没说出什么来.
贝贝说"哥,我知道的,你一直都很爱她,其实她也爱你的,我知道,你走后,我们会谈到你,她虽然装着说你是弟弟,可是凭女人的知觉,我知道,她心里爱着你,有的时候,还会跟孩子一样地问我一些很傻的问题呢!问她老不老,问她是不是落伍了,还问我20多岁的男孩子喜欢什么样的类型的!"
我心里听了很开心,笑那个大女人,跟个孩子一样的傻吧,不过,真的很感动,想到她,我的感情是特殊的,我喜欢和别人聊她,可是贝贝,她真的一点也不在意吗?
"是吗?",我淡淡地喝了杯酒说:"对了,你跟你的男朋友怎么样啊?"
她听我问这个,愣了下,然后眼睛骨碌了下说:"恩,好着呢,他家是高干,学的导演,还好吧!",说着,嘟了下嘴,调皮的样子,在贝贝面前,我突然感觉自己老了,我似乎没有青春的时候,我从懂事的时候起,就感觉自己老了,一直老到那个时候.
贝贝看着我,不笑了,声音不大地说:"哥,如果可以,你多关心关心莉姐吧,她真的很可怜的,你也许不知道她的情况,她跟那个老男人结婚,一点也不幸福,那个老男人什么事也不干,有时候还骂她,我让她离开,她老是摇头说\'这辈子就这样了,不会再有希望了,不会了\',昨天还跟我说呢,说她再也没有希望了,老悲观的,她为了孤儿院,为了我们,为了那个公司的员工,可以发的起工资,付出了太多,最近这一年,身体老是不好,有一次,还晕倒在公司,被送到医院,抢救的!"
我听的心里特别的难过,悲呛从心里来,我低头问了声:"她当初为什么跟他结婚?"
"那个老男人喜欢赌博,在澳门把香港那边的公司都输光了,老婆跟他离婚了,孩子们也不认他,他没办法就到这边来,天天求莉姐,莉姐人心又软,又感觉他当初投资我们的孤儿院,也做过一些善事,于是——"
我听了这个,猛然地问:"盛世香港那边破产了吗?"
"哦——",贝贝不说了,低下头,过了会才说:"哥,你别跟莉姐说,她不让我说的,其实横江这边——",贝贝不说了,呼了口气.
我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我想到了这次合作,我们接到的资料跟这是完全不同的.他们欺骗了我们.
那天下午,我们在那儿喝了些酒,不多会,贝贝的电话就响了,她没办法,要赶到剧组去,我跟她分手的时候,她跟我握手,我感觉特别的奇怪,这个我曾经在她身上做过傻事的丫头,她懂事了,我看到她这样,很开心.
而我很想问莉姐两个事情.
贝贝走后,我就打电话给她,我问她:"盛世香港那边是不是只是个空壳?",一亿的资金,我们还没打过去,因此当她听到这个后,沉默了会,然后很坦然地说:"是的,刘先生,横江这边其实也是空壳,你看着办吧!",她似乎绝望地语气.
我心里想的并不是这次合作,并不是我们的风险,不是这些,而是我想问她其他的.她再次误会了我.
我说:"你别这样,好吗?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吗?刘先生是什么意思,如果需要告我们欺诈,你可以这样做!",她任性起来.
我被她弄的,几乎不知道说什么,我皱了下眉头说:"你别这样,不谈这个了,钱,我马上让他们打,我想问你另外一个事情!"
"什么?",她问.
"贝贝是不是你的女儿?",我呼了口气说.
"这跟我们这次合作有关系吗?",她反问我.
我无奈地说:"是没关系!我想你能回答我,好吗?",我很关心这个,至于原因,也许只有我知道,贝贝都不会知道.
她沉默了会说,冷笑着说:"你还想打她的主意吗?她很漂亮,很可爱,你如果伤害她,我不会原谅你,她只是把你当哥哥的!"
我说:"好的!",我心里有些紧张,我又去问,她冷冷地说了句:"没关系!",她挂了电话.
她挂了电话后,我靠在车边,陷入了莫名的失落,我感觉到那愁云一直压着我,我回来了,风光了,却发现,横江从来都不属于我,不属于.我不去考虑他们是否亏空,是否有这个合作实力,但是我知道她很需要钱来给员工发工资,振兴他们的企业,我把钱打给他们了,钱到帐后,她给我发了条短信,短信上说:"谢谢你!"
我看了,就这三个字,我很激动,很激动,可当我大段地回过去后,她又开始躲闪我,我知道,也许有些事是不可以原谅的,冷战还在继续.
工程开工后,我去视察工地,遇到了更可怕的事,胖子李想害我.
工程开工后,我们两个公司的领导一行去视察工地,那天中午,我自己开着车,SKS工程部的其他几个人开着车,那天阳光很毒,到那后,我一下车,就有人过来拿着扇子给我扇风,这待遇让我不习惯,可是总会有巴结你的人,在中国.
我看了看,已经破土起来的工程.搭起的高架,接过递过来的安全帽.刚一转头,就看到她和一群人从另一个方向走来,她戴着安全帽,穿着黑色的西装,不停地指点,胖子李跟在她旁边.她一副很专业,很负责的样子.
他们走了过来,我们一行人站在他们的对面,她抿了抿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只好很正式地应付,过来跟我握手,我握了下,然后其他人也握了下,我不想去谈私人的感情,我们两个领导站在一起,我望着工地问她:"一期工程你们大概几个月可以完工?"
"应该三个月吧,靠江近的这边的别墅可以出来,进度也不能太快,虽然要抢名年的房展会,可毕竟质量什么的"
我回头看了下她,她发现我看她,于是就抿抿嘴,然后转去看另一边继续说着关于工程的事.
我呼了口气,然后随着她的方向望去,但是眼睛始终偷偷地落在她的身上.我想这样的合作,无疑是糟糕的,我不知道在我上任前,SKS为什么选择跟他们合作,不过也可以理解,盛世以前在横江工程施工方面是一流的,可是把我跟她放在一起,无心工作.
我很随意地回答着她的话,提到工程质量的时候,旁边的胖子李突然狡猾地笑着过来说:"刘颜啊,你放心好了,我们做的活,你还要怀疑吗?你以前也在我们这待过啊,你清楚啊!",他这样的几句话,让所有人都望过来.
我望着他,他的意思我明白,是想取笑我以前的样子,我呵呵地笑了下,然后对他说:"那好,出了什么问题,拿你试问!",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着,他望着我,笑里似乎有恶毒,一丝的,说:"有什么问题,质量问题,我爸一个电话就搞定!"
他似乎在跟我提醒他爸的权利,我点了点头,然后对他说:"好,以后还拖你李局长的关系!",他很神气地说:"那是,老爷子一句话,市长都得给面子!"
我不想听他说这些,转到另一边去,我看到一个高架那边似乎有点问题,我带头往那边走去,她也跟了上来,走在我后面,其他的人跟的很远,我们靠的很近,我不回头,她突然在后面小声地说了句:"谢谢你把资金打给我们!"
我低下头,然后手放进口袋,回头,望着她,眼被阳光照的不想睁开,有些无奈地说:"没关系!"
"恩!",她冷笑了下说:"感觉我很可笑是吧?"
我不知道什么意思,皱了下眉头说:"你生我什么气?"
"没生你气,你有你自己的选择,我算什么!",她跟个孩子似的.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可是,我跟你说,你这样处处为别人着想,只会苦了你自己,你没感觉你憔悴吗?",我说.
"谢谢你提醒,我是老了!",她针锋相对地说.
我知道她就这脾气,她不该这样生气,这不像她.后面的人跟了上来,我刚想说,她突然声音很大地跟我说了句工程的事,她怕别人知道我们在谈私事.她掩饰的很好,装的很厉害.
我们继续往前走,到那个地方的时候,我站在高架下面,往上望了望,我似乎感觉架子有问题,很多铆钉都没上好,有些该上两个的,都上了一个,最高处还有人在施工.
我对她说:"这儿好像不太安全!",她抬起头望了望说:"哪?"
我指给她看,后面的人也都过来看,我们一起站在架子下面.
我突然感觉怪怪的,我转过头去的时候,似乎看到胖子李离我们很远,还看到他在发短信,我又望了望上面,上面有个人拿着几根钢管,就在那有瞬间,等我低下头,高空好多钢管落了下来,我听到他们都喊着:"小心!"
我的那个位置在里面,我本以为不会有事的,可是我来不及躲闪,一个人把我扑开了,她倒在了我的怀里,接着很多管子落到了我的身边,我回过神来,看到她,她趴在我的怀里,脸上都是惊恐的表情,她被吓坏了,脸色发白,我以为她会出事,我猛地望过去,她的身上没有东西,我再去看她,她急促地喘息着,睁大眼睛看着我,整个人抱住我,接着很多人围过来,一起问我们有没有事.
她在恐慌中,被吓的动弹不了,我支撑着,扶起她,站起来,把她也扶起来.她还是不能动弹,眼里全是惊恐的样子,她的耳根有点红,她推开了我,自己站住,但是突然脚一吃力,咬了下牙,我望过去,她的踝骨流血了,我没等她回过神,赶紧对所有人说:"快离开这里,到那边去!",我猛地竟然把她抱了起来,别人也没多想,她为了救我受伤了.
别人跟我一起离开,到了安全的地方的时候,我一边看她,一边对胖子李喊道:"你给我过来,说,这是怎么回事?"
他走过来,不说话,支吾地说:"哎,你们不应该过去,上面还正在施工嘛!"
我恶狠狠地看着他,我回想刚才那一幕,他是冲着我来的.
"我跟你说,少他妈的跟我贫!",我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回头望着她,她手抱着脚,摇了摇头说:"没事,就破了点皮!"
我很着急,我为她的举动感动的不能自已,她爱我,我知道,爱着的,我明白,我想到这些,再看到她受伤,我心疼死了,我对旁边的人说:"都愣着干嘛,把车开过来!"
我蹲在那里,扶着她,我想其他人都看出来了,可是当时,我真的无法控制住自己,这戏剧性的一幕,让我后怕的要死,要是她出事了,怎么办,那么多管子,砸到就是没命的.
我好想抱住她,好想,可是周围那么多人,我没有办法,只有看着她,心疼她,难过.
她一直摇头说:"没事的,大家不要担心,责任怪我,是我们公司的事,我会处理的,你没事就好了,希望你们公司能包涵,对不起!",她是在向我们公司质量监督部的人说的,她知道,不能让这些人传到美国老总那里.
我听她这么说,更加的心疼,我摇了摇头说:"是我不好,谢谢你救我,我们会感激你的!",在这种场合,我们都需要把爱隐藏,说着这样的话.
车子开过来了,我把她扶上了车,她很不好意思,怕别人看出来.人多,我和她的秘书上了车,我们开往医院去.
路上,她一直不好意思地笑,因为车上有四个人,她必须掩饰,她不停地说:"没事的,不要去医院的,在附近有创可贴买个,贴上就行了!"
开车的是我们的人,说:"哎,姚总,我们真的要感谢你啊,要不是你——",我也点头说:"恩,谢谢你!",我很严肃,我知道,刚才的事非同小可,我还在后怕中.感谢大家的支持~~文章继续更新~!
我要死了,被她折磨的要死了,这就是她爱的逻辑,但是话说回来,她说的没错,可是,我是爱她的,不管她怎么想,女人有时候一根筋,她认为的爱,就是不管世界怎么了,都要爱着.
我突然停了下来,我感到了深深的羞辱,感到深深的自责,这些话,也许一直在她的想法中,她在做的最刺激的时候拿了出来.
我像个无助的,惭愧的孩子一样,可怜巴巴地停了下来.我低着头,支撑着身体,不看她,心里难受.
她竟然微微一笑了,手摸着我说:"你还是那么的害羞吗,都做了SKS的老总!"
我仍旧低头,她摸了摸我的后背,然后说:"乖,别忧伤了,你要像一个男人,知道吗?这世界很残酷,像个男人一样去战斗,我不要你懦弱,害羞,跟个孩子一样,在女人身上浪费青春!事业一旦出了问题,就会陷入泥潭,比如我们公司,现在---"
我突然抬起头,皱着眉头望着她说:"我明天就把款打给你们,你不要说了!",我不想继续了,突然.
她其实并没有那个意思,她见我这样,突然手搂着我的头,抱住我说:"怎么了?"
"你以后有什么困难跟我手吧我,我会帮你的,我不要了!",我猛地翻过身去,然后躺在床上.
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她慢慢地趴到我身上,然后开始亲吻我,抚摸我,最后拿起我的下面,就放到了她的里面,她低头看着我说:"坏蛋,你不要,我想要!"
我望着她,看着她的样子,那样子里有微笑,似乎也有痛苦,无奈,她不让我动,坐在上面,服侍着我,插了会,她表现出了很Y D的表情,笑着,拿起我的手摸她的乳房,然后又把我的指头放到她的嘴里,吮吸着,接着问我:"舒服吗?我好不好,有没有外国女人好?"
我冷冷地看着她,她似乎变了,变的不会跟我认真地说话了,变的伪装的Y D了.
我不想回答她,她又把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跟我一起揉着说:"是不是还很喜欢我的东西?"
"恩!",我点了点头.
"你变的好帅,好男人,跟老女人做这个,舒服吗?",她突然不笑地问我.
"你很好,不要说那些话!",我说.
"里面好,对吧?",她用力地扭着身子说:"三年前,我们是不是这样的?"
我又是点头,然后心里其实很难过.
"你一直想我是个---骚女人是吧?",她问我.
"不!",我摇头说:"我很喜欢你,不,是爱,很爱你!",我说.
"女人脏了,你还爱吗?",她抬起了头,不说话了,然后拼命地坐着我,疯狂地抓着我,她不说话了,最后,她到了高潮,低下头来,脸冲血一样的可怕,睁着眼睛,看着我,下面一下下的,有节奏地抖动,她舒服了,最后趴到了我的身上,抱住我,她哭了.
接着,她就说:"乖,快来!"
我摇了摇头说:"不要了,你不要哭!"
"不,我要你要,从我后面,弄女人,我要你这样!"
她趴在那,屁股对着我,双手放在胸前,头很低,屁股翘的老高.我看了看,然后跪到她后面,拔了拨,插了进去,慢慢的,她被这样的推送感到很好,我抱着她的屁股,姿势也很好,很协调,用力很到位,一下下地从后面顶着她,我看着她的样子,有虐待的感觉,然后慢慢地拍打她,她流泪了,她在流泪中,回头望我,看着我,然后说:"干我,干死我,宝贝,老公,我是你的,颜,老公,干死我,我想你,想!"
我被她说的很兴奋,干的特舒服,很享受,我一下下地加快用力,速度也快,看到她犹如一条狗一样被我干着,我兴奋的要死,我抓着她的奶子,顶的好舒服,我小心翼翼地说:"做我的情人---你跟我吧---我帮你--不要离开我,做我的---",我每说一句都看她的反应,其实我不敢对她猛地说那些特变态的话.
我还没说,她说:"是你的狗,是你的狗狗,是小颜的狗狗!我是你的,天天服侍你,给你弄,你想了,随叫随到,做你的女人!",她的话竟然让我都很害怕,我说:"恩,好的,给小颜,我帮你,帮你,做你的男人,你以后依靠我!"
她最后的一句话,让我再也控制不住,她说:"跟你老婆一起给你干好不好?"
我射了,想说不好,想揍她,想拿出来,被她抓着,射了进去,我压到了她的后背上,她被我压倒在床,好舒服,舒服,舒服的要死.我们兴奋地喘息着.
我亲吻着她的后背,不停地爱抚她,突然感觉那些变态的话都慢慢地走远,她说的一句话让我更加的不舒服,"操我好不好?"
"不要这么说!",我说.
"是不是想姐做你情妇?",她问我.
我说:"不是,你不要这么说,我会生气的!",我说.
"告诉我,你怎么跟你老婆干的,告诉我!",她问我.
我很痛苦,很痛苦,我不想说.
她似乎更加厉害地逼问我说:"告诉我嘛,我不生气的,告诉姐姐,好不好,还有,你跟琳达在一起过吗?"
"没有,你别问了!",我离开了她,翻转身过去.
她呵呵地笑了,趴在那问我:"小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还小,是被那些女人勾引地吧,她们也要你这样对她们吗?我查过你的资料了,上面写已婚!呵,竟然哭了!我好傻!"
我被她逼的难受,我说:"她是残疾人,高度截肢!董事长的女儿!
我说了这句,我呵呵一笑,然后离开她,坐到床边说:"你满意了吧!"
她不说话了,不说了,而是皱着眉头,很困惑,很生气地,很大声地问我:"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她讨厌我这样,我知道,她讨厌我这样,她生气了.她摇了摇头对开车的说:"没事的,还希望你们公司的人多包涵,我会及时处理这事的,一定把隐患的责任找出来,保证以后不会再有的!",我知道她救我,也许有两个原因,还有一个是,她想把这次合作做的好,这是难得的机会,她要重整公司,我知道,因此听到她说这个,竟然很可怜,很同情.
我的手趁别人不注意,偷偷地放她身后,摸了摸她.
她咳嗽了下,我明白了.
到了医院,拍了个片子,骨头没事,就是破了皮,医生上了药酒,包扎好后,说挂点消炎的水.
我对开车来的,我们公司的人说:"你回去吧,我在这!",莉姐的秘书似乎知道什么,她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剩下我跟她的时候.
我看外面没人,我突然就再也无法控制地去抱她,她被吓坏了,不停地捶打着我说:"快放开,别这样!"
"不!",我很任性地说:"我不放开你!"
她被我抱的不动了,闭上眼睛在我的怀里,另一只手还挂着点滴,我放开她,看着她,我皱着眉头,她把脸转到了一边,脸很红.
我说:"你好傻,你出事了怎么办?"
"不要你管!",她孩子一样地说.
我说:"恩,好的,我不管,你个小坏蛋!",我很幸福,她这样对我我很幸福,我开始有点微笑地说:"你爱我!"
"少自作多情吧你!",她呼了口气,嘟着嘴说:"你赶紧回去吧,他们担心你的!"
我摇了摇头,坐在床边说:"不回去,陪你,不要生我气了,我知道,你心里很想我!"
她回头望了我一眼,冷笑着说:"臭美你!"
我很开心,我低头,笑着说:"是吗?可是他不管多臭美,在你面前永远是个小丑!"
"我可不知道!",她更加孩子一样地说.
我很喜欢她这个样子,我说:"你原谅我了吗?我娶老板的女儿,其实,很多原因,我——"
她听我说这个,立刻说:"你怎么面对你家人啊,这是中国啊,你爸妈那种传统思想的人,要是知道了,怎么办?"
是的,他们是无法容忍的,他们想抱孙子,他们很传统,他们接受不了,想到这,我抬头,很难过.
我回头望了眼她,她看了下,有责怪,但是又低下头去.
我想,与其忧伤,不如开心,我笑着说:"没事,我只要你理解我,可以吗?"
"不会理解你的,你别多想了,你这次冒着风险跟我们合作,其实已经很危险了,希望你以后不要这样儿戏,你是SKS的老总,不是普通人,不是当初那个孩子了,你不要儿戏,会出问题的!"
我点头说:"我知道,我想知道你可以原谅我吗?我想我们还可以在一起!"
"不可以,你别多想了,以后我们就是合作关系吧,不要谈别的!",她有些绝情地说.
这话让我很失落,很失落,半天说不出话来,低头在那里,悲伤穿进大脑,酸酸的,我抿了抿嘴,不知道说什么,心里很难过.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有人敲门.
我立刻站起来,她也很紧张,门开了,是他,我又见到他了,那个香港老男人,莉姐的男人,他和一群人来了.
他们看到我,都不认识,他望了望我,一副疑惑的样子,这个时候莉姐突然说:"哦,他是SKS的老总!"
我笑着点了点头,我心里都是仇恨,望着他,当初在办公室里那样对我的男人.他竟然不认识了我了,笑了下,对我说:"哦,大人物啊,谢谢你跟我们公司合作,我是她老公,今天的事——"
我为莉姐刚才迅速说的话,伤透了心,凉凉的,但是我不能破坏她,不能伤害她,我跟他握了下手,我真想报复他,这些举动十分的滑稽,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我也许会一拳打过去,我想到三年前,我的心就不能温和起来.
他刚想说什么,我说:"那好,改天,再去拜访你!",他点了点头,很怪的感觉.
他走了过去,身后的几个人一起围在病床旁,我看到她望了眼我,然后就望着他们.我的心里犹如无数刀子在割,我慢慢地离开了,走在医院的过道里,我心里酸的厉害,每走一步,都是深深的呼吸,似乎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医院的,外面阳光很刺眼,我一出来,就有种想流泪的感觉.
可是,不会的,我握紧了拳头.
认识你是一场劫难,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当我坐在小酒馆里一杯接一杯喝酒的时候,里面很多人想必在看门外的那辆宝马.它停在这个破旧的小酒馆前实在不合时宜.如果说我是暴发户,这并无希奇,我甚至都意识不到我是个有钱人,钱这个东西太奇怪,不靠自己努力得到来的钱,你会感觉那不属于你的.我的身上还保留着自己没钱时候的习性.
我想一笑了之,这没什么,三年前,我身无分文,可是我敢去爱,敢去跟她乱来,敢凭借一身的热血去跟她偷,她也是那么的霸道,霸占一个没钱的穷小子,去引诱他,享受他年轻带来的快感,可是而今,我有钱了,一切都改变了.
她竟然又跟那个男人混到了一起,他是谁啊,三年前,办公室里的那一幕,我永远不会忘记,在医院当我再次看到他的时候,我有种想干掉他的感觉.让我释怀,我释怀不起来,我不能一笑泯恩仇,因为这不是其他恩怨,这其中夹杂了我深爱的女人,我无法把这仇恨化解.如胖子李的那种仇恨,我可以一点都不去想,你宰我一刀,骗我个几百万,我都可以原谅,可这不同.
想到她对我的一切,在酒精麻痹到不能自已的时候,我的脸上露出了些无奈的笑,似乎还夹着泪.
我接到了琳达的电话,她问我在哪,说总部知道了这次的事故,彼得先生也知道了,他要求盛世公司给明确解释,为何会出如此事故.我知道美国人办事都很讲究,不能出任何事情,盛世会遇到麻烦.我们打给盛世的只是前期一部分资金,后面的前都要看我们脸色.
我说了半天,在酒精的麻醉下,竟然在英语中胡乱地夹杂着汉语.琳达知道我醉了,问了句:"你在哪?"
我望了望外面,说了地址,挂了电话,继续喝酒,我感觉自己十分的窝囊,没用,为了女人,我消沉成这个样子.我喝嘴了,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酒店里,我迷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琳达正在帮我解衣服.
爆满的乳房在我的眼前晃着,我摇了摇头,琳达见我睁开眼睛,用英语中夸张的语调说了句:"酒鬼,你是酒鬼!",我呵呵地笑,然后伸出手去摸着她的脸,酒后乱性,一点都不用怀疑,尤其面对这个性感的金发碧眼洋妞.
她望着我,慢慢停下来,急促地喘息着,我把手从她的脖子滑到了她的胸部,琳达没有反对,她竟然慢慢地解开自己的衬衣,然后用手把我的手按在她的胸部,露出一副挑逗的眼神,嘴趴下来吻了我,手还在拿着我的手去揉她那对硕大的乳房.
我被她弄的难受,头脑是清醒的,只是迷糊着,我猛地一把抱住了她的圆润的小屁股,她的身材好棒,她落到了我旁边,然后趴到了床上,屁股对着我,我看了看,然后压到她的身上,她回头看了我下,然后舌头伸出来,自己的指头在嘴里吮吸.
"脱了!",我禽兽一样地说.
她点了点头,然后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又把自己的内裤脱了,我看了看后面,她躬起腰来,然后把一只腿敲在了床上,我扶了扶她的屁股,她那妖媚的眼神还在看着我,我什么都没去想,我解开了裤子,然后对准她的后面,就放了进去.她的下面没有一点毛,光洁的让我很不适应,我无法理解美国妞为何喜欢这套.#--iCMS.PageBreak--#她又说:"你是不是只会这样啊,告诉我,你不会靠你的实力吗?不会吗?你跟这样的人结婚,你家人怎么办,怎么办?你需要钱吗?出卖身体好吗?你会后悔的,会的!",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气愤,我也难过,我被她说的很难过,我坐在那,我哭了,只为这个女人.
她竟然开始穿衣服,穿的时候,不停地说:"你不应该是我想的这个样子,你开始跟我认识的时候,你不是,不是为了钱,可是,你难道真的不懂爱吗.为了地位,为了名声,你什么都可以出卖,你让你的身体随便给一个人吗?"
她穿好了衣服,她似乎要走了,她站在那对我说了句:"你别以为我狠,我这三年,过的好么,我没想过你吗,我不希望你这样,知道吗?不希望你糟蹋自己,你有你的未来,我本以为你会是很正常地得到这些,通过自己的努力,可---"
她想要走,我突然急忙地从她的后背抱住她说:"别这样,我不是故意的,不是的,你原谅我,是我不好!"
我抱着她哭,她站住说:"我落到今天这个样子,因为什么,你以为这样会幸福吗?我没有你这个弟弟!"
我的心冷了,我慢慢地放开手,我点了点头说:"恩,是我不好,我不是男人,我下贱,我没出息!"
"我不要你这样作践自己,你好自为之!",她说完,打开门,我没拉她,她站在那,回头,用那种可怕的眼神看了看我,然后说:"我不要你做出卖身体的人,你好自为之!"
她走了.
我抱头在床上,犹如个女人一样的痛哭,我被她伤了,她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面对我这样,这么的气愤,我不过是走了她当初走过的路,可是,我到底怎么错了.
泪干了,我傻了,那天过后,我变的很冷,我知道她看不起我,我想了很多,可我还是要继续,我上去了,下不来了,即使被她看不起,我仍旧还要继续.那些爱都化做了伤痛,冷冷的伤痛.
合作还是要继续,只是再见到她,我们似乎成了陌生人.
你知道被一个心爱的女人误会的滋味吗?那十分的痛苦,2004年的七月末,八月初,我就这样被莉姐误解着.我想她的一生都充满了对出卖身体的憎恨,她更不希望她的小男人走上了她当初的路.
因此她不理我,我们暗暗搞着冷战.这些,我全部理解!
我无聊地坐在办公室里,望着窗外的横江城,我腿放在桌子上,转动着老板椅,肆无忌惮地抽烟.我一直在想着她,因为她的讨厌,我甚至感觉生活毫无希望.
我望着办公室内豪华的一切,我拥有的的确太容易了,太容易的东西总是容易破碎的,也许,我会为之付出代价.我的大学同学,我们几乎很少联系,他们也早已毕业,有了工作,只是我不跟他们任何一个人联系了.
他们的工作据说很辛苦,每月的工资都很低,有的还不够生活,想想这些,我感到了命运的离奇,福和祸始终在我的脑海中盘旋.
横江的八月份总是那么的热.
琳达拿文件进来,让我签字,我几乎都没看,就签了,最后得到了这个北美女人的教训,她大道理很多地说:"不,你要专心,不可以分心!"
我呵呵对她发笑,然后上下望了她说:"不,这里,我说了算!"
她走的时候,手插着腰,摇着头说:"你不是电影明星!"
我没明白那意思,她走后,我从公司里逃了出来,我想去一个地方,我开着车,往"江大"开去,我想我需要去看看我的学校.三年前,我鬼使神差从这里滚蛋了,那些领导,混蛋的东西,一切真的搞笑.我曾经似乎都为那件事懊悔的要寻死觅活.
可是一切都过去了,当你度过难关,再回头去看苦难的时候,一切都那么的单薄,并没有什么,因此人在困境中,不要绝望,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过去,哪怕是再大的苦难,与死亡比起来都是那么的单薄.
我把车开到学校南门,坐在车里,望着从校园里走出来的学弟学妹们,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的小,似乎还是孩子,而我当初不也是这样吗?三五成群,那些女孩子,看起来是那么的有活力,我打开车窗,在里面抽烟.烟这东西似乎就不能碰,碰了后,上瘾起来,就难以戒掉.
看着外面那些卖东西的,各式的饼,烧烤什么的,这些东西,在我上学的时候,虽然只是几元钱,可对我来说却是那么的奢侈,我吃过两年的白面馒头,吃着咸菜.外面的小吃对于我来说当初是多么的奢侈,而今坐在宝马车里,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离奇.
校园里的景象仍旧没有改变,只是我不想进去,我甚至仍旧有些感觉不好意思,毕竟我是被开除的,这让我有种从来都不是这个学校学生的感觉.
有不少学生喜欢好车的,往我的车望过来,看着里面的我,我停了会,然后开着车,往那条学校附近最繁华的路开去,这里有一个人,我想去看看,刘姐.
我往那个小门面望去,可是一切似乎变了,很多店面都变了,那个店面不在了,但是我记得旁边的一个店面,我走下车来,然后随便问了旁边的人:"以前这里的那个中介所不开了啊?"
那个临铺的说:"哦,她啊,你不知道啊,神经病了!"
"神经病了?",我几乎都不敢相信.
"是的,被人打了,打的满惨的,从那之后就神经兮兮的!"
"怎么被打的啊?",我掏出了根烟,那人一看大中华,又看了看我的车子,于是跟我很客气来说:"哎,她啊,以前不老实,给人家老婆找男人,都是这学校的小帅哥什么的,被发现了,就被打了---",听到这里,我突然害怕起来,难道刘姐后来也是被那个香港老男人打了吗?
我迟疑了会,心里满是愤怒,我拿起手机,我拨了她的号码.
我问的第一句话是:"刘姐是因为我们的事吗?"
"不是!",她淡淡地说:"是一个有家庭的女人,那男的是道上混的,被打的满惨的,我后来一直帮她,但是治不好,怕了,身上都被烧伤了!",她的口气中有同情,我们不再提我们之间的事,只是说关于刘姐的事.
我刚想说什么,她说了句:"你有空去看看她吧,她后来还提过几次说也对不起你!"
我说:"恩,好的!",我刚想问她没事吧,还好吧,可她却说:"没别的事,我要忙了!"
我说:"好,好!",我挂了电话.我通过那个人说的地址,我开车找到了刘姐的家,不知道为什么,我始终感觉我还满感激刘姐的,当初若不是因为她的介绍,我不会认识莉姐,不会有钱给父亲看病.
车子在一处郊区的房子前停了下来,我听到里面传来自言自语的声音:"哎,谁让你干坏事的啊,我说也没什么啊,我不知道啊,怎么会这样啊!",那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门敞开着,我走到门旁的时候,看到一个女人坐在地上,面容憔悴,头发凌乱,身上都是泥土.在里屋是一个男人躺在床上,盖着被子.
她抬头看到了我,她似乎还记得我.
看着她的样子,的确满惨的,她已经跟以前判若两人了,她睁着眼睛,望了望我一会,然后用手指着我,张了张嘴.
我突然心里满难过的,竟然想哭,我点了点头,抿了抿嘴,然后外面一个老阿婆走进来,一边走一边叹息着,嘴里说:"都要我照顾哦,这可把我愁死了哦,做的什么孽哦!"
我回头看去,老阿婆看到了我,问我:"你找谁啊?"
我不想说什么,我回到车上,然后从包里拿了一耷钱,然后又走回来,递给老阿婆,她看了看那钱,然后又看了看我,竟然没说出话来,她恐怕也年纪大糊涂了,问我说:"是公家送钱来的?几年公家都不问事,现在给钱了么?"
我点了点头.然后又回头望去,走到刘姐身边,她从地上趴起来,我说了句:"刘姐,谢谢你,好好保重!",我转身走开了,走了老远,我回过头去,看到刘姐傻傻地去看那些钱,我转过头去.
我知道,有些人,永远是逃脱不了命运的,也许有些事是不能做的,总有天,会很惨,也许.
开着车,走在学校的附近,穿过那些树林,公路,人来人往,三年了,横江似乎变化的太多,我爱的女人跟我赌气,当初的"恩人"成了这个样子.
有些人是要告别的,有些人还在继续.
傍晚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当时我正开着车在那儿晃悠.我接了电话,说:"喂,你好,哪位?"
那边半天没说话,我又问了句,那边突然笑着说:"呵,你是不是刘颜?",那边说的很大方,但是是一个丫头的声音.
我一笑说:"是啊,你是哪位?",我开始还以为我同学.是赵琳么.
但是不是.
"你猜!",那边很神气地说.
我想了想,刚想说话,那边突然说:"你啊,真是发达了,都不记得我了!"
"你是---"
那边又笑着,无奈地说:"说你现在在哪,我过去吧!"
我突然想到了,但是我没说出她的名字,我说了地址,还是等她过来吧.
大概十多分钟后,一辆红色的现代跑车开到了我的车边,我往车上望去,车窗慢慢地滑下来,一个打扮十分时尚,青春,美丽的丫头摘了下了墨镜.
她笑着往我望来.
是贝贝!
我望着她,这个昔日的小丫头,三年后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小女人,这三年正好赶上了她发育的年纪,因此一切都变的是那么的鲜活,那么的有活力,更让我感到惊讶的是,我似乎看到了二十岁左右的莉姐,真的好像,如果你仔细去看,她身上有很多莉姐的感觉,脸蛋是那么的漂亮,皮肤白皙,头发乌黑.只是太过青春,时尚.
她抿着嘴,笑着,一直望着我,似乎笑里带着很多意思.我再次见到她,有的只是亲切,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孩子长大了.我都二十七岁了,这年纪,不大不小,可是贝贝在我的眼里像是自己的妹妹,或者是孩子.我也微笑着,很开心,她开口说话了,很大方地说:"不认识我了吗,小颜哥!"
我仍旧在默默地笑,我呼了口气,点了点头,很知足的样子说:"什么时候回来的?还没毕业吧?"
"应该我问你吧,你回来了,也不告诉我,要不是莉姐,我以为你还在美国呢,你---",她看了看我的车,然后撇了下嘴说:"哥,你终于有出息了,恭喜你!",我不知道说什么,一直笑.
她一挥手说:"跟我来吧,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聊聊!",我点了点头.
她发动了车,然后开在前面,我跟着她的车,她最后在一个音乐酒吧前停了下来.
可是让我十分惊讶的是,她刚一打开车门,就戴上了棒球帽,然后又戴了墨镜,可是还是被一些孩子认了出来,我听到那些孩子们说:"是她,是贝贝!",接着,就见到有人拍照,然后围过去,贝贝在我前面说:"快点走,哥!"
我愣了下,接着,还有人给我拍照,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接着就有保安过来拦住那些人,贝贝对他们微笑,有人离的近的,她拿过本子,随便签了字.我似乎明白了,我们好不容易挤了进去,我听到有人说:"这个男人好帅,她男朋友吗?"
进去后,我有点不知所措,我们进了楼上了的坐位.坐下后,贝贝摘下帽子和眼睛,头发老长的,烫过的,光泽感很强,很有味道.
她笑着望着我,看着我疑惑的眼神,然后皱了下眉头说:"刚来横江拍戏,我一听说你回来了,抽空就跑来了!",她抿了抿嘴.
"祝贺你!",我说:"成明星了啊,真是厉害!"
"哎,哥,你就别夸了!",她手拖着腮望着我说:"在你眼里还不是九牛一毛啊,你现在一个小指头就比我们厉害,SKS,天呢!",她呼了口气说:"这简直像是做梦!"
我呵呵地笑,我们点了些酒水,然后我又点了根烟,然后问她:"可以抽吧?"
她点了点头说:"恩,可以,你真的好帅,比我们那些男演员都帅,你不做明星亏了!"
我被她说的不好意思,我说:"其实,说真的,我很老土的,对你们的一点也不懂,不过,我真的很开心,你有出息了,对了,拍的什么片子,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好啊,等以后吧,你投资,把我捧红!",她呵呵地笑说:"把你也投资给我!"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这可不敢,你现在是大明星了,有那么多人喜欢你呢,你看刚进来的那些人!"
"哦,烦啊,其实有点名气特别累,又不能得罪那些人,只能强颜欢笑,他们是从剧组一直追到这边来的,我们就在这边不远拍戏,青春偶像剧,是莉姐投资的,她---",贝贝微微望着别处一笑说:"其实我老不懂事的,她对我很好,我在学校的时候看人家拍戏,有时候还哭鼻子,想拍,莉姐就帮我投资,花了不少钱,她现在其实也挺困难的,我后来才知道,那钱几乎都是她借的,我以前还那样对她---",贝贝摇了摇头.
我明白的,想到这些,莉姐对贝贝的好,我又仔细看了看贝贝,真的很像.
我点了点头,然后又打量了她下,说:"恩,以后需要拍什么片子,跟我说吧,我帮你!",我说我帮她,其实我也是想帮那个女人,也许,她们的关系是我想的那样.
贝贝摇了摇头说:"哥,不要你帮,只要你过的好就行了,看到你有出息,我真的很开心,再说了,我现在也能赚钱了!"
我看着贝贝,一点也没有压力,她变的懂事了,含蓄了,也大方了,有了明星的风度.
她鼓了下嘴,然后神秘兮兮地问我:"哎,哥,问你个事可以吗?"
我点了点头.
她说:"你是不是很爱莉姐啊?"
我被她问的愣了下,我支吾了下,也没说出什么来.
贝贝说"哥,我知道的,你一直都很爱她,其实她也爱你的,我知道,你走后,我们会谈到你,她虽然装着说你是弟弟,可是凭女人的知觉,我知道,她心里爱着你,有的时候,还会跟孩子一样地问我一些很傻的问题呢!问她老不老,问她是不是落伍了,还问我20多岁的男孩子喜欢什么样的类型的!"
我心里听了很开心,笑那个大女人,跟个孩子一样的傻吧,不过,真的很感动,想到她,我的感情是特殊的,我喜欢和别人聊她,可是贝贝,她真的一点也不在意吗?
"是吗?",我淡淡地喝了杯酒说:"对了,你跟你的男朋友怎么样啊?"
她听我问这个,愣了下,然后眼睛骨碌了下说:"恩,好着呢,他家是高干,学的导演,还好吧!",说着,嘟了下嘴,调皮的样子,在贝贝面前,我突然感觉自己老了,我似乎没有青春的时候,我从懂事的时候起,就感觉自己老了,一直老到那个时候.
贝贝看着我,不笑了,声音不大地说:"哥,如果可以,你多关心关心莉姐吧,她真的很可怜的,你也许不知道她的情况,她跟那个老男人结婚,一点也不幸福,那个老男人什么事也不干,有时候还骂她,我让她离开,她老是摇头说’这辈子就这样了,不会再有希望了,不会了’,昨天还跟我说呢,说她再也没有希望了,老悲观的,她为了孤儿院,为了我们,为了那个公司的员工,可以发的起工资,付出了太多,最近这一年,身体老是不好,有一次,还晕倒在公司,被送到医院,抢救的!"
我听的心里特别的难过,悲呛从心里来,我低头问了声:"她当初为什么跟他结婚?"
"那个老男人喜欢赌博,在澳门把香港那边的公司都输光了,老婆跟他离婚了,孩子们也不认他,他没办法就到这边来,天天求莉姐,莉姐人心又软,又感觉他当初投资我们的孤儿院,也做过一些善事,于是---"
我听了这个,猛然地问:"盛世香港那边破产了吗?"
"哦---",贝贝不说了,低下头,过了会才说:"哥,你别跟莉姐说,她不让我说的,其实横江这边---",贝贝不说了,呼了口气.
我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我想到了这次合作,我们接到的资料跟这是完全不同的.他们欺骗了我们.那天下午,我们在那儿喝了些酒,不多会,贝贝的电话就响了,她没办法,要赶到剧组去,我跟她分手的时候,她跟我握手,我感觉特别的奇怪,这个我曾经在她身上做过傻事的丫头,她懂事了,我看到她这样,很开心.
而我很想问莉姐两个事情.
贝贝走后,我就打电话给她,我问她:"盛世香港那边是不是只是个空壳?",一亿的资金,我们还没打过去,因此当她听到这个后,沉默了会,然后很坦然地说:"是的,刘先生,横江这边其实也是空壳,你看着办吧!",她似乎绝望地语气.
我心里想的并不是这次合作,并不是我们的风险,不是这些,而是我想问她其他的.她再次误会了我.
我说:"你别这样,好吗?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吗?刘先生是什么意思,如果需要告我们欺诈,你可以这样做!",她任性起来.
我被她弄的,几乎不知道说什么,我皱了下眉头说:"你别这样,不谈这个了,钱,我马上让他们打,我想问你另外一个事情!"
"什么?",她问.
"贝贝是不是你的女儿?",我呼了口气说.
"这跟我们这次合作有关系吗?",她反问我.
我无奈地说:"是没关系!我想你能回答我,好吗?",我很关心这个,至于原因,也许只有我知道,贝贝都不会知道.
她沉默了会说,冷笑着说:"你还想打她的主意吗?她很漂亮,很可爱,你如果伤害她,我不会原谅你,她只是把你当哥哥的!"
我说:"好的!",我心里有些紧张,我又去问,她冷冷地说了句:"没关系!",她挂了电话.
她挂了电话后,我靠在车边,陷入了莫名的失落,我感觉到那愁云一直压着我,我回来了,风光了,却发现,横江从来都不属于我,不属于.
我不去考虑他们是否亏空,是否有这个合作实力,但是我知道她很需要钱来给员工发工资,振兴他们的企业,我把钱打给他们了,钱到帐后,她给我发了条短信,短信上说:"谢谢你!"
我看了,就这三个字,我很激动,很激动,可当我大段地回过去后,她又开始躲闪我,我知道,也许有些事是不可以原谅的,冷战还在继续.
工程开工后,我去视察工地,遇到了更可怕的事,胖子李想害我.
工程开工后,我们两个公司的领导一行去视察工地,那天中午,我自己开着车,SKS工程部的其他几个人开着车,那天阳光很毒,到那后,我一下车,就有人过来拿着扇子给我扇风,这待遇让我不习惯,可是总会有巴结你的人,在中国.
我看了看,已经破土起来的工程.搭起的高架,接过递过来的安全帽.刚一转头,就看到她和一群人从另一个方向走来,她戴着安全帽,穿着黑色的西装,不停地指点,胖子李跟在她旁边.她一副很专业,很负责的样子.
他们走了过来,我们一行人站在他们的对面,她抿了抿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只好很正式地应付,过来跟我握手,我握了下,然后其他人也握了下,我不想去谈私人的感情,我们两个领导站在一起,我望着工地问她:"一期工程你们大概几个月可以完工?"
"应该三个月吧,靠江近的这边的别墅可以出来,进度也不能太快,虽然要抢名年的房展会,可毕竟质量什么的..."
我回头看了下她,她发现我看她,于是就抿抿嘴,然后转去看另一边继续说着关于工程的事.
我呼了口气,然后随着她的方向望去,但是眼睛始终偷偷地落在她的身上.我想这样的合作,无疑是糟糕的,我不知道在我上任前,SKS为什么选择跟他们合作,不过也可以理解,盛世以前在横江工程施工方面是一流的,可是把我跟她放在一起,无心工作.
我很随意地回答着她的话,提到工程质量的时候,旁边的胖子李突然狡猾地笑着过来说:"刘颜啊,你放心好了,我们做的活,你还要怀疑吗?你以前也在我们这待过啊,你清楚啊!",他这样的几句话,让所有人都望过来.
我望着他,他的意思我明白,是想取笑我以前的样子,我呵呵地笑了下,然后对他说:"那好,出了什么问题,拿你试问!",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着,他望着我, 笑里似乎有恶毒,一丝的,说:"有什么问题,质量问题,我爸一个电话就搞定!"
他似乎在跟我提醒他爸的权利,我点了点头,然后对他说:"好,以后还拖你李局长的关系!",他很神气地说:"那是,老爷子一句话,市长都得给面子!"
我不想听他说这些,转到另一边去,我看到一个高架那边似乎有点问题,我带头往那边走去,她也跟了上来,走在我后面,其他的人跟的很远,我们靠的很近,我不回头,她突然在后面小声地说了句:"谢谢你把资金打给我们!"
我低下头,然后手放进口袋,回头,望着她,眼被阳光照的不想睁开,有些无奈地说:"没关系!"
"恩!",她冷笑了下说:"感觉我很可笑是吧?"
我不知道什么意思,皱了下眉头说:"你生我什么气?"
"没生你气,你有你自己的选择,我算什么!",她跟个孩子似的.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可是,我跟你说,你这样处处为别人着想,只会苦了你自己,你没感觉你憔悴吗?",我说.
"谢谢你提醒,我是老了!",她针锋相对地说.
我知道她就这脾气,她不该这样生气,这不像她.后面的人跟了上来,我刚想说,她突然声音很大地跟我说了句工程的事,她怕别人知道我们在谈私事.她掩饰的很好,装的很厉害.
我们继续往前走,到那个地方的时候,我站在高架下面,往上望了望,我似乎感觉架子有问题,很多铆钉都没上好,有些该上两个的,都上了一个,最高处还有人在施工.
我对她说:"这儿好像不太安全!",她抬起头望了望说:"哪?"
我指给她看,后面的人也都过来看,我们一起站在架子下面.
我突然感觉怪怪的,我转过头去的时候,似乎看到胖子李离我们很远,还看到他在发短信,我又望了望上面,上面有个人拿着几根钢管,就在那有瞬间,等我低下头,高空好多钢管落了下来,我听到他们都喊着:"小心!"
我的那个位置在里面,我本以为不会有事的,可是我来不及躲闪,一个人把我扑开了,她倒在了我的怀里,接着很多管子落到了我的身边,我回过神来,看到她,她趴在我的怀里,脸上都是惊恐的表情,她被吓坏了,脸色发白,我以为她会出事,我猛地望过去,她的身上没有东西,我再去看她,她急促地喘息着,睁大眼睛看着我,整个人抱住我,接着很多人围过来,一起问我们有没有事.
她在恐慌中,被吓的动弹不了,我支撑着,扶起她,站起来,把她也扶起来.她还是不能动弹,眼里全是惊恐的样子,她的耳根有点红,她推开了我,自己站住,但是突然脚一吃力,咬了下牙,我望过去,她的踝骨流血了,我没等她回过神,赶紧对所有人说:"快离开这里,到那边去!",我猛地竟然把她抱了起来,别人也没多想,她为了救我受伤了.
别人跟我一起离开,到了安全的地方的时候,我一边看她,一边对胖子李喊道:"你给我过来,说,这是怎么回事?"
他走过来,不说话,支吾地说:"哎,你们不应该过去,上面还正在施工嘛!"
我恶狠狠地看着他,我回想刚才那一幕,他是冲着我来的.
"我跟你说,少他妈的跟我贫!",我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回头望着她,她手抱着脚,摇了摇头说:"没事,就破了点皮!"
我很着急,我为她的举动感动的不能自已,她爱我,我知道,爱着的,我明白,我想到这些,再看到她受伤,我心疼死了,我对旁边的人说:"都愣着干嘛,把车开过来!"
我蹲在那里,扶着她,我想其他人都看出来了,可是当时,我真的无法控制住自己,这戏剧性的一幕,让我后怕的要死,要是她出事了,怎么办,那么多管子,砸到就是没命的.
我好想抱住她,好想,可是周围那么多人,我没有办法,只有看着她,心疼她,难过.
她一直摇头说:"没事的,大家不要担心,责任怪我,是我们公司的事,我会处理的,你没事就好了,希望你们公司能包涵,对不起!",她是在向我们公司质量监督部的人说的,她知道,不能让这些人传到美国老总那里.
我听她这么说,更加的心疼,我摇了摇头说:"是我不好,谢谢你救我,我们会感激你的!",在这种场合,我们都需要把爱隐藏,说着这样的话.
车子开过来了,我把她扶上了车,她很不好意思,怕别人看出来.人多,我和她的秘书上了车,我们开往医院去.
路上,她一直不好意思地笑,因为车上有四个人,她必须掩饰,她不停地说:"没事的,不要去医院的,在附近有创可贴买个,贴上就行了!"
开车的是我们的人,说:"哎,姚总,我们真的要感谢你啊,要不是你---",我也点头说:"恩,谢谢你!",我很严肃,我知道,刚才的事非同小可,我还在后怕中.
她摇了摇头对开车的说:"没事的,还希望你们公司的人多包涵,我会及时处理这事的,一定把隐患的责任找出来,保证以后不会再有的!",我知道她救我,也许有两个原因,还有一个是,她想把这次合作做的好,这是难得的机会,她要重整公司,我知道,因此听到她说这个,竟然很可怜,很同情.
我的手趁别人不注意,偷偷地放她身后,摸了摸她.
她咳嗽了下,我明白了.
到了医院,拍了个片子,骨头没事,就是破了皮,医生上了药酒,包扎好后,说挂点消炎的水.我对开车来的,我们公司的人说:"你回去吧,我在这!",莉姐的秘书似乎知道什么,她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剩下我跟她的时候.
我看外面没人,我突然就再也无法控制地去抱她,她被吓坏了,不停地捶打着我说:"快放开,别这样!"
"不!",我很任性地说:"我不放开你!"
她被我抱的不动了,闭上眼睛在我的怀里,另一只手还挂着点滴,我放开她,看着她,我皱着眉头,她把脸转到了一边,脸很红.
我说:"你好傻,你出事了怎么办?"
"不要你管!",她孩子一样地说.
我说:"恩,好的,我不管,你个小坏蛋!",我很幸福,她这样对我我很幸福,我开始有点微笑地说:"你爱我!"
"少自作多情吧你!",她呼了口气,嘟着嘴说:"你赶紧回去吧,他们担心你的!"
我摇了摇头,坐在床边说:"不回去,陪你,不要生我气了,我知道,你心里很想我!"
她回头望了我一眼,冷笑着说:"臭美你!"
我很开心,我低头,笑着说:"是吗?可是他不管多臭美,在你面前永远是个小丑!"
"我可不知道!",她更加孩子一样地说.
我很喜欢她这个样子,我说:"你原谅我了吗?我娶老板的女儿,其实,很多原因,我---"
她听我说这个,立刻说:"你怎么面对你家人啊,这是中国啊,你爸妈那种传统思想的人,要是知道了,怎么办?"
是的,他们是无法容忍的,他们想抱孙子,他们很传统,他们接受不了,想到这,我抬头,很难过.
我回头望了眼她,她看了下,有责怪,但是又低下头去.
我想,与其忧伤,不如开心,我笑着说:"没事,我只要你理解我,可以吗?"
"不会理解你的,你别多想了,你这次冒着风险跟我们合作,其实已经很危险了,希望你以后不要这样儿戏
你是SKS的老总,不是普通人,不是当初那个孩子了,你不要儿戏,会出问题的!"
我点头说:"我知道,我想知道你可以原谅我吗?我想我们还可以在一起!"
"不可以,你别多想了,以后我们就是合作关系吧,不要谈别的!",她有些绝情地说.
这话让我很失落,很失落,半天说不出话来,低头在那里,悲伤穿进大脑,酸酸的,我抿了抿嘴,不知道说什么,心里很难过.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有人敲门.
我立刻站起来,她也很紧张,门开了,是他,我又见到他了,那个香港老男人,莉姐的男人,他和一群人来了.
他们看到我,都不认识,他望了望我,一副疑惑的样子,这个时候莉姐突然说:"哦,他是SKS的老总!"
我笑着点了点头,我心里都是仇恨,望着他,当初在办公室里那样对我的男人.他竟然不认识了我了,笑了下,对我说:"哦,大人物啊,谢谢你跟我们公司合作,我是她老公,今天的事---"
我为莉姐刚才迅速说的话,伤透了心,凉凉的,但是我不能破坏她,不能伤害她,我跟他握了下手,我真想报复他,这些举动十分的滑稽,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我也许会一拳打过去,我想到三年前,我的心就不能温和起来.
他刚想说什么,我说:"那好,改天,再去拜访你!",他点了点头,很怪的感觉.
他走了过去,身后的几个人一起围在病床旁,我看到她望了眼我,然后就望着他们.我的心里犹如无数刀子在割,我慢慢地离开了,走在医院的过道里,我心里酸的厉害,每走一步,都是深深的呼吸,似乎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医院的,外面阳光很刺眼,我一出来,就有种想流泪的感觉.
可是,不会的,我握紧了拳头.
认识你是一场劫难,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当我坐在小酒馆里一杯接一杯喝酒的时候,里面很多人想必在看门外的那辆宝马.它停在这个破旧的小酒馆前实在不合时宜.如果说我是暴发户,这并无希奇,我甚至都意识不到我是个有钱人,钱这个东西太奇怪,不靠自己努力得到来的钱,你会感觉那不属于你的.我的身上还保留着自己没钱时候的习性.
我想一笑了之,这没什么,三年前,我身无分文,可是我敢去爱,敢去跟她乱来,敢凭借一身的热血去跟她偷,她也是那么的霸道,霸占一个没钱的穷小子,去引诱他,享受他年轻带来的快感,可是而今,我有钱了,一切都改变了.
她竟然又跟那个男人混到了一起,他是谁啊,三年前,办公室里的那一幕,我永远不会忘记,在医院当我再次看到他的时候,我有种想干掉他的感觉.让我释怀,我释怀不起来,我不能一笑泯恩仇,因为这不是其他恩怨,这其中夹杂了我深爱的女人,我无法把这仇恨化解.如胖子李的那种仇恨,我可以一点都不去想,你宰我一刀,骗我个几百万,我都可以原谅,可这不同.
想到她对我的一切,在酒精麻痹到不能自已的时候,我的脸上露出了些无奈的笑,似乎还夹着泪.
我接到了琳达的电话,她问我在哪,说总部知道了这次的事故,彼得先生也知道了,他要求盛世公司给明确解释,为何会出如此事故.我知道美国人办事都很讲究,不能出任何事情,盛世会遇到麻烦.我们打给盛世的只是前期一部分资金,后面的前都要看我们脸色.
我说了半天,在酒精的麻醉下,竟然在英语中胡乱地夹杂着汉语.琳达知道我醉了,问了句:"你在哪?"
我望了望外面,说了地址,挂了电话,继续喝酒,我感觉自己十分的窝囊,没用,为了女人,我消沉成这个样子.我喝嘴了,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酒店里,我迷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琳达正在帮我解衣服.
爆满的乳房在我的眼前晃着,我摇了摇头,琳达见我睁开眼睛,用英语中夸张的语调说了句:"酒鬼,你是酒鬼!",我呵呵地笑,然后伸出手去摸着她的脸,酒后乱性,一点都不用怀疑,尤其面对这个性感的金发碧眼洋妞.
她望着我,慢慢停下来,急促地喘息着,我把手从她的脖子滑到了她的胸部,琳达没有反对,她竟然慢慢地解开自己的衬衣,然后用手把我的手按在她的胸部,露出一副挑逗的眼神,嘴趴下来吻了我,手还在拿着我的手去揉她那对硕大的乳房.
我被她弄的难受,头脑是清醒的,只是迷糊着,我猛地一把抱住了她的圆润的小屁股,她的身材好棒,她落到了我旁边,然后趴到了床上,屁股对着我,我看了看,然后压到她的身上,她回头看了我下,然后舌头伸出来,自己的指头在嘴里吮吸.
"脱了!",我禽兽一样地说.
她点了点头,然后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又把自己的内裤脱了,我看了看后面,她躬起腰来,然后把一只腿敲在了床上,我扶了扶她的屁股,她那妖媚的眼神还在看着我,我什么都没去想,我解开了裤子,然后对准她的后面,就放了进去.她的下面没有一点毛,光洁的让我很不适应,我无法理解美国妞为何喜欢这套.
她大喊起来,几乎没让我动,外国妞是不同的,她全凭借自己的来回,在我的下面去寻找快感,她的Y D似乎太直白,如果Y D里不带着含蓄,也许会更让人乏味,她把我搞射了,我拿了出来,弄到了她的后背和头上.
她耸了下鼻子,说了句:"Chinese boy!",我知道她的话里是什么意思,比起她的猛烈来,我太逊色了.
我转过身去,陷入了深深的后悔,我在她身上找不到跟莉姐的任何感觉,没有爱的性是让人疲惫的,我点上根烟,抽了下,然后回头望去,看到她趴在那里,看着我,嘴里不断的英语出来,意思是我还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我呼了口气说了句:"琳达,以后公司出什么事,不要上报彼得,还有,这件事,你帮我摆平!"
"摆平?",她眨了眨眼睛.
"就是让彼得不再追求盛世的责任!",我冷冷地说.
"为什么呢?这是一场事故!",她天真地说.
"No reason!",我只说了这句.
不这样,盛世会完蛋,我毕竟要听彼得的.
她点了点头,然后趴到我腿上,她是想要的,她含住了我的下面,然后很猛烈地上下来回,她弄的有点难受,是真的有点难受,他咬的很重,对于琳达,我不反感,也不爱,我摸了摸她的屁股,给她爱抚,她把我弄硬起来,她起身正面坐到了我的身上,勾着我的脖子,再次欢快地跳跃起来,嘴在我的脸上不停地亲吻.
外国女人其实比中国女人更容易高潮,她在我射了一次后,在我身上得到了两次高潮,最后才满意,笑着亲吻我,抱着我说我是跟她的男朋友不同的,他的虽然大,但是她会很痛,她喜欢强大,喜欢中国男人被玩的感觉.
操他大爷的!
跟琳达在一起后,我再也不想跟她做爱,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后来再也没去碰她,不管她多少次挑逗我,给我暗示.那次的意外让我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内疚.我甚至感觉对不起她,十分可笑.我不知道怎么了,她那样对我!
后来我感觉那次,我似乎是在拿身体去把琳达收买,她回了不少正面的材料,把彼得给搞定了.第二天,就事故两个公司进行了一次会,在会上,我又看到了她,那天,我始终没精神,坐在那,谁都不看.她很诚恳,很谦虚地道歉,我吊而郎当地在那里,玩着笔,我心里有恨,我偶尔瞟她几眼,她也看到了我,但是马上转向大家,继续说她的道歉,让我们原谅这次事故,如果要追求,按照合同,至少要他们赔五百万.
她说完了,轮到我说话的时候,我望着她就说了句:"把那个人赶出公司!"
她愣住了,结巴地问了下:"谁?"
"姓李的那个工程部的负责人!",我凶狠地说.
她皱了下眉头,我看到她这个样子,往后靠了靠,然后皱着眉头说:"姚总,这很难办吗?",我吸了口气说:"你救了我,我们公司不会多去追究,也谢谢你,可是,我只有一个要求,把那个混蛋赶走!",其他人都向我望来.
她望了望其他人,感觉遭到了我的屈辱似的,她很无奈,真的无奈,她抿了抿嘴,然后望了望大家,又对我说:"是这样的,AINY先生,他的父亲是市里建设局的局长,我们很多方面都要用到他,如果得罪了他,我们以后工程等方面都不好办的---",她跟我们讲解着.
我手插着手,低头一笑,然后又抬起头,狠狠地望着她说:"两个选择,一是解除合同,你们赔偿违约金,二是赶他走,你看着办!"
说着,我就站起来说:"就这样决定!散会!",我转身离开了,我不管其他人怎么看,这样的散会是对他们不尊重,可是谁都不会说什么,我提的并不过分.
我走在走道里,后面有人追上来,是她,她皱着眉头,拿着文件一路跑上来,然后在我的旁边急促地说:"你不要这样,求求你,你们可以得罪的起,我们得罪不起,我这样做,工程马上遇到问题,到时候还是不能按期完成工程,你让我怎么办?"
我回头望了她下,说:"我管你怎么办?"
她望着我,睁大眼睛,她没有再跟上来,我独自走了出去,走到外面,到了车旁,我站了会,回头望去,看到她慢慢地走出来,低着头,一副被掏空的无助的感觉,她望了我下,眼里都是无奈,苦闷,她就看了一眼,没说什么,就慢慢地,我这时才发现她的脚上有伤,有点一瘸一拐,她刚才跑上来的时候,想必也很疼.看到她进了车,我转过头去,坐到车里,很久都没动,点了根烟,眼圈徐徐上升!
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解除合同,二是赶走胖子李.
她看着办吧!
我一个人回到酒店,给我准备的别墅正在装修,我临时住在依非五星酒店.回到住处,我想着,我跟她说过的话,我感觉有些后悔,也许我不该那样对她,不该在那些人面前那样不给她面子.
她离开时那个眼神,始终在我的脑海里回旋,把我折磨的坐立不安.
我躺到床上,抽着烟,感觉到身心都是那么的疲惫.我拿起手机,看了看她的号码.
我在犹豫到底是打还是不打,我的心里似乎有蚂蚁在热锅上爬,毛毛的,怎么都不舒服.我把手机又放到了一边,心里想,我又怎么错了,这事胖子李的责任不可推卸.我让你处置他,错了吗?
难办?怕他老子?哼!
可是如何安慰自己,让自己不去内疚,都是不行的,心里还是内疚的厉害,可是面子让我不能去主动找她.
就在我抽了十几根烟过后,突然有人敲门,我以为是琳达,这女人,不会是跟我搞过一次后,就想我吧.
我慢慢地走过去开门,在我门打开的那一瞬,我看到了她,我看到她拎着包,一脸委屈,无奈,甚至是自暴自弃地站在那里,她抿了抿嘴,眼睛望着下面,对我说:"对不起,是我不好!"
我手扶着门框,然后居高临下望着她说:"没事!"
她抿了抿嘴,然后很痛苦,很紧张地说:"我,我可以进来吗?"
我点了点头,我转身自己走回来,我背对着她,我心里紧张的厉害,可是我要装,我不能失去派头.
我走过去给她倒了杯水,然后看到她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包,仍旧低着头.
我走过去放在她的旁边,她手放在一起,很急切地,似乎在瞬间鼓起了勇气说:"别这样好吗?"
我站在那里看着她,一笑说:"我怎么样了?"
"我们很难办,真的,建设局一直都吃我们的,我们对他们一点都不能得罪,如果得罪了,我们也完了!"
我呼了口气说:"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怕盛世完蛋?"
"这---",她转过一边,不说话.
我点了点头,冷冷一笑说:"我知道,你怕那个老男人破产,你害怕他,忠于他对吧?"
"不是!",她猛地转过脸来,眼里充满了怨恨,"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离开他,我会给你所有的一切!我可以帮你照顾孤儿院,可以帮贝贝,可以把她捧红,我什么都可以做到,我这样还不行吗?",我苦苦地望着她说.
她闭上眼睛,抿嘴摇了摇头,牙齿咬着嘴唇,她就说了一句,我无法说了,她说:"你可以给我一切,可是能给我一个家吗?"
我低下头去,想了想,我抬起头说:"我可以!"
"你不可以!",她望着我说:"你知道吗?你现在不是以前的你,你是一个男人,一个很有钱的男人,你知道女人吗?其实她很普通,她害怕,她老了,她害怕跟这个有钱的男人在一起!她没有任何安全感,她宁愿远远爱着一个男人,而不去嫁给他!"
"你永远不理解我对你的爱!",我听着她的话,叹息了声,然后转过身去.
她在我的后面,沉默了会说:"我只求你别让我赶走那个人,别的什么我都答应你,我可以---",她不说了.
"可以什么?",我问她.
"如果你不嫌弃我,你想怎么对我都行,我做你---做你的情妇!",她说了这句话.
我听了一点也不开心,我闭上眼睛,心里难过的厉害,她又说:"你不愿意吧,你嫌弃我年纪大是吗?如果你愿意,我给你找小点的,市里的那些领导都很喜欢小丫头,你也喜欢吧?"
"闭嘴!",我恶狠狠地转过头去,然后怒视着她说:"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为了你们公司,也被他们欺负过?"
我从她的话里,第一个就是联想到这个,我十分的愤怒,害怕,担心,我不能容许那样.
"没有!",她小声地说.
"到底有没有?",我慢慢地走到她跟前.
"真的没有!",她摇了摇头,皱了下眉头,很可怜的样子.
我看着她,她那漂亮的脸蛋,露出乳沟的胸部,她似乎是可疑打扮后来找我的,她习惯用身体吗?
还是只是对我这样?我低头问她:"你是不是很喜欢用身体来摆平男人?"
"不是!",她似乎有点害怕我的表情.
她越是这样,我越有点怀疑,我望着她,继续看她的身体,我突然一把抓住了她,我越是看到她可怜的样子,再想到她会被老男人弄在怀里,做那些事,我越是想要她.
她看到我这样,小声地说:"别这样!"
"你不是来跟我交换的吗?",我头贴在她的脸上问她.
"恩!",她闭上眼睛,仰脸点了点.
我的下面难受的厉害,我鬼一样地说:"好的,来,今天让我爽,我就同意你!"
"怎么才能让你爽?",她仍旧闭着眼睛问我.
"你会什么?",我问她.
"我不知道!",她把脸转到一边,闭上眼睛,似乎要哭.
我把她的脸扶过来,捏着她的脸蛋说:"你会的,怎么对他就怎么对我?"
我把指头摸到了她的嘴边,然后慢慢地拨开她的嘴.
她很听话地伸出舌头吮吸我的指头,然后脸红的厉害,手慢慢地过来抱着我的腰,我站在她的面前.
她闭眼,吮吸的好享受的样子,越吮吸,越放开,然后我把她贴到了我的那个地方,头放在上面.
她"呃呃"地,有点做作地轻轻地叫着.
我从未有过的快感.我摸着她的头说:"好的,宝贝,乖,好好的,我就放过你!"
她贴的我更紧了,然后嘴对准了我的那个地方,隔着薄薄的西装裤,她含了起来,轻轻地在上面蹭着.
我舒服的要死了,我无法控制理智,这种享受,是一百个琳达也给予不了的,是任何女人都给予不了的.真的,性这东西太奇怪,厉害的女人,你喜欢的女人,能让你死去.
我慢慢地捏着她的肩膀,然后捏着她的脸蛋,然后又轻轻地拍打她的脸说:"哦,宝贝,要死了,我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给你,你要什么都行,别停下来,我是你的!是你的畜生!"
她的手开始解我的裤子,然后迅速地脱下,我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去说,不去想,慢慢地享受着.
她含了进去,轻轻的,温柔,体贴,这感觉跟琳达的比起来更是不同,她要把我弄化了,慢慢地滑到根部,然后到最下面,手从我两腿间过去摸我的后面.
我抓住她的头,抿着嘴,咽着唾沫.她大喊起来,几乎没让我动,外国妞是不同的,她全凭借自己的来回,在我的下面去寻找快感,她的淫荡似乎太直白,如果淫荡里不带着含蓄,也许会更让人乏味,她把我搞射了,我拿了出来,弄到了她的后背和头上.
她耸了下鼻子,说了句:"Chineseboy!",我知道她的话里是什么意思,比起她的猛烈来,我太逊色了.
我转过身去,陷入了深深的后悔,我在她身上找不到跟莉姐的任何感觉,没有爱的性是让人疲惫的,我点上根烟,抽了下,然后回头望去,看到她趴在那里,看着我,嘴里不断的英语出来,意思是我还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我呼了口气说了句:"琳达,以后公司出什么事,不要上报彼得,还有,这件事,你帮我摆平!"
"摆平?",她眨了眨眼睛.
"就是让彼得不再追求盛世的责任!",我冷冷地说.
"为什么呢?这是一场事故!",她天真地说.
"Noreason!",我只说了这句.
不这样,盛世会完蛋,我毕竟要听彼得的.
她点了点头,然后趴到我腿上,她是想要的,她含住了我的下面,然后很猛烈地上下来回,她弄的有点难受,是真的有点难受,他咬的很重,对于琳达,我不反感,也不爱,我摸了摸她的屁股,给她爱抚,她把我弄硬起来,她起身正面坐到了我的身上,勾着我的脖子,再次欢快地跳跃起来,嘴在我的脸上不停地亲吻.
外国女人其实比中国女人更容易高潮,她在我射了一次后,在我身上得到了两次高潮,最后才满意,笑着亲吻我,抱着我说我是跟她的男朋友不同的,他的虽然大,但是她会很痛,她喜欢强大,喜欢中国男人被玩的感觉.
操他大爷的!
跟琳达在一起后,我再也不想跟她做爱,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后来再也没去碰她,不管她多少次挑逗我,给我暗示.那次的意外让我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内疚.我甚至感觉对不起她,十分可笑.我不知道怎么了,她那样对我!
后来我感觉那次,我似乎是在拿身体去把琳达收买,她回了不少正面的材料,把彼得给搞定了.
第二天,就事故两个公司进行了一次会,在会上,我又看到了她,那天,我始终没精神,坐在那,谁都不看.她很诚恳,很谦虚地道歉,我吊而郎当地在那里,玩着笔,我心里有恨,我偶尔瞟她几眼,她也看到了我,但是马上转向大家,继续说她的道歉,让我们原谅这次事故,如果要追求,按照合同,至少要他们赔五百万.
她说完了,轮到我说话的时候,我望着她就说了句:"把那个人赶出公司!"
她愣住了,结巴地问了下:"谁?"
"姓李的那个工程部的负责人!",我凶狠地说.
她皱了下眉头,我看到她这个样子,往后靠了靠,然后皱着眉头说:"姚总,这很难办吗?",我吸了口气说:"你救了我,我们公司不会多去追究,也谢谢你,可是,我只有一个要求,把那个混蛋赶走!",其他人都向我望来.
她望了望其他人,感觉遭到了我的屈辱似的,她很无奈,真的无奈,她抿了抿嘴,然后望了望大家,又对我说:"是这样的,AINY先生,他的父亲是市里建设局的局长,我们很多方面都要用到他,如果得罪了他,我们以后工程等方面都不好办的——",她跟我们讲解着.
我手插着手,低头一笑,然后又抬起头,狠狠地望着她说:"两个选择,一是解除合同,你们赔偿违约金,二是赶他走,你看着办!"
说着,我就站起来说:"就这样决定!散会!",我转身离开了,我不管其他人怎么看,这样的散会是对他们不尊重,可是谁都不会说什么,我提的并不过分.
我走在走道里,后面有人追上来,是她,她皱着眉头,拿着文件一路跑上来,然后在我的旁边急促地说:"你不要这样,求求你,你们可以得罪的起,我们得罪不起,我这样做,工程马上遇到问题,到时候还是不能按期完成工程,你让我怎么办?"
我回头望了她下,说:"我管你怎么办?"
她望着我,睁大眼睛,她没有再跟上来,我独自走了出去,走到外面,到了车旁,我站了会,回头望去,看到她慢慢地走出来,低着头,一副被掏空的无助的感觉,她望了我下,眼里都是无奈,苦闷,她就看了一眼,没说什么,就慢慢地,我这时才发现她的脚上有伤,有点一瘸一拐,她刚才跑上来的时候,想必也很疼.看到她进了车,我转过头去,坐到车里,很久都没动,点了根烟,眼圈徐徐上升!
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解除合同,二是赶走胖子李.
她看着办吧!
我一个人回到酒店,给我准备的别墅正在装修,我临时住在依非五星酒店.回到住处,我想着,我跟她说过的话,我感觉有些后悔,也许我不该那样对她,不该在那些人面前那样不给她面子.
她离开时那个眼神,始终在我的脑海里回旋,把我折磨的坐立不安.
我躺到床上,抽着烟,感觉到身心都是那么的疲惫.我拿起手机,看了看她的号码.
我在犹豫到底是打还是不打,我的心里似乎有蚂蚁在热锅上爬,毛毛的,怎么都不舒服.我把手机又放到了一边,心里想,我又怎么错了,这事胖子李的责任不可推卸.我让你处置他,错了吗?
难办?怕他老子?哼!
可是如何安慰自己,让自己不去内疚,都是不行的,心里还是内疚的厉害,可是面子让我不能去主动找她.
就在我抽了十几根烟过后,突然有人敲门,我以为是琳达,这女人,不会是跟我搞过一次后,就想我吧.
我慢慢地走过去开门,在我门打开的那一瞬,我看到了她,我看到她拎着包,一脸委屈,无奈,甚至是自暴自弃地站在那里,她抿了抿嘴,眼睛望着下面,对我说:"对不起,是我不好!"
我手扶着门框,然后居高临下望着她说:"没事!"
她抿了抿嘴,然后很痛苦,很紧张地说:"我,我可以进来吗?"
我点了点头,我转身自己走回来,我背对着她,我心里紧张的厉害,可是我要装,我不能失去派头.
我走过去给她倒了杯水,然后看到她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包,仍旧低着头.
我走过去放在她的旁边,她手放在一起,很急切地,似乎在瞬间鼓起了勇气说:"别这样好吗?"
我站在那里看着她,一笑说:"我怎么样了?"
"我们很难办,真的,建设局一直都吃我们的,我们对他们一点都不能得罪,如果得罪了,我们也完了!"
我呼了口气说:"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怕盛世完蛋?"
"这——",她转过一边,不说话.
我点了点头,冷冷一笑说:"我知道,你怕那个老男人破产,你害怕他,忠于他对吧?"
"不是!",她猛地转过脸来,眼里充满了怨恨,"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离开他,我会给你所有的一切!我可以帮你照顾孤儿院,可以帮贝贝,可以把她捧红,我什么都可以做到,我这样还不行吗?",我苦苦地望着她说.
她闭上眼睛,抿嘴摇了摇头,牙齿咬着嘴唇,她就说了一句,我无法说了,她说:"你可以给我一切,可是能给我一个家吗?"
我低下头去,想了想,我抬起头说:"我可以!"
"你不可以!",她望着我说:"你知道吗?你现在不是以前的你,你是一个男人,一个很有钱的男人,你知道女人吗?其实她很普通,她害怕,她老了,她害怕跟这个有钱的男人在一起!她没有任何安全感,她宁愿远远爱着一个男人,而不去嫁给他!"我按着她的头在我的上面不停地来回,我不要让她动,我抓着她的头,看着她漂亮的脸蛋,我喜欢的女人,被我这样控制着,我失去了所有温情.
每一次都到最里面,她想呕吐,有些反胃,但是她很顺从,她知道她要这样做,我不知道她怎么想我,肯定恨我,可我停不下来.
我控制着拿了出来,然后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死死地吻住她的嘴,我才发现,她流了好多泪,我什么都不去想.
我抱住她,去掏她的下面,她在我的怀里被我挤压的如睡去一样.
我摸到她的里面,都是水.
我Q B般地亲吻着她的脸,不放过任何地方,她很可怜,被我弄的,我丧心病狂一样,我不知道哪来的野性.
当我死死地咬住她的乳房的时候,她哭着说了声:"别咬,求你!"
"怕他看到疤痕吗?",我呵呵地冷笑,然后没听她的,死死地咬着.
接着,我就把她迅速地抵到墙上,我拨开了她的裤子,就那样,两个人都带着衣服,我顶了进去,一下下地把她顶在墙上.
她开始不说话,慢慢地,被我弄的兴奋,抿着嘴,痛苦地叫着.
我可怕地,刺激的,享受地说:"这样好不好?"
"恩,干骚货!"
"告诉我,有没有跟那些男人干过?"
"没有!",她摇着头.
"说实话,是不是干的很爽?",我变态地问着.
"求你别问了,真的没有!",她贴着墙.
我把她拉的离墙远点,然后让她扶着墙,我把她的身子一下下地往自己的身上拉,每一次都是那么的用力,用很大的力让她撞到我的身上的时候都会身子发抖.
我开始打她的屁股,比任何时候都粗暴,都用力,打的好爽.
当我高潮后,我抱着她,头贴着她的后背,她支撑着,很用力地支撑着我.
我爽过后,我似乎明白了,我跟她的关系有了变化,我在她面前无地自容了.
我离开她后,没有任何爱抚,我站在那,她不敢看我,背对着我站着,她哭了,耸了耸肩膀,她没说什么,慢慢地往卫生间走去.
门被关上了,不多会,我听到里面传来淋浴的声音.
我怕看到她,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过后,我一点都不敢看她,我坐到床上,开始抽烟,低头在那里,冷冷的眼神,理智回来后,我感觉自己禽兽不如.
她出来了,低着头,开始去穿衣服,我瞟了她一眼,她去拿乳罩,然后自己扣上,接着就去穿衣服,她的身上还有没擦干净的水珠.
她穿好了衣服.站在那里.
我没看她说了句:"你放心吧,什么事都没有了,回去吧!"
她没说什么,我一直没抬头,我听到了她走的时候关门的声音.
我知道,我们的关系变了,因为我的混蛋,我想去这样占有她,她走了,那感觉就像我是一个嫖客.
她从当初那样一个花钱找我的女人,成了今日用身体来交换的女人,似乎时光转了个头.
她走后,我从未有过的悔恨,我用了很大的力气,拳头打在了烟灰缸上,血流了一手.
我是爱她的,我的鲁莽毁了这一切.
事情越被我弄的越糟糕.
血不停地流着,我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胖子李没有被赶走,她以为是帮了盛世,其实正是这个,日后害了我们.
那件事情过后,我们的"交易"让莉姐放掉了思想包袱,一切照常运转.那次过后,我敢再见到她了,我推掉了一些可见可不见她的机会.我搞不明白,可是就是怕见到她.我认为自己很禽兽,是我自己把我对她的爱给毁了.
我只能恨我自己,手上的伤连日做痛.工地的事,我也不去过问,每天在办公室里签签字,偶尔上上网,打发时间.这过后,我感觉自己什么都无所谓了,我开始憎恨起越来越多的人.
如果不是市里的领导出面,我想我不会跟她见面.那天建设局和质量监督局的几个领导去视察,我只好过去,那天胖子李神气到家了,他老爹去了,他威风了,我们一行人见到他的时候,几个领导都是他叔叔,他叫的比亲爹还亲.我看着,有些不舒服,我是恨她为什么不听我的,这个人早晚是祸害.以他的作风,他能在用料这些事情上实在吗?
胖子李看了看我,然后笑着说:"刘总,上次的事,没吓着你吧?",接着就对他爸说:"爸,上次出了点事,刘总怪担心的,怕上头来检查质量什么的,呵呵!差点还追究我了呢!",他老爹一脸横肉,跟他儿子一样发福,刺牙笑着说:"哎,刘总啊,你放心,这些都是朋友,你们尽管放心干,有我们在,有我儿子在,怕什么!"
我点了点头,眼里有一些冷光.
我在美国学的那一套,在中国一点都不适应,彼得先生跟我说过这些,他让我不要被中国的一些东西带坏,可是,根本不是想的那样,在这样的环境下,犹如落入泥潭,周围没有一个人拉你,孤身奋战.
胖子李的话,我完全明白,他想必也知道我要办他,他心里嫉恨着那,那次没把我搞死,算我命大.
李局长又对我说:"年轻人,我对你有所闻啊,你是有钱人,可是在中国,我们的地盘,钱是什么,钱是水啊,水是能蒸发的,是流动的,我们是什么,我们是井,有井才有水,你光有水若是断了这井,断了这渠道,这也是死水啊!"
我更明白他的意思,他意思是让我不要乱来,有钱有什么用,没有官来依靠,还是会断了财路,更是提醒我不要对他儿子轻举妄动.
他儿子不傻,这个工程,如果做的好,手脚做的到位,那钱不是小数目.
我似乎根本不想多关心这个,我时不时地就分心想到她.
那天,她没过去,是后来吃饭的时候,才去的,视察过后,带这些人去酒店吃饭才是硬的.我们都坐下了,她才过来.她进来后,那些男人立刻对她色迷迷地笑着说:"哎吆,大美女来了!",我他妈的,我看到她来,听到那些老男人这样玩笑.
我心里不爽的厉害,我真搞不明白,她干嘛来.
她微微笑了笑,没看我.
我也不看她,不说话.
李局长说:"哎,过来,坐我旁边吧,妹妹!",她又是笑了笑,然后坐到了他的旁边.
我回头看了一眼,火立刻冒了起来.
李局长很色,见到她就乱了手脚,几乎都不考虑其他人存在了.
我一下子什么都不在乎了,我拿了根烟,谁也没让呼,我自己抽了起来,我吐了口烟,其他人往我望了望.
李局长看了看我说:"哎,刘总不认识姚大美人?"
我点了点头说:"认识!"
"我就说嘛,呵,这合作呢,难免会有摩擦,以后还希望你照顾我这妹妹啊!",他认为我跟盛世的合作出了摩擦.
我又是点了下头.我望了她一眼,而后笑着说:"会的,都是做生意,有钱赚就好!"
开始喝酒后,她很能喝,那天,不停地跟其他的人喝,李局长一直揩油,有时候动手动脚,碰她,妈的,我喝不下去了.我呼了口气.
我恨死她了.她似乎是对那天的事要对我报复,跟那些男人很热乎地说话,一直都没看我.其他人都喝过了,她没有跟我喝,连看我都没看.
那些人似乎能看出什么端倪,有人说:"轮到刘总了啊!"
她为了面子,端起来,说:"敬刘总!"
我点了点头,然后喝了.
接着,又是一圈,那些人聊着聊着就没正形了,喝多了酒,自然那种样子,我越来越看不下去.
我忍不了,我无法看到我爱的女人,被这些男人拿来开玩笑,难道做生意的女人就要这样吗?我一直低头在那里,偶尔抬头看她,她很客气地跟那些人聊天,她的酒很厉害.面不改色.
这些人其实都是表面斯文,全是畜生.
我笑了,看到她那副样子,我他妈的笑了,我喝了杯酒,然后一笑,招呼了旁边满酒的女服务生说:"哎,你过来!"
其他人望了望我.
我低头跟她说了几句话,她一笑说:"不可以的!"
我跟她说:"今晚去陪我,多少钱都可以!"
其他人笑着,那几个领导更是说:"哎呀,刘总真不简单,年轻人就是随性!"
我呵呵地笑说:"我让她陪我,她不愿意,呵呵!"
我们都喝的挺多的,因此说话,谁也不在乎谁.我是故意的.
其他人笑起来,李局长说:"哎,你们不知道,我可喜欢我妹子了,只是啊,她不给我面子哦,这丫头眼光高!"
我说:"是吗?李局长,你还有搞不到的女人啊?你开个口,女人还不是多的是!"
她望了眼我.似乎怨恨我.
我呵呵又说:"对了,吃完饭,去东阁,美国妞,日本妞,俄罗斯的,连他妈非洲的都有,你们要是好这口,我买单!"
他们先愣了下,都看了看她,然后一起笑了,似乎我说的过了,毕竟有女人在.
可他妈的,我心里恨着呢,索性豁出去了.
我越来越难受,真想把桌子掀了.
有人说:"刘总是不是各国的都有啊?"
我点了点头说:"恩,女人都一个样!"
李局长呵呵地笑说:"我可不去,我只看好我妹子,你要是能让我妹子陪我一夜,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低头,冷笑了下说:"是吗?你让她开个价!"
李局长突然不开心了,他说:"你什么意思?",他望了望我,不笑了.
我端着杯子,在手里转了转说:"你说我什么意思?"
他又说了句:"你对我妹子有成见是吧,我跟你说,别以为自己有钱,就给我吊,在横江,我说了算!"
我手里的杯子不转了,我突然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其他人也都不动了.我慢慢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说:"你再说一遍,你要搞她?"
她被吓坏了,傻傻地愣在那.眼神里似乎在祈求我不要这样,不要得罪他们,忍一忍.
他笑了说:"你他妈的,小兔崽子,你对我儿子有成见,我还没跟你算,我今天来,就是想治治你!"
我呵呵一笑说:"是吗?李局长,你不要生气,年纪一大把的,对吧,来,敬你一杯!"
我端起酒杯就站了起来,我往他身边走着,他望着我说:"你,你,你要干嘛?"
"干你妈!",我把酒泼到了他的脸上,然后一拳打了过去.他们被吓坏了,都愣在那里,接着,那些人就要报警.
我指着他说:"你他妈的,再给我说你要上她一句!"
他捂着脸,叫了起来,"快来人,快来人!"
服务生被吓的跑了出去.
我打过他后,看了眼她,她在那里愣着,我呵呵一笑,然后慢慢地走了出来.
她从上面追了上来,追到我就说:"你跟我走!"
我回头对她吼道:"谁让你他妈的来的,你不经营你的公司能死吗?"
她哭了,拉着我说:"是我不好,你别多想,我发誓,以性命发誓,我没这些人有过任何,我不管了,你跟我走,求你,快点离开这里!"
我望着她,呼了口气说:"我希望你记得,有人真的很爱你,他什么都不管!"
我们在那僵持的时候,保安来了一群,接着就把我按倒,不管她怎么祈求,都没有用.后面又来了pol.ice,我被带上了警车.我回头望去,看到她哭着,手捂着嘴.
坐在警车上,我望着窗外,看着浮华的横江城,突然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恶心.
坐在车上,我一点也不担心,而是有个疑惑,李局长为什么敢如此的嚣张,我与他的儿子又有着怎样的仇恨,他们似乎一看到我就是不顺眼的.如果是三年前,也许我见到这样的人,眼都不敢正看.可是现在,我不同了,我知道我的一切行为.
我说:"我要打个电话!",pol.ice说:"不可以,你知道你伤的人是谁吗?他可是建设局的局长!"
我笑着点了点头说:"恩,好的,我不打,那记住你说的话,后果自负!"
他们看了下我说:"你别以为他只是个局长!"
这句话,让我感觉似乎有点眉目,他为什么那么嚣张.
到了派出所,我被带到里面,几个吊人开始审讯我.他们还没开口我就说:"你们要为你们的后果负责知道吗?"
那几个人结巴了下说:"你叫什么名字,竟然敢打局长?"
我呼了口气说:"我不想多说,我再跟你说一遍,为你们的行为负责!"
他们似乎看出有点不对,于是话变的容软一点说:"把你证件拿出来!"
"没带!",我说:"你打个电话给美国驻华大使馆,然后让他们查一下!"
他们愣住了,听到这个,几个人脸色都变了下,接着就有人过来,把我的手铐拿了下来.
我说:"打吧!我叫AINY.LIU,SKS公司中国区老总!"
几个人一听,旁边有个女的,做电脑录入什么的,在网上一查,忙说:"是他!",接着那些人,忙走过来,笑着对我说:"哎,刘先生,这是个误会,是个误会而已!你怎么不早说啊,刚才有人报警,他们到那,你就应该说的,多有得罪!"
我呼了口气说:"没事,他们根本没给我机会说!",我低头笑了下说:"我也不想把这事闹大,是他先辱骂我的,这个事情,我不会罢手的,你们看着办!"
他们听到了这个,有个带头的,愣了下,然后给我点上了根烟说:"刘先生,其实---",他隐忍地笑了下说:"你以前对李局长不太了解吧?"
"怎么了?",我一笑说:"难道美国的投资商需要了解辱骂自己的人后才能回应吗?"
"不,不是这个说法!",他吐了口烟说:"我跟你讲吧,他可不一般啊,在横江,市长,书记都得看他面子,你信吗?"
我听了这个,觉得有玄机,于是说:"具体说说!"
"他们家,他的父亲是老革命,做了很大的官,后来大权旁落,但是朋友什么的,还是很多,他们一家人都在官场,他的官是最小的,他的一个大哥是南江省里的副省长,他的二哥是军队里的高级干部,他只所有做的官小,但是建设这块油水是最大的,整个横江,他吃个遍."
我听了这个,似乎明白他为什么喝过酒后那么狂妄了.不过,我一笑说:"对于中国这一套,我不放在眼里,我只想跟你们说,我要追究这事!"
那人说:"哎,你年纪也不大,中国的很东西,是一个系统,不是一个人说改变就改变的,若真的改变了,整个系统都不能运转了!"
我低头笑了下说:"恩,好的,跟你说这些也没用!"
他说:"不,是这样的,你只是美国一个大公司的投资商,可是,你毕竟不是美国公民,刘先生,李局长有可能调查过你的底细了,我呢,是谁都得罪不了,还请你不要把我今天说的话说出去!"
我点了点头.我还没被放出来,琳达就知道这事了,她带了我的律师来了,她进来就很大声地说:"you,release him!"
他们愣了下,接着中国的律师走过来,跟pol.ice说了几句话,那些人又笑着说:"我们知道了,是误会,是误会!"
我被放了出来,而且得到了很好的道歉,这让我有点不适应,我没有为这个感到自豪,我甚至还为这些行为感到些须的失落.因为我是中国人,不管我最后入了哪国的国籍,那些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一边走,琳达一边用那种很可怕的美国小泼妇的语调在那里抱怨着,说这些不懂法律的人,我感觉有些滑稽.
而我走出来的时候,想的是那人跟我说的关于李局长的来头.对于这些来头,我不会畏惧,顶多,他可以跟我抗衡罢了.我想了很多假设,最后,我微微一笑.
出来后,外面的天快黑了,是黄昏的时候,在派出所门口,我和琳达以及律师刚想上车,突然一回头就看到了她,她一个人,拎着包,站在派出所门口远一点的路边,她望着我.很可怜,有着很深的内疚与凄苦.
我的手刚打开车门,就愣在那,琳达也望了下,她似乎认识她,说了句:"that pretty lady!"
我想走过去跟她说我没事了,可是我没有,我呼了口气说:"上车吧!",我上了车,琳达开着车慢慢地从她身边开过,我透过玻璃看着她,她站在那,抿着嘴,慢慢地转过恋去,我回过头来,坐在车上,思绪又开始胡乱起来.
我想她是最痛苦的,她为我被抓感到内疚,同时也得罪了李局长,以后公司难保了吧.
可是,有些人,我是管不了的,她既然不离开盛世,不离开那个男人,宁愿这样做个傀儡,再爱她的男人也帮不了她.
这个事情过后,我跟李局长没有正面交锋.对于那个pol.ice同志说的话,我不能证实真假.但是工程的确遇到了问题.他总是会找一些名头,来阻挠我们,工程被迫停了下来.
这件事情传到了彼得的耳朵里,他对事情的具体情况并不了解.但是他是保护我的,本来李局长不会罢休,他找了好多关系想办我,是彼得先生动用了他在外交部以及美过驻华使馆的一些关系.
最后这事情就僵持了下来.他忍气吞声,我安然无恙.他本以为凭借他的后台,办我一点都不费力气,可是他不知道我们公司的实力,不知道彼得先生的社会关系.
当然工程不能停滞,如果这样,盛世是要赔偿我们违约金的,我们不会担心什么,可盛世就要出问题.盛世出问题,自然就会给那家伙送钱,我想盛世在横江的垮台跟这个必定也有关系.
想到这,我自然想到了她.
她那天见我出来的那一眼,有着太多的东西,她又要承受那巨大的压力了.
彼得先生电话我说这事情不要怕,当然也不要去多问了,一切事情交给盛世公司处理,完不成工程,让他们赔偿,反正我们经济没有损失,这也就是当初我们为什么投资,让当地建筑公司承建的原因.
彼得先生对于这些都是能够想到的,外国人做事总是要比中国人聪明些,可是他不知道我的感情,我真的不想看到她为难.
她也没来找我,也许认为这个事情,是我无法帮助的,我不知道那几天发生了什么.但是大概一个星期过后,工程又顺利开工了.这让我一直在怀疑一些事情,我想到了那个老家伙吃饭的时候对她的企图.
那天,我打了电话给她,脑子总是这样胡思乱想,坐在办公室一刻也不得安宁,她接了电话,我问她:"你还好吧?"
"恩,还好,有什么事?",她也许认为是工作上的事,或者她故意说成工作上的事.
"他没麻烦你吧?",我问道.
"不想谈这事,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管我们的工作的事了,我们按时把工程完成就好了!",她十分冷淡地说.
我似乎还明白他这句话深层次的意思,她是怕我出事,让我不要把自己陷进去,也许她比我更懂得里面的猫腻,毕竟我刚从学校出来,只凭一身豪气,很多东西未必懂.
我刚想问她那个敏感的问题,但是我把话收了回来,我感觉那样很畜生,毕竟当时也是我太鲁莽了.
她竟然说了句:"你想问什么?"
我微微一笑说:"没问什么,你好好照顾自己,你们工程的事,我不多问了,你放心好了,安心把工程做完吧,我们会把后续的资金在一期工程完成后打给你们的!"
"恩,谢谢你!",她说.
我说:"你不要跟我客气,好吗?"
"知道了,你管好你自己吧!",她挂了电话.
我拿着电话,愣在那里,她对我怎么又这样冷漠了,到底出了什么事了.我似乎更加确认我的猜测.
索性不去多想,想多了太累.我不能老拿她的私生活来折磨自己,这样实在太累.
如果不是贝贝故意的安排,我想跟她见面,也许还有点难度.
贝贝的确变了,她懂得了宽容,懂得了大方,不过,也许,她已经不喜欢我了,那些都是她年少时的冲动,她很想把我和莉姐撮合在一起,她明知道莉姐有男人,还是想撮合.
那天,贝贝打电话给我说:"哎,哥,最近这段时间拍戏特忙,明天休息,你有时间吗?"
我答应了贝贝,她约我第二天开车跟她去横江水上乐园玩.我想这是个机会,出去放松一下,再说了,见到贝贝那样青春活力,长的漂亮的明星,心情也会好很多.
于是第二天,我早早起来,穿着三万八的西装,戴着20万的名表,然后出门开着宝马去了,有钱了对于我来说唯一的好处是吃,住,行,装,这些都可以弄的十分体面,干净得体.
我按照她说的地点,早上九点,在水上乐园门口见面,我到那后,并没有发现她,于是坐在车里抽烟,打了她的电话,没人接,于是就在那等.
不多会,我的电话响了,贝贝打来电话说:"你到了吗?"
我说到了啊,我转头望去,看到她那辆红色的现代跑车停了下来,我从出里下来,然后刁着烟,慢慢地走过去.
我以为就是贝贝一个人,可没想到,她先走下来的,她一出来,就看到了我,然后皱了下眉头,接着又望了望贝贝,贝贝赶紧笑着说:"哎,是小颜哥啊,你不认识了啊?"
她似乎有点怪贝贝,我知道,贝贝一定是骗她的,没告诉她把我约来.
她那边打扮的很运动时尚,跟贝贝都穿着白色运动服,头戴着棒球帽,她和贝贝站在一起,是那么的协调,两个人都很美,只是莉姐的美是少妇的,贝贝的美是青春靓丽小女人的.两个人像极了亲姐妹.
她似乎为自己这样的时尚,年轻打扮感觉有点怪怪的,甚至还会有点不好意思吧,胸前的乳房仍旧那么的鼓,搞不懂为什么,我每次看她,老是要盯着她的胸部.
贝贝为了打消尴尬,她忙说:"哎,走吧,听说里面满好玩的,横江最好的,上月刚开的!"
我点了点头,我一直都在看着她,都有点傻了,她很女人地低头,抿了下嘴,然后拉着贝贝的手,两个人真的太过于亲密.
两个女人,我一个男人,这样的搭配比较尴尬,尤其两个都跟我有过性爱的女人.我跟她们着,三个人都是那么的吸引眼球,里面人比较多,有好多人都往我们看来.
我装的很绅士的样子,一手放在西装口袋里,贝贝撇着嘴望着我,开我玩笑说:"呵,姐,你看他就会装酷,有钱了,都跟我们不一样了,这身打扮有五十万吧?"
我被她说的不好意思,其实这些东西,都是没办法的,到了那个层次,随处都是名牌,你说朋友送,让别人买,公司发,哪一样不带着国际名牌色彩.
莉姐不看我,面对着前方,但是我看到她的脸上似乎也有一点笑,眼睛里有,意思恐怕跟贝贝一样,她也感觉我喜欢摆谱吧.
她的表情让我多少有点开心,原来她不恨我了,我想必也知道,那天晚上,我的行为虽然让她害怕,但是她必定也有爱的感动,有男人为她这样子.只是她不能一下子打开这种冷漠,她需要暧昧.
我微微抿嘴一笑说:"你这个丫头就会说我,你都大明星了,要注意自己说的话!"
"呵呵!姐---",贝贝拉着莉姐说:"他脸红了!"
莉姐微微一笑,没有看我,我深深地望了她一眼.
我看到她这样,突然很想抱她,抱住她,把她抱在怀里.我从后面看着她的样子,她那被紧身,休闲,短小的运动裤包住的,圆润的屁股,以及那迷人的腰断,感觉十分的想要.我跟着她们,一路上,我都在偷偷看着她,看着她,至于贝贝,我竟然没有丝毫的想法,这是不同概念的,不管她多靓丽,但是有爱才会有激动,莉姐给我的感觉是爱笼罩着的性欲.
那天阳光满好,每个人的脸上都亮亮的,呼吸着伴着阳光与绿阴的空气,十分的舒服.尤其还能看到她.
我们开始去做游艇,贝贝带领着我们,别看这小丫头小,但是组织能力超强,我和莉姐一切玩法都听她的.我们上了游艇,我坐到了莉姐身边,我离她很近,闻到她身上好闻的味道.
她比前几天有活力了,也许她那段时间的压抑被横江的阳光都给驱散了,我喜欢这样的她,而不喜欢工作上的她,我需要具有生活气息的莉姐,而不是穿着西装什么,为了工作忙的焦头烂额的她.
游艇开起来后,江上的风吹着,贝贝在那里伸开手臂大声的欢叫,快乐的犹如一个孩子,而她呢,似乎有点害怕,不停地皱眉头,两个手抬在胸口,似乎要抱住胸,我看着她,很想去抱她,可是手在她的后面放了放,还是没敢.
我有着少年时代暗恋一个女孩子的紧张.
当我们在尖叫声中,我把手偷偷地放到了她背后,几乎都没放上去,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她没有任何反映.我咽着唾沫,抿着嘴,心里紧张的厉害,我想很少有人能想到SKS的老总会对一个比自己大好多的女人这样紧张,这样的害羞.
最后也没敢真的放上去,我这个没胆量的男人,下了游艇,她们的脸都被吹的老红,贝贝似乎玩上瘾了.
远处有过山车,她竟然拉着莉姐对我说:"到那边去玩更刺激的!"
我皱了皱眉头,本想不去,我怕这个,可是莉姐都过去了,我怎么能不过去.
我屁颠屁颠,有些开心,跟跟屁虫一样地走在他们后面,还笑着,傻傻的.
贝贝望着我们说:"不敢啊,胆子这么小?"
莉姐抿了抿嘴,有点小孩子地说:"好高哦,好可怕,很早以前玩过一次,那个时候带你的,记得吗?你八岁的时候吧?"
贝贝点了点头,然后问我:"哎,男人,你别告诉我你害怕,我跟你说,你今天一定要上!"
我抿嘴点了点头,然后望了下莉姐,想找她说话,我刚开口说:"你---",我想巴结她说话,问她应该不敢玩吧.
可她突然没注意,猛地转到一边,然后跟贝贝说:"来,姐姐陪你坐!"
我皱了下眉头,怕她们不带我,于是跟上去说:"我们一起坐吧!"
贝贝回头望了我一下,笑了笑,然后说:"那过来!"
我们三个人一起上去的,莉姐被安排在我们中间,我想这都是贝贝的安排.我玩这个最刺激,这靠的非常的近,而且很惊险,我暗自笑着.
在快开的时候,贝贝这丫头竟然下来了,莉姐被吓的叫了声,"你干嘛?"
贝贝呵呵地说:"啊.我骗你们,我整你们的,好KB啊,我不玩!"
莉姐皱了皱眉头,有点撒娇被骗的样子,我看了看她,感觉这很好,很开心,她看到了我,猛地把表情收了起来,有点不情愿跟我在一起的味道,哼.
她刚想下,可是很快开了起来,果然是这样,尖叫声响起来,十分的KB,她被吓坏了,但是我的头贴到了她的脸上,十分的凉爽,心里顿时很舒服,激动的要死,本来很晕的,结果屁事没有了.
我也跟孩子一样地趁人闹,尖叫,下来后,我们突然找不到贝贝了,她不行了,站都站不稳,我慌忙去扶她,她躲了下,她刚想走,差点跌倒了.竟然落到了我的怀里,我心里笑她,她这次没动,被我扶的到旁边坐下,我靠在她身边,那儿没多少人.
她拿着面纸捂着嘴.
我说:"你没事吧?"
她摇了摇头.
她想呕吐,我拍了拍她的后背,趁这个机会手就没拿下来,摸着她.
她过了会,慢慢好了,她问了声:"那丫头去哪了?"
我的手机响了,我一接,贝贝呵呵地笑着说:"哈哈,我先回剧组了,你好好照顾她,不许欺负她知道吗?"
我笑着点了点头,挂了电话,我说:"她有事回剧组了!"
"这个坏丫头!",她有点生气地说.
我看了看她,她慢慢地抬头看我,然后望着我,我就那样望着她,她眨了眨眼,然后转过头去说:"我们走吧!"
我点了点头,她起来后,我跟在她身边走,她还有点晕,跟喝醉酒似的.
到了车边,贝贝的车开走了,她没有往我的车边走,竟然往一辆的士前面走.
我忙走到她身边说:"你干嘛,我车子在那边!"
"我打的走!",她说.
我愣了下,看了下她的后背,想了想,然后迅速上去拉住她说:"你给我回来!",她被吓坏了,那么多人,她被我拉上了车,一到车上,她就皱着眉头怒视着我.
我滑上窗户玻璃,然后看了看她,没等她反映,死死地把她搂在了里,她被我的突然袭击弄的一点没有防备,两手静止般地抱着我,头在我的怀里,很乖地被我疼爱着,然后我慢慢地去亲吻她,她闭着眼睛,跟我配合着接吻起来.
热情在车里瞬间燃烧.
她很忘情地被我吻着,我去摸她,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她突然喘息着推开我,皱着眉头往外面望去说:"有人!",她说的惊恐.
我喘息着,看到外面的确有人,甚至还有在远处往车里望过来.
我坐正,然后发动车子,她整理了下衣服,我开动车子,她突然半靠在我身上,手抱着我的腰.我回头望了她一下,她是那么的可爱,温顺.
我看了看路,然后把车子往郊区的野地里开去,那儿靠在江边,我学生时代去过一次,学校在江边烧烤,有一个地方长着浓密的杂草,而且四周无人.
我非常的的急促,性欲被挑起来后,人会变的慌乱不堪,心里毛糙.车子慢慢地靠近郊区,路上没有一个人,十分钟后,我把车子开到了那,那儿的杂草长的更高了,车子开进去后,几乎被淹没了.
从外面看,只能微微看到车顶.#--iCMS.PageBreak--#确实好文章,期待下文...一停下来,我看了眼她,她抿着嘴看了看四周,然后又看了看我,我望着她,慢慢地,欣喜的,我喘息着,然后慢慢地靠近她,我不那么着急了,我知道可以慢慢的来.我伸手捧住了她的脸.
我伸出舌头,吻了她的嘴,然后说了句:"爱不爱我?"
这句话有点特别,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可心里突然就想说这个话.
她毫无犹豫地点了点头,说了声:"恩!"
我看到她这样说,很开心,猛地吻住了她,她被这迅速弄的抱紧了我.
我爱死她了,这个小宝贝,小心肝,她说爱我,我听到她一说出来,心里就跟吃了蜜一样.
我们这次很公平地玩着对方,她也张着嘴,手摸着我的脖子,然后来吻我,两个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
吻了会,我离开她,我把坐椅放平,她转身趴到我的身上,在我上面吻我,可是感觉姿势不好,车里毕竟是不舒服的,我停了下说:"去外面?"
"恩?",她望了望车外.
我点了点头.
"外面会被人家看到的?",她皱着眉头说.
"没事,听话,乖!",我又亲吻了她一下,我打开车门,她慢慢地下来,我出去后,就抱住了她,她在我的怀里,我们站着,两个人只能露出两个脑袋,我想这样是刺激的,在浓密的草丛里.
我们开始抱着亲吻,彼此抚摸,最后,我把她压到了草地上,她躺在上面,我们也不在乎草地上脏不脏,根本无法考虑.
我的手摸着她的胸,然后慢慢地脱掉她的衣服,裤子被我拖到一半的时候,她突然说:"扎人!"
我看了看,突然想到别的方法,我把她抱了起来,我怀裹着她,然后把她抵到了车前,我从后面抱着她说:"扶着!"
她点了点头,回头看了我一下,她的屁股对着我,在白天,在旷野中,是那么的性感,我慢慢地把她的裤子脱下,上面没脱,裤子被我脱到了最下面,我看着白皙光滑的屁股,心里舒服的要死,她有点紧张,看到屁股露出来后,她牙齿咬着下嘴唇,四周焦急地望了望,说:"不会有人看到吧?"
我手摸着她的屁股,然后贴着她,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看到才好,让他们看我怎么干你好不好?"
"坏蛋,你跟谁学的?",她说了这句.
我呵呵一笑说:"美国选修的专业!"
她"啊"了声,皱着眉头说:"真的?"
"屁!",我开始脱我的裤子,也退到腿边,我压着她,开始摸她的胸部,把衣服往上拨,两个雪白丰润的奶子露了出来,我从后面把玩着.
她被我摸的好舒服,仰着脸,闭着眼,有一点微笑,享受的微笑.
下面硬的厉害,我没用手去扶,一下下地用那力度去顶她的屁股,不在乎位置对不对,顶到什么地方都是舒服的,这样来回顶了多次后,她下面流出的水似乎主动把我带了进去,而且她的下面也慢慢地张开,变宽松.
这样慢慢地顶,其实也是特别的舒服,她对我说:"就这样,慢点,慢慢的!",她很享受这个样子.
我的腿把她的腿分更开点,我们的样子被车窗玻璃反射着,我似乎看到她盯着镜子里的我们看,我一边轻轻地顶动,一边问她:"是不是想看到我如何从后面干宝贝的?"
"才没有!",她害羞了,其实她就是在看镜子里,她如何被我弄的,我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说话,去刺激她,她也喜欢,我们从不忌讳说一些出格的话.
我呵呵地笑,然后咬着她的脖子说:"告诉我,为什么长的如此的美?"
她很痛苦地皱着眉头说:"哦,不,不知道,以后老了,不美了,你,你还喜欢么?"
"喜欢!",我看着她的样子,无法控制慢的速度,下面越来越热,越来越深,越来越舒服.
我用大力气开始把她的腰往身上抱,她的屁股撞击到我下面的时候,她低着头,头发扎在后面被我抓着,一手抱腰,一手抓着她的头发.
感觉真的太美妙了.
"老公,老公,老公!",她这样叫着,在被我弄的刺激的时候.
我纠正地说:"不,叫亲老公,亲男人,我是你的亲男人!"
"恩,是的,亲男人,亲老公,莉莉是你的,是你的女人!"
我得到了很大的征服快感,我继续说:"你不许接近那个局长!"
"恩,没有,真的没有,我发誓!",她很快地说.
我说:"你以后只跟我做,不许跟那老男人做,听到没!"
"恩,没有跟他,真的,我天天只想着宝贝你,想着你,真的,我要你,要!",她头贴在玻璃上,闭着眼睛,幸福地,痛苦地说着.
"你以后要是让他碰一下,我杀了你!",我威逼着她说.
"恩,恩!",他点着头说:"我跟你是最好的,认识你那天起,一直都在想着你,天天想,真的,我爱你,爱你!",她又要哭了,女人被干的到底舒服的哭还是痛苦的哭,你根本不知道,可她三年后在跟我做的时候,爽的时候,喜欢掉眼泪.
"不要哭,听到没,我做的不好吗?",我一手去帮她擦眼泪.
"不是!",她嘟着嘴说:"怕你出事,怕你被别人伤害,怕,怕以后没有你了!"
我摇了摇头说:"不会的,听我的,有我在,没人敢碰你一下,天塌了,都有我,你离开公司,听到没,我养你,我养孤儿院里的那些孩子,我要你他妈的跟我,知道吗?做我的老婆,我的女人,给我生孩子,我要你用我的精子给我生孩子!"
"哦,恩,你养我,让我做你的女人,宠我,疼我,爱我,不要变心,不要喜欢别的女人!",她不停地说着,我知道这些话都是鬼话,女人爽的时候什么话都能说.
我看着她被我调教成的样子,我很满足,那天,我弄了很久,都没射,我的手环着她往下摸去,摸到了她的毛,那里湿的一片.
我笑了下说:"你好淫!"
"你才淫!",她回了我一句.
我抓了下她的屁股拍了下说:"你是骚货!"
"是你的,是刘颜的,是刘小颜的,一辈子都是你的!"
她的每句话都让我兴奋无比.
我轻轻地摸着,又放慢速度,快和慢配合着,她贴在车窗上,并不要废力气,也很习惯这样的姿势,真的好.
我的抚摸让她更加的兴奋,她的手伸到后面去抓我下面,摸着我的根部.她摸的很好,按到了我敏感的地方,有种想射的冲动,但是我很快地拿出来.
她忙抓着我说:"老公,不要离开!"
我翻过她,让我面对着我说:"乖,这样!",她看到我,不敢正面看我,而是两手抱着我的脖子,头趴到我的肩上,我笑了下,然后从正面又弄了进去,她手勾着我的脖子,我抱着她的腰,又弄了起来.
最后在这样的姿势下我射了,她死死地抱住我,然后看我射的时候,她开始亲我,在我脸上亲了好多下,我皱着眉头,扭捏着样子,她笑了,咬着我的脖子.
我呼了口气,我问她:"你还好吗?"
"不跟你说!",她在我的怀里抱着我.我知道她没到高潮,她喜欢在上面摩擦,我知道.
我们离开了彼此,然后整理了下衣服,两个人坐到了车上,我开始抽烟,做过后,抽烟特别享受.饭后一只烟,性后一只烟,同样的爽.
她望着我,又有了大女人的样子微微冷笑了下说:"爽了吧?",似乎能看透我所有一样说.
我低头笑了下,然后抬头望着她说:"你不生气了吧?"
"我可没你小孩子脾气,你说你还都是SKS老总,他们怎么那么糊涂蛋!"
我笑着,然后吻了她下说:"你不也是,过来,让我抱抱!",她趴到了我的怀里,我搂着她说:"答应我,离开那公司吧!"
"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她叹息了下说.
"慢慢来吧!",我说.
"恩!",她喃喃地说:"你不会全世界的女人,各国的你都玩过吧?"
"谁说的?",我一笑说.
"那天,你在酒桌上说的!",她说.
"那你也信啊,谁让你那天去的,我不爽!",我说.
"你好可怕,你这样会没命的,知道吗?你知道后来,我多担心你吗?"
"有哭吗?"
"恩!",她点了点头.
"因为这事原谅我的对吧?",我问她.
"是的,这些天,我老想你的,你让我无法不冲动,你的爱让我不能自已,你可以为我这样,我担心你,我知道你真的爱,知道!",她说.
我拍了拍她的背说:"乖,我知道,我爱你!",我又说:"对了,后来他没为难你们?",我问了这个问题.
"是有!",她说.
"没有威胁你本身吗?"
"没,真的没!",她摇了摇头.
"那怎么摆平的?"
"他们总不会不爱钱吧!"
我笑了笑,似乎可以释怀,我抱住她,接着又开始摸她,她含羞地说:"你真坏死了,姐哪受的了你这样!"
"你就是想要,没满足,还说!",我呵呵地笑,然后躺到了车上,把她抱了上来.她在我的身上得到了高潮,她高潮过后,再次哭了,死死地抱住我.
我们就这样抱着,不知过了多久.
我们的关系有融洽了,那次在江边的草丛里搞过后,第二天,她让我跟她一起去孤儿院,我同意了.看着那些孩子,那些可怜的孩子,孤儿院每天的开销,我知道她为什么如此卖力了,也更能理解她了."你永远不理解我对你的爱!",我听着她的话,叹息了声,然后转过身去.
她在我的后面,沉默了会说:"我只求你别让我赶走那个人,别的什么我都答应你,我可以——",她不说了.
"可以什么?",我问她.
"如果你不嫌弃我,你想怎么对我都行,我做你——做你的情妇!",她说了这句话.
我听了一点也不开心,我闭上眼睛,心里难过的厉害,她又说:"你不愿意吧,你嫌弃我年纪大是吗?如果你愿意,我给你找小点的,市里的那些领导都很喜欢小丫头,你也喜欢吧?"
"闭嘴!",我恶狠狠地转过头去,然后怒视着她说:"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为了你们公司,也被他们欺负过?"
我从她的话里,第一个就是联想到这个,我十分的愤怒,害怕,担心,我不能容许那样.
"没有!",她小声地说.
"到底有没有?",我慢慢地走到她跟前.
"真的没有!",她摇了摇头,皱了下眉头,很可怜的样子.
我看着她,她那漂亮的脸蛋,露出乳沟的胸部,她似乎是可疑打扮后来找我的,她习惯用身体吗?
还是只是对我这样?我低头问她:"你是不是很喜欢用身体来摆平男人?"
"不是!",她似乎有点害怕我的表情.
她越是这样,我越有点怀疑,我望着她,继续看她的身体,我突然一把抓住了她,我越是看到她可怜的样子,再想到她会被老男人弄在怀里,做那些事,我越是想要她.
她看到我这样,小声地说:"别这样!"
"你不是来跟我交换的吗?",我头贴在她的脸上问她.
"恩!",她闭上眼睛,仰脸点了点.
我的下面难受的厉害,我鬼一样地说:"好的,来,今天让我爽,我就同意你!"
"怎么才能让你爽?",她仍旧闭着眼睛问我.
"你会什么?",我问她.
"我不知道!",她把脸转到一边,闭上眼睛,似乎要哭.
我把她的脸扶过来,捏着她的脸蛋说:"你会的,怎么对他就怎么对我?"
我把指头摸到了她的嘴边,然后慢慢地拨开她的嘴.
她很听话地伸出舌头吮吸我的指头,然后脸红的厉害,手慢慢地过来抱着我的腰,我站在她的面前.
她闭眼,吮吸的好享受的样子,越吮吸,越放开,然后我把她贴到了我的那个地方,头放在上面.
她"呃呃"地,有点做作地轻轻地叫着.
我从未有过的快感.我摸着她的头说:"好的,宝贝,乖,好好的,我就放过你!"
她贴的我更紧了,然后嘴对准了我的那个地方,隔着薄薄的西装裤,她含了起来,轻轻地在上面蹭着.
我舒服的要死了,我无法控制理智,这种享受,是一百个琳达也给予不了的,是任何女人都给予不了的.真的,性这东西太奇怪,厉害的女人,你喜欢的女人,能让你死去.
我慢慢地捏着她的肩膀,然后捏着她的脸蛋,然后又轻轻地拍打她的脸说:"哦,宝贝,要死了,我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给你,你要什么都行,别停下来,我是你的!是你的畜生!"
她的手开始解我的裤子,然后迅速地脱下,我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去说,不去想,慢慢地享受着.
她含了进去,轻轻的,温柔,体贴,这感觉跟琳达的比起来更是不同,她要把我弄化了,慢慢地滑到根部,然后到最下面,手从我两腿间过去摸我的后面.
我抓住她的头,抿着嘴,咽着唾沫.
我按着她的头在我的上面不停地来回,我不要让她动,我抓着她的头,看着她漂亮的脸蛋,我喜欢的女人,被我这样控制着,我失去了所有温情.
每一次都到最里面,她想呕吐,有些反胃,但是她很顺从,她知道她要这样做,我不知道她怎么想我,肯定恨我,可我停不下来.
我控制着拿了出来,然后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死死地吻住她的嘴,我才发现,她流了好多泪,我什么都不去想.
我抱住她,去掏她的下面,她在我的怀里被我挤压的如睡去一样.
我摸到她的里面,都是水.
我强暴般地亲吻着她的脸,不放过任何地方,她很可怜,被我弄的,我丧心病狂一样,我不知道哪来的野性.
当我死死地咬住她的乳房的时候,她哭着说了声:"别咬,求你!"
"怕他看到疤痕吗?",我呵呵地冷笑,然后没听她的,死死地咬着.
接着,我就把她迅速地抵到墙上,我拨开了她的裤子,就那样,两个人都带着衣服,我顶了进去,一下下地把她顶在墙上.
她开始不说话,慢慢地,被我弄的兴奋,抿着嘴,痛苦地叫着.
我可怕地,刺激的,享受地说:"这样好不好?"
"恩,干骚货!"
"告诉我,有没有跟那些男人干过?"
"没有!",她摇着头.
"说实话,是不是干的很爽?",我变态地问着.
"求你别问了,真的没有!",她贴着墙.
我把她拉的离墙远点,然后让她扶着墙,我把她的身子一下下地往自己的身上拉,每一次都是那么的用力,用很大的力让她撞到我的身上的时候都会身子发抖.
我开始打她的屁股,比任何时候都粗暴,都用力,打的好爽.
当我高潮后,我抱着她,头贴着她的后背,她支撑着,很用力地支撑着我.
我爽过后,我似乎明白了,我跟她的关系有了变化,我在她面前无地自容了.
我离开她后,没有任何爱抚,我站在那,她不敢看我,背对着我站着,她哭了,耸了耸肩膀,她没说什么,慢慢地往卫生间走去.
门被关上了,不多会,我听到里面传来淋浴的声音.
我怕看到她,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过后,我一点都不敢看她,我坐到床上,开始抽烟,低头在那里,冷冷的眼神,理智回来后,我感觉自己禽兽不如.
她出来了,低着头,开始去穿衣服,我瞟了她一眼,她去拿乳罩,然后自己扣上,接着就去穿衣服,她的身上还有没擦干净的水珠.
她穿好了衣服.站在那里.
我没看她说了句:"你放心吧,什么事都没有了,回去吧!"
她没说什么,我一直没抬头,我听到了她走的时候关门的声音.
我知道,我们的关系变了,因为我的混蛋,我想去这样占有她,她走了,那感觉就像我是一个嫖客.
她从当初那样一个花钱找我的女人,成了今日用身体来交换的女人,似乎时光转了个头.
她走后,我从未有过的悔恨,我用了很大的力气,拳头打在了烟灰缸上,血流了一手.
我是爱她的,我的鲁莽毁了这一切.
事情越被我弄的越糟糕.
血不停地流着,我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胖子李没有被赶走,她以为是帮了盛世,其实正是这个,日后害了我们.第二天,莉姐约我跟她一起去孤儿院,我说去接她,她让我们在孤儿院的路口等她,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是怕,毕竟她有了家庭.前天晚上,我让琳达给我搞了一后车箱的食品和衣物.
琳达当时问我要这些做什么用,我没跟她说,我怕她要跟我一起去.我感觉我很听莉姐的话,不管我多成熟了,我很怕她,我早早就到那等她.心里竟然很着急,很想她快点来,前天晚上,我跟她分手的时候,我们吻了好久,关系又好了,晚上回酒店,心里美滋滋的,开心的很.
坐在车里,脸上都是红光.
不多会,我听到她按汽车喇叭,然后开到我的前面,我开车跟上了她.
到了孤儿院门口,我们下来,我打开了后车厢.
她的起色很好,见到我嘟了下嘴说:"什么东西啊?"
我说:"一些衣服,孩子穿的,号码都不同的,还有食品!"
她看到这些,想必认为我是个很有爱心的男人,于是很幸福,很满意,很感动地一笑.
我看她这种表情, 于是更加卖力,被自己喜欢的女人给予表扬的眼神,那是无比幸福的.我当时就是这样的"鬼迷心窍".
莉姐在门口打了电话,说:"李阿姨,我到了,先别跟孩子们说,让几个师傅下来拿下东西!"
说着,莉姐挂了电话,然后看到我大包小包的已经拎的差不多了,皱着眉头笑着说:"哎,别把你的高级西服弄坏了,呵!"
我感觉她还有开我玩笑的意思,西服是高级,可是在这个女人面前,跟几十块买的没什么区别.
不多会,那个李阿姨出来了,她没有多大变化,我还能记起来,后面跟着那个师傅,我忘了叫什么,就莉姐说他们有一腿的,呵.
那个老师傅过来笑了笑,望着我,然后去拎东西.我也笑了笑.
李阿姨似乎不认识我了,她看着我,然后笑着问了下莉姐说:"这位是?"
莉姐拉着李阿姨的手说:"你猜,他来过的!"
李阿姨皱着眉头,我过去就说:"李阿姨好,我以前来过,我叫小颜!"
她还是记不起,莉姐说:"以前跟我来过的那个大学生啊!"
她想起来了,突然上下看了看说:"你变样了,变的高大,成了大人了!"
莉姐似乎很乐意在别人面前说她这个有出息的小男人,她说:"恩,他小子混好了,当初还是我资助他上的大学,这次,他专门来看我的,说要来孤儿院!"
李阿姨欣慰地望着我说:"恩,还记起你姐姐就好,她挺不容易的,为了你们这些孩子!"
我点了点头,看了看她,她淡然一笑,转过头去.
我们进了孤儿院.
进去后,因为星期天,又加上早晨,很多孩子没起来,有些大一点的孩子起来了,在里面读书,他们见到莉姐都说:"姚阿姨好!"
她听了很开心,然后问他们学习情况,她每个人的名字都能记住,说着,很多孩子都过来了,围住她,每一个都对她很亲,她摸着那些小丫头的脑袋,然后说着关心他们的话.
有些活泼的男孩子说:"姚阿姨,我考了双百!"
姚莉莉特开心,呵,她说:"恩,好的,好的,有奖励!"
我看着特别的欣慰,特别的温馨,她在这些孩子面前充满了母性,俨然如他们所有孩子的妈妈,我很想到这个女人,我爱的宝贝,昨天跟我在草地里那样的狂乱.
可是,这就是真实的,人其实都是真实的,她不特别,跟每个善良,体贴,有爱心,美丽的女人一样.
李阿姨站在我身边,我们一起望着她和那些孩子,李阿姨对我说:"小颜,你看你姐姐她人多好啊,为了这些孩子可是操透了心,吃饭啊,穿衣,上学啊,平时开销啊,有上幼稚园的,有小学的,还有高中的,哪一样不要花钱,她这几年生意做的不好,可是苦了她了,我们是想出力也出不上,没钱什么事都办不成,苦了这丫头了---"
我听了这些话,心里很难过,我抿嘴点了点头.问了句:"go-vern-ment不给钱吗?这么多孩子,靠她一个人怎么能行!"
李阿姨叹了口气说:"这当初就是一个名号,领导和投资商一起本来就是弄个政绩什么的,没想到真办,后来莉莉就把这事上心了,做大了,这都二三十年了,领导换了那么多,就没几个给过什么钱的!"
我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她,她转过头来,望着我们,理了下额前耷拉下来的一小撮头发,很女人味地说了声:"阿姨说什么呢?"
李阿姨笑了笑,说:"你这孩子,我能说什么,想给你这个弟弟介绍媳妇呢,可不知他成家了没!"
她这句是玩笑,没想到莉莉说:"好啊,给他介绍吧,他现在可厉害了,一跨国公司的总裁,厉害的很!"
我望着她,想揍她.
我笑了笑,李阿姨说人家才不让我介绍呢.
我们继续往屋里走,进了屋,我把东西放在了地上,然后我们坐下来聊天.
坐下后,李阿姨给我倒水,我忙客气地起来去自己来,我感觉李阿姨犹如长辈,虽然莉姐是孤儿,感觉这里是她娘家,我要表现的好一点.
李阿姨看着我说:"你这孩子还真懂事,如你这样的也少了,我们培养了多少孩子出去啊,有的出去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当初莉莉对他们都都多好啊!"
莉姐皱了下眉头说:"阿姨,不要说了,我很开心的!"
李阿姨看了看我,突然打开了抽屉,接着又合上,她一笑.
莉莉似乎明白什么,于是说:"阿姨,没事的,小颜不是外人,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李阿姨笑了下说:"恩,也没多大事,我接到了一封信,关于你的,好像有眉目了!"
莉姐点了下头,然后严肃地抿了下嘴说:"给我看看吧!"
李阿姨把信拿给了她,她接过来,我坐在她旁边,我为了礼貌,往别处望去.
她看完后,我转过头来,她冷冷一笑说:"当初怎么没想到,现在想到了啊!",说着,她把信胡乱收了起来,放到了一边,然后又笑了下说:"阿姨,不要回信了,就说这里没有这个人!"
李阿姨皱了下眉头,但是不能说什么.
莉姐马上把不开心的事打发走,然后对我说:"哎,大老板,怎么不说话?"
"哦!",我忙说:"这里满好的,满温馨的,我想让我们公司来出一份力,跟你一起照顾这里吧!"
她听了,知道这是意料之中,我会说的话,她没表态,而是说:"没事,我们公司照顾的来呢,你啊,暂时先打好基础吧,刚出来,很多东西都要把根基打好!"
我笑了笑.
接着,李阿姨拿出了一个表格,然后戴上老花镜说:"今天送进来两个,一个车站发现的,一个在医院门口发现的,都刚出生,有一个兔唇!"
莉姐走过去,和阿姨一起看,然后说:"父母留名字了吗?"
"都有,都有!",李阿姨摘下眼镜说:"你看这些父母,不想要孩子,你说你又留下姓什么的,这算什么,自己的骨肉,自己的血脉,说扔就扔了!"
她是说给我听的,她们在这里肯定上见怪不怪了,我不知道说什么,点了点头.
李阿姨又拿出了一张东西说:"这是账目!"
莉姐随便看了下说:"阿姨,不能节省,孩子的奶怎么少了,还有,上学的孩子零花钱也少了,最近学校旁边卖东西都涨价了,衣服可以穿的不好点,可吃的什么的,不能节省,钱,我明天就会打过来---"
她说完后看了看阿姨,阿姨一笑说:"你啊你,有多少钱够往这里填的哦!",说着就摸了摸莉姐的头.
莉姐调皮地笑了下.
接着,我们去看了孩子的宿舍,以及食堂什么的,各项卫生设施都还很好.
阿姨和我们要去医院,看几个住院的孩子,那是她资助的白血病患者.在车上,我见到莉姐好像在跟李阿姨开玩笑,然后笑着小声问她什么,李阿姨有点害羞,两个人都在笑,我知道莉姐她说什么,她真够可爱的.
到了医院,我们看到那些孩子,莉姐哭了,她一点也不害怕传染啊,什么的,过去就抱着那些孩子,然后亲吻着,一边说话,一边擦眼泪,真的,掉了好多眼泪,然后要他们坚强,什么的,那些孩子都好乖,有个很小的男孩子见到她就叫她:"妈妈,妈妈!"
莉姐都疼的要命,我看着心里也酸酸的.
她给那些孩子剪指甲,削水果,梳头发,每一样都那么的细心.她改变了我对很多事情的看法,我其实说实话,我不大相信这世界有那样无私的人的,什么都为了别人,一直做公益事业,不为别的,是她让我感到她好伟大,她是一个值得我去爱的女人,想到着,我每刻都想把她抱在怀里.
我也理解她为什么不离开盛世,苦苦忍受着屈辱,忍受着被我的折磨,如以前那样,还要继续了.回到孤儿院,我们把李阿姨送回去,出来后,她要开她的车,我说:"你上我车,我们说会话!"
她点了点头,她一上我的车,我就死死地抱住了她.
她似乎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激动,她拍了拍我说:"傻瓜,干嘛呢.小心阿姨看到!"
我搂着她说:"你为什么对别人这么好,你这么苦,自己身体都被累坏了,为了别人,这样苦自己,我心疼你,我爱你,以后让我们一起来承担,好不好!"
"恩!",她点了点头.
我说:"那我帮你,你离开盛世,离开他,我让你过幸福的生活!"
她说:"哎,把这次我们合作的工程弄完吧,弄完,我就不干,听你的好了!"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这样才符合她的性格.
可是也就是这最后的一次工程,毁了我们!
工程开工后,我们两个公司的领导一行去视察工地,那天中午,我自己开着车,SKS工程部的其他几个人开着车,那天阳光很毒,到那后,我一下车,就有人过来拿着扇子给我扇风,这待遇让我不习惯,可是总会有巴结你的人,在中国.
我看了看,已经破土起来的工程.搭起的高架,接过递过来的安全帽.刚一转头,就看到她和一群人从另一个方向走来,她戴着安全帽,穿着黑色的西装,不停地指点,胖子李跟在她旁边.她一副很专业,很负责的样子.
他们走了过来,我们一行人站在他们的对面,她抿了抿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只好很正式地应付,过来跟我握手,我握了下,然后其他人也握了下,我不想去谈私人的感情,我们两个领导站在一起,我望着工地问她:"一期工程你们大概几个月可以完工?"
"应该三个月吧,靠江近的这边的别墅可以出来,进度也不能太快,虽然要抢名年的房展会,可毕竟质量什么的..."
我回头看了下她,她发现我看她,于是就抿抿嘴,然后转去看另一边继续说着关于工程的事.
我呼了口气,然后随着她的方向望去,但是眼睛始终偷偷地落在她的身上.我想这样的合作,无疑是糟糕的,我不知道在我上任前,SKS为什么选择跟他们合作,不过也可以理解,盛世以前在横江工程施工方面是一流的,可是把我跟她放在一起,无心工作.
我很随意地回答着她的话,提到工程质量的时候,旁边的胖子李突然狡猾地笑着过来说:"刘颜啊,你放心好了,我们做的活,你还要怀疑吗?你以前也在我们这待过啊,你清楚啊!",他这样的几句话,让所有人都望过来.
我望着他,他的意思我明白,是想取笑我以前的样子,我呵呵地笑了下,然后对他说:"那好,出了什么问题,拿你试问!",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着,他望着我, 笑里似乎有恶毒,一丝的,说:"有什么问题,质量问题,我爸一个电话就搞定!"
他似乎在跟我提醒他爸的权利,我点了点头,然后对他说:"好,以后还拖你李局长的关系!",他很神气地说:"那是,老爷子一句话,市长都得给面子!"
我不想听他说这些,转到另一边去,我看到一个高架那边似乎有点问题,我带头往那边走去,她也跟了上来,走在我后面,其他的人跟的很远,我们靠的很近,我不回头,她突然在后面小声地说了句:"谢谢你把资金打给我们!"
我低下头,然后手放进口袋,回头,望着她,眼被阳光照的不想睁开,有些无奈地说:"没关系!"
"恩!",她冷笑了下说:"感觉我很可笑是吧?"
我不知道什么意思,皱了下眉头说:"你生我什么气?"
"没生你气,你有你自己的选择,我算什么!",她跟个孩子似的.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可是,我跟你说,你这样处处为别人着想,只会苦了你自己,你没感觉你憔悴吗?",我说.
"谢谢你提醒,我是老了!",她针锋相对地说.
我知道她就这脾气,她不该这样生气,这不像她.后面的人跟了上来,我刚想说,她突然声音很大地跟我说了句工程的事,她怕别人知道我们在谈私事.她掩饰的很好,装的很厉害.
我们继续往前走,到那个地方的时候,我站在高架下面,往上望了望,我似乎感觉架子有问题,很多铆钉都没上好,有些该上两个的,都上了一个,最高处还有人在施工.
我对她说:"这儿好像不太安全!",她抬起头望了望说:"哪?"
我指给她看,后面的人也都过来看,我们一起站在架子下面.
我突然感觉怪怪的,我转过头去的时候,似乎看到胖子李离我们很远,还看到他在发短信,我又望了望上面,上面有个人拿着几根钢管,就在那有瞬间,等我低下头,高空好多钢管落了下来,我听到他们都喊着:"小心!"
我的那个位置在里面,我本以为不会有事的,可是我来不及躲闪,一个人把我扑开了,她倒在了我的怀里,接着很多管子落到了我的身边,我回过神来,看到她,她趴在我的怀里,脸上都是惊恐的表情,她被吓坏了,脸色发白,我以为她会出事,我猛地望过去,她的身上没有东西,我再去看她,她急促地喘息着,睁大眼睛看着我,整个人抱住我,接着很多人围过来,一起问我们有没有事.
她在恐慌中,被吓的动弹不了,我支撑着,扶起她,站起来,把她也扶起来.她还是不能动弹,眼里全是惊恐的样子,她的耳根有点红,她推开了我,自己站住,但是突然脚一吃力,咬了下牙,我望过去,她的踝骨流血了,我没等她回过神,赶紧对所有人说:"快离开这里,到那边去!",我猛地竟然把她抱了起来,别人也没多想,她为了救我受伤了.
别人跟我一起离开,到了安全的地方的时候,我一边看她,一边对胖子李喊道:"你给我过来,说,这是怎么回事?"
他走过来,不说话,支吾地说:"哎,你们不应该过去,上面还正在施工嘛!"
我恶狠狠地看着他,我回想刚才那一幕,他是冲着我来的.
"我跟你说,少他妈的跟我贫!",我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回头望着她,她手抱着脚,摇了摇头说:"没事,就破了点皮!"
我很着急,我为她的举动感动的不能自已,她爱我,我知道,爱着的,我明白,我想到这些,再看到她受伤,我心疼死了,我对旁边的人说:"都愣着干嘛,把车开过来!"
我蹲在那里,扶着她,我想其他人都看出来了,可是当时,我真的无法控制住自己,这戏剧性的一幕,让我后怕的要死,要是她出事了,怎么办,那么多管子,砸到就是没命的.
我好想抱住她,好想,可是周围那么多人,我没有办法,只有看着她,心疼她,难过.
她一直摇头说:"没事的,大家不要担心,责任怪我,是我们公司的事,我会处理的,你没事就好了,希望你们公司能包涵,对不起!",她是在向我们公司质量监督部的人说的,她知道,不能让这些人传到美国老总那里.
我听她这么说,更加的心疼,我摇了摇头说:"是我不好,谢谢你救我,我们会感激你的!",在这种场合,我们都需要把爱隐藏,说着这样的话.
车子开过来了,我把她扶上了车,她很不好意思,怕别人看出来.人多,我和她的秘书上了车,我们开往医院去.
路上,她一直不好意思地笑,因为车上有四个人,她必须掩饰,她不停地说:"没事的,不要去医院的,在附近有创可贴买个,贴上就行了!"
开车的是我们的人,说:"哎,姚总,我们真的要感谢你啊,要不是你---",我也点头说:"恩,谢谢你!",我很严肃,我知道,刚才的事非同小可,我还在后怕中.
她摇了摇头对开车的说:"没事的,还希望你们公司的人多包涵,我会及时处理这事的,一定把隐患的责任找出来,保证以后不会再有的!",我知道她救我,也许有两个原因,还有一个是,她想把这次合作做的好,这是难得的机会,她要重整公司,我知道,因此听到她说这个,竟然很可怜,很同情.
我的手趁别人不注意,偷偷地放她身后,摸了摸她.
她咳嗽了下,我明白了.
到了医院,拍了个片子,骨头没事,就是破了皮,医生上了药酒,包扎好后,说挂点消炎的水.
我对开车来的,我们公司的人说:"你回去吧,我在这!",莉姐的秘书似乎知道什么,她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剩下我跟她的时候.
我看外面没人,我突然就再也无法控制地去抱她,她被吓坏了,不停地捶打着我说:"快放开,别这样!"
"不!",我很任性地说:"我不放开你!"
她被我抱的不动了,闭上眼睛在我的怀里,另一只手还挂着点滴,我放开她,看着她,我皱着眉头,她把脸转到了一边,脸很红.
我说:"你好傻,你出事了怎么办?"
"不要你管!",她孩子一样地说.
我说:"恩,好的,我不管,你个小坏蛋!",我很幸福,她这样对我我很幸福,我开始有点微笑地说:"你爱我!"
"少自作多情吧你!",她呼了口气,嘟着嘴说:"你赶紧回去吧,他们担心你的!"
我摇了摇头,坐在床边说:"不回去,陪你,不要生我气了,我知道,你心里很想我!"
她回头望了我一眼,冷笑着说:"臭美你!"
我很开心,我低头,笑着说:"是吗?可是他不管多臭美,在你面前永远是个小丑!"
"我可不知道!",她更加孩子一样地说.
我很喜欢她这个样子,我说:"你原谅我了吗?我娶老板的女儿,其实,很多原因,我---"她听我说这个,立刻说:"你怎么面对你家人啊,这是中国啊,你爸妈那种传统思想的人,要是知道了,怎么办?"
是的,他们是无法容忍的,他们想抱孙子,他们很传统,他们接受不了,想到这,我抬头,很难过.
我回头望了眼她,她看了下,有责怪,但是又低下头去.
我想,与其忧伤,不如开心,我笑着说:"没事,我只要你理解我,可以吗?"
"不会理解你的,你别多想了,你这次冒着风险跟我们合作,其实已经很危险了,希望你以后不要这样儿戏,你是SKS
我和莉姐有了一段比较快乐的时光,我们没有了冷战,没有了埋怨和不快,比较融洽地做起了情人关系.有时候她来我的酒店,有时候我们去外面别的酒店,这样保持了到了2004年十一黄金周.那段时间,我的心情比较愉快,她也比较快乐,气色很好,脸蛋红润,身子越发光鲜,迷人了.我一夸她漂亮,她就打我下说:"都是你弄的!",这样说过很多次,我们在一起,性和爱都很和谐,这段期间,我给孤儿院偷偷打去了一百万,她知道后很感动,但是却让我以后不要这样,她始终认为我的根基不稳,也许以后会出什么事,因为为爱迷惑了头脑的小男人,她是了解的.
我问过她为什么对那些孩子这么好,自己都管不上了,她还要照顾那些孩子,她跟我说的是,她是个孤儿,她是被父母遗弃在火车站旁边的,她其实一直都很想她的父母,从小的性格,她不想见到跟她一样的人,遭人遗弃,受人欺负.她那天说的很伤感,我一直把她搂的紧紧的,温暖的要死.
恢复了平常期,我们的性爱基本很正常,虽然配合的也很好,但少了些粗暴,甚至有了些许夫妻的感觉.
那种爱温暖了全身,一见不到她就想,有了心的牵挂,只要想到她心里就是充实的.
因为心情好,工作也有了劲头,公司被我打理的很好.我们合作的"沿江别墅"工程,进展的据说也顺利,因为跟莉姐的关系好了,我也不会无理取闹,我不想过多插手,给她自由空间吧,不管她用什么人,只要最后能把工程顺利交接就行了.
而且,我相信她,这样有责任心,有爱心的人,应该不会把工程搞跨的.有时候想,人其实不管多社会性,多么有工作头脑,他总归还是个感情的动物,很容易受到哪怕一丝的感情影响.
多年后,我想,如果当初没有这些感情的经历,没有怎样,怎样,会是怎样呢,我也许会是另一个样子,可是,我从来不为我认识她而后悔,没有过.
她那么的懂事,以至让我开始明白,这世界上,有的女人是来给你生活的,而有的女人是来给你生命的.给我生命的人,将伴随我一生,无论何时.
十一黄金周,我准备回山北老家,屈指而算,我四年没回家了,如果说我心狠,我的确是这样,可是我不是个坏孩子,我思念我的母亲,我的父亲,还有我早已出嫁的妹妹.我给家里打去了不少钱,可家人都舍不得花,我想自己回去,把他们接到省城去住.如果不是我娶了SUSAN,我也许会把他们接过来,但是,我并没跟他们说这事,因此,我不能把他们带过来,在他们眼里,他们在乎的太多,那些忠孝礼仪,传宗接代的事情.
她决定要跟我一起去,她那天听我说了这个决定后,在我怀里喃喃地说:"我可不可以跟你一去?去看看咱爸妈!"
我一听,开心的不行,我多么希望她跟我一起去呢,只是没敢直接提出,而她主动说了,我在她的额头亲吻了很多下,然后把她抱在怀里,用整个庞大的身躯去疼爱这个女人.
认识你,我认识了一个世界.我会带你到天涯海角,如果没去成,不是我不爱,而是那去的路途隔千山,跨万水,道途崎岖,而我能去的了的地方,我都会带你去.
我把公司的事务都安排好了,然后我联系了山北省那边的分部负责人,让他们负责我到那边的接待.我从来不想卖弄,从来不想虚荣,可是那次,我真的想虚荣一下,我想体会衣锦还乡的滋味.我可以去清高的,可是我不能左右父母的思想,他们苦了一辈子,在那样的环境下,苦苦求生,受着苦难与命运甚至是那些富贵之人的轻视,而今,我要让人们知道,刘家的小子有了出息.
我们坐飞机去的,一坐上飞机,在那狭小的空间里,我看着旁边的莉姐,她那天打扮的很小女人,似乎是精心打扮的,虽然年纪比我大好多,可是看起来真的好年轻,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差别,我知道,她的意思.她的所有心思.我想把她抱住,想到如果这飞机可以飞到天涯海角,飞到一个没有世俗,没有我们认识的人的地方就好了,我可以把她藏起来,她是我的,只是刘颜一个的女人而已.
她始终面带微笑,甚至还有紧张,但是她就那样微笑,她开始不敢靠我身上,我把她搂了过来,让她靠我身上.
她问了我好多山北的情况,她没去过,只是听说过,我笑着说了句话,听过那句话吗?她说什么,我说:"刘家庄,遍地荒,靠天吃饭,靠神帮,有男不娶刘家女,有女不嫁刘家庄!",我们那庄大多都姓刘,因此有此话,从老一辈就传下来.
她听了笑了,感觉我像是在唱歌,我望着她,摸了下她的脸说:"到那后,你别害怕,张艺谋拍的片子,最让我有感触,很多情景都像!"
她点了点头,皱了下眉头说:"那样的地方可以出你这样的男人,说明那地方还是宝地的!"
我呵呵地笑,是啊,那地方没别的优点,就是穷,我想改变!
她点了点头说:"恩,是的,你要好好珍惜你今天拥有的一切,钱是什么呢,在帮别人的时候,你会感受到它更大的价值!"
我点了点头.
随着时间的增加,我感觉我离老家越来越近,我突然也越发想念我的父母,尤其我的母亲,我很爱她,她对我特别的好,人不过五十多岁,但是已经被生活的重担压的面容憔悴的让人不忍去看.
她是一个善良的人,心地善良的人,吃苦不说累,永远想着孩子,苦也微笑的女人,想到她,我就会心里特别的难过,男人这辈子会最爱两个女人,一个女人是会让男人从梦里哭醒的,从小到老,一个女人是哭着入梦的,从拥有到失去.
莉姐喃喃地说:"我真想见见咱妈妈!",她说的跟孩子一样,她很懂事地这样说,让我心里特别激动,男人啊,这个动物说来复杂,说来也简单,当看到自己的女人叫自己的母亲做妈的时候,那种激动是难以说清的,如那些早早失去母亲没人叫妈的孩子,我是会无比同情的,他失去了太多,太多.
我们下了飞机,下来后,气候有点干燥,跟南方是不大一样的,风吹在人的脸上不是吹面舒爽,而是紧的厉害.莉姐感觉很新鲜,四处观望,这里就是生长我的城市.但是城市跟我无关,我从生下来对山北省的市区都是感到陌生的,如果不是考上大学,我甚至都不会接触大城市,更不要说当地的城市了.
山北省的负责人开车来接我们,见到我,很客气,很恭敬,尤其知道我是这个地方的人,他们都感觉似乎是多了靠山.
出了机场,我第一次如此平和,不会胆怯地真实面对我所在的城市,城市的繁华和山区的落后造成了我一直以来的对我们的城市的自卑,而今不用了.
我们坐上了轿车,山北区的负责人问我要不要在城市里住下,好好玩玩,我摇了摇头.我让他们帮我购买了很多礼品什么的,我要带到山里去,穷亲戚太多,不能空着手回去.
莉姐挑东西的时候很仔细,每一样东西都会考虑这个适合不适合老人,看看生产日期什么的,她总是这么仔细,体贴的如自己的女人.
车子离开城市,往山区开去,负责人车上一直跟我说:"哎,刘总,你真不简单啊,我在山城市生活了大半辈子,可根本不会想到这穷山沟能出这样的人物啊,能从这里走出去的人,可以说,是传奇的!"
我被他拍的有点不适应,不过正是他的话说明了山区的落后,莉姐坐在车上,眼巴巴地望着外面,皱着眉头,傻傻地说:"你们开慢点,这山上怎么没树?"
我心情沉重,这是我熟悉的地方,从横江到这里,似乎是两个世界,一个绿色的,一个土色的,一个成年的刘颜,一个儿时的刘颜,少年的他在这大山里,背着背篓,穿着破鞋,曾经翻山越岭,割草药,砍柴火,每天放学都要做这些事,只为了那点钱交学费,他因为几块钱,带着妹妹走了两天的路,去市里卖草药,一杯一毛钱的冷饮都不舍得喝,望着妹妹那可怜巴巴的眼神,买一点点东西给她吃,多少次,他看着母亲在家里编箩筐,手上都是口子,都开裂地流出血,他曾经心痛过,发誓过,要离开这里,要有出息,那些苦难,不是我们憎恨它,而是生命不喜欢它,我身为人,没理由苟且一生.
我的眼睛湿润了,莉姐感觉到了,她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跟我一样忧伤地望着我,我突然吸了口气一笑说:"感觉一切都变小了,小时候感觉乡村的周围很大,河也大,路也大,土堡也大,可是而今去看,真的好小,好小!"
她点了点头,她说:"是的,我感觉孤儿院就是!",她这句话,让我也有感触,我的同年虽然苦,但至少有广袤的大山,而她的故乡,就是那个孤儿院,她爱她的故乡,这很容易理解!那件事情过后,我们的"交易"让莉姐放掉了思想包袱,一切照常运转.那次过后,我敢再见到她了,我推掉了一些可见可不见她的机会.我搞不明白,可是就是怕见到她.我认为自己很禽兽,是我自己把我对她的爱给毁了.
我只能恨我自己,手上的伤连日做痛.工地的事,我也不去过问,每天在办公室里签签字,偶尔上上网,打发时间.这过后,我感觉自己什么都无所谓了,我开始憎恨起越来越多的人.
如果不是市里的领导出面,我想我不会跟她见面.那天建设局和质量监督局的几个领导去视察,我只好过去,那天胖子李神气到家了,他老爹去了,他威风了,我们一行人见到他的时候,几个领导都是他叔叔,他叫的比亲爹还亲.我看着,有些不舒服,我是恨她为什么不听我的,这个人早晚是祸害.以他的作风,他能在用料这些事情上实在吗?
胖子李看了看我,然后笑着说:"刘总,上次的事,没吓着你吧?",接着就对他爸说:"爸,上次出了点事,刘总怪担心的,怕上头来检查质量什么的,呵呵!差点还追究我了呢!",他老爹一脸横肉,跟他儿子一样发福,刺牙笑着说:"哎,刘总啊,你放心,这些都是朋友,你们尽管放心干,有我们在,有我儿子在,怕什么!"
我点了点头,眼里有一些冷光.
我在美国学的那一套,在中国一点都不适应,彼得先生跟我说过这些,他让我不要被中国的一些东西带坏,可是,根本不是想的那样,在这样的环境下,犹如落入泥潭,周围没有一个人拉你,孤身奋战.
胖子李的话,我完全明白,他想必也知道我要办他,他心里嫉恨着那,那次没把我搞死,算我命大.
李局长又对我说:"年轻人,我对你有所闻啊,你是有钱人,可是在中国,我们的地盘,钱是什么,钱是水啊,水是能蒸发的,是流动的,我们是什么,我们是井,有井才有水,你光有水若是断了这井,断了这渠道,这也是死水啊!"
我更明白他的意思,他意思是让我不要乱来,有钱有什么用,没有官来依靠,还是会断了财路,更是提醒我不要对他儿子轻举妄动.
他儿子不傻,这个工程,如果做的好,手脚做的到位,那钱不是小数目.
我似乎根本不想多关心这个,我时不时地就分心想到她.
那天,她没过去,是后来吃饭的时候,才去的,视察过后,带这些人去酒店吃饭才是硬的.我们都坐下了,她才过来.她进来后,那些男人立刻对她色迷迷地笑着说:"哎吆,大美女来了!",我他妈的,我看到她来,听到那些老男人这样玩笑.
我心里不爽的厉害,我真搞不明白,她干嘛来.
她微微笑了笑,没看我.
我也不看她,不说话.
李局长说:"哎,过来,坐我旁边吧,妹妹!",她又是笑了笑,然后坐到了他的旁边.
我回头看了一眼,火立刻冒了起来.
李局长很色,见到她就乱了手脚,几乎都不考虑其他人存在了.
我一下子什么都不在乎了,我拿了根烟,谁也没让呼,我自己抽了起来,我吐了口烟,其他人往我望了望.
李局长看了看我说:"哎,刘总不认识姚大美人?"
我点了点头说:"认识!"
"我就说嘛,呵,这合作呢,难免会有摩擦,以后还希望你照顾我这妹妹啊!",他认为我跟盛世的合作出了摩擦.
我又是点了下头.我望了她一眼,而后笑着说:"会的,都是做生意,有钱赚就好!"
开始喝酒后,她很能喝,那天,不停地跟其他的人喝,李局长一直揩油,有时候动手动脚,碰她,妈的,我喝不下去了.我呼了口气.
我恨死她了.
她似乎是对那天的事要对我报复,跟那些男人很热乎地说话,一直都没看我.其他人都喝过了,她没有跟我喝,连看我都没看.
那些人似乎能看出什么端倪,有人说:"轮到刘总了啊!"
她为了面子,端起来,说:"敬刘总!"
我点了点头,然后喝了.
接着,又是一圈,那些人聊着聊着就没正形了,喝多了酒,自然那种样子,我越来越看不下去.
我忍不了,我无法看到我爱的女人,被这些男人拿来开玩笑,难道做生意的女人就要这样吗?我一直低头在那里,偶尔抬头看她,她很客气地跟那些人聊天,她的酒很厉害.面不改色.
这些人其实都是表面斯文,全是畜生.
我笑了,看到她那副样子,我他妈的笑了,我喝了杯酒,然后一笑,招呼了旁边满酒的女服务生说:"哎,你过来!"
其他人望了望我.
我低头跟她说了几句话,她一笑说:"不可以的!"
我跟她说:"今晚去陪我,多少钱都可以!"
其他人笑着,那几个领导更是说:"哎呀,刘总真不简单,年轻人就是随性!"
我呵呵地笑说:"我让她陪我,她不愿意,呵呵!"
我们都喝的挺多的,因此说话,谁也不在乎谁.我是故意的.
其他人笑起来,李局长说:"哎,你们不知道,我可喜欢我妹子了,只是啊,她不给我面子哦,这丫头眼光高!"
我说:"是吗?李局长,你还有搞不到的女人啊?你开个口,女人还不是多的是!"
她望了眼我.似乎怨恨我.
我呵呵又说:"对了,吃完饭,去东阁,美国妞,日本妞,俄罗斯的,连他妈非洲的都有,你们要是好这口,我买单!"
他们先愣了下,都看了看她,然后一起笑了,似乎我说的过了,毕竟有女人在.
可他妈的,我心里恨着呢,索性豁出去了.
我越来越难受,真想把桌子掀了.
有人说:"刘总是不是各国的都有啊?"
我点了点头说:"恩,女人都一个样!"
李局长呵呵地笑说:"我可不去,我只看好我妹子,你要是能让我妹子陪我一夜,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低头,冷笑了下说:"是吗?你让她开个价!"
李局长突然不开心了,他说:"你什么意思?",他望了望我,不笑了.
我端着杯子,在手里转了转说:"你说我什么意思?"
他又说了句:"你对我妹子有成见是吧,我跟你说,别以为自己有钱,就给我吊,在横江,我说了算!"
我手里的杯子不转了,我突然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其他人也都不动了.我慢慢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说:"你再说一遍,你要搞她?"
她被吓坏了,傻傻地愣在那.眼神里似乎在祈求我不要这样,不要得罪他们,忍一忍.
他笑了说:"你他妈的,小兔崽子,你对我儿子有成见,我还没跟你算,我今天来,就是想治治你!"
我呵呵一笑说:"是吗?李局长,你不要生气,年纪一大把的,对吧,来,敬你一杯!"
我端起酒杯就站了起来,我往他身边走着,他望着我说:"你,你,你要干嘛?"
"干你妈!",我把酒泼到了他的脸上,然后一拳打了过去.他们被吓坏了,都愣在那里,接着,那些人就要报警.
我指着他说:"你他妈的,再给我说你要上她一句!"
他捂着脸,叫了起来,"快来人,快来人!"离家越来越近,越来越熟悉,那些景物,真的没变,穷的地方变的慢,这是必然的,我有点害怕,我因为离家太久,乡亲们似乎也会有误会,以为这个刘家的小子,出去了就回不来了,是犯法了,还是咋了.
我的心跳个不停,我抓住了她的手.她给我鼓励,握的更紧,她说了句话,她说:"别怕,他们会理解的,会的!",她如此的懂我,知我心,似乎可以看透我的想法,我很感激.
家人已经知道我要来,据说全村都知道了,我为那种落后的张扬很不好意思,我远远地看到有人敲锣打鼓,这是村里最好的迎接方式,我捐了钱给这里的学校,他们也是知道的,可是,我真的不适应,刘家庄都有着亲戚关系,到处叔叔伯伯,婶姨什么的.
两辆轿车在村前停了下来,轿车对于这里来说是陌生的,也许这里的土地都没接触过,很多孩子跑过来,锣鼓声响在那里,我真的很害羞,我感觉还是个孩子,在家里,就是,我接受不了这样的欢迎方式.
我看到了我的母亲,她被人扶着,我在车里就哭了,她见我哭,也皱了皱眉头,哭了,我在车里望着他们,望着我妈,我竟然不敢下来,但是总是要下来的,我和她走下来,我感觉腿软,我一下车,几步走到她的跟前,那种悲呛,那种痛彻生命的东西,那种儿子对母亲的思念,一下子把我的腿弄到了地上,我跪在了母亲的面前,一点都无法控制,我妈也哭的厉害,她扶着我,被人扶着,摸着我的头,摸着我的脸,我哭个抖着身子,跟一个孩子,我回来了,不孝的刘颜回来了.
我从大四那年开学就没回去,四年了,我妈哭着,摸着我,说:"娃,我真想打你,你怎么就不回家了呢,我是天天盼啊,眼都看瞎了!"
我更是难受要命,我说:"娘,我回来了,不孝顺的孩子回来了!",我从没想到,我们思想封建的人,我会扑到母亲的怀里,抱的那么的紧,莉姐站在我旁边,也流泪,她扶着我妈说:"阿姨,你别哭了,他很好的,他现在有出息了,回来疼你了!"
我妈看了看她,周围的叔叔什么的,都把我拉起来,我爸没来,他身体不好,一直躺床上.
旁边的人拉起我,然后笑着说:"哎,孩子,别哭,你是好孩子,你爹娘都会开心的!"
我点了点头,然后抓着我妈的手说:"娘,你还好吧?",没说几句又想哭,娘说:"恩,好,什么都好,就是不知道你咋样了!",我们往家里走去,村子不大,总共不过五十多户.
娘矮了,那些文学的诗歌描写原来都是真的,她一直抓着我的手不放,莉姐跟我走在旁边,一直抿着嘴,被感动着.
家里还是老样子,我妹和妹夫没出来,我妹都不敢来看我了,我见到她时,她正在做饭,妹夫在烧火,人看起来也老成,我妹是漂亮的,只是也被生活弄的没了那个年纪的样子,她怀孕了,也许怕出来不好,她见到我后,站起来,愣了愣,傻傻地笑,妹夫也笑.
娘说:"毛丫,你哥啊,不认识了啊?"
妹妹有点惯性地木讷,她走过来说:"哥,你回来了啊?",她眨了眨眼看我,我说:"小妹,哥回来了!"
她皱了皱眉头,哇地哭了,她很羞涩,山里人的质朴,我看着她挺着肚子,心里难受的厉害.
我又哭了,无论如何也忍不住.我们进了屋,那天,家里摆了好多桌,跟结婚一样,乡亲们都在那里吃饭,村志书,我叫他叔,见我这样,都很畏缩,一直傻笑.
见到我爸,我再次跪下,我爸看到我,似乎有点生气,他喘息着说:"你,回来了啊?"
"恩,爹,我对不起你!"
我爹摇了摇头说:"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就是我这拖累一家了,也不能下来!"
我摇了摇头,我扶着我爸坐起来,然后坐他后面,他看着我,说:"娃有出息了,爹知道你这些年也吃了很多苦,我都连累你娘和你妹了,我---"
"爹,不要说---",我抬头,看到莉姐手捂着嘴一直想哭,家里仍旧十分简陋,说真的,连一处像样的地方都没有,我过的那么荣华,大城市里享受的一切,跟这里是天上和地下.
莉姐似乎是为了穷,为了家里的样子,也会难过.
一切都平静后,外面的人在那里喝酒,我们家里人在一起说话,我妈才回头莉姐身上,她笑了笑说:"这事---"
莉姐愣了愣,有点紧张,但马上叫了句:"娘---",她叫的有点让我心疼她,她其实不适合这样的叫法的,只是看我怎样叫就怎样叫罢了.
我妈听了特别的开心,忙拉住她说:"恩,乖!",说着拉她坐在床边,不停地看,我想,家里的人是看不出莉姐的年龄的,因为穷,很多女孩子十八九就跟二十八九一样.所以我也特心疼我妹妹.
我妹笑了下说:"嫂子,你真好看!",他们一点都不怀疑,莉姐是我带回来的女朋友,莉姐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下说:"谢谢你,妹妹!"
妹妹一直望着我笑,妹夫人不爱说话,拿出一包烟来,我看了看,没说什么,接过来,我知道那烟不贵,可对他来说很贵,我很心疼,他人虽然大了点,但是也是老实本分人.
我问他们打来的钱怎么不花,我娘说:"哎,我让他们花,他们舍不得,我这腿脚又不好,想花也没地方花!"
我知道他们是心疼钱,于是跟他们讲,我要带他们去省城,给他们买房子住,可是我爹和我娘不管怎么都说不,说在那住惯了,要带就带我妹去.
我知道他们会这样说.
那天,我们就那样聊了一宿,我娘很喜欢莉姐,始终拉着她的手,看着,问了很多,我知道莉姐的压力,她是没办法的,她很害怕,很多问题都是致命的,问我们何时结婚,我看到她点了点头,说:"恩,争取很快!",可是她的眉宇之间,有着别人无法理解的凄苦.
她爱我的家人,爱我的一切,却无法爱她自己.
回到了家,我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感觉,那感觉只有游子才能够深刻地体会,其实家人未必要你混的多好,而是,你可以回到他们的身边,因为这就是爱,人类不管多么发展,世态多么炎凉,我们都是要回归的,坚信的,爱才是永恒的.
尤其,生我们养我们的人!以及爱我们犹如生我们养我们的人一样的人!
我没有对错,我纵然抛弃了一切,我仍旧不会后悔,所谓的事业,功绩,名利,这些东西只能在你没有的时候迷惑你的双眼,我不想名字写进福布斯,因为我比他们要有诗意,我不想做个事业辉煌的感情白痴.
我甚至讨厌那些拼命想出人头地的人,就如过去的我,因为我得到了财富,得到了物质,可我依然得不到我的她,依然不能改变我家人的状况,他们不是物质可以改变,几千的中国地域差别已经把他们远远地丢在了大山里.
你伸手拉他们,他们都不愿意出来了.
那天晚上,因为家里实在不方便住,我想莉姐长这么大都没住过我们那种地方,你发现不到一处水泥的存在,玻璃,钢铁,不锈钢,地板,洗漱池这些是不属于那里的.
可是莉姐听我说要让我去山城市里去住酒店,她干净摇了摇头说:"不,我留下来,陪---",她一笑说:"陪咱娘说话,跟她睡一块!",我娘很开心,但是她又怕我们没有机会在一起亲热,在母亲看来,她们的眼里,小两口就是要天天睡在一起的.娘说:"丫头,你留下来住,我也开心,你去外头住,我也开心,你这闺女可真是会疼人,小颜碰到你,是他的福气!"
莉姐是那种被人夸了,会很感觉很幸福,很滋润的女人,她笑了笑,谦虚地说:"娘,其实他人也很好的,很会照顾人!"
我娘突然说:"对了,闺女,你属什么的啊?"
莉姐突然愣住了,我想她是最害怕这个的,其实我母亲病无他意,只是问问,这是农村人的习惯.
我看到莉姐害怕的犹如一个犯罪的孩子,她的脸红了,支吾了下,竟然皱了皱眉头,我一笑说:"娘,她比我大三岁,你不会不同意吧?"
我娘忙笑着说:"好啊,人家说女大三抱金砖,这是我儿的福气啊,大好,会照顾你,会疼人,娘喜欢,喜欢!"
莉姐很欣慰,很幸福地点了点头.
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我想不论何时的女人都会有苦难的,母亲的那个年代不会为了爱情什么的去苦恼,那苦难是生存的担子带来的,是为了吃上一口饭而带来的,而莉姐虽然一直过着优越的生活,但是她的苦难是感情带来的.
那天晚上,我们住在那几间破旧的泥土房子里,对于那样的环境,我想不是所有享受过五星酒店的女人都能承受的,而莉姐没有任何想法,相反是很开心的,晚上,她睡在我娘的床上,我娘搂着她,她像个可爱的小宝贝一样被我娘搂着,这是我们那儿人母亲与儿媳相处最好的方式,她们在一起说着贴心话.
莉姐是幸福的,我想,她必定是幸福的,她从小就是孤儿,她跟我娘说:"娘,我是孤儿,从小没有父母的,我以后就是有娘的孩子了!",她虽然三十多岁,但是那感觉心是纯洁的,是娇小的,是幸福的纯真的.
我娘很心疼她,不停地摸着她的脸说:"恩,乖,以后娘疼你,若是小颜那孩子欺负你,跟我说,我打断他的腿!"
娘是善良的人,但同时也是威严的人,我对她的爱是从心里的听从,因为那是母亲,那就是神.莉姐幸福地笑着,我想她真的是沉醉了,在我家,她忘记了横江的一切,忘记了她的身份,忘记了我们其实只是情人,不过苟且在一起,想到那些道德,那些世俗,一切都卑鄙的让人想去诅咒,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可怕,道德把很多其实很美好的东西撕的粉碎.
有多少个日夜,我会突然从梦中醒来,我想到很多过往的幸福,那些场景,多想还能重来,那个夜晚,那些母亲与爱人在一起的情景,多么的温馨,多么的甜蜜,可是一想到现实,我的心碎的一片.
别时容易见时难!
第二天,她和母亲早早地起来去做饭,她烧火,母亲做饭,我看到母亲那种精神是从来没有过的,她和母亲配合着,为男人做饭.我也早早地起来,妹妹回自己的家去了.
我起来后就把前前后后都收拾了,把没砍的柴,辟了,我拿着砍刀,这些活,我年少的时候天天的做,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仍旧没改变,城里烧了煤球炉,这里没见过,城里人换了煤气灶,这里也没见过,城里人用了电磁炉现代化的灶具,这里更是没有,依然烧柴火的地锅.
可是,我一点也不排斥这里,我很爱这里,这种生活方式虽然苦,但是有另一种美,那里牵扯着根.多少年没干过这活了,我拿起来,依然有力度,但是技术明显不好.
在早晨的微微的阳光下,莉姐看着我,微微地笑,很好奇,很幸福,看着这个男人干着这样的活,家里人不知道我在外面怎样,可她明白,我是SKS的老总,可是丝毫发现不了那样的身份,我就是我,一个大山里的男孩子.
我看着她跟母亲一起烧饭,我真想,我们再也不要回去,我们就在这里过我们的幸福生活,这样真好,没有人打扰,没有世俗的纷争,没有钩心斗角,多好!
她也很喜欢这样的生活,这样的世外桃源,她忘情的似个孩子,她过来帮我堆柴火,我怕伤了她的手让她别动,她笑了笑,一撇嘴说:"我可没那么金贵,我要做像娘那样的人!"
我呵呵地笑,心里幸福的厉害,我想到我们刚认识那会,四年前,那会,我们是怎样认识的啊,那在很多人眼里看起来就是罪恶,可是我们知道,很多被无数人说是罪恶的东西,其实它有着它的美好.
白天的时候,村里的亲戚邻居来个不停,他们都来家里坐坐,说我是有了出息,并且看看这个时髦的,他们从来没见过的城里的媳妇.他们没有任何人能看的出莉姐的年纪,这让我有点欣慰,毕竟你无法左右乡下人的思想,这是无奈的.
莉姐一直害羞着,大方地,我叫那些人什么,比如叔啊,婶啊,她就跟着叫,那样子,那可爱的表情,那天真特讨人喜欢,他们都是说我找了个好媳妇.
她跟我回家后,很得体,从不多说话,像个温顺的小女人,这与她在横江的一切,有很大的不同.而这不同正是证明了她是一个无奈的,被生活折磨的人.
在家里的那段时间,我带她去走山路,看了很多我小时候玩过的沟沟道道,哪个山有好吃的果子,哪个山有好看的野花,什么的,我们在没人的地方拥抱,但是因为家乡没有多少树木,我只敢拥抱,我对她说谢谢她,谢谢她如此的好,她的开心里夹杂着伤感,老是皱眉,说自己其实很残忍说这些欺骗母亲,而是我摇头说没事.
那些天,她真的很开心,那是我们在一起最快乐的乡下时光.阳光照耀着我们,在大山中,我对着大山喊叫说我爱她,她感觉到特别的浪漫,也小声地喊着,她喜欢我的家乡,很自在,很开心.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们在家住了四天,四天后,我们要离开,我开始做的任何计划,都没用,我给了我妹二十万块钱,她不管怎么说都不要,但是最后被我命令地收下了,妹妹其实最听我的话,只是感觉那钱太多了,还有害怕我在外面其实混的也不是太好.
莉姐也掏了钱给家里,我母亲是无论如何都不要的,可她不管怎么说都不行,说那是孝敬我母亲的,一定要拿,是做女儿,做媳妇的心意.
父母都不愿意去城里住,我只好花钱请村里的师傅重新盖了一处房子,盖的结实点,牢靠点,为了怕其他村民有意见,我没有盖的特别,仍旧原来差不多的样子,只是用了木头,结实,牢靠.
我让妹妹和妹夫经常去家里,因为村子不远,就是临村,因此也方便,这样安排好了后,我和莉姐才放心离开,分手的时候,莉姐抓着母亲的手又哭了,我给父亲和母亲磕了头,说很快就再回家,现在交通方便了,坐飞机很快.
这四天中,我说要开车带我母亲去城里看看,她也没让,她说她住惯了乡下,对外面也没什么好奇的,瞎麻烦人家司机师傅.
四天的时间是短暂的,我们告别了父母,坐着汽车沿着山路离开了,坐到车上,莉姐望着外面的母亲,对我们招手,很远了,还招手,那蹒跚的步伐,那矮小的身躯,莉姐一边挥手一边哭,哭成了泪人,我搂着她.心疼她,我的眼泪也是连连.
这四天,因为家里不方便,我们没有任何在一起的机会,接下来到了省城,然后我们就去吃饭,那边的负责人带我们去吃饭,吃过饭后,就去赶飞机,坐上飞机,都有点累了,我们只能依靠着,因为旁边还有人,只能这样.
因为感动,因为没在一起,我太想她,很想,她也是,在飞机上,我很想疼她,我低头对她小声地说:"宝贝,想没想我?"
"恩!",她小声地点了点头说:"想,想马上回到横江!"
我说:"恩,晚上到横江的时候,跟我回酒店,听话!"
"回去干嘛啊?",她故作不知道地问.
我手摸了她下说:"回去疼你,一晚上都疼你好不好?"
"恩!",她有点紧张,似乎有点急促地说.我知道她也很想我,我知道.
好不容易下了飞机,我们回到了横江,一下飞机,我们就出来打的,然后坐到车上,我笑着,我让司机去依非酒店.
坐在后面,到了晚上,车里很黑,我搂住她,然后对她说:"很快就到了!"
她皱了下眉头,但是我分明感觉到她很紧张,手抓着我的手很紧,她很想要,这个小宝贝.
我们终于到了依非酒店,她跟在我后面,我们迅速上楼,进了电梯,我看没人,就一把搂住了她,她被吓的指了指电梯,然后笑着说我坏蛋.
出了电梯,她跟在我的后面,我们快步地往我的房间走去.
可是,可是就在我拿出卡刚插到门里的时候,门开了,我望到那个可怕的一幕,我看到琳达在,而且彼得先生也在,更可怕的是那个SUSAN也在,他们都望大了我们,莉姐被吓的差点想要逃跑.
琳达有我房间的钥匙,我是知道的,是她把他们带到这里来了.琳达鬼机灵地对我挤了下眉毛,意思是她是无辜的.
彼得先生见到我,看到了我身后的女人,突然愣了愣,脸色有点不对,SUSAN慢慢地滑着轮椅过来,她眼里充满了可怕的目光望着我.
莉姐扭捏着表情,说,说:"哦,他买了些东西,不好拿,我正好碰到,帮忙送上来,我是盛世公司的,我们是普通朋友!"
她说着,放下了东西,然后笑了笑.我始终面无表情,彼得先生一笑说:"你好,进来坐!"
莉姐摇了摇头说:"不了,你好,我有事要先走,你们聊,很高兴见到你们!",她没有马上跑开,她要让其他人发现不到什么,她要说的合理,大方,她说好后,就转开身,然后慢慢的,往一边走,空着手,我看到她走路的步伐有轻微的凌乱,我知道,在她进入电梯,转过来的那瞬,在电梯合上的时候,她肯定泪如雨下!
我愣在那里,看到她离开时最后的眼神,心里不是滋味,我们的梦突然被现实打碎了.我从心里想去抓住她,想给她我可以给予的一切,可是,梦想在美好,终究会醒来,从爱情上说,我可以做个什么都不顾的人,可是在道德面前,我无动于衷.
我站在那里,彼得先生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一笑说:"听说你回老家了,我就没让琳达打扰你,我们是昨天到来的!",说着,他回头看了下SUSAN然后说:"SUSAN想来中国玩些日子,你这段时间,公司的事务也不要操心了,好好陪陪她!"
我点了点头,然后走到SUSAN跟前,对她微微一笑,SUSAN皱着眉头说了句:"那个中国女人是谁?"
彼得先生没说什么,倒是她的话,让我突然一惊.
我竟然不知道怎么说,我甚至忘记了刚才莉姐撒谎的那些话.
这时候琳达似乎看出来了,她走到SUSAN跟前一笑说:"哦,那是我们的合作公司的负责人,她啊住这不远,我们时常能够碰到她,她这人特有爱心,上次还帮我拿了一大包东西呢!"
琳达如此帮我,让我很感激,我知道,琳达是知道我跟莉姐不一般的关系的,她的话让我感觉她是个善良的女人.
SUSAN生气了,这气生的很厉害,她扶着轮椅,一转身,转到了一边,丢下来句:"背叛的魔鬼!依靠我们的穷人!"
我站在后面冷冷地看着SUSAN,眼睛一下也不眨,我低头,抬眼,睁了很久,目光里充满了压制的东西.#--iCMS.PageBreak--#彼得先生最明白这话的意思,他小声地说:"颜,她心情不好,你理解下!"
我点了点头,然后微微一笑,望着彼得说:"没事,我会带她好好去玩玩的!"
琳达看着我,对我耸了下鼻子,意思是让我别伤心,那两句话有没有伤着我,我不想去关心.所有的这一切,并不是我去祈求得到的,你SUSAN如何这样说别人,你没有这个权利,你没有.你们所信仰的耶稣,难道没有教过你如何去宽慰别人的灵魂以及自己救赎吗?
那天晚上,彼得先生先跟我谈了下工作的事,然后又问了我一些家里的情况,我随便说了下,最后就谈到了"那个女人"身上.
彼得先生对我一笑说:"颜,我是说过不对你有什么要求,可是并不代表我们事先的协议,一切都是你自己选择的,你现在仍旧有权利做任何选择,如果你不要SUSAN了,我们的协议也就解除,我可以给你你应该得到的一笔钱,当然我是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她,她虽然脾气不好,但毕竟是我唯一的女儿,我不想让她与其他女孩子有任何差别,去找一个不正常的人!"
对于他的这些话,我并没有去多想,我明白他的话,一切都明白.
彼得先生见我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于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颜,我希望你可以帮我,你可以做我的接班人,我不知道为什么,对你有着特殊的感情,你不是那种一心扑在工作上的精英,但是我就是很看好你,说不出的感觉!"
我又是点了点头,其实那个时候,我还在一直想着莉姐转身走开时那一幕,我不知道她怎样了,是否泪流满面,伤心的厉害.
那天晚上,彼得先生回了自己的酒店,他把SUSAN流了下来.
SUSAN在人都走后,对我大声吼叫,她耸着鼻子,睁大眼睛,KB地对我说:"你不可以对我背叛,你得到了那么多钱,你就应该对我忠诚!"
我走到她身边,低头微微一笑,然后坐到她面前,轻声地对她说:"SUSAN,我希望你能明白,我这样跟你说话,不是因为你和你爸爸,而是因为你是一个生命,明白吗?"
她根本不明白我的话的意思,嘴里不停地唠叨,说的很多话,无法说出来,处处夹杂着刁钻,傲慢.
因为她身体不方便,不管她怎么对我,那天晚上,我还是要给她擦洗,然后把她抱到床上.
我没有睡在床上,在沙发上睡了一夜,那夜,我心里很难受,我恨我自己,真的有恨,我想当初莉姐也有过这样的恨吧,她为了自己的一切,出卖了自己,这与我并无区别,我也知道,在这个社会上,我们其实都很卑微,都做了不该做的事,这样卑微的灵魂,想苟且偷生,在外人眼里会变的十足可笑.
我如果让莉姐离开那个老男人,我必须有钱,可是如果我离开了SUSAN,我就会失去这些,就是这样,因此,钱和爱情放在一起的时候,我什么都没得到,爱情与金钱交织的状态,我没有得到.
夜无眠,心有泪,想着自己的爱人,自己这趟路,不免悲呛的厉害.
我知道,谁也不能埋怨,路都是自己走的,我不会在走过的路上,洒上后悔的眼泪.
坚强仍旧要继续,因为我是一个男人,我只能从泥潭中走出来,没有资格去沉沦.
接下来的几天,我陪SUSAN在横江玩了两天,那两天,虽然有佣人随从,可是我必须要跟在她身边,与她走在中国,走在横江,我才意识到目光的可怕,才意识到,身和心如果都残废了,那样的人会多么的可怕.
她走后,没有跟我联系,我打过她的电话,一直都是关机,我很担心她,和着急,心里一刻也停止不了想她,我不知道她怎么了,我让人帮我去打听,去的人说她最近没去公司,一直在家.
她有家庭,我又无法去她家找她,我打了电话给贝贝,贝贝那两天在江南取景,也只能用手机联系她,可也联系不上.
贝贝两天后,从江南赶回来了.
她一到横江,就来找我了,那个时候,我正在陪SUSAN逛商场,贝贝在商场门口等我的,本来我说好了,让她在门口等,我下去找她,可是她竟然走了上来,一直走到了我和SUSAN跟前,她见我推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外国女人,突然愣住了.
她皱了皱眉头,似乎不认识我.
SUSAN看了看贝贝,又很生气的,一人滑着轮椅出去了,我让佣人推着她先出去,我有事跟贝贝说.
贝贝见他们走后,突然转过来,皱着眉头问我:"她是谁?"
我微微一笑说:"SUSAN!"
"我是问她是你什么人?",她虽然比我小,但那天,似乎是在教训我,用了很严厉的口气.
我愣了下,然后吸了口气,望着别处说:"她是我老婆!"
"你再说一遍!",贝贝摘了下了墨镜,然后用目光死死盯着我说:"你说的这些是真的吗?"
我抬起头,望着她,点了点头.
贝贝吸了口气,然后把头转到一边,又无奈地转过来说:"哥,你为什么要娶她?你很爱她吗?"
我不知道怎么说.最后摇了摇头.
贝贝似乎明白了,她接着问:"难道她很有钱,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是依靠她,依靠她家人吗?"
我最后也是点了点头.
贝贝几乎崩溃了,她在很多人面前,抿着嘴,牙齿咬着嘴唇,对我说:"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你知道吗?莉姐多爱你,她是没办法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如果你不知道她爱你,那我跟你说,你知道我多爱你吗?知道贝贝多爱你吗?你知道吗?",贝贝说着就哭了,委屈的犹如一个孩子,咧着嘴.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心疼的厉害,她终究是摆脱不了某些东西的,她交代了.
我刚想解释什么,她转身就跑开了,手捂着嘴,挎着包,我知道她肯定难过死了.
站在后面,我冷笑着,笑自己究竟还要伤害多少女人.
那天晚上,我一直在担心着贝贝,八点多的时候,贝贝打了我的电话,她在电话里说了句:"你个混蛋,你给我出来!"
我望了望SUSAN,用中文说:"你怎么了,贝贝,喝酒了吗?"
"管你什么事,你给我过来,听到没有,你听到没有,十五分钟,如果你不过来,我马上从四季酒店跳下去!"
我忙说:"你别,听话,别乱来,!"
"你王八蛋,混蛋,不是男人,你,你到底来不来?我现在就站在窗台上!",她是真的喝了酒,声音告诉我很多,我顿时紧张的要死.
我说:"你等我,我马上就过去!别乱来,哥去找你!"
"来吧,来吧, 1068房间!",她挂了电话.
SUSAN在玩电脑,我拿了衣服,她在那里冷笑了句:"去跟你的情人聚会吗?"
我回了句:"公司有点事,我需要过去下!"
"最好公司出大事,我爸爸把你赶滚!"
我什么都不去多想,出了酒店,然后开了车,往贝贝那去.
我开的很快,下了车,然后急忙进电梯,站到电梯里,我急促地呼吸着,我想这孩子,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的,并且喝了那么多酒.
我出了电梯,跑到了那个房间,1068,我看了下,然后急促地敲门:"贝贝,贝贝,开门啊,快开门,是你哥!"
她打开了门,披散着头发,傻傻地望了我一下,然后死死地把我抱住了,然后就咬住我的脖子,把我往床上推,我没吃住力,倒到了床上,她压住了我.我被她吓着了,她满嘴的酒气,这丫头,喝了很多酒,桌上的那瓶威士忌瓶子在那,见底了.她还在我的脸上,脖子上,亲吻着,咬着,腿压着我的腿,在我的身上乱蹭,手在我的上身,乱摸.
我似乎是贝贝强 J了一般,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那么瘦小的丫头,硬是把我弄的想起都起不来,她竟然咬了我,我疼的,忙去按她的肩说:"你咬我?"
贝贝搂住我的脖子,咬着我的脖子的一侧,然后转到我脸上,看着我说:"告诉我,王八蛋,你为什么跟别人结婚,为什么不找个比贝贝好的女人,为什么为了钱,去娶那个女人,你知道,我四年前就喜欢你吗?一直到现在!",她说着就哭了,然后死死地打我,拿起旁边的枕头往我脸上砸.
我被她砸的不知所措,我从不会想到贝贝会有那天的举动,一个小丫头,对我动粗,施暴.
我手挡着枕头,然后按住她的肩,让她冷静说:"贝贝,你干嘛啊?"
"我以为你喜欢莉姐,她也喜欢你,我想让她,我想成全你们,可你竟然这样,我不管你了,我不会再考虑其他的,我要你!",说着,继续亲吻我起来,然后手一下子抓到了我的下面.
我皱着眉头,犹如一个女人一样,我傻傻地任由她亲吻着,然后慢慢地说了句:"你放开我!"
她停了下来,然后望着我,呵呵地笑了下,接着就用手捏着我的下巴说:"你长的很帅吗?我跟你说,贝贝帅哥见多了,很多人喜欢我,连我们导演都喜欢我,我要想红,直接去傍那些老男人就可以了,可---",她一笑说:"可我为什么他妈的不傍,我想着你,你知道---",贝贝皱着眉头说:"你知道女人的第一次对她来说多重要吗?给她第一次的男人,她永远不会忘记的,这些,你知道吗?",贝贝又是一笑说:"也许,你就知道你要拥有很多钱吧?"
我被她说的一面心里感动,一面惭愧,我难受的厉害,我闭上眼睛对她说:"贝贝,哥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别这样,其实哥一直很喜欢你,但是当你是妹妹!"
"妹妹?",贝贝冷笑了下说:"四年前,你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你也当我是你妹妹的吗?"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我知道四年前是我的错,的确是我的错,我那个时候太年轻,很多东西控制不住,因为一时的需要,做了傻事!
"我---",我没说出话来.
她睁大眼睛,当我转过头来,去看她的时候,她的胸露出了一多半,鼓鼓的,圆润的,健康的,青春的,很漂亮,她看着我,有点坏坏地一笑说:"看我什么?"
我说:"没,没看什么!"
贝贝手理了下凌乱而浓密,长而乌黑的头发,笑了下说:"是不是很想吃,贝贝喂你!",她说着打了下鬲,全是酒气.眼都红了,被酒烧的浑身热的厉害.
我越发看她越想莉姐,我仔细地看着,尤其在某些特征上,比如耳朵,鼻尖,甚至乳房都是那么的像,只是贝贝的小点.
她呵呵地笑,然后一手捏住自己的乳房,就拿了出来,放到了我的脸上.我躲开了,然后迅速地想坐起来,她差点从我的身上跌落,她一只乳房从睡衣的带子上露出来,很诱惑的想让我去犯罪,可是我坐了起来.
我低下头,然后坐到床边说:"贝贝,你不要这样,你喝醉了,赶紧把衣服穿上!"
"虚伪的男人,你好虚伪,你这个色狼,你刚才一直看我胸,你可知道我的胸多厉害么,我的很多影迷,男的,都幻想着我呢,呵!",贝贝有打了下嗝,然后耸了下肩说:"我们导演还想跟我发生关系呢,我跟你说,那些丫头都想跟他睡觉,可我,就是不理他,你---",她指着我说:"你竟然还不想要我,你混蛋,我以后再也不考虑你,你就做我的情人好了,你需要钱是吧,贝贝养你,包了你这个混蛋!"
我微微一笑说:"哎,别闹了,哥哥对不起你,那么多影迷喜欢你,你要好好演戏,知道吗?"
贝贝不说话了,也不笑了,冷冷地低头,翻着眼睛看着我,愣那一动不动,很可怕.
我说:"你怎么了?"
她抿了抿嘴,然后表情痛苦了下,她似乎要呕吐,我过去拍她的后背,她竟然一下子吐到了我的身上,然后就滑落到了地板上.
我看了看身上被她弄的,然后去扶她,把她扶了起来,她在我的怀里,开始推我,一边推一边说:"少他妈占我便宜,我是贝贝,都闪开,签名的靠边站,我抽烟怎么了,拍你个毛,我就他妈的跟导演睡了,你管的着吗?"
她一边被我扶去卫生间,一边挥着手,嘴里说着.
她很是搞笑,我看了看身上,呼了口气,我把她被抱到了卫生间,然后把她放到了马桶盖上,让她坐着.
她坐在那,靠着墙,然后睁开眼睛,看了下我,眯着眼睛,皱着眉头说:"你要干嘛?"
我说:"你说我要干嘛,坐着别动!",我去把水龙头放开了,调好了水,她的身上和我的身上都是她吐的,这个丫头.
调好水后,我去扶她说:"过来,进去洗澡!"
我把她拉到里面,然后让她站着说:"站好了,洗澡!"
我没有进去,让水龙头去冲洗她的全身,她闭着眼,竟然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差点倒在了里面,我赶紧进去把她扶了起来,她的头发都被淋湿了,我把水龙头关了,然后喊着她说:"贝贝,贝贝!"
"你他妈的,你想杀了我啊,我不会游泳!"
我一手扶着她,然后放水龙头冲洗她的身体,水流下去后,她的衣服贴到了身上,白色的丝绸睡衣,全部贴到了身体上,里面清晰可见,贝贝的身材太好了,可是,可是我只能正人君子一回了.
她似乎被水冲的清醒了一点,她转过身来,就抱住了我,扑到我的怀里,我的身上也都湿了.
她抱着我,然后亲吻着我,在我的怀里,乖巧的可爱.
我抱着她,愣在那里.
贝贝突然说:"告诉我,我是不是她的女儿?"
我愣了,我说:"谁的女儿啊?"
"她与那个死老头的!",贝贝说.
我说:"什么跟什么啊,听不明白,贝贝,你醉了,赶紧洗好澡,去床上睡!"
贝贝低下头,手勾着我说:"你帮我洗!"
我呼了口气说:"贝贝,我想我们不要再有那些,真的,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别说那么多,你洗不洗?"
我说:"我帮你脱衣服吧!"
她点了点头,然后双手举了起来,闭着眼睛.
我看了看她的睡衣,然后从下面拿起来,从她的头上脱了下来,她的里面什么都没穿,雪白的肌肤,漂亮的乳房,修长的大腿,那儿小搓可爱的,浓密的一角,以及那明星般的脸蛋,就是明星的脸蛋,全部展示了出来.
我急促地呼吸着,身子都在发抖.
贝贝闭着眼睛,笑了下,然后说:"抱着我,哥哥!"
我抬起头,然后说:"贝贝,别闹了,你自己洗吧,我知道你没醉,自己洗好,我帮你擦,擦好了上床去!"
"不,我不要,我就要你!",说着,她又勾住了我的脖子,我手扶着她的胳膊,说:"你再这样,我走了!"
"呵,你走啊,你走好了!",她很自信地说.
"你不要干傻事!",我说.
"你下去的时候小心我他妈的砸你身上!",贝贝冷冷一笑,伸手就抓住了我的下面,对我说:"老男人,你这个老男人,下面在干嘛?"
我推开了她,她踉跄了下,然后就冷笑着说:"刘颜,你伤害了两个女人,我和她,我小时候就知道,你跟姐睡过,姐还不承认,有一次的夜里,在她的别墅里,你们在一起做爱,我都听到的,呵!"
我想起来了,是那回,我似乎也记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走吧,你走啊,走,走,走!"
我刚想走,突然贝贝差点又跌倒.
接着,她的身体开始发抖,抖的厉害,脸都发白了,嘴唇也变的白,我很是害怕,我把她从卫生间里抱了出来,然后用干净的毛巾帮她擦了擦身子.
她一句话也不说.
我把她放到了床上,然后给她盖上被子,在旁边问她:"贝贝,你没事吧,要不要上医院?"
她摇了摇头,望着我,突然她哭了,撇了撇嘴说:"哥,我知道你家里穷,可你为什么要娶那样的女人啊,我不希望,我不要,我不想你跟那样的人,我要你过的好好的,要你娶个漂亮的女人,生可爱的孩子!"
我擦了擦她的眼泪,然后抿着嘴说:"乖,哥知道你对哥好,这些年,哥知道,你这个孩子其实一直牵挂着哥,可是有些事情,是不好说的,我知道我当年对不起你,不该那样做,希望你原谅哥!"
"我不怪你,真的,哥,我一点也不怪,不管我多有名了,我成了多大的明星,我都爱你,都是你的贝贝,我忘不了跟你有过的,我很想要,真的很想,哥!",她有些可怜地说.
我仰起头,不知道怎么说,于是转过头去说:"贝贝,哥不是好男人,外面的好男人多的是,你会找到真心对你好的男人的!"
"呵,我知道,知道啊,你就喜欢她,可我一直怀疑她是我妈,如果那样,呵,你---",贝贝望着我一笑说:"她会恨死你的!"
我点了点头.
那夜,我没有跟贝贝发生任何关系,我控制住了,我知道我不能再如以前那样了,尽管贝贝漂亮温柔,身材迷人,有着明星脸,是男人喜欢的女人中的极品,可是我没有碰贝贝,没有.
后来,她就那样被酒烧的睡着了,睡的很香,我看着她,没有那些想法,反而感觉她很像是我的孩子.
我也在心中想,贝贝很有可能是她的女儿.
如果是这样,她若是知道了,一切的后果,可想而知.那天晚上,我把上衣洗了,在贝贝睡着的时候,然后用烘干机吹干,我在等衣服干的时候,坐在沙发上抽烟,我叼着烟,想着很多问题,贝贝在床上睡着,不停的翻身,酒烧的她难受,眉头一直皱着,我想离开,可是看到她这个样子,又怕她会出事.
后来,我困的就睡着了,早上我迷糊地醒来,睁了睁眼,看到贝贝还在睡着,我起来刷了牙,洗了脸,穿好衣服,在镜子前打扮了下.一切搞定后,我回头看了看贝贝,她的酒醒了,脸色又变的白皙光滑,细腻了.嘴唇红润的充满了活力.
我呼了口气,然后微微一笑,被这样的小丫头,小可爱喜欢,也不是很难过的事.
我走到门边,站了站,然后去拉门.
可就在我拉开门的时候,我一下子被吓住了,很多闪光灯向我照来,啪嚓,啪嚓,我被闪的不知所措,更要命的是,贝贝似乎是被吓醒的,她猛地坐了起来,然后用被子盖住了胸部.
所有这一切都被拍到了.那种情形,贝贝那种样子,再加上我从里面出来,我知道这样的后果.
我当时特别的愤怒,但是我不能做任何过激的动作,我猛地拉上门,接着就有记者问我:"哎,请问你和贝贝什么关系?"
我气的喘息着说:"你,你们赶紧把相机里的胶卷拿出来!"
他们愣了下,有个人突然说:"你是SKS的老总,对了,我做过一篇关于你的报道,我认识你!"
"听到没有!",我对他们吼叫着,我听到了里面贝贝的哭泣声,她大概是被吓着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们不说话,一直看着我,然后有人又要拍我,我一挥手把相机摔到了地上说:"你们信不信,我让你们死在横江城,你们这些人,拍这些有意思吗?"
接着,就有记者跟我争吵起来,说我如何如何.
有人说:"我们是来采访贝贝的,我们没想到遇到你,你没有权利动武力!"
我点了点头,说:"好,好,你们开个价,每人都说,说要多少,把胶卷或者电子图片都删了!"
没有一个人开价,我刚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几个人跑开了,我想去追,可是没有办法.
我走回来,看着那几个男的跑开了.
我对剩下的人说:"我知道你们这几家报社,杂志,电台,我跟你们说,如果你们的媒体暴光了这事---后果自负!"
最后剩下的人把胶卷和电子图片删除了.
他们走后,我打电话给酒店的负责人,对他们吼着:"你们管什么的,记者可以随便蹲守客人房间门口吗?"
负责人不停地解释,我放下电话,回到屋里后,看到贝贝不哭了,皱着眉头说:"他们拍到了,他们会上报的,导演说我不能出事,电视剧到后期了!"
我呼了口气说:"贝贝,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会帮你弥补一切损失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知道这事对贝贝来说多么的重要,这事多么的可怕,弄不好,就毁了她的名声,她刚刚出道,这事对她来说可以说是致命的打击.
可是贝贝哭里带笑,望着我说:"没事的,他们报道吧,不在乎了,哥!"
我看着她,心里很难过,是我不好,如果昨天晚上,我早点离开,也许就没事了.
那天,我安慰了很久贝贝,贝贝一直摇头说没事,一直笑.
没过半个小时,消息就传开了,很多家网站开始报道了一则消息:"影视明星贝贝与SKS公司老总宾馆被偷拍!"
影视公司的老总打来了电话,贝贝签约的那家公司.
影视公司的老板很生气,他在电话里对贝贝吼叫,贝贝一直可怜的样子,被骂的哭了,后来,我接到电话说:"你好,我是贝贝的哥哥,这事属于误会,你不要担心,多少钱,我都会摆平的!"
"摆平?",对方的老板说:"你知道我们星聚影视公司投了多少钱培养她吗?你摆平?你是干什么的,你有那么多钱吗?"
我冷冷地说:"你态度客气点,我告诉你,你这样的公司,我十个都一口卖的下!"
那边突然客气地说:"呵,不好意思啦,原来是大老板拉,你只要能陪的起违约金,什么的,我们当然没意见了!"
我刚想说话,贝贝突然皱着眉头摇了摇头,意思是让我别这样.
我说:"按合同陪多少?"
"八百万!"
我呼了口气说:"行,没问题!"
贝贝摇头说不要,我挂了电话,然后对贝贝说:"贝贝,没事的,这样的影视公司,不如不签,你不要担心,哥会帮你摆平的,哥即使倾家荡产也会把你捧红!"
她猛地哭了,然后扑我怀里,死死地抱住我,叫着:"哥哥,不怪你的,你不要这样!"
我摸着她的头说:"丫头,别哭,没事的,不会有事的!"
贝贝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一些日子,我动用了一切我可以联系到的朋友,然后砸了很多钱,给报纸,杂志,网络那些主流媒体去发报道,去把这事给摆平.最后又赔偿了那个影视公司八百万.前后花了一千万.
总算把贝贝的形象基本澄清,伪造那是一次合成的照片,是媒体为了吸引读者在造谣,我让那些主流媒体,不停地散布这样的信息,最后事态变的不那么糟糕.
我没让贝贝把这事跟任何人说,没有,那两天,我在公司都在忙着这事.当然我被很多人误会了,公司里的员工几乎都知道了这事,我走在公司里,偶尔就看到他们在议论,当然对于这些,我并不在乎,只是彼得先生,那天一进公司就对我说:"颜,你发生的事情,我知道了,你不可以这样做,更不应该让媒体报道!"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彼得又摊了下手说:"我不希望你为了这些毁了事业,你要记得你的出身,你不可以满足现在的一切,更不能去把钱送给那些明星,这是没有任何价值的!"
我又是点了点头,然后轻轻地说了句:"我知道了!",我没有跟彼得解释,没有,最后彼得离开的时候,跟我说了句:"如果你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你还回到你的从前!"
他说着就离开了,剩下我在那里,望着一个地方死死地盯着不放,琳达进来了,她进来后对我说:"不要放心上了,彼得不是坏人!"
我抬起头微微一笑说:"没有,谢谢你!"
琳达撇了下嘴说:"你可真是厉害的,中国的明星很喜欢找老板吗?"
我摇了摇头.
如果这些误会,这些打击,这些伤的自尊还可以接受,那么莉姐的误会,我就无法释怀.
她终于露面了,那天,她主动打电话给我,我接了电话,她就说:"你知道吗?你不该那样做,你不该毁了她!"
我知道她也听到那些谣言了.
我急忙地说:"你这些天怎么了,天天在家吗?电话也不开!"
"是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还是个孩子,你知道吗?"
我心里紧张的厉害,我知道她误会了,我忙解释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贝贝知道,我没有做什么,是她让我去她的房间的---"
"你让我问贝贝,可是,贝贝她从小到大都喜欢你,我怎么问,她说话都是帮你,我怎么问,你是大人,你知道吗?你不该那么冲动,那照片,我在网上看到了,早晨那情形,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说啊!"
我呼了口气说:"是的,我知道,我说什么都不行,可是你应该相信我,我不是那样的人,姐!",我在情急之下,说了句"姐!"
莉姐那天特别的怪,按理说,她应该听我解释,应该相信我,不应该那么脾气暴躁,什么也不听.
我还是想跟她解释,可她却说:"你什么都可以做,但是你不能打贝贝的主意,你知道吗?"
"她是你女儿对吧?",我问了句.
莉姐愣住了,过了会,她说了句:"是的,我发誓过,我这辈子不告诉任何人,但是我告诉了你,我希望你明白,你不可以碰她一下!"
我说:"我知道,我没有,我希望你明白,你不要生气!我很早就感觉出来了,她是你的女儿!"
"你不要告诉她知道吗?如果你告诉她了,我原谅不了你,恨你一辈子!"
我说:"恩,知道了!",听到她的话,我突然想到四年前,我跟贝贝的糊涂事,突然心里一阵恐惧,比被记者偷拍都恐惧.
莉姐又说:"你给贝贝花的钱,我会还你的,谢谢你!"
这句话,让我特别的不舒服了,我皱着眉头说:"你不要这么说,我以后会帮她的,把她捧红,你为什么跟我说话这么客气,你不原谅我吗?"
"我是想原谅你,可你是有家庭的人,我们根本不可能,我想好了,那些都是梦,一点也不现实,虽然美好,可不是姚莉莉可以得到的,希望你明白!"
我的心被她伤的厉害,她这句话比什么话都伤人,我刚想说话,她又说:"我有时,真的恨你,你怎么这么糊涂,你说你爹和你娘要是知道了这事,他们能承受的了吗?不是我清高,世俗,可老人怎么想的明白啊!"
我说:"我知道,从家里回来后,我就知道了,我现在想见你,可以吗?"
她说:"我不要见你,你也不要见我了,好吗?我们不合适的,我不想你做被人骂的男人,我也没有跟你天涯海角的勇气,我们还是---"
我的心凉完了,我握着电话,祈求她说:"不要,姐,我没做什么坏事,真的,你不要这样对我!"
"你别这样,你要像个男人,我不要见到你哭哭啼啼!",她挂了电话.
我愣在那里.我想每个人都是悲观的,人这动物生来就是悲观的,没钱的时候悲观,有钱的时候也是悲观,我年少的时候对这些不以为然,曾经以为莉姐很有钱,很光鲜,她很幸福,可是后来,我知道不是,真的不是.
我曾经也认为我若是有钱了,我可以改变生活中很多东西,甚至可以改变爱情,可是,我再次错了,因为钱,因为被推到了这个高度,我的生活到处充满了喧嚣.
因此故事也从我当初穷光蛋时候的直线,到了现在的错综复杂.
两个星期后,彼得先生和SUSAN回了美国,那天,他们离开的时候,我开车送他们,在机场,我吻了SUSAN,什么话也没说,彼得先生在离开的时候,对我说了一句话,他说:"有很多传闻,我不愿意去相信,我还是那句话,你可以重新选择你的一切!",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对我一笑.
我也是一笑,是的,我可以重新选择我的一切,可是如果我选择了,我会是什么样子呢,这场游戏,开始就不能玩,等你进入游戏后,你会发现,想出来已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如果我成了穷光蛋,我帮不了莉姐,没法把她拉出来,没法帮她照顾孤儿院,我也没办法帮贝贝,把她捧红,她是莉姐的女儿,再说后来出事,有我的责任,她们两个女人,也许只能依靠我这个男人,我没办法放弃.
因此,我还要继续,把一切的自尊,伤感,无奈,都收藏起来,继续玩这个游戏.
"沿江工程"我一直没去过问,只是等待年底的时候,交接第一期工程,一百套别墅.那段时间,我一直在想着如何帮莉姐和贝贝的事情,我通过朋友联系了一家实力比较强的影视公司,并且,我决定出钱做制片人,投资一部电影,让贝贝做女主角,我认为拍电影要比做电视剧更容易红.
2004年的11月25号那天,是感恩节.
对于感恩这个词,我身有体会,四年前,差不多那个时候,那个冬天,我得到了莉姐的帮助,她给了我三万块钱,我可以拿那钱给父亲看病.
那天,我邀请了贝贝,准备那那个好消息告诉她,并且,我还想约她出来.我知道我单独约她,她不会出来的,她已经说了不让我联系她,那期间,我打过几次电话,她都一直回避,说不要见我.
我认为感恩节,应该可以.
我先约的贝贝,贝贝那些天刚刚把那个电视剧拍结束,虽然准备离开了那个公司,但是电视剧是要拍完的.
贝贝心情很好,我想是因为听到了我的声音.
她在电话里有些调皮地说:"哎,哥,你怎么有日子没联系我了,妈的,总算搞完了,看了些剪辑的片子,效果还不错,不过以后就告别这个狗屁公司了,想着就来气!"
我呵呵一笑说:"贝贝,明天出来吃饭,我请客!"
"恩,好啊,好,明天好好宰你一顿!",她说完这个,就没说什么,然后随便问我最近的情况.
我最后忍不住说了句:"哦,对了,你姐---",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再也不会那么顺畅了,我知道莉姐是她的母亲,十六岁生的她,而我似乎也明白她的父亲会是谁.
这些虽然让我有点不舒服,为什么会是那个人,可我不怪贝贝,毕竟她是无辜的.
贝贝忙说:"哦,对了,正好,明天,我也要约她呢,我们一起出来吧!"
我沉默地答应了.接着马上说:"哦,对了,你别告诉她我也去,我们有误会---"
"恩,放心吧,哥,就知道你的鬼心思呢,想追人家,还跟个大闺女似的!",我被她的话弄的呵呵的笑.
最后贝贝说到了SUSAN的事情上,她问我:"她回美国了吗?"
我说:"是的,回去了!"
"哥,其实我真的也不是怪你什么,你对我好,我知道,贝贝也想通了,贝贝只是不希望你过的不好,明白吗?并不是要你怎样,怎样,你如果能喜欢一个正常的人,我一点都不会生气的,即使,你不跟我姐---",她没有说即使不跟她,她的话,让我知道贝贝的确很懂事了.
挂了电话,我心里还算满开心的,前天晚上,我一人开着车,转了横江的很多地方,我为她和贝贝买了礼物.
我仍旧记得多年前的那个下午,贝贝陪着我,她过生日,我很寒酸地走到那个口红柜台,望着里面的东西,羞涩地拿不出两百块钱,这些,我永远记得.
那天,我进入那些卖女人化妆品的柜台,看着那些化妆品,我给她选了一套比较适合她的年龄的.我给贝贝买了个Prada的包.我买的时候,还在考虑,她们会不会吃醋,这样想着,心里竟然有些开心.
约的第二天中午的时间,吃过饭,准备去唱歌,我是这样安排的,我很想听她唱歌,她唱的歌很好听,而且贝贝一定也会很棒的.
第二天,我早早到地点了,坐在位置上,喝着茶等她们.
等待你急切想见到的人,是心情着急的,这个人,你越是想念,你等待她的到来,等她来赴宴,甚至是偷情的时候,都是特别着急的,因此,我一直看表.
坐位在二楼的窗户边,横江的街道上,到处是过往的车辆.我望着外面,这个城市,变的发达了,似乎,我曾经以为我永远也不可能这样高高在上地看它,后来我可以了.
唯一的好处是,我感觉它变的很小,在我的手掌之中.
可是贫穷的人,依然贫穷,我不再那么悲惨了,可是呢,这个城市,依然有着如我当初那样窘迫的人,也许还会有一个小男人,他很清苦,被生活压迫着,在民房里,在阳光下,追着他那似乎永远也完不成的梦.
声音打断了我的话,她们上来了,两个女人,走在一起,打扮的样子,以及她们的美貌,立刻吸引了其他客人的目光.
她上来那刻,本来还跟贝贝说笑着,可是一看到我,立刻耷拉了脸下来,贝贝拉着她往这边走来.
她们坐下来,我微微一笑,她呼了口气说:"贝贝,你以后再骗我,我打你嘴!",说着贝贝呵呵地笑,然后讨好地说:"姐姐,你可真是的,我带大帅哥来陪你,你还拽,让你拽!",说着挠了她下,她回过头来,对贝贝耸了下鼻子就笑了.
我们从十月初回来后,有一个多月没在一起了,我很想她,很想,她又变了些,比以前气色好了,从山北回来后.
她笑着,然后一回头,又看到我,她低头冷笑了下说:"越来越会臭美了!"
我听了,先一愣,然后就呵呵地笑了,我很开心,我喜欢她这样说我.
贝贝撇了撇嘴,摇了下头说:"哎,姐姐,在我面前,公然调情,到底是老手啊!",说着,竖了个拇指.
莉姐又是把身子往前靠了下,低头笑了.
我很开心,那天,我说:"哎,你们点菜,吃好了饭,还有活动呢!"
贝贝说:"哥,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会玩了?你以前很老土的哦,虽然有钱,但什么都不会玩!"
我呵呵笑着说:"没,没!"
"呵---",她抬起头,撇了下嘴说:"烧包呗!"
她越是这样对我,我越开心,似乎她也愿意这样.
贝贝手去洗手间,贝贝走开的时候,我望了望贝贝的身影,然后转过来对她说:"最近好吗?干嘛老不见我?"
"不要你管!",她抿着嘴,把手抽回去说:"以后少弄这些把戏,小男人!"
她皱着眉头说我.
我点了点头,有些不开心,但是收回手,点了根烟说:"知道了!"
她见我这样,用脚在下面踢了我下说:"就知道生气,跟女孩子似的!",说着,她从鞋子里拿出脚,然后抬起脚,碰到了我的那儿,我轻声"啊"了声,然后皱起眉头,她笑了,很风骚,很大女人地笑了.
我也笑了,被她挑逗的真好.
这个女人!
她似乎还上了瘾,用脚指头不停地蹭着,上下来回,我呼着烟,然后把手放在桌子上,装作什么也没有,望着她,微微一笑说:"怎么这么开心?"
莉姐鼓起嘴,望着我不说话,她似乎得意忘形,我们都不知道贝贝突然上来了,竟然走到了旁边,她被吓的差点从椅子上跌落下来,踉跄了下身子,然后赶紧坐正,理了下头发,她被吓坏了,脸顿时变的很红.
手乱了分寸,放到桌上,然后抿嘴抬头望着贝贝说:"就你事多!"
贝贝傻傻地看着莉姐,然后撇了下嘴,笑开说:"姐姐,你装什么呢,分明就是跟他在暧昧呗,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脸都红的不成样子了!"
"我哪有哦!",莉姐皱着眉头,打了下贝贝,两个人真的像姐妹,如果她们走在一起,不会有任何人会说她们是母女,就是一对姐妹而已.
接下来,我们开始吃饭,饭桌上,贝贝要酒,她刚一开口,我就说:"哎,别喝了!",我想起那天她的样子.
贝贝皱了下眉头说:"干嘛不喝,喝点嘛,姐姐要喝的!"
莉姐也说:"我们没说不喝,就是你这丫头不能喝!"
说着,莉姐要了两瓶啤酒,贝贝很失落地傻在那里,然后呼了口气说:"搞的你们跟我父母似的!"
莉姐一边擦筷子,一边随意地笑着说:"你啊,你怎么不是我孩子了,我是你姐,也是你娘!"
我看了下莉姐,莉姐忙又加了句:"姐姐就是半个娘,你从小就我带大的!"
贝贝唏嘘着说:"恩,好的,娘,老娘,老丈母娘!",说着就没正形了,莉姐也被她逗笑了.
我也呵呵地笑,我知道莉姐心里是开心的,贝贝有点乍乍忽忽,因此莉姐借这些玩笑,找一点母亲的快乐,很是随意.
不过贝贝马上,又眯着眼,手捏着莉姐的胳膊说:"你啊,要真的是我娘,我就把你掐死,我太讨厌他们了,生下来不要我,干嘛生,没良心的女人,肯定也不幸福!"莉姐顿时愣住了,比刚才的羞涩要可怕的多,愣在那,贝贝并没有怎么注意,她仰头望着天说:"哎,这次的电视剧里面竟然天天让我对着一个演员叫妈,我那个心啊,差点把演老妈的阿姨吓的半死,我就什么都不知道地走词说:妈,你太狠了,谁让你不要我了---"
莉姐回过神来,微微一笑说:"也别这么说,也许你家人当初是有原因的,没个难处什么的,谁能不要孩子啊!"
"我看未必,哎---",贝贝搂了下莉姐望着我说:"我和姐姐命都不好啊,连父母都没见过,哥---",贝贝皱着眉头说:"你小子,可不许欺负我姐啊,她很喜欢你的!"
"你没喝酒吧?",莉姐推开贝贝的手,然后捏了下贝贝的鼻子说:"你这个鬼丫头,快吃饭,就是没正经!"
贝贝呵呵地笑了.
我也笑了.
接着,我就拿出了我给他们的礼物,我一直放在坐位里面,她们没有看到.
她们见到了,贝贝张着嘴说:"哥,这什么意思,今天谁生日啊?"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不是的!"
"那什么意思啊,贿赂我们干嘛!"
我望了她一眼,她似乎明白的,抿嘴一笑,然后接过我的礼物说:"什么?"
她话还没落,贝贝打开袋子就叫了下:"你送我包?PRADA?呵!好看,真的好看!",说着贝贝就拎了出来,然后往胳膊上挎了下,确实很漂亮,白色的配她很合适.
莉姐看了看包装,然后抬头问了我句:"里面什么啊?"
贝贝忙看了下说:"那么小!"
莉姐抿嘴说:"送贝贝就是了,送我干嘛啊?"
我说:"打开看看吧!"
她打开了,看是化妆品,眼睛望着化妆品看了半天,贝贝惊呼着说:"姐姐,这牌子好贵的,我们圈内都很少有人用!"
她腼腆地笑了下,然后嘴角一抿说:"傻瓜,当姐是老土啊,姐玩名牌的时候,你还吃奶呢!",说着呵呵地笑,笑过后,就转过来对我说了句:"谢谢你了啊!"
我摇了摇头,看着她们这样开心,心情真的很好.
我还没留意,突然我的腿又被她踢了下,我刚想动,忙正了正身子,她的脚一直在我的腿上,这次比较低,因此并不会被贝贝看到.
我知道,她开心的,我更是开心,花钱给心爱的女人买东西,是无比开心的事情.
吃过了饭,我们起身,我提议去KTV,贝贝跳了下说:"啊,太好了,我喜欢!"
莉姐刚想说话,贝贝说:"你!",贝贝用手指头在莉姐面前摆了摆说:"听着---别跟我说有事,今天玩个疯狂点!"
莉姐呼了口气说:"恩,听你的,丫头!"
我算是看明白了,在她的眼里,我是不管用的,贝贝说什么话,她都听,说什么要求她都答应,我想再外人看来,很容易就知道贝贝是她的女儿了.
我们去了KTV,要了个包间,2004年的时候KTV在横江并没有现在那么多,随处都是,我记得我们开了一会车,到了市区最豪华的一家.
一路上,贝贝都是包的严严实实的,莉姐开始唏嘘她说:"哎,我们不行了哦,到底还是人家明星惹眼啊!"
贝贝听出来了,推了下莉姐,然后把莉姐抱在了怀里说:"明星个毛,都是假的,影迷们那么喜欢我,我就纳闷,我有什么好的,还是跟他们一样!"
"别不知足啊,我想要小帅哥围着我要签名,我还没机会呢!",莉姐说着.
贝贝说:"哎,你一个小颜,还不够啊,小心哥揍你!"
我呵呵地一笑说:"别说我啊,她就是喜欢人家小帅哥,你帮你姐介绍个!"
她从后面眯眼看了我下,然后说:"是啊,当初的小帅哥,转型了,我哪还能有什么小帅哥哦!"
说着,特搞笑地问贝贝说:"你那公子哥最近怎么样了,好像没消息了,人家不要你了?"
"切,我是谁啊,就他那忪样,他敢不要我?他天天从加拿大打电话过来烦我,问个没完,就跟我是他老婆似的!"
我笑着说:"别不知足啊,贝贝,难得现在小孩子这样痴情呢!"
莉姐冷冷一笑说:"是啊,现在没小男生痴情了,都是假的,当初说爱啊,怎么的,转眼都会沧海桑田!"
我知道她是在说我,我不生气.
到了KTV,一进包厢,贝贝把包一扔,然后摘下眼睛,就坐到了沙发上,手放两边说:"姐,过来陪陪我,捏捏,太累了!"
莉姐笑着做到了她的身边,我在那里点歌.
"要唱什么?",我问.
贝贝说:"让姐先来,她唱的好听,先让她唱,省我的让她难看!"
"去,我唱的就是比你好听,你们在公司天天练,还没我天声的嗓子好,一点也不像我!",说着就说:"随便点,王菲的多点,邓丽君和梅艳芳的适中!"
我按照她说的点了,点了好多首,我想听到她唱歌,我很喜欢听她唱歌.
贝贝躺在那休息,她拿过麦,贝贝刚想去拿另一个,莉姐回头说了声:"哎,小鬼,大人唱歌的时候,不要跟着乱吼!"
"知道了,知道了,娘!",贝贝说了句:"烦,真跟妈一样!"
她们的关系真的是越来越好了,我很开心,贝贝的确懂事了.
歌声响起来,第一首是<棋子>,接下来是,<执迷不悔>,再接下来是<笑忘书>,她唱了好多首,声音很好,技巧特别的娴熟,特别的有味道,很好听.
贝贝和我听的都忘情了,她站在那里,脸上有着妩媚,特别的伤感,似乎有着无限心事,无人能懂,无人诉说,只好把心事给予歌声,化作绵绵的音符.
唱完后,她放下麦,呼了口气,然后自己开始先鼓掌,接着我和贝贝都鼓掌,贝贝耸了下鼻子说:"说没练过,肯定是假的,没练过,就可以唱的这么好吗?"
莉姐心里应该很开心,有点很得意,然后撇嘴一摊手说:"没有了,天生地!"
我们都笑,我慢慢地坐到她的身边,她似乎发觉了,看了我一眼,我鬼漆漆地呵呵地笑.
贝贝开始唱,唱的都是一些,我不大懂的港台歌曲,几乎都没听过,这三年在外国,对内地的新歌了解的很少,再加上本来就不怎么听,平时除非听车里的广播里的一些老歌.
贝贝唱的时候,我不停地望着莉姐,里面昏暗,我真想手去搂她,摸她,然后亲下她,她转头望着我,我猛地转正.
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放到了我的腿上,然后不说话,跟着贝贝的歌声哼着.
我的心里乱极了,一个多月没在一起,可想而知想的厉害,腿都不敢松开,甚至都害怕站起来.
贝贝总算唱完了,凭良心说,我都没怎么认真听.
我看着昏里的,洁白的,风韵的,美丽的莉姐,我真后悔带贝贝来,可是不带她来,又没法把她叫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时机来了,突然贝贝看了下手机说:"哎,完了,我有事要走,剧组里几个姐妹让我去玩!"
莉姐说:"去什么去啊,不去,那些丫头,出去就知道喝酒,你们又不是普通人,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不去,不行啊,没办法,不是喝酒拉,是去做美容!",贝贝说.
莉姐说:"那好吧,一起走吧!"
"别!",贝贝说:"你们玩,场子都包了,才玩一会,多糟蹋钱,你们唱,我先走!",说着贝贝匆匆就离开了.剩下我跟她,她皱着眉头说了句:"哎,这丫头,就事多,本来说陪我的,老是那些坏丫头勾她出去,也不知有没有男孩子,这年头,坏人---"
我说了句:"别担心,她没事的,年轻人吗?都喜欢玩的!",我随便说了句.
她听我说着,愣着看我说:"你口气好像很大了?"
我眨了眨眼睛说:"没有,怎么了?",我有点傻地说.
她看了我会,我们就这样开始对上了眼,然后一直望着,我突然再也控制不住,我们几乎是同时的,一起扑到了彼此的怀里,接着开始玩命地亲吻,抚摸起来.
我把她的放倒在了怀里,她躺在我的腿上,我从上面亲吻着她,然后手伸到了她的下面.
两个人的舌头交织到了一起,我跟她第一次在那种场合不能自已.
电视上的画面随机播放着一些情歌,在那样的音乐伴奏下,我和莉姐抱在一起,我坐在沙发上,她趟在我的腿上,仰着脸,被我从上往下,犹如"鱼鹰捕鱼"一般地强有力地亲吻着,处处带着霸占的爱意.
我想,我的手是充满着野性的温柔的,似乎是有着天生的绝配,指头在她的下面没有规律地做着一切抚摸,指头从前面到后面,在温暖的地方娴熟地游走.嘴也吻的那么的热烈,手和嘴同时侵入她的身体,她挺着身子,不知是姿势怪累的难受,还是承受不了那疯狂的挑逗.
她突然推开我的头望着我,可怕地说:"不行,赶快起来!"
我急促地说:"怎么了?"
"外面能看到里面的,那有玻璃,赶快起来!",她的喘息声,急促的样子比我还厉害,只是女人在这个时候永远是有理智的,她从我腿上坐起来,然后手抓着我的手,望着外面,似乎有敌人就要侵入似的.
我一转身走过去,然后把门把手从里面旋上,门后面上部有个挂钩一样的东西,我把西服脱了下来,然后挂了上去,这样外面就看不到里面了.
她看我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一直坐那,傻傻地望着我.
我弄好后,转过来,往她身上一靠,猛地去亲吻她,她被我压到了沙发上,她抓起拳头就打我,"你要干嘛啊?别这样!",她真的是被吓到了,她认为在那个地方是离奇的,这与她以往在踏实地方的放开,是完全不同的,她被吓到了,在KTV的包间里,做那事,我们都没有过,但我想她在推扯中,是希望来一次的.
我不管那么多,她被压的吸着气,微微地叫着,然后很大女人,像是哄一个孩子一样地说:"我们去酒店吧,快起来,我也想你,这些天,别这样,我们去酒店,乖!"
我皱着眉头,贴着她的耳朵说:"宝贝,别说话,没事的,听我的,乖,我们在这里,听话,你是我的,听到没有?"
她的耳朵被我的嘴吻的很有效果,那种无法控制的激情迅速地传入内心,她突然狠狠地用手抱住我,然后闭着眼睛点了点头说:"恩,可这里老脏的,外面还有人,说不定还有摄像头,被发现了,就死了!"
我看她动摇了,一个大女人被我的言语哄的跟一个孩子一样,我很兴奋,我继续摸着她,亲吻着她,诱惑着她,挑逗着她说:"没事的,从里面琐上了,不会有人知道的,乖!"
她最后点了点头,但是心中仍然有着担心,这是刺激的事,也是冒险的事,可是这是性事,在这两点中间,它会迸发出难得的美妙.
莉姐睁开眼望着我说:"快点!"
我点了点头,然后去解自己的裤子,她突然微微笑了下,然后拿手打了我下说:"急死了你!"
我没抬头,裤子越急越难解,当我退下裤子,她自己把裤子也退了,我想把裤子全部脱掉,她拉住我的手说:"别,就这样!"
就这样的话,从正面来,便不方面,甚至是靠近都难,我皱着眉头说:"不行的!",我的表情中有着孩子般的着急.
这个时候画面上邓丽君的歌不停地播放,伤感的歌曲下做爱,会是怎样的呢,精神的伤感带着肉体的兴奋,难道肉体不会有些悲意吗?多年后,我回头去想那些性爱的时候,我印象最清楚的就是那次,伴着伤感的歌曲,我和她在KTV的包厢里两个人,犹如孩子一样偷偷摸摸地想放进去,却有点尴尬.
两个人急的要死.
最后,她很主动,她很麻利地从沙发上爬下来,然后手扶着电视机旁边的台子,她就那样趴在那.
我愣了下,她回头皱着眉头说:"过来!"
我迅速地走过去,然后从后面,我抱着她的腰,然后在后面进去了,进去后,方才舒服些,不然被那种无法接触的激情弄的十分的难受.
她叫了声,似乎是声音大了,赶紧抿住嘴,然后回头往门外望去.
我越是看到她着急的样子,心里越是开心,这个大女人,这样趴在那,那么乖巧,那么配合,我站在她的后面,看着她那白皙的后面,和我那个地方来回的样子,在从她的后面看到她的腰,看到她的头,看到她的脸,她回头享受又害怕的眼神,心里快活的厉害.
她很着急,一边享受,一边说:"乖,快点!"
我不想听她的,我捏着她的后面说:"别说话!"
她被我说的转过头去,手抓着,放在桌上,头埋到最下面,我的撞击慢慢加速,她的头在那里不停地晃动,腿被我弄的来回的,有几次撞到了柜子的门上.
看着她这个样子,我忘记了我们在哪里,音乐声伴奏着,我们的声音被掩盖住,只是她以为会有人听到,其实没有.
最后,我趴到了她的身上,她也趴在那,头埋在那,然后过了会,拿起手就打我的屁股,她拍了下,然后回过头来,她哭了,眼睛上有泪,她张了张嘴,然后耸了下鼻子说:"你不得了了哦,跟我说是不是在国外学的啊?"
我呼了口气,皱了下眉头说:"没有,我发誓!"
她看了看我的那个,还在那儿一下下地放低,她笑了下,然后一下子握住,然后贴到我身上,微微抬头,望着我,有点坏地笑说:"要是敢学坏---",她用力捏了下,我张大嘴啊了声,然后抱住她说:"赶紧放开,乖!",我回头望了下,忙说:"外面有人!"
她被吓的,顿时离开我,然后去提裤子,我呵呵一笑,我是骗她的.她清楚后,皱着眉头,撒娇地笑着,来打我:"你坏,坏!"
她跟个孩子一样被我抓住手,然后我把她抱在怀里,我们擦好后,她坐在我的怀里,KTV的歌声还在继续,正好停留在一首歌上,她坐我怀里,被我抱着,疼爱着,温暖的,她拿起麦克风,然后唱了起来,她唱的时候,我一直抱着她,亲吻着她,给予她可以感受的所有的爱.
她唱的很陶醉,唱完一句,就回头来吻我下.
我很感动,在她的耳边说:"我爱你,再不要离开我!"
她点了点头,只说了句:"我就是想到你家人,很难过,他们不可以接受你这样的,不可以没后代的---",她有些伤感地说.
我说:"屁,你也这么封建!"
"就是嘛,我是老女人了,当然封建了!",她笑着说.
我用力抱住她,咬了下她的耳朵说:"再说,打你,你永远是最美的,因为你是你,你的样子,无人能取代,你即使成了小老太太,依然是我的小宝贝!"
她很开心,转过来,很深地望着我,眼里充满了认真,渴望地问着我说:"小颜,你真的爱我吗?"
她问的是那么真切,我也愣住了,我点了点头,满脸忧伤地说:"恩,没有你的日子,我抓心挠肺,我不能没有你,我可以失去我的一切,但是我不能没有!"
她闭上眼睛,点了点头,泪水又落了下来.
她的伤感似乎无人能懂!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有人敲门,我们慌乱了下,只听到外面竟然传来贝贝的声音:"是我,贝贝!"
我们被吓的慌忙地离开了彼此,像两个老人,到老了还想暧昧下,却突然被孩子撞到一样的慌张,可爱.莉姐刚摆正身子,突然看到桌子上的面纸,还零落地成团状放在桌子上,她又急忙过去,把那些纸团拿下来,一时竟然没地方放,她打开身边的包放了进去,那些纸里夹杂着两个人的液体.
我站在门边看着她,她皱了皱眉头,让我开门,我打开了门,贝贝进来后,似乎就明白了,可是她微微一笑,然后说:"哎,别提了,这帮巫婆,还没喝几杯,就有男人催,都回去陪男人了!"
莉姐眨了眨眼"哦"了声,然后抿了抿嘴.
我回来坐下,然后呵呵一笑说:"恩,喝酒没意思,正好,接着唱吧!"
莉姐也一笑说:"我刚才啊,唱了好多,他老让我唱,自己又不唱!"
我说:"我不是不会唱吗?贝贝来了,让贝贝唱吧!"
贝贝微微一笑,然后坐了下来,接着就转向莉姐说:"你脸怎么这么红?"
莉姐被吓的,先是发愣,接着就皱眉说:"你就会欺负我啊,哪有红!"
贝贝又转头看了看我,问我:"两个人刚才在这里干坏事的吧?"
"没,没有!",莉姐很傻地急促地说.
真是不打自招,贝贝撇嘴又是笑,然后去拿起麦克风,就狂叫了起来,身子又在那里舞动,特别的疯狂.
莉姐突然抬头,指了下门后的衣服,很着急.
我站起来,慢慢地过去,一把把西服拿了下来.
这样我们才平静下来.
贝贝唱歌时候,我们又开始调情,她那天真的,让人感觉她很害怕,可是又很大胆,老是挑逗我,用手,用脚.
我们就这样温暖着,挑逗着,幸福着,她像极了孩子,在那幸福中,默默地恣意暧昧.
唱完歌,才刚刚下午六点多.
出来后,上了车,贝贝还没过瘾,说要去酒吧,我说去,这孩子就说:"你这男人啊,就是小气,你知道吗?你是代表SKS来陪两位美人的!"
我说:"喝酒不好,伤皮肤的,尤其女孩子!"
"哼,才不信,我天生大美人,姐姐比我虽说逊色点,可也是酒鬼,也没见皮肤怎么着!"
莉姐说了句:"哎,小颜,去吧,反正今天满开心的!"
贝贝啧啧地说:"刘颜,看着办吧,你敢不去吗?"
我摇了摇头,无奈地一笑,我不敢不去,我真的很害怕她,她的话,我从来都是言听计从.
我们去了酒吧.
我想,那天,也许我们不该去,从KTV里出来就该分手.
很多事情就是在你最狂欢的时候发生的,我不只一次说过.
在酒吧里,三个人在那里很潇洒地喝着,她那天真的是从来没有过的放开,她的话满多的,跟贝贝在那里开玩笑,讲一些有趣的事情,贝贝戴着墨镜和帽子,在那里东张西望,找帅哥看,在我的眼里,贝贝一点也不像明星,跟我以前想的那些明星一点都不一样,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许是因为太熟悉了吧.
我也很开心,跟她们两个女人在一起,真的很感动,她们呵呵地笑,我脑海里一直没停止想一些事情,想到我一个穷小子如何遇到她的,我们又是为什么有过那些啊,这真的很神奇,以及我后来的那些生命中的离奇经历,这些都让我冥想.
我低着头,想着问题,突然我听到两个女人的笑声停止了.我先是转过头去,看到她的目光好可怕,我明白了,猛地转到正面,我看到了他,那个老男人,他带着两个手下,刁着雪茄望着我,目光中有着仇视的笑.
贝贝也愣住了,但是马上就开口说:"这酒真的不错!"
老男人慢慢地走到我跟前,然后又是一笑说:"不错嘛,年轻,帅气!"
我呼了口气,然后抿嘴,低下头,又抬起头说:"还好!"
他呵呵地笑,张开嘴,仰着脸,然后笑声突然停止,嘴抿的很用力地说:"SKS的老总,泡我的女人?呵呵!"
我看了看她,她很着急,很痛苦,什么话也不能说.
他又仔细看了下我说:"我好像以前就见过你,可是竟然想不起来了!"
我低头冷笑了说:"李先生,贵人多忘事罢了,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我感觉我也见过你呢!"
"呵呵!",他又是狂笑说:"你喜欢我女人是吧,想跟她---",他靠近我说:"是不是想跟她睡觉?",他看了下莉姐.
莉姐皱着眉头对他说:"你别这样,我们就是出来谈论一点事情,这不贝贝也在吗?"
莉姐这句话也许是为了不让他伤害我,可是这句话让我很生气,很愤怒,我本来想保全她在老男人面前的形象,可是我出乎他们意料地说:"是的,怎么了?"
他们都被镇住了.
他先是发愣,接着,吐了口烟说:"好啊,你问问她,当着我的面问她,她是跟我走,还是跟你走,是给你睡,还是给我睡?"
他的话,让我更加愤怒,在他的眼里,莉姐不过是一个玩物.
她刚想说话,他冲她喉了句:"你他妈的婊 子,你给老子闭嘴!"
她被吓的不说话了,抿着嘴,痛苦着表情,意思是让我别这样说了.
她越是那样,我越无所谓,我抿了下嘴,转到一边,然后又转过来说:"你再说一遍?"
他被我的话镇了下,然后说:"你别以为有钱,你就可以这样,我跟你说,我在香港打天下的时候,你还吃奶呢!"
我冷冷地看着他,想到很多,想到多年前的那个办公室里,我被打的要死.我突然攥起拳头.
"呵呵,着急了是吧,就你这小王八蛋,想玩我女人,我跟你说,她还不知被多少男人玩过呢,我可怜她,是因为她就是一条母狗,操她的时候特舒服!"
我不停地点头,然后低着头,呼着气,他刚想再说,我抬起头,猛地想打过去,结果,我被她拉住了,她拉着我的胳膊,老男人往后退了退.
我望着她,狠狠地,我心里都是气,我说:"你放开我,听到没有!"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只有我才能懂的东西,企求我别这样,不要闯祸.
"你他妈的,小王八蛋想打我?",接着他的手下两个人上来了,她迅速放开了我,他们并不敢动手,而是护住了老男人.
我指着他说:"姓李的,你听着,三年前,你没把我打死,我就告诉自己,总有一点,我会让你死我手里的!"
他皱了下眉头,想了想,突然说:"你是那个人?"
我冷冷一笑说:"别问,我有一点能耐,我就要把你搞死!"
他呵呵一笑说:"好啊,你搞死我?当初你他妈的怎么没死啊,我就纳闷了!"
"别他妈的废话!",我抬起头说:"你给我听着,你要是敢对某些人,乱来,我告诉你,你的下场很难看,不信,走着瞧!"
"呵,你以为你是谁啊,我让她走,她马上跟我走,你信不信?"他说着,对她说了句:"哎,你他妈的跟我回家,我在外面给你面子,你个不要脸的!"
我什么都不怕了,我说:"你不跟她走!"
她皱了下眉头,然后望着他说:"请你不要这样,我当初跟你结婚,是看你当初帮过我,你不要一直这样用这口气跟我说话!"
"他妈的,臭婊 子,竟然这样跟我说话!",他呵呵一笑说:"你不跟我走是吧,我告诉你,我一句话,就能让这小王八蛋,恨死你!"
她听了这个,似乎害怕了,忙抬起头,说:"我跟你走!"
"什么话,你跟我说,我能承受的了,没有我接受不了的!",我说.
"呵呵,我不说!",她摇了摇头说:"赶紧跟我走!",他望着她说.
她竟然就真的往他身边走了.
我的心凉的厉害,我又喊了句:"你不跟她走,你听到没有!"
贝贝也说:"姐,你不要跟他走,你过的是什么日子啊,这人是人吗?"
老男人回头看了下贝贝说:"小婊 子,她拿钱给你拍电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算个屁,真以为自己是明星呢!"
贝贝被气的喘息着,然后就骂道:"你他妈的王八蛋,你要是再敢打我姐,我找人杀了你!"
老男人抿了下嘴说:"被人家导演睡的时候,没这神气吧?"
贝贝听了这话,顿时哭了,"你他妈的造谣!"
他又是笑.
我只是又说了句,恶狠狠地望着她,我说:"你给过来,听到没!"
她没有听我的,他转身走,她跟着他,我冲上去拉她,可是她用手推开了我的手,她就那样顺从的,像个奴才一样跟他走了.
我一点都不了解,为什么会这样,他拿那句话威胁她,而那句话到底是什么话呢.
我傻傻地愣在那,对她喊着:"你别走,别走!"
我再次上去拉她的时候,她说了句:"你别这样,我根本不爱你!",我听的,心碎了,我慢慢地放开了手.
她跟他走了,贝贝哭了,我低下头去,我们已经走到了外面,在横江的街道上,我看着她跟他上了车.
我和贝贝犹如两个被人遗弃的孩子,站在那里.
我看着可怜的贝贝,过去安慰她说:"丫头,别哭了,乖!"
她哇的一生,扑到我的怀里说:"哥,我没跟别人睡过觉,他造谣的,造谣的!"
我摸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说:"恩,哥知道,别说这个,乖!"
我也想哭,可是我没有,心冷的已经麻木,她怎么可以跟他走呢,他是那么的禽兽,那么的卑鄙,她回去了,要遭受怎样的灾难呢?
闭上眼睛,泪从心中,不停地滑落,流到脸上,都成了无声的愤怒.
莉姐走后,我突然回过神来,想到什么,我望着贝贝焦急地说:"贝贝,赶紧跟我去她那,他一定会打她的!"
贝贝抿嘴点了点头,跟我上了车,我开车带着贝贝,车子开在横江的街道上,我感觉像是丢失了我的灵魂,我这是去干嘛,去阻止有着夫妻名义的人的暴力吗?我四年没再去那个别墅,曾经,我在那里跟她有过的春情,那些光着身子的冬天,相拥在一起的激烈,都已随风远去.
再次回到那儿,晃如隔了一个少年,一个青年.
我慌乱地下了车,贝贝突然对我说:"你先不要来,我看看!"
我点了点头对贝贝说:"有什么事,赶紧叫我!"
贝贝下车后,去敲门,门开了,是她,她打开门,看了下贝贝,然后又往这边望来,她们说了几句话,接着贝贝就走回来了,莉姐又往这边望了下,我从车里出来,她关上了门.
贝贝走回来,走到我身边,她对我淡淡地说了句:"哥,我们回去吧!"
"怎么了?",我问贝贝,贝贝冷冷一笑说:"她很好,没事,老男人去赌博去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望着别墅了望了会.
"他没有打她吗?",我问贝贝.
贝贝又是冷冷一笑说:"他不会打她的,无非是撒泼问她要钱罢了,他自己把钱都输了!"
"她为什么要给他钱呢?",我皱着眉头说.
贝贝摇了下头说:"我不知道,我也一直纳闷,想必她有把柄在他的手里!"
贝贝这样说,又让我想起了老男人在我面前对她说的那句让她很担心的话.
我似乎也明白,莉姐为什么忍着他骂,为什么跟他离开,为什么又给他钱去赌了.
只是那句话,我不知道是什么,不知道,我想去问问她,我转过贝贝,然后走到门前,敲了敲门.
她开门了,穿着睡衣,她看到我,表情淡然,似乎伤感,也有无望.
我撑着门说:"告诉我,那句话是什么?他为什么可以这样要挟你,告诉我?"
她冷冷地看着我,最后说了句:"你走吧,我们不可能的,我跟你不会有结果的!"
我急促地,皱着眉头问她:"那你爱我吗?我想知道这个,你只要回答这个就可以!"
她冷冷一笑,然后说了句:"不爱!",她说的很绝情,说的让人无法相信,因为她的表情不对.
我对她说:"不可能,你爱我,你告诉我,他到底抓住了你什么把柄,告诉我!"
"没有什么,我跟你说,我不想在我们的问题上浪费时间,我想这样下去,彼此都不会好的,我们还是分吧!"
她的反复的绝情,反复的又跟我在一起,这是为什么,当初,我不知道,这样的行为表现了一个女人什么样的心里,而后来,当我明白后,事情已经千疮百孔.
我冷冷地看着她,我对她的话感到无比的伤心与心冷,我突然抓住她的手说:"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你告诉我,告诉我!"
"你把我弄疼了,希望你放开我!",她望着我说.
我放开了她,望着她,最后问了她一句:"我再问你一句,你爱不爱我,用你的心跟我说,看在我这些年苦苦想你,追着你的份上,别欺骗我!"
她很快地说:"不爱,你可以走了!"
她说完了,就关上了门,我被挡在门外,站了很久,心里发酸,我呼了口气.
贝贝在我身边,她一直看着我们,贝贝对我说:"哥,别这样了,她会后悔的,会的!"
我低头,冷冷一笑,慢慢地往回走,再次坐到车里,我带着贝贝,开着车在横江的街道上转着,那天晚上,在酒吧里,我喝了很多,贝贝也喝了很多,但是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因为酒而干出任何让人难以理解的行为.
我把贝贝送回了住处,她下车后,对我挥了挥手,我没有上去.
后来我回到酒店,躺到床上,一倒头就睡了过去.
我知道,这个女人是要来折磨我的,不管她如何,我一点也恨不起她,只是第二天过后,我继续回到工作中去.
2004年的冬天来临.
那次分手后,我们没有再继续,不管我如何联系她,她就是不接我电话,后来,我索性不联系她了,我感觉太累了,真的很累,她是铁了心的,这次是不能合好的,她绝情到了极点.
这让我一直对那个疑问很困惑,我知道是那个秘密让她如此绝情,而对于问题的答案,我无法知道,尽管有很多猜测,但是我都无法确认.
贝贝签约了我帮忙介绍的那家星球影视公司,她去了上海.
快过年的时候,横江的天气冷的厉害,真是一年比一年冷.那段时间,为了转移自己的痛苦,我一心都扑在了SKS公司上,因为我的努力,SKS在中国投资了七八个大工程,而且都开始上马,如果这些工程做的顺利,SKS年底的盈利将超过以往的百分二十.
彼得先生对我的表现很满意.
那天,我从公司里回来,我刚走出公司,突然一个女人站在不远处,往我这边走来,我开始没认出是谁,一个职业女性,穿着职业装,很漂亮的.我以为她不是来找我,我刚想上车,突然她喊着我:"哎,刘颜!"
我猛地又从车里出来,她跑到了我这边,我看清了,我眨了眨眼,微微一笑说:"赵琳!"
她变样了,看那模样,是结过婚了,似乎想必还有过了孩子.
她对我微微一笑说:"谢谢你还记得我,大老板!"
我呵呵地笑.
看到眼前这个老同学的突然出现,我有些意外,不过对于赵琳,我印象很好,她当初很关心我,是个很会同情别人的丫头,现在应该叫女人了。
她有些腼腆的笑,这与她以前的那种在我面前的表情是不一样的,那个时候有富家小姐面对一个穷同学的眼神里流露出的那种同情,而现在,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她见我发愣,一笑说:“祝贺你!”,说着,她伸出手来,我握了握,然后笑着说:“我今年才回来的,后来的同学一直都没怎么联系!”
“我早知道是你,可是我也不好意思跟你联系,感觉你现在特厉害了,呵呵!”,她也有些紧张,不知道为什么,从她的脸上,我找不大了她昔日的那种神气尽头,眼神里似乎还有些无奈的东西,这些东西也许不应该在她这样一个宦家子弟的脸上出现。
我也笑了笑,然后说:“找个地方坐坐吧,我请你吃饭!”
赵琳点了点,说:“恩,好的,好同学!”
她上了车,而我感觉,她似乎跟我有些距离了,这距离是她给我的,我知道也许是我现在的身份造成的。
而我在车上一边跟她聊天,一边想知道,她来找我是什么事,也许不会只是来随便联系下吧。
“你现在在哪工作,还在盛世吗?”,我问她。
“恩,是的---”,她抿了下嘴说:“不怎么好的,你肯定知道盛世没以前好了!”
我点了点头,一边开车一边说:“恩,我知道!”,我说过这句,突然问了句:“哎,那你想到我们这边来吗?”,我以为她是来找我想进我们公司的,感觉盛世不太好了。
她突然忙摇了下头说:“呵,不是这个意思,我挺喜欢那的!”
我看了她一眼,然后问她:“在什么部门?公关?”
“不了!”,她摇了下头说:“我到质检部门了!”
我一听,突然愣了下,我过了会,才随便说了句:“在李春良手下是吧?”
她听了这个,突然一笑说:“你不知道吧,他是我老公!”
我听了这个,手一抖,车子打了个晃,我平静后,怕她看出什么来,于是无奈地一笑说:“哦,你结婚了啊,挺好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即使是我一个普通的同学,我也不想被那个男人占有。
赵琳也是个善良的女人,人又长的漂亮,当初那个男朋友人也很帅,家里也很有钱,她怎么就跟了这个狗日的呢!
“一年前结婚的,那时候你应该在国外吧!”,赵琳微微一笑说,似乎心里还有伤感。
我点了点头,然后说:“有没有孩子啊,很幸福吧?”,这些都是没话找的话说的。
赵琳摇了摇头说:“还没要呢,呵!”,她像是在想什么,在鼓勇气,过了会,她猛地转过脸来说:“对了,刘颜,你认识省里公共安全专家厅的什么人吗?”
我越来越感觉奇怪,她成了胖子李的老婆了,怎么会来找我,似乎还要让我帮忙,难道胖子李遇到麻烦了吗?他家那么硬。
我说:“没有直接认识的,但是如果你遇到了什么麻烦了,我可以帮你通过其他的朋友!”
“我爸一年前,坐牢了!”,赵琳说了这句,似乎就要哭了,我忙把车停在了一个没人的地方,然后拿面纸给她说:“不要哭,怎么回事啊?”
“贪污!”,赵琳说:“他坐牢了,我妈改嫁了,家也没了!我哥天天就知道!”
她很难过,我看着满心疼的,我记得三年多前,我没西装穿,她拿他哥的西装给我,她还跟她男朋友去我的住处看过我,给我买过橘子,这些,我都记得,我想起这些,心里有点酸,我在她身上看到了一个家庭由胜到衰。
我说:“赵琳,你别难过,我一定会帮你的,我会联系这方面的朋友的!”
赵琳擦了擦眼泪,然后一笑说:“谢谢你刘颜,其实我就是随便一说,今天,就是想来看看你的,感觉老同学特厉害了!”我问了她一句:“你跟他结婚了,他家里的关系不是很厉害的吗?”,也许,我不该问,可是我又特想问,这个心地善良的漂亮的丫头竟然给那狗日的弄到手了,难道又不帮她吗?
“呵!”,赵琳冷冷一笑说:“他们一家人都不是好东西,没一个是好东西,一点忙也不愿意帮,他爸只说好办,好办,可是都快一年过去了,也没一点消息,他们是怕花钱!他又是个无赖,如果不是当初,他追我,说他可以帮我爸爸减刑,二十年可以改成五年,我怕我爸出不来了,他最疼我,如果不是这样,我不会跟他结婚的,不会的!”,赵琳又哭了。
我听着心里特难过。
我拍了拍的肩说:“赵琳,不要难过了,我尽我最大的努力帮你,能通关系让你爸早出来!”
她又是点了点头,她平静了很久,才又一笑说:“刘颜,你真厉害,当初你吃了那么多苦,现在有出息了!”
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赵琳突然又问了我一句:“哦,对了,一直以来,我想问你个问题,不知道可不可以问?”
我说:“可以啊,什么都可以问,你说吧!”
“很多人说我们公司的老总和SKS的老总有不一般的关系,呵,是不是啊?”,她一笑。
我低下头,微微一笑说:“很多人传吗?”
“恩!”,赵琳说:“至少我们公司很多人背地里传的!”
我仰起头,抿了下嘴,然后转过来看着她说:“你不要跟别人说,是有不一样的关系,可现在,我们分手了!”
“哦!”,赵琳点了点头。
我回头又看了她下,她的表情似乎有点不对。
“赵琳,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我问她。
她忙摇了摇头说:“没,没有!”
我感觉很怪的,可是她这样,我心里清楚,也没追着问,那天我请她吃了个饭,吃饭的时候,她的情绪一直很平淡,偶尔又说笑,说大学的时候的一些事,我们出去郊游,她们女生都说我是个“大姑娘”,只知道烧火,什么话也不说。吃东西的时候,也不说话,还说我们开运动会,我去跑长跑,五千米,我把第二名拉了很远,最后跑到头才发现,我的球鞋上有几个窟窿,她们当初都很感动的。
说到过往,我偶尔会想到学生时代,虽然有不光彩的大学结局,但还是有很多值得怀念的。
那天,赵琳喝了点酒,在我们要分手的时候,她突然叫住我说:“刘颜,有些事,也许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别太相信人!”
我问了句:“怎么了,赵琳?”
“没有,没有什么!”,她怕别人说闲话,没有让我送,自己打的回去的。
我站在远处,看着她,想着她那边的七窍话,感觉怪极了,难道赵琳也知道什么吗?
我不得其解!
赵琳那天找过我后,我的心一直悬着,她的话让我更加感觉到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可是她不说,我也不能直接问,我并不能确切地知道,胖子李在她心中的具体地位.
这些问题在那年的春节快来临的时候,一直困扰着我,搞的我不得安宁.我想跟赵琳来一次交换,我想帮她,先不提条件,帮她把父亲的事弄出点名堂,我想,如果她是一个好女人,她会跟我说的.
我拖省里的朋友帮我去办这事,另一方面,我没有告诉赵琳而是自己默默地行动着,在做这件事的同时,我一心扑到工作上,因为前一段时间跟莉姐的事情纠缠不断,工作上的事很多都没有用心.
当我重新回到工作上后,我发现,我很适合管理这个公司,而且也很热爱.
半个月后,我拖的人把事情结果告诉了我,赵琳的父亲是得罪了省里的一个人,对于贪污腐败的事,似乎清白的很少,但是得罪了上头的人,这下场自然难看.
改判是很难了,但是可以减刑,对于减刑的话,必须要有个名头,比如立功表现,揭发重大犯罪活动什么的.这些.当我的朋友跟我这样说的时候,我打了电话给赵琳,赵琳听到事情有了眉目,很开心,只是她又很困惑地问道:"我爸在里面没立过什么功劳!"
我想了想说:"如果你去看望他,你问他有没有知道市里哪个领导贪污啊,受贿,比较重大的,跟他有牵扯的,可以举报这些,最近省里对横江进行反腐倡廉工作检查,这是个机会,如果你可以让你爸抓住这个机会,我可以帮他减刑十年,我再通过上面花些钱,大概三年内,你爸爸就可以出来!"
赵琳一听就哭了,然后对我说:"刘颜,谢谢你!我---"
我一笑说:"没事的,赵琳,我们是老同学,不要说客气!"
"恩,可是---",赵琳如我所料那样,似乎要说什么.
我不着急,更加表现对她好,说了一些很关心她的话,最后赵琳终于说了,她说:"刘颜,我这里说话不方便,我去你那好吗?",当时是晚上,我在家里.
我说:"恩,好的,你打的过来,隶江花园别墅!"
我在屋里不停地走动,抽着烟,我想知道赵琳来了,会跟我说什么,特别着急,终于把她等来了,她进来后,笑了笑,我让她坐,然后给她倒水,坐下后,她手握着杯子,然后往外面看了看.
我一笑说:"没事的,这里很安全,有闭路电视,没有人跟来!"
她点了点头,然后呼着气.
她很紧张,我看的出来.
我坐到她的身边,望着她说:"别紧张,你爸爸的事,没问题的,只要稍微找个名头就行了---"
"刘颜!",赵琳转过来说:"我不是想跟你说这个,我有别的话跟你说!",她皱着眉头,很无奈,似乎这样做很对不起我.
我点了点头,:"说吧,没事的!"
她慢慢地从包里拿出一个东西,我一看,是一个U盘,她握在手里,慢慢拿出来,我看了看那U盘,当时候就感觉有那种不好的预感.
她拿出来后说:"我偷偷在他爸爸的电脑里找出来的,隐藏了很深!"
我冷冷地问了句:"什么?"
"刘颜!",赵琳又很痛苦地说:"我不知道怎么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不该这样,但是我感觉你人很好的,我不想你被她骗!"
我愣在那呼吸着,我抖着手拿出了根烟,点上后,然后对赵琳说:"没事的!给我吧!"
"要不,刘颜,你不要看了,真的不要了!",赵琳很痛苦地说着.
我微微一笑说:"没事的,给我吧!",我从她的手里拿过了U盘.
我接过U盘,在手里转了转,赵琳看着我说:"你没事吧,也许不是我想的那个样子,我只是恨死他父亲了,一个老流氓,几次都想欺负我,我现在想逃离那个家,刘颜,如果可以你帮我,他不跟我离婚,还老打我,要拖死我!还有---",赵琳停顿了下说:"他不知道我跟你是同学,我也没说过,他几次提到你,说要把你害了!你以后要小心点,他什么都干的出来的!"
我点了点头说:"谢谢你,赵琳,我会小心的,你也要小心,你如果想离婚,去法院申诉,不要怕他,有什么事,跟我联系!"
"恩!",赵琳点了点头.心里有很大的安慰,我的心一直在想着那个U盘.
赵琳说完这些,就要走,我客气地留她吃饭,她没有,她走后,我马上拿着那个U盘走到了笔记本前,刚想插进去,突然愣着坐下了.我又点了上根烟,然后坐在那,平静着,我该不该去看.
可是好奇心,关于她的好奇心,我不能不去看.
我插进U盘,桌面弹出文件夹,我看到文件夹上写着"绝密",我犹豫了很久,犹如害怕一场灾难一样,我一面不敢去看,一面又想去看,我微微闭着眼,然后慢慢睁开.
我当时,心都快碎了,又闷的厉害,还有些慌张,慌的厉害,似乎坐都坐不稳.
我的心在流泪,目光里慢慢地充满着仇恨.
那些十分让我难以接受的暴露画面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手里的烟在颤抖中抖落着犹如眼泪一般的东西,我坐在那里,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里面有五张照片,我不忍心往下翻,也许用语言是不能再去描述的。
虽然只是她一个人,没有其他人,但是里面的她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有的趴着,有的还有她那让我想去自杀的眼神,她身上的所有部位都暴露无意,做着各种让我心寒的姿势。
我看不出她被逼迫的感觉,这是什么意思呢,天,他妈的,在他的电脑里,有这样的照片。
我不敢多去想象。
我用一只手捂着脑袋,抬头又瞟了几眼,在悲愤与寒冷中,我一挥手把笔记本打落到了地上,然后仰起头,我想去冷静,想去平静,可是我做不到,所有的宽慰,所有说的男人该有的洒脱,我多没有,这些东西比刀棍还厉害,死死地打在我的身上,让我不能动弹。
我感觉呼吸都有困难,她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我也有去怀疑过,可是我一直认为莉姐是超出我想象的女人,可为什么,她会这样。
我恨她,在那一刻,我突然想她就在我的身边,我问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到底是为什么,如果是跟别人,我不认识的人,没有什么,可为什么要这样。
我一直在帮你,在保护你,想尽一切办法去爱你,难道我得到的就是你这样对爱情的儿戏吗?
我突然拿起了电话,我耸着身子,然后慌乱地拨了她的号码,我本不想主动联系她,可是在那刻,我不得不联系她,可是电话是不通的,我听到盲音,更是加重了我的猜想,难道她很随便跟男人吗?她有很多男人吗?我想到我们是怎么认识的,突然傻傻一笑。
操他妈的,我的拖死死地落到桌子上。我好想杀人,我无法控制自己,那种慌乱,我扶着墙走到柜子前,从里面拿出酒,我连喝了很多,最后脑子被酒麻痹的只有泪和笑。
我在醉酒中拨了贝贝的电话,贝贝接了电话就说:“哥,是你啊,你好久不联系我了!”
我拿着电话,躺在床上,呵呵一笑说:“贝贝,你——”,我喘息了几次,破口而出:“你姐是他妈的混蛋!”
贝贝被吓住了,忙问:“哥,你怎么喝醉酒了?”
我笑着说:“我想喝就喝,我也是混蛋,王八蛋,我真他妈的——”
贝贝突然很正经,严肃地大声说:“哥,我不许你这么说,她有什么好的,你干嘛为了她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她不喜欢你,喜欢你的人多着呢,她就是混蛋,她不知道珍惜,早晚会后悔的!”
我知道贝贝并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她只是认为我是为了得不到她而苦恼。
我望了望天花板,闭上眼睛,轻轻地说:“贝贝,哥想杀人!”
“你疯了吗?快告诉我怎么了,她把你怎么了,我打电话给她!”,贝贝说。
我说:“别他妈的打了,她死了!”
我的大脑实在被烧的厉害。
贝贝喊了句:“刘小颜,你才八蛋,不是男人,我问问她到底把你怎么了?”,贝贝挂了电话。
我躺在床上,酒烧的头疼的厉害,其实是心疼。
过了会,贝贝打来电话,贝贝开口说:“哥,你搞什么搞啊,她说她一直都没跟你联系,也没说话伤你,电话都没打过!”
我呵呵一笑说:“她接你电话了?”
“她手机关了,我打家里的!”,贝贝说。
我说:“把她家里电话告诉我!”
“干嘛,不告诉你,不要联系她,我不要你联系她!”,贝贝说。
我喘息了几下,然后大声地喊道:“快告诉我!”,我的声音很大,把贝贝吓到了。
贝贝说:“哦,告诉就告诉你!”
她把电话号码发了过来,我拨了她家里的电话,她接了,我听到了她“喂,喂!”的声音。
我想说话,我想开口骂她,我想质问她,可是,我就那样拿着手机,在她的“喂”声中,我挂了电话,挂了。
我挂了电话,她过了会,竟然打过来了,呵,真她妈的搞笑,他打过来,我接了,她轻声地问了句:“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不能别喝酒吗?”
我说了句:“到底哪一个才是你?”
“什么?”,她很柔弱地说了句,然后就说:“小颜,你听姐的话,也许你很恨我,可是我们分手对你将来也是有好处的,知道吗?”
“呵!”,我冷笑了下,冷冷地问她:“姚莉莉,你他妈的告诉我,我刘颜是什么样的人?”
“你说什么?”,她听了这个,沉默了下说:“我不想你变成这样,你对我说粗话吗?”
我又是一笑说:“姚莉莉,我现在就要你告诉我,你又是什么样的女人?”
“我,我怎么了?”,她听了这句,突然有点紧张。
“你没怎么,是上帝怎么了,是他妈的这个社会怎么了,不是你怎么了!”
“我听不明白你的话,真的,你别这样任性了,我希望你做个男人,即使我们不在一起,最近SKS业绩不是很好吗?投资了不少工程!”,她说着这些话。
“你少他妈的管!”,我对她说着。
“请你不要再骂我,我是孤儿!”,她竟然傻傻地说。我一抬声说:“难道你他妈的要骂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希望你不要再这样子,如果你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清楚!”,她的盛气被压下去了,如果在以前,她不会容忍我这样的口气对她,可她那天完全容忍了。
“说!”,我一字一句地说:“你告诉我,你跟李局长什么关系?”
她沉默了,不说话。
我开始自信,我麻木地笑着说:“告诉我啊,你告诉我!”
她不但没告诉我,反而把电话挂了,一句话都没说。
她挂了电话,我又接连打过去,打了第三次,她接了,我似乎听到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我说:“怎么了,不敢说吗?你个贱——”
“你骂吧,我是贱货,是婊 子,我什么都是,你骂吧,骂完后,你好好休息,你以后多好好的,是我对不起你,我他妈的贱婊 子!”
“你就是!”,我接着她的话说:“我告诉你,你就是一个贱人,你会玩是吧,那样玩很有意思是吧,拍的很漂亮,好Y D,够味!”
她听了这个,突然哭了,哇地声哭了,接着她就挂了电话,这以后,不管我怎么打,她都没接。
那天晚上,我几乎一夜没睡,我骂过她,心里还是不痛快,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心里好恨,恨所有人,那些混蛋。
我无法原谅她了,我只有一点点去承受那痛苦。
我甚至想到了报复,想到了一切男人发疯时的行为,我那时候想再也不要见到她了,因为我不能打她,也不能当着她的面骂她,可是因为横江的经济年会,我还是见到了她。
手里的烟在颤抖中抖落着犹如眼泪一般的东西,我坐在那里,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里面有五张照片,我不忍心往下翻,也许用语言是不能再去描述的。
虽然只是她一个人,没有其他人,但是里面的她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有的趴着,有的还有她那让我想去自杀的眼神,她身上的所有部位都暴露无意,做着各种让我心寒的姿势。
我看不出她被逼迫的感觉,这是什么意思呢,天,他妈的,在他的电脑里,有这样的照片。
我不敢多去想象。
我用一只手捂着脑袋,抬头又瞟了几眼,在悲愤与寒冷中,我一挥手把笔记本打落到了地上,然后仰起头,我想去冷静,想去平静,可是我做不到,所有的宽慰,所有说的男人该有的洒脱,我多没有,这些东西比刀棍还厉害,死死地打在我的身上,让我不能动弹。
我感觉呼吸都有困难,她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我也有去怀疑过,可是我一直认为莉姐是超出我想象的女人,可为什么,她会这样。#--iCMS.PageBreak--#我恨她,在那一刻,我突然想她就在我的身边,我问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到底是为什么,如果是跟别人,我不认识的人,没有什么,可为什么要这样。
我一直在帮你,在保护你,想尽一切办法去爱你,难道我得到的就是你这样对爱情的儿戏吗?
我突然拿起了电话,我耸着身子,然后慌乱地拨了她的号码,我本不想主动联系她,可是在那刻,我不得不联系她,可是电话是不通的,我听到盲音,更是加重了我的猜想,难道她很随便跟男人吗?她有很多男人吗?我想到我们是怎么认识的,突然傻傻一笑。
操他妈的,我的拖死死地落到桌子上。我好想杀人,我无法控制自己,那种慌乱,我扶着墙走到柜子前,从里面拿出酒,我连喝了很多,最后脑子被酒麻痹的只有泪和笑。
我在醉酒中拨了贝贝的电话,贝贝接了电话就说:“哥,是你啊,你好久不联系我了!”
我拿着电话,躺在床上,呵呵一笑说:“贝贝,你——”,我喘息了几次,破口而出:“你姐是他妈的混蛋!”
贝贝被吓住了,忙问:“哥,你怎么喝醉酒了?”
我笑着说:“我想喝就喝,我也是混蛋,王八蛋,我真他妈的——”
贝贝突然很正经,严肃地大声说:“哥,我不许你这么说,她有什么好的,你干嘛为了她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她不喜欢你,喜欢你的人多着呢,她就是混蛋,她不知道珍惜,早晚会后悔的!”
我知道贝贝并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她只是认为我是为了得不到她而苦恼。
我望了望天花板,闭上眼睛,轻轻地说:“贝贝,哥想杀人!”
“你疯了吗?快告诉我怎么了,她把你怎么了,我打电话给她!”,贝贝说。
我说:“别他妈的打了,她死了!”
我的大脑实在被烧的厉害。
贝贝喊了句:“刘小颜,你才八蛋,不是男人,我问问她到底把你怎么了?”,贝贝挂了电话。
我躺在床上,酒烧的头疼的厉害,其实是心疼。
过了会,贝贝打来电话,贝贝开口说:“哥,你搞什么搞啊,她说她一直都没跟你联系,也没说话伤你,电话都没打过!”
我呵呵一笑说:“她接你电话了?”
“她手机关了,我打家里的!”,贝贝说。
我说:“把她家里电话告诉我!”
“干嘛,不告诉你,不要联系她,我不要你联系她!”,贝贝说。
我喘息了几下,然后大声地喊道:“快告诉我!”,我的声音很大,把贝贝吓到了。
贝贝说:“哦,告诉就告诉你!”
她把电话号码发了过来,我拨了她家里的电话,她接了,我听到了她“喂,喂!”的声音。
我想说话,我想开口骂她,我想质问她,可是,我就那样拿着手机,在她的“喂”声中,我挂了电话,挂了。
我挂了电话,她过了会,竟然打过来了,呵,真她妈的搞笑,他打过来,我接了,她轻声地问了句:“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不能别喝酒吗?”
我说了句:“到底哪一个才是你?”
“什么?”,她很柔弱地说了句,然后就说:“小颜,你听姐的话,也许你很恨我,可是我们分手对你将来也是有好处的,知道吗?”
“呵!”,我冷笑了下,冷冷地问她:“姚莉莉,你他妈的告诉我,我刘颜是什么样的人?”
“你说什么?”,她听了这个,沉默了下说:“我不想你变成这样,你对我说粗话吗?”
我又是一笑说:“姚莉莉,我现在就要你告诉我,你又是什么样的女人?”
“我,我怎么了?”,她听了这句,突然有点紧张。
“你没怎么,是上帝怎么了,是他妈的这个社会怎么了,不是你怎么了!”
“我听不明白你的话,真的,你别这样任性了,我希望你做个男人,即使我们不在一起,最近SKS业绩不是很好吗?投资了不少工程!”,她说着这些话。
“你少他妈的管!”,我对她说着。
“请你不要再骂我,我是孤儿!”,她竟然傻傻地说。我一抬声说:“难道你他妈的要骂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希望你不要再这样子,如果你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清楚!”,她的盛气被压下去了,如果在以前,她不会容忍我这样的口气对她,可她那天完全容忍了。
“说!”,我一字一句地说:“你告诉我,你跟李局长什么关系?”
她沉默了,不说话。
我开始自信,我麻木地笑着说:“告诉我啊,你告诉我!”
她不但没告诉我,反而把电话挂了,一句话都没说。
她挂了电话,我又接连打过去,打了第三次,她接了,我似乎听到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我说:“怎么了,不敢说吗?你个贱——”
“你骂吧,我是贱货,是婊 子,我什么都是,你骂吧,骂完后,你好好休息,你以后多好好的,是我对不起你,我他妈的贱婊 子!”
“你就是!”,我接着她的话说:“我告诉你,你就是一个贱人,你会玩是吧,那样玩很有意思是吧,拍的很漂亮,好Y D,够味!”
她听了这个,突然哭了,哇地声哭了,接着她就挂了电话,这以后,不管我怎么打,她都没接。
那天晚上,我几乎一夜没睡,我骂过她,心里还是不痛快,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心里好恨,恨所有人,那些混蛋。
我无法原谅她了,我只有一点点去承受那痛苦。
我甚至想到了报复,想到了一切男人发疯时的行为,我那时候想再也不要见到她了,因为我不能打她,也不能当着她的面骂她,可是因为横江的经济年会,我还是见到了她。2005年的元旦,横江召开年终经济总结会议,以及规划2005年横江经济总体目标.横江市go-vern-ment召开了年度经济工作报告会议,主管经济的副市长主持.
我们这些横江商业界的负责人,基本上都到场.我带着琳达去的,一个洋妞跟我走到哪里,都会迎来许多目光,并且很多人都认识我,知道我们的来头.
会议是以酒会的形式召开的,一人一个圆桌,大堂里摆了很多桌,有点国家领导人举行茶话会的味道.
入场后,虽然对那个人十分的痛恨,但是还是不自觉地随处望了下.在与一些商业界朋友握手的时候,一些年大的人都在说着我如何年少有为,管理了这么大的一个公司.
在那年末,我个人SKS公司进帐5000万,加上我一进入SKS公司所得的5000万,我个人的帐户产达到一个亿.如果再加上公司股份,那是二十亿,当然其他的钱也许并不会一定属于我,如果我离开了SKS,做了对不起彼得先生的事,也就是我们解除和约,我会损失20多亿.
坐下后,琳达坐在我的旁边,她小声地问我"总经理,为什么桌子圆着坐?"
我呵呵一笑说:"中国人比较圆滑!",她还是不理解,我跟她解释了半天,她说:"哦,美国人比较公正,所以是正方形的!"
我辩解道:"美国圆桌子多的是!",她呵呵地笑.
我跟琳达随便聊着.
圆桌子放姓名牌跟方形桌子放姓名牌不一样,圆桌子的姓名有一少半是我看不到的,因此我并不知道对面还有几个空位置是谁的.
我们那桌基本都到齐了,还剩下两三个人,我左右看了看,没看到她,似乎我有预感,我们坐到了一个桌子上.
果然,当我一转脸的时候,她和她的秘书来了,我立刻把头转到了琳达一边,然后跟琳达笑着说话.
琳达有点傻,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笑着,用她那已经学了不少的汉语说:"哎,美丽的姐姐,我们又见面了!"
她刚想坐下,看到琳达跟她打招呼,忙笑着说:"恩,你好,琳达,很高兴见到你!"
琳达呵呵地笑,我脸转到琳达这边,然后小声地说:"不要跟她说话!"
"为什么?",琳达问我,眨了眨眼睛.
"没有为什么?",我气不打一处来地说.
当我转过去的时候,我瞟了她一眼,看到她正在和身边的秘书说话,她仍旧打扮的很好,以前我看到她打扮的漂亮,会很开心,可是现在,看到她的打扮,我就感觉到不舒服,心里有愤恨.
她突然转过了脸来,当她的目光与我交汇的时候,我恶狠狠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冷冷一笑,那种轻视的意思表露的十分的到位,她也慌忙地把目光又转到她的秘书身上,然后手捏了下秘书衣服上似乎有根线什么的,她给拿下来.
这些举动无疑都是她的掩饰,这个女人,我恨之入骨,人家说狠就爱,可那个时候的恨,不是爱吧,我真的想抽她几巴掌.
尤其当领导坐到主席台上,我看到那个混蛋的时候,我真想把那个王八蛋弄死.
台上的领导开始讲话,我们先吃点瓜子,喝点茶什么的,听着领导的致辞啊,什么的,而我一直是在看着那个李局长,我在心里想着如何把他干掉.
我不知道那个女人一直在偷偷看我,当我猛地回过头去的时候,看到她其实一直在看我,我没有躲避,而是对她冷冷一笑,她这次也没有躲闪,竟然跟我玩起怨恨来.
怨恨? 操 ,你有他妈的什么怨恨,难不成,你跟人家睡,我还帮你脱衣服不成.
我们对视了一会,我转过了头来,然后呼了口气,在那天领导的讲话上,副市长专门表扬了我,那话里似乎有拍我的味道,我都感觉奇怪了,我在这些人中,不能说是最有钱的,也至少前三名.受到这样的待遇也不足为奇吧.
临桌的一些商人也很巴结我,跟我说话,说恭喜我,说市长器重我,以后SKS就更加风光了.
我呵呵地笑.我笑的得意,在跟她示威.
哼,他妈的跟我有什么不好的,只要你愿意,我花钱养你都成,你个 骚 ---他 妈 的,不想说,总之,我在心里,什么难听的话都想骂她.
我那个时候就很麻木,对她,我甚至还想,你别得意,当初你所谓的包养我,让我给你享受,给你玩弄,今天,我也可以这样招待你,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姚莉莉,你这个女人,我恨死你了.
领导讲完话,接下来,我们开始吃饭,喝酒.
领导坐了一桌,副市长和几个领导,开始象征性地下来跟我们举杯,因为我交纳的税多,所以副市长很关照,专门来到我们桌子前,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颜啊,不简单啊,我和书记几个人是经常提到你啊,说你年少有为,十分能干,为横江的经济做了不少贡献,今天,我代表市go-vern-ment,书记敬你一杯!",我呵呵地笑说:"不敢当,我敬你!"
那个老 狗 日的在旁边看着我,有点眼红,心里不爽,我望了他一眼,恶狠狠的,他愣了下,想说什么,但是没说出来,心里气的厉害.
副市长突然说:"哎,李局长,你也跟刘颜喝一杯,当初有点过节,今天就了了!"
他撇着嘴,冷冷一笑说:"来---"
我忙说:"不用了,我敬你!",我们喝了,我喝完,突然贴他耳朵上说了句:" 操 你 妈!",说着,我呵呵地笑,副市长说:"说什么悄悄话呢?"
我说:"哦,让他大人不记小人过!"
"你---你---",他被气的说了半天,没说出来.
我说:"市长,看起来李局长还是不满意我的道歉!"
副市长说:"哎,老李,你这是干麻呢,年轻人本来就是晚辈,没必要的!"
他气着一甩手跟市长走开了.
我回过头去看了她一眼,她一直睁大眼睛在看我.
我冷冷一笑,然后跟临桌的一些男人喝酒,也有人跟她喝,但是我没有,我放下杯子,然后就跟琳达说笑.
那天,我表现的特别的开心,特别的洒脱,酒一下肚,说话也多了,桌上有人问我SKS的经营模式,如何在横江找到自己的投资环境的.
我呵呵一笑说:"我跟大家说,做生意最主要要靠实力,要靠自己的本事,SKS靠的是自己的业务上的钻研,我们的员工每个人都很刻苦,每个人都把SKS当成是自己的,我们用的是美国的模式在横江的变相运用,对于横江的大环境,我们只是拿来作为导向---",我看了她一下说:"并不会像某些公司,某些领导那样去依赖这个环境,为了自己的事业,对领导巴结啊,奉承啊,送钱啊,甚至是出卖身体,呵,这样的行为是不可能做成事业的,也是让人感到可耻的!"
那些人一起叫好,我说完,他们就敬我酒,只有一个人的心应该是不舒服的,呵,我看到她的脸很红,抿了抿嘴,然后眼睛望着桌子上,头有点低.
我呵呵地笑,又说:"哎,各位,还有一点很重要,千万别在女人身上浪费多少时间,女人是最会坏事的!"
那些人也不停地点头,说我年纪轻轻,眼界很宽阔.
她的头低的更低了,酒喝多了,我起身去上厕所,我出来后,走在过道里,心里很爽,感觉还不够,想更加虐待她.
我进了卫生间,出来后,照了照镜子,突然感觉镜子里的我很可怕,似乎不是我,但是无所谓,我笑着摇了摇头,我不想残忍,我是被逼的.
我出来后,在过道里刚一转弯,突然看到她站在我的面前,她站在那低着头说.
我看着她冷冷一笑说:"姚总---今天没---没去陪那些---老男人啊!",我打了个嗝.
"难道你让我死吗?",她说了这句.
我看了看她,突然一手拖着她的脖子,一手抓着她的胸口,把她死死地按到了墙上,我望着她说:"我真想把你掐死!"
她被吓坏了,身子缩在一起,然后闭着眼睛就哭了,手里的包都掉到了地上.
"哭,哭你什么哭,假惺惺的贱人!",我醉的厉害.
她哭的很伤心,然后说:"求你,放开我,会被人家看到的!"
我呵呵一笑,放开了她,然后很麻木地说:"是啊,怕被跟你上过床的那些人看到是吧,怕他们以后不搞你了是吧,呵呵!"
我呼了口气说:"真他妈的浪,我没看错你!"
她低着头,然后抬起头望着我,很可怜地说:"我死了,你就开心了吗?"
"你去死啊,去!"
我望了她一会,然后转身离开了.没走多远,我回过头去,看到她蹲在地上捡包,蹲在那,弯着腿,包没拣起来,手捂着嘴,似乎痛苦了起来.
我看着她那样蹲在那里,手捂着嘴流泪,我竟然有同情,有点良心上过意不去.我让自己别去仁慈,不要仁慈,我把脸转了回来,当我再次转过脸去的时候,看到她拎起了包,然后慢慢地站起来,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地转过头去.
我手放在口袋里,高大的身躯在西装的映衬下,很是绅士,可是刚才,我却那样对她,呵.一个SKS的老总这样对待一个他所谓的深爱的女人吗?
她去了卫生间,她进去很久,我站在走道里抽烟,不多会,她出来了,脸上没有了泪,她抿着嘴,低着头,慢慢地往这边走,走到我跟前,似乎不当我的存在,她刚想走过去,我突然一把拉住她,她没有回头,手在我的手里,我放了开了她的手,我呼了口气说:"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她转过脸来.
"告诉我那些照片是怎么回事?",我问她.
"不要问了,你放过我吧!",她摇着头说.
她的话加重了我的愤怒,我说:"我要是不放过你呢!"
"随便你!",她很冷地说,说完了低了下头,然后抬起头说:"何必这样折磨自己,如果我可以死,我早去死了,何必这样,你不应该再爱她了,如果还爱,那样会很痛苦!"
"我不爱你了,呵,我早就不爱你了,别傻了!",我笑了下说.
"恩,那样最好,这世界本来就没有爱!"
"你不配说爱!",我仇恨地望着她说:"你配说爱吗?你那样Y D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你配吗?我不管你因为什么跟那人,我告诉你,不原谅的永远不会原谅,你根本不懂得爱!"
"是的,我不懂,我下贱,我是婊 子,我是---",她冷冷一笑,耸了下肩说:"刘先生,我这样下贱,你开心吗?我是婊 子,你开心了吗?刘先生,如果有天,你还能想起这个婊 子,贱人,希望你别太讨厌她的孩子,她是一个好丫头,你可以照顾她,她母亲是婊 子,只希望你可以照顾她的女儿!"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哼"了下说:"我跟你说,对于贝贝,我会照顾好的,她跟你不一样,她单纯,我曾经爱比我大的女人,我多么的可笑,大女人是玩不得的,还是喜欢小丫头比较好!"
"如果你还有点感激,你不要把她变成你的女人,不要!"
我说:"我要不要跟你没关系,我跟贝贝---",我差点说了出来.
她突然转过脸来说:"怎么了,你跟她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说:"没,没怎么!"
"难道你跟她在一起过吗?你不可以这样,不可以这样残忍,你可以报复我,可以做一切,你不要那样对她,你不可能给她幸福的!"
"未必!",我很重地说了这句.
她绝望了,仰起头,抖了下身子,又哭了,她哭着说:"小颜,我有一万个错,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对你从来没有一点坏心眼过,为什么要这样!"
"你不要哭!我以前见不得你的眼泪,我现在无所谓了,你怎么不跟我说,是他们强迫你的啊!"
"就是他们强迫的,真的!",她突然很慌张地说.
"哈哈,你以为我傻吗?哈哈!",我狂笑.
她不说了,低下头去,然后慢慢地离开了,我看到她的背影,她走的很重,很重,我突然很难过,很难过,我其实心里很痛苦,我恨她,可是我也爱她,不是吗?
她的离去,让我犹如一个无助的孩子,我几步上去,跟上她说:"告诉我,真的是被强迫的吗?告诉我!"
她像是疯了,一边走一边笑,一边摇头说:"不是的,姚莉莉就是一个婊 子,是一个婊 子,是婊 子!"
我愣在那里,她走开了,我没有去追她,她没有解释,没有.
我握着拳头,过后,我很后悔,我后悔我那样对她,我又得到什么了呢,把愤怒化解了吗?没有,悲伤仍旧在继续.
那天,她走了,走的样子让我有点害怕.我没有想到她会干傻事.
离农历大年还有十多天的时候,我这段时间没跟她联系,一次都没有.
贝贝打电话给我,她说她准备回来过年,我笑着说:"你直接来我这吧,贝贝,我带你去玩!"
"恩,好的,哥---",她似乎有话说.
我说:"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没事的,遇到什么麻烦了,跟我开口就好了!"
贝贝呼了口气说:"事情都过去好多天了,本来,我不想告诉你的,现在莉姐没事了,我就跟你说吧!"
"怎么了?",我有些担心地问.
贝贝说:"其实我不在上海,这些天一直在横江,莉姐十天前竟然想自杀,手腕割了,后来被保姆发现了,没出事,要不---",说着贝贝哭了,她问了我句:"哥,你跟她到底怎么了啊!她一直求我别让我告诉你!"
我说:"贝贝,你别问,没事的,她现在还好吧?"
"恩,没事了!",贝贝说.
我勉强让自己不紧张,可是贝贝一放下电话,我就跌落到了沙发上,我很后怕,她竟然这样做,如果真的自杀了,都是我害的.
我坐在那,抽着烟,脑子里一遍遍地想,她到底怎么了,这到底是为了什么?这里面还有多少迷团呢!
我甚至都很想去看望她,可我迟迟坐在那,不知道为什么,是还在恨着她,还是没有脸了,我自己都不知道.
但是最终那天下午,我还是去了医院,我开着车,停在医院的门口,她是中午从医院里出来的,我看到她出来后,贝贝和她的秘书扶着她,就这三个人,她有些憔悴.
我从车里出来,她们都看到了我,我迷惘地望着她,也许愤怒都化作了平静,她迷离的眼神里有了坦然,似乎是跟死亡见面后的坦然,她很平静,微微地望着我,脸上朦胧的没有任何色彩.
一切都有点隔了尘世的味道,她最后低下头去,进了车,她们都一起进去了,贝贝开着车,她在低头进车的时候,似乎有着母性那种伟大的宽容,而她终究是个孩子,她进了车,坐在车里,贝贝开着车从我的身边驶过,我看到她和秘书坐在后面往我这边望了望,我没有任何表情,也许有内疚.
可是这些终究抵挡不住风尘的.
她们走了,我站在车边,很无奈,很无奈,我不知道我要怎样,心似乎是被悬了起来,没有着落.
不知该去恨,还是宽容,可是即使宽容,也没有脸面了,我们是真的完了,彼此已经隔上了那种东西了.
我坐在车里,不停地抽烟,目光望着横江的街道,突然感觉,我从来都不属于这里,不属于.
我已丢失曾经的我.
最后,我扔掉烟头,把车飞快地开了起来.2005年的春节,我没有回老家,因为外企公司对中国这些节日不太重视,因此到过年那天上午,我们还在加班,下午放的假,我从公司里出来,刚坐到车里,突然感觉不知道要去哪。
我坐在车上,先点了根烟,无聊地抽起来。
她那次自杀后,从医院里出来,隔了三四天了,这几天,贝贝一直在她那照顾着她,贝贝没怎么跟我联系,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我在车里坐了会,突然开动车子,我去了超级市场,我下了车,然后进了超市,推着车子,买了很多东西。
我想去孤儿院,去看看那些孩子们,虽然跟她翻了,可是那些孩子确实满可怜的,在春节的时候,我去看望他们,也算是自己找点幸福。
我买了一车厢的食品,全是吃的。然后一笑,开着车子去了孤儿院。
路上,公司员工发来祝贺春节快乐的短信不断,我最后索性,集体回了下。她的号码也在我的手机里,没有删除,突然我听到了她和贝贝的短信,她们的声音不同,被我设置过的。
贝贝回过来说:“哥,祝你春节快乐,本来想跟你一起过的,可是她死活不同意,我没办法,于是就——”
我回过去说:“贝贝,没事的,哥很好,谢谢你,你好好过春节!”,我回过去后,突然感觉有点冷,失去了她们,我竟然没有了温暖。
我又看了看她的短信,她竟然也回我了,回的是:“也祝你春节快乐!”
就这简单几个字,我又联想到贝贝说她死活都不要跟我去跟她们一起过。突然心里真的很难过,凉的厉害。
我想,她们应该在孤儿院的,如果是那样就好了,我很有企图,为了想见到她们,买东西,风风火火地去孤儿院。
到了孤儿院,门位问我找谁,我在车里说:“张阿姨在吗?”
门位打了电话,不多会,张阿姨出来了,我从车里下来,然后望着她笑,她也一直笑着走到我身边说:“哦,小颜啊,快开进来,你怎么没跟你姐一起来啊,她和贝贝早上就来的,一直在包饺子,呵!”
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接着,我把车开了进去,然后开始拿东西,张阿姨叫李师傅下来的,他们每次都在一起,关于以前那个女人跟我说的传闻,是真的,呵。
我看没孩子出来,就说:“孩子们呢?”
“哦,今天啊,我让几个老师带他们下午去玩了,下午回来吃年夜饭!”
我笑了笑说:“恩,挺好的,挺好的!”
我拿下了东西,张阿姨在我旁边说:“哎,你买这么多东西,上次你捐给我们孤儿院的钱也太多了,现在孩子生活条件好多了!”
我笑着说没事,然后我拍了拍手,一笑,我不知道说什么。
张阿姨突然说:“赶紧进屋吧,我们几个女的在包饺子,你过来,跟你姐还有贝贝聊聊!”
我“哦”了声,然后说:“恩,好,好!”
我屁一样地W X的心里跟张阿姨来到了屋里,表面还装作很放松的样子。
我进去后,就看到她和贝贝坐在那里包饺子,贝贝突然看到我,一笑说:“哥,你来了啊!”
我笑着点了点头。
然后我坐下,她没回头,仍旧在那里包着,张阿姨似乎看出了什么来,然后轻声说了句:“莉莉,发什么呆呢,小颜来了!”
她没有办法,于是皱了皱眉头,转过来说:“哦,你来了啊!”
我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坐下来,我没说什么,坐到了旁边,张阿姨一笑说:“小颜会包饺子吧?”
我说:“会,我从小就会,我们那边就吃面食,小时候家穷,一年到头才吃一次,吃荠菜馅的,很好吃!‘
她一直低头在那里包,说了句话,又低头在那里,她似乎经历了那次事后,神经有点不正常了,有点孩子的感觉,很安静,很傻。
我拿起面皮,十分熟练地包起来,张阿姨看了,忙说:“乖乖,小颜可真厉害,这包饺子的技术比女孩子都厉害呢!”,旁边还有几个女老师也在包,看到我,都笑着说:“恩,好厉害!”
我看了看她包的,说实话,十分不怎么样。有点刚学的味道,包的很傻,跟她人一样。
我看了看她,她的饺子因为包的比较难看,她把她的饺子拿到了另一边,我冷冷一笑,然后贝贝就看着我说:“真的假的啊,男人也会包饺子,哥,你神啊!”
我呵呵地笑,然后对她说:“来,我教你!”,贝贝突然看了下她,然后抿了下嘴,走到我身边,然后在我旁边,我教贝贝,贝贝耐心地学着,不时地看我,眼里有别样的味道。
她的头似乎抬不起来了,她那天穿着羊毛衫,胳膊那儿被盖的死死的,我想看看那儿的疤痕,没看到,我想张阿姨也不知道这事的。
贝贝终于包好了一个,然后拿起来在那里笑着说:“姐姐,你看看,看我包的!”
她微微抬起头,然后又微微一笑说:“恩,很好看,比姐姐包的还好!”
我呵呵一笑说:“你包的也满好看的!”
她突然冷冷看了我一眼,然后似乎白了我一眼,我被吓了一跳,难道我主动找你说话说错了吗?真他妈的搞笑了,我愣在那里,像是二百五一样地傻傻地笑了下。
然后继续包,她变的跟我做对了,真他妈的搞笑。
张阿姨突然问我:“对了,小颜,你跟阿姨说,到底有没有女朋友?”
她这句话问我的比较尴尬,我没说实话,我摇了摇头。
张阿姨说:“我给你介绍吧,横江好姑娘多的是,到时候也让你莉姐参谋参谋,她眼光比我好!”
我点了点头,然后看到她在那里跟贝贝两个人在琢磨如何包出花来。
我说:“莉姐她好象不开心是吧?”
张阿姨说:“就是,莉莉——”,她喊着她说:“你怎么了,小颜跟你说话呢!”
她又是忙转过来说:“他想说什么啊?”
我张了张嘴,然后说:“来,我教你包,你包的不好看!”
“不要你教!我会包!”,她抿嘴说着,然后很孩子一样地跟贝贝说:“姐包的很好看对吧?”
贝贝回过头来望了望我,撇了下嘴,我摇头一笑,张阿姨似乎明白了,然后小声地问我:“你是不是跟她闹矛盾了啊?”
我也小声地说:“没呢,我上次捐款,没通过她,她有点不高兴,呵!”
“恩,这差不多,这孩子最怕麻烦别人,老要自己一个人来,怎么可以!”,张阿姨说。
包到一半的时候,她突然起来要去厕所,我看了看,贝贝示意我说:“你去看看她怎么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跑出去,跟上了她,她转过头来,看到我,又转回去继续走,当我没存在一样。
我跑到了她的身边,然后说:“哎,我不知道你们来,真的,我一个人想来看看的,不巧就碰到了你!”
“跟我有关系么?”,她问了我这句。
我一笑说:“呵,没关系,我——”
“什么?”,她问我。
我问了句:“身体好点了吗?”
“谢谢你的关心,好多了!”,她说。
我突然皱起眉头说:“你要我怎样,我把那些抹去,还不行吗?我不多想了!”
“谢谢你刘先生!”,她说了这个,然后往厕所里走,我又跟了下,她回头说:“你也要进来吗?”
我摇了摇头,我听到里面流水的声音,然后站在那,照着镜子,她出来后,洗手,我让开了她。
她刚想走,我拉住了她的手,她迅速地抽开说:“请你尊重点!”
我呼了口气说:“恩,好,好,我尊重,我尊重!”,我很生气,真的,那天,其实我是有点想跟她道歉的想法的,我都那样了,她怎么还这样。
我突然说:“行,我尊重你,我走,我走还不行吗?我知道你让贝贝不要我去跟你们来过年,我都知道,何必!”
我说着,闪开她,迅速地走着,我真的想走,可是没走几步,她突然从后面跑上来说:“你别这样,你走了,张阿姨还以为是我的事呢!”
“就是你的事!”,我恶狠狠地看着这个女人,真是绝了,难道不是你气的让我走吗?
她说:“随便你怎么说吧,我要去包饺子了!”
她竟然没再留我,我刚想走,是张阿姨把我留了下来。
我想如果我走了,那天晚上,也就不可能碰到这个女人了。
张阿姨出来后,看到我说:“小颜,你要去哪?”,我忙说:“哦,没去哪,我随便看看!”
张阿姨说:“恩,赶紧把饺子包完,还有很多其他活动呢,呵!”,我点了点头,再次回到屋里的时候,我有点不舒服,我坐的离她很远,我也不看她,现在轮到我低头发呆了。
我无心地捏着饺子,然后要瞌睡一样,我在想着,我是他妈的怎么了,怎么轮到我错了,本来是她错的,是她不好,为什么现在轮到我了,难道我道歉,还不原谅我?
我摇了下头,继续包饺子. 那天下午,我十分郁闷,说不出的原因,我像个受气的孩子一样,吃饭前,放鞭炮,我带着几个男孩子去放鞭炮,她和贝贝在那里看着,我跑过来的时候,再次笑着说:“给你们玩!”,我拿了两个满天星,甩的那种,贝贝接过了,她微微一笑说:“小孩子玩的,我不玩的!”
她说完就走开了,贝贝望了望我,我张了张嘴说:“你姐脑子是不是出问题了?”
“你才有问题呢!”,贝贝说:“她这种不正常的反映,正说明她爱你,爱你才这样的,明白吗?”
“不明白!”,我摇了摇头。
吃饭的时候,我们坐在一起,她的身边坐了两个小孩子,这样的大年夜,让我想去了我刚认识她的那个大年夜,我跟她一起来孤儿院,我们很开心,而且还在房间里坐了那事
。
想到这些,心里难免不是滋味。
我有什么错麻,我想不明白,明明是她错了,反倒弄成我了。
她不停地跟小孩子说话,夹菜给小孩子吃。
贝贝一直在看我,撇着嘴,我夹菜给贝贝,夹完后,我又想了想,夹了块菜给她,菜还没落进去,她竟然说:“我不吃这个,谢谢你!”
我把筷子放桌上了,我不吃了,张阿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的莉莉,也不说话,知道我们肯定是闹矛盾了。
我放下后,然后起来,说:“不好意思,我有点事,要先走,你们吃吧!”
我心里实在难过,我想她不该这样对我,这么任性干嘛,难道我看到那些照片一点反映都没,才对吗?我知道我那天对她说的话太过分了,一直骂她,可是——
我不想去挽回什么了,其实我也没想挽回,只是因为她自杀,我感觉有点过不去,想化解下罢了。
我刚起来,张阿姨就说:“小颜,你坐下,把饭吃好了,有什么委屈跟阿姨说!”
我又坐了回去,然后抿了抿嘴说:“也没什么,某些人,不想见到我,也不用这样!”
张阿姨一笑说:“莉莉啊,你生气干嘛,小颜捐款的事,他是怕你多想,才没跟你说就捐给我们的,这不也是好心吗?你看你,跟个孩子似的!”
她抬头瞟了我一眼,然后对张阿姨说:“没有的事,什么也没有,阿姨,你别问了,我们没什么!”
“没什么吗?”,我望着她说:“姚莉莉,我到底怎么了,你这么讨厌我,你让阿姨说!”
“我没有,你别恶人——”,她把头转过去说:“我没有,就是没有!”
“好,我不说,我如果不是看在阿姨的份上,我根本不吃!”,我坐下来,不跟她说,然后对阿姨说:“阿姨,吃饭吧,不说了,大过年的!”
阿姨笑了笑,她有点害怕,害怕我们真会吵起来,真他妈怪了,她竟然要跟我吵架。
我很迅速地吃完饭,然后擦了擦嘴,最后大家坐在一起聊天,因为我跟她闹的很僵,话题也很沉重。
最后阿姨走开了,剩下我和她跟贝贝以及几个孩子。
我拿出烟来抽,贝贝看了看我的烟说:“35烟!”
我说:“不值钱的,没人家抽的爱喜好啊!”
她瞟了我一眼,然后冷冷一笑说:“这孤儿院是我的,你别找茬!”
“我找茬怎么了,我不想把话说的太那个,我就问你,我到底怎么错了?”
“刘先生,我求你了,你别找我麻烦好吗?”,她皱着眉头说。
我听了,看她真的很痛苦,我心里更加难受,我说了句:“你今天是真的是吧,是真的讨厌我是吧?”
贝贝忙说:“哥,你别这样!”
“你别说,我问她!”
她点了点头,我被气的抖了抖手,然后拿起衣服,站起来,贝贝来拉我,可我还是走出了屋子,我真是气坏了,她真的是讨厌我了,竟然还讨厌我,我有什么错。
我什么也不想说,走到外面,天黑了,我刚走到车子前,她站在我后面说道:“你能不能成熟一点呢!”
我点了下头,然后微微一笑说:“不了,没耐心了,烦了!”,我说着就要上车。
她在我要进去的时候,又说了句:“你出来,我——”,她说了句:“是我不好,我道歉!”
我听了这句,从车里出来了,站在她的面前,她低头说:“对不起,是我不好,我这段时间精神不好,希望你原谅,别往心里去,对不起!”
我没说话,她抬起头,眼睛似乎湿润了,她抿嘴不看我,望着别处,她说了句:“其实,我是想死的,没死成,我老感觉委屈的,你那天干嘛那样骂我,我真的该死吗?可上
帝为什么把我放回来了,我——”,她哭了,没出声,眼泪落了下来。
我听到这些,看到她说这些,我突然一把抱住了她,她被吓的,她在我的怀里,我望着她,眼睛不眨地,很认真地说:“你到底要我怎样呢,别折磨我了好吗?我知道我也不
好,我不该那样,你为什么要干傻事?”
“不要你管,不要你---”,她捶打着我几下,然后就扑到了我的怀里。
她流泪着说:“你干嘛老缠着我不放,我不要你,你走,走!”
可是她这样说,身体还是趴在我的怀里,死死地抱住我,我看着她,我知道,她自杀过了,不管怎么说,我不会那么恨她了,我有点心疼她,说不出的原因。
她还在打着我,我的眼泪不自觉地出来了,我抱着她说:“别打了,乖!”
她看了我下,哇地声,又扑到我的怀里。我吻着她的额头,真的,不要什么解释,有的时候,人就这样一下子感觉不要去怨恨了。
就在那刻。
她在我的怀里,似乎特别的珍惜这次拥抱,她抱了我会,然后放开我,抬头望着我说:“伤心了吗?”,我微微一笑,然后摇了摇头。她嘟了下嘴说:“明明就是生气了,还
说没有!”
我转移话题说:“哎,外面冷,到车里来!”
她摇了下头说:“不冷,横江今年都没下雪!”,是的,横江那年都没下雪,这与我认识她的那年是不同的,这鬼天气似乎和人的命运一样,我落魄的那年,认识她的那年,
横江的雪纷纷扬扬,而等我境况好了,横江的天也变的没有雪了。
但是天气还是冷的,我拉了她的手说:“来,进来说!”
她跟我上了车,我打开了空调,暖和多了。
到了车里,我点上根烟,安逸地抽起来,然后手去拿她的手说: “哪只手?”
“什么?”,她问我,有点傻。
我微微一笑说:“拿刀子割哪个手的?”
她愣了下,然后说:“不要看了,没有什么的!”
我没听她的,转过去,拿起她的左手,我想她不是左撇子,我捋掉她的袖子,在白皙的皮肤上看到了一道疤痕,应该很深,长出来了很明显的伤疤。
我的目光停留在了那上面,然后想了想,又看了看她,突然把她的手握在了胸口,然后手摸着她的头,她在我眼前的样子,让我没那么多恨,她是那么的清纯,你很难见到一
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能有这样的模样的,个子高挑,皮肤白皙,眼睛清澈,即使——即使她被那些男人——又能怎样呢,我不想去想,在看到她的手腕的时候,我真的很心疼她,心
疼这个女人。
我看了看她,然后慢慢地往她的脸上靠,她有点躲我,往后微微仰了下,最终我的嘴吻在她的脸上,小脸被冻的有点凉,肉很有弹性,很舒服,我的嘴贴在她的脸上亲吻了下
,然后就吻住了她的嘴,嘴上有着很好闻的香味,甜味,很舒服。
她很陶醉,张开嘴,吐出舌头,轻轻地给我,给我咬着,吮吸着,我的手抱住她,然后把她抱在怀里,她像个小猫一样的温存,被我弄的身子似乎都在发抖,她闭着眼睛问我
:“你真的不在乎我了吗?”
我不回答她,还在贪婪地享受着她,她又问了句:“你还会像以前那样爱我吗?”
我仍旧没有回答她,她就在那刻又哭了,她说:“小颜,我们分手吧,你不会如以前那样爱我了!”
我离开了她,冷冷的,望着她,我问了她一句:“告诉我,是自愿跟他在一起的,还是什么?”,我的心里很难受,为什么又要提到这个事情了呢,该死的。
她见我离开,彻底绝望了,皱了皱眉头,眼睛里的泪制止不了,她抿着嘴,然后说:“我说什么,你相信吗?你真的爱我吗?”
我轻声地说:“莉莉——”,我第一次这样叫她,我说:“也许我不是一个好男人,可是这事落谁头上,哪个男人能一点想法没有呢,我不想再生气了,这些日子,我一直在
折磨自己,很痛苦,我只想问你,你回答我,是自愿的,还是——”
“不——”,她摇了摇头,用那种特奇怪的目光看着我说:“我不要解释了,你走吧,好吗?我们分手!”我当时很难明白一个女人内心的真实想法,其实她的不想解释,不是不能解释了,而是她知道,这其实是没有意思的事情,跟一个男人解释,如果这个男人真的爱她,会这样
不停地问吗?
而我当时,是不明白女人这些心理的。
我真的有点禽兽,我很想要她,那天,我很久没和她在一起了,我也没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很想要她,于是我马上一笑,然后抱着她说:“宝贝,别说了,我不问的!”
她见我这样说,又皱了下眉头说:“小颜,别这样,我们还是分手吧,听话,以后你会更痛苦的,我的事情,我不能全部告诉你,但我——”
她微微一笑说:“不管我怎么样,是什么样的女人,我只爱过你,今生唯一的一次,永远的一次!”
我低下头,然后点了点头,我说了句:“我什么都不问了,我想你!”
我突然感觉她摸我的头发,是那么的舒服,被她的手摸着,而她不愿意告诉我,我当时就理解为,她是自愿的。
其实她是不想解释,而我理解成她是自愿的,所以我其实心里仍旧很痛苦,但是因为很想跟她做爱,我混蛋了那次。
我抬起头,然后又把她抱在了怀里,她无法拒绝,我疯狂地亲吻起她来,她有点怕,又有点怀疑,她问了句:“小颜,你只想和我在一起吗?”
“不要说!”,我急促地回她,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抚摸,亲吻着她,摸着她的奶子,手插在里面,很好受,我抛去所有的想法,专心地享用着她,我的手捏着她的乳房似乎比
以前的力都大,乳头被我捏的很厉害,她应该很疼,但是她什么也没说。
她抱着我的头,让我“玩弄”她,在这种原谅与难以原谅的境地里,我十分的混蛋,我的手很冰冷,她的里面很暖和,光滑着,奶子好舒服,我吻着她的脖子,然后一只手捏
着她的脸说:“把舌头吐出来!”
她完全照办,把舌头伸出来,我看着她那种仰头,伸着舌头的样子,在想到一些东西,我死死地咬住了她的舌头。
我承认,那年的冬天,我真的畜生不如,我也许,只是拿她来发泄,拿一个大女人来发泄。
我一面心疼她,可是一面又想着她的污点,我把自己搞的难受,把她也搞的痛苦不堪。
她很乖,把衣服自己解开了,里面暖和,并没有什么,在孤儿院,我的车上,她忘情地听话地把自己的衣服解开,露出了雪白的,鲜嫩的奶子,我看了下,然后头贴上去,吮
血着,咬着,我的牙齿咬住乳头,我停了下,然后用力去咬,她“哦”了声,然后说:“轻点,我不走,你慢慢吃!乖!”,她似乎也在享受,在抛开所有思想地去享受。
对,我们什么都不要想,就这样享受彼此吧,把所有的爱,所有的恨都抛掉,如果想享受,那不如只是做爱。
可她为何还带着让人醉生梦死的爱呢!也许性是有泪的,你贪婪地享受着性,也会含泪地得到爱的惩罚。
我手摸着她的嘴巴,把指头伸进她的嘴里,她吮吸着,然后微微地叫着,喘息着,她的确是个性很旺盛的女人,这个——我想到那些,于是一手插进了她的裤子里,她又用手
把自己的裤子解开了,我的手很轻松地放到里面,我摸到内裤,里面有热乎乎的水,手插到内裤里面的时候,摸到了那个地方,然后指头插了进去,去弄她的里面,我看到她吸了
口气,然后低头看我,皱着眉头,享受的要死,喘息都跟不上,我望着她,突然说:“告诉我,爽不爽?”
“恩,恩!”,她连忙点了点头。
“你真骚!”,我低头说,然后插的更深了。
她说:“别这样说,求你!我想要你!”,她有些无力地说。
“你喜欢这个小男人吗?”,我问了句:“喜欢我强壮的身体吗?”
“恩!”,她点着头。
她并没有听到我的言外之意。我突然对她说:“把裤子脱了!”
她没说什么,然后两手在下面往下面退,我让她到我的身上来,她又很乖,坐到了我的腿上,我把裤子退到了腿弯,她背对着我,坐了上去,外面一片漆黑,她当时真的什么
都没说,似乎是在讨好我。
她坐上来后说:“你别动,我动!”
我一下子把下面插了进去,她坐了上去,很乖,她动了起来,慢慢地动,然后问我:“好吗?”
我抱住她的腰,手在她的前面乱捏着,然后又用另一只手住着她的屁股,用了很大的力气去捏,一下下的。
她开始感觉不到怎么疼,自己动的很好,让我很享受,突然说了句:“别打我,疼!”
我在她的耳边说:“就让你疼,跟我说,你以后只给我干!”
“恩!”,她点了点头说:“恩,你不嫌弃,给你干!”
“给老子干!”,我很爽到忘形,我在后面啃着她的背说:“做我的奴!”
“恩,好的,给你用鞭子抽,抽这个贱女人,好的,哦,小颜抽贱货!”
我听到她这样说,那种感情是想把这个极品女人永远占为自己的,又怕她跟别人干,我把她往我怀里抱了抱,然后把她脸弄过来说: “骚货,我要把你圈起来,放在铁笼子
里,说愿意!”
她面无表情,有些绝望地说:“恩,好的,给你,我理解你的,小颜,你这样会好受点吗?”
我突然说:“别为了我,故意的,说你真的愿意!”
“我真的愿意,我爱你,吻我——”
“吻什么?”,我问了句。
她出乎我意料地说:“吻你的骚姐姐,你的小婊 子,打我吧,男人,亲男人,我好爽,好爽!”,她真的是很爽了,被我下面磨的。
我也好爽,我真的用手拍她的脸,她跟狗一样地,把脸在我的手上,然后还会伸出舌头舔我的手。
我看的发狂,那种快感,让我很快就要丢了,我最后拼命地打她,她很享受吗?在那种虐待中,她最后难以抑制自己,痛苦地哭了,我看他这样,快感竟然很强,我不停地顶
她,一下下,晃着她的身子,她也叫着,在哭中叫着爽。
在那种虐待的快感中我享受地射了,射到了她的里面。
她趴在那,然后拿车上的纸来给我擦,我接过来,擦了,然后她离开我,我用纸擦了擦她的下面,她坐到了我旁边,然后头还是低着的。
我对她说了句:“别哭了,听话!”
“恩!”,她点了点头,然后拿纸擦了擦眼睛,我把她搂在怀里,她什么话也不说。
她竟然很没骨气地问我:“你还要吗?”
“要!”,我点了点头,其实我都他妈的真的不懂,我到底要的是什么,一想到那些,我就是很绝望,很禽兽,我想改变自己,可是改变不了。
我这个畜生,我亲吻着她,然后对她说:“宝贝,我爱你,刚是我不好,对不起!”
她摇了摇头,然后冷冷一笑说:“发泄好了吗?”“别这样,我不是发泄的!”,我虚伪地说。
“以为莉姐傻吗?她不是小孩子的,这样的发泄可以抹去你的憎恨吗?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经常来对我这样,我没死成,命是你的!”
我刚想说什么,她突然冷冷地离开我,然后望着我,她开始穿衣服,我刚想说什么,她又是笑着说:“你不爱我,我知道的,就是不爱的,我以为,你会原谅,可不是!”
“你别这样好吧,那你刚才跟我在一起干嘛?”,我问她。
她穿好了衣服说:“我也不知道!”,她冷笑了下,她穿好了衣服,然后打开车门,我出来,拉住她说:“你别这样,刚才是我不好,我原谅你了,你跟他在一起过,我也原
谅你,这样还不好吗?”
“别拉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你原谅我,我不原谅自己,明白吗?”
“我他妈的不明白呢!”,我说:“你让我怎么办,你说啊,你为了你的事业什么都可以做,有个男人完全可以帮你,你为什么就不听他的,你这不是贱,是什么?”
“你骂好了吧,我要走!”
她真是把我气坏了,她这种孩子一样的任性,真他妈的。
我说:“好,好,你走,你不跟我讲你的事情,我也知道是那样,你不听我的原谅,那你就走,我真是越来越不了解你了!”
“我也是,不了解你了!”,她说完这句,就往远处走,我看着她的身影,真想杀了她。
我喘息着,然后坐回车内,我从没有过的迷乱,被她搞的。
我那天对自己说,我不去管这个女人的,也许我们真的回不到从前了,回不到了,真的。
女人可以从你对她的性的态度上考验你是不是爱她,这就是她们的逻辑,而我也不过暴露无疑,可是我难道不爱她吗?
我是爱的,我心里知道。永远地知道。
后来,当我回忆那个夜晚的时候,我有过悔恨,深深地悔恨,我知道,我不该那样,很多事情,与更大的东西比起来,又算的了什么呢,而她呢,你若不那么任性,也不会那
么多痛苦了。
那天晚上,我没再回孤儿院去找她,一个人独自开车回去,又在午夜的酒吧里喝了酒,酒喝了不少,烟也抽了很多,一个人坐在那里,想了很多,可是怎么也理不出头绪,我
知道,我是爱她的,可是,她如果真的跟别人这样,可以出卖自己,我如何去解脱,我希望她是个好女人,可是——正因为这样,我才变的犹如魔鬼一样。
我那样对她,我又感觉深深的悔恨,真的,责怪自己,我就这样在爱与恨,原谅与不可宽恕上徘徊,我被搞的支离破碎。
2005年的春节就在一场郁闷的,伤心的,无奈的性爱过后,结束了。年这个东西在我成长后,变的越来越的单薄,我小的时候,因为家里穷,过年才有点荤菜吃,因此特别希
望过年,可是长大后,却不希望了,尤其在这个城市,因为感情的问题,与这个女人纠葛着。
第二天醒来,新的2005年来了,我想我们会有崭新的一年吧,可是也许这年,又不会什么好兆头。
一大早,我被很多短信吵醒,又都是拜年的,我只回了我妹和琳达的,我过年没回家,打了电话回去,又让当地的分公司送食物回家的。
我妹也会用了手机,我让她在老家多注意身体,她说孩子要生了,我跟她说,生完孩子,我把他们接过来玩。
琳达发了条短信给我,用汉字,上面写着:“你个坏坏的男人,大年里鞭炮响在你被窝,你是幸福美丽的人——”,我看到后,呵呵一笑,然后回过去说:“诗人原来就是不
太懂汉语的人!”
她用英文回过来,说她不懂,说她昨天晚上一直在找我,想跟我过年,但想到我肯定和女人去鬼混了,就没联系,于是和公司里的外国、员工去酒吧喝酒了。
我问她有没有发生一夜情,她回我说外国的男人都太猛了,还是喜欢CHINESE BOY!“
我不敢再招惹她。
其实外国女孩也会很含蓄的,爱一个人,我想是这样。
三天后,公司开始上班的,那三天,我没跟她见面,我一个朋友在无锡开了一个度假村,我去那玩了三天,吃了太湖的鱼,沿途又去了周庄等地,随便看了下风景,我认为我
出来旅游是明智的,出来后,心情的确好了点,她也没有跟我我联系,贝贝也没跟我联系,我始终认为,贝贝不跟我联系,是她捣的鬼。
但是具体原因是什么,我不知道。
就在第四天,我刚进公司,还没坐下后,突然琳达跑了进来,我抬头望着她说:“WHAT HAPPENED?”
她张了张嘴,才说“出大事了,盛——盛世出事了?”
我忙坐正说:“出什么事了?”
“DEAD!”
“谁死了?”,我匆忙地站了起来,我以为她出事了。
琳达结巴了半天才说出来是盛世的建筑工地上的建筑工人被砸死了,死了七八个人!
我一听,赶紧说:“跟我走!”
我开着车带着琳达和公司的人一起去了工地,我们到的时候,工人已经被抬走了,还有一些工人被送去抢救了,到处都是记者的车,围的水泄不通。
我挤进人群,看到她在那哭,很多记者一起问她,我第一次见到一个公司老板竟然为这事哭了,她抿着嘴,脸都白了,她好像没见过这么大的事,跟个被吓着的孩子一样,在
那里一边流泪,一边说话,记者不停地拍。然后拿着话筒去逼问着。
我看了看,然后冲过去,对那些记者说:“别他妈的拍了!”,我站在他们面前说:“这是我们合作的项目,有什么问题,问我!”
有个记者张口就问:“关于工程质量出了严重的问题,这些你们SKS公司不了解吗?”
我摇了下头说:“十分抱歉,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情,是我们的失职,现在我们不方便接受采访,请你们先离开!”
还有人追问,我一笑说:“你相信吗?我能让你们的报道发不了!”
有个记者说:“我们没接到通知,我们还是要过问,我们是某某网站的横江站记者,我们不会受别人约束的!”
我低头恳求说:“那算我求你们了,事情的真相还没搞清楚,请你们别忙采访,我们会给媒体和公众一个交代的,好吗?”
我回头看了下旁边的她,她还在那里忧伤着,眉头不停地皱着,真他妈的是个孩子。什么大女人。
我总算把记者打发到各自的车上了,然后问她:“怎么回事?你别哭!”
“我——我——”,她一句话没说又哭了,我也不知道,都说工程没问题的,是我不好,我该死,我对不起那些死去的人!“
真他妈的搞笑,这个时候,不是她拦责任的时候,这样她会出大事的,我小声地跟她说:“你别哭,我求你了,这个时候,你应该有理,不要哭,这样他们会抓着你不放,你
麻烦会很大的!“
她擦了擦眼泪,秘书在她旁边扶着她,她的悲伤完全是出于对人的同情,我了解。
我又问了句:“那个狗东西呢!”
“他跑了!”,莉姐一说,又哭了,“他偷工减料,用不合格的材料,捐跑了八千万的工程款——”
“操他妈的——”,我比起这个,我更恨眼前这个女人,我对她喊道:“我不是让你他妈的把他赶走吗?你怎么就是不听,我说了,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你骂吧,让我去死,让我去!”,她竟然想去撞墙。
我知道她为什么不赶走这个混蛋,草他妈的。
我一手拉住她,然后对她喊道:“你去死,你也别死在这!”
她愣在那,被我骂的不知道怎么办。
我呼了口气,然后在心里痛恨死了,我痛恨不是因为我摆不平这事,而是因为她为什么把自己送入了地狱。
我摇了下头,然后对琳达说:“把我们公司那个负责质量监督的人找来!”
琳达突然摇了摇头说:“他也失踪了!”
我冷笑了下,这就是人,吃里扒外的东西。
我最后跟琳达说:“跟上头说吧!”
琳达点了点头,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也是隐藏不了的,工程都出了质量问题,是一定要跟上头说的。
这意味着,上头会把盛世搞完蛋,光赔偿金,盛世就支付不起的,别说还加上赔偿那些死者的钱了。
她——我真的不想说她,我回头看了看她,她绝望的犹如一个孤儿,真的是孤儿,这个世界的孤儿,一个大女人,犹如一个孩子一样的单纯。
她如何搞的好公司,都是她自找的。
我刚想走,突然听到后面很多人喊着,我再转过头去,看到她撞到了柱子上。在那一刻,我不顾周围任何人的存在,扑了上去,然后抱住了她,那种关心是不由自主的,犹如自己的亲人,或自己的生命受到伤害一样,她闭着眼睛,额头流这血,我抱住她,然后喊了声:"莉莉,你醒醒,醒醒!",我赶紧把她抱上车,有司机把车开了过来,我抱着她上了车,她一动不动,闭着眼睛,我不停地轻微地晃她,用手按住她的头部,不让血流出来,可是血还是流了那么多,有人跟我上来,我对前面的司机喊着:"开的快点,快,去最近的大一点的医院,江大附院!打电话给那边!"
旁边的人赶紧打电话给认识的熟人,让他们安排好一切。
我回头再去看她,我急的要疯掉了,我忍不住那种害怕,恐惧,我对着她的脸不停地喊:"宝贝,快醒醒!醒醒!",车上的两个人都是我们公司的,他们听到这样,没有感觉到奇怪,他们说:"刘总,别担心,不会有事的,她有喘息声!"
我又抬起头说:"开快点,快!"
我流泪了,我看着她的胸口,是有呼吸,然后拇指轻微放在她的鼻子处,我在感觉她的呼吸,她的头上血突然流的厉害,我旁边的人脱掉了衣服,他跟我用衣服包住头部,死死地按着,我看到她艰难地挺动了下身子,她似乎被疼的无力了,那种痛苦让我心疼无比.
"你这个傻瓜,傻瓜!",我皱着眉头说着,心里好疼她,那刻,在她将要面临生死的那刻,我突然知道我是多么的爱她,疼她.
我握着她的手,不停地搓着,她突然微微地吃力地张了张嘴,我看到她有话要说,她犹如梦中一样,我急忙说:“宝贝,怎么了?”
“小——小颜!”,她皱了下眉头,她很痛苦,然后皱起眉头,又用力去说:“小颜,我想跟你回老家,想跟你回家去!”
“恩,恩,好的,宝贝!你别说话,我带你回去!”,我听她说这句话,我的心犹如刀子一样割着,心疼,我摸着她的脸,说:“乖,别说话,一会就好了!”
“我,我真的很爱你,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这就是爱吧,对吗?小颜,姐知道爱太晚了——”,她竟然微微一笑,但是紧接着又皱了下眉头。
“不要说了,乖,我都知道,小颜知道!”,我抿了下嘴,然后问司机“怎么他 妈 的还没到?”
司机被吓的急忙说:“红灯!”
“拉笛,开过去!”,我吼道。
她用手抓着我的衣服,似乎疼的太厉害了,她抿着嘴,突然想呕吐的感觉,她贴在我的怀里说:“你原谅我了吗?姐曾经是不是一个好女人,可我没有任何是愿意的,我当初跟他没有选择,那照片不是跟别人的,我没有跟过你想的那些人,那是在家里,他放药给我拍的,他后来拿去给他,他们都是一伙的,威胁我,从中捞钱,我什么都跟你说,正是因为我怕你知道,所以我才不敢去动任何人,小颜,我怕我,我——我死了,没——”,她突然身子发抖。说不出话来了。
我晃了她下,然后喊叫着说:“乖,我知道,小颜知道!”
车子终于到了医院,在那路上,那只有十几分钟的路程,似乎隔了一个时代。
我把她抱下车,然后急忙往医院里跑,医院门口已经有不少医生在门口等着,担架什么都弄好了,我把她放到担架上,她直接被护士和医生推到了手术室。
我跟着他们跑,她进去后,我傻傻地站在那,身上都是血,我不敢去看,我站在外面焦急地等待,我抖着手,想去掏烟,司机掏了根烟给我,然后给我点上,我抖着手抽着,我想我不该说那句让她去死的话,我,这个混蛋,我望了望里面,不多会,来了很多人,都围在里面,琳达也来了,用英语急切地问我怎么样了。
我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我想就在那次,我们公司,以及盛世公司的员工都彻底知道了我和她的关系了,我没有任何防备地暴露了这样的关系,可是这些不算什么,我只希望她没事,她没事就好。
等待是让人发疯的,尤其等待这样的场面,等待亲人,等待你的生命面临着危险的时候,等待你爱的人跟死亡拼搏的时候,那种急切让人难以言说。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还有两个记者闯了进来,要采访,要拍摄,我看到有几个人在跟他们解释,我看了下,什么话也没说,低头走到他们身边,我什么都没考虑,把摄像机夺了下来就往地上摔去,“拍,拍你妈的,王八蛋!”
很多人都被吓住了,对方刚想说话,我一回头说:“你闭嘴!”,我对琳达说:“给他们钱,让他们滚!”
我走回头的时候,公司里的员工什么都傻了。
我当时的心里很烦躁,我很担心她会出事,我又想到她被那个老男人搞成这样子,操他妈的,让我见了他,我宰了他不可。
不多会,医生推开了门,他摘下口罩,舒展了下表情,说:“刘先生,没事了,生命没有危险了!”
我的心里的石头顿时放了下来,我呼了口气,接着,她被推了出来,手术只用了半个多小时,我看到她正在输血,身上盖好了东西,稍微放心。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来了,他竟然还能来这里,操。
我听到有个老男人说着:“怎么了,怎么了,谁干的?”,他一副假惺惺的样子,然后对身边的人说:“我们会告SKS的老总的,你们听着!”
他从人群中进来,我慢慢地抬起头,然后站了起来,傻傻地望着他,他看到我说:“是你小子害的吧,我带来律师来,我要取证,我要告你!”
我低头一笑,然后再抬起头的时候说:“是吗?那你过来!”
他被吓的踉跄了下,我恶狼一般地扑到他身上,然后抓着她的领口,一拳打过去,因为被我抓着,我又来了一拳。
身边的人都来拉我,他跟我反抗,我最后抓着他把他抵在墙,狠狠地用另一只手指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听着,我跟你没完!”
他还不知死活地说:“你只要给我钱,我就什么都不过问!”
“我 操 你 妈,你 等 死 去!”,我又抬起拳头,最后被几个男人拉开了,我离开他,指着他说:“你赶紧给我滚,我不把你弄死,也会有人把你弄死的,你去警告那个姓李的,我也不会放过他的!”
他喘息着说:“哼,好,走着瞧,这婊 子,虽然不值什么钱了,但是她还是我法律上的女人,你不给钱,我也跟你没玩!”
我听了,又上去踹他,他真的是疯了,赌博的人都会这德行吧。
他跟几个人离开了,他走后,我看了看周围,所有人都睁大眼睛望着我,我微微说了句:“都回公司去!”
他们点了点头离开了。
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了我和琳达以及莉姐的秘书,秘书在屋里守在莉姐身边,我和琳达走进去,病房是高级病房,很有家的感觉,她安静地躺在那里,我看着她,睡着的她,脑袋上绑着纱布。
我慢慢地坐下来,坐到旁边,琳达人也很好,她帮莉姐拉了下被子,天气很冷,玻璃上都是雾气,我望到窗外,模模糊糊的。
莉姐的秘书望着我微微一笑,有点胆怯地说:“刘总,谢谢你了,如果没有你,我们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哦!”,我点了点头,然后说:“对了,你们公司情况怎么样了?”
“哎,公司彻底完了,现在成空壳了,财务部的负责人都跟他们一伙的,把钱都弄走了,员工正在公司里闹呢,恐怕他们也会来这里的!”
我摇了摇头说:“没事的,不要担心,有我在!”
秘书又说:“对了,刘总,你给我们利家孤儿院捐过很多钱是吧,我听张阿姨说过!”
我说:“你也是孤儿院出来的吗?”
“是的,我也是孤儿,都是莉姐把我们这些孩子带出来的,我在北京读的大学,本来可以出国的,但是我爱莉姐,要报答她,我就来给她做了秘书!莉姐——”,秘书说着,这个小丫头竟然哭了,她拿出面纸擦了擦眼泪说:“莉姐就跟我们的姐姐和母亲一样,对我们是太好了,没有她,就没有我们这些孩子,刘总,她是被人害的,你要帮帮她,她经常跟我说——”
“说什么?”,我问她。
“她跟我说过你的事,她一直都把我当自己的妹妹,跟我聊天,跟我讲她很爱你,很珍惜一个爱她的男人,她每次讲的时候都会特开心,其实公司出了这事,她是被逼迫的,那些人不放过她,要挟她,她跟我说过几次,说的时候就哭——”
我点了点头,说:“丫头,不要哭了,没事的,我会尽我最大的力气帮你们的!”
小丫头抿嘴点了点头,似乎看到了他们有了救星。
莉姐是因为麻醉药睡着的,头上缝了五六针,要一个小时后才能慢慢醒来。我拿出手机,想打电话给贝贝,贝贝那个时候正在上海拍戏,可是想了想,还是没有打,我想等莉姐好了,没事后再告诉她吧。想到贝贝,我突然感觉这以后的事情可真够多的,她与莉姐的身世之迷,会有更大的麻烦,想到这个,又想到我曾经也跟贝贝在一起过,更是感觉乱。
可是那天,莉姐还没醒来,果然就有人来闹事了,这社会就是这样,不管你对别人怎么好,当你完蛋的时候,总会有人来拆台的。
有人敲门,我开门后,以为站在门口的一些人是来看望莉姐的,可是他们竟然在一个带头的声讨下说:“我们要讨说法,我们干了十几年了,这一年都没发工资,不能说倒闭就倒闭,我们要说法!”
我看了看那个带头的男的,有点混混的味道,我似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来的人不多,这些人是成心来闹的。
我没等他们说完,赶紧走出来,把门拉上了,我说:“要工资是吧?”
“是的,不光工资,我们以后的养老金,保险,退休金什么的,都要给我们发,不能她说倒闭就倒闭了,她死活我们不管,我们一家老小的死活谁管!”
我冷冷一笑看着那些人说:“你们可真没良心,公司倒闭破产,这不是哪个人决定,这是市场规律造成的,一切都要按法律来,你们这个时候,总经理还没醒来,你们就来闹,有良心吗?”
“你是谁?”,带头的问。
我又是一笑说:“别管我是谁,你们给我听着,如果今天这里又谁是受了别人的指使来闹事的,后果自负!”
“我们没有指使,我们就是来要钱的!”,他们吵的厉害,我怕吵醒她,赶紧说:“好,别说,多少钱,我给!”
“你给?”,他们又叫了起来。
我骂了句:“你们谁他妈的再叫,我废了谁,我说了我给就我给,我让秘书给你们开支票!你们等我商量一下!“
我进去后,然后问那个小秘书,我问她:“公司里有多少员工?”
“先前走了些,现在有两百多人吧!”,秘书说。
“每人大概补偿多少?”,我问那个秘书。
“刘总——”,她皱了下眉头说:“他们开始要每人十万,有几个领导,给三十万,加起来,要三千多万吧!”
我想了下说:“这样,别管他们,普通工人,每人五万,领导十万吧,就这个!”,其实一分不给他们,也行,只要死皮赖脸,但是我考虑到莉姐以后,让琳达开了一千万的支票,然后让琳达和那个秘书一起去办这事。
她们那天下午就去办这事的,后来就留我一个人在病房里。
我记得莉姐自杀的那天是2005年的正月初五,第二天就是那年的情人节,我前天还让琳达帮我在美国订花给SUSAN的,外国人看重这些,其实中国女孩子对这个节日也是情有独钟的。
因此那天,等待莉姐醒来的时候,我打电话订了九十九朵玫瑰,让他们早早送来。
本来,如果不是因为这事,我跟她的冷战,我是不会送花的,我想这些事情的发生也是命中注定的转折吧。
那天,当她醒来后,看到我,又看到旁边的花的时候,她一直望着我,我很激动地望着她一笑说:“你醒来了啊?”
“恩!”,她点了点头。
“情人节快乐!”,我望了望那花。
她看了看,突然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用手擦着她的眼睛说:“别哭了,现在好点没有?”,她点了点头,闭着眼睛,她似乎不想让我看到她,躲着我。
我微微一笑说:“没事了,让我看看,乖!”
“不,你不要看我,不给你看!”,她抬起一只手来盖住了脸,我微小着看着她,她变的很可爱,在经历了自杀后,成了这个样子,脑袋上缠着纱布,但是依旧那么的美丽,有点让我想笑。
我说:“小孩子,要不要喝水?”,我看到她的嘴唇有些干裂。
“恩!”,她抿嘴点了点头,这是她的习惯性动作。
我给她倒了点水,然后拿到她嘴边,然后用手把她扶起来,她头都没抬,被渴的猛地就去喝,喝出了声音,很急切的样子,我看着,坦然的,温柔的,我对她说:“慢点,没人跟你抢呢!”
她突然停下来,愣在那里说:“我头上什么东西?”
我微微一笑说:“没有什么东西?”
她突然伸手去摸,一摸是纱布缠着,她突然皱了下眉头,然后有些沮丧地躺了下去,她过了会,才问我:“是不是特难看?”
我呼了口气说:“小傻瓜,难看还不是你自己找的,你把我吓死了,你知道吗?”,我很用心地说。
“真的有吗,如果我死了,你会流泪吗?”,她竟然这样问我。
我低头笑了下说:“你的秘书知道,我哭成什么样子!”
我说了这句,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在我低头的时候,她的手来摸我的脸,在我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我的手放到了她的手上,然后摸着她的手,贴着脸,好温暖,很陶醉。
“傻瓜,我不要你这样对我,知道吗?你会毁了你的!”,她的手还在我的脸上摸着。
我抬头望着她,她也一直在看我,她躺在病床上,那种安逸塌实的样子,让我很幸福,真的,我很喜欢她趟在床上,盖着被子,脸上有幸福的被人疼爱的幸福,那种感觉很多次在我脑海里出现,我甚至有点变态地希望我爱的人生点小感冒什么的,躺在床上,我照顾她,这样心里会很舒服。
我摇了下头说:“不会有事的,我给你花的是我自己的钱,跟我公司没关系,至于别人说什么,那由他们说,一个人活着想清清白白,怎么可能!”
她突然对我说:“小颜,你不要帮我了,公司破产就破产吧,至于赔偿金什么的,我会偿还的,你不要为难,我知道你在这个位置上很尴尬,那不是小数字——”
我拉着她的手说:“不要这么说,我会想办法的,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很认真地说。
她说:“什么事?”
我说:“答应我,跟他离婚,这几点就办手续,如果他不离,起诉离婚,他和李局长以及胖子李他们,我会把他们付出代价的,希望你不要再阻止我,不管——”,我摇头冷笑了下说:“不管他跟你什么关系,有过什么,我都不管的!”
我看了下她,她点了点头说:“我知道的,听你的,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为难自己,还有你不要为我承担任何,好吗?如果我再连累了你,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小颜!”,她十分恳求地说,那种渴望,那种真实的心态,我完全能够了解。
我点了点头。
她看到了旁边的花,问我:“好漂亮的花!”,她喃喃地说。 我声音很温柔地说:“喜欢吗?” “恩,谁送的?”,她似乎故意问了这句。
我说:“明天是情人节,你说呢?”那天下午,她的秘书还有张阿姨也来了,是秘书告诉张阿姨的,他们带了孤儿院里的不少姐妹和孩子,顿时屋里又热闹起来。这些人在一起,才是温馨的,他们也似乎才是一家人,她为了养活一大家人在外面,跟这些乌合之众,社会上的败类混迹在一起,只不过为了生存罢了。
他们进来后,很多孩子都哭了,都围在她身边,她一直笑着对那些孩子说:“乖,别哭,姐姐没事的,都不许哭啊,听话!”
我看着,很感动,这更加深了我要帮她的肯定,张阿姨拿着手帕也擦着眼睛,莉姐也跟张阿姨说:“别哭,我没事的,就破了皮!”
张阿姨有些生气,又很心疼地说:“你啊,你这孩子,怎么就是不听话呢,你好好活着,怎么想那些事呢,我听小柳一说这事,我当时差点就晕过去了,你要是出了事,你让阿姨怎么活啊!”
莉姐听了很难过,不停地对张阿姨道歉。
我走过去拍了拍阿姨的肩说:“阿姨,没事的,有我在!”,她擦了擦眼睛,然后说:“小颜,你好好骂骂你姐,她这脾性怎么行呢,动不动就这样,我真的是能打她,我就打了!” 我知道这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疼爱,很感动。
我把秘书叫了出去,然后问她:“公司的事怎么样了?”
秘书小柳说:“那个琳达姐把钱打过来了,张总——”,她皱着眉头说:“她说那是你自己的钱,我想莉姐要是知道了,会怪我的,我暂时把钱留在公司,安慰员工说尽快发,我暂时不敢动那钱,我想等莉姐决定!”
我摇了摇头说:“你别跟她说,先发一部分吧,让他们别来医院闹就行,正因为那是我自己的钱,所以没事的!”
小柳点了点头。
我往屋里看了看,张阿姨带着那些孩子和老师都围着她,她也微微地笑,我看应该没事。
那天下午,我就回了公司了。
我走的时候,因为很多人在,我不好怎么表示,于是给了她一个眼神。
我在从医院出来的路上,我在心里想着这些事,怎么把那些王八蛋绳之以法,第二是,怎么面对总公司对这件事的决定。
我回去的路上,打开车里的广播,就听到,市go-vern-ment在第一时间成立了专案小组,并且省里也派来了人,对这次事故进行调查,就是这么快的事,似乎一下子传遍了横江城。
我想,她要面临的麻烦会很多了,工程事故,死了人,不是小事,那些人外逃,也不是小事,对我们公司的违约,完不成工程,这更不是小事,这些,她还在医院里,想到这些,我想她会不得安宁的,我知道我要帮她,至少我要帮她摆平我们公司的问题。
我在回去的车上,做了些计划,先利用事故这个大问题为借口晃过公司的临时决定,先稳一段时间,等到最后,如果是需要她赔偿,我再想办法弄资金给她吧。
这事情比较麻烦,即使他们宣布公司破产,她个人仍旧是要负责的,违约金两亿五千万,不是她能够承受的起的,她还一辈子都还不清。
我最害怕的还不是这个,如果工程的进料,施工,安全,这些疏忽造成的事故,这些问题,她没尽到责任,她会被判刑的。如果这事情闹大了,后果可想而知。想到这些,我很害怕。
可是更严重的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彼德先生在听到这件事后的第二天上午就从美国赶到了。
当时,我刚到公司,琳达走进我办公室,皱着眉头说:“总经理,恐怕你要麻烦的,彼德先生快到了,要马上召开会议,他对这事很认真,意思要亲自过问,好象,他也知道你跟盛世老总的事了!” 我点了点头,手插在一起,想了下说:“没事,我知道了!”
琳达走后,我在想着,这么急要开会,他要做什么决定呢!
我愣在那,彼得没有进我的办公室,他直接去了会议室等我们公司的这些股东,这让我感觉很意外,这跟她以前是不一样的,他以前每次来,都是要先通知我,至少先到我办公室来的,可这次没有。我分明能感觉到那种不正常的气氛来。
我整理了下文件,然后去了会议室,我进去的时候,一些股东都到了,我坐到了彼得的身边,彼得望着我微微一笑,我也一笑,我们没有多说什么。
彼得直接说:“对于这次盛世公司出的事,我一听说,就赶过来了,这是我们在中国投资的一个大项目,没想到却出了这样的事,我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办事的,尤其是——”,他转头望了我下说:“尤其是总经理,我应该点名批评你,最近虽然你投资了不少项目,给公司赢利很多,但是,在这个问题上,你严重失职!”,彼得第一次毫不留情面地说我。
我有些难过,我知道我是有些麻木了,在这件事情上的确是我的问题,如果不是因为私人关系,也许不会出这样的事的,即使出了这事,也可以毫不犹豫地解决的。
我点着头说:“恩,对于这次工程出事故,我向大家道歉,所有责任,我来承担,我愿意听从董事长处置!”
彼得呼了口气说,然后皱着眉头望着我说:“颜,我知道工程出事故在中国是难免的,时有的事,而我一直纳闷的是另一件事!”
其他人似乎也想说这事,公司里有些小股东心里也很不舒服吧,尤其那几个从美国过来的。
我想,他们肯定在暗中打了小报告,这些美国佬。
我说:“您问吧!”,我抿了抿嘴。
“别人都说你跟盛世的女老板有关系,这事是不是真的,我希望你给大家做解释!我认为我提的问题跟这次工程出问题有关系,而且关系很大!”
我低头想了下说:“是这样的,我们是朋友,工作上的朋友,我没来SKS之前,我们认识,就是这样,但是这次工程事故,跟我们的关系没有任何关系,这点,你们可以查公司帐目,帐目是没有问题的,而且,我也没有给她提供任何优惠,都是按照我来SKS之前的合作文件来的。我想其他骨董也都知道这事!”
其他人点了点头。
彼得考虑了下说:“那好,你说这件事跟你们个人没有关系,那我们就按照合同来办!”
我知道,彼得先生亲自来的原因,他是担心我用个人私情袒护她的,他很聪明,来的及时,拿了第一手资料。
我们都点了点头。#--iCMS.PageBreak--#我是来刷分的,嘿嘿有竞争才有进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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