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小青 朱莞葶作品
心理医师档案
日期:公元1999年5月19日时间:下午3时20分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
姓名:金柏莉。张〔中文:杨小青。〕年龄:四十二岁。出生地:台湾,台北。婚姻状况:已婚。
住址:加州南湾××××〔矽谷地区〕××××路×××××号电话:〔工作〕(408)- 4××- ××××。〔住家〕(650)- 9××- ××××
介绍人:矽谷的女友Helen Ling〔中文:凌海伦,也是本所病人之一。〕
主 诉:疑似精神衰弱、郁燥、不宁,恐惧所谓“人格分裂症”;其他。
生理状况:外表健康,无显著疑似病症。黑发、黑眼瞳,肤色淡白。中等身材,属纤细、瘦弱体型,可约见中年妇女之脂肪于腹、臀部。
营 养:一般、尚属均衡。
摄取用药:一般维他命及健身补品。曾服少量激素。偶用镇定剂、安眠药。
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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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以下为初次访谈之录音记录稿,诊断、及治疗计划皆尚待汇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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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到我这儿来作“心理分析”,是因为她提到同住矽谷的女友凌海伦,〔也是我的病人之一〕介绍了她本人的治疗经验,问她愿意试试吗?才从凌海伦那儿拿到诊所的电话地址,订好时间、应约而来。
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个稍显羞赧的美人胚子。并非乍看就感觉光艳照人的那种美,而是慢慢才能看出吸引人、可说是高贵、高雅的气质;而且在不算典型“漂亮”的五官下,蕴含着相当诱人的、属于成熟女性的风韵。令人一见就产生说不出的好感。
这天下午,天气很热。杨小青来的时候,只穿了件薄薄的浅色小黄花、无领、露肩的半透明纱衫;一条也是印着小花、柔软飘曳的及膝薄裙。但略呈细瘦的两腿却裹在浅肉色镶碎白花的裤袜中,呈现出优美的曲线,十分引人注目。
走进面谈室,杨小青回身阁门,转头见到我的笑容中微显尴尬,像不该来、却又不得不看医师的样子;轻轻叫了声:“Dr. 强斯顿……”
“啊,请坐、请坐!…张…太太,随便坐!”
“哦……”然后在背靠窗的长沙发坐下,腿子并拢、两手互搓。
“请不要局谨、放轻松。让我先看看你的病历…OK?哦,你是第一次?”
“嗯,第一次…”先抿了抿薄薄的嘴唇、点头才说。声音里略带羞涩。
和病人初次谈话,开始的时候一般不进入正题,都先由较普通、不具关键性的,像天气、路上交通塞不塞车等等、其他事情上谈起,像聊天一样。
目的是让病人心理放松下来,由口气中探知心中情绪。而且,话题也随病人意思,想讲什么就顺着谈什么;同时观察病人在访谈空间里的身体语言,让她的姿态与动作变化显露潜意识的感应……
杨小青看起来蛮能适应和陌生人、或医师初次交谈。不到五分钟,她的思绪已能集中、而身体语言也表现得不再紧张、焦虑。大概与她的好友凌海伦也找我作心理治疗,所以由她那儿获悉、略略知道我有关吧!?
话题,就是先由凌海伦讲起的,但我也很快将它引导开了。因为作心理分析最重要的一点,是只讨论当事人自己,而不谈第三者、或其他人的事;除非那位“第三者”是困难的关键,扰乱当事人的心理甚钜,所以不得不谈。
从凌海伦作心理分析,杨小青讲回为什么她也感觉需要的原因:
大致不外乎她在美国长久独居、时届中年,导致心灵和感情空虚、无着落,充满寂寞;加以事业无成、身体逐渐衰老,而产生对生活及自我价值认同的怀疑……再就是:因为婚姻里与丈夫聚少离多,彼此感情冷淡,两人性生活几乎全无,造成婚外情的事实;而外遇一有了开端,就陷入其中难以自拔。
其实,这一点也不新奇,是当前东方人家庭移民美国之后,经常、而且普遍发生的现象。杨小青自己也很明白:她的经验和面临的困难并没什么特殊。只是身处不快乐之中,心有不甘,想改变状况,又无能为力,才觉得极为无奈、经常情绪沮丧。
“唉!……”叹声里,含着无比辛酸、苦楚,倒也令人同情。
“那,除了这种感受之外,有那些事是让你觉得可喜、或高兴的呢?…”
这种问法,是打断病人沉陷于郁卒,引她出来、换另一个角度观察自己,最有效的手段。但不宜常用,以免她的思路受到干扰、不能专注;反而容易打岔到其他地方,或无关紧要的问题上去。
“哦,当然也有啦!像…像…”可是又吞吞吐吐。
便追问:“像什么?…”
“像终于尝到、体会到从来不曾经验过的感觉。…跟…做了好多以前都不敢做的…事;…才觉得…人生没有白活一场。…”
“所以这些经验、感觉,还是很值得、也让你高兴的?”
“嗯!…可是……”“可是?……”
“可是,我每次…每次做完,又好后悔、好羞耻,觉得好不应该。…就像我每次忍不住需要…安慰,就…自己…那样子一个人,一个人…弄,…弄完之后又马上…好后悔了一样……
“哎呀~真是…好讲不出口!…Dr. 强斯顿,你…明白我意思吗?…”
“当然明白。其实,张太太,你不需要太害羞。我们这儿谈的,都是每个人最切身、最需要关注的事,自然也大多比较隐密;所以这儿的面谈室及诊疗间,与外面都有很好的绝缘,以保障病人的隐私。…你,如果心里有话,或直觉感受,就请不要顾忌,放心大胆地表达、讲出来吧!……”
“噢!…这样,我才比较放心一点…”杨小青的身体靠上沙发椅背。
开始以更直接的字眼、辞句,讲述心里想到、感觉的事,以及身体所做过、体验过的滋味。
才从口中吐出“恋爱”啦、“肉欲”啦、“上床作爱”、“性交”啦,或是“感官肉欲”、“兴奋刺激”等露骨的语汇。但是当她用这些辞句时,脸颊仍然禁不住泛红,眼神也闪烁不安,表现得极为羞赧;可以断定她心理上对于“性”
,还是有极大障碍。
尤其她提到的比喻:把与男人偷情交欢,比成自慰、手淫。反映心底对自我行为的不齿、和思想中一直没能处理掉的“罪恶感”。
“…就是那种…那种…好像…自慰刚刚才弄完,身体还有高潮余波的时候,心里就为又做了坏事,怎么也戒不掉的、无耻坏事,而羞愧得要死……而且明明知道不可能,还一再发誓,说以后再也不弄自己、再也不用手…自慰了!…”
说不出“手淫”两字,改用较文雅的“自慰”代替才讲得出口,杨小青抿住的薄唇、轻轻蠕动,但嘴角却不由自主、微微勾挑了两下……
让任何人都很难抵挡得住、很难不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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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Dr. 强斯顿,我看我…还是别讲这种事吧!…真是…怪难为情耶!”
“好,就谈些其他…不会使你不安的事吧……”
“嗯~我,想想噢!…”杨小青两腿交叉叠起,沉思前,瞟了我一眼。
然后才开始讲她目前最希望、最想得到、和最喜欢做的事:一个能经常见面,吃饭、聊天的知心朋友。一个可以光明正大交往,又不必怕人讲闲话的、男性的朋友。说这样子精神有寄托,她就不会老想那些男欢女爱的事了!
需要异性“普通朋友”,一点不奇怪。但杨小青才刚刚提及,就立刻往回想到“男欢女爱”的字眼。才暴露出真正问题的所在:不知如何应对“性”关系,也无法明了“男性”和“朋友”间的分际。然而对许多女性,尤其东方女子来说,确又是极为普遍的现象及问题。果然,她抬起头、深深望着我问:
“那,Dr. 强斯顿,你…相信男女之间,可能成为真正的朋友吗?…”
“问题不在我信不信,而在张太太,你自己的感觉。…你,认为如何呢?”
“啊,我…当然…希望相信呀!可是…大都…几乎每次…”
“每次?……”
“嗯,每次都这样耶!…才交往没多久,那种奇怪的感觉就会跑出来,使我无法跟他保持…纯粹友谊;而且很快就陷在令我…好羞耻、却又好…好……”
见她说不上来,便说:““好那个”的感觉,是吗?”
因为“好那个”三字是以中文说出的,杨小青听了吓一大跳、讶异叹道:
“啊~!?你会中文!?…”也用中文问我,顿时挂上笑容。
“嗯,大学一、二年级,暑假我都在台北…学中文……”以英语对她解释。
“哦~!怎没听凌海伦提到过呢?”自言自语问。
“因为没告诉过她呀!”我答。
杨小青笑了。笑中带着妩媚,黑亮亮十分诱人的眼睛,专注着我,好像对我想说什么、却又不讲出来。
我瞄了下墙上的挂钟,对她笑道:
“Oops!…张太太,咱们今天面谈的时间快到了,下回再…”
“哎呀~!这么快?!…”杨小青一惊,打断我话、急着看表……
“不是还有十来分钟吗~?!”嘟着唇、像央求般问。
却同时猛盯着我瞧,甩头、曲肘伸到颈后抹拢头发、捏自己的颈背;正好将腋下一撮长得蛮浓、黑黑的毛暴露在我眼前;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
“对,所以要想想,下回讨论什么?…”我说。
“哦!…那,你说呢?”她却反问我:“你是医师、我是病人……”
于是耐性对杨小青解释:作心理分析,要以病人的要求、和她的思考与行为作为治疗原则;而医师,只不过尽力配合罢了。然后,又问她对今天这种讨论,感觉如何?
“很好,觉得很有用…唉!…不过…”杨小青叹了口气,仰颈、扭头。
“不过什么?…张太太的…颈子酸吗?……”断定她肩、颈的肌肉都很紧。
“嗯!”她点头轻声说:“…是有点…僵硬……”
于是我叫她在长沙发上横躺,缓缓呼吸、松弛全身,好让我观察一下。
然后我坐在椅上,滑到沙发旁边;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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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体接触的方式,为病人“治疗”心理问题,通常都不会在第一次面谈时采用。而是以观察的方法,先予评估、作诊断的参考。直到需要让病人了解心理状态如何直接影响生理,而且更要等待病人对医师也充分信任时,才能使用。
所以这天下午,沙发上仰躺的杨小青,闭住两眼,沉缓呼吸时,我就在一旁将她仔仔细细、从头到脚观察了一遍。
发现她虽然不算丰满,尤其胸部在东方女人中都属小号,但是整个人纤细、娇瘦型的上下比例仍足够均匀、呈现优美的身体线条;也散发出一股高雅、可人的气息。
由皮肤皓白的颈部往下看,杨小青微微隆起、小小的乳房,顶着薄衫、撑成两粒尖峰,随呼吸上下起伏,是最显眼之处。细细的腰,被裙衫腰带系扎,腹部稍有点凸出、透露中年妇女的脂肪,和全身唯一应算丰腴、却不显过大的臀部,即使连同裙子一道陷在皮沙发里,看来都还是相当诱惑人的。
因为裙子的质料薄,特别凸显出杨小青两条腿的立体感,从大腿到膝头、从小腿到脚踝,虽然覆在裙下、紧裹在裤袜里,但是却非常鲜明;与裸露在无袖衫外的臂膀,搭配成属于瘦长型的四肢。
继续看完她穿半高跟、缕空皮鞋的双脚,瞧回只戴着一只钻戒、纤细如玉葱、指甲仅涂淡彩、修长的两手。眼光再巡视到杨小青的脸部、五官……
真的,如她自己所说:她唯一值得安慰的,是长得还算可以的脸部容貌。
但我觉得,她脸孔绝对不止“还可以”,而是长得最美、最吸引人的部分!
真的,很吸引人,让人看了还想看,甚至一直看、一直看都可以……
这时,杨小青睁开两眼。
“哎哟~,别…这样子看人家嘛!…”提起手臂、遮住眼睛。身子扭了扭。
我更清楚地瞧见她腋下黑黑、长长的腋毛。
才告诉她今天的面谈到此为止,我还得看下一个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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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杨小青决定每个星期三下午到我这儿作“分析”。但要求将时间安排到最后的四点半钟,说比较喜欢作我当天看的最后一名病人。
星期五,我在诊所收到她邮寄的包裹,夹了短短的字条说:谢谢我愿意接受她要求的治疗,并希望我能阅读包裹里的资料:厚厚一本“小青的“故事””;及《杨小青自白》的第1篇~第3篇!
没想到,作心理医师居然得做额外“功课”,而且还是阅读早就遗忘多年的中文本,真够辛苦!
不过,既然杨小青已提出不算过份的要求,而我平日下班后,除了跟凌海伦一周见两次面玩玩,并没有太多杂事,闲着也闲着;一旁摆了本汉英辞典、边读边查,就算复习复习中文阅读,说不定还可多了解一些伟大精深的东方文化哩!奔向情欲的自由
日期:公元1999年5月26日时间:下午4时20分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
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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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访谈录音记录稿,诊断、及治疗计划皆尚待汇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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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进门时,身穿一袭上班服:翻领的薄绸白衬衫、灰中夹细黑条的及膝窄裙;半透明的暗灰裤袜,足蹅灰色半高跟鞋;脱下的同色西装外套,搁在肘弯里。衫襟戴着银白色钻石别针,搭配白金嵌珍珠的耳环;引人注目、但不抢眼。
全身唯一的色彩,是抹了淡红、微泛银光的唇膏,勾描出略宽的嘴部轮廓,凸显两片嘴唇薄薄的特征。
整体看来,杨小青的打扮不失端庄、优雅的风度。她走入面谈室,放下皮包、挂上外套,转身关门的几个动作,正好将纤腰与丰臀对比的曲线一览无遗陈现在我眼前。
见我目不转睛注视她,杨小青略略不安地笑笑。待我伸手示意之后,才坐进皮沙发、开始今天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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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太从公司过来,途中没有遇上塞车吧?”
“嗯,赶在尖峰时间之前,所以没碰上…自从这边Freeway 加盖了条支线,交通的确改进不少,开过来用不到半个小时……
“…对了,Dr. 强斯顿,收到我寄的资料吗?…”
“就在这儿!…不过,只读完自白的头两篇…因为…”
“没关系,我想既然你懂中文,如果先读了我的“自白”、和那篇“故事”
的话,或许就可以快一点、多了解我一点。……那,再听我讲事情就能省下好多时间,对不对?…”
“对!那些背景资料确实很有帮助……你现在,每天都上班?”
“嗯,除了礼拜五,每天在丈夫的公司管些账目、跟发薪水等的杂事;不过都没什么重要啦!”
“像“老板娘”一样?”问她。
听见“老板娘”三个中文字,杨小青笑了,却摇头说:“得打发时间嘛!”
“难道不觉得工作本身有价值?”
“有什么价值?…那些工作,公司的会计小姐都会做,跟本用不着我。……
老实说,我去上班,为的就是让自己日子过得忙一点、才不会东想西想…想好多常常想不开的…那种事。…”
“像那些事?…”
“嗯…嗯~…”抿嘴吞吞吐吐、想讲讲不出来,杨小青手伸到颈子后面揉。
同时脸色陷入沉郁,但又对我瞟望一眼,像开始讲什么却欲言又止、说不出口似的;充份显示心中有某种挣扎。于是我像上回一样,将座椅滑近沙发,叫她仰卧在沙发上,使身子完全松弛;然后慢慢思考、慢慢吐露心中的感觉。
“那,要不要我…闭上眼睛,Dr. 强斯顿?”
“就随便你喽!张太太…”说完,就见杨小青乖乖闭上两眼。
但脸部的表情却不停变幻,而且嘴唇和嘴角还微微颤动、勾挑,过了好一阵,又睁开眼睛、对我眨呀眨的,说:
“哎哟~,脑子好乱喔!…心里砰砰跳,跟本无法思考…”
“那~,就光讲讲你最近的感觉好了。”我建议道。
她黑亮的眸子深深望了我一刹,然后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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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感觉…就是好不安宁,尤其最近…常常作恶梦。……
“…梦些好奇怪、而且好可怕的事!…”
“像……?”我轻轻问她。
“像上次见了你,第二天晚上……”杨小青闭眼回答:
“…我…在一个不晓得什么地方一直跑、一直跑;不停的跑得好辛苦…”
“找东西?…还是寻找人?”我问。
“也搞不清,就是心里好害怕、好紧张。好像…对了,感觉有人要逮捕我,把我捉住以后判罪!…那,我知道追我的人一定是我丈夫,他因为发现我跟情人幽会、让他戴了绿帽子…所以要杀我泄愤……
“…Dr. 强斯顿,这是真的,对不对?我是说,心里的恐惧在梦中出现…”
“嗯,是会出现。但张太太现在不用分析,先试着仔细感觉它。”
“哦!…好,那…我跑了不知多久,腿子都快断了;一失足…就跌进稀泥巴的沼泽里。…想挣扎,可是全身乏力、爬也爬不起来,只好趴在那儿、直喘气;……也一直担心自己会遭遇不幸、遭到可怕的命运……
“…那我愈担心,身体就愈无力;……等听到有人踩在泥巴水里的脚步声,我吓得都快虚脱了,却还想挣扎调头、看那个追我的人究竟是谁?…”
“看到了吗?…是谁?…”我好奇地问。
杨小青半睁开双眼,瞧我一下,才说:“…跟本还没看见,就被那个人影从后面扑上来、压住;还拿了一只手枪顶在我脖子后面,说我是个…该死的婊子!
…说我恬不知耻…乱勾引男人……
“…那我想要调头、跟他讲:“我不是,不是婊子嘛!”他就抓住我头发、把我的头往泥巴里惯、用力压住,让我不能呼吸,全身一直发抖;可他还是一直骂、一直骂得好凶……
“…这时,才听出声音根本不是丈夫,而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
“…那,我也好奇怪喔,渐渐忘了恐惧;反而觉得…那样子在泥浆里、被他压在背上,全身反而兴奋起来;而且会不由自主朝后面、朝上面拱;更往他身上…作那种…那种动作……唉,我讲不出口!…”
“没关系,意思我懂……”我回应她。
“那,反正就是那样子,我本来以为是手枪的…硬硬东西,已经抵在我后面底下…那边,一阵阵朝腿子当中戳;……那他一面戳、一面骂,说我只要身体被一根棒子碰到,就会变性感,变成好淫浪的女人;还故意问我是不是?……
“…我哭着摇头否认,可是心里已经直喊:“是嘛!…就是嘛!我早就是个…好淫荡的女人了!……”
“…Dr. 强斯顿,你能了解我那时的感觉吗?”杨小青两眼晶莹望着我。
“嗯,不难。…请继续吧!”“也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有没有穿衣服,还是衣服已经被他撕光,只觉得全身上下糊满了稀稀的泥巴、又湿又黏;……黏到腿子当中那个地方,也像…被黏得紧紧、想打都打不开;而膝盖陷在软软的泥巴里,跟本使不出力,只好拚命往下挺腰、把…把屁股朝上翘……
“…就像…把自己后面,送给那个男人,要他…插进去!……真的是很羞人,很…那个的姿势……而且我还忍不住哼出声音,像求他似的……
“…那,他也不管,继续用好多侮辱人的脏话,说我有一个接一个的情夫,接到最后,全身都淋满了男人精液,有的半干、有的还稀稀、糊糊的……说难怪我这么喜欢被人压在泥沼里…干!…干到全身发臭、又脏又黑……
“…我被他骂得一直哭、一直狂喊:“我没有!…没有情人嘛!”可是喉咙喊哑了,他都不信;当然我自己也不相信,只顾猛烈摇头,脸贴在泥沼里、扫来扫去,弄到嘴巴、鼻孔都塞满稀泥,好臭好臭的味道,使我作呕、想吐。…可是他…那时早就不再抓我头发,反而是我主动,拿自己脸颊去抹稀泥的……
“…现在想起来,自己都觉得…好那个,好贱!…”
“张太太,别这么想。现在用心体会,我们等一下再分析。”
“好。…那你不要笑我…我还要讲得更清楚的事…喔~!?”
“当然不会,请放心!”
“那,那我一面抹稀泥,一面…翘屁股的时候,男人的手,就伸进泥浆里、绕到我胸部上,乱摸、乱抓,捏弄奶头;也不管我痛不痛,用力掏、狠命扯……
听见我尖叫,还故意讲我奶子虽小,乳头却够挺硬……难怪那些情夫们都不嫌我胸部平坦……
“…揪完奶头,他就捥住我的腰、突然往上一提,把我拉出泥浆水面;同时凶巴巴的令我向前爬,爬到沼泽边、抓住倒在地上一颗大树的枯枝,说要瞧瞧我小奶子女人,屁股的长相……看我有没有足够本钱、弥补上半身的不足……
“…我乖乖照作,挣扎爬到岸边,一路上感觉全身的泥水浆浆慢慢往下滑,淋得皮肤发痒,身体却愈来愈兴奋。手抓到大树枯枝的时候,竟觉得那根枯枝都好刺激、好像男性的…那根东西……
“…马上就禁不住主动把屁股翘得更高、对那个男人摇了起来。”
“嗯~…”我不觉嗯出声音。杨小青睁开眼:“Dr. 强斯顿……?”
“哦,没事!…你请继续……”〔我的手已经放进裤子口袋了。〕
杨小青眼睛瞟我,脸颊红红的。
但她舔舔嘴唇、又问:“Dr. 强斯顿,你都不在意…我讲的吗?…”
“当然不会,对你重要的事,尽管说吧!…”
抿了抿嘴,她才继续:“…那,我一面翘高屁股,对他摇的时候,那天空就一面下起了大雨,把我已经湿黏黏的身体淋得更湿透了;而且加上闪电、打雷,好吓人…但是我都不管,巴住枯枝一直扭、一直扭、一直摇屁股……
“…还回过头、喊着问那个男人:“我屁股好不好?…够不够…补偿?…”
他先不回答,挥起手,就用力掌掴肉瓣,打得我好痛好痛…都哭了;才说我屁股够圆、扭得也还算好看,足够让男人…鸡巴硬挺起来……
“…噢~,Dr. ,Dr. 强斯顿!…我都快讲不下去了!…”
杨小青望我的眼睛挂着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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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太,别难过。……”
我由沙发旁的盒子抽出面纸、递给杨小青擦泪,并轻轻抚她肩头;安慰她。
“谢谢!…你知道吗?…那种…真是……好不堪的感觉,想起来我就辛酸!
好像人家一点自尊都没有了,该当遭受羞辱、受那种方式…处罚,还要被迫承认是因为自己的奶奶太小,才主动摇屁股、弥补男人的……
“…可是人家…连究竟犯了什么罪、做错了什么?都不明白!…
“哼、哼!…呜~、呜~~!!……嘶~!……”泣啜、抽搐得肩头轻震。
“没有错,张太太你没错啊,唉!…真可怜,可怜的宝贝!”
听见我的安慰话,杨小青睁大、含泪的两眼,充满感激,却带着无比惊讶:
“你…做医师的,也叫病人…宝贝!?…”极好奇地问我。
“嗯,做医师的,必须关心、让病人感觉亲切呀!…好啦,张太太,别尽去想我的工作;还是专心体会自己所讲的事吧!……瞧,你肩膀的肌肉都发紧了,是不是很难放松?……”
“就是嘛!…噢~啊!…谢谢、谢谢你!你的手…好会按摩……嗯~!”
杨小青两眼闭上,享受我在她肩头的按摩、轻轻哼出舒服声音。
喃喃地问:“Dr. ,还要我…讲那个恶梦吗?……”
“嗯!…”继续揉她的肩,由绸衫领口揉到粉颈旁;看见她嘴角勾起笑容。
“你对我的恶梦…都有兴趣?…”薄唇轻颤地问。
“不是有兴趣,而是我必须了解,才能帮你啊!”我答。
“哦!还以为你……”杨小青说出一半的话,被我手指按在唇上、封了住。
“别以为了,张太太!…告诉我你当时的感觉。”
“…被打屁股的感觉?…好,不过,请继续揉我,喔!?”
杨小青半睁开眼、瞟我的目光很哀怨、却十分诱人。
〔我不得不想:我应该维持专业身份,格守医师病人之间角色的分际;更要警惕自己别又落入像凌海伦的“圈套”,让她搞玩世不恭的婚外性关系,连心理医师都得逞搞上了!〕
杨小青羞赧中带着兴奋道:
“哎~,被打屁股的感觉,真的是好难讲耶!……除了痛,最那个的,就是心里会产生一种…好矛盾、好受不了强烈的自责,跟羞耻;却同时觉得…好需要被人处罚。……
“…虽然也搞不清自己错在那里,可是,当他手掌…啪、啪、啪的打在肉上,屁股跟着一紧、一松时,我就会想到自己小时候,我爸爸…他常常抱我,抱在怀里、亲呀亲的,手掌捧住我…捧住我臀部的感觉……
“…那,两相对比,同样是被男的…碰触臀部,一个好温馨、一个好残酷;使我每次都会搞不清楚自己…倒底应该怎么反应?…应该喜欢?还是讨厌?……
所以就更矛盾、更觉得自己好无能……真的,好难形容……”
“嗯~,张太太从感觉中,已有自我透视的分析了!…请继续吧。”
“是吗~Dr. ?…是好,还是不好?…”杨小青又睁眼问我。
“当然好。不过,你还是别分心、别分析……”手指往她颈子后面揉。
“喔~!Dr. ,我…颈子好硬、好僵,是吗?那……”
杨小青边问、边侧翻身躯,但却是朝向沙发外的姿势;当然,立刻也发现这反而使我无法按摩到她的颈子后面。“噢~,我干脆…趴着好吗?”问时,她已经采取行动、伏趴了。
因为座椅是面对杨小青脚的方向,即使歪斜身体、伸长手臂,可以摸到她的颈、背按揉,但总是不顺,而且辛苦;所以也“干脆”挪身、改成面朝她的头、倚坐上沙发边缘,抓捏她果真僵硬的肩、颈肌肉……
“嗯~,噢!……好…舒服!…”杨小青闭眼、侧脸微笑叹道。
“可以继续讲吗?”我问。她挂着笑、又沉默一阵才说:
“…嗯!好难、好难形容的感觉…其实也不是什么矛盾、什么无能;只要什么都不想,直觉的感受反而是…蛮刺激、蛮强烈,会引起亢奋的耶!……
“…所以我才会那么忍不住…性欲一直上来、忍不住扭动…够圆的屁股;好让男人时鸡巴…硬起来……喔~,Dr. !…你…捏得我…好舒服喔!……”
“结果呢?…他,这追捕你的男人,硬起来了吗?…”
“当然…硬了!…而且还硬得好大、好大……放在我臀沟上前后磨擦时,我闭着眼睛,脑子里都看得见被大雨淋得湿湿亮亮的肉棒、它的尺码…真的好粗壮、好巨大!……
“…紧巴着枯枝,我一面喊:“天哪!…天哪!…你好大、好大喔!…”
一面摇头、甩屁股……全身都在淋水、流进每个肉缝里面……但还是觉得自己好干涸、好饥渴、好需要灌溉……“快给我!…快给我嘛!…”仰头直叫……
“…那身子也像这样,一直更凶、更疯狂的…扭……呵~~啊!!”
趴在沙发上,杨小青像她描述的样子,示范给我看。
一面扭,一面羞红了脸、抿嘴直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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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所面谈室里,唯一的声音是:
杨小青沉浊呼吸、夹着急促喘哼,和她以趴姿扭动臀部,衣服与沙发的皮面磳磨,唧吱、唧吱作响……
直到她忍不住,嘶喊:“喔~,Dr. ,Dr. 强斯顿,揉我!揉我的背!…”
“可你也得小心,别扭太用力、伤了自己!”
“我会,我会!…噢~~Dr. ~!!…”
“你还能讲?还能专心吗,张太太?”
“能,还能……哦~呜!…他…插进我里面的时候,雨…下得更凶、更大,还一直闪电、打雷…跟我的心一样疯狂……高兴得眼泪也一直流!淋得整脸都是水,冲掉泥巴,洗掉了所有肮脏、跟罪恶…让我觉得赤裸裸的……
“…啊~~噢!!…Dr. 强斯顿!…我的…裙子好紧……
“…“求你、求求你!…”但是根本不知道…求的是什么?…我只知道…那男的好会弄,弄得我简直舒服死了!……可是心里唯一最想、最急迫:要他亲我、吻我的要求,却怎么也喊不出口……”
“你要他爱你!…”我凑近杨小青耳边说。
“就是嘛!…就是怎么也讲不出口……
“…啊~!……Dr. ,你帮我,帮我…松掉…解开裙子,…好吗?求求你!
“爱我!…爱我嘛!…”那种话只能放在心里喊,同时希望那个男人,就是我的男友……
“…噢~~!!…谢谢、谢谢你!…裙子解开了我…才真正体会得到…”
裙腰松解、拉炼也拉了开;杨小青跪趴在皮沙发上的姿势,显得格外动人。
绸衫失去腰际束缚、从背后往前滑落,暴露出皓白的背脊皮肤,被银色胸罩细带烘托得更充满极度的诱惑。
我双手揉她肩背,侧眼欣赏仍然裹在灰色窄裙下,持续摇甩、晃动的丰臀。
同时深深明了身为心理医师的责任:必须克制自己的私欲、尽力为病人服务。
为我的病人——杨小青服务……
“…那,就在又一个闪电跟打雷一齐爆发时,他…硬棒在我里面好快好快的抽插,像立刻要射精…喷出的刹那,我使劲扭头朝后面看、看他的脸……
“…真的就是!是我男朋友的脸!…我高兴死了,立刻大叫:“宝贝~!!
我好爱你、好爱你喔~!…“…高兴得一直掉泪、洗刷一切罪恶的眼泪……
“…同时感觉自己身体也…快要高潮、快要丢出来…了!…
“…啊、啊、Dr. !我…我快…不行了!……啊、天哪,我现在也…也快要丢…丢了!……”
作为心理医师,我双手用力搓杨小青的背,任她两手紧扣皮沙发、高挺臀部、朝天狂扭。见她涨红的脸颊冒汗、沾湿散乱的黑发;见她蹙眉闭紧两眼、一手朝自己腿间伸进去……拚命般奋力震抖……
我都没吭声、没讲一句话。
“啊~!求你…求你、肏我!!…把我…戳出来吧!……啊!……
“啊!…啊~,啊~~啊~!!!…出了、我…出了!……哦~~呜!!”
过了好一阵,我放开揉杨小青背脊的手,低头在她耳边问:“张太太?…”
笑弯裂开的薄唇,她侧翻眼白、黑珠滚回,轻轻“嗯~?”了一声。
“你…没事吧?…”抚她手背,温和地问。
“嗯、没事了!…”应完,又闭上眼睛、沉默不语。
真是妩媚而可人的小青!
*** *** *** ***
但杨小青在沙发上的恶梦,还没讲完。
她已经不再跪翘举臀,而是全身松弛、维持趴姿。又过了半晌,才继续道:“Dr. 你知道吗?…我…其实那时候跟本还没到高潮……”
“没有?…”讹异反问。
“没有。因为,因为我…刚刚感觉男友射精的刹那,同时就看见…他的头、跟脸…在雨里面“砰!”的好大一声、爆炸成一团…一团血光、一团火光……
“…吓得我半死、澈底失去了高潮;呆呆瞪大眼睛,看见雨血模糊、倒在我身上,已经没有头的男友后面,我丈夫……手里正拿着枪……
“…他…把奸夫一枪毙命;露出阴笑、句话不说,又举起枪、对着我……
“…我才全身冒冷汗、从恶梦中尖叫、醒来。”紧紧握住杨小青的手,将她从趴姿拉起、坐正。然后我坐进自己椅子,滑回桌边、背对着她,好让她整理整理松解开、零乱的衣衫。
“没关系啦,Dr. 强斯顿!…人家刚才的样子,被你看过……
“…就再也没什么可以对你隐藏的了!…”
我转身大大方方正眼瞧、正眼欣赏她将绸衫塞进裙腰、扣上扣子,对她说:
“来,张太太!…”为她把裙子拉炼拉起,轻轻拍了下她的“圆臀”。
“来,咱们谈谈,算作分析吧!”
“嗯!…”
杨小青由皮包取出梳子,一面刷发、抚拢,一面听我用浅显、易懂的方式,解说恶梦产生的原因;也依循我的引导,思考、探索她的内心世界。
由于仅仅是她在我这儿作“心里分析”的初步开端,对内容的层次、及预期达到的目标,都订得较低、也很简单,好一步步朝更深、更复杂的心理领域继续探究下去。〔这部份的录音就不在此翻译、誊写。〕
这个下午,大概由于沙发上已经弄出了性高潮,讨论过程中,见杨小青有点慵懒、有点陶醉,对严肃分析不能专注的模样;就只谈些比较轻松的话题。
建议她利用艺术欣赏、甚至从事点创作、陶冶心性,别让自己往牛角尖里钻、想不开。另方面,尽量充实生活内容,才不会感觉过于无奈,或认为“时间”
是需要打发的东西。
“有啦,人家有做…艺术方面的事啊!”杨小青伸挺腰肢说:
“…我礼拜五学绘画、周二、四晚上练钢琴,不会不充实。唯一比较难过的,就是临睡前,会钻牛角尖、想不开;……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才作恶梦;……像还有一次,我都已经自慰过了,结果还是梦见……”
“哦~”我瞄向挂钟,发现一小时早就超过了十多分钟。
“对不起,张太太……”正开口、在椅中挺身……
杨小青也站起来、挂着笑容说:“啊!对不起,我知道了!…”
“那就下次再讲,好吗?……”
“嗯,就下次吧……”
帮杨小青穿上外套、为她开门时,她抢着伸手按住我扶门把的手背;抬起头,很渴望地盯着我说:“等一等,Dr. 强斯顿!…我…”
“什么事?…”我反握住她的手问。心想:又是一个“门把分析”!
〔“门把分析”是心理治疗的常用语,指病人临走前总有更需要讲的话。〕
“我想我…可能需要…更多次、每次更长一点时间的治疗……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能不能?……”
“喔~,这个啊!…嗯……”嗯着时,我拉她的手走回桌边。
翻开工作时间表、为她找寻空档时。杨小青已急得要求说:
“…无论如何都请想想办法!好吗?…甚至在你下班后的晚上、晚上我到你这儿来,都行!…Dr. ,Dr. 强斯顿,行吗!?……”
“这个~,不太好喔!……我看,嗯~明天吧!……”
“明天?!…明天可以呀!!”杨小青高兴直点头;却被我打断:
“不,意思是说:我跟秘书研究调动病人的时间表,明天再告诉你。”
“哦!…那,我等你电话……”声音中充满失望。
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性的信心∕与装璜师傅玩
日期:公元1999年5月31日时间:下午4时30分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
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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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杨小青请求,将她的诊疗时间调动为每星期一、三、下午;每次两小时。
原先,我预备再花一晚,把她的自自和故事读完,没想到在诊所又收到她寄来的包裹:“自白第4~8篇”,和“小青的韵事”。也是厚厚的两大本!
幸亏杨小青根本不在乎诊所Charge的费用,像她们在矽谷、经济条件特好的家庭,对医疗费问都不问一声、照单全付;我们当然也亳不客气、开出的价码都是全国顶尖的。
只是,苦了咱们专业人士,工作想停都停不下来。
〔以下为访谈录音的记录稿。诊断书、及治疗计划尚待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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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为杨小青这天面谈,我倒是作了好些准备;至少把自白的头一本读完;对她的状况,心里有个底,讨论才能够充实。虽然面谈是排在当天最后一位,自己会比较累,但谈完之后马上可以收工、好好休息,就不放心里嘀咕了。
再说,杨小青人长得确实不赖,尽管身材不算挺好、肉也有点松,可是整个人还蛮有风韵、上流社会高贵妇人的气质也够吸引人……
这个下午,她所穿的是件短袖、荷叶领的淡橙色连身洋装,宽松、不算长的薄裙服贴贴在较丰腴的肉上、显出下身美好的曲线;使人不致太注意她上身削瘦,反而更能欣赏被荷叶领烘托、充满女性化的抚媚。
杨小青今天佩戴的耳环,和抽象图案的别针,都是金色,还挂着纤细、闪烁发光的小坠子;随她身体微动而轻轻抖颤时,也颇引人注目。
*** *** *** ***
刚坐进皮沙发、还没开始今天谈话,她就先诚恳地谢了我,谢谢我调动、并增加治疗的次数与时间长度。也表示她极度需要与我讨论的殷切。
“…Dr. 强斯顿,如果你没答应,我还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礼拜三呢!”
“不会吧?…其实我看你蛮有能力的……”
“是吗?…可是为什么我每次还是觉得自己…好无能呢?……”
“你指~,那一方面?…”我反问她;因为人不可能完全“无能”。
“各方面,不管做什么,我都觉得……”
杨小青心情急切说着时,人已靠进沙发椅背,整个身子几乎缩了下去,充分显示内心的畏缩与沮丧。为避免打断她的思路,我不点出观察所见;只保持沉默、等她继续婉婉道来:
“…尤其是有关…性方面……更是经常感到样样不如人,每次都好像…好像自己最拿不出来、最难以见人的地方,都要给别人看到、让人家一目了然;羞得要死不说,而且还…恐惧、害怕被他看到自己更见不得人的一面;所以,每次我想到…要跟男人作爱,就变得全身僵硬、连床都不敢上了!……
“…Dr. 强斯顿,你说我是不是好无能…好没有用!?…”杨小青问我。
“你不妨先问问自己,这无能的感觉,真的是与“性”有关吗?”
“啊~你是说…?”杨小青极为不解地瞪大两眼。
“你想一想。”我鼓励她用思考。
“…那,不跟“性”有关,还能跟什么有关呢?”
“再想想!…是不是跟“自信”有关?”
“啊~!对、对!…就是它!就是…“自信心”嘛!”她恍然大悟般说。
立刻挂满感激的笑,对我直点头,说让我这么一点、就点通了!
接着淘淘又不绝讲了许多她这些年来的生活体会,持家、工作的感想,以及处理社交事务的经验;也提到她如何思考、如何尝试了解自己……〔在这里就不细述。因为杨小青的自我分析,大致都蛮有道理,而且简明易懂。〕
“就是,自信心不足嘛!对不对,Dr. 强斯顿?!……”
“嗯,可这么说,所以……?”引导她。
“所以我,在“性”的方面,反映自信心不足!…所以连带对爱情、对男人也缺少信心!……所以最后延伸下去,结论就是……
“我感觉的无能,其实就是对“性”,没有信心,对吗?…”
说这些话时,杨小青一直畏缩在沙发里的身体语言,刹那间变得有信心多、也精神多了:丰满的臀移到沙发边缘、上身前倾,眼中闪烁着光茫,殷切的表情充满期盼,期盼得到我肯定的答覆。
“嗯~呃~…?!…”但我反而给搞糊涂了。
“对不对?…Dr. 强斯顿!你说我分的析…我的分析,对吗~?”
杨小青追问得很迫切;见我犹豫、支唔,不肯定回应,就嘟起了嘴,撒娇般扭动肩膀、嗲声嗔道:
“…怎么不回答嘛!?…难道,人家分析老半天、也证明了我无能的感觉,确实和“性”有关,……竟然是错的、是不对的吗?!……”
“张太太,你的分析很对,所以倒是错了!…”
“啊~?什么!?”杨小青惊讶、楞了住。
我刹时明白自己没讲清楚;便又解释道:“不是什么对、错的问题;而是由了解一个问题,引伸到另一个问题的思考过程,更值得注意。也就是说:思考的推演,本身就显示了人们当时的心态、情绪、和困扰她问题的所在。…”
“啊呀~!…你咬文嚼字的、说什么呀?……人家听不懂了啦!…那么抽象的问题…过程、什么了解、思考;……还有什么…什么推演、显示嘛!?光听,就累死人了,还能注意什么嘛?!……
“…你能不能?…别讲那么多让人消化不了的东西嘛!…Dr. ~!!”
“对不起,不讲那么多就是了!…”只好答应。
“…那,反正我的问题,还是跟“性”…有关啰!?”但她仍然追问不休。
“对,跟“性”有关。而且它还正是你头一大的、大问题!”只好肯定。
老实说,心理病人需要医师肯定,原是人之常情。杨小青非要坚持她的问题在于“性”,我也用不着与她争辩。反正时间能证明一切,只要她持续自我探索、分析,很快就能明了:性的问题,根源本在于人格、和对于自我人格的认同与认识……(译注:“人格”是英语Personality 的中译。)
“就是嘛!…还真是一头大的…大问题耶!…”杨小青这才满意、笑了。
〔真服了她!〕
*** *** *** ***
从杨小青进了面谈室一开始的畏缩,历经心情急切的讨论,到现在得意靠回沙发椅背;连续的身体语言,表明她非常热衷与我“心理分析”面谈。而且,也确实想全盘吐露自己的“性经验”;希望从讨论之中获得更多印证、由一个男人口里听到对她的肯定和赞美。
其实,那个女人不都如此,而杨小青也无法例外呢!?从洗手间出来,她脸上清清净净的,虽然算不上容光焕发,至少已有新鲜、亮丽的感觉。……她笑咪咪地问:
“Dr. ,这间诊所,是什么人设计的呀?…连厕所装璜都那么讲究!”
“不知道是谁,不过~,洗手间的确漂亮;你好像…对设计有研究?”
杨小青坐回沙发,摇摇头、笑着说:“也没有啦,只是刚来美国,在威州的麦迪生大学学过半年室内设计;婚后就再也没碰过,可是一直还有兴趣;加上,家里面装璜都由我负责,大概算有点心得吧!?”
“所以~张太太!…在某些方面,你还是能感觉蛮有自信的,不是吗?”
“哎呀~,Dr. !那怎能算呢?”她笑着,却谦虚说。
“凡是你作得好的事,不管那方面都算呀;设计、装璜不也是学问吗?”
“讲的是不错,可我也正因此觉得自己懂得太少、太微不足道;连一个工人知道的都比我多,就像两年前,在我家做装修的,他……”
才说半截,杨小青身子挪到沙发边,突然记起什么似的笑了笑、嘴角微勾,同时深深瞧着我问,她可不可以举个例?…以这位装修工人的例子,说明为什么自己会感觉信心不足。
“哦~?好,就请讲吧!”我点了点头。
于是,杨小青开口缓缓道……
*** *** *** ***
“我讲的这位装修工人,其实该叫“师傅”吧;是从我另外一个女友郑淑雅、她的新家装璜作得美轮美奂,我好喜欢,她介绍我认识的。……
“…那,他初次来家里,我还没讲完想如何重做卧室的浴厕,就先批评家里的装璜,说这儿怎么不对、那儿又做得没道理……不但指出好多施工错误,更讲我的设计主意、甚至家具的摆设,也都有缺点……
“…听了,我心里当然很不是滋味;想他态度如此傲慢,连迎合雇主口味、讨顾客喜欢的基本道理都不懂,怎么能做生意?……除非你真的手艺高强、功夫好,弄出来的东西个个赞口不绝,不管花多少钱也心甘情愿;那你本事大,我才没话说!……
“…正自言自语间,这位“师傅”已迳顾走进卧室。我快步赶上,想把原先搁在床上、我画好的设计图拿走,免得他看了又要讽刺一阵;没料他竟抢先捡了起它、研究半晌,才递还给我,说:“张太太的想法,用不着花时间画图,光讲、讲给我听,就行了,来!咱们进去瞧瞧……”
“…我楞了一下,尾随师傅走进浴室,正好就看见…他,牛仔裤紧紧包住,圆鼓鼓、翘挺挺的男性臀部。…”
讲到这时,杨小青顿顿嘴、吞咽,黑亮的大眼朝我轻瞟着说:
“…同时心里马上也叹出:“唉~…”的一声!……唉~!…Dr. 强斯顿,你知道吗?知道我为什么叹气吗?……”
我摇头,不语。
“正是因为…因为我没有信心呀!……在这位没受过什么教育的师傅面前,我对“设计”已经完全心虚了!……
“…而且相形之下,对自己身材长得那么差、那么亳不起眼,也完全丧失了自信;觉得连一个岁数比我大、做粗工的男人,身材都那么俊挺,长得不知比我好多少倍……
“…虽然我荒唐到极点、把自己跟个男的,不伦不类地相互比较;结果都会觉得相形见惭、样样不如。……你说,这和“性”,有没有关联?…而我原先的结论:自信不足,是由于“性”的关系,又有没有道理呢?!……”
“呃~,呃……”我支唔着,心里却摇头。
“好了,Dr. !…不跟你辩论,反正事实证明我对了…不是吗?…”
杨小青得意的表情,其实蛮好看的。
“所以呢?……”我接着问。
“所以什么?…”她反问。
“所以后来呢?……你跟他进了浴室以后…”
“以后?…就没了!…”她嫣然一笑回答。
“就没有更进一步的领悟、或心得吗?……而你的浴厕间,装璜了吗?”
“啊,你问后来,我跟他的事呀?…”
杨小青瞟我的眼光,带着嬉谑笑靥;牙齿晶亮洁白,更辉映出嘴角的性感。
她舔舔唇、吸口气,然后说:
“Dr. ,告诉你好了:那天,根本没事。”
“哦!……”
“可是第二天,还是发生了!……但我告诉你,你也要帮我做件事…”
“什么事?”我好奇地问。杨小青才请求般说:
“帮我背上按摩按摩,好吗?…Dr. ?…”
*** *** *** ***
“帮我背上按摩按摩,好吗?…Dr. ?…”
说时杨小青已主动倾身,像上次面谈一样,趴卧在皮沙发上;侧头露出期盼的表情朝我一笑,随即又抿嘴、稍噘薄唇,轻轻勾起丁点儿尖的嘴角,等着让我为她服务……
“是不是颈子又硬啦!张太太?…”
“嗯!…何止颈子,一想到第二天发生的事,我全身都会不由自主的肉紧,变得…好那~个了耶!……喔~!Dr. ,我这样子,是正常吗?……
“每个人感觉都不一样;所以不能说不正常。”我开始揉她颈子。
“哦~!…好、好好~喔!……嗯,对了,约瑟夫他也是这么说的……”
“约瑟夫?…他也……?”
“唉~,就是师傅嘛!…他,第二天来我家,带了一本他做过的装璜照片、和印得非常漂亮的目录,翻给我看时,也是说每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所以他要拿不同式样的东西,让我瞧、看我喜欢那一类型?……最中意什么风味、或那种气氛……
“…跟头一天完全不同,约瑟夫讲话的口气友善得多;而我,也不再觉得他瞧不起人、自负、高傲了。……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像我先生那种,自命不凡、不可一世、以为自己样样对、别人都错的男人。……
“…其实你亿万富翁,有什么了不起?!……脱了裤子,底下的东西一点也不中用,还神气什么?……人家约瑟夫,虽然没受过高等教育,对自己的事业、所作的作品,照样很有信心,可他却不让人讨厌;甚至还会不知不觉、喜欢上他……
“…讲起来也怪,头天他穿牛仔裤、打条窄领带,显得蛮得体;但今天没打领带,却穿了西装裤、挂吊带的造型,也同样很有气质、有风度。…我一面听他讲解浴厕间设计,一面想他两天不同的穿着,我喜欢那一种?…而他要让我瞧的各式各样…东西的口味,我又会中意那个类型呢?……
“噢~,Dr. !…你好会弄喔!我真喜欢你…这种方式的按摩!”
杨小青的嗲声赞美,听来十分诱惑。但我保持沉默、继续揉。
“…你知道吗?…约瑟夫的手蛮有艺术家气质耶!…指头、指甲都长长的,手背上有筋、也有肌肉,一看就知道是既有力、又灵活的那种手。……而他一边讲解、手指还一面动来动去,瞧在眼里就变得好性感、好有暗示意味了!……“…当然他讲的都好有道理,我听得心服口服、不停点头。…他还特别提到东方人的风水观念,确实可以影响生活品质。……说卧室的浴厕间在那个方位、门怎么开?…跟床的方向、视线可及、或隐蔽看不见,都有关系。…甚至能决定夫妻性生活的好、坏……
““啊~,你真懂那么多啊!?…”我不敢相信,同时却希望他进一步解释给我听,讲得愈仔细愈好……因为自己也觉得,我这辈子性生活不美满,很可能就是跟床、和房间里浴室、厕所的风水有关。……
“…如果约瑟夫能用装修手段、改变风水,那我以后不管跟谁,跟任何只要不是我先生的男人上床,增进作爱感觉,可以更完美、更满足的话,那我岂不是乐歪了吗?!……嘻嘻……
“…嗳,Dr. 强斯顿!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好荒唐、好神经喔~?!…”
“你觉得呢?…”我通常都这么回应病人,继续揉杨小青的背。
“我觉得~…你的手好~好喔!”她半闭眼笑答。
“噢~啊!!…Dr. ,可不可以…稍用力些、再往下面一点?……
“…噢~哦!…对、好!好~好喔~…”从背脊、到腰、到臀部都蠕动了。
“那么,约瑟夫呢?…”我问杨小青。
“…他啊?…他就,又跟我一道走进厕所里了!……噢~呜!……Dr. 你…
再用力点嘛!…我,就是那儿、……对!就是腰…连到屁股那边…特别酸、特别需要有…啊噢~!Yes !……Yes ,就是、就是那地方!……”
“约瑟夫呢?…”我又问。
“他…他跟我,……可是Dr. ,请先别问他,我想知道…想知道你……”
“知道我什么?”不解而反问杨小青,停下按摩。
“…想知道,你一直听我讲别的男人;心里会不会怪怪的?…会不会有种…
有点不高兴?……”
“不会,当然不会不高兴呀!…”我口气很和蔼。
“…而且也不在意我…讲那么详细的…细节?…”但她还追着问。
“完全不会!”肯定地否定。
“哦!……那,你也不在乎…帮我按摩、按到都很…那个的地方?…”
我摇头笑着说不在意;更解释因为她是病人,两我作医师的,只有、也应该全意关心,以病人需要为原则,为她尽力,绝不从自己的感觉考虑,等等的话。
但我又特别强调:心理医师也得遵守法律、与职业道德;在医师与病人间的关系上,仅守分寸,以免对双方造成不必要的困扰……
“哦,我懂……Dr. 强斯顿,我完全懂!你就请放心,再按得用力一点吧!
……噢~呜!……我…好喜欢、真的好喜欢!……
“…也喜欢约瑟夫…为你做的服务?……”我手一轻、一重捏她的屁股。
“呜~~,喜欢,也好喜欢!…他倒是真的,一下子就完全了解我的需要、跟我的喜好了!……Dr. ,Dr. !…请你掀开裙子、直接揉我的…肉吧!…”
“这样吗,张太太?”
感觉杨小青的臀瓣还不如我手热。但不到半晌,也差不多一样热了。
“喔~!…嘶~~…啊,Dr. !……你可真会揉啊!……嘶~~啊!!……
人家都快…讲都讲不下去了!……啊,不、不~!不要停、不要停手…”
但我还是减少了力道、改成轻揉缓捏……
“啊哦~~!嗯~…好!……轻柔一点也好,嗯~!…这样我才可以,才能专心回忆跟约瑟夫在厕所里,继续研究…装修应该怎么做的感觉,和我最喜欢的式样、口味……”
说时,杨小青不自觉笑了。
趴在皮沙发上的杨小青……
一面微笑享受我这心理医师为她臀部按摩的“手术”,一面眯着两眼回忆:
“…厕所里,我痴望水槽上镜子里的约瑟夫,看见他在我后面也微微笑;就向前半倚,倚到肚子压在槽边、屁股稍稍向后挺起,轻轻的摆动告诉他;告诉他我跟丈夫之间几乎全无性生活;所以希望浴室做得比较罗曼蒂克,可以增加一点作爱的气氛、和情调……
“…至于式样,其实无所谓,因为对各种式样,我都很喜欢、也愿意尝试,只要能增加热烈气氛、促进男女感情,任何方式,我无一不爱!……那,他听得眼睛发亮、眉毛飞扬,一副欧洲男人浪漫的表情。……对了,约瑟夫是东欧移民好像是从啊美丽亚、还是什么罗马尼亚来的;反正讲话带的口音,令我特别觉得具有挑逗性。……
“…那他在镜子里一直盯我、看了好久好久,看得我心脏砰砰跳;……因为我那天只穿了一条紧身长裤,跟短袖白衬衫、腰上扎结的打扮;所以当他那用种眼光猛瞧,像个裁判打量我的时候,突然就好紧张、好担心……
“…以为他根本看不上我,会认为我不但身材差、胸部又小;而毫无兴趣!
所以他明明看见我的屁股都朝他挺了,却碰也不碰一下;使我感到被拒绝,却又讲不出口、在那儿难堪到极点!……
“…Dr. 强斯顿,你能体会我那时的心情、跟感受吗?……”
“嗯,能了解。”
“…这不正是我对于“性”,毫无信心的证明吗?”
“是,你的确证明了。……”
“…所以我那时候想:你既然要知道我平常怎么用浴室,还要观察我的习惯,结果你看了人家,竟然毫无反应;那…好,我就让你再多观察、多瞧瞧好了!
……
“…然后,我什么话也没讲,撑直身子、独自沿水槽边溜开,丢下约瑟夫、就往浴室里走。……希望他从后面看见我的背影,和包在紧身裤里、还稍能见人的曲线,会产生兴趣、或至少有点兴奋。……
“…Dr. ,Dr. 强斯顿…”
“嗯~,什么…张太太?”双手仍然轻柔她的圆臀。
“你以男人立场,认不认为我…后面,还能见人?”杨小青红着脸问。
“嗯,当然能!”我没多说,指头隔着裤袜、轻轻刮入臀沟。
“喔~!好…好舒服!…”她翘起屁股、接受手指。
我想起来,问她:“张太太,你刚才有句话,我不太懂。你说这位装修师傅,一下子就完全了解了你的需要和喜好;可是现在,你却跟他打哑谜,说猜不透他对你有没有兴趣,但我看他…恐怕也搞不清你的意图吧!?…”
“哎呀,Dr. ~!别急,还没讲到那儿嘛!…”杨小青笑了。
“…我跟约瑟夫,还在挑逗阶段,当然搞不清嘛!……但是没多久,我跟他一起研究浴缸、抽水马桶、和洗屁股的瓷盆,讨论这些东西该么摆、摆那个位置?还蹲着、或坐在上面,观察视线看见、看不见的时候,我们就完全沟通、再也不能更了解彼此的了解了!……”
“这又是什么意思呢?…”我问。
“…哎呀~!就是他…他好逗人喔!……看我一个人走到浴缸边,对他解释洗澡的时候,什么地方不方便、什么东西要改善,他就一直笑;而且暧昧的问我是不是经常在浴缸里幻想、享受泡澡的乐趣?……“…我,当然只能脸红红的一直点头;然后他又问我一个人在浴室里还做些什么…其他的事?……天哪,还做些什么?!…那种,那种只能一个人做的事,我讲得出口吗?!…可是他在那儿等着,我又不能不应,只好低着头诺诺的说:“…我…讲不出口!”……
“…那,他看我期期艾艾,便点头说:“对,有些事是只能做、不能说的。
你就光做好了!“……天哪!我想:要在他面前…做给他观察,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怪就在我居然轻轻点头,还真的羞答答的走到马桶前面……
“…好轻好轻的声音说:“通常我…都是在这里手淫的…”他问:“用工具吗?还是光用手?…”羞得我整个脸颊发烫、一定都红透了,只有更轻声回答:“两种都有…”……
“…回望站在那儿等着我做给他瞧约瑟夫,我羞得无地自容,挣出口说:“不过,我只做做样子、不会真的脱裤子喔!?”……
“…他微笑说:“行,做做样子就够了!”……
“…然后我才坐上马桶、背靠水箱,当他的面抬起腿子,缩到膝盖顶住胸口、成为M字形,然后假装拉开拉炼、退掉裤子,对着约瑟夫分举双腿、脚尖往前伸直……Dr. 强斯顿,你读了我的自白吧?…里面讲的那个样子…”
“好像提过。…”我似乎记得。
“…就是我每次在厕所马桶上…自慰的样子。……两腿分得大大张开、脚蹬在前面没有门的门框上,然后用手揉,或者拿根棒子,往自己里面一直戳、一直戳的样子……
“…那…我紧身裤没脱,同样也把腿子大大分开,正好让约瑟夫一眼就看得好清楚好清楚,当中那块早就湿透底下三角裤、浸到外头的水印了!……
“…唉~,真是难堪到极点的羞人,想想都觉得不要脸死了!”
我的手仍然在杨小青臀底部位轻揉,手指探入裤袜股间的缝中,那儿也早已潮湿不堪、滑不溜屐。……但是我保持沉默、一言不发。
她舔舔唇、继续道:“…那,我跟约瑟夫在厕所,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还装模作样!……够荒唐吧?……那,我一面不要脸的揉自己,还一面对他解释,因为我性生活不美满,才常常做这种事;如果他能提供比较好的式样、可以改变我的生活品质,我一定全都依他,按照他的建议……
“…他笑了,说他一定可以满足我!……
“…而我也立刻急呼呼说:“那你就快、快点来吧!人家早就等不及了!”
“…可你猜他怎么回答?…他居然拿翘、故意讲他不能!……说他从来不在工作上占顾客的便宜!……
“…我急得都快哭了,猛烈摇头嘶喊:“不~!我不认为你…占我便宜嘛!
我们公事公办,你装修、我价钱照付,一毛也不会少!……根本是两码子、两件互不相干的事呀!……再说人家真的是…需要极了,才请你做装修的嘛!“…”
〔杨小青为了要约瑟夫,已经迫切到极点、语无伦次了!〕我心想。
*** *** *** ***
“我简直是…语无伦次了!…”杨小青叹着。
她何尝不知情境的荒谬,但此刻叙述自己的经历时,圆臀却高高翘起,在我手掌爱抚下摇甩、摆动不停;充份显示她的身躯,正反应回忆当时的感觉。……
我句话没讲,手指继续在她湿润不堪的裤袜外、嵌进滑嫩无比的肉缝扣刮、触弄;但是刻意动得十分轻微,好让她思维不受干扰、能够专心描述。
杨小青抿了抿嘴,说:“我在马桶上面那么不堪的姿势,被一眼看尽,什么颜面、自尊都完全扫地、荡然无存;嘴上却还是开不了口、讲不出要他带我上床的话。……
“…结果,相信我自己作贱的样子,连约瑟夫也看不下去了,他才在我劈分的两腿间,拉下裤子拉练,掏出那根胀得好粗、好长的阳具,面对我淫秽不堪的姿势,搓弄肉棒、打起手枪……
“…那,我一见到那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家伙,顿时忘掉一切不堪的感受,也丧失了最后丁点儿的廉耻与羞惭;惊叹出:“天哪!你…你好大喔~!…你真让我…又爱又怕耶!”……
“…Dr. ,你说我是不是淫浪到极点了?…Dr. ,Dr. 你在听吗?”
“在呀!请、继续讲…”
“那,请你手指也动一动,别没反应嘛!…”她的屁股轻摇、嗔着。
“好,我动…”
“啊~!!这还差不多!……那我在约瑟夫面前一边自慰,一边盯住他那根阳具想:他年纪虽大,可是鸡巴还能硬、还翘得那么高,而且整个身体的比例都好好,必定平日有所锻炼,才炼得如此俊挺,令我好仰慕、好崇拜……
“…也联想到我脑满肠肥、却毫无肌肉可言的丈夫,不但无法站在旁边与他相比……恐怕啊~,连站在他旁边的资格都没有呢!……
“…更重要的,当然还是约瑟夫的鸡巴,是因为看见了我,跟我那种样子,才鼓起来的啊!……就算他原先看不上我差劲的身材;但我不计成本,啊~不!
是不计成败的努力,终于让它硬起来、想干女人了!……那么,对于“性”一直毫无信心的我,花费若大工夫和气力,还是值得的吧!……
“…真的,这才是我那天心里最记得的感受。……另外,虽然因为跟他初次作爱,没什么强烈浪漫激情,可是肉体感官的刺激,还是足令我销魂无比、难以忘怀……
“…我跟约瑟夫,在厕所、浴室里,接着上床昏天黑地的玩了又玩,从午后,干到黄昏日影西斜;干到天黑都不停,一直放浪形骸、忘情享受那种人间美味……
“…直到突然惊醒、慌忙告诉他:我儿子即将由朋友送回家,而女佣人不久也要收假回来,才不得不收心、不得不中止这场很奇怪、也可以说很莫名其妙的…艳遇吧!……
“…但两人匆匆穿上衣服之后,我心中还是蛮激动…像只依人小鸟般偎进他的怀抱,要他尽快到家里来,展开浴室的装璜工程。…还说:希望在施工期间那两个月,他能够多花点工夫、多教我一些装修方面的常识……”
杨小青抬起侧在沙发上的头,对我嫣然一笑:“言下之意…”
我也笑着接口:“就不言而喻啰!…”
“嘻嘻!……”“哈哈!……”
“哈,哈、哈哈哈~!!”两人一起笑了。
*** *** *** ***
可是她和装璜师傅的艳遇还没讲完!
杨小青边笑,屁股肉还边一弹、一弹的十分动人。而我手指探进她的股缝、被大腿紧紧夹住的感觉也很好。就轻挑地勾勾、弄弄;尽管她没有要求这种方式的按摩,但也毫无拒绝之意,只吃吃笑个不停。
最后,笑到快不笑了才问我:“还想不想?…Dr. ,想不想听?……”
“听什么,张太太?…”
“听我声光俱全,讲那天的事呀!…”像打广告一样、吊我胃口。
“就看你啰!…如果还有需要进一步分析…”
“哎呀~还分什么析嘛!分得已经够烦了,Dr. ~!…”屁股扭着娇嗔。
“不分析,光讲感觉好了!”我改口道。#--iCMS.PageBreak--#“就是嘛!…光事实就讲不完了,再加感觉,几天几夜都不够。但是你倒底爱不爱听?还想不想知道更多嘛~?”
“爱听、想知道,请讲吧!”
“好,那你也别忘了爱…摸人家的屁股啊!……唉!干脆…干脆把我的裤袜、跟底下三角裤也脱掉;……可以摩按按直接一点,有多些感触和触感,好吗?
Dr. 强斯顿,这要求不算过份吧!…”
沙发上的杨小青,说着跪起双膝。
〔怎么不过份!那有如此主动的病人,医师还没叫,就急着动作!〕
“呃~…张太太…”正犹豫时,她已央求:
“至少把那些…拉到腿子下面,让那边…透透气,总可以吧!”
“好吧!”
虽然依了杨小青请求,但我又对她解释〔警告?〕:病人与医师间的行为,还是应该有所节制,否则触犯法律和医术道德,责任就很难负了。她再度点头、表示懂得,说她会尽量克制、绝对不惹麻烦……
杨小青跪趴在皮沙发上,露出光溜溜的圆臀,同时叹了口大气:
“啊~,总算解脱了!……谢谢,谢谢你!”
无比诱惑的模样,令人心动。
*** *** *** ***
“喔~!Dr. 你知道吗?……”杨小青笑道:
“…对比你现在的温柔;那天我跟约瑟夫,在厕所马桶上急都急死了!……
“…但他还笑我,说我一定是被丈夫忽视了太久,才那么迫切、等不及吧?
其实他根本没讲对;……我,才不是被丈夫忽视,而是好几个月没有情人,已经忍太久、急慌了,才变那种样子的……
“…可当时,我脱裤子都来不及,那顾得了解释?!……随他怎么讲都跟着猛点头:“Yes !就是嘛!…”心中还加强语气狂喊:“…早就等不下去了!…”
……真的,人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是一点不错、讲得中肯极了!……
Dr. 强斯顿,你说对不?……”
杨小青媚眼半眯、瞧着我问。我却客观、冷静,也充份理解应道:
“说得对,女人自然的生理现象,确实勉强不得……”
“…就是嘛!那,约瑟夫是过来人,当然晓得同样道理……
“…句话也不噜嗦,就把我从马桶上拉起、搂进怀中,热吻不停;……两手用力揉捏我的臀部;害我亢奋无比,下身紧贴他硬硬的隆起、连连磳磨……
“…才一分开接吻,他就打了个手势、要我调转身,采用脸朝里、背朝外,摆成手撑马桶盖上、臀部向后高高翘的姿势;……三把两把、将我的紧身裤连同三角裤一并扒下,让我搔痒难熬死的屁股,赤裸裸暴露出来;然后双手剥开肉瓣、大肉棒一捅、捅了进去;……
“…立刻神勇无比的在我里面进出、进出,插得我舒服死了;三分钟不到,就丢出那天下午的…第一个高潮!……“噢~哦!…好舒服、好舒服啊!”……
我调头对约瑟夫直喊,表达心里的万分感激。……
“…哦~~呜!!……你的手、Dr. 你的手…也好好喔!…”
杨小青回首顾盼、抛我媚眼,同时挺耸本已高翘的圆臀、表示赞美。
“…你知道吗?…对女人来说,像这种刚一插进去,就忍不住丢高潮的滋味,其实也蛮刺激、很令人兴奋耶!…你知道为什么吗,Dr. 强斯顿?……”
“为什么?…张太太常有这种经验?”我反问。
“哎呀~拜托~!别用这种方式讲人家好不好?!…好像我天天都有得作爱似的,其实那~有呢!”杨小青左、右摇屁股否认;接着解释:
“…其实,正是因为我好几个月没有男朋友,除了一个人自慰,太久没搞过;加上头一晚在床上期盼、猛想,想到第二天才跟约瑟夫见面,又被他信心十足挑逗个老半天;……当然就像一锅已经炖热的汤,稍微加点火烧,马上会翻滚、煮沸,蹼溅出来、把锅盖都给掀了嘛!……
“…不过,讲起来也够怪的,我高潮刚过,性欲不但没有减退,反而变得更亢进、更想要他!……尤其,想到约瑟夫说过:要使用各种不同式样、看我喜不喜欢?或中意那一种玩法?……就好贪心的预期他使出更多拿手功夫,把我弄得欲仙欲死……”
“结果,弄了没有呢?”杨小青讲得热衷,我也不好忽视地问。
她噗吱笑了:“当然弄了!咦~?我不是刚刚才描述过…你就忘了呀?!”
一声嗔语点出我的疏忽:忘了记清楚病人的前言后语;同时也暴露心理医师工作上最常犯的毛病:“心不在焉”。
“你好心不在焉喔~,Dr. !…”〔正是啊!我尴尬地想。〕
“对不起,张太太!…因为双手注意按摩你美丽的臀部,才一时分心了。”
“哦!我接受你的道歉……”杨小青勾起嘴角、露出微笑。
我手指搓揉湿润的耻缝……
“啊~噢!!…”她笑开了、继续道:
“…不过,约瑟夫也真够厉害,他两手把我一抱,就抱到浴缸里搁下站着。
自己坐在澡盆边,二话不说,打开龙头、放温水;拾起香皂将我整个下体都抹满白泡,腿间、股沟里,全都溜滑不堪;然后才扯掉我的白衬衫、跟奶罩。……
“…我赤条条,站在约瑟夫面前,居然不知脸红,还主动摸他的头发、吻他前额,同时微微两腿半分弯、方便他手指在我肉里面挖弄……
“…挖得我愈喘愈急、抱住他的头啼叫个不停;他就打手势,要我面对他、跨开腿子,套坐到那根挺得好直、好粗的阳具上!……我几乎站不稳,被他扶住了才没跌倒;立刻攀着他颈子、让他两手托起我屁股,等我抬腿、勾绕他的腰,死死缠牢之后,缓缓放下;阴户终于套上龟头、吞下肉茎……
“…“啊~~!……我的天哪,你…好大、好好啊!”我狂欢而高呼,勾住他腰的两腿使足气力、迫不及待挺动屁股,往他身上送……把满是皂泡沬的肉瓣,滑溜滑溜磨擦他结实的大腿肌肉;发出一会儿噗吱、噗吱,一会儿匹匹、啪啪的声音……”
杨小青舔舔嘴唇,笑着轻轻自言自语:“…听了,连自己都好兴奋!…”
她两眼眯闭、面露媚漾的表情,显然已沉醉在甜蜜的回忆中。
“呜~,这辈子从来没用…这种花样玩过!……虽然累,可我乐都乐死了!
而约瑟夫做装修几十年经验,毫无疑问是个老手;果然就在那浴缸边上将我玩得死去活来、高潮叠起……
“…不但完全忘了自己多么欠缺自信,把平坦无奇的胸部、和两颗小奶子,在他面前抖呀抖的;还要他挤奶奶、捏乳头!…而他也毫不在意,一手揽住我腰、下面鸡巴猛挺、猛插,另一手将我奶头揪得高高的,一扯、一放……上下同受刺激,我魂都没了,只呼天抢地、喊个不停……
“…最后我被他干得几乎不省人事,还知道半眯眼睛、厚起脸皮,求他把我弄到床上、到我跟我先生的床上,痛痛快快再玩个够!…真的,我真是什么身份、地位全然不顾,什么道德、廉耻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可是Dr. 强斯顿,你知道吗?…我当时真的感觉好自由、好畅快!”
此刻的杨小青,已经不是个需要治疗的病人了。
*** *** *** ***
“哦~Dr. !…好好、你好好喔~!”
杨小青丰满的圆臀愈动愈快,夹我手指按摩的嫩肉缝也愈来愈湿,发出唧唧喳喳的水声。和着她:“喔~!…喔~!…喔、我好舒服…好舒服!”
“感觉不错吗,张太太?要不要更快一点?”我问。
“啊,要、要快一点!…”
杨小青呓着请求,屁股动得更厉害。但跪姿膝头没撑稳、皮沙发上一打滑,就“啪哒!”一声跌了下去。
“啊、不~!…”她慌忙喊着;同时向下挺腰、臀部回举。
“求你…快插进我…洞里!啊、Dr. …我…”却只喊出一半。
我迅速拿个软垫、塞到杨小青肚子底下;使她不必费劲挺腰举臀,就能维持屁股抬高的姿势。然后剥开两片雪白臀瓣,用一只手指探回湿淋淋的肉缝、急促抽动……
因为知道她要我“插进去”的请求,是来自内心情绪、和身体的急迫、并非她本意;所以无法依言照作。希望她了解,不致刹那间失望、而歇斯底里……
“啊~!…啊~~!Dr. !我…我都快…不行了!快要…丢了!”
杨小青的头埋进皮沙发,面庞左右、左右压在扶手上厮磨;零乱散落的黑发黏贴、遮掩住可人的脸颊、粉颈。高挺起来的屁股急速颤动、肉紧……
“啊…呀呀!…哎呀~~!!丢了!我…出来了……啊~~!!……”
像上个礼拜一样,她失魂般两手扣、刮沙发,想抓住什么抓不住的东西般。
全身猛烈颤抖、唤出动人心弦的高潮……直到……
“喔~!…哦~……喔……”声声渐缓、呻吟渐息,悦耳地哼着。
事后……
杨小青神智清醒,对我腆腼一笑,我正用纸巾拭擦自己的手指。她红着脸,也乘机将裤袜、三角裤一并拉上腰,抚回薄裙、恢复“原状”……
像为了不使气氛过于尴尬,她一面整装,一面笑咪咪说:
“你知道我家…装修浴室的装璜费吗?…全弄好,也不过二十万!……
“…本来我预计要花个十几、二十万装修浴厕;如果估算整个七、八百万的房屋价值,还占不到百分之四、五;所以一听约瑟夫开价二十万,觉得便宜极了;马上就答应下来……
“…同时想:如果加上他施工期间还肯花工夫、教我更多装璜方面的知识,那就更划得来了!…嘻嘻!…Dr. 强斯顿,懂我意思吧?…”
“嗯!结果…他教了你吗?”我像很有兴趣知道般问。
“当然教了,嘿嘿!…”杨小青裂嘴笑得很开。
“总的来说,是很愉快、很享受的经验啰!?”表示为她高兴。
杨小青点头,但再抬起望我的表情却沉郁了下来、幽幽地说:“可是…Dr.你知道吗?…总的来说,我却充满罪恶感!……觉得自己所做对不起丈夫的事,一次比一次过份;而我愈是享受,那罪恶感就愈深;……拿这件事作比方……
“…浴室装璜搞好,丈夫由台湾回矽谷住的十天里,就常提到装修弄得不错,价钱又便宜,讲我找对了师傅等等的话。……令我听在耳里,内心五味杂陈,既高兴、又不安;…只好说师傅的确不赖,可设计还是我自己的主意唷!……那,那……
“…结果十天里面,我们徒具形式、睡同张床上,性生活还是个零蛋,一次也没有;虽然我不见得要,但还是怀疑我先生,他究竟是不是个男人?!……”
“……”
我抬头望望墙上的时钟;杨小青才改口说:“知道了啦!”
见她满不情愿、弯腰拾皮包、准备走的动作,我抱歉地拍拍她赢瘦的肩:
“那方面事,我们可以下次再谈。…好吗?…”
“好啦~,好吧!…”但是没有笑容。
我手拉住她、使身子自动轻盈靠近。我轻轻又道:“…不谈他,讲讲别人也可以,只要你高兴就行!……”
杨小青恢复笑颜,在我颊上迅速亲了一下、走出门。
“性的信心”完淫梦剖析
日期:公元1999年6月2日时间:下午5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
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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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面谈后的第二天,再度收到杨小青寄到诊所的“自白第9~13篇”。
这次的包裹不重,仅仅一本自白也没那么厚,仔细读完只须花两三个小时。所以将剩下时间用在思考她的问题上……预备下次见面,与她谈谈有关婚姻、和夫妻情感方面的事,从探讨他们彼此对待的方法与特质,一窥杨小青之所以会有今天的人生态度、和所做所为的可能原因。
〔以下为访谈录音的记录稿。诊断、及治疗计划尚待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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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来时,身着与前天类似浅紫罗兰色的洋装,充满成熟女人味儿;虽然没有穿金戴银、也不浓妆艳抹,却仍然透露该算“贵妇”的气韵。但相对她翩姌的衣着、和因此显出的抚媚丰辨,脸上的表情倒有点儿冷,非冷若冰霜的冷,而是脑中充满不表诸情绪、思维中的……冷静?
坐进皮沙发、尚未开始谈话,她就喧宾夺主、先发制人,说:
“今天不谈丈夫、或什么罪不罪恶感,好吗?”讲出口,才露出笑靥。
我微微一眐,觉得她十分主动,可能心中已打定主意、要谈某个特定事情,或特殊人物。于是沉默不语,等她开口继续。
但她也沉默,只顾笑着、两眼盯我瞧了老半天。才问:
“怎么不回应人家呢,Dr. 强斯顿?…难道非要讨论我先生不可吗?”
“不是这意思。张太太,你…不想谈丈夫,一定有个原因吧?”我反问她。
“原因很简单,他在我的生活里没那么重要!”一语道破。
“那么,重要的呢?是……”再反问。
“是…是别个人。不!…也不是某一个人,而是我想的…其实是更烦恼的,关于…性,和还是那种跟“性”有关的事情。……我相信你已经读完了我的自白;对我在生活中,会一再重覆发生那种婚外情的事,有了了解。……
“但我自己,却老是一再作恶梦,作那种让我无法了解、关于“性”的恶梦……而且每次作了那种恶梦,再回想到自己白天的所作所为,跟某某人怎样、又怎么样的做了那些事,结果就发现原来都好有关系……
“…像上个周未、礼拜五晚上的梦就是最好例子…”
“但你前天才叙述过的例子,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呀!”搞不清她指谁。
“那~个啊,是两年前,当然不是嘛!…我要讲的是目前、现在的例子!”
“哦!……”
我确实有点糊涂:杨小青的生活、交游,过去的、和现在的状况,似乎没有太大差别。因为从我专业角度看,她其实是个很单纯的“病例”;所以我一开始就不太注意她何年、何月开始与什么人交往、跟谁上了床之类的记录。
而她几本“自白”也没有明确交代,读来前后顺序不清、属于“跳跃式”。
更显示她一系列类似的行为“模式”,比起谁先、谁后,做些什么、或没作什么的“流水账”,来得更重要多了!
但对于病人本身而言,只有她自己明白,而且会觉得这种“细节”无比重要、特别具有关键性。结果为配合病人,心理医师也不得不注意、不得不搞清楚;否则,被认为你故意忽视病人关注的议题,反而容易产生误会。
〔可见心理医师也真不好作!〕
*** *** *** ***
“哦!那就谈目前、现在吧!”我说。
“像现在,我就觉得…心里有好多烦恼,好多…难解的问题……
“…像上个礼拜五,我白天学绘画,在离家不远的“帕拉奥托社区学院”;因为是每周唯一不用上班、直接就到学校的日子,所以穿得比较随便。……那,当然也是因为尼克平常都不会很注意我穿些什么……”
“尼克?…你说…”不明白杨小青讲谁,只好打岔问她。
“哎~…忘了先告诉你!是我的美术老师。…”说完、又解释道:
“也是我现在交往比较密的…”却打住、抿了抿嘴。
“亲密朋友?…”我代讲出口,她才脸红点头、轻诺:“可以说…是…”
“哦!…尼克,他怎么呢?…”
“他…他说因为我们练习了不少静物和风景画,所以今天改画人物。他要在同学里面挑个模特儿;还先问谁肯自愿义务…当不必脱衣服的模特儿?……
“…我虽然跟他学画学了将近一年、算是他的旧生,但一直都是玩票、业余的那种,要求当然不那么严格,所以只要有机会,他都让我偷个赖、不用作作业;所以如果我举手自愿当模特儿,照理他应该挑我才对。……
“…可是他却挑了另外一位年轻、每次上课都故意穿引人注目衣服的女生!
让我觉得好受侮辱、也好不能了解。……尽管即使我没有举手而被挑中了,我也不一定肯当,可是……反正就是觉得好呕、好气他!……
“…结果,当然无法专心作画,不但画得乱七八糟,而且只要我眼睛一看到那个女的,就难受得要死……
“…半堂课下来,我的脸都臭臭的;尼克当然看见、却装没看见,还跟其他同学有说有笑;教他们怎么观察模特儿的姿态、神韵,如何画她穿的衣裳、表现女人的风采、个性……
“…那,中间下课休息的时候,我就跑到画室外面…堵气、不高兴。…那他也没像以前每次休息就找我讲话,至少解释或安慰一下;直到休息快结束、下半堂课前的半分钟,才走过来说他要变更晚上的节目,因为临时有三个朋友到矽谷,所以本来约好我们两人同去的音乐会,得改成明天……
“…你看我会不会生气?!…气得、怨得心里都快爆炸?…”
“嗯,不难了解。”我点头、却问:
“可是这跟绘画、和这个绘画课与“性”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呢?”
“唉~!当然是因为…我跟他虽然算朋友,也有性关系嘛!……
“…但是性关系…又不是很好;所以……”杨小青有点儿为难地接着解释:
“…即使常常作爱,也经常作恶梦。而,就是这天晚上…”
说时,她身体不断挪动、蠕动,但怎么也不适意;我问她要不要躺下了说?
她摇头、咬唇,说不想躺。……于是我叫她背倚沙发、挺起上身、双腿伸直了坐,可能好些;然后拾了个皮软垫、枕在她腰后。
“这样,你可以舒服点儿……”
“谢谢!…你,对我真好!”裂嘴笑答时,杨小青两腿并拢、勾脱掉皮鞋,脚背交叠;同时稍挺下身,使薄裙服贴在大腿上、显现它们的立体感。也将略微圆突的小腹曲线呈露了出来。
“嗯,胴体还蛮诱人的!”〔我心想。〕身体姿态摆舒服了,杨小青才轻噘薄唇、道出:“那,这天晚上,其实不能算晚上、才黄昏七点来钟……我就难过得心力交疲、连晚饭也没吃,女管家刚走,就马上跑进卧室、趴倒在床上;欲哭无泪的慢慢睡着、作了这样一个恶梦……
“…对了,Dr. 强斯顿,你们心理医师…也为人家解梦吗?”抬头问我。
“不,不解梦,只帮病人了解梦中的内容与意义。”
“噢!…那,所以还是得靠自己?…”
“嗯,没错。请继续吧!”
*** *** *** ***
杨小青开始讲:
“其实,一开始,脑中还不是作梦,只在想尼克说的三个朋友;和我所知道他每次跟其他朋友一起做的那些事情……”
“那些事?…”
“像…抽大麻、吸坷碱白粉、听迷幻乐,谈些奇奇怪怪的事,跟…嘻嘻哈哈就…乱搞那种…性自由、性解放……虽然他从不告诉我究竟怎么搞,都是我自己想像出来的。……可我很肯定尼克就是那种人,而且对年轻女子极有兴趣……”
“但你跟他之间的关系,应该比较特殊呀!?…”
“对,可他…却绝对禁止我过问他的交友……唉~!不讲这个好不好?”
“抱歉!…好,你想讲什么就讲什么。”
“那,本来说好了、一起听音乐的周末,却要变成我独守空闺的夜晚,当然气不过要跟他理论、讨个公道;就不管他禁不禁止、盘问他晚上要见的三个朋友是谁?…有几男几女?更要他讲清楚:是否包括那个模特儿女生?……
“…他不但不回答、调头走开之前,还指定我今天的绘画作业非作完不可!
否则他将对我失望、会影响到两人的关系恶化……
“…我气得全身发抖,可是又害伯、又紧张;就冲进画室、把画水彩的水壶拿了,想赶忙在厕所水槽换洗干净、盛满水,回来再画……
“…结果,不知怎么搞的,就是找不到厕所……东跑西跑、怎么也找不着!
这才发现自己是在作梦、作一再重覆的恶梦……”
“嗯,在梦里找厕所,十分典型!……”
〔我写在笔记本上。〕
*** *** *** ***
“…找来找去、不觉走到校园户外……
“…正好看见山坡顶有幢灰灰的大房子;就提着水壶、爬上石阶,心里想:那么大的建筑物,总应该有公用厕所吧!?……
“…我喘气嘘嘘、冲进敞开的大门,才发现它是一座古罗马的斗兽场。……
“…可是因为天阴阴的、里头又没灯,什么也看不清,只听见很多人不晓得在干嘛?和此起彼落、传来的“嗯~!…嗯!啊~、呵!…”的哼声……
“…直觉那就是厕所,一个好大好大的公用厕所!…但是早已经被人占满、连个空位都没有的厕所!……立刻心里充满焦急、迫切希望不必等太久,就有人出来、空出位子。……同时不断告诉自己:我要的不过是一壶水,应该不难!
“…于是,昏暗中,我从一道长廊绕到另一条廊,睁大眼睛看一扇扇古旧的木门有没有人打开、走出来。……
“…但是一直没有,一直只听到声音,男人、女人的声音……加上还有滴滴答答、和急急洒出的水声,伴随噗通、噗通,东西掉下来、掉到水里面发出有的很沉闷、有的很清脆的响声……
“…我愈来愈心急,就随便乱敲门、问里面的人好了没有?……说我很需要、真的很需要用厕所。那,里面人回答不是说:“还早!”就是叫我不要吵、到别处去找空位……
“…因为木头门都不高,如果踮起脚尖,几乎可以瞧见里面蹲着、或坐着的人的头;有几个伸出头来、看敲门的是谁?…还破口大骂,说我根本没有资格用这儿的设备、要我快滚;否则叫士兵把我拿下去喂狮子!……吓得我心惊肉跳、拔脚就跑……
“…有个木门的后面,是一对男女,正发出像忍不住的,那种淫浪声;男人探出头,暖昧地盯着我看呀看,然后又转回里面,不晓得问那个女的什么。……
我急得要命,像快尿出来似的踮脚等待,他才对我笑着摇头,意思是“不行!…
我不能参加…“
“…我跑到另外一间门外,更心焦万分的急急拍门。知道里面只有一个男的,就好哀怨、好可怜地恳求,问他愿不愿意让我进去?…还说有很多位子都已经容耐了两个人,如果他行行好,我会感激万分……
“…他也一直猛盯着我,肩膀快速震动,不晓得干嘛?…过了下,才说愿意让我进去;但是我不能排泄东西,只能让他排泄在我的里面。……
“…我急得快哭了,高高举起水壶,摇头说我不是要排泄,只是来装水的!
…他瞄一了下水壶、又暧昧地看我;说他可以为我装满水壶,但另外有个条件:我必须换件像样的衣服、让他评分,如果及格,他才开门。……
“…我说好、我马上来、马上回来。然后就在那黑漆漆的走廊里东张西望、找像样的衣服。……果然在墙角发现不知道是被人暂放、还是丢弃的一堆衣物,立刻冲过去翻捡。……
“…没想到,竟出乎意料找出两件旗袍礼服,赶忙往自己身上比,希望至少有一条合身。……深紫色、镶了无数颗水晶珠、亮片的高领旗袍太宽、也太长,我没法穿;但另一件薄料白底碎花的,倒还合身,唯一是:它不像传统旗袍裹住全身,却是前襟大开、把胸部正中央暴露出来的剪裁。加上无袖露肩、侧边开叉高到臀部,可以说非常大胆……
“…我已管不了那么多了!匆匆躲在墙角,脱、换衣裳,把皱纹抹平,用手梳拢头发;急急跑回那个男人用的厕所门前、拍门喊:“我…换好衣服回来了,求求你,开门吧!…水壶…水壶在这儿!……”
“…他把水壶拿进去,然后半垂厚厚的下唇、瞧着我淫笑,肩膀直抖;可是就是没开门。害我急死了,一面仰头诺诺哀求,一面踮脚、挪动身子让他欣赏、评分……甚至将已经够敞开的前襟拉得更开,把屁股往侧面歪斜,露出大腿、和臀部曲线……
“…“扭扭看!…扭给我看!”他命令我,肩膀震得更厉害。…我只好依他,开始扭动身子、摇摆下体;心里仍然惦记我的水壶,生怕他看完表演、却食言不帮我装水。所以一直抬头问:“可以了吗?…我及格了吗?…”……
“…“没那么快,再扭!…更淫荡点扭!及格了,我会告诉你。”他凶巴巴喊着,使我又害怕、又焦急;可还是乖乖照他意思、作那种很淫荡的样子;……
他才两手举到木门顶端、故意鼓掌让我看,同时说:“嗯~!…不错、表演得很精彩!…你可以进来了!”……
“…我欣喜欲狂,立刻冲向打开的木门;没注意门嵌的石阶,一失足、就跌了进去,因为被他两手及时抓住臂膀,才没摔倒在粪坑上!……可是刹那间闻到那种气味,尤其是混了遍洒四处的阿莫尼亚水,强烈刺鼻……我顿时作呕、想吐,但吐又吐不出东西;只感觉一阵昏眩,便跪倒在湿啦啦的地面上……
“…男人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往上、往后扯;扯到我不得不赶快两手抱住他的屁股、挺直上身;仰脸朝上看……结果,只见一条又粗又长、长相像蟒蛇一样的…大肉棒,顶了个圆突突、好大好大的头头,压在我脸上、鼻子上,磨来磨去……挡住本来就很微弱的光线、黑黑的影子一闪一闪、晃呀~晃的;而且,不时还有热热滑滑的液体,滴在我脸上……“…我开始担心:这样子一滴、一滴慢慢滴的…水,要滴到什么时候,才能把壶装满哪!?…而且…为什么这里没有水管、水槽、水龙头呢?…难道,抽水马桶都是假的、演戏的布景和道具?都是绘画课用的模型?…那,那水在那里?
…我千辛万苦找厕所、要找的水,在那儿呢!?……
“…心里发急,嘴巴直张着喘气、哼呀哼的;这才看见微弱光下,男人龇牙咧嘴笑得好暧昧、好怪异的样子,听他故意逗我似的问:“你是不是急?…急着想要?…”……“嗯!…很急、很想要…”我头发被扯住、还会点头回应……
“…“那就把嘴张开,这种事你一定很会吧!?”他问。我当然知道男人要我干什么,立刻乖乖依了,大张开口、含住那颗臭臭的龟头,很熟捻的两眼一闭、狠命吮吸……
“…啊~噢,讲得嘴巴好干喔!…”杨小青说到这儿,叹了口气。
“你也要水了,对吗?…”我问,接着说:“我帮你弄杯水来…”
她才半睁开眼、笑着点头:“嗯!…”大概领悟到梦与现实的相似……
脸颊红红的。
“谢谢!Dr. ,你对我真好!…嗯~……”
杨小青一定很渴,喝了大半、才搁下杯子。抬起头对我嫣然一笑,然后问:“刚刚讲到那儿?…喔,对了,我们时间够不够?…”
“还早,请放心!”
“对,我应该放心的。…可是在梦里,我却急死了!……吸那个人的阳具,一心只想让他赶快流掉,用尽了所有的技术;而且一边吸、还一边求他快点给我,更将屁股向后挺翘着直摇;……希望他看见,很快就会高潮、喷射出来……
“…可没料到他竟是个持久的男人,吸得我整个嘴巴、脸颊都发酸、发麻,喉咙也快被戳破了,他还好硬、好挺,全无快要射精的样子……
“…这时,我听见身后打开的木门外,有几个人在那儿议论纷纷……
“…开始听不大清楚,要专心听才听见他们疑问:“这女的是谁呀?…怎么从来没见过?”……“不要又是个从外地跑来、破坏我们社区的妓女吧!”……
“对呀、对呀!现在什么样的移民都有一窝蜂拥来,还带进好多不三不四的色情行业,害咱们房地产都贬值了,真可恶!”……
“…“不过,也很奇怪哩!这女人穿得蛮像样,怎么会跑来当众让人看她作这种肮脏事呢?…难道是?”……“我敢打包票,肯定是个捞钱的妓女!”……
“不,不像,妓女穿的没这么好料子,一定是那家不要脸的荡妇!”……“不,一定是妓女!”……“是荡妇!”……
“…几人在那儿争论不休,我听在耳里,心里难受得要命,直喊:“请不要冤枉我!……我不是妓女、真的不是妓女!求求你们…不要冤枉人家嘛!……”
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那女的声音说:“咱们走,别看这种女人了,好恶心!”……
“…随着响起两个男人的对话,像在评头论足;……说什么:“以一个东方女子来讲,身材长得不算差,尤其屁股圆圆的、很养眼!”……“嗯~,扭得也够带劲儿,真不错!”……“去,把她衣服后面掀起来,掀高了咱们瞧清楚!”
……“我来摸!…哇~!果然是珍品,裤袜底下全部都湿透了哩!”……
“…“喂!我说老兄啊,征服女人,你还真行,能让小母狗心甘情愿舔你的屌,舔着舔着她就流水了!”……“不过我认为,东方女人生来就比较淫荡!…
瞧!她还直点头耶!“……”哇~,真的耶,应该多找些人来看看!“……
“…我紧张死了,心喊着:“不要、不要,我不要人看!不要人家看啊!”
可是嘴巴里面塞满肉棒、根本叫不出声,只能把屁股左右、左右摇得更凶,表示抗议……
“…结果,吸那个人的鸡巴还没吸完,反而引来一大堆人、挤在厕所外面的走廊上,像看表演一样观赏我不堪的行为。而且他们议论纷纷、声音愈来愈杂,还不时夹着鼓掌叫好、和催促般的吆呵;……
“…“好了,该换地方了!”厕所里男的叫着、把我头发往后一扯,我吐出肉棒、还来不及深呼吸,就被他挟持两臂拉起来、一转身,脸朝门外围观的人群;……被他用力将我开襟旗袍一撕、扯到肩膀下面,紧绷手臂、夹在身子两侧,动弹不得;……整个胸部也完全暴露在那群人的眼前……
“…我还没喊出声,立刻又被他揪住头发、往下推压,直到向前折弯了腰、几乎要跌倒在厕所门嵌上,他才两手抓住我的裤袜松紧带往回一扯;然后,用力一撕、一拉,剥洋葱似的剥到屁股肉瓣完全赤裸;……手指插进我早就湿淋淋的洞里、不停扣挖……
“…“啊!…求你……轻柔一点!…啊~!不、不~!!…”受不了粗暴的手指挖弄,我苦苦哀求;可是他完全不理,还说我屁股都那么会摇,何必装神圣、扮演受难小天使的样子?……
“…我哭喊着:“…人家没有装、没有扮演嘛!…人家只求一壶水,又没要假装什么!……啊、天哪!…你…求你不要这样子整人家嘛!…”结果,求还没求完,他就只手撑开我的屁股肉瓣、把好大、好硬的肉棒,插了进去……
“…阳具猛烈捅入刹时,我大喊一声、上身往前倒;幸亏他拉住已被撕开的旗袍,才没让我一头栽到地上。……
“…可是当他在我里面迅速抽插,而我身体也渐渐有了反应、开始凑合节奏向后挺拱,就因为无法维持弯腰半站的姿势,回头求他剥下绷在我臂上的旗袍,让我至少可以扶住门嵌石阶、翘高屁股,不致跌倒……
“…“这还差不多!…”他从我手臂扯掉旗袍。我获得解放,立刻更折弯了腰、向下低伏;直到两手扶在湿啦啦的石阶上、屁股朝天高高翘举,任由他手掌撕抓臀瓣,阳具凶猛、残暴地在我洞里一直插、一直插……
“…“啊!天哪、天哪!…他,怎么会那么大!、那么硬!、啊?!插得我都…感觉忍不住要…舒服了…啊~!啊、啊~~!!”我不知道心里在喊,还是已经喊出声了。……
“…但确实知道的,是我已经随便他怎么戳、怎么捅都行了!……
“…“哇~!这女的被干成这样,脸上还有淫浪表情!”一个围观男的说。
……另一个回道:“这种女人才性感呀!…瞧她享受大屌的样儿!”……有两个女的走过来,满脸鄙夷、吐口水:“主动勾引男人,真够贱!”……“东方女人,很多都是这么不要脸的!”她女伴也吐口水咒骂。……
“…轮流的嘲讽、讥笑、和辱骂,令我加倍羞惭;仰起脸颊求他们不要侮辱我的时候,眼泪直掉。……断断续续哀声诉着:“我真的不是那种女人,…我只要一壶水、不是来勾引男人的嘛!”……
“…“喂!你认不认识她?这女的……”有人吆喝问。“谁?…我?…呃~当然不认识!”被吆喝的人急忙否认,我抬头望见一个东方男人;他不是别人,正是我多年前的男友,“自白”里面叫“现任男友”的方仁凯!……
“…“仁凯!…方仁凯,救我…救救我!”我哭着喊他。可是他低头羞耻地闪躲开、遁入人群,一下子就看不见了。……
“…后面那个男人,戳我阴道的肉棒愈插愈快、愈戳愈深;而我也忍不住、愈来愈亢进了。他吼得好大声,一面用力捏我的屁股,断断续续叫着:“都来看,你们…都来看!……看我怎么肏这个…东方小母狗、磄瓷娃娃!…”……“…后面那个男人,戳我阴道的肉棒愈插愈快、愈戳愈深;而我也忍不住、愈来愈亢进了。他吼得好大声,一面用力捏我的屁股,断断续续叫着:“都来看,你们…都来看!……看我怎么肏这个…东方小母狗、磄瓷娃娃!…”……
“…我哭个不停、不停的喊“不!不~!!…不要看、不要看我!”……
“…更多男男女女的脸孔围了上来,用不同的眼光盯着我瞧。有几个人好像蛮有兴趣研究我的样子,观察一阵、然后瞧不起我似的直摇头;还有几个假兮兮的说:“好可怜、好可怜呀!…”表示同情,可是他们的肩膀却动得好快好快、脸上表情怪异地说:“这种女人很少见喔~!”……
“…“不,求你们别看我!…求你们,不要看我嘛!”我疯狂摇头喊……
“…正好又看见李小健的爸爸,也在其中;他胖胖的、丑陋的脸露出淫笑。
……我不顾一切、急忙喊他:“李先生!…李先生救我!…”旁边那男的问他:“你认识她?…你认识这个贱女人吗?”可是他也像方仁凯一样以我为耻、急忙摇头否认:“不认识!”……
“…“你怎么会不认识!?…我是张太太啊!……你强奸过我,而且,连我丈夫的名字都知道!…怎会不认识?…求求你、求你帮我!…”我一面哭、一面用中文哀求;……还生怕洒下的头发遮住了脸,他看不清楚,用力一手支撑自己、一手撩开头发……
“…旁边的男人说:“喂!你们是一伙的吧!…认识她吗?”……“不~!
不认识,我是台湾的,不认识他们中国人……“然后也很羞耻地躲进人堆里……
“…放眼四顾,全是一张张半透明、乳白色、惨白惨白的面孔,一个黑人、墨西哥人都看不见。……而在后面干我的,当然是个白人,但绝对是那种教育低、毫无身份地位,粗俗不堪、电视上人家叫“白色垃圾”的白种人;……更是我平时上街看都不屑看一眼的那种男人……
“…可是他令人见了就想吐的长相;和深深埋在我里面,…又大又长的鸡巴;跟他…粗暴剥开我屁股、神气十足抽插我这个…磄瓷娃娃的模样,出现在脑海中的时候,我竟然觉得他好神勇、好威风,心里还无法形容的希望他更用力、更凶猛,干脆把我戳烂、干死了算了!……
“…我毫不自觉甩散一头乱发、放声高呼,被插得几乎整个上身都趴到地面,还将屁股挺到他粗糙的掌中,耸翘着扭动;……同时也听见他大吼:“干!…
你这只小母狗,居然挺起屁股、爱起鸡巴来了啊!?“…
“…陷入绝望,我终于自暴自弃了,引颈高喊:“啊!Yes !…Yes !…”
“…“我爱死了、爱死大鸡巴了!!”……”
一口气讲到这儿,杨小青才顿了顿、舔嘴唇,对我瞟一眼、笑着问:
“Dr. 强斯顿,我…是不是讲得太急、太快、也太多了?”
我摇头,说她讲得正好。
同时看见她满脸羞红。
*** *** *** ***
走出洗手间,杨小青对我异样一笑说:
“Dr. 你知道吗?…今天的感觉跟上一次,很不一样耶!”
“感觉什么不一样,张太太?”我抬头反问。
她坐回沙发,但挪开软垫、使身子完全靠进椅背;把薄裙抚贴在两腿上、使裙缘遮住并拢的双膝,然后互搓搁在大腿上的双手。
“我一直讲、一直讲,都忘了身体到现在还没……”却尴尬地顿了下。
“没有什么?…”
“还没让你…按摩过…”杨小青的眼睛避开我的。
又抬头问:“所以感觉好不一样;难道,你没发现?…”
“是啊、是啊,每次面谈时的感觉,因为受分析内容的影响,总会有些不同;加上你今天来时的心情,和前天也不一样,当然就…”我才解释一半……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是说……
“…上次,我回忆两年前的真实经验,一面讲、一面整个身体的强烈反应,你都注意到了;而且为我作按摩也按得好…恰到好处。……可是今天,我告诉你三、四天前才做的恶梦,你却没有发现我身体的…状况;好像一点都不关心耶!
……”语气中带着微微抱怨。
“哦!可能你误会了,才感觉…”我和蔼解释,同时注意她的身体语言。
并开始解释为什么心理医师在面谈中总要保持低姿态、专心聆听病人叙述;为的就是使病人思路不受干扰、得以专注,使谈话内容有持续性、连贯性,才能作完整的分析。而且,为了让病人充份体会感觉,医师都尽量不用任何方式搅乱她的情绪……
“…但绝对不是不注意、或不关心你整个人,从内到外一切的状况!”
“哦,……”杨小青望我的眼神告诉我:她根本不在听。
“那,那……”她结巴支唔时,身体微微轻颤、眸中闪着祈求的眼光。
“那你知不知道…人家一面讲那种好可怕、好可怜的感觉,……身体底下也一面好…那个;……都变好湿、好湿了?…”
杨小青一面说,一面磳落半高根鞋,两膝往上抬,直到里着裤袜的两只脚跟蹬住皮沙发边缘,露出裙子底下遮不住的大、小腿;然后将膝头上的裙摆朝肚子方向一拉、把下体曲线完完整整的呈在我眼前……
两膝外分开来,说:“Dr. 你看,你…看看人家吧!…”
“啊!我想到的也是这样……”回答杨小青时,我嘴巴发干。
“那,你就帮忙我!…帮帮人家一下嘛!…”像乞讨般、两手伸向我……
祈求的眼光,闪烁晶莹。
我挪身靠近她,手掌伸到她的小腹上……
*** *** *** ***
杨小青两眼半闭、喃喃呓道:
“Dr. ,你知道我那时的心情有多绝望、多曲辱难受吗?……”
“…张太太,你是说,梦里?…”
“嗯!…虽然在梦里,可那种感觉却好真实、好强烈;……简直就跟真的一样。而且那个狠狠戳我的男人,也让我觉得好像是我认识的人;只是怎么想都想不出是谁。……
“…直到他突然弯下来、把我扶在地上的两手一拉、反折到背后,交叉叠起、用力钳住;然后更快速、凶猛戳我洞穴,同时将我好像被捆住、背在身子后面的两条手臂,用力一扯、一扯,弄得我好痛、好难过、又好那个……
“…结果,处在极不自然、也好不堪的姿势;被他强暴、奸污的时候,我还愈来愈感觉兴奋,洞里面那水一直流、一直流,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到脚跟……
一面喊:“我爱大鸡巴!…爱大鸡巴嘛!”……
“…结果,“啊!~~啊!!……”一面高潮就排山倒海的来了!……
“…那,我疯狂调头、回看那个男人,才发现他,原来是在我家作园丁工人的…他的爸爸!…有一次,因为帮忙儿子修剪我们家大树,用力拉扯枯枝的时候,我正好从窗子里望见他,有过印象……“…而他…他还好那个,我根本没邀请,就闯进屋里向我要水喝、问我丈夫是不是经常不在家?、问我需不需找个男的爽一爽?……结果,被我连请带推、赶出门外,当着他儿子的面出了丑,反过来口吐脏话咒我……
“…却想都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斗兽场的厕所……把我弄成这种样子!”
讲到这儿,杨小青叹了口气。同时两手扶在我伸到她小腹下面、按摩她阴阜鼓豉肉丘的手腕上,捉住它、向下推往湿透裤袜的胯间细缝……轻喊着:
“…Dr. 强斯顿!…像上次一样,爱抚按摩我吧!”
“好!张太太,可是你要专心喔!”
“嗯,我会。……嗯!…好,好好~喔!Dr. ……”她哼出声、身子蠕动。
“爱吗?……”
“嗯~,爱极了!”
*** *** *** ***
“…那,那个男的实在太厉害了,而且鸡巴真的又大、又硬,我不得已上了高潮,还好爱好爱那种不堪得要死、可是又无比刺激的感觉。……不停摇甩屁股;一直扭、一直叫:“给我、给我嘛!…把我盛满、装满嘛~!”……
“…因为我本来就是要装水壶的水,才到那儿去找厕所的啊!……
“…可是法兰克,那园丁的爸爸,在恶梦里戳我、强奸我的男人;他根本就不理,还一直插个不停。……后来,连围在外面观看的男男女女,都不耐烦了,吼着叫他赶快装满我,他才大叫一声,说:“…来了!…来了!”……同时一抖一抖的,洒在我里面……
“…他松开我被折到背后的手臂,让我自己扶住厕所门框、直喘气。我低头,眼睛在地上四处找那支水壶,但什么也看不清,只见满地都是湿漉漉的不知道什么液体、浆浆……
“…我回头问法兰克:“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不帮人家装满!?”
……他笑眯了眼反问:“哦~?还不够吗?……你这小母狗,还要啊!?”……
我来不及回答,他就从我洞穴抽出鸡巴、把软掉一半的大龟头压在我屁股沟上,磨呀磨的;
“…然后将热呼呼、男人的尿,全都淋在我赤裸裸的屁股上面……
“…我仰起头、左右、左右猛甩,一面嘶喊:“不~,不是这样子!…人家不是要…这样装的嘛!!……”同时急得又快哭了。……
“…“就是嘛,老兄~!你会不会呀?这种装法,根本就错了啦!”门外的人喊着。……另一个男的叫道:“…应该把她洞打开、往里面灌才行啊!”……
“…法兰克一听,急忙剥开我的屁股肉瓣,把还没尿完的尿,往我肛门洞洞撒;可是已经太晚了,只剩下一小注、跟滴呀滴的尿,淋在屁股上……
“…我摇头哭了出来;嘶喊:“不、不~!不是这样,不是这样子的嘛!”
……结果,法兰克咒骂我说我太烂了,根本就不够资格当什么模特儿!然后,他拎着裤子、挤进人堆。……丢下我一个人湿淋淋的在木门大开的厕所里……
“…我蹲在马桶边、手在地上一直摸索。“壶呢?…我的水壶呢!?”……
一个男的上了来,把我推成两手攀着马桶边、屁股翘高的姿势;兴致勃勃地说:“磄瓷娃娃、小母狗!你就是啊!”……然后指甲扣开我那个肛门洞洞、朝里面洒尿,好烫、好有力的水注,真的就那样灌进我肚子里面了!……
“…他洒完、丢下我就走,换另外一个男的龟头,紧贴在我屁股眼上,同样洒了一大泡尿;接下去,换笫三个上来,照样作……第四个、第五个……
“…我根本搞不清第几个的时候,肚子都快涨破了,可是还会仰起头高叫:“啊,啊~!,装满我!……求你们…装满我吧!……”
“…这时才全身又经历一次好强好强的高潮,在高潮、恶梦中醒过来!…”
接着,是段很长的沉默。
杨小青的恶梦讲完了。
我才发现,自己湿湿的手指早已忘记动、忘了帮她按摩。
*** *** *** ***
当然,杨小青也发现了。
噘翘起薄唇,她撒娇般呓道:“Dr. 强斯顿,你忘了按摩人家啦!……”
“啊,张太太!…是听得入神,才忘了,对不起!”
先道歉,然后引动抚她小腹的手掌,旋转轻揉。见她微勾嘴角、闭上眼睛的笑,才放心些;一面揉、一面将手指游到隆起如小馒头般的阴阜,隔着裤袜、和三角裤,轻扫隐约可见、厚厚的丛毛……
“啊~喔!谢谢、谢谢你,Dr. !…”杨小青叹出细声、加大身体的蠕动。
“我…需要躺、躺下,可以吗?”问时,身子已经斜倾。
我迅速扶住她头,让她横卧、仰躺在沙发上。
“Dr. ~,你真好!……”杨小青笑着瞟了我一眼、随即闭上,喃喃地说:“我,几乎什么都愿意让你弄,怎么弄…都愿意了!”
她主动撩高裙子,捞到腰际,将整个下体曲线,尽陈我的眼中。同时叹着:“噢~哦!……你,你看吧,Dr. 看个够吧!…”拉我的手、压到阴阜上……
“张太太,我帮你按摩…”意思是我并不要看。“你那儿最需要?……”
杨小青咬唇迸出:“我子宫,好紧、好酸……”她脸红红的迫切请求:“我希望你手掌热热,烘我的子宫……”
照著作时,我轻声问她:今天时间还够,想不想把刚才讲的恶梦分析一下?
如果也能像上次一样接受按摩,同时仍旧可以专心的话?……因为很多内容,都值得进一步探讨……
“不,不想要了!…”杨小青摇头拒绝。“好不好,下次再分析?……”
“好吧,那~,就光按摩啰?!”问确定。
“嗯!…”点头肯定时,她已经两脚蹬住沙发、抬起臀部,双手脱裤子了!
“Yes ,Dr. !别的我什么都不要了!”电话心理治疗
日期:公元1999年6月4日时间:深夜11时地点:加州南湾帕拉奥图住处方式:“紧急”电话交谈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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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面谈后的周五晚上,杨小青突然拨了紧急电话到我住处,说她心神极度不宁、整个人几乎神经崩溃,才不得不向我求援。
一般来说,心理医师给病人紧急电话号码,都会交代那仅仅是突然发生状况,无法等待时才用的,否则仍应依约定的时间与医师面谈。但因为我服务的诊所病人大多是当地上流社会的有钱有势人家。他(她)们所谓的突发状况,老实说都不很“紧急”,而且有时非常无聊:只因为想找人谈心,就打电话到医师家里,使我烦不胜烦。
可是有什么办法?!谁教我们服务的对象是这种人呢?
杨小青的紧急求援电话,不过是她晚上独自一人,脑子钻牛角尖、跳不出来,就藉口精神濒临崩溃;想要听我跟她讲东讲西、聊聊罢了!情绪上也只是寻求安慰、和保证她根本没什么大问题,更不会因为心绪短暂波动而发生任何事故。
因为是她初次直接打到我住处,又谈了将近两个小时,几乎跟一次“面谈”
相当;所以我明确告诉她:这种临时的“紧急”电话,收费是一般的三倍。而她毫不在意,说只要能及时满足她迫切的需要,花多少钱都愿意。
于是,我也就不再计较,与杨小青恳切地谈了好一阵。尽管电话的主要内容不值一书〔只述大意〕,但整个过程却蛮有意思。
〔以下,是根据电话录音的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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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杨小青电话时,我刚刚上床不久、正在重新阅读她寄给我的“自白”和“故事”。床头几上摆着的那本汉英辞典;早在我读完五、六篇下来,对她遣辞用句已逐渐熟悉,即使不查辞典,也能进入状况、深刻了解她坦率的自述了。
加上因为读过一篇,对文章内容已经熟悉,所以更有闲情逸致欣赏自白中所叙述她屡屡不断的外遇情节,并且享受毫无保留、描写得钜细靡遗、露骨不堪的“性行为”。
没料到,才拾起电话、道上姓名,她喊了声:“Dr. ,Dr. 强斯顿!…我是…
杨…小青、张…太太…”话只讲半句,就哭叽哭叽泣啜起来,而且一直不停。
经我不断轻声呼唤,百般劝解说:我在这儿、不会有事的。她才止住抽搐、断断续续告诉我:因为又作了一个类似被人追赶、迫害的恐怖恶梦,吓醒之后,一直担心自己会精神失常、即将崩溃,而更睡不着觉了。
我耐性地解释:梦是一个人思绪的正常活动。但它只反映情感与思维的特质,与现实生活内容并不等同。梦中呈现的事物与白日所作所为也毫无必然关系;而梦里所发生、所见到的景象,更绝非事实。
所以,她完全不必担忧精神失控或崩溃的问题;只要稍微客观一点,把当时的感受记得,待到下次心理分析时再予探究、讨论就好;但如果实在必要,而她又记得清梦里发生的事,细细对我讲出来也行。
杨小青呃了两声道:“…梦我记不太清楚了…只感觉心神还十分不定。…”
但语气已不那么焦虑。我才严肃对她说:其实,她就是人太聪明、太喜欢用脑筋,才容易钻牛角尖;可也正因如此,她比一般女子更具有吸引人的特殊韵味,和散发智慧、高雅的风度与气质。
电话那头,她羞得结结巴巴否认道:
“那有~,Dr. !人家才没你讲得那么好,好不好!?”
但我哄着:“有,当然有~!张太太,读你的自白,我就深深感觉到;而且你电话刚打来时,我还正在阅读呢!”
“啊~,真的?…真的吗!?…”
“当然真的!像你讲到自已对镜涂擦隆乳药膏,一面想:“女为悦己者容”
一面发现反而下围渐渐丰腴,皮肤变白,也更光滑、富有弹性了;既为臀部曲线比以前高翘而喜、却又为胸部不够凸出而忧……
“…那段自白,就是个典型例证. ……加上你提到大学时代参加舞会,胸罩底下要加了垫子,才敢出场;而跳慢舞时,体会男人肌肤之亲,全身就难以控制酥麻的感官刺激。…像这类的描述,透露身为女性的心理;但在我眼中,却充满风韵和性感,正是你诱人之处;所以张太太,你不需妄自菲薄、把自己看得样样不如人啊!”
“啊~!…想不到我自以为身上最差劲的,你居然看成…性感诱人的部份!
Dr. 强斯顿,你不是光讲一讲、哄我开心吧!?…”
“当然不是,张太太!…难道不相信我?”
“相信,相信…我当然相信!”急切声中,可想见杨小青的笑容。
听她笑了,我才告诉她因为读中文辛苦,念她的“自白”进度很缓慢;加上自从看她这位病人以来,工作量突然大增、常常赶不上为她作治疗的进展。所以请她除了谅解,也须有耐性一点。
杨小青一口答应,说由我这儿证明了她精神并未失常,已经谢天谢地,感激不尽了,那敢再有所强求?……她保证一定听我的话、有耐性地接受治疗。
“那,我们就礼拜一再按时面谈啰!?”我说。
“啊、不,…Dr. ,现在还别挂电话行吗?我……”杨小青急着请求:
“…还想跟你多谈谈,你…有时间吗?”
时间当然有,可这种额外紧急电话的费用,比起在诊所一般面谈要贵三倍;我告诉杨小青。话还没讲完,就被她打断了说:钱不是问题,因为她最需要的,便是周末夜里,与亲近的人相处、聊天;而刚才被恶梦吓醒、惊魂未定,更感觉需要无比迫切……
“哦,好吧。那~张太太,想谈什么呢?”
“谈谈你~,Dr. 好吗?…”她笑问。
“我?…我有什么好谈呢?再说,病人与医师间,不宜太过……”
“哎呀~,又不是问你底细,何必紧张呢?…人家,人家只想讲讲心中对你的感觉嘛!…Dr. ~!”
“哦!那倒可以。张太太,请讲吧!”
“我跟你讲,你可别笑噢~!……我觉得你…真好;……也感觉自己与你蛮有缘。……倒不是因为凌海伦的关系,才有这种感觉,而是每次跟你谈完,都会好舒畅、心里也好开心。…就像跟个老友、一个知已朋友深深谈完心中所有的话的满足感……”
“嗯,这感觉不错吧?…”我仍职业性的反问她。
“是不错,可是也很怪异!…因为,因为在你诊所,我除了讲自己感觉之外,同时也体会到跟你很…亲、十分亲近的感觉……
“…就像赴一个情人的幽会;在那儿接受他对我肉体的爱抚、跟精神作爱;结果几次下来,就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他了!…Dr. ,你,懂我意思吗?”
“懂,但相信张太太也懂得为什么有这感觉的原因吧!”我答。
“什么原因?”
“是对需要的一种投射、一种…”正想解释让她明白。
杨小青已娇嗔出:“什么投、什么…射的嘛!?人家搞不懂啦!……“…你不要讲那么深奥的东西好不好嘛!人家只不过想表示一下对你的感觉,又没有其他意思,Dr. ~!…”声音带着些许怨由。
〔是我自己多嘴!〕我心想,便说:“好我不讲,张太太请继续吧!”
*** *** *** ***
沉默半晌后。
杨小青开始梦呓般喃喃:“嗯~Dr. ,Dr. 强斯顿!我,好想你喔~!……
“…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在诊所见到你的时候,就感觉跟你好能沟通、也好能接近;可以说是种直觉耶!而且愈跟你谈、我也愈能打开自己;好像在你面前,什么都不用害怕、一切都不必隐藏;可以完完全全让你看透,都不会害羞……
“…那种感受,只有我跟情人在一起的时候,而且是非常要好、心心相印的情人,才有的!……
“…但因为每个情人跟我,都不能天天腻在一起,也无法想什么时候见面,就见得了。总要等好久好久才能幽会一次;所以害我常常受相思之苦,尽管丈夫经年不在家,我孤零零一个人跟单身女人过的日子也差不多……
“…而现在,明明有了一个男友:尼克,他虽然是单身,却坚决要维持他的自由、跟所谓什么“生活空间”;我想找他,还得事先约定,要等他愿意、也想要,才答应见我;弄得我简直就…比一个妾还不如!……
“…那,最后…我变成还是在家里独守空闺、孤枕难眠,还~是无所适从的东想西想;…也就自然想到你、跟我对你的感觉了!”
“嗯~道理讲得很中肯。”我评语道。
“那,人家今晚周未,又没有跟尼克约会;当然就更想你了嘛!”
“说得也是……”我感慨地说。
*** *** *** ***
“嗯~!…嗯!”听筒传来轻轻的哼声。
“Dr. ,Dr. 强斯顿!…”慵懒的呼唤带着急切。
“嗯?…” “你在听我吗?…你知道我现在…穿什么吗?…”
“?……”
“我只穿了件…粉红的半透明睡袍,底下没戴奶罩,好小好小的…三角裤,也是半透明、有蕾丝边的紫罗兰色。我躺在床上,深紫色的缎子床单,触感溜溜滑滑的……嗯~!好性感喔~!”
“你觉得用这种方式想我,恰当吗?…”我希望她冷静点、考虑考虑。
但亳无效果,她轻嗔着:“哎呀~什么恰不恰当嘛!人家用这种方式想你,想得都…好那个了!…喔~~!Dr. ~!…我想你在…”
“想我在那儿?…”我回应兼反问。
“想你在诊所,帮我按摩嘛!…”杨小青说着嘻嘻笑出声来。
“哦~,这啊!我早就该猜到了!…”
“但你却没猜着?…”她笑问道。
“嗯,没猜着;…因为不愿意往那方面想。”我答。
“哎哟~,Dr. !你好假道学喔!…”
“是吗?难道张太太,尽想那种事,都不害矂?”我反问。
“害矂,当然有一点;可是你按摩按得人家,实在太舒服了!…想不害矂都难耶!……啊,噢~~喔!…Dr. ,Dr. 强斯顿~!你的手好会摸喔!……
“…哎唷我的天哪!…你手指把人家都…搞湿掉了啦!”声音娇滴滴的。
还带着一丝、一丝委婉呻吟;像只小猫,听在耳中诱惑极了;令我难以禁止渐渐急促的喘息声。
“Dr. !…Dr. 强斯顿,你能不能…稍微主动点嘛?!”“?……”
“我是说,你讲话让人家听听,别老是那么沉默嘛!”“!……”
“…Dr. ~!…Dr. !!…你,为什么不说话嘛!?……人家,人家的屁股…
在床上都…不由自主扭动起来了!……
“…喔~,Dr. 强斯顿~!你在看我吗?……看我扭屁股,扭得好焦急吗?
你知道,我现在每次在床上、或在厕所自慰的时候,脑中想的都是你、跟你坐在沙发旁边,用手指弄我的样子……
“…那,你一面弄我,也一面摸你自己裤子那边、那个鼓豉的东西……
“…我就变得更兴奋得不得了;弄自己也好用力、好用力弄了!…哎哟我的天哪!我当中的豆豆…都肿起来、好硬好硬了!……Dr. ~!你跟我讲话、跟我讲讲话嘛!……告诉我、你那根东西…是不是也硬硬、大大了?……宝贝,我…
人家屁股都…抬起来了啦!”呼吸声愈发急促。
无法再沉默下去,我问道:“张太太,你的腿子,也张开了吗?…”
“当然…也张开、张得好大好大了嘛!”杨小青焦急回应;更迫切地追问:“是你要人家把腿子摊开、扭屁股的对不对!?…Dr. !?…”
“对,就像你在沙发上被我按摩,很舒服的样子?”
“就是嘛!…我一面被你按摩,一面还会想:是你要我把腿子大大张开的!
因为那正代表我对你把整个的心,整个人都完全打开;……让你看穿、看透,也看个够;把我所有的秘密,甚至讲不出口、难以见人…肮脏死了的东西,都一目了然……因为只有那样子,我什么都不讲你就能知道,我才不会害矂、不会羞得要死……
“Dr. ,Dr. 强斯顿!…你懂我意思,了解我的心吗?…”
“嗯,我懂!”只有这么回应她。
“喔~谢谢你,Dr. ~!…谢谢你!……那,我就把三角裤也脱了,好吗?
底下脱光溜溜的,在床单上磨屁股;会更舒服、腿子更打开……好吗?”
“好,张太太,请把三角裤脱了吧!”
“哎哟~,还请什么哪~!?……你就是命令,我也会心甘情愿脱裤子的!
你知道吗,宝贝?…有时候我真觉得你好含蓄、也好胆小耶!……是不是真的你就是这样的人呢?…”
“……”没回答,因为不想让她习惯称呼我“宝贝”,更不愿她说我胆小。
“Dr. ,Dr. 强斯顿?…”
“嗯~?”
“你应一应、回答人家嘛!…”央求声娇滴滴的,女人味十足。
“哦,因为我是医师,对病人总会习惯性的…温柔些。”总算找了个解释。“我也这么想;…可是现在,你就别作医师了好不好?……人家真正的需要…是个可以比较亲…比较可以亲热一点的人。现在你已经看光了人家身体,手也摸过我最隐密的私处;……就算暂时忘掉医师身份、跟我好一下,也不会怎样;何必一直提醒人家嘛!?……”
听杨小青这么说时,几乎我忘了这通电话的内容和性质简直就像当前流行的付费色情交谈,所不同的是男女双方主客互易:杨小青身为“病人”,要花额外昂贵的咨询费用,而我在电话上享受她主动献上的色情诱惑,反倒分文都不必出,讲起来蛮荒谬的!
不过,看似简单的“色情电话”,却因为她对我感情上有所要求而变复杂,使我不能等闲视之。便迅速当机立断,对杨小青直接了当说:
“好,那我就不作你的医师,而是你电话上的情夫;或更干脆些、作你色情电话的服务对象吧!…”
“…好,作什么都行,只要你认为我性感,对我有兴趣…”接着急切嗲声道:“…甚至叫我光了屁股、为你服务,我都愿意啊!…宝贝,我、我……”
“好,张太太不用说了!…快把裤子脱掉!”我调整口气打断杨小青。
“啊~Yes ,Yes !…我脱、我脱了!啊噢~!三角裤都…湿得透明了!…”
“好,现在敞开睡袍!…腿子张大、扭屁股!”我很有权威地说。
“喔~,我照作了,全都照你的话作了!”杨小青嗲声应着。
“很好!…”
“Dr. ,Dr. !我…已经好听话、已经腿子张得好开好开,屁股一直扭了!”
“好,现在告诉我,你还想在沙发上做些什么?”
“…做…做你最想要我做的事;像……”
“像什么?”
“…像个性感色情女郎,为你表演、为你扭屁股!……还一面自慰、手淫;哎哟~~我才轻轻摸到洞洞外面,手指就湿答答了!……Dr. ~!你喜欢看那种表演吗?”
“!……”我没作声。
“你是男的,男人不都很爱看女的…跳脱衣舞吗?…”
“嗯,大多是这样。”
“即使已经…有老婆、或情人的,也爱看?”
“什么意思?”
“…像你已经有一个情人,凌海伦;也还照样爱看女的跳脱衣舞?”
“张太太怎能这样说呢?…凌海伦是我的病人,不是情人啊!”
“那你跟她在沙发上,不是每次都…都…?”杨小青只讲半句。
“请不要提别人好吗?张太太!否则……”我打断她。
“噢~!对不起,我不该提!…我…”
“好了,不提就好……”
没料到杨小青如此不知趣,使我几乎要就此打住、不理会她。但又想了想:她问的问题并没有错;凌海伦和她两人是闺中密友,可能早就彼此互通私密消息;所以当杨小青在电话上“表达”对我的感觉,同时连想到凌海伦,本是正常的思考。而我却因为要维护医师与病人之间的隐私关系,必须予以制止,也是迫不得已的。
但终究还是影响到此刻我与她交谈的情绪;吹散了原先的性感洋溢、代之以颇为尴尬的气氛……
“真的,我…好对不起!…好对不起你!”杨小青继续道歉。
“算了,没关系…”我宽解她。
嘴上虽这么说,心中念头却被导向回忆,回想到当初凌海伦在我这儿面谈的第一次,就因为帮她颈肩按摩时有意无意碰触高耸的乳房,经她鼓励式的一笑,并主动打开衬衫钮扣、拉着我手到圆挺而丰满的胸罩上抚摸,随即点燃熊熊欲火,彼此三下两下互相扯落衣衫、在沙发上初次性行为的经过。
有了一就有二、三,自从那次开始后,凌海伦每个星期到诊所找我美其名的心理治疗,实际上不过是在面谈室里享受对方,满足性交的乐趣罢了!而我身为心理医师,事后当然与她取得共识:就是两人间的肉体行为,不必与为她所作的心理治疗扯上关系;性爱的讨论,也止就感官体会、和行为技术方面切磋,完全不涉及彼此的感情。
其实,以我专业判断,凌海伦根本没有任何心理分析、或精神治疗的需要。
她的个性乐观、开朗,凡事不求甚解、大而化之的处世态度,也使得生活中情绪相当稳定、平衡;唯一的问题只是丈夫经年人在台湾、缺少陪伴,感觉日子过得十分无聊,才自然而然另寻生理需求的出路。而我,则成了不作第二人想的当然人选。
如今,却因凌海伦与杨小青同为闺中挚友的关系,反而使我成为追问的靶子、必须对一位病人解释自己与另一位病人的关系性质;才导致我对杨小青冷淡和不悦的反应,可说是料始未及的复杂状况。
幸好她还知趣、及时道了歉;而我懒得与她计较,才说:
“算了,没关系…”
从性感洋溢的气氛中跌入尴尬局面,杨小青显然焦急万分,电话上不停道歉、说对不起。我感觉如果计较下去也免有失风度,便转了口气、格外和蔼地劝解,叫她别放心上;告诉她:我说了没关系就没关系!
“真的?Dr. 强斯顿,你真的没生我气?…”她还不放心追问。
“嗯,张太太!…真的没生气。”
“那…那就好了,否则我在床上这样光溜溜的,都不知应该怎办了!”
“可以在床单上打滚呀!你刚不是说它滑滑的触感,很舒服、很性感吗?”
“但我独自打滚,又没人陪,怎打得出情调呢?!”娇声又回来了。
“试试看嘛!同时告诉我,你怎么打的?”我建议。
“噢~!好我…我试…”
想她娇滴滴点头答应的模样。
“…我开始左右左右摇…整个身子;像辗转难眠反侧一样好不奈、好难熬的,一边蠕动、一边用手摸自己;嗯~!我两只腿子又大大打开了!…噢~~!又开始想我在那张皮沙发上好热情、好热烈的对你摇屁股了!……
“…天哪!我又热了!…肚子底下又酸又胀,又湿起来了耶!喔~强斯顿!
我前天那样,在沙发上…把好湿好湿的洞对着你、让你按摩我的那种样子,你…
喜欢吗?…”
“嗯,样子很性感。”我赞美道。#--iCMS.PageBreak--#“…那你光用手指在洞洞外面的肉、跟豆豆上揉的时候,有没有想插进去、插进我阴道里面、一戳一戳呢?…”
“嗯~按照个男人的想法,当然有。”坦白说。
“哦~喔!…我也这么猜的;Dr. ,那你当时,就想戳我了吗?…”
“当时在工作,所以没有…”我据实回答。
“那事后呢?…事后才想吗,Dr. ?…”
“嗯~…”〔怎么回答呢?〕
“…你,一定是事后就想要戳我的,是吗?”〔过份咄咄逼人。〕
“嗳,张太太!你…还在打滚吗?”话题一转、问她。
“在呀!…滚来滚去的,好、好那个喔!啊~,强斯顿!真希望你现在就在床边,看我这种难熬死了的样子!……希望你忍不住会主动帮我按摩、用戳进去的方式按摩!……Oh~!Dr. ,Dr. !!……”
“好了、好了,张太太!…别打滚、也别把自己想得那么可怜了!快将腿子弯曲起来、向两边大大分开……”
“Oh~!Dr. ,Dr. !你要戳、要戳我了吗?Oh~!…Oh~!!”
“对,要戳进去了!”肯定地告诉她。
“啊~!Dr. !那就快点戳进来吧!人家,人家已经等得够久了!”
我忍不住叹出:“啊~!张…太太!”
“啊~,Yes !Yes ,戳进来吧!……啊~、啊、啊~~!!……你好~好、好~好啊!……喔~!Dr. 强斯顿!我想死你了!!”
电话筒中传来她的呜咽不止,含糊夹着:
“…想得人家…都觉得…好爱你了!!”
杨小青的嘶喊。
*** *** *** ***
老实说像杨小青这样,在电话上与男人卿卿我我、情欲奔放的交谈,可以说是恋人之间极普通、也很正常的行为。多少情侣因为不能经常相聚、随时有机会作爱,而诉诸电话声音互通款曲,本就是一件充满浪漫情调的好事。
可是现在,杨小青由于情绪紊乱、精神略略失衡,而找到我这个心理医师,当作她需要的男性、和满足性欲的投射对象,就显示她陷于思维困境、无法化解心理障碍、寻得真正自我,和所想要的东西;才导致随便看见一个能暂时解脱的机会,就立即抓住不放,将整个情绪依赖、依靠着它;像个溺水的人,胡乱抓住一根浮草,都以为是救星……
至于口中喊出情急不堪、表现“爱”的话语,虽不能当真,但是对她本人、甚至对她整个人生追求的方向来说,仍然具有极大意义;也是非常关键性的指标,更是今后为她继续作心理治疗的重要参考
倒是此时此刻,我身为她的心理医师,却又像个假想情人、与她在电话上作肉体亲密的“模拟”行为,就变得十分荒谬、而矛盾了。
相信许多医师,也包括我自己在内,如果只想敷衍一下杨小青,并非办不到、而是不需要那么作的事。
第一:她是个女病人、更是一个女人,而作为心理医师的男人,生理上无法避免受到女体刺激、会产生性反应。所以……
第二:杨小青本来就是个蛮具有吸引力、也十分性感的女人,所以……
对一个能接触女人身体、或心理的医师来说,企图占占杨小青便宜,根本是轻而易举的;而且老实讲,这种诱惑还相当大、也很难抵御. 尤其,现在她几乎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而我也在自己床上;一面听她的激情呼唤,一边想像她描述的性行为、和她此刻的模样、神情……
自然就难以抑制对她性欲冲动了!
*** *** *** ***
但我却问:“可是你…真的感觉爱我吗?”
“……,……”电话那头突然没有声音。
“张太太!?你说呀!”
“…嘶、嘶…,鸣~~,我不知道,人家不知道嘛!…求你…别问了好吗?
我,噢~~!…已经都快丢出来了啦!……啊、啊~宝贝,你…”
电话筒传来杨小青的泣啜、抽搐,和呜咽声中禁不住的呼唤。从断断续续、间歇抽喘的气息中,迸出阵阵高昂的呻吟。使我脑海里呈现她仰躺在床上,疯狂自慰、滨临高潮的景象。
“啊、啊~宝贝,你一定不会要我…这么快就来的!……我也想不要…不要就这么快啊可是我人家忍忍得都快忍不住了啦……啊、啊、…”一口气喊下来。
“…就快抽出去呀!”我立即打断她。
妙也真够妙,经我这一喊,杨小青的高潮声浪就被压制住、没爆发出来!而听筒里的呻吟与娇哼也渐趋缓和、减弱,平息不少。最后变成嗲声嗲气的呢喃、娇滴滴诉道:
“喔~Dr. 强斯顿!…你,你好好、好~好喔!……
“…你…好会戳、也好会玩喔~!光是一声命令,我就乖乖听话了。……你知道吗?刚才我不停往上、往上迎接你;屁股一直抬、也抬得好高好高……
“…那,那样子我就会兴奋得好快好快,快得几乎丢出来了。…幸好你光从电话声音就晓得制止我,才马上停住。…否则,我早就完蛋了!嘻嘻…”
杨小青居然笑得出;心中显然充满喜悦,至少有也足够的幽默感。我便得意洋洋道:“…嘿嘿,知道厉害了吧,张太太!?…”
“知道~,早就知道了!…你真的好厉害喔!”语气带着夸赞,又娇声道:
“Dr.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就是能在床上发威的征服者、大男人耶!
只要一碰到那种男人,我就会产生好想被他征服的欲望,还没上床,就强烈感觉自己已经丧失一切抵抗能力、将要任他粗暴放肆地对我为所欲为,同时身体也会无比亢奋起来!…”
“所以呢…?”我一面问,一面搓揉阳具。
“…所以有时候我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被虐待狂的倾向?…男人只要稍稍强势一点,我自己就恨不得变成像只小白兔一样、随他想对我怎样就怎么样了!
……所以,Dr. 强斯顿,你…是不是也发现我这个样子呢?…”
“啊?…”没料到在这节骨眼,杨小青竟要我为她分析:“你问什么?…”
“问你,我是不是有被虐倾向?…”她还真急切要知道。
而我却不想再解释其中的复杂道理。没错,杨小青要付这通电话的超额费用;但早就变成模拟性交“色情电话”的所谓“紧急面谈”,已经无法再包括什么心理分析了啊!
“…你,没有啦,张太太想到那儿去了!?”
“…哦,那就好!…那,Dr,……”
“别那呀那的了,张太太!乖乖把腿子抱住、向外打开,我还要插你个够!
用力急捅、捅进你子宫,捣里面温暖的肉!……打开没有?快告诉我!…”
“…打、打开了,又大大分得好开好开了!……啊,啊~!宝贝~…快捅,捅进我子宫里、捣里面的肉吧!……啊、啊~~!被你…捣死了,搞得舒…舒服死了!…”“这样狠狠的戳法,你才爱,对不对?…”
“Yes 、Yes ~!…爱、好爱…好爱,爱死你这种…狠狠戳法了!…”
杨小青大声应着时,她神情激动的模样大幅震荡在我脑海,令我更为兴奋,想像挺直的阳具愈来愈急迫、猛烈抽插,深深撞进如盛开花朵的阴户蜜穴,仿佛搅捣、掏出源源不尽的淫液,淌满我们交媾中的下体、吧哒、吧哒,唧唧、喳喳响声不断……
“啊,宝贝Dr. ~,情人!…把我戳死掉算了!”话筒里的喊声震耳。
“张太太,你真是性感、淫浪,又骚又荡的女人!”赞美告诉她。
“…那你…就是个,神勇无敌、顶顶厉害的男人呀!”她回以夸奖,接着:“…哎哟我的天哪,都快被你…那根好肉棒,捣烂了啦!…天~哪,你怎么那么行、那么威猛!?……
“…光凭想像,就已经神魂颠倒、神智不清了,如果那天真的跟你上了床,岂不连人家魂都要拿走、命都会夺去吗!?…”讲得文诌诌的。
于是我问:“告诉我,你心中想像的情景,是个什么样儿?”
“…想像的样子?…当然跟真的不同。……是我趴在皮沙发上,被你从后面狠狠用力戳,戳得好刺激、好疯掉的样子!”原来她想像自己人在诊所。
“可是真实的情景呢?”
“真实的啊,是我在床上一直好用力、好用力插自己的洞洞!……喔~Dr. !
你知道吗?…你插在我里面那根好东西…真的是好大好大、好硬唷!…”
“什么东西,你用什么好东西插?”我又开始想像床上的杨小青。
“唉,不能讲,我…讲不出口!…”她却支支唔唔。
“一定得讲,我才能知道啊!”
“…我,我用了根、一根…按摩棒……”结结巴巴的。
“塑胶的、按摩棒?”我想见那情景而追问。
“嗯!…塑胶的…棒棒!…”仿佛看见她抿嘴、娇羞无比的回应。
“那~也没什么讲不出口嘛!……张太太;你不是早就告诉过我…用按摩棒自慰的吗?”
“可是、可是这根…不是原来那根…棒棒,是另外一根…更大更粗的一根!
唉~,真的讲不出口、难为情死了啦!……”
我想像她用的“另外一根棒棒”,便追问道:“更大的…什么棒棒?”
“…哎呀~!就是一根更大的塑胶…阳具、假鸡巴嘛!!”她不得不答。
“…因为我以前…男朋友他,送我一根按摩棒;是那种百货店药房都买得到,里面装电池、白白的、直直一根的那种;那,因为它太尖、太滑,每次弄起来感觉不很好;……所以我对他讲以后,他又跑到情趣用品店、买了一根……就是这种跟真人形状长得一模一样的……
“…说当新年礼物送给我、让我想他时候用的。……那,我当时还好那个、好不能接受这种东西;就说哎呀~,多恶心嘛!人家才不会用它呢!……
“…可是他非常坚持,我只好收下新年礼物;不过特意强调:回家的路上,我还是会把它扔到车窗外面,因为家里实在不敢摆这种东西呀!……尤其,如果被我先生或管家发现我居然暗藏如此不堪的…用具,那我岂不是挖地洞也来不及钻、要羞死了吗!?”
〔译注:请参阅“小青的故事”26、27节。所述的情景与此处稍有出入:她因为“羞惭”而强调要扔掉假阳具,究竟是真是假?
不得而知。但此处证明了:她即使强调过,事后并没有真的做。〕
杨小青开始羞答答,但开了口侃侃而谈、坦白道出使用塑胶阳具自慰的由来;显示内心多少秘密,都急切盼望能与人,不、与亲密的恋人分享。而此刻的我,她的心理医师,虽然已成为她心中男人的投射,却对她有了更清楚的想像:
想像她将害矂而骗情人会扔掉的东西带回家,在床上小手握着塑胶阳具自慰的情状;和她自渎时,心中想像自己在沙发上被我由身后插入的模样;仿佛同时见到两个杨小青:同样性感无比、诱惑极了的两个她!
而禁不住愈发兴奋起来。
*** *** *** ***
“张太太,张太太!…”
“嗯~?……”她也轻声回应。
“你在干嘛?…还有,那根东西呢?是插在里面、还是抽出来的?”
“哎哟~,Dr. 强斯顿!……你好坏唷,不跟你讲了啦!嘻嘻……”
“敢说我坏,嗯~?为什么不讲?为什么笑嘻嘻?”
“…因为,你只关心那根棒棒,想它是不是插在我里面;如果我不讲,你就无法想像了啊!……说你坏,是因为你只顾一直问我,却不告诉人家自己在干嘛、在想什么?害人家没法想像你。……你知道,这样子很不公平呀?!”
“哦~,原来如此!”才恍然大悟,杨小青说得也对。
“…所以嘛!…也要告诉人家,你穿了什么啊、脱掉了什么啊?……还有,你那根是不是也胀得大大、硬硬的啊?好让人家想你的时候,有个依据,嗯~?
……Dr. 强斯顿,好吗?……”
“…好吧!真搞你不过,…我啊,现在穿的,是件睡袍~,底下空空如也;手中握着根肉棒,一面听你讲述香艳无比的情景、一面自己搓呀搓的……”
“…喔~!宝贝你那根,是不是跟这根六寸的棒子一样?粗粗长长的?”
为满足杨小青的好奇,我说:“何止六寸,我比那还粗、还大哪!”
她的娇声回应也嗲得要命:
“喔~那我简直高兴死了!……你知道吗?我就是需要大一点的,才能真正满足耶!……喔~宝贝~!…那你一面搓,是不是也一面想要我做什么特别样子,让你看了开心?就会更想戳我?…我真的好想让你开心耶!…”
“好,你换个姿势,跪趴在床上、把屁股翘起来…”
“喔~呜,Dr. !你知道吗?那正是我最爱的姿势耶!”杨小青叹叫着。
“也是我最喜欢看你的姿势!”我坦白告诉她。
“喔~,Dr. ,Dr. !我们心心相印,真是太棒、太好了!”
“嗯,张太太姿势摆好了吗?”
“摆好、早就摆好了!…Dr. ,想进来…再进来插我一次吗?…”
“嗯,想肏你了!…张太太,把屁股肉瓣扒开吧!”
“…啊~,扒开了!人家早就自动扒开,还一直摇、一直扭了!…”
“…嗯!”我忍不住用力搓揉阳具。
“啊!…啊~!Dr. ,……Dr. ~!啊、肏我!肏我吧!…啊~!”
接下,杨小青亮丽的声浪,银铃般响澈了电话筒;听在耳中美妙动人极了。
我也报以阵阵低吼,不时夸赞她性感无比、姿色绝顶美艳,和足以媚惑天下所有男性的诱人风韵;使她受到鼓励,热情更为洋溢、而倍加亢奋地呼唤连连、叫好不绝……〔这段几乎语无伦次的哼哼、啊啊的乱叫乱吼声,就不多加描写了。〕跟医师玩才没有罪恶感
日期:公元1999年6月7日时间:下午4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
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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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晚上为杨小青作了“紧急”电话治疗后,我整个周未过得有点恍惚。
并不是因为与她在电话上同时自慰有所不安,而是她情急中把我当作情人、澈底表现的性感浪荡,使我难以忘怀,不仅对她产生了强烈好奇、也对她散发的诱人风姿倍觉晌往。
于是我星期六驾车到诊所,一个人关在面谈室,翻开杨小青的病历档案、和每次与她面谈所作的笔记与纪录,仔仔细细阅读了一遍;企图开始撰写诊断书与具体治疗计划。
但不管如何绞尽脑汁,却怎么也无法下笔。总是不由自主想到她迷人的风韵,和她或坐或躺、在沙发上侃侃而谈时,美妙的身体语言所诉说的性感。最后我只好放弃工作、懒洋洋歇在椅上;拉下裤子拉炼、掏出阳具对想像中趴卧沙发椅上、半身裸裎的杨小青,热烈手淫;……直到喷精。
但脑海里的杨小青却仍然萦绕不断,似乎就在眼前舌舔薄唇、笑咪咪地吞咽我射进她口里的大把精液,同时款款摇曳圆臀……
对我淫荡兮兮的瞟着说:“Dr. 强斯顿,我好喜欢…喝你的牛奶喔!”
“嗯,真想好好喂你个够!…至于什么时候?应该不太久吧!…”
虽然下礼拜一面谈时,我大概还不会那么作。
(以下,是根据6月7日面谈的录音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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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Dr. 强斯顿!下午好!?……”
容光焕发的杨小青进门招呼时,声音充满喜悦。有如我一天下来,看尽病人愁眉苦脸后,最佳的提神剂、快乐丸;自然也开怀一笑、起身迎接她……
为她脱下黑色的薄西装外套、挂上衣架;然后目视全身上班族打扮,穿了件轻盈薄丝的雪白衬衫、腰束黑色窄裙,着深灰半透明丝袜、黑色半高跟鞋的她,款款娥娜走向沙发;缓缓坐下。
她的笑靥,为两颗晶亮、乌黑的大眼所衬,在耳垂悬挂的银色耳坠、和粉颈上一圈纤细白金项炼烘托下,显得格外艳丽;尽管唯一的色彩只是她淡抹的唇膏、和脸颊微微泛透的红润。
“张太太今天非常漂亮!…”我自然而然由衷赞美。
“谢谢~,今天…我是比较花了点心思…”她裂嘴笑开了说。
露出两排皓齿,与诱人的薄唇对比。
“是吗?…但看来很自然!”这么说时,却想像她含住阳具时的不自然。
“嘻嘻……嘻…”她不知为何笑了,身子轻颤。
短窄的裙缘遮不住并靠的双膝,紧紧合拢一下、又微微松开一线细缝,随即两只小腿交叉叠起。把陷入沙发的圆臀挪了挪、像要坐稳。最后,才把双手合住、手指互叉,捂在膝头上,仰起一对会说话的大眼、对我深深瞟着;句话没说;光笑、笑咪咪的笑……
这些仿若细微、却又不算细微的身体语言,究竟在说什么?(我问自己。)
过了半晌,她终于忍不住说:
“…我好高兴喔!…因为跟你打了那个电话……”
“……”我知道她接下要说什么,便沉默不语。
“你知道吗?…Dr. ,那通电话,真的就像一颗仙丹!服下去我整个周未都好开心、好快活喔~!……真的,从来没想到我们竟然会……”
“张太太,但即使是仙丹,也有副作用啊!”我赶忙打断她话。
“什么副作用?…”黑亮的大眼咕噜咕噜转着问。
“想想看。”叫她。
“…嗯~,嗯、你是说,说~…会有不良后果?”她开始用脑筋。
“……”我让她想,但盯着她瞧。
又过了半晌,杨小青才抿抿嘴、吞吞吐吐地道:
“…你指,那种不自然的性行为?……会使我…产生罪恶感?”
她抱住膝头的两手不安地互相绞紧。在努力思考中一面轻轻摇头、又点头,可是又像否定什么般摇头;最后,才支支唔唔道:
“…那我…我就是常常…有罪恶感,才老是为自己的行为,感觉不安;……
尤其关于性方面,总是会特别强烈;认为自己好罪大恶极,把所有错的、和不该做的坏事都做尽了!……
“…那,当然也是因为我这些年,一直都在搞外遇、……搞婚外情;把丈夫蒙在鼓里、让他戴绿帽、而且戴那么久都不晓得。……所以,就整个婚姻不成其婚姻、只有一个假象来讲的话;……我根本就是罪不可赦的、罪魁祸首!……”
杨小青脸色沉郁下来。
原先挺直的腰也微微前弯,面颊低垂。片刻后,才撂开黑发,抬头望我。
“而之所以有这个状况,更基本的原因呢?”我问。
“…原因?…原因当然是:……我根本就不爱我丈夫而他也不爱我!……这根本就是最明显、最简单的理由啊!……谁都知道包括我先生自己都知道我对他毫无感情、知道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浪漫感觉。……尽管他口口声声对每个别人讲他是顾家、爱老婆的好丈夫。……可是明眼人虽然不敢戳破,都知道我身为一个女人,绝对不可能爱上像他那样的男人、也不可能从他那儿得到任何满足……
“…除了因为他是个…亿万富翁、集团企业公司的大老板,而我可以完全不需为现实生活操心、也比千万人拥有更多的物质享受……
“…那,虽然外面人看我看起来很有钱、所以应该是个快乐的富婆,贵妇、大少奶奶;但其实我内心才真的是个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得不到的穷光蛋!……
只不过为了要,要那么一点点一丁点的男人的爱,我还得去乞讨、像叫花子一样求人家给我一点点、面包屑屑的爱情……
“…而且,也都是不可能完整的…爱情。……”
杨小青眼眶中闪烁泪光;咬着下唇、忍住不让它落下。
使我感觉她蛮可怜的。
*** *** *** ***
我挪近沙发边,伸手扶在她交纠的双手上。
“我知道,那种感觉很不好受!”轻声告诉她。
杨小青点头嗯出声时,两颗热泪滴到我手上。她抽出一手,企图帮我抹干、却只觉泪的湿滑而尴尬挣出苦笑说:“对不起,Dr. !……”同时压抑抽搐。
“没关系,别放心上!”我轻拍她手;另一手抚她肩头,安慰:
“感觉永远是真实的,用不着压抑。”说时,抽了张纸巾递给她拭泪。“谢谢,Dr. ,…你对我好~好!”嘴角勾出淡淡的一笑说:
“让我体会,也了解为什么罪恶感…那么不好受……”
我摇头,想告诉杨小青并非罪恶感不好受,而是产生罪恶感源头的不快乐,才是她体会的悲哀;但为了不扰乱她思绪,只保持沉默。等到她抬头道:
“…你知道吗,Dr. ?…其实,正是因为我一直要逃避罪恶感、和那种想到就会羞愧要死的感觉,我才更着急、更渴望需要一个男人的爱!对吗?我这样想、这种分析,你觉得对不对呢?…”
“你自己觉得呢?”我习惯性地反问。
“…呃,可能吧!……因为~因为我每次只有在男人的爱里,才能澈底忘掉自己,从不快乐感觉中完完全全解放出来;……那,最容易让我解脱的当然就是…好激烈、又好热情的作爱,或其他性行为…”
杨小青的话顿了住、深深地瞧我;轻轻说:“…像……”
“什么?…”我没听清楚她而问。
“…像那天晚上的仙丹啊!?”她笑起来;然后,发现了什么而兴奋道:
“…你知道吗?我刚刚才发现耶!……发现我每次有罪恶感的时候,都是在跟外遇、男朋友、或情人幽会前,和上了床、作过爱以后……
“…我会好羞耻、也好后悔自己……又像个对婚姻不忠、无耻的荡妇,背叛丈夫跟家庭;一面为自己找理由开脱罪嫌,一面一点用都没有的发假誓、说以后再也不做了……
“…可是好奇怪好奇怪的,就是我跟每个男的上床,都有罪恶感;唯独只有跟某一种人,我可以完全没有任何不安、毫无罪恶感!…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Dr. ?!…”杨小青急呼呼问。
“是~Dr. ,对不对?你只有跟医师玩,才没罪恶感!?…”我反问。
杨小青笑颜顿开、肯定地点头:“就是、就是嘛!…你好聪明喔!Dr. ~!
一猜就猜中、也一眼看透人家了!”赞叹出高昂声、接着说:
“…你知道我怎么发现的吗?…因为不久以前,我跟一个医师也有过一小段可算外遇的关系。……虽然只短短两个月;但从来就没感觉对不起我丈夫;不但毫无罪恶感,甚至认为自己那样子是应该的呢!”
“为什么呢?”我也好奇了。
“…因为他是医师嘛!……医师为病人可以做很多…别的男人不能做的事,而且因为治疗上需要,所以不必受太多道德观念约束,对不?…”
我不解地瞧着她。
“…我感觉是:我们人,就像部车子,有时跑得很好、一切都很顺畅;可是当出了毛病,有发不动、跑不快,或其他性能上的问题时,你怎办呢?……当然是拿到修车行,让师傅澈底检查修理、试开看看弄好了没,对吧!……那车行的师傅是专家,懂车子自然比你懂得多;那,他在你里面检查、修理弄好、再帮你打出火、驾着你试车;……该讲都是天经地义的吧!?……
“…所以,人如果是汽车的话,诊所的医师也就是修车行的专家了,对吧?
那,不管是真的有病没病,你去看医师,让他这边搞搞、那边弄弄,不就跟检查车子一样;是怎么弄也弄不出罪恶感的呀!…你懂我意思吗,Dr. ?…”
杨小青殷切望着我时,眼中带了一丝调皮。
(还真会诌歪理!)我暗想,但压制住、只笑道:
“嗯~张太太这种想法的比喻用得不错,但是~……”还没讲完;
杨小青插嘴、继续很有兴致地进一步解释:“…不只是比喻,其实非常贴切;你看,人不都说女人的身体除了给丈夫,就不应该让其他男人随便碰吗?……
但那最宝贝车子的人,对他任何人也不准碰的爱车,却甘愿让修车师傅从里到外仔细搞过、澈底了解,还百般精准调整好、维特最佳性能!……
“…那让师傅搞车子、调性能、试开;跟到诊所让医师澈底检查,及时处理任何症状;调整性功能、维特使用的巅峰效果,并且预防其他可能疾病;…不也一模一样、没什么差别吗?!”
“呃~等一等,张太太!你说“性功能”吗?”我请她澄清。
“啊~?我讲了“性”功能?…”她也笑了;摇头道:
“说溜嘴了啦~!功能嘛、一般的嘛~,才是我本来意思…”脸颊微红。
“不过,要指出你犯了“佛罗伊德的溜嘴儿”、你才更明了自己呀!”
杨小青脸更红,翻眼瞟我、像对情人娇嗔般:“嗯~~…!!……
“不来~了啦!尽讥笑人家!……好像还以为我不知道自己基本上就是因为有性的问题,才造成那么多烦恼、承担那么大罪恶感的!…
“…可是也正因为我跟一个医师…有过性行为,我才能明白自己必须怎样,心理上才不会有疙瘩、不必受道德教条压抑而羞耻、或产生罪恶感!…对不?”
她一再重覆相同的论点,不晓得自己听了会不会烦?。
何况她说的根本是荒谬幼稚不堪的文字游戏,杨小青陷于其中、亳不自知。
苦了的,倒是被压抑的感情和感觉,被她过度纠缠于思维中,反遭忽视、失去了关联与接触。(译注:原文connect ,和in touch with ……)
“唉,好累~唷!……都不想讲了!…”杨小青叹着。
“既然感觉回来了,就沉默会儿吧!”我劝说。
一手轻拍她肩上,而她的上身倚向我……
抬头,亮晶晶的黑眼瞳瞧我……
然后闭上,薄唇轻颤;
仿佛感觉被我呼出的气息吹动耳鬓的秀发,而轻声唤道:
“宝贝,我已经感觉你在吻我了!……
“嗯!……嗯~!……”
*** *** *** ***
“…谁在吻你?…”
因为从来没吻过杨小青。至少到目前为止,一切“接触”都还止于理,不、意思是止于理所当然的“按摩”动作。毫不牵扯所谓“发乎情”的动机。证明了我与病人在面谈室里的所作所为,仍然遵循诊所规定而未逾矩。
“…当然是医师、一个Dr. ~嘛!”她嗲嗲地应着。
“什么科的医师,那个Dr. 呢?…”我追问时,揉她的肩。
杨小青眯眼笑、呓着:“当然是…妇科嘛!…他名叫Dr. Freedman…”
“专门帮你妇科检查的…费里曼医师…?”
“嗯~!…你认识他?”杨小青眼睛不睁开问。
“不认识…”
“…也难怪!终究你们不同行,虽然都同样深深的…了解我!…”她倾斜的上身歪进我怀中,如蒨的玉手拂我一只大腿、在膝头裤子外面缓缓轻扣;我捏她肩膀的手也不自觉捏用力了些。
“噢~~!Dr. 你按摩得好~好喔!…”仰头娇叹的表情格外诱人。
接着喃喃呓道:“…你们,你们都好会、好懂得女人喔~!…像,费里曼他,他的接吻技术,就真是…好棒好棒的,可以说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的耶!……而Dr.强斯顿你,当然就是按摩的一级高手啦!……”
夸赞完,她睁开眼对我勾魂般深深一瞟;轻呶薄唇、祈求道:
“喔~!把我…弄躺下去吧!我肉酸酸的骨头也有点…麻麻~了!…”
“什么地方的肉、和骨头?”我一面扶她躺下、一面问。
“因为你不是妇科,所以才需要问。”同时指自己的腰、肚、和大腿。
“我终究…跟费里曼不同行呀!”我将手伸到杨小青腹部轻揉。
“但你更懂我的心……”黑亮的眸子充满柔情。然后享受般半闭上眼说:
“所以我想告诉你我跟他的事。……愿意听吗?Dr. 强斯顿?…”
“嗯,张太太,请讲吧!”
“好,但你千万别笑人家喔!…”
仰躺在沙发里的杨小青,头靠一端扶手,高跟鞋未脱、就往沙发上提,模样非常动人、好看,我几乎不愿为了保护沙发而将它们脱下。但她颇有自知之明,当我拾了个软枕、垫在膝弯下时,她双脚相互一磳,就将半高跟鞋勾了、掉落在地上。
我弯腰捡鞋、摆正。听见她说:“真对不起!Dr. ……”
“没关系,张太太…”说时手已抚上她丝袜裹住的小腿…缓缓滑到膝头。
“嗯~,你手摸得好轻、好轻柔喔!…”杨小青闭眼、抿嘴笑道:
“简直就跟…Dr. 费里曼的手,同样轻巧!……
“…真的,要不是凌海伦事先告诉过我,说费里曼医师的手…特别轻柔灵巧,我可能还不会想找他做我妇科医师、帮我定期检查哩!…”
“哦~?费里曼医师也是凌海伦介绍给你的?…”我微微惊讶地问。
“是啊,是啊;但也不算啦!…因为我本来就已经认识他。……是好几年前,我跟一那个叫方仁凯的男友交往、定期幽会的时候,有回在购物中心遇见…”
“啊!就是那位,《小青的故事》里写到的妇产科医师?…好像就叫费里曼的?…”我顿悟般问。
“对!Dr. 你记性真好,而且也好关心我喔!……”她笑开嘴、又接着道:
“…就是他~嘛!……也可以说,等于是我认识他多年之后,才终于跟他有这种正式的、医师与病人的关系!……
“…那你也知道我们前后两次在购物中心巧遇,都曾经一起坐下、喝过咖啡;听他好自然、好风度翩翩的介绍自己,也很非常有诚意的称赞我是蛮具吸引力的女人;讲得我心里轻飘飘的!…”杨小青微笑也轻飘飘的。
我希望她不会花太多时闲重覆描述“故事”里的情景,但并没作声;以避免干扰她思路与情绪,也是我职业上的习惯。
(译注:此处略去杨小青喋喋不停讲述与费医师结识、再度重逢的细节。)
*** *** *** ***
“那,我终于鼓起勇气,电话约了费里曼的诊所……
“…第一次到他那儿检查那天,我像只小鹿般、心里砰砰跳。因为知道他对女人的内衣、底裤很有兴趣,还一再考虑该不该特别穿件比较性感、暴露一点的去见他?……当然,我最后没那么大胆,只穿了条妈妈型、白色绵质宽宽的保守三角裤。到那儿才松了口气,因为在按法律规定,诊所妇科检查的整个过程都要有女护士在场,据说是为了保护女病人不受男性医师非礼轻薄。……所以,除了我被检查完、穿回衣服跟医师面谈,她才走开为下一号病人准备…”
“你又不是不知道,诊所里为异性病人检查都是这么安排的!”我说。
杨小青也笑了:“…虽然知道,但心里还是希望只有他一个人帮我检查呀!
……反正因为那是第一次,有个女护士在场,那样也还好啦!……倒是后来,我穿回衣服、跟他单独咨询时,他一直对我笑咪咪的瞧着;说他已经想我、等我去见他,等好久好久了;我才红透脸、低头说我一直都没胆量找他……
“…我说我其实也不是不想,而是因为…担心他对女人内裤太有研究;那,当他看见我穿的三角裤时,心里也许会评判我、会使我难为情……
“…那,他爽朗的笑了,问我:现在不担心了吧?!……
“…我羞着点头说反正更底下的都被他看过、检查过了,再担心也没用呀!
然后,他才开始十分亲切的问我有关妇科的那些问题。……
“…而我也好奇怪,把所有顾忌放到一边、对他有问必答!…好像突然变得跟他好熟、好亲近似的。……
“…但因为时间关系,我们不能谈太久,所以他建议:如果我有需要,可以另外安排特别咨询,约在黄昏时间;秘书或女护士下班了也没关系。……我立刻高兴点头答应、马上预约了抹片报告出来当天下午五点半到他诊所……”
“嗯,这个费医师执业还真有效率!…”我插嘴感叹。
同时两只姆指伸进杨小青并拢的双滕间隙、捏揉内侧凹陷的穴道。
“噢~~呜!…”她禁不住抖颤、叹喘,同时两膝微分;轻唤着:
“啊~哦!伸进去!揉我的…大腿吧,Dr. !……”
她双膝上提、让我的手伸到大腿后面。
*** *** *** ***
“…喔~,Dr. !你知道吗?…”
“知道,张太太第二次见他时,就特别穿了性感内裤去,对吗?”我问。
杨小青笑着点头:“还用说吗?嘻嘻!……
“…我到诊所的时候,才五点刚过,女护士正好下班出门;候诊室里还有个金发洋女人也在那儿等。……那我看她,她也一直瞪我、瞧呀瞧,好像很不安。
……然后问我是不也找费里曼医师作特别咨询?……我心里有鬼一样、压住羞惭才点得下头。……
“…她才跟我讲,说费里曼是她看过最好的妇科医师;说他了解女人身体,和心理的感觉特别独到,所以开业以来生意愈做愈好、受欢迎极了!……那我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洋装紧紧裹住丰满无比的身材、双峰呼之欲出都快蹦跳出来,想到成百上千的这种女人都被费里曼仔细看过、摸过;心里竟产生一股浓浓的醋意!……“…后来,一个东方女子走从检查室快步走了出去,幸好我不识认她;而她的胸部也不怎么大,我才感觉好过些。……
“…门一开,费里曼叫金发女子进去,同时对我笑笑、说:很快就轮到我。
那,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候诊室、分秒如年的等待;心中还忍不住幻想他跟那位大胸膊的洋女人在里面做的些什么事?!……
“…不知又过了多久,那个洋女人笑咪咪的离开以后。才轮到我,单独跟想了好几天的费里曼医师…两个人,在静悄悄的诊所里面!…”
杨小青顿住、两眼闪着笑瞟我;句话不说。
“想什么啊,Dr. 强斯顿?…”她舔了舔唇问我。
“想张太太这咨询怎么作的?”一面回答,一面在她窄裙里揉捏大腿。
“嘻嘻、嘻嘻……”她抬起屁股、把窄裙往上扯了一点,边说:
“当然是脱了三角裤、仔细作的呀!…”
*** *** *** ***
“咦~,不是光咨询吗,怎么脱裤子呢!?”我问。
“对呀,就是得那样,才特别呀!……嘻嘻!”她诡诘一笑,接着道:
“…费里曼举着沬满皂泡的两手跟我打招呼时,我还很不放心、朝他的裤子那边瞥了一眼,确定拉炼拉上了;然后才坐下,等他在水槽冲完手、擦干,回到桌旁、打开我的病历卷宗……
“…说我的抹片报告显示正常,松了口气;然后跟他正式咨询起来……
“…那,聊的内容,当然是跟我、跟我丈夫的性生活关系讲起,谈我多年来完全没有规律,有时非常频繁、又有时候好久好久都毫无性活动的状况;说这样子对我生理健康的确有很不良的影响,应该想法改善、调整。……
“…那,他还说,因为我作过阴道收缩的整型手术,更需要有规律的性生活、常保里面肌肉的轫性,否则还是会逐渐退化、失去伸缩自如的能力而无法维持性交时高品质的愉悦。……
“…讲得我脸上阵阵绯红、羞得抬不起头;只诺诺回应,说我跟丈夫性行为其实少得可怜,一年作不到四、五次;而且即使有,作的时候也根本不会想什么…高品质……
“…反而是我,跟情人的幽会关系,还比跟丈夫的频率来得多;可是那也是根本没办法规律,有一阵没一阵、打游击似的偷到机会才上床,然后就饥渴死了的搞到最后一分钟不得不分手的时候才停。……那种感觉完全像有一餐、没一餐饭吃一样。……而且每当忍无可忍时,我还经常要靠自慰来解决……
“…那,他问我用什么方式自慰?我也据实以报,讲到最后、讲得好伤心,几乎都快哭了,在他面前头低低的、抑不住全身抽搐……
“…他才站起身、走来安慰般拉住我的手,同时往检查室那边瞧了瞧示意;说他可以帮我仔细看一看、作些建议。……
“…那我想,上次见他、他帮我检查的时候,虽然已经看过、也触诊过,但终究匆匆忙忙,而且还有个女护士在场,绝对无法看得仔细;所以才要再次检查,便好依顺的点头、随他进入检查室……
“…费里曼的手,好轻、好柔,也好暖和,像带着好多好多感情,使我感到无比温馨,整颗心几乎都溶化了!……就不知不觉往他身边靠;那,他也好自然的搂着我腰、推到检查台前,轻轻叫我让他扶我上去……
“…我手足失措、几乎不知道该怎么爬上台子了!……
“…他才好照顾我似的,叫我别急、可以先慢慢的把窄裙脱掉!…”
一口气讲到这儿,杨小青才停下、问我:
“Dr. ,你知道费里曼他…为什么要我慢慢的脱窄裙吗?”
“为什么?…”我摇头。
杨小青笑开了,也摇摇头说:“我也不晓得呀!……急着问他时间够不够?
因为…我不愿意像那个大胸膊的洋女人,被他一下子就看完、就得走了呀!……
“…费里曼站在我身后、两手扶着我窄裙腰际,一面轻轻往下顺屁股曲线、好慢好慢的摸;一面附在我耳边缓缓说:需要花些时间,才能确定我的性能…啊、讲错了…是确定我的“性功能”是否处于巅峰状态?……还反问我有没有足够时间让他仔细检查检查、作些必要的调整?……
“…我一听,心里马上乐歪了!就先猛点头表示时间多得很,然后往后一仰、靠住他健壮的胸膛;闭着眼睛喃喃的问:“那,那会不会要弄很久很久啊!?
……如果太久的话,我可能吃不消耶!“……
“…费里曼热热的手掌从我屁股摸到前面肚子,一边揉、一边缓缓绕圈,更在子宫部位轻轻按呀按的;同时告诉我:因为是第一次,不会弄太久,只需确定一下我有没有反应、跟反应快不快,就行了。……
“…“啊喔~!……”我应声叹着时,几乎讲出那样子我可能也会失望啊!
当然我没讲出口,只顾扭呀扭的屁股向后拱、想接触他裤子那边;看是不是已经硬了!?……可是他,下体却一直跟我保持矩离、老是不让我碰到,害得我急死,就倾身向前、紧紧抓住检查台边的金属把手和脚蹬,同时将不停扭动的屁股更往后翘!……
“…mmm …嗯~~!……”沙发上的杨小青哼出难耐的娇声。
她闭着眼睛、像沉醉在回忆的感觉中;也腰儿使劲,阵阵磨辗陷在沙发里的圆臀。而我在她窄裙底下抚摸大腿的手,被她腿子压得难以动弹,只好往上乱抓、乱捏……
“…“啊~噢!用力点、Dr. ~!用力揉吧!”…我已经忍不住了:“求你…
用力点…揉屁股吧,Dr. !……“我仰头对Dr. 费里曼一声声喊着……
“…他才把下面硬硬的那根…顶到我窄裙、股沟当中,往我身上冲呀冲的;一边两手好用力、好用力揉我的屁股肉瓣……夸赞我反应不错;还问我是否每次跟丈夫、或跟男友调情时候都会那样子?……
“…“才不会呢!我…”回头一直摇、讲我跟丈夫根本从来没调过什么情;那来的反应!?……只有跟男朋友幽会的时候,我才会反应成这种样子!……
“…那,他就笑了,说我跟男友上床的时候,性能应该很好吧?!……问我愿不愿意测试一下?……
“…我当然猛点头说:“当然愿意啊!”…”
杨小青半睁媚眼:“现在,你该知道我为什么讲人的身体是车子了吧!?”
“原来如此,知道了!”我点头笑道,又加问一句:
“然后呢?…”
她笑得更开,像朵花。“…然后我们就…在检查台上试车了呀!……
“…Dr. 强斯顿,你还要听吗?”
“嗯,还要听!”我点头。
“喔,那你得等一等,我需要上厕所。”
说罢,杨小青跳下沙发,拾起皮包、快步走进洗手间。
剩下我一人,喘着热息;移动座椅到桌前,摇摇滑鼠、注视渐渐明亮的电脑荧幕……
映出洗手间内的情景……这家诊所在整幢建筑所有的空间里,都装置了明显的、及暗藏的摄影机。其目的是为保障病人的安全、隐私;防止医护人员与病人间发生不当的行为。特别是心理分析面谈室、物理治疗间、手术房,和无专人看管的公用厕所;摄影机还接到诊所负责人、及保全公司的电脑屏幕,如发生任何异状、或人身危急的紧急情况,可以及时赶到抢救。而兼俱录像功能存下的纪录也是调查责任时不可少的证据……
至于面谈室内的洗手间,隐密摄影机则直接接到医师桌上的电脑;一旦病人突然心理失常、做出什么加害自己的行为,才能有立即处理的机会。基于安全和道德理由,每一位在诊所做事的医师、护理人员,当然都得切结保证,绝不滥用这类敏感设备,并承担一切法律责任。
总之,病人在面谈室上洗手间的所作所为,我在电脑上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说责任的确蛮大,但也是应该的;病人把自己的心、整个思维都交在你医师手里,当然必须全心关切她才是负责任的作法,不是吗?
闲话少说,还是专注杨小青如厕吧!
其实,什么也没发生。她坐马桶、洒泡尿,洗手、看镜子,补装……所有的行为皆十分正常。除了镜头显示她今天窄裙下穿的并非裤袜,而是腰围吊袜带、系挂一双灰色长统丝袜;并不能真正引起我的偷窥欲望。
反倒是她掏皮包掏了老半天,手在里面整理?还是摸索什么东西似的,搅来搅去,动作有点怪异;而摸东西的时候,她一下子往皮包里看、一下子朝镜中望的身体姿势与脸上所带的表情有点。那个。……使我相当好奇。
杨小青从臀侧把窄裙往下拉撑、转身开厕所门,同时电脑荧幕就熄了。
我转过椅子,瞧她步出洗手间。
尴尬微笑的脸颊泛着一丝红云。
*** *** *** ***
杨小青上完厕所、立在我面前……
“轻松多了吧,张太太?…”问她。
“嗯,好多了!”甩甩头发、甩掉尴尬,她展颜一笑道:
“…在沙发上躺太久,站一站也蛮舒服!Dr. 你呢?…”两眼问我。
“还是坐着安稳。”我伸出两手;杨小青走近、让我持着她纤细的腰。
她双腿分立、绷撑黑色窄裙到极限;挪步渐渐靠近我,稍凸的小腹微挺在我眼前、显得格外性感;就不由自主一手移到它优美的曲线上,缓缓打圈子抚摸、并拢四指轻压按揉……
“噢~!好舒服…”她仰头轻叹:“…跟Dr. 费里曼好像~喔!你的手…”
“张太太喜欢这种…慢慢的调情方式?”
“嗯~~,喜欢,喜欢极了!”
我抬起头,见她如瀑垂落的黑发间,面庞写满了陶醉表情。我另一只捧住她圆臀的手,感觉绷在窄裙里的丰腴臀瓣阵阵肉紧;下体如荡漾水波摇曳……
我难禁心中的赞美:“张太太…其实你屁股扭得蛮美!”
杨小青两手搭上我肩头,迸出美妙哼声;间夹沉浊的呵喘、梦呓般的呼唤:
“哦啊~!费里曼也是这样逗我…忍不住、才扭屁股的!…”
“结果呢?…”揉捏肉瓣的手,感觉她腰围所系、勾挂长统丝袜的吊带……
“…结果他捏着捏着我屁股,就笑问我为什么头回见他,知道穿保守型内裤,而今天却穿了这么暴露的性感三角裤、跟吊袜带呢?……那我羞得发慌、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就胡言乱语、荒唐要死的说:……
“…“因为我丈夫根本不晓得我会买这种…这么露、这么性感的衣服。所以我才穿了它给你看嘛!……”嘻嘻!你说我是不是好夸张喔…Dr. ?!…”
“…哈哈、哈!张太太你真够荒唐!”我大笑时,只手用力地捏屁股。
“噢~呜!!…轻点嘛~!”杨小青扭着娇嗔。我才问: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今天也穿暴露、性感的紫色三角裤、跟吊袜带!?”
刹那间猛然讹异惊叹:“啊~?你怎么知道是紫色的?……
“…你又没看见,怎么可能晓得…人家底下穿什么颜色呢?…”
“当然可能…”我笑开了回答:“一摸就摸得出颜色!”
同时掀杨小青的窄裙,翻到她肚子上方、卷裹至腰际。
“哈!…果然是紫色的!”
“哎唷~!你好厉害喔~!…”她娇滴滴唤着,双手抱我的头、细长的手指梳进我头发中,一揪、一扯;同时两腿分跨、蹒跚向前移步;最后骑到我并拢的大腿上。
轻声嘶喊:“啊~!简直是…难以置信的魔手嘛!…”屁股阵阵颤抖着说:
“啊,好紧…窄裙太紧了!帮我把拉炼、扣子解开!”
我依言照作,松了杨小青的窄裙腰、推卷至腰肚上。她才大叹一声:
“啊~!!终于解放了!…”
然后,一面让我两手在她浑圆的臀下,肉沟、肉缝里搓擦按揉,一面抱住我头,断断续续叹唤、呜咽;有一句没一句描述她在妇科检查台上,被费里曼医师为她试测性功能的绮丽景象,和发现自己从头到尾都不会产生任何罪恶感的性交过程。
杨小青坐在我腿上、抱着我……
娇滴滴讲述她如何接受费里曼医师的“试测”经过。
“喔~Dr. !你知道那种专门作妇科检查的台子,其实是蛮不舒服的吗?”
“当然知道。…但张太太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吧?”
“就是嘛!……费里曼把我窄裙腰扣解开、拉炼拉下,两手一抹掉落下去;一看见我的性感三角裤跟吊袜带,就好兴奋的夸赞我、说我漂亮极了!……扶我转身紧紧搂住,好热烈好热烈法国式的接吻起来、亲了又亲、亲了又亲……
“…吻得我几乎头昏,他都不停,还猛吸我的颈子、咬我耳朵;……双手从我的背揉到屁股、从屁股按到肚子,再往上摸胸口、隔着衬衫奶罩,揉捏两乳;……最后我整个人浑陶陶的、全身乏力瘫在他怀里;连究竟怎么被他弄到检查台上、仰卧躺着的都搞不清楚了!……
“…直到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全身几乎赤裸。胸罩早就没了、露出小小的乳房上面顶着好凸好凸的两颗奶头;被剥掉三角裤以后、大腿劈分得好开好开,脚跟蹬在两侧向外撑张的金属蹅上,当中所有的一切因此而展开!……全身只剩一双灰色丝袜被腰围环系的吊袜带前后勾住,其他的…都光了!……
“…突然天花板挂的大圆灯一亮,正想用手挡住亮得刺眼的光,才发现两只手腕已被皮环扣在扶手上、不能动弹;只能略略挣扎、轻喊:“太亮了啦!…”
费里曼伸手调整圆灯,往我张开的腿子当中照。……他头载聚光镜、中间小圆孔里黑黑的,只看见下面他的鼻头、嘴、跟下巴。可是知道他正笑咪咪的,检查、欣赏我的…阴户洞洞……
“…他什么话也没说,让我心里好焦急。身子一直抖,感觉好几只滑滑的、戴塑胶手套的指头在阴户四周轻轻抚摸;可是偏不摸我当中最敏感的豆豆和肉瓣,却光在大阴唇外鼠蹊部位、跟洞洞底下会阴那边游来游去;……还一下子按我大腿根穴道、一下子扣肛门口长的小粒肉突。……把我逗得好耐不住,一直猛扭屁股、哼哼啊啊乱叫;同时也感觉洞洞里面全部都湿透了!…”
杨小青十分流利、一口气所描述的绮丽情景,令我禁不住赞叹:
“嗯,这费里曼…果真不愧是专家!”但双手却没忘记轻捏她的臀瓣。捏得她纤腰款款扭动、丰臀旋摆摇曳,伸直两手抱住我颈子、甩散的黑发下脸庞挂满淫浪的表情说:“…就是嘛!他…简直把我魂都勾出来了!……那里还管检查台舒服不舒服?……反正他是专家,我一切听他指挥、任由摆布就是了!
你说对吗,Dr. 费里…不、我是说,强斯顿??……”
“嘿嘿,又讲错了吧!张太太?……结果呢?…”我问。
“哎,脑子昏了才讲错嘛!抱歉,喔!…”她头倾过来、亲我鼻子说。
“好,我愿谅你。”手指隔着湿湿的三角裤,扣她肛门口的小粒肉突。
“…嘶~~…哈!…好舒服!…”杨小青嘶唤着。
同时脸贴我的脸,在我耳边喘热息:“喔~,Dr. …你也好会扣…屁眼喔!
你知道吗?我,就是那个地方…最喜欢被人扣我的那种地方了!…噢~~呜!…
我每次一受刺激,就会好想…要东东…西、进去里面了!!…”
“结果呢?费里曼…也用东东西进去张太太里面、试测了吗?…”我追问。
“…还用问吗?…不过那是后来的事,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他说:要先…舔一舔我的…屄…”杨小青讲“屄”时,脸还会红。
但她却伸出舌来、舔我耳朵;嘶声道:
“…你知道吗?…费里曼他,他讲那个“屄”字的时候,声音好…性感喔!
能把那种最肮脏的字眼,讲…那么温馨、那么有感情;还会让我感动,真是想都想不到的催情,使我…忍不住湿得更厉害连那种水都流出来了耶!……
“…尤其是他正面对坐在我打开的腿子当中,一面舔、一面两手捏我奶奶,逗弄早就硬来的乳头,他还跟着我哼呀哼、很享受舔我似的;……不到两下子就把我几乎舔出高潮,疯了般直喊直叫不~不要!还不要高潮、别那么快啊!……
他才暂停,轻轻爱抚我的屁股,揉我的乳房…”讲到这儿,她顿了顿。
两眼半闭,享受我隔着她衬衫奶罩、揉捏胸膊的感觉:“嗯,…嗯~~!!
…Dr. …强斯顿,真舒服!…你干脆手伸进去、按摩…捏我的奶奶肉吧!…”
我手伸进杨小青衬衫,两根指头挑开她戴不紧的胸罩、钳夹乳头。
她焦急不堪地嘶喊:“…这样子不够!干脆把奶罩…解开弄吧!……”
我扳低椅子,使骑在我腿上的杨小青两脚着地、动作可以舒服一点,然后叫她双手扶着我站稳;才从她背后松掉奶罩扣子、让它垮落,摸回胸前、揉捏两只不怎么大的乳房;在她婉转呻吟、抑扬顿错的声浪中,一会儿轻捻、一会儿揪扯、掐捏那对挺立如长形葡萄的奶头。
“啊~~噢呜~!……啊~~呜!天哪、宝贝,你好会、连人家奶奶都好会玩!…哎哟~~哦!!光被你…光掐奶奶就要…掐死掉了啦!”
她全身直颤、踮起脚尖狂扭屁股;猛烈扯我头发。
“然后呢?!…然后你有没有吸他的…鸡巴呢!?”我继续问。
“…然后…当然吸了啊!”杨小青仰头闭目、回忆当时的表情淫媚极了!
她猛舔嘴唇、舔得湿亮湿亮,才半睁半闭荡漾的两眼说:“…不过,那又是在他…站在检查台边、调整好台子的高度,把又大又硬的热棒深深戳进我里面;一阵阵旋风、暴雨狂云似的插得欲仙欲死、高潮连连,几乎昏迷之后……才转到检查台我放头的那一端、按电钮摇低到嘴巴一打开就刚好能含住他的鸡巴;……
然后叫我张开嘴……
“…我迷迷糊糊照作,让湿淋淋的肉棒一捅捅了进去、插到喉咙里面吸他那根大鸡巴的!……那,我从来没那样子吸过男人鸡巴;也从没有那么兴奋吸鸡巴吸得那么热情那么激动过……被他勇猛的一面插,我脑子里浑浑沌沌的一面喊:“天哪!……天~哪!…要命死了、被插得要命死了!!……”
“…可是那种感觉却真的是好要命好要命、简直让我都快疯掉了!…”
杨小青显然自己也进入亢奋无比的境地,讲述的声音都激情奔放起来;同时在我一手捏奶、一手揉屁股的刺激中,引颈高呼、连连啼唤美妙动人的声浪,如银铃般迥响在小小的面谈室里……
“…啊、啊~~!天哪、宝贝,你的手、你就把手指…插进去、插进去吧!
拉开三角裤、插进我的洞、我的…屄里吧!…啊、啊~~!Yes !Yes !…”
如此激情而盛情难却的呼唤,我除了全心全力回应、照作……还能怎办!?
*** *** *** ***
“啊,张太太的屄…好烫啊!”
“喜欢吗?Dr. 强斯顿!喜欢我的…屄吗?……”杨小青急呼呼嘶喊着问。
圆臀灵巧、轻狂地扭动;使我绕过她屁股、戳进肉穴里急速抽插的手指因为阴道尽湿而发出唧唧吱吱的水声。她摇头甩乱一头秀发、两眼痴迷沉醉的表情,诱人极了。令我禁不住几乎喊出“喜欢!…喜欢你的屄!”
可是我忍了住、没喊,因为我不能。我只是在工作,因为病人的需要为她作身体按摩,所以不能表示自己身为医师个人的喜好!
我只能紧抿住嘴、抬头望她。
杨小青眸子里涌上晶莹的泪;含着泪,含着难以言喻而复杂的表情深深瞧我。喉中呜咽阵阵,却紧咬住唇、猛喷鼻息瞧着我。……终于在忍无可忍的激动中,滴下热泪;同时迸出嘶唤的娇嗔:
“告诉人家!告诉人家你喜不喜欢人家的屄嘛!……为什么,为什么连这么小小的心意都不愿意…表示一下!?…”
我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揪,呈露她整个脸颊对着我;深深瞧进她濡湿的两眼,也喷出阵阵热息的呼喘说:
“不是不愿意,因为如果讲出来,就会破坏作医师的规矩!…”
听在自己耳中,也觉得荒谬极了!
“…什么规矩、是什么规矩嘛!?……人家,人家又没怎样…你……”
杨小青大颗大颗眼泪滚落了下来,哭着、抽搐着、抱怨着、数落着我。说我有双重标准:对待凌海伦和对她完全两样;问我为什么跟凌海伦每次作心理分析作一半就可以作爱,跟她就不能?……为什么凌海伦是个病人,我可以完全不顾医术道德、或诊所规矩,两个人在沙发上苟且,跟她却不可以?…只能半调子、搞什么放松肌肉筋骨的按摩?……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嘛?!…”有如命令般的恳求。
为了原则,我只能坚持摇头。却也心软了般、哄着她:
“下次再告诉你。因为还有其他缘故,面谈室里不太好讲……”
放松揪她头发的手,改以充满温柔的抚摸。
杨小青才止住哭,挣出微笑、点头道:“那晚上…我打电话给你?…”
我点头;手由她背后摸回屁股,发现它都凉掉了。……于是便搂住她,吻她面颊、并附在她耳边问:“那,现在呢?……你还热吗?还想要我按摩吗?”
抹干脸上的泪,杨小青点头、轻轻说:“想…只是,我们仍有时间吗?”
“时间,我多得很呀!只要张太太不赶着回家…”手摸进她股沟里。“啊~!不赶,我时间也多得很!…”杨小青高兴地叹道。
可爱的屁股又扭了起来。
*** *** *** ***
“别急!…张太太骑累了吧?…”我问。
同时扶杨小青改换跨骑我腿的姿势、向后退立着;自己才起身、以手示意她回到沙发;让她趴伏卧下、跪耸起圆臀的动作都很顺畅、颇有熟悉之感。
“噢,Dr. 强斯顿,皮包在你桌上、帮我递过来行吗?…”她摆好了姿势说。
不明白她为何需要它,但我拾起皮包时觉得它沉甸甸的。
她道了声谢;接下皮包、搁在手边。然后侧头撂开头发、对我笑了笑说:
“…人家都…好习惯在你的沙发上这样跪趴着了!…嘻嘻…”
一肘撑住娇小的身躯、一手揪住松裹在腹部的窄裙,环卷在腰背上,使仅着吊袜带、和性感三角裤的整个下体曲线、与跪撑圆臀的艳丽景象一览无遗地尽陈。但仍然零乱不堪、垮落的白丝衬衫,和松了开、垂挂在腰肚的胸罩,在我眼前摇晃、颤动,却更显性感无比……
我面向她的脸、侧坐在杨小青身旁沙发边上,自然而然提手抚到她的腰际、从窄裙掀起的臀顶徐徐往后、向下,十分温存地揉搓她两片屁股肉瓣。……感觉薄蝉如翼的紫色三角裤下,凝脂般丰腴的臀丘阵阵肉紧、轻轻颤抖。
告诉她:“张太太圆圆的丰臀…漂亮极了!…”同时两手剥她的三角裤。
“嗯~!……喔、宝贝!!……你知道吗?……”杨小青摇着屁股说:
“…那天在检查台上,费里曼也是这么讲的!…他,正面戳完、我吸鸡巴也吸过以后,解开绑住我手腕和两脚的皮环,叫我翻身爬在台上、屁股高高翘起,让他从后面再插一次的时候,也一直夸我屁股长得很美……
“…那,他还问我丈夫或男友是否也同样欣赏我后面?……你知道,我跟我先生从来不用什么特别姿势,每次我都是两腿一张,他像只小兔子一样急忙往我腿子当中窜、三下两下就清洁溜溜完事了;可是只要跟情人、或任何其他的男人上床,我反而会变得好爱好爱用这种…狗爬式、被人从后面戳进去的姿势。……
而且要他一直戳、一直戳了!…”
杨小青讲得嘴角冒泡才顿了顿,低头回看我,表情更是淫荡兮兮的、翘噘着薄唇问:“…你…玩女人的时候,也喜欢那样子从后面戳进去吗?…Dr. ?”
“我~?…”没想她问得如此直接了当;一时还答不出话哩!
“…讲嘛~!…又不是问你喜不喜欢我屁股……”她撒娇般催着。
“…呃,喜欢……”只好承认了,但又接口道:
“问那些干嘛呀?!…张太太…你好像话蛮多的咧!…”轻轻拍打她臀瓣;见它两片皓白嫩肉在紫色吊袜带的衬托下,像果冻般抖弹,显得格外可人。于是便更进一步、扣弄她肛门口上因为早年作结扎和阴道整型手术时造成的那粒小小肉突……
“…喔哦~~呜,…你…你又搞人家小肉颗颗……搞得…啊、啊~~呜又、又要…性感起来了啦!……啊、啊Dr. …你,你好会搞喔!!……”
杨小青挺高了屁股、更激烈摇摆起来,肛门眼被我指尖挑逗得一张、一合,像恳求什么东西插进去似的。
“啊~天哪!…求你别逗人家了好不好?!…干脆…插进去算了!”
应她请求,我以中指探到她尽湿的阴唇肉缝间、蘸足滑溜溜的淫液,才回到杨小青臀眼口上、绕圈子涂了涂,然后很细心、也很有技巧地,慢慢插进那狭窄、小巧的肛门……
“…啊、啊、……啊~~!!……”
娇浪、嘹亮的啼声,悦耳动听极了!
*** *** *** ***
老实说,我看过那么多来这儿作心理分析、漂漂亮亮的女病人;也经常因为治疗需要帮她们作过身体按摩,但大多都只是在肩头、背上按按。即使为长得最标致、艳丽的女郎,也不过稍进一步按至腰际、偶尔在臀部上方揉揉;极少弄到股沟里碰触。从不曾像对杨小青这样,如此仔细、细心、而细微的照顾到女性最私密的地方。
最主要原因,当然还是杨小青本人所具的、无比性感诱人的吸引力;虽然已不再年轻,身材长得也不顶出色。但她独特的吸引力,却是一种超乎肉体,属于精神、心灵上的美感。使我不由自主感觉被她所迷惑,常常看着看着她侃侃而谈的时候,就想入非非……
尽管她心理上有许多十分难解的困惑,需要整理出头绪,才能获得发自内在的快乐;然而都丝毫不减损她身为成熟女人的风韵,及蕴涵心底深处、仍然不时透露出可人的稚气……
至于第二个原因,在此我不好明讲,只略为一提:那就是因为直到此刻,我还跟杨小青的闺中挚友凌海伦有特殊肉体关系。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必须知道适可而止、划清界限,以保持与杨小青亲密接触的矩离。虽然每次她来我这儿心理治疗、我为她按摩的动作,实际上已经与“色情行为”相差不远,早就是荒谬绝伦、毫无道理了!
*** *** *** ***
直到我整根中指没入杨小青的臀眼、才缓缓抽动。
“…啊~噢!…Dr. !我爱死你这样子,给我按摩了!…”她曲肘紧扒沙发,脸颊侧偏、贴在扶手上,娇滴滴的问:“…我里面…是不是好紧、好僵硬?…”
“…还好,紧是紧一点,但不算僵硬。”同时蠕动中指。
“呜~~,哦~呜!!”她眉心蹙紧哼着;屁股想摇、却不敢似的。
“…啊,Dr. ~!…那就把人家弄软一点、弄…松一点吧!”祈求道。
“弄松?弄松了…不行吧!?”我笑着说:
“这,可不是普通的按摩啊!”
“啊,那…我怎办呢?…Dr. ?……”问完又咬唇哼着。
“你…自己放松嘛,张太太!”
杨小青费劲般深呼吸好几下,让肉紧的臀瓣放松;肛门内肉道的膣壁也稍微柔软些,我才逐渐加快抽插速度;手指蠕动幅度也加大了。她开始款款摇摆圆臀、不规则地迸出仿若受苦和愉悦交织的娇喊、呼唤,终至呜咽……
同时,有如在股间向后张望的阴户肉缝也愈来愈湿、湿得发亮了!
“啊~!天哪、天哪!Dr. ~,我…我前面也想要、好想要了!…”
杨小青喊出发自心底?…身体深处的渴求。自然、而充满女性化的需求强烈感染、打动了我,使我禁不住低头吻她颤抖的臀瓣;将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渴望不堪的阴户……在两个洞穴中快速抽送。
“不、不~!…你的手指…不够大、手指不够大…啊!”
杨小青断断续续、却急迫不堪地叫我把皮包打开,拿出摆在里面的那根东西:她男友送给他的塑胶假阳具;扭开震荡开关、插入阴道为她按摩……
我虽然惊讶她皮包里居然装了这么个玩意儿,却毫不意外。
于是依言照作;将六寸长、近两寸粗,型塑栩栩如生的假阳具按摩棒的头头顶住湿淋淋的阴户口、磨辗一阵;使它醮满了淫液之后,转动、钻入、塞进相信必定早己空虚无比、极度饥渴的阴道……搭配仍然深深埋在紧匝匝屁眼中手指的动作,一齐抽插;同时手指感觉分隔两个肉道的直肠膣壁另一边,她被假鸡巴塞满阴道里、急速抽送的压力……
最后将无比痴醉、如泣如诉啼唤中的杨小青带上了她今天面谈的疯狂高潮。
“啊~、啊!…太美了、太美、太好了!!……”
她含着泪赞美,向我道谢。
*** *** *** ***
事后,我由洗手间出来……
把冲洗好的塑胶棒交还给杨小青时,她虽然羞得满面通红、却还能笑着道:“…你没料到…我竟带了这么个难以见人的东西,跑来跟你面谈吧!?…”
我吻了吻她额头,说:
“…虽然我这个心理医师是按摩专家没错,但有时…还是得有工具呀!”
杨小青在我怀中扭着:“嘻嘻、你好好玩喔!”笑靥份外诱人。
我突然想起什么,问她:“张太太,你…稍有罪恶感吗?…对你丈夫?…”
“…怎么会呢?…你对我这么好,我当然不会有罪恶感呀!……但老实说,我对你,对你反而觉得蛮亏欠的!…你知道吗?”
“为什么?”
“因为只有我高潮了,而你却一直憋着…没舒服到。我…好对不起你耶!”
说时,小手摸了摸我裤头、安慰它似的。
背叛男友才会产生罪恶感
日期:公元1999年8月23日时间:下午4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
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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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杨小青作心理分析将近三个月来,我发觉与她同时进展的“人际关系”也愈来愈快、愈来愈亲密了!
在矽谷执业三年多,我一向不愿与病人建立除了诊疗以外的关系。但近年来,资讯急剧发展已深深影响人们的生活:由于便利反而拉远了人与人之间的矩离;而本地从事这个行业的专技人员愈来愈多,又因为竞争激烈,不眠不休、日以继夜的工作者众,导致更多人几乎完全失去正常的社交活动;加上为生活奔忙、极度紧张,导致心理和情绪上无比沉重的压力。所以当他(她)们感到精神失衡,不得不前来作心理分析时,就更需要、也更容易与医师发生进一步、甚至可说十分亲密的关系了。
可想而知:存在异性医师与病人间的密切关系,也就少不了浪漫的男女之情,或充满绮丽的性行为。。。而我与凌海伦也罢、杨小青也罢,都可以说是这个社会背景造成的典型现象;虽然她们既非受雇的专技人士、也没有自己的事业,不过是两个生活中空闲太多、无所适从的富裕人家的太太罢了!
您或许要问:为什么两位女士恰好都是东方人、而且都是有钱、已婚的中年成熟妇呢?……只能说:大概是反映了我对成熟女性的偏好,和矽谷地区,有钱人家的东方美女确实也不少、可以任我挑最够水准、最能够吸引我的人选吧!
凌海伦,基本上是个拥有长期饭票、养尊处优的贵妇,心思与时间大多花在打扮自己、和享受不完的优裕物质生活上;平日开开心心过着轻松、奢华日子。
而且她长相不差、丰满的身材也颇够水准,一经艳丽的衣着、和美容修饰打扮好之后,外貌相当诱人,加上她经常保持虽然稍嫌庸俗、却总是快乐的心情,整个人也显得更十分可亲、可爱。
相较之下,杨小青性格就没那么开朗,属于文静而沉郁的一型;尽管她现实生活状况和凌海伦相似,甚至比凌海伦家里还更富裕百倍;但是两人个性迥异、大不相同:她为了打发寂寞,每天开车到丈夫的公司上班坐镇,说只是不想白白过日子,却完全不提身为“老板娘”大权在握的威风,和想上班就上、不想上就可以不去的自由。
充份反映两个人的出身背景、和家教的差别。
然而,由于她们皆在台湾社会风气还没那么开放,习俗礼教尚未解禁前受过相同的教育;所以对男女关系,性方面的看法、与行为上的习惯性反应,都十分相近;以致当我喜欢上一个,也就很容易喜欢上另一个了!
说巧不巧。两个月来,凌海伦正逢暑期、往台湾与丈夫团聚;将我们的面谈、与在沙发上作爱的“例行公事”暂停到九月中她返回加州后,才再继续。但是杨小青却那儿都没去;因为她丈夫为了矽谷分公司改组,亲自由台湾飞来,停留两三个星期;所以她不可能在丈夫呆这儿的期间,甘冒虎嘴上捻胡的风险、明目张胆找男友(尼克)幽会;唯有每周两次到我这儿作心理分析,可以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由家中前来。
也就是在这凑巧的情况下,杨小青最近两次面谈时,都显得特别焦虑、迫切,而急着与我亲近的欲望也格外强烈。
尤其今天下午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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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便是根据8月23日面谈录音的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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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进门就非常亲切地打招呼:
“嗨~,Dr. 强斯顿!你好?……”
“好、好!张太太周未过得也好?”
我起身迎接、笑问时,持她的手、引往沙发。
注意到她今天一身打扮该算十分简便的家居穿着:一件印有浅绿花叶的短袖薄衫,塞在也是粉彩淡绿色,看来十分柔软却紧裹下体的薄长裤里。但是从乳绿色矮跟皮鞋缕空中仍然可以看见她还是着了白色的丝袜或裤袜。
她步向沙发、我由后观察她诱人的臀部曲线时,发现薄料紧身长裤清楚印出、也明显透露了底下所穿的三角裤痕,使我几乎想入非非。
“还好,就是比较无聊,虽然另一方面因为我先生也在,而比较忙……”
“这话怎说?”
我表示不解,但只见杨小青将沉甸甸的皮包往沙发一扔、却没有立刻坐下的样子,便继续握住她小手、抚弄戴着白金钻戒的手指:是她上次特别说明:只有丈夫回加州时才戴的结婚戒指。
她叹了声:“唉,还不都是因为他……”另一手紧抓我的手臂、身躯靠近,继续道:“每次一回来,就差遣我做这、做那,像服侍个大老爷;还……”
“还把你当小媳妇对待?…”问时,我一手揽住她腰、轻轻抚摸;又问:
“要你在床上也做这、做那的…侍候他?”
“那…倒没有。可光别的事就够我做不完了!……像他才回来当晚,就要我筹划在家里开一个宴会,还指定至少邀请一百个以上客人的盛大场面;要我及早发帖子,确定在宣告公司改组完成当天,所有的客人,包括本地政要、官员,及其他大公司的老板、经理都能到场……
“…你想,这种事那里忙得完!?还有张罗宴会零零碎碎大小事情,也全要我一个人做;……唉~,想到就好心烦!…”说着,杨小青身子贴了上来。
我在她额上吻了下说:
“…别烦,想些让你高兴的事吧!”#--iCMS.PageBreak--#“可是有什么可以高兴的呢?……”她抬头反问。
“…像,宴会的客人呀,有没有你的朋友?…像~,…”
“你说,像以前开宴会请的那个…徐立彬呀?”杨小青笑了、接着问:
“…你读完我寄给你的《小青的情人》啦?…”
“嗯,花掉我周末整整两个晚上才读完;而且……”话没说完……
杨小青就急抢着问:“而且什么?”
“…边读、边想你在台北真够大胆;丈夫就在身旁,还敢找情人玩…”
(译注:请参阅1998- 10月至1999- 3月于元元刊出的《小青的情人》)
“…那,还不是因为人家实在没办法,才不得已挺而走险呀!……但现在,丈夫一回加州,我就乖乖呆在家里作规规矩矩的主妇、那儿都不去;而所有跟我交往的男友一个也不找……”
她笑着说时,臀部还左右摇晃、表示否定;然后才继续道:
“…其实,这也正是我为什么这些天来事情虽然忙、心里却好无聊的原因!
尤其我跟尼克约好:等丈夫回台湾以后才见面。…可是不过几天没见,我就已经按奈不住,好想好想要…要跟男人亲热了!…”
杨小青一手抚我胸前,贴住我的身子也贴得更紧;喃喃呓道:
“…而Dr. ~,你对我,也就更加重要了!”
“…张太太真这么感觉吗?”
问时,我开始两手隔着紧身裤、揉弄她的圆臀。
“嗯!真的好重要、也更少不了了!……喔~宝贝,揉我!…揉我的屁股!
嗯~!…喔~!!……”
杨小青上身是属于削瘦型的,穿短袖薄衫更显得骨感十足。尤其当她紧贴上我,少了丰满乳房的软肉,尖尖的奶罩乳头正好顶住我的胸膛、磨磳不停,使我感觉她真是个娇小玲珑的可人儿。于是两手也更热烈搓揉她身上唯一丰满之处的臀瓣。
“张太太今天依然非常漂亮!……”我在她耳边说。
“是吗?可我却没花什么工夫打扮耶!”她娇声回应。
“虽然穿得比较简单,但这条紧身长裤,还是把你优美的下身曲线全都暴露了出来!……”我由衷赞美;一面揉弄丰臀、一面又好奇地问:
“告诉我,你穿得如此性感出门,不怕丈夫看了讲话吗?”
“…嘻嘻,告诉你我才没那么傻哩!出门时,我穿的是条松松的长裤,把车开到山边小路没人看得见的地方停下、才换上的!…那条松垮垮的裤子,还锁在车子里呢!…嘻嘻……”杨小青扭着屁股笑答。
“哦~,原来如此!…那,张太太是为了见我~,才故意穿紧身裤的啰?”
“…就是嘛,Dr. 强斯顿!…为了见你,我底下还穿了…性感裤袜咧!……
“…你摸摸看!嗯~!好舒服喔!……摸出什么颜色了吗?”
我摇头:“呃,还摸不太出…”
“那就多摸摸、揉…用力点嘛!……嗯~~,噢~!!…好、好舒服!……
呜~~,你,很快就会把我摸…热起来了耶!…哦!呜~~!”
杨小青两手抱住我、身子贴着我阵阵蠕动;声音娇娇地:
“喔~!…也很快就会湿了耶!…”哼呀哼的。
*** *** *** ***
老实说,我并不想这么快就搞得过于兴奋。
像最近四、五次面谈,每每在尚未讨论到什么重点,杨小青就忍不住要求我帮她按摩身体、作亲密的安慰。而且自从那回用她携来的塑胶假阳具、插入阴道、抽送至高潮以来,几乎已成惯例,每次都急呼呼催促我为她如法泡制,在沙发上搞得要死要活才甘心、才笑逐颜开不停道谢;说我真是个专家!
“…哦~,Dr. !你好会搞喔!…”今天也不例外。
“…你一双手真是好有魔力,一下子…就把人家…催情催得饥渴不堪、想跟男人亲热了!……
“…你知道吗?…这两天我虽然忙得要死,可是心里却反而特别寂寞,特别需要性的安慰耶。……那,因为丈夫在家,我不能去找尼克,连电话都没办法打,所以就更难耐、更老是幻想要跟别的男人上床作爱了!…”
“为什么不能打电话?”我边问、边揉。
她脸色幽怨地答道:“因为他不让;…说我丈夫在家的日子,他不想接我的电话。……还说因为他爱我,才有这种感觉。”
“你自己觉得呢?…”我习惯性地问。
“我也不知道。……只晓得跟他交往大半年以来,他都是这样讲:说我有家、有亲人有孩子;而他只孤零零一个人过日子,所以他说:我对他的重要性远远超过他对我的重要。……那,我……”
我打断她的话:“我问你自己的感觉,没问他告诉你的感觉。”
“哦,哦!…那,那我想他也不是真正那么爱我……”
终于听杨小青道出心里的感受,我便不再作声,揉捏丰臀的两手也缓和下来,光捧住它、轻轻抚摸一阵;才持着她腰、扶她退到沙发边;在她耳中说:
“来,张太太到沙发躺下、慢慢讲……”
她靠坐上沙发;对我表情奇特地笑了笑、反问:
“你真的要听,听我讲跟尼克的事?…”
我倾身扶在杨小青腰际的手舍不得离开,但为了使今天面谈稍为有点效果、也使她对自己与男性交往行为有较清楚的认识,我不得不放开手,退坐回自己的椅上、点头应道:“嗯!…有这个需要听听。”
“可是…我跟他的交往,就很少、很少有性感的情节耶!…”她说。
“没关系,只顾讲你的感觉,不必一定要有“性”!”我答。
“哦,那…好吧!”杨小青勉强点头。
开始婉婉道出大半年前,她与帕拉奥托社区学院美术老师尼克交往的经过:
简言之,杨小青当时与她的“现任男友”方仁凯(《小青的故事》男主角)
,还维持着若即若离的交往;虽然早先如火的热情已经时过境迁、减弱不少,但两人仍旧继续一个月见一两面次的幽会。主要原因是男友声称他的老婆已经开始疑心他在外另有女人、而盯得较紧,使他不易找理由单独外出太久、或老是下班后还要加班、出公差的藉口。
但杨小青的状况,是愈来愈不能满足这种频率减少的见面,变得极为郁燥、易怒,却又怒不敢言,只能埋怨心中。因为她和方仁凯之间早有共识:如果无法各自离婚、然后永远长相厮守在一起,就只能维持这种偶然逮到机会才见一次面的交往方式,互不抱怨、也绝不企图占有对方。
于是,这一对没有自由之身的恋人,只能若有若无地继续来往、上床幽会;男的那边不敢说,但杨小青这边,迫切感受必须另谋其他的发展机会,不仅眼光往别处看,私下也没让对方知道。(后来由她口中得知:在这段时期,她曾经与数个男子上床有染,不过都未成功建立关系。)
直到杨小青终于逮住一个难得的机会!
在社区学院教授绘画的美术老师尼克。先宁,对这位年龄稍大、却风韵犹存的东方贵妇打一开始上课就注意到了;每堂课都特别关心她、仔细教导她。但是对于作业的要求却十分严格,绝不让她认为学画是“玩票”而可以偷懒、或赖掉应该完成、按时缴卷的画作。
直到一次,杨小青因为丈夫由台湾回加州而忙得缺了堂课、也误了交作业的时间;被尼克板起脸孔当其他同学的面,虽然不很凶、却足够严肃地责难一番。
当场羞得无地自容;而下课之后,心中忖忖不安地找他谈论、希望他了解她毕业了那么多年还愿意重返学校学习绘画,当然不致偷懒;但是也请他体谅迟缴作业的苦衷:是因为有家累的缘故。
而这个私下谈论,就成了杨小青与比她年长不下十岁的尼克,在美术课后的“课外”交往开始。……从课堂上教学接触,延伸到课后共饮咖啡、侃侃对谈;以至因为两人都对艺术有共同兴趣而相约参观画廊、聆听音乐会等等活动。
逐渐充实了已婚的杨小青虽然有个“男友”、却仍状似“单身独居”的生活,弥补了久尝孤独滋味的空虚……
“…使我感觉自己终于又另外找到了一个朋友……
“…而且是可以谈好多好多事情的朋友!……Dr. 你,懂我意思吗?”
我点头应着:“嗯,不难了解。”
“…那,自从有了尼克,我感情上就不那么依赖原来的男友;找他约会、或打电话给他的次数也马上少许多,变成每次他找我、我才想到要回。……而且对跟他聊天的兴趣也渐渐减退,就连幽会上床时候,表现都不如以往热烈了!……
Dr. 强斯顿,你说是不是好奇怪喔,我…?…”
“一点儿不奇怪,完全正常。”我客观回答,又加问:
“可是你处理感情转变、替换外遇对象的过程,却值得探究,也是自我分析最关键性的课题与事实。……能不能谈谈?”
“啊~?!…要我讲…那段事?…”杨小青面有难色。
我点头肯定说:“那一段都行,只要你果愿意。”
她叹了口气:“唉,…好吧!不过,我真不想讲太多耶!”
“长话短说也可以。”我建议。
“好,我简单点讲吧!”
*** *** *** ***
沙发上的杨小青缓缓开口:
“我自从跟尼克交往以后,只见见面、喝喝咖啡、听听音乐会,什么事都还没发生的时候,我那个“男友”……”
“名叫方仁凯的…?”我问。
“对、对,啊,你连他名字都记得!”她点头、接着道:
“…方仁凯他…就突然变得好嫉妒、好疑心起来,每次见面都要问我几天来干了些什么?…连生活的微小细节都问、问得我心烦,几乎想干脆告诉他我已经有了新的交往对象。……
“…可是我一直讲不出口、而且连提都不敢提。…”杨小青诺诺地说。
“直到跟尼克上了床?…”我很有信心反问猜测。
“…对,到那时我才不得不告诉他。哎~Dr. 你好聪明、一猜就猜中!”
“而你男朋友受不了、就跟你一刀两断了?”我继续猜。
杨小青点头、又摇摇:“对,他很受不了,可是却也断不了……
“…我们花了好几年才建立的亲密关系;在电话上跟我吵了好久,讲我不该说变就变、喜新厌旧。气得一直骂我是个无情的女人、是个Slut(婊子)!……
“…被骂成那样,我心里难过死了。然而既不能否认、又找不出理由辩解;只好讲我本来是要他的,可是因为他已有家、又不愿意离了婚跟我好,而我虽然也有家、也没离婚,日子却过得像单身女人,所以跟爱人经常见面,是我最迫切的需要,假使连这个基本要求都无法满足;为了我自己好,不得不如此……
“…方仁凯听了,就更受不了的…更气;骂我也骂得更凶、骂到自己在电话上都哭了,哭得好伤心;……使我觉得好有罪恶感、好对不起他!……
“…就跟他讲我其实并没有变心,对他的感觉跟以前一模一样、从没有变;说我现在交往的新朋友也只是个“朋友”而已,永远都不会取代他在我心中所占的地位……
“…方仁凯当然不信;说我讲的根本是天方夜谭、不可能的事!…那,因为他还在上班,我不想继续谈,就没再作声、等他甩电话。……结果,只听见他在那头断断续续哭泣的声音,愈听我愈难受;同时也对自己所作所为感到不齿、而好自责……
“…但是他那天晚上又偷偷从家里打电话打到我家,一面责怪我伤了他心、却一面苦苦哀求我不要甩掉他;要我答应跟新“朋友”只维持普通“朋友”关系、跟他持续“情人”的关系……
“…那我心里虽然了解、也非常同情,可是就是无法答应他对我无理限制。
……加上被逼急了,就表明说:我们不是早有共识、不互相占有对方吗?!那,既然我决定了要做的,就有权去做。……他不但不该、也没有资格干涉我!……
Dr. 强斯顿,你说我讲的对不对?…”
杨小青问,我才点头道:“嗯,一点儿不错!但是…”
“但是什么?”她好奇地反问。
“但是男友仍然令你觉得有罪恶感这一点……”才讲出半句,便被打断:
“就是嘛!…他一哭,就使我觉得好对不起他。……那我本来还以为男人都不轻易掉泪,都是很刚强、硬心肠的;但方仁凯一哭,反而使我觉得他感情十分脆弱、完全不像跟我好的时候那么有男人气慨。……
“…也正因为如此,我才真正感觉到他确实很爱我、很需要我;所以即使我不可能答应他要求、不跟尼克好,却无法否认自己真的背叛了他、背叛了他付出对我的感情……
“…心里一直想让他骂我、骂个够、骂得多狗血淋头都应该!甚至任他气得打我、惩罚我,直到发泄完愤怒而气消、满足;……可是这话我当然讲不出口,如果讲出来会显得我是那种心甘情愿接受侮辱的女人。……
“…唉!……你知道吗?真是好复杂、好难处理的感觉!”
杨小青终于停下嘴、摇摇头的表情十分无奈;但是却不再自责。我对她所作的简要陈述、与几乎可以整理出厘端的分析深深赞许,便肯定地点头;……
表示充份理解:“说得对极了!”杨小青靠住沙发微笑。
我说:“所以,张太太现在已经不再受罪恶感的困惑了!…对吧?”
“还好,…反正时间过去一阵,我也就不多想方仁凯的事了!”
她提起手臂到头顶、伸了伸懒腰;把毫不丰满的胸膊挺着、让我瞧见微小、顶成尖尖的乳头突出。看到我目光在她胸口流连,便笑裂开嘴问道:
“…对了,想不想听我怎么跟尼克开始的?…”
“只要你愿意…”我点头。
“好,我先上下厕所、回来再讲给你听,噢!?”
杨小青拾起皮包、对我暧昧地笑了笑,才蹅着臀波微荡、娥娜的步子,走进洗手间。而我也像上几次面谈,转到桌前摇亮电脑荧幕,观看她如厕景致;一面搓揉自己裤头的隆起,直到她在洗脸台梳整好、神彩奕奕出来……
坐回沙发,舔湿薄薄而性感的嘴唇、笑着道:
“…还是好喜欢你这儿的洗手间耶!……比起比尔家的厕所浪漫多了!”
“怎么会拿厕所来比较呢?…还有,谁是比尔?”
问着时,我觉得杨小青的思路很奇特、但也蛮具有想像力。尤其是那次面谈,她从诊所洗手间,讲到与家中装璜浴厕的师傅有染的那段经过,就是极富联想的例子。
“因为我,…跟尼克的第一次,就是在比尔家厕所玩的!”她笑着答。
“哦~,我该猜中的!”
“再猜猜吧,Dr. 强斯顿!看你还猜得中什么?”她居然逗我。
“…嗯~,我猜张太太那天,也穿了条紧身裤?…”
“嘻嘻,猜中了!…那裤子底下呢?…”
“底下?……也是跟今天同样白色的裤袜、跟一条性感三角裤?…”
“哎哟~,你好灵喔!”杨小青叹唤、接着又问:“但是是什么颜色呢?”
我摇头假装:“那就猜不中了!…这样吧,张太太不如~干脆把裤子脱掉、让我瞧瞧清楚,就不用猜谜了!……”
“嗯~,不要啦,Dr. ~!你…还是再摸一摸、摸出颜色来吧!”
逗我逗得杨小青开心极了,满脸挂着性感媚笑,同时款款扭动陷在沙发里的丰臀;一面向我伸出双臂,轻噘薄唇道:
“来嘛!…Dr. ~,来按摩人家一下嘛!你一边摸,我一边讲。…”
“OK,OK!…那按摩大师,这就来摸张太太啰!”
“嗯~,好需要、她好需要你喔!”
*** *** *** ***
“喔~好!…摸得好~好喔!”
杨小青俯趴、我就倚坐在沙发缘,来回搓揉她的双肩、背脊,直到腰际……
“…嗯~~!你知道吗?我本来跟尼克经常一道喝咖啡、逛画廊、看表演的时候,真的是把他当成普通朋友看待、交往的;虽然也觉得他蛮有艺术家气质、和十分成熟的男性气慨。……
“…而且,他一直都是单身,从来没结过婚,跟我以前所有外遇的男人完全不同;所以感觉很新鲜、很不一样……
“…但因为我已经有了方仁凯,和他床上关系也维持得不错,所以一直没想要跟尼克发生什么亲密行为。只在聊天时候讲过自己和丈夫的性生活不够频繁。
……而他听了没作任何评论,使我以为他对我不感兴趣,也不想要与我身材这么不起眼的女人上床,心中毫不设防,反而变成什么话都愿意坦白告诉他了。……
“…当然,除了我跟男友外遇的事、还是不可能讲的!……
“…那,结果有天周末晚上,尼克邀他三个男女朋友,跟我一起在大学路的餐厅吃饭,吃完正好看见路旁贴了纸条广告,说帕拉奥托表演中心当晚有芭蕾舞演出,是“春之祭”的重建舞码;几人就决定一块儿去观赏……
“…那,我本来对芭蕾舞一窍不通、是完全无知的门外汉;只知道那些舞者在台上跳来跳去的时候,不管男的女的都穿得好紧好紧,把身体特殊部位的轮廓都明显暴露出来,很容易使人想入非非……
“…可是没想到这出现代芭蕾舞,是不晓得那个舞蹈大师把当年巴黎首演时造成渲然大波、争议不休的舞码重新考古、原样搬回舞台的“春之祭”,竟然是比我一辈子看过所有的芭蕾舞还要暴露、还要更性感百倍的演出!……
“…男女舞者穿紧身衣穿得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还作那种好激烈、好那个的动作;使我目瞪口呆、口干舌燥不说,看到快结尾的那一段,自己整个身体都发热、发酸、发麻、发痒;也不由自主快要抵达高潮、丢了出来!……
“…结果,在戏院里,我紧紧抓住尼克、捏呀捏的手心一直流汗,同时希望幸好还是黑暗的观众席中,没有人注意我在座位上直扭屁股的反应……”
这时,杨小青被我执住柳腰,丰臀向上拱起、也款款扭动的模样动人极了!
“…噢~Dr. !我真没想到……”
“张太太没想到什么?…”我边问、边欣赏她。
“…没想到连个芭蕾舞,对我都有那么大的影响!…使我简直到了无法控制自己的地步;等到舞演完,我上洗手间一瞧,发现不但底下整个三角裤都湿透、浸透到连裤袜中央也变得黏答答了!……
“…走出厕所、看见尼克和他另外两个男的朋友,正一面聊天、一面笑咪咪瞧我的时候,还忍不住害他们一眼看穿我的反应;……更担心自己紧身裤当中也湿出了印子,还一直紧紧夹住两腿、以防被看见。……
“…等同行女伴也上完厕所出来,尼克及几个朋友兴致仍然很高、说要继续找乐子消遥消遥;便决定大伙儿到那个叫比尔的黑人体育老师住处喝酒、听音乐、聊天。……而我,却开始犹豫该不该早一点回家、赶快处理裤子里湿掉的东西;另方面也怕丈夫深夜从台湾打电话查我的勤而发现我那么晚了还不在家……
“…可我看他们个个兴冲冲的样子,想到如果自己拒绝的话,可能会使尼克感觉在比他年轻的朋友面前丢脸;而且,以前跟他约会又不是从来没去过他朋友的家、会不习惯。所以为了不扫他兴,就点头跟他们去了……
“…那,路上我还想到:反正今晚儿子在同学家过夜,女管家也周末放了假,即使我回家,还不是一个人,还不是无聊已极的想要干那种事却苦无对象!?
那,何不跟新认识的朋友热闹热闹、打发时间?……就算丈夫查勤,我照样可以说我跑去看了场午夜场电影呀!……
“…盘算好,心里舒畅得多、手也勾进尼克的臂弯里了!……
“…比尔住处离大学路不远,地方也蛮宽敞,房子后面有个花园阳台;我们三男两女五个人,就在那儿喝酒、乘凉,听七○年代的迷幻音乐、聊天。……还抽大麻、昏昏沉沉地作乐……
“…那,另外那个男的也是老师、一个教音乐的白人,跟那红头发、我忘记名字的女的,像是一对情侣;她就坐在他腿上让他搂着腰、随音乐节拍磳呀磳的,两人明目张胆、毫无顾忌地吻来吻去、摸来摸去。……而尼克他喝了酒、吸了大麻,变成眯着眼晴、飘飘然的样子,像啥事都不管了似的。……“…结果就剩下我,跟叫作比尔的黑人体育老师,仿佛还算清醒,四目相对、有点尴尬的大眼瞪小眼了!……
“…那,因为我从来没有跟黑人这么接近过,被盯着瞧的时候,就觉得…他注视我的眼光好像有点色迷迷的,害我心里发慌、却不知该怎么反应。……
“…只好从他手里接下大麻、吸进一口时,才问他住处布置得那么有风格、有情调,是不是都自己搞的?……他笑咪咪讲他并没有怎么弄、不过将搜集来的非洲民俗艺品点缀点缀而已;然后说他可以领我参观,同时弄杯特别的非洲饮料给我喝。……
“…那,因为我对世界民俗艺品算有点兴趣,加上我朝尼克望去、见他有点痴醉地随着迷幻音乐摇头晃脑,显然已经毫不在乎我;就点点头答应比尔、跟他走进屋里。”
说到这儿,杨小青顿了顿、抿嘴哼出我两手按摩她屁股的舒服声:
“…嗯!…嗯~~!!…Dr. !…”笑叹着:
“…好舒服!”
*** *** *** ***
“结果呢?…”我问杨小青。
“…你猜!”她又逗了。
“…猜不着,我本来以为你是要跟尼克好的,怎么变成比尔了?…”
“还没讲到重点呀,别急~嘛!”她笑着扭屁股。
“好,我不急,张太太请讲。…”便继续揉、也继续听她道:
“嗯~,这还差不多!……Dr. ,你知道吗?其实,黑人也蛮性感耶!”
“张太太说得没错!……所以呢?…”
“…所以,我跟比尔走进屋子,一看见房里挂的、摆的那些充满原始色彩的艺术品,不少都是裸体、大胸膊的女人,及垂着、或挺出好粗好大根东西的男性雕像;就忍不住想到“春之祭”舞蹈里的…那种狂野气氛,和爆发无限生命力的震憾。…也不由自主,再度体会到好强烈的性的感觉,而整个身体又热了起来!
……
“…可是我在当天才认识的比尔面前,即使身体有了反应,却绝对不能表现出来呀!……否则我明明是正正经经、跟美术老师到他家里作客人的,却被视为举止放浪的女人,形象、身份岂不全都毁于一旦而荡然无存!?…又将成何体统、像什么话呢!?……
“…我只有尽力按耐体内的无名欲火,假装把玩艺术品,摸摸这件、弄一弄那个;还不停赞美那些东西的风格好有生命力!……但我一面讲、心里却一面想他长得有点像麦可。乔丹、是黑人里面英俊潇洒的那一型;想他身为体育老师,一定有相当强健的体魄,和我只要一看见就可能爱得发疯的男性象征。……
“…结果,该说的、得体的话梗在喉咙里没说,一张开嘴就信口胡言、乱讲一通什么非洲艺术代表的男女生殖器象征,大概和东方阴阳之道有关系吧!……
比尔听得莫名其妙,只把饮料递给我、笑咪咪说:“喝了再说吧!”……
“…那,那杯什么饮料我也搞不清,反正喝下之后就觉得全身更热燥无比;像吃了春药般,一手在自己身上、腰肚、和臀侧不停搓揉、磨擦,也止不住小腹底下一阵阵发酸、和阴道里强烈骚痒……
“…明知道很不应该,却好耐不住的一手执杯、站在比尔面前,像现在这样…把屁股对着他一直摇、一直扭个不停!……”
趴在沙发上的杨小青,两膝收缩、跪撑起丰满的圆臀,低头轻喊:
“喔,Dr. !…把我裤子脱了、脱掉了揉吧!”
“OK!…”为她松了腰扣、拉开拉炼,剥下长裤……扯到滕弯。
“啊!…终于解放了!”
*** *** *** ***
扭动裹在白裤袜和浅粉色三角裤里浑圆的屁股,杨小青继续讲述:
“…那,我为比尔扭屁股的时候,羞得这眼晴都不敢看他一下,只能头低低的从垂下的头发缝隙中,偷偷看他裤子那边好肿、好大一包的东西……脑中想像里面硬硬的、一大条黑黑的、像蟒蛇一样粗的黑人鸡巴!”
又舔湿了薄薄的嘴唇:
“…你知道吗,那种感觉?……真的就像…好想作坏事却好害怕、好害羞的那种想作又不敢作,只有等待对方主动强迫才没办法不得不作的感觉!……可是那种等待、和那种迫切的希望,却更催情、更令我焦急不堪,害得我脸上都一直冒汗!……
“…比尔才问我需不需要吹吹冷气(空调)?…说他的卧室比较凉爽、而且另外还有几件非洲艺品我可能也会喜欢……
“…我的心立刻砰砰跳得好厉害,觉得他实在太会引诱女人了!…可我还是点了头、持杯跟他走进卧室;也听见比尔把门关上的声音。……
“…看见里面矮矮的大床上,铺着黑、白、红色的非洲图案的床单,和两颗好大好大的枕垫;墙头挂了一幅成群斑马狂奔的彩绘,床几上摆着一对黑木刻成的男性图腾、和大胸膊女人雕像;让我瞧了眼晴都离不开……
“…看得即使有冷气吹在身上、头发上,也驱不掉体内的热燥了!…”
杨小青顿口、抿嘴喘出沉浊气息。
“噢~喔!……”她一面呻吟、一面摇晃高高翘起、被我两手抚弄的圆臀。
“…“喜欢吗?…”比尔问我的时候,他两手已经触摸在我腰上;而我喉咙发干、根本憋不出声音,只能点头、表示喜欢那些艺术品?……还是喜欢被他摸在腰上的感觉?其实都搞不清了!……
“…只记得我一直要压抑自己忍不住喘出的气,可是被他两手从我腰部往下、摸到紧身裤包住的屁股,开始挤气球般捏弄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哼出声音;“……哦!…噢~~!……噢~哦!!……”一直哼个不停……
“…比尔两手捧着我屁股,把我推到床边的木雕前面,像要我仔细观赏那件艺术品;……我脑子都开始糊涂了,想也没想就巴住非洲的阳具图腾顶端圆突突的头、像爱抚龟头似摸呀摸的;同时,被身后比尔热呼呼的手掌一下扒开、一下挤拢我的臀瓣,又像抓面团似的不断揉捏;……惹得我仰头猛喘大气、无法禁止扭腰、甩屁股的动作也愈来愈狂热了!……
“…才连连哼出“…喜欢!…好喜欢喔~!…”意思,当然是指我自己的手摸在木雕上的触感……
“…尽管我当时已经神智不清了,可是也不愿意一下子就表现得太过火、让比尔认为我是个很容易可以…那样的女人。……何况我还是第一次陪同美术老师到他家作客,说什么也不能弃尼克于花园不顾、就跟他上床做那种事呀!……
“…所以,虽然我已经被比尔摸过、也扭了屁股;心中却不得不惦记尼克、而朝窗外花园里张望、瞧他的状况。……那正好就看见那对起先当众缠绵老半天的红发女子和音乐老师站起身、手牵手走进屋里;丢下尼克孤零零一个人在那儿摇头晃脑的、听迷幻乐。……”
杨小青口中讲尼克讲得蛮可怜的。
于是我大胆猜测:
“所以张太太突然良心发现,因为罪恶感而打住差点作出的“坏事”?…”
“嘻嘻…Dr. 强斯顿,你真会猜!”“不是猜,是分析出来的~!”
我轻拍杨小青的圆臀,但随即改回温柔的抚摸;她才再度扭臀、喃喃呓道:
“…好啦、好啦~!人家又没怪你没猜对!……不过你知道吗?…老实说,当我良心发现的时候,真的好有罪恶感、觉得好对不起尼克!……再加上,那对情侣正好走进屋里,我怕被他们撞见自己跟比尔搞三捻七而慌得要命,立刻挣扎推开他、跑去开卧室的门……
“…没想到同一刹那、门被打开了!外头一对男女笑嘻嘻的对比尔说失礼、失礼,他们想借用一下卧室、乘乘凉!……而我魂都被吓走了,还连忙解释比尔刚让我欣赏完他的非洲艺品、正要到院子里找尼克。然后三步并两步、冲出屋子,坐回尼克身旁……
“…我虽然没被发现作了见不得人的丑事而无地自容,但是心脏砰砰猛跳、久久不能平复;同时也觉得自己实在太不应该、太让尼克丢尽颜面了!……
“…尽管他还在那儿迷迷糊糊、啥事一概不知;可我心里却对他抱歉之至,而且自责得要命;就歪着身、偎进他怀中,抬头亲吻已经略略长出胡须渣的下巴、手也在他胸膛摸呀摸的……
“…还娇喊着:“宝贝…尼克、宝贝!…这音乐好好听喔!我一听,就觉得好性感了耶!…”……
“唉~Dr. !你说,我是不是个好虚假、好无耻的女人?”
“……?”
“…是不是…是不是嘛!?”杨小青偏要追问。
“嗯!是,而且该打!”同时拍拍她屁股。
“喔~!那…你就打、打我屁股吧!”她摇起圆臀、娇滴滴唤着:
“…喔~Dr. !你干脆扒掉裤袜、打在我肉上吧!……喔~~呜!!…”
终于使我禁不住兴奋,剥扯下杨小青早已湿透的裤袜及三角裤。
“啪!、……啪!、……啪!”一掌接着一掌,掴打她漂亮的圆臀。
杨小青丰臀半裸、跪趴在皮沙发上……
皓白如雪的肉瓣被我手掌轻轻拍打,泛出了粉粉的红蕴、令人目眩地摇晃;娇柔欲滴的呻吟,和带着些许哀怨、交织异样的愉悦呜咽,更使我心神荡漾;而勃起、膨胀的阳具绷得既难受、却刺激万分。使我几乎达到高潮要喷在裤子里!
……但幸好我还是忍住了、没喷出来。
直到看见她侧偏着头,眼中泪珠晶莹闪烁、楚楚怜人的表情,我才明白已经打她打得够久了、才停下掌掴、改以百般温柔的抚摸……
听见她嘶声轻叹:“噢~!谢谢,Dr. !…谢谢你,给我应有的惩罚……
“…也只有受这样一点小小的惩罚,才让我感觉自己的行为是还可以原谅、还不那么罪孽深重、不可饶恕吧!?……其实,我那天晚上跟比尔又没有作什么坏得不得了的坏事;而且还良心发现、及时打住,所以也就不算真的对不起尼克了,对不对?…”
杨小青把屁股翘得更高、娇嗔追问:“对不对?你告诉人家嘛!”
“呃~……”我完全无法了解她近乎荒谬的分析!……
但是突然想起她寄给我《小青的情人》文中,描述她在台北与“情人”幽会当天晚上,跟他、和两位女同学到舞厅跳舞,半途不告而别跑到一个刚刚认识的洋记者住处、放浪形骸玩了场性游戏;然后带着深深的罪恶感、回头找情人向他认错、忏悔、并且接受惩罚的经过。……杨小青那段心路历程,与她现在讲的就十分近似,甚至有点雷同。(译注:请参阅《小青的情人》27、28章)
我一面思考、一面捏住杨小青两片臀瓣、剥呀剥的,同时应道:
“呃,…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
“噢~,就是嘛!我就是因为发现自己有这种倾向,每当受到罪恶感困扰的时候,反而容易引起性亢奋、特别需要男人……所以那天晚上,我经不起挑逗、让比尔摸了屁股,明明心里对不起尼克,反而对他格外热情,也不管他抽了大麻、喝了酒阳具还能不能硬,就在花园里大胆地要求他跟我作爱……
“…那,比尔出来也坐在花园里,一旁帮腔、说虽然他才第一次见到我,就发现我是非常性感的女人;还说假使尼克不知珍惜,换成他,就绝不会错过天赐良机、一定把我弄上床好好享受!……
“…尼克被比尔这么一讲,就像突然点醒了般、提起精神,当比尔的面将我搂进怀里、亲呀亲的,同时大手抚摸我长裤紧紧包住的屁股;揉得我一方面羞得抬不起头,一方面心里慌得砰砰跳。……想到自己刚刚才让一个男人摸过的屁股,现在竟当他的面、让另一个男的把弄,简直跟那种亳不知羞耻、不要脸的荡妇没有两样!……
“…嘴里唤着:“哎哟~,不要这样子嘛!…在别人面前…多羞人哪!…”
自己却朝比尔望了一眼,见他笑咪咪知趣般的走开;没过多久,又带了一包东西回来……
“…说:“来、来,老兄先享受享受这个!…”把柯碱倒在玻璃上成为细细一条、一条的白粉,让尼克吸入鼻中;然后把小纸管给我、要我也吸……
“…那,白粉吸进鼻子没多久,我就迷迷糊糊让尼克牵着手、还是抱住腰?
都不记得走进屋里,没管比尔在不在场、把我紧紧搂住一直亲吻,吻得几乎快要窒息、嗯嗯啊啊的偎在他怀中磳磨不停;……磨到肚子被那根大肉棒顶得又酸、又胀,连连叫他快点带我上床、跟我作爱,说我已经等不及了!……
“…尼克像在他自己家一样,带着我往比尔的卧室走;却没想卧室早被另外那对情侣先行借用了、不得其门而入……
“…“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在比尔客厅里干那种事啊!?”我急得不得了、迫切无比的问。他才一面揉我屁股、一面说:“…那,就将就将就、借用一下比尔的厕所吧!”……”
“…嘻嘻,你说是不是好荒唐、好那个?…我跟尼克的第一次?……”
杨小青一口气讲到这儿,终于才打住;侧脸、回头笑嘻嘻地反问。
“嗯,确实够荒唐!”我答;又加上一句:
“但也证明了你诱人的吸引力,足以令道貌岸然的老师都拜倒在你石榴裙、和性感的三角裤下,而且还那么急呼呼、等也等不及似的!……”
“嘻嘻、嘻…Dr. ,你是在夸赞,还是讽刺人家啊?…”杨小青笑着反问。
“当然是由衷赞美嘛,张太太!…”
一面将揉捏丰臀的两手手指探入热呼呼的肉缝中,感觉它被淫液沛然湿透的溜滑、搓擦细腻无比的大小阴唇;同时尽情欣赏她扭动纤腰、旋摇屁股的风姿,……聆听委婉美妙的娇呼与赞叹:
“哦~!……噢~~呜!!……Dr. ,你…好好、好会玩人家喔!……
“…想不想?…想不想继续听我们在厕所里作的事?”
“张太太想说,请讲吧!…”
我手指“吱!”一声、插入充满淫液的阴道。
*** *** *** ***
“啊~!…好!…插深点,Dr. 强斯顿!…”
杨小青头发散落脸颊上、急切嘶喊:“…再深一点吧!……
“…喔~!…你知道吗?…因为当时吸了白粉、神智迷迷糊糊,究竟我们是怎么搞的那些细节全都记不清了,只晓得尼克也很急迫,粗暴地把我紧身裤一脱、扒下裤袜,就叫我跪上马桶、让他从背后插入。我欲火焚身、片刻都等不及,立刻乖乖照作、高高翘起屁股……“…就那样好不堪、也没有任何羞耻似的在别人厕所,跟他作了第一次的爱,而且两个人都像不怕被人听见般放声高叫。……唯一幸好的,就是院子里迷幻音乐也好大声,淹盖住我们几个人男欢女爱、疯狂的吵闹。……比尔家左右邻居居然没有抱怨,也真怪!…”
“那边住的多是年轻人,大概见怪不怪吧!…”
我为杨小青补充说明,好让她专注回忆自己与男友初尝性爱的滋味;而整根手指也深深插在她润滑的阴道中、急速抽送;发出唧唧喳喳水声……
“…啊~~!天哪,Dr. !你手指插得我,好舒服啊!……”
她叹出赞美,两肘撑住沙发,弯着上半身、把粉红色的圆臀朝天举得更高,不断左右摇晃、甩筛子般阵阵旋扭;无比绮丽的景象刺激得我也兴奋急喘,一手探入她薄衫底下、抓捏两只小小的乳房……
“喔~,Dr. !捏…奶奶、捏我的奶奶!…”杨小青急切催促。
她显然已沉醉于我手指带来的刺激中,忘了回忆当时。但我也不跟她计较、从手指插在温暖、潮湿而狭窄的肉道抽戳,和同时揪捻她硬硬的奶头,想像阳具所享受的感觉。……于是向前挪动自己斜坐沙发的身体、靠近杨小青手肘,让她歪着抚上我的胯间隆起,情急地抓住早就硬挺起的条状物、热烈搓揉……
两眼淫兮兮的朝我直瞟、娇声嗲唤:“…哎哟~,Dr. !你也好硬喔!……
“…没想到Dr. ,你终于也愿意让我摸到你…好好的鸡巴了!”
她舔湿薄唇,性感嘴角勾呀勾的问:“我可不可以……?舔它?…”
“呃~…”正犹豫,就听她央求:“…让人家舔一下好不好?……
“…我保证不作过份要求……好不好,好不好嘛!?…”
我还能说什么呢!?
*** *** *** ***
这种不当的行为:
心理医师为女病人作分析治疗,治疗到在面谈室里扯下裤子拉炼、让她舔吸阳具,正是干我们这行无法不面对、无法不深感犹豫的“诱惑”。
为了干活儿(做生意),为了留住顾客,你会感觉不得不答应的压力;但是管束医护人员的法令规章又不允许,造成莫大矛盾、及无以适从的困境。尤其,当病人是个极具吸引力的女性,撩起医师的肉体欲望时,还会因为脑中职业道德“作祟”,更加为难。
究竟有多少医师与病人发生这种奸情?数据没人统计过,但是流传中必定有不少实例,都在官方睁只眼、闭只眼的状况下偷偷进行。
而此刻,杨小青痴醉无比含着我的阳具,两只眼晴都那么可爱地紧紧闭住;模样诱惑无比,真是令我心头发痒、难以抑制想进一步与她真枪实弹干上一场的欲望。
天人交战的结果,职业道德最后还是战胜了个人私欲;我只让她舔了一舔、含了含我龟头、没有将整根吞下。但为了不使杨小青完全失望,在她的殷勤舔弄、热烈吮吸下,我还是忍不住将浓浓精液喷入她温暖的口中,任她一面皱着眉头吞饮下肚、一面高兴地娇哼出声时,获得某种程度的安慰与满足。……
也使她相信我对她的关切与赞美,都是发自内心、诚挚的感情,而愿意持续到我这儿来作心理分析。
这段应该算十分香艳绮丽的过程,本来可以细细描述一番。但是杨小青嘴巴含着东西,除了不停嗯哼、和舔食龟头时发出的唧唧吱吱声,所录下她断断续续讲的话几乎无法听清;而事实上,大部份内容也语焉不详,在此就不多写、留给读者自个儿想像吧!
不过有件事倒是值得一提……
*** *** *** ***
原来,杨小青特别热衷、喜欢男人舔吻她的私处。
当她吮吸我的龟头吮到喷浆、全数吞咽下肚之后,我也决定帮她口交服务、作为回报。将她的纤躯翻转、两腿拉往沙发一端,直到圆臀搁上扶手、背脊悬空仰卧;才把紧身长裤,并同裤袜、三角裤剥了精光,暴露整个赤裸的下体。然后捉住她一对脚踝朝上推、向外址,使她曲膝折弯的两腿完全张开……
自己则在沙发一端、坐在杨小青因为双腿大开,导致阴户、屁股都看得一清二楚的胯间;眼观从未如此纤毛毕现、陈在眼前的女体;鼻嗅每一寸晶莹的肌肤、细腻的嫩肉都散发出的女人香味,触摸她每一道优美无瑕的曲线、与玲珑起伏的肉缝沟槽;……兴奋不已、而呼息急促……
低下头亲吻杨小青精雕玉琢般私处四周的胴体,从温柔和缓的亲、啄,逐渐热烈起来,以脸颊厮磨她滑如瓷瓶、嫩若豆腐的肌肤;在长成大一片、又浓又黑、茸茸阴毛抚摸的手指也探入丛中微微搅动、轻揪;令她不安地颤抖……
“啊~噢!…Dr. ~,Dr. 强斯顿!…快舔我吧!…”喊出充满热切的呼唤。
我报以舌头舔弄、吮吸湿滑溜溜的阴唇肉瓣;品尝到成熟的女人性欲亢奋时洋溢出酸咸并陈的淫液,将虽然稍嫌骚味、却仍带浓郁芬芳的气息吸入鼻中……
更热烈起来,在她耻缝间隙、与夹在细摺中央的肉突上不停舔、吻,舌尖在泛滥淫液蜜汁的穴口徘徊;继续往下拂扫、直抵浑圆臀丘,轻舔、轻抚她引以傲人的屁股肉瓣……
不多时,杨小青娇滴滴、快乐的呻吟,变成了高昂、狂热的呼喊;双手抓住我的头、拉扯头发;两腿劈分得更开、将整个阴户抵住我的脸,扭甩屁股、磨辗不停……
我才发现她对男人舔她的反应出奇强烈,较一般女性接受口交时热烈百倍;才从断断续续的哼叫声中,听她道出她爱极了此一“偏好”!
“…啊~…太美了!Dr. …你真会舔!…舔得我…舒服死了!…啊~~!!
…哎呀、我的天哪!…简直…简直要被你舔疯掉了啦!……啊、啊~,……
“…真的,我最爱的就是让人舔我的那个地方了!……喔~、喔~,宝贝!
你舌头简直太棒了!…呜~、呜~~!…都快把人家舔出来了!……
“…哎呀呀、人家快要…不行了啦!”杨小青尖声高啼。……
全身直颤、连肚子也一抖一抖的。
我才骤然停止,改以断断续续、温柔的亲吻;并不时抬头、看她楚楚动人的脸上表情,问她的感觉;问她是否跟每个男人口交时都有这么好的反应。
她喘不过气,却羞得咬唇、点头回应……
*** *** *** ***
终于坦白道出:她最爱、反应也最热烈的,就是被男人舔吻私处的滋味了!
尤其如果男的不猴急、不马上要插洞洞,能够多花些时间、工夫为她口交,她就更喜欢了。又说:如果那样子跟男人作爱,她可以连续几个钟头都不嫌累,甚至整个过程从头到尾都是口交,让男的舔、吸不停,高潮叠起,反而更能享受澈底、表现得更为疯狂。
可惜她外遇过的男人中,并不个个都明白她这种偏好。幽会时候,男友大多只顾自己享受,总是当她吸完鸡巴之后就急着插洞性交,而她也为了讨好男友而乖乖照作;再加上每次幽会的时间总嫌不够长,总是在男人喷精、满足不久就得立刻结束、两人分道扬镳。很难有机会真正享受到接受口交的乐趣。
“哦~,原来还是有点美中不足!”我听了感慨万千说。
杨小青也感慨地说:“…你现在总算知道我更不为人知的秘密了吧!……
“…知道我为什么已经性欲亢奋得无法收拾,还愿意接受不跟你性交的限制、宁可让你帮我按摩按到丢出高潮;……就是希望有朝一日你肯为我口交、舔我舔得更舒畅、更爽快……
“…这才是真正原因呀~…Dr. 强斯顿!”
我恍然大悟:“哦~……那么张太太今天一定非常高兴啰!?”同时手指又在杨小青湿答答的耻缝中来回滑动,轻按阴核肉蒂、辗转碾磨。
惹得她再度扭起纤腰、甩动圆臀迎凑我捻弄的节奏;还双手抓住自己小小的乳房、阵阵挤捏,淫兮兮的两眼瞧着我娇唤:
“就是嘛!…真高兴死了,而且你好会舔人家喔!”
“……!”再度舔吻她阴户时,已被两手按住头、几乎窒息。……只能伸长舌头、狂扫嫩肉一阵之后,才挣起挂着、滴着蜜汁的嘴笑道:
“其实,张太太口技也是一流的!…”
杨小青笑裂开嘴,手指抹我被淫液、口水沾湿的满脸,娇羞中带得意说:
“嘻嘻!…他们也都这么讲,说我含鸡巴的工夫不错,很够水准;……不过我晓得,那还不是为了要我多吸他一下,男人才这样子讲的!……
“…噢~,宝贝!…你再多舔舔我,让我好好爽一爽吧!……哦、哦~~!
你的舌头好要命、好会搞喔!……舔得我…舒服死了!……呵、呵~啊!!……
啊~~!……舌头、我…要你舌头戳进去、啊、Yes !…Yes !……
“呜~~…呜~~!……”
我挺舌一插,杨小青就断断续续呜咽不停了!双手狠命搓揉自己两乳,不但腿子飞舞、乱抖,还用脚跟连连跩我肩背;直到情急不堪,更干脆蹅住我的肩膀、猛烈振腰甩臀,将淫液泛滥的私处往我脸上激烈磳磨;眼看就要再次步上疯狂的性高潮……
“要丢了吗?…张太太!”我含含糊糊问道。
只听她急死了般喊:“…不~,人家还不要丢啊~!快,停一下!…”
我才迅速打住,两手捧着杨小青的屁股直揉;听她如泣如诉、边喘边唤道:
“…人家还要你…多舔一舔!…让人家多感受一下疼爱嘛!”
“那就换温柔一点的舔,好吗?”
“嗯,换温柔…温柔一点的……”杨小青轻声回应,但又加了句:
“…宝贝你舔我同时也插一插…屁股眼好吗?……”样子羞答答的。
我当然点头照作!
重新极尽温柔方式舔弄杨小青的阴户,舌头还不时溜滑到菊花蕾上,勾挑、轻戳肛门;直到小巧玲珑的肉穴一张一合、灵活地反应起来,我才将沾满液汁的手指缓缓“侵入”她狭窄的肛门、徐徐抽送。
而杨小青也从不知什么时候早就打开的皮包,取出最近每次随身携带的塑胶假阳具;两手捧着、热烈吮含它那颗硕大的龟头;同时发出委婉动听的嗯哼闷声;身子像风雨中的一潭涟漪荡漾不止。
直到她再次渐入佳境,愈来愈疯狂地振摇、甩动身躯、喉中迸出闷住的尖啼;还不停狠命吮吸那根粗粗的塑胶棍,吸得两颊凹陷下去、紧闭的眼帘挂着晶莹泪滴。……
直到全身猛颤、两腿朝天大大撑开、抖个不停……
表示终于神魂颠倒、达到了性高潮。
*** *** *** ***
事后。
杨小青带着万千腆腼的表情收回两腿、翻下沙发,不顾上身薄衫零乱与下身赤裸,连仍然沾湿了口水的塑胶阳具都忘记拿,就光着屁股、冲进厕所;大概是高潮之后尿涨,等不及了吧!?
坐在椅上,我懒得再观赏她如厕的景象;脑中只想:此例一开,以后她每次到这儿来“心理分析”,恐怕少不了要求我为她作“口交”服务;就像帮她按摩,舒解筋骨僵硬、肌肉紧绷,一旦开张,就无法倒退而欲罢不能。
为了一个病人,每周要作两次这种“工作”,说起来也蛮吃重、蛮辛苦的!
好在(第一):这段日子凌海伦人在台湾渡假,要到九月回来,少了她,我轻松得多、可以花较多工夫照顾其他病人。(第二):杨小青也算是个可人儿,虽然外表羞答答的,骨子里却充满骚劲儿,如果真的要玩她一玩,绝对可以玩得很过瘾、很值回票价。加上她本人早已表现得一厢情愿,只差没有约我在外幽会上床,更令我心头发痒不止!
唉,我究竟怎么啦?歪着想歪到那儿去了?!……还是快回头来,作个规规矩矩的端人正士、作个负责任的心理医师吧!
拾起沙发上黏答答的塑胶棍儿,敲厕所门,把它递给满脸通红的杨小青:
“张太太你忘了它…”“哦,…谢谢…你…?”她结结巴巴的……
光着屁股的模样很可爱,很天真。
“不用谢,洗洗干净就快出来吧,时间差不多了。”我指指手表.
杨小青在我面前穿回衣装、蹅进鞋子时,我才发现一直忘了注意自己敞开的裤头拉炼,赶忙一拉、同时笑道:“…你这小妮子,真迷惑人!…”
撂拢头发,她裂嘴一笑:“嘻嘻、只要你愿意,我还真想把你迷住呢!”
娥娜走到面谈室门边,我正要抓门把、却被她扶住:“Dr. 你知道吗?……
“…好像你们洋人…才比较愿意、比较会帮女人口交耶!…真的是这样吗?
而东方男人,只爱女的吃他、却不愿意舔女的作为回报?…”
“我那里晓得呢?倒是张太太自己,有充份的跨文化经验,才知道啊!……
“…这问题,咱们下次再谈吧!…”
以这句话送她出门。勾引园丁男孩
日期:公元1999年8月30日(Mon.)
时间:下午4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
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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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早上上班,一进办公室就接到杨小青电话,问我可不可以将原订下午四点钟的面谈,延后两个半小时、改成六点半才见面?
她抱歉地解释说因为前天家里开宴会,许多事情需要料理;而昨天丈夫返回台湾,也留下大堆琐碎杂务,今天非得照顾不可,所以四点钟面谈来不及。……
“缺一两回面谈没什么关系,反正你可以礼拜三来呀!”我说。
“但是人家今天想来嘛!”她撒娇、强调:“而且,有好多事要告诉你!”
“好,那就六点半吧!”
她千谢万谢、还外加给我的“诱因”,说:“谈完之后我请你吃晚饭;……
“…那样子,我们在诊所外面就不再是医生与病人的关系了,行吗?”
通常我不喜欢病人临时更改面谈时间。但因为杨小青是我重要的病人之一,加上她诉求的方式也蛮特别,所以答应、挂了电话后,就没再多想。
直到六点半,整个诊所都已关门,我独自等候姗姗迟来的杨小青,才感觉到一种“期盼”心情。大概因为两小时多闲着无事,自己又没先买些吃的填饱肚子,才期盼待会儿可以享受一顿丰盛的晚餐吧?
*** *** *** ***
杨小青抵达诊所还算准时。
按钮开门让她进入,由对讲机荧幕看见她着了一袭连身洋装,步伐轻盈走进的模样,像刚赴完、还是正要赴特别的约会。
我主动到诊所柜台边去接她。
“你们这儿好安静喔!…平常跟你谈完我六点多出去时,都还有人在……”
在长廊边走、边笑着说时,她脸上焕发容光,一副很高兴、很满足的表情。
尤其薄质无袖洋装缀的点点银白色小花、和所佩的小颗珍珠项炼、耳环,烘托出妩媚的神韵;即使在熄了灯的走廊暗中,经窗外透入的夕阳微照,仍然令人赏心悦目、精神为之一振。
“张太太今天真漂亮!…”拉开面谈室门,瞧她娥娜多姿走入。
转身甩甩黑亮的秀发,杨小青笑答:“谢谢,人家为今晚也用了些心耶!”
“今晚?…”我问。
她朝面谈室窗帘外望一眼、笑着说:“是呀!六点半就该算黄昏了嘛!…”
挪步走向沙发时,又加一句:“每到黄昏,我的感觉就会好不一样!”
“什么意思呢?”我持杨小青一手,引至沙发、问她。
“就是,就是那种……”她坐下瞟我一眼,接着笑道:
“…像平常白天还不能体会出来,但一到黄昏将临,就有的…浪漫感觉嘛!
可是我很少有机会体验到那种感觉的美妙;……”
“为什么这么说呢?”我面对杨小青坐下。
“…因为我的约会,通常都只能在白天。即使订在下午,也是一到黄昏来临,就要结束分手,剩下晚上的时间…我反而特别孤独;……
“…其实,自从多年前,我开始有外遇以来都是这样的,男人有家有妻小,下了班就得赶回去陪老婆、孩子……不管我跟他幽会时的感觉多好、多么舍不得,也没办法拖延下去。…”
“…嗯,我开始懂了。…”我点头应道。
“…那,另外也是因为…虽然我丈夫经常不在家、日子过得像个单身女人,但还是不能每晚出去跟男人约会呀!……怕人家讲我不安于室、说先生人在台湾,我却经常晚上外出…像什么话?……而且,我也真的害怕他夜里打个长途电话查勤,我如果不在家,就肯定是…红杏出墙似的。Dr. 强斯顿,你知道吗?…”
“嗯,好像自白中也提到。但你现在的男友尼克是个单身,难道他…?”
“就是啊!…其实刚开始我也想到这一点。怕晚上跟他约会,他想要我陪他过夜、而我却不能。……
“…幸好他习惯于早起,如果没有应酬,平常八点钟左右就上床睡觉;……
所以我跟他约会,大多是下午到黄昏这段时间,等他要睡了,我才回家。…”
杨小青一口气解释完。
“哦~,这倒与你搭配得正好!”
“对呀,对呀!……尼克说:他年纪比我大,生活已有规律;……所以我也就这样子跟他配合了。总之,搭配得还算好;只是,唉~!……”却叹了口气。
“为什么叹息?…你抛下原有的男友、跟尼克好,不正是你所要的吗?”
“是啊!可是又好像…好像还嫌少了什么……”
“说得上是什么吗?”我引导她思考。
“少了年轻人的那种疯狂……唉~,也不完全是;……反正,好像跟他久了以后,就没那么浪漫了!…你知道那种感觉吗?我讲的那种…每到黄昏就好盼望、好充满期待的感觉。……”
“所以呢?……”我点头、继续问。
“所以~我,昨天先生刚离开,马上就从机场打电话给尼克、约他晚上幽会;说我想死他了,希望找个比较浪漫的地方,作爱、谈心,解一解多日来的相思之苦……
“…那,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说他宁可按照平常的习惯,我下午就去他那边,跟他一起晚餐;……说他也很想念我,才希望跟我早点见面、不用等到晚上。
……
“…我当然有点失望,因为跟他一道晚餐,吃完我就得走,就像无数次约会一样,已经完全不再有特色了。……可是我跟他的关系几乎从来都是以他为主;他决定要怎样就怎样、要作什么就作什么,都得依他的。……那,他说希望早点见面,我只好答应了。……”
“结果呢?…”我问:“解了解相思之苦吗?”
“解当然解了,可我并没有得到真正满足。”杨小青坦白地说。
“嗯,真遗憾你这么讲!”表示同情。
她深深望着我:“唉!…其实,讲出来也惭愧死了!”咬住唇、摇头。
我建议:“你觉不觉得~…与尼克的关系,可能需要好好思考思考?”
“没错,可是我今天真不想谈他!…因为……”
“……?”杨小青抬头、打起精神说:“因为还有别的事要告诉你。……”
“哦,…那就请讲吧!”
“抱歉,得先上下厕所!…等等,噢!”然后快步走进洗手间。
却忘了皮包、留在沙发上。
*** *** *** ***
我捏捏皮包外面,发现里头没有硬硬的棍状物。
摇亮电脑荧幕,见杨小青正常的如厕动作行为也全无异样。心想:或许今天她的确有不少事情要谈,说不定我还得费更多脑筋、为她分析哩!
同时感觉自己肚子真饿;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谁叫我们干这一行专业、服务社会上这种阶级的病人,不,更恰当点:“顾客”呢?
话说回来,对杨小青的特别照顾与“服务”,是我心甘情愿,自然而然喜欢作的事,不仅毫无抱怨,甚至会感觉非常刺激。当然,主要原因是:她是个颇有吸引力的可人儿。虽然不如凌海伦那么一眼望去光艳照人的漂亮,但长得不差;加上头脑比凌海伦复杂、也更有深度。……尤其关于男女感情和性爱,杨小青的诸多想法及想像力,都极具挑逗性、而且十分性感!
将杨小青与凌海伦相提并论,并不在评判两人优劣,而是想从她们各自独具的吸引力;看出我自己、或其他男人欣赏她们的特点都在那儿。
凌海伦天性乐观,凡事大而化之,是个外向、讨人喜欢的中年妇女。虽然她背叛了丈夫、搞外遇(对象就是我,)却能不引以为疚,也没让自己的心理平衡受到干扰,展现个性上相当难得的潜力。而她的相貌艳丽,身材丰腴、凹凸有致,玩起来很刺激、很爽心悦目,更是一大优点。……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缺少思想深度、感觉稍庸俗了点。
相对于她,杨小青的特质正好弥补了凌海伦的不足。她的吸引力是优雅的、是蕴含高贵气质的风韵;暗示着从复杂、甚至混肴不清的思路和情绪中衍生出的矛盾与犹豫;……在犹豫中,盈满了即将爆发、却仍未爆发的欲望和动力。
至于她并不完美的身体,以前已描述得够多,在此就不重覆。
言归正传,看杨小青走出洗手间。
*** *** *** ***
娥娜的步伐,像故意走给我看似的。
揽紧洋装的裙幅、坐回沙发,还把姿势挪了挪、让我瞧见臀侧的丰腴曲线;才坐挺上身、捥臂伸到脑后,将头发撂拢;同时露出双脥腋毛。
对我嫣然一笑:“Dr. 强斯顿,好…我讲,可你别嘲笑我喔!”
“怎么会呢,张太太!?”我觉得已经被挑逗了!
她瞟我一眼,才启唇:“那就好,其实讲起来…我还真有点害怕。”
“害怕什么?”
“怕你会评判我、认为我…恬不知耻……”
我肯定摇头表示绝对不会。她才缓缓道出:
“你知道吗?…我昨天晚上,不、昨天黄昏跟尼克作爱,他是靠了抽大麻、和吸柯咸白粉,才硬起来的!…”
我没作声,等杨小青继续。
“因为,近半年来他已经…常常举不起了!”
“哦!”只应了一声。
“其实,我跟他交往开始不久,就曾经担心过。担心他年纪大,阳具的勃起可能会有困难;……但当时我自己要得很急,像前回讲第一次在比尔家作爱,就是我好急好急、跟本没去想他是否要依靠外物刺激才能勃起。……
“…那,接下来几次作爱,没看见他抽大麻或吸白粉,以为他可以硬,也就不去注意。……直到我们作爱次数愈来愈少,而且又发现他得抽了大麻以后才肯跟我作爱的时候,已经太晚、已经跟他感情太深了!……
“…那,我实在忍不住问他是不是一定要外物剌激才能举?……他就好生气、好凶的叫我不要管;……讲我又不是他的妈,管那么多干什么!?……那,我从此也就不敢再问了。…”杨小青停下、舔嘴唇。
我问:“可你还是继续和他“交往”?…”
她点头:“嗯,因为住在附近的朋友就只他一个人,而我又那么寂寞、那么需要人陪伴;……除了他我没有别人,……加上,我觉得他还是蛮爱我的。……
“…唉,我不讲这个,讲别的好吗?”显然感觉过于勉强。
“好,讲别的吧!”我点头。
*** *** *** ***
杨小青甩甩头发,企图甩掉先前不快乐的情绪。但一开口,讲的不是别的,仍然是情人尼克!……可见凡是人,只要陷入“爱情”的迷网,都很难自拔。
我全神贯注她谈论爱人时的神情,听她启唇继续道:
“那,因为隔了我丈夫在家那些天的日子,才跟尼克重逢见面,以为两人会很热情、很浪漫的作爱;……结果没得到真正满足不说,心里头也觉得怪怪的,好像我想跟他亲热……都得求他,他才勉强答应,……还要抽大麻、吸白粉才能慢慢硬起来……”
我插嘴问:“尼克,他今年几岁?…,恐怕真是年龄的关系喔!?”
杨小青点头:“他年纪比我大上十岁没错,可是也不该这么快就不行了呀!
而且,我跟他刚开始好的时候,他还蛮能硬的;在床上也很主动、热情;…那,就算自然衰退,也不致于衰退得这么快啊!……
“…尤其像昨天那样,他终于硬起来、也插进我里面流了精液;而我还没有高潮要来的迹象,又见他累累的、想下床喝水的样子,就拉住他,希望他懂我的意思,会主动帮我口交。……其实,我心里已经好悲哀了!…”
“结果呢?…他帮你舔了吗?…”我问。
“…舔当然舔了,可是我感觉他并不那么心甘情愿;心里有疙瘩,身体反应也就变了,变成…愈想要、就愈达不到高潮;……结果我在床上搬开两腿,搬得手臂、大腿肌肉都麻痹了,还是没办法丢出来。……
“…心急、失望,又怕尼克舔我舔太久会不高兴,最后只好假装高潮来了、故意娇滴滴的哼出几声,说我好舒服喔!…那,他马上就停止舔我,跳下床好急好急的跑到厨房倒水喝。……”
“哦~!这点我倒是没料到。”我轻叹说。
“什么点?…Dr. ?”她问。
“…张太太作爱的时候会假装高潮。…我觉得这个很值得注意。”
“我……”杨小青语塞、说不出话。
我肯定地说:“因为…你既爱他、又怕他,更怕失去他。”
她点头默认了,半晌才说:“我当然爱他!…不然不可能跟他这么久……
“…可是,我得不到满足也是事实啊!……尤其昨天那样子,我跟他…作爱作完的感觉那么差;加上他说他想早点歇了,因为明天、也就是今天还要上课,所以我本来满欣欢喜、想跟他好好吃一顿晚餐的计划就这样子,泡汤了!……“…那,我心情坏极,不肯照他意思在厨房帮他随便弄点东西吃,也不作声地,起床、穿上衣服回家了。”
说时,杨小青又甩甩头发,像甩掉这一刻更不快乐的情绪;使我油生同情:
“嗯,我都感觉到你的不快乐了!”
“是吗!?…你都可以感觉到?…”她惊讶地问。
“嗯!”点头时,我拉住她手轻轻抚摸。……
“那,你一定可以了解…今天我为什么迟来的原因了?!…”
“什么原因?不是说有好些琐事需要你照料吗?…”我不解地问。
“哎~…那只是藉口。”杨小青舔舔唇:
“其实我根本一直在家,……跟昨天晚上我打了电话叫到家、整理院子和花园的一个园丁,…大男孩,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两个人在床上。……”
突然顿嘴、满脸通红,深深注视我的眼中流露复杂难言的表情。咬唇、又抿嘴抿了好一阵,然后突然冒出:
“…在床上弄得好疯狂,才打电话给你说要晚一点面谈。”说罢低下头。
“哦~!…原来这么回事!”我握住她的手轻微用力,表示了解。
她抬头望我,水眸饱含羞赧、却充满殷切地问:
“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好烂、好不要脸?…”
我摇头、道:“不,…你好性感!”
杨小青一听,又笑开了脸,嘴角一勾、娇声问:
“…那,Dr. 你想不想听…我跟这园丁的事?”同时反捏住我的手。
“好,张太太请讲吧!…”
没料到,杨小青早已盘算好今晚的“节目”了。
步出面谈室、锁上诊所的几道门时,她已经边走、边提议我们乘她的车,到帕拉奥托大学路上一家有名的海鲜馆吃顿丰盛的晚餐,然后她再送我回来取车。
我嫌麻烦,建议不如分别驾车到餐馆碰头、吃完之后各自回家比较近些。
杨小青一听我也住在离山脚公路不远,就更兴奋地说干脆吃完了她送我回家,明早再过来接我上班。说她反正开车到公司要下山、经过库柏蒂诺将我放下,也顺路。
不想争论,我说:“好吧!”,便坐进她银灰色的保时捷小跑车。
仲夏的初夜,整个天空蓝中泛橙、华灯初上的景致十分浪漫诱人。我心想:难怪杨小青喜欢“晚上”的调调儿!
想着间,就听她兴冲冲地问:“Dr. 强斯顿,你也喜欢晚上的情调吗?”
“嗯,当黑夜掩盖一切丑陋时,会让人以为凡事都很美好!”
“那,光看些美好的东西,不去想事物的丑陋面,人就快乐多了…对不?”
“真高兴你已有相当积极的人生观!”我拍她手、鼓励般回答。
“Dr. ~!……现在,就别再用医师口吻讲话嘛!”她反手握住我,问:
“我们何不像朋友一样……?”侧头送上嫣然一笑。
我反问:“共渡良宵?……”
明知道这种谈话方式所具的挑逗性太强,但是却自然而然脱口说出,反映我两个月来,未与凌海伦作爱、憋得太久而产生性欲冲动?还是我已有打算甩掉凌、转移对象到杨小青身上的企图?……
我自己都不明白。
*** *** *** ***
晚餐时,杨小青话不多,两眼尽盯住我。
“干嘛老盯着我,张太太?”我边啃龙虾边问。
“瞧你吃相…,好好玩喔!”她也边吃边讲。
杨小青一面回答、一面灵巧地翻舌、呶嘴,撅弄薄唇、挤出鱼刺的模样十分性感;令我想入非非。
果然她接着问:“Dr. 强斯顿,你听人说过,会吃鱼、跟吃海鲜的人,他们的口交技术都比较好吗?……”
“嗯,似乎有这么回事!”我一面用叉子掏龙虾钳里的肉;
然后,“啾”地一声把肉给吸出来,边嚼、边舔唇。看见杨小青啜了口酒、也正舔着嘴唇:
“还有,喜欢吃海鲜的人…性欲都比较强?”
“…也曾听说。”我剥开龙虾尾壳、扯断丝丝肉节,蘸沾牛油、塞入口中。
“嗯~,你这吃相,已经让我忍不住想到那种事了!”
杨小青黑亮的大眼直望、眸中反映餐桌的腊烛火苗。我见她鼻翼轻轻掀动,想像她在床上被男人猛烈抽插时,激情奔放的表情。……
我因为口渴,连连啜饮白酒时,也目不转睛盯着杨小青,虽然句话没说,却有如与她热烈交谈,心照不宣地精神性交、心灵作爱。
饭后。
步向停车场时,两人都带了些醉意,仿佛情侣般互相捥着手臂、揽腰而行。
走到车旁、见四下无人,便自然而然拥抱住、亲吻对方嘴唇;……
杨小青抬起头,轻声在我耳中呓道:“…喔~,Dr. !今天月亮好圆、好亮;难怪害得我一整天…都好性感喔!”两手紧巴住我、纤躯贴在我身上直磳。
“嗯,难怪张太太一早搞过了园丁;直到现在还这么热情!”
我在她耳中评论时,两手已捧住她浑圆的丰臀、隔着洋装不断搓揉。
“嗯~~!Dr. 强斯顿,是你~,是你让我热情的!……”
就在这时,听见几个人走近的谈笑声。杨小青突然用力将我一推、自己迅速躲到旁边的树干后;我讹异万分、也随她隐藏在树后。
“嘘~!……”她竖指唇间,要我别出声。
我从树后张望,只见两对黑人与白人男女走到一辆车旁;其中一人开了门、让另外几个上车,继续旁若无人般大声谈笑、驶离停车场。
“为什么躲他们?”我不解地问。
杨小青轻声回答:“因为其中一个男的是比尔,尼克的好友……
“…想不到会撞见,……希望没被他看到…”结结巴巴地自言自语。
不待反应,就扯住我臂膀说:“我们也快走吧!”#--iCMS.PageBreak--#暗夜中的山脚公路上,杨小青微醉地驾车疾驶。她虽然不断摇头以保持清醒,但还是好几次越过行车线道,显示内心不安宁。
我建议转上小路,说:“不用超速,我们不赶时间。”
“哦,对!…我差点把你当尼克、要赶回家睡觉呢!”她笑着解释。
开下山脚公路、折入梦诺路后,杨小青在沿途一片黑暗、不见人车的山路上十分熟悉地左弯右转、缓缓行驶;……她扭开收音机播放轻柔的情调音乐、问:
“Dr. 你喜欢这种音乐的气氛吗?”
“蛮喜欢!…”我点点头,问她:“张太太对这一带路很熟悉?…”
“嗯,住附近好多年,经常开就熟了!”
然后持续驾车上坡,驶到山顶路旁一处无人的林间、转进去,停车、熄火;凝视湾区远方的一片灯海,又沉默良久,才道:
“…你知道吗?……刚刚我急着离开大学路,除了害怕被比尔撞见我跟你在一起、会跑去通报尼克之外,还有另一个原因;……”
“嗯,知道!…因为你跟比尔也曾经有染。”我直言判断。
“哎呀~…不讲了~!人家简直…被你看穿了啦!…”
杨小青娇嗔完、咬住唇时,相信红透了脸。
“没错吧!?…”我得意地反问,见月光下她羞赧地点头:
“Dr. 你,好可怕喔~!连我从来没讲过的事…都猜得一清二楚。……”
“那里是猜?是分析出来的!…我这心理医师,不是冒牌货呀!”
杨小青在驾驶座挪挪屁股、将上身倚过来,对我娇滴滴道:
“唉!…就因为不是冒牌货,人家明知瞒你也瞒不住,才不顾颜面、把所有见不得人的秘密,全讲出来告诉你嘛!……那,当然也希望你了解我心里对爱情的憧景;和肉体真正的需要。……虽然在你的面前我早已没有廉耻、连最后一丝尊严也荡然无存了!……”
她薄唇轻颤:“Dr. ,尤其是,我…”还没讲完,就被我以吻封住。
热吻分开,我轻轻告诉她:“我很了解,也很明白…张太太心里的感觉!”
同时将手抚住她赢瘦的胸部心口、在小小乳房上百般温柔地抚摸。
“喔~~!Dr. ,你真懂我的心!……揉得人家…好舒服!…啊、啊~啊~啊~噢哦!!……天哪、Oh——my God!你好会揉奶奶哦!”
歪过身、几乎倾入我怀中的杨小青,迸出婉转的呼唤,和着收音机里的情调音乐,显得格外浪漫、诱人。……我再度低下头,予以激情而漫长的热吻;感觉她柔软的薄唇迅速灼烧,纤躯如遭火焚、不停蠕动。……
每当四唇分开、两人猛烈喘息时,杨小青就娇哼不断地呓道:
“喔,宝贝!…宝贝~!……你好好、好好喔!…”就会更热情地两手紧攀我的脖子、张启薄唇,等我将舌头再度插入口中、让她猛烈吮吸;同时抓住我的手在自己胸膊上帮着推揉乳房;……
一面嘶声轻唤:“你知道吗?……我刚刚没讲出来的话,是…是说我今天,跟威廉…玩过以后,……我还特别洗了干干净净,才到你那儿去面谈的耶!”
“是吗!?难怪你全身香香的。”我一面回应、一面推揉乳房。
“喜欢吗?”杨小青娇滴滴的问。
“喜欢!”回答时,手指抹她湿热的薄唇,引她抬头追着要含我手指。
“嗯~~!…Dr. ~,让人家吸一下嘛!”
喊着时,我手指已插入她口中,被她闭上眼晴尽情吮吸。
“嗯~!!…”
但没吸几口,她就吐了出来、急切唤道:“嗳!吸手指,还不如吸鸡巴!”
立刻急呼呼的双手并用、解我裤带,拉下拉炼、掏出硬挺挺的阳具;随即俯身、含入口中;激情吮吸、吞食;……
“哦~~啊!…”我吼出愉悦声。
低头望去,只见银白月光下,杨小青撂开半边秀发、薄唇紧紧匝住我的肉茎,巧嘴灵活地一噘一噘、脸颊阵阵下陷,沉浊、急促的鼻息夹着诱人娇声。
“啊,吸得好!”我叹出赞美。“嗯、嗯~~!!”也听见她回应。
我抚起她一头秀发,捧到颈后托住;然后轻轻带动她吮吸动作的节奏;享受湿热的口腔愈来愈热烈吮吸,给予我销魂的剌激。
但因为身体处于极度扭曲的姿势,杨小青吸不了多久,就得吐出肉棒、费劲地改换坐姿,同时深深喘息。……我于心不忍,便将座椅尽量往后挪、并且调低靠背至几乎仰躺的姿势,让她侧转身子就能不受局促、俯套到阳具上。
“噢~Dr. !你的鸡巴…好可爱喔!”说时,小手搓揉湿湿的肉棒。
说完,大大张口、整根吞入,嘴唇紧夹肉茎根部、在我的阴毛上磨擦。
“啊,张太太的…好嘴,真令人销魂!”
“唔!…唔、唔~~!…”
我以赞美鼓励她更热情地为我“深喉”;直到忍不住哽噎出声、纤躯痉挛般抽搐起来,才吐出沾满唾液的阳具,把涨红的脸颊贴在肉茎上左、右厮磨,一面张口喘气、一面断断续续说:
“…啊~喔!!…好爱…好爱吸你的鸡巴喔!…宝贝,我真想不到,这样子为男人深喉,我都会感觉好激动、也好…好性感了!…”
“怎么想不到呢?……今天你不也为威廉的粗棒子,同样深喉过吗?”
“啊!有吸、是有啦,…可是他,肉棒过于粗大,我没办法深喉,只能一直吸、一直啃它那颗好大好大的龟头,棍棍根本吞不下去;……所以反而觉得不够性感、也体会不到这种情感激动。…”
“哦,…原来还另有道理!”
我抚摸杨小青湿湿的脸,见她情深款款望着我的模样,心中不由十分感动;于是坐直身体,将她扶起、抱住,再度热情拥吻一番。同时两手也不闲着,直探她的胸膊,旋打圈儿、揉弄乳房。
她两眼闭上:“Mmmnn ~nnn !…啊~……!!”身子不安地扭动。
像条活活被缓火煎烤的鱼儿,渐渐受不了、愈来愈难熬地扭曲、振抖,上身弓腾、弹动,屁股在椅中辗磨;……像只被压制在解剖台上遭人处置的小兔子,两腿阵阵分、夹,双手失措地胡抓乱扒。……
但是脸上的痴醉表情告诉我享受的是无比刺激。而且还记得要求:
“啊~,揉吧、尽情揉吧!……揉得人家…都快疯掉了!……啊,宝贝~!
往底下揉,揉我底下已经湿掉的地方!把我揉出来、揉到我……丢了吧!……
“…啊~,天哪!底下的火…烧得我…快熬不下去了!”
杨小青慌忙撩起裙摆、裹于腰际,急迫无比拉我的手探入自己胯间。……
狭窄不堪的车里,我们左也不是、右也不行的胡抓、乱扯,更不忘互相热吻;搞了老半天,才改成我再度仰躺,让她爬到座位后方,以头朝我脚、所谓颠銮倒凤的姿势,俯趴在我身体上。……
而我将她的裙衫及衬裙撩到腰背后面、手触底下露出的裤袜与三角裤早已经淫液浸透、溜滑;但车内空间狭小、我俩的身体姿势又那么怪异,如何剥下裤、袜,却成了难题。……只好叫杨小青凑合曲膝跪上我的胸肋,让我将她的裤袜、三角裤一并从丰臀扯下、退出一脚;……然后,我口手并用,掏挖、舔弄她湿淋不堪的肉穴;同时感觉一只温暖的巧嘴再度含住我的阳具。……
我们短暂、却激烈的手欢与口交,很快地将她逗出了高潮;全身颤抖不停,含着肉棒、呜咽出无比舒服的声浪:
“唔~~!唔、唔…,唔~~!!……”
使我心生爱怜,揉捏她丰臀肉瓣的两手,也改为温存的抚摸。
过了一阵,杨小青才吐出阳具、深喘几口大气,费劲地从我身上爬下、衣衫零乱不整的爬回驾驶座椅;然后,乐歪了般一面撂拢头发、一面叹着:
“哎~,我的天哪,我从来也没…这么一丢就…这么快的…丢了!…”
“哦,除此之外,还破了什么记录?”我笑问道。
“不来了啦,你…尽嘲笑人!”娇嗔时,却紧紧握住我的阳具;
用力搓揉不停、一边淫兮兮瞟着我说:“可是鸡巴…还那么硬!…”
“因为瞧见你这幅模样,不硬也难呀!”我代它回答。
“嘻嘻,嘻嘻!…”杨小青吃吃笑出声,媚媚地问了我,又低头问阳具:
“那,Dr. ,你…,还有你,Mr. Cock鸡巴先生,想作爱吗?”
“作爱?……在车里?…”我却犹豫。
杨小青点头:“嗯!…”眼神持续问着:“……??”
我沉默半晌,好不容易反问:“张太太今天作爱作得还嫌不够?…”
她咬住唇、点点头,才说:“够当然是够;…可是威廉他,终究只是个男孩、是昨晚尼克没使我真正满足的…代替品;……我跟他,不过是为了发泄肉欲的性交,完全不带感情,更算不上真正的作爱啊!……
“…我,我感情的需求,最后还是要从了解我的男人那儿获得满足呀!”
“我能怎么说呢?……”〔我心想。〕
*** *** *** ***
杨小青讲得不错;身为女性,除了肉体需求之外,感情上的满足也是最重要的追寻目标。但是当两者无法兼有、不能从同一个男人那儿取得,面临鱼与熊掌的难题时,取感情而舍肉体的抉择虽不得已、却是完全正常的!
身为张太太的杨小青,已有了固定男友:尼克;在男女关系的取舍间,虽然从园丁、甚至体育老师比尔身上可以获得肉欲满足,但她终究心有所属、感情上仍然依附着情人:尼克。
而我,此刻的角色,和在她心目中的定位,就很清楚显现了:
我是她的心理医师,不是她爱情的对象!
我可以作一个了解她的朋友,但时机未到。我可以喜欢她、更可藉医师病人的关系接触她的身体,甚至亲密按摩、口交,(像克林顿总统所说的:口交不算性行为!)但却不能与“作爱”划上等号。……
于是我坐起身、转向殷切等待回答的杨小青;握住她两手,徇徇善诱解释我思考出的道里;告诉她:我并非不想作爱,而是与她作爱,会对我们之间的关系产生很不恰当的影响。
她原先兴高采烈的表情,换成了被情人拒绝般的沮丧;低头诺诺道:
“…什么恰当不恰当?…我不懂、也不想懂!……我知道,你…其实你根本就不喜欢人家……”抬起脸,眸中含着晶莹泪珠。
“不是不喜欢……”我忙辩解。
“那,…你吻我的时候,那么热情…”泪珠滚下脸颊,急唆、急唆地抽泣:“…让人家以为…以为你感情好真好真、想要作爱……”
杨小青含泪朝我仍然挂在裤裆口、但已经软掉、垮下的阳具瞧了一眼,说:
“…可是,人家问你想不想作爱,它却垮掉、不举…”
又唆了一下鼻子、嗔道:
“你教人家怎么想?…怎么不认为你讨厌人家?…或根本就嫌我肮脏?”
肩头一颤、一颤的抖动,泪珠滴到我阳具上面。
“没有,…我真的没嫌你肮脏啊!”我诚恳地再度辩解、拉住她的手亲吻。
可是阳具却怎么也硬不起来了!
〔心想:〕这是我作心理医师以来头一次遭遇如此的状况,着实尴尬无比!
但我必须掌握住场面,以免搞得不可收拾、留下严重后遗症,甚至还会丧失已经上了门的病人,诊所宝贵的顾客、我们的衣食父母!
于是深深吸一口气道:
“…张太太!我们先不谈这个一时难以厘清的误会,就当你我之间关系仍在发展中、作爱时机尚未成熟;假以时日,自然有水到渠成的一刻。…”
“你的意思是~,终于有一天我们还是可以…?…”她欲言又止。
“嗯,可以全垒打!”我笑着肯定。
“哎哟~Dr. ,这名词,还是头一回听到哩!…”杨小青破涕为笑。
“行吗?…”我问。
她耸肩、薄唇微微一翘:“有什么办法?…还不是只好听你的了!?”
*** *** *** ***
我开门下车,勿勿整理好裤子;绕到另一边、为杨小青开车门,让她脚蹅出车外,好将裹在一条腿上、皱成乱七八糟的裤袜跟三角裤拉回穿上。
她想了想、改变主意说:
“反正这儿没人,我…把湿透的三角裤脱了倒更干脆些。……”
边说边脱,在银色月光下。
衫裙撩卷腰际、退掉裤袜、三角裤,杨小青赤裸下体丰腴的曲线毕露;肌肤白中透蓝,宛若冷瓷般高雅、优美。
我目不转睛盯着猛瞧。……才拉上拉炼的裤头又紧绷起来。
杨小青见到,就笑了,站在拉开的车门外,反身低俯、两手撑住座椅,抬高浑圆、洁白的屁股,呈在我眼前轻扭、旋摇。
我就她身后半蹲,捧住丰臀、低头舔吻,指如弹弦、挑逗桃源洞穴;……
让她再度激情奔放,沉醉于高潮中,娇哼、呜咽不止。
然后,换成我脸朝车外、侧倚驾驶座上,杨小青蹲在我面前,为我“深喉”
口交服务,吸出滚滚浓精、尽数吞咽下肚。
按照她抬起头、掬满笑容的讲法:今晚与我的夜游,完全弥补了早晨与威廉性交时心灵感觉的不足。……因为她勾引园丁只是为了弥补昨天与尼克作爱没得到的肉体满足;……要两天加起来,把从威廉、和我这儿所获得不同的“补偿”
合计,才能使整个过程达到完美的结局。
“这算是什么道理!?”我问在心里,口上没问、只对她满意地微笑。
杨小青说罢,维持蹲姿、殷勤地舔净肉棍上最后丁点儿的口水与浓精液滴;为我拉好裤子拉炼,才撑住我的膝盖站起身;
仰头吸进夜空的气息、叹道:
“嗯~!月亮好圆喔,我也好舒服,心情…更是爽极了!…”
宛如今夜的情调晚餐、浪漫之旅结束的注脚。
虽然我们并没有作爱。婚外情史∕通奸的理由
日期:公元1999年9月1日(Wed.)
时间:下午4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
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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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今天面谈时的情绪、与精神状态都不错,脸带笑容、一幅开开心心的样子,感染所及,令我也觉得非常高兴;立刻想到前天晚上我们饭后在山顶林间的浪漫夜游,我们互相给予的热情,和彼此共享的美妙时光!
但是,更重要、更令我感觉欣慰的,是她来我这儿所作的心理分析终于有了一定程度的效果,不再是总带着烦恼的问题找我解释,或处于情绪低潮中,寻求暂时性的慰藉,作为宽心、解闷的“万灵丹”;而能够一见面就表现出兴高辨烈的神情,仿佛满怀许多可以分享的趣事,急切地想讲出来。
“Dr. 强斯顿,你知道吗?…我今天来,想专门谈一件事。”
“什么事?…瞧你兴致勃勃的,一定是件令你高兴的事吧!”
杨小青面挂笑靥,坐进皮沙发,诱人地往沙发椅背上一靠;玉腿交搭、脚趾前伸,抬起双臂、撂拢一头大概刚作好的鸟黑秀发,同时纤腰微微上挺了一下、然后随着屁股落入沙发,扭动似的挪了挪。……
“张太太今天心情好,显得也漂亮多了!”我微微一笑道。
亮丽的大眼一闪:“是吗,Dr. 强斯顿?…还是职业性的赞美?”
“当然是真的!”我在椅中不自觉拎拎裤腰皮带。
杨小青眼睛一瞟;裂嘴笑开、舔了一下薄唇说:“好,我相信你!”
然后,双手撑住纤躯两旁的皮沙发,使原本可算平坦的胸膊略略前挺、突出,引我眼光注视。……“真美,身体语言以动作说得一清二楚!”我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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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 ,我们闲话不说、直接讲入正题,好吗?”杨小青开口就道。
“当然、当然!…”点头时,我从桌上拿笔记本,眼睛仍盯着她。
她明知故问:“你,该不会对我…先有成见吧!?”
“当然不会!”
“好,那我告诉你。……我终于想通了这件事!”
“什么事?”
“哎呀~,还装傻干嘛!?就是我跟男人…通奸的事呀!”
“通奸?…为什么用这个字眼?”
我感觉讶异,更不明白其中原因,所以蹦出这个不该问的问题。……对病人面谈时所用的言语辞汇,心理医师通常都不立刻质疑,即使认为不恰当、不正确、或有什么隐情,也不当场点出,而是待病人表述完毕之后,再共同探讨其所以用某个辞汇的理由。……
然而,这只是我身为医师所作的、职业性的解说;真正问出口的原因,其实早就很清楚:我对杨小青已有超乎医师/病人关系的感觉了!
“哎~!Dr. ,先别管用什么字眼的问题,行吗?…”
没想到她却点出我思路上的情结,于是我立刻应道:“对、对!不管它!”
同时等她直接切入“正题”:
“通奸也好,外遇、婚外情也好,不管什么字眼代替,还不都是同一件事!
……而我已经想通了:它,其实是我对我的生活、和命运的表达!”
我沉默不语,只想:“不管表达的是什么,能够“想通”就是件好事!”
“你觉得奇怪吗,Dr. ?一直烦恼我的大问题,居然让我想通了?”
我摇摇头:“不奇怪,还真佩服张太太!”
“那就好,……我,这阵子耗费了好些工夫用心思考,几天下来,终于得出的结论是:
“…我,之所以与男人通奸,其实是对自己半辈子生命所作的抗议!……在每一段婚外情、或外遇行为中,为了表达真正的自我,是一个怀抱憧景和理想,有所追求、有所渴望的人!……
“…而相对于实际生活里的不快乐,对自己天生条件、或性格上种种的缺点都非常清楚之后,不但没被击倒而灰心,或欠缺信心而自馁,相反地,我总一再尝试,不断努力的追寻、追寻;即使屡战屡败、连连受到挫折也绝不罢休,直到理想获得实现的那一天!……”
“讲得好!!”我心中为杨小青鼓掌。
“…那,从我第一次开始与丈夫以外的男人产生了“浪漫感情”,虽然没有发生具体性行为,只和他心灵交往的…柏拉图式的情感关系;到后来真的与一个男的有肉体接触而上床、开启了我与男人的通奸行为;……到更进一步为了爱情,以有家室的已婚男人为交往对象,在热恋中陶醉、沉迷之外,同时也享受肉欲的满足;……
“…然后,因为某种原因无法继续下去,我伤心之余,并不就此绝望;持续追寻、再接再厉的寻找新的情人,仍旧坚持一辈子以来所要的——男女间永恒不渝的爱!……
“…而每个我所遇到的男人,每一个发生的恋情,每一个虽然无法持续、却也曾爆发灿烂情欲火花的关系,和每个萍水相逢、浮云偶遇而短暂放射出光茫,所谓的“露水姻缘”、“一夜情”的经历;……
“…每一桩、每一次、每个男的,全都…全都是基于我对理想的追寻!……
对了,Dr. ,要是你认为我言过其实、太过于夸张、或太无限上纲的话,我还可以从另一个角度,用比较庸俗、实际一点的方式来讲;那就是:……
“…我每次跟男人通奸,其实都有充份的理由!”
“哦!…”这回,我就没多嘴讲出任何“该打屁股”的话。
只静静听着。
*** *** *** ***
杨小青却笑了:“我这就一一道来,为你讲清楚、说明白吧!。……
“…跟他结婚以前,我还是个处女。大学的时候,我非常保守而害羞,加上个性可以说十分被动,一直交不到男朋友、日子过得很寂寞;……然而,像每个怀春的少女,不管社交上如何畏缩,心里总有仰慕、爱恋的对象,我也不例外,前前后后暗恋过三个男生。……可是那种暗恋无法对任何人透露,只能藏在心灵深处,供一生一世回味、嘴嚼。……
“…那,三个男生长大变成男人,我结婚以后还巧遇过其中之一、跟他发生了一段短暂、火热的婚外情;而另外两个,成为永远是柏拉图式的印象与回忆,和我要讲的“通奸”沾不上关系。……在这儿就不噜嗦了!……
“…就讲我第一个外遇男人,叫李桐的吧!……他是老中,是我先生公司里的一个职员,跟他发生关系正是我情绪最低潮的时候,因为我一个人带着儿女在美国,抚养孩子同时还要帮忙丈夫公司里的事,忙得简直不可开交;当时,恰好碰上公司业务有困难,而丈夫在台湾为扩展他家的跨国企业集团,好久都不回来照应,只每天打电话要求这、催促那的,使我精力交疲;但是,公司忙完回到家、顾了孩子之后,却孤零零的一人、独枕难眠,连个可以讲讲话、安慰安慰我的人都没有!……“…所以很自然而然、也很容易地,我跟李桐就因为在同个工作场所的情况下交起了朋友;从深入的对谈中了解到他虽然已婚,但婚姻并不美满快乐,是个满腹苦经的男人。……
“…那,你也知道:同是天涯沦落人,和同病相怜的道理。我跟李桐的关系就是这样,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公司里事情忙到某个断落、第二天还得继续拚命干的那天晚上,两人冒着大雨冲进停车场车子里,在情绪低到极点,却渴望获得安慰的心境下,拥抱、接吻,一触即发不可收拾,当场爬到车子后座、衣服都没脱光的,发生了性关系。……所以,在今天回顾中,我跟李桐的通奸行为,理由充不充份,答案就再明显不过了!……Dr. 强斯顿,你说是吧!?”
“呃~是、是!”我应道、在笔记本写下:(一)情绪低潮,不堪寂寞。
“那,我第二个通奸对象,名叫方仁凯,他……”
我打断杨小青:“咦~,不是另外一个闯空门、绑架你,叫什么的?……”
“叫Dagger的那个歹徒?……哎呀~当然不是,他只是我作的白日梦里的人物,不是真有其人~!……嘻嘻,你居然还记得,……”
“是啊!…自白讲明了是白日梦,我却记得,可见我有多关心你!”
“嗯,的确是,记得比我都清楚!…”杨小青抿嘴一笑、继续道:
“不过,即使是白日梦,我也有充份理由哦!要不要听,Dr. ?”
“好,张太太说来听听吧!”
*** *** *** ***
“我作这白日梦,是还没搬到加州以前的事。那时,日子过得十分枯燥、也无聊极了;而李桐他,尽管他跟我好,可是又好不到那里去,因为他太太是那种“气管炎”管丈夫管得很严的女人;李桐每次跟我幽会,都好怕被她发现、跟他没完没了,所以我们见面总是很难,到最后,我也就不抱以期望,能有就有、能上床就上床,不再对他过份要求非得定期陪伴我了。……
“…虽然跟李桐见面次数少了,但我需要渡过的日子并没有相对减少,反而多出许多无所适从的时间,弄得常作那种白日梦,幻想自己跟人跑了、远走高飞的脱离这个家,从此不再属于我的丈夫。……
“…那,我幻想中的男人歹徒,也是个老中,他其实很迷恋我,在我家院子外面偷窥我一举一动早有许多天,最后终于闯进玻璃门、用一把匕首逼我就范。
……那我起先以为糟了、要被歹徒强奸了,还一直抵抗不从;可想不到他并没有强奸我的企图,而是要“带我走”、带我跟他远走高飞!……
“…所以,表面上我遭到胁迫、毫无选择余地,实际上,却是在半推半就、欲迎还拒、掩住高兴都来不及的心情下,匆匆打好行李,抓了张信用卡,就随着这名为绑匪,实为我救星的歹徒上了他破旧的二手车,不回首、扬长一百英哩的沼泽小路、绝尘而去,在奔向一个名叫自由港途中的、海边小旅馆里疯狂作爱,完全忘了还有明天!……
“…那,虽然只是一个虚妄无稽的白日梦,却告诉了我自由的可贵,是付出痛苦挣脱樊笼的代价也都值得的!……如果这可以算作一个理由?!”
杨小青顿住、等我的回应。……于是我我点点头:
“呃~…”提笔记下:(二)为争取自由,挣脱樊笼。
她倾身朝笔记本瞧了一眼、抗议般嗔道:“理由,就这么短短两句呀!?”
“哦,它只是个注记罢了!”我对她解释。
但她还是嘟着嘴:“人家讲了那么多仔细的理由,你却……”
“张太太,其实你说的每句话、每个字,我都牢记心中、不会忘了的!”
“那~,那还差不多!”
*** *** *** ***
恢复笑容,杨小青接着讲述:
“我第三个通奸对象,轮到当时的“现任男友”方仁凯了!……我想,不用多说,你一定早就清楚了解我跟他…婚外情的理由是什么吧!?”
“什么理由?”我还是反问她。
〔其实,整本小青的“故事”,和“自白”的前几篇,讲的全是方仁凯!〕
“哎~,Dr. ,拜托~,不要跟我打哈哈好不好!…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知道,张太太的理由是:(三)追求从丈夫那儿得不到的浪漫爱情。”
边说边写下来。才问杨小青:“对吗?”
“嗯,一言以蔽之,确是如此!不过,……”说“不过”时,她舔湿嘴唇,故意卖关子地顿了顿,调皮的眼睛对我咕噜咕噜转,又反问道:
“Dr. 强斯顿,你知道吗?…方仁凯他,他虽然不是我第一个情人,但在我心底,却永远是回忆中的第一名耶!…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假装不知摇摇头,然后猜想似地说:“因为你知道他爱你?”
杨小青才笑道:“对,因为他好爱我!现在一想到他,我骨头还会酥掉!”
“是吗?…怎么从小青的“故事”里我看不出?…好像他只是个玩家?”
“他是个玩家没错,可是他…好有性格、有气质,懂得好多好多浪漫、艺术方面的东西,加上我跟他几乎什么都配得来,心灵沟通一点障碍也没有,可以说是命中应该相配的!……”
“嗯~,难怪在小青的“故事”里,你跟他上床时,表现得那么放浪、享受肉欲之欢也那么绝顶美妙、销魂,令人羡慕!”我忍不住评论道。
“哎呀~,也没那么美啦!……小朱故意加油添醋,真该打!”
“小朱,谁是小朱?”我问。
“哎呀,就是写那篇故事的朱莞亭,我那个朋友小朱嘛!……文章刻意渲染成那种样子,把我讲成多浪荡不羁的淫妇,而方仁凯是床上高手、多会玩的玩家,夸张死了!……谁要读了那篇故事,不但不能了解我,反而会产生严重误解,根本是害死人的东西!……
“…真的,必须从我“自白”里读,才能读到我心中的感受和真正的想法。
……不然,你会认为我只是色情故事的女主角、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忘了我是一个有情有欲的女人,除了血肉之躯的身体以外,还有一颗永远追求完美、理想、和浪漫爱情的心!”
杨小青讲得慷慨激昂,眉毛飞扬、眼晴发亮。
“嗯,嗯!…”我连连点头、在笔记本写下:“朱莞亭文章言过其实”。
*** *** *** ***
提到“小青的“故事””,我想起了什么,便问道:
“那么,那位名叫查理的银行经理,跟你发生只用嘴巴吃“异国情调晚餐”
的几段情节,是不是也…?…也是朱莞亭夸大渲染、或虚构杜撰的人物呢?…”
“嘻嘻!…”杨小青掩口吃吃笑、诡诘地瞟我一眼:
“…是假的,也是真的!Dr. ,我看,该轮到你糊涂了!”然后伸伸腰、拢了拢头发,说:“这个查理呀,确是真有其人!……而且我跟他也…确实有上一段,该怎么说的关系呢?……就说是蛮特殊的国与国的关系吧!……因为他是洋人,我是老中;是不同种、不同国的。……
“…而我那时候因为已经跟方仁凯好了,不该再搞外遇之外的外遇;所以,当我在银行与他会面时,看他两眼盯着我嘴巴一直瞧一直瞧,又瞥见他裤子那边好大一包东西鼓鼓肿肿的时候,心里已经忍不住发痒,想跟一个从来没肉体接触过的洋人,也接触一下了!……
“…那,自然而然的,从他邀我吃“异国情调晚餐”出来,恰好我车子坏掉打不着火,让他送我回家的路上,在无人的树林草丛空地停下的车里,我吸了他的大鸡巴,就此展开一连串只限于“口交”、却不再进一步插入阴道“性交”的性关系!……
“…其实这几段,小朱写的倒都是真的。……”杨小青舔湿嘴唇、继续道:
“…那,因为查理是个不同国的洋人,而洋人那根东西,普遍比东方男人的大上许多,所以我虽然晌往、却也一直很害怕,怕自己本来就比较狭窄的肉洞会被大尺码的家伙插进去以后、弄松掉,于是便顺水推舟,告诉自己因为已经有了方仁凯作情人,就别跟查理上床性交,光用嘴巴口交好了!……
“…至于故事里告诉方仁凯的“故事”,讲查理到我家,在我跟丈夫的床上,用一根一根不同尺寸的塑胶阳具插进肉洞,和屁股眼的经过,全都是编造出来,子虚无有的情节。……但是朱莞亭并没有杜撰,那情景是我瞎掰出来、为刺激方仁凯性欲,实际上真的告诉了他的一段虚构“故事”!……”
“……!”杨小青直率的坦承表达,令我惊讶、同时高兴。
“现在知道了我跟查理…的理由吗?…Dr. !”她问。
“呃~,呃……”不敢乱猜。
只在她注视之下写着:(四)晌往体会异国情调的性经验,可是胆却。
“这能算理由吗?…”杨小青评道。
“不然怎么才算?”反问她。
“好、好,就算是吧!……”
“对了,张太太需不需要上厕所?”
杨小青笑着摇摇头:“还好,没那么急。待会儿吧!”
“嗯…”我瞧瞧笔记本上的记录、问:
“方仁凯、查理完了,该轮到谁?”
“轮到儿子的家庭老师,名叫“坎”的年轻大学生;……他,因为住在我家附近,见面其实蛮方便的;那,他每个礼拜到家里为我儿子补习功课,而那时,我与男友方仁凯关系正处于一个低潮、蛮不开心的,所以就对他稍加注意了些。
……
“…嘿嘿,没想到这年轻小伙子居然还蛮俊俏,而且对我蛮有意思的样子;乘一天下大雨,儿子补习课上完、我送他回住处时,就在言辞中暗示他喜欢年纪稍微大一点、比较成熟的女人,说年轻的女孩都太嫩、不懂男女间的艺术与技巧。……我听了暗自高兴、心想:嗯~,这大男孩儿真善解人意啊!?……
“…那,事情果然如我预料,坎这个大男孩很快地找了藉口、打电话给我;在电话上言辞挑逗、把我搞得心痒痒、痒极了,也在电话上半勾引他,说我看他像看自己儿子一样疼爱;只是没敢让他晓得我想跟他上床睡觉!……
“…结果,他搬家那天,我开车载他、跟行李,到他那新的住处,就…再也忍不住他年轻热情的疯狂挑逗,在半强迫式的游戏式中,半推半就被他弄上床、玩了大半天。……还让他对我进行有生以来第一次的…肛交!……真的,一想起那天的经过,就觉得…好那个喔!……
“…不过,也正因为他是我儿子的家庭老师,年纪轻、会玩,我虽尝尽肉欲销魂,而不用去想什么爱不爱情的事,心里反倒觉得一点压力也没有,可以跟他玩那种只想过、却一直不敢弄屁股的禁忌游戏:……终于开了我那肛门的苞、和以后的戒。……你说怪不怪?……嘻嘻!而我跟他玩完,还充份发挥母爱精神,跑进厨房为他弄东西吃咧!……”
杨小青停嘴、露齿一笑,神情充满得意:
“Dr. ,这~,算不算得上充份理由呢?”居然还敢问我。
“嗯~,姑且算吧!”我低头写下:(五)发挥母爱精神,初尝肛交禁忌。
心想:“真够荒唐!”
*** *** *** ***
抬起头,我问:“下一个呢?”
“你真坏,把人家当什么啦!…被嫖客排着队玩的妓女,还是什么呀?”
“我…没这意思!”赶紧纠正;幸好杨小青不追究,迳顾半眯上眼、道:
“下一个,其实并不是下一个,而是在台湾早已认识、也早就暗恋着的大学同学徐立彬;……但是因为只有柏拉图式的、心中你知我知的感情,从在学校到毕业以后,连手都没碰过,除了几次校园里的舞会上。……所以根本不能算男女关系,更别提谈情说爱了。……
“…要一直等到多少年后,两人都各自结婚、有了家小;我也尝到外遇经验的滋味,才在命运早有安排的巧遇、重逢之下,远至旧地台湾相约、幽会,展开一段如火如茶、几近疯狂的恋情。……
“…不但第一天单独相处的晚上就发生了肌肤之亲,而且一连接着好几天,天天都上宾馆开房间,甚至干脆在茶艺馆人家喝茶、谈心,只用半透明帘幕遮掩、连门都没有的榻榻米隔间里,半脱掉裤子、匆匆干起来;……
“…那,那可以说是我最深刻感觉到,年轻时代的纯情,历经久藏、蕴酿,一旦爆发起来,那种钜大无比的能量与震憾、和它能催使一个人走上疯狂行为的毁灭性,有多么惊人,教我一生一世都难以忘怀!…Dr,你懂我意思吗?”
“我懂,像包得紧紧的炸药,引信一经点燃,就无法收拾!”我答道。
“嗯,真的就是那种感觉!”杨小青显然已沉浸在回忆中。
但是还记得接下描述:“尤其,尤其是强烈的占有欲,和毫无道理的嫉妒心,对每一个他所接触的女性都以为被他带上床过的醋意,噬咬着心灵深处,令我发疯、疯得几乎变成神经病,还认为这才能证明我是爱他的。……你说,够不够荒唐!…Dr. ?……结果,”
“结果张太太就在妒火中烧之下做了傻事!?”我接她的话。
“就是嘛!……为了报复他跟我女同学跳舞跳得太亲热,在大家一道去玩的银星舞厅随便抓了才刚认识的英国男人,然后对徐立彬不告而别,跑到强尼住处、跟他上床!……
“…搞那种“一夜情”,还非常变态的,让英国男人用管子插我的尿道、又拿一根春药似的东西弄进阴道,使我淫性大发,然后才性交。……而更不堪的是,被他从头到尾用三角架架好的摄影机录了下来,说要留作纪念。……
“…这件事,是我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令我对自己不齿到极点。……当然,你可以说我被嫉妒烧昏了头,才作出傻事;但我却因为自己被强尼用那种方式玩弄,竟也会产生强烈快感、高潮连连的淫荡行为,觉得真是变态得可怕,同时对自己所爱的情人徐立彬,充满无可愿谅的罪恶感!……
“…你说,我还有什么理由可讲?…”
杨小青是真的问问题吗?……我摇摇头、不知如何下笔。
她笑叹一声:“嗳~!Dr. ,别那么认真,行吗?”
“病人坦诚自白,医师可不能不严肃对待啊!”我答。
“那你就写:(六)、(七)老情人重逢,爆发爱的火焰、激动中做傻事。
不就得了?……”
“好吧!”杨小青思索一会儿,说:
“其实,想想小朱花了那么大气力写“小青的情人”,还是蛮有道理的!”
“这话怎讲?”我好奇地问。
“因为我跟徐立彬在台湾发生的事,只不过短短一个多礼拜,但之前我对他的仰慕与暗恋,却是从还没有结婚、少女时代就已经开始的感情。……所以应该讲:他是除了算第一名的方仁凯之外,我最难忘的一个男人。……
“…我对他抱着如火热情、失去理智的投入,在自己仍背着张太太、少奶奶名份的状态下,如果想跟他好,是只有通奸一途,别无选择余地的!……而明明一片纯真的恋情,却要变成那种……奸夫淫妇的无耻行为,才是我心底最深沉、最不能承受的悲哀与重担啊!……
“…然而明知是个火坑,我偏偏往里头跳、栽进无止境的罪恶深渊;和冥冥中注定逃都逃不掉的惩罚与报应,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我,傻到极点的勇气,真不晓得打那儿来的!?…简直无法解释。……
“…所以,像预期着将要遭受道德惩罚,加上怕被丈夫发现我偷人的恐惧,连作梦都梦见自己的奸情被破获,被家里两名司机逮住,撕光了衣服、绑起来、吊在四兽山一幢破旧砖屋里,任他们代替丈夫处罚我的罪行!……
“…而司机老姜、小陈两个,是那种出身很低很低、只因为帮我们家开车才稍稍阔起来的下人;相信也是对我垂涎已久,恨不得把我奸污的男人;……但是当他们露出强壮的身体肌肉,捞出黑紫紫、粗壮的肉棒,在我被绑住的身上肆意玩弄时,我竟然也产生了性反应,照样被挑逗得胯间全都湿掉,忍不住主动打开腿子、让他们先后强奸、轮暴;……
“…而且还被他们两个同时插进阴道、肛门里面,以什么“双龙抱”的姿势疯狂肏弄,在受尽凌辱、澈底的性虐待之下,被带上连连高潮;从脸上泪水横洒、底下却淫水直流,兴奋与悲凄交织的恶梦中惊醒过来!……”
杨小青一口气淘淘不绝讲到这儿,才停住口、媚眼瞟我的裤头。
“所以呢?”我以手按住裤间隆起,问她。
“什么所以?……”她反问我,手指指我的笔记本。然后一笑:
“所以,Dr. 我要上厕所了。……待会儿再看你本子上写什么。”
她跑进洗手间,我低头记下:
(八)、(九)为了爱,即使背负罪恶,也甘受惩处,勇往直前!
*** *** *** ***
杨小青如厕出来,容光焕发;我把笔记本递给她。
瞧罢本子上的注记,她笑着说:“对、对,正是这样子!”
然后走向我,两腿微分、跨骑我的双膝,手搭在我肩膀上、缓缓落下身躯。
突如其来的举动虽然没令我惊讶,但也稍稍失措,赶忙将本子搁到一旁、只手扶她纤腰,逐渐往下、捧住丰臀,最后让她坐实在腿上。
“这姿势好不好?嗯~?”她搂着我脖子、娇声问道,开始晃动屁股。
“呃~,好是好,只是这样子,怎么面谈哪!?”
“那就暂时不谈嘛!”声音更嗲了。
“你的通史、和理由还没讲完……”
杨小青香颊贴上我耳朵、说悄悄话似的:“不是通史,是通奸史!”
“对,…对!…”我一面回应,一面感觉丰腴的圆臀在我腿上磨辗、滚动;而我裤子底下那根东西也随着韵律往上拱了起来;在磨擦的刺激下硬挺、发胀。
……
“嗯~~…Yes ,…Yes !……嗯~~!!”她乐得娇哼。
“啊,你这小妮子真会逗人!”我只有叹着。
“Dr. ~!…人家没逗你,其实是需要你…按摩!”手指扣进我颈子的肉。
“哦!”我两手捧住杨小青圆臀,开始揉、捏式的按摩。
我一面按,她一面扭;灵活旋摇的屁股压住硬梆梆的阳具,送上阵阵快感。
……她愈扭愈急,令我兴奋、喘气,同时感觉她附在我耳边咻咻呼出热息,和着断断续续的嗲声娇唤:
“啊、宝贝,好舒服!……喔、喔~~!好舒服哦!……哈、呵~~!……
舒服得不得了!…宝贝、宝贝、宝贝~!……啊、啊~~呜!…呜~~!!…”
两手紧抱住我的头,纤躯直颤、直抖。像哭了般呜咽、呻吟。……呻吟着:
“宝贝~!…宝贝你鸡巴…,鸡巴好硬喔!……呜~,人家…想死它了!”
我虽然也兴奋得猛喘,却想到:这样下去,如何继续面谈!?
刹那间,杨小青停止了扭动;抱住我的头,呜咽渐渐减弱、缓和下来。……
我猜测她可能刚刚经历了一个小小的高潮。……于是放松双手在臀上的揉捏按磨、让她自己缓缓站立起来。
抬头见她垂布的黑发间、两眼如丝痴痴望着我,抿嘴投下满足的微笑;然后以更轻柔的声音道:“Thank you !…Dr,You made me happy !”
“张太太…不用谢,快乐就好了!”我仰头笑答。
*** *** *** ***
杨小青一幅慵懒像,倚在沙发里。
听见我问:“还有兴趣谈下去吗?”
才抬起头、撂开头发,掬起笑容轻声应道:“你有兴趣听,我就愿意讲。”
“有啊!…有兴趣。”我说。
“好,那~我就叫下一个,下一个轮到的李小健、吕大钢两兄弟来喽!……
“…这两个人都是台湾来的小留学生,他们该是表兄弟吧,同住旧金山城中隆巴底街附近,大概也是台湾家人买的独门独院一大幢房子里。……而我,又是怎么碰上他们呢?且听小女子细细道来。……”杨小青双眼半眯,唱戏似的说。
被我打断道:“张太太不用细述,自白里已经讲得很清楚了!”
“噢~,对、对!……那我就捡重点说吧!”
“咦~,是怎么回事儿呢?……连我自己都弄不清,…怎么时间先后顺序都在回忆中乱掉了,好像是跟方仁凯的关系正发展中??……还是已经藕断丝连,想要好好不起来、断又断不掉的时期?……不,好像又不对!……唉~,真有够糊涂!……
“…就不管了吧,反正那段时期,就跟所谓感情的空窗期差不多,日子过得惶惶恐恐、却又空虚到极点;……最后只好用逃避方式,一直买东西、买呀买的,像被强迫性的征候群症,用某种特定方式的满足来逃避另一方面的不能满足。
……
“…结果,在旧金山城里一个酒巴,我钓上了台湾小留学生李小健,用几乎是阻街女郎的方式,勾引他上了他住处的床,初次尝到台湾小孩其实长得不小的嫩鸡鸡,也像妓女指导一个在室男一样,教他在床上该如何如何,才能讨得女性欢心、愿意为他更澈底的奉献。……“…那,接着几个礼拜,我一有空就往李小健那儿跑,跟他合演他打高射炮、我吃童子军鸡巴的戏码;……那,不到几回合,就误打误撞、跟李小健的表哥也搞上了,因为他俩同住一屋,纸,总包不住火吧!……更何况做表哥的究竟比弟弟多喝了几年洋奶水,玩起女人也比嫩童子鸡高明多多;第一次碰见,就使出迷惑女人的勾魂工夫、引诱我上床;用尽花招、姿势、各种玩法,把我弄得简直爽歪歪、歪到极点!……
“…也不管自己的身份、地位、年龄跟他们相差多远,我乐此不彼找他们玩,才总算渡过那段情绪十分低潮的时期;讲起来,要藉另类方式发泄情欲,逃避现实生活中的压力和郁卒,并不是很光荣的事!……
“…可是我明明有的家,是不像个家的家,明明有的丈夫,是不成其为丈夫的丈夫!……台湾以前旧社会养成的男性沙文主义主宰了多少家庭中女人的不幸,全都反映在我身上,而陷于水深火热困境里;……但挣扎了数十年之后,终于体会到的,竟又是台湾新社会所养成、跑到美国的小留学生,“新新人类”、和比我们那个时代更会享乐的青少年心态及肉体!……这我倒真是料所未及!……
“…嘻嘻,Dr. 你说世事是不是充满荒谬!?”杨小青停下、问我。
“嗯~这一点,张太太自白里没提到!”我陈述观察所见。
“哎~,那时候,人家的想法还没这么深入、严肃嘛!”她笑着继续解释:
“只记得我作了一个白日梦,被李小健的爸爸从台湾来,将我逮个正着,说要把我勾引、占他儿子便宜的丑闻揭露,使全台湾都晓得;我苦苦哀求也没用,只好答应也让他占便宜,作不追究我的交换条件!……我想都没想到,台湾男人有这么龌龊,竟威胁我跟他做那种…他要惩罚我的、同样无耻的乱伦行为!……
“…可是受胁迫之下,我有什么办法?……只有乖乖让他剥光裤子,奸污、凌辱,直到他满意,最后肯放我一马、免除我遭受万劫不复的处罚与报应。……
“…在客厅里,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含他肥胖肚腩底下,丑八怪一样,光粗、而不够长,且龟头形状是尖尖的鸡巴。……吃到自己忍不住变态地感觉性感,但又不能表现出来、让李小健爸爸看见我那种,准会骂死我天生就是肮脏、下贱臭婊子的模样呀!……
“…真的,我跟李小健、吕大钢两个大男孩上过床,是通奸行为没错。……
但被那胖子,从台湾远渡重洋来干我的李小健爸爸,凶狠无比的戳到我眼冒金星、几乎昏死过去,根本就是强奸暴行。充其量,也只能算“胁奸”行为吧?!”
杨小青解释完,才停下;两眼翻眨、问我的意见:
“Dr. 强斯顿,你觉得呢?…”
“嗯~,就说:(十)、(十一)经验台湾新新人类的社会特花谷!”
接着又道:“至于跟李小健的爸~,虽然只是你白日梦里的幻想,却中肯地指出:(十二)亲身体会到,即使时代已经改变,人心却仍然不古!……”
为征求她的意见:“张太太觉得如何?”
杨小青伸懒腰,掬起笑靥、点头道:“行~,你怎么说怎行!其实,心里话一讲出来,我就什么都无所谓了!……哎~,奇怪,我膀胱怎这么快又发胀了?
……像又得去尿尿耶!……对不起,Dr. 强斯顿,我再用下厕所,好吗?”
“没问题,张太太请!”
心想:“今天这通?史,差不多该讲完了吧!?”
从洗手间走出的杨小青,脸上仍然挂着诱人微笑,娥娜向我走来。
当我写完理由之(十),(十一),(十二);搁下笔记本、等她如厕时,脑中再度浮现前天晚上,我们晚餐后,驾车浪漫夜游到山顶树林间,在明月洁亮的蓝色夜中,杨小青半裸、婷婷玉立于银灰色的小跑车旁,然后缓缓蹲下,亲慝地舔吻、吞食阳具、热烈为我“深喉”的景象;那销魂若梦般的美妙感觉,又如前晚一样重新袭遍我的全身。
而此刻,我虽然坐在面谈室里、办公桌旁,发热、膨胀的肉棒也高举起来,将裤子撑得像个帐蓬。……
引杨小青两眼一瞟,笑裂嘴道:
“哎哟~,Dr. ,才两三分钟耶,你就想我想得鼓起来啦!?”
主动偎进我怀抱,像只小猫似的、在我耳边轻轻哼着问:
“是想我吗?…光想我在厕所,坐马桶…小便的样子,你就会硬吗?”
“不,是想你更诱惑人的…面对我的蹲姿,像前晚、在树林的车旁……”
“嘻嘻、嘻!你…好好玩喔!”杨小青边吃吃笑、边抚我的头发。
同时将身体紧贴住我、开始磳磨、扭动,我两手自然而然地捧住她的丰臀、团团按摩,惹得她更嗲声嗲气娇喘起来,紧抱我的头、把小小、微突的胸部抵在我鼻子、脸上动个不停,一面高兴地唤着:
“喔~,Dr. 你真好!…连想我那种见不得人的…姿势,你鸡巴都会~硬~硬的站起来;……呜~,太美了!…屁股被…你这样一揉,我就…就又要、又要……”
“又要淫荡了吗?……张太太!”我接她话、问。
“嗯~~,你好那个喔!专爱用那种…淫秽、不堪的话形容人,……可是,…喔~!可是我真的也是…好容易,好容易…就有反应的女人耶!……”
她喃喃的娇呓使我兴奋,捏揉圆臀的手掌也用力了些;“呜~呜~~!……
Dr. ,宝…宝贝~!…你,轻点,……我,都快…快要受不了…了!……”
“是吗?…张太太真的…这么快?…”我表示不相信,但还是松了手。
杨小青低垂着头、点了点,咬唇“嗯!”了声代替回答,欲言又止道:
“其实…其实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自从…自从我,跟现在这个男友,尼克,好起来以后,就发现自己…自己的性反应比以前跟其他人,其他的外遇男人…还要更强烈、更敏感了好多好多;……”
“所以呢?”我听她停了下来,便问。
“所以,也不是所以啦;……反正就是,如果是…用时间来对照的话,我的生理…生理反应,好像跟…跟年龄成正比;……唉,不,我也不晓得该怎么讲,…好像我,年纪愈大,我的…性欲也愈强,连过了三十,进到四十来岁的十年间,都有好大好大差别;……
“…像,像我最初开始跟男人通…外遇的时候,我需要男的为我…调情,调好一段时间我才会热、才会身体里面酥麻麻的、跟底下那个地方…里面隐隐发痒,…变骚痒起来,……然后才慢慢感觉…湿润,才逐渐产生性欲、想要男人…插进去。……
“…可是我现在…愈来愈发现自已,从开始调情,到想被男人插进去,时间变得愈来愈短,以前至少要花+几、二十分钟的,现在只需要三、五分钟…就能达到同样亢奋的地步,而且底下已经湿得不像话、连三角裤都浸透了的……黏在肉穴缝里,搞得整个腿子当中难受得要命,想要立刻打好开好开了!……那,”
怕杨小青讲得过于详尽而浪费太多时间,我打断她:
“这是完全正常的张太太!我说,正常的呀,张太太!”
“是吗?真是正常吗?…Dr. ~…”“嗯!”我肯定地点头。
“那,那怎么,怎么我妇科医师…Dr. 费里曼他,他告诉我,中年妇女……
随年龄增加,愈近更年期就愈不容易…潮湿,而里面也因为变得好干燥,而比较难以接受阳具…插进去时候的疼痛呢?……可是弄不清的是,我…却正好相反!“…费里曼他,为我解释得很清楚,说每个女人从青春期、经过生产适龄期,成熟妇女期,再到中年性欲旺盛期是个高峰,然后一路走下坡,直到更年期的干燥、荷尔蒙缺少、及骨质酥松之类的情况就开始一一出现。……总的来说,从少女进入青春年龄阶段,身体会变得丰盈美满,为了便利阳具在阴道里进进出出,润滑液汁就会自然而然的特别充沛,但也会随着生命成长而递渐,才是正常的现象!……
“…而我,却是一开始那种水分泌得少少的,愈长大以后,反而愈容易出水,到了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年纪的时候简直就…像专门要润滑男人那根东西一样,身体某些部位被男人稍稍一碰、一摸,连揉都不需要揉,底下马上会湿掉、而且湿得好不像话,让他们以为我早就经准备好、要给鸡巴肏似的;……你说反不反常!?……而且十年来,这种状况愈来愈明显,真的,怎么还可能是正常的呢,Dr. !?……”
“张太太别过虑,我说你正常,确是有充份理由的!”
我终于逮到机会为杨小青作个说明。我告诉她:女性生理上的性反应,一大部份其实是“性心理”运作“的反映”;它发自心里对某个男人的欲望,在爱慕、依恋、及浪漫的气氛和情绪里蕴酿、或在内心积压已久的渴望迫切催促之下,导致身体、生理上的变化与反应。其强、弱、快、慢,受心情激动程度的影响,远远超过年龄上的差异。……
我还特别强调,不要因为妇科医师用了几个医学辞汇,就被他误导入歧途,认为自已整个人反常、或不正常。我的用意,当然是指那位Dr. 费里曼!
“哦,…哦!……”杨小青瞪大眼睛、直点头。
*** *** *** ***
不到半晌,杨小青又接着道:
“可是这样子,人家又弄糊涂了耶!……我,你是说我?…现在比较容易、比较快,……是因为心理因素造成,而不是因为我已届…狼虎之年,才变得这么淫荡??……”讲完“淫荡”两字,她立刻咬唇、脸颊绯红。
令我忍不住笑了:“不是这意思,我又没讲张太太你“容易”,或“快”,因为你不是那种女人呀!……懂吗?…”
她眼盯了我一刹:
“哎呀~,你,你坏,你好坏!…你坏死了啦!”用手捶我的肩。
嘟唇嗔着:“人家讲正经的,你却故意讥讽、嘲笑我!~~,不要啦!”
同时纤腰一扭、屁股又旋摇起来。于是我两手再度用力一抓、捏住她的臀肉,挤、揉、搓、辗不停。直到她仰头唱出悦耳动听、朗颂诗歌般的吟啼,才恢复轻柔的抚摸。
“喔~,所以你说我,我容易…出水,跟…性欲来得很快,很快就、会来的理由,并不是我…这些年来,老是跟丈夫以外的男人…通奸、搞婚外情的理由?
……而真正的理由,是我心里有无比的激情、渴望,和对男人、对爱情充满憧景与晌往,才变成这样子的,是吗?……Dr. ,Dr. 强斯顿!是吗?……”
“正是,张太太!…而且,除了爱情,还有对美的追求;追求完美、也欣赏美感,正是浪漫爱情的动力,令你不但感觉到爱情本身的美妙,更因为有爱情,使一个人,甚至整个世界都变得更美!”我像道着真理名言、加以注解。
在我掌中摇曳生姿的杨小青不再说话;两眼半闭、仿佛沉入某种想像。
“嗯~,…嗯!让我想起…好久好久以前,我仿佛也曾有过那种美的体会。
……只可惜那时候,是我太年轻、完全不懂什么是爱情的时候;……只知道自己好喜欢好喜欢凡是美的东西、比较有艺术气息的东西,和艺术家气质的人我也…
自然而然的感觉很想亲近。……
“…那时候,我刚嫁给我先生没多久,回到台湾,他开始从他妈妈手里发展生意、企业,每天都忙、忙、忙于生意上的事;很少管、其实也就是根本不关心家里还有个我,是他妻子的我!……而我一方面感觉被冷落,另方面,却很讨厌他…因为他是个生意人,一点艺术气质、一点美的概念跟感觉都没有,不但一看就知道是个非常庸俗的人,而且长得蛮丑的,使我无法对他产生丝毫好感。……
正是由于这个背景,我的心、和感觉就跟我先生愈离愈远,到最后,连想都不想与他接近,更别提产生什么爱意了!……唯一把我们联在一起的,只是夫妻名份、和双方家庭在经济、财务上的关连。……
“…那,就是在台湾的那段日子,我认识了英俊潇洒、性格迷死人的萧欣毅;……又认识一位帮我家拍照的、留个大胡子、却忘掉名叫什么的摄影师;记得他是除了开照相馆、也专门拍裸体女人的摄影艺术家。……
“…不过,我只跟他们略略交往一段时间;并没有深交。……对了,自白里提到我…跟他们开始有那么点感觉的经过,还记得吗,Dr. 强斯顿?”
“记得,张太太!”应着时,我想起自白里杨小青的回忆、与幻想。
她接口道:“可是自白讲得并不很详细。……主要因为还有另一个男的,叫周季超,是我家亲戚里一个只比我小几岁的晚辈,我跟他……更早的时候,他就说他…非常仰慕我,经常骑脚踏车在路上跟踪我从一女中放学回家,可是,从来不敢对我表达。……那,我结了婚以后的日子过得很不快活,就有时候找他聊聊,舒解一下内心的郁闷。……
“…那,萧欣毅、摄影师、和周季超他们三个各不相干的人,怎么凑到一起、又怎么都与我有关…呢?……原来,”
“唷~,不好…”壁上时钟指着面谈时间将届!
可杨小青的外遇通史还没讲完。“得要她快点才行!”我心想、便插嘴道:
“张太太的行为不难懂。…是因为日子过得不快活,才造成你与这几个男人……通奸的理由吧!?”
刹时,“啊~,才没有啦!!…”她跳起来尖声否定。
“…我,怎么可能跟他们通奸嘛!……”
*** *** *** ***
“Dr. 你可千万别误会!……
“…我真的没跟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有过关系!……虽然我日子过得很辛苦、很后悔自己嫁错了丈夫,可是要我冒着抛弃廉耻、在外红杏出墙的风险,跟他们有染,我那时根本…也绝对没那个胆量啊!……
“…充其量我只能白日梦似的幻想,将自己投入想像中的真、善、美!……
“…摄影师拍人相艺术写真的真;…周季超对我心灵安慰、发自本性善良的善;……和那萧欣毅他他长得英俊、潇洒到极点美男子的男性美!……
“…投入梦幻中,让他们三人环绕我身旁,轮流地取悦、爱抚般…抚慰我;使我像一朵绽放的玫瑰、盛开的牡丹,在和煦阳光下灿烂、迎着春风快乐摇曳;……听见山泉清溪的流声而荡漾、感觉喜雨甘露的灌注而湿润;……啊~!……
如梦似幻的美,将我从人间无尽的苦恼、忧郁中带走,带得远远、远远!……”
杨小青再度抱住我的头、胸部压在我脸上磨磳,唱出快乐的欢吟。
“啊!…啊~啊~~!……爱我,爱我吧!…”如诗如歌娇唤着。
令我怎么也无法想像她可能是个精神、或人格分裂症的病人!
但此刻已不是我想像、不想像的时候;
因为杨小青丰臀股丘下的肉缝,和胯间三角裤底,此刻早已潮湿不堪了!
“啊,Dr. ,…Dr. 强斯顿!…爱抚我、再爱我一次吧!”
“是,张太太!”我迅速侧倚、斜伸到办公桌上抓住只笔,在本子里鬼画符般写下:
(十三)、(十四)、(十五):为了真、善、美!
然后扔下笔、赶紧捧住杨小青肥腴的圆臀;
热情地按摩!
直到她这一次格外亢进、兴奋地仰头高声娇喊:“啊,Yes ,…Yes !……
“…爱我,爱我!……你们一起都来爱我吧!……”
疯狂般地左、右摇头,挺腰、甩臀;分跨骑上我的大腿,抱着我的颈子、将屁股猛烈前后拱、耸、压、磨,不停旋扭在我已勃起不知多久的阳具上;……
“啊、…啊!……Love me !…Love me ,Fcuk me!!……”
高昂的啼喊声,欲聋震荡在我耳中!……
“喔~~,喔~~!!…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边喊、边颤抖,将我在她胯间纠缠的几只手指沾得尽湿。
她才结束高潮,低头亲吻我的额、鼻子,嘴。
缓缓从我身上后退、立在我面前,两眼迷惘地瞧我,没说话。
我也没讲话、撑起身,将纤小的娇躯环抱胸前,吻她的头发。
*** *** *** ***
杨小青离开面谈室之前,向我要求写在笔记本里的“通奸理由”。
我领她到诊所办公室,影印一页、递给她。
她从头到尾读完、点数了一下:
(一)情绪低潮,不堪寂寞。
(二)为争取自由,挣脱樊笼。
(三)追求从丈夫那儿得不到的浪漫爱情。
(四)晌往体会异国情调的性经验,可是胆却。
(五)发挥母爱精神,初尝肛交禁忌。
(六)、(七)老情人重逢,爱的火焰爆发、激动中做傻事。
(八)、(九)为了爱,即使背负罪恶,也甘受惩处,勇往直前!
(十)、(十一)经验台湾新新人类的社会特性。
(十二)亲身体会到,即使时代已经改变,人心却仍然不古!
(十三)、(十四)、(十五):为了真、善、美!
笑咪咪对我说:
“哇~!竟有十大理由耶!…Dr. 强斯顿,谢谢,今天我收获真不小!”
“正是,张太太用了心,也体会了感觉,当然收获就很大!”
她挥手,一笑:“拜拜~!…”
我也挥手:“拜~,下礼拜一见!”
杨小青离开之后,我从抽屉里找出她的“自白”,翻到第(13)、又仔细读了一遍。试图判断她在她所说的初次外遇对象李桐之前,是否真的在台湾与那几位代表真、善、美的男子发生过超友谊关系?……若是有,杨小青就颇有可能患上了所谓“分裂症”而不自知。若没有,那么她只不过将意识、与潜意识中的真实与幻想溶为一体,作些一般人常作的白日梦,就不必为她担太多心了!
但不论我怎么读、怎么将它与今天杨小青提到他们时讲的话一并思考,始终无法研判出结论!除了无可避免被她描述的淫荡情节引得性欲高涨,不得不拉下裤子拉炼、自渎一番,才将憋了整个黄昏的兴奋完全解放掉。
而必须待到下一个机会,再和她讨论与这几位男士的关系了!心里医生居然也。。。。。#--iCMS.PageBreak--#异族情调的诱感
日期:公元1999年9月27日(Mon.)
时间:下午6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
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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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 强斯顿,我今天…心情好坏喔!”
杨小青坐进沙发、讲第一句话时,显得颇不安宁,仿佛有极多心事。
“什么理由呢?…张太太?”我问:“又是个礼拜一,咱们待会儿共进晚餐、同赏夜景,不是件很美好的事吗?……”
“就因为今天是所谓蓝色星期一,人家才心烦呀!”她娇声回应,陷在沙发里、为薄料紧身长裙裹住的屁股不安地摇摆、旋磨;而两腿交叠相互搓擦、引动纤腰如水蛇般蠕扭。
“蓝色星期一,是上班族的用语,而你身为公司老闾娘,怎么也有呢?”
“哎呀~!你那里知道,人家就是因为周末无聊、害得想到太多事情,……
就愈想愈烦、愈不安宁嘛!”杨小青提臂撂拢头发、舔舔唇说。
“是吗?那,想的都些什么事呢?”我注视她的两眼问。
“还不全是些男女关系?跟……”她抿嘴难言般一笑,继之道:
“…想我已经有了一个男友,却仍然处处不满,……每次只自己要对他稍稍不顺心,就会不由自主想其他的男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想的正好就是尼克最不能使我在床上性方面满足的事。……
“…像上次,我之所以引诱家里的园丁,就是与头天跟尼克作爱没达到高潮有关,结果害我那么不要脸的,找理由跟威廉上床玩了一整天;最后还觉得自己行为好对不起尼克、好有罪恶感。……
“…可是…可是我却无法否认,跟完全没有爱情的男人照样也能玩得愉快、舒服;很容易性欲亢进、一下子就可以达到高潮!……而且特别会疯狂、会配合男人的喜好、做那种淫荡得要死的行为。……
“…可是每次在事后,又觉得自己好可耻、好不要脸死了!……就像我真的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一个连自己都不齿、极度肮脏的女人一样。……
“…尤其我同时背负为人妻子、为人母亲的身份,红杏出墙了不够,还罪加一等的背叛男友;简直…简直就是龌龊到极点,淫得不能再淫、贱得不能再贱的烂货了!…”
说到这,杨小青娇小的身子缩进沙发,两眼含着泪珠、晶亮欲坠,双手抱住膝头,欲言又止的表情充满自责、自怨。于是我倾身向前、抚到她如葱的玉手,轻轻握住说:
“别这么讲,张太太!我完全不认为你淫荡、下贱!……恰恰相反,你是个颇重情感、也明办是非的女人。”
“是吗?Dr. 强斯顿,你真这么认为?”杨小青抬头、急切问道。
“真的!……你之所以这么自责,其实是因为对尼克有强烈的感情,对爱情的需求格外殷切、对男女间的忠诚也非常执着,甚至到了过于殷切、过份坚持的地步。”
我接着说:“其实也正因为你内心世界里、对基本的是非观念仍然十分坚定、保守,与你实际的社交行为有了差矩,才产生这种不齿自己的反应。……
“…但客观而言:你只是在婚姻中没有获得满足,从爱情关系里也未得到所希望的满意,你才将眼光朝向别处,想从其他男人那儿获得肉欲满足,用来弥补心灵的缺口;……”
我见杨小青的表情似懂非懂,便转了个口气:
“由于你天生性感,很容易从其他男人那儿找到弥补,怎么能因此就讲你是淫荡、下贱呢?……你,只是个本来就充满“性吸引力”的女人呀!”
“是吗?Dr. ,你真这么想?”她迫切、重覆地问。
我肯定地点头,更紧握杨小青的手。她才转忧为喜、如花朵般绽开笑容。
“啊~,经你一解释,我才放心了点!”同时小手在我掌中轻轻蠕动。
我伸出另一只手,抚摸她的臂膀,使她全身颤抖,使她仰起头、闭住双眼,哼出愉悦声:“喔~!……嗯!”
“当你放心时,模样也就更性感了!”说时,手摸上她的颈子、下巴。
杨小青扭动头部,薄唇微启、含住我的手指,娇滴滴回应出声:
“嗯~……!唔!!”
于是我将手指在那温暖、潮湿的口中一面插送,一面说:
“对嘛!心情一放轻松,就不会为什么蓝色星期一烦恼了!”
眼看她两手撑住沙发,裙下交叠的双腿分开、又合拢住,相互夹紧、搓磨,引动丰臀左右旋扭的娇态愈发诱人。
杨小青湿润的唇吐出手指、捧住我的手腕,甩甩头发,两眼媚兮兮地说:
“喔~Dr. !你好会影响我喔,被你这么一讲,我就开心了!”
“开开心心讲事情,才讲得清楚、好作分析呀!”
“啊~,还要讲、作分析啊?”她娇滴滴的嗔问。
“是啊~,不然你来面谈干什么?”笑答时,用手帕擦干净指头上的口水。
“哦!好吧,那我就说说~……”停了下、继续道:
“本来不太愿意讲、但又常常烦恼……也是有关尼克、和他另外那个朋友的事;……唉!不过,Dr. 你知道这种事还真难启口耶!”
我再度握住她的小手、鼓励道:“没关系,张太太可以慢慢讲。……能否先告诉我,这位“朋友”,是男的还女的呢?”
杨小青噗吱一声笑了出来:“当然是男的嘛,我又不是同性恋!”
“哦~!那,准是那个叫比尔的体育老师啰?!”我猜。
“哎呀~!你怎么那么会猜,一下就猜中我要讲的人嘛!?”
“嘻嘻,不难、不难!”我得意地笑了笑,然后解释:
“因为尼克的朋友之中,你第一个提到、而且讲得最深刻的,就是比尔啊!
……加上,如果你完全没有同性恋“性”倾向的话,那就只有他啰!”
杨小青脸上刹时泛起红云;没待我继续,立刻娇羞地打断我,像极力为自己辩护般诺诺道:
“那,那还不是因为我跟尼克第一次就是在比尔家作的,所以比较有印象;可是我跟比尔之间关系一直都很单纯、也很光明正大!……直到,直到……”
她顿嘴、欲言又止。
我沉默不语,等她继续。
“直到那天晚上,我实在受不了诱惑,才跟他好意外的发生了那种……
哎呀~真羞死人了、讲不出口耶!……Dr. ~……!”
“没关系,张太太慢慢讲。”我轻拍她的膝头说。
“好,我讲,可你一定不要嘲笑人家喔!?”
“当然不会!”杨小青踢掉鞋子,维持坐姿,但曲缩两腿、倚进沙发,然后有点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舔舔唇,开始讲述:
“其实,正因为我跟尼克第一次作爱就在他家,对比尔、和他所住的地方,有种特别的感觉,而他又是尼克的好友,我们常在party 见面,跟他蛮熟的……
“…所以有时我会不由自主幻想自己跟他单独在一起的样子;那,因为他是个黑人、又是学校的体育老师,身体强壮魁武不说,还长得蛮像芝加哥公牛队的篮球健将麦可。乔丹,所以在我幻想中,自然非常有吸引力。……
“…加上我还没有跟尼克好之前,已经在他卧室接触过他那根黑人鸡巴,虽然没真正看到、摸到它的肉,就被别人闯进房间、慌忙打住;否则,说不定我早就跟他上过了床、反而不会跟尼克发生性关系,只变成普通朋友哩!……
“…你说,是不是一件蛮鲜的事,Dr. ?”杨小青两眼盯着我问。
“嗯,男女间的事,大多很难预料。”我点头应道。
“就是嘛!像那天晚上我遇见他,就是我刚从大学路上一家药房出来,他也正好在运动服装店买完东西、走进药房,两人在门口撞见了,你说巧不巧?”
“嗯!的确很巧。”我接着问:“然后呢?”
“还没到然后,我们就在门口异口同声说:“啊~,真巧!买什么东西?”
问完,两人不约而同、尴尬一笑。……
“…你知道吗?我刚从尼克家出来、跑那家药房,目的是问他们卖不卖伟哥(威而钢)?因为先前跟他上床,不管怎么弄都没办法不硬,使我非常担心他真的是阳萎!……心里一急,才想到跑药房去问。……
“…那,这种事我怎么讲得出口?只好结结巴巴说……我刚从尼克那儿回来;同时打谎骗他:“……我买些自己要用的生理用品。”……
“…但比尔却很大方地说他是来买滑润剂、及松弛肌肉的药霜;因为在家里个别指导教人作健身操、和机械运动有需要。……
“…我也不知怎的、插嘴就问怎么不晓得他家还有健身房?……他才告诉我是个设在地下室、不很大的房间;还说假如我有空,不妨参观参观。他这一讲,正好说中了我的心意、马上开口道:“啊~,我正好有时间,可以去看看!”
……
“…刚讲出口,我就发现自己心脏砰砰猛跳;尤其看见比尔笑咪咪的眼神,像极了球场上打赢球的麦可。乔丹,立刻产生一种荡漾不止、非常迷惑的感觉!
……”
杨小青顿了顿、舔舔唇。我问:“结果呢?…”
“结果就这样子,我陪比尔买药霜、润滑剂,他又陪我到运动服装店买了件运动紧身衣,然后坐我的车开到他住处参观健身房、让他指导我作机械体操。
……路上,两人仿佛心照不宣地互相看呀看、笑呀笑的。”
她停下、盯住我瞧的眼神媚极了。
我没作声,继续专心听讲。
“Dr. 强斯顿,你知道吗?……”杨小青神采奕奕地问。
“知道什么?”我反问她。
“知道我为什么会被一个黑人迷上吗?”她反问过来、更加上一句:
“而且我已经有了白人男友,还会被另一个不同种族的男人吸引?……”
我微笑半晌之后问:“张太太是如何分析的呢?”
杨小青缩缩肩膀、笑道:“大概只好说~是异族情调的吸引力吧!”
“嗯,可以这么讲。”我点回答、并解释:“因为文化、背景不同,行为又各具特点,所以会产生相互了解的期望,是件很自然的事;……”
没解释完,杨小青就打断我:“哎呀~,这些人家当然早就明白,可是对我而言,更关键的,却是黑人、白人、和东方男人最最不同、好不一样的身体,和对女人来讲最重要的部份嘛!……嘻嘻,Dr. 你是不是故意逗我啊?”
我摇头。心想:〔你脑筋就会往那方面歪!〕
她不理会我的反应,兴冲冲继续道:“你知道吗?相互比较之下,他们最大的不同是那里?……其实不是鸡巴、而是皮肤,但不是皮肤的颜色,而是摸到的触感、跟舌头舔出来的口感!”
顿一顿嘴,自己还吃笑两声:“嘻嘻!……”舔了下唇、接着说:“现在我才知道自己是个好爱“吃”的女人耶!……不过言归正传,东方男人和西方白人、跟黑人皮肤的感觉,真是好不一样耶!……
“…而且还有长毛、无毛,毛多、毛少的分别,跟皮肤粗糙、光滑程度上的差异;再加上毛是卷的还直的、是贴肉上还是松松散着的,每一种不同的感觉,作爱时候都可以强烈体会到。……嗯~真的,即使眼晴闭住也能分辨得出哩!”
杨小青边讲、边闭上了眼睛。我心想:幸亏她没有指出那一种人的毛多毛少、那一种人的皮肤粗糙、光滑,否则她把我的白人皮肤也包括进去比较、评论,就难免意有所指、产生尴尬了!
于是我问:“那么,你被比尔的异族情调吸引,对皮肤有什么特别感觉?”
“哎呀~!别急嘛,人家还没解释完呢!”她微嗔一句、接着说:
“你也知道,我们东方人对黑人,其实是蛮歧视的。总认为白种人才高级、才比较好,而黑人比较低贱;所以很有少女的敢跟黑人交往,更甭说与他们上床了!……如果一个女的跟黑人男人走,她一定是个妓女、或是专为美国大兵作那种服务的女人。……
“…当然,现在谁都知道这是无知而落伍的想法。……可是当我真正与黑人相处的时候,明明晓得他是个受过高等教育、极有风度的知识份子,仍然会不由自主觉得怪异。……既想尝新鲜,可是又怕怕的;潜意识中仍然以为黑人是比较原始、比较像动物的野蛮人。……
“…结果害得自己明知这种感觉不对,脑子却里想到如果跟黑人作爱,一定是件充满神秘、和莫名恐惧的事,反而会变得好那个、反而撩起一种十分奇特的性感;……
“…就好像在原始丛林里被野人捉住、衣服撕开,让一个个长得恐布兮兮的男人摸尽全身每一部份、玩遍上上下下的肉洞;然后被捆在柱子上,面对围成一圈的族人、和正中央熊熊烈火上烧着滚水的大锅子,等待被处置好,丢进锅里、烹煮到死,最后被那群黑人吃得尸骨不留。……
“…Dr. ,你说荒谬不荒谬?现在都21世纪了,我竟有这种幻想!”
我没料到杨小青讲得渐渐有深度起来,便微笑道:
“其实这幻想,也是不少白人女性常作的典型恶梦,是对非洲人歧视的误谬,不足为奇。……我反而觉得张太太身为东方女子,居然也有相同的刻版印象,正充份印证了两、三百年来,西方帝国主义和白人至上的强势文化,在世界造成深远而恶劣的影响;直到今天,仍然利用文字与电影图象,将这荒谬的歧视广布全球!……”
“唉!Dr. ~你讲的我又听不懂了!”杨小青打断我、疑问地眨眼。
却不像很想知道我真要表达的意见,只微嗔一声、然后接着说:
“哎呀~,你尽说题外话、而且好教条喔!……人家不过随便讲讲,又没要研究什么文化东西;……再说,我对比尔那有什么歧视呢?……他风度翩翩,人又长得头高马大;肌肉也是一块一块的好结实、好强壮,让我看了就心动、好想窝进他粗粗的臂膀里,接受强而有力的抚摸。……“…所以,根本是发自内心和身体的欲望,与什么文化帝国强不强势,毫不相干、怎么扯也扯不上关系嘛!”
“嗯,讲得蛮有道理,我这就住口。”〔懒得与她辩论!〕
“就是嘛,人家故事都还没开始哩!”杨小青脸上挂出胜利的微笑。
“好,张太太请讲!”
*** *** *** ***
沙发上的杨小青这才回到正题:
“开车到比尔家的途中,我虽然跟他已有默契而心照不宣,但实际上,心脏还是砰砰猛跳,为自己才跟尼克上过床,马上又跑到另外一个男人那儿感觉非常不安。……
“…于是,一直在脑中强调:我不过是参观参观他的健身房罢了;即使已经买了韵律操的紧身衣,也要看是否愿意让比尔教我作运动,才决定穿、或不穿。
……
“…那,如果到了比尔家,没作健身运动,却跟他发生那种事的话,……也一定是自己无法抵御他毛手毛脚、在肉体上的侵犯,和违背我意愿、不断挑逗的结果!……而我在被迫状态之下只有顺从、依了他,便塑造出我被比尔半引诱、半强奸的受害者形象,和抗拒不了遭遇对待的既成事实!……
“…老实说,也只有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才能稍微化解心中矛盾,洗脱我即将背叛男友的罪恶感。”说着时,杨小青瞟我一眼,仿佛问什么。
“嗯,张太太有这种想法是必然的。”
她笑了:“Dr. ,你真了解我!……”
“然后呢?”我问。
“然后我跟比尔进门以后的事,你就可想而知、用不着详细描述了吧?”
“不,还是讲出来的好!再说,我也想仔细听个清楚。……”
“那~,你就别打岔喔!”
“嗯,绝不打。”
*** *** *** ***
“那,我到了比尔家,就一直很被动,好像很害羞、很不安的样子;他怎么说就怎么作:……先跟他下楼在健身房看了看,然后依指示到他的卧室更衣,穿上那件作韵律操、底下胯裆部位用按扣扣起来,浅紫色质料很薄的尼龙紧身衣。
……
“…走回地下室,看见比尔已换上了黄色运动背心、和一条蓝短裤,暴露出圆滑饱满的肩膀与手臂,果然是肌肉粗粗、厚厚,好结实、好坚硬的样子;令我立刻心跳不止,更不用说低头瞟见他短裤头、鼓成好大的一包东西时,连呼吸都急促得丝丝作响!……幸亏冷气机开着、和录音带播放的音乐掩盖住我的声音,否则真会不好意思极了!……
“…那,比尔先叫我站在软垫上、照他的示范作简单的暖身体操,舒活筋骨;几个动作作完,教我躺下、挺腰、抬臀的方法,和爬在垫上,腰背起伏、屁股向上挺送的“猫爬”动作。……
“…我心里有数,知道他正注视我整个的身体,说不定还想像我被一根肉棒从后面戳进去的模样、和反应呢!……
“…所以我抬头侧望他,看见蓝短裤前面愈来愈鼓出的凸物,马上装出害羞的样子、把眼光移开。同时心中亢奋无比、屁股也愈扭愈带劲了!……
“…音乐节奏愈来愈快,我屁股扭动愈急,几乎停不下来;比尔才叫我翻成仰卧、改作劈腿动作。……那,我已经快没力气、怎么劈都很难劈开,还是靠他胯立在我头顶、捉住我脚踝,提着双腿往外分张才打开的。……
“…那,我从他短裤底下可以看见比尔黑黑的屁股肉,也想到他低着头,就一眼看尽了我大腿中央、韵律衣按扣紧紧扣住的胯间,跟那地方印出阴户肉摺的凹凸痕迹。……想着想着,禁不住性欲就像撩原之火,熊熊焚烧起来!……
“…我哼出耐不住的声音,听见比尔喊一、二、一、二,鼓励我分腿、合腿的口令;只好打足气力照作,作得浑身发热,额头冒汗。……最后被他拉住两手、站立起来,听他讲跳跃动作不必作、可以缓身时,我全身的肌肉、筋骨都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
“…那,比尔这才笑着领我作摇头、深呼吸的缓和动作,作完拿了条干毛巾让我擦汗。……
“…他黑亮的两眼扫瞄我全身,我明知自己的胴体上下曲线毕露,硬凸凸的两粒奶头在紧身衣上顶出了印子;可是也顾不得羞耻、气喘连连的问:不晓得是年纪大了、还是因为太久没运动,才累成这样?!……
“…他说都不是,是运动无方所导致的。所以他很愿意个别指导、使我可以充份发挥身体潜能。而且由他教导,在安全与健康上也有可靠的保证;讲得像个教授、专家,令我心服,便点头答应让他教我……
“…比尔笑着拿出松弛肌肉的油膏,同时引我到软垫旁机械运动器的长凳,叫我跨坐上去、然后躺下,让他为我涂抹油膏、纾解紧绷的肌肉。……
“…那,你想,我只穿一件紧身衣,两腿跨分、躺下去的样子,再被他男性的两手涂满油膏、在露出的肌肤上抹来抹去的感觉,简直…岂不比那种性按摩的滋味还要性感百倍、还更受不了百倍!……
“…他黑黑的大手,在我的肩头、臂膀揉捏不停,然后伸到分开的大腿内侧,搓呀搓、辗呀辗的;还没弄几下,我屁股就自动在长凳上旋磨,口里不停呓着:“喔~~!好舒服,好受不了的……舒服啊!!”……同时两手往上、抓住练肌肉的金属横竿,死命紧握,全身直摇、直晃。……眼晴也差不多完全闭上,好充份体会比尔有力的抚弄。……
“…那,比尔一面摸,一面死盯着我;而我不胜羞惭,只好娇滴滴的叫他:“别那么看人家嘛!…”……他讲:是为了我的安全才看的;幸亏架上叠的方形秤锤还没有换,以我的身体重量、气力大小,拉住横竿应该绝无问题。……我才知道他原来是为了照顾我的安危;可心中却恨不得是他性欲亢进、对我充满邪念的眼神呢!……
“…他,他弄完前面,又叫我翻身、改成扒在长凳上的姿势,说帮我臀部也抹抹油。我立刻依言照作,缩着身子、两肘低伏;更不待指示、主动跪到凳上,并拢双膝、将屁股高高朝天挺举在他眼前。……
“…喔~!但他,他那种摸法、在暴露出大半个屁股肉瓣上抹油膏的摸法,简直…简直要命死了!……手捏臀瓣不说,指头还挑开紧身衣的松紧边缘,探进里面的肉上、刮来刮去。……害我底下最敏感的部位骚痒难熬到极点,湿漉漉的泛滥成灾,也一定浸透布料、渗到外面都看得见了!……
“…他哪是为了松弛我肌肉涂油?…明明是存心挑逗,让人家受不了剌激而肉紧、而湿润,好方便他采取进一步、更淫秽不堪的行为嘛!……”
“咦~?这不正是你当时最期望的吗?”我忍不住作了个注解。
杨小青却没有制止我“打岔”;反而笑道:
“嗳~,那还用说吗!?”接着继续描述当时情景:
“但我心里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故意问比尔:“你对每个指导的学生,都这样子抹油膏吗?……”那,他根本也不理,只顾挑逗我湿透的阴户边缘;而我虽然全身颤抖,却猛烈摇甩高翘的屁股;几乎失掉平衡,得赶忙两手紧紧抓住长凳不放,才没跌到地上。……
“…可是,我臀部举那么高,韵律衣绷得那么紧,卡进胯间、湿透的布料又黏呼呼的贴在肉上、跟屁股中央的沟缝里,害我虽然兴奋无比,却难受得要死;……被比尔一面挑逗时、也一面羞答答哼着:“哎哟啊~!要命死了!……”还左、右、左、右的摇头嘶喊:“你那样子弄人家,弄得难过死了啦!”……
“…比尔当然知道我的反应,但一直都不讲话,只听见他愈来愈急促、沉重的呼吸和喘气声。……惹得我心头焦急,更迫切希望他干脆把紧身衣胯间的扣子扯开,将黑人的大肉棒狠狠插进我的洞里,干脆用奸污方式、干了我算了!……“…可是他偏不,反而将一手往探到我胸前、轮流揉那两个…长也长不大的奶子,一轻一重掏我硬硬的乳头。……
“…“天哪!!”我心中直喊,恨不得乳头被他掏烂算了!可是又叫不出口,只能咬唇忍住,阵阵呜咽、求他似的哼着:“不,不~!……”意思当然是求他别弄我性感、弄到我想跟他作爱。……
“…那,他才反问:“为什么?……为什么说不!?”好像无法了解我所说的话、与行为表现互相矛盾;认为我整个人都淫浪到那种地步、嘴上却还要拒绝,简直不可思议。……Dr. ,你认为我讲的有没有道理?…”
被杨小青突然一问,我赶忙回答:“有道理,张太太讲得极有道理!”
“……我本来,还以为跟比尔心照不宣了,没想他竟然不懂!”她嘟着唇。
“他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的心呢?”
“哎呀~他那么大个儿,当然不可能是蛔虫嘛!……嘻嘻,笑死人了!……
“…不过你知道吗?反而是我处于那种矛盾之下,愈口是心非,或更确切地说:愈心是口非,身体反而变得更那个、更性感得要命;就像一座蓄势已久的活火山,再也经不住轻轻震动,立刻要爆发一样。……
“…所以当比尔掏捏奶头的时候,我嘴上喊“不~!”,其实正是心中告诉自己:“不~,我得忍住!千万不能就这样子被捏出高潮啊!”……
“…可是你也晓得女人的身体,愈要忍、就愈没办法忍住那种刺激。最后我感觉自己滨临高潮、几乎就要丢了;只好仰头高呼,叫比尔快快停手,否则马上就要不行了啦!……
“……“不、不~!天哪!求你,快停手、快别弄人家了嘛!……”我哭喊似的哀求。……他才停手,将我从长凳上拉起、翻转身子,压着肩膀、使我面对他坐下;然后一把揪住我头发、使仰头朝上,同时从短裤里掏出又粗又大、而且黑得发紫的肉棒,放到我脸上,把亮亮的大龟头在我面颊上涂来涂去。……
“…我高兴得几乎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却假作挣扎般摇头嘶喊“……不!
我不能,不能做这种事啊!……“那比尔不懂,还问我:”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难道你不喜欢黑人的大鸡巴吗!?”……
“…我溅出眼泪、猛烈摇头说:“不~、不是不喜欢,只是我已经有了尼克,就不能做这种背叛男友的事啊!……再说,你是他好朋友,怎么可以不顾朋友道义、与我作爱呢!……”当然,我讲的时候没这么顺口,而是结结巴巴,一边泣啜、一边抽搐讲出来的。”
杨小青顿了顿嘴,含着异样的眼光瞧我。
“是啊,讲得也对呀!”我评论完,又问:“结果呢?”
“结果结果他两眼散发好热烈、可是又好淫邪的眼光盯着我瞧了老半天,然后呼吸沉浊、低喘着说:他早就喜欢我了,而且第一眼见到我的时候,就深深被我吸引、吸引得发狂了!…所以现在管不了那么多、非要得到我一次不可。……
“…听见比尔的回答,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同时也感动得要死;但是却忍不住哭着摇头,说我对不起他,既然已经有了男友,就不应该单独到他家里,使他误解我是个放荡不羁的女人。……讲得都以为那才是真心话,真正为自己的可耻行为感到罪恶,而伤心、哭泣!……
“…可是想不到,比尔没有为之所动,还是兴奋得吼喘出声、紧抓我的头发不放;用那颗龟头在我脸颊、和眼泪上涂涂抹抹;一面恳求、却又像命令般叫我张开嘴巴、吸他的阳具。……他说他知道我心里真正爱的是尼克,他会完全尊重我的感情;但是他从来没有玩过东方女子,遇到我,惊为天人,才冲动得忍不住想要。”
“哇塞,这种话,也够荒谬!”我打断杨小青、叹出感慨。
“这时候荒不荒谬,我已经糊里糊涂、搞不清了,只感觉脸上滑溜溜滚动的黑人鸡巴,令我迷惘、痴醉;而从来没有玩过东方女子的比尔,又是那么健美、强壮的男人。……而且再怎么讲,也是自己早就被他吸引,才干愿冒着背叛尼克罪名的风险、跑到他家来呀!……如果我仍然继续装模作样、假冒贞洁,岂不是更荒谬绝伦、说不过去吗?……”
“对,说得挺对!”我应道。
“哎~!Dr. ,你好烦喔!……不是讲好不打岔,怎么又打断人家呢?!”
“抱歉、抱歉!张太太请讲。”
“这还差不多,不然我真的无法专心耶!”她笑着娇嗔。
“其实,就是在那种半推半就的情况下,我才能假装很不得已般、张开嘴,一面急喘大气,一面等待比尔把他那颗黑人大龟头塞进口里;……然后一听见他低吼:“嘴唇包上去!……”马上就乖乖照作、猛烈吮吸,吮得口里被那大肉球塞得好满好满,狠命吸到两颊都凹陷下去、紧紧绷住,同时感觉眼泪在脸上皮肤爬行、痒痒的感觉。……
“…而比尔他他马上兴奋的喊出:“啊~好美的嘴、好舒服啊!……”而且紧抓我头发、把大龟头用力挺进我嘴巴里面……“唔、唔~~!……嗯!”我只能闷哼、受不了似的蹙紧眉头,眼泪跟着滚滚落下。……
“…可是心里却兴奋、激动得要死,两手主动环抱他的臀部,捏他圆鼓鼓、好结实的黑人屁股!”
杨小青讲到这儿,才暂停。面谈室里只有我们急促的鼻息、沉浊的呼吸声。
她笑着问:“Dr. 你,没吃醋吧?”
我摇头、没吭声。
杨小青才得意地舔舔嘴唇,接下去讲她如何在长凳上吸食比尔阳具的经过;同时将绮丽景象描写得如影如绘、极尽香艳。……而我专心听讲,被声光俱全的叙述惹得浑身发燥、在椅中辗转难安;更不用说底下撑起裤头的阳具也坚硬勃起、蓄势待发!……
但我仍然保持沉默,不作声。
“Dr. ,你知道吗?我的身体总是在被动情况下,反而会特别性感耶!……
“…被男人叫我怎么作、就怎么作,像只依人小鸟、乖乖牌的样子,任由他处置的滋味,真是一种很难形容、又很那个的感觉。……
“…尤其,比尔身为教师、知识分子,又是个运动家,强烈的魅力让我难以抗拒,是原因之一;但更重要的,还是因为他是黑人:高大、魁武的身躯像座山一样;粗壮强健的肢体,更有如詨诘、灵活的野兽,充满原始气息;……
“…令我被一他触摸,就无比兴奋、同时又好害怕;怕一不小心伤到皮肉,或遭受他野性爆发,凶残、粗暴的对待。……所以更不敢违背他的喜恶要求,而乖乖听命、作他要我做的任何事了!”
“所以~,他要你做了些什么呢?”我忍不住开口问。
杨小青笑答:“……嘻嘻,就猜到你会问!……
“…当然是~什么都做了啊!”然后由沙发起身。……
像每次她继续讲故事之前,先上了趟洗手间,才容光焕发地坐回沙发;撂拢头发、笑迷迷地重覆道:
“后来,当然是什么都做了啊!”而且笑得很媚。
“包括那些?”见她这回不再以我打岔为杵,便大胆询问。
“包括~包括啊,口交、性交啦,肛门性交哇、还有,还有~”停下一笑。
“还有什么?”追问道。
“在厕所里……哎呀~,不好讲嘛……”摇摇头,欲言又止地说:
“两个人互相洗泰国澡、跟他给我的黄金淋浴嘛!”脸都红了。
但仍然继续道:“讲起来也真够羞人,没想到那种尼克和我打死都作不出的事,居然第一次跟比尔玩就玩得不宜乐乎;……我蹲在浴缸里,抬起头、让他把好大一泡尿往我身上洒,淋得满头满脸,即使眼睛紧紧闭住,都可以感觉一注、一注强力射出的尿液喷到皮肤上所产生的刺激;而我羞愧无比的同时,阴户里又亢奋起来;只好在他尿完之后,打开莲蓬花洒、用热水喷自己的阴核豆豆,当着他面自慰到丢出另一个高潮!……”
“嗯~,听起来蛮精彩喔!”我笑着评论。
“嘻嘻,何止精彩!?比尔被我厕所里的表演刺激得又硬了起来,拉起我、拖回床上又搞;搞得我都疯了,他还不肯停,好带劲、好带劲的玩到深夜;……
不晓得弄出我多少次高潮,一直求饶、哀求说我实在不行了、再也玩不下去了!
……他才终于满足似的饶了我,让我回家。……
“…嗳!Dr. 强斯顿,你还想不想听更仔细的作爱细节?”
“呃~,想听。但张太太有足够时间讲清楚吗?”我反问杨小青。
“时间?”她抬腕瞥了下手表,又笑了:
“光在面谈室讲,可能不够;但我们还有吃晚餐、和饭后夜游的时间,可以继续听我讲异族情调的故事呀!?……”她显然已策划好,接着道:
“再说,每回夜游,我们都只在车里交谈,很少有机会真正畅快轻松轻松,所以我想~,这次我们是不是可以~可以?……”
“可以干什么?”我微笑打断她。见她扭扭捏捏地晃动腰肢、摇着屁股:
“……干~,任何你想做的事啊!Dr. ,你懂的嘛!”杨小青眼波更媚了。
“真的?干~张太太??”
“当然真的啊,我几时骗过你!?……我们现在就走、把本要在面谈室讲的话移到车上讨论,早点吃晚餐、多留下些时间…作夜游活动,跟你最最爱做的事,好吗?Dr. ?……”连行程、节目都想好了!
“呃~,好吧、好吧!”
*** *** *** ***
本来应该在沙发上讲故事、作分析的杨小青,现在坐在车里,由我代为驾驶,像一对朋友、或情侣般,开往她建议的目的地——“半月湾”的海边。
吃晚餐、观海景,和做我并无预谋、也没想到一定要做的事。
但在这段不长不短的路上,她坐我身旁、淘淘不绝讲了许多不仅是比尔、及异族情调相关的话题;也包括她近年来,为维持与男友的外遇,不得不面对丈夫、儿女,甚至管家、女慵,所过的生活方式:一种既像有家室、却无家庭实质,仿佛单身、却又不能真正过单身女性的生活。……
其实,这类故事我已知道得够多,不必细听,就完全明了. 所以一面开车、一面保持贯有的沉默,装作全神专注、聆听“病人”的诉求般,偶尔点点头说:“是啊、是啊,我懂,我了解!”
但心中盘算着:〔是不是就在今晚?在旅馆床上?……〕
“…所以像今天晚上,我们也可以一直玩到半夜。……”杨小青嗲声道。
“什么?”突然惊醒、讶异转头问:“可以玩到那么晚?!…”
“对呀!我可以跟管家说我去朋友家打牌,所以晚回来,虽然事实上我一向都不打麻将、甚至还很讨厌打麻将!……嘻嘻,其实我早就用过这个藉口,掩护夜晚迟归的行踪,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你知道吗?,在台湾,多少男人也是以打牌为藉口,在外面搞女人、干那金屋藏娇的勾当,而每个人都清清楚楚知道、只是不讲,唯有他老婆不晓得;……可是你想,作老婆的又不是呆子、怎会不起疑心?…还不是睁只眼、闭只眼,假装不晓得罢了!……
“…所以我先生常打麻将,我从不过问、也不讲话,让他完全自由,说不定在外早就另有女人,我都不去打探、知道;……那,等轮到我自己有需要时,也用同样藉口晚回家、甚至通宵麻将,打到第二天早上、或直到中午,才两眼蒙胧回家;而你又能怎么讲?怎么断言我必定跟男人鬼混、有染呢?……
“…只要有几个靠得住的朋友掩护,需要的时候帮忙作证,说你确确实实在她家打牌;你就可以高枕忧、放心大胆去玩了。……你说对不,Dr. ?”
“嗯,说得对,可张太太靠得住的朋友,是谁?…”我问。
“当然是凌海伦、你沙发上的情人呀,Dr. 强斯顿!”杨小青特别强调。
“她不在的时候呢?像现在,她人在台湾。……”我又问又答。
“就要靠另外一个女友郑淑雅了!”“郑淑雅?……”
“你忘了,介绍装璜浴厕师傅约瑟夫跟我玩的女友,就是郑淑雅啊!”
“啊,想起来了!”我心想:自己记性真差!但藉此问道:
“对了,你跟这些玩一玩的男人,事后是否仍有来往、偶尔上床玩呢?”
“嗳!别把人家想那么烂好不好!?”杨小青拧我的大腿、嗔道:
“人家仍然是有男朋友、心有所属的女人耶!……再说,已经玩过的对象,就应该算玩过的,那里还会吃回头草、又去找他玩嘛!?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我跟尼克的关系,砸锅、吹了、我真的没办法了,才会……”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呢?”
“喂!拜托~,别太过份嘴咒人家啊!……你好坏喔!”又拧了一把。
我才“哎哟!”一声、抚摸被拧痛的肉;没讲话、专心驾车,眼看驶过帕拉奥托,向北开了好一阵,快到转往半月湾的岔道。肚子已饿得咕噜咕噜叫,嘴里也想吃点东西……
“嗳!……吃醋啦?Dr. 你……”杨小青突然问。
“什么?……那有?!”我答。“有~!……你一定吃醋了!”她答。
“没吃!”我否定她。她否定我、肯定地说:“你吃了!……
“…吃尼克的醋了!”乐得拍手。“不可能!”我仍然坚持。
“绝对可能!”她也坚持,却说:“否则,你就是吃比尔的醋了!……
“对吗?……”追问着。我才:“呃~……”
“…哈哈!我赢了、赢了!”杨小青哈哈笑道:“反正,你已经吃醋了!”
我将车驶下匝道、驰向半月湾。……在异国风味的床上
与杨小青从诊所出来,沿I-280公路北上,途中两人淘淘不绝地交谈,不觉已过帕拉奥托,前行不久,就见往92公路的标示,指向半月湾。
我将车驶下匝道、往西驰向蜿延于滨海山脉间的道路’……
“我得专心开车,别闹了,哦!”
对杨小青解释这一路下坡,容易发生车祸;尤其在黄昏入夜时分。
“嗯!”她闭上嘴,但温暖的小手却在我大腿上不断抚摸。过了一阵说:
“这样吧,光由我讲、你听;听进听不进都没关系,行吗?”
我没吭声。杨小青才继续开着话匣子道:
“你提到车祸,我马上想起.不知多少次我都希望丈夫发生意外.死掉耶!因为只有这样,我所有的问题才能一切迎刃而解!……
“…我常常想,他为了生意,每年要搭好多趟飞机;如果某一次他坐的飞机在那里栽掉,而他刹那间快快、也很干脆的丧了命。……那~就是我这辈子所能得到最大、最好的礼物了!……
“…可是那样子,会牵连好多无辜的人命,再稍稍一想,就吓得全身冒冷汗,同时为心中有这种念头而不安,觉得自己的心肠实在太恶毒了!……
“…所以我想还是不要栽飞机,换成让他在某个车祸中.撞死算了!……
“…那,他那样子一死,我就立刻拨开云雾见天空,自由了!……不但全部家产都无条件归我,同时可以搏得所有家人、和亲戚朋友的同情;而且,更为我未来的爱情和婚姻前途铺好一条康庄大道。……这,简直就是最理想、最不用我烦心的解决办法了!……
“…可是,唯一.我唯一的困难,是自己心里会有罪恶感,觉得如果这种事真的发生在丈夫身上,必定是我咀咒他、咒出来的!……”
她见我没作声,继续道:
“…所以基本上讲,虽然说女人的心肠狠毒,但我还是应该算蛮仁慈的吧!……Dr. 强斯顿,你认为呢?……”
“你~说什么啊?”我侧头望一下杨小青。
“人家问你,会不会认为我心肠狠毒~?”她眼睛亮亮的问。
“嗯!毒,像蛇蝎美人。”我说。
“那~你怕不怕我用毒针刺你?”她笑。
“刺我?你那来的针?……嘿!搞不好还先被我戳进去哩!”我逗着。
“哎哟~戳我啊?……人家还求之不得呢!”笑得更开、小手揉我大腿。
“求?……求饶还差不多!”我更逗着讲。
“嗯~?……像比尔弄我弄得.求饶那样子啊?”手都快碰到我阳具了。
“不,别拿我跟他比!”我将她的手推开一点。
“好、好,不比、不比~。满意了吗?……老实说,人家才不想做什么蛇蝎美人哩!……我宁可像朵花一样,被男人捧在手里百般怜爱;让他浇花似的赐给我久旱甘霖、解我多年的干涸与饥渴。”杨小青闭上眼睛说。
“你讲的是什么跟什么嘛?明明是左右逢源、夜夜春宵,还说自己多年干涸饥渴,难道要人可怜你、施舍你不成!?”我反诘道,令她睁眼抗议:
“嗳~,你好过分喔!……人家有男朋友.是没错,又跟别的男人玩过也是事实,可你也用不着那么夸张、讥讽人家嘛!……夜夜春宵,那有这回事!……要不是尼克年纪稍大了点,那根东西比较不硬,我又怎么可能单单为了性满足,找比尔玩呢?……
“…再说,我也是因为年龄关系,生理上有所需要,才变得饥不择食,一看见男人腿子当中鼓鼓的东西就好想要’……但那只是身体的自然现象,其实心中真正要的,仍然是专一的爱情呀!……
“…而我想变成一朵花,不就是殷切响往、感觉浪漫爱情的证明吗?!”
抗议到这儿,杨小青才停嘴、等候反应。
“是、是!”我点头表示。
继续专心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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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半月湾,先驶到海边停下。
眺望天际,只赶上日落后的余辉,将天空染得蓝中带紫,却仍然十分艳丽。而倚在我身旁杨小青的一头黑发,为阵阵海风吹袭如掀起的瀑布飘扬,更添加了无比美感。
我揽住她腰,感觉她身躯微颤,便问:“冷吗?”
她摇头,偎在我身上、两手环抱我;半晌才说:“好像有一点……”
“哦!”我将她搂紧。“哦~,…Yes!”她叹着、抬起头。
双眼闭上,带微笑的脸孔令我心动;低下头吻住两片半启薄唇。感觉她炽热如火的柔软薄唇,在我吻中张开、仿佛邀请舌头侵入口中。于是,我应邀而入,展开历时良久良久、法国式热烈的长吻;直到两人呼吸急促、喉中连连哼喘出声,几乎窒息,才暂时分开。
“噢~!你好好、好~好喔!”杨小青偎进我怀里,叹道。
声音像极处于热恋的女人。但我知道:她的心另有所属,是另一个男人的爱;此刻不过是陶醉、迷惑在当下的浪漫气氛中。然而她陶醉无比的表现,却如此美丽、诱人,令我心动不已、难以自持。
想到这儿,便没让浪漫无止境的继续下去;拨开她的秀发、轻抚脸颊道:
“咱们走吧,肚子都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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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半月湾不远的小山坡边,一家南海情调的餐厅里,我们一面用餐、一面欣赏穿夏威夷衫的乐师演奏、及身着草裙的女郎艳舞。它是六、七○年代盛行的”Tiki 式”,后来流行逐渐式微,在湾区仅剩下一两家的异国情调饭店。而餐厅后方的坡顶,则是同样装璜得像南太平洋小岛上尖顶茅屋的豪华旅馆。
没想到杨小青居然对这也有研究、特意找到它作为夜游的节目之一!
今晚虽是周一,顾客仍然不少,大多是穿着十分保守的中年白人男女,只有另一对也是东方女人与长了胡子的白人男伴,像幽会的情侣,眉来眼去地谈笑、用餐,一面卿卿我我、相依相偎,颇引人注目。
两杯蓝绿色、杯缘红樱桃上插小纸伞的鸡尾酒,配着木盘里铺着热带阔叶上的烤虾、烤肉,吃喝下肚,解除了饥腹之苦;在微弱、却不昏暗的彩色灯光照射,和鼓声夹杂电子琴演奏所谓“南洋原始”音乐的陪衬下,眼前的杨小青也显得格外具有“异国情调”,笑靥盛开地问道:
“你知道吗?每次我来这儿,就会以为自己变成了热带岛上的女人耶!”
“像”南太平洋”里,叫莉雅的女孩儿?”我反问;她羞赧地点头。
〔证明杨小青可能读过当年詹姆士。密契纳以种族歧视为主题、异国恋情为故事所写的畅销书,或看过由阮萳茜扮演岛上土女的同名电影;甚至对罗杰斯与汉默斯坦为该片和舞台剧作的配乐及歌曲都蛮熟悉哩!〕
于是我笑着说:“嗯~,有点像喔!”
她的头更羞却低了下去,好一会儿才抬起来、以半遮在发下的大眼瞧我:
“别这样子看人家嘛!”轻声道完、拾杯啜饮,像挡住脸似的。都如此年纪的女人了,还小姑娘般羞答答的,令我想笑;但又觉得不妥,便按住她放在桌上的小手,一面缓缓抚摸、一面轻声道:
“没办法啊,我一见到你,就被你东方女性的优稚、温柔深深吸引了!……告诉我,你常来这地方吗?”
杨小青,不,莉雅抿嘴摇头,表示不常来;但接着说:
“只来过两、三次。可是,都没有遇到……”欲言又止般顿了顿。
“合适的对象?”我接她的口反问;手摸她的指尖。
她娇羞地点头,另手轻撂秀发、露出半个脸庞,舔了一下嘴唇,有点儿为难、却流露无比媚漾地回答:“直到今天,才感觉到那种气氛……”
我微笑着说:“嗯,我也感觉到气氛了!”
同时抓紧她玉荀般的小手。
乐队奏出充满南洋风味的慢步曲调时,我邀杨小青共舞,让她执住我的手、起身后,便托住纤腰、引她蹅进入舞池。……随阵阵如波的节拍、和柔婉似水的旋律轻盈摇摆,佛若身在棕榈树下的沙滩,任银白似炼的海浪轻拂全身,荡漾、浮沉’……
她浪漫的眼神洋溢陶醉般的喜悦,如玉的小手在我掌握中时轻、时紧,反抓指间。她一个转身之后,被我搂住纤躯、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倾入我的怀里,两手搭上我胸口;任我双手紧托腰际,然后一只往上移动抚摸她的背脊,另一手向下隔着薄裙捧住浑圆的丰臀。
“噢~!”她发出洋溢娇羞、满足的轻叹,如藕的玉臂环勾我的颈上。
敏锐的肉体触感,立刻刺激得我阳具挺立,绷在裤头里、阵阵发紧,忍不住以手压住杨小青丰腴的臀瓣、带向自己,使她肚子贴上我的隆起部位。
“喔~!!.你……”她轻唤吐出热烘烘的气息、手指揉我颈后肌肉。
“…喜欢吗?”像”南太平洋”里的莉雅,问我:”You…Like?…”。
“啊,I Like!……”我也仿如身处”巴里海”岛上的美军中尉--K勃,陷入迷惑而应道。旋即低头吻住细嫩果实般的双唇;感觉到她微微挣扎,才松开吻,将抚摸丰臀的双手移回腰际;同时附在她的耳畔轻声道:
“还要你,要更多的你!”
“Oh~……Yes!”她偎在我怀中、头更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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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里的火把照亮昏暗的石阶道上;……
我们像登上”巴里海”岛热带雨林的山里、相伴进入茅屋作爱的异国男女;抵达豪华旅馆的房间,以木雕 Tiki 神像为柄的钥匙开门走进另一个世界。……
起先在饭后餐厅付账、和旅馆柜台登记时,杨小青维持着“张太太”的原有身份,十分熟捻地签信用卡、领取预先订好的房间钥匙,她的高雅神情、和冷静从容,都像极颇有偷情经验的贵妇,与刚才舞池中的“土著姑娘”前后判若两人;令我忆及她初到面谈室、对我诉说她担心患上”人格分裂”的精神症状。……
但我没有多想,揽着她的腰走进刻意装璜、充满南岛情调的房间,扭亮隐藏在悬吊盆景里微弱的灯光;眺望竹帘窗外、深蓝海洋上滚卷的银练波涛,听见由床畔音响播放的”巴里海”乐章,如梦似幻地传入耳中。……
”Bali Hai,…I'm your special island,Come to me,Come to me!”
”来吧!…来吧!我是你特别的岛屿,巴里海!”
我知道现在已经不是考虑病人心理问题的时候,而是抛下一切、投入幻想中南岛姑娘的怀抱,享受她为西方男人付出的似水柔情了!
于是我执住她的双手、轻吻香肤;……
正要将眼前的娇躯拥入怀中,却只见她如小鸟般溜开,笑着说:
“你等一等,噢~!”快步滑入浴厕间。
我扯掉领带、脱下衬衫,赤裸上半身胳膊、坐在床畔等待;直到不短的时间过去,随门扉开启的一声轻唤:“Joe~?……”杨小青,不,莉雅走了出来。
〔怎么喊我”Joe!”呢?……啊,原来是K勃中尉的名字!〕
细瘦的身躯披上一条旅馆房间供应的红花绸睡袍,前襟微微敞开、半露洁白如雪的胸前肌肤;乌黑如瀑的一头秀发下,两只黑亮大眼像问我名字般望着我。而我说不出话、只目瞪口呆地盯住她瞧,……
音响中播出下一首歌:”比春天更年轻”;将人带入仿佛影片中的情节。
”Younger than springtime, are you;Softer than starlight, are you!Warmer than winds of June are the gentle lips you give me!”
”你比春天年轻、比星光柔和,你柔唇予我的吻,暖过六月的风!”
”Sweeter than music, are you;Gayer than laughter, are you!Angel and lover, heaven and earth are you~, to me!”
”你比音乐还甜、比欢笑更喜悦,是我的天使、情人,天堂与大地!”
唯一不同的,是故事书里写不出、影片中也无法描绘的声光、情景,却在这半月湾的旅馆房间、充满异国风味的床上,一幕幕如梦似幻地上演。……
而使尽浑身解数扮演”莉雅”的杨小青,投入南岛少女羞花闭月、含情脉脉的演出,更是宛若真人、栩栩如生;从她心怀晌往却交织恐惧;到乖顺听从美军中尉的循循诱导与调教,一步步品尝、领会男欢女爱的人间美味;终至激情奔放,甘愿献出青春肉体与纯洁灵魂的全部经过,是唯有身处其中才能体会到它难忘无比的销魂滋味!
至于作爱细节,还需要我用笔墨形容吗?
但我还是将它记载下来,因为杨小青多少心声、柔情,正是在这张异国风味的床上充分表达的。从无邪少女般的天真话语,到品尝了男女交合的人间美味、摇身一变成为妇人,唱出床头媚浪淫声所表现的奔放激情,在在都是我日后为她心理治疗时的重要参考数据。
所以,这天晚上虽然是我与她作“朋友”般的夜游节目,却也将它以袖珍型录音机收录了下来、成为档案的一部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录音机直接摘下的只有声音而没有画面,需要靠更多的想象力才能拚凑出当时情景。
希望这也无损它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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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吧!……”
“……”“让我握住、抱住你!……我的天使!”
“……”
〔之后的十多分钟,只有音响中传来的歌声和浪漫的配乐,偶发出的悉嗦声,相信是床褥、衣服的触摩……〕〔然后,是微弱轻喘、和间歇的叹息。〕
“哦~!…”“Yes!……mmmmnnnn!”〔悉嗦声〕 “Mmmmnnnn!.Mm~~mmmnnn!”“啊,多么甜美、多美啊!”
〔又是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和沉默中急促的鼻气。〕
“喔~!…”“啊,你的唇多热啊!”“……”
“喜欢吗?……”“喜欢!当然喜欢啊!”“嗯~!唔、唔~!!”“怎么发抖呢?”“……”“因为害怕吗?…”“……”
“为什么?”“……”
“为什么带这块大毛巾到床上呢?”“……”
“光摇头,是什么意思?”“……”
“因为你.还没有过?……”“……”
“你还是处女?”“处女?……意思是?………嗯!可是……
“Joe,Joe?……”“Yes?”“Joe,我,我……”
“你愿意,愿意给我?”“嗯,我.愿意……”
“你知道、明白吗?明白我们要怎么做吗?”“嗯,可是……”
“你又怕痛?”“……怕.痛……”
“别怕!…亲爱的。我会温柔照顾、细心疼爱你,不让你痛的!”
“……”“莉雅!”“嗯~?”“让我,让我教你吧!”
“嗯,教我……”
“……”
〔床上的悉嗦声,为抑扬如波的乐声掩盖住;直到它再度减弱,传来……〕
“啊,莉雅、可爱的莉雅!你真美、学得真快!”我的赞叹声。
“啊~Mmmmnnnn!……唔~!!”她持续闷哼,嘴唇发出吮吸声。
“就是这样,啊!用力一点、一口一口的吸,吞进去!”
“啊~ Mmmmnnn!……唔、唔~!嗯~~mmmmm!!”
”吧哒、吧哒!”交织着闷哼,直到”波!”的一声、急促喘息……
“啊!你,……Joe,你喜欢我.吸?……吞?…”
“喜欢,当然喜欢啊!莉雅,这叫就作:吸,鸡巴,吃男人的鸡巴啊!”
“那,我.我吸得…好吗?”
“好、太好了!告诉我你喜欢吸、喜欢吃男人的鸡巴!”
“男人的鸡.巴?……”“嗯,男人这根东西,叫鸡巴!……会讲吗?”
“鸡.巴?……鸡巴?……鸡巴、鸡巴!”
“对!叫得真好听!”
“我.喜欢,喜欢吸.鸡巴,好喜欢,吸、吃男人的鸡巴哦!”
“那就再,吸个痛快、让我舒服吧!”
“Yes!我要.让你舒服……”
〔下面又是一长段悉嗦声,和发自她嘴唇、喉咙里的娇哼,和我的叹息。〕
“噢~,Joe!…”
“你.摸我这儿,我也.好舒服!……”
“那告诉我,奶子被摸是怎么个舒服法?”“我.不会讲……”
“你喜欢吗?”“Mmmm.mnnnn!!喜欢,可是它们……好小喔!”
“小有什么关系?你长大以后,它就会长得大些啊!”
“真的,Joe?……它们会更大吗?”
“会,会长得像 Bloody Mary 的,一样大!”
“啊~!……不,那么大,一个手掌都摸不完,人家才不要哩!”
“所以才要乘小时候让男人多摸摸、多享受享受啊!”
“那,那你就多享受享受吧!”
“谁享受?是.莉雅你啊!”
“嘻嘻,嘻嘻!……” 〔仿佛杨小青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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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e,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我,我妈妈说:女人生下来,就是给男人.舒服用的……
“…说我们除了生孩子、做家务,最应该做的事.就是在床上讨男人喜欢、做他要我们做的任何事情,让他的身体舒服、心里快乐;……那样,我们女人才会舒服、快乐;……”
“你妈都这么教你?”
“嗯!……所以,所以我一直盼望有这样一天,我能为男人做一切他要我做的事,而给我幸福……”
“他给的幸福?”
“对呀,不然谁给?……”莉雅,不,杨小青回答。
“哦,甜心!可爱的.莉雅,会的,你会得到你要的幸福!”
“那,我.你就给我,让我幸福吧!……”
〔哼声、唧唧吱吱的热吻声,再度为南海音乐盖住、荡漾在无限浪漫中。〕
“啊~,Joe!……我那里.底下那里面,都……”
“都湿掉了!”“嗯!……还好.好那个……”
“怎么那个?”
“好像,像里面.有什么东西要跑出来一样……”
“不要怕,让我看看!”
“可是好难为情……羞人……”
“眼睛闭上,就不羞了!”
“……”
“……”
“啊!……喔~~啊!……Jeo!我.忍不住、都快要忍不住了!”
“那就把腿子张开来,张开得大大的……”
“……”
“对,就这样子,两手拉住自己的脚;向外打开,打到最开最开!”
“Mmmmmm~~mnnnn!!……Joe,我怕.我好怕!”“不要怕,宝贝别怕,我不会痛弄你!”
“……”
“整个人放松,松到什么都别管它!”
“可是大毛巾.垫在下面了吗?……我妈说:第一次一定要垫东西……”
“别去想它,完全放松吧!……同时张开嘴,莉雅!”
“Mmmmnnnn!唔、唔~~!”
“……”
“…………”
“啊~!.啊、啊……啊~~!……痛.痛啊!……啊、啊、啊~~!!”
“莉雅,宝贝!忍一下,马上好了!”
“……Mm…mmnnnn…啊~~!!上帝啊!!!”
“宝贝,宝贝!……可爱的小宝贝!”
“呜~~……呜~!!”
“我已经停住、就不会痛了,你放松,感觉一下,还痛不?”
“……呜、……呜不.了!”
〔接着是男女热吻的声音,和嘴唇分开”波!”的一声。〕
“谢谢!……”“什么!?”
“谢谢.给我的幸福!……”
〔又回到长久、长久的接吻,和听不太清楚的喃喃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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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点了吗,宝贝?”
“嗯,只是.还是.好胀好胀……”
“那是因为你还不习惯,习惯以后,你就会更爱了!”
“爱.爱?……”
“对,爱鸡巴、爱男人的鸡巴啊!”
“我.爱男人鸡巴,他.就会给我更多幸福,对吗,Joe?”
“没错,要我给你更多幸福吗?”
“要,要你.给……”
“那我就开始,抽插了喔!”
“抽.插?……”
“对,插你的这可爱的、湿淋淋的小洞,好小屄!”
“小.屄?……我的.这个?……”
“是啊,女人这个地方叫屄,是专给男人鸡巴插的洞啊!”
“……”
“啊、啊~~!!插的.洞啊!哎哟~啊~!……”
“还痛吗?”
“啊、不!.不是痛,是……屄.不习惯,更胀、更湿了啊!”
“又湿又紧的.小屄,男人才爱啊!……”
〔如风吹草动,林叶悉嗦的声音由缓而急;夹着唧喳、唧喳的水声。〕
“喔~,Joe~!……Joe!!爱.爱我的小.屄!喔~,Joe!”
“我爱你,爱你的小屄!……莉雅、莉雅,你真美,真好!”
“喜.欢吗?……啊、啊你喜欢我吗?”
“喜欢!……莉雅,把腿弯了、卷起来抱住,对,就这样!”
“啊~~!Joe.你插得.好深、好深哪!……”
“告诉我,舒服吗?”
“舒服,也幸福.死了!……啊、啊~~!!”
〔浪潮声中传出仙岛女神们的和唱,抑扬在金黄、紫色的云彩光茫里。〕
“幸福死了,我.幸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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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卷录音带,开头有段浴室里的洗涤声;然后是杨小青/莉雅回到床上,与我继续调情、作爱的声音。〕
“啊~!我底下.里面又酸痒起来了!”
“又想要幸福了吗,莉雅?……”
“想,好想、好想喔~!”
“这回,你就坐在我鸡巴上面吧!”
“喔~,Yes!.Yes!”
“趴到我身上、舔我的胸膛,同时屁股往上扭!”
“喔~!Yes,Yes,……Joe~!”
“喜欢吗,莉雅?……喜欢我揉你的屁股吗?”
“喜欢!……揉我屁股,Joe!揉我的屁股,啊~~Yes!舒服.死了!”
“现在跪着,上身趴下去,把屁股翘高了扭!”
“喔~呜!!好,我扭、我扭!……啊~~!!为你扭.屁股!”
〔”噗吱、噗吱!”的声音不断,杨小青娇呼、呜咽不停。音响中传来南岛土著跳祭神舞的鼓声:”砰、砰……呯、呯、澎澎、澎!澎澎、澎!……〕
音响里众人欢呼,和着莉雅、杨小青的尖啼,和我,Joe.K勃的狂吼。
在半月湾,异国风情的床上,鲜血染红的大毛巾上。 在浪涛汹涌中同时进入高潮:惊天震地、排山倒海的激情,不在话下。
初经洗礼的莉雅,偎进K勃中尉的温存拥抱,仿若淫雨中娇艳绽放的花朵;
而无比可人的杨小青…… 却逐渐跌入梦乡。但今晚的故事并未结束。
我独自站在房间门外阳台上,遥望月光下的海景;脑中正思考着某些事情,突然被一双柔软的玉臂由身后环抱住,听到脸颊偎在我背上杨小青的声音:
“Dr. 强斯顿,怎么还不进屋里?.在这儿想什么事?”
“喔,张太太!.没想什么,看看海罢了。”
〔就猜到你又变回来了!〕
我调转身、正面揽住她。只见已着回衣衫、重敷粉妆,头发也梳拢好,周整而得体的形象;难以相信与仅仅半个时辰前,房间里、异国风味床上那位无邪的少女,会是同一个人。
“我陪你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
杨小青抬头,朝蔚蓝的夜空呶嘴:“瞧,今晚月亮又圆了!”“是啊!”
“可是 Dr. 你.好像有什么心事?……”“……”以摇头回答。
我确实是在想心事:眼前美丽的妇人,怎么会不记得刚才房间里发生的事?难道她完全忘了南洋海岛的少女,如何把纯洁贞操献给那中尉军官的经过?……
难道,难道是我自己处于浪漫情调,精神陷入幻境、将凭空想象的电影情节当作事实,却反过去怀疑杨小青的人格分裂不成!?
不能相信自己似的,我又摇摇头。而她,则关切地追问:
“那,你在想.凌海伦吗?”
“当然不是,跟你这样可爱的病人在一起,我怎么还会想别的女人!?”
“哎呀~我们不是讲好,夜游时,两人就是朋友吗?……”杨小青娇嗔道。
“啊,对不起,大概与你总是称呼我 Dr.有关吧!”
我搂住她腰,她顺势偎进我的怀里:“那,你要人家怎么叫你嘛?”
“可以叫心肝、喊宝贝呀,不然,喊 Daddy 也可以。”
她抢白:“哎哟~,岂不肉麻死了!……”同时扭动屁股。引我不由自主、两手向下摸到她浑圆的臀上,一轻、一重地搓弄、按摩肉瓣;同时在她耳畔低声问道:
“你在床上连上帝啊、野兽啊,都喊得出口,还有什么可以觉得肉麻呢?”
“天~哪!那.只是因为比尔,他,……但是你也不要吃醋嘛!”
杨小青嗲声央求时,身子贴住我、屁股也扭得更凶。不知怎的,我却愤怒而激动地用力揉挤丰腴的圆臀;揉得她连声”噢!.噢~!”直叫,指爪几乎扣进我的肩头肉里。
“我没有吃醋!”手指掐她的股丘嫩肉。
“噢呜~!……”她抬头喊着:“你.好粗鲁喔!……”但把身体贴得更紧,仿佛希望双手更粗暴地捏弄;还声声急促嘶唤:“像野兽、像野兽一样!”
“没有吃醋!”我又重复一遍,同时指尖隔着薄裙,嵌进她的臀沟、粗暴且快速地扣刮肉缝。弄得她屁股直颤,咬住我的胸口、含含糊糊地哼着:
“没吃就.没吃嘛!人家又.没有怪你!……”
杨小青像要对我解释什么,却接不下去的样子,只在我怀里断断续续呜咽、娇躯磳磨不停;将我的性欲再度撩起、阳具硬梆梆挺立高举,根本不想听她解释而自顾低声吼着:
“你~,你那有资格怪人呢!.你只有被野兽在身上粗鲁玩弄,才感觉得到疯狂;要它凶狠狠地搞到你哀哀求饶,才能体会男人给你的满足!……否则,你可能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别种作爱的方式;……甚至刚上过床的男人你都会忘了、都不记得了哩!”
〔听见冲出口的话,我才刹时了解自己!〕
杨小青几乎哭出来、哀怨地问:“那,那你要人家怎样嘛?……为什么那样凶凶的、说人家听不懂的话?……又弄人家受不了,一直摇屁股?.还骂人家,会忘掉什么.作爱方式?……倒底是什么意思嘛?!……
“…人家本来是为讨你欢喜,才陪你看海的!……而且里面还特意穿上那种性感衣服,让你摸了高兴,鸡巴会硬起来;那想到,你……”
虽然很了解自己的心情,但我仍然抑制不住、凶巴巴地打断她:
“算了吧,什么狗屁性感衣!.不过就是件浅紫色的、跳韵律舞的紧身衣!我早摸出来了!……妈的,你是故意想惹毛我,才穿的,对不对!”
“不~,不!!不是、当然不是嘛!”眼泪都快涌出、急死了说:
“…是想引你.好奇,把底下按扣一扯开,就可以看见里面我的.嘛!……宝贝~!人家真的不是故意惹你,只是要逗你高兴的嘛!……”
“哼!谁相信!?”
这时,黑暗中有人走来。仔细一瞧,正是先前餐厅里见到的那对异族情侣;显然他们也在旅馆开了房间、过夜的。
像吵架中的情侣,我们立刻住嘴、分开、保持沉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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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走远。
就再度搂住杨小青,以轻柔口吻为自己刚才的“失态”向她道歉;说我大概因为起先喝酒喝太猛,再加上跳舞时候跳得过于热烈,才失去常态,对她不礼貌、有欠尊重。
“快别说了,Dr. 强斯顿!……”她手指竖在我唇上、打断我:
“…我不但没觉得你非礼,……嘻嘻,老实说,反而蛮喜欢你那样子对我!让我发现你这个人很热情、也很有感情!”
说着,她抱紧我的腰,两眼半闭、抬头等我吻她。
我吻了她,附在她耳边,舔她的耳环、咬耳垂。令她吃吃笑,在我怀里微微打颤,同时将柔软的肚子贴上我阳具部位、阵阵水波般揉呀揉的,使我再度亢奋、低声喘吼:
“啊~,你这小妖精,真逗人!”
“嘻嘻,……爱吗?爱我这个小妖精.逗你吗?”
“嗯!…… I like!”我脱口洋经宾式的英语,想知道她是否还记得莉雅?
杨小青同样方式叹着:“我也好 like 喔!……”又恳求道:
“宝贝 Dr.!那,你就像刚才那样.再好好摸一摸、揉揉我的屁股吧!”
“真要吗?……张太太那么喜欢被人揉屁股吗?”
“嗯,好爱喔!.喜欢死了!……”杨小青嘶声叹出。
受到鼓励,我的手指已隔裙探到她的臀眼部位,顶进凹坑洞里、缓缓旋转;而她刹那肉紧、夹住臀瓣,受不了刺激般全身颤抖;攀在我肩头的小手不停乱抓,一面摇头、一面哼出娇亮的啼声:
“啊~~!Yes!.被你这样子一弄,人家全身都兴奋起来了!”
我这才搂着她、打开门,迅速走进房间,将她推倒在异国风味的床上;但是当我正要扯掉她的上衣、裙子,露出底下果然是浅紫色韵律舞紧身衣时,杨小青却挣扎推开我:
“你等等,我得先上厕所.准备一下。”随即翻身下床、冲进浴厕间。
我再次脱光上身,仰躺靠住床头板等她。心想:〔看你还记不记得 Joe!〕同时确定袖珍录音机里装好了新的带子、按下录音键钮。
至少将来作分析、谈到今夜时,有个证据。#--iCMS.PageBreak--#肘里挂了条白色大毛巾、仅着韵律服的杨小青走出浴厕间;纤小的娇躯有如穿着一件暴露的泳装,毕呈全身除了胸部稍小、其它部位都极诱人的曲线:露肩的双臂虽略显骨感,但肌肤洁白细嫩、似吹弹得破;束细的柳腰衬托出臀侧优美的圆润弧弦,在娥娜步姿的引动下一左、一右款摆如波’……
令我眼观美景而口干舌燥。
紧绷在扉薄的尼龙布下、长得饱满、隆起的阴阜,像个倒三角形、鼓突突的馒头,微微现出我刚才已见过”莉雅”的阴毛印子;幸亏她没有穿三点式泳装,否则细小的布料绝对掩不住大片浓密、黑茸的卷毛,而会暴露在外呢!
她百般娇羞、走向床前,两眼瞟向我裤头的隆起。
“停~,还别上床,先转个身、让我瞧瞧!”我令道。
她依言照作、更挑逗似的问:“还瞧呀,Dr. 你几个月来.瞧得不够啊?”
“嗯,没看够!尤其你现在的模样……”
“什么个模样啊,Dr.?……”杨小青背着对我,同时回首盼顾。
因为身子半扭转,纤细的腰肢便特别衬托出臀部的浑圆。我相信她明白自己所显示的,正是她最引以为傲、也最能见人的姿势。而她肩挂白毛巾,双手叉腰、向后微挺屁股,更造成胸下细瘦的肋骨、和尽露于韵律衣外丰满的臀侧与大腿强烈对比。
“张太太摆甫士的模样,真美,也真诱惑人!”我叹出赞美。
“那,You like?……”她将毛巾扔上床、媚笑问道。
“嗯,like very much!”然后,我叫她撩起头发、作几个韵律操的动作。
“扭屁股的那种啊?”杨小青提高双臂、推起秀发,露出两撮乌黑腋毛。
“嗯,要好好扭喔!”交待她时,我按下音响键、播放配乐。
传出“花鼓歌”主题曲:”叮叮、当当!……”轻快的旋律。
杨小青从屁股左右摇摆、换成团团旋转之际,因为扭动使紧身韵律衣的胯间部位深深嵌入下体的凹沟、肉槽,呈现出令人想入非非的优美细缝;诱人的舞姿随着逐渐加快的节奏,也愈发带有挑逗性了。
“好~,跳得好!”我拍掌鼓励,又问:“打那儿学的?……”
“当然是.老师那儿啊!”她媚眼瞟我、呶唇回应时,略略喘息。
“好,地板动作作完,该上床作软垫操了!”我伸出手。
“啊~,这么快就上床呀,Dr.~!?……”杨小青爬上床问。
“咦?刚才张太太在外头,不是早就急着要了吗?”我反问
“呃……”她答不出话,只顾吃吃笑。然后,挑衅般反问回来:
“那~,你急吗?.也急着要我吗?”嘴角勾呀勾的。
问得我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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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毛巾平铺在床单上,伏卧趴姿的杨小青微微用力弯曲背脊,使韵律衣遮住下体最狭窄的部分绷得更紧、几乎嵌进肉里。……她含羞地微笑着,然后缓缓地将手伸到娇躯下方;洁白玉指在两条大腿间拨弄胯下早已浸透的紧身布料,小指优稚翘直,姆指、食指捏住布料前后缝合的边缘;……
随着”啵、啵、啵!…”三声,扯落韵律衣胯间的三个按扣,暴露整个私处和丰美的圆臀。此情此景,令我再度坚挺壮大的阳具,几乎撑破裤头而出。
便迅速松了裤带、单膝跪在她的身后赞美:
“张太太这模样真美、真漂亮!”
“……”杨小青闭眼、抿嘴微笑。
“再为我摇一摇屁股!”我轻声令道。
“……”乱发掩住朝上的脸颊,杨小青咬着薄唇、轻摆圆臀。
然后侧弯高翘的屁股、回首顾盼我手中握住的阳具:
“哎唷~,你.好大喔!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大得多咧!”
”奇怪,怎么讲以前任何时候,而不说刚才第一次作爱时呢?”
我心生疑问,但明白此刻已不是打被砂锅问到底的时候了。
于是挪身到杨小青屁股后方;将龟头肉球顶住她的臀眼凹坑,开始磨擦那朵精巧玲珑、如花蕾般的菊瓣肌;同时想象肛门肉圈紧紧匝住我的龟头颈、和狭窄无比的直肠被我阳具塞满、抽插时销魂蚀骨的美妙感觉。……
耳中听见她被磨辗刺激得娇唤连连:
“啊~!……你.好会弄喔!”
尽管屁股扭动得妖艳无比,但嘴里却接着结结巴巴地说:
“…Dr. 强斯顿,我们今天才第一次作爱,就用这种方式,和姿势,……想你大概知道是因为我……或许.你已经知道了?……”
搞不清杨小青究竟想什么,便停止磨擦她的肛门;等她讲清楚些。
“因为我的月经刚来,怕弄前面.会流太多血。……”
〔原来如此!〕
难怪莉雅起先被“开苞”,能在毛巾上留下那么漂亮、鲜红斑斑的落红!
〔哈、哈哈,有趣极了!〕不过,我没笑出声音。
我可以确定:杨小青完全忘了莉雅和 Joe 刚才发生的事,甚至不是忘记、而是从头到尾不知道有那么回事。所以才前后判若两人、认为自己是“第一次”与我上床,并解释为什么“一开始”就要进行肛交的原因吧!?
但值此关键时刻,已不容我在这方面多想,只反问道:
“既然是弄不会流血的地方,为什么还拿毛巾呢?”
“哎呀~,人家并没有讲弄那个.不会流血的洞,你.误会了啦!”
“什么,误会?!”现在轮到我惊讶了。
“哎呀~,哎呀~~!……Dr.~,请你不要这个样子嘛!”
杨小青趴着、急着解释:
“…人家.人家第一次跟你作爱,当然希望你插我那个.应该插进去的地方,而不是.变态的那种.肛交。……而感情上,我也希望你体会我多年来心灵的空虚、和渴望男性的疼爱,是跟被鸡巴塞满我阴道的感觉息息相关;……而不是肮脏、可能里面还有大便的排泄器官啊!……Dr. 你.懂我意思吗?……”
〔唉,原来如此!〕我还是没作声,继续听她道出:
“…我把毛巾垫着、用这种跪趴姿势,只是希望你.插进去以后,如果血流出来,可以直接往下面滴下去,而不会弄脏你身体、跟我的屁股。……”
〔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不是要我肛交、而是趴姿的性交啊!〕于是我依言照作,由她的身后插入紧匝匝、却因为充血而滑溜溜的阴道;在她不断娇呼、嘶喊,低吟、高啼快乐与幸福的声浪中,第一次澈底享受了可爱的杨小青 -- 我身为心理医师,作分析、治疗的病人!
尽管在同样这张床上,先前的南岛青春少女莉雅,是同样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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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我们清理、冲洗完毕,回到充满异国风味的床上,拥抱、接吻,温存了好一阵。才谈论到今晚两人的浪漫夜游,是一个“新的开始”;是医师与病人之间进一步治疗的基础,也是彼此保持亲密“朋友”关系的出发点。
像只依人小鸟,杨小青偎在我胸膛上说:“随你,你怎么说、怎么好!”
我问她以前来过几次这家旅馆?她羞赧地回答一共四次,其中两次跟尼克,两次是跟比尔来的。
提到比尔,我问她是否也在床上喊他 Daddy?
她点头说:因为比尔是黑人,喜欢女人叫床用那种方式喊他;而当她被比尔肛交的时候,也觉得好自然而然、就那么叫了;她真的希望我不要吃比尔的醋。
摇摇头,我肯定道:“我没有吃醋!”
杨小青吻了我一下:“那样就好!等我们下次作爱,如果你要的话,我一定让你.玩屁股、也喊你 Daddy 好吗?”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我的好医师~!……怎么不说话呢?”她稍稍推开我的胸膊,黑亮的双眸瞧入我眼中、哄我似的娇声嗲唤:
“哎哟~,Daddy~!不要这样子嘛!”又偎紧我、咬我耳朵说:
“今天因为是第一次,我才没叫,下次我一定叫!……好吗,Dr.?”
“叫什么?”我故意问。杨小青故意挑逗般答:
“叫,叫你 Daddy,daddy!…Please,please fuck my ass!”
边答、边扭屁股。
被截肢后的性行为
日期:公元 1999 年 10 月 17 日
时间:深夜 12 时
地点:加州南湾帕拉奥图住处
方式:“紧急”电话交谈
病人:杨小青
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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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便是根据当晚电话录音汇写的档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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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铃声响起。
“Dr.,Dr. 强斯顿?……我是.张太太!”听筒里杨小青急促嘶喊。
“是,张太太别急,有话慢慢讲!”一听之下,赶忙请她镇定下来。
她才一边梗噎、啜泣,一边急如星火般连喊:“太可怕、太可怕了!……
“…我,我被我先生发现偷人,把我的手、脚都斩掉变成残废了!…呜~!……呜~~、天哪我,我.吓死了、吓死了~呜~!!……”歇斯底里喊着。
“你在作梦,刚从恶梦醒来,对不对?”我大声说道:
“所以先别怕,深呼吸、咽下口水,再慢慢讲,反正我在这儿。”
杨小青果然止住啜泣、沉默了半晌,才叹出大气:“噢~!.谢天谢地……
“…谢天谢地,我是作了个恶梦、吓出一身冷汗醒来!……噢~,口干得要死;可是 Dr. .你不要走,我去倒杯水;马上回来,你.可千万别走啊!”
“放心,等你就是!”
对杨小青说完,我夹住听筒由床上撑起身、半坐半靠床头板;捻亮电灯,从床几抽屉取出纸笔,预备作笔录;也突然想到而按下电话录音的键钮。同时脑中想象她从大床上爬起、匆匆跑到厨房倒水喝的模样;以免被她两句话形容的恶梦情景,造成我自己心里的幻想。
“喂~,我回来了!……”语气果然平静不少:
“要像上次那样,向你请求在电话上紧急面谈,行吗,Dr.?”
“当然行,张太太!什么时候讲得出就讲吧!”我和蔼应道。
听见她咽下水之后,仍有些颤抖的声音:
“噢~谢谢,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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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幸亏.我的手、脚都还在!”
“当然在嘛,不过是场恶梦而已!”我解释道,几乎看见她眼瞧相互抚摸的两只玉手、和仍然健在的双脚,叹出安慰自己的声音;接着打趣问她:
“否则你怎能跑厨房,还拿杯喝水呢?”
“是啊~,说得也对!嘻嘻,……”
“嗳,你作了恶梦,现在还笑得出!可见没什么严重吧!?”我问。
“严重~,才严重呢!”杨小青反驳道:
“…正因为严重才非得仔细告诉你,请你帮我好好分析,才能安心呀!……不然我每天会好害怕、好吓得要命,连觉都不敢睡了啊!. Dr. 你,你懂我意思吗?……”
“我懂,张太太讲出心中恐惧之后,睡觉就能安心多了!”
“就是嘛!.还是你了解我。”接着开始描述她所作的恶梦:
“Dr. 强斯顿,还记得我第一次对你讲过的那个恶梦吗?就是……”
“你丈夫要开枪打死你的那场?”我反问。
“对,就是那场.好可怕的梦!……
“…那,我今晚从尼克家回来,趴倒在床上才刚睡着,就梦到这个梦,而且接下来变得更可怕、更血淋淋的.吓得我魂都快没了!”
我打她断:“等等,在描述恶梦之前,先讲讲你今天都作些什么,好吗?”因为日有所思而夜有所梦,乃是最通常、浅显易懂的精神作用和心理反应。
“噢~,.因为是礼拜天,我跟尼克约在外头吃完中饭、下午去旧金山城里看了他一个朋友开的画展;然后到他家作爱作完、弄好晚餐一起吃;吃过以后,我才独自回家。……”杨小青一口气讲出今天的流水账。
“有没有谈些让你印象深刻的话题?”我接着问。
想了一想道:“呃~,也有啦,是我们回到他家、帮他把床边跟床底下乱丢的肮脏衣服、裤子拿到洗衣机洗的时候,我笑他连日常生活乱糟糟的,要有女人帮着做才行;……
“…可是心里却想到:如果自己真的跟丈夫离婚离成,与尼克每天共同生活在一起的话,我一定会因为好爱他、而照顾得无微不至……
“…于是,我一边抱着那推衣服,一边问尼克:”想不想有个老婆?……”那,他手里拿杯肥皂粉,一面对我笑咪咪的讲:”其实,有个女佣人就够了!”意思是我帮他洗肮脏衣服,是做佣人的事。……“…那我说:”老婆洗完衣服,还可以上床让你玩,但女佣人就不行了!”才讲完,尼克的脸马上挂下来;问我究竟是不是真的要跟先生离婚?……我无以为对,因为自己也不晓得;只说:”我是有充分理由离婚啊!”……
“…”什么理由?”他问我,我就指着他胸口说:”因为我爱你呀!……这才是最正确不过的理由啊!……”那我讲的当然是真心真意、发自内心的感觉;希望尼克听了,会立刻感动得抱住我、吻我;……
“…可是他没有。他站在那儿、手里肥皂粉只倒了一半;……
“…赶忙说:”不!不,千万别拿我当理由!你要离婚还是不离,都不可以把我当成理由!……而且绝不能对你丈夫透露有我这么个人,知道吗?”……
“…”为什么?!……”我心里反问尼克,可是没问出口。……
“…因为这根本不是新鲜话题;我跟他以前就提到过:我先生虽然人在台湾、很少回加州,可是他是绝对不能让人家给他带绿帽的,那种沙文主义的男人。……如果发现老婆偷人、面子挂不下去,是绝不罢休的!……而且,以他自大的个性、和身为亿万富翁的社会地位,非但要揪出奸夫淫妇、当场给予颜色,甚至还会严厉报复、将他们赶尽杀绝以挽回自尊呢!……
“…当然,这个状况只是我的推测;丈夫并没有疑心到我,或认为他的老婆已经偷过男人。……因为每次我幽会行事,都小心到极点、掩护及保密也保到家,所以从来没被他发现。……
“…倒是听见丈夫谈论别人家发生红杏出墙、有老婆外遇的事情,从他口中亲自讲过:如果他是那个老公的话,就绝不饶这对狗男女、早就一枪毙了他俩;至少也得干掉淫人妻子的奸夫,藉此教训教训家里的荡妇!……这么可怕的观念和想法,讲的跟本就是他自己!”
杨小青喋喋不休讲到这儿,才停下来顿顿嘴。我立刻问:“所以呢?”
“所以,尼克警告我绝不能透露他身份的时候,又加以解释:说我是别人的妻子在外面偷人,而他却是个单身汉;……他不想因为我的关系遭到牵连、甚至白白送命!……讲完,他才把肥皂粉统统倒进洗衣机。……
“…那,我听在耳中虽然很不是滋味,可是又没办法怪他,只能心里难受得要死,觉得好辛酸、好苦……”
“嗯,那种滋味的确不好受!”我同意点头道。
“就是嘛!.害我跟尼克上了床、都无法产生性欲;可是为了取悦他、使他已经有点老化、总是软软的鸡巴能赶快硬,还特别卖力、费尽口舌功夫;更百般殷勤献媚的作那种性感模样,逗到还算粗的肉棒稍稍挺立,马上叫他插进我里面抽送、直到喷精;……因为可以算又作了次爱,心中才好过一点。……
“…可是从尼克那儿回家的路上,我喉咙一直梗梗的,好想哭。”
“别难过,宝贝!”我温柔地喊杨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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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娇声回应。
“我想,你确实很爱尼克!”我直言。而她则怀着幽怨:“可是爱得好苦!”
“对,于是它反映在你们之间的矛盾、和冲突上……”我开始解释。
“唉~,Dr. 强斯顿,这,我又听不懂了!”杨小青央求般:
“…能不能不用解释,就让我心里舒服些、好过一点嘛?”
“那么,换个话题讲吧!”我建议。
“好,那~我就回头讲刚才的恶梦好了!……
“咦~!.好奇怪喔!” “奇怪什么?”
“奇怪我.听你指示讲了白天所做的事,突然恍然大悟、完全了解恶梦里的事,原来是跟尼克的谈话有关;……但知道以后,反而就不觉得那么恐布、那么吓死人了耶!……Dr.你说怪不怪?…”
“不怪!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哎呀~,正是最简单的道理嘛!”杨小青带笑道:“嘻嘻,你还真行……
“…不愧是我的心理医师!……啊~~!”发出伸懒腰的声音。
“张太太过奖了!”我谦虚应道。脑中出现她背靠着床板,两臂伸到头顶、打哈欠时,因薄睡袍宽袖口垂下、暴露黑长的腋毛;想象她如果真的双手被截除之后,怎么撂拢头发?……而少掉两只脚的小腿,曲膝分了开、撑在床上,成为无足的M字形,那模样仍然性感吗?……
“不过,Dr. 强斯顿,Dr.,Dr.~你在吗?”
我才从幻想惊醒般,应道:“在、在呀,张太太请讲!”
“喔,那我讲.这个恶梦,还是一想到就全身发毛耶!……我这辈子,想都没想过,被人.截肢、剁掉手脚这么恐布的事,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而那残害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结婚结了廾几年的丈夫!……
“…尽管我对他从来没有感情,可终究还是帮他们张家生了两个小孩、带大成人,就是没功劳、也有苦劳;就算没有情,至少有义呀!”
“讲得虽不错,但一碰上男人的面子问题,什么功劳、情义呀都免谈了!”
“就是嘛!.他,还有他家里的人都是这个样子,我一被丈夫抓住,就全部拥上来,痛骂我是什么红杏出墙的荡妇、跟一大推不堪入耳的侮辱。……
“…连自己也在外养小白脸的叔婶,也叉腰指我鼻子叫哮:”老公一不在家,就骗獟和人打牌,明明提篮假烧金,出门找客兄、睡通宵!.还竟敢装佯!”我在惊吓、惶恐中摇头哭喊:”没有!.我没有睡通宵嘛!”……
“…可是被丈夫一枪打中的男友,在血泊中奄奄一息;而我的衣衫已被撕得烂褛、遮不覆体,暴露光溜溜的屁股跟尖尖的奶头,摊在眼前的残酷景象,令我百口莫辩、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了!……
“…那,气愤填胸似的婆婆也走上前来、赏我两个耳光,喧天价响尖吼着:张家待我不薄,穿金戴银、吃喝玩乐样样没少了我!.但天生的淫浪胚子,非得丢人现眼、在外偷汉子,存心毁掉张家名声、让她儿子无法做人吗!?……
“…”没有!我没有,更不是存心的嘛!……”被骂得神智不清,我的哭叫、辩白也语无伦次;竟为倒在血水泥浆里、还没有死的男友求情:
“…”人命关天、快为他急救!.尼克是无辜的啊!!”……
“…”该死不该死?居然还为奸夫求情!……谁也别动,让他流血流光!”……
“…我婆婆指挥全家都不准动,要我丈夫在抓奸成双的现场对我施以该当的惩罚。说一切责任由她负,反正她已经七十来岁、活也活够了,为了挽回儿子的尊严,身为母亲,还愿意作最后一次更大的牺牲!……
“…”该怎么惩罚?是不是教训她一下?……”丈夫抓住我头发、问他妈。那,婆婆突然眼睛肿肿的、气得哭出来般,对儿子讲:”……儿呀!当然是任你好好处罚个够;为自己、为张家出这口气才行啊!……”讲的时候她还全身发抖、手握成拳,恨不得代他儿子来处置我一样。……
“…那,我吓得更魂不守舍,跪在泥浆里一直退、一直退,眼泪如雨而下、流满脸颊,除了倒处红红的血水,什么都看不清;只听见他们全家七嘴八舌争论不停该怎么处置我。……那,我那个恶毒的小叔婶,说对付我这种女人,只有像回教国家,处死败坏家声淫荡女人的方式,让她在羞愧中慢慢弄死,才是该当的惩罚。……
“”大哥,要慢慢用刑、弄到她明白跟洋人通奸,是死前要后悔都来不及的罪恶!……”小叔也在一旁附和,根本就是故意讲给我听的。……
“…因为我知道他老婆养的小白脸,就是个在台湾不晓得做什么生意的洋人,而小叔自己也在外金屋藏娇;这全是家里司机、佣人偷偷告诉我的丑闻。……“…可这时候,我知道又有什么用?他们所作的同样行为,现在都成为应该把我处死的罪状;而面对毫无是非、完全是假道学的宣判,除了冤屈袭上胸口,令我绝望气结、吓得浑身颤抖,双膝跪在血水里东滑西溜之外,如待罪羔羊般、束手无策的我,又能做什么呢?……
“…”婊子该死根本不是问题,但对偷人像偷东西、手脚不干净的女人,得让她先明白后果,才是重点!……不然张家所有财产,给自家人里应外合、五鬼搬运,全搞精光了还不知是谁干的好事!……”是我婆婆最后的发言。……
“…也成了丈夫对我用刑处置的第一步:剁掉手脚、截除四肢的指示。……
“…而我一想到那种恐布的情景及后果,当场就吓昏过去、脑中完全空白;对接下去发生的事,也毫无记忆了!……Dr. 强斯顿,你说可不可怕!?……
“Dr.,Dr. 强斯顿!……你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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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太太,我在这儿!”
“噢~,那就好!…… Dr. 你说可怕不可怕!?”杨小青电话那头问我。
“嗯,真可怕;但你晓得,它只是个恶梦?”
“现在当然知道了,不然那能讲出那么恐布的经过?……其实恶梦里最痛苦、最血淋淋的几段,我都已经在记忆里把它封了住、不让看见;否则真不晓得还会有什么更强烈、更使我受不了的反应呢!”
杨小青所说的,正是精神学上一再强调“自我保护”的心理功能,就连处于睡梦之中,也能照样正常运作。听见她如此解释,我倒认为是个蛮好的现象;但我只将观察放在心中,并不加说明,以免打断她的思维。
“嗯,后来呢?”我问。
“后来,等到我恢复了记忆、睁开两眼,只见整个漆成绿色、暗暗的房间;而我躺在中央像一张医院的病床上,被几条皮带紧紧捆住、扣在床边横杆的金属环里。……有如被绑起来、准备推进手术室里动大手术的病人,却更像个已定罪的犯人、即将被推进一间刑牢,接受可怕、非人的残酷刑罚,而吓得立刻尖叫:”不~!.不要~啊!!……”……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啊!”疯掉了般、猛烈甩头嘶喊,在捆住全身的皮带里挣扎;恐惧到极点的身体刺激顿时令尿液失禁、小便流了出来!……而根本不知道真实状况,直到听见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轻声叫我”张太太!……”……
“…我睁眼一瞧,就看到穿了件医院的绿色罩袍,低下头几乎贴到我脸上、长满胡须的黑人,对我笑着说:”手术已经动完,而且很成功!”……
“…”什么.手术?……”我惊呼问他;完全忘记自己刚刚尿液失禁的羞耻。当他大手抹到我身躯被捆住的小腹部位,粗粗的指头往我阴户那边滑,醮了些尿水、湿湿的,移到我鼻子前面、叫我闻;同时说:”瞧你,怎么吓得流出小便呢!?”我才感到极度羞惭、撇开全身唯一能动的头,嘶喊着:”不、不!……不要啊!”……
“…恢复理智、慌张无比的追问:”告诉我!什么.手术?……”赶忙拉他的罩袍衣襟,哀求他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那黑人护士,反正我搞不清楚就把他当成医院的护士,才转身掀开床边挂着的绿色布帘,同时叫我侧过脸看,……看布帘后面金属抬上摆的是什么东西?……
“…摆的什么东西?我.还没看清,就吓得声音都喊不出了!……
“…”天哪!.那是什么!?……”尖叫在喉咙里。”张太太看得清吗?”黑人问我、还解释:
“”要在密封玻璃瓶里,用福尔马淋液泡着,才不致腐烂。”……
“…我耳朵里已经轰然一声巨响:”是两只手!……我的两只手!!”……
“…泡在瓶中、绿黄黄的液体里,是一双已被砍下.我的两手啊!!”
电话听筒传出沉重的沉默。
半晌之后,才听见电话筒里杨小青的嘶哑声:
“Dr.,我,你听得见吧!?”
“听得见,张太太别急、慢慢讲,喔!”我尽量以和蔼声调安慰她。
“嗯~!……,你.你知道吗?我就是在这样被惊吓得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完全沉默无声的恐布中,看见自已.其实是回想到,像默片电影里面拍的慢动作镜头下,被那群长得如刽子手、戴绿口罩的医师,以好多不知名的、动大手术的精密仪器、化学药剂、和金属工具;几乎不用流出多少血,就将我截了肢的整个过程。……
“…而我当时被注射了局部麻醉,只有头部维持清醒、还有知觉;所以还能隔着半透明的塑料帘幕,从头到尾、模模糊糊看见他们一边截除我的手脚、一边认真讨论的样子;可是脑中却听得清清楚楚、他们所谈的内容。……
“…使我因为看到、也听见自已手脚如何被切断、割除的经过,导致毁灭性精神崩溃,在极度恐惧打击下从此丧失一切脑部功能。……
“…那,加上我当时清楚明了丈夫一家人,是造成我坎坷命运、和残酷遭遇的元凶,体会到自己完全无能为力、任由宰割的绝望感。……而我现在居然还能把这段经过完整控诉出来,可以讲是个奇迹吧!……Dr.,你说呢?”
“嗯!的确是!”我表示同意、同时心想到:
〔杨小青谈得可够深入啊,在精神与心理层面。只是,又好像没啥道理!〕
于是好奇地问:“那,切割的过程你还记得?.可以讲得更详细些吗?”
“真要听啊?”她反问。我点头:“嗯!”
“…好,告诉你好了!……
“…几个医师刽子手,他们是以强酸注射到我手腕、跟脚踝里;……用先进的激光雷射刀切开皮肉;然后,不用钢锯、也没使砍切刀斧,而是藉助更精密的方式、将我所有关结部位的筋条、肉键,血管和神经一一切断;把肕带、软骨也完全移除;最后才抓住只剩下薄膜还连住的手,从腕关结轻易的一扯、就扯离了手臂!……截除完两手,缝合皮肉、施以覆药;接着以同样方式一只、一只取下我的双脚。……
“…简直是难以置信,而且真的没流多少血耶!.除了主刀医师捧住切下的手、脚,展示给先生家人检查时,婆婆兴奋得一没拿稳、跌到我被绑住的胸膊上,溅出几滴鲜红的血沾到我的绿色衣服、也抹在分隔塑料布上;令我惊心动魄好一阵,同时绝望、难过得泪眼汪汪,不知多久。……
“…耳中听见婆婆谢完几个医师刽子手,还安慰丈夫说:
“…”我的儿呀!要知你娘的心永远向着你啊!……费尽好大气力请来几位从前为她作结扎、缩阴手术的大夫,而且付了最高价钱,才把不知好歹的荡妇手、脚斩除!……让你受伤的心灵得到安慰;你可要记住、永远记住,更不要忘了今天只是教训这烂货的第一步,以后得要有更厉害、严明的处置方式才行啊!”……
“…同时她从塑料布外朝我一瞥、眼神含着冰霜,加上叔婶更在一旁帮腔:”对、对!现在贱货被砍了手脚,爬不出门,就算爬出门、谅她也跑不远;可是难保心里照样想她的奸夫,还会叫那群狗男人跑到家里去享受她呢!?……所以大哥,你得乘早处理掉她那个让张家名声蒙羞的祸源、发臭发烂的骚屄洞,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呐~!……
“…两个恶毒女人的对话,令我再次无比心寒、极度的恐惶重新席卷而来,歇斯底里摇头狂喊:”不~,不~!不要、不要处理我!……”可是我声音照样挤在喉咙里面、发不出,终于窒息般昏死过去。”
〔真不可思议,不可思议极了!〕
我想到中国人的婆媳、妯娌间的关系。而杨小青继续描述着:
“所以,我在绿房间醒来的时候,精神状态已经承受一次恐布的洗礼;才把截肢手术的残酷过程完全封藏、摒除于意识之外。…但是一看见玻璃瓶中、自己两只被砍下的手,再度吓破胆、恐惧惊叫都叫不出声音的刹那,却又遭到另一波精神打击。……
“…”我的手!我的手呢?……”喊着要抬起两手手臂,却因皮带绑住身体而举不起。那,那个黑人才走到床边,解开金属环扣的皮带,托着我两肘、扶起手臂,停在我眼前;……
“…”不~!!……”我张大嘴、喊不出声音。因为竖立在眼前……
“…两只没有手的手臂,从肘部到腕关结的皮肉都呈粉粉的白色、绷得紧紧、像玩具娃娃一样;突然中断的手臂顶端,却是鼓成两颗棒球般大的肿瘤!……”天哪~!!……”我溅出泪水,终于喊出惨叫。……
“…”不伤心、张太太不要伤心!……”黑人劝着时,大手掌抚摸我的脸:”因为手术关系,肿起部分会消的;瞧,前面缝合得还蛮好!……”他叫我曲肘、自己看。……
“…我才看见圆形肉球顶端、塑料线缝合的一圈肉棱,和正中央像橙子凹陷下去的坑洞。……”……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嘛!是怪物,我变成怪物了啊!”……心中呐喊,同时眼泪泊泊娑娑直流、头在枕上直摇。……
“…黑人一边抹我眼泪、一边说:”张太太,请往好的地方想!因为这末稍坏死的病毒蔓延很快,所以及早为你截除四肢、才保住性命。这回手术作得相当成功,只切掉手腕以下,但为了防范未然、还是从膝盖以下截去小腿”……
“…”什么?.你说什么!?……”我惊魂高喊问他。同时整个人跌入绝望深渊……”不但砍了我的脚、连腿子都要.切掉!太惨了、太惨了!……”听见自己哭声迥响在绿色房间里:”呜~、呜~~!为什么、为什么这样残酷?!”……
“…那,黑人体贴地把捆住我肚子的皮带解开,弯腰托起我…已经没有膝盖的膝弯、现在变成两条大腿的末端,朝我面前推,一直推到被尿水浸透、不晓得是医院罩袍还是谁给我穿上的绿色短裙,往前翻落掉到肚子上,而后面的屁股也暴露了出来!……
“…弄成像被男人从上面插进去的时候,可以看见自己折曲在胸膛上的两个膝盖的那种姿势;可是我……已经失去小腿的、不!根本不是膝盖而是像被砍掉的树桩、两条大腿末端,也变成鼓鼓的、圆圈形状的肉环,中央像只碗一样凹陷进去的大洞了!……
“…我眼泪都哭干、摇头嘶声喊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个样子!?”痛澈心肺、欲绝地惨呼:”我不要!.都变成怪物了!我不要活了!!”……
“…”会!.张太太你会活的!”黑人劝着时,抚摸我折翻起大腿的末端:”不但不是怪物,你仍然是个漂亮的女人,很漂亮的美人儿哩!……”
“…他粗糙的黑手探到我大腿底下时,我颤抖地喊出:”不、不~!!……啊、噢~~!!”……
“…不知因为害怕、还是兴奋,又流出了好多尿液!……
“…”没关系、没关系,让我好好照顾你吧!”他一边说,一边拿了条毛巾为我拭擦肚子跟屁股上的尿液。……
“…我绝望的心情感到温馨,乖乖用力张开大腿,让他容易擦干净些;同时曲肘眼望已经变成两个肉球的手腕,想到这时候自己的惨状,只有在医院做事的男人还能看得出我“漂亮”,其它全世界所有的男人看见,不吓都吓坏了才怪!……
“…”屁股底下的裙子都湿透了,我就帮你脱了吧!……”他脱裙子的时候,我还肚子使劲折翻大腿,使屁股抬离床面;臀部落下时,感觉床上的塑料布已被擦干。”……谢谢、谢谢你!”我一面道谢、激动的眼泪一直流着;……
“…才羞惭地发现自己底下跟本没穿内裤,赤裸裸的下体各个器官早已被那黑人一眼看尽;更教我无地自容得要死,是突然看见自己的阴阜在昏暗光下溜白溜白的,原来他们连我的阴毛都刮得一干二净、寸草不生了!……
“…黑人见我弓着颈子猛瞧胯间,就捻亮床顶挂灯、对正我两腿当中照射,同时说:”……为手术才刮毛的,但是刮干净了,清理起来比较方便些。”……我这才看清自己光突突、隆起的肉丘上,一道明显细缝己微微分张、两片肿肿的阴唇向外撑开,肉缝顶端的阴蒂鼓了出来,不知是刚才尿水、还是因为肉豆紧紧绷住而闪闪发亮。……
“…”啊~!!.不、不~!!”黑人的手指瞬间塞进肉缝、我惊叫出声,慌忙伸手要挡住、或拉开他,才发现自己没有手的腕端肉球跟本挡不住他的进犯,更别说拉开他的手了!……
“…我所能做的,只有仰头、闭眼,绝望地流下更多眼泪;无力的两手,不、两条手臂放弃了抵抗、搁在肚上;任他粗粗的手指玩弄阴户、挑逗肉核。……
“…心中挂记不知身在何处、生死未卜的尼克?……可怜的情人、奸夫!”
杨小青一口气讲到这儿,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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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我问的时候,听见她喝水声。
然后才继续道:“…那个黑人就像知道我的心事,一面玩弄我的肉缝、一面说尼克被打伤、但是并没有死,而且已经出院;说他走以前还特别交代黑人不要告诉我他离开硅谷会到那儿去;……所以我应该把他忘掉,好好康复痊愈。……
“…听了之后,我只觉万念俱灰、更不想活下去了。……
“…黑人低头、舔我脸颊的眼泪,硬胡子刮在皮肤上又痛、又痒;可是玩弄我阴户的手指愈来愈急促,不断搞出唧唧、吱吱的水声,同时感受强烈刺激袭遍全身;张口喘气还不到两下,就被他舌头插进嘴里、性交一样的抽送起来。……
“…我失去了思想能力,含住黑人的大舌头猛烈吮吸。肚子禁不住连连起伏、臀瓣阵阵肉紧,两膝自动大大分张;虽然没有了小腿,却仍然以为它们还在的感觉令我兴奋得想朝天猛踢,表达身体里燎原野火般的性欲。……
“…”呵啊!!.喔~~啊!……”黑人舌头一抽,我就迸出高昂的呼叫。手臂急忙抱他颈子、不让离开的时候,感觉腕端肉球跟肉球碰在一起,突然记起小时候作梦伸手抓糖吃,总是抓了个空、梦醒过来的失落,而异样地失声喊出:
“”喔哦~!……我要、我要~嘛!”焦急无比大张开嘴、撑长舌头,希望他快快吸住、扯进口中;……
“…可是他没有,反用满嘴胡须刮我的颈子;在耳边低吼问我要什么?还要我明白讲给他听;同时整只手指插进我的阴道、迅速抽动。……我脑筋一片空白、全身内外承受的感官刺激,令我体会两手被截去、丧失宝贵触觉的悲戚。……
“…”要你.吻、爱抚我.跟你的……”哭着结结巴巴对黑人嘶喊:”手指戳完我里面、再用.鸡巴……肏……”喊出无耻的肮脏字眼之后,又改口喊成:”…爱我的.身体……”……
“…黑人走到床端把三截床板放下置脚的一段,笑着对说我:”没有腿子的张太太就用不着这么长的床!……”然后抓住我已经自动竖起、微微分张的大腿端,向外一掰,掰成180度完全劈开的姿势;拉到我半个屁股悬在床缘外。……
“…他一面掏出深黑发紫的大肉棍、放在我精光无毛的肉穴洞口上方,顺着湿透的阴唇肉缝前后磨擦;一面哄我,说他从没见过截了肢的女病人,像我这么性感、这么有诱惑力。……
“…我的阴户被磨得唧唧作响,全身像在烈火中焚烧,神智不清的左右摇头;伸出失去双手的手臂、卡进床边金属横竿里;搭力挺腰、弓起胸膛,直到仰颈的头支撑在床上;连连嘶喊:”啊~!…受不了、好受不了!!……”同时摇动以为还能扭甩的屁股。……
“…黑人捉住我一只小小的乳房,揪扯奶头的刺激令我尖叫、狂呼,但是只听见他回应:”……嘿嘿、嘿!真好、真性感!”的笑声、和得意洋洋的、充满挑逗的话:
“”张太太、小美人儿,乖乖请我为你服务吧!……叫出美妙的声音给比尔听听,包准令你舒服个够!…”……
“…我早就疯了,那管他名叫.比尔还不叫什么?身体在床上腾起、落下;恬不知耻的高啼:”……请.肏~我!肏死我吧!……我.早就浪死了、也想死你的大鸡巴了!!”……
“…那,那比尔,才把好大好大的黑色肉棒用力一捅、捅进我里面!……
“…狠抽猛插、戳到我喘不过气几乎窒息,高潮突然涌上来,尖呼响澈整个房间、震憾脑海。……将所遭遇的凄惨命运完全摒除、干干净净忘了自己……
“…是个失去手、脚,残废的女人!”杨小青的描写令我语塞、说不出话。
“Dr.,Dr. 强斯顿!你还在听吗?”“嗯,在、在听,张太太!”
“哦,那就好!.怕你听我噜噜嗦嗦,感觉无聊、睡着了咧!”
“怎会呢?讲得非常精彩、令我很兴奋!”我据实回答。
“真的兴奋吗?”杨小青娇声如银铃般追问。
“嗯~,嗯哼!……”我哼出声音、让她听。也听她笑道:“嘻嘻、嘻!……
“…你不觉得.恶梦太恐布吗,Dr.?……”
“嗯~,也许正因为太恐布,才使人想入非非、反而兴奋哩!”
“哎哟~!那岂不是很变态吗?”她问。
我才解释梦里的恐布情景不能就其表面分析,而需从它的象征意指去解读;由个人成长的文化中找寻所代表的特殊意义,进一步了解梦境和行为的相互因果。所以,是否变态并非问题所在,真正问题却在人的观念与行为之间,有无难以谐调的冲突、等等。……
我一面倒背如流地解说,脑中却映出梦境里截肢后失去手脚的杨小青被黑人护士奸淫得死去活来、高潮连连的模样;同时紧握自己的阳具、迅速搓弄。
“啊~ Dr. ,你又在讲人家听不懂的话了!……”杨小青娇叹着:“可是却觉得你声音好好听、好有挑逗性喔~!……害人家忍不住又要性感起来了;……就像手脚被砍、失去了触觉,反而会对声音特别敏感,更容易有反应耶!……
“…喔~Dr. 强斯顿!你就多讲些、对我多弄出点声音嘛!”她嗲求着。
“呵哦~!”我低吼让她听,又道:
“可是张太太的声音,却更诱人啊!难道比尔没告诉你?”
“啊~!绿色房间里,比尔肏.把我的魂都快肏出来了,喊好大、好大声;他才变得更凶狠、更用力戳我,还一面问我爱不爱?.喜不喜欢黑人的大鸡巴?……
“…”爱啊、爱死了!爱死黑人的大鸡巴了!……”我引长颈子、不停高呼;连何时头端那段床板摇落下去,自己的头已悬空倒垂都不晓得。睁眼只见天地翻转过来,面前出现另外两根漆黑无比、也是又粗又长的阳具!……
“…和倒立在我头旁的两个黑人,穿着前面敞开的医院罩袍。他们黑毛茸茸、鼓胀的肚皮上方,两颗巨大的紫色龟头正在我颊上滑溜溜的厮磨、滚动;……
“…两人笑哈哈地感谢比尔愿意与他们共享一个中国瓷娃娃,真够大方;说以后他们三个轮流照顾我吃喝拉撒,为我服务、也享受我,日子就可以过得有趣多了!……
“…我想到自己以后要被三个黑人男子轮流享用,羞都快羞死了;可是当我倒仰着头、张嘴猛喘大气的时候,一根巨棒已经插进口中、迅速直直捅入,塞得满满、又圆又大的龟头直抵喉咙,令我梗住喘不出声,只能以嘴唇紧紧匝住肉棒、挣大鼻孔猛烈呼吸;任它在口里一进一出抽送;直到我眼泪不停往额上倒流、痒兮兮的淌进头发里。……
“…我一根阳具还没吸多久,就被他们托住头、换另一根吸;那,或许已经习惯、嘴里唾液也多了些,被那只更长的鸡巴,一冲冲过我喉咙、插进食道里,抽送节奏也更快、更顺利了!……
“…”嗯、嗯~!!咕噜、咕噜……”我的胸腔、喉咙发出声音,是好难过、却又兴奋得受不了的感觉。尤其比尔的大鸡巴也一直还没有泄,在我底下肉穴里吧哒、吧哒狂抽猛捣,插得阴道阵阵发出唧吱、唧吱作响,掏出好多好多淫水,淋湿了整个屁股。……
“…所以我说光听见作爱的声音,就足以令我无比疯狂!……
“…神智不清的让三个黑人把我像一只缺手断脚的玩具娃娃,轮流换洞抽插、尽情玩弄到天昏地暗;被一股股热烫的白色浓浆洒遍全身、满脸,沾到头发上黏糊糊的,吸进男人精液强烈的气息,再次陷入连续高潮的波涛,从恶梦变成的淫梦中醒过来!”
杨小青将整个经过讲完,才顿顿嘴;接着问:“你说,可怕不可怕!?”
“嗯,可怕,也性感极了!”我回答她。
同时急促用力搓揉阳具,直到精液噗吱、噗吱地射向高空,吼着:
“啊,张太太!……我也喷出来了!”
“嗯~!都给我,Dr.,统统射出来、给我……”杨小青高昂娇呼:
“…啊!!啊~!!太棒、太棒了,好好吃喔!嗯~、嗯!!……”
在电话听筒里作咽下东西的声音。在老师鸡巴上与音乐作爱
日期:公元 1999 年 12 月 20 日(星期一)
时间:下午 5 时
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
病人:杨小青
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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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访谈录音的记录稿。诊断书、及治疗计划尚待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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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今天到我这儿来,穿了件晚礼服式的黑缎连身长裙,外罩黑白直条、西装剪裁的半长外套,脚踩高跟皮鞋、并且佩戴银光闪闪的首饰及襟上别针,像赴音乐会、或什么正式晚宴般,令我有些纳闷,因为每星期一的面谈已成惯例,是我们共进晚餐、浪漫夜游的前奏,通常都在夜游一阵之后,就上旅馆、开房间作爱,玩到深夜才依依不舍互道晚安。
所以她今天的一袭穿着与打扮,令我一时困惑不解,帮她脱外套、挂上衣架时便问为何如此盛装?
回身对我妩媚一笑,杨小青道:
“我先生公司开圣诞节酒会啊!难道你忘记,都快过节了呀!因为我先生人在台湾,主持酒会自然就落到我老板娘身上了嘛!.可是人家没忘记跟你有约,还是放下酒杯就赶过来的耶!……”
“啊,对!.几乎都忘了。”又说:“谢谢你,依然如约来访。咦~?可是怎么没闻到酒味,反而只有迷人的香水味儿呢?”我在她发鬓轻轻一嗅问道。
“要开车嘛,不能喝,只有晚餐时再补回来啰!”她笑答,人已坐进沙发;服贴的长裙虽然掩住两腿,却更立体突显诱人的身形、和下身的优美曲线。使我目不转睛瞧了老半天,眼光才向上移到她不能算丰满、却仍有玲珑凸出的乳峰;看见它们纤巧顶起裸露肩头、仅以细带吊住的黑缎礼服胸部,便像被磁场吸住般猛盯着。……
“嗳,别老眼瞪人家嘛,怪不自在的!”杨小青扭捏摇身轻嗔。
“啊,对不起!只是你这身打扮,美得让我忍不住要瞧个够。”我说。
她得意笑了,举臂撂发时,让我瞥见刮掉黑毛的腋下、光溜溜的性感肌肤。我好奇想问她为什么平日都不刮腋毛,却为酒会而刮?但没有开口。只听她说:
“想瞧个够,晚上上了床再瞧吧!.嘻嘻,你知道吗?我底下还有更特别、更好看、保证你看了会开心,性欲旺盛的东西。”存心逗我讲的话!
“好吧、好吧!只有延后满足、耐心等待谜底揭晓了!”我又问:
“今天张太太想谈什么呢?”
“嗯,谈~,谈我的另一个外遇,好吗?”她笑裂开嘴、开心似地问。
”哇塞,还有啊!?你有完没完啊!?”我心想。却微笑点头道:
“行,只是我得先了解,这是真正发生过的事,还是另一个梦中情景?”
因为近几个礼拜的面谈,杨小青前前后后叙述了她五、六个性关系的经验;却不讲清楚究竟是真正的事件、还是她杜撰的幻想?说得煞有其事、活神活现,使我信以为真;结果她讲完、我正要引导她作分析之前才嘻嘻笑道:
”分析不用作了,那些都是我的幻想啦~!!”令我啼笑皆非。
所以今天杨小青又主动要讲故事前,我要求她先声明是虚、是实。以免混肴真、幻,造成解读与分析上的困扰。
“当然是真的,人家不会骗你啦~!他是我的钢琴老师,名叫里奥……”
“李敖?.李敖不是一个台湾的作家、闻人吗?”我反问,因为当年在台湾学中文的时候就听过他;而且一直记得这个独特的中文名字。
“哎~,这个里奥当然不是李敖嘛!里奥。洛卡斯,他全名是巴西人的名字……哎呀~,你好扯喔,都不想跟你讲了啦!”娇惯地摇身嗔着时,杨小青仍然挂满微笑,让我知道她就是这么个调调儿。
“不是李敖也没关系,巴西人,大概也特有异国情调吧!?”我问。
“嘻嘻,那还用说吗!?”杨小青笑开了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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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倚沙发背上,两只藕臂抬起、托住脑后,满面春意盎然地嗲声道:
“我谈他,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Dr. 强斯顿,你想知道吗?”
“什么原因?”眼睛又盯住杨小青光溜溜无毛的腋下。
“因为他是第一个刮掉我腋毛的男人!……”
”哈、我早该猜中的!”〔我心想。〕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一个现代舞的表演、他作伴奏音乐演出的场合。我跟女友郑淑雅去看表演,散会以后在酒会上聊天、认识了他;他是个职业钢琴师,作演出也教钢琴。而正好我原来的钢琴女老师出国表演、停止授课,我不得不另外找老师,听了他的演奏非常欣赏,于是马上讲好跟他学琴,第二天就到他在住处教课的家里。……
“…因为那天恰巧碰上加州难得的雨天,我初次去,停好车子、撑伞按门铃都很生疏,几步路就淋到了点雨;里奥招呼我进去之后,立刻拿干毛巾给我擦雨,还冲了杯热荼我喝。我递还毛巾、谢谢他的时候,觉得他两眼盯着我无袖薄衫的腋间猛瞧,瞧得我好不自在,后来才发现自己露出臂膀外、几根黑黑、长长的腋毛,更害臊得要死,羞红脸颊、头都不敢抬。……
“…他说我们别急着弹琴,可以先谈一谈、同时听听难得的雨声。于是拉开落地玻璃门,让打在院子里树叶花丛的雨声传入室内。我心里才安定下来、感觉十分暇意,跟他谈些我学琴的程度及喜爱的音乐类别,包括古典和浪漫作曲家的作品风格,也谈论近代古典乐、和所谓的现代音乐。……
“…他兴致勃勃提到现代音乐与舞蹈的密切关连,我才恍然悟出难怪他会为现代舞演出作现场伴奏。……不知不觉对他产生好感,甚至认为自己也该练习些当代、现代作曲家的音乐。……
“…那,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主动讲头天晚上看的现代舞表演,说我虽然不怎么懂,却非常喜欢现代舞的感觉,尤其它表现舞者的身体、动律,都好直接、也好澈底。……
“…”对,这就是为什么现代舞给人的感受总是格外强烈的原因!”里奥说的时候,挥动两臂、双手像凭空抓住东西似的握起来,感觉好有力;我跟着点头说:”所以他们舞者也都穿好紧好紧的衣服、或根本裸露出身体,让人一看就好有反应,对不对?”……
“…”对,你有没有注意?不分男女舞者腋毛都刮得干干净净?像裸体裸得还不够澈底,非要将身上所有的毛都剃光不可似的?……”里奥一问,我脑子才轰然作响,搞明白他起先为什么在我手臂腋间盯着瞧的原因。……
“…立刻喉干舌燥,回答不出声音,同时心里发毛、觉得非常羞耻。”
一口气讲到这儿,杨小青才停下嘴、舔舔唇问我:
“Dr.,你现在知道原因了吧?”
“原来如此!”我点头应道。“对了,Dr. 强斯顿,我想问个问题。”她说。
“什么问题?”我反问,见她暧昧一笑道:
“你觉得有毛的比较性感,还是没毛、或刮掉以后的,比较性感?”
“得看情形吧!有人喜欢毛多,也有偏爱无毛的,因人而异;为什么问?”
“哎呀~,人家问你、没问别人,告诉我你喜欢那种嘛!”嗔着要求。
“我啊,喜欢~阴毛多的女人。可是腋毛剃掉了却也很性感。”
我据实回答,但是看见杨小青今天无毛的腋下确实相当性感,便加了那句。而杨小青也就裂嘴、娇媚一笑噘唇反问:“真的?……没骗我!?”
“当然真的!难道忘了我每次舔你的时候,手都在又浓又密的阴毛里乱抓?还把它舔得湿答答、东倒西歪黏在你性感的肉上吗?”我加强她的记忆。
“嗯~对,你总是这样子搞我,我信你……”她点点头,然后娇声又道:
“…那,里奥也是这样子,每次玩的时候,都好喜欢舔我的底下。……喔!都忘了提我是怎么跟他开始的,Dr. ,想听我讲那个经过吗?”
“张太太请讲。”我手执笔记本、将座椅滑到沙发旁。
杨小青自动侧身横躺沙发上,同时拉小软垫、垫在颈后,瞟我一眼才道:
“其实,因为第一次到他那儿学琴,当然什么也没作;但是光在那儿听雨、谈现代音乐和舞蹈,讨论艺术的澈底表现,就已经使我对他产生了迷惑、也暗地希望跟里奥学琴会变成一件非常刺激的事。……
“…尽管那天没作什么,只弹了两首我练习过的曲子,让他评估一下程度;他也当场示范奏一曲自己的作品,并约定以后我每个星期到他那儿上两小时课,平日在家每天至少练一个钟头琴。”杨小青顿嘴时,我插了进去:
“嗯,至少~你真的跟他学了点琴!”我说。
“对呀、对呀!那时候.我还羞得要命,那里敢放肆、主动引诱男人?……加上自己的腋毛才刚被他瞪眼瞧过,都尴尬死了,就身体好僵硬的结束初次见面,冒雨赶回家。……
“…那,后来开始正式学琴的头几回,我都穿有袖子的衣服、绝对不让里奥看见我腋毛露出来。……也真的很专心跟他学习,练了一些晚期的箫邦、格那多,和名叫斯贵尔亚滨作的曲子;可算真的很有成就喔!”杨小青露出得意笑容。
“嗯,我也蛮喜欢这几位作曲家的作品!”我点头道。
“啊,你也喜欢!?”她侧头兴奋地问,我则点头响应、听她继续述说:
“我本来也不是要跟你讨论音乐的,只因为格那多、和斯贵尔亚滨的曲子都好难弹、但是又好好听,才不得不提。……
“…加上正是因为斯贵尔亚滨那首左手双弹曲、和第五奏呜曲特别难,里奥见我老弹不好,就更积极指导;坐我旁边搬我的手指、拉我手臂,甚至握住我的手腕,好用力、好兴奋的一面唱,一面帮我敲琴键;……
“…造成一种好强烈的身体接触,让我为了学琴紧张而心急,同时也因为他的热情、对那首曲子的热情,和控制我身体进入音乐的努力而莫名兴奋。整个人都可以感觉他散发热能,被他急促呼息喷出的热气扫在颈子上;几乎都产生性的亢奋了!……
“…为这两首曲子,我到里奥家练习了将近整整一个月;每次都因为跟他的强烈身体接触,变得性感万分。……最后总算弹得比较象样了点,也终于听见他不时的夸奖;就花下更多时间在家专心练琴,边练、边想他指导我的时候,我们身体接触的感觉,和下一堂课他又会怎么碰触我的肉体。……
“…那,因为曲子好多地方的旋律跟节奏都非常激烈、几乎疯狂,他要我弹到那些段落时,整个人的身体都要投入,颤动、摇曳,才能带出曲中感情;所以我拚命练那几个段落,练到手臂发酸、指头痛得要命,脊椎不断曲伸、弯腰到累,肚子收、挺,腿子用力,弹得连屁股都好专心、在琴凳上腾起、落下;……
“…简直像作激烈运动一样,练到全身流汗、衣服湿答答的黏在肉上,尤其腋下和两腿之间,被衣袖、三角裤贴住的皮肤发痒难熬死了!……但整个心神却沉醉在音乐旋律里,投入斯贵尔亚滨的感情中,激动得难以抑制。”
杨小青稍停片刻时,我想到艺术家的激情。不自觉拉住她一手、轻轻抚摸。
见她睁开黑亮眸子,深深瞧入我眼中,欲言又止。
半晌才问:“还要继续听吗,Dr.?”
“嗯,张太太,我几乎听见你弹的这两首曲子了!”我捏她的手说。
“……!”杨小青眼中带笑。
“那,上这堂课的头天晚上,里奥打了个电话给我,要我在所谓”验收”课时,穿一件无袖、比较轻薄的衣服;说那样子可以舒服些。……
“…这天晚上,为明天的钢琴课我已经很兴奋了,再听他特别交代,就更是想入非非的好久好久睡不着觉。……直到第二天快到中午才醒来,却眼看见窗外下着雨,跟第一次到里奥家时那么大的雨。……
“…可我还是依他交代,穿了件细肩带露背的无袖长裙,薄薄的黑纱质料,像演奏会上表演者穿的那种样子。……当然里面还是戴上黑色奶罩,底下着黑色衬裙、跟很薄很薄的裤袜;那,为不使腿子当中被汗水湿透,也方便上厕所不用脱掉太多,我把最能吸汗的黑色棉质三角裤穿在裤袜外面;而那条裤袜,也就是……”
我及时打手势制止杨小青:“就是你现在穿的这种开裆裤袜,对吧?”
“嘻嘻,Dr. 强斯顿真聪明!.晚上你就可以看见了!”她笑开嘴回答。
“…不过现在,我得讲冒雨赴钢琴老师的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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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了车、打伞快步,正要按门铃的时候,听见屋里传出左手双琴曲的声音,知道里奥正在弹他那一部分,就等在门外面听,听到几乎感动得流下眼泪;擦干了才敢按门铃。……
“…里奥开门时,头发乱乱的,可是眼睛好蓝好蓝、深深朝我望;接下伞、引我进去,又给了我一条毛巾让我擦雨。那,我擦雨的时候,都觉得还在擦眼泪;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自已是个恋爱中的女人,在情人面前只有激动的心情!……
“…可是里奥他,他真的就是那么令我心动。他不是那种英俊型的男人,但非常有个性;年龄跟我差不多,看起来虽然比我小,眉宇间却透出深璲气质,像压抑在无底深潭下,火般的热情正待升起、爆发。……
“…从我坐上琴凳,开始暖和指、臂,到他调整好录音带,准备我弹左手双琴曲时播放他弹的部分与我合奏时,他的眼睛都一直瞧我。……
“…我的心噗通、噗通跳,因为这首双琴曲、两只左手的双琴曲,一只我的、一只是里奥的,合奏成的曲子不仅是老师带着学生的演奏,更是两个部分彼此间浪漫的交溶;……
“…从抑扬优美如仙境的旋律,传递深似大海的情怀,更是使我刻骨感动的主要原因。我在家练过不知多少遍,都没有此刻来得焦虑、兴奋共织胸口;仿佛就要在爱人面前袒露对他的爱似的!……
“…窗外的雨下成了白茫茫一片。我听见录音带播出里奥所弹的那一部分,投入整个心神,开始在琴键上游走……涌出如水的音符、旋律。……
“…有如跟随恋人起舞般,与他合奏,摇曳身躯、荡漾,摇曳、荡漾~……沉入深深的潭底,探求火源。……
“…里奥站在我的身后,轻轻唤着:”沉入,沉入它!与他作爱!”我早就把心掏出来交给他!……我已经是他的,与他交缠在一起、作爱的水蛇了!……
“…我在琴凳上摇弯背脊,忽挺、忽弓;我的臀部在木凳儿板上左右、左右磨辗,不时抬离凳面,然后落下、磨呀磨的。屁股沟一会儿撑开、一会儿并拢,挤压在一起。……我两条大腿时分、时合,在琴蹅上踮、踩、徘徊,如行云、如奔跑;……“”像现代舞的舞者,与他作爱。.与音乐作爱吧!”里奥在我耳边轻唤。我眼睛都快闭上了,但我不得不看琴键,否则会弹错。”不!你知道的,不用瞧你也会作爱的!”里奥双手抚着我的肩头,温暖如熨、呵护着我爱人的手!……
“…我终于闭上眼睛。几乎觉得被爱人吻了住,在他炽热嘴唇的灼烧下熔化,要被他搂入怀中的欲望溢满心嵌;不自觉仰起头时,听见里奥沉浊的呼息声;……
“…而禁不住嘶声喊出:”Oh~!Hold me,Make love to me!Please!”同时感觉里奥的双手由我肩头落到胸前,揉在我顶着奶罩挺出的小乳房上;轻柔无比他旋按、抚摸。……
“…”啊~!…Yes~!”我只叹了一声,手指在琴键上与他的琴声作爱。由于是左手单弹曲,空出的右手抚在里奥揉弄我乳房的手背上,感觉它毛茸茸的,好性感,紧紧抓住它不放;像曲中恋人的肢体,再也分不开了。……
“…里奥整个身体贴在我的背后,我向左倾、他跟着倾,我向右弯、他跟着弯,有如一对比目鱼并游水中……而它的男性性器官深深插入我女性的洞穴里!当然不像真正交尾的鱼一样,而是感觉他坚硬的阳具紧贴在我背后滚动、磨辗。害我一边弹钢琴、一边两腿间湿润起来!……
“…到了曲子快完的时候,里奥的手已经撩起我的长裙,拨开三角裤胯、将手指插在我湿淋淋的阴户里迅速抽送了!……
“…”啊、啊~!.啊、宝贝!……”我闭住眼睛嘶喊,屁股一直随着音乐磨辗、蠕动。但左手仍在琴键上弹出爱的音符,雨中作爱的阵阵涟漪。……
“…”好极了,美极了!”里奥夸赞我弹得好,还是作爱作得好?.我已经无法分辨;只喃喃呓着:”你也好好,好~好喔!……”同时感觉他一手好用力捏我的奶子、隔着胸罩掐弄乳头。……
“…我屁股一弹、一弹的,腾起、坐下,腾起、坐下,像套在男人鸡巴上面,荡妇一样的女人。与情夫作爱、作爱,忘了羞耻,只感觉像浩翰大海般的爱情汹涌。……
“…”啊~!.啊、啊、啊~!……”弹到曲子终了前,如悬吊在宇宙无尽苍穹里的结尾音符时,我已经在钢琴凳上抖出、扭出了被里奥手指带来的高潮!……
“…”啊!.啊~~啊!!……”我像一条垂死的鱼、一只飞不动的小鸟,挂在他手臂上,叹息、轻喘。”
讲完后的沉默,溢满小小的面谈室。
沙发上的杨小青,并拢伸直比例修长的双腿,高跟鞋未脱的两足交叉,脚背互相贴在一起、脚尖向前撑指而成的姿势优雅极了。配着长裙撩到肚上;暴露出黑色缕空花薄薄的裤袜,和外罩带有蕾丝边黑色棉质、已经湿得发亮的三角裤。而三角裤下,正是那种中间没有胯裆、呈现她诱人私处裤袜的一个大窟窿!
”原来如此,我果然没猜错!”〔心想。〕
长裙撩起、卷至腰际的杨小青,艳丽尽陈眼中;……
美得没话讲。我一言不发,放开握她很久的手、顺藕臂移至肩头抚摸嫩滑如凝脂的肌肤,轻轻抓捏瘦嶙的肩胛、锁骨,直到游向耳畔粉颈边;使她不由自主陷入搔痒而颤抖,猛烈吸气、企图压抑感官刺激;但也正因如此,她难耐地两膝相磳、大腿互磨,牵引腰肢款款蠕动、圆臀在沙发上团团旋扭起来。
“哎哟啊~,痒死人了!.痒得故事都没办法讲了!”边扭、边嗲声诉道。
“怎么,要重一点揉吗?”我问她。
“Yeh~,大力点!才不会.搔痒……”杨小青噘唇、媚眼回应我,又说:
“…像平常帮我按摩那样子揉,否则我无法专注;……要逗我的话,等晚上上了床.再让你逗个够吧!”
“好吧,想不到张太太还蛮吊人胃口啊!”我调侃她,手却用了些劲、揉她颈子、抓捏连往锁骨的筋;使她半眯两眼、哼出悦耳的享受呻吟,腰、臀在沙发上曳扭、磨磳。……
“…啊~,好舒服!……美极了!就凭这么会按摩的手,每个找你作分析的女人,就是付多少钱也值回票价哩!”讲得嘴唇还歪歪笑。
”嘿!一面享受,居然一面反过来调侃我?!”
我微微惊讶,却没出声;将手游到杨小青细吊带露肩礼服胸前、围挂于粉头肌肤的镶钻石白金项链上把玩、触摸片刻,继之由礼服的平襟探进她胸口;隔着蕾丝乳罩,开始捏挤亳不突出、却小巧可人的隆起。同时问:
“张太太找巴西音乐老师学琴,必定也值回了票价吧!?”
“嘻嘻,何止值回,双倍还本都足足有余!……”笑得颇得意;但补充道:
“不过 Dr.,这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你可别吃醋啊!”如此交代我。
“当然不会,请放心~”我心血来潮、以中文答时,掐弄她挺立的乳头。
“噢~呜!……”呶起嘴唇、翻开媚眼瞟我一笑也以中文应道:
“…掐、你掐得恰.恰.到好处啊!……”纤腰像水蛇款扭得、屁股如游鱼晃动,还轻出哼恰恰舞的曲调:“…恰、恰、恰!你说的什么话?恰、恰、恰!我不懂你的话!……”
突感乐趣横生,我也和着哼起:“你的话,分不出真和假;.恰、恰、恰!总觉得太肉麻!……”手指配合老掉大牙的古巴舞曲节拍,掐呀掐的;……
直到两人禁不住一齐哈哈大笑,才暂时停下“按摩”;让杨小青喘口气。
好继续讲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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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Dr. 你知道吗?”她先问。
我反问:“知道什么?”
“我说~,音乐真是一件无比性感的东西!”“为什么?”
“因为它,它就跟人的心、人的身体一样,充满激情,旋律和节拍;不管是歌唱还是演奏乐器,也跟人的身体器官和心中哀喜悲欢紧紧相连。……再加上,作曲家跟演奏、演唱者感情交溶,灵魂与肉体结而为一,就更有如作爱般美妙的感觉了,你说对不对,Dr. 强斯顿?”
“嗯,张太太讲得很有道理,也蛮玄奥!”我说。
杨小青嘻嘻笑道:“不是我,是里奥讲的啦!是那天,我弹完左手双奏曲、他也把我弹出了高潮以后,搂抱我躺到钢琴旁边软沙发上时,在耳边对我说的。……一面讲、他还一面舔我的耳垂,令我发痒、吃吃笑个不停;觉得好开心、也好温暖。……
“…就不知不觉也紧紧抱住他,摸他卷卷、长长的棕色头发,喃喃呓着说:”我好爱、好爱你懂那么多音乐,又好懂作爱喔~!”仰头闭上眼睛等他吻我。同时听见雨愈来愈大、打在落地玻璃窗上的声音。……
“…那里奥吻我的时候,舌头伸进我嘴里连连抽插,我立刻沉醉得昏淘淘、狠命含住他舌头热烈吮吸,吸到脸颊发酸了都还不肯停;心想如果舌头换成是他鸡巴的话,一定会使我变得更疯狂、更性欲旺盛的要他干脆在沙发上.就把我给干了!”
杨小青顿嘴、舔湿薄唇。我乘机问:
“我打个岔行吗?.按照你说跟钢琴老师作爱是真实、又是好几年前的事。而你表现得如此饥渴,是与男友交往中,还是男友之间过渡时期发生的呢?”
想从杨小青的爱情发展史中找寻解答,以便了解、并定位她与里奥老师间的感情。尽管是多年前的事,但却可由她”心路历程”之中,一窥行为的模式。
“…哦,你问这个?!……我想想噢!.嗯~那是我~还跟方仁凯好的时候,不对,是好过以后,两人感情关系不知怎么搞的变成.有点变质;而见面见得愈来愈少的时候发生的。……哎,其实现在也记不太清楚了!……
“嗳,Dr. 强斯顿,别打破沙锅问到底,好吗?.问得人家很扫兴哩!”
“哦,好!算了,不提也罢。”我放弃。
“就是嘛,人家兴致才刚上来,问这个多无聊!”轻轻嗔了嗔。
“是、是蛮无聊。”我同意道;继续揉她的乳房。
“这还差不多!……嗯~,再玩玩、不,继续按摩我的奶……嗯~,好!”
杨小青恢复闭眼享受时,我开始隔着她的蕾丝胸罩、轻扯两粒乳头,以手指钳住缓缓揪、捏。才见到她终于放松交夹的两腿、微向外分,露出黑色三角裤的胯间……见她移动一只藕臂下伸、犹豫片刻之后抚到自已阴阜,纤指探入腿间、轻轻搓揉的动作。
听她长叹一声:“嗯~!!……”径自道着:“…只知道那时,我全身又像火一样燃烧起来,刚刚第一次的高潮还没退完,马上再度亢进,两腿自动打开;那里奥趴在我身上,从嘴巴舔到颈子、吻我肩头,然后一直往下退、衣服不帮我脱,撩起长裙就把湿透的三角裤迅速剥掉,拨开我两条腿子,使我穿着中央一个大洞无裆裤袜的整个下体大大张开、亳无遮掩呈在他眼前。……“…然后,然后什么话都没讲,头埋到我腿子当中、伸出舌头舔我的洞洞;刹那间令我神魂颠倒、连续嘶喊:”天哪,天哪~!我的上帝啊!……”在沙发上像只被扔到沙滩的鱼,拚命翻腾、颤抖,抖个不停;嘴巴张得圆圆的,一直喘、一直喔、喔、乱叫;……
“…同时感觉他两手在我衣服外面捏住双乳,阵阵揉、挤;舌头在我底下,那颗绷大肿胀、硬挺凸出的肉豆豆上,好快好快的挑拨,害我像关不住的水龙头一样,里面液汁一直往外流、滴不停,醮满大腿内侧又湿又黏;还有更多的淫水朝屁股后面淌了下去!……
“…幸好里奥吃我,嘴巴贴我肉上、什么话都没讲,也没问任何问题;否则以我那时害羞胆小的程度,一定羞都羞死、没脸见人死了!……还好我只需闭住眼睛、哼哼啊啊的呜咽、呼喊不停,享受那种美妙如仙的刺激就好了。……屁股在软垫上磨呀磨的直摇、直扭;两手死死巴住沙发靠背和扶手不放,全身上下、上下不断腾甩,没多久就丢出二度高潮、咿咿呀呀叫个没完。……
“…高潮过了才满面通红、手遮住脸不敢望里奥一眼;.羞死了!”
“嘿嘿,张太太当年真那么害臊呀?真看不出!”我插嘴道。
杨小青翻我一个白眼:“你嘲笑人家,坏死了~!……”嗔完后,接着说:“…人家害臊归害臊,可是被里奥舔出高潮,感觉与他突然亲密许多,也就不顾羞耻、主动偎进他怀里,大胆伸手到他裤子那边、抚摸肿鼓鼓的大包东西;听他在我耳边先问、然后命令道:”会拉拉炼吧?.把我的家伙掏出来!……”立刻红着脸点头、乖乖听命照办,请出里奥好大好大一根的阳具。……
“…他那根肉棒不算顶长,可是特别肥大,挺得好粗、好壮的样子,我看了刹时又爱又怕地手握住它。……”天哪!……”心想:”这么肥肥的肉茎,等下塞在我里面抽插的时候,岂不要连气都透不过、被它活活撑死掉吗!”……而且它像根火里烧红的铁棍,触手烫得要命,上面还缠绕着弯弯扭扭鼓起来的血管,令我惧怕、同时兴奋得要命,两眼瞪住它猛瞧,几乎忘了下一步该作什么。……
“…这才听见里奥得意洋洋笑着问:”喜欢吗?.知道该怎么作了吧?!”他边讲一边拂开我的头发、揪在手中,然后拖我的头凑到阳具旁。……我知道他意思要我吃,就依顺地挪身到他分开的腿间,跪在地毯上、为他吸鸡巴了。”
杨小青抿嘴、舔唇时,媚眼瞟了我一下。
我注视诱人的薄唇,想象她含着肥肥肉茎的模样。……
但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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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杨小青半眯眼、哼出婉转娇声。
不知是因为享受我按摩她的乳房,还是享受回忆中里奥的肥肠?但我保持着沉默,继续聆听她描述的绮丽景象。见她纤指仍在胯间缓缓搓擦的动作,和开裆裤袜下、小腹优美曲线不规则的起伏。
“…我因为急切想要讨好里奥,报答他给我的两次美妙高潮,吃鸡巴的时候就好卖力、拚命展现从前任男友那儿学会的口腔技术,先把肥肥肉茎舔成尽湿,然后嘴巴才套上龟头、吮得吱吱作响;等到渐渐适应阳具粗粗的直径,我整个嘴大大张开可以完全匝住肉杆,才缓缓一寸、一寸吞进口中,还用舌头紧紧缠绕它滚、舔;……
“…那,里奥发出享受的低吼,开始振腰往上挺、同时压我的头,让粗壮的阳具全根倒插进我嘴里、形状尖尖的龟头触击到喉咙口,使我忍不住颤抖、呜咽闷哼;……
“…那,里奥才夸我吃鸡巴的技术不错,说我套在阳具上的嘴唇长得很美、很诱惑人。我眼睛翻上去,看见他的脸、跟他好像极舒服的表情;心里不知怎的,产生出莫名感动,就更拚命吞他的肉棒,同时不由自主旋转屁股,以身体表现我多么疯狂。”
沙发上,杨小青一面讲述、一面自慰的手动得愈来愈快。
“…那,我愈吸愈疯狂、喉咙里的哼声愈来愈激烈;里奥也连连喘息,说他非常欣赏我哼出时高、时低的声音,讲我是个蛮有音乐细胞的女人。……
“…他更特别提到.现代舞表演会我们初认识的那天晚上,他就判断我很有天赋,所以愿意教我弹琴。……那我喉咙被形状尖尖的龟头连连碰撞、都快哽住了;听他讲我有什么天赋,根本搞不清是指我弹钢琴、还是为男人口交的技术?……只觉心中感动得要死,想到那么有才华的音乐家,竟对我第一眼就有好印象,而几乎流下眼泪。……
“…想吐出鸡巴告诉里奥我心里的感觉,可是他紧紧揪住我头发、压我头的手一直不放松;我口中被那么粗的东西塞得满满、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猛喘鼻息、透不过气般的全身直抖,同时喉咙里也哼得更高、更急;……
“…他才扯住我的头发使我朝上仰望,说我哼得像唱歌剧一样、非常好听。被他一夸奖,我就滚滚流出了眼泪;……还深深望着他、用力一直点头,像表示什么感情似的;……
“…Dr.,你知道我.就是这样子吸男人鸡巴的时候,才最容易感动耶!”
杨小青附加的这句话,深深刺激我。使我裤子底下阳具硬胀得难受。只好以一手在裤头捂住它,缓缓按揉。
“喂,Dr.~,你.手不要离开人家的奶奶嘛!”杨小青娇喊。
我只好放弃揉弄自己裤头,手伸回她的胸膊、在小小乳房上“按摩”;唉!谁让我们是为女病人服务的心理医师呢?……她们要畅快一时,却教你忍受亢奋起来、又不能解放的煎熬。……于是心想:等着瞧吧,今晚上了床,不把你弄到乖乖供我澈底爽快个够,我就不姓强!
“喂,张太太,吸鸡巴吸完了吗?”
“什么, Dr. 强斯顿?.你问什么?”从享受中醒过来般,杨小青反问。
我才告诉她,精彩的叙述只讲到为里奥口交。接着问:“然后,下文呢?”
“下文?…啊~,下文呀!?……”她还装佯,吊我胃口似的停住嘴、主动撑起身,脸挂上谄媚样子对我撒娇、耍赖状道:“…下文不讲了,好不好?”
“为什么不讲?”我微微感觉愠怒,但仍然沉着气、和悦询问。
“因为想早点吃晚餐、多留些时间、跟你.多玩玩呀!”杨小青裂嘴笑道。说她已经订了家豪华饭店的房间,预备好好吃一顿大餐,然后与我上床痛痛快快玩个够,作为庆祝圣诞的节目。还说跟钢琴老师的故事下文,上了床再继续补述也不算迟。……
“好吗,亲爱的 Dr.?”嗲声问时,小手捏了捏我裤头,像问它似的。
“好吧,好吧!”我帮她拂下衣衫、收拾办公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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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豪华饭店吃提前庆祝的耶诞餐时,杨小青兴致勃勃地讲她从钢琴老师那儿学到的心得与教诲。说由于里奥是音乐造诣很高的演奏家,教弹琴、同时也调教她更深入地领会音乐。……使她感觉与音乐溶为一体,几乎整个人都变成了传递音乐的乐器,投入作品灵魂之中,和作曲家的感情互相交织一起,产生比恋人间作爱还要更深刻、更强烈的迥响。……
杨小青边吃、边讲的时候,嘴角泛出白沫。可见心神己投入此情此景中之。唯一的美中不足,是餐厅里播放的圣诞节音乐,和我们谈话内容颇不相衬,甚至对比得有点儿滑稽。
好在并非正式的圣诞夜大餐,我们畅饮白酒、大饕海鲜时,彼此注视狼狈中带着性感的吃相,也不知不觉兴奋起来;以充满挑逗的言辞作调情的前奏。终至急迫而匆忙搁下餐巾、相搂着乘电梯登上饭店顶楼房间。……
迅速紧紧拥抱、热烈接吻,展开今晚省去了夜游、却仍然浪漫的床上节目。
任激情荡漾、肉欲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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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床的杨小青,她……
今晚果然不同凡响,妩媚诱人的神韵丰采,在露肩的黑色礼服长裙、及银光闪烁的首饰衬托下,显出无比高贵、优雅的气质。但是脸上写满的渴望表情、和近乎淫浪、迫切不堪的身体行动,却更深深刺激着我,令我立刻血脉贲张。……#--iCMS.PageBreak--#迅速推她倒入大床、扑到她纤小的娇躯上,强吻般封住薄唇、舌头插进口中,任她紧闭着眼睛、热烈吮吸;抓她两腕,将手臂拉伸至床头、压在枕上,然后从洁白如雪的臂膀舔到腋窝、舔湿光滑无毛的腋下。……
杨小青迸出搔痒难耐的尖叫,挣扎侧身、将床旁音响扭开;播出古典乐般、却实际上是轻音乐的钢琴曲。然后叫我揉遍她全身上上下下,吻她、吻遍每一处肌肤,每一个洞穴。
我依言照办,撩起黑色礼服的长裙、衬裙,裹到腰肚上,欣赏一阵已被淫液浸透三角裤的胯下,将它迅速剥除,剩下裤袜中央的窟窿大洞呈现沾着滴滴露液花朵般的阴户。……以手指细细挑逗、把玩,当它更滑润不堪时,便像钢琴老师一样,舔吻杨小青的下体私处,直到她亢奋无比,两腿大大分开,纤躯剧烈腾起、落下,高声啼喊出今晚第一度高潮。
之后,我叫她像含钢琴老师鸡巴一样,也跪在面前地毯上吮吸、深喉阳具。笑逐颜开的杨小青乖乖照作,手肘夹住盘缠腰际的礼服裙,光着开裆裤袜露出的屁股与私处、蹲了下去;一双玉手捧握肉棒,仰头伸出丁香小舌舔弄茎顶鼓胀如李子般大的龟头;同时黑亮晶莹的眸子淫兮兮的朝我瞟望,像诉说什么似的。
我想到她在里奥面前也是这幅模样,就如法泡制,撩起她垂瀑般的一头黑发、揪握在手中,对她笑道:“来,张太太!.使出你口交绝活的功夫,让我享受享受一阵美妙的巧嘴吧!……”
“哎哟~!Dr. 强斯顿,讲得跟个大男人似的,真教人家不得不从咧!”
杨小青妖媚应道,随即张开诱人的嘴唇、含住龟头,喉咙里哼出抑扬细声:“嗯~~,嗯!!……”灵活巧舌绕在龟头上直打转儿。然后,吐出阳具娇喘时,还特别强调起先所讲:”就是要这样子吸男人鸡巴,才最容易感动!”的话。
“…好极了,就让我瞧瞧张太太深受感动的模样吧!”
说时,握住杨小青的头发往阳具上按,欣赏她噘翘起薄唇、蹙紧眉心、吞下肉茎;充分享受了一阵如饥似渴的中年美妇、殷切深喉的口交特技;直到我迸出兴奋吼声,扯住揪乱的头发、将她脸蛋从胀得更粗、更长的肉棒拔起,瞧见艳丽如花的面颊沾湿感动的泪痕,才心疼地为她抹泪。……
如此,才没让她吸出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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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按照杨小青讲的作爱方式;……
像钢琴老师一样,坐在梳妆台前的软凳上,让她撩起长裙、扶在腰际,面向镜子、背对着我跨骑挺立的阳具上方。从镜中妖媚无比地娇唤:
“喔~宝贝!这样子,从后面.就像我是一架钢琴,把我爱出音乐来吧!”
原来如此!…正想着时,杨小青已经扶住我的肉棒、描准阴穴,两腿半分、弯膝套坐下去。……温暖、润滑的肉道紧紧裹上肉茎,一寸寸缓缓地包住,慢慢坠落,直到尽根含入!
“嗯~!!……”我端着她的柳腰,低吟。
“啊、啊!……啊~~!.宝贝!……”她引颈、仰头高呼,纤躯颤抖。
直到整个屁股坐实在我腿上,摇晃娇小的身子、甩乱一头散落的黑发。雪白的丰臀旋扭、打转。……“啊~,宝贝~啊!.真是太美、太美妙了!!……”像高唱一首赞颂的咏叹调,溢出音乐般的娇声啼唤。令我刹那间体会到杨小青的身体就如一件灵巧乐器,需要演奏家用心弹奏,才能发出美妙旋律、表达动人的情感。
侧头由镜中看见她痴狂、迷醉的表情,脸上挂满爱、欲的渴求!看见她两手分撑梳妆台缘,不停扣、抓,仿佛摸索琴键,不、与琴键,与音乐作爱般。……
我抱住杨小青赢瘦的上身,揉弄一对小小乳房,感觉她似风雨中的杨柳枝条,不停摇曳生姿;感觉她唱着如歌呼唤,阵阵摇甩屁股,将无比奥妙的美感送入我深深埋在阴道里的阳具。
当高潮快感、和激情奔放的洪流一齐到临,两个人像疯了般急速共振,同时喊叫、吼出极乐的声浪,早已掩没了房里播放的疲软无力钢琴轻音乐,却像一首现代舞的音乐抵达高潮时,那么抽象、那么强烈,令人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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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在浴厕间里。
杨小青冲洗全身的时候,想起什么似的问我:“腋毛剃光了,你喜欢吗?”
“嗯,喜欢!”我说着时,伸手指扣她,逗得她咯咯笑;喘气连连道:
“你知道吗?.里奥就是为了舔我腋下,才刮掉我毛的;他还说本来连下面阴毛也要刮干净,好舔的时候更过瘾一点,可我没敢让他那么作。……怕一旦被我先生发现就完蛋了!……嘻嘻!”
”居然笑得出!”但没讲出口;只“哦~!”了声。同时脑中出现杨小青:
胯间寸毛不存、光溜溜的白虎模样。我和我的家人...
日期:公元 2000 年 2 月8 日(星期一)
时间:下午 4 时
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
病人:杨小青
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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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访谈录音的记录稿。诊断书、及治疗计划仍待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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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今天来,暗红色外套底下穿的是件绣中国花鸟的紫红色缎质长袖衫、和相同式样的绣花长裙,一副参加宴会的盛装打扮,不用说就能猜到她是打某个社交活动结束之后来的。
“张太太今天真漂亮!”我由衷赞美、引她坐进沙发。
“你认为还好、不显得太招摇吧,Dr.?”拢拢头发、她笑着反问。
但接着解释:她晚上参加的硅谷华商春宴酒会,与会的太太们个个都是类似打扮;因为邀请了不少洋人,所以要穿得有民族风味一点。还说这是当前的社会要求,明明很无聊,却违反不得。
“是啊、是啊!……”原来我猜错了。以为杨小青是由下午的酒会直接过来面谈的,却没料到她在这儿结束之后才去参加春宴。……那么,我们每隔一礼拜的周一都共进晚餐、浪漫夜游和上床的活动,显然将“泡汤”、得往下顺延一周了!……
抑住微微失望,乎企图打开话匣子,但不知从何讲起。
“你参加过这种宴会没,Dr. 强斯顿?”她倒反问起我来。
“呃~有过,大多是官样文章、确实有点无聊。不过,在现场观察人们私下交谈的话题与内容,还是可以有点收获。……张太太,你呢?”我应完又问她。
“我就不觉得可以有什么收获,那些人翻来覆去讲的东西,不都是千篇一律、老生长谈嘛!再说,真正有关私人的事情,也不会在那种场合公开讲吧!……要讲,还是得像现在这样子深谈、绝不能让人听见的谈呀!……对不?”
“对,极有道理!那么你.现在想谈些什么呢?”
“就谈~不能跟别人讲的、我家的私事吧!”杨小青想想、答道。
“好!其实,这部分我们早应该深入了解了!”我拾起纸笔,准备好。
见她自动往皮沙发里横身、侧躺;曲肘撑头。
开始像讲悄悄话般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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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台湾过农历年,家里发生了好多事情。.第一件是我爸爸,他的健康状况愈来愈不好,变得有点神智不清、成老皤颠了;那,因为他已经快九十岁,家里帮他请的女看护、不,其实是他自己找的,我们只帮付钱顾来的女看护,打算搞他的积蓄、和收藏一辈子的古董字画,被我弟弟发现、闹出事来,现在弄得不可开交。……”
“喔,你爸爸这么高寿,是家里儿女尽孝,蛮幸福的嘛!”我说。
“嗳~,别打哈哈了,其实这些年来我每次回台湾还不都是为了看他、想他日子也不多了;加上,我妈很早就不跟他同一个屋檐、廾多年来都跟我弟弟住,所以我爸爸一个人过,其实蛮可怜的!……”杨小青解释道。
我没多说话,只记在笔记簿上。
“…那,我妈在我弟弟家,去年一整年也没好过,因为弟弟跟他老婆闹婚变;我弟妹三天两头跑回娘家,而老妈了为不让弟弟幸苦,只好亲自照顾两个孙子、一个孙女儿,搞得每天团团转。我想出钱帮他们请佣人,又怕弟妹反对,说我管他们家的事管过界,会大发雌威吵个不休。……
“…那,另外还有个原因:我弟弟在我先生的企业集团上班,等于是我们家在养他们的家。所以他老婆一直有口怨气,认为自己的先生不行、非得靠姊夫才有饭吃,产生严重自卑感而心理无法平衡、才天天闹事。”
“插个嘴,行吗?……他们之间,有没有第三者介入?”我问。
杨小青摇头说搞不清;因为怕知道得太清楚,反而无法采取立场;所以连问也不敢问。反而是她母亲有时会怀疑、担心儿子夫妻两人各都有婚外情的对象。……
“…那,娘家这个样子,婆家那边也好不到那里;先生跟婆婆母子两人为了公司事情,被人告上法院、说有什么利益输送的违法行为,一直调查、却拿不出证据;虽然大家相信是遭人眼红陷害,终究还是影响到了整个企业集团的名声。……
“…以前稍花点钱就可以摆平官司的时代已经过去,现在不行了,检调系统里很多人都有反商情结、充满搞垮资本家的动机;不但咬住案子不放,更在媒体上面大肆毁谤,好像故意要帮民进党似的、极力抹黑以前国民党扶植的企业,说我们是危害台湾的黑金势力等等.非常不公道的话。……
“…其实我先生家所作的,台湾多少人都在作。包括生意上掠夺式的收购、合并,炒地皮低买高卖、改变政府规定的地目,获得增值利益,也是法令允许的都市计划变更;只要打通官员,就一路有护航势力,更是大家都知道的;谁犯法、谁没犯,界线根本是模糊不清的。”
以为杨小青要讲她婆家的人际关系,却没料到她谈的是台湾社会写照一景。
就不吭声,在本子上记下一笔。
“…其实我先生家的企业,很早就看清形势,也早在暗中支持民进党。……至于台独不台独,倒是脚蹅两边、绝不表态。像为今年总统大选,台湾搞得全国沸腾;很多企业家摆明了不撕国民党的面子,暗中却支持陈水扁。……我先生对这方面很有见地,说做生意要识时务,台湾独不独,本来就不是什么原则问题,那样对生意有好处,就支持那样。……
“…支持两边,根本是生意上的现实考虑,是真支持、还假支持就要看情形,存乎一心才能作决定。……反正这些事,我也不懂,都是他跟他妈妈讲、我听就是了。……其实近年来,他们生意已扩展到大陆、早就考虑到长远未来了。”
杨小青侃侃而谈,谈到这里才顿嘴、笑笑问我有什么意见。
我摇头:“没意见,不干涉他国内政嘛!”
她眯着眼睛问:“那~你会不会干涉我在家里、跟床上的事呢?”
“也不干涉,但须要了解。”我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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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样.我才好讲。……”杨小青勾嘴角说:
“…这回在台北,我一次都没有和先生上床。不是没上床,而是没做那事。因为他一天到晚忙,连过年的时候也忙,忙交际应酬、忙打牌喝酒;……等他真回到家,不省人事爬上床,早就不会硬、连玩.该说夫妻敦伦的义务,也没办法尽了。……
“…对我来讲,这不是新鲜事,早已习以为常、不放在心上。除了被他扰乱睡梦、很讨厌之外,免除了以前那样我打开腿子,让他快速干一两下流掉以后、他倒头就睡,而我却怎么也睡不着的经验,反而轻松不少。……
“…只因为我心里真正爱的人:尼克不在旁边。……他人在美国,不过不在加州,而是在佛罗里达海滨渡假。……我们两地分隔遥远,他也给了我佛州电话,可以乘没人的时候打给他;但是他不喜欢我这样子,人在台湾跟丈夫一起,却老远打长途电话跟他卿卿我我、谈情说爱。……
“…所以我人在台北、心在美国,又要忍着不打电话给我所爱的人。那滋味不好受到极点。……所以几次想跟我先生讲:我们干脆离婚算了!……”
杨小青停下口、舔舔嘴。 “结果讲了没有?”我问。
她摇头,说:“每次一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实在说不出口;因为.我找不出理由,像他有外遇、在外面金屋藏娇养小老婆之类的理由。……反而是我自己在外面偷人,让他戴了那么久的绿帽子,而有愧于他;……觉得要是讲出我已经爱上另一个男人,自己羞耻不堪以外,也必定令他面子挂不住、甚至会因为受不了、采取不利于我的行动。……“…尤其想想我们整个杨家,已经有那么多解决不完的问题,经济上也是靠婆家发达才有今天;如果我提出离婚要求,娘家绝不可能赞成,而且一定会发动全家对我晓以大义、极力反对。……
“…我唯一途径就只有等、等我先生开口讲他要离,我才有可能脱离苦海。当然,更好的情况是他在外面已经有别的女人,被我发现,可以理直气壮的以它为借口要求分手,我就更站得住脚、讲得大声,分起财产也比较有利得多。”
“嗯、嗯!……”我点头表示理解她所说。〔心里却感觉怪怪的。〕
幸亏我没皱眉头。否则杨小青看见一定会产生不良反应。这正是我们作心理医师的难处:要把对人、对事的个人看法隐藏、压抑住,不使病人感觉受到负面评价。因为心理咨询的原则之一就是要让当事人自己找出问题、判断对错。
“可是,我也不得不承认心里这个念头,也真的.好伪君子喔!”
杨小青如此招供道。还算对自己诚实、有自知之明;我心想,但只说了句:
“每个正常人都有不想让人知道的念头,你不必以道德观自责。”
“哦!……”她不再钻牛角尖,改个口气说:
“就连我女儿,都不止一次问我为什么不跟爸爸离婚;显然早已看出父母的婚姻根本不成其婚姻,亳无夫妻间应有的关怀与同命运相持之感,更甭说有什么丁点爱情了!……她,我女儿还特别强调,说如果她将来的丈夫像爸爸对我那样对她的话,她宁可不嫁人。……”
“你怎么反应?”我问。也有兴趣知道杨小青和女儿之间的关系。
“反应?……当然是老生常谈,说我跟她爸爸老夫老妻这么多年,早就已经接受现实了。不然能怎么说?……总不能告诉她我还在寻找爱情、仍然在等待我爱的男人出现吧!?”
“为什么不能?你女儿也算长大成人,应该懂了啊?!”我反问。
“唉!……懂她当然懂。只是.我没有勇气把自己所作的丑事讲出口;……更没有脸让女儿知道母亲是个无耻的女人;……我身为母亲,终究还要一点颜面啊,你说是吗?……”杨小青的解释完全不出我意外。
于是直接引导话题:“愿意再谈一谈你的孩子吗?”
“只要你愿意听。”杨小青笑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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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儿一女,你晓得的,对吧?” “嗯!……”点头回应。
“都我多年来一手带大,现在总算快要成人、照理用不着我操心事了。可是我仍然经常挂心;主要因为女儿在东岸念大学、明年毕业,而儿子今年也高三、马上进大学了。……虽然他跟我住在家里,但老是呆外面、常常跑到朋友家过夜,不知搞些什么,问他他懒得答、害我总是担心。”
“青少年这段时期的确比较难管,因为他需要独立。”我为她解释道。
“就是说嘛,怎么讲他都爱理不理,好像不耐烦我巴着他似的。不过幸好他还没学坏,像吸毒、赌搏之流的事,否则断送大好前途,就更不得了了!……”
”典型母亲的感受!”〔我心想。〕
“…那,我女儿呢,每年寒暑假到台湾渡假、顺道才来加州看我。我们母女还算有话可讲,虽然谈不深,至少互相了解一些;像她对父亲极度不满,就表现得非常清楚,认为他口口声声说什么都是为了家,可是对自己家人从不曾关心,根本是自私的大男人主义。……我惊讶她观察入微、和中肯的判断,但还是觉得她不应该过份苛责自己的爸爸;就常常告诉她,说我先生其实很关心她、甚至想栽培她成为公司未来的接班人!……
“…可是麦德琳、我女儿根本不领情,说不屑接什么班,她将来要打出一片天地、自创属于她的事业!……我听了感慨万千,觉得女儿二十岁不到,就如此雄心,相较我四十出头,还一直糊里胡涂过日子、幻想着寻找爱情、以获得心灵归宿为最终理想,简直比我强太多了!”
讲到这儿,杨小青面露戚色。我将话题引入积极面:“她在大学学什么?”
“学美术史、和艺术评论;完全不是一般认为赚钱的行业,可是她很有兴趣、念得也不错,纽约已有画廊请她写文章、作评论了!”母亲笑述女儿的成就。
“啊~,艺术天份,是得自你遗传吧!?”我加了个批注。
“才没呢!……”杨小青谦虚响应,接着说:“…其实她爸爸为她念文科,相当失望,还责怪我没把女儿教好,让她学商、或其它有前途的尖端学科哩!”
为不使杨小青往负面想,便道:“你们老中不说”行行出状元”吗?”
“是啊、是啊,我的确为麦德琳感到高兴,像她不仅仅在纽约,就是寒暑假回台湾的时候,都非常积极、活跃于艺术家圈子;说她志向是提升未来东、西方尖端艺术的交流互动;使台北的艺术文化与纽约、甚至世界接轨、同步。……
“…即使每到台北,都免不了跟我先生吵一架,讲她不愿接受安排、搞什么商业化、或生意经上打转的事;然后赌着气一个人外出、不晓得跑那儿去;害得我们家人反而担她的心。……
“…Dr. 强斯顿,我能不能多讲一点关于麦德琳的事?”杨小青问。
“当然能!……为什么问?”我反问。
“因为是有关另一个人的私事,不知道该不该讲?”她犹豫回答。
“只要是你关切的人与事,就讲出来吧!”
“好,那我先.上下厕所,噢~。”
杨小青走出厕所、坐回沙发时,亮丽的面容却掩不住凝重脸色。
还没讲就先叹了口气:“唉!……”见我沉默地执笔准备记录。
才往沙发背上一靠靠住、说:“讲起来.其实蛮难开口的!”
“为什么?”我问。
“因为,要讲的事情,全都是从第三者、我一个大学女同学、名叫刘靖那儿转述听来的。我虽然不相信,可是在女儿面前却提都不敢提、生怕弄出更大、更无法收拾误会的局面。”
“愈说我愈胡涂了,能不能从头到尾、慢慢讲?”我建议杨小青。
“好,那我再从开始的地方讲……”她思索一阵、继续道:“…是这样子:我女儿麦德琳,她.她……”还是讲不下去,便又改换口气:“… Dr. 强斯顿,我事先声明,这件事不管怎么说,都跟我完全无关;……”
“当然!不过先别想那个,讲出事实以后我们再研究。”再度建议。
“好,我讲。.我女儿在台北的时候,据说私生活很乱……”
“什么?”像惊讶、也像没听懂,我反问杨小青,并盯着她瞧。
杨小青脸都红了。〔我心里猜测:”为什么?”〕听她诺诺重复道:
“…我的女儿、麦德琳,有人说她的私生活很乱、很不检点。……哎呀~!真的是好难听、难听得要死的话,都从刘靖口里亲口吐出;让我丢尽颜面不讲,而且直担心,刘靖她大嘴巴还会倒处宣扬;……”
“你这同学,刘靖是什么人?”我打个岔问。
“她,其实是台北、西班牙两边跑的一个画家,在台北跟艺术圈的人个个熟;……我看,根本就是”那种方面”很熟的熟。而她,甚至还常常得意自满地讲某人曾经表示喜欢她、或某某人一直对她有不轨企图。……
“…因为我每次回台湾,只要刘靖人在,都会跟她见面;这回她就找上我、说一定要告诉我有关麦德琳的事。……还特别希望我注意注意、管管女儿,免得家庭名声遭受损害。……“…那,我跟刘靖喝咖啡,整晚上她讲的,就是我女儿被台北艺术圈里的人认为是个非常会玩、也很浪荡、很烂的女人。……我问她怎么知道、又打谁那儿听来的?……
“…她神秘兮兮地不肯透露是谁,只说我女儿的败坏名声,早已人尽皆知;加上大家知道她有个大名顶顶企业家老板的爸爸,连带也把张家当笑话来看了!……我听了如梗在喉、说不出话,可心里又气又急,只好央求刘靖不论怎样一定讲出来;说我绝不怪她、也绝对不向任何人泄露。……
“…那,刘靖才说:是艺术圈里一个名叫萧欣毅的男人,亲口说给她听的。因为萧欣毅认识不少艺术家,同时是圈子里有名的.极会玩女人的玩家,跟这个刘靖也上过床。……
“…所以他两人上床、干完好事,闲聊中,萧欣毅淘淘不绝讲他采花艳史的时候,提到他玩过一个叫麦德琳,某某大企业家张董,从纽约回来的女儿。……那,刘靖马上急呼呼说她跟我、也就是麦德琳的妈,以前是大学同学,而且熟得要命!……结果就这样子,把好多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全给抖了出来。”
我轻轻“嗯!……”着、迅速记下要点。
同时想:萧欣毅名字好像那儿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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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恶的萧欣毅对刘靖讲:麦德琳不但跟他上过床,还被好多其它艺术家玩过;更喜欢同时和几个男人群交,简直就个浪荡娇娃。……刘靖笑他尽吹牛、夸张,他还振振有词讲如果不信,可以找那些人来问,个个都能证明麦德琳远播的盛名,不但早已传遍台北,连纽约的华人艺术圈子也晓得。……
“…天哪!.你说这种事丢不丢人?.现眼现到太平洋两岸、让整个世界都接轨、同步看我们家笑话!……我气得快要吐血、几乎骂出来;刘靖见我脸色不对劲不但不安慰,还幸灾乐祸问我要不要跟女儿恳切谈谈、交流一下经验,同时劝劝麦德琳不要太嚣张?……
“…”什么意思嘛?!……交流?交流什么经验!?”我胡涂了、莫名其妙地问;刘靖却暧昧、也莫名其妙反问,难道我没跟萧欣毅搞过?……不知道他的性爱工夫绝顶、凡是被他玩过的女人都会一而再、再而三找他上床?……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终于忍不住喊得好大声,引得咖啡厅里服务员、其它顾客都调头朝我们看。……害我只好压低声音,既恐惧、张皇,却威胁式地警告刘靖绝不能信口雌黄、毁谤我及我的家人。……
“…那.那无耻的刘靖,居然更狠、更进一步恶毒的说她绝没有胡说八道;刹有其事描述萧欣毅一听讲她跟麦德琳的妈是熟得不得了的大学同学,就忍不住得意洋洋猛笑,笑到弯下腰、都直不起来了!……
“…边笑、边摇头叹道:”妙、妙、真妙!……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那,刘靖为了求证,就故意讲麦德琳的妈、也就是我,从来是个规规矩矩的端庄女人,绝不可能跟他荒唐、有染;讥笑萧欣毅愈盖愈夸张、吹牛不打草稿;……
“…结果,萧欣毅多下流!.被女人一激将,就告诉刘靖说好多年前,已经上过了张太太,没想多少年之后居然又玩到她的女儿,真是有缘、更是天意;还绘形绘影.说我们母女两人对性爱都有同样偏好,都喜欢跪趴在床上、让男人从屁股后面戳进去的姿势!……
“…天哪!.我眼看刘靖讲得吐沫横飞、嘴角冒泡,这么极尽侮辱我和我的女儿;却无法还嘴、骂她是个无耻的烂货,只能在咖啡桌上气得打抖、眼泪都快掉了下来。……因为我没有理由为自己辩护,也不知道女儿究竟是不是.真的被萧欣毅玩过,还让他四处传播淫浪名声;……我只知道眼前一向嫉妒我家里有钱的女人刘靖,从头到尾就心眼不正,才会用比虐待狂更恶毒的手段侮辱我!”
杨小青终于停下、噙泪望着我;我搁下纸、笔。
拍拍她肩膀:“张太太别难过,把荒谬不值一提的事,放在脑后吧!”
“不值得?.女儿被人讲得这么烂,我怎能放在脑后不想!?”她反问我。
“你起先不是说过,女儿的事.与你无关吗?”我也反问。
“可是萧欣毅.并非无中生有的人物;……而我.也认识他啊!”
“难道这个萧欣毅,是……?”我仍然思索。
杨小青这才点头,几乎掉下眼泪道:
“是《自白》里面提到过,好多年前认识的男人之一;那时我刚刚生下儿子不久,回台北.他还找过我,但我觉得他莫名其妙、根本不想理他。……只和他一起看完他一个画家朋友的画展、喝咖啡时候聊了聊,别的什么都没干过;……那晓得他会告诉刘靖和我上过床、污藐我作爱的时候喜欢跪趴的姿势!…还讲得像真的一样?!”
〔译者注:请参阅《小青的自白》第 13 集〕
我手揉捏杨小青欲泣耸动的肩头、抚摸上颈子,轻声安慰:
“没有就没有嘛,有些男人需要自我膨胀,才捏造无聊的话,别理它!”
杨小青却摇头、甩下大颗大颗晶亮泪珠:
“可是他……怎么会知道我.偏爱的、正是跪趴着让人从后插进去的姿势?而且有其母、必有其女的,讲我女儿也同样喜欢?……难道他真那么厉害,……凭见几次面,就能判断我上了床的行为?.像刘靖讲的那样,凡被他玩过的女人都会再三找他上床不成!?……难道我见了他的面也迷迷糊糊、不晓得跟他有过肮脏关系!?……
“…那,他一定是放了迷魂药.在我喝的咖啡里面,令我丧失能力与记忆,糊里胡涂的跟他上宾馆.遭他诱奸、沾污了!……而十几年后,却被他大肆宣扬,使我在刘靖面前丢尽颜面!”
杨小青张着嘴讲不下去,摇头甩发、眼泪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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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有点怀疑。
杨小青是否真有确实的记忆?……还是在回忆中、幻想里,暂时丧失自我?两者表现出的精神略微失衡征兆,不能不予以注意。于是赶忙提笔、写入簿子。
但没忘记递了张纸巾,让她擦干泪水。
挣出难以形容的笑,对我说:“Dr. 强斯顿,你知道吗?.我正因此……”
我沉默、和蔼地瞧她。才听她接下讲:“…才跟我的女儿,反而更亲了!”
“是吗?为什么?”
“因为,因为……唉,其实也搞不清为什么,只觉得好像.我们同样受到的侮辱,都是因为同一个男人的缘故。……而我代她承担了以后,她就不必再为这种事搞得伤心、难过,可以专心于事业,为自己打出一片天空!……
“…想想麦德琳,在完全不了解、也没真正关心过她的爸爸那儿,受了那么多气,才愤怒地往外跑、找寻暂时的安慰与发泄;因此惹上莫名其妙的飞短流长。……而我虽然担心得要死,却能充分了解她的心情,觉得情有可愿。……你能懂我的意思吗,Dr.?……”
我听不大懂,直觉到母爱的殷切与伟大,即使亳无道理。便道:
“意思我能了解,但不明白张太太前一句说的.同一个男人是你先生?”
杨小青面颊微微泛红、表情复杂地解释:
“…是指我丈夫、麦德琳的爸爸没错。……可是,也包括从刘靖那儿.道听途说来的萧欣毅;……如果他真的玩过我们母女两个,那,我和女儿隔那么多年,居然被同一根男人鸡巴,戳过我分娩出麦德琳的妇人阴道,又插进她不到二十岁青春少女的肉穴里,岂非难以置信的一件事?……
“…而我,虽然抵死不可能承认刘靖、萧欣毅胡说八道十几年前,根本就没发生过的肮脏事;……可是和刘靖谈完的当晚夜里,竟极不可思议的,幻想自己真的被长得蛮英俊的萧欣毅诱骗上了床,以我最喜欢的跪趴姿势、让他那根粗壮无比的肉棒从屁股后面插进去;……心甘情愿满足他的征服欲、在他绝顶的性爱技巧玩弄下,被动、也主动配合他阳具的进出,最后终于抛弃廉耻、放浪形骸;……“…在幻想中,像跟无数男人幽会过的真实情景一模一样,两肘曲贴床上、双膝跪撑,把自己高耸翘起的屁股团团旋扭、摇甩不停,同时回首媚兮兮的瞟他、赞美他好会玩女人、玩得我简直舒服死了!……”
“…那,因为那天晚上我先生又外出打牌,不晓得几时才回家,我一人躺在床上幻想,正要起身关卧室门、好脱掉裤子自慰的时候,说巧不巧,就见麦德琳挂个照相机、拎着三角架走进门;看我一幅被人遗弃的怨妇模样儿,愤愤不平地说:”老爸又把你扔下独守空闺、自己去玩啦?!”……
“…我几乎快哭了出来,赶忙抱住麦德琳、挣出笑容,说我根本没在想爸爸,心中惦记的是她;见女儿平平安安、高高兴兴回到家,也就放下了所有牵挂、而开心无比呀!……然后,母女俩坐在床边、聊起天来。……这一夜,也成为我终于体会跟女儿无比亲近、无比温馨难忘的一夜。”
杨小青的描述,深深打动我心,但我只保持沉默。
听她换了个口气,笑咪咪问道:“Dr. 强斯顿,想看看我的女儿吗?”
没等回应,就从皮包掏出一迭照片递给我,说:“这都是那天晚上拍的。”
照片上,四十出头的杨小青高雅微笑,而廾岁不到、散发青春活力的麦德琳则倚着母亲肩膀,朝镜头开心地裂嘴;充份流露母女间的亲情。
“怎么样?.很漂亮吧!……我是说麦德琳。”杨小青语带骄傲。
“嗯,的确!也包括母亲、一对美人儿!”我由衷赞叹。
另几张麦德琳独照,展现女孩儿的完美身材、与状似天真摆出的诱人姿势。
“瞧她不够不够丰满?……比起女儿,我这半老徐娘的身材就差远了吧!”
“不、不,各有千秋,同样诱人!”我纠正道。
还一张是她们两人都缩腿坐在床上,摆成姊妹花般相伴相偎的甫士。
眼看照片,心想杨小青母女俩在床上、都脱光了衣服的景象。……
“Dr.!…Dr.~,怎么,鸡巴硬起来啦!?”
杨小青嗲声问时,两眼盯住我裤头隆起;令我有点尴尬。
但她展颜一笑、倾身向前,伸出小手、捂上我撑起裤头的棍状物;然后舔舔嘴唇,媚媚地瞟着我娇滴滴说:
“没关系、没关系,你多看看照片,我帮你打几下手枪!……”
我还有什么话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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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的青春少女,身材丰满、曲线凹凸有致不说。
充满朝气表情的面貌也光艳照人,一双黑亮大眼长得极像母亲,有略带顽皮笑着的、有含情脉脉盼着的、还有一两张故作媚态半眯着的;在比她妈妈稍厚的丰腴嘴唇衬托下,更显”辣妹”般的诱惑;今我不禁幻想如果此刻她突然出现,也跪在地毯上为我口交的美妙滋味,该有多么消魂!……
而今天开放时代成长的豆蔻年华少女,早己与她们母亲辈女人当年所作所为大不相同。虽然小小年纪就初尝禁果、提前了男欢女爱的肉体亲密行为,但由于心智、情感仍未成熟,对爱情的正确观也亳无所知;导至处理人际交往、与社会关系时,一方面显出经验老道般的自以为是、另一方面仍然十分幼稚、甚至相当无知。……
这种精神发展与行为模式的迅速经验上的差距,便造成、也加深了今日西方青少年普遍既有的心理问题复杂面。……
〔咦~?怎么想着想着,就想到与工作有关的专业问题、而忘掉享受呢?〕
目光由照片移到跪在我腿间、帮我热烈“手欢”的杨小青;便一手撂起她的黑发,抚至秀眉、轻摸眼角,由稍凸的颧骨、游至脸颊;经过因为媚笑而浮现的迷人酒窝时,还轻轻以指尖触弄片刻之后,才移向薄唇半启、微微勾翘的唇角。……
见她星眸半眯、听她轻声娇哼:“嗯~!嗯~~!”小手上、下搓揉肉棒。
边喃喃呓道:“喔~,让我以为你的手指都在跟我的脸作爱了!”
我想搁下另一手中执的那迭照片,却犹豫舍不得。
“没关系,Dr. 强斯顿! 继续看、看麦德琳吧,我不会在意的!”
杨小青一面搓弄我的阳具、一面将脸蛋贴住肉茎,淫媚地瞟着我道:
“你知道吗?我女儿虽然在台湾很活跃,可她在纽约已有了固定男友,而且也是个洋人耶!……尽管我心里希望她交的还是老中,却没办法跟她讲,因为我自己,自己婚外情的对象也是个洋人;连不带感情就可以上床的,都倾向喜欢跟洋人玩。……那,我还有什么资格.种族歧视呢?……
“…唯一我不喜欢的,就是麦德琳现在这个男友,不像很有出息,也没什么深度;仗着家里有钱、公子哥儿似的只知吃喝玩乐;……我女儿跟他……”
我打断杨小青:“只要她喜欢,跟他玩得高兴就好,何必担多余的心?”
“对!她现在不过是玩玩而已,没讲要嫁他,我的确不该太担心事。”
“就是嘛!看麦德琳一脸聪明相,就知道不会上男人的当。”
听我肯定断言她女儿,杨小青笑开了:“嗯~!Dr. ,你还真会看人呢!.这么说,我真要让你见见麦德琳本人才行!……嘻嘻,你想不想?下次她回加州我带她来见你?……
“…说不定我女儿一见到你,就喜欢上你,而把她的男友甩了呢!?”
杨小青愈说愈荒唐。竟接下去讲:她从没想过”两女同事一夫”的“丑事”,如果换成是她、和自己的女儿,都让我同一根鸡巴玩,必定是出奇刺激、性感无比的一件事!……
还进一步解释:因为麦德琳是亲生骨肉,她不但不会嫉妒女儿,说不定反而能从女儿享受的快乐中,感受到同样肉体的兴奋;也让自己在性爱洪流里奔放的激情,感染女儿。
说:这样子,她一向认为两女同事一男,甚至与情夫上过床、他回到家又跟老婆作爱,极肮脏、恶心的行为;却因为自己与女儿骨肉相连、血浓于水的关系而不再不洁,反变成一件非常新鲜、有意义的“好事”了!
“Dr. 强斯顿!你说我讲的对吗?”问完不待回应,就含住我的龟头;……
两手捧着胀大到极点的肉茎、热情无比吮吸起来。
平常都让我在为她沙发上按摩的杨小青,现在却跪在地毯上为我口交,而且如此百般殷勤,不知是发自内心、讨好我的举动?还是为了待会儿不能与我共进晚餐、浪漫夜游而作的补偿?……
但我已亢奋得无心探问,只瞧向腿间似淫荡贵妇的她,欣赏艳丽模样、同时尽享美妙唇舌及喉咙予我极度消魂的的快感。……直到大把、大把浓精全都喷进她口中,让她悉数吞咽下肚。
“嗯!……嗯~~!!……好好吃喔!”仰头、抹嘴笑着赞叹完。
才起身抚平中式民族风格缎织衫裙上的皱纹。说她从晚宴酒会回到家之后,会打电话给我,以代替我们这次没能作的浪漫夜游。
“这倒不必,今儿个我已经十分享受够了!”我说。
“可是人家,人家却还没享受呢!”她说。
“啊,对、对!……那你就打来吧!”
〔可见男人总是犯了自己享受完,就将对方忘记的错误。〕酒会后被轮奸的恶梦
日期:公元2000年2月10日(星期三)时间:下午4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
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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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访谈录音的记录稿。诊断书、及治疗计划仍待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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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杨小青才进门坐下,就讲她前天(礼拜一)晚上参加湾区华商联合会举办的春宴酒会,半醉独自驾车返家之后,当夜所作的一场“恶梦”,梦见自己途中碰到的遭遇、和前所未有的感受。
“是吗?也就是说,张太太前晚没跟我共渡良宵、浪漫夜游,而独自去参加社交活动,结果社交活动跑进睡梦里,让你烦恼了?”
“哎呀~,不来了啦,人家说正经的,你却讥讽人家!”杨小青呶嘴嗔道。
我赶忙陪对不起,并且保证洗耳恭听便是。
杨小青才缓缓启口,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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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湾区华人圈里的春宴酒会,一向蛮无聊,这,你应该都晓得;……
“…所以我也不多说,直接讲酒会以后的事,因为那才是重点。……
“…我从会场提前出来,不知为什么没有立刻开上高速公路,就沿着101号路旁那条已经车辆稀少的服务道路往南开;大概因为晚宴时喝了两杯、有点醉醺醺的,想开慢些,吹一吹风、等酒醒之后再驶上高速公路。……
“…那,也不晓得怎么回事,这条小路沿101走了一阵以后,又转好几个弯、穿过不知几个红绿灯,应指向帕拉奥图的路标却带上前往东湾的顿巴屯大桥方向,而且愈走愈偏僻、愈漆黑人少的地方。……难道迷路了不成?我问自己。……
“…同时感觉有点慌、想要再找路标看的时候,一不小心没看到 Stop 牌子、就开过十字路口。……碰巧飞驶而来一辆小卡车、在路口紧急刹车,头探出车窗蓄黑胡的老墨破口大骂我一大堆”干你娘的XXX!……”三字经之流的肮话。……
“…我才突然酒醒似的,全身直冒冷汗。……同时看见车子后面闪闪发光的警车,听见扩音器里叫我靠路旁停下的声音;刹那发慌、一脚蹅错了油门,反而加速往前冲。……直到警车呜笛大响、高声令我立即停下,才猛然刹住车、靠到路边。……
“…失魂般坐在车里,心里喊着:”完了、完了!醉酒开车、还闯交通志号,被警察拦下,准要吃一张好大的罚单,说不定连驾驶执照都会被吊销!……”可是乌漆吗黑的夜里,在这不知名的鬼地方迷了路,我能往那儿逃?!……又能逃到那儿去呢?……
“…回头就见一个警察,手扶着枪、走了上来;同时警车里他另一个伙伴用扩音器呼叫我手扶方向盘上、静坐车里别动,听候调查。……我动也不敢动依言照作,等走来的警察先用手电筒朝车里扫瞄一阵,然后扣敲我车窗,才摇下窗子、抬头望他。……被电筒强光直射眼中、睁都睁不开,只好用手挡住强光,把头偏向一侧。……
“…虽然心里知道很难逃过这一劫,但还是暗地期望能有奇迹发生,便朝他挣出笑容、问他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自己应该晓得!……请把驾照、及车辆注册取出来!……”他凶巴巴讲的时候,手电筒往我脸上晃呀晃的猛照。……
“…要是平常大白天、在比较熟悉的地方,如果被警车拦下,我都不会紧张;因为知道警察是人民的褓姆,就算犯了什么交通规则,顶多吃张罚单,绝不会有事的。……可是这天晚上,在漆黑陌生、不晓得何处的地方,被他厉声吆喝,莫名恐惧刹时袭来吓得发抖、连话都讲不出了!……
“…结果,那警察拿我的驾照和车辆注册单,回到警车上不知查对些什么、搞了好久,又跟伙伴两人走回我的车、要我空手出来,站在车子旁边;还用电筒照我,叫把两手扶在车顶、双腿分开站立。……然后其中一个探进车里搜查似的,不晓得找什么东西。……
“…我一辈子也没受过这种待遇,又慌又急的抗议,问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子对我?……我又不是犯人、更没遭通缉,他们凭什么用这种方式待我?……可是两人都毫不理会,一个还从车子里取出我已经被打开的皮包、拿在我眼前。……”不可以,你们不可以这样!……”我正嘶喊出声,就被另一个警察大声喝叫我”闭嘴!”……
“…”为什么不可以!.嗯~?你车里带了违禁品、半夜三更在街头晃荡,是找谁、还是联络什么人?而一见警车就加速冲过 Stop 路牌,更是大有问题!”……
“…”对、对!尤其东帕拉奥托地区最近毒犯猖獗得很,我们得查清楚!”另外那个警察叉腰的手扶在黑亮亮、好大一根的警掍上,在一旁帮腔。……
“…我吓得心慌意乱,可是没忘记为自己辩解,还结结巴巴挣出口、讲我家住在史丹福大学南边山麓上、有钱人的好区,说什么也不可能与毒品有关;再说我开这么名贵的好车,若不是因为酒会出来迷了路,更不会无缘无故的开到这种地方呀!……
“…拿我皮包的警察一听,就笑了,说:”当然不是无缘无故啰,嘿、瞧!你皮包里装的这~是啥!?”……
“…说时掏出一个盛满白白粉状东西的透明小胶袋,示在我眼前。……然后撕开个小口,手指伸进去沾了些、放鼻子上一闻,说:”……哈,可能是天使尘喔!.哼,我倒要看你现在~还怎么辩解?!”……
“…”不,不!……这是不可能的!这,这简直是一场恶梦!……”我亟力否认、摇头嘶喊,根本不知道自己实际是在所作的恶梦中。……”
一口气讲到这儿,杨小青才顿住嘴、停下来。
仿佛为自己解释般自言自语道:“可是这恶梦,简直像真的一样!”
我想插嘴告诉她:是来自潜意识中对加州警察不信任的缘故,但为了不打断杨小青的思路,便忍住没说,只点点头、嗯了一声,随即保持沉默。
听她继续描述她的“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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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躺在沙发上,杨小青舔舔唇、继续讲道:
“…但我当着两个人高马大、身材魁武的警察面前,虽然百口莫辩,也只有认了!……结果,就在夜黑风高,昏暗荒凉的路边,被他们用金属手铐扣住两手、折到背后,像押解犯人般,推进警车,不知往那儿开走了!……”
“…那,我心乱如麻,还想跟坐在旁边的警察辩称,说我反正跑不掉,请他行行好、将手铐解了,免受痛苦折磨;可是喉咙却梗在那儿、什么话也讲不出,只顾眼泪直流。……而他根本没理会我,还在对讲机里跟其它警车的同伴用那种夹带数字暗号的密码交谈;不时哈哈暴笑,说什么待会儿几人会合,一定要好好乐一乐!……
“…我听不懂他们暗号,也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什么地方,只觉得心头浮上强烈的不祥之感,令我全身瘫痪、几乎垮进车子座位里!……那,同时感觉背后的金属手铐正好压在尾椎骨上、压得那地方痛得要死,就用肩膀抵住椅背、阵阵吃力地抬起屁股,以减轻痛苦。……
“…可是警车开得飞快,在不平的路上蹦蹦跳跳,害我忍不住痛、哎哟~!哎哟~的一面呻吟、一面迸出眼泪。……只好双手在手铐里挣扎、手掌往下伸,伸到屁股底下、捧住两片臀瓣;同时用力打弯手腕、不让手铐硬硬的金属边吃进腰部肉里。……
“…那样子,等到警车开上一条高速路,不像刚刚那样蹦跳,变成摇呀摇、飞快疾驶的时候,我才好过了些,可是屁股也在自己捧住的手掌里左右、左右的一直磨;”天~哪!……”我一面哭、心里一面喊:”不~,不要这样子!……这样会引起我的性欲啊!”……
“…可是我脑筋已不受指挥,已经开始想象自己被那两个警察扒光了衣服、在更荒凉无人小路边的丛林中、在警车里面被他们一遍又一遍强奸的景象!……而令我最不齿自己的,是我虽然被奸得泪流满面、却不由自主好享受两根鸡巴的无耻、和被虐狂的变态!……Dr.,你能了解、能了解我当时心情吗?”
杨小青抬头望我的眼中饱含晶莹欲滴的泪珠。
“嗯,我能了解!”我点头肯定响应,同时握住她一只小手、轻轻抚摸。她挣出微笑对我说:“只有这样子,我才讲得下去!……”然后继续描述:
“…那,你也知道,加州警察都穿的那种制服、好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再加上这两个警察是年青白人、长得蛮帅,虽然讲话凶巴巴的,但是却令我不由得产生敬畏,跟一种说不上来的、很那个的感觉。……
“…所以即使我像个被押的犯人,被他们扣上手铐、带往不知何处;心里却在充满恐惧中,想到如果自己乖乖听话、与他们合作,或许就不致遭受到伤害。……再加上警察是男人、也会企图占有女色?……如果“合作”的意思是跟他们性交易的话,我不如干脆横下心、作了算了吧!?……说不定因此可以被他们放一马、不抓去坐牢。……
“…其实,正是心中这个念头,支撑我的情绪、使我认为自己在警车座位上两手捧着屁股、不停摇动而产生的强烈性欲,完全是基于现实考虑;才不再引以为耻了!”
”简直是荒谬绝伦的分析!”〔我心想,但没讲出口。〕只问:
“结果呢?结果张太太底下就这么样.湿掉了?”
杨小青裂嘴一笑:“还用问吗?当然湿掉了!……”接着说:“可是……
“…可是好景不长,没多久就被旁边警察抽出的黑亮警棍、压在我颈背上,使我身子朝前弯低、抬不起头。……但两眼余光只见车外闪烁着红、橙色的光茫,同时听见对讲机里警察兴高采烈的交谈:”嘿,伙计、我们总算会合上了!”和机子里发出啤啤、嘟嘟的声音。……
“…然后车速渐渐缓慢,感觉它驶离高速公路;又打几个弯,在蹦跳不平的小路上开了一阵,最后经过一段碎石路、才停下来。……而我因为颈子被后面的警棍压住、无法抬头,什么都看不见,全凭感觉晓得他们终于抵达了两车会合的目的地。……
“…我被身旁警察用警棍抵在背后、连推带压,又被打开车门的另一个警察粗暴地连拉带扯肩头押下车。……眼前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吓得双腿发软、站都没站稳,就被揽腰推向警车压住时,我居然知道迸着呼吸、睁开眼晴张望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这才发现是个不知位在何处,一栋只有两扇门的木造平房前面,黑漆漆、长满杂草的停车场;另一栋同样黑暗无光的长形房屋,挡住更前方霓虹光一明一灭、却无法看见名字的汽车旅馆招牌。……而这栋木造平房则是位于旅馆后进、比较隐密的两个房间!”
杨小青顿了顿,问我:“Dr.,你知道我~怎么晓得的吗?”
摇头反问:“张太太怎么晓得的?”
她靥然一笑道:“因为有些汽车旅馆为幽会顾客需要的隐密,使用这种前、后进的方式安排房间。……我以前跟男友开房间,怕车子停在外面被认出来,也都是喜欢找后进的!……嘻嘻,不过,这是题外话啦!”
“哦~原来如此!”我点头、导正话题说:“题外话不多讲,结果呢?”
“结果还没看清楚,我就听见开来会合的另一部警车那边,传出阵阵叫骂声,一个好高音的女声大喊脏话、叫着:”放我走,放我走!……你这群猪、xx狗操的杂种!”……同时听见男人吆呵,令她闭嘴;随着两巴掌响声、女人连续的惨烈尖叫。……
“…听得我心头发寒,朝晃动的电筒光源瞧去,正好看见来会合的两名警察,一个是年轻黑人、另一个则是胖胖的中年白人,押着也是扣了手铐、猛烈甩动黑头发的女人,而且满口脏话咒骂她是个便宜的烂货、婊子;……还说今晚要看她究竟有多贱、多不值钱!……
“…我吓得腿软不说,喉咙梗住、连声音都吭不出来。……因为从晃来晃去的电筒光里,那个身穿暴露上衣、极迷你的假皮窄裙,脚踩大高跟平台鞋,一看就知道是阻街流莺无疑的女人,竟然是和我一样的,一个东方女子!……
“…”天哪!.这、这是怎么回事?.这……”我连心中呐喊都喊不出声,更不用说起先以为与逮捕我的年轻警察“合作”、还可能被放过一马、不用坐牢的妄想,早就忘诸脑后,唯一感受到的,只有极度恐惧、哭都哭不出来的惊惶!……
“…当我靠住警车、侧眼看那个东方女人被刷耳光、大哭大叫的时候,已经吓得两脚发抖;如果不是身旁年轻警员双手推我的腰、使我紧贴车边,恐怕早就站不直、瘫痪下去了。……但也正因为肚子抵在凸出的车门把手上,压得我膀胱好胀好胀、憋不住强烈尿意,小便都溢湿底下的裤子、流到两条腿之间了!……
“…这时候,那年纪较大的胖子警官,打完东方女人、叫手下将她押进房间,说等一下再处置她;就走过来眼晴迷迷地瞧我好一阵,问推我腰干的警察查过我身份没有?……年轻警察说:”查过,名叫金柏莉。张,家住帕拉奥托岗后面山上的……”……
“…我听他讲我住处不对,还赶忙纠正说不是,是洛斯奥托岗后面山上;想以我家那一区住的都是有钱人,证明自己绝不可能跟犯罪有关。更强调他们一定弄错、抓错了人!……
“…那这个胖子警官叫我少噜嗦,反问我为什么好端端的深夜在东帕拉奥托乱转,乱闯交通志号、不但不听警车命令叫停,反而想逃?……为什么皮包里藏天使尘?口中还带酒味?……
“…我张嘴结舌、无法一一解释,而他也没让我,伸出大手掌就捏住我脸颊、往上提,露出暧昧的眼神跟声调,反问我:”是来这儿 pick up trick 吧!?”……什么 trick?我根本听不懂,他还追问:”和 Deal 白粉的,是吗?”……
“…天哪!.我简直有理也说不出了!被捏痛得掉眼泪、只猛烈摇头嘶喊:”No~,no!我不是、我不是嘛!……”可是他根本不信,甩下我被捏痛的脸,对年轻警员示意,就调转头领先往房间走。那警员抓起我的肩膀,紧钳我背后被铐住的手腕、推我跟着胖子走向另外一个警察己经打开的房间。……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进房间啊!……”我泪洒满面、摇头嘶喊,可是他毫不理会,还笑着说他顶头上司很会对付女人,是今晚我没找到的 Trick怎么也比不上的!……
“…”你讲什么?我不懂!.我不懂.你们作警察的,怎么可以这样子?!……我摇头摇得头发散落下来、黏在泪水沾湿的脸上,他也不管,还用警棍头头抵我的腰、推进灯光大亮的房间里。”
杨小青一连串讲到这儿,才深深吸入一口大气、叹着:“唉~!讲得几乎都快窒息了,真累人!”
“张太太不妨歇口气、休息休息吧!”我说时,拍拍她发汗的手。
“恶梦精彩的部分就在后头耶,Dr. 你不急着想听吗!?”她竟反问我。
“想听,但还是等张太太上完厕所吧!”
“嘻嘻,你真懂我!”
杨小青说着由沙发起身、轻盈快步进入洗手间。
杨小青面戴笑容从洗手间出来。
坐进沙发里第一句话是:“Dr. 强斯顿,你知道吗?”
“知道,张太太讲的恶梦,就像真的发生过一样……”我猜测她要说的话。
“哎哟~你好厉害喔!……我要告诉你的,正是这句话!……真不敢相信你怎么那么了解我?像你随便一猜、就能猜透人家的心!”
但裂嘴笑开的脸上写满喜悦与盎然春意,完全不像即将描述一个可怕的恶梦。我无法判断其中缘由,只知她此时能平铺直叙、详细而合理地道出恶梦内容,至少情绪已不受干扰而紊乱;不像以前一作恶梦就歇斯底里、赶忙拨紧急电话,要我为她“分析”;实则是安慰、稳定她的心情罢了。
也证明杨小青大半年来,接受我的心理治疗还略有成效吧?!
我笑着点头应道:“嘿,我终究是你的医师啊!至少……”话未说完。
就被她打断:“…也像我的一个知心朋友;否则,你也不可能了解我到这种地步,对不?!Dr.~?”
“对,也是你的好朋友!”我点头说。
“嗯~,只有这样子我才讲得出.当时那种见不得人的经历呢!”
“既然张太太信得过我,就请讲吧。”
“好,那.你一定别笑我喔!”
“绝对不会,请放心。”再度握住杨小青柔嫩玉笋般的小手。
同时感觉它在我掌中犹豫、不安的缩动。于是我静待着、等她开口。
却未料她微带挑逗的笑问道:“想听仔细的?还是大致说说的?”
“随你,想怎说就怎么说吧!”心里感觉:”还真噜嗦哩!”杨小青仰卧在沙发上,一手抚平微皱的灰色窄裙、一面启唇叙述:
“那,我两手被拷在身后、被几个不怀好意的警察拉拉扯扯推进旅馆房间;惊魂未定,就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旅馆房间、而是像一个刑场的地方!……里面除了一张好简陋的大床,天花板还挂着如同审犯人的聚光灯、开得大亮;……那床边桌子上面,摆了好多根长短不一的黑色警棍、金属棒之流的东西;和一大堆没收拾掉的卫生纸、跟几个打开的瓶瓶罐罐,还有挤出一半、不知是什么东西的药膏。……
“…我一眼看见,立刻连想到那些东西会用在我的身上,马上吓得魂不附体、两脚一软,几乎昏倒,被年轻的警察在我后面抓住手拷提着、整个人才没有垮下去。……
“…那,这时候那个胖警官人已经半斜躺在床上,开始皮笑肉不笑、审判我一样的问我今年几岁?在湾区做.做妓女做了多久?……和做我 pimp 的是谁?那,我从来没听过那种名词,根本答不出,他立刻就变得好凶好凶、好大声骂我是婊子、烂货一大堆脏话,挥舞长警棍、指着桌上那些东西说如果不乖乖招认,就要用那种工具对付我。……
“…我吓得喉咙发紧、全身直抖,声音都挤不出,而折在背后的两只手臂被年轻警察提着痛得发麻,眼泪掉了下来,好不容易才摇头嘶喊:”不要、请不要用.那种工具!”……
“…那,这时候突然听见隔壁房间发出打什么东西的响声、跟另外那个被抓来韩国女人的尖叫、和好大的哭声;侧头一看,就见连通两个房间的门打了开,原先逮捕我、显然也是下属的警察探头说已经把那个”韩国鸡”准备好了,请示这胖子上司要不要去享用?……
“…那,胖警官瞄我一眼,回他说:”今晚一逮逮到了两只东方鸡,你两个是新进,就玩玩那韩国鸡吧,我跟你们小组长~,得对付对付这个比较老一点的”中国鸡”哩!……
“…我简直不敢相信,也无法相信这加州的所谓人民褓母,竟是对人民施暴、强奸女人的恶徙!……袭上的恐惧令牙齿都打抖,我还摇头嘶叫:”不是、我真的不是鸡嘛!”……
“…”嘿!那~你是什么?.半夜三更穿个东方小女人服装、开车上街闲荡找男人谈恋爱的良家妇女不成!?”……胖子坐在床上,警棍指着我鼻子问。
“…我急忙辩喊:”不~!.人家不是,人家是已经结了婚的人!”……
“…”结了婚的?……哈哈,那就更有意思了!你老公~,显然是床上无法满足你的男人,令你耐不住淫荡天性、要跑到外头另寻乐子喽!?……”他一面言辞侮辱我的时候,还用警棍圆头触在我下巴、跟耳朵旁边磨来磨去,好暧昧、好淫邪的两眼盯着我看。……
“…我一辈子没想到会被警察这样子调戏,加上他说那种话的时候,挟持我后面那个比较年轻警察的两手已经在我胸部乱摸、乱抓,害我一直挣扎、身子往后退,屁股正好抵到他那根硬硬的东西上;……全身立刻像触电一样发麻、颤抖了!……
“…”哦~啊!不、不要~,我没有.寻乐子,人家.也没有不满足嘛!”一边为自己辩护,却一边直摇屁股,搞得后面那个当小组长的警察吃吃笑着说我很会拱鸡巴、很会 hump 他呢!……
“…那,他们两个一前一后这样子弄,没多久就真的把我性欲给撩逗起来;身体虽然无法动弹,但是几乎不能自已、断断续续哼出那种声音。……同时听见从开着门的隔壁房间,传来男女作爱阵阵的喊叫和啼吼;……而想到被他们抓来的韩国妓女,被一黑一白两名年轻警员同时戳弄的景象。”
一口气讲到这节骨眼,杨小青才顿了顿嘴、似笑非笑地瞟我一眼道:
“Dr. 强斯顿,你相信这种事情,真有可能发生吗?”
“嗯……”我摇摇头:“这也就是为什么人们会梦到难以置信的事!”
“就是说嘛,而且感觉上.简直跟身历其境一样!”
她加强语气时、两眼淫兮兮地勾挑着。
惹得我裤子底下东西也硬胀起来了!
***** ***** *****
但我仍然保持沉默,听她讲下去。
“…结果,结果就那样子,我被两个警官挟持在床边、被迫俯扒到床垫上;双手拷住折在身体后面,穿的红色长裙掀撩起来、卷裹在腰际,露出也是粉红色长统丝袜、跟吊袜带环绕的整个屁股;和一定已经被分泌的水湿出印子的半透明三角裤。……
“…在后面那警官哈哈笑笑声中,我头侧在床垫上、流下眼泪,嘶声哀求:”不要、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子弄人家嘛!……”可是同时却禁不住性欲高涨,将弯曲的两膝打直,撑举臀部、高高翘起的屁股不停扭动;……心中违反自己的意愿呐喊:”啊~.干了我吧!……干脆.干死我算了!”……
“…我一面呐喊、一面流泪。……并不是因为遭受了粗暴的对待而哭,真正所哭的,是自我愧疚、强烈羞惭到极点的悲泣!……是我那天明明知道要参加的春宴酒会十分无聊,却刻意打扮、底下穿得性感兮兮的,像准备碰碰运气、认识个男人上床似的。……而直到晚宴结束,别人全都成双成对离开了,我还孤零零一个人.要独自开车回家。……
“…结果,好死不死、开到迷路的地方,被警察把我当成街头妓女抓进汽车旅馆,用这种方式羞辱、奸污。……
“…这不是我自找的羞侮、自投罗网的愚憃行为,是什么!?…加上我那种中国娃娃、刻意打扮成东方小女人的摸样,和底下的性感穿着,现在全都陈现在两个大男人警察的眼中、一览无遗。……那,我即使有大学程度流利的英语,也百口莫辩、被他们当作如假包换的阻街女郎,乘机大占便宜;像梦魇般承受了好.好难以启口的暴行……
“…前前后后搞了不知道几个钟头,让四个警察在我身上泄完兽欲,才押着我回到原先迷路的地方、丢下我,叫我自己开着被逮捕时停在那儿的车子回家。……
“…结果,好不容易找上公路、飞车赶回家时,天都快亮了,我冲进浴室里就洗呀洗的、还生怕洗不干净全身里里外外沾到的污秽,然后跌上床、倒头就睡;终于作了现在告诉你的这个恶梦!……”
杨小青顿顿嘴、舔湿薄唇时,深深瞟我一眼,但没讲话。
我反问她:“咦~,你不是说前晚从宴回家就作了恶梦吗?怎么变成大清早才赶回家、倒头就睡呢?……再说,你恶梦里面最精彩的部分,拖到现在都没有讲清楚,是不是仍然记得啊!?……”
杨小青这才笑开了回答:“哎呀~,当然记得,你别急嘛!”
她伸出纤手、要我拉她坐起:“Dr.,你帮我.换个姿势,好吗?”
上身靠着椅背,杨小青抬腿曲膝、双足蹬上沙发;我及时弯下腰、为她脱掉半高跟鞋;扶起裤袜包住的两脚、搁在皮沙发面上。但眼光却溜进她分张的大腿内侧,往里头瞧她今天穿的三角裤。
杨小青瞥见我目光的流动,笑叹出一口气说:“喔~,裙子好紧!”
随即双手拉磳起所穿的灰色窄裙,直到臀边;露出银灰色裤袜下,已被浸湿成暗暗水渍、也是灰色的性感三角裤;同时毫不羞耻地摊开两膝。……
“啊!你三角裤湿掉的颜色,也蛮好看的嘛!”我禁不住赞叹。
“嘻嘻……!”她只吃吃笑,接着道:“可是却比不上前天我穿的粉红色的性感;.Dr. 强斯顿你知道吗?那些警察.好象特别喜欢粉红色的耶!”
“是吗?你显然挑对了颜色……”我正要评论,便听她抢白道:
“就是啊,他们一看到我穿粉红色的内裤.跟吊袜带,马上就疯了一样、好粗鲁的在我屁股、大腿上一直揉一直揉;捏得我又痛、又酥、又麻;……
“…虽然双手仍然被拷在身体后面,但是禁不住高高翘举的屁股却愈摇愈凶、愈扭愈狂热;再加上被他们七嘴八舌、用肮脏无比的话极尽侮辱,我一面哭、一面忽高忽低的连连呻吟,简直像一条叫春的母猫,哀求公猫来干它似的!……
“…可是这两个警察偏偏故意吊我胃口,不停抓捏、搓揉我肉体上上下下,更用手指隔着三角裤在阴部凹陷的地方又戳、又刮,就是不肯掏出肉棒让我满足;……害我急得要死,猛摇屁股、同时被拷住的两手还朝天胡乱抓空。……
“…最后我几乎受不了了,听他们嘲笑我像条母狗一样湿掉的时候,心中也立刻跟着喊:”天哪,我湿掉了!.早就流水流个没完了!……”可是我叫不出口,只能把脸埋在脏兮兮的床垫上、哼个不停。……
“…那,两个警察哈哈大笑、才捞出他们肥大的白人阳具,胖子警官抓住我的头发,仰起脸来、把鸡巴凑到我嘴边,叫我吸;另一个则将硬梆梆的肉棍压在我屁股沟上,隔着色三角裤、前后磳磨。……“…我一面流眼泪、听话地张开嘴含住龟头,狠命吮吸;一面清楚感觉另外那根卡在臀沟当中磨磳的肉棒,点燃了燎原欲火,使我产生好想好想跟男人作爱的感觉。……”
杨小青满含哀泣的神情朝我一瞥、无比羞惭地接着道:
“Dr. 强斯顿,你知道吗?.那感觉、那种心情真是好难以形容……”
“嗯,可想而知。”我点头响应时,阳具却忍不住挺举、撑高裤头。
没料她的眼光正好扫过、瞟见了它。立刻轻挑唇角,似笑非笑、口气中带着暧昧问:“你听我这样讲,也会勃起呀!?……那,你也会想跟那些警察一样,用同样方式对待我吗?”
“呃~,方式可能不同,但被你吸引而勃起,却是同样难以禁止!”
我边答,边以手掌压住裤头隆起、缓缓搓揉。
杨小青裂嘴笑开了,倾身向前,伸手抚到我的手上、说:
“来,这样吧!我帮你揉。边揉、边讲我的恶梦。……”
我靠回椅背、也笑道:“好,你仔细讲。我呢,就细细的听。”
杨小青由沙发站起,挪身到我面前、蹲跪在地毯上。
她将我裤子拉炼拉开、请出挺直的阳具,以如玉小手紧握,上下、上下搓揉,我一面享受愉悦的小手,一面听她说故事般、丝丝入扣地继续道出那天夜晚的“梦魇”遭遇。
她以生动口吻栩栩如绘描述的情景,确实令我禁不住兴奋、阵阵迸出低吼,几次滨临喷浆边缘,而不得不拉住她的小手、叫她缓下来,才避免了”早泄”。
惹得她吃吃笑,性感无比地对我瞟以媚眼;像只小猫般呢喃着:
“喔~!……Dr.,Dr. 强斯顿!你的鸡巴.好好,我好想吃它喔~!”
“可是你一吃它,就没法讲故事了!”我应道,伸手抚摸她的嘴唇。
“就是说嘛,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她笑出中文成语,撒娇说:
“这样好不好,我先吸你一阵、再讲一段,再吸、再讲一段?”
“好吧,真拗不过你!”
***** ***** *****
杨小青低头舔弄我的龟头、吞食肉棒好一阵子,才抬头展裂湿漉漉的薄唇、对我妖媚一笑道:
“你知道吗?像这样子边吸男人鸡巴、边讲故事,我还是头一遭哩!……
“…吸得我分泌出来的口水都好多了耶!……”她又舔舔嘴,继续说:
“…就跟那天晚上一样,我爬在床上,被一根警察的鸡巴从后面戳进阴户里抽插、而前面又拚命吃另外那个警官好大的肉棒,结果两个洞洞同时都变得好湿好湿;……口水一直流,淋到胖警官的阴毛上;而淫液也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那,还好就是我被他们奸污的时候,因为嘴巴被堵住了讲不出话,只能从喉咙里一直哼、一直呜咽,所以尽管我羞愧得要命,至少不用讲那种好肮脏、见不得人要死的话。……
“…可是我却忍不住心中的呐喊,一面摇头、心里一面叫着:”哦~啊!!……天哪!被两根鸡巴同时肏,都可以插得这么湿、这么会流水!还能感觉如此舒服,我一定是浪得要死、荡得不能再荡的女人了!……
“…那,胖子警官好象连我心里的话都听见了,把我头发用力往上提、鸡巴从嘴里掉出来;大声问我:”爱不爱?.被两根鸡巴同时肏?”……我一面哭着摇头,一面结结巴巴响应:”我.从来没被两根鸡巴.同时肏过……”可是心里却呐喊着:”爱!……爱被两根鸡巴.同时肏!”……
“”装个什么劲儿?.还讲你不是妓女!”他反问我的时候,后面那个戳我的小组长警官也骂我是说谎的荡妇,同时打我屁股打得好痛好痛。我求他别打,他还说我就是需要痛、愈痛我才愈浪!……
“…那,我也不知为什么,竟认为他讲得一点不错:我真的就是那种女人!是需要被粗暴淫虐、弄得我愈痛反而变得愈性感、愈淫荡!……想到这儿,眼泪又流了出来,滴在胖警官的肉棒上,被他再度强迫含住鸡巴的时候,都舔到咸咸的味道。……
“…Mmmmnnn!!……嗯、嗯~~!”杨小青闭上两眼、含我的阳具。
“啊哦~!好嘴,好巧的嘴!!”我迸出低吼、抚她的一头秀发。
再度享受她一流的口技。
***** ***** *****
直到她满口唾液沾湿了薄唇、滴出嘴角,沿肉茎往下淌。见她侧着头,星眸半闭,神情如痴如醉、急促而沉重的鼻息将我剌激得又快忍俊不住了,便扯住她的头发、低声吼道:…
“啊!快停,可别把我给吸出来啊!”
她淫兮兮的脸庞被拉仰起来,性感湿唇仍然裹在龟头上、喉中哼出极不情愿的娇嗔:“嗯~~嗯~!……”一双含着晶莹泪水的大眼朝我翻起;惹得我更加兴奋无比:“你,你这勾魂的小妖精!这么快就想要我喷啦!?”
“嘻嘻……”她吐出龟头、问道:“Dr. 你,喊我什么呀?”
“小妖精、魔女!……”
“哎哟~,好象是你第一次这样叫我,听起来好刺激唷!……”更笑裂开嘴,故意惹火似地说:“…几乎令人家忘了自己还是.张太太呢!”
“哦,是吗?那~你恶梦里的警察,也这样叫你小妖精吗?”
“就是嘛,他们口口声声说张太太一碰到男人就变成了荡妇、妖精;还说,家里有钱的张太太虽然装得像个贵妇,可一上了床,却跟人尽可夫的妓女没什么不同!……照样会假作放浪、摆出一幅爱死了男人大鸡巴的模样。……
“…那,我上下两个肉穴已经被他们猛烈干得.液汁直流,几乎快被戳烂了,叫叫不出声,只顾狠命摇头、好象哀求:”No,No!.人家不要,不要嘛!”可是心里却狂喊着:”Yes,Yes!Oh~,Fuck me!…Fuck meeee!”……
“…那种口是心非、不要脸到极点的羞耻,折磨在我心头,却使我整个身躯更为亢奋;同时感激胖子警官肥大的鸡巴捅进我喉咙,令我因为梗噎而不必喊出那种丢人的话。……
“…结果就那样子,我同时被两根大肉棒插出了当晚第一个高潮;全身直抖,外面的肉阵阵肉紧,里头的器官不停收缩、捏他们两个又粗又硬的鸡巴!……心里也激动得要死,忍不住眼泪直掉。……”
杨小青一口气说到这儿、顿顿嘴时,黑亮的眸子朝我深深望着,仿佛以激动的心情勾挑我的性欲,令阳具几乎又要喷出精液浓桨。
便一把抓住她的黑发、使楚楚动人的面庞仰了起来,对她低吼问道:
“结果呢?结果张太太高潮上来,就喊出不要脸的话吗?”
杨小青摇头、紧咬薄唇。好不容易挣出一句:“那是.直到最后……”
“最后?……恶梦醒过来的时候?”我反问。
羞惭得说不出话,她点点头;脸上挂满复杂的表情,才微启红唇。
继续道出那晚发生的情景。好文
不过最近没有时间看
存下以后看#--iCMS.PageBreak--#文章很长,看完后有一种怅然若是的感觉.“唉!老实讲,真是把脸都丢光了!”杨小青开口道。
“怎么说呢?”我问。
她摇了摇头,缓缓地吐露:“那一晚,这两个警官干过我之外,原先在隔壁房间里弄那个韩国妓女的一黑、一白两名年轻警察也跑了进来,加入他们、对我施暴。……
“…所以前前后后,我被四个警察插遍身上每一个洞洞;包括屁股眼在内,都承受了好几根粗细不同、大小各异的肉棒。……那,还有他们人多,根本不怕我挣扎反抗,解开了一直铐住我的手铐,叫我两手各握一根肉棒、为他们打手枪,同时挨另外两只阳具在身子里的进出。……
“…那,我因为刚丢出第一个高潮、在亢奋的高原上还没下来,被他们这一摆布,松了铐的两手各握一根同样是好大好大的鸡巴,顿时掌心奇痒难熬、紧紧抓住就热烈搓揉起来,屁股也跟着猛扭狂摇;同时感觉肉穴里胖子警官肥肠似的阳具溜滑抽插,和嘴里小组长肉棒捅进我喉咙的节奏相互搭配;引得我更疯了般嗯哼不停、全身如风雨中的落叶飘摇晃抖。……
“…我听见他们几人吼着、叫着,说看不出我这小小的身子,被鸡巴一搞就有如此带劲儿的反应;……说我身体瘦巴巴的,可是肉洞包住男人鸡巴却紧匝匝、令人舒畅,跟卖春女子大不相同,看来或许真的不是妓女,而是个如假包换的荡妇哩!?……
“…听在耳中,不知是夸赞还是侮辱;但不管怎样,却让我觉得自己相貌、身材虽然比不上那个韩国女人,年纪也比她大许多,可我至少还是能令男人舒畅,使他们兴奋、硬挺。……
“…想到这儿,我就像获得安慰般愈发卖力扭动,吞食、搓揉那几根阳具;认为只要它们硬挺,就是对自己的赞美。……只要我全心全意迎合,令它们舒畅无比,它们也会使我销魂蚀骨、让我登上欲仙欲死的境界吧!?”
杨小青讲这话时,妖媚的模样儿,简直骚透了。
“这正是男女性爱的基本道理,有什么丢脸呢?”我反问道。
“可是……我所想的那些鸡巴,是那些强暴、奸污我的男人,他们既非我的情人,也不是什么性伴侣,再怎么讲我都不该有那种肮脏的想法啊!……
“…而且再说,那其中年轻的一黑、一白两名警察,弄完韩国妓女,连洗也不洗,就要我揉他们还挂着妓女淫液、湿淋淋的肉棒,那种肮脏、令人作呕死了的感觉简直难以形容;可是我居然想都不想、全不计较,就讨好他们似的为一黑一白两支鸡巴打起手枪了!……”
杨小青一手捧在我睾丸底下,同时另一只玉手也急促打我的手枪。
令我哼出舒服的声音:“嗯!好~啊,小手真好!……”
但她只瞟着我,继续讲她的“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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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黑人警察的肉棒被我揉得愈来愈大,他一面舒服的低吼、一面问胖子警官要不要到隔壁房间玩那个韩国妓女?……胖子警官摇头说不必了,说他早就玩腻那种女人松垮垮的阴户;还讲我虽然身材不怎么样,可是肉洞却紧匝匝的。……干脆大家一齐上、同时享受享受”中国瑭瓷娃娃”吧!……
“…我听他那样讲,心里又高兴又害怕。高兴的是他一定很清楚我并非妓女,否则他怎么知道韩国女人的阴户松垮垮,而我年龄虽大,反而会比较紧?……可见他还是个蛮识货的男人!……但我也害怕,害怕被他们那么多人同时一齐搞,我会支撑不下去、被搞死掉啊!……
“…尤其那个黑人警察的鸡巴,是我所见过里面最大只的,好粗好粗、而且长得不得了。我底下洞那么小,根本不可能容得了,如果他蛮横粗暴一插进去,那,我准会被它撑爆、破裂开来呀!……
“…可那时候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因为胖子警官插在我阴道里的鸡巴,突然像振荡器一样一鼓、一鼓的抖动,而且胀得好大好大;随着,突然爆炸似的,喷出浓烫浓烫的精液、倒灌进我肉穴深处。……
“…我颤抖不停、高喊:”啊~天哪、天哪!烫死我了!……”就像被洪水淹没的人,在激流中双手拚命乱抓,能抓到什么东西都是好的一样。……
“…而我死死抓住的,恰恰就是两个年轻警察,一黑、一白的鸡巴!……
“…胖子软掉的阳具从我肉穴滑出去,我疯了般大叫:”不~!不!……”可是还没喊完,那年轻白人警察的肉棒已经捅进我嘴里、让我喊不出声;只知道两手紧握另外那根黑人鸡巴、没命地搓揉;……
“…同时感觉屁股肉瓣被人用力扒分、肛门圈扩张得好大好大,然后让一根又硬又烫的钜棒插入屁股眼里;……被那种胀得要死,痛又不是痛,却因为撑开到极限、令我忍受不了的感觉,刺激得眼泪直往外滚。……”
“……”
杨小青没讲下去,以性感薄唇裹住了我的阳具;紧闭两眼,痴狂地吮吸。
“啊~.好!好嘴、张太太这张巧嘴真美、真好!”我忍不住赞叹。
“嗯~~!!……”而她,则满足地哼着。
***** ***** *****
我闭上眼睛,幻想杨小青“恶梦”中被四个警察强奸的景象。
再睁开时,只见她已经在我腿间扯开衬衫前襟,只手揉辗自己的乳房;原先前倾的跪姿,也改为上半身趴在我腿上,下半身的裙子卷裹到腰际,暴露出整个臀部,高高翘举,左右扭摆、摇晃。……
她一只沾满唾液的小手紧握我的阳具,上下搓揉;两眼淫兮兮的瞟着我说:
“你知道吗?.当我阴户里空虚无比,只有肛门里塞满一根鸡巴、进进出出,又听胖子警官问我:”喜欢吗?喜欢被肏屁股吗?”……那时候,我终于再也禁不住激动,终于抛下最后一丝廉耻,吐出口中白人警察的肉棒,高喊:
“…”喜欢.被肏屁股!可我……前面那个也需要、需要鸡巴插啊!”……
“…忍不住的一面哭、一面哀求,求他们那一个肏我的屄,都行!只要别让我空虚难熬、受不了那种求之不得的亢奋。……
“…那,他们才三下两下剥光我全身所有的衣物;调整姿势,换成黑人警察仰躺在床上,把我两腿分弯架着抬起,肉洞对准奇大无比的黑鸡巴、套坐下去;直到整根大肉棒都挺进我身体里面,尖尖的龟头戳进子宫、令我疯狂尖呼:
“…”天哪~!太大了,鸡巴.太大、太大了啊!”……
“…但刹那间我又喊不出声了,因为刚戳过我屁眼、小组长的阳具又插入我口中,带着我那个洞里浓浓的臭味,一直冲进喉咙;使我哽噎想吐,可又吐不出东西;整个人从内到外痉挛似的抽搐不止。……
“…那,同时好几只手把我的腰往下按,屁股被拖着往上提、下身跪翘起来;臀瓣被用力扒开、让另外一根也好硬好硬的鸡巴捅进肛门。……使我感觉两只阳具在我肉穴里面一齐进出;狂抽猛插!……
“…我周身上下每一寸肌肉、皮肤全被无数只大手摸遍、揉遍,搓捏得酸疼入骨;而身体里的器官、管道为阳具占领,抽插得几乎靡烂、捣成浆液;……但仍然可以感觉到无比性感,就仿佛我每颗细胞、每根神经都变成性感带,都渴望接受男性的刺激。……
“…就算我有一万个不愿意,在脑海中挣扎否定自己被人强暴还会产生快感的事实;此刻也无法控制了,只能任由摆布,让他们随便怎么玩、怎么弄,都不反抗、甘心接受我一辈子以来从未经历过的遭遇。……
“…那,直到那时候,我才明白自己的肉体已根本不再是我所能指使,而是属于那些又硬又大、强暴我的鸡巴了!……”
杨小青咽了咽口水,继续兴奋地讲述;同时小手急速打我的手枪。
“…如同作着一场恶梦,我的灵魂好象飘出了自己的身体,浮游在空中;由那儿望下去,看见自己娇小瘦嶙、雪白雪白的肉体,被几个大汉冲撞得一震一弹,被巨大的肉棒前后刺穿,从翻进翻出的肉穴掏出不绝的浓浆、淫液,搓成泡沫溶糊糊的淌满整个私处肌肤,流到膝弯和腿子,滚落、沾湿大片床单。……
“…而每次当肉棒从那女人嘴里抽出去的时候,她就会急得引颈高啼、哀求鸡巴赶快插入,填满空虚;像迫不及待的荡妇,淫秽不堪地放声大喊:
“”肏我,天哪~!肏我嘛!我要鸡巴,要鸡巴肏我所有的洞洞!……”“…那种浪荡、和那种呼叫,令我怎么样也无法相信这女人竟是自己:一个身为人妻、道貌岸然的贵妇,一个虽然因外遇而有了情人,可是却仍然追求浪漫爱情的女人!……
“…可是眼前所见,确实是张太太被几个警察群奸的景象,身为杨小青的我,在四根肉棒轮番插入、戳刺之下,欲仙欲死的模样啊!……她虽然不堪折磨,有如十分痛苦地呻吟、嘶喊,但是纤弱的身躯却强烈反应异样的快慰,不停翻腾、抖动,肌肉连连振弹,胸腔及肚子失控般的起伏、收缩。……
“…那,几个警察愈来愈兴奋,动作也愈来愈粗暴了。不但加快冲刺速度,而且好用力、好野蛮地捏、打她屁股,使她尖声呜咽,疯狂摇散一头黑发、猛烈扭甩圆臀;……从不同肉穴阵阵传出咕吱、咕吱,唧唧、啾啾的水声,和着男人抽插时拍打嫩肉哔哔、啪啪作响的节奏。……
“…这幅耳闻目睹的景象,令我惊心动魄,却几乎又能清楚感受到她所体会的销魂快感。……
“…于是,我只有一遍遍告诉自己:”我不是她!我不是杨小青!……这事绝不可能是真的,而是一场淫邪、肮脏的恶梦!……是我因为太久没有性高潮,身子里别不下去,才作的一淫梦啊!”……
“…于是,当黑人鸡巴在我阴道里面泄了精,软扒扒缓缓滑出去之后,我被他们调转身子,成为面朝床尾、背对着仰躺的白人警察,坐在他戳我肛门的肉棒上面;然后一面吸那个胖子警官肥大的阳具,一面自已手淫,把指头插进阴道、隔着肉膜触摸塞满我肠子的另外一根鸡巴;同时觉得自己好可怜,被这么多男人一起玩弄,还会忍不住空虚、在他们面前无耻地自慰给他们看。……
“…结果,我自己手淫弄出高潮的时候,屁股眼一阵阵紧夹、喉咙里面抽筋似的收缩,两根阳具也突然爆炸、喷出浓桨,灌满了我的肠子、食道。……”
***** ***** *****
“哎呀,好对不起,我得上厕所!”
杨小青突然迸出这句,不等响应,就撑着我膝头站起、奔进洗手间。
我一看腕表,已是六点半钟。照常理,面谈早该结束了,可是她的“恶梦”还没讲完;而我是否须特别破例、将面谈时间延长,让她把整晚的“经历”述说完毕呢?便成为值得考虑的问题。
正犹豫,杨小青已走出洗手间。可是却没穿窄裙、呈现出灰色裤袜所紧裹住丰腴的下体曲线;而胸前两粒小乳头顶着浅绿色、松垮垮垂落的绸质衬衫,娥娜步向我时,轻轻颤抖。
顿时令我口干舌燥,惊讶说不出话。
她放下手中持着的窄裙,笑着请我将窗帘合上。说想要我在沙发上帮她按摩按摩,但为了谢谢我多花额外时间,她也愿意回报我、为我“深喉”。
我还能说什么呢!?
起身拉拢窗帘、扭亮沙发旁矮几上的台灯。任她以小手轻推我仰躺在沙发上,然后转身,头朝向我脚、跨过我的胸膛,将丰臀挪至我脸颊上方,微微抬举、款款扭摆,示意我扒下她银灰裤袜与三角裤;暴露出已润湿的阴户,和飘着肥皂香味的屁股。……
接下去的事,我想就不用细细描述了吧!?
唯一必须在这儿指出的:是杨小青洁白无瑕、丰满浑圆的两片臀瓣,还留着斑斑点点被手指和手掌用力揉捏、钳弄过,蓝紫色的瘀血印痕。而从手印位置的判断,姆指印痕在股中央,四指印痕落在臀侧,怎么也不像她说她自慰时,由于太过兴奋而自己用手捏出的痕迹。
使我对她描述的整个“恶梦”,产生怀疑。
但在黄昏来临后的诊所面谈室里,我已不愿再思索其究竟。因为杨小青温暖、紧匝匝的巧嘴,和她喉咙灵活挤弄我阳具的美妙快感,已令我亢进无比,马上就要忍不住喷出精来。
“啊~!张太太,太美了!你这张嘴巴,真是太会吸、太令人销魂了!”
吼着时,我掌掴她的臀瓣;打得她高声呜咽,吐出鸡巴、回首高喊:
“啊~,Dr.,那你就玩我的屁股!两根指头都戳进去,在洞里面抽插、让我深深体会吧!”
我如其所愿,以手指按摩杨小青前后两个肉穴内部;同时舔弄阴户嫩唇。
真到我们同时抵达高潮巅峰。偏爱肛交的由来
日期:公元 2000 年 5 月 1 日(星期一)
时间:下午 4 时
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
病人:杨小青
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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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访谈录音的记录稿。诊断书、及治疗计划仍待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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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两个半月来,杨小青到诊所作心理分析,都很不用心;四月中旬还以洋人复活节为理由,取消了三次面谈。其实我并不特别在意她来不来作分析,而是从她每回面谈时,总有点心不在焉,讨论的话题也东一句、西一句的杂乱琐碎中,感觉她似乎在躲避、或隐藏什么。
但作为一个心理医师,又不能刻意地鞭策病人、强迫她非得谈出什么道里,或主动招供某些压抑在心中的想法,只能采取旁敲侧击的方式,将谈话导入正题,再以类似职业性、伪装客观的简评,引出想要知道的答案。
只是,杨小青每一谈到关键时刻,就像蚌壳似的合了起来,不肯道出隐藏在心底的话。而且故意顾左右而言他,尽讲些无关紧要的事,像什么最近天气渐渐热燥、院子里的花草半死不活;或刚尝过史蒂文溪大道新开张的某中餐馆有什么名厨主理的地道江浙菜,问我可知道?害得我心里啼笑皆非,嘴上却不好点出她有意藉转换话题以逃避问题’……
总而言之,这些日来,杨小青作分析的进度十分缓慢,甚至使我认为她不过是到诊所与我随便聊聊、打发时间罢了!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相较于面谈时的讨论与分析,每次杨小青走出洗手间、回坐沙发,请我为她按摩的要求,已渐渐成为习惯,而且对身体的按摩部位,也愈来愈热衷于臀部刺激。每次在我揉弄又白又嫩的两片肉瓣好一阵之后,几乎都要我将手指插入她纤巧、狭窄的臀眼,由缓而急的持续抽动,直到她终于忍不住跪撑起丰臀、自己同时自慰,达到高潮;才咻咻雪雪地娇喘气息、笑迷迷的向我道谢。
但每当我探问杨小青臀部受刺激的时候,心中有何感觉?或产生什么联想?她都两颊绯红、讲不出口似的,只说她羞、羞得难以形容;只说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屁股被男人一碰,就会产生那么强烈的性反应?
然后,扭扭捏捏地摇动屁股、撒娇般要我别问下去。
“难道,张太太不想知道个中原因?”我反问。
“原因,什么原因?……哎呀~,反正还不就那么回事!?……人家.人家身体构造就是那样子嘛!……Dr.~你问得人家简直不好意思死了啦!”
“好,我不问就是了!”我才打住。
心中却想:嗯~,一定有原因,迟早得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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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天,也就是今天。
杨小青如往常的星期一,黄昏前才姗姗迟来抵达诊所;因为我们已约好面谈之后同进晚餐,再上山浪漫夜游,最后到峰顶豪华旅馆开房间、共渡良宵。所以在面谈里的沙发上,杨小青只花半个小时拉杂了些不知所云的东西,就要我为她按摩的时候,我便好整以暇,着她以趴姿俯在沙发上,然后掀起她的宽裙、翻至腰除;暴露紧裹一对修长大腿、缕紫色细花的长统丝袜、及胯间纕按扣的浅紫色作韵律操穿的紧身衣。……
正犹疑她怎么穿着件韵律衣前来我诊所面谈?
便听她笑着解释说下午曾经到比尔的健身房、作了会儿器械运动。
我脑中想到杨小青在体育老师住处的地下室可能作过的事,但没有作声。
只缓慢而细腻地抚摸、搓揉她整个下体;由脚趾到腰际、又由纤腰、丰臀,经两条优美的大腿、膝弯,抚回脚底。一开始杨小青喉中迸出微弱、却十分清晰的呻吟,同时款款蠕动娇巧的纤躯;继之,伴拢双膝,跪撑椅上、朝天举起臀部,以便利我抚摸的动作。
我由缓而急,搓揉她肌肉并不很紧的大腿外侧嫩肉,一直往上捏到圆臀边缘;然后抚住两片臀瓣,边揉、边打转,使她呻吟出愈发娇美的声浪。并主动分开并拢的两腿、连连摇晃起屁股;仿佛要我注意她胯间的景象,引诱我触弄似的。……
但是我偏偏就不碰触杨小青的私处,因为我要令她渴望着刺激、却得不到,以吊其胃口、使她愈发急切。……不出所料,杨小青急得两手趴在皮沙发上乱扣乱抓、屁股高高挺举直摇,口里喘呓着:
“啊~,Dr.!你.这么慢吞吞的,简直整死人家了啦!……
“…别再逗人了好吗?……求你解开那个.要命的按扣、插进洞里嘛!”
焦急、迫切的呼唤,像哭着叫春的小猫一样;而我存心逗她,就偏不。
“急什么呢,张太太?咱们今晚有的是时间,可以好好玩上一夜啊!”
“晚上我当然奉陪你玩,但你也要先让人家.解脱一下嘛!”
摇散一头黑发,杨小青哀求时,眼泪都快掉了出来。
“可你得先说,晚上如何奉陪我玩?”
我追问时,一面以手指扣刮她的鼠蹊部位;使她撑举丰臀的大腿阵阵打颤。
“哎呀~,嗯~~!……随.随便你.爱怎么玩都行!”
一边回首娇声应允、一边甩动屁股,杨小青此刻的表情确实惹火、艳丽无比;而我受到强烈刺激,就将指尖端隔着裤袜和紧身衣的胯间,顶入小小的凹坑,感觉缝隙部位阵阵肉紧、巧妙地夹住我的手指’……
“哎哟啊~,好.好刺激!”同时忍不住般引颈呼叫。
“喜欢吗,张太太喜欢吗?”我一面问、一面扣弄她的肉圈儿。
“爱!.爱死了!喔~~我.爱死了!!”
高声叹叫才完,杨小青已迫不及待求我解开她紧身衣的按扣,直接插入洞内按摩。我仍然不依,要她亲口道出晚上将如何用屁股讨我的欢喜。
“哎~你好会整人哦!……明知道人家.讲不出那方面的事,却偏偏……”
“说还是不说?!”逗她时,我收回手指,只在丰臀上轻轻抚摸。
“哎,你.好我说,说就是了嘛!”她这才双颊绯红、吞吞吐吐地说:
“我……让你.肛交让你插.插……让你享受我屁眼的.晚上……”
“说什么啊?……插.享受你屁眼的晚上?真是语无伦次。”我评论道。
“哎,不来了啦,人家讲不出口,你还嘲笑人!”
她摇臀娇嗔,我一听说她不来了,立刻停止抚摸;说:
“好我不嘲笑,你也就 "别来",Don't come 吧!”意思是别想高潮了。
说着将杨小青纤小的娇躯抱住,由沙发上扶起,在她喊出抗议之前,附到她耳边问:
“不如咱这就走吧,提前晚餐、多留些大好光阴开房间玩,好吗?”
“唉~,好,好吧!”她才点了点头。
和我提前离开诊所、往山顶豪华旅馆晚餐。驾车驶上沿海岸山脉的山顶、直奔豪华旅馆途中,杨小青仍然嗔着:
“你好坏、好坏喔!……逗人逗成那种样子,害人家……”
“现在腿子当中都还是湿的,对吗?”我插嘴反问。
咬唇点头,她翻了我个白眼:“你还说呢!……”然后继续道:
“…人家下午作运动,都没弄湿掉裤子。……可是被你轻轻摸了摸臀部,却马上湿得一塌糊涂。.也真是的!”
“是吗?近来,张太太到健身房,还跟比尔上床作那挡子事吗?”我问。
杨小青不安地在驾驶座上挪动挪屁股、支唔应道:
“呃~,其实也没有啦,……至少今天下午没有,因为要见你,所以只作了一下暖身运动、跟器械操,没有进一步……哎呀~,别问了嘛!等下讲得你又要吃醋了!”
“不会,我绝不吃醋,你跟任何男人上床,我从来都不吃醋。”
“哦,那~那……”她表情蛮复杂,好不容易才反问道:
“…即使你要跟其它男人.分享我的身体,也不在乎?”
我摇头:“不在乎,因为你这身体不论让谁享用过,都是一样美妙啊!”
“唷~,讲得那么好听,谁相信?!”却抛了我一个媚眼。
同时将玉笋般的小手,移到我大腿上、捏着揉;愈揉愈靠近我的阳具。
“开车小心!”我提醒她。
杨小青才将手移回驾驶盘,一面笑道:
“那~,那你就把想夸我、赞美我话,统统留到床上再讲吧!……那样子我听了开心,就更会讨你喜欢了!”
“张太太倒蛮风趣的!”
“嘻嘻,是你给我灵感,才……”小手又下移、握住我拱起的裤头;笑叹:
“啊!一摸到根硬梆梆的家伙,我就嘴馋、想吃东西……”
“那~,张太太晚餐时候就多吃点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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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两杯红酒,用罢丰盛的晚餐。
我们匆匆到柜台开了顶楼套房,相偎步入无人的电梯;热情拥抱、接吻’
走进房间,电灯还来不及开,就四肢交缠在一起、搜索彼此的身体;以热烈的触摸刺激对方的性感带与性器官。让急迫的喘气、和咻咻鼻息充塞寂静无声的整个房间。
“啊~,嘶……,啊~~噢!…宝贝、宝贝~!”
杨小青在暗中呼唤;两腿已经分开,小腹紧紧抵住我硬挺的阳具,不停磨磳;……她仰起脸孔、厮磨我的下巴;散落的黑发飘逸出一股幽雅清香。
“啊,你的手好烫喔!摸在屁股上都快教我发疯了!”她叹着、扭着。
“那就疯吧,张太太!看你今天会疯成什么样子!”
“啊!……啊~~!!”边唤、边扭屁股;更加强语气说:
“…令我想到以前.跟一个前任男友上旅馆时,也是这么疯狂,进到房间,灯都来不及开,两人就黏住了一直亲、一直亲;衣服胡乱扔了一地,倒上床.就干起来;……”
“是吗?你那位男友,也这么样喜欢玩你的屁股吗?”
问杨小青同时,用力捏她的臀瓣,还特别将手指顶进股沟,扣刮凹陷下去的臀眼部位。
“Oh~,Yes!…他也好喜欢我的屁股耶!”音调中带着得意。
听她这么说,我刻意在她丰腴的圆臀上不停把玩。或轻或重地揉、捏、挤、压,一会儿扒开肉瓣往外扯,一会儿又将它并夹住、旋转推动;不时挑弄果冻般,逗弹屁股下缘,并以手指向下探到她的会阴部位,阵阵按摩。
总之,无所不用其极予杨小青臀部最大的刺激,令她如歌如泣地咏唱、唤叹出抑扬娇声,回响在黑暗的房间里。
窗外的夜色,闪烁着旧金山湾的一片灯火,如亮丽的点点繁星、饱含浪漫。
身体轻盈的杨小青环起手臂、攀上我的脖子;我以双掌捧住她的浑圆丰臀、轻轻一抬,使她两腿脱离地面,绕到我的腰干儿、用力紧夹;然后我一步步就着暗中走向床边。……
坐上床缘,抱住她、不断亲吻;一会儿舌头探入她口中抽插,一会儿把她的丁香小舌吸进自己嘴里、用力吮吸;同时两手不忘持续把玩丰腴的圆臀。
挣开热吻的刹那,就听见她附在我耳边沉浊的呼喘,喉中阵阵迸出受到强烈刺激的娇亮声浪,伴着断断续续的赞美:
“哎~哟,你好会.摸人家的屁股喔!……”边说边颤抖。
我手指探至杨小青紧身衣按扣扣住的胯间,触到已被淫液湿透的质料;轻轻扣刮几下,就听她急喊:“天~哪!你……把人家搞得.里面又水汪汪的、全都湿掉了啦!”
手触紧身衣,我忍不住想象她下午作健身运动,被体育老师比尔看尽胯间的景致,和她那幅淫媚的模样;想她因为受到黑人比尔雄壮的英姿刺激,产生强烈性反应时,是否也让爱液浸透了紧身衣、印出渗渗水渍?……便脱口问道:
“张太太在健身房运动,是不是也让比尔.搞得水汪汪呢?”
“你.说什么?”
“问你下午跟比尔,也这么样.湿透了胯间吗?”
她喘着、回嗔:“哎呀~,别那样子讲人家好不好!……人家只不过作了作运动跟韵律.操了一下的动作,又没有真的跟他.操什么……”
“什么操不操,韵律.”操”了一下的动作?……故意打哑谜吗!?”
我假作生气、狠捏杨小青的丰臀;她尖声一呼:
“噢~,别弄人痛嘛!人家只操了一下,并没有跟他 Fuck 嘛!”
“喔~~,你意思是此操.非彼操啰?”
“就是嘛,你又何必吃醋呢!?”她一边回应,边吻我颈子。
“我没吃醋,倒是张太太讲话如此顽皮,真该打屁股!”
于是,我放松了拥抱,将杨小青纤小的娇躯移上床,拉住她双手,摆成两肘曲撑、伏趴,作韵律操的“猫爬”姿势。……然后撩掀起她的裙子,翻至腰际,将整个紧紧裹在韵律衣、和长统丝袜下的曲线完全暴露出来。
“要这样子……打人家.屁股啊?”她问。
我点头轻嗯了下,心想:今天定要打到你发浪、发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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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暗中,在穿过落地玻璃窗透入一片蓝色的月光下;……
我轻轻拍打杨小青自动高举的圆臀。
而她也款款摇甩、旋扭诱人的屁股;同时故意娇唤:“喔~打得好舒服喔!……
“…我从来没有让人这么既疼爱、又严厉的.处罚过耶!哎哟~,虽然有点痛,但是却好性感!.Dr. 强斯顿,你真是.好会对付女人唷!”
“是吗?张太太小时候,被父亲处罚、打屁股的滋味,是不是也一样?”
“……”
“说!”
“嗯~~!可是那滋味,不好讲耶!”杨小青屁股扭得更媚了。
“不行,非讲出来不可!”往圆臀肉瓣用力一掴。打得她哀声娇呼:
“噢呜~!好我讲、我讲,……可是你能不能像刚刚那样子,抱住我?”
我挪进床里,盘膝而坐;重新将杨小青拥入怀中,让她张开两腿、环绕我的腰际;而我的双手则捧住早已熟悉、同时感觉充满神秘的丰腴圆臀、缓缓抚摸。
为了充分了解她此时心境,我一手离开她屁股、企图倚身扭亮床畔几灯。
“不,求你别开灯!……那样子.我会讲不出……”杨小青忙请求道。
我才放弃举动,回到她细嫩的丰臀肉瓣继续抚摸。
同时听她如诉道出心底的另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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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 强斯顿,你大概不知道,……
“…我父亲年纪比我大上很多。.因为他生我生得晚,小时候,很早很早我就觉得他老老的,虽然他长得算蛮英俊;……可是我一直非常害怕,怕他很快就会变得更老,很快就死掉、离开我;……所以心里总是藏了一种非常不宁的感觉,而老想黏着他。……
“…那,大概也正因为年龄的差距,我爸.从小就最疼我;……
“…每次抱我、亲我的时候,都像这样子捧着.摸我的屁股底下,让我感觉好快乐、好温馨,于是也死死攀住他颈子、赖在他怀里嗲嗲的撒娇。……
“…那,直到我上了初中,他还经常搂抱我,手掌在裙子外面揉我的屁股,使我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回事,身子会忍不住扭动;一面扭、一面禁不住轻轻哼出声音。”
杨小青顿顿嘴时,我说:
“嗯~,有点像父女间所产生的情结……”
“你意思是指.父女间……?”她急忙反问,又加添一句:
“…那种爸爸掀女儿的裙子、打她屁股,像成人电影里的变态行为?”
我正要辩解不是这意思,杨小青就接着道:
“…其实他从不曾用打屁股方式处罚过我。……所以每次我被他一摸、一揉,而自动扭起来的候,并不会产生任何罪恶感。……
“…相反的,有好多次,因为他手指动得太厉害,弄得我全身发抖,抱住他颈子直喘气;听他问我知不知道爸爸爱疼宝贝?……我就.巴在他耳边直点头,说:”知道,知道爸爸疼我、好爱我!”……
“…那我一方面以为自己身体被爸爸疼爱式的抚摸,会产生反应,好像有点不应该;但心里却觉得只有那样子我跟他才好亲、好近,比我妈跟他还要更亲近、更要好。…可是同时也隐藏着更深的不安:认为自己比我妈妈更接近我的父亲才是最不应该的事;就好像背叛母亲,以她当成假想敌在父亲那儿争宠,是极不诚实,有罪恶感的作为。……
“…然而,我完全没办法制止自己,即使有罪恶感,我还是不由自主的黏住爸爸;每当妈没看见的时候,只要爸一叫,我就投入他的怀里撒娇、扭动屁股,感受快乐与安慰。……直到那一次,我.清清楚楚感觉身体里被爸爸抚弄屁股、弄到触电似的、像忍不住小便要流出来的.性高潮的反应;……
“…是被爸的手指动、一直动,弄出有生以来.初次”丢了”人的体验。”
杨小青喃喃回忆般说到这儿时,向后耸挺的屁股扭得更动人了。
“他手指动得多厉害?”隔着紧身衣、我指尖顶住她的臀眼部位,问:
“像这样吗?……有没有进一步、插进去?”手指稍稍用力往下压。
“啊~!!我.讲不出口……”杨小青嘶声喊道。
“非讲不可!”我呵令她。
“……有,插.进去!”
她一手捂住嘴说,然后抓我肩头、用力扣了一阵:“求你别问了!……”
两眼饱含晶莹泪珠:“害人家觉得自己好变态,羞得.难过死了!”
我才放松手指、轻轻抚摸圆臀肉瓣。
同时想了想,对她解释:
“压在心底的事,讲出来就好了;……其实,即使你每次都被父亲手指插进过,而多年之后还记得那种感觉,都不能说变态。……因为真正事实,是你早已长大,不必再为小时的经历感到羞耻了。”
有如变回医师与病人的交谈,她说:
“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正因为我从小被爸爸的手指.插进过肛门以后,会产生性高潮,所以一直到长大,都觉得羞耻无比;而反过来,却发现自己只有在感觉羞耻的时候,才能撩起持别强烈的性感;……
“…尤其近几年来,我对肉欲的需要比以前更强烈;也不得不从更多的羞辱中取得性满足,而更加不齿自己的所作所为!……简直就像.一场永远醒不过来的恶梦,折磨得我要死;……Dr. 你能了解我的感受吗?”
这两段话,是所有我听过杨小青的言谈里,讲得最深刻、也最中肯的分析。但它却是在专供男女幽会的旅馆床上,她耸起丰臀、被手指顶住肛门的时候,才讲出来的。可以说:真是荒谬绝伦到极点了!
然而,处于这关键时刻,荒不荒谬已非问题重点,眼前事实,是杨小青已经准备接受肛交;而我,身为她的心理医师,也是彼此早就讲好、共享浪漫夜游的“朋友”,问题则是:我该怎么应对、如何着手呢?
……
时间不容长考,只有断然采取行动;将一切后果,留待未来!于是,我扭亮床畔的几灯,眼望旅馆大床上无比可人的杨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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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多讲了,张太太!……
“…我已经完全了解了!所以现在你要依我指示、一步步照作,知道吗?”
“你怎么说、我就怎么作,完全依你……”杨小青含泪应道。
于是,我让她恢复跪趴在床上的“猫爬”姿势,扶住高高翘举的圆臀,叫她自己把紧身衣胯间的按扣扯开、暴露完整的屁股;然后令她两手向后伸到臀上、扒开肉瓣,使肛门一清二楚呈现出来。
随”啵、啵、啵!…”扯拉按扣的声音,韵律衣胯间的松紧布料立刻上、下绷弹分了开,一片往前掉落,另一片向后翻跳、跳弹到杨小青圆臀上方的腰部;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整个私处,令它瞬间丧失隐蔽、同时呈显两个玲珑肉穴的神秘色彩,在细皮嫩肉折缝间、和溢满晶莹欲滴的淫液蜜汁中,闪烁发亮’……
以面颊的一边侧贴枕上、双肩抵床的跪趴姿势,全身只有韵律衣紧缠腰际的杨小青,两臂伸到洁白如雪的臀后、扒开浑圆肉瓣,裸裎在我眼前的艳丽景象,真是令笔墨难以形容!
也令我的阳具再度坚挺壮大。
“张太太!”我单膝跪在她的身后轻喊。
“嗯~?”
“我要你边摇肥臀、一边恬不知耻的,求鸡巴插进屁眼!”我明确令道。
“……”乱发掩住朝上的脸颊,杨小青咬着薄唇。
“照我的话作!”
“求你……求你的鸡巴.插进我屁眼……”她羞得如蚊子般小声叫唤。
我却满意地笑了。“求你……求你的鸡巴.插进我屁眼……”
杨小青的羞唤如蚊子般小声;令我满意一笑,其实我并不急、还想逗逗她。
轻轻用手指在她因为臀瓣剥得大开、而肌肤紧绷光滑发亮的屁股沟上刮弄;注视小巧玲珑的菊花蕾,见它微微一张、一合,仿佛一只倾诉衷情、和无比欲求的小嘴儿,教人忍不住想触摸、逗引它绽放艳丽的一笑。
“嗯,真美,张太太!”我叹出赞美。
“嗯~?……”杨小青羞红了脸,哼着问。
“我说,张太太,你这屁股眼~长得可漂亮极了!”
我倾倒溢美之词,却见她抿紧薄唇、娇哼:“嗯~~!……那,你爱吗?”
“爱极了!”说时,手指从杨小青湿得水汪汪的阴户肉折间,蘸满黏腻腻的淫液,往上涂过会阴、涂到肛门口的菊瓣肌上,缓缓滑动’……
“啊~~!……舒服!.舒服死了!”
她大叹出声,捧着自己的屁股左右摇摆;我的手指也跟着摇动。
“这样吧,你先享受下肛门刺激,待会儿再澈底让鸡巴痛快个够,好吗?”
“你怎说,就怎么办,全都由你………啊.啊、…啊~~!”
歇力翘高了丰臀、款款旋摇的杨小青,两手乱抓床单。但显然尚未进入真正疯狂的境界。……于是我叫她控制自己,别摇晃屁股,尽量维持臀部不动、全神体会肛门受刺激的滋味,然后以指尖徐徐旋转、轻压灵巧的菊花蕾心;并倾身到她颊畔,舔弄耳垂、颈边。
“张太太喜欢这种感觉吗?”我低声问。她先缩了缩肩、吃吃一笑:
“哈~、痒,你胡子.刮得我好痒!”全身颤抖一阵,才又呢喃娇呓道:
“你好会~喔!.弄人家真舒服极了,嗯~~!”嘴角一勾、两眼闭上。
“告诉我,是什么样感觉?”我指尖轻顶肛门、但不戳入。
“…是,会想到小时候,我爸爸的胡子,也会刮得我好痒;全身酥麻麻的、像.好像要化掉的感觉!……
“…那,起先他都是正面抱我,两手捧住我的屁股,而我因为年幼,还不懂那种羞耻,总是腿子打开、环住他的腰,让他疼爱般的抚摸;只觉得他亲我脸颊的时候,长出没刮干净的胡须渣在我耳边磨得沙沙痒痒的,会逗我笑出来。……
“…但当我上了初中,知道男女间的羞耻以后,就不敢正面打开两腿那样子让爸爸摸我;只敢站在他前面、双手抱住他颈子,接受抚摸屁股的时候,将上身倾入他怀里,磳呀磳的不停撒娇。……可用那懂姿势我会很累,而且因为受不了刺激而想分开两腿的时候,整个人会站不住;所以我爸爸.他就教我干脆,改成趴姿’……
“…有时趴在他坐着时的大腿上,让他掀开初中制服的黑裙、直接隔着白色三角裤抚摸;有时让我先在沙发上俯趴,然后他爬到我背后,一面亲我的脸颊、耳朵,一面弄我自动往上翘起的屁股。……
“…那,也就是那时候,被我爸爸手指.戳进屁眼,一面抽插、一面被他用胡须刮在耳朵后面颈子上,弄得全身酥麻麻的,最后抵达性高潮,就成为我.最强烈的记忆、和最难以忘掉的羞耻体验了。……
“…唯一幸好的,是每次我到爸爸书房被他抚摸的时候,都是熄了灯,窗帘也紧紧合上、透不进光线的黑暗里;所以我可以不用担心自己那种.见不得人的样子。”
两眼仍闭住的杨小青舔舔嘴唇。我心想:”终于讲到重点了!”
便不作声,继续轻柔抚弄她的肛门,等她接下去:
“嗯~,好舒服啊!……你知道吗?.Dr. 强斯顿,其实这桩事……
“…才是我一辈子从来没对任何人讲过的.绝对的秘密!……甚至对自己也一直隐藏、压抑在记忆底层,最不愿翻出来的罪孽、与污秽不堪的记录。……我只能认为它是一件从来就不存在、不曾发生过的事,并除于记忆之外,才能减轻自己几近乱伦行为的罪恶感,和那种强烈的羞耻!……
“…就像,只有在黯然无光的夜里,或没有灯、房间黑漆漆的暗中,我才能碰触的往事,和羞耻到极点而产生的变态性欲,因为别人看不见;我才终于讲得出口!……Dr. 你,知道,你明了吗?”
“嗯,我终于明白了!”在杨小青耳畔轻声应道。然后引身捻熄床头几灯。
在银色月光洒入房间的暗中,爱抚她的丰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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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听她美妙的娇叹:“喔~,好美、好舒服!.Dr. 你,想插进去了吗?”
“张太太想要了吗?”我反问道。
“嗯~,想……不过,你.打开我的皮包,里面有罐药膏;……”她说:
“…先帮我弄.滑润一点’……”声音小小的,像害矂般。
我手伸进皮包、摸出一支条状物:也就是她所说的”润滑剂”;在月光下,隐约可以辨识牌名:EroGel 。
“嗯~?这是什么厂牌的药剂,怎么以前没见过?”
“嘻嘻,是……别人新介绍我用的品牌,叫作”伊若娇”,除了润滑和杀菌两种效果,另外还具有促进那种反应的功能。”杨小青笑着回答。
我移近眼睛、想瞧清楚上面的小字,但她已等不及:
“不用看啦,反正用了就知道效果,快帮我涂抹吧!”
当我挤出显然已经用过的药膏时,不知怎的,竟问出一句:
“谁介绍给你用的?……是比尔,对吗?”换来她的娇嗔:
“哎呀~,别问人家,快涂就是了嘛!”
我才猛然发现,自己怎么老是想到杨小青和比尔所作的事?……于是住嘴、专心把润滑剂涂在她肛门肉圈上。感觉她微微翘动屁股、迎凑手指的动作;听见她尖细的娇呓:
“Oooo~Woooo~!!……Yes!Oh,Yes,.Daddy!!”
原来是这声”Daddy”,她在比尔床上叫过的”Daddy”,使我悟到:
原来以为杨小青作爱,当臀部受刺激时会喊”爹?”的缘因,并非比尔是个黑人,所以才用黑人俚语呼唤,而是由于她想念到年幼时的父亲!……但我已经不在这节骨眼上多费心思了,因为手指已经渐渐顺利滑入她的臀眼。
“哦,哦~~!……”使她迸出急喘而低沉的异样声浪,丰臀颤抖、上挺。
激情唤着:“哦~Yes,Yes!Finger … fuck my assssss!!”
我以中指在杨小青温暖而紧匝的肛门里浅浅抽送。感觉臀眼灵巧的肉环一松、一紧的收缩,翕动;感觉她像要夹住、却夹不住手指般,歇力向下压弯腰肢、向后翘起屁股;无比楚楚怜人地祈求、娇呓:
“Please~!……Oh,please…stick it in!插进我.肛门里!”
我依言照办,挺直中指、往她肠子里缓缓塞入。手指触着软绵绵、浓桨似的液体,和滑嫩嫩的肠壁,徐徐地勾弯、刮弄。
“呜~~!……好要命喔!”杨小青圆起嘴、喘呼出声,屁股跟着动。
紧闭的眼帘迸出晶莹泪珠。直到我整根中指完全没入了美妙的臀眼,其它手指弯曲成拳状、顶在她丰腴的屁股下缘,才停下不动;凑到她颊边、轻咬耳垂,柔声地问:
“感觉如何,张太太?”
“觉得我整个人都.好像给了你,……已经没有自己了!”她呢喃应着。
我用胡须渣刮她耳边细嫩的肌肤,轻喊:“小心肝,我的心肝宝贝!”
杨小青眼泪滚了出来,细不成声地应道:“喔~,我爸.也是这么叫我的。……
“…每次他手指在我里面抽插的时候,也是这样子喊我心肝宝贝,讲他疼我、爱我。那,我听了之后一面感觉对不起我妈,可是一方面又好贪心的希望爸爸永远这么疼我、爱我。”
杨小青的身躯微微抽搐,圈住我手指的肛门也不由自主般阵阵紧夹;从喉中迸出的娇哼,伴随如丝的细喘。银色月光下,隐约可见她闭着的眼角闪闪发亮;我轻轻为她抹去淌在鼻梁上未干的泪痕。
“谢谢你对我这么体贴。……”她说。
为了听她的道白,我维持沉默,只极轻微地引动深深埋在她臀眼里的手指;惹得她哼了哼,仿佛跌入更遥远的回忆,喃喃呓着:
“…那,那时候我才十几岁,我爸爸已五十出头,可是我俩.却非常要好。因为我妈常到阿姨家打牌,每次都很晚才回来,而我爸当时虽然在外面也有别的女人,但他仍然还记得回家;所以只要他在,我就跟爸爸一起听听收音机、或到他书房,看他收藏的古玩、翻他的书籍。……
“…可是那些古玩、书籍,我早已忘得一干二净,只有每次让他抱住、抚摸屁股的事,一直好清楚好清楚留下深刻记忆,直到今天。……
“…啊~噢!.屁股里面愈来愈痒了!…Daddy,不,Dr. 你……
“…请把手指,动厉害一点好吗?我需要.再强烈一点的刺激。……”
“…Oh~!…Yes,Yes!”杨小青的头埋在枕上猛甩;丰臀朝天直拱。
我的手指在她狭窄肉穴的腻滑中一进、一出。
她一遍遍嘶喊着:“Yes,Yes!…Oh~~,Yes,Yes!”
额头、脸颊上的汗水沾黏住缕缕零乱的发丝。……
直到疯狂般进入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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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由浴室回到床上时,并未脱下裹在腰际、胯间敞开的紧身衣;却害矂地低着头、让垂落的黑发遮住脸庞。更因为见我再度捻亮床头几灯,便背起手掌、遮住眼睛,说她怕光,尤其才讲出那种见不得人的事,真是羞愧死了。
我将她的双手持住,拉入怀中,予以拥抱、热吻。叫她别害羞,因为深藏的秘密终于道出之后,就如受束缚的心获得解放般,再也不会受梦魅般的折磨了!我更以胡须渣厮磨她的耳畔,喷着热息道:
“再说,听完你的故事,我早己性欲高涨,非好好肏够你这只.玲珑小巧的屁眼、痛快个饱不可了!”
杨小青抱住我的肩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兴奋得迫不及待:
“喔~!那就快来吧,不然还以为你嫌弃我,不肯玩人家的屁股呢!”
我这才发现她由浴厕间出来时,已经带了条大毛巾,准备垫在床单上用的。
便笑着说:“嘿!张太太果然有经验,早就准备好了啊?!”
“哎呀~,别嘲笑人了嘛!”说着爬上床、铺好大毛巾。
然后迅速以跪趴姿势,两肘撑床,上身低弯下去、高高耸翘起丰腴的美臀,一左、一右摇曳、晃动。……
同时妖媚地回首顾盼:“喜欢吗?……喜欢我的屁股吗?”
“嗯,喜欢!张太太扭得也真够荡!”
我一边赞美,一面挤出”伊若娇”润滑药膏,抹在自己硬挺的阳具上;然后剥开杨小青的肛门,挤了些进去。听她如歌似的娇呓着:
“呜~~,好凉!.不过等一下我就会热不可当了!”
我用手指插入她紧匝匝的臀眼,在里面挖弄。挖得她神魂颠倒地直颤,抑扬顿错地高啼、低吟。不一会儿,或许是”伊若娇”药性发作,她的表现开始淫浪起来,声声啼唤中夹杂急促的吁喘,终至迫切地喊出:
“啊~,……啊!.好受不了,肚子好胀,里面的东西……都快要出来了!啊,天哪!……求你,快.快点!……”
不明白杨小青此刻的需要,我只好问她:
“张太太要我快点干嘛?”但手指仍然持续挖弄。
“要,要你……”杨小青两手扯紧床单、哭着声音说:
“…肏我.屁眼,插进我里面;……”接着猛烈曳动屁股,大声呼叫起来:
“…哎呀我的天哪,都快受不了了!……”
“告诉我,是什么滋味?”我仍然追着问。
她将床单扯起、拉到嘴边,同时疯狂摇头,仿佛讲不出口,却挣扎般道:
“像里面……有东西.直往上涌,需要堵住……不然,就会拉出来!.所以需要你插进去,用鸡巴.帮我堵住!……不然,东西就要跑出来了啦!……”
形容到那句话时,杨小青满脸通红,紧紧咬着薄唇、急促地嗯哼不停。宛如坐在马桶上发出的哼声。
“喔!……嗯、嗯~!……喔~~!!……
“…求求你,快、快点.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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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立在杨小青翘耸的丰臀后方,欣赏着摇晃不已的雪白肉丘、听见她如歌似泣的娇呻,终于兴奋得再也忍不下去,便握紧硬挺的阳具,将龟头抵住那小巧玲珑的菊花蕾、缓缓塞入狭窄而温暖的美妙肛门。
“啊,……啊~~!!肏我!.肏我的屁股吧!”
向上挺举圆臀,大叹出浪声,杨小青满足地呼号着。将一切羞耻、一切心理障碍全都忘诸脑后,尽情享受肛交乐趣;而我也尽兴享受那朵艳丽的后庭之花,直到她连连高声娇呼:
“Yes~,Daddy!…Yes,Fuck my ass!啊,美死了!舒服死了!”
在我阳具急速抽插下,杨小青的肛门肉圈挤出略呈暗黄、浓稠的白沫浆汁,抹成糊糊一片、沾满圆臀下方,令我感觉到前所未曾、疯狂般的销魂;同时体会除了她美妙的肉体之外,无比动人的神韵、风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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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在山顶豪华旅馆的房间里,窗外湾区的灯火仍然如繁星的浪漫夜下,杨小青偎进我怀中,黏黏地、撒娇般问我:
“宝贝,你觉得我的屁股,够令你销魂、畅快吗?”
“那还用问?……当然销魂、畅快!”我摸着她的圆臀、又加上一句:
“对了,以后每次我玩你屁眼的时候,要记得喊 Daddy 唷!”
杨小青扭动屁股道:“哎呀~不要啦!.人家疯都疯掉了,那里还会记得?再说,现在我已经把有关爸爸的秘密全讲出来,克除了所有的心理障碍,以后就不需要喊”爹?”了嘛!”
“可我喜欢听你这么喊。”
“是吗?”媚眼瞟着我问。
我点头:“嗯,让我觉得你是个小乖乖、小心肝宝贝!”
“嘻嘻……”她裂嘴吃吃笑:
“…人家都这么老了,还小乖乖什么啊!.我想,你还是在吃比尔的醋吧?要我像喊他 Daddy 一样的叫你!……可惜你是个白人,不是黑人……”
“这又是什么话!.难道你只跟黑人上床时,才叫他 Daddy?”
“你看、你看!Dr. 果然吃醋了!”她得意忘形地说。
我心想:能有这样的情绪与幽默感,足以证明杨小青的心理仍然是健全的。日后只要能引导她朝生活上的积极性努力,就会有很大的进步吧!
这也是我身为她心理医师,最大的期望。无止境的法国式情欲
日期:公元2000年6月19日(星期一)时间:下午4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
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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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访谈录音的记录稿。诊断书、及治疗计划仍待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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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天哪!……这样下去,我都快受不了了!”
朝天仰躺的杨小青伸直腰长叹一声,然后坠进沙发,脸上写满戚然的表情。
她所指的,不是其它,仍然是一个月来不厌其烦讨论的与男友尼克的关系;和同时与另外几个男人的性关系。
“你知道吗?.多少个数不清的日子,我在尼克那儿无法获得满足,心灵上苦受折磨,但是只要我一转头、看见别的男人,我就又.好容易、好轻而易举的跟他们上床而得到了安慰。……
“…连自己都搞不清我真正要的倒底是什么?.究竟是爱情,还是性?……尼克他跟我已经蛮久了,照理应该是一对情人,什么事都彼此共享、不分你我;可是他.却老是提醒我:他需要他的自由、和自主的权力;所以我一直感觉根本打不进他的生活,就像永远是被排除在外的人。……
“…那,加上,就算我们单独一起,他在床上也无法满足我;虽然比我跟我先生那种几乎没有性生活的关系强过许多;可是他终究年纪大了、气力愈来愈差,如果不用大麻或白粉根本硬不起来,而我还得格外卖力,像刻意讨好般、使出浑身解数的技巧,才能使他那根东西硬起来。……
“…虽然我并不是贪得无厌、在床上非要男人多么神勇无敌才能满足的女人,更不是个水性杨花、荡妇之流的人物,但我终究是个女人,有身体上最起码的需要啊!……那,每当我需要更有点活力的鸡巴,在我里面冲刺、进出,而尼克却开始软趴趴的时候,我就不由自主的……感觉自己非常可耻;好象我漫无止境的索取,是好不应该似的!……
“…那,结果我跟尼克在感情、和性关系品质上,都与理想差了好一大截、可以说绝对不是完美的”情人”关系,心中极度无奈之余,自然而然对其它男人的吸引产生注意,对他们以诱惑方式、甚至半强制手段径逼我就范,跟他们上床,也无法抵御了!…Dr.,你说,那是不是很自然的现象?……”
“啊~?你是说……?”我惊醒过来般、反问杨小青。
“哎呀~,你,又不专心听了!”她呶嘴嗔道:
“人家问你,我是不是自然而然会被别的男人吸引。……而你,却两眼闭着打瞌睡,没听人家讲什么!”
“喔、喔!其实听见了,张太太的反应完全正常、是自然而然的!”
其实,听没听见根本没有差别。杨小青所说的早已是屡屡重复的陈腔滥调,仅仅由不同的辞藻表达出来、内容全无新意,令我感觉空洞而厌烦罢了!但我又不好过于露骨点出,以免令她产生挫折感;便总是虚应着、等她讲完。
然后进一步试探:
“结果呢?……从别的男人那儿,你获得什么满足呢?”
她才笑靥一展,却又像刚偷吃了糖果的女孩,扭捏地说:
“也没什么值得一提的啦,……反正就是”性”,你知道的嘛!”
“哦,这点我明白。除此之外呢?”
“……呃~,之外、之外呀?……”她转睛、仿佛思索一阵:
“是发现我的情欲,真是.好漫无止境的、法国式的耶!”
我几乎笑出来;幸好按住冲动,同时想:”好一个“新发现”!”
但沉默着、等杨小青继续说下去。
***** ***** *****
“像上礼拜四夜里;……
“…我刚洗完澡、上了床,正要睡觉,突然接到电话,……
“…原来是在台湾我念大学时候教我法文的老师,名叫谢正通,其实是一个老美的洋人;约我第二天晚上,到城里跟他晚餐、然后看一场芭蕾舞表演。……
“…那,因为我跟他认识了好久好久,一直维持普通朋友的关系;加上他又娶了我大学同学中最要好的王晓茹,所以每次当他由台北回到旧金山,只要有空,就会找我。而我把家里的电话号码给他,也是因为我们之间,是那种光明正大、不必害怕丈夫知道的关系。……
“…虽然这些年来,我先生人一直在台湾,或者去大陆,根本很少回加州;而我经常一人独处,所过的日子……”
“像单身的一样!”我和杨小青异口同声说出这半句,然后相视而笑。
“唉~别打岔!”她白我一眼,接着道:
“…所以根本不用害怕有谁知道那个男人打过电话给我。……而说巧不巧,正好我男友尼克周末要去看他母亲,我们不能约会,便顺水推舟、答应了谢正通,并特别告诉他我可以早一点、甚至提前下午就进城见他。……
“…谢正通很高兴,和我在电话上又聊了好一阵,我怕他由台湾回来、刚下飞机,可能有时差,还叫他早点睡,明天好有精力。……嘻嘻……”
“笑什么?”我问。
“嘻嘻,笑我怎么没头没脑的,关心起他的精力。……直到挂了电话,慢慢跌入梦乡,结果梦到自己在床上跟谢正通作爱,被他搞得神魂颠倒、死去活来,还一直夸他勇猛、有力,才想到我关心他会不会有时差,原来是那个缘故!………嘻嘻……”杨小青吃吃笑着,然后问:
“要不要听讲我作的梦,…Dr.?”
我摇头、说:“干脆直接讲第二天真正发生的事吧!”
“好,不过老实说,有时候梦中情景跟真实调换了,也分辨不清哩!”
”嗯!讲得极有道理!”我揣道,但没作声。
***** ***** *****
杨小青在沙发里挪了挪屁股,挺起小小、但仍可呈现微微凸出的乳房,提臂撂拢乌黑的秀发,然后靠回椅背、展颜一笑道:
“不过我把话讲明在先.噢,免得你误会;……”
“什么话?”
“是我所要描述的情景,全都是在已经对你坦承了过去,不再有心里障碍的状况下,才说得出口的事。所以,希望你不要因为我讲得过于露骨,而认为我是一个不知羞、毫无廉耻的女人。”她声明在先。
我立刻点头:“当然不会,请放心吧!”
却没说:”张太太的性感本来就与羞、耻之心,彼此依存、不可分的嘛!”
“好,那样我才能一五一十的全讲出来。……
“…其实,安端~,不,该叫安东尼、或东尼,谢正通真正的英文名字,他不喜欢我叫,反而要我以法文喊成”安端~”;因为当年在台湾他教我们法文的时候,就说过法文比英文听起来悦耳、而且性感得多!……“…那~倒也是真的。……回想大三念法文时,他从柏克莱大学刚毕业,到台湾教书,据说是为了逃避征兵,怕被征到越南打仗;所以讲年纪,不过比我大上两三岁。那,他个子相当高,嘴上留满胡须,一幅嬉痞相,算当时十分流形的外貌,看在我们小女生眼中颇有新鲜感。……
“…但那时,我在学校连一个男朋友都没有,而且非常保守、害羞、而内向。看见其它女生经常围着谢正通团团转、有说有笑打成一片,还觉得她们怎那么大胆?……像我,就自认绝对不会那样子,跟男生一点忌讳也没有的打情骂俏。……
“…可是,自认归自认,内心却不那么想,反而常常在夜阑人静的夜晚、在床上幻想自己跟安端~,相依相偎走在一起,充满年轻的浪漫与热情;不,其实根本说不上是热情,而是那种以为一接吻就惊天动地、骨头会酥掉的感觉。因为我那时连什么是性感都搞不清,更别提身体的反应;只感觉幻想中的安端~在我耳边以法文温柔讲话的声音,令我意乱情迷。……
“…所以基本上讲,我廾年前就对他有了好感,只因为命运造化,要等到他已经娶了我大学同学,我也有两个长大的孩子,这么多年之后才重新、真正交往,而在纯粹朋友的关系中,暗藏着我对他久远的爱慕。……
“…那,在加州的这些年来,我知道他由台湾教书教完、回到美国研究院,又念了专攻生物生态的博士,和王晓茹夫妇俩人抱着相同的理想,到各处作研究、调查,演讲及鼓吹全球的生态保护;也就更加深了我对安端~的景仰和倾心。……
“…而他虽然与王晓茹理想相近,但是因为工作岗位不同,所以跟老婆经常分开两地,于是造成了某种程度的隔阂;由于常常不在一起生活,甚至大半年都见不到面,只靠电话、电邮连系;……
“…也因此造成让第三者介入夫妻之间的机会。”
杨小青黑亮的眸子深深望着我,像等我发表评论似的。
“嗯~,这第三者就是.张太太喽!?”
双颊绯红,她低下头点了点:“嗯……”细微的声音轻到极点。
***** ***** *****
仍然低着头,杨小青说:
“…可我这”第三者”,却不是唯一的”第三者”。……因为王晓茹她.也找了一个情夫,而且是我认识、名叫徐立彬的男人。”然后顿嘴、抬起头问:
“你知道.他是谁吗?……Dr.!”刹那间,我给问胡涂了!
我迅速仔细一想,就找出了答案:这徐立彬,也曾经是杨小青的“情人”!于是笑着点头应道:“我知道、我知道!”〔注:请参阅“小青的情人”〕
又说:“没想到,命运还是将你们牵扯到一块儿了!”
“就是说嘛,真想不到!……那年我在台北跟徐立彬好的时候,就曾经怀疑过他跟王晓茹可能.有一腿的事。但是因为没有证据,我无法对徐立彬闹,只有搁在一旁不去管、继续跟他好。……
“…而现在时过境迁,我与徐立彬关系也早已断了,才由安端~那儿听来,说他老婆外遇的对象是个姓徐的博士、在美国做环境研究的专家;那,我立刻就猜到这人就是 Dr. 徐,绝错不了!……
“…所以,这回安端~约我礼拜五进城找他,最值得一提的,并不是晚餐、看芭蕾舞,而是他突破以前的谈话界限、与我深入讨论的这件事!……
“…但他对我讲这件事的时候,却没有伤感、或难过的表现;反而好象历经过情感痛楚、如释重负般笑着说:”其实这样子也好,从此两人都可以寻找各自中意的对象、互不干扰,反而无牵无挂、自由得多!”……
“…因为我们是在吃过晚餐、饮饭后酒,快要去看芭蕾舞之前,才讨论这件事,而时间不多、话没谈完,就去看表演了。……那,也正因为所讲的这件事,使我整个表演都无心观赏,脑中尽想着安端~,王晓茹、徐立彬,和我自己;想我们阴错阳差,纠葛不清的人际关系、及近乎错乱的性关系。……
“…只见到舞台上,那个演”钟士皇帝”的黑人舞者,和几个穿得极为暴露的女舞者身体交缠、作那种十分火热的动作时,自己也禁不住全身发热、而坐立不安。…尤其当瞧见黑人舞者土著服装下,偶然露出红色紧身短裤包住的一大包东西,而联想到自己近几次跟体育老师比尔作爱,也那么疯狂、忍不住在他底下像跳烈舞的女郎一样翻腾、蠕动。……腿子当中立刻湿润起来,屁股都微微摇动、在座椅里磨擦不停了!……
“…那,因为晚餐谈过那桩事情,安端~看表演时他的手,一直绕过我背后、搭在我肩膀上,轻轻握住、缓缓抚摸。……我曾经跟他一道看过许多表演,但是基于”纯朋友”关系,从不敢有任何身体接触,即使偶然碰到了,也总是马上挪开、以免误会。……而现在因为知道安端~跟他老婆之间有第三者,他热呼呼的手掌握着我的肩膀,就变成好自然、而且好有挑逗性的动作,令我就是想挪,也挪不开了!……
“…可是,我仍然假正经地专心盯住舞台,上身维持僵硬不动,只用力并拢两腿、以克制下体的蠕动别太显著。……直到感觉两腿之间愈来愈湿、实在忍不下去了,才在暗中轻叹一声,同时把腿子微微打开,好透透气。……
“…那这时候,安端~就把另外那只手落到我大腿上、开始抚摸了。……我被他害得立刻膀胱发胀、尿急得要命,想上厕所却因为舞蹈进行中不方便站起来,只能尽力忍、一直忍到表演结束才去。”
杨小青口若悬河地讲到这儿终于顿住、朝我暧昧一笑。
我问:“张太太现在也想上厕所了吗?”
“还没,……但再等一下就会了。”她笑答。
继续道:“在马桶上急急洒完那泡尿,我换穿了件干净的三角裤,一面想:安端~说他跟王晓茹从此可以寻找各自中意的对象;那么他心里中意的,会不会是我呢?……要真的是我,那我已经有了个丈夫、却又在外面与情人幽会,如果被他晓得,他还会要我吗?……如果不是我,那他中意的又是什么样的女人呢?……
“…心里急着想要知道,于是走出剧院时,我就建议两人喝杯咖啡、再继续聊聊。.那,安端~说何不干脆到他家,他亲自煮法国咖啡给我喝?……我急得几乎立刻点头,但忍了住、平静地说:”也好,那样子比较不会受打扰。……”然后就跟他坐上出租车、直奔安端~的住处。……嘻嘻……”
“张太太笑什么?”
“…笑自己.好那个喔!……下午我开车进城,车子明明停在安端~住处的停车场,然后才与他一道晚餐、看芭蕾舞。回家之前,本来就要到他那儿取车,所以我干嘛急得如此紧张、还那么殷切呢!?”
“嗯~,心中有所晌往,自然会如此。”我加了个批注。
杨小青自己解释道:“只差没讲我迫不及待吧!”笑完、继续说:
“…反正,反正在你面前我已经没有羞耻,还不如直说吧。……我跟安端~一上出租车,就,好想主动倚进他怀里让他抱住,可他却对我眼光示意,朝那个也是东方人的司机瞄了瞄,好象意思是说别太嚣张、被司机看见了不大好。……但我已经好急好急、管不了那么多,便撒娇似地偎上安端~的胸膛;故意用忘得差不多、亳不灵光的法文对他说:”人家觉得冷嘛!……”……
“…他才以臂膀环住我,也用法文说:”待会儿到家,我让你好好热一热,包你不感觉冷!……”我心花怒放,想到安端~在床上如何把我搞得热不可当的情景,身子立刻兴奋而颤抖;而他也就搂我搂得更紧了!……
“…那,才走进公寓的电梯,就被同栋楼里的住客撞见、盯着我们两个猛瞧;虽然这时安端~并没有搂住我,可我被瞧得难堪极了,只好低下头、用手假装撂头发挡住自己的脸。……结果,眼光正好瞥见安端~裤子那边,一大包鼓鼓的东西,害得我两颊发烫、一定红透到耳根了!……#--iCMS.PageBreak--#“…其实,我以前到安端~的住处,从来不曾害过臊;可这时竟完全走样儿,不但羞愧得抬不起头,连口也干、舌也燥,心脏更是砰砰跳个不停。……
“…直到进了公寓,安端~扣上房门、开始煮咖啡时,迷起灰蓝灰蓝的眼睛、朝我轻松一笑,我才克服紧张、没事儿般问他:”习惯于一人照料自己吗?”又问他:”想不想老婆经常不在身边的日子里有个伴,好为你的需要.服务?”……
“…那,他深深瞧着我说:如果按照他和王晓茹已有的共识,各自寻找中意的对象,他一定会以我为标准去挑选,而且会找一个气质与我相近的女人。……
“…我听得心脏几乎由口中蹦跳出来,幸好按耐住了、反问他为什么?……他说当年在台湾教法文时,就喜欢上了我,但我似乎非常保守、总是保持矩离,令他无法接近;而时过境迁,两人在美异地重逢,又惊讶地知道我已.史君有妇,所以他只好望洋兴叹了。……
“…没想到他一连讲出三、四句中文成语,用得居然恰到好处;我兴高辨烈忘了形,脱口便道:”但现在我们还是可以望梅止渴、暂时解脱一下呀!”……讲出口,立刻羞得脸红心跳,感觉腿子站不稳、要瘫痪似的。……
“…而安端~,他就恰好搂住了我的腰,让我倒入怀中;轻轻吻我的发边、吻到脸颊、耳垂,还伸出舌尖、舔进耳朵洞里;……
“…我全身颤抖不停,两手失措般在他胸膛上抓、扯衬衫;同时结结巴巴地呓着:”啊~,我;.其实你又不是不知道,虽然已经有个丈夫,可照样得不到爱情,日子过得苦闷极了;……即使只求暂时解脱,我也一定会挑个跟你相似的.男人!……”
“…讲出如此露骨、不要脸的话,我羞得无法睁眼看安端~,只有逃避般更低下头、手指来回摸索他衬衫的扣子,可是又不敢主动解开。……
“…直到他搂我腰肢的手掌往下、落到屁股上,开始一轻、一重揉捏起来,我大声叹了口气,仰起头、紧闭两眼、微微张开嘴唇,等他给我的吻。……”
讲到这里,杨小青才停住,站起身、对我展颜一笑:
“啊!……现在我得跑厕所了!”
从洗手间走出时,杨小青容光焕发,像变了个人。
没待她开口,我便起身抱住她纤小的娇躯,亲吻挂着小珍珠粒的耳垂、问:
“告诉我,安端~的舌头是不是很厉害?”
“嘻嘻,好痒!”她身子抖动、吃吃笑道:
“他,……没错,舌头真的是好厉害喔!先把我耳朵舔得.全身都麻掉了,才游到我嘴角、逗呀逗的,令我焦急死了、不由自主地摇头猛追,把他舌头吸进口里,变成是我主动要它似的,而羞得脸颊火烫。……
“…那,我愈感觉羞耻,性欲就撩得愈旺、忍不住在安端~手里摇起屁股。……而他的舌头也开始在我嘴里.像性交的动作一抽、一插,害我疯掉似的哼出那种声音;……同时恬不知耻的整个身体紧紧贴住他高大、雄壮的胸腹,跟裤子下面那包鼓鼓的东西,扭动臀部磳磨不停;……”
“像你现在这样?”
我问杨小青时,两只手掌也阵阵揉捏丰臀。由于隔着她今天所穿并不很厚的半长窄裙,透过质料可以摸出底下裤袜、和十分狭小而暴露的三角裤边缘印子,我想象她在安端~手中扭动臀部的感觉,大概也很相似。
“嘶~!……喔,Yes!就像现在.喔~……嘶!”她发出”那种”声音。
热呼呼的脸颊贴在我颈边厮磨,喃喃呓着:
“…他的手也好会逗我,揉弄两片臀瓣的时候,手指还隔着裙子、卡进股沟里面来回扣刮;……害得我想夹、夹不住它,想逃、又逃避不了;整个屁股充满矛盾,不晓得该怎么办。……
“…啊~哦!……你的手怎么也跟他一样.会逗人啊?.噢~~!……”
杨小青绕过我颈后的玉指几乎掐进肉里,我才拍拍她屁股:
“张太太别太激动了!”
“对不起,对不起、起我.我实在忍不住!”
为让杨小青比较冷静地叙述”故事”,我松开她、执着小手引回沙发。
使她平躺。
***** ***** *****
“唉!……”杨小青媚眼望我、叹了口气道:
“…这时,起先在剧院厕所里换上的干净三角裤,早就又完全湿透、黏呼呼的贴在胯间,搞得我腿子分开也不是、夹紧也不是,难受极了。……全身瘫痪般挂在安端~的臂弯里,任他满腮胡须在我耳边、颈项、脸上、跟嘴上游来游去,不断扫刮皮肤、刺激我的性感带;……
“…我希望他对我讲话、让我分心,使我克服内心的羞愧,可他只顾吻我、却不说话,而从鼻孔喷出阵阵热息,与喉中发出的低沉吼声,更添加了无比催情的作用。……弄到我实在忍不下去,只好紧闭两眼、不胜娇羞、喃喃地问他:
“”想不想.想不想跟我.上床?”……
“…那,他才笑出声音,反问我是不是很需要那种.暂时解脱一下的玩法?……我根本不懂”暂时解脱”、跟正常的作爱玩法有什么不同,但在那节骨眼上,我也无心去了解,只要他肯把我弄上床、浇熄熊熊焚烧的情欲之火,随他采用那一种玩法我会都接受、都甘之如饴了!……
“…我羞得说不出话,只知道猛点头。……然后,安端~他,他就把我一抱抱起来、走到大床边,将我轻轻一扔,扔进柔软、厚厚的褥子跟枕头垫里。……他要我呆着别动,然后把尚未煮开咖啡的炉火熄灭,笑迷迷走回来;边走、边解裤带,把衬衫扯出腰际的时候,他鼓鼓的大包东西已经变成更肿、更凸出,清清楚楚一大条的形状;……看在眼中,我心里高兴得发狂、几乎当场就要爆炸!”
沙发上的杨小青不安地蠕动娇躯,主动扯起窄裙、拉到腰际,随即分开两腿、暴露出裹在黑色裤袜里,为爱液尽湿的胯间;双眼淫兮兮地瞟我:
“Dr.,拜托你,帮我按摩按摩吧!”
“没问题!”我挪坐在沙发边缘,准备揉擦她湿热的阴户部位。
但是当我正要扒下她的裤袜及三角裤时,他拉住我手、说:
“别那么快,请.先在外面揉,逗一逗我。……
“…像安端~那样,一开始不脱我的窄裙,只把它掀翻了、卷到腰上,光是在裤袜外面搓揉,揉到我大小阴唇都肿起来、卡在湿透的三角裤折缝里;又麻、又痒难熬得要命,连连哀求他剥光了我、直接玩弄;……没想到他偏不肯,还用手指嵌进肉缝一抖一抖的,阵阵压按那颗早就硬凸凸的阴核肉粒。……
“…我被逗得不顾羞耻,大大张开两腿,双手抱住自己的膝弯、朝后面仰头高呼:”天~哪!.我的天~哪!……搞得我好受不了、好受不了~啊!……”那,安端~才捧起我的屁股、推离床面,从底下扯住松紧带、剥掉裤袜;可是却留着像今天穿的、也这么暴狭窄、露的三角裤不脱;……
“…我不懂他为什么那样慢吞吞的,同时又感觉他逗弄我的方式好新鲜、好容易就将我刺激得特别亢奋。……便睁开眼睛、朝他不解地瞧着;而他已经脱了衬衫、露出长满卷毛的赤膊,裂嘴一笑,用法文对我说:”你真漂亮!”……
“…以前跟安端~还是纯朋友关系的时候他也赞美过我很”漂亮”;只因为关系是纯朋友,我认为不过是洋人的礼貌用语,所以从来也没放在心上。……
“…但现在,我在床上两腿大分,整个湿淋淋、浸透三角裤的阴户尽呈他的眼中,他依然赞美我很”漂亮”,令我羞惭、无地自容的同时,体会到他男性的热情,不觉心中强烈激动、难以抑制而热泪盈眶了!……
“…我掩不住心中的矛盾,咬紧嘴唇、不能置信地摇头否认。安端~却只是笑迷迷的低头望我,眼光在我衣衫零乱的身上扫描、欣赏?……然后以法文问:”想不想体会体会法国式的乐趣?”……这时候,我还能说什么呢?凡是他想作的,我除了甘之如饴接受,已别无所求;于是点头、轻轻嗯了声,便闭上眼睛;……“…享受他给于我前所未有的.法国式乐趣。”说完,杨小青抿嘴而笑。
“我还以为~张太太早就精于此道了!”我评论了一句。
“才不呢!.我一直以为自己蛮能享受的法国式乐趣,跟安端~的玩法一比,就小巫见大巫的给比了下去!……你知道吗?他.简直是太棒太棒、简直太会玩了!”
笑眯了眼睛,口气中带着得意反问:
“想不想听我仔细告诉你?.告诉你安端~在床上,是怎么舔我舔到整个人几乎乐极成仙,乐上云霄、连灵魂都飞天的感觉。……嗯~?”
“好!”我点头。
“但是别忘了继续按摩人家呀!”杨小青瞟了我一眼,将腿子张得更开。
然后,半闭的媚眼逐渐蒙眬,陷入沙发的娇躯如游鱼般曳动;她以舌尖舔湿两片薄唇,微微勾挑嘴角的笑容里,散发出一丝淫荡,同时蕴含无比艳丽、动人的美感,令我目不暇给。眼光游到顶起玲珑小乳、随急促呼吸上而下起伏的银灰绸衫,和因为窄裙已被磳起、环卷腰际而暴露的裤袜阴部,在我手指搓揉之下,愈见潮湿、浸透出晶亮液汁。……
“嗯~,好舒服喔!”杨小青娇声呓着;是指我为她作的按摩?还是……
脑中回忆安端~给于她的美妙感觉?
***** ***** *****
“噢~哦!……安端~他.迟迟不肯脱我的三角裤,原来是要在外面用舌头隔着裤子.舔我那个地方。……从来没有被男人那样子舔过的滋味,真是好怪、好象被一种麻麻的、像昆虫似的东西在那边动来动去,非常奇特可是又说不出好刺激的感觉;……那,又因为他舌头湿湿、烫烫的,透过三角裤黏到肉上,就更像一只活生生的什么东西想钻进洞里的感觉,简直异样极了!……
“…噢~哦!噢~~!……我受不了那种滋味,全身开始扭动起来,乱哼、乱叫。那,安端就把手指伸进三角裤,在屁股底下、股沟里扣扣刮刮挑逗我后面那个洞洞,而且几只湿淋淋、灵活的手指,把肛门肉圈阵阵推开、放松,推开、又放松,使屁股眼一张一合的动个不停;……可是前面他舌头还是照样不停的舔;令我两面同时受敌、倍加刺激而叫声愈来愈大,扭动愈来愈疯狂。……
“…直到这时,他才问都不问一声,把我三角裤给扯了、迅速往下剥。我也急疯掉般踢高腿子让他动作更容易些。……然后他舌头的肉才真正接触到我早就湿得不象话的阴唇,在肉棱上、跟沟缝里来来回回舔来舔去,茸茸的胡须在阴户两边的大腿根、鼠蹊部位刮呀刮的,搞得我痒死,哀声求他都不知道是要他停、还是要他更热烈的舔;……只感觉身体里面像有把熊熊大火,烧得哔哔叭叭作响,几乎将我焚为灰烬了!……
“…而安端~他.当他那根灵活像条蛇一样的舌头开始往我阴户里钻、软中带硬尖尖的头一挺、一缩的在洞穴口上搅来搅去,我就更疯掉了般,高声喊出:”天哪,天~哪!……”的直叫;屁股用力抬起,抬离床单、朝他嘴上阵阵迎凑,想藉更紧密的接触、被他多舔一点。……
“…这时候从我两腿当中发出那种清脆、响亮,却淫秽不堪的唧唧、吱吱的水声,跟他舌头在我湿漉漉的穴口舔吸弄出啾、啾、唏哩呼噜的声音也强烈刺激我的性感;感觉阴道里极度空虚,需要让男人完全填满;被一根又硬又大的……鸡巴紧紧塞入,安慰、灌溉我久旱干涸的心田!……
“…那,我激动的心情如翻江倒海而涌,加上身子里已经性欲亢进得要命,终于再也忍不往,伸手就往安端~的下面胡抓、乱摸一通,想捉住他奇大无比的阳具、一解难以忍受的空虚。……可是他却把身子躲开、偏不让我摸到,害我急都急死了,只好抛下廉耻求他给我,给我那根无法再等的宝贝东西。……
“…那,安端~这才从我两腿之间抬起头,脸上跟胡须沾满亮晶晶、不知是口水还是我流出的那种水,笑着问:”喜不喜欢?……喜欢法国式的乐趣吗?”我睁眼瞧他那样子:长满胡须的大男人.表情交织童心未泯的天真稚气,既好笑、又可爱,而且性感得要命!……
“…就恬不知耻地呶嘴、嗲声嗲气撒娇般用法文嘶喊:”Oui,Oui~!…”还加强语气用英文 :”Yes,Yes! I love it,I love French ways!”……
“…表示我好爱被他那样子弄、弄成法国式的乐趣,然后又讨好他、问他:”要不要我也帮你.法国式?吃、……吸,吸你那根……?”结果鸡巴两个字叫不出口,只用”.好大一条的东西?”代表我意思,表示自己并不么肮脏下贱,第一次跟他上床就用那种下流字眼。……其实 Dr.,那,简直荒谬死了!”
杨小青解释时,仿佛知道我早己了解她所表现的矛盾行为。我点头笑道:
“我完全了解,张太太请继续讲。”
“嗯,荒谬不提,就讲后来的事。……噢~Dr.,干脆脱掉我的裤袜吧!”
我依言照办,使她只剩狭窄三角裤的下体在皮沙发上呈显妖艳无比的媚态。
***** ***** *****
“…你知道吗?.安端~他一听我要吸他大条的东西,就嘿嘿笑裂了嘴说:”你想吃鸡巴,有的是时间。……现在我要先送你上天消遥个够,待会儿再让你吃鸡巴,你才吃得更有韵味,懂吗?”……
“…那,我虽然搞不懂他意思,还是点了点头,按照安端~指示,把两条腿擎天高举、大大的分开,成为V字形;双手向上伸直、反抓铜条床头顶的横杆。让他匍匐在我掀起的屁股前面,扒开大、小阴唇,把又尖又长的舌头探进肉穴里、进进出出地缓抽慢插。……噢~喔!……Dr.,你.用力点揉我吧!……
“…呜~~,揉得我.阴唇肉瓣好胀、好肿,一定都湿透了吧!……Dr.?我.被安端~舌头戳进里面抽插不到十几下,就乐不可支、连连高声啼喊,腿子直打抖颤、朝天胡乱踹踢个不停;要不是两手紧紧巴住床头铜杆,恐怕我早就在床上疯得连翻打滚了!……
“…那安端~,边舔,手指还一边逗我那颗豆豆,逗得它又胀、又硬,凸凸的站立起来;然后他又像拨琴弦似的来回挑弄,搞得我更是受不了而全身僵直、挺动,尖叫出好大声,他才换成舌头舔豆豆,手指插入阴道、迅速抽送的玩法,把我里面的水都弄流了出来、往屁股底下直淌。……
“…我怕自己喊得太大声了,会吵到邻居,只好一手紧抓横杆、用另一只手捂自己的嘴,可是根本捂不住喉咙里的呜咽,照样哼得好大声。……那安端~他就笑着说:”尽管喊吧!只要你舒服、爽快,叫多大声都没关系,邻居早已听惯这种声音,见怪不怪了!”……
“…说得我更羞耻不堪,涨红脸、几乎快哭了出来,可是跟着涌上的高潮,如挡不住的洪流袭卷而来,淹没我整个的人终于在天旋地转之中,像爆炸的烟火,千万颗流星迸射、四散在黑夜晴空的高潮,令我想顾都顾不了邻居是否听见我的淫荡呼叫,任销魂绝顶的快感带我飞上了天空!”
杨小青面带桃花地望着我笑。“……嘻嘻,嘻……”
“有这么好笑吗,张太太?”我问。
“不是笑,而是高兴他法国式的玩真是太~棒了!”笑开了脸、接着说:
“Dr.~,你听讲听得那么专心,最后都忘了帮我按摩哩!”
我连声抱歉:“哦!对不起,你讲得声光俱全、实在太好听了!我才……”
“没关系,嘻嘻!”她夹住两腿、伸伸腰,问:
“还想继续听吗?”
“还没完?”
点头同时,杨小青再度两腿分张,自己拉开三角裤胯间边缘,露出她殷红的阴户肉瓣;好让我直接搓揉细嫩的大、小阴唇,和那颗含苞待放的阴蒂肉粒。
“嗯,精彩的还在后头咧!……”媚眼一瞟,不待我响应,就再度启口。沙发上的杨小青媚眼瞟着我说:“嗯,精彩的还在后头咧!……”
正要启口,我打断她问:“需要再上一下厕所吗?”
笑着摇头:“这回不必,我稍稍忍住些尿,反而比较容易觉得性感。”
“是吗?”
“嗯!……再说,我才去了一趟,又没喝东西,所以还没什么尿;比起我在安端~家,被他舔出第一次高潮、快感刚结束时感觉膀胱胀胀的,好想上厕所,可是因为跟他初次有了性接触,羞得怪不好意思、难以启口说要尿尿,只好强忍、憋住的感觉~,反而感觉才退下去的性欲很快又恢复起来;……
“…加上因为他以法国式舔法让我先享受到无比乐趣,一方面为了回报他,一方面自己也好想吸鸡巴;所以我忍住尿涨,翻身爬到安端~旁边,伸手就摸他那根好大条的东西。……
“…同时舔湿自己嘴唇、呶呀呶的,媚眼望着问他喜不喜欢女人为他口交?他点点头、把我拉住先法国式的热吻了一阵,然后反问我爱不爱吸男人的鸡巴?……我一面揉他那根巨大的肉棒,一面娇滴滴的点头说:”爱啊,可是你这根,那么一大条,我怕我嘴巴吞不下去,会梗在喉咙里噎住耶!”……
“…安端~说他不相信,因为我嘴巴宽宽的,可以张得很大,再粗的阳具也难不倒我。……所以他要我为他深喉,把整根肉棒吞下去,让他舒服个够。……说的时候他还用手指在我嘴唇上抹呀抹的、刺激它。……
“…他一点都不保留、讲出那么露骨的话,反而令我心里很受刺激,也连带使嘴唇感觉麻痒得要命,想要赶快紧紧包住一根粗粗、硬硬的东西!……这时,他才推我缓缓从他毛茸茸、肌肉蛮结实的胸膛,让我啄吻不停而继续往下,推到那只肥大、硕长的家伙旁边。……
“…我侧头、脸颊贴在安端长满了毛的大腿上,朝他含情脉脉地瞧着,同时手握住肉棒、缓缓搓弄;……心里想到自己吃过不知多少男人的阳具,从不曾有这么温馨的感觉,感觉自己和安端~的关系并非”情人”,却照样充满了浪漫,令我在无比羞赧中,心神荡漾不止。……”
我的手指一面触弄杨小青再度湿润的阴唇,一面赞叹道:
“张太太真是性情中人,全身里里外外都是感觉!”
连她翻白眼、瞟我的目光都有淫兮兮的感觉!“别贫嘴、嘲笑人了!”
“是,是,遵旨~”我说。手指却挑逗阴唇、弄出唧吱水声。
也使她更分张开两腿、丰臀朝上挺动;微微急喘、断续道出:
“啊~,噢!.结果,从我不知不觉、伸出舌头舔安端~的龟头,将它含入口中,然后掀起嘴唇,裹上肉茎、紧紧匝住,始一上、一下的.吞食,好用力、好用力.吸,吸到两眼紧闭,皱起眉心那么拚命、用力的吸;吸到我嘴里充满的口水从唇边挤出来,流到安端~的鸡巴棍子上;……同时心里激动得要死,就更殷勤、更卖力使出我的看家本领、为男人口交的绝活,吃他那根又硬又大的东西,吃到简直疯狂了一样。……
“…那,安端~的反应也非常热烈,拎起我的头发,将我含住鸡巴的嘴朝他肉棒上掼,而且愈来愈用力往下压,使我不得不深喉,让巨大的龟头撞进食道、梗在喉咙里面,哽噎得胸腔忍不住痉挛、连眼泪都掉出来了;……他才笑咪咪的夸我吸男人鸡巴的工夫独到、赞美我法国式的口交技术一流。……
“…我嘴里塞满大鸡巴,内心也因为盈满男性的安慰而激情奔放;翻起两眼朝他可怜兮兮的望着,哼出那种诱惑男人的呻吟、讨他的喜欢。……可是同时又觉得自己初次跟他上床,就表现得如此淫荡而羞耻不堪,所以也不敢多瞧,立刻闭上两眼、紧锁眉心,只顾含住鸡巴猛摇头。……
“…那,安端~看着我那样子,不知是否欣赏了一阵,就动手将我挪成脸朝他脚、而屁股正对他头的姿势,让我嘴巴仍然套在那肉棒上、提腿跨过他的胸膛,成为他仰卧在下、我趴在他身上,颠鸾倒凤的体位;而他从底下伸出舌头,就又可以舔到我的阴户,和我一同享受法国式乐趣,69人的玩法了。……
“…这时候我身心两方面同受刺激,早就什么都任由摆布、随他要怎么玩就怎么样玩,全不在乎了!……我只一心一意将喉咙深深套在安端~的大肉棒上,全神贯注让他的鸡巴占领我、享受我;好象除了这张嘴,我整个人都不存在似的,只是一张包在他阳具上的东西罢了!……
“…真的,Dr. 你知道吗?那真是一种完全忘我的感觉!”杨小青问我。
“嗯,描述得好!”我回答时,将一只手指插入她的阴道。
***** ***** *****
“呜~~!好舒服,真是太美了!……”杨小青呜咽、叹着:
“…啊~,安端~,他也是这样子,一面舔、一面用手指戳我的洞;而这回也是没插进去多久、就急速抽送,把我好快好快的,又快弄出高潮来了!……
“…但我含住他的阳具、想要呼叫,却因为嘴里塞满鸡巴、光用鼻孔出气,几乎无法呼吸,好象快闷死掉一样,只好吐出肉棍、张大嘴巴直喘、直哼;结果另外一头的安端~马上吼着:”不准吐出鸡巴!快套回去、用力吸!”……
“…他那凶巴巴吼的样子,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听见,可是觉得好熟悉、好象我所遇到过每个男的在床上当他一兴奋起来就会凶巴巴的低吼,显出非常迫切、快控制不住的热情,正是代表了我.是我,使他们有那么强烈的反应;……
“…而他愈是凶巴巴、发号施令的叫法,就愈像是个大男人忍不住的请求,听在耳中,便成了一种赞美、对我床上功夫的赞美!……Dr.,懂我意思吗?”
杨小青的问题,听来虽似荒诞的谬论,我却未等闲视之:
“是可以了解,只是~……”犹豫该不该就这一点与她讨论讨论?
“那就好,只要你能了解,我就不用担心了。……”她舔湿嘴唇、继续道:
“…我一听见安端~的吼声,立刻想都不想、本能似的张大了嘴,套回他的阳具,尽全力吮吸,同时屁股一抬、一抬的上下挺动,好让他舔我、跟手指插我的动作更容易些;……喔~!Dr. 你,你手指也动快一点、插深一点嘛!……”
沙发上,杨小青紧闭两眼、仿佛对安端~呼唤的请求,充满无限淫媚,丰臀款款扭摆,带动下体如波似浪的起伏与荡漾;而黑色半透明的细窄三角裤被我的手扯到一旁、露出茸茸阴毛,沾满了粒粒晶亮的淫水液珠,更是艳丽动人。……令我也禁不住兴奋、发出命令般的低吼:
“张太太,腿子更打开一点、屁股使劲扭!”
同时”吱!”的一声,整根手指插入她娇嫩的蜜穴,指尖大幅扣刮阴道肉壁,阵阵按压女性G点部位。……
只见杨小青猛烈左右摇头、嘶喊:“Oh~!Yes,yes!……喔~~呜!”
将紧抓皮沙发椅背上的小手移到嘴旁,仰头、张口,含进自己的两只手指、用力吮吸;吸到连眉心都纠皱起来、从喉中不停哼出高昂的娇声。……仿佛不胜感官刺激的亢奋,即将抵达高潮似的全身开始颤抖。……
拔出湿淋淋的手指,杨小青疯了般喊着:“天哪!…快.不行了!……
“…哎呀我的天哪,人家快、快要.丢出来了啦!……
“哎呀~~!!你,你怎么搞的?……怎么.哎呀~手指要抽出去!?……教人家……~~呀怎么办、怎么办?.不~,不要抽出去,再插进里面、里面插人家嘛!…呜、呜~~,不要、不要啦!……不要这样子整人家嘛!……”
哭丧似的喊着,只因为当她滨临高潮的前一刹那,我抽出了手指。只以整个手掌捂住湿淋淋的阴户、轻轻按摩;令她无法抵达高潮、却又兴奋得下不来,才如此不堪地哀求,要我别”整”她。
“我无意整你,只是想听张太太把故事讲完,然后再享受按摩的效果。”
对杨小青解释的同时,抹去她脸上的泪痕。她才嘟唇、白眼瞟我嗔道:
“你好坏唷!故意让人家上不上、下不下的难受;……不想跟你讲了!”
“讲嘛~,张太太,我好想听咧!”更温柔地哄她。
“唉~!好吧,这回饶你一次。”
“谢了!”“…其实,其实安端~他,也是个.好爱整我的男人,他要我嘴巴套在他的鸡巴上、不准吐出;可是他舔我底下,却每舔一下、又停下不舔,光用手指抽插阴道,逗得我几乎不行、都快丢了的时候,还故意问我爱不爱吸鸡巴?……
“…那,我乖乖含住、不敢吐出肉棒,怎么回答?只有将嘴巴紧紧匝在阳具上、连连点头;结果,我一分心,高潮就跑掉、不来了。……要等他舌头再度舔我的豆豆、手指快速抽送,才重新亢奋起来、到会自动扭屁股的地步;……
“…这样子重复好几次,我简直像坐云霄飞车似的一上、一下,受不了煎熬折磨,身体几乎要瘫掉、屁股都快扭不动了!……可是嘴巴却仍然拚命吸他那根肉棒,毫不放弃、一点也不敢放松的心情和感觉,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过也无心想去知道了,因为.因为这时候安端~他扒开我两片臀瓣,舌头从我阴户肉缝往上面舔,竟舔到我的.肛门上去了!……
“…”天哪!~”刹那间,我心里震惊得呐喊:”不~,怎么连那种地方你都肯,都愿意舔我!?”……同时却欣喜欲狂,觉得好感动、好感动,就好象.被一个男人不顾一切地爱着,那么感动。……
“…立刻热泪盈眶、几乎流了出来,而我激动得讲不出话,只知道紧紧含住安端~的肉棒、一阵一阵用力吮吸;同时体会他又湿又烫的舌头在我屁眼上动来动去的感觉。……脑中也不由自主浮现出我屁股被他舔成湿湿、亮亮的模样;被他一面舔,一面好温柔、好疼爱地抚摸,抓抓、捏捏的样子;……
“…那种感觉,简直就是.肉体和心灵在男人疼爱之下化而为一,穿过皮肤肌肉、骨骼、直透心底,令我整个人澈头澈尾完完全全溶成一片;……成为一片翻腾覆卷、无法停息的汪洋大海,波涛震荡、震荡~震荡……连什么时候安端~再度舔到我底下肉穴,手指插进我的肛门、快速抽送,让我两面同受剌激而高潮连连也全都不知道了!……”
两眼半闭、喃喃娇呓的杨小青两腿大张、下体如波涛震荡、摇曳。
美妙的风姿丽韵尽呈无遗。
***** ***** *****
“Dr. 强斯顿,你知道吗?”杨小青睁开眼,问我。
“知道什么?”我只知道她不是问、是要告诉我。
“…你知道,我一辈子以来跟男人,都是先接吻、爱抚,然后上床性交,或有时候先口交、然后才性交;或者我先吸他的那根,他也可能舔我底下,两个人同时69人式的服务,最后才插洞洞。……
“…可是从来都不曾让男的先舔我舔到屁股那边;……除了只有一个,那个当时我最爱的男友方仁凯。……他,是唯一愿意舔我肛门的男人。……其实,当他第一次舔到我后面那个洞,我还吓得要死,更惊讶他怎么肯用嘴巴舔一个女人最肮脏的排泄器官?那,那时我还表现出羞得要死、不愿让他舔的样子。……
“…那,后来我才了解,因为他是真正爱我的男人,所以才愿意那个样子;不认为我、或嫌我那个地方肮脏,肯用那种方式表达他对我的爱。……但是从此以后就再没有一个男人嘴巴舔我屁股的时候,愿意舔到肛门。……即使他很爱我,或只因为喜欢我的臀部而跟我肛交的男人,都还是有心理障碍,不愿舔女人的肛门。……
“…直到这天晚上,我在安端~家里,被他第一次上床连性交都还没作,就先以法国式的玩法,舌头舔进我的肛门;成为我有生以来破记录的.作爱方式,连我跟我那么相爱的方仁凯也不曾作过的事!……
“…所以从这种上床的行为先后过程,就可看出男女之间的感情、跟感觉。而也正因为行为、动作的程序有所不同,才使我对那男的产生非常不一样的感觉,及情绪上的巨大差异。……”
杨小青仿佛作分析、而且分析得头头是道。
“嗯、嗯!”我只有点头的份儿,然后反问:
“所以这过程的先后,对张太太造成了什么结果呢?”
“嗯~,所以,所以我觉得安端~,即使以前我跟他从来没有任何真正感情,只在心中对他作过浪漫的幻想,而且以后也不太可能跟他维持特殊、或不正常的关系;因为他终究是我大学同学王晓茹的丈夫、还没离婚,而我仍是张家媳妇,跟在外还另交了一个情人尼克,有多重障碍卡在我和安端~两人之间。……
“…使我对自己和安端~未来的关系发展,有十分理性的认知。”
顿顿嘴,继续道:“…那就是:我跟他以后仍然以”纯朋友”的关系来往,不去搞那种婚外情、外遇的麻烦事儿。……但只要有机会,像他回到旧金山、或我们在台湾再度相逢时候,方便的话,还是可以单独见面、一起作些事情;……当然这也包括,或者说不排除在有气氛的状况下,两人亲热亲热。……
“…这样,我可以继续维持跟尼克的爱情,把它与我对安端~的感情分隔;同时仍然以张太太的身份,和他表面上”光明正大”的见面,却又可以在浪漫的气氛引导之下享受灵肉交欢的乐趣,尤其是跟任何其它男人都不可能获得的那么美妙的法国式的蚀骨销魂;…嘻嘻!……
“…嘻嘻,Dr.,你会不会认为我好詨诈、好鬼?”杨小青抿嘴笑问。
“怎么说呢?……人~作很多事都是有缘因的。”我只能如此回答。
“唉!其实我也很明白自己这么做,是蛮卑鄙的小人作法;可是我别无他法,一方面要跟尼克好,另方面不愿意作抢王晓茹丈夫的女人,而第三方面,想要在安端~面前维持张太太的身份和颜面,也不可能告诉他.我另有外遇啊;……种种困难摆在眼前,真的,我还有什么其它的解决办法?……
“…只因为安端~,他这一夜,这个我跟他肉体初次接触的夜晚,毫不犹豫地舔了我的屁股,用满腮胡子的嘴、和美妙无比舌头刺激我的肛门。……所表达的疼爱,使我心中无限感动而澈底享足肉体上的快慰,没有人比得上,甚至包括现在的尼克、包括以前的方仁凯都比不上;……
“…才令我在床上那般疯狂、那么激情奔放;沉醉在一次接一次几乎完不了的高潮之中,心里还那么贪得无厌、呐喊不停:”给~我,给我嘛~!好宝贝~求你给我.更多、更多!……再多一点的爱嘛!……”……
“…虽然我已经乐得神智不清、胡里胡涂,仍然那么贪婪、无止境地索求;不是用言语,因为我一直含着安端~的鸡巴不放、什么都叫不出口,而是以身体…身体和器官的动作表达;告诉他我有多疯狂、多么爱他所作的一切!……
“…每当安端~舌头舔进我的屁股洞里,我喉咙就会哼出那种…那种舒服得要死、感觉好爱、好爱他的声音;而他也像听懂了般,在底下呜噜呜噜叫不清楚、却仍然像发号施令一样,叫我用力吸鸡巴、摇屁股。……
“…等到我另一个高潮过完,他把我抱住、身子一翻,压在我的上面;……句话也不说,只深情无比地看着我,而我也好象灵魂被摄走了似的、呆望着他;自动自发的两腿大分、分得好开好开,接受他巨大无比的肉棍插入洞穴,终于被他紧紧的塞满,整个阴道、整个人几乎胀得爆裂开来。……
“…这时,我才忍不住一边流眼泪、一边嘶喊:
“…”爱我,爱我!.肏我,肏我嘛!……”随着他如燎原野火、摧残一切勇猛无比的阳具抽插,和他如烈火熊熊燃烧般的热情深吻、及魔爪似的手掌狠狠搓揉我的屁股,最后还用手指醮满我的淫水为滑润、戳入肛门,配合鸡巴的抽送节奏一进、一出;使我全身上下三个洞洞完全被他占领、塞满,整个人都属于了他的感觉,成为我永远忘不了的澈底解脱、同时绝顶至极的快乐经验。……
“…而我一遍遍,紧紧搂抱住安端~的颈子,喊着:”我爱你、我爱你!”听见他也轻轻唤着:”我也爱你!”的时候,内心的那种满足、感动,简直令我无法形容,现在怎么说也说不出其万千之一了!……”
杨小青终于停下来,舔湿薄唇的模样,就像从那极乐高原、绝顶快慰的经验中恢复过来;我瞧在眼中,只能想象她所体会的感受。
却说不出话来。
要等她突然身子颤抖了一阵,两腿一夹、把我的手也紧紧夹了住,我才有若醒过来般,对她笑了笑:
“张太太说不出没关系,我可以想象。”
“但那种无止境的情欲,是无论怎么想象,都想不到它千万分之一的耶!”
杨小青说得一点儿也不错,我只有再度点头同意:
“是啊,人的情欲确实是要亲身体会的。”
“可是它又经常令我烦恼,所以我才必须找你帮我,分析、按摩;……”
她语带幽默地笑道,笑得也真美!抉择
日期:公元2000年6月23日(星期一)时间:下午4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
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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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访谈录音的记录稿。诊断书、及治疗计划仍待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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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 强斯顿,你知道什么是我最大的问题吗?”
杨小青来诊所面谈、心理分析一年多,终于提到这个疑问,令我非常欣慰。
“张太太自己认为呢?”便以反问方式诱导她寻找答案,但她一笑说:
“哎呀~,我是问你,别把球又踢回给人家嘛!”
“那我就~猜猜看喽,你最大的问题是~,天生就太性感了!”
杨小青听了,展颜吃吃一笑,在沙发里扭着屁股应道:
“又寻人家开心,不来了啦!……嘻嘻,你~真的认为我.太性感呀?”
“这还用说吗?”我拉住她小手,轻轻扣弄柔软的掌心。
“让我每晚上了床,大都是幻想你光屁股的样子才睡着的哩!”
“嘻嘻,真的~?……”她也用手指反扣我的掌心,同时继续道:
“…可是我每晚上床想男人的时候,却得想好久好久,几乎没办法决定,要选跟那一位亲热、或想被那一个男的弄得欲仙欲死?……作决定好难唷!……
“…这~,才是我最大的问题:无法作抉择。不管是男人,还是我整个人生,也都如此。……”
我一听”整个人生”,便立刻保持沉默,好听她顺着思路继续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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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你可别以为我每次面谈,大多喜欢讲关于性关系的事,就把我给想成是个只关心床上乐趣、如何享受性爱、和只知道发泄肉欲的女人。……其实,我也有心里很严肃的一面、需要努力去了解的问题;……
“…不然,我也不会每个礼拜花这么多时间找你帮忙分析、按摩;对不?”
“对,张太太说得对极了!”我猛点头、又道:
“但我并没有随便”以为”什么,就误解了张太太,这一点,我得澄清!”
“嗳~,我当然明白你.是不会误解我的啦!……”杨小青竟幽我一默。
接着道:“…其实你给我的开导,已经让我了解到不少自己的缺点、弱点,和心里烦恼问题的根源;再加上有关我小时候经历造成的心理障碍,也终于克服掉了,的确令我非常欣慰、也感激不尽!”
我迅速插嘴:“张太太快别提这些客套话,你也该多想想自己的优点啊!”
“优点?…其实我都不敢想耶!…因为我已经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在那儿慌慌张张的找寻抓不住的浪漫爱情;讲起来也真觉得自己好丢人、好可笑!……加上我.跟丈夫貌合神离的婚姻这么久,一直无法改变,弄到只能在外面偷人,而且还不止一个外遇、换了又换的,搞得心疲力歇;……要我怎么说.优点?!是怎么想也想不通的啊!”
我又插了一嘴:“张太太才四十来岁,那算是一大把呢?……现在社会上有多少中年妇女不也是找到她们所要的、也努力改变自己,重新拥有新的生活吗?……再说,像张太太你这么有风度、气质,又非常具有吸引力的女人,只要突破目前的困境,还怕没有男人追吗!?”
讲得杨小青眼睛眯了起来:“哎呀~,你,又灌我米汤啦!?”
又十分诱人地笑道:“但愿如此!可是唯一的,就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现在的这个男友,尼克,却不肯跟我进一步;只一直像个偷情的”情人”来往,尽管我跟他这么久了,可他仍然不愿固定我们之间的感情。”
“张太太和尼克,不早就是固定情人了吗?你.还指的是什么呢?”我问。
“我是指,彼此更能分享生活的一切、更亲近的那种关系!……像.像别人一对对情侣、夫妻一样;是完全包容、可以完全自由自在的那种。……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我是我、他还是他,什么都得事先约订好,他同意了才行,令我感觉永远是个局外人一样!”
“哦,你指的是心灵的契合、亲密度不够,对吗?”
“对、对,就是嘛!”轮到杨小青猛点头,接着道:
“完全就是这个样子!……这种感觉,让我好有挫折感;而且我每次提起、想跟他讨论都不行,没讲两三句就生起气来,说我给他无形压力太大、他罩不住,责怪我不应该要求那么多;……可我也只不过要求他像别的情侣一样对待我,怎么算过份?……
“…其实,我们又不住一起,他照样有不为我所知的生活,我还能给他什么压力?……我不过问问他的作息、他的想法,想多了解他平常除了跟我以外还有那些社交活动?……难道连这些也问不得?……就是压力?.将我的关心看成是对他控制!……
“…结果,常常就因为这个缘故而吵起来,两人都不讲话,把一个约会弄得好僵好僵,白白浪费本来可以亲亲热热上床作爱的机会;……害我好不容易盼到跟他见面,却满怀怨曲、败兴而归!……
“…因此更感觉自己跟他矩离好远好远、无法接近。……而开始对这个所谓”情人”关系产生了强烈的疑惑。”
杨小青一口气讲到这里,才顿顿嘴、望着我。仿佛知道我会问她而答道:
“疑惑自己.究竟该不该这样子跟他好下去?”
“结果,张太太的结论是什么呢?”我还是问了出来。
“结果、结果当然没有结论。……就这样继续下来、好无可奈何的继续跟他约会。……那,其实也是因为他是我现在唯一的男友、唯一真正有爱情的对象,才是我没有另找其它男人谈恋爱的主要原因。……因为我明白自己无法同时爱上两个男人,所以即使对跟尼克的关系有一百个不满,还是接受了下来。……
“…就像我跟我先生那样,维持着一个没有实质、徒具虚表的婚姻;……”
”说得果然一针见血!”我心想,但没开口,只点点头。
“…Dr. 强斯顿,你说,我分析得对吗?”她坚持要取得我的响应。
“嗯~,很对!……让我想起张太太曾经说过的.半块面包的理论。”
〔译注:这正是贯串”小青的故事”、”韵事”、”情人”、和”自白”的基本理论!读者可以参照。这几篇都曾在元元网站上贴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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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其实,正是因为我这个”半块面包”的理论,我才有这么多烦恼、及数不尽的无奈;加上,还有更大的隐忧:就是我愈来愈老、愈感觉迫切和恐慌,觉得如果再不采取行动,我后半辈子将会一无所得,将会完完全全虚渡、浪费掉了!……
“…可是要采取行动,我得先有抉择,究竟是应该与丈夫离婚、跟尼克真正光明正大的好下去?……还是维持我张太太的身份与地位,先跟尼克摊牌,看他 愿不愿意和我进一步好下去,然后才决定跟不跟丈夫离?。……”
杨小青瞟来一眼,仿佛知道我会讲她,便自己加了个批注、反问:
“…很.脚蹅两边船、投机主义的想法,对不对?……”我没作声,她也不在意、继续道:
“…除此之外,我又能作什么?……难道要我跟尼克翻脸、把关系弄吹才是应采取的行动?……还是要我先跟丈夫离婚,再去找尼克以外的男人,谈恋爱、建立关系?……搞不好最后仍然弄到两头落空、什么都没有,而得不偿失的地步,才算理性抉择?……”
”杨小青终于列出了不同的选择方向!”
我虽这么想,但仍然保持沉默、等她自己去发现。
“…那,那样子我怎么可能受得了!?……完全没有男人、感情又亳无依靠的日子我怎么过?.而我,本来就是那种没有男人就没办法的女人,如果一定要先失去所有,才能获得我憧景一辈子、却又毫不可知的未来,那~简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Dr. 你最了解我了、说对不对?……”
“嗯!”我不得不嗯了声作为响应。
“所以,我根本没几个可以选择的抉择,对不?”
“嗯!”
“可是,就连这种没有可以选择的抉择我都作不出!”
“嗯!”
“真是好烦~喔,烦得我真的好不开心耶!…Dr.~!”
杨小青眼含哀怨地瞟我,身体在沙发里不安地挪动,同时喃喃呓道:
“而且害我愈想愈烦、愈烦就愈感觉自己好无能;……”
我只有打断她:
“张太太别烦!……先把脑中所有的紊乱推开、清出位子,然后用你的感觉、最直接的方式体会那个没有烦恼的空间里的自己。……懂我的意思吗?”
杨小青熟悉地挪动身体,仰躺在沙发里、笑了笑说:
“懂!……至少每次这样子你都能让我得到安慰,把我从烦恼中救出来!”
然后闭上眼睛,接受我的按摩。
不带性挑逗的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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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的杨小青,闭着眼睛、抿嘴微笑。
我要她一面接受按摩,一面体会心中最憧景、最没有烦恼的感觉。
“嗯~!你知道吗?……我几乎已经体会到~自己在一个好美好美的地方,一个人,在另一个遥远的国度旅行,自由自在毫无拘束的旅行;……而真正体会出那种.像飞鸟翱翔、花朵自然开放的感觉。……
“…嗯~~,是种好舒服、好无忧无虑的感觉!”
“你在作什么呢?”我轻轻问道,手掌轻轻抚摸她颈项的细嫩皮肤。
“我啊~,我……”笑了,很自然、很美地笑着说:
“…当然是,作爱啦!.嘻嘻,嘻……
“…跟一个我好~喜欢好喜欢,刚遇见不久的,又年轻、力气又好大的男人,在金黄色的夕阳染偏天空、吹着温暖的和风,能听见阵阵海浪拍岸声的地方;作爱、……作爱,一遍又一遍地作爱,作都作不完的爱!……
“…而那个人不是尼克、也不是我认识的任何男人,只是个陌生人;但陌生归陌生,他却对我的身体好熟悉、好清楚我的需要;……几乎像认识了好久好久的男人。……而我也好自然、一点儿不害臊在他的面前、在他底下享受那种难以形容、无法描写的快感;……同时心里感觉好安慰,而激动得死命紧紧抱住他的熊腰虎背、两腿环绕他肌肉结实的屁股,疯狂无比的往上挺、往好大好大的那根鸡巴上送!……”
杨小青闭着眼睛栩栩如生描述的作爱情景,在此不多写,只接到她说:
“…那,我被他弄得高潮连连、乐得像神仙,一遍遍不停地喊着”我爱你!…我好爱你喔!”的时候,他也毫不在意的笑着,大鸡巴往我里面一直插、一直捣个不停,令我快乐的眼泪滚滚流落;……
“…想到自己嫁给丈夫一辈子没这么澈底快乐过,就是跟情人作爱也比不上;却在遥远他乡、跟一个陌生男人上床,我才享受到难以置信的绝顶销魂。……真是奇妙、像梦幻般的美极了!……
“…于是,我从高潮的浪涛里出来,满脸羞红了问他:”你,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跟我作爱?……”那,他就吻住我的嘴巴,舌头插进去一抽、一送表示他爱我。……
“…”即使我是一个有丈夫的女人,你也爱?”我望进他的眼睛里问。……他点点头、无声地回答说他爱我;说即使我有丈夫,他照样会抢走我、永远占为己有,只要我愿意跟他。……我说:如果我丈夫不放人的话,他又怎办呢?……他笑了,说他知道应该怎办,叫我放心,因为再大困难他都会不顾一切地去应付、而且一定应付得了。……
“…于是,我就把头窝进他怀、里磳呀磳的,觉得自己好幸福。……
“…喔~!好舒服,他的手、不,Dr. 你的手,也摸得我.舒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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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喃喃呓道:“喔~,一个人旅行时要有这种艳遇,才真是享受哩!”
“其实这种享受,你也作得到,对不对?!”我问。
她点头、又摇头:“对,我是可以去旅行,也能想出法子单独一个人,唯一就是我得事先费心思安排,使自己有不跟先生一起的时间、才有机会让别的男人跟我艳遇。……因为过去我每年渡假旅行,如果不和其它女伴同行,一定都是跟丈夫孩子一道,从来没有单独渡过假。”
“可这也不是无法安排的,对不?”我问。
杨小青睁开眼,疑问似地望着我:“你.真要我这样安排?”
“有何不可呢,张太太?……今天世界倒处都有许多单独旅行的女性,参观各地风光之余,还可以主动与当地人交往,体验不同的文化、享受美好时光。”
“嗯,……”她眨着眼睛、等我继续说下去。
“而且,有不少女性更借着旅行机会,将憧景多年的幻想付诸实现,或扮演某种角色,以另一个人的身份,把长久压抑的想象、包括性的想象化为实际行动;从短暂而不留痕迹的经验中,抛下禁忌、体会未曾尝过的新鲜感、甚至连心理障碍也都克服、除掉了哩!……如果你真能够安排出这种机会,为何不可呢?”
“对呀、对呀!.为何不可?”她像下了决心、重复道,但又问:
“那~,可是我.跟尼克的事,怎办呢?”
“把他也放一边、不去想。”我简短地说。
“可我~,作得到吗?”
“作得到,我对你有信心。”肯定地回答她。
“那,那我的那些.罪恶感,该怎办?”她还问。
“罪恶感也摆一边,因为你已经受够罪恶感、再也不需要它了!”我答。
“哦!……这样子,行吗?”还犹豫。
我再次肯定点头:“绝对行,张太太,别犹豫了!……再说,你为男女关系的事,早已搞得精疲力竭,亟需好好休息一阵,就不如把一切烦恼放开,让自己随兴之所至、体会一下真正的自由吧!”
“哦!……那,那 Dr. 你呢?”还问。
“我~?连我也不用想,就当没我这个人。张太太也从不曾到过诊所。”
“哦!……”
“……”
“真的?.你真要我一个人在外面.跟其它男人乱交?……”
“唉~,不是这意思,是要你体会完完全全的自由。”
“可我会好害怕,怕自己.根本作不到耶!”
“不用怕,你行的!”
“哦?!……那~你能不能先教教我?.像补习一样?”
”唉!”我心里叹了口气,但仍然点点头:
“好,我教你。”因为今天是星期一,和杨小青面谈之后还有机会”浪漫夜游”。于是便建议两人先到大学路上一家餐馆用餐,然后在同条街的电影院前买票时偶然相遇,以陌生人的关系开始交谈,作为”实验”。
正巧,专放老旧艺术片的戏院今晚放映的是凯萨琳。赫本主演的陈年爱情片:大卫。连 1955 年导的“艳阳天”〔Summer Time〕。讲一个已过中年的老美妇人在威尼斯渡假,与当地一位风度翩翩的己婚男士发生短暂却值得留念的艳遇故事;情节虽然通俗,但演得十分动人。
我与杨小青讲好,就是在买票的时候我们相遇、开始交谈。
“没想这部陈年老片,在这儿上演居然还有人观赏!”我先搭讪道。
“是啊!.真想不到。”她稍带拘谨地回答。
“你看过这部片子?”我大胆猜测。她抿嘴点头:“嗯!……你呢?”
“也看过,但因为喜欢电影艺术,冲著名导演大卫。连,值得再看一次。”
“哦,那~我就是冲着凯萨琳。赫本来看的啰?!”
“为什么?.难道你喜欢演戏?”
“嘻嘻;……”杨小青掩嘴而笑、摇摇头:
“才不呢!.只想知道那么大把年纪的赫本,如何搞艳遇?……”
“可你没她那么老呀!”我脱口讲出半句,就打了住。
“哎呀~,讲什么嘛!人家已经是.寡妇了,怎么还不老!?”
我表现略吃一惊、镇定下来才说:“不老、不老!一点儿都看不出!”
见她低下头偷笑、反问:“是么?……”
“当然,不但不老,还别具风韵!”
“你.贫嘴!”她白我一眼。
在戏院门厅等候进场时,因为旁边还有三、两个观众,使杨小青显得有点儿不自在;我为了打开僵局,便问道:
“小姐,不,太太想吃点东西吗?冷饮,还是爆米花?”
她眨着两颗黑亮的大眼,说:“待会儿吧,现在还不想。……反正这部电影我们都看过,等下想吃东西的时候~出来买就行了,对不?”又瞟了我一眼。
令我笑起来、自然地倾身靠近她:“对、对,……”感觉她也靠近了我些。
像自言自语般轻声说:“其实,我蛮好吃的耶!嘻嘻……像电影里的赫本,就是在圣马可广场的露天餐座,跟她那位艳遇.逅邂的,记得吗?”
“嗯,嗯!.那么,小姐你……”
“嗳,别小姐、小姐的叫人家嘛!听得我全身发毛……”
“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叫~,就叫我 Merry Widow 好啦!”眼光闪烁、显出戏谑表情。
“什么,玛莉?寡妇?!”我再度略为吃惊地应道。
“不是啦~,我不叫玛莉,是”快乐的”……寡妇的意思!”她纠正我。
“哦~~,明白了,原来是歌剧 Merry Widow 的.风流寡妇啊!”
“……嘻嘻.嘻!”瞧她掩着嘴、吃吃笑。
〔心想:杨小青还真够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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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中,古城威尼斯的波光倒影晶莹闪烁、和充满了浓郁艺术风情的景致,洋溢无限的浪漫气氛,立刻令人心醉。
我的手绕过背后椅端,才搁上杨小青的肩膀,她就将头往我这儿靠了过来、传递黑发散发的芬芳气息。……银幕出现宏伟、壮观的圣马可广场,和建筑精堪、优美的大教堂时,她还轻轻地哼了一声,仿佛已经陶醉于其中。……
赞叹无比地说:“威尼斯好美喔!……”
我手捏住她骨感的肩头,也在她耳边赞道:“你,却更美!”
“真的?.你又没看见,……”
“我只须猜想,就像看见了似的。”
“看见了什么?”她娇滴滴问道。
我手掌大胆地由她肩膀伸到胸膊上、轻轻抚摸:“你可爱的胸部,和你…”
还没讲下去,就被她打断:“那,我这里.是不是好小好小?”
“小?.小有小的美感,照样可以无比诱人,而且小也有小的好处!”
杨小青扭动身子,轻声嗲气地问:“哎哟~,说什么人家听不懂耶!”
我以手指隔着薄衫、胸罩,逗弄她一只小小的乳头,感觉它立刻硬挺起来、顶着奶罩,更容易揪住,便一轻、一重地捏弄;同时听见她嘴唇贴在我颈边急促呼吸的声音,和难以控制压低的娇喘、嗲哼。……
“哦,……噢~!.啊~噢!”
令我非常兴奋地吻到她的耳旁、轻啜耳垂,解释道:
“说你身上其它地方.如果也生得小小的,好处就大了!”
“噢~呜!好痒,你弄得人家……”边哼,一边压住我捏弄她乳头的手。
“会感觉舒服?……”我反问她。
“不~,会受不了!……”急忙应着时,她吻我颈子的嘴唇已经发烫。
银幕上的凯萨琳。赫本两眼迷蒙地望着艳遇的男人,显然坠入了情网。而我侧头、想吻杨小青,没料黑暗中的她竟害羞般地转头躲开,轻声唤着:
“喔,还不要!.还别吻我,如果我被吻了,会爱上你!”
我只吻到她的耳朵。
于是伸出舌头舔她细嫩滑腻的颈项皮肤,舔得她压抑不住喉中的哼声而丝丝急喘,小手忙乱扣弄我胸前的衬衫。……我拉住她一只手,移向裤头已经隆起的部位,感觉她只微微抗拒了短暂片刻,就主动张开手掌、抚摸条状的肉棒。……
当我继续舔吻杨小青的粉颈时,也伸手到她穿着紧身长裤的胯间,抚摸有如蒸热馒头般的阴阜;摸不到几下,她就主动微分了两腿,好让我的手更容易、更灵活地往下游动。……
同时,她另一只小手已在我的裤腰摸索拉炼,但又犹豫、而摇头嘶喊:
“喔~,真丢脸死了!”
“如果是自自然然的感觉,何必觉得丢脸?”
“因为.因为嘴巴也发痒、发烫,好想吃.吃东西了!”
“哦,那我们是不是这就出去买吃的?”
“哎唷~,都急死人了,你还讲笑话!”
杨小青咬住我耳朵娇嗔。两腿却更张开,屁股连连往我手上挺送、嗲唤着:
“哎哟~~,把我底下也搞湿了,要人家怎办~嘛?!”我将杨小青一把拉站起来,在戏院没几个观众的黑暗中,牵住她小手,走向红灯指示的出口,迅速蹅进空无一人的男厕所。
“啊~?这.是男厕所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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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惊讶般轻声喊着时,我已迅速抱住她、吻上洁白如雪的颈项。
她嘶喘、迸出:“不!.别在这儿,会被进来的人撞见……”
“那就到隔间里去吧!”我糊糊地轻喊,同时蹒跚将她推往一扇隔间。
“这间太挤,要让轮椅用的才够宽敞!……”她轻唤提醒我。
“对、对!”
我顾不得讶异,拉住杨小青、同时挤进残障人士的厕所;反扣好锁搭、背脊抵门,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吻粉颈、咬耳垂;感觉她的纤躯自动贴上我,仰颈、启唇、急促喘息,便大胆两手捧住她的丰满圆臀,隔着毕露下体曲线的紧身长裤揉辗不停。……
立刻使她哼出欲滴的娇声,整个身子在我怀中上下磳磨、连连挺送。
“哦~.啊~!……”迸出抑不住的娇呼、叹着:“天哪!我的天哪!……
“…你好会.摸女人喔!”
没想到杨小青对一个”陌生男人”的赞美之辞,竟具有强烈的挑逗性,令我裤下的阳具膨胀到极点、顶着她柔软的肚子,在荡漾如波的娇躯磳动、磨擦之下愈发坚挺,而两手压住她旋摇的屁股也更用力抓、捏,揉、弄。……
直到她急切地将圆臀向后引,小手下伸、一把捉住我的隆起,隔着裤头上下搓弄,我才喘出低吼:“啊~!.快揉、用力揉!”以舌尖舔往她的下巴,含糊令道:
“张开嘴,我要吻你!”想她到了这个地步,该可以接吻了吧!?
“啊~不,还不要!”
杨小青虽张开嘴,却仍然摇头、拒绝亲吻;不知究竟想些什么?
我只吻到她唇边、舔湿嘴角,手指来回抹她两片柔软的薄唇;见她双眼紧闭、不停旋转摇头、以迎合我的手指移动。不一会儿,就抑不住兴奋般嘶声轻喊:“噢~!你.好会逗喔,逗得人家嘴痒,都想……””吃”字没喊出口……
她已追着衔住我的手指、含入嘴里,薄唇一夹、吮吸起来。……
“嗯!.嗯~~!……”屁股在我一只手掌中旋摇不止。
“这么爱吃啊?”我问。
“嗯!……嗯!”她闭着眼晴响应,同时继续吮吸;吸得仿若陶醉无比。
抽出湿答答的手指、我问:“满足了吗?”
“嗯~~,No~,还要!”
她摇头嘶喊;我只好再插进去,让她热烈吮吸,吮到眉心锁皱了起来、喉中却宛转娇哼出享受的声音。直到呼吸急促得耐不住,才将我手指一吐、迫不及待地唤道:
“啊~,要吃.更大的!……我要吸…”随即主动挣脱我的怀抱,推我转向、坐上马桶;不等我说一句话,自己就往下一蹲、跪在我两腿间;熟捻地解开我的皮带、松了腰扣、拉下拉炼,请出早已勃起、胀大的肉棒。……
捧在手心里握住、上下搓揉的时候,抬头甩开黑亮的秀发,露出脸庞、妩媚一笑,对我淫兮兮地瞟着说:“…想吃,吸更大的.男人鸡巴!”
也不理会我响应与否,言罢引颈一低,往我挺直的阳具上一套、含住龟头;……
狠命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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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一流的高明“口技”不在话下,而此刻,她扮演一位在公共厕所里为“陌生男人”口交服务的”风流寡妇”,更是骚劲十足、以看家本领给我无比的销魂享受不说;……
令我更刮目相看的,倒是她作出几乎像变了个人、一个低贱烂女人的表现。从不顾自降尊严、跪在尿液滴沾的厕所硬磁砖上,忘形拚命地吞噬阳具;到狠狠吮住龟头,抬头媚眼瞟我、抑扬顿错地娇哼;到吐出肉棒、毫无廉耻地嘶喊:
“啊!……我好爱、好爱吃男人的鸡巴喔!”活像淫荡不堪的浪妇。
“是吗?.你常这样吃男人鸡巴吗?”我兴奋地问道。
“Yes,Yes!.我最爱这样子在公共厕所里.吸男人鸡巴了!”
“吸不同的男人?”
“嗯!……不同男人的鸡巴,只要够大、而且够硬的,我都爱!”
边讲,边脸颊贴在湿淋淋的肉茎上厮磨,淫浪透顶的模样,令我惊讶叫绝,但没表现出来,只按我们心照不宣的”剧本”,对她笑道:
“没想你这风流寡妇,果然挺好吃的啊!”
“嗯~!就是因为吃不够,才常常跑到公共厕所.找比较大根的鸡巴;……吸到他们喷出好多好多,又浓又烫的奶浆喝。……嗯,Mmmmnnnn~!”
解释完,立刻又一幅馋相、倒头就吸,还闷哼出声;吸到满颊通红,才吐了出来,两只小手紧握被口水淋得尽湿的肉棒,嘴角挂着白泡,边喘、边笑道:
“别笑我一幅馋相,哦!?……因为好几天没吃过这么棒的鸡巴了!”
又要再度将头套上肉茎时,我制止了她,说不想让她跪这么硬的磁砖地上、跪这么久,要她快站起来、换个姿势。
“没关系,我跪惯了!”
可是拗不过我坚持,杨小青还是换了个姿势;由跪姿改为蹲姿,也不管紧裹下体丰腴曲线的黑色长裤绷得几乎爆裂,像如厕般倾身向前、抓住直挺的阳具,就往嘴里送。……
还引颈直吞、吞进我大半只肉茎,合上两眼、喉咙阵阵痉挛似的收缩,捏挤卡在她食道口的龟头,同时眼帘迸出的泪珠滚下脸颊;令我看了心疼、但肉棒却舒服至极。……只好半眯着眼,朝下欣赏她此刻美艳绝伦的风姿。……
直到她额冒香汗,沾着缕缕秀发黏贴到颊边,同时控制不住胸腔颤抖、哽噎出声,喉中呕吐似的呜噜、呜噜作响,我才一把将她头发揪起、拔出肉棒,说:“够了,够了!……”
那想杨小青失去肉棒而急得要哭、张口急呼:“No~,还要、人家还要~!求你.别不给人家嘛!”
“好、我给,可你也别吃得太急,搞得自己不舒服呀!”
我拉她两手站起来,让她转身坐上马桶,自己背靠着门、立在她面前,说:
“其实,小寡妇,早就应该我站、你坐着吸鸡巴才有道理嘛!”
同时对着她的脸挥舞肉捧,让亮晶晶的龟头摇甩、飞荡眼前;她噗吃一笑:“嘻嘻,你好好玩喔!……而且还蛮心疼女人的,我好感动耶!”
说完,就巴着我的屁股,送上香唇、里住肉棍儿,再度陶醉在吮吸中。
我一面享受,一面捧住杨小青的脸蛋儿,拨开零乱的发丝、抹去颊上泪痕,欣赏她含住肉茎、黑眸款款情深望着我的模样,不禁赞叹:“啊,小寡妇,你真美!”“Mmmmnnnn!!……”
“真那么爱吃男人鸡巴啊?”“Mmmnnn~!”吐出肉捧:“……爱!”
“那~,你跟不跟男人.肏?……”
“就得看啦!……”“怎么个看法?”
杨小青两眼一眯、逗笑般道:
“要看~跟谁啊~!对了,我连你名字叫什么都还不知道,你是……?”
“叫我大卫,吧!”我借了”艳阳天”导演的名字。
“哦~,名取得真好,让我想起米开兰基罗.雕的像。……”
没想到杨小青居然引经据典、谈起文艺复兴的艺术。还好,只那么一句。
“…不过你知道吗?大卫的.那根鸡鸡刻得好小好小,简直跟颗花生米一样,看了就想笑;……在翡冷翠,我一面仰望大卫雕像,脑中一面想、想他小鸡鸡慢慢变大、胀成好大好大一条肉捧的样子。……嘻嘻!”
证明由艺术到色情,仅是一念之间的事。而杨小青一笑,却将她本有的诗意气质、与渴望肉欲时的美感溶为一体、尽呈无遗了!
“对了,小寡妇!你的真名字又叫啥呢?”我转移话题、问道。
“我啊~,丈夫生前姓张,……”她边揉肉捧、一边笑答:
“…死了以后,别人还是叫我张太太;而你,可以喊我英文名字凯萨琳。”
将默契中的”剧本”演得天衣无缝,令我佩服。
“哦,凯萨琳,凯萨琳!”
“嗯?……”她笑着扭动纤腰、使黑色紧身裤里的丰腴下体在马桶上诱人地款款盘旋;雪白小手无法盈握整根肉捧,却继续热切搓揉我的阳具。
我想既然已到此地步,干脆大胆说出:“想就在这儿.把你给干了!”
她立刻满脸绯红、不胜娇羞地抿上了嘴,嘴角微微勾动:
“在这儿啊?……”手搓肉棒、闪屁股持续扭动。
“行吗?”我反问。
“唉!……”叹了口气,似笑非笑地轻声应道:
“你要坚持,我也没办法。…我本来的想法是…”只讲半句、就打了住。
“是什么?”说着将杨小青从马桶上拉起、抱入怀中。
她藕臂主动勾上我的颈子,踮起脚根,附在我耳边、似羞却媚地嘶唤道:
“把你吸到…浆浆喷出来,然后上旅馆.开房间……”
“喔,也行!其实咱们.甚至可以这就去开房间!”我手摸着她的丰臀说;
又捏了捏浑圆的肉瓣。
我拥着“小寡妇”杨小青蹅入皇家大道的”溪畔客栈”汽车旅馆后进房间,一开灯就见墙上挂了两幅彩印油画:其一是水乡名城威尼斯的波光倒影,床头顶的另一幅是黄昏的海岸风景。
两人相视一笑:“真巧!”“就是嘛,简直像作梦、像电影一样……”
说时,杨小青柔顺地偎进我怀里,小手拨弄衬衫钮扣,两眼含羞、笑问道:
“大导演,你不会认为我.过于太大胆、太主动了点吧?”
“完全不会,张太太身为风流寡妇,正是集娇羞、大胆于一身,表现的复杂心绪、和矛盾情怀于一体,才是她最诱惑、吸引人之处哩!”我半认真地答道。
低头吻她的粉颈时,杨小青再度陶醉地哼了起来;这回,不再因为怕人听见而压抑,娇声便开放得多,而且抑扬顿错的十分婉转。
“噢~~喔!.嘶!……哦~~呜!.宝贝~……”
丰腴圆臀在我捧住的手里团团转。小肚子阵阵挺动、磳磨阳具。我低下头;
要吻她,她扭着、轻喊:“喔,我.我怕……
“…怕被你一吻,我.会身不由已爱上你,爱疯掉了!”
“有何不可呢?……如果在厕所里被男人强吻、强奸了,难道你也会爱他?快!.把嘴给我张开!”我低吼令道。
杨小青依顺地张启薄唇、闭上两眼,眼帘挂着小滴泪珠。
在我热吻之下,全身瘫痪、挂在我环绕她纤腰的手臂上;上身后仰,任由我另一只手略带粗暴地抚摸胸前小乳,解开薄衫钮扣、扯松黑色胸罩,手指伸进去、时轻时重地捻捏奶头。……
“Mmmmnnn…Mmm~!啊~~,天哪!……”摇头喘喊:
“…会被你,逗死了!Mmmnn……!”嘴又被我的吻封住。
这回,她开始主动吮吸我插进嘴里的舌头,鼻翼张缩、急促呼吸丝丝作响。任我舌头如性交动作一抽、一送,口腔里分泌的滑润液汁几乎由唇边溢出。……
抽出舌头,我低声令道:“手摸鸡巴,握住它揉!”
急得什么似的,杨小青挪身挣扎、屁股后引,两手同时向下摸索到我腰际;同时嘶唤着:
“宝贝~,要我作什么都肯!……可大卫宝贝,就快带我上床吧!”
“嗯,好!果然是名副其实的骚寡妇!”
将她轻轻一推,侧倒在床上。
***** ***** *****
此刻的杨小青,和诊所沙发上面谈时的她,虽然前后扮演两个角色,终究仍同是一人!
她含羞害臊般曲缩纤躯,黑发落下遮住脸颊,细瘦的玉腕半掩嘴边,仿若以姿态表达内心羞耻、才不敢正眼瞧我;……但相对的,却将绻着两腿而更形突出的圆臀有意无意向后挺送,使微微一松、一夹的肥腴肉瓣,透过黑色紧身裤格外清晰地呈现出来。……
“嗯,真美!张太太这个姿势.够性感!”只差没喊出”开麦啦,Go!”
半俯下身子,轻吻她的颈后,同时在裤外抚摸优美的臀沟曲线、游往胯间;当她再度轻哼出声,便问道:“小寡妇,还害臊啊!?”
“嗯…感觉好丢脸,丈夫才死不到一年,我就这么乱来,跟不同男人上床、作见不得人的事;而且还……噢~呜!……你的手.好会搞握!”屁股主动向后挺耸、接受爱抚。
“还什么?!……”追问时,我手指已嵌进她阴户部位的缝隙、扣弄。
“还好几次在厕所……被男人强迫肛交的时候,竟不由自主.产生好刺激、好舒服的反应;简直不知道是自己甘愿让人作贱?.还是根本就是个淫荡无耻的女人!?……“…那,虽然我觉得被那种方式奸污、羞辱而难过得要死,但每次又总在被男人肏完屁眼,舌头插进嘴巴强吻时,身不由己的感觉需要有人安慰;……强烈希望他会喜欢我;……就算不是爱、光是喜欢,甚至只要稍稍夸我一两句,讲我屁股多好多好,都能有些慰藉作用、让我不致认为自己那么一文不值!”
我生怕杨小青再说下去,会坠回诊所里面谈时的心绪,便打断她:
“好啦,别光说你受屈辱;讲讲好玩、开心的事儿吧!嗯~?”
沉默半晌后,她勾了勾嘴角:
“好,好大卫,我的大导演,全听您的!”说着一手在紧身裤外扒开臀瓣。
“爱看我赤裸裸的.屁股吗?”颊泛红云、娇声问我。
“嗯,是该让我瞧瞧了!”我稍移了开、坐在她身旁。
以欣赏的眼光注视杨小青维持俯趴姿势、自己动手剥除紧身长裤,连同里面狭窄的黑丝三角裤一并扒下;将整个洁净、雪白的丰臀,及已为晶莹液汁沾湿的阴户肉缝,一览无遗暴露在眼前。……
“嗯~果真是艳丽无比的绝佳美景!”
夸赞同时,两手还比着框框,像要叫摄影师上来拍特写镜头似的,逗杨小青噗吱一笑,嗔着:
“哎唷~,不要~嘛,羞死人了啦!”伸手捂住赤裸的股沟。
要我低头吻她的耳朵,舌尖舔入耳洞里,她才吃吃笑、说痒,扭起屁股。
先还遮掩住半个面庞、不让我看,但我拉开她手,在耳边问:
“是屁股给人瞧、还是脸给人看比较羞?.嗯?……”
手被移开的杨小青只有闭上眼睛、喃喃呓道:
“都羞,除非自己眼晴闭住、看不见男的在看我.才比较不羞,比较会扭、会浪;……喔~~!!……你知道吗?我.只要一扭屁股,里面就自动会变好湿好湿了耶!”
“这么容易湿吗?……我来检查一下!”
果然不错,杨小青的里里外外早就完全滑润了!
令我手指在嫩肉缝里来回时,发出”吱、吱!…唧、唧!”清脆的声音。
“天~哪!连那种水声都那么响,……简直催情死了!”
她小手蒙住自己的眼睛、屁股直摇。
更使我心神荡漾不止。
***** ***** *****
杨小青一边摇屁股、一边娇呓:
“你知道吗?其实,我跟男人上床,最爱用的就这个姿势耶!……”
跪姿撑高洁白丰臀,接着道:“…因为我无法看见他在后面,就不会太自觉、或感到过于羞耻,才比较容易放得开、浪起来;……尤其,如果跟有点陌生、或不是很爱的男人搞,……我更需要有想象空间,脑中可以幻想成自己非常爱他,或那男的是另外一个很爱我的男人。……
“…那样子,就算我变得又骚又荡,像个只知享受给大鸡巴肏的无耻淫妇,也不怕被耻笑,因为我看不见他!.所以,每次男人从后面插的时候,我反而会特别兴奋、叫得也特别大声;……”
这个特点,杨小青面谈时曾经描述过好几次,此刻重复提到的情景仍然极具诱惑性,使我亢奋无比、阳具胀得又硬又大,但我还是耐着性子;……
只将嵌在她阴户缝中徘徊流连的手指,拨开肉穴洞口、缓缓插入。……
“啊~!!……Yes,Yes!……戳进去、戳进去吧!”她呼喊叫出:
“…我屄里.好痒、好空虚!……”主动而直接喊出如此露骨的字眼:
“…需要一根鸡巴!.大鸡巴.肏我~!……想死了!”第一次听见她:
“啊,手指.手指根本不够、不够啊!……”这般急切的哀求:
“…喔~呜!大卫!……干我、肏我!.肏我吧!……”
溢满激情、渴望的声浪,是怎么装、怎么扮演也假不了的声浪!
我兴奋地两指插入肉洞、迅速抽送,一手掌掴、拍打如波震颤的圆臀肉瓣;打得杨小青疯狂摇头、尖呼高叫:
“喔~~…Yes!…喔~~!啊,打吧,打得我.舒服死了!”
“真够浪!张太太,你这骚寡妇,可真够浪!”
“Yes!…我早就是又骚、又荡的寡妇了!”
散落的秀发下,脸颊通红地哀求:
“肏我嘛!求你大鸡巴.肏我的屄,让我的屄让你舒服嘛!……”
“嗯,我喜欢!”我停下掌掴,赞美杨小青。
她迸出泪水、嘶喊:“宝贝~!.肏我,我是你的,你的屄!”
我迅速退下裤子、跪立杨小青身后,剥开泛成粉红的臀瓣,握住肉棒、对准水汪汪的洞穴,随即用力插入。发出”吱!……”的一声,和她高昂的呼叫:
“啊!……啊!…Yes,Yes!……”
我按住她高翘的屁股,一进、一出稳健、着实地抽插,从散乱的秀发间隙,只见她半闭的眼帘下,眼珠已经翻白,进入昏沉、迷醉的境界。而从湿热、柔软却又紧匝匝的阴道里,传上销魂的快感,也令我陶醉无比;……
而渐入热烈、疯狂之境。……
***** ***** *****
自从和杨小青上床无数次以来,从没有今晚以变幻角色、与虚构情节的方式作爱,来得刺激、富有想象力。
除了一次,在半岛一家异国情调饭后,为探究她是否某有近似多重人格化的倾向,我没让杨小青事先知道,便仿照电影“南太平洋”故事裆,美军中尉K勃在巴里海茅屋里为南岛当地土著处女莉雅”开苞”的情节,作过一次爱。而她在事后果真毫无记忆,我才证实了原先对她的推测;思考如何辅助她作进一步心理的分析与治疗。〔请参阅”沙发上的小青 - 10〕
然而与那一晚最大的不同:是今夜”溪畔客栈”房间里的杨小青,完全明白我们所作的“游戏”,更与我相互搭配得天衣无缝、将一个渴望情欲满足而骚之入骨的淫荡小寡妇,放浪形骸的妖艳风姿,扮得活神活现、宛然如真,充分表现丰富的想象力,淋漓尽致发挥了无比诱人的性感!
我虽然身为她的心理医师,也禁不住陷入迷惘、投入情潮欲浪;澈底享受她撩人的甜美肉体,与奇妙、醉人的心魂。
亢奋中,我粗暴地剥扯杨小青仅剩的衣衫,使她尽呈一身零散、半裸半曝的娇小纤躯,俯趴在杂乱无章的枕褥、床单上;任由我忽急忽缓,时轻时重地冲刺、抽插紧窄肉穴;任由我“魔手”轻狂肆意地抚摸、搓弄全身上下的柔美肌肤。……如遭受狂风暴雨摧残的小草、花叶般摇曳荡漾、飘零四散;……#--iCMS.PageBreak--#支持楼主,用户楼主,楼主英明呀!!!支持一下我是来刷分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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