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BR>云飞扬是一个不甘命运摆布的人,他相貌英俊、器宇轩昂、内心饥渴,他抽烟、喝酒、赌博、叛逆、好色、却自认痴情,这样的一个男人,注定了他生命中有众多的女人走过,而且还多是美女:她们中有的苦命善良、有的大方直率、有的真诚纯洁、有的心思缜密、有的精明能干、而且有商界奇女、也有丝袜丽人以及素面朝天的千金,她们自愿驻足、停留、甚至做窝,形形色色的人物,让他在享受美人的同时,也开拓了自己的事业。……</font>
第一章:从小就能掐会算
云家村,一个景色宜人的地方,这个村庄除了娶进来的媳妇外,男女老少祖祖辈辈都姓云。
这个村是附近有名的才子村,五百多口人的小村庄,每年都有几个大学生走出去,据村里的老人说,他们村的井水是养龙的,唐朝时他们村还出了什么丞相之类的大官,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笔者没有考证过。
这里的大人们没事的时候喜欢在树荫下海阔天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天上飞的,地上跑的,草棵里蹦的,东家的公猪下了崽,西家的母猪上了树,真可谓无奇不有,无一不知,无一不晓。
孩子们在空地上嬉闹玩耍着,有抽陀螺的,打玻璃珠的,滚铁圈的,撞拐子的(这是最具男子气概的膝盖对撞战斗。),踢毽子的,踢皮筋的,跳房子的。
从小就生活在这片美景中的云飞扬,既有撞拐子的骁勇,也有打玻璃珠的百发百中,更有能掐会算的神机妙算,他经常会毫不夸张的告诉你,只要蚊子在他眼前飞过,他不但能分辨出该蚊子的公母,还能分辨出该蚊子是否婚配。
如此天才的云飞扬,出生于一九七四年,属虎,乃狮子座也,午时出生的云飞扬,从小就被算命先生算出将来一定有出息,一定能够光宗耀祖,所以他父母一合计,就给他取名叫云飞扬,希望他将来能够真正的光宗耀祖,飞黄腾达。
从此后凡是有游荡到村子里的算命瞎子,或云游到村子的看相术士,云飞扬的母亲都会乐此不疲地把他拉去让那些江湖术士夸赞一番,每次夸赞完后,云飞扬的母亲一高兴就会额外多给一块钱卦金,好命的云飞扬,天性顽劣。
在六岁的时候,有一天奶奶生了病躺在床上不能下地,让小飞扬有空给刚孵出的一窝小鸡喂些米粒,贪玩的小飞扬满口答应,为了避免自己贪玩而误了奶奶交代的任务,奶奶可是最疼小飞扬了,所以小飞扬对奶奶交代的任务从来都不会怠慢。
于是小飞扬在出门找伙伴玩之前把一窝小鸡连同它们的母亲老母鸡全部放进米缸,把米缸盖子一盖的小飞扬,这才志得意满地笑了笑,心想这下我就可以放心出去玩了,就是玩到天黑也不用担心它们饿着了,于是小飞扬兴高采烈地滚着铁圈找云重去玩了。
同村的云雷比云飞扬小两个月零六天,他们俩个在村里是最要好的哥们,他们每天在一起玩,一起闹,云雷的爸爸当过兵,退伍后在镇政府任职,据说在镇政府还是个第五把手呢,那时还没有实行农转非,所以云雷和他妈妈都还是农村户口。
云雷的家庭条件在村里算得上是数一数二,云雷经常会带些好玩的好吃的与云飞扬共享,云飞扬在云雷家玩到天黑才回家,中午饭也是在云雷家吃的,因为大人们出去干活中午不回家吃饭,都是带饭到田间去吃的,所以中午饭是他们两个在云雷家共同完成的。
而且小飞扬也不喜欢吃自己家的米饭,因为自己家的米饭是红米饭(是因为水稻在收割期间碰到长时间的阴雨天气,导致稻谷发霉变质,村里各家各户都是把没有发霉的稻谷卖掉,自己留那种发了霉吃,因为没发霉的可以卖到好价钱。)
小飞扬很不喜欢吃,其实不光是小飞扬不喜欢吃,村里的小孩都不喜欢吃那种红米饭。
小飞扬每次吃饭前都会掘着个嘴对爸爸妈妈说:“还是云雷家的白米饭好吃,我不想吃红米饭,我们家什么时候才可以吃上白米饭呀?”
每当这个时候妈妈都会说:“现在你能吃上白米饭算是很不错了,我们小时侯别说红米饭了,就连红米粥都喝不上,那时很多人都饿的去吃米糠,有些人吃米糠拉不出大便,硬被活活的憋死。
再说现在我们村,除了云雷家还有谁家能够吃上白米饭呀,你不能跟人家比,人家的爸爸是当官的呀。”
小飞扬每次听到这些后只好无奈的下咽着那难以下咽的红米饭。小飞扬在云雷家玩到天黑回到家,刚到家母亲就拿着一根常抽他的藤条,飞舞着落在小飞扬的屁股蛋子上。
倔强的小飞扬莫名其妙的被母亲用藤条抽屁股蛋子早已习以为常,每次被藤条抽屁股蛋子,他都会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的,任由那吃肉的藤条像雨点一样落在自己小屁股蛋子上,仿佛那藤条吃的是别人的屁股蛋子。
第二章:把老母鸡给憋死了
这时卧床不起的奶奶颤颤巍巍地从床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过来把儿媳妇手中的藤条夺去,心疼的摸着小飞扬的屁股说:
“唉,都怪我呀,我不该让你给小鸡喂米粒呀,现在不但小鸡在米缸里被撑死了,就连咱家养了三年的老母鸡也给憋死了。”
这时小飞扬的母亲余怒未消地说:“米缸里还有好多鸡屎呢,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小飞扬一听这才知道这顿揍挨的不冤。
云飞扬和云雷都是虚岁九岁上的小学一年级,他们每天上学放学都是结伴而行,他们是有吃的一起吃,有玩的一起玩,有架打的一起打,有橘子,桃子,枣子偷的就一个望风,一个下手。
每次望风的都是云雷,下手的都是云飞扬,因为云雷眼疾,而云飞扬手快,云飞扬不但手快,而且手准。
有次放学他们看到路边的一块菜地有梨瓜,云飞扬四下闪目观瞧,见没有可疑人士,于是毫不犹豫地像兔子一样,一蹦一跃,一拉,这一系列动作完成后连藤就把一个甜瓜塞进了书包,显得是那样的娴熟而具有技术性。
然后一哈腰迅速回到马路上,若无其事地跟云雷打打闹闹地往回走,回到家把梨瓜切开一看,竟然是个葫芦,云飞扬气的把假梨瓜往地上一摔狠狠地踩了几脚,他不是为吃不上梨瓜而生气,他是为第一次失手而郁闷。
这时一旁的云雷仿佛看出了云飞扬的心思,安慰道:“飞扬,你没听单田芳说过吗:人有失手,马有漏蹄,从没失过手的你,失这么一次手也不至于太伤自尊吧?”
云飞扬:“嗯,TMD确实有点胸闷,这谁家种的葫芦,怎么长的这么像梨瓜呢,不行,我要去那块菜地把他家的葫芦全部踩了,不然难出我心头这口恶起。”
云飞扬说干就干,转身出门就要去,云雷赶紧拦住说:“算了吧,都这么晚了,再说这种损人不利己的傻事咱也就别干了。”
云飞扬眼珠子一瞪:“废话,天黑才好办事,你去不去,不去的话就不要那么多废话,你给我让开。”
云飞扬说完把云雷往旁边一拨,大跨步就朝菜地走去。“云雷嘟啷着嘴跟在云飞扬后面,哼哼唧唧的。
云飞扬也不管他嘀咕什么,大步流星地赶到那块菜地一阵狂踩,把那块菜地的几十个葫芦踩了个稀巴烂,他还边踩边骂着:”TMD,我叫你长的像梨瓜,我叫你长的像梨瓜。“
第三章:有个女孩名叫柳如云
虽然云雷不是很情愿来踩葫芦,但是为了哥们义气,来了后下脚也是毫不客气。
把那块地的葫芦踩完后,云飞扬还特地四处检查了一遍,发现有漏网之完整葫芦就补上几脚,仔细查看没有漏网之葫芦后,云飞扬这才领着云雷乘兴而归,那时是晚上八点多了,那年云飞扬十 五 岁。
云飞扬和云雷十 五 岁那年读初一,他们一直是同在一个班,仍然是不管是上学还是放学都走在一起。
云雷有时觉得云飞扬很酷,因为云雷总是在上学放学的时候低着头,一路踢打着脚下的落叶,偶尔抬起头望向某个人一眼,眼神也是凶巴巴的,对谁都不友好的表情。
云飞扬经常和人打架,有时候他打别人,有时候是被人打。
云飞扬第一次被人家打的时候,那是几个比他年龄大些的男孩子围住他,打得他满脸都是血,然后扬长而去。
当时云雷因为不是他们的重点攻击对象,所以也只是被挨了几脚而已,当时有个小 女 孩觉得云飞扬可怜,被人欺负成那样。
小孩子都善良,更加同情弱者,她拿自己的手帕给云飞扬,让他擦嘴角的血,他不理那小 女 孩,反而把她的手帕丢出了很远,对她大声吼:”滚!“
两天后他们又遇见小 女 孩,还是在上次云飞扬被人打得地方,不过这次是云飞扬在打别人,用半块砖用力砸前天打他的那几个男孩子中间的一个,那个孩子抱住脑袋,拼命叫他爷爷。
云飞扬眼睛里冒着冰冷的光,逼人家叫够一百声。当时他的样子很吓人,那个小 女 孩可能是担心云飞扬继续用砖砸下去,那个男孩会被他砸死。
这时云飞扬也看见了那个小 女 孩,他望了她一会,冲着她叫:”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再打他?“小 女 孩点点头。
云飞扬问:”他比我前天流出的血还多,你想拿自己的手帕给他擦吗?“小 女 孩摇摇头。
云飞扬的目光顿时柔和了下来,不再像刚才那样凶狠,对那个被打得满脸是血的男孩说:”滚!“
再后来云飞扬居然每天带着刀子上学,一边踢着路上的树叶,一边把刀子拿在手里玩,手指舞动得很熟练,怎么玩刀子都不会掉下来。
云飞扬看起来真的像个坏人,比打他的那些孩子坏多了,只有电影里的流氓才那样一副模样。
渐渐那条路上没人敢打云飞扬,都是他打别人,被他打得男孩们低着头,听见他说滚才敢离开。
后来那个小 女 孩告诉他们她叫柳如云,于是云飞扬记住了有个女孩名叫柳如云。
有一段时间云雷发现云飞扬变得很怪,他经常会站在马路边的某棵大树下,总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看那个小 女 孩柳如云。
他的眼睛里有种看不懂的东西,在清晰的燃烧。那个小 女 孩好象越来越怕他,每次看见他站在那里就飞快的奔跑离开。
第四章:好强倔强的个性
每次云飞扬看到柳如云跑开后,云飞扬的目光都会变得暗淡,有一次小 女 孩远远望了他一眼,发现他没有了那种狂热在燃烧,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忧伤。
小 女 孩仿佛看得懂忧伤,但她不明白云飞扬为什么忧伤。小 女 孩觉得云飞扬好像不那么可怕了,在他没有做出那件可怕的事情之前。
云飞扬十 七 岁那年初中毕业了,云飞扬和云雷虽然土生土长在号称才子之村的云家村,但是他们双双中考落榜却是铁一般的事实,他们就连一所普通职业高中都没有考上。
云雷通过其父亲的关系到镇上上了一家重点高中,而云飞扬则在不堪母亲唠叨的情况下决定去县城的工地上打工,长的皮肤白皙,相貌英俊的他,内心深处也不甘于像祖祖辈辈一样,与这片山村美景相伴到老。
云飞扬觉得不能埋没自己的天才智商,他知道他的命运注定不平凡,他的人生注定不平坦,他注定是个有故事的男人。
云飞扬在去县城工地上打工前父亲是千叮咛万嘱咐,要儿子云飞扬出门在外一定要老老实实做人,本本分分做事,并毫不吝啬地赠给云飞扬三千万:
千万不要像在学校一样打架斗殴,千万不要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千万不要贪小便宜,以免给云家脸上摸黑。
对于一个1 7 岁的少 年来说,搞建筑这活真的不是什么好活,每天吃饭睡觉都挤在漏雨的工棚不说,还经常在马路上干通宵的倒混凝土。
不过,那段搞建筑的日子,对云飞扬的意志来说是最大的考验,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他牢记着父亲给的三千万,他收敛着在校时的匪气,再苦再累的时候他都没有退缩,没有做违背道德法制的出阁事。
云飞扬在工地上真的是老老实实的做事,本本分分地做人,他仿佛一下次由小孩蜕变成了大人,他骄傲地走过了与钢筋混凝土为伍的365天。
在这365天的日子里,云飞扬没有因为自己在工友中年纪最小,而干活最少,他在这365天里显示出了他好强而又倔强的个性。
在这365天中,当然他不是个只知干活的机器人,他也有七情六欲,他每天都会默默地好奇和注视工友中的唯一一个女性,包工头的妹妹李小凤。
李小凤是给工友们做饭的,李小凤那年1 6 岁,身材小巧,五官清秀,皮肤,秀丽的脸庞里,带着一股坚毅,她虽然身在工棚,却是容色清丽,气质高雅,当真比画儿里摘下来的美人还要好看。
云飞扬在有李小凤在工地上的日子,每天吃饭的时候也就是他最快乐的时候,也许是同龄人羞涩的原因吧!
云飞扬和李小凤虽然年纪相仿,但彼此却很少说话,偶尔说几句,他都会脸红心跳,不知李小凤是有意还是无意,不知是他的直觉还是错觉,他总觉得李小凤对他特别的好。
云飞扬经常在吃饭的时候流鼻血,他每次流鼻血李小凤都会及时递上纸巾,吃饭时,她还会把没有辣椒的菜放在靠他最近的位置。
俩人虽然很少搭讪,但李小凤的每个细微动作和表情,对云飞扬来说都是那么的楚楚,都是那么的动人。
第五章: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云飞扬每天都会憧憬,都会幻想和李小凤的美好未来,那个时候他只会对李小凤痴痴的看,傻傻的想,他不知道近水楼台怎么得月。
他也不知道没事找事,没话找话的去接近李小凤,更不知道发了工资应该请她去看电影,给她买礼物,他知道的只是每天吃饭时间,每次流鼻血时刻是他最幸福的时分。
就这样云飞扬和李小凤一直彼此关心着,从来没有开口表白过什么,甚至交谈都很少,互相只是默默地关注着对方,从对方的一颦一笑中捕捉信息,云飞扬觉得,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云飞扬喜欢这种默契,喜欢这种心照不宣的感觉。
就在云飞扬沉醉满足于这种幸福的时候,有一天,李小凤在一个适合的地点适合的时间(只有他们俩在场的时候)主动约了他。
俩人见面后,李小凤小声说道:”飞扬,我要去读书了,我哥说工地的生活不适合我,他花了2000块钱我让我去读技校,你还小,这里的生活太苦了,我觉得你也应该去读书“。
李小凤这句怯生生的话,对于云飞扬来说如同晴天霹雳,他不由的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他痴呆呆楞磕磕地看着她。
半晌,云飞扬才说:”你要去读书了,这是好事,这真的是好事,是啊,我们都还年轻,工地生活真的不适合我们这个年纪的人,真的不适合。
其实读书我又何尝不想呢,自从离开校门后我每天做梦都想着去读书,其实以我的家庭条件复读也是没什么问题的,可是我父母给我复读的条件是:复读一年必须要保证能考上重点高中“。
李小凤面露喜色急切地说”那你为什么不去复读,难道对自己没有信心,难道你担心考不上重点高中“。
云飞扬无奈的摇摇头:”我不是没自信,也不是担心考不上重点高中,我只是觉得如果有条件的去接受复读,需要保证才能复读的话,我宁愿不读。
因为许下的诺言就是欠下的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我向我父母承诺给我复读,我保证能考上重点高中的话,万一没考上怎么办?他们生我养我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不想也不能再亏欠他们“。
李小凤失望地说:”难道你打算就这样在工地生活下去?“。
第六章:蛙声此起彼伏
云飞扬微微一笑,说道,”在工地做满一年才能拿到全部工资,所以我至少还要在工地上呆三个月,现在你要去读书去了,所以三个月以后我会选择其他的生活方式,恭喜你有机会再去上学,你是幸运的,祝福你学习进步,生活愉快“。
可以看出,李小凤很伤感,此时的她并没有一点喜悦之情,或许她在庆幸自己可以去读书的同时,更多的是在为云飞扬而惋惜:
”飞扬,我能理解你,你要多保重,你容易流鼻血,口袋里要记得常备纸巾,你喜欢吃辣的,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吃太辛辣的东西,有空去医院验下血吧!经常这样流鼻血对身体不好“。
云飞扬听到这里好想在背后抱住李小凤,却忍了下来,他担心吓着她。
云飞扬望着李小凤,见她仍旧没有吐出友情之外的话语,这让他有些失望:”嗯,我会的“。
只见李小凤低下头轻轻地说:”我会想你的。“
尽管李小凤的声音很轻,轻的似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的见,可云飞扬却听的真真切切,他听了后浑身好像被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不由自主的向李小凤靠近。
李小凤急忙避让,云飞扬却不肯罢休,他一把将李小凤搂了过来,紧紧地抱住。
”小凤,我喜欢你!“云飞扬兴奋的有点语无伦次的呓语着,李小凤没有挣脱出来,只好任由他抱着,一种温情在他们之间荡漾。
云飞扬将李小凤紧紧抱在怀里,左手扶着她的右肩,右手将她柔弱无骨的小腰紧紧搂住,她羞涩的将头埋在云飞扬的怀中。
云飞扬感到她的身子在发抖,这让他得到了某种信息,他再次加大了拥抱的力度,并把自己的身体尽量的往她的香躯上贴,他开始搜寻她那让他魂牵梦绕的性感小嘴。
当李小凤抬头看云飞扬的时候,云飞扬看到了她唇形性感而又小巧的嘴,他将自己的嘴唇盖了上去,很甜的味道。
但李小凤的处女气息让云飞扬感到一阵晕眩和无比的激动,那是幸福的晕眩,和李小凤一样云飞扬浑身也开始发抖起来,他觉得全身燥热,下面那个玩意涨的发疼。
云飞扬将下面那个玩意往李小凤下面使劲的凑,李小凤突然变得疯狂起来,将她的小舌头灵巧地伸进了他的嘴里,云飞扬连忙将它吸住。
但让云飞扬没有想到的是,他这一吸让她整个人完全倒在他的身上了,软软的,没有丝毫的力气,她的脸红透了,两个大大的MM紧紧贴在他的胸前。
云飞扬腾出了左手,一撩李小凤的短袖衫并扯下了她的胸罩,他看到了李小凤的MM了,白白的饱满而富有弹性。
云飞扬将嘴唇移到了她的MM上,疯狂的允吸起来,她激动地发出了一声呻吟,然后猛地将他推开了。
他们四眼相望,气喘吁吁,两人都面似桃花,云飞扬不解的看着她,他的眼中充满疑惑,好像在问她,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但云飞扬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因为他还没有办法从刚才的激情中解脱出来。
这时羞红着脸的李小凤已经整理好了文胸和凌乱的上衣,说:”飞扬,我们现在都还小。我们现在还不适合这个样子。“
云飞扬只好无奈地点点头,他们没有在说什么,他们默默地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工棚。
三天后李小凤走了,她上学去了,云飞扬没有打听她去了哪里上学,也没有想过要跟她联系,更没想过要去学校看她。
因为云飞扬知道他对李小凤的恋注定没有结果,他惟有默默地想念和祝福她,但他那痛彻心扉的感觉,就似有钝钝的刀在心上割。
说也奇怪,自从李小凤走后云飞扬再也流过鼻血,每天吃饭时间对于他也不再那么期待。
李小凤离开后的日子,在云飞扬眼里觉得天空总是灰的,他觉得周围的笑脸都是虚的,他觉得心总是飘浮的。
就这样云飞扬无魂有体,亲像稻草人似的在工地上熬过了100天,领到了在工地一年的薪水3000块。
云飞扬结束工地生活回到农村,农村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安详,少了城市马路上的喧嚣,少了汽车废气的污染和嘈杂人流的窜动,一切都那么和谐,那么宁静。
傍晚。不知何时,”呱——“的一声,打破了这宁静的世界。顿时,田间便热闹起来,”呱,呱——“之声不绝于耳。
它们时而独唱,时而合唱,时而奏一曲交响乐,蛙声此起彼伏,交相呼应,愈唱愈高亢,飘散在山村的每个角落。
第七章:灯红酒绿声色犬马
云飞扬躺在床上,静静的听着这些小小歌唱家的杰作,这是原生态的音乐会,由成千上万个音乐家登场表演,它们尽情地歌唱着自己喜欢的乐章,他陶醉了,他在陶醉中享受着这一切。
云飞扬在陶醉中思念着李小凤,她的靓影,她的音容笑貌,是那样的美,那样的甜,云飞扬仿佛和她在这美妙的音乐中翩翩起舞……
这是云飞扬有生以来最难忘的夜晚,这是他听过的最美的旋律,这是他心中最精彩和浪漫的音乐舞会。
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在家无所事事的云飞扬,选择了抽烟喝酒赌博来麻醉自己,想要忘记忘不了的李小凤,对于他来说这无疑是抽刀断水水更流。
云飞扬就这样浑浑愕愕的在家度过了半年,在工地一年的薪水已经所剩无几,他正无所适从的时候,云雷找到了他。
云雷说他在高中读了一年半,由于经常在街上跟一些地痞流氓混在一起,老爸也管不住,于是老爸为了防止他继续堕落下去,只好凭关系给他搞了张高中毕业证,打算送他去参军入伍。
云雷希望云飞扬能和他一起去报名体检参军入伍。云飞扬对云雷说:”当兵不是我想去就能去得了的,听说需要熟人才可以的。“
云雷说:”这没问题,我爸爸现在是副镇长了,只要他跟武装部打个招呼就可以了。“
云飞扬:”可是这个招呼你爸爸不会随便帮人打的呀?“
云雷:”这你放心,我爸爸这边我来搞定,他如果不帮你搞定的话,我也拒绝去当兵,我看他拧还是我拧。“
就这样云飞扬十八岁那年顺利的参军入伍了,在这这个小镇,无心向学的男孩子退学之后所能作出的通常选择,也是最好的选择就是去当兵,把青春奉献给伟大祖国三年,然后希望可以交换一个相对安定的工作。
所以在在当地没有熟人还真的很难当到兵,到部队之后的第三年,云飞扬迎来了自己的二十 一 岁,他期待着脱去军装的日子,对未来的生活也是充满憧憬。
二十 一 岁那年夏天,云飞扬等到了他的第二个探亲的假期,法定有二十天。
走出军营的时候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要回到家乡,他服役所在的那个城市是中国很有名的一个大城市,他当的是武警兵,频繁的和当地公安配合执勤让我经常有机会接触到那个城市的灯红酒绿,声色犬马。
云飞扬甚至爱上了那个城市,或者说他爱上了那里那些热情开放的女孩。
第八章:泡与被泡都直接而迅速
云飞扬兵龄进入第三个年头,是他军旅生涯的黄金时段,人情世故的圆滑,临近退役的轻松,部队的领导对他们这些老兵油子的生活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放宽的待遇让云飞扬有机会更多地接触外面的世界,一次次从天而降的艳遇也让他似乎渐渐熟悉了这个时代特有的男欢女爱的游戏规则。
云飞扬能够脱下二十天军装走进滚滚红尘,他的心情欢快得像放飞了的鸽子。
云飞扬在那个城市逗留了一个礼拜,身边换了两三个女孩陪他尽情享受快乐,和平年代里的军营已经不再一味泡制清一色的傻大兵给别人当笑料。
比起社会上泛滥成灾的所谓帅哥们,强健的体魄加上特有的挺拔气质,让云飞扬有机会得到太多女孩子的垂青。
在一个大款女儿开的宾馆里云飞扬和她缠绵了两天,然后他决定还是应该回家一趟。
虽然家乡并没有特别美好的东西让他期待,工地上与李小凤的爱情也早已伴随时光的流逝烟飞云散,可是乡情还是在一个荒唐的时刻悄悄感动了已经久未归去的云飞扬。
云飞扬拒绝了那个女孩疯狂的挽留也拒绝了她要陪他同归故里的要求,他明白她其实对他挺好,其实他心里面多少也有些喜欢她,但是带回家感觉却不那么情愿。
有一点原因是因为她太富有,很多时候看她一掷千金他都会有些隐隐的自卑感。
同时云飞扬不知道该怎么对家人解释这个女孩。突然带一个女孩子回家他知道在家人的眼中意味着什么,他并没有期待她会成为他未来的妻子。
那个年龄对未来妻子的憧憬爱情占了绝对的比例,而和她在一起,虽然他一次次情欲冲动,却从来没有被那种称作爱情的东西感动过。
云飞扬答应她只在家里呆上一个礼拜左右。正值他情欲最旺盛的年龄,他想短暂的滞留几天慰籍一下乡情之后,再回来享受他的假期。
灯红酒绿的大城市才是理想的享受自由和青春的地方,女孩们热情又情欲奔放,泡与被泡都直接而迅速。
太小年纪离开家乡,家乡几乎没有可以让他发泄情欲的女孩子,而且在他的印象中,家乡的女孩单薄而呆板,缺少一种可以意淫的丰满。
上车之前她在云飞扬口袋里强行塞下厚厚一叠钞票,说要他代她给家人买些东西,他没有太刻意的拒绝,他觉得他们之间不存在什么交易,对于别人自愿的给与,拒绝反而会伤害到某些东西。
二十 一 岁那年夏天,云飞扬等到了他的第二个探亲的假期,法定有二十天。
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加上两个小时汽车的颠簸把他送回阔别了两年多的故里。
和上次回来相比家乡的变化很小,乡村田野还是那样的横排竖立的结构,两年的时光除了村里增加了几栋新楼房之外,他几乎发现不了什么新的东西。
幸好乡情还在,望着村间一张张似曾相识的面孔,心情愉快而新奇。
毕竟这里是生他养他的地方,沿着熟悉的田间小道步行一段之后,他已经找到了回家的感觉。
然后柳如云出现在他眼前。她从对面走过来,云光耀一眼认出她,不再是记忆里的小 女 孩,长成了一个全身都在勃发着青春动力的少女,短短的校裙下一双腿美丽得人目眩神移。
云飞扬在凝视她双眼的时候,发现她也在注视着他,清澈的眼睛里闪动着一种天真之外的东西。
生命中某种神奇的东西震撼了他,他停下脚步,一动不动的望着她,好像看到了世界上最令人心动的东西。
她同样像遭遇到魔法,静静地和他对视,当他习惯的冲她作出四年前做过的鬼脸,她居然对他笑笑。
云飞扬知道,这个突然长大了的女孩儿和他一样,都没有忘记对方。
短暂的停滞之后他们都继续往前走,身影交错之后的瞬间,不知为什么有种若有所失的感觉。
云飞扬忍不住回头寻找,他欣喜地看到她也在回头看他,他在掌心用力亲了一下,冲她远远地丢了过去。
她有些惊讶的望着他,又一次对他笑笑,忽然转身跑开。
第九章:长成大姑娘了
柳如云转过身去的时候,云飞扬看到她的脸羞成了夕阳般的红色。
他呆呆的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忽然心头如受重创,一时动荡起伏,竟有百般滋味。
云飞扬确定冥冥中有什么击中了他。
云飞扬回家见过家人,叙了些别情,他以去战友家代为问候为名摆脱了爸妈近乎罗嗦的嘘寒问暖,强压着心头的恍惚来到镇上的中学。
这个镇很小只有一个中学,可是云飞扬不知道柳如云在哪,他迫切渴望想再见到她,他在心底企盼,哪怕是一眼就好。
云飞扬后悔当时没有开口叫住柳如云,心想看她当时那浅浅笑容的样子,如果我开口和她讲话,肯定不会遭到拒绝。
云飞扬从来不知道,渴望见到一个人心灵要承受如此煎熬,想见到的渴望远远超出了他所有经历过的对情Y的渴望。
云飞扬被煎熬了整整一夜和一个上午,这段时间他几乎不记得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似乎一直徘徊在遇到柳如云的那条马路上。
第二天,云飞扬终于在镇上的那所中学门口等到了她。
那时正是学生们放学的时间,三三两两的学生们喧闹着迈着各式各样的脚步从他身边走过。
他不记得那是怎样一个中午,整个世界好像是安静的,所有路人只是无声滑过的静态场景,他徘徊着等待生命中最重要的主角出现,直到柳如云走来。
云飞扬叫住她的时候他的心脏在狂跳,他脸红心跳。他强压住要冲到喉咙口的心脏,做出一副坦然的表情冲她打了个招呼:”嗨!“
柳如云手里捧着两本课本,他扫了一眼,是中学三年级学生读的,柳如云看起来十六七岁的样子,云飞扬用一副大哥哥的模样说:”几年不见,你长成大姑娘了。“
柳如云有些惊讶的望着他:”你还认识我?“
云飞扬笑笑:”当然认识,四年前,在放学的路上,几乎每天都可以看到你,你是那群女孩儿中间最漂亮的一个。“
柳如云说:”我也记得你,你每次看到我都要冲我做鬼脸。“
云飞扬顿时放松下来,一切似乎回到他熟悉的节奏中,心想对一个孩子来说,时隔四年之久居然还记得我的鬼脸,对我的鼓励无疑是巨大的。
云飞扬对她说:”能不能不回家吃午饭?我请你,去我们这里最好的地方。“
柳如云犹豫了一下,说:”好。“她笑笑,充满了对云飞扬的信任。
云飞扬带着柳如云挑了最贵的一家餐厅,点了几个菜单上最贵的菜。
上菜之前的空闲里云飞扬仔细的审视着向飞燕,确定这就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女孩儿。年轻健康的笑容美丽而坦然,没有一丝矫情造作的感觉。
云飞扬不再考虑她的年龄,他相信这么美好的东西,如果不能把握住将会是他一辈子的遗憾。
柳如云问:”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请我吃饭?“
云飞扬说:”因为这顿饭如果请不到你,我自己实在没有吃饭的心情。“
云飞扬接着问向柳如云:”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你已经长成了一个漂亮的大姑娘?可以让很多男孩子为了你吃不下饭?“
第十章:享受爱情的快乐
柳如云的脸上又一次飞起昨天傍晚跑开时带着的那一抹羞红。
这个年龄已经是少女们可以情窦初开的年龄,虽然云飞扬不能确定她现在是否能够明白恋爱的真正意义,但是他心想只要我明白就够了,他相信自己可以带领她,享受爱情的快乐。
云飞扬说:”昨天我见到你之后,一直到刚才走到你面前这段时间,我心里脑海里什么都没有,都是你的身影在晃动。
我对自己说:如果有机会让我再一次遇到你,我一定要告诉你我喜欢你,无论我说出来之后的后果是什么。“
柳如云低着头,半天没有看着云飞扬的眼睛。
云飞扬喜欢这种羞怯,在所有的羞怯中,这种少女特有的羞怯是最美的,可以让男人为之放弃生命中所有的东西。
云飞扬对柳如云说:”你不要担心,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表白一下自己真正的情感。
你接不接受,能不能接受都不重要,只要给我这样一个表白的机会我已经心满意足了。“云飞扬没有用”爱“这个字眼,他怕会吓到她。
柳如云抬起头,似乎想了很久,对他说:”我从来没想过,我还在读书呢,你让我考虑一下好吗?“
那一刻,云飞扬觉得生命开始欢唱,他说:”你慢慢考虑,考虑多久都没有问题,你年龄还小,我有足够的时间去等。对我来说,能够慢慢等你到长大的那一天,是我经历过的最幸福的快乐。“
之后的几天,柳如云课余的时间大都和云光耀在一起度过,虽然她没有给他答案是不是接受他的爱情。
其实已经不需要答案,很快她已经习惯了他逐渐加重的亲密,享受着每一次见面后激情的拥抱,在前往学校的最后一分钟噘起小嘴让他亲吻。
爱情的出现让云飞扬发现了生命中最美好的东西,这些天,柳如云几乎每天都在找不回家吃饭的借口,放学之后就和他躲进距离学校很近一家小餐厅的包房里享受美妙的二人世界。
每次离开之前,他狂拥吻她,几乎要揉碎她身体的每一根骨头。
爱情的吸引力不像情Y,似乎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每一分钟都在渴求。云飞扬目送柳如云走进远处学校的大门,他也走出餐厅,开始他新的等待。
柳如云的唇香在他的舌尖一次次回味,一次次让他心神荡漾。当手机声在怀里响起的时候,他差点想不起来应该是找他的电话。
手机是服役所在地的那个小富婆女孩送的,她的理由是为了和他联系起来方便。
回来之后除了柳如云给家人请假时用了几次,他几乎忘记了还有这样一个通讯工具的存在。
云飞扬看了看来电显示,是送他手机的那个女孩的号码。云飞扬想起来临行前他答应她在家里只呆上一个礼拜,现在一个礼拜已经过去了。
她叫韩娟,她爸爸是当地有名的私营企业家,一年之中大多数时间忙着在祖国的各地飞来飞去,除了给女儿大把钞票挥霍之外,似乎没有给过女儿更多的东西。
第一十一章:没有让他失望过
韩娟的朋友很杂,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云飞扬和她认识是因为有一次她找他往他所在部队看守的监狱里面送东西,她的一个朋友关在里面。
他们认识后的第二天他们就上了床,标准的干柴烈火式关系,没有客套和掩饰,他把她拉进怀里,直接就揭开她的扣子。
韩娟年龄不大,也只是十八九岁的样子,身边却不乏各式各样的男人,鉴于她被他轻易抱到床上的态度,云飞扬相信其中有大多数和她上过床,虽然偶尔她的嘴里会流露出对那些男人的不屑。
云飞扬不在乎除了他之外韩娟和其他男人的关系,虽然在床上她绝佳的身体和技巧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但云飞扬从来没有想过会和她在一起多久。
云飞扬觉得韩娟永远不会是他生命中可以陪他走到终点的女孩,所以他认为他没有资格去要求她什么。
电话接通,云飞扬笑着说:”怎么了?是不是没有我的日子你发现自己很饥渴?“
韩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问他:”猜猜看我在哪里?“
云飞扬说:”你当然在床上,我想不出除了床上你还喜欢什么地方。“
韩娟说:”去你的,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会喜欢床,哪次上床不是你抱我上去的?别贫嘴,你猜我现在在哪里?“
云飞扬无聊的笑笑:”说正经的你在地球上,我不信你还能跑到月球给我打电话。“
韩娟说:”不和你涮嘴。我现在在新城宾馆412房间,有没有空来见我?我还没吃晚饭呢。“
云飞扬几乎没有考虑新城宾馆是在什么地方,飞快地说:”不好意思,我刚吃过饭,再说,我还在老家,怎么去找你?“
刚说完云飞扬就意识到了什么,就在距离他家不远的镇上有一个宾馆的名字就叫新城宾馆,韩娟所说的那个新城宾馆也许是这个新城宾馆。
但是云飞扬还是不太敢相信自己的感觉,在他的记忆里,他从来没有在韩娟面前提起他家乡所在的城市。
韩娟电话里带着点得意的笑声证明了他的感觉。云飞扬说:”不会吧?你来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地址?“
韩娟说:”我想知道就知道了,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惊喜?“
云飞扬不能确定自己的感觉,却还是硬着头皮说:”多少有点,来之前怎么不打个招呼?让我去接一下你。“
韩娟说:”说过了是个惊喜嘛,快点告诉我,你需要多长时间能出现在我面前?“
云飞扬笑笑说:”很快。“
十五分钟后云飞扬站在新城宾馆的412房间门前,还没等他敲门门就猛地开了,韩娟不等他进到房间里就欢呼一声扑到他怀里。他手忙脚乱的把她弄进屋子里,飞快地关上房门。
韩娟问他:”你怕什么呢?又不是做贼?“
云飞扬说:”我们这是小地方,这里的服务员没见过世面,弄不好一个担心,电话就打给公安了。“
韩娟说:”得了吧,是不是不想我?找这种弱智的借口。“
第一十二章:千里迢迢
云飞扬抱着她,用力用胸膛顶住她发育良好的胸部,直到她的身子在他怀里渐渐发软。
韩娟的手去解云飞扬皮带扣的时候,他放开她:”你不是真的这么需要吧?千里迢迢来这里找我就为了这个?“
韩娟固执的解开他的皮带:”我就是这么需要,行了吧?“
云飞扬年轻的身体似乎真的无法抗拒这种诱惑,韩娟柔软的舌头裹着他的那个玩意,他一下子就亢奋了起来。
云飞扬站着,抱着韩娟的头,感受着爱情之外另一种生命中美好的东西,他不再拒绝。
韩娟被云飞扬猛烈的冲动几乎弄穿了喉咙,叫几声之后她放开他迅速脱了衣服,对他说:”我要,抱我去床上。“
云飞扬抱起韩娟,用力抛到了床上。她催促他脱衣服的动作再快一点,迫不及待地敞开了身体和他热烈拥抱。
云飞扬用手摸过去,发现韩娟的大腿深处早已经春水泛滥。韩娟喉咙里叫一声,他还没有听清楚她在喃喃什么就被她抱住了臀部。
云飞扬奇怪的问:”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孩情欲上来比我们男人还急色呢,你怎么了?总要给我点时间让我进入情况吧?“
韩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挺起身子急迫地想寻找到他的东西。
云飞扬扭动着身体不让她得逞,笑着说:”我不信不经过我的同意,你还能把我给强 奸了?“
他刚说完肩头就传来一阵剧痛,韩娟竟然一口咬住他,嘴里不知在呜哝些什么。
云飞扬不再继续和她玩性器官迷藏,他停止扭动让她找到他,他相信如果他如果继续给韩娟的寻找制造麻烦德话,说不定他的肩膀会被她咬下一块肉来。
他们的身体交合之后云飞扬的感觉也渐渐进入了情况,配合着韩娟挺动的腰身一下一下撞击着她,感受到做时的气氛。
云飞扬认为单从做的对手的角度讲,韩娟是个绝佳的女孩,身材一流,情趣十足,浪起来的时候全身都在叫,让他有种绝对的满足感。
十几分钟后韩娟开始了高潮之前的胡言乱语,不时夹带一两句他根本无法听懂的家乡本地土语。
云飞扬俯到她的耳边:”你说什么呢?我一句都听不懂。“
韩娟说:”你快点,我要来了。“
云飞扬加快在她身体里的动作,感觉一阵阵热潮从她下面涌出来,打湿了她整个臀部。
云飞扬用力压低了身子,猛烈动作的同时,小心的用下身摩擦着韩娟的那里,低声问她:”告诉我,我走这些天,你偷了几个男人?“
”一个都没有。“韩娟在他身下翻着白眼,每个字都随着一声声呻吟好像变成了跳动的音符。
这个答案多少让云飞扬有些奇怪,心想如果她真的情欲冲动,身边应该不会缺少男人呀?
云飞扬加重了语气:”我不信。“
韩娟加快了身体的配合,气喘吁吁的说:”真的,现在除了你,我不愿意任何男人碰我。“
韩娟的身体忽然变得僵硬,双手用力抱紧了他,那里也开始一阵阵收缩。
云飞扬相信了她说的是实话,这个时候,韩娟的思维除了渴望高潮几乎是空白的。
第一十三章:打着情骂着俏
云飞扬配合着抱紧她,加深了自己的进入和力量,让她在他怀里迅速变成一滩烂泥。
等韩娟完全平静下来,云飞扬从她的身体上翻下来,他随手拿过一卷卫生纸,擦干他那里后,把剩余的丢给闭目养神般躺着的韩娟。
韩娟张开眼睛,问他:”干什么?“
云飞扬说:”让你也擦一擦呀,你看看自己那里都湿成什么样了。“
韩娟说:”不行,我要你帮我擦。“
云飞扬苦笑了一下,贴过去去帮她擦试,一团纸在她的那里被飞快地消灭。
云飞扬一边擦一边问她:”怎么会来找我?在家里很无聊吗?“
韩娟说:”当然是因为想你,不是因为想你的话,我傻乎乎跑到这里真的才无聊呢。说真的,除了你之外,我没有找到这里有什么可以让我动心的地方。“
韩娟的话让云飞扬一笑,心想这大概是实情。
云飞扬心里忽然闪过一丝迷惑:在韩娟心里我究竟算她的什么人?让她这么好的对我?自从认识韩娟之后,他经常抽出外出的时间和她在一起,现在想起来,每一次在一起的时候她对我都很好。
总带我去吃最好的餐厅开最豪华的房间,拉我陪她去商场的时候,从来不忘记给我买些我平时望而却步的昂贵西服衬衫之类的东西。
第一次她送我东西的时候我没有拒绝,我把她的赠与当成了一种讨好,人都是喜欢被人讨好的,加上她又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对男人来说从虚荣心上就无法拒绝。
随着交往时间的增加,她送东西给我渐渐成了一种习惯,我也就听之任之了。
韩娟对金钱轻描淡写的态度是我没有感觉到被伤害自尊的另一个原因,她花钱时的样子就像一个被娇纵坏了的孩子。
我把她的这态度解释为败家子,钱来得太多太容易,所以根本不知道珍惜。
我想,她败家子的一面不在我面前表现出来,一定也会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既然注定是个败家子,败在别人面前还是我面前,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
云飞扬想到此自嘲的笑笑。他忽然发现,除了军装之外,无论他的身上身下还是行囊包裹里,都是韩娟帮他买的。
他没有计算过加起来总价值一共多少,但是他知道凭他每月几十元的服役津贴,要还清这些东西,恐怕要到下一个世纪。
甚至连刚才扔在床脚的外套衬衫、皮鞋袜子包括口袋里的钞票,都是韩娟给他的。
这个发现让云飞扬有些不安,他不能确定这一切说明什么,但是望着千里迢迢追着他来到小县城的韩娟,他开始明白她给予他的这些,不是败家子这个理由能够解释过去的。
云飞扬挤出一丝笑容,用玩笑的口气问韩娟:”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韩娟说:”美的你,你有什么好?“
云飞扬摇摇头:”我不知道,这只能问你,我说自己再怎么样都没用,好不好不是自己吹出来的。“
韩娟笑了起来,对他说:”我也看不出你什么好。“
他们就这样一会打着情骂着俏,一会翻云覆雨的折腾一番,他们乐此不疲的周而复始着。
第一十四章:天天不在家睡
一夜缠绵,第二天上午醒来时云飞扬有种疲倦的感觉。不完全是身体上,还有心灵上。他不知道该怎样再去见柳如云。
爱情是纯洁的,最少云飞扬认为在这个时候应该是纯洁的。他无法想象当自己刚从一个女孩身体上爬下来,再见到另一个女孩的时候,是不是可以厚着脸皮说出来我爱她。他甚至没有勇气想像再见到柳如云的情景。
云飞扬克制不住心头的烦乱,越临近学校放学的时间这种烦乱越强烈。他一支一支抽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怀抱里的韩娟被他不安的骚动弄醒。她奇怪地望着云飞扬,轻声地说:”你怎么了?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云飞扬说:”我没事。“犹豫了一下他对韩娟说:”你再睡一会,我想回家看看,顺便给家人打个招呼,不然今天再不回家睡觉,家里人会担心的。“
韩娟不解地问:”担心什么?你这么大个人,还是个大男人,担心有人吃了你?你以前天天不在家睡,他们怎么不担心呀?“
云飞扬笑了笑:”就因为我两年多没在家睡过了,好不容易回来,家里人才会挂念。你继续睡,我下午再陪你。“
韩娟跟着他从床上跳下来,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说:”我不睡了,我要跟你一起回家。“
云飞扬苦笑了一下:”跟我一起回去?我怎么向家里人解释你?再说我家太简陋,怕委屈了你。“
韩娟问:”是不是怕我和你一起,会丢你的面子?“
云飞扬说:”你明知道不是这样。“
韩娟沉默了一会儿,更加用力地抱着他,他感觉到她的心脏透过胸部在他背后传来剧烈的跳动。
云飞扬说:”怎么了?又不是生离死别,难道你怕我一去不回头?“
韩娟说:”我不管,我一分钟也不舍得让你离开。我来这儿谁都不认识,你不能把我一个人丢下不管。“
云飞扬苦笑着说:”没有那么严重吧?我只是离开很短的一会儿。“
云飞扬转过身,面对韩娟的时候看到韩娟的眼睛里,居然闪动着两颗亮亮的泪珠。他暗暗叹了口气,彻底打消了借机去见柳如云的念头。
云飞扬问她:”你要我在这里陪你多久?“
韩娟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泪珠从笑容里滚落,挂在她可爱的下巴上:”那要看你什么时候回去,我要你一直陪着我,带我一起回去。过来这里的路上,我难过得差点死掉,我绝对不会再一个人坐十几个小时火车。“
云飞扬无可奈何地说:”就算回去之后我也不能一直陪着你,我在服役,很多时候身不由己你知道吗?希望你不要为难我。“
韩娟说:”我不会。在一起那么久,我为难过你吗?“
云飞扬苦苦一笑,韩娟说的是实话,之前的日子里,她确实从来没有让他有被为难的感觉。
第一十五章:芸芸众生里的一个
韩娟问他:”你准备什么时候回部队?“
云飞扬迅速做了个决定:”明天。“他顿了顿接着强调说:”本来我就打算明天回去,谁知道你今天就赶来了。“
韩娟说:”我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你不希望在回去的路上,有我陪在你身边吗?“
云飞扬飞快的说:”我当然希望。“
晚上十一点有一趟空调列车经过市里的火车站,云飞扬决定带韩娟乘坐第二天夜里的火车回去,一觉睡过旅程,可以让时间在睡眠中失去它的枯燥。
除了在宾馆的内部餐厅吃饭,他们一直呆在房间里,有他在身边,韩娟没有提出要去欣赏异乡风土的要求。其实这里落后而贫瘠,也真的没有什么好去浏览的。
临走前云飞扬回家跟父母告别带上行李和韩娟来到火车站,他们买的是卧铺,火车一站站短暂停留,然后一站站别离。
韩娟睡醒后坐到了云飞扬身边,等待着他们的终点。
火车到站后,他们顺着熙熙攘攘的人流走出车站,云飞扬对韩娟说:”我还是先回部队算了,还有十多天的假期,不能总是去住宾馆吧。“
虽然他知道韩娟手里有的是钱,但是过度浪费会让他有种不安。
韩娟望着他说:”不是还有十多天时间?你是不是真的那么讨厌和我在一起,迫不及待地想离开我?“
云飞扬连声说:”当然不是,每天花那么多钱住在宾馆里,你不心疼我心疼。我是为你好,不想让你那么浪费,将来嫁人的时候也好多添一份嫁妆。“
韩娟说:”嫁给你吗?如果是嫁给你的话我就把嫁妆攒得足足的。“
突然柳如云的影子飞快的在云飞扬心中一闪而过,他感觉心口隐隐痛了一下,他强笑了笑:”我相信能娶你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金钱和美色兼得,岂不是同时可以吃到鱼与熊掌。“
韩娟固执地问:”我说的不是很多男人,我是问你,你会不会娶我?“
云飞扬狠了狠心,对韩娟说:”如果我有这个福气,我求之不得。“
韩娟又一次静静地望他,一脸认真地说:”如果你觉得娶我是种福气的话,我愿意把自己完全交给你,希望你不是随便说说,然后在某一天忽然弃我而去。“
云飞扬犹豫了一下,心想我这是在做着对自己未来的承诺吗?正是双十年华,自己的未来,我还从来没有仔细想过会是什么样子。
云飞扬笑笑,其实他知道,自己的未来也就如这芸芸众生里普通的一个。那我还有什么可故作以矜持的?
云飞扬说:”我答应你,无论你最终会不会嫁给我,在你嫁人之前,我不会把自己的婚姻送给另外一个女人。怎么样?“
第一十六章:竟然有些心痛
韩娟脸上闪过幸福的光彩:”别忘了,这可是你说的。“
云飞扬郑重的点点头:”是的,我说了。“
韩娟轻轻靠在他的胸口,温柔的偎依了很久,低声说:”如果有一天你不愿意要我了,我就死给你看。“
她的口气平静而又郑重,没有丝毫在威胁他的意思,云飞扬抱着她,那一刻竟然有些心痛。
缠绵了片刻他们彼此分开,韩娟说:”如果你不愿意住宾馆,干脆去我家住算了。“
云飞扬吓了一跳:”你不是开玩笑吧?你年纪轻轻的就敢带一大男人回家住,家里人会怎么说?再说,我还没有做好去见丈母娘的思想准备。“
韩娟说:”说是家,其实也只有我一个人,爸爸妈妈一年四季很少时间和我在一起,就算你想要拜见岳父岳母大人,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
云飞扬仍然有些犹豫:”还是不太好吧,感觉有些怪怪的。“
韩娟说:”难道你永远不准备进我家的大门?我答应介绍个处给你认识,如果你运气好她肯把第一次给你的话,在宾馆多少有点让人家担心。所以去我家是最好的选择,你不想要这个机会?“
云飞扬心中顿时痒痒的。吱吱唔唔半天,不知道该回答说想还是不想。
韩娟一脸坏笑,她真的很了解他好色的一面,故意给他出了这个难题。
不知为什么,云飞扬竟然隐约感觉韩娟不是在捉弄他,他觉得一定有那么一个女孩在她的计划中。
但是在他心里,仍然不敢相信韩娟真的那么大方,可以任由他放纵自己的S情。云飞扬考虑了一下,说:”不想。“
韩娟有些意外:”为什么?“
云飞扬说:”我承认男人大都有种奇怪的处情结,对我来说处这个字的确具有很强的诱惑力。
可是一直以来我对女孩子的态度都是随遇而安,在彼此不会有什么伤害的前提下,适当的放纵并不会让我感觉自己很下流。
好像每个女孩子都希望自己珍贵的第一次能够交给自己最心爱的人,你怎么知道你的那个姐妹就心甘情愿把她的处之夜交给我?“
韩娟说:”我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但我相信只要你愿意,红红不会拒绝,我和她之间无话不谈,对她的了解几乎像我了解自己一样。
我看过一本书,书上说最新的研究结果表明爱的本质其实就是荷尔蒙。你身上有种特殊的东西,似乎可以让女人加速荷尔蒙的分泌,也就是说很容易让女性对你一见钟情。“
云飞扬:”红红?“
韩娟说:”是的,我那个朋友的名字叫刘红,一个很漂亮的女孩,最近一些日子总在对我说她正怎样承受着青春冲动的煎熬。“
第一十七章:拥有了幸福的一半
云飞扬承认他是个完整的男人,性欲的力量最终左右了他,让他无法拒绝。
韩娟家没人,单独的小院,精致的两层小楼,如果家的优劣以硬件环境来定义,这是个接近完美的家。
韩娟说家里本来请了保姆,负责做饭以及整理房间,韩娟在去找他之前她放了保姆的假。
韩娟的房间在二楼,有完整的客厅、卧室、卫生间等全套设施。领云飞扬参观了整个房间之后。
韩娟对他说:”即使爸妈在家,也很少上来打扰我,所以在这里你尽可随心所欲,完全当成是你自己私人的地方。“
云飞扬笑笑,他突然想起有人说过女人有个好爸爸等于拥有了幸福的一半。
一起去洗澡时云飞扬把听到的这句话告诉了韩娟。
韩娟说:”我很贪心,幸福我不想只要一半,还想要全部,你肯不肯给我另一半的幸福?“
他心想看样子她也知道那句话,那句话后面半句是:女人有个好丈夫就拥有了幸福的全部。
云飞扬说:”不是我肯不肯给你的问题,关键是我自己也不知道以后我会不会是个好丈夫。你对好丈夫所要求的标准,决定着你幸福与否,和我本身没有什么关系。“
韩娟望着他的眼睛:”娶我然后爱我,这个要求你能不能做到?“
云飞扬皱着眉头苦思冥想很久,无可奈何地对看上去已经有些生气的韩娟说:”这个要求做不到比做到都难,你要我怎么拒绝你?“
韩娟眼睛里亮起一道幸福的光彩:”你别骗我。“
这时柳如云的影子又一次在他心灵的某个角落淡淡地飘过,淡得他甚至没有来得及看清她的样子。
云飞扬笑着对韩娟说:”骗你就罚我下辈子做太监。“
韩娟说:”不。如果你骗了我,就罚你下辈子做一个女人,我做男人,然后让你爱上我。“
云飞扬把她抱到胸前,笑着说:”可以。“心里却暗暗骂着女人的莫名其妙,心想就算让我做一回女人并且爱上她,我不明白有什么可怕的。
韩娟问:”看你一副贼兮兮的样子,心里在想什么?“
云飞扬抚摸着她的胸部色迷迷地说:”我在想我变成女人后长这么一对漂亮的R房,就什么都不用做了,每天躲到没人的地方爱不释手。“
洗过澡之后云飞扬躺在床上无所事事,韩娟仍然不厌其烦试图从多方面让他证明他会爱她。
话题绕来绕去绕到尚未谋面的刘红身上,云飞扬对这个女孩充满了好奇,旁敲侧击地想从韩娟嘴里多知道一些有关她的事情。
第一十八章:兴奋的不能自已
韩娟说:”红红是个很好的女孩,但是对你来说,无论在她身上发现多少美好的东西,都只能因为她的美好更加爱我,而不能因此去爱上她。“
云飞扬笑了笑:”既然你心里有这种担心,为什么还要给我这种机会?“
韩娟对他说:”我爱你,所以我想让你快乐。“这时的云飞扬有些迷惑,他不能了解这是种什么样的感情。
韩娟对他说:”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完美的人,所以我会尽量寻找一些美好的东西送给你,为了补充我在你面前的不完美。“
云飞扬不再继续胡思乱想那些他永远无法弄明白的东西,满脸淫荡,望着韩娟新浴后雪白诱人的身体:”如果你不介意,在你把红红叫来之前,我想先享受一下?“
韩娟说:”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任何时候对我你都可以为所欲为。“
韩娟展开了身体,一幅任人宰割的样子,她屏住了呼吸,双腿开得大大的迎接他,他兴奋莫名,韩娟的手用力推着他的肩头,似乎浑身都在颤抖。
云飞扬慢慢抚摸着她的胸部,那里是她的敏感地带,不多久就感觉到她的身体放松下来,韩娟发出他熟悉的叫声。
韩娟问:”你现在快不快乐?“
云飞扬说:”快乐。“
韩娟说:”只要你觉得快乐,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她扭动着身体增加他的快乐。
云飞扬问她:”你真的什么都答应?“
韩娟说:”真的。“
云飞扬说:”等那个红红来了,我想同时弄你们两个,你愿不愿意?“
韩娟似乎忽然兴奋起来,按着他的手用力在她那里弄,看上去比他还要迫不及待:”好呀,我现在就叫她过来,看你弄破她的膜一定很刺激。“
云飞扬问她:”你喜欢看我上别的女人?“
韩娟呻吟着说:”我喜欢。我想那也许就象亲眼看你用力弄我的样子。“
这时韩娟她的那里涌出大量的水,兴奋的不能自已,她欢呼一声,立刻搂着他的臀部用力动起来。
一阵小小的高潮过后他们放慢了节奏。他们曾经对做方面的问题进行过认真的探讨,彼此都认为一次完全享受的做应该包含两到三次小小的高潮,结果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要有一个可以细细品尝的过程。
韩娟脸上和身上布满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几分钟后才渐渐调匀了自己的呼吸。
云飞扬缓慢地动作着,一边用嘴唇细致地逗弄着她粉红的乳头。韩娟舒服的叫着,腾出手拿过床头的电话。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韩娟说:”红红吗?我是娟娟。“
这时云飞扬心头一阵冲动,忍不住狠狠弄了韩娟几下。韩娟叫了一声,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轻点。
第一十九章:胡言乱语起来
云飞扬听不清对方在说些什么,只见韩娟笑了起来:”是呀,我和飞扬在一起,你说我们在干什么?记不记得我们前几天说过的话,你要不要一起来?
你说我过分?不知道是谁说的要来就一起来呢!快点,我们在家里等你,给你十分钟时间,过了十分钟还不到,我带飞扬去你家直接强J你。“
挂断电话,韩娟调皮的看着云飞扬:”是不是迫不及待了,怎么忽然这么大力气?“
云飞扬没有理她,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燃烧,把头埋进她丰满的胸部里用力猛弄着,很快就弄得她叫声不断胡言乱语起来。
韩娟欲仙欲死的样子让他感到十分快乐。他曾经看过一本书上说,从男人的角度看一个好的女人首先就应该是个容易满足的女人。
刚开始和女孩们毫无技巧疯狂做的阶段他弄不懂什么叫心理上的满足,心想发射了不就是满足吗?做不是恋爱,肉体和心灵没必要混为一谈。
可是逐渐掌握了让女孩子怎样高潮迭起之后,现在云飞扬已经比较认同那种说法,看着自己身下的女孩情欲激荡直至满足,更多的快乐已经不仅仅来源于肉体。
更美好的做应该提升到心灵层次的满足,单纯的发射一本H书就够了。
快感一阵接一阵从韩娟那里传来,云飞扬早已经熟悉韩娟在做时每个过程时的反应,这是她高潮到来之前那里在剧烈的收缩,每次这个时候,她的那里似乎变成了婴儿的小嘴,不自觉的在吸食他。
云飞扬配合着韩娟的叫声调整着动作的节奏,最后十几秒,肌肤撞击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韩娟用力把他的头抱在怀里,丰腴的胸部几乎憋得他透不过气来,他屏住呼吸,一口气把她弄成了一摊烂泥。
云飞扬没有在韩娟身体里面发出来,经历了高潮的最后一刻韩娟就推开了他,过了很久仍然仰面躺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云飞扬拿过毛巾擦干自己湿漉的小腹和依然挺立的玩意,然后帮韩娟擦去了满屁股的水。
云飞扬忍不住用手指拨弄那那里,韩娟软软地说:”不要弄我了,我不行了。“
云飞扬笑着问:”那我怎么办?“
韩娟说:”你留着力气给红红吧,她很快就要来了。“
云飞扬说:”如果她不同意呢?“
韩娟说:”不会的,她早就已经在渴望一次真正的做,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对手。
前几天我和她说介绍你给她认识,你没看到她兴奋起来的样子,抱着我的头不放,恨不能我把整条舌头都伸进她的那里。“
云飞扬有些惊讶:”你们两个搞同性恋?“
韩娟说:”我们当然不是同性恋,我帮她感觉感觉高潮而已。可惜她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不然我就可以用手指弄弄她,不用每次害我的舌头累得几乎要肿起来。“
第二十章:有点放不开脸来
云飞扬开始浮想联翩起来,不知道处女的那里高潮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韩娟用带着几分挑逗的口气对他说:”她的那里呀,小小的,白白地,嫩嫩的,滑滑的,湿湿的,舔上去感觉颤颤的,你想不想弄一下?“
云飞扬面红耳赤着不能自已,那里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韩娟在他高昂的那个上面打了一下,笑咪咪地说:”所以你现在就要老实一点,不要等红红来了之后,你才后悔在我身上浪费了太多力气。“
门铃响了起来,一张清秀的面孔出现在监视器上,刘红已经到了。
云飞扬收敛起自己的狂态,飞快地往身上套着衣服。
韩娟”噗哧“一笑:”你怕什么?早晚要在人家面前把裤子脱下来,干嘛还要装一副正经的样子?“
韩娟按下遥控打开大门,却丝毫没有穿上衣服的样子。望着监视器上刘红穿越小院渐渐走近他们。
云飞扬有些窘迫,心想韩娟可以不在乎用什么样子出现在刘红面前,但我却是第一次和刘红见面呀。
云飞扬在韩娟屁股上拍了一把:”你干什么?快穿上衣服先。“
韩娟咯咯地笑出声来,拿过一条大毛巾裹在身上,走下床去开门。
房门打开时云飞扬感到眼前一亮,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跟着韩娟走了进来,清秀的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一头乌黑的长发简单的披在肩头,美得得像某个洗发水广告中的模特。
第一眼云飞扬就肯定她没穿文胸,能清晰的感觉到一对浑圆挺拔的R房随着她轻盈的步履自然的弹动。
看着云飞扬有些目瞪口呆的样子,韩鹃说:”怎么样,我这个妹妹够漂亮吧?“
云飞扬连连摇头:”不是够漂亮,而是太漂亮了。“
他夸张的咽着口水,冲刘红伸出手:”我是云飞扬,很高兴认识你。“
刘红脸红了一下,轻轻握了握他的手:”我是刘红,早就听说你的大名,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认识,我同样很高兴。“
他把刘红的手在掌心挽留了多两秒,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手柔软修长,轻轻一握已经感觉软玉温香。
韩娟笑着对刘红说:”看来你们两个一见如故呢。我刚刚被飞扬弄得满身脏死了,先去冲一冲澡,也给你们留点机会先亲热一下。“
刘红有些害羞,同时又有些哭笑不得的样子,在一个刚见面的男人面前被放肆的取笑她多少有点放不开脸来。
她追上去扭打韩娟,大声叫着说:”你胡说什么?什么叫亲热亲热?怎么亲热是你们两个的事,拉扯上我干什么?“
韩娟转过身和刘红搏斗,嬉闹中韩娟的毛巾被扯到一边,露出白亮亮的身体,韩娟奋起还击,也大力去脱刘红的衣服。
刘红大惊失色,转身逃跑,逃到客厅时被楚楚追倒在地。不一会刘红已经体力不支,大叫投降,却还是被韩娟三下两下剥光了上衣。
云飞扬追到客厅,找了张角度最好位置的沙发,色迷迷的观赏着这香艳无边的一幕。
今天刘红果然没有穿文胸,薄薄的小背心被韩娟掀去之后就露出了粉嫩晶莹的胸部,圆圆翘翘的乳房健康得像两只雪白的鸽子。
云飞扬暗暗庆幸自己眼福不浅,盯着刘红美丽的身体不舍得把目光转开。
韩娟不依不挠,继续解开刘红牛仔裤上的扣子。刘红有气无力地说:”娟娟姐,我投降了还不行吗?你饶了我吧。“
韩娟说:”本小姐优待俘虏,投降就自动缴械,自己把裤子脱下来,不投降我就赶尽杀绝,连内裤也给你扒了。“
刘红无可奈何的站起来,背朝着云飞扬,慢慢脱下了裤子。
第二十一章:的确有些失态
韩娟把刘红脱下的所有衣服扔进卧室里迅速锁上房门,对刘红说:”好了,现在本小姐先去洗澡,然后再决定怎么收拾你。“她把房门钥匙套在手指上,得意洋洋地走进浴室。
客厅里只剩下云飞扬和刘红两个人。刘红双手掩住胸膛,侧着身子躲避着他的目光,看上去羞不可仰。他色色地盯着她,心如鹿撞,兴奋莫名。
这是一幅几乎让男人喷血的身材,修长却不乏饱满,浑圆又带着挺拔。雪白的三角裤包着她翘翘的小屁股,几乎分不清丝布和她的肌肤哪一样更白。
绷紧的三角裤掩盖不住她美丽的曲线,那里隆起的三角像一颗熟透了的蜜桃,让他有种想冲上去咬一口的冲动。
或许他的目光让刘红感觉到炽热,不敢继续在他面前站立下去,终于犹豫着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两条腿紧紧地并着,双手交叉挡在胸前尽量把身体缩成了一团。
过了一会儿,刘红越来越不自在,冲着云飞扬说:”你看够了没有大色狼?没见过光身子的女孩呀?“
云飞扬笑着说:”光身子的女孩当然见过,不过象你这么漂亮光身子的女孩还是第一次见。你身材这么好,为什么怕让人欣赏?“
刘红说:”别臭美了你,欣赏?欣赏是你这样色迷迷的吗?“
云飞扬感觉到自己的确有些失态。看着刘红极不自然的样子,暗暗有些不忍。毕竟是第一次见面,他也不希望在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的眼里自己是一个彻底的色狼,于是脱下衬衣站起来走到她面前。
刘红有些吃惊,大叫着说:”你干什么?“
云飞扬笑笑,把手中的衬衣丢给她:”我看你掩掩藏藏的实在太辛苦,好像我的目光可以把你吃掉似的,所以借件衣服给你挡一下。
你叫这么大声是不是以为我要强J你?你放心,我只会做,不会强J,还没有人教过我这个。“
刘红胸前的一对小白鸽在他眼前跳了两跳,。云飞扬大吞了几口口水,在她扣上胸前最后一粒钮扣之后仍然心神俱荡想入非非。
刘红白了他一眼:”差点以为你转性变好人了,现在才知道仍然死性不改。“
云飞扬说:”我没说自己是个好人,把衬衣给你是希望能得到你一点报答。“
刘红调皮地问:”你想我怎么报答呢?是不是要我以身相许?“
云飞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扑过去把她抱进怀里,向她嘴上亲去。刘红轻轻挣扎了几下,终于慢慢张开小嘴,把她柔软的舌头送到他嘴里。
亲了一会儿,云飞扬不再满足于刘红灵活的舌头带给他的快感,一粒一粒解开她刚刚扣上的纽扣,慢慢亲向她年轻的胸部。
她的那个不太大,一只手刚好可以完全握住,R头挺立着,和小小的R晕连在一起,带着少女独有的嫣红。
云飞扬贪婪的亲吻着,口水迅速把她两个R房统统打湿。刘红闭着眼睛满脸通红,急促的呼吸声伴随着胸膛一起一伏。
他的手滑过她平坦光滑的肌肤落到被内裤紧包着的那个上面,她的那里高高地隆起,抓在手里感觉像一个小小的包子,鼓涨中带着柔软。
摸了一会他把手移动到她的身下,轻轻分开她的双腿放到她的那个上面。
第二十二章:深深感动了一下
云飞扬隔着内裤已经感觉到刘红那里的湿润,在内裤的底端,被浪水打湿了圆圆的一块,可以清晰地触摸到两条鼓鼓的东西。他仔细感觉着她细细的地方,慢慢地揉弄轻搓。
刘红开始忍不住呻吟起来,声音细细的带着一丝娇柔,勾人心扉。她的内裤越来越湿,刘红趴在她耳边说:”脱下来好不好,我想亲亲你的那个。“
刘红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乖乖地把屁股抬起了一点,配合云飞扬顺利的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
云飞扬把她的双腿架到他的肩膀上,近距离仔细地观察她尚未被男人开垦过的处之地。云飞扬情不自禁,轻轻在上面亲了一下,换来了刘红一声兴奋的呻吟。
云飞扬伸出舌尖,在那嫣红的嫩嫩的地方舔了几下。贴近那里,鼻端传来一股清香的味道。
他的舌尖感觉滑滑的,淡淡的带着点咸味,和唾液混在一起又有点像甜甜的。
这种感觉真美,他双手托着刘红的小屁股,边把玩那两团滑嫩的圆肉边把她的那个托得高高的,把头深深地埋进去,反复品尝着那里面一股接一股涌出的甘泉。
不多久刘红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那里热得发烫,双手大力抱着他的头,引导他更深的把舌头伸进她那里。
云飞扬感到Y火如焚,放下她飞快地解开皮带,挺出那个东西想趁机进入她的身体。
刘红停止呻吟,好像感觉到什么不对,张开眼睛看到他已经把那个顶在了她张开的小孔上,她忽然用力推开他,慌乱地摇着头大声叫他的名字:”飞扬不要。“
推开云飞扬之后刘红迅速躲到沙发的一角,似乎怕他会忍不住强行扑过去。
云飞扬迷惑地望着她,心里一阵沮丧,看来要完全进入刘红的身体并不像他想象中那么容易。
他的目光艰难地离开刘红漂亮的身体,慢慢调匀自己的呼吸,走到对面的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
刘红叫了云飞扬一声:”怎么了?生我气了?“
云飞扬强笑了一下:”对不起,是我差点伤害了你,怎么会去生你的气呢?“
刘红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了下,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别生气,我不是要拒绝你,刚才推开你是因为我答应过娟娟,要她亲眼看着把我的处交给你。我整个人都脱光光在你怀里了,你还怕我能跑去哪里?“
云飞扬脑子里有些混乱,弄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刘红说:”娟娟一直遗憾给你的时候她不是第一次,在我告诉她最近自己想找个男人体验一下真正做的感觉的时候,她求我把第一次交给你,算是给你的补偿。
但是她希望能亲眼看到你弄破我的第一次,她说如果你能把沾着处的鲜血的东西进入她的身体,她或许会再一次感觉到自己在你面前的纯洁。“
云飞扬心中一烫,不知道被什么深深感动了一下。
第二十三章:心里酸酸的
刘红说:”娟娟对我说,只要她能够,她愿意给你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东西。“
云飞扬苦笑了一下,问清儿:”你告诉我,现在我抱着你,是应该把你当作娟娟呢还是当成你自己?“
刘红说:”如果你觉得抱我的感觉还算美好,就应该把我当作娟娟,没有她我现在不会躺在你怀里。“
云飞扬拥过刘红,在她唇上狠狠吻了起来,情与欲在心中反复交错,一时分不清怀里的女孩是刘红还是韩娟。
不知什么时候楚楚已经从浴室里出来,走到他们面前笑着说:”红红,我说给你们机会亲热一下你还不好意思,现在应该感谢我了吧?“
刘红从云飞扬怀里跳出去:”臭娟娟,你为了讨好自己喜欢的男人,把自己最好的朋友都拿出来当礼物,现在又说这种风凉话,刚才飞扬已经对我说了,他一点都不稀罕什么狗P处,把衣服给我,我要走了。“
韩娟摇摇头:”衣服没有,你有本事就光着屁股走出去。“
刘红大叫着冲过去,两个光溜溜的身体立刻扭成一团,云飞扬已经被Y望冲昏了头脑,这一刻再也无法控制,飞快地扑上去,把两个人统统搂在怀里。
韩娟和刘红在他的怀里交错翻滚,他的手游走在四个R房和两个小空中间,分不清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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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闹安静下来,他们都不再出声,体会着这一刻奇特的感觉。
云飞扬那个玩意进去一小段就被一层薄薄的东西挡住,身下的刘红眉头紧皱着,过了很久才用颤抖的声音说:“飞扬,你轻点,我真的很痛。”
韩娟凑过去,轻轻亲吻刘红的MM,虽然很痛,可是刘红的MM仍然挺立着,在韩娟的舌尖轻轻地弹动。
云飞扬在外端慢慢蠕动了几下,刘红的水流出来,把他那个弄的湿漉漉滑溜溜的,他狠了狠心,猛地一用力,冲破瞬间的阻挡,彻底进入了刘红的身体。
刘红尖叫一声,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几乎把嘴唇咬破,过了很久才回过气,眼泪无声的流了出来。
云飞扬心中一阵歉意,俯过身去慢慢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韩娟轻轻地说:“红红别怕,女孩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刘红闭着眼睛,泪水依旧在无声地流淌。韩娟和云飞扬对望了一眼,心里酸酸的都有些不是滋味。韩娟把自己的脸贴在刘红脸上,低声说:“对不起红红,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你别伤心了好不好?”
刘红张开了眼睛,奇怪地望着韩娟:“你说什么呢?我哭不是因为伤心,也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那么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插进来,实在是太痛了。”
刘红倒吸着凉气:“我想这一定比生孩子还要痛。”
韩娟伸出手,在刘红鼻子上拧了一下:“死红红,你生过孩子吗?怎么知道比生孩子还要痛呢?”
第二十四章:她眼睛里有种渴求
刘红说:“虽然没生过,我想也差不了多少。”
韩娟说:“去,小孩子的头有那~~~~么大,飞扬的东西难道比小孩子的头还大?”她夸张的用手比了一个大小的手势,一脸坏笑的注视着刘红。
刘红呻吟了一声,不再理韩娟的调笑,无比痛苦的对云飞扬说:“飞扬,你饶了我,先出来好吗?我都要被你分成两半了。”
云飞扬有些不舍得,这种被紧紧包裹的感觉实在很爽。可是看着刘红痛苦的模样,又真的很有些心痛,犹豫了一下还是恋恋不舍的把那个东西拔了出来。
那个东西滑过刚才冲破处膜的地方时,刘红又惊呼了一声,他也又一次感觉到那种痛痛的快感,就像被一个细细地橡皮筋轻轻弹了一下。
刘红说:“娟娟,快看看流血了没有?”
云飞扬说:“流了。别担心,不很多,少少的一些。”
云飞扬把他那个东西拔出来的时候已经在留意了,几丝鲜红的血迹随着他的那个东西被带出来,染红了他的那个东西,也染红了刘红的那里。
刘红坐起来,用手指轻轻在她那周围沾了一些血丝,调皮的伸到韩娟嘴里:“怎么样?味道鲜不鲜?”
韩娟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下,说:“鲜,真的鲜,我快要被鲜死了。”
刘红又沾了一些,分别在云飞扬和她自己的嘴里都抹了一点:“抓紧时间尝尝,过了今天就没有这么鲜的东西品尝了。”
云飞扬望着刘红下面沾着细细血丝的小空,感觉有些蠢蠢的,不知道是种什么滋味。
刘红说:“你还看着我干什么?今天我的任务就是提供处的味道,现在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下面该是你和娟娟的事情了,我只做观众。”
云飞扬看了韩娟一眼,她眼睛里有种渴求。
刘红慢慢把小空外最后的一点血迹沾到了手指上,慢慢涂到韩娟的小空外面,顺手在云飞扬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还等什么?该你上场的时候了。”
云飞扬压过去,把自己压在韩娟身上,进入后,恋恋不舍的望着刘红,伸出手想继续把她抱在怀里,刘红躲开了一点,轻轻冲他摇头。
云飞扬无可奈何,看了一眼深下的韩娟,她闭上眼睛,似乎在体会着那个东西上粘有处的血丝在她小空里面融化,她渐渐呼吸沉重,迅速呻吟起来。
韩娟达到高潮时,小空强烈的收缩让他有S出来的冲动,他试图控制着不让自己S出来,可是韩娟死命抱着他的屁股,大声叫着他的名字:“飞扬,快点给我。”他心头一软,终于在最后一刻一泻如注。
从韩娟身上爬起来,他望向刘红,淡淡的泪痕依稀仍留在她的脸上,望着他和韩娟的目光里空洞洞的,看不出喜怒哀乐。
刘红看到云飞扬望向她,她迅速低下头去,从她清澈的眼眸里,云飞扬似乎看到了一丝不太清晰的忧怨。
第二十五章:香烟轻轻飘绕
云飞扬走过去,慢慢把她拥进怀里。刘红颤抖了一下,闭上眼睛让他轻吻她咸咸的脸庞,在他的亲吻下她的脸越来越湿越来越咸,终于她用力推开他,低着头走向浴室。
刘红说:“别再亲了,你的口水弄了我满脸。”
刘红去了浴室后云飞扬有些心烦意乱,他心想刘红低着头湿漉漉的脸,真的是因为我色欲荡漾的口水吗?
他木然地舔舔嘴唇,淡淡咸咸涩涩的,无法分清是眼泪的味道还是处的味道。心中隐隐苦苦痛痛的感觉,不知道是因为清儿的泪还是清儿的血。
云飞扬似乎又听见在他从刘红身体里抽出自己的第一刻,刘红说:快看看流血了没有。
她当时是在恐惧还是期待?应该是期待的,虽然会痛,虽然会哭,可是云飞扬想每个女孩在那一刻,对血都是期待的。
纯洁只是一种抽象的概念,当纯洁需要被证明,当鲜血成为标准答案,哭与痛都在期待。
刘红当时叫的是韩娟。他无法体会她与韩娟之间的感情,但在他的感觉里,她当时在大声呼唤他,如果她想证明什么,一定在渴望向他证明。
第一次的意义,不在乎给谁,重要的是给他,他是否知道。
云飞扬知道刘红奉献自己给他是因为韩娟的缘故。他不是妄自尊大的男人,并不认为第一眼看到他,刘红就已经深深爱上了他。
可是他相信,在她想用血证明什么的时候,那一刻在她心里应该是他的感觉比韩娟重要。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云飞扬不能想象倾泻而出的水流下,是不是会有刘红倾泻而出的泪!他记起很久以前自己把第一次轻率地送人之后,心灵上那种空荡荡的感觉。
虽然没有哪种传统教育他男人的第一次也可以珍贵,可是那一整天,他一直感觉自己失去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门关着,云飞扬知道现在他可以进去,刘红对他敞开处的一瞬间,已经不会再对他闭上心扉。
他只要走过去,转动门锁就可以把她抱进他怀里,可是他无法迈步。有一股看不见的压力困扰着他,压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远处韩娟仍然闭着眼,微微张开的大腿间正慢慢流出他们的东西,依稀有一点红色,处的红色。
云飞扬暗自问自己:我感动了吗?我不知道。如果今天我有快乐,当然是韩娟送给我的,可是我为此感动了吗?
他甚至有些恨韩娟,没有她,此刻刘红应该在他怀里吧?低诉她的痛,娇斥他的轻狂,给他一个温柔怜惜她的机会。
云飞扬心想楚楚说爱我,所以希望给我快乐。如果此刻我可以要我自己想要的快乐,那就是把刘红拥在怀里,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
如果短暂的快乐要承受这样悲伤的结尾,那种快乐我情愿从来没有过。
云飞扬跨过韩娟,拾起钥匙打开卧室的门,一阵百感交集。
韩娟跟进来的时候,云飞扬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头边看着手指间的香烟轻轻飘绕。
烟雾淡淡的,他没有勇气抬头看韩娟的脸。他也不明白是为什么,好像忽然之间就有种必须要离开的感觉。
云飞扬在床头穿好衣服韩娟进来之前,他想过无数个离开的理由,都被很快否定,直到现在仍然在迷惑。
他是因为感觉伤害了刘红吗?应该不是,刘红的牺牲自有她的理由,从头到尾他没有发现她有被勉强的迹象,她的痛她的泪,或许只是青春的经历。
第二十六章:想错了结局
云飞扬不敢更深地去想,不会是因为觉得韩娟的存在阻碍了我贪婪的欲望吧?此刻他很想把刘红抱在怀里温柔地爱她,却无法向韩娟启齿。
男人可笑的自尊与虚伪让他觉得,这时候韩娟应该能够理解他,一如她过去的大方和主动,给他一个自由的空间,让他继续为所欲为。
很久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云飞扬沉默的看着烟雾,韩娟静静的看着他。
香烟燃尽,终于再无处逃避。云飞扬长呼了一口气,抬起头望向韩娟。
韩娟问:“要走?”
云飞扬点点头。
韩娟说:“我是真的想送些美好的礼物给你。”
云飞扬说:“我知道。”
韩娟说:“我总在想着怎样才能让你开心快乐。”
云飞扬说:“我知道。”
韩娟说:“我想嫁给你时带足我的嫁妆。”
云飞扬说:“我知道。”
韩娟说:“可是现在,我现在才知道我错了。”
云飞扬勉强笑笑,他觉得不能再继续机械的回应。
韩娟说:“因为你是个好男人,不像我这么自私,为了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宁愿牺牲一些纯洁的东西。
我以为你会和我一样贪婪,为了满足自己的快乐能够不择手段。我以为只要快乐摆在眼前你会和我一样忽略快乐的基础哪怕那基础是别人的悲伤。
可是我忘记了自己之所以爱你,却是你身上带着的让我感动的帅真和善良。”
云飞扬有些震惊,思维极度混乱,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韩娟所说的那种好人。
韩娟:“你不必内疚,没有人能抗拒近在眼前的诱惑,所以你应该快乐,只有你快乐了红红的付出才有价值。
你相信我,红红也会快乐的,如果我能和她交换,我愿意付出的是我,可以付出本身就是一种幸福的感觉。
你们都应该快乐,因为你的得到和红红的付出并没有错。错的是我,我设想了一个快乐的过程,却想错了结局。”
韩娟接着说:“我曾经也纯洁过,失去纯洁之后爱上你,本来就是一种错误。”
云飞扬已经无法继续呆下去,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可是他毫无办法。他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韩娟,她看上去是那样的委屈,是那样的痛苦。
云飞扬起身往外走的时候他也有些委屈,心想为什么韩娟不能了解男人真正的内心世界呢?
韩娟送云飞扬到大门前,他和她久久凝视,彼此都在掩藏着某种悲伤,心头重重的,似乎喘不过气来。
没再见到熟悉了的韩娟的眼泪,只看到一丝牵强的笑容。
韩娟问:“走了?”
云飞扬说:“走了。”
他们都没有转身,离别前最后一刻,云飞扬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有种想哭的感觉,他生性顽劣,自小都不很清楚真正意义的哭感觉起来会是什么。
韩娟说:“你走出这个大门,仍然带走了我的心,可是除了留下一个影子之外,你还有没有什么要留给我的?”
第二十七章:绝对两肋插刀
云飞扬狠下心来,吻了吻韩娟的唇。她转身奔向小院深处,悲伤的哽咽声刺疼了云飞扬的神经。
他想追上去,忽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之间隔起一堵无形的隔,已经无法逾越。
韩娟家的大门被很快的抛到了身后,离开时云飞扬几乎在奔跑,仿佛在逃离什么。
为了片刻欲望的不能满足,去伤害韩娟这样一个深爱他的女孩子,他不知道伤害过之后,他自己得到了什么。
离开前的最后一刻,云飞扬一直在企盼韩娟能挽留他,用温柔的声音对他说:“你要什么都可以。”
但在韩娟转身而去的一瞬间,他忽然深深地痛恨自己,我不爱着韩娟,不一定代表对她我从来都不曾在乎过。
云飞扬有些迷惑,刘红和韩娟之间,我更爱刘红吗?为什么不能和刘红在一起的委屈让我去伤害韩娟?
但如果我爱刘红,为什么在这一刻,我心里只有伤害韩娟之后剧烈的疼痛,耳边不停想起的,始终是韩娟悲伤的哽咽声?
渐渐走远的路上,云飞扬明白了他谁都不爱,只爱着自己。心想韩娟居然爱上我这样一个男人,真是瞎了眼睛。
云飞扬答应和韩娟一起回来的时候,原打算送她回家之后,立刻返回去找他的柳如云。
可是现在他没有了心情,懒懒的对什么都提不起精神。他决定留下来,虽然他爱柳如云,可是现在,韩娟无疑在他心里占据了更多位置。
云飞扬心中仍抱着一丝希望,幻想着韩娟会像以往一样,在分开的两天之后,打个电话给他。
他有一种感觉,这次不会再有韩娟的电话,他知道他很深的伤到了韩娟的心。
回到部队战友们都很惊讶,很不理解为什么云飞扬假期没有过完就匆匆返回。
他懒得说话,打开床头柜换了军装,拒绝了老乡们热情的问长问短,一个人躺在床上郁闷。
好朋友云雷赖在他身边说:“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云飞扬没心情理他,转过身给了他一个脊梁。
云雷不依不挠,他固执地认为他们是最好的朋友,他有理由关心云飞扬的任何事情。
云雷在他床边坐下,以便能继续注视着他的脸:“飞扬,你骗不了我,肯定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有什么事尽管说出来,如果我能帮忙的,我绝对两肋插刀,即使我帮不上什么忙,你也别憋在心里,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云飞扬一下子跳起来:“你还有完没完?老子什么事都没有,就是烦你。”
云雷憨厚的笑笑:“好哇,烦就跟老子去训练场,这两天我练了两手绝活,就等着你回来在你身上试招呢,敢不敢去?输了晚上在天府请客。”
云飞扬知道他在哄自己开心,和哄女孩子一样,心想你小子似乎就那么点长进,入伍第二年开始搏击训练你就没有赢过我,尤其是最近我的体能突飞猛进,每次都打得你落荒而逃。
云飞扬觉得好像眼前没有什么比痛揍谁一顿更好的排遣了,他冷笑了一声,跟着云雷去了训练场。
绑好了防具之后的云雷看上去就像只狗熊,他挑了最厚的防具给自己,边做准备活动边对云飞扬说:
“你小子最好控制你的情绪,注意不要猛打我的脸,上次我被你打得半个月没能出去泡马子。”
云飞扬没有理他,一个箭步冲上去,瞄准他的下巴就是一拳,打得他嗷嗷直叫。
几分钟后云雷开始想逃,双手挡住面部一个劲退让,空出胸前防具最厚的地方让他发泄,云飞扬大声骂他:“草,你再不还手老子要骂人了。”
云雷被逼无奈,抖起精神想和他来往几招,被云飞扬看准空档重重在他脸上完成了一个漂亮的组合动作。
云飞扬脱下拳套摔在地上,逃跑了的云雷跑过来,连声说:“我靠!打完了就想跑?我还没输呢。”
云飞扬说:“算了吧,你小子一点长进都没有。”
他们坐在训练场的草坪上,云雷的脸看上去有些肿,云飞扬问他要不要紧,他连声说没事,还说比上次感觉好多了。
然后云雷问他:“飞扬,到底怎么了?能不能和我说说。”
云飞扬说:“没什么,就是郁闷。”
云雷语重心长地说:“肯定是因为女人。哥哥告诉你一句名言,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听说过没有?
别因为女人坏了自己的兴致,凭你的摸样,多漂亮的马子都能给你泡到,你相信我,我绝对看不走眼。”
云飞扬被这小子的自以为是弄得哭笑不得,却还是感觉到友谊的温暖。他对云雷说:“放心啦,不是被女人甩,是自己甩了个女人心里有些不爽。”
云雷说:“有什么不爽的?马子就是泡来甩的,大好年华难道这么着急就找老婆呀。说实话,真的选老婆一定要找一个忠厚老实的,最好是黄脸婆那种,漂亮的不能要,否则就是给自己准备绿帽子。”
云飞扬真是被气死,和他谈话根本是对牛弹琴。
云飞扬和云雷在同一年退伍回到了老家,云雷通过父亲的关系,退伍回来不到一个月就到派出所做上民警,而云飞扬对于工作与美人来说,他更在乎的是美人。
当他去找柳如云时,她的母亲只是告诉他柳如云去上重点高中了,具体哪家重点高中。
柳如云的母亲是打死也不肯说,并再三强调希望云飞扬不要去打扰柳如云的学习,之后她是三缄其口,任云飞扬怎么求她,她就是不说。
三个月后云飞扬被分配到了县城的一家水泥厂,每个月工资两百多还不够他每个月抽烟,于是他在单位办了停薪留职。之后来他背起了行囊,带着对柳如云的思念去了南方。
云飞扬不是一个人去的南方,他是和比他小两个月的表弟李军,以及另外两个同乡女孩黄杏芳和张如玉去的南方,他们一行四人去了广东惠州,这才引出了一场为了美女兄弟反目成仇的悲剧。
第二十八章:露出了得意的笑
云飞扬的大表哥李华,在广东惠州一家台资企业任高管,公司正在招人,于是李华的弟弟李军,携两个女同学张如玉和黄杏芳邀云飞扬一同踏上了开往南方的列车,在列车上李军和张如玉,黄杏芳一路谈笑风生。
云飞扬两眼望着车窗外匆匆而过的风景思绪万千,对未来满怀憧憬,心里还是念念不忘柳如云的他,一直在默默的问:“如云,你在哪里?我真的好想你,你过得还好吗,学习学的怎么样了,我真的好想去找你,
但又不知道你在哪里,就算知道了我也不忍影响你的学习,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再见面的你会是什么样子呢,是大姑娘还是老太婆,我们见面的时候不管你是大姑娘还是老太婆,你都会是那样的美,那样的纯。
”飞扬怎么一直不说话,来吃个苹果吧。“云飞扬突然被温柔而又腼腆的声音惊醒。
云飞扬这才收回了思绪,这才仔细打量了下递苹果给自己的黄杏芳,看起来20岁左右的黄杏芳瓜子脸桃红色、肤白腰纤、眉长目细,水灵灵的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令他眼前一亮。
”嗯,谢谢“,云飞扬有点受宠若惊地连忙接过黄杏芳手中的苹果。
”呵呵,飞扬怎么这么客气呀,我们是一起出来的,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大家不分彼此,互相照顾,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活泼开朗的张如玉半开玩笑地说。
在一行四个人中张如玉虽然是年龄最小的一个,但却是个子最高大的一个,她长得是肩宽背厚,膀大腰圆,一张红扑扑的娃娃脸,煞是可爱,她是李华女朋友的妹妹,她今年19岁,身高174CM,体重70多公斤,大家都叫她胖妞。
李军也说:”飞扬不要拘束,以后我们还要在一起工作,一起生活,大家以后就是兄弟姐妹了“。
李军比云飞扬小两个月,是一个热情而大大咧咧的小伙子,属于见面熟的性格。云飞扬很快就融入了这种愉快的氛围。
四个年轻人满载梦想一路欢声笑语,不知不觉在火车上度过了16个小时,火车到了终点站广州站,他们出了广州火车站,在广州汽车站转乘开往惠州的长途汽车。一路无话找到了李华所在的金辉食品有限公司。
云飞扬远远看到李华那高大的背影矗立在厂门口,李华身高1米85,长的是剑眉虎目,宽脑门,国字脸,一拔不怒而自威,一看就知道是部队里出来的。李华提着行李把他们领进了公司员工宿舍。
李华这时微笑的说:”你们来这里我就要为你们负责,你们任何一个人出了事,我回家都没法交代,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你们坐了那么久的车也够累的了,如玉、杏芳你们都回自己的宿舍早点休息吧,飞扬你和李军就住在这个房间,你们洗个澡早点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李华离开时关上宿舍门也回自己的宿舍去了,他属于公司高管,他住的是公司的独立单间。
云飞扬简单的收拾了下床铺,洗漱完毕泡了一包方便面、躺在床上这才感到浑身酸痛,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一动也不能动,脚底起了好多水泡,他太疲惫了。
他太需要休息了,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他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他像个小孩一样睡的很香,很沉,他做梦也想不到与表弟李军即将因美女与他上演反目成仇的闹剧。
第二十九章:相互制约和监督
李华所在的金辉食品有限公司是由五个台湾人合伙投资的股份制公司,公司主要生产半成品的蔬菜果汁(大白菜,红萝卜,生姜,洋葱等蔬菜作为原料浓缩成蔬菜果汁),产品出口到日本后再加工成成品果汁。
这家公司在惠州刚刚建厂,还没有正式投产,机器设备也是刚刚从日本进口的,李华在这家公司深受重用,因为那些台商知道要想在这个环境投资办厂,李华这样的人才就必不可少。
李华是在公司刚建厂房期间就来了的,他在公司身兼多职,既是保安队长也是厂长助理,目前在公司的所有保安都是李华的江西籍战友。
云飞扬刚来的时候李华知道他也是当兵刚退伍的,所以问他要不要做保安,云飞扬说,他不想做保安,他想在车间学点技术,因为云飞扬刚出门的时候他爸爸教导他一个真理。
那就是:家有千金,不如一技傍身,云飞扬也认为做保安只是守守门,没什么出席,弄不好得罪人,还会被骂是看门狗,所以骄傲的云飞扬怎么可能会去做有可能会被人骂作看家狗的职业呢。
目前公司员工有一部分是李华以及其战友的亲戚朋友,还有一部分是广西桂林的,这些广西桂林的员工来头也不小,是公司陈董事长在大陆的远房亲戚。
所以目前公司虽然只有20几个人,但却形成了两股势力,一股是以李华为首的江西派,另一股是以邓寿生(担任课长,仅次于厂长的职务)领导的广西派。
两股势力明争暗斗,双方为了不让对方抓住把柄都比较自律,这就是台商的高明之处,因为这样既可以相互制约和监督,又可以避免一方独大,而难以控制。
公司在没有正式投产前,公司员工们每天上班只是搞搞车间卫生,清洗机器设备等杂务。
这一天李华领来了一个20岁左右的小伙子给大家介绍:”他是我们部队连长的弟弟,他叫林俊,也是江西人,他以后也是我们的同事,大家以后要互相帮助“。
李华对林俊介绍说:”这个是我弟弟叫李军,这个是我表弟云飞扬,这个是张如玉,这个是黄艳丽“。
林俊在李华介绍过程中不住的点头微笑,李华逐个介绍完毕后对林俊说:”他们都比你小,都是第一次从老家出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以后你要多教教他们“。
林俊不好意思的说:”李华太客气了,咱兄弟谁跟谁呀,以后大家都是自家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一个礼拜后公司请来了几位日本技师给员工讲解机器设备的使用,公司安排了新来的部分男员工向日本技师学习机器设备的使用,保养,维修等基本知识。
李军和云飞扬被安排去学习包装机器的使用、保养,维修,林俊被安排去学习浓缩机器的使用,保养,维修。
针对本次技术人员学习的问题,李华特地把林俊,李军,云飞扬三人叫到一起讨论,李华非常严肃的对大家说:”这次公司安排了13个广西人,3个江西人去学习生产技术。
这样不对称的人事安排对我们江西人来说很不公平,没有办法,这都是厂长亲自安排的,所以我们江西人要想在公司有一席之地。
你们三个人就必须好好学习技术,只要你们每个人技术过硬,在公司领导前就有话语权,广西人就拿我们没有办法。“
第三十章:要多多交流学习
李华接着说:”李军,飞扬,你们两个都是学习包装机械设备的,公司里面也只有安排你们两个学习包装技术。
所以你们两个的学习尤其重要,你们学习的时候一定要做笔记,趁日本的技师还在的时候,有不明白的地方一定要多问,你们两个私底下也要多多交流学习经验。
还有一点要特别注意,就是你们所学的包装技术千万不要轻易去教给别人,更不要教给广西人,只有这样,包装这一块才能非你们莫属。“
李军和云飞扬连连点头称是。一个月的学习时间很快就结束了,日本技师也回日本去了。
公司很快招聘了200多名普通员工进厂,同时公司在源源不断的从全国各地蔬菜生产基地购进生产所需的蔬菜原料,每天运送大白菜,生姜,红萝卜,洋葱的卡车排着队送到仓库,准备正式生产。
公司马上就要开始正式投产了,云飞扬更加紧张了,因为他知道正式生产不可以出半点差错,所以在生产前一定要巩固所学的包装知识,熟悉包装设备的功能与特性。
云飞扬每天都要到包装车间研究和消化所学技术,对包装机器的每个零部件都是细心观察,仔细了解其在整个设备中所起到的作用,对包装机器每天用水冲洗一遍后用干布擦干。
每次云飞扬做这些的时候,李军都是要么插着个腰指手画脚,要么就是调侃他不像技术员反倒像个清洁工。
云飞扬每当这个时候都会自嘲的说:”没办法,生就这个劳碌命呀,不过人活着就是折腾,不折腾的话,我还不习惯呢。“
”嗯,我看你就是个闲不住的人“李军深有同感的点着头。
正当云飞扬沉浸在公司即将正式投产的喜悦中的时候,正当他为即将的正式生产紧张和期待的时候,李华找到他,表情严肃,充满无奈地说:
”飞扬,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刚才厂长跟我说包装部只保留一个技术员,厂长说李军留在包装部,你去粉碎车间搬运“。
李华这句话虽然声调不高,可云飞扬闻听此言浑身颤抖,脸色铁青,两眼呆滞,此正是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跑断肠呀,我云飞扬就属于无福之人呀。
云飞扬强打精神微微的点了点头:”嗯“。
李华满脸歉意的说:”飞扬,我知道你一直以来很用心的在学习包装技术,因为现在公司刚开始运作,人事岗位安排方面厂长在尽量精简,公司还在继续招人,你先暂时去做一段时间搬运工吧,有机会我会争取把你调到轻松点的部门“
云飞扬:”嗯,没关系,我来这里已经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了,千万不要因为我的事情而为难,更不要因为我的事情而影响你的正常工作。
其实搬运对于我来说没什么的,我什么都没有就是有力气,你能给我一个来这里打工的机会,我就非常满足了,在室内不管做什么工作都比在工地日晒雨淋强,所以我一定会做好搬运工这个工作的“他强颜欢笑地说。
李华拍了拍云飞扬的肩膀:”不要跟我说添麻烦,你说这些就太见外了,我怕麻烦的话就不会让你过来的,你是我表弟呀,我照顾你是应该的,你先安心的好好做吧,我不会让你一直做搬运工的。“
”嗯,我会好好珍惜的“云飞扬点点头说。
第三十一章:不要胡思乱想
金辉公司正式生产开始了,林俊做了浓缩部的组长。
张如玉的工作是在小食堂给台干(指台湾干部,包括公司董事会成员以及厂长课长等台湾人)买菜,做饭,帮台干买些水果日常用品等,虽然类似保姆工作,但在大家眼里却是肥差。
李军的工作是包装组技术员,包装组只有李军一个人,所以这个组没有组长。
黄杏芳的工作是在粉碎车间站在输送带旁边,挑选剔除进入粉碎机前蔬菜里的杂质,她和云飞扬在一个部门,这个部门叫生产部,生产部的组长是邓寿生的堂哥邓家兵,也是公司陈董事长在大陆老家的远房外甥。
云飞扬分配在生产部工作,他的每天的工作就是把每袋三十公斤的蔬菜,一袋一袋抱起来打开,并倒入粉碎机前段工序的输送带上,公司的女工并排站在输送带的两边,挑选和去除蔬菜杂质。
公司每天生产至少需粉碎20吨蔬菜,所以云飞扬每天至少需把20吨蔬菜,一袋一袋的倒入粉碎机的输送带。
正式生产终于开始了,生产部每天晚上加班到23:00,云飞扬每天13个小时的搬运工作时间,这样的体力劳动强度丝毫不亚于在工地上倒混凝土的工作。
云飞扬第一天搬运工作下来他是腰酸背痛,两腿发软,两臂发麻,虎口出血,十指弯曲的时候钻心的疼。
黄杏芳和云飞扬在同一个部门工作,所以他的工作状况黄杏芳是尽收眼底,第二天上班快进车间的时候,黄杏芳提了个塑料马甲袋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气喘吁吁的把塑料袋递给他:”飞扬,你的工作太辛苦了,我早上去帮你买了两双手套,一盒创口贴。“
云飞扬一听不知所措,两手哆嗦的接过黄杏芳递过来的袋子,声音略有颤抖的说:”杏芳,谢谢你,手套和创口贴多少钱?“
黄杏芳呵呵一笑:”算了吧,不要给钱我,你下次请我看投影就好了。“
云飞扬连连点头:”恩,一定一定,我一定请你看投影。“
黄杏芳落落大方的说”呵呵,别发愣了,来我帮你把创口贴贴上,你看你的手指关节都开裂出血丝了,不贴创口贴的话,你的手指都弯不了“
云飞扬的两手不自觉的在衣服上蹭了蹭,把右手伸了出来,掌心朝上,五指张开,黄杏芳抓起云飞扬的右手,像个护士一样小心翼翼的给他每个手指开裂的地方贴上创口贴,动作是那样的自然娴熟,过程没有半点羞涩。
云飞扬看着黄杏芳目不斜视在专注的给自己贴伤口的眼神,感受着她修长而润滑的手指在自己的指间穿梭,这时的云飞扬心跳加速了,这时的他傻了,这时的他呆了,这时的黄杏芳是那么的美丽,这时的黄杏芳是那么的迷人,这时的黄杏芳分明是误落凡间的天使。
黄杏芳:”飞扬,你发什么呆呀,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创口贴都已经贴好了,你竟然手还伸着?“她说完捂着嘴笑了起来。
云飞扬一激灵,假装如梦方醒的样子把手收回来捂了捂眼睛,打着哈欠的说:”是啊,昨天晚上失眠了,刚才站着都差点睡着了。“
黄杏芳:[你白天上班已经很辛苦了,晚上又没睡好,这样你的身体会垮掉的,你失眠一定是胡思乱想了,年轻人该吃吃该喝喝,啥事别往心里隔。
不要胡思乱想,要相信睡梦中美女会有的,金钱也会有的,这样你就不会失眠了。她乐哈哈的调侃着。
第三十二章:相约出去溜达
云飞扬:”嗯,我深信梦中美女会有的,金钱也会有的,但是天使是不会出现的。“他坏笑着对视着黄杏芳的眼神。
黄杏芳害羞的躲开他的眼神,佯装怒意:”好了,好了,上班时间到了,快带上手套吧“
云飞扬今天工作时搬运的蔬菜依然还是30公斤,工作时间依然还是13个小时,可他觉得今天的工作状态比昨天轻松了很多很多。
今天提起每袋蔬菜显得那么轻松,今天上班时间感觉过的是那么的快,带上黄杏芳送的手套,一天工作下来,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痛了,两腿也发不软了,两臂也不麻了,虎口还是出血了,十指弯曲的时候也不那么疼了。
云飞扬暗自感慨:啊,黄杏芳真乃天使也,黄杏芳送的手套真的太神奇也,我真是太幸运也。
下班后云飞扬一蹦一跳的哼着小调:我的心在等待,在呀么在等待,我的心在等待……
得意忘形的云飞扬回刚踏进宿舍,睡眼朦胧的李军从床上爬了起来:”飞扬,三更半夜的你在叫什么春呀,你的心在等待谁呀,你是不是觉得你的工作还不够辛苦呀“。
云飞扬:”小样,我的心反正等待的不是你,这个工作对于我来说何谈辛苦二字,实在是不足道哉,我什么都没有就是有力气,不信你来看。“
云飞扬边说完自恋的露出胳膊弯起手臂说:”你看我的肌肉“,他接着把胸膛拍的啪啪作响:”你再看看我的胸肌,你说这样的搬运工作在我这样的肌肉男面前能说苦吗“。
李军忍俊不禁:”你少臭美了,你这叫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这时躺在床上的林俊说话了:”李军,你也不小了,说话怎么没个分寸,飞扬你别理他,你快去冲个凉(洗澡)睡觉吧“。
李军有点不自在地说:”开下玩笑而已,没关系的,我们是哥们,飞扬你说是吧,你应该不会开不起玩笑吧“。
云飞扬边收拾冲凉用具边说:”恩,没关系的,不好意思,把你们给吵醒了,你们继续睡吧,我去冲凉去了“。
宿舍里住着林俊,李军,云飞扬三个人。
林俊在浓缩部工作,浓缩部是两班倒上班方式,也就是两个班白班和夜班轮流上,每个班工作时间为12小时,林俊上白班是从早上八点上到晚上八点,上夜班时是从晚上八点上到次日早上八点。
李军在包装部工作,目前包装部只有他一个人,包装部每天八小时上班制,他是早上八点上到下午五点下班。
张如玉的工作是在小食堂给台干做饭上班无固定时间,除做好一日三餐之外,就是出去采购蔬菜,水果等台干的日常用品。
云飞扬和黄杏芳每天是上班早上八点至晚上23点,晚上6点至23点算加班时间,星期三不加班,所以云飞扬和黄杏芳上班时间最长,每个礼拜只有星期天休息。
每当星期三不加班的时候李军,张如玉,黄杏芳,云飞扬,林俊都会相约出去溜达,一起出去看投影,每次出去的时候李军都会调侃张如玉:小富婆,请我们吃点东西吧,请我们看投影吧”
性格豪爽而开朗的张如玉从来都不会拒绝,所以每次出去的花销基本都是张如玉买单。
每次看到张如玉买单云飞扬都会觉得很不好意思,他觉得这样很没面子,他觉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由男人买单是天经地义的,所以经常会出现他和张如玉争着买单的场景。
不过每次他都争不过张如玉,于是云飞扬在屡争屡败中接受了教训,以后就干脆不跟她争了,碰到张如玉买投影票的时候,他会另外去买瓜子,买水果,或买冰激凌,只有这样,他心里才会平衡些。
第三十三章:你实在是太龌龊了
7月23日中午吃饭的时候,黄杏芳悄悄对云飞扬说:“今天是我的生日,快祝我生日快乐吧”。
“今天是你的生日呀,祝你生日快乐,今天晚上我们请假不加班,给你过生日吧”云飞扬惊喜异常的说。
“嗯”黄杏芳轻轻的点了点头。
中饭一吃完云飞扬赶紧回到宿舍把黄杏芳生日的事告诉了李军和林俊,他们也都非常高兴,表示晚上不加班,一起给黄杏芳过生日,李军表现的尤其兴奋。
李军满脸堆笑的说:“我现在就去告诉李华和如玉,我们一定要给杏芳过个快乐的生日。”
云飞扬兴冲冲的回到车间,来到黄杏芳前乐呵呵的说:“我刚才回宿舍把今天是你生日的事告诉了大家,今天晚上大家都不加班,大家一起陪你过生日,李军说我们今天晚上一定要给你过一个快乐的生日”。
云飞扬满以为黄杏芳听了后一定会很开心,可他一看黄杏芳脸色,心里纳闷了,因为他分明看到她的脸上写满了失望,他万万没想到她会因此而不开心,他想不明白像天使一样的黄杏芳会有什么心事。
黄杏芳淡淡地说了声:“谢谢”。
云飞扬充满困惑的转过身回到工作岗位,心想: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刚才还高高兴兴的她怎么突然变脸了,大家一起给她过生活她不可能不高兴呀,唉,难怪说女人心,海底针,着实是让人琢磨不透呀。
下午五点一下班,大家相约在公司门口集合,李军乐颠颠的走在队伍的前面,领着大家进了一家档次较高的饭店,李华,李军,林俊,张如玉,黄杏芳,云飞扬各自落座,在酒菜还没上桌之前大家高谈阔论的说着工作上的事情。
李军得意洋洋的说:“我上班太舒服了,每天虽然工作时间八小时,实际在八个小时工作时间里,我只有两个多小时在做事,因为每天生产的果汁最多两个小时就可以包装好。
然后花上几十分钟时间冲洗包装机器就可以了,唉,真是太无聊了,每天下班后都不知道要去干什么,天天看投影看的头疼,还是飞扬好,每天加班到11点,不但可以赚加班费。
还可以每天在车间看美女,而且很少花钱,他每个月都可以给家里寄钱,而我却每个月赚的钱都不够花,都是属虎的男人,为啥差距那么大呢?”
李华说:“李军,你也不小了,不要每天这样混日子过好不好,你没事的时候可以去浓缩部向林俊学学搞浓缩机呀,浓缩部相当于是公司的心脏。
公司产品的质量,产量完全取决于浓缩部的技术力量,上面领导非常重视浓缩部人员的技术素质,以后浓缩部在加薪方面肯定会比其他部门有优势,所以林俊要好好做,在公司一定有前途”。
林俊连连称是:“恩,浓缩部的技术含量确实比较高,很多技术问题我都还在摸索阶段,李军有空的话多来浓缩部看看。”
张如玉也说:“李军,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呀,飞扬只比你大两个月,可他却比你成熟多了,你说话总是口无遮拦,一点都不顾忌别人的感受。”
李军不以为然的说:“如玉,还是你最爽呀,每天只做三顿饭,每天出去买东西还可以捞油水”。
张如玉一听,火冒三丈,怒气冲冲的指着李军,带着哭腔说:“李军,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呀,你的意思是我每次掏钱请大家吃东西,看投影的钱都是贪污来的,是不是?难怪你每次都说我是富婆,应该让我请客,你实在是太龌龊了”。
第三十四章:抱腕拱手状
李华这时也挂不住了,瞪着李军:“李军你说的什么屁话呀,每次说出的话都不经过大脑。”
李华转身好言安慰张如玉:“如玉,别跟他一般见识,他一向来是信口开河的,今天是杏芳的生日,我们开开心心的给她过生日吧”。
在旁边一直低头不语的云飞扬和黄杏芳,也赶紧打圆场安慰张如玉,张如玉这才破泣为笑:“没事了,刚才我也只是一时气愤,来来,菜都上的差不多了,大家满好酒举起杯一起祝杏芳生日快乐。
大家举起酒杯为黄杏芳齐唱生日快乐的歌:”杏芳,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云飞扬看到沉浸在快乐中的黄杏芳,心里就像打开了两扇门,甭提多敞亮了。不知什么时候李军出去从外面提了一个大蛋糕走了进来;
只见李军提着蛋糕直接把蛋糕放到黄杏芳面前深情的说:”杏芳,祝你生日快乐“。
李军说完后亲自把蜡烛插上,点燃蜡烛后柔情地说:”杏芳,这是我中午特地请了一个小时假为你预定的生日蛋糕,来许个愿吧,一定会愿望成真的“。
黄杏芳非常感激的说:”谢谢!“,然后凤眼微合庄重而虔诚的许了个愿,许完愿的她睁开凤目,深吸了一口气,”扑“的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李军切了一块心型的蛋糕递给黄杏芳,大家开始哄抢蛋糕别吃别恶搞,相互将蛋糕涂在对方脸上,额头上,甚至衣服上,大家就像小孩子一样尽情的嬉闹到晚上12点。
这时李军过去买单,饭店老板指着云飞扬说:”那个人已经付钱了“。
在回公司的路上李军悻悻的埋怨云飞扬:”真是的,你什么时候偷偷的去买了单呀,今天是杏芳的生日,应该全部由我来做东才对“
云飞扬迷惑不解地说:”蛋糕是你买的,酒席的钱由我买单这很正常呀“
李军有点不耐烦的说:”算了,不跟你说了,说了你也不明白“。
第二天早上,在上班的路上云飞扬慌慌张张的塞给黄杏芳一件礼物,面红耳赤的对黄杏芳说:”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这个手绢我昨天就买好了,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送给你,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请天使笑纳!“云飞扬说完搞怪的做了做抱腕拱手状。
黄杏芳见状忍俊不禁脸露绯红,低声说:”谢谢你的礼物,我真的很喜欢“。
云飞扬连连说:”恩,喜欢就好,喜欢就好,礼轻仁义重呀,对了,我还欠你一场投影呢,今天星期三不加班,你有空吗?
黄杏芳低低的声音“嗯”了下快步向车间走去,这时的云飞扬是心花怒放,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进车间开始一天的工作。
第三十五章:一系列动作
下班后,云飞扬在饭堂吃好饭(这个傻瓜,第一次约女孩子居然不知道请女孩子吃饭,如果这样的男孩子会被女孩子看上实在是走运呀),他匆忙回到宿舍冲凉,抹头油,喷空气清新剂(这是公司购买用于包装车间清新空气的,不知什么时候李军搞了一瓶放到宿舍供大家当作香水使用。
所以李军,林俊,云飞扬经常上班前都会在衣服和裤子上喷点空气清新剂,这样走到哪里,哪里就香气逼人,当有人问起怎么这么香时,他们都会骄傲的昂起头说:“此乃法国香水也”。
云飞扬打扮妥当,收拾利索后赶到事先和黄杏芳约定好的地点,但见黄杏芳已经在约定的地点等自己,他大跨步上前,吁吁带喘有点不自然地说:“杏芳,我来晚了,让你就等了,实在太不应该了”。
黄杏芳一看云飞扬的打扮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云飞扬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今天是不是显得实在是太帅了?”
黄杏芳看着云飞扬油光水滑的头发捂着嘴说:“嗯,确实太帅,再大的蟋蟀在你头上都站不住脚”。
云飞扬一脸迷茫的挠挠后脑勺:“为什么呀?”
黄杏芳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太滑了呀,蟋蟀怎么能站的住,你头发上抹那么多油干什么,你看油都还一直在往下滴呢”。
云飞扬一听用手一摸头发,抖抖领子仔细看了下手掌心和衬衫的领子这才放心的说:“没有呀”。
黄杏芳笑的花枝乱颤:“飞扬,你太可爱了,不就是看场投影吗,怎么搞的那么隆重,你看你还喷了法国香水”。
云飞扬很脸红很认真的说:“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这不是法国香水,是包装车间用的空气清新剂”。
黄杏芳也很认真的说:“这那是什么秘密,就算是秘密也是公开的秘密,你还以为别人真的相信你们喷的是法国香水吗,你以后还是别喷空气清新剂了,以免让人笑话。”
云飞扬尴尬的点点头:“嗯,知道了,其实我平时也很少喷的,今天我约你看投影,本想浪漫一把的”。
黄杏芳含情脉脉的看着云飞扬:“我明白,但是你这样刻意打扮我倒觉得不习惯,我觉得自然干净就好”。
云飞扬不住的点头“嗯,知道了,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对了,你吃饭了吗?”。
黄杏芳说:“我在饭堂吃过了”。
云飞扬说“那我们去看投影吧”。
云飞扬和黄杏芳一前一后走进投影室买好票,黄杏芳买了葵花子和矿泉水,两人找了两个比较靠后的座位坐下。
两人开始规规矩矩坐在各自的座位上边吃瓜子边看剧情,云飞扬时不时的用眼角的余光打量黄杏芳,右手拿瓜子吃的时候,胳膊有意无意的和黄杏芳左胳膊相撞。
每次胳膊的相撞对于云飞扬来说都是心与心的交织,每一次胳膊的相撞他都会有伸手去抓黄杏芳手心的冲动,但遗憾的是云飞扬的保守派每次都打败了他的冲动派。
就这样云飞扬一直无心看投影剧情,他虽然两眼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投影屏幕,但内心却在进行激烈的内讧,此时冲动派和保守派意见分歧相当大。
冲动派主张云飞扬先握住黄杏芳的手,然后搭着她的肩,之后亲吻她的脸,往后亲吻她的唇,冲动派强烈要求云飞扬在投影结束前必须完成这一系列动作。
第三十六章:热恋中的男女
这时保守派则主张云飞扬不可操之过急,并再三强调欲速而不达的千古名训,保守派强烈反对他在今晚对黄杏芳有任何形式的接触。
保守派认为今天云飞扬是第一次约会黄杏芳,如果表现太过的话,会吓到她的,下次她就不敢应约了,感情这东西需要细水长流,方可水到渠成。
就这样云飞扬被两派搞的茫茫然不知所措,偶尔黄杏芳和他讨论剧情的时候,他哪有心思关注剧情发展状况呀,所以只能支支悟悟的“哼哈”应付着。
黄杏芳有点不悦地说:“飞扬,你在想什么呀,哼哼哈哈的应付我?”。
云飞扬心慌失措地说:“我…我…我在想到底要不要牵你的手”。
他结结巴巴逐字逐句的蹦出了这些话后,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看着同样面红耳赤的黄杏芳,她听罢娇羞万状的低下了头,左手不由自主的向云飞扬右手靠近了一点点。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云飞扬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黄杏芳的左手,她张开手心,他顺势与她的手心相贴十指进扣。
这一瞬间的云飞扬就像被一股电流击中,四肢无力,浑身酥软,头脑一片空白,这时的他心跳暂停嘴唇发干,他的冲动派迫不及待的说:
“云飞扬这时候需要人工呼吸,飞扬,快,快把嘴唇凑过去,让黄杏芳给你做人工呼吸,不然你就玩完了。”
保守派表示强烈反对:“云飞扬,够了,你不可以再越雷池了,黄杏芳可是个保守的女孩,让你牵手,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恩赐了,你如果再越雷池半步的话你将会失去一切,你将会后悔莫及。”
云飞扬在冲动派与保守派的争吵声中恢复了心跳,他感受到了黄杏芳手心在出汗,胳膊在颤抖,两个年轻人手心相贴十指就这样一直紧扣着,各自手心的汗水相溶着。
他们此时是幸福的,他们此时是甜蜜的,他们谁也没有把手松开的意思,他们希望时光可以停止,他们希望就这样天长地久,他们希望就这样成为化石……
现实是现实的,时光并没有因为两个牵手的少男少女而停止,云飞扬和黄杏芳紧握着的手也不可能永远不松开,投影放映结束了。
云飞扬和黄杏芳的手也很不情愿的松开了,在回公司的路上云飞扬牵着黄杏芳的手窃窃私语,这分明是热恋中男女间的精彩和浪漫演绎,云飞扬恋爱了,恋爱中的他是那样的傻,那样的真。
这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公司饭堂门口贴出了一张公告:由于包装设备出现故障而无法正常生产,公司自即日起放假四天。
吃完午饭,云飞扬回到宿舍问李军包装设备出什么故障了,李军无奈的叹息着说:
“包装机设置包装的参数失灵,原本是每袋设置包装数量是40公斤,一达到40公斤包装机液体出口就会自动停止流出果汁,而现在情况是包装机液体出口流出的果汁数量有时是38公斤,有时是42公斤,包装的每袋成品果汁数量都不等。”
“哦,那我现在去包装车间看看可以吗?”云飞扬好奇地说。
第三十七:操作系统瘫痪
李军满脸的不屑:“你以为你可以搞好吗,我和厂长都搞了半天了,还是不行,厂长已经向总经理报告,请求公司高层领导安排日本技师过来维修,日本技师起码要三到四才能过来,现在公司因此停产四天,你知道对公司损失有多大吗”。
云飞扬摇了摇头说:“我确实不知道,停产一天对公司的损失是多少呀”。
李军也摇摇头说:“其实停产一天究竟损失有多大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为这事总经理把厂长给骂的狗血淋头,厂长为这事很受伤。
厂长跟我说以后没有他的同意任何人不可以进包装车间,所以不是我不让你去看看,你如果想去看的话你自己跟厂长说去吧”
“好的,我心里有数,我现在就去跟厂长说下。”云飞扬说完转身就出了宿舍门。
李军追出来好言相劝说:“飞扬,我劝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最好不要去,现在厂长心情很不好,你去的话一定会被厂长轰出来,这个时候我哥李华就算有别的事,也不敢随随便便的找厂长。”
云飞扬迟疑了下:“嗯,我知道了”。
云飞扬听了清风的话心里犹豫不决,陈厂长是个台湾人,看起来五十多岁的样子,一直以来和公司员工们打成一片,很少对公司员工发脾气,
云飞扬想想平时和蔼的厂长最后还是提心吊胆的来到了厂长办公室,他进到厂长办公室一看,只见一向慈祥和蔼的陈厂长正沉着个脸在那里抽烟,厂长一看云飞扬进来,于是皱着个眉头问:“你是哪个部门的,有什么事吗?”。
云飞扬诚惶诚恐的说:“厂长,我是生产车间的搬运工,我叫云飞扬,我以前是和李军跟着日本技师学过包装设备的保养,维修,使用等基本知识,我听说包装机器出了故障,所以想请厂长给我一个机会,允许我去看看。”
“哦,你是李华的表弟呀,我听他提到过你,我知道你也跟日本技师学过包装机械的相关技术”
厂长顿了顿接着说:“死马当活马医,既然你想去看看,你就去看吧,给,这是包装车间的钥匙,你放心,就算修坏了增加了其他问题,到时日本技师过来后也可以一起解决,所以你不要有压力,大胆的修吧”。
云飞扬用微微有点颤抖的手接过厂长的钥匙连声称谢:“谢谢厂长”。
厂长:“不用谢,对了,目前包装车间里开着的紫色灯管是用于杀菌的紫外线灯,你进去后首先要把紫外线灯管关闭,再打开白色的日光灯灯管,千万要记住,紫外线灯对人体皮肤是有伤害的”。
云飞扬不住的点头说:“嗯,明白,谢谢厂长”。
云飞扬来到包装车间后仔细的检查了包装机各部件是否处于正常使用状态,经过仔细排查和试机,云飞扬都没有查处什么地方有问题,最后只好把包装机上的电子主版拆开看了看,一看主版上面有水珠的痕迹。
云飞扬这下松了口气,总算知道包装机故障原因了,原来是包装机主版遇水短路了,所以造成控制包装数量参数失灵,因为之前日本技师有再三强调过包装机主版绝对不可以遇水,遇水后轻则主版短路使包装机操作系统瘫痪失灵,重则主版短路而烧坏主版而使整个包装设备处于瘫痪无法工作状态。
第三十八章:不顾一切争取机会
于是云飞扬赶紧找来电热吹风机对着包装机主版吹,用微微的热风吹干主版上的水珠后,再小心翼翼的把主版按原状恢复安装好,主版安装好后经过多次反复试机,包装机完全恢复了正常工作状态。
云飞扬高兴的跳了起来,顾不上擦拭满头的汗水,兴冲冲的来到厂长办公室对厂长说:“厂长,包装机我已经搞好了”。
颇感意外的陈厂长看着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云飞扬惊讶地说:“不会吧,这么快就搞好了,我和李军搞了一上午都没搞好,你竟然不到两个小时就搞好了”。
云飞扬兴奋的说:“厂长,其实我也是瞎碰的,我试机了好几次,现在包装机器工作状态一切正常,您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问题好吗?”
厂长起身离座,对两旁的厂长助理李华以及生产课长邓寿生说:“阿邓,阿华,你们两个也跟我一起去看看”。
云飞扬跟着李华,邓寿生后面来到包装车间,一到包装车间,厂长亲自操作包装机器,进行多次试机后,确定包装机器完全恢复了正常工作状态,厂长笑容满面的对邓寿生说:“阿邓,赶快发通知不放假了,继续正常生产。”
厂长接着对清扬说:“阿华,从现在开始云飞扬就是包装部的组长,你给李军换个部门吧”。
厂长转身喜形于色的对云飞扬说:“飞扬,你挑选一个女生来包装部吧,以后包装部就交给你了,以后在包装部发现一根头发罚你十块钱”。
云飞扬受宠若惊的摸摸自己的头发说:“好,为了不被罚款,我只好去剃光头了”
大家听完都哈哈的大笑起来,厂长说:“好了,今天是没办法生产了,大家都下班吧,我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总经理,不用安排日本技师过来了”。
云飞扬刚走出包装车间,正打算回宿舍,这时生产课长邓寿生快步上前拉住云飞扬说:“云飞扬,我老婆现在在生产部,刚才厂长说让你找一个女生来包装部,你跟厂长说让我老婆来包装部好吗?”
云飞扬一楞,犹豫了下说:“我考虑下,好吗?课长,您千万不要误会,我现在只是没有一点心理准备,我明天一定答复你。”
邓寿生满脸陪笑连连点头:“好的,好的,没关系,没关系,我明天等你消息”。
晚上云飞扬和黄杏芳相约在老地方见面,一见面云飞扬就把白天发生的事告诉了她。
黄杏芳高兴的跳了起来,紧紧抓着云飞扬的手开心的说:“太好了,真替你高兴,你的付出终于没有白费,我早就看出了你一定会有出头之日”。
云飞扬满脸愁云的说:“可是这样一来,我觉得对不起李军,也对不起李华,我现在这样相当于抢了李军的饭碗,这样让李华在厂长面前也很没面子,如果不是他们,我就没有机会来这里打工,如果不来这里打工我就没机会认识你”。
黄杏芳听了云飞扬这句话也是口打咳声:“唉,话虽如此,可事到如今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呀,难道你甘心一直就干搬运工作吗?”
云飞扬:“嗯,我确实不甘心,所以我今天才不顾一切的去找厂长争取了这个机会”。
第三十九章:认真仔细干净利索
黄杏芳点点头:“那就别想那么多了,这个机会既然是你自己争取过来的就好好珍惜吧,相信你一定能够做好的。”
云飞扬紧锁双眉的说:“这个工作我做肯定是没有问题,现在还有件事比较烦,就是厂长让我找个女生来包装车间。
我本打算让你来包装车间和我在一起工作,可是邓课长却要我跟厂长说让他老婆来包装车间上班,我现在不知道怎么答复他”。
黄杏芳微微一笑说:“我当然希望能和你在一起上班,但是按照现在这种情况来说是不可能的,那个邓课长是陈董事长的外甥,为人城府很深,就连厂长都要让他三分。
他这样好言跟你说让你去跟厂长说让他老婆来包装部上班,他这不但是给你面子更是给厂长面子,所以他如果自己直接跟厂长,说让他老婆来包装部的话,厂长不可能不答应他的”。
云飞扬听了连连点头说:“是啊,所以我才很郁闷,不然我当时就回绝他了”。
黄杏芳说:“所以这事你不用烦恼,也不用郁闷,因为你没得选择,你是必须去跟厂长说让邓课长的老婆来包装部的,不然你以后会有很多麻烦。
而且你已经得罪了李华,如果再得罪邓课长的话,你在这个公司就基本没有生存空间了,更别说发展空间了,至于我也是无所谓的,只要你好,我就好”。
云飞扬听完她通情达理的一席话,深情地与她相拥,轻抚着她飘香柔顺的长发的说:“杏芳你真好,我会对你好的。”
黄杏芳两眼迷离,娇滴滴的撒着娇:“你会怎么对我好呀?”
云飞扬一脸坏笑“我会这样对你好的”这时他的手和嘴开始不安份起来。
黄杏芳粉拳像雨点一样落在他的身上:“你真坏”,他把一只手伸进她的腋下,一只手伸进她的腿下,把她抱起来,横放在他的大腿上,顺势把嘴巴盖在她的唇上,在她的娇嫩的双唇上重重地亲着。
云飞扬把舌头撬开她的牙齿,伸进她的小嘴里,慢慢地搅动着,不时和她的香舌缠绕在一起。她仰面朝着云飞扬,嘴唇匝弄着他的舌,含弄着,喉咙咕咕做响,不时把他的唾液全部都吞咽下去。
黄杏芳的胸脯紧贴着云飞扬,他用手按了按,有点温湿湿的。他把手挪到她的肩上,轻轻解开吊带上的结,慢慢地往下扯动,那包裹在粉红色的文胸里的胸部完全露在他面前了,只见它急剧地起伏着,撑得文胸都快掉了。
两粒豆豆在文胸里凹凸毕现,分外清明。还有几粒细微的汗珠在白嫩的胸脯上滚动着。一股细细的体香在他的鼻孔里弥漫,让他陶醉。
云飞扬的嘴唇离开她的唇,在她的嫩脸上亲着,慢慢顺势而下,吻着她的脖颈和她的胸脯……
第二天,公司取消了原来因为包装机械故障的放假计划,继续正常上班,并发了一张任命云飞扬为包装部组长的人事公告。
云飞扬看了人事任命公告后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时喜时忧,喜之喜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终于不用成为别人眼里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肌肉男了,忧之忧自己这样抢了李军的饭碗,不知李军会怎样来看自己,更不知李华会是怎样的心情。
云飞扬就这样怀着复杂的心情来找邓寿生:“邓课长,你爱人叫什么名字,我现在去跟厂长说,调你爱人来包装部。”
邓课长笑容可拘的拍拍云飞扬说:“兄弟,谢谢,我老婆叫唐玉娟,她目前是在生产部的粉碎车间”
“恩,不客气,我现在就去厂长办公室”,云飞扬说完转身快步向厂长办公室走去。
来到厂长办公室,云飞扬小心翼翼的说:“厂长,您昨天说让我再找个女生来包装部,我考虑了下,觉得生产部的唐玉鹃比较适合,因为我在生产部做搬运工作的时候,发现她做事认真仔细,且干净利索。”
第四十章:脸红脖子粗
厂长听了,呵呵一笑:“唐玉娟是阿邓的老婆,她做事确实不错,呵呵,公司有不少漂亮的小姑娘,你为什么不找小姑娘来包装部呢?”
云飞扬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报告厂长,我还没发现比唐玉娟更适合来包装部的小姑娘,等发现后我再向您申请调到包装部吧”。
厂长笑了笑:“好呀,那就暂时先调阿邓老婆到你的部门吧”。
云飞扬取代了李军在包装部的工作,李军却没有取代他在生产部搬运的工作,而是调到了林俊的浓缩部,这对于云飞扬来说也算是稍有些许安慰吧。
晚上下班后李军回到宿舍,扯开大嗓门就说:“飞扬,恭喜你升官了,升官了应该请我们吃饭吧”。
云飞扬连连称是:“好的,没问题,这个月发了工资我就请大家吃饭。”
这时张如玉和黄杏芳也来到宿舍纷纷向云飞扬道喜,张如玉过来大手一拍:“飞扬,你真棒,你真行,我早就看好你了,我果然没有看走眼,你从此每天也不用加班了,以后不加班陪我看投影吧?”
云飞扬慌不择的用眼角余光看了下黄杏芳,支支吾吾没有言语,张如玉也没有在意,她们与大家闲聊了一会,回自己宿舍去了。
她离开,回她们自己的宿舍后,云飞扬静静的躺在床上,思绪万千,他想起刚才张如玉说的话(以后不加班陪她看投影),心里就一直在打鼓。
有机会和女生看投影云飞扬怎么会犯难呢?他犯难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张如玉长的太高大而胆怯,更不是因为觉得男女授受不清而回避。
云飞扬只是觉得自己心已属黄杏芳,不宜再与异性单独接触太过频繁,再者就是虽然投影票费用不高,但以自己目前微薄的薪水来说,如果长期不加班而去看投影的话,一个月下来应该会和清风一样,成为月光一族了,他就这样胡思乱想,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云飞扬精神恍惚的走在上班的路上,突然被人拍了下后背,他扭转回身,一看是黄杏芳,只见她面带微笑,俏皮的盯着自己。
他不由得精神一振,支吾着说:“杏芳,昨天晚上如玉说让我以后经常陪她看投影,我现在正为这事犯愁呢”,
艳丽满脸诧异的说:“你犯什么愁呀,你是不是以为人家如玉喜欢你呀,你少臭美了。”
云飞扬委屈地说:“我不是以为如玉喜欢我,我是怕如玉喜欢我,万一她喜欢上我,我可怎么办呀”
“哈哈,看来你自我感觉良好呀,如果如玉真的喜欢你,你还不乐开了花呀,你放心,我会给你让路的,所以你不要犯愁,安心上班去吧”艳丽得意的笑着,往车间方向走去。
云飞扬怕什么还就真来什么,他下班后,在饭堂刚坐下来吃饭,如玉就过来了,如玉一屁股坐到了他的对面,傻乎乎的看着他吃饭的样子,笑着说:“飞扬,吃完饭我们看投影去吧”。
云飞扬脖子一扬,眼皮一翻,被一根鱼刺给刺到喉咙了,他一下子脸红脖子粗,不停的干咳着,想把鱼刺吐出来,如玉起身赶紧跑到厨房,倒了一杯醋过来。
第四十一章:无奈的约会
云飞扬摆摆手说:“不用,不用,我刚吃饱饭,哪里还吃得下这么大的一个苹果”
张如玉说:“那我们看投影的时候再吃,走吧,我们现在就去看投影”
虽然云飞扬心里一百个不乐意,暗自叫着苦,但嘴上还是很爽快地说:“嗯,走吧”。
张如玉和云飞扬一前一后,走在去看投影的马路上,张如玉不断地催促着:“飞扬你快点呀,大老爷们的怎么这么磨蹭呀。”
云飞扬皮笑肉不笑地说:“呵呵,没办法,你比我高,我和你走得太近有压力感和自卑感”。
张如玉笑骂道:“瞎说,你是害羞才不敢和我走得太近吧?”
张如玉和云飞扬很快来地到了投影室,不知是有意还是天意,云飞扬不由自主的坐在了第一次约会黄杏芳看投影时的位置,张如玉也紧接着坐上了那次黄杏芳坐的位置。
在看投影过程中,张如玉总是不停地给云飞扬递瓜子,水果,不停地没话找话说,云飞扬开始一直觉得挺别扭的,渐渐的看到她对自己这么热心和周到,于是不忍冷落她,假装开心的和她边聊天边看投影。
张如玉说着说着竟然抽泣了起来,云飞扬紧张地说:“如玉,你怎么啦?”
张如玉擦了擦眼睛,哽咽着说:“没什么,我是喜极而泣,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开心,你别看我大大咧咧,无忧无虑的样子,其实我过得很孤单,很寂寞,天生长的高大魁梧的我,从来没有哪个男孩子,像你这样和我说这么多话,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过”。
云飞扬:“嗯,出门在外,背井离乡,远离父母,孤独和寂寞是难免的,我们要学会享受孤独,驾御寂寞。”
张如玉柔声道:“我说不出这么多大道理,也不懂怎样去享受孤独,更不知道怎样去驾御寂寞,我只知道我喜欢你,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
张如玉靠近云飞扬低低的声音说:“飞扬,做我男朋友好吗?我真的很爱你,第一次看到你,我就这么认为了。”
云飞扬身子一抖,显然是被张如玉这样的话所震惊了:“你爱我?”
“嗯”张如玉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这时的云飞扬手足无措,张如玉酥软的身体与他贴的那么近,少女那独有的体香顿时使他意乱情迷。
云飞扬的手开始在她背上游走,他发现她的呼吸开始加快,他头向下亲吻她的脸,她那胖胖的脸是那么的柔滑,她稍微躲了一躲,他马上嘴唇对准她嘴唇,用舌头狂舔她的舌头,她不再躲闪了,舌头相互交欢起来。
张如玉的呼吸不禁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她一边吻着云飞扬,她一边伸手解开他的衬衫纽扣,一双柔软温暖的手伸进他的怀里,在他的胸口轻柔地爱抚着,然后一直向下划去,最后她拉开了他的拉链,云飞扬配合着把那个东西掏了出来。
张如玉的双手温柔地套弄着它,然后她像蛇一样从他的怀里滑下去,头钻到他两腿间,他在黑暗中看见她抬头向他微笑着,眼眸闪闪发光。
接着,张如玉温柔地低下头,张嘴含住了他的那个东西,女孩子那温暖湿润的口腔让他不禁全身猛地一震,大声地呻吟了一下。
她的舌头灵活地缠绕着他的那个东西,挑逗着他,就像在吮吸着一根好吃的棒棒糖。
第四十二章:一路上跌跌撞撞
没过多久云飞扬就忍不住要放出来了,他搂住她的头的手忍不住加大了力道,速度也渐渐地加快了起来。
可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张如玉突然在他的那里轻轻地咬了一下,虽说轻咬的力道不大,但足以让他痛得差点叫出声来。
停止了动作,张如玉直起身来,凑过来吻住他的嘴,双手轻柔地抚弄着他那里,然后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不可以弄在嘴里的哦。”
云飞扬的那个被张如玉刚才那么咬了一口,已经无精打采地垂下头去,她似带歉意地挺着酥胸往他身上靠过来。
云飞扬如饥似渴的低下头钻进她的怀里,像小猪吃奶一样在咪咪间不停地拱着,呓语着:“杏芳,我爱你,你是我的宝贝”。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张如玉噌的一声从云飞扬的怀里挣脱出来,左右开弓给他来了两个响亮的耳光,“云飞扬,你这个流氓”。
张如玉给云飞扬甩下两个清脆悦耳的耳光,咬牙切齿的丢下这句话后,气冲冲的起身离座走出了投影室。
云飞扬被如玉这两个响亮的耳光给打懵了,打傻了,此时的云飞扬傻呆呆的坐在那里,头脑一片空白,投影什么时候演完散场了都不知道,总之他是被投影室工作人员给请出去的。
云飞扬离开投影室,一路上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宿舍,也顾不上冲凉(洗澡),往床上一坐下,就硬生生的倒在了床上,这时的他内心充满了对黄杏芳,对张如玉的罪恶感。
道德与良知就像是两条毒蛇,在素无忌惮的吞噬着他的每一根神经,每一寸肌肤,此时的他是体无完肤。
这个时候的云飞扬彻底的失眠了,失眠了的他是那么的可怜,是那么的痛苦,已经凌晨两点半了,只见他两眼还瞪的溜圆,直勾勾的盯着床顶的蚊帐,默数着蚊帐的小孔就是睡不着。
可怜的云飞扬想要睡的话,好象永远都睡不着。
云飞扬这几天都是刻意的避开黄杏芳,故意的躲开张如玉,他真想给自己戴上一副面具,他真想每天躲在无人的角落。
发工资了,云飞扬为了兑现承诺请大家吃饭,他跟黄杏芳,李华,李军,林俊都打好了招呼,最后趁着没人的机会,他硬着头皮跟张如玉说:
“如玉,我今天发工资了,晚上我请大家吃饭,你也来,好吗???”他说完后心咚咚的跳个不停,做好了被她大骂的准备。
自从那次流氓事件以后,云飞扬和张如玉一直没有正面接触过,更没有说过话。
张如玉微微的笑了下道:“嗯,谢谢”。
张如玉看了看满脸紧张,有点可怜兮兮,且浑身不自在的云飞扬,轻声地叹了口气道:“飞扬,对不起,那天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我不应该骂你,更不应该打你。”
张如玉话音刚落,只见云飞扬狠狠地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感觉到了疼,这才知道不是做梦,忙不迭地说:
“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对不起杏芳,更对不起你,你骂的的对,打的应该,我不是个人,我禽兽不如”。
张如玉心疼地说:“你不要这样说你自己,在我眼里你依然是优秀的,杏芳姐真有福气,杏芳姐很漂亮,你们很般配,我祝福你们。”
这时的云飞扬两眼模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尽管他知道男人不应该在女人面前流泪,但哽咽的云飞扬还是忍不住流下了几滴眼泪:
“如玉,你是个好姑娘,你一定要快乐,你一定会幸福的,希望我们还能是朋友。”
张如玉:“当然,只要你不嫌弃,我们当然还是朋友,我们以前是朋友,现在是朋友,将来也会是朋友。”
云飞扬拭去脸颊泪水不住地点着头:“嗯,我们是永远的朋友!”
晚上的的聚餐,由于李军临时有事没有到场,今天李军喝了很多酒,话也特别多,他来到云飞扬面前道:
“来,兄弟,你升官了,表弟我也替你高兴呀,咱用瓶子嘴对嘴的喝”,李军说完打开一瓶啤酒咕咚咕咚的一仰脖,瞬间一瓶酒下肚。
他喝完后给云飞扬也开了一瓶:“表弟我干了,你照着我的样子也把这瓶啤酒干了吧”。
云飞扬连忙起身道:“我不行,我这样没法喝”。
李军:“什么叫你不行?你是男人不?是男人的话?就不要说不行,你知不知道男人不能说不行,女人不能说随便吗?”
李军打着酒嗝瞪着云飞扬说。
第四十三章:因为爱所以离开
云飞扬一看李军这个架势,知道不喝是不行的了,于是甩开膀子,做出舍命陪君子的架势,与李军同样的方式一滴不漏的将一瓶啤酒下肚。
李军一看,大拇指一伸:“不错,飞扬,乃真男人也”。他说完接着打开一瓶啤酒以同样的方式喝了下去,就这样你一瓶我一瓶的,各自连续干掉了五瓶啤酒。
这时在一旁的黄杏芳再也忍不住了:“李军,飞扬,你们不要再喝了,再喝就要出人命了,”她说完迫切的过来搀扶云飞扬,黄杏芳不来搀扶云飞扬还则罢了,她这一过来搀扶云飞扬。
只见面红脖子粗的李军见罢,将打开即将仰勃喝的一瓶啤酒往桌上一镦,用手点指黄杏芳怒道:“难怪你一直拒绝我,难怪你对我一直不理不睬,难怪你对我冷若冰霜,原来你们两个早有一腿呀?”。
云飞扬闻听此言,借着酒劲火往上窜,腾的一声站了起来大吼一声:“够了,李军你平时再怎么奚落我,我都不介意,但是我不允许你这样对杏芳,什么叫我们早就有一腿,我们可是光明正大的恋爱。”
李军一听云飞扬这番话,气的哇呀呀,暴跳如雷,指着云飞扬的鼻子说:“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如果不是我你能来得了这里吗?如果不是李华,你能有这份令人羡慕的工作吗?你抢了我的工作也就罢了,你居然还背地里抢我的女人。”
唾沫星子乱飞的李军接着说:“古人尚且知道朋友之妻不可欺,何况我们还是血滴滴的表兄弟,你简直禽兽不如”。
再也按萘不住自己情绪的云飞扬,火苗突突地网上窜,愤怒的把李军指在自己鼻梁前的手指拨开后,说:“不错,滴水之恩,应该涌泉相报。
对于你和李华对我的知遇之恩我永远不会忘记,抢你工作的事我就不多说了,这算是我欠你的,至于说抢你的女人,你简直是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杏芳什么时候成你的女人了?她曾几何时答应过做你的女人了?她连你的女朋友都从来不是?你凭什么说我抢你的女人了?“
李军面对云飞扬这么多为什么,蛮横地说:”我不管你那么多为什么,总之在我心里杏芳早就是我的女人了,如果不是你,她一定不会拒绝我,如果不是你她就一定能成为我的女人,如果不是你我们一定会出双入对,呜……“
让大家始料未及的是李军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他哭的是那么大声,他哭的是那么的伤心,往往男人的眼泪看了更会让人心酸,男人的哭声听了更能让人心软。
开始大家都在为李军的无理取闹而失望。这时大家看到李军,像个遗失了心爱的玩具的小孩一样哭泣着,林俊和张如玉赶紧过来搀扶李军,黄杏芳则过来搀扶云飞扬,大家就这样不欢而散席。
在回去的路上黄杏芳一直默默的搀扶着云飞扬,一路上两个人都是一言不发。
第二天下午刚下班,张如玉面色凝重地迎面走来,递给云飞扬一封没有邮票的信,她交完信后心情沉重地说:”这是艳丽让我转交给你的,她早上就走了,她再三交代,让我一定要在晚上才能把这封信给你,否则她就当场把这封信撕掉,不给你了。
我万般无奈只好答应了她的要求,所以到现在才把这封信交给你,艳丽昨晚一直没睡好,她是哭着把这封信写完的,我不多说了,你现在的心情我能理解,希望你能撑住“张如玉伤感地说完后,转身就走开了。
这时云飞扬的心里拔凉拔凉的,回到宿舍,双手颤颤微微的把信封撕开:飞扬,我走了,现在这种情况我惟有一走,你千万不要来找我,你千万不要辞职离开公司。
你一定要好好珍惜现在的工作,你还记得我说过的一句话吗,你好就我也好,所以为了我好,你就要好,你要好好的保重身体。
你要好好的工作,你要好好的恋爱,你要好好的结婚生子,我永远不会忘记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是开心的,是幸福的,你还记得……”
云飞扬滴落的泪水淋湿了厚厚的信纸,他含着泪一遍又一遍的看着……
黄杏芳不走还则罢了,她这一走这才上演了一出换亲陋俗,这是后话,咱暂且不提。
再说黄杏芳走了后,她等于是把云飞扬的心掏空了,他的魂也跟着黄杏芳走了,他决定去寻找黄艳丽,他决定辞职。
云飞扬是个说做就做的男人,他第二天就来到厂长办公室,把辞职单交给了陈厂长,陈厂长一看辞职理由是家有急事。
陈厂长愣住了,不解的问:“你刚刚晋升为组长,怎么就要辞职了呢,家里有急事可以请假呀,一个月两个月我都可以批你,你去写请假单吧,辞职我是不会批的。”
云飞扬:“嗯,谢谢厂长的厚爱”他只好无奈的写下了请假单,请了一个月假,虽然他是请假的,但是他从没想过回来销假,他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云飞扬来的时候大包小包,走的时候仍然是大包小包,他挥挥手连一块香皂都没有留下,他临走前来到李华办公室道别,李华对所发生的一切,似乎早已了然于胸,他没有挽留,只有遗憾。
云飞扬来道别的时候,李华没有丝毫的惊讶,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飞扬,杏芳可能会去她的表姐那里,她表姐叫香兰,是我的同学,她在广东中山。
我这里有她表姐的地址,你到中山去看看吧,你到惠州汽车站坐车可直达中山,希望你一路顺风,路上多加小心,记住便宜莫贪,有什么事可随时给我打电话,在这里没有好好照顾到你,我真的很抱歉”。
第四十四章:像十万火急一样
云飞扬想不到在大家面前一向严肃,不苟言笑的李华,今天对自己说了这么多,顿时心里暖烘烘的。
李华说完这番话帮云飞扬提起行李,正打算送他去小金口汽车站坐开往惠州汽车站的汽车。
这时只见张如玉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提着一大堆水果,面包,矿泉水,八宝粥等食物过来,对云飞扬说:“给,这是给你在路上吃的”。
张如玉接着从口袋里拿出一盒晕动片塞到云飞扬手上,关切地说“你坐车容易晕车,这是晕车药,现在就吃上两粒吧,吃好了我跟李华一起送你到小金口汽车站”。
云飞扬喝下了两粒晕车药提起行李与李华,张如玉一起来到了小金口汽车站,刚进汽车站就听到车站广场传出,小虎队的祝你一路顺风的歌声,此时的云飞扬早已热泪盈眶。
他停下脚步含着泪水说:“李华,如玉,车站已经到了,你们回去吧,你们多保重,山不转水转,咱们后会有期”。
云飞扬说完扭转回身抬手拭去脸颊的泪水,提起所有的行李大踏步向候车大厅走去,李华和张如玉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走向候车大厅的背影,心里都不由的一阵酸楚,不由自主向他远去的背影挥了挥手。
云飞扬一路顺风的来到了广东中山,并按照李华提供的地址,顺利的找到了黄杏芳的表姐香兰,他一见到香兰就仿佛见到了黄杏芳,他望着香兰急切地说:“你好,你是杏芳的表姐李香兰吗?”
李香兰点了点头:“嗯,我是李香兰,请问你是哪位,我怎么没有一点印象?”
云飞扬忙不迭地说:“我叫云飞扬,我是李华的表弟,听表哥说你们是同学,你的地址是他告诉我的,我半年前和你表妹黄杏芳一起从老家出来去的惠州。
她前两天辞职走了,走的时候她没有告诉谁,所以大家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李华猜想杏芳可能会来你这里,所以我就找到了你这里,请问,她有来你这里了吗?”
李香兰听了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于是口打唉声地说:“杏芳确实有来我这里了,她来我这里的第二天,也就是昨天就回老家了。
因为她一到我这里,我就给她妈妈打了个电话(那时杏芳家没有电话,香兰是打到杏芳他们村委办公室叫转的),原本打算只是向她家里报个平安,没想到她妈妈就像十万火急一样。
要杏芳赶紧回家,也没有具体说什么事,只是说让她速速回家,于是杏芳在来我这里的第二天,就急匆匆的赶回家了。”
云飞扬说:“按道理说杏芳今天就应该到家了,现在应该到家了吧”。
李香兰一看手表下午三点多了,这才点点头说:“嗯,正常情况下应该到家了。”
云飞扬急切地说:“你能把杏芳她们那里的电话告诉我吗,我现在就给她打个电话。”
李香兰把黄杏芳家的电话号码告诉云飞扬后说:“我们一起去打吧”,李香兰把他领到公用电话的店铺,她直接把电话接通,等到黄杏芳来接电话后,才把话筒递给他。
云飞扬接过话筒听到电话那头黄杏芳的声音,喜出望外地说:“杏芳,你还好吗?我离开了金辉公司,李华说你可能来中山找你表姐了,于是我就赶到了中山。
我刚刚和你表姐香兰见面,她说你家里有事,你妈让你回家了,所以我马上给你打电话,你家里没发生什么事吧?你什么时候回广东呀”
只听电话那头的黄杏芳生气地说:“我家里没什么事,一切都很好,你快回金辉公司去上班吧,我不是写信跟你说的很清楚吗?让你不要出来找我,让你在那里好好做,你为什么不听我的呢。”
云飞扬:“对不起,不是我不听你的,要我不找你我真的做不到,我不能没有你,你什么时候回中山?我在中山等你‘
黄杏芳:”你不要等我,我不出来了。“
云飞扬:”既然你不出来的话,那我也马上回家,总之我要和你在一起“。
黄杏芳:”不可以,你不要回来,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云飞扬:”我不管,我马上就动身回家,我们明天就可以见面了“
黄杏芳近乎哀求地说:”飞扬,我求求你不要回来好吗?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你好好过你自己的生活吧,请你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了“那头的黄杏芳哭着把电话给挂掉了。
第四十五章:你抗锄头,我挑犁
云飞扬放下话筒支付了电话费,转身对李香兰说:”我马上就回老家,你把杏芳家的住址给我好吗?“
李香兰找小店老板借了纸和笔把黄杏芳家的住址写给了云飞扬。
云飞扬和李香兰道别,坐上了开往江西老家的列车,这个时候的他很激动,激动的是明天就可以见到黄杏芳了。
这个时候的他也很难过,难过的是刚才黄杏芳哭着挂掉了自己的电话,他相信她一定不是真的不想见自己,他相信她一定有难言的苦衷。
云飞扬经过18个小时的舟车劳顿顺利的回到了魂牵梦绕的家乡,虽然他回到了江西老家。
尽管他非常想念父母想念兄弟姐妹们,但他并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家,而是根据李香兰的地址直接去了黄杏芳家,黄杏芳家在黄家家村,村里除了娶进的媳妇基本都是姓黄。
黄家村在当地是个人口众多的大村,所以云飞扬一打听很快就找到了黄家村,进到村里,他打听到了黄杏芳家所在的位置,快要见到黄杏芳的他那股高兴劲就甭提了;
在江西农村白天只要家里有人,大门都是敞开着,所以来江西农村在白天只要看到大门关着就不要去敲门,因为家里肯定没人。
云飞扬来到黄杏芳家门口一看大门敞开着,于是就就站在门口喊了声:”这是黄杏芳家吗?有人在家吗?“
这时从屋子里传来老人不停的咳嗽声,咳嗽了半天,只听老人问:”谁呀?杏芳下地干活去了,有什么事吗?“
云飞扬一听赶紧说:”大叔,您好,我也没什么别的事,我是杏芳在外打工的同事,我也是从广东刚回来的,所以顺路回来看看她,既然她不在家,那我就改天再来看她吧,大叔再见“。
有点失望的云飞扬离开黄杏芳家,守在黄家村的村口,黄家村的村口是黄家村村民出去回来的必经之路,黄杏芳干活收工回家是肯定要经过村口这条路的。
云飞扬在村口路旁把行李放下,坐在行李上傻傻的等待黄杏芳收工回家,他等了两个多小时太阳落山了,黄家村的村民也陆陆续续收工回家了。
云飞扬打起精神站起来紧盯着收工回家的村民们,只见忙碌了一天的村民们收工后,走在回家的路上。
在金色的夕阳下:有行色匆匆赶着回家做饭的村妇,有唧唧喳喳边说边笑交头接耳的姑娘们,有大声喧哗眉飞色舞的小伙子们,有步履蹒跚抗着锄头的老人们,有推、拉、担的中年男子们,有骑在牛背手舞足蹈的娃娃们。
看到这些云飞扬顿时羡慕和留恋起这种田园生活来,幻想自己与黄杏芳你抗锄头,我挑犁,孩子以牛当马骑的回家景象。
当云飞扬正陶醉于个中田园美景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熟悉而悦耳的声音:”飞扬,真的是你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云飞扬顺着这熟悉的声音闪目定睛观瞧,这不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天使杏芳吗,他激动的张开双手就要过去抱她,她赶紧闪身躲开。
云飞扬这才想起此时是在老家农村,他这才想起在农村老家乡亲们都很保守,都崇尚男女授受不清的古训。
所以在农村老家公众场合,你是基本看不到单独的青年男女说话的,更别说拥抱了,这时黄杏芳躲开云飞扬后赶紧说:
”此处并非讲话之所,你在这里不宜久留,既然你来了,我就好好跟你谈谈,你明天上午十点到镇上的农贸市场大门口等我吧,我们到时再聊,我回家了,再见!“她说完就急匆匆的走开了。
云飞扬看着她头也不回,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有种莫名的酸楚,怅然若失的他,只好无奈的提起行李离开黄家村。
离开黄家村的云飞扬并没有马上回家看望父母,而是直接来到县城找了家旅馆住下。
从广东回到家乡,一路上坐了近20个小时车的云飞扬,在旅馆洗完澡,这才感觉到又困又乏,躺在床上都来不及思绪万千就呼呼大睡了。
云飞扬一觉醒来就天光见亮了,看看时间已经早上八点五十了,赶紧起床漱洗已毕,跟旅馆老板打了个招呼,把行李留在旅馆房间,就直接赶往农贸市场大门口,找了个地方蹲下来等待黄杏芳。
差不多九点四十五分的时候,黄杏芳就提前来到了农贸市场门口,云飞扬一看黄杏芳迎面过来了,赶紧起身相迎,看到她憔悴蜡黄的脸色,他心如刀割。
第四十六章:一屁股跌坐在地
几天不见伊人如此憔悴,这怎叫云飞扬不心疼呢。他过来就要抚摸黄杏芳憔悴的脸庞。
黄杏芳避开说:”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这里有时会碰到熟人。“
云飞扬说:”不然我们去旅馆吧,我昨晚没有回家,就住在镇上的新兴宾馆,我还没退房呢,我的行李还在旅馆“
黄杏芳一听面带怒色:”不可以,万一让熟人看到,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你叫我以后怎么做人呀。“
云飞扬点点头:”嗯,那我们到别的地方去坐坐吧。“
于是云飞扬,黄杏芳一前一后离开了农贸市场,来到了一个较为偏僻的小树林中,一到树林云飞扬四处打量下,见四下无人。
云飞扬这才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黄杏芳,这次她没有躲闪,也是紧紧的抱着他,他亲吻着她的脸颊,不停的吻干她脸颊的泪水。
云飞扬:”杏芳,你好狠心,把我一个人丢下不管,我真的好想你,我不能没有你,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泪如雨下的黄杏芳擦干泪水口打唉声:”我们今生是不可能在一起了,我们只好等待来生吧,因为我马上就要和别人订婚了“
云飞扬就像被高压电电击了一样,条件反射的把黄杏芳推开,蹬蹬蹬倒退了几步,瞪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的云飞扬,如同五雷轰顶:
”你……你……你……你说什么?你马上要和别人订婚了,不可能,这绝对是不可能的,我们分开还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你到家也才两天时间,你怎么可能会马上和别人订婚呢,要订婚也是和我订婚呀,对对对,我知道了,你是跟我开玩笑的,你是跟我闹着玩的吧“。
云飞扬语无伦次,跌跌撞撞的上前几步,再次抱着黄杏芳哭着乞求道:”宝贝,你告诉我你是骗我的,你告诉我你是开玩笑的,宝贝,求求你了,你快说呀,你快说这不是真的呀“。
黄杏芳趴在云飞扬肩膀上哭着,摇了摇头说:”我没有骗你,我不是跟你开玩笑,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马上要跟我们邻村的张大牛订婚了,我们订婚的日子是下个月的初五。“
云飞扬听完顿时四肢无力,抱着黄杏芳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分开,双腿打颤,一时站立不稳,腾的一声一屁股跌坐在地,两个拳头像雨点一样锤着草地,声嘶力竭的吼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呀?“,
这时黄杏芳蹲下来抱着他的两个拳头,哭的像泪人一样:”飞扬,你不要这样子好吗,事到如今我也是没得选择呀,怪只怪我命苦,没有那个福气和你在一起呀“。
云飞扬:”杏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好吗?求求你马上告诉我吧?“
黄杏芳扶着他站了起来,擦擦眼泪这才说:”我的郎呀,真是一言难尽呀,你就听我慢慢道来吧“。
黄杏芳这才道出了心里无数辛酸无数泪,这才道出原来她是被养父母捡来做童养媳的悲惨身世……
原来黄杏芳刚出生不久就被狠心的生身父母遗弃在黄家村村口马路上。
黄家村有对夫妻男的叫黄有根,女的叫张凤英,黄有根比张凤英大六岁,黄有根体弱多病,患有肺结核(这种病在当地称痨病鬼),常年无法正常下地劳作。
第四十七章:无疑是比登天还难
张凤英虽然身材矮小,奇貌不扬,但是性格豪爽,做事风风火火,农村里男人干的重劳力活她都能干,张凤英每天早出晚归里里外外都是把好手,整个家完全就靠张凤英那瘦小的身躯支撑着。
张凤英的能干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她的能干也成了黄家村男人和女人吵架时,男人攻击女人的杀手锏:”你这个臭娘们,这么嚣张干什么,你看人家有根老婆多能干,男人做的事他都能做。
虽然她模样长的丑了点,但关了灯还不都一样,而你却是半斤鸭子四两嘴,你除了这张嘴还剩下什么?“。每当黄家村男人向老婆使出这招杀手锏的时候,女人基本就没声音了。
虽然黄有根常年体弱多病无法正常下地劳作,但由于张凤英的能干,使的两口子在在村里过的也是有滋有味,生活也算比较红火。
张凤英30岁这年生了个儿子,取名叫黄添财,两口子乐得合不拢嘴,给他们的生活增添了无限乐趣,对未来生活也充满了信心。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黄添财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眼看着村里和他同龄的小伙子们一个个都相继结婚生子,张凤英愁的是两鬓斑白。
张凤英每天四处托媒婆给添财介绍对象,每次托媒婆的时候媒婆都会说:”难呀,难呀,要想找到和你家添财般配的对象真的好难呀,虽然这孩子不疯不傻,人又老实勤快。
但是长的实在是太难看了,个子连一米四都没有,又黑又瘦的,22的小伙子长的跟10岁的小孩差不多高,你说哪家父母能忍心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呀。“
每当这个时候张凤英都会认真地说”谁说我儿子没有一米四,我儿子都一米四二了,你不想介绍就算了,还来毁坏我儿子的名声“,张凤英每次这样气呼呼地说完后,都会毫不气馁的转身离开,再不厌其烦地去托其他媒婆。
当然也有碰到不少好心的媒婆会安排黄添财去相亲,但不管相亲的对象是丑还是傻,是疯还是癫,每次相亲的结果都是告吹。
那岁月如飞刀,刀刀催人老,就这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每年过年那一天,张凤英都会呆呆的自言自语:又过年了,添财又老了一岁了。
老天爷呀,我们老两口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缺德事呀,难道你就真的忍心让我们黄家无后吗?”为了儿子的婚姻大事,老太太常常是无语问苍天。
在黄添财25岁那年的七月二十三日,张凤英像往常一样早早出门下地干活,刚出黄家村口就见到路旁有婴儿的滴哭声,张凤英走进蹲一看,一件破旧的棉袄包裹着一个刚出生的赤婴。
女婴的旁边放着一个红包,张凤英把红包打开一看,红包里面包着十快钱,红包上是这样写的:
希望能有好心人收养我苦命的女儿,我保证这辈子不来相认,我女儿出生日期是七月二十三日子时,谢谢收留我女儿的好心人。“
好心的张凤英站起身四周张望,看看遗弃女婴的亲生父母是不是还没走远,从远到近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张凤英看着可怜的女婴,担心有狗或者其它动物伤到她,所以张凤婴不忍就这样离开,于是就一直守在女婴旁边,喜欢那位狠心的母亲能够回心转意的把她抱回去。
张凤英守在那里希望女婴的生身父母能够良心发现,能够回来把女婴抱回去,张凤英傻傻的等了一个多小时。
没有把女婴的生身父母等来,却等来了陆续出门下地干活的村民,这时女婴的周围围满了七嘴八舌的大姑娘、小媳妇们,有摇头叹息的大妈们,有同情落泪的老太太们,也有充满好奇的娃娃们。
这时有个老太太说:”真是造孽呀,凤英,你是第一个发现这个女婴的,看来这个女婴和你有缘呀,你就干脆抱回家去养吧“,
接着有个小媳妇也说”是啊,真可怜,刚出生连衣服都没穿,就被父母抛弃“。
这时有个小姑娘也是开玩笑地说;”大娘,你家添财不是还没媳妇吗,正好带回去给你家添财做童养媳,这样过个十几年,你就有希望抱孙子了。
“是啊,是啊,大娘你就把女婴抱回家收养”这时有不少人附和着。张凤英这时也耳软心活了。
张凤英犹豫了片刻,最终打定主意把女婴抱起来,于是俯下身用那件破棉袄把女婴包裹好抱了起来,然后跟大家说:“既然大家劝我收养这个孩子,那我就把她抱回家了”
张凤英说完抱着女婴就回家了,并给女婴起名叫:黄杏芳,自从张凤英收养黄杏芳后,对她便悉心照料,养父黄有根对她也是视如掌上明珠。
黄添财更是一有空就抱着她到处转悠,他每次抱着小杏芳出去玩,都会有人调侃:“添财,抱着老婆出来溜呀?”
黄添财每当面对这样的调侃的时候都会很认真地说:“她不是我老婆,她是我妹妹,我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会让我妹妹做我老婆”。
尽管黄添财经常这样解释加保证,但是黄杏芳从小还是被村里人称呼为添财媳妇。
自从黄杏芳来到了这个家,张凤英对儿子黄添财的婚姻大事也没那么愁了,一家人也逐渐逐渐的脸有了笑容,一家人过的其乐融融起来。
收留黄杏芳对于张凤英来说心里还是有那么点私心的,虽然她心里没有认定她长大一定要做儿子添财媳妇,但是在她心里一直在想黄杏芳长大至少可以给添财换个媳妇回来,因为在当地有个换亲的陋俗。
换亲的情况一般都是这样的,双方家庭都有一儿一女,双方的儿子都属于老大难找不到对象,然后双方达成共识(应该说双方讲好条件更适合),自己的儿子娶对方的女儿,自己的女儿嫁对方的儿子。
这样的换亲不但解决了双方老大难的问题,而且相互不会要什么彩礼。对于这样互惠互利的陋俗,在当地农村有些父母为了儿子的幸福,不顾女儿的死活,可谓乐此不疲的不断在延续这个陋俗。
自从张凤英打定主意把黄杏芳抱回家那一刻起就有了这个打算,张凤英就这样把她当成了将来儿子能够成家的一个希望,她是日日盼夜夜想的盼望她快快长大,长大以后给添财换个媳妇回来。
黄杏芳就这样在张凤英的盼望中,在一家人的呵护中渐渐长大,她在1 4 岁那年就开始出落的亭亭玉立,无论是那个身材,还是那个脸蛋都称得上是一个标准的美人坯子。
自此后就再也没有人称她是添财媳妇了,因为她和添财站在一块,如果黄杏芳是鲜花的话,那么黄添财就是牛粪,虽然自古有鲜花插在牛粪上的美丽传说,但是在现实中这种美丽传说永远只能是传说。
在黄杏芳十 六 岁的时候就有不少媒婆登门提亲,不过媒婆们都是高高兴兴来,悻悻然而去,因为张凤英对每个来提亲的媒婆提的第一个条件是:对方必须要有一个女的可以嫁给黄添财,否则免谈。
就因为这样一个简单的条件,难倒了无数媒婆的智商,很多媒婆被难住后都会挑大拇指对张凤英说:高,实在是高。
是啊,张凤英煞费苦心制造了四十多年的门槛(添财41岁了),对于这么高的一个门槛想要跨过去,这对于那些半斤鸭子四两嘴的媒婆们来说,无疑是比登天还难。
就这样尽管随着黄杏芳年龄的增加,尽管登门的媒婆在成递增形式增长,但是都未能跨过张凤英苦心经营了40多年的那道门槛。
就在黄杏芳十八岁那年(她十 六 岁初中毕业后就呆在家里帮养父母干农活),受初中同学李军的多次热情邀请,最后在养母张凤英勉强的点头下,她终于得以前往南方打工,黄杏芳这才有机会和云飞扬撞出了爱情的火花。
黄杏芳随李军,云飞扬,张如玉来到了繁花似锦的广东,在广东半年的日子里,是黄杏芳最快乐的日子,李华的呵护,李军的痴情,林俊的热情好助,张如玉的天真烂漫都让她感到无比的温馨和烂漫。
第四十八章:往日的甜蜜欢笑
特别是云飞扬的幽默风趣,勤劳善良,深深地吸引着黄杏芳,与云飞扬相知相爱的那段日子,令她刻骨铭心,她是那样的爱着云飞扬,她是那样的在乎着云光耀。
在黄杏芳的心里云飞扬的好就是黄杏芳的好,云飞扬的快乐就是黄杏芳的快乐,云飞扬的不快乐就是黄杏芳的不开心,她对云飞扬的爱是那样的纯,那样的真。
黄杏芳在每次拒绝同学李军的爱意表白后,她都会充满歉意,充满无奈,李军一直以来对自己是那么的好,没有李军,自己就不可能来到广东,不来到广东自己就不可能认识云飞扬,不认识云飞扬,自己就不可能享受到爱情的甜蜜。
无奈的是自己对李军真的没有一点感觉,尽管李军是那样的爱自己,那样的在乎自己,但是感情这东西真的很奇妙,对对方没有感觉,对方就算做出再多的努力,付出再多的感情,仍然还是没感觉,所以黄杏芳对于李军的爱只有说抱歉。
云飞扬请客吃饭那天,李军与他酗酒的场面,以及里李军骂他的那一幕,令黄杏芳痛彻心扉,她知道这都是自己惹得祸,如果不是自己,他们兄弟之间就不可能反目,如果不是自己,云飞扬就不会被人骂忘恩负义,如果不是自己,云飞扬更不会被人骂禽兽不如。
那时的黄杏芳心在滴血,那时的她下定决心为了云飞扬而离开,于是因李军与云飞扬的反目,闹的大家不欢而散后,黄杏芳把云飞扬送回宿舍。
黄杏芳回到宿舍含泪地给云飞扬写着离别信,顿时与云飞扬相处的一幕幕浮现在她的眼前,她就这样边哭边写着云飞扬的好,边哭边享受和回忆着与云飞扬相爱的日子,她对云飞扬的爱是那样的深,那样的浓。
黄杏芳就这样写着与云飞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不知不觉就天光见亮了,尽管她对云飞扬有写不完的爱,但是她已下定决心天亮就离开,于是草草的把信收了尾。
为了防止云飞扬来找自己,她请求张如玉在帮忙把信转交给云飞扬之前,向自己承诺一定要在当天晚上,才能把信转交给云飞扬。
开始张如玉不但没有答应,而且是再三挽留她不要离去,张如玉在再三挽留不见效的情况下,一抬腿走出宿舍,打算立马去找云飞扬来挽留黄杏芳。
黄杏芳一看急了,近乎哀求地对张如玉说:“如玉妹妹,离开这里,我意已决,谁也无法改变,如果你现在去告诉飞扬的话,最后的结果很有可能是他和我一起离开,难道你忍心让他就这样放弃现在这得来不易的优越工作吗?你应该知道他能有今天真的很不容易,他很珍惜,很在乎现在的这份工作。”
张如玉一听,犹豫地停下了脚步无奈地说:“话虽如此,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就这样离开的话,你知道飞扬会有多伤心,多痛苦吗,他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去找你。”
黄杏芳悲痛欲绝地说:“这些我当然知道,但是我不会让他找到我的,不瞒你说,我跟飞扬是不可能有结果的,我们是注定要分手的,所以长痛不如短痛,现在的离开应该是我最好的选择”。
黄杏芳:“所以你可以答应我晚上再把信转交给飞扬吗?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现在就把信撕掉”。
张如玉听了心情沉重地说:“既然这样,我只好答应你,我到晚上才把信给飞扬,希望你能多保重,另外你可以告诉我,你离开后要去哪里吗?
黄杏芳无奈地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里“。
张如玉见她无意说出去处,也就不便追问,只好眼含泪水地说:”杏芳姐,你稍等一会再走,我去买点东西给你带在路上吃,你放心,我暂时不会去把你要离开的消息告诉飞扬的“。
她说完抹了下眼泪就出去了,没过多久她就提了一大袋水果,矿泉水,八宝粥等食物过来,黄杏芳接过张如玉送的食物连身称谢,于是提起收拾好的行李就要往外走。
黄杏芳边走边说:”如玉妹妹,再见,请代我向李华、李军、林俊、飞扬他们问好,请他们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和大家在一起的半年时光,是我最快乐的日子。“
第五十章:无福消受爱情果实
张如玉边擦眼泪边点着头,默默地帮她提起一箱行李,把她送到厂门口,帮她叫了辆摩的,把她送到小金口汽车站。
看着黄杏芳伤心落寞离去的背影,张如玉非常难过,她非常痛心,她诺守着对黄杏芳的承诺,白天没有告诉任何人黄杏芳离去的消息。
张如玉是个感性善良的女孩,黄杏芳的离开令她非常难过,想想与她情同姐妹的日子,往日的甜蜜欢笑,不禁一幕幕地涌上心头。
终于熬到下午下班,张如玉这才心急火燎的找到云飞扬,把黄杏芳托付的信交给他,她不忍看云飞扬心碎的样子,把信转交给他,简单的说了几句黄杏芳离开的大概情况后,就转身离开了。
咱扳回头来再说黄杏芳,一大早坐摩的到小金口镇汽车站,坐上开往惠州汽车站的车,再从惠州汽车站转车去广东中山,投奔在广东的唯一一个亲戚表姐李香兰。
黄杏芳见到表姐李香兰后,并没有把离开惠州的原因告诉表姐,只是说在那里做的不开心辞了职来投奔表姐,请表姐帮忙找找工作。
李香兰在广东中山三乡镇宝元鞋厂上班,这个鞋厂是一家台资企业,有三万多人,香兰来宝元鞋厂已经两年多了,李香兰见到表妹黄杏芳,知道她来意后。
她轻松地笑了笑,安慰她说:”你放心,我们鞋厂有几万人,人事部长期在招人,你坐了一天的车也累了,先好好休息,我现在就去找我们主管,请我们主管帮忙跟人事部打个招呼,明天我们先跟你妈打个电话报个平安,然后再去人事部应聘“。
黄杏芳听了这才把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第二天一大早,她就领着黄杏芳来到公用电话旁,给她的养母张凤英打电话。
可是令黄杏芳万万想不到的是养母一接电话就急促的催促她赶快回家,黄杏芳问家里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这样急着需要自己回家,黄杏芳养母也不说让她赶快回家的原因,只是说要黄杏芳赶快回家。”
尽管这个时候的黄杏芳很不愿意回家,但是听到养母急切而哀求的声音,于是她不得不跟表姐李香兰说:“表姐,我先回家吧,家里肯定出了什么大事了,等我回家把事情处理好了后再来找你,好吗?”
李香兰也很无奈地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你先回家吧,把行李就放在我这里,你也不要担心,估计也没什么大事的。”
于是黄杏芳当天就在三乡坐汽车赶往广州火车站,从广州火车站坐上了回家的列车,在回家的路上她的心一直在扑通扑通的急速的跳着。
黄杏芳心里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预感,来了,终于来了,真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呀,要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在黄杏芳的心里,一直有一个挥之不去的阴影缠绕着她,她很小就知道自己刚出生就被亲生父母给遗弃,知道自己是被好心的养母张凤英捡来的。
她从小就被人称呼为哥哥黄添财的媳妇,从小就被人当成童养媳,从小性格开朗要强的黄杏芳,无论是面对怎样的冷嘲,怎样的热讽,都是一笑而过。
黄杏芳从小就在村民们的风言风语,同情而怪异的眼神中长大,她的苦,她的泪一直是流在心里。
她知道虽然养父养母以及哥哥添财没有要让自己做添财媳妇的想法,但是她深深的知道,养母张凤英一直希望自己能给哥哥添财换个媳妇回来。
尽管黄杏芳自己内心,也一直愿意为哥哥添财换个媳妇回来,以此报答养父养母的养育之恩,除此之外自己对养父养母的大恩大德,也是无以为报,这就是当时她悄悄离开惠州,坚决不让云飞扬知道的主要原因。
黄杏芳知道自己无福消受这美好的爱情果实,她知道自己注定与云飞扬有缘无份。她就这样一路上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了家里。
一进家门口,养母张凤英看到她终于回来了,扑上去抱着黄杏芳抱头痛哭,张凤英边哭边说“小芳,妈可想死你了,你终于回来了。”
第五十一章:不能让尿给憋死
这时养父黄有根也是在不停的咳嗽中,颤颤巍巍的走到她近前,拍着她的肩膀说:“小芳你回来了,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呀”。
黄添财也是围在抱头痛苦的母女身边,喜形于色地说“小芳妹妹,你回来了,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你一回来我就可以娶上媳妇了”。
尽管黄杏芳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她听了哥哥添财这句话,仿佛万箭穿心,抱着养母的双手也顿时颤抖起来,抱着养母的双手,无力地松了开来,此时黄杏芳的心在滴血,此时的她头晕目眩。
黄杏芳强打精神,明知故问地带着哭腔问养母:“妈,家里到底出什么事了,这样让我急着让我赶回来。”
张凤英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擦擦眼泪,笑容可掬地说:“小芳,家里一切都好,家里不但没有出什么大事,而且是出了大大的好事呢”。
黄杏芳假装开心地说:“妈,我们家出什么大大的好事了,快告诉我吧”。
张凤英:“杏芳,你不要急,听妈慢慢跟你说……”黄杏芳不听则已,一听当场就昏厥过去……
原来张凤英急着让她回家的原因,是让她回家订婚,前几天熊家村的村委书记熊冬生,托媒人到张凤英家,为自己的儿子熊大牛向黄杏芳提亲。
熊大牛比黄杏芳大五岁,长的是人如其名,长的是高高大大,壮壮实实,他读初一开始,就和一些社会的小地痞交往甚密,什么抽烟喝酒,打架斗殴,聚众赌博等无一不知无一不干。
到了高中更是变本加厉,经常逃课在县城,与一些无业游民干些欺负老实人,踹寡妇门的勾当,以鸡鸣狗盗为荣,以善良本分为耻,熊冬生对儿子的这种行为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只能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熊冬生看儿子的行为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恶劣,知道长此以往儿将必毁,他想到此只好牙一咬心一横,罢了罢了,既然我管不了他,只好交给国家去管了,于是熊冬生凭借自己的关系,托人给儿子大牛搞了一张高中毕业证,把还没有读完高 二的他送去了参军入伍。
熊大牛入伍三年退伍回家后,整个人简直就像是脱胎换骨,为人处事显得成熟老练,也不屑再与之前的狐朋狗友为伍,而是自己开始创业致富,以父亲给的五万块钱起家,搞了个生猪收购站,到四乡八邻收购农户养殖的生猪运往广东去卖,生意做的红红火火。
熊冬生见自己的儿子当兵退伍后走上了发家致富的正道,可谓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看儿子也老大不小了,于是四处开始为儿子张罗起了婚姻大事。
也不断有媒婆上门说媒,无论对方是高的,还是矮的,无论是胖的,还是瘦的,都一一被大牛给拒绝了,最后熊冬生急了,开门见山地对儿子说:
“你小子到底怎么回事呀,难道就真的没有一个女孩能入你的眼吗,你这样挑来挑去的,过几年就该人家挑你了。”
熊大牛见父亲急成这个样子,于是鼓了鼓勇气终于说出了心里话:“我…我…我看上了黄家村黄有根家的黄杏芳。”
熊冬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杏芳这孩子确实不错,而且我也有托媒婆去提过亲,可是她的养母张凤英二话不说,首先就提出一个最基本的条件,那就是提亲的男方,必须要有个女的可以嫁给她儿子黄添财,否则免谈。
你想想黄添财那个模样,他二十多岁的时候都找不到对象,更别说现在四十多岁了,有哪个父母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呀,所以对黄杏芳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这时熊大牛的妈妈秦香莲对熊冬生说:“老头子,既然咱家大牛认定了那个那个黄杏芳,活人总不能让尿给憋死,那咱们就想办法给黄杏芳的哥哥黄添财找个对象吧。
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选,就是我远房的一个侄女叫秦金枝,她今年也快三十岁了,她在十岁那年发高烧得了脑膜炎,一直以来生活都不能自理,如果把金枝许配给添财的话,这不就妥了吗?”
熊冬生惊喜地说:“那你赶快去说说看吧,只要金枝的父母答应让金枝嫁给黄添财,我们可以给她家一笔钱。”
秦香莲听完赶紧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正准备出门,熊大牛急切地说:“妈,路途蛮远的,还是我骑摩托车带你过去吧。”
秦香莲:“也好,那我们赶快走吧”,秦香莲母子很快到了秦金枝家,见到金枝父母说明了来意,金枝母亲刘莲香的头摇的像波浪鼓一样:
“不……不……这绝对不行,几年前就有媒婆提过这门亲事,那个黄添财我们也见过了,实在是太丑了,长的还没有桌子高,咱家金枝虽然傻了点,可长得却还不错。
我们怎么舍得把她嫁给黄添财呢,就算让金枝在我们身边做一辈子老闺女,我们也不会让金枝嫁给那个小矬子的”。
秦香莲:“嫂子,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必成仇呀,金枝都块三十了,你再不让她嫁出去的话,你可是要毁了她的终身幸福呀”
任凭秦香莲的两行伶俐齿,三寸不烂之舌如何游说,刘莲香心想不管你是如何的巧舌如簧,总之我只坚持三个字:不可以。
此正是你纵有千条妙计,他却有一定之规。
秦香莲万般无奈之下只好使出最后一招了:“嫂子,我知道你不同意金枝嫁给黄添财的主要原因,是怕金枝嫁过去受苦,对吧?
那这样好不好,只要你肯答应金枝嫁给黄添财,我送五千块钱给金枝作为嫁妆,以表示我这个做姑妈的一点心意,如何?”
第五十二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秦莲香一下子愣住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五千块钱对于当时的农村来说不亚于天文数字呀,那个时候的万元户可就是属于富翁了,她惊讶的问:“你说什么?”
秦香莲心中暗喜,看样子有门,于是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刘莲香这才相信自己没有听错,原来是真的,沉吟半晌方说;“这个…那个…可是金枝嫁出去了,我们老两口怎么办”。
这时坐在一旁的熊大牛再也坐不住了,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表舅妈,您放心,既然我妈愿意给金枝五千块钱嫁妆,那我也愿意给您二老五千块钱养老。”
熊大牛话刚出口,闷在旁边一声不吭的秦金枝的父亲,秦相公也坐不住了,他腾地一声站了起来,激动地对秦香莲母子说:“妹子,妥了,就这么定了,我做主同意金枝嫁给黄添财”。
秦香莲这才长出来一口气,心想儿子的婚姻大事终于不用再发愁了,熊大牛也是喜出望外,接着秦香莲与刘莲香商量了下订婚的一些相关问题后,与儿子熊大牛回到家里,一回到家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熊冬生。
熊冬生也是开心的不得了,不住地说:“太好了,太好了,虽然为这事我们需要多花一万块钱,但是比起大牛的婚姻大事来说实在是小事一桩。赶快找媒婆去黄有根家提亲吧”。
媒婆受熊冬生委托,喜滋滋的来到黄有根家,还没进门就大喊:“有根大哥,凤英大嫂在家吗,我来给你们家道喜来了。”
这时匆忙从屋里迎了出来的张凤英道:“大妹子,看你高兴成这样,我们家喜从何来呀?”
媒婆哈哈一笑:“呵呵,你们家可谓双喜临门呀:
第一喜:有一家姑娘答应嫁给你儿子添财了。
第二喜:熊书记的儿子熊大牛看上你家闺女杏芳了,大牛不但人长得帅,而且是四乡八邻出了名的有钱人,你说对你家来说这不是天大的喜事吗。”
张凤英一听媒婆的话,立即把手中的东西一放,两手紧紧地抓住媒婆的双肩“真的有哪家姑娘愿意嫁给我家添财,你说的可是当真?”。
媒婆:“这还有假的吗,当然是真,绝对是千真万确”,于是媒婆把秦相公作主,同意把秦金枝许配给黄添财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张凤英。
并再三说:“你看人家熊书记多大气,为了成全你儿子的婚事给秦相公家一万块呢,所以大牛和杏芳的事你还不赶快答应下来,再说大牛能看上杏芳那可是杏芳的福气,以后那可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呀。”
张凤英:“那是那是,不过杏芳现在在广东打工,我赶紧把她催回家,让她跟大牛早日订婚”。
张凤英正打算找人,发电报催黄杏芳回家的时候,没想到黄杏芳在表姐香兰那里打了个电话过来,可把张凤英给乐坏了,这才迫不及待的把她给催回来家。
黄杏芳一听果不出自己所料,养母催自己回家果然是为了换亲的事,尽管黄杏芳早有心理准备,可要真正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的时候,你叫她又如何能够放得下,所以黄杏芳听完事情经过后当场就昏了过去。
黄杏芳这一昏过去,可把张凤英给吓坏了,她和儿子黄添财赶紧把她扶了起来,黄杏芳渐渐苏醒了过来,吓呆了的张凤英,一看她醒了过来。
她生怕养女黄杏芳拒绝这门亲事,竟然双膝跪倒在她面前,泪流满面地说:“小芳,你就可怜可怜我这个老太婆,可怜可怜你这个从小把你抱大的添财哥吧。
我求求你答应了这门亲事好吗,你添财哥都已经四十 三 岁了,如果错过这次机会的话,他这辈子是不可能再有机会结婚了。”
黄杏芳见状慌张地把养母张凤英扶了起来,哭笑着说:“妈,您快起来,您怎么啦,我怎么可能不答应这门亲事呢,只要哥哥能找到老婆,做妹妹的高兴还来不及了呢。
再说那个大牛无论是家庭条件,还是个人条件在我们这里,都是出类拔萃的,我怎么可能不答应这门亲事呢”。
张凤英一听这才破涕为笑,一旁的黄添财也是乐的手舞足蹈,黄有根更是长出了一口气。
熊冬生听说黄杏芳回来了,赶紧找到媒婆,让媒婆赶紧去黄有根家落实订婚的事,经过双方的紧急磋商,选在了下个月初五举行订婚仪式。
云飞扬听完后,无力的再次坐在了地上:“唉,老天呀,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让你如此忍心地对我。”
此正是无语问苍天,为何姻缘皆蹉跎啊。
云飞扬听完黄杏芳的哭诉再次瘫坐在地上,不住的自言自语:缘分,缘分啊,难道我们真的是有缘无份吗,天意呀,天意,难道这一切都是上天注定了的吗。
“不……不……什么缘分,什么天意,都统统去死吧”只见云飞扬就像疯了一样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握紧双拳疯狂的猛击身旁的大树。
黄杏芳见他猛击树干的双拳血迹斑斑,赶紧抱住他的双拳心疼的泪水直流;“飞扬,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好吗,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了的,我们就认命吧”。
云飞扬抱着她痛哭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呀,不行,我们不能束手认命,我相信人定胜天,你不能跟熊大牛订婚,我要带你走,我们现在就远走高飞吧”
黄杏芳:“不行,我不能跟你走,我跟你走了我哥哥的婚事怎么办,我走了我爸妈怎么向熊大牛家交代,他们都已经收好人家的彩礼了。
如果我这一走非出人命不可,那样我一辈子良心都不得安宁,我不能这样自私,你还是自己走吧,我们以后也不要见面了。”
黄杏芳说完转身就要回去,云飞扬紧紧拉住她,苦苦的哀求着:“杏芳,你不能走呀,我不能没有你,杏芳我真的不能失去你,你不要离开我,我们一起走吧”。
紧接着云飞扬不容分说一下子将黄杏芳拉到他的怀里,毫不犹豫地将嘴唇覆盖到了她性感无比的小嘴上了,然后用舌头撬开了她的嘴灵巧地探了进去。
他双手环抱着她的细腰,然后慢慢地使上了力气抱的越来越紧,她的胸部紧贴着他的胸前,甚是撩人。
再看黄杏芳,刚开始挣扎了几下,随着他动作越来越粗野,亲吻越来越深情,她彻底放弃了羞涩和被动,美目微闭开始陶醉在云飞扬的热烈中。
她双手搂抱着他的脖子,他的舌头探进他香甜无比的口中时,她果断地吸纳了他,然后又将她的舌头灵巧地伸进了他的口中。
他一下子就用嘴牢牢地含住了她,再也不想让她离开了,然后用尽深情深深地将她猛地吸住,好象要把她吸进自己的身体里。
第五十三章:只在乎现在和将来
随着他们交流的不断深入,云飞扬感到黄杏芳的身体变的越来越软了,但欲望却急速升腾,她目光迷离,呼吸加重,并不时的发出那让人崩溃的呻吟声。
她整个身体已经缠绕着他了。他的欲望也急剧上升,他不再将亲吻限于她的小嘴了,他用右手从下往上撩开了她的裙子,开始爱抚她光滑白嫩的背,嘴移到了那让他神魂颠倒的私处里,用舌头轻轻的抚摩着她,但他觉得还不过瘾。
云飞扬要吃她的那个,他将双手绕到她后背上找到了她纹胸的解带快速地将它解开了,一下子她的那个就从里面跳了出来,他一阵欣喜,毫不迟疑地用嘴将她含住了,欲望快速升腾,他猛地一吸仿佛要将她吸进自己的肚子里。
再看黄杏芳,身体一阵颤栗,然后“啊!”的一声,将他的脖子搂的紧紧的,他觉得自己欲望要达到顶峰了,他一下子拦腰将她抱起来了,嘴一直没有离开她的那里,她也紧紧抱着他的脖子,
就在云飞扬与黄杏芳难解难分的时候,耳窿中就听见一声大吼:“云飞扬,你给我住手,你小子真的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我未婚妻的主意,你是不是找死呀”。
吼声刚落从树林外大跨步走进一个年轻的彪形大汉,见此人身高180CM,头似麦斗,眼赛钢铃,看上去年纪在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只见年轻人怒气冲冲地过来,把黄杏芳从拉开,接着二话不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照着云飞扬的脑门就是一拳,由于事情来的太突然,而对方的拳头又来得太快。
云飞扬还没来不及躲闪,就被那年轻人的拳头重重的击在了鼻梁上,云飞扬顿时眼冒金星,鼻孔感觉有股暖流涌了出来,用手一摸,鲜血染红了手掌。
就在云飞扬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对方紧接着对着他小腹抬腿就是一脚,云飞扬抱着小腹倒退了两步,正是血气方刚的云飞扬也顾不上问对方是谁了,嗷的一声象一头暴怒的狮子一样,向对方扑了过去。
顿时两个年轻人撕打在一起,正所谓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虽然云飞扬比这个年轻人矮了半个头,但是云飞扬也是在特种部队锻炼了三年的特种兵。
而且此时处于不要命状态,所以云飞扬在撕打过程中占尽了上风,他骑在对方身上拳头像雨点一样把对方打的是鼻青脸肿,完全把对方当成了发泄工具。
一番撕打下来云飞扬也是满脸挂彩,浑身是伤,黄杏芳被那个年轻人拉开后,赶紧转过身整理好被云飞扬弄乱的衣衫,她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后,转回身定睛观瞧,一下子就被这惨烈的打斗场面给惊呆了,吓傻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下个月就要与自己订婚的熊大牛,居然会跟踪自己来到了这里,而且二话不说就对云飞扬大打出手。
黄杏芳想到此,是既羞又恼,心想我们还没订婚呢,你熊大牛竟然就跟踪我,等结了婚以后,那还了得,我哪里还能有人身自由呀。
想到此黄杏芳歇斯底里地大喊一声:“你们都给我住手”,你还别说,黄杏芳的这声嘶喊还真管用,两个像斗红了眼的公鸡的年轻人,顿时停下了打斗。
云飞扬停下发泄中的拳头,放开了熊大牛,擦了擦占满鼻血和汗水的脸,这时熊大牛也是一骨碌身从地上爬了起来,掸了掸满身的尘土。
黄杏芳过来用手点指:“熊大牛,你竟然跟踪我”。熊大牛支支吾吾:“小芳,我……我……我没有跟踪你,我是路过这里看到他在骚扰你,所以才出手帮你的。”
熊大牛说话的口气明显底气不足,尽管黄杏芳知道熊大牛在撒谎,但是事到如今又有什么办法呢,他看到自己和云飞扬的这一幕,有这样的冲动行为也是可以理解的。
想到此黄杏芳把指着熊大牛的手放了下来,她转而指着云飞扬,对熊大牛说:“他是和我一起在广东打工的云飞扬,在你没来提亲前我们就在谈朋友,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我们之间是否还要如期订婚,你自己决定吧”。
熊大牛一听,急忙说:“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其实在很早前,我就有听说你和云飞扬在谈恋爱,我不会在乎你的过去,我只在乎我们的现在和将来,只要你以后不要跟他来往就可以了。”
第五十四章:韩娟现在很需要他
黄杏芳点了点头,脚一跺,牙一咬,心一横,转身对云飞扬说:“飞扬,他就是我即将订婚的未婚夫熊大牛,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不会再见你的”。
这时熊大牛也近前几步对云飞扬说:“云飞扬,对不起,刚才我太莽撞了,我不应该不问青红皂白的向你出手,我能理解你此时的心情,对不起,我真的太喜欢杏芳了,对你我只能向你说声抱歉了。”
这时的云飞扬气的是浑身发抖,嘴唇发青,脸色发紫,两手不停的哆嗦着怒道:“够了,熊大牛,我告诉你,虽然以后我不会再来找杏芳,但是如果让我知道,你有虐待杏芳的话,我不会放过你”。
云飞扬接着转头对黄杏芳说:“既然木已成舟,我也不想再让你为难了,你放心,我不会再来找你的,我真心希望你幸福,请多保重。”
他神情极度黯然的表情,让黄杏芳隐隐约约感到他的眼中溢满了泪水,那是伤心和绝望的泪水。
云飞扬说完转身大踏步的走出了树林,黄杏芳看着他摇摇晃晃,渐渐消失的背影心如刀割,她知道云飞扬已经彻底死心了,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云飞扬。
黄杏芳默默的跟着熊大牛走出了树林,坐着他的摩托车回家了。
云飞扬离开树林后来到旅店,洗了个澡,把打架时被撕破的衣服扔了,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提着行李回到离开了半年的家。他回到家里父母非常高兴,高兴的同时看到他满脸伤痕。
母亲赵惠担心的问:“你怎么满脸挂彩呀,这是怎么回事呀。”
云飞扬淡淡地说:“没什么,不小心被树枝刮的,你们放心,没事的。”他说完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赵惠见状也不敢多问,这就叫儿大不由娘呀。
云飞扬自从回到家后,每天一日三餐在母亲千呼万唤下才出来吃饭,吃完了就回到卧室不出来,老俩口见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是干着急没办法。
乡亲们听说云飞扬回家了,可从没看到过他的人影,于是有不少村民问赵惠,云统的老婆说:“听说你家飞扬回家都十多天了,怎么一直没看到他呀,他出去半年后怎么像个大闺女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云官的媳妇讲“是啊,是啊,是不是还没有走出上次走丢的阴影呀。”
云光老大爷说“应该不会吧,都半年过去了,飞扬看起来可不像是那么胆小的人呀,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阴影笼罩呢,哈哈,我猜想他是不是想老婆了,整天呆在家里思春呀”总之七大姑八大婶你一言我一语的胡乱调侃着。
赵惠对此也只能长吁短叹,一筹莫展,这天赵惠在村口碰到从小和云飞扬生死之交的云雷,只见云雷见到赵惠后快步上非常客气地说:
“伯母,今天上街执勤时碰到我们村里的人说飞扬回家了,我特地请了假过来看看他,他现在在家吗?”
赵惠:“哦,云雷呀,飞扬在家,他回来十来天了,不知什么原因,回来后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整天关在自己房间里闷闷不乐的样子。
我们问他他只说没什么,要我们不要操心,他这个样子,你说我能不操心吗?你们是最要好的朋友,你去问问他是怎么回事吧,顺便劝劝他。”
云雷:“伯母,你放心,他不会有什么事的,我现在就去看看他。”
于是赵惠带着云雷来到家里,把云飞扬的房间告诉了他。云雷来到云飞扬的门前轻敲了几下推门就进去了,云飞扬一看哥们云雷来了,赶紧从床上坐起来招呼云雷在床边坐了下来。
云雷在云飞扬床边一坐下,就用拳头轻砸了下云飞扬的胸口:“飞扬,回来了也不上镇上看看哥们,太不够意思了吧,看你小子这样颓废的样子,老子真想狠狠的揍你一顿,怎么啦,是不是被女人甩了?”
云飞扬顾左右而言他的岔开了话题:“我刚回来才几天,你现在怎么样,在派出所干的还不错吧,有女人了吗?”
云雷:“前几天刚升为副队长,女人吗,还确实有一个,这个女人对你来说应该并不陌生?”
云飞扬见云雷卖关子的样子,有点好奇的说:“喔,是哪家闺女那么不幸被你给糟蹋了?”他心想估计是小学或初中的哪个同学吧。
云雷:“她是你以前的马子韩娟的姐妹刘红。”
云飞扬一听,眼珠子瞪的溜圆,双手一下子抓住了云雷的双肩:“你说什么?你现在的马子是谁?”
云雷哈哈大笑:“你小子轻点好不好,我的肩膀都给你按疼了,你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我的马子就是你以前的马子韩娟的姐妹刘红呀。”
云飞扬一听自己的听觉没有问题,双手不自觉的松开了抓住云雷双肩的手,有气无力地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云雷:“还不是托你小子的福,不然这么大的一个美人怎么可能千里迢迢的能跑到我的怀抱里来。”
云飞扬见云雷不紧不慢得意的样子,右手重重的拍了下云雷:“NND,你别跟我咬文嚼字的卖关子好不好,你那点酸水还到我面前卖弄,你赶紧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再慢一点,小心我揍你。”
云雷一听果然说话利索多了:“看你小子这猴急的样子,我就简单跟你说下吧,不然还真的挨你小子的拳头。”
原来半年前云飞扬和云雷双双退伍回家后,云雷通过老爸副镇长的关系在镇派出所当上了一名民警,没多久云飞扬也去了广东打工,在云飞扬走后的半个月左右。
这天云雷正在汽车站附近执勤,突然发现有位亭亭玉立姑娘刚从一辆从县城开过来的车下来,只见她清秀的脸上带着浅浅的忧虑,一头乌黑的长发简单的披在肩头,美得得像某个洗发水广告中的模特。
由于这位姑娘长相出众,所以云雷在多看了几眼这个女孩的基础上对她也不自觉的特别关注了起来,只见这位姑娘一下车就向旁边的路人打听莲塘村委云家村的方向。
云雷一听,顿时一愣,原来这位姑娘是打听我们村呀,于是饶有兴趣的上前几步敬了个礼说:
“姑娘,您好!我刚才听你口音是外地人,你是不是打听云家村呀,我就是云家村的,是不是来找人的呀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告诉我要找的人,我一定会知道。”
这位姑娘开始是一愣,狐疑的抬头一看,原来主动和自己搭讪的是位英俊高大的帅哥警察,顿时心里踏实了起来,微笑着说:“谢谢警察哥哥,我要找云家村的云飞扬,你认识吗?”
云雷一听微笑着说:“你找云飞扬呀,那算你是找对人了,我跟他既是哥们又是战友。”
这位姑娘一愣,惊讶地说:“你也曾在Y市当过兵。”
云雷当时心想,看来这个小妞又是被飞扬那小子抛弃的马子呀,这小子艳福真不浅,身边总是不缺马子,这么漂亮的马子他还真舍的不要,太TMD浪费了,现在找上门了,挨,难怪说自古多情女子无情汉呀。
想到此云雷叹了口气:“是,我三年前和云飞扬都是同一年在Y市当兵,半年前同时退伍回家的,你是从Y市来吧,你一定是云飞扬以前的女朋友吧?敢问姑娘尊姓大名?”
姑娘笑笑说:“我叫刘红,是云飞扬女朋友韩娟的朋友,我是替韩娟来找他的,因为韩娟现在很需要他。”
云雷说:“刘红,你好,我叫云雷,此地并非讲话之所,你到我家去坐坐,我再告诉你云飞扬现在的情况。”
刘红心想云雷是个警察又是云飞扬的朋友,相信他不会对我怎么样,于是点了点头就跟着云雷来到了他家,到家后云雷让母亲先陪刘红聊聊,自己到派出所去请个假再回来。
第五十五章:处处留情的品性
云雷的妈妈见儿子云雷领了个漂亮姑娘回家,开心的不得了,忙前忙后的给刘红又是泡茶又是拿点心往刘红手里塞,夹杂着半生不熟的江西版普通话问寒问暖。
大概半小时后云雷到单位请了假回来配着刘红聊,而云雷的妈妈再三叮嘱和挽留刘红在家吃饭,她到菜市场买菜咱就暂且不提。
再说云雷给刘红倒了杯茶,然后给自己也添了点茶,坐下来喝了一口茶说:
“刘红,你来的真不巧,你要找的云飞扬,在半个月前到广东打工去了,他还没给我来信呢,这样吧,你把你的联系方式告诉我,我一有云飞扬的消息就通知你。”
其实云雷说这话的目的主要是想以后联系刘红才对。“
刘红赶紧说:”嗯,谢谢,幸亏碰到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真的太感谢你了。“
于是两人东拉西扯的闲聊着。
刘红在云雷家吃了中饭后,云雷亲自把他送到县城的火车站,把个刘红感动的一愣一愣的。
刘红走了不到七天云雷就收到了云飞扬来自广东惠州的电话,把个云雷可乐坏了,心想总算抓住了一个去找刘红的机会了。
于是云雷在接到云飞扬的信地当天拿着他的信屁颠屁颠地乘车赶往Y市见刘红,把云飞扬的地址以及近况告诉了刘红。
就这样经过云雷三个多月的穷追猛打刘红终于接受了云雷的追求,刘红在答应做云雷女朋友前并坦承的告诉云雷,为了朋友韩娟她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云飞扬。
她并说自己虽然把一次给了云飞扬,但是她跟云飞扬在感情上没有半点关系,她把处给了云飞扬纯属为了朋友韩娟,她当时还说:
”始终记得我和韩娟成为朋友的那一天。初中一年级那个中午,下着好大的雨,我没有带伞,在学校大门口瑟瑟发抖,她坐在车里摇下玻璃冲我招手,我不动,她打开车门跑向我,用力拉我的手,大雨同时淋湿了我们两个人;
初中毕业我没有考进重点高中,韩娟求了她妈妈去帮我交捐资助学的学费,她妈妈在前面走,她拉着我的手跟在后面,整个下午都没有松开过;
高 二那年我弟弟遭遇车祸,因为肇事司机逃逸,还是韩娟拉了我的手在医院前后奔走,交齐了弟弟手术住院的所有费用;
我英语成绩不好,韩娟坚持每天用英语对我说“Iloveyou!”坚持在每天分手的时候要我对你讲:“Seeyoutomorrow!”渐渐把英语变成我语言的一部分;
我家条件不好,你像妆扮自己一样拉着我去那些昂贵的专卖店,把我这个丑小鸭变成一只像你那么漂亮的天鹅……
和韩娟一起走过的这些年,无论我遭遇什么样的不幸或者沮丧,她都那样坚决地拉着我的手,告诉我幸福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一定要自信,快乐,永远坚强地行走。
我就那么相信了,相信韩娟是上天派到我身边拯救我的天使,来牵引我走向幸福的。
我一直那么认为,只要是拉着韩娟的手,无论朝着什么方向奔跑,都是在奔向天堂。
所以当韩娟跟我说他最遗憾的是就是没能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云飞扬时,我就毫不犹豫的说,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可以把我的第一次借给你,让你送给云飞扬,那时我根本不知道云飞扬是何等样人;
因为对于我来说云飞扬无论是阿猫还是阿狗,对于我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韩娟没有遗憾。“
云雷听了后尽管心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心里还是有点堵,他第一次听说她是来找云飞扬的时候就有了心理准备,因为他太了解云飞扬了。
云飞扬那种处处留情的品性怎么可能放过如此如花似玉的刘红,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刘红跟飞扬并没有发生感情,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云雷心里暗自安慰自己半刻后爱怜的掏出纸巾给刘红拭去了脸颊的泪水,信誓旦旦的说:”我不会在乎的你的过去,我只在乎我们的现在和将来。“
刘红听了云雷这番动情的誓言后情不自禁地扑进了云雷的怀抱。
云飞扬听了云雷的一番陈述后,顿时内心有种难以言表的酸楚感觉,假装欣慰地拍了拍云雷:
”刘红,是个好女孩,相信你们一定会幸福,希望你们好好珍惜!走我们喝酒去。“
第五十六章:的确很无聊
云飞扬说完后下了床穿好衣服拉着云雷出了自己的房间,一看母亲已经做好了饭菜,于是问母亲:
”妈妈,家里有白酒吗?我想喝点酒“。
”有“赵惠拿了一瓶四特酒过来。
云飞扬打开瓶盖,满满的给云雷倒了一杯,然后给自己也满了一杯,端起酒杯和云雷轻轻的碰了下杯就一饮而尽。”两人就这样推杯换盏的喝了起来。
他们这场酒足足喝了四个多小时,两人边喝边海阔天空的聊着,从童年趣事聊到少 年趣事,从少 年趣事聊到在部队的军营生活。
他们是什么都聊什么都侃,唯独就是避开感情方面的事不聊,因为他们都心知肚明,他们知道一聊到感情话题,就会涉及到刘红因为彼此都不愿,也都没有去触及这个尴尬的话题。
最后云雷是踉踉跄跄的离开云飞扬家的,云雷一走,这时的云飞扬也感到头重脚轻,于是跌跌撞撞的回到房间,往床上一躺,顿时与韩娟,与刘红的一幕幕涌上心头。
她们的容颜就像走马灯似的在眼前晃动。说也奇怪自己知道刘红成了云雷的女友后,他就把黄杏芳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他顿时特想韩娟起来,想起韩娟对自己的好不禁热泪盈眶。
与韩娟相识的一幕顿时涌上心头:
那天云飞扬下岗从看守所里面刚出来,迎面有个有点眼熟的女人走上前去叫他云长官,那个女人堆着笑脸说了许多好听的话。
她主要目的是说有两位姑娘来看守所看朋友,结果被看守所的人给拒绝了,希望云飞扬能够帮帮这两个姑娘,使他们能够在看守所里见到自己的朋友,过了一会那个女人冲不远处的两位姑娘招手。
那两位姑娘飞快地过去,把精心准备的东西呈上,让他检阅。当时云飞扬检查物品的过程是那样的缓慢。
忽然,云飞扬停下来,发出一声惊呼:“哇靠!”
那两位姑娘被那声惊呼吓了一跳,紧张地望着那堆已经被她们认真筛选过的东西,不知道还疏漏了什么。
帮她们求情的女人也凑上来,审视了半天,和她们一样狐疑地望着云飞扬。
云飞扬当时严肃地望着她们,用手指着那包抽去骨头后的炸鸡,用无比沉重的声音问:“你们能发誓没在里面下毒吧?”
其中一位姑娘一下子被他问得是目瞪口呆。
很快,云飞扬放肆地大笑起来,笑得那样可恶和洋洋自得,然后,又说出另一句让她们三个人同时目瞪口呆的话:“不好意思,我刚下岗,你们找别的人帮忙吧。”
云飞扬说完这句话后用眼角于光发现其中一位姑娘的目光里充满了怨毒。
这时帮她们求情的那个女人拉着笑脸,拼命恭维云飞扬,好像他真的曾经心地善良乐于助人过。
那个带有怨毒目光的姑娘恶狠狠地瞪着云飞扬,半晌从喉咙里冲出了’无聊‘两个字,这个姑娘就是韩娟。
云飞扬挑衅地迎接韩娟的目光,没有一点惭愧的样子,嬉皮笑脸着说:“的确很无聊啊,你们不知道当兵的都很无聊吗?”
这时只见韩娟旁边的另外一个姑娘用力掐韩娟的手,制止她说出更难听的话,一边对云飞扬大肆献媚:
“您就别和我们开玩笑了云长官,我们等了整整一上午了,多可怜啊。您帮我们这一次,我们会感谢您的。我们请您吃饭,请您喝酒,给您送礼,您看怎么样?”这位姑娘是韩娟的死党文琴。
第五十七章:近乎残忍的摧残
云飞扬见文琴这小姑娘不但漂亮而且对自己这么客气,于是考虑了一下,放肆地望着韩娟的眼睛:“这么多好处,我是只能挑一样呢,还是可以照单全收?”
韩娟在文琴指甲下近乎残忍的摧残中妥协下来:“只要你肯帮我们,怎么着都行。”
云飞扬点点头,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狮子张多大口地说:“吃要吃麦当劳,酒要喝百威,礼要收红玫瑰。”
没想到韩娟竟然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了下来。
于是云飞扬拎着东西走进看守所的铁门,顺利地安排韩娟和文琴见到了她们的朋友刘春。
下午六点钟,云飞扬在军营外不远处见到了韩娟和文琴。
云飞扬看到文琴怀里那束玫瑰显得实在有些夸张,看起来估摸着有上百支呢,于是他不好意思地说:
“哇靠,怎么买这么多玫瑰呀,这可要浪费好多钱呀,你们随便买个十支八支就行了,没必要弄这么大隆重得跟要去结婚似的吧?”
韩娟嘿嘿地笑:“你这么英明神武,十支八支也太不相匹配吧。”
韩鹃和文琴过来时叫的是一辆豪华皇冠的出租车,上车后,韩娟让司机先开去去麦当劳店,到了一家麦当劳店门口停下,一看出租车计价器上的金额已经跳到三位数。
只见韩娟抽出两张百元钞票递给开车的司机,轻描淡写地说:“谢谢您,零钱不用找了。”然后她斜着眼傲慢地瞟了云飞扬一眼。
云飞扬见韩娟这么拽的样子,故意淡淡地说:“还要给钱的啊?我还以为是私家车呢。”他这句话把韩娟噎的一愣一楞的。
这时正是吃饭时间,麦当劳里到处坐满了人,一旁的文琴总想找机会把怀里的花塞给韩娟,韩娟就是坚决不接,她悄声附在她耳边安慰她,似乎说的意思是:
“放心啦,没人知道你要送花给那小子,肯定认为是他送给你的才对。”
文琴听完后恶狠狠地瞪韩娟,她的脸被大束玫瑰映得红红的,韩娟则偷笑着把脸转向一边,装着什么都没看见。
韩娟叫过服务生,告诉她定过位置的。
于是服务生领他们去了唯一空着的那片位置,取去了桌上一块’生日预约‘的牌子,笑容可掬地问:“请问生日蛋糕什么时候上呢?”
韩娟说:“现在就可以,谢谢。”
等服务生离去之后,云飞扬颇不好意思地问:“你们哪位美女今天生日啊?没提前准备礼物,真是对不起。”
韩娟和文琴相视一笑,对他说:“等蛋糕上来你就知道了。”
这时云飞扬心里有些不安,坚持要出去买件礼物,被她们笑着拦住了。不一会蛋糕端上来后,韩娟一本正经的问:“云长官,请问您今年贵庚?蛋糕上要插上多少支蜡烛才合适啊?”
云飞扬望着蛋糕上’祝云长官生日快乐!‘的字样,惊愕得张大了眼睛,有一会儿没有说话。
很久,云飞扬才说:“谢谢!”
接着云飞扬一脸的感动说:“请不要再叫我云长官,我的名字叫云飞扬,谢谢。”然后他指挥着她们插蜡烛:“别插太多,二十一支就够了,我刚刚满二十 一 岁。”
二十一支蜡烛插好后,韩娟亲自点燃蜡烛,云飞扬闭上眼睛认真地许愿,他在韩娟和文琴唱起的生日歌里,把蜡烛一口气吹灭。
云飞扬的这一系列的动作,让韩娟和文琴感觉除了在真正的生日里,没有人能把这一切做得如此虔诚。
韩娟象征性的陪云飞扬吃下一小块蛋糕之后,云飞扬傻傻地问:“你们是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的?”
第五十八章:随时制造惊喜
韩娟:“麦当劳只有生日预约,’云长官生日快乐‘只不过是为了提前占位置玩的一个小把戏而已。”
韩娟冲文琴吐了吐舌头,然后绷起脸冲着云飞扬,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调侃道。
云飞扬恍然大悟:“我说你们怎么那么大神通呢,别人生日都可以一眼看出来!”
点餐的时候云飞扬有些犹豫地说:“可以按吃饱的点吧?”
云飞扬见她们惊讶地看着他的样子,他不安地说:“你们肯定没有和当兵的一起吃过饭,我怕会吓着你们。”
云飞扬吃到一半的时候,云飞扬的吃像还真的把她们给吓着了。而且附近座位上已经有人停下来,自己不吃只看他一个人吃。
这时韩娟不无担心地劝他:“我相信你是真的喜欢麦当劳,我答应你只要你想吃,我随时都会再请你,这一顿就到此为止好不好?”
云飞扬一脸无辜:“不是说好了可以吃饱的吗?”
云飞扬环顾了一下四周,几乎所有望着他吃饭的人都被他这句话震撼得目瞪口呆。
云飞扬吃停下来的时候,文琴慌着递上可乐,韩娟捧着叠纸巾。
云飞扬从麦当劳出来,他见韩娟和文琴小心翼翼地在观察着他,好象是担心他会不会出现意外。
云飞扬在她们关切的目光下有些惭愧,不好意思地说:“午饭吃得稍微少了点,让你们见笑了。”
韩娟说:“不见笑不见笑。我和文琴只不过是大开眼界而已。我想请问你,你一直都是这么能吃……饭吗?”
云飞扬回答:“是啊。”他理直气壮地又补充了一句,“当兵的都这样吃饭啊。”
韩娟惊讶地问::“都这样吃?像你这样……吃?”
云飞扬不以为然地说:“我算普通了,你还没见到真正能吃的,一个能顶我两个。”
他们一行三人接下来去喝百威。找好了位置坐下,韩娟立刻豪放地叫服务生上酒:“先送三箱过来,喝完了我们再叫。”
只见文琴悄悄拉了拉韩娟的衣角,可能是提醒她不要云飞扬捉弄的太过火。
只见韩娟笑着对文琴说:“今天我绝不失控,我们只看云飞扬表演。”
云飞扬的脸顿时唰的变红了,喉咙里干咳了半天,迟迟说不出话来。
韩娟奇怪地望着他,安慰他说:“放心吧,没有人会笑话你,我和文琴都会用仰视的目光为你加油,对吧文琴。”
文琴说:“是啊,能吃能喝才是男儿本色,你放开了喝,我们支持你。”
云飞扬又咳了两声,吞吞吐吐着说:“不好意思啊,我不会喝酒,那种600毫升装的瓶子,我一瓶都喝不完。”
他伸出一根手指:“350毫升装的百威,我只能喝一瓶。”
文琴和韩娟听了后顿时面面相歔。云飞扬说:“你们可以偷着叫我饭桶,但没有谁规定饭桶一定也是酒桶对吧?”
呆了很久,韩娟才说:“你还真的能随时制造惊喜。”
第五十九章:做人应该懂得回报
没有了酒桶,气氛显得不那么紧张了,她们三个人都捧着酒杯小口小口地喝着,韩娟说:“文琴,我们一起祝贺云飞扬生日吧。”
韩娟把杯子举起来,诚心诚意地先说对不起,对云飞扬说明了麦当劳里的无心之过。
韩娟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对云飞扬说:“希望你下个生日的时候,能给你好好庆祝一次,以弥补我们今天怠慢的地方。”
韩娟接着大声叫:“文琴,上玫瑰。”
韩娟的话音未落,文琴已经飞快地抛下杯子,‘唰’的一声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他们两个人愕然很久,都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
云飞扬红着脸说:“谢谢你们,这个生日我过得很快乐。”
云飞扬只喝了少少几口酒,他不知是害羞脸红喝酒脸红,总之他在短短的时间脸上已经盖满了红晕。
他直直地望着韩娟:“很对不起,让你们花费这么多。请你相信我,我不是为了要你们请客才帮你们送东西进去,才安排你们见刘春的,只是因为今天是我生日,我不想一个人那么平淡地度过。”
韩娟笑着对他说:“知道啦。在麦当劳看到你以为我们两个谁过生日时,坚持要出去买生日礼物给我们的时候,就发现你其实没那么讨厌了。”
她接着问他:“怎么会一个人过生日,你不是很多战友的吗?”
云飞扬说:“你没当过兵,根本体会不到整天看着同样衣服同样面孔的感觉。”说完,他端着杯子,浅浅地小啜一口,再小啜一口。
过了一会,韩娟拿过放在身旁的玫瑰递给云飞扬:“没准备生日礼物,这束玫瑰我借花献佛,祝你生日快乐!”
云飞扬的脸越发红了,迟疑着接过去。韩娟笑着问他:“怎么想起非要我们送玫瑰给你呀?是不是想女朋友了?”他连连摇头,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韩娟说:“想女朋友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这都不敢承认?”
云飞扬说:“我没女朋友。”迟疑了片刻,他又说:“其实这花我不是自己想要。”
韩娟笑着问他:“你也想像我一样借花献佛呀?老实交代,准备送给哪个漂亮女孩?”
云飞扬的脸涨得通红,憋了半天才说:“上午向你们要花的时候,就准备好了送还给你们,你们两个都那么漂亮。”
韩娟:“哇!看不出来你还挺贪心!那我们两个人,你准备把花送给谁呢?”
云飞扬干咳了一声:“我想,谁送这束花给我,我就送还给谁。”
云飞扬抬头望着韩娟的眼睛,慢慢地说:“我一直觉得,这世上如果有人对我好,我就会同样对他好。他给我多少,我就努力去还他多少。做人总应该懂得回报吧?”
韩娟惊奇地望着他。有片刻感觉有些迷茫,不知道世界上是不是真有这种人,你只要对他好,就一定能得到他同样的回报。
定了定神,韩娟不依不饶地追问:“你能不能告诉我,在我们两个人中间,你自己希望是谁把花送给你呢?”
云飞扬小心地问:“我可以说吗?”
第六十章:往事历历在目
韩娟沉默地点了点头。
云飞扬说:“我当然希望会是你送给我,那样我就有理由送玫瑰给你了。”
他突然笑了笑,眼睛一闪一闪地发光:“是送给你,而不是还给你,我觉得你很可爱。”
这时的韩娟心跳就那么突然漏掉了一拍。渐渐有些呼吸艰难,感觉很像多年前那次跟爸爸去青藏高原,突然遭遇到高原反应。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从云飞扬手里接过了玫瑰,然后紧紧抱进怀里不肯放手。
云飞扬隔着座位和韩娟碰杯,一次次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心跳和心跳之间总隔着一小段空白无法连续,不明白这一次自己又遭遇到了什么。
似乎过了很久文琴才溜了回来。
文琴在韩娟身边坐下的时候神情有些紧张,小声对她说:“娟娟,不能再喝了,我刚才看到了前天闹事的那伙人。他们现在正盯着我们呢,怎么办?”
云飞扬转头去看,果然有三四个烂仔模样的人在远处不怀好意地对他们窥望。
他问她们:“怎么了?什么事情要报警?”
韩娟对他说:“今天我们去探望的那个朋友刘春,就是因为捅伤了他们的同伙才被关进去的,那是几天前发生的事。”
韩娟说完后不禁黯然神伤,往事不禁历历在目:
那天从小就和她死党的文琴说她:“你喝醉了酒怎么那样子啊,什么人都让亲,我都看不下去了。”
她直直地望着某处,对文琴说:“无所谓。反正喝醉了看谁都一个德行。”
文琴说:“你再这个样子,以后不跟你一起去那种地方。”
她说:“那就不要去好了,我从来也没求你跟着我,像个小丫鬟似的。”
她恶狠狠地转身离去,听见身后传来文琴眼泪叭嗒叭嗒落下的声音。
过后文琴仍跟着她去了舞厅,文琴走到她面前坐下时眼泪还挂在腮上:“你可以不拿我当朋友,但我做不到,我心里真的放不下你。”
她当时心里有片刻感动,却飞快又凉下去,心想自己都这样了,还在乎谁放下放不下呢!
她那晚照旧喝醉。
她隐约记得一个年轻地痞想趁醉过来亲她,她老远就闻到他嘴里的口臭,一耳光抽过去,结果被对方还手一巴掌打倒在地上。
然后她坐在舞池的中央吐酒,酒从喉咙里大口大口地涌出,对环境的感觉也渐渐迟钝下来。
在随后刺耳的叫骂声和酒瓶一声声破碎的混乱里,她居然没心没肺地酣睡过去。
酒有几分醒时她发现自己在派出所的隔离室,身边陪她的还有文琴。
半年来她已经声名狼藉,虽然是第一次被关进铁栏杆里,心里并没有难受的感觉,她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因为一个人从开始堕落,就应该清楚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她想,迟早我会被扔进监狱里,并且,会被在里面关上好多年!
她只是有些心疼文琴,她觉得该被关起来的应该是我一个人,不应该拖累着她。
但她却仍一副冰冷的表情,醒了半天,目光都不肯落在文琴脸上。
夜里她妈妈来保释她,同她妈妈一起来还有姓周的男人。
铁门一打开她就拉了文琴飞快地走,把她妈妈远远的甩在身后。她妈妈一路小跑追上来,留下姓周的满脸堆笑地对一个官一样的警察不停说谢谢。
她心想:姓周的男人谢什么?是不是谢他把我关起来呀?
第六十一章:醉生梦死
在派出所大门外妈妈追上她,抓着她的肩膀,什么话都不说,望着她悲伤地哭泣。
她冷冷地问妈妈:“你哭够了没有?我困了,想睡觉。”
那个姓周的男人走过来,对妈妈说:“案子很严重,受害者被敲碎后的酒瓶捅成重伤,现在正在医院抢救。还好娟娟没受到牵连,凶手供认他和娟娟并没什么特殊关系。”
她感觉文琴握在她腕上的手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她当时记不清什么凶手,昏睡之后发生了什么她真的回忆不很清楚。她讨厌地把头转向一边,不想听见姓周的令人恶心的声音。
她心乡我怎么现在才看清楚他的本来面目呢?记得从前我叫他周叔叔时,他微笑着的样子,曾经带给我许多快乐时光。
那些逝去了的快乐时光,今天都已经变成记忆中不可触碰的伤痕。她想不到原来生活充满着阴谋,她现在才知道笑容越和善的人,越是心里最恶毒的。
她觉得妈妈就是在姓周的看似敦厚的笑容里,一天天和她拉开了距离。
当时姓周的男人仍一脸不识趣的样子,对她说:“娟娟,以后不要再和那些地痞们来往了,你妈妈很担心你。”
她冷冷地说:“我还要跟那些地痞睡觉呢,关你妈的屁事?你以为你们比那些地痞高尚多少啊?”
然后,她狠狠地又吐出四个字:奸夫淫妇。
她话说出来才知道心口在细微地疼痛,感觉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这半年时间她一次眼泪都没流过,无论在那些寒冷的日子,孤单的日子,痛着的日子,早上醒来希望自己可以死掉的日子,和……无数次想念爸爸妈妈的日子。
是啊,想念爸爸妈妈的日子。
她几乎没有一天不在想念,那曾经一起欢笑着度过的时光,那曾经骄傲地被他们爱着的时光,那曾经拿了满分就可以被爸爸妈妈争着举过头顶亲吻的时光,变成一片片尖锐的碎片,在一日一日绝望的想念中,割得她体无完肤。
半年前,妈妈嫁给这个姓周的那个男人的晚上,她在酒吧,用红酒掺着白酒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泥。
一个她也记不清脸孔的男人扶着她去后巷的垃圾筒旁呕吐,醒来时她自己一个人蜷在垃圾桶旁边的狼籍中,短裤挂在脚踝,凉风顺着火辣辣的下身灌进身体。
那个夜里妈妈在和她经历着同一件事情吧。不同的是她幸福地躺在姓周的床上,而她却绝望地蜷在后街满地的垃圾里。
“韩娟,你以后不可以流泪了,因为,这世界上,已经没有谁再会用心倾听你的哭泣。”
——这是那晚之后,她暗暗对自己说过的话。
可是今天,她怎么又放纵自己的眼泪流了出来呢?
她心口一阵阵细微的疼痛,她感受到妈妈的心,在比她更密集地痛着,她的眼泪就是在那一瞬流出来。
从小她就被教育成一个有礼貌有教养的孩子,十八岁之前,她从来没开口骂过任何人,碰见有谁口中稍微的不干净,就会觉得他整个人都是脏的,要远远逃离。
第六十二章:往事不可追
她半年前出席在妈妈的婚礼上,妈妈的朋友们还在夸她,娟娟越长越漂亮,也越长越懂事。
那天她捧了大束的鲜花递上去,在宾客云集的东方大酒店顶楼的旋转餐厅里,用所有人都听得见的声音祝福妈妈新婚快乐的时候,妈妈微笑着的那最后一吻,是妈妈对她越长越懂事的最后一次褒奖。
今天她们身体之间仍是同样的距离,近在咫尺,可是心和心之间,已经远隔天涯。
她身上仍流着妈妈一半的血液,心仍会在她妈妈心痛时突如其来的跟着悸动。
可是,她却已经可以冷冷地望着妈妈泪流满面的样子,她感受妈妈的心脏和自己连在一起的疼痛里,她可以一个字一个字地对着妈妈说:奸夫淫妇。
比‘婊子’还要恶毒的辱骂,她就这样可以当着妈妈的面说出来。
她心想:是什么改变了曾经的眷恋与景仰?是什么东西让曾经天籁般的一个名称,今天变得可以让女儿如此残忍地践踏?
妈妈,您新婚的那个夜里,女儿痛着哭着喊着想你的时候,您像这一刻女儿感受到你内心巨痛时的心脏悸动一样,感受到女儿的痛了吗?
我躺在只剩自己一个人的家里,吞了整瓶的药片,一天一夜的昏睡里,您,和爸爸,没有一个人回去看我一眼。
爸爸走的时候,留了房子和他公司的一半股份给我们;您走的时候,告诉我那些东西,您全部都留给我。
可是您忘记爸爸走后的那些日子,您是一种怎样度日如年的孤单了吗?
那么,您怎样可以,再像他那样,认为有了物质上的补偿,就不是一种抛弃啊!
感觉妈妈抓着我肩头的手渐渐无力。
在姓周的冲过来扶住她之前,在我的注视里,妈妈一寸一寸瘫软下去。有一秒想和姓周的抢着去抓住妈妈的手,飞快就放弃了。
我连自己都抓不住,还能抓住别的什么?
她转过身决绝地离去。
她冷冷地听身后姓周的怒不可遏的喘息,和自己心脏结成冰块的咯吱声。
她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醒来时发现文琴呆坐在床的另一边,眼圈黑黑的,很憔悴的样子。
问她:“一直没睡啊?”
文琴说:“是啊,睡不着。”
她安慰文琴说:“没关系的,被警察问问笔录而已,又不是留下案底。”
文琴摇摇头:“我没担心这个。”
接着文琴问她:“你不记得昨晚在舞厅发生的事情了吧?真服了你,居然在那种情况下醉倒,害我担心你被重击导致昏迷了呢。”
她自己也觉得自己越来越厉害,几乎可以称得上宠辱不惊临危不惧。
她问文琴:“昨天的场面很精彩吧?是不是刀光剑影血流成河?”
文琴说:“当时只顾着怕你被乱糟糟的人群踩到,我什么都没看见。”
她笑笑:“很危险吗?”
第六十三章:回忆仿似冷风吹
文琴说:“你像只小猫一样蜷在地上,周围是四散奔走的人群,我怎么都没办法把你从人群里拖出来,只能蹲在你身边,尽量把你的身体抱进怀里。”
她想象着平日纤细柔弱的文琴用双臂围住她的样子,她有一些心疼,在那种场面里,文琴本身就是一个惊惶的,需要被人张开臂膀保护的小 女 孩吧?
她慢慢向文琴偎过去:“文琴,现在,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对我好的人了。”
文琴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
她想起昨天对文琴说的那些混帐话,她开始恨自己。半年前如果不是文琴叫了小区物业管理人员破门而入,那次昏睡就是她人生永远的睡眠了;
半年来如果没有文琴寸步不离的陪伴,今天她的身体她的一切,会像她受伤的心灵一样,变成千疮百孔。
她觉得自己的父母都不肯像文琴那样再呵护她了,自己竟然还会说文琴像个丫鬟。
她轻轻对文琴说:“对不起,文琴,我发誓不会再说出像昨天那样的话,你知道,那并不是我的本意。”
文琴的眼睛,忧伤地湿润。
她有些惊惶:“你骂我吧,只要你能原谅我!”
文琴忧伤地问:“娟娟,我可以吗?和你一起走过的这些年,无论我遭遇什么样的不幸或者沮丧,你都那样坚决地拉着我的手,告诉我幸福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一定要自信,快乐,永远坚强地行走。
我就那么相信了,相信你是上天派到我身边拯救我的天使,来牵引我走向幸福的。
我一直那么认为,只要是拉着你的手,无论朝着什么方向奔跑,都是在奔向天堂。
可是现在,看你变成了什么样子啊,酗酒,堕落,不顾廉耻。你不愿参加高考,我陪你一起放弃;
你一次次醉倒在酒吧,我扶你回家陪你到次日酒醒;你叫了男孩去宾馆开房,我彻夜等在宾馆的大堂里;
甚至你怪我多嘴,嫌我碍眼的时候,我仍留在你身边不肯离去,是因为我觉得,我的天使,只是暂时受伤了啊,等你养好了伤口,就会象以前那样,张开翅膀,带着我朝着天堂的方向继续飞翔。
直到昨天,你拉着我,任由妈妈在你身后慢慢倒下的那一刻,才让我彻底心冷了,你怎么可以那样残忍,那是你妈妈啊,从小把你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呵护到今天的妈妈啊。
对她你都能够那么绝情,还有什么东西能够让你再回到从前天使般善良的样子呢?”
那些逝去了的时光,在文琴的讲述中渐次鲜活。而伤痛在曾经的单纯快乐中越发清晰呈现,满目疮痍。
她一次一次泪流满面:“没有天使了,天使不是受伤,而是已经死掉了。”
第六十四章:不堪回首的往事
文琴伤心地抱她:“天使怎么会死呢?你骗我,天使就是神仙,神仙永远不会死掉。”
她哭着对文琴讲述那个肮脏的夜晚:自己怎样在垃圾池里绝望地挣扎,挣扎,然后一秒秒慢慢死去。
回到家里吞掉整瓶药片之后,我一直努力的睁大眼睛,希望睡去之前能再看见爸爸妈妈的脸,能救赎我的,只有他们了。
可是直到我醒来,医院的床头边只有你一个人。那一刻我才明白,自己已经被他们残忍地抛弃了。“
文琴已经是泣不成声:”娟娟,不是那样子的,不是。“
她说:”不是什么?爸爸一个家,妈妈一个家,我的家在哪里?我被欺负的时候,被伤害的时候,被恶徒强暴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肯回来看我一眼,不是抛弃,又是什么?“
文琴:”他们不知道而已。“
她感觉自己的心又在渐渐结冰,暗自道:不知道而已。他们躲进自己的家里,远远地离开我,任何事都永远不会知道。
文琴:”可是你不说,即使他们每天陪在你身边,怎么可能知道你心里都想了些什么?
还记得吗,你十八岁生日那天,你的爸爸妈妈对着你说过的话:你长大了,可以有自己的生活了,不会再限制你的一切了,以后,你可以自由地飞翔。
他们说那些话的时候,我就站在你身边啊。自由地……飞翔!不是我们一直渴望的吗?他们还说过,无论任何时候,无论你有任何要求,只要你开口说出来,他们任何一个人,都会尽最大的能力满足你,那些话,我今天还记得啊。“
她说:”如果自由要以牺牲他们对我的爱来换取,我宁肯不要。“
文琴:”可是,他们仍然爱着你啊。
我都能感觉到,你怎么会感觉不到呢?跟你认识的这么多年,我一直深深地羡慕你,我总觉得除了你的爸爸妈妈,世界上再也没有别的父母,像他们那样宠爱着自己的孩子了。“
她又一次痛哭出来:”不会再有那样一份宠爱了。在十八岁那个生日,他们对我说我已经长大的那一天,所有的宠爱就都变成了过去。
妈妈开始计划着再嫁,等不及我参加高考就匆忙把爸爸留下的财产明确到我名字下面。
在律师楼办签字的时候,妈妈把每一样东西都对我交代得清清楚楚,告诉我,那些什么和什么,从那天起都完全属于我一个人。
我好害怕,觉得妈妈变得离我好远,一家人为什么要分那么清楚?我们之间,已经陌生到不能再分享任何东西了吗?“
她说着拉开床头的抽屉,里面放着她爸爸妈妈走之前各自留下的钥匙。
她继续说:”爸爸走的时候把钥匙留了下来,从那天起,每次来接我都停步在大门外面,等妈妈把我送出去;
妈妈在出嫁之前的晚上,同样把钥匙留下来,我问妈妈为什么,她说人都走了,还拿着钥匙干什么。
那夜我躲在房里哭泣,她没有钥匙,怎么还能随时再回来看我呢?难道要象每次爸爸来的时候那样,提前打过电话,或者只是安静地按响门铃吗?电话坏了怎么办?
我病了睡了听不到门铃声怎么办?那不是就错过了一次相聚的机会吗?我们之间的每一次相聚,对我来说都是那么珍贵啊。
在爸爸走后的日子,我一直希望他下次来看我的时候,是悄悄推开房门,直接走到床前轻轻地叫醒我,就像从来不曾离开过我一样。
那个梦,我梦了六年,没想到忽然之间,我和妈妈,也要在梦里才能那样相见了。
如果这个家真的那样令人厌恶,凭什么他们相继逃离,却让我一个人不得不继续留下来?“
她接着痛哭着问文琴:”如果他们真的爱我,为什么离开得那么绝情,一脚踏出去就不准备再回来?“
第六十五章:悲伤而痛心
文琴陪她艰难地哽咽,或许有些伤痛,文琴只能陪她承受,却永远无法帮她治愈。
她们只能彼此竭尽全力拥抱,任由眼泪汹涌地流淌。
哭累了躺下来休息。
文琴问她:”我可不可以拿走一串钥匙?“文琴犹豫了一下,”或者我重新去配一串也好,那样无论有多晚,你有多累多倦,听不到电话声门铃声,我也可以随时自由地看到你。“
她说:”可以的,谢谢你文琴。“
文琴像想起了什么,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支着身子望着她:”娟娟,有些问题,你可以当面问你的爸爸妈妈呀,他们肯定能给你一个合理答案的。
就像我问你要钥匙,鼓了半天勇气才张开口。说不定他们有他们难以开口的理由呢?
她心里沉了一下,心想或许文琴是对的,爸爸妈妈也有他们不便启齿的原因吧。
她继而心更深地向下沉去,已经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当我对着妈妈恶毒地说出奸夫淫妇的字眼之后,即使我想问,还会有那样一个的机会吗?
她们吃过晚饭,文琴说:“今晚不要去酒吧了好吗,你太沉迷酒精了,常常把局面弄得失控。”
她想问文琴失控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现在的我好烦啊?忍了又忍,她终于没有再说出烦就不要跟着我的话。
文琴问:“又生气了?可是你不觉得你这个样子,伤害的都是关心你的人吗?”
她真的生起气来:“我伤害了谁?我能伤害的只有我自己。如果对我的关心给你造成了伤害,那么文琴,请你不要再关心我。”
文琴笑笑:“知道你会这么说了。可是除了我还有其他人会关心你啊,还记不记得昨晚那个凶手?那个为了保护你不被人欺负敲碎了酒瓶行凶的人?”
她说:“哪个人?和我有什么关系?烂仔争风吃醋而已,我又不认识他。”
文琴:“那个人不是烂仔,是我们中学同学,被我们背地里叫他情痴的那个刘春啊。”
她好像有点印象了,对文琴说:“那个刘春初中二年级就给我写过情书,一个看见我眼神就会呆滞的男孩,初中毕业之后就没再见过了,你怎么知道他现在变成什么样的人啊?泡在酒吧那种地方,随便就砸碎了酒瓶行凶,不是地痞又是什么。”
文琴强调了一遍:“他不是地痞。最少在昨晚之前还不是。”
她说:“你怎么肯定?”
文琴说:“最近这些天,在我们常去的酒吧,每次我都看到他。整个酒吧里,只远远看着你喝酒而又滴酒不沾的大概就是我和他两个人。
你喝醉后放荡形骸的时候,知不知道有过多少地痞乘醉挤到你身边轻薄你?他始终站在远处,和我一起悲伤而痛心地望着你。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是个地痞?”
她开始努力去想,却怎么也记不起来这些天身边曾有过这样一个人。
文琴:“昨晚你被那个地痞打倒的那一瞬,我们同时冲到你身边。他冲上去拉打你的地痞时,被三四个地痞围殴。我只顾去护你,场面又那么混乱,没看清后来发生了什么,直到警察进去,把我们一起带走。”
她顿时感觉思维有些混乱,她心想:昨晚,在我身边曾发生过那样一幕吗?一个记忆中眼神呆滞的少 年,为了保护我,变成了一个凶手?
原来在文琴告诉我这些之前,我一直以为一切跟自己毫无关系,在那起伤害案里,我只是一个过客,因为酒醉,连见证都算不上。谁知道我竟然是其中的主角。
接下来有一会她们都很沉默。
文琴说至少在昨晚之前,刘春还不能算是个地痞。那么经过昨晚呢?在看守所关上一段日子,然后判上三年二年徒刑,等他从监狱出来,这个世界还会给他重新做回优秀青年的机会吗?有多少地痞就是被这样锻造出来的?
她看了一眼文琴,文琴也正静静地望着她。
她问文琴:“我们还能做些什么吧?”
文琴说:“只要你愿意,你总能做到你想做的事。”
第六十六章:永远沉沦,不被救赎
她仔细地想了想:“抓紧疏通关系、尽量赔偿伤害,现在去做应该并不算太晚。我总不能让一个人因为帮我,而独自承受那样严重的后果。”
笑容在文琴脸上绽放:“韩娟,我就知道,你不会抛弃那些真正爱护你的人。”
她拿起电话,这是她半年时间以来,第一次主动拨通了她妈妈的号码:“妈妈,你在哪里?我有事情找你。”
她放下电话,感觉自己的心脏在不规则地跳动。她飞快地从床上跳下来,在衣橱前有些手忙脚乱。
文琴奇怪地问:“怎么了娟娟?那么着急干什么?”
她喃喃地说:“妈妈在电话里说爸爸回来了,刚下飞机,她现在和爸爸在机场外面的西餐厅里。”
她那么多衣服,可是怎么都挑不出哪一件才是最漂亮的,她焦急得不知所措,用颤抖的声音问文琴:“你知道我有多久没见到他们单独待在一起的情景了吗?”
文琴猛地冲到她身边,一把拉出其中一件衣服:“这件,你十八岁生日那天穿过的,保证漂亮得像个天使。”
她眼泪突然涌出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再希望自己漂亮得像个天使了。
她多希望在父母眼里,她永远,都是个漂亮的天使啊,一个可以让他们一起微笑望着的天使。
她跳下出租车一路奔跑进餐厅,她拦住服务生,没让他敲响VIP室的房门。
她希望爸爸妈妈单独相处的这一刻,可以不被任何人打扰,包括她自己。
她站在门外,隔着门上镂花的玻璃,望着爸爸妈妈相对而坐朦胧的面容,眼泪汹涌地流出来。
无数次在梦中出现过的画面,无数次在日记本里偷偷描绘的画面,就这样不真实地呈现在她的眼前。
她隐约听见爸爸的声音。
爸爸说:“当初你争着和我要女儿的时候,答应我会照顾好她,你是怎么照顾的?你怎么把我们花一样的女儿照顾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那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她暗自想:我们的——花一样的——女儿。有多久,就连在梦里,都不曾听见这样动听的一句话了?
这时妈妈在隐隐地啜泣:“我们的花一样的女儿!我是怎么照顾的?你走之后那些日子,我总是告诉自己,要做到像你只是暂时离开一样。
每天微笑着给我们的花浇水,告诉她在这个世界上,她是我们最爱着的那个人。
每次你来接女儿,无论心中有多么恨你,我都把她打扮成最漂亮的样子送到你面前,在耳边叮嘱她一定要玩得开心点。
女儿十二岁那年你离开我们,她十四岁那年,当你又成为另一个孩子父亲的时候,老周就向我提出求婚了,我没有答应,那时女儿还小,我想,这一辈子,除了你,我没有资格要求她再冲着另外一个男人叫爸爸。
一直到她满了十八岁。
如果不是你留下了房子,如果不是你当初留下的股权,我想,即使再婚,我仍然不会离开女儿的。
我走,是因为怕人家说我留下来是为了贪图女儿的东西,那些你为了抛弃我,而留给女儿的东西。
良久,爸爸说:”怪我,我错了。“
妈妈放声痛哭:”我也错了。其实我和你一样抛弃了我们的女儿。“
她顿时觉得身后洪水滔天,也许生命里的每一次救赎,都是这样的一种洪水滔天吧?她渐渐不能呼吸,感觉洪水淹没过鼻孔,慢慢灌满了身体。
她在门前无声地倒下了。
她如果张开眼睛不能再看见父母深爱她的目光,或许她将永远沉沦,不被救赎。
迟了半年之后,她终于等到了期望中的那一幕。
她躺在爸爸的怀抱里,而妈妈,把头靠过来,再靠过来,和她,和爸爸,接近成一个不能分割的整体。
就像很多年以前,曾经无比亲近过的,那一家人。
那个晚上,她们一家三口在VIP室里面待到很晚。
她从十二岁那年爸爸妈妈离婚之后,她的脑海里很少出现过一家三口这个词,但是那晚,她真的相信了他们仍是一家人。
第六十七章:面面相歔
这或许多少有些自欺欺人的想法,但是那种被幻境欺骗着的美好感觉,很多年以前曾经无比亲近过的一家人,都沉浸其中,迟迟不能走出来。
他们点了平日大家最爱吃的东西,开了红酒,每个人都最大可能地露出笑容,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伤心的话题,彼此倾诉着从未被割断过的爱与关怀。
或许伤痕并不能真正被彻底抚平,回到当初平滑完整的镜面。但她完全可以感觉到,在大家共同的努力中,心底最痛的那个地方渐渐结痂,不再滴血。
夜深下来,爸爸的电话铃声首先从不远处的手提包里微弱地传来,爸爸没有起身去接,若无其事地继续大声谈笑。
不久妈妈的电话铃声也响了起来,妈妈拿起电话,在铃声渐强之前飞快地挂断。
他们小心翼翼地互相窥望,都尽量做出不曾被惊扰的样子。
渐渐地眼前大雾弥漫,她知道自己要再一次流泪了。岁月那样无情地碾过,把一切弄得物是人非。
当”物是人非“取代了所有诸如惊惶、孤单、凄苦、绝望这类词成为最狠毒的一个词语之后,她没有办法不让自己哭出来。
她问爸爸妈妈:”知道我为什么哭吗?因为我相信了你们都还爱我。知道为什么我坚信了你们的爱,还是会哭吗?因为你们都由于对我的这份爱,变得胆怯而脆弱。
我的爸爸妈妈,在我的心目中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你们曾那样坚决地帮我撑起过整个天空啊。
请相信我,在坚信了你们的爱之后,我不会再害怕长大了,我会像你们希望的那样,在未来的日子里,坚强地生活。“
她说完擦干眼泪,然后再去帮妈妈擦干。她警告爸爸说:”你不许哭啊,你是个大男人,别指望我会去帮你擦泪,我一定会笑话你的。我会和妈妈一起笑话你。“
爸爸终于微笑。
他们一家人,都微笑起来。
最后他们在餐厅大门前分手。她坚持不让父母送她,她对妈妈说:”回去见到周叔叔,代我说声对不起,对他说我会专门去向他道歉的。
还有爸爸,记得给阿姨抱声平安啊,别让她这么晚了仍然担心你。“
她是第一个跑开,跑了很远,回过头冲他们大声呼喊:”爸,妈,希望从今往后,我们三个人都能够,自由,快乐地飞翔!“
她的声音带着多少有些忧伤的沙哑。在空寂的空气里回荡。
——”我们一定要……记得。“
两天后她和文琴一起去了趟看守所。买了大堆的食物用品,却无法送到刘春手里。
求了看守所负责接待犯人家属的警察半天,被他用四个字轻易地就挡了回来。
他面无表情地说:”这是规定。“
继续求下去,那个不通情理的家伙干脆起身离去,临走之前对她们说:”什么能送,什么不能送,怎么送,需要遵守哪些规则,墙上的‘探视须知’里都写着呢,自己看清楚吧。“
她们悻悻地在看守所铁门外徘徊了近半个上午。
这时一个好心的犯人家属对她们说:”你们这样子是没办法把东西送进去的,去求那些武警兵吧,他们年轻,比较容易说话。“
她接着又教她们说:”记得要找那些老兵,新兵胆子小,不敢犯纪律。“
她们两个连声对她说:”谢谢,谢谢!“
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转身离去后她和文琴面面相歔,忙不迭从背后追上她,不好意思地向她讨教:”可是我们一个人都不认识,怎么去分清新兵还是老兵啊?“
或许她们的问题难住了那个女人,她犹豫了片刻,对她们说:”我丈夫在里面关了快半年了,我陪你们等一会吧,看看能不能碰到一个我认识的。“
接下来,那个女人陪着她们仔细筛选她们买来的东西,告诉她们哪些东西能送哪些东西不能送,很快就淘汰了一大半出来。
望着那些被淘汰的东西文琴和她有些傻眼。文琴喃喃地自语:”这究竟是个什么鬼地方啊,炸鸡不能送,牙刷不能送,鞋子不能送,衬衣不能送,里面的人怎么生活的呢?“
第六十八章:以身相许
女人给她们解释,牙刷的材料过于坚硬,衬衣上钮扣是有机玻璃的,鞋子她们买了带鞋带的那种,最过分的是炸鸡,理由是里面有骨头。
听了那个女人的解释她和文琴这才恍然大悟,慌慌忙忙又去做那些亡羊补牢的工作。
做完之后,望着她们努力后的成果,她才明白当她和文琴做那些弥补工作时,那个女人为什么要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她们了:
只见鞋子张着大大的口子,质量上乘的衬衣变成一块破布,那些从麦当劳里买来的炸鸡被她们笨手笨脚抽去了骨头之后,形状惨不忍睹,都不知道还能不能称为食物。
她们终于等到一个武警战士从看守所里面出来,这武警战士就是云飞扬,通过云飞扬的帮忙她们不但顺利地把带来的东西亲手交给了刘春,而且短短地和刘春打了个照面。
这时云飞扬见韩娟在痴呆呆的发愣,于是微笑着打断了韩娟的思绪,他说:”多大事情,还用得着报警?我一个人就全摆平了。“
韩娟看着云飞扬,多少仍感觉到担心,劝他说:”他们如果真的过来还是报警好了,我不想又多连累一个朋友。“
韩娟发现云飞扬脸上顿时又浮起上午曾经见到过的嚣张表情,他对韩娟说:”你是不相信我呢,还是不想给我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
我堂堂一名人民武装警察战士,除暴安良维护社会主义的繁荣安定,是我应尽的责任和义务。报警?你知不知道,真正抓那些亡命之徒的时候,警察都靠我们冲在最前头。“
很多年以后,韩娟仍然记得那样一张脸和那样的神情,仍然顽固地认为,男人在眉飞色舞不知天高地厚乱吹着牛皮的时候才是最漂亮的。
韩娟的心情还真就那么忽然安定下来,她相信云飞扬一定能够保护自己。
韩娟笑着说:”说好了啊,如果真打起来,你可别像刚才文琴那样,唰的一声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文琴握着小拳头砸韩娟:”死娟娟,你再取笑我,我永远也不帮你了。“
韩娟说:”说好了由你献花给我们尊敬的云长官的,怎么说跑就跑了?“
文琴狠狠地”哼“了一声,转向云飞扬学着韩娟的腔调说:”帅哥,在我们两个人中间,你自己希望是谁把花送给你呢?“
云飞扬笑嘻嘻地说:”希望你们每个人都送我一束,那我今晚就可以左拥右抱着玫瑰做美梦了。“
文琴的脸顿时莫名其妙地红了一下。
韩娟不得不承认云飞扬的嘴巴真甜,她偷偷地想:不知道之前云飞扬对我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呢还是只为了逗我开心。如果刚才是我走开,留下文琴一个人送花给他,他会怎样回答呢?
接下来他们继续喝酒,其实真正喝的只有韩娟一个人,云飞扬和文琴都只是象征性的小啜,韩娟感觉自己又要接近半醉,说话渐渐有些轻狂。
她问云飞扬:”你真的有那么厉害吗?什么除暴安良啦,责任啦义务啦,听起来一套一套的。“
云飞扬说:”是啊,我真那么厉害。“
韩娟嘿嘿嘿乱笑:”如果你能证明自己真像你说的那么厉害,今晚我就以身相许。“
云飞扬陪着韩娟笑:”没机会的,他们到现在都不敢过来,估计不会再过来了。“
韩娟说:”那你过去啊,证明给我看。“
云飞扬”嗯“了一声,开始一粒一粒解开上衣的扣子。韩娟有些惊讶:”脱衣服干什么?“
他说:”我主动过去就不是除暴安良,叫寻衅滋事。我总不能穿着警服去寻衅滋事吧?“
看云飞扬真的把上衣脱下来,文琴开始阻拦:”飞扬,娟娟喝醉了,你别陪着她胡闹。“
云飞扬笑笑:”美女要以身相许耶!我再不肯舍身成仁还算个男人吗?“
看样子文琴是真的急了,她用力晃韩娟的身子:”娟娟,你想让飞扬像刘春那样被关进监狱里吗?“
韩娟这才站起来拦他:”飞扬,我和你开玩笑的。“
云飞扬狡诘地一笑,把衣服披到韩娟的身上,对她说:”看你喝差不多了,吓唬吓唬你而已。你看我像那么傻的人吗?“
韩娟叫了服务生结帐。韩娟被文琴和云飞扬两个人一左一右扶着往外走,这时云飞扬在她耳边说:”你不想我证明给你看吗?想的话就配合一点。“
韩娟被他的话刺激得心一下子就跳到了嗓子眼,不用刻意配合都几乎迈不动脚步。心惊胆战地飘了云飞扬一眼,看到他的眼睛一闪一闪在冒着兴奋的光芒。
他们从那群地痞们身边经过的时候,云飞扬有意踉跄了一下。
韩娟猛地拉住云飞扬用力往外拖,低声求他:”不要玩了飞扬,我们快走。“文琴也惊觉到了什么,和韩娟同时加快了步子。
出了酒吧大门,云飞扬说:”他们要追出来了,我们找人少的方向走。“
文琴几乎要哭了:”娟娟,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啊?“
当那几个地痞真的追上来之后,只见云飞扬的拳头飞起来,脚飞起来,用最帅的招式把那群地痞们揍得落花流水。
这时韩娟喃喃地对文琴说:”你看到传说中的英雄了吗?“
文琴问韩娟:”你花痴了?“
韩娟胡乱点头:”是啊是啊,我决定以身相许。“
文琴犹豫着说:”第一次见面,不好吧?“
韩娟说:”没什么不好的这叫一见钟情。“
云飞扬打跑那群地痞后,文琴自觉的坐出租车回去了,韩娟领着云飞扬来到了一家五星级宾馆。服务和房价在当地都是最高的档次,云飞扬不停地叫着浪费。
韩娟说:”你没见过有钱的姑娘吗?本姑娘就是个有钱人,不要扫我的兴致,OK?“
云飞扬不再坚持,跟着韩娟走去房间,一路默默无语。
进去房间,云飞扬吐了一口气:”哇靠,我从来没想过,我也会有机会住进这样高档的地方。“
第六十九章:美女爱英雄
韩娟只是笑了笑,云飞扬接着说:”我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不是你跟着,自己去前台说要房间,那些服务生们一定都不会相信。“
韩娟来到服务台办好手续后领着云飞扬乘电梯来到了6103号房,
一进房间云飞扬就用力搂住韩娟的腰肢。
韩娟的骨头咯咯地响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他抱断。接着云飞扬的嘴唇亲过来,吻在韩娟唇上。
唇齿相接,云飞扬软软的嘴唇有让人酥软的力量。拥抱却更加疯狂,韩娟被他的胸膛挤得要炸开,硬硬地硌进肉里。
韩娟的身子被云飞扬抱了起来,他强壮的身躯爆发出巨大的力量,一下子把韩娟压倒在床上。
韩娟的衣衫被飞快剥开,胸衣暴露出来。黑色轻纱的罩杯,隔阻不了任何一种触觉,云飞扬的嘴唇落在她的胸部上,剧烈地炙热,她胸部似乎要顶破胸衣,被云飞扬用力含住。
韩娟双手抱住云飞扬的头部。被云飞扬顶至胸前,颤颤地抖动,被一遍遍亲吻,和双手慌乱的抓握。
云飞扬所有的动作都那样杂乱无章,有时候狠狠地一下,有时候又半天找不到重点。
韩娟的欲望就这样被燃烧起来,股间洪水泛滥。
云飞扬的手探至韩娟的腰间,摸索了半天都得不到要领,怎么都不能把她腰上的拉链解开。
韩娟推开云飞扬的手,轻轻一拉,长裤应声裂开。
一瞬间韩娟变成淫妇,随着长裤一并被褪去,抛到床脚。
韩娟闭上了眼睛,无力地说:”去把拒绝服务的牌子挂在门上,检查一下门锁是不是完全锁好。“
云飞扬从韩娟身上腾起。韩娟解去上衣,飞快地把身子躲进被褥,
房门轻响了两声,云飞扬迅速地返回来,被单被猛然掀起,韩娟那赤裸的娇躯暴露在空气里。韩娟缩成一团,背朝着云飞扬不肯转身。
云飞扬的身子压迫过来,笨拙地扳着韩娟的肩头,扳了两下不见成效,手顺着韩娟的肩窝滑下来,落到韩娟的乳房上。
云飞扬的抚摸是粗糙的,带着饥不择食的慌乱,在韩娟身上来回游走,完全没有任何规律可循。
韩娟始终不肯睁开眼睛,她身体在云飞扬的胡乱抓弄下微微发颤,那种完全不懂女人身体的抓弄,好象带着另一种让人疯狂的力量,每寸移动都带来一寸皮肤的战栗。
云飞扬说:”娟娟,我……不会啊。“
韩娟低声问:”你不会说……A片都没看过吧?“
云飞扬说:”看过啊,可是,我怎么才能放里面呢?这么滑。“
韩娟翻过身子,仰面躺在床上:”上来。“
云飞扬压了上来,韩娟睁开眼睛,眼前晃动着云飞扬焦躁的,慌乱兴奋的眼神,年轻的五官清秀得勾人心魄,
一个冲动男孩无知的迷茫,却让韩娟感觉实在。
云飞扬:”娟娟,我没弄过,你教我啊,我好想弄进去。“
韩娟于是顾不上细细把玩那玩意,捏了一寸引到那里,微微挺动一下,一刹那把它尽根容纳。
韩娟吟哦了一声,几乎在它刚一进入身体的瞬间,就感觉自己已经接近。
韩娟不由娇喘,这真是奇妙无比的充实和快乐。
快乐飞快地接近顶点,韩娟叫了起来:”飞扬,再快点。“
云飞扬似乎不懂什么叫做停止,密集的攻击一轮接着一轮,不给韩娟停止喘息的机会。
真正的高潮迭起。
韩娟啊啊啊的叫个不停,她的叫声无疑给云飞扬带来更大的动力,那是在吹响令男人冲锋的号角。
云飞扬更加狂野地冲刺,他低吼了起来,抵进最深的底,一阵急促匆忙的巨颤。
喷射。
似乎没有停息,一股一股热流把韩娟全身浇透,她双手抱紧云飞扬的臀尖,撕裂般抽搐。
云飞扬的身子砸下来,世界轰然倾塌。
这一场欢爱总共做了多长的时间,云飞扬已经无法计算清楚,韩娟紧闭的双眼张开,这一场欢爱就到了最后结束的时候。
云飞扬一直沉默着不肯说话,紧紧抱着韩娟的腰肢,似乎担心一放手,就再也没机会触到。
云飞扬就这样迷迷瞪瞪地回忆着与韩娟的一幕幕往事,不禁泪眼模糊,慢慢地沉沉睡去。
第七十章:吓的是魂不附体
云飞扬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十点多钟了,他起床漱洗完毕后,默默地收拾着行囊,告别了父母,独自一个人再次登上了南下的列车。
云飞扬来到广东后跑花都,走番禺,下东莞,多少周折多少累,功夫不负苦心人,他到广东后的第十天,终于在中山市三乡镇的一个鞋厂找到了一份包装的工作。
云飞扬所在的鞋厂名叫宝丰鞋厂,是一家规模宏大的台资厂,有两千多员工,云飞扬所在的包装部门有五十多个人,以女工居多,加上主管朱宽总共也只有六名男工。
云飞扬进宝丰鞋厂的时候正赶上公司的生产旺季,云飞扬现在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工作,每天在包装车间的十几个小时。
就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他不但认真负责的做好自己份内的工作,而且积极主动的协助包装部其他工序的同事。
在车间里的云飞扬走起路来是虎虎生风,他的表现很快被包装部主管朱宽,看在眼里乐在心里,云飞扬虽然是新进工人,但是朱宽对他的表现是青睐有加。
不但亲自传授他包装技术,而且还叫包装部的一些老员工指导他,让他熟悉包装部各个环节的操作管理。
朱宽教是真教,云飞扬学的是真学,就这样云飞扬到包装部不到三个月就被朱宽培养成了一名得力助手,什么琐碎的事情朱宽都让他去处理。
云飞扬为了报答朱宽对自己的知遇之恩,对工作是更加积极认真,对朱宽也是言听计从,下班后也经常会请朱宽去喝酒,每当云飞扬对朱款不住的表示感激的时候,朱宽都会微笑着说:
”呵呵,你能有今天主要还是靠你自己,我只是给了你一个机会,而这个机会被你抓住了,如果你没有能力的话我就是想帮你也没有用的,再说咱们是老乡,在外不容易,互相帮助那是应该的。“
这个包装部主管朱宽,是个矬胖子,乃江西九江人氏,身高不足160公分,体重80公斤,长的是膘肥体壮,肚大腰圆,正所谓瘦小的精神胖大的威风,朱宽给云飞扬的印象是不怒而自威。
朱宽人缘非常好,可谓八面玲珑,他在工作中身先士卒,与包装部分的员工们打成一片,他经常带头和加班到通宵,也经常与包装部的工人们出去聚餐,他领导的包装部门工作效率非常高。
像朱宽这样的人才当然会受公司高层赏识,他不但与上下级关系处的好,而且与各个部分主管也是处的相当的不错,他在公司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口碑都是没的说,如果非要用一个字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好“。
就这样云飞扬每天在紧张而劳累的工作中度过,工作使他忘记了感情上的烦恼,工作使他无暇去想太多对父母的愧疚,工作使他日渐稳重成熟起来。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云飞扬来宝丰公司半年多了,这天晚上又要加一个通宵班了,在凌晨六点多钟的时候,他习惯性地迈步来到包装车间内的纸箱房(专门堆放空纸箱的小仓库),径直走进纸箱房内最深处的角落。
他一抬头正打算从货架上拿下所需要的纸箱的时候,就在他抬头的一刹那,他被眼前的一幕吓的是魂不附体。
只见在纸箱货架的最深处的角落,听到有女人发出的呻吟声
第七十一章:心神荡漾起来
本来,按云飞扬的个性,他会扭头就走,逃离这片是非之地,毕竟,云飞扬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听到这样的声音肯定会难受,逃都逃不赢,还会驻足停留?
但那叫声太吸引他了,他不用大脑思考就分辨得出,这是包装部数控员王芬特有的声音,这吟声压抑而欢快,这吟声立马将睡意正浓,上眼皮和下眼皮正打着架的云飞扬的欲望火苗勾得急速升腾起来。
他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胆量也大了起来,他屏住呼吸,诚惶诚恐地朝发出吟声的纸箱架深处的方向望去。他透着纸箱房的灯光看到一副活色鲜香的春宫图出现在了眼前。
就见包装部主管朱宽光着膀子满身横肉暴露无遗的双手支着下面的纸箱,趴到一具雪白身体上急速地律动着,而他身下的王芬则是不停地拱着嫩臀快乐地迎接着朱宽的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两人都进入了极度兴奋之中,完全不知道,有个人在目不转睛地窥视她们的激情表演。
看到此情此景,不到半分钟,云飞扬就觉得一股热浪从上到下袭遍全身,然后,直达他的那个玩意,他忍不住伸手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往自己的那个玩意掏去,然后玩弄了起来。
没几下,一股强烈的欲火喷发出来了,滋滋地发射到了身旁的纸箱上,那精华豆粒一般大,这次的射击足足有半分钟,完后,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生理上暂时得到了满足,但是,心理上的空虚感马上让他觉得无名火起。
原来,人家那一对还热烈地干着呢!王芬:”阿宽,你真利害,我被你征服了……“王芬两只脚兴奋得在半空乱踢,两支雪白的大肉球疯狂地抖动着,像是发出的狂笑。
王芬:”哎,我好舒服……不,我顶……不住啦……救命……我要……死……啦“
在王芬呻吟至快要窒息时,朱宽坐在她身上,两手扶着她的腰,疯狂地运动着,王芬一对大白兔狂抛如巨浪,不过,时间不长,云飞扬刚刚将拉链拉上了,这时朱宽也嗷地一嗓子,然后,紧紧地抱紧身下王芬的身体。
而身下的王芬也跟着叫了起来,那分明是快乐无比的呻吟。并发出快乐的吟笑,这一声声呻吟,让躲在一旁的云飞扬心痒痒的。
朱宽痛快地发泄着,云飞扬被这不堪入目的一幕给惊呆了,他正打算转身悄悄地离开,不知是太激动还是太慌张的原因,他侧身时不小心碰到身旁的纸箱,碰到纸箱的声音很小,小的几乎连他自己都没有听见。
不知是云飞扬触碰纸箱的声音,还是云飞扬心跳的声音让朱宽给听到,总之这时正在埋头苦干的朱宽突然转过头,正好与云飞扬那双直勾勾的眼睛相碰。
朱宽当即一楞,他可能是为了不惊吓到身下的王芬,只见他那对肉嘟嘟的小眼睛向云飞扬使了个眼色。
云飞扬心领神会的收回那双直勾钩的大眼睛,满怀歉意地迈开迈不动的双腿,蹑手蹑脚的离开了纸箱房。
出了纸箱房的云飞扬心还在咚咚咚激烈地跳着,他此时心跳激烈的原因很复杂,此时的他既兴奋又紧张。
云飞扬兴奋是属于正常生理反应,正是血气方刚的他,见到如此一幕,怎能叫他不兴奋,而他的紧张是属于正常的精神上的反应,撞到主管朱宽的如此好事,你怎么能叫他不担心被报复。
此正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无论是福兮,祸兮云光耀都只能是听天由命也。
经过那一幕后,云飞扬每天都在诚惶诚恐中度过每一个工作日,云飞扬的心一直就那样悬着,他害怕自己有朝一日,总会有一朝之错被主管抓住,到时候就吃啥也不香了。
自从那一幕后,云飞扬每天上班除了诚惶诚恐之外,在主管朱宽不在的时候,他总会时不时的路过数控员王芬办公桌前,总会有意无意的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每次在王芬面前晃的时候,云飞扬都会暗自打量她那清秀端庄的脸颊,欣赏她那一头披肩的秀发,每当看到她那清纯幽雅的外表。
云飞扬都会想起那天听到她痛并快乐着的低吟,每当想起这些他都会心神荡漾起来,每当他心神荡漾起来的时候,他都会暗骂自己龌龊,他都会感觉有股莫名的罪恶感在侵蚀着自己的灵魂。
每当他暗骂自己龌龊和被罪恶感侵蚀的时候,他都会跑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把头对着水龙头淋个痛快,仿佛那清凉的自来水可以洗净他内心深藏的污垢,仿佛那洁净的自来水可以净化他的心灵空间。
云飞扬就在这种惶恐与罪恶感中艰难的度着每一日,时间就是这样,它不会为任何人而改变,她既不会为快乐的人慢过一秒,更不会为不快乐的人快过一秒。
这一天晚上加班,云飞扬见朱宽没有加班,于是磨磨蹭蹭地来到王芬办公桌前,低低的声音说:”王芬,我有点事找你,你跟我来下。“
王芬抬起头来看了下云飞扬:”嗯“。
王芬跟着他来到了纸箱房,云飞扬把她领到了上次朱宽和她狂欢的老地方的不远处,心跳气短地说:”王芬,我……我好喜欢你……我好想要你……“
王芬暧昧地笑笑:”早看出来了,最近你一直在头看我“。
王芬说完竟然出人意料地在脱自己身上的衣服时,云飞扬看见一对巨大竹笋型大白兔,她一步步急速向他靠近,在那急步中,她的眼在笑、嘴也在笑,两支大肉球乱摇,活像一个十足的淫妇。
第七十二章:又兴奋又震惊
”你想干什么?“云飞扬又兴奋又震惊。
王芬没说话,在他面前蹲下,而他也情不自禁地把玩她一对竹笋型的大白兔,把玩得她心惊肉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王芬紧张得全身抖动,胸前的一对大肉包也跟着跳动,她的眼神闪着光,好似想吃下云飞扬的样子,在她的热烈的撩拨之下,云飞扬的身体再也经不住她的反复折腾,血性方刚的他立即有了强烈的反应。
他的欲望就像一头沉睡狮子此刻被她唤醒了,他产生一种晕眩的感觉,感到一股急流在自己的全身流淌,血液在加速奔流。
他仿佛听到呼呼地风声从耳边飞过,自己就像一匹奔放的野马,在脱缰之后疯狂地在草原上驰骋纵横。
……
云飞扬用力搂住她的腰肢。低下头嘴唇亲过去,吻在她唇上。唇齿相接,云飞扬软软的嘴唇有让人酥软的力量。拥抱却更加疯狂,她的胸被他的胸膛挤得要炸开,他的那个头硬硬地硌进肉里。
王芬说:”不!“身子被云飞扬峰抱了起来,他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一下子把王芬压倒在纸箱架上。就这样相同的地方,相同的女主角,相同的演绎画面,唯一不同的是男主角不是朱宽,而是云飞扬……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要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就在云飞扬干过王芬后的第五天。
朱宽把云飞扬叫到了办公室,满脸堆笑的朱宽乐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示意云飞扬在他的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云飞扬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唯唯诺诺地以半个屁股坐了下来,半低着头,不敢正眼看朱宽。
这时朱宽不紧不慢地说:”老乡,恭喜你呀“,云飞扬一听心里一翻个,心想:恭喜我什么,难道恭喜我卷铺盖?”。
云飞扬赶紧微扬起头看着朱宽,心就像在敲鼓一样,咚咚咚地敲个不停,紧接着只听朱宽说:“你从明天开始起调到研发部去上班了”。
云飞扬不听则已,一听心咚咚咚地敲的更猛烈了,云飞扬激动的差点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因为他知道,研发部乃是公司每个员工梦寐以求的部门,因为研发部属于完全的办公室部门,是公司的重要单位,云飞扬万万想不到这种好事会落到自己头上。
云飞扬生怕自己听错了,两眼发直的看着朱宽一时不知该怎么说,朱宽仿佛看出了他的疑惑,接着说:
“老乡,你现在就去研发部找林经理报到,也就是说他需要面试你,你去的时候不要紧张,其实在决定调动你之前他有来包装部暗中观察过你,他觉得你在包装部的表现非常优秀,所以才最终决定要你了。”
云飞扬一听赶紧站起身激动的两手发抖,有点哆嗦地说:“朱课长,谢谢,太谢谢您了,难怪算命的跟我妈妈说,我外出会有贵人相助,原来您就是我的贵人,我这辈子都会记得您的好。”
朱宽摆摆手:“呵呵,林经理是个台湾人,他以前是我的上司,我在研发部的时候他一直对我不错,前几天我问他部门需不需要人,
他说正好需要一个男生,于是我就向他推荐了你,当时我只是跟林经理提了下你而已,最终他能选择你,也是因为你自己的工作表现让他满意,你现在快去他办公室向他报到,以后好好干,你在那里一定会有前途的。”
第七十三章:吓出了一身冷汗
云飞扬不住的点头称谢,于是离开朱宽办公室,来到了研发部经理林成办公室,云飞扬敲开林经理办公室的门来到林经理办公桌前,规规矩矩的站著作了个自我介绍:
“林经理您好!我是包装部的云飞扬,刚才我们朱课长叫我来您这里报到。”
林经理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仔细的打量了着云飞扬,半晌才说:“你今年多少岁了”
云飞扬:“我今天20岁了”
林成:“28个英文字母你能背出多少个”
云飞扬:“我全部可以背出来”
林成:“那你把28个英文字母背给我听听”
云飞扬涨红着脸说:“林经理,对不起,我刚才说错了,我……我只能背的出26个英文字母,另外两个英文字母,我……我记不起来了”云飞扬此时不由得吓出了一身冷汗。
林成点了点头拿起电话:“舒雅,你到我办公室来下”。
过不多时只见一个年轻的姑娘敲门进来。
云飞扬定睛一看,只见她齐耳短发,圆脸上流淌着雅气,胸前那双的,很轻易让人想入非非;玲珑的身段凹凸有致,短裙下那双修长的白腿尤其撩拨人的。
云飞扬心想这真是个实实在在的大美人呀;这姑娘进来后毕恭毕敬地说:“林经理,您有事找我吗?”
林经理点了点头说:“他叫云飞扬,是从包装部调过来的,他从明天开始在你这里上班,你现在带他去安排下吧”,
紧接着又对云飞扬说:“她是研发部,样品生产组的课长舒雅,她以后就是你的主管,”
云飞扬赶紧打招呼:“舒课长,您好!”
舒雅点点说:“你跟我来吧”,云飞扬跟着她走出了林经理办公室。
云飞扬跟着舒雅来到样品组主管办公室,舒雅在主管位置上落座后,点头示意他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舒雅仔细的打量了下云飞扬,满脸严肃地说:“我们样品组的主要工作是生产制作样品鞋,换句话说,我们部门就是生产工厂的一个缩影,我们组有任何的制鞋程序,我们部门的员工每个人,都可以独自完成一双鞋的所有制作工序。
而生产工厂的工人是流水线作业,每个人只能做某个工序,所以我们部门对每个员工的综合素质要求都非常高;能来我们部门的都是在大货生产车间中挑了又挑选了又选的优秀员工。
你能有机会调到这里工作,也是公司领导对你能力的一种认可,希望你能好好把握这个机会,你在调来之前,我也有到包装部去了解过你,你的工作能力和态度都是很不错的”
舒雅就象竹筒倒豆子一样,啪啪啪的说了一通,关于工作方面的具体相关事宜,云飞扬就像小鸡啄米一样不住的点着头。
第二天来到样品组上班的云飞扬,穿戴整齐的坐进了办公室,上班不多时,舒雅领着他向样品组各个同事介绍的同时,并介绍了样品组各个工段程序的功能。
通过短短时间的接触,云飞扬发现这个舒雅不但漂亮,而且聪明能干,是个十足的风风火火女强人形象,令云飞扬心服口服,外带佩服。
在样品组工作平时很少加班,喜欢独来独往的云飞扬,不加班的时候一般是到书店租书看,或看投影,这天他像往常一样早早地来到了投影室,坐到了最后一排正中间的位置上。
这时投影放映正式节目的时间还没到,云飞扬以闭目养神状欣赏着投影放映的流行音乐,也不知过了多久投影的流行音乐停止播放了,开始放映正式的影片了。
正当云飞扬聚精会神地关注着激情的发展的时候,在他正前排座位上,也就是投影室倒数第二排的中间位置上,有对青年男女的窃窃私语,把云飞扬给惊住了。
他低下头往前仔细一看,这不是自己的前部门主管朱宽和现部门主管舒雅吗,他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心想他们怎么会在一起呢,朱宽不是跟王芬是一对的吗?
真的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呀,或许他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仅仅是像普通朋友一样在一起看场投影而已,云飞扬想到此就没有再想下去了,于是继续关注着投影的剧情。
剧情正在部分的时候,云飞扬无意中低头向前看了下前面的两个主管,他这不看则已,一看惊的是目瞪口呆,只见朱志文与舒雅紧紧地相拥一起,他正开始寻找她的唇,从耳根开始,嗅着她的发丝,用嘴唇轻轻碰触她的脖子、脸颊,慢慢的是嘴唇。
她微微张开嘴巴,他稍稍伸出舌头,在她牙齿上来回轻触,慢慢她也伸出了舌尖,他立刻轻轻咬了一下,并开始疯狂吻她,唇吻了几分钟,她的眼睛紧闭,脸上是一种渴望的表情。
朱宽的嘴开始向下亲吻,左手轻轻放在她胸口,他的手上开始用力揉动,舒雅开始低声的呻吟着,她双手开始抱住他的头。
舒雅的衣领较高,朱宽把嘴唇隔着衣服贴在她胸口,用力呼出一股热气,双手慢慢把她上衣拉起来,嘴巴立即吻在胸口,开始疯狂地亲吻,双手握住那里揉捏着,并用指头拨弄着她,舒雅压抑的呻吟声稍微加大了些,双手紧紧抱住他的头,他贪婪地允吸着。
这一切在云飞扬眼皮底下是一览无遗,他看了心跳加速,呼吸有点急促,他为了不让他们发现自己就在他们后面,强行摒住呼吸,蹑手蹑脚地离座走出投影室。
刚出投影室大门,云飞扬逃也似的回到公司,一路上他的心咚咚咚的跳个不停,为自己捏了一把汗,暗自庆幸,真是苍天有眼,神佛保佑,保佑我没被他们发现。
云飞扬总感觉自己有点不道德,总觉得自己刚才是在偷窥,总有种罪恶感,在有罪恶感的同时,对朱宽更加佩服的五体投地,把朱宽当成了自己的偶像。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每当舒雅经过云飞扬办公桌的时候,他总会不由自主的向她那高耸挺拔的胸多看几眼,看了后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种感觉真的很奇怪,似痒非氧的,嘴唇还会有发干的感觉,现在的舒雅在云飞扬的眼里,不再仅仅是那种风风火火的女强人了,她更是那种风情万种的女强人。
在云飞扬眼里,舒雅那种特有的气质足以征服任何正常男人。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云飞扬到样品组转眼就半年多了,在这半年多的时间里,他熟悉了样品组的每道制作工艺,他可以独自熟练地完成一双鞋的全部制作工序,他的工作表现也令舒雅非常满意。
这天舒雅把云飞扬叫到办公室,首先夸奖和肯定了一番云飞扬的工作成绩以及工作作风,然后话锋一转突然问:“飞扬,你有女朋友了吗?”,他一听,心一下子就跳到嗓子眼了,心想:不会吧,难道舒课长看上我了,想做我女朋友?
第七十四章:露出了得意的笑
云飞扬迟疑了下,脸微微有点红,声音有点颤抖地说:“我……我还没有女朋友”。
云飞扬说完后羞涩地看了一眼舒雅,只见她面带微笑地说:“我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好吗”。
云飞扬心一动:难道有自己给自己介绍男朋友的吗,看来这世界变的越来越古怪呀,心动过后,激动地说:“好……好呀,我……我愿意”。
飞扬他心想尽管你比我年纪大,但是我还是很愿意。舒雅紧盯着云飞扬,浑身上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把个云飞扬看的是浑身不自在,耳朵根通红。
舒雅肆无忌惮打量了半天,这才点点头:“嗯,我妹妹今年二十岁,她叫舒琴,她在东莞虎门打工,她昨天来中山出差时,我向她提起了你,通过我的介绍她对你印象也蛮好的,所以我打算把我妹妹介绍给你做女朋友,你觉得如何?”
云飞扬一听明显有点失落和意外地说:“好呀,谢谢课长的关心和厚爱”。
舒雅:“不要客气,我觉得你是个非常优秀的男孩子,我妹妹如果能成为你的女朋友也是她的福气,希望你们能够有缘”。
云飞扬:“嗯,有机会能成为你妹妹的男朋友也是我的福气,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这个机会的。”
舒雅:“明天是星期天,你来我家吃中饭吧”。
云飞扬:“好的”。于是舒雅提起笔来唰唰点点,很快把家里地址,写在一张纸条上递给了他。
云飞扬离开舒雅办公室后,心里既紧张又开心,心想姐姐这么有魅力,妹妹应该也不差的,或许有过之而无不急呢,而且如果能有机会成为舒课长的妹夫的话,以后对我的前途定有帮助,他想到此,不由得露出了得意的笑。
下班后,云飞扬看了看脚上穿了两年已经磨的起了毛的皮鞋,心想:俗话说的好:人靠衣装,马靠鞍,为了明天能够顺利获取舒课长妹妹的芳心,我应该采购一套行头。
于是云飞扬在饭堂随便吃了几口饭,就急不可耐地出了公司大门,来到商场为自己挑选皮鞋和衣服,俗话还曾说过: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扳不倒葫芦撒不了油,这个理他当然也知道,要想获取女孩芳心,不但要对女孩舍得花钱,还要对自己舍得花钱。
于是云飞扬牙一咬,心一横用自己半个月的薪水,买了一套衣服和一双皮鞋,从来没有买过这么昂贵衣物的他,就像小孩抱着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抱着心爱的衣服和皮鞋回到宿舍是爱不释手,有点舍不得穿的意思。
第二天云飞扬早早起来穿戴整齐,头发上打好摩丝,然后到书店看了一会书,一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按照舒雅的提供的地址,来到了舒雅家。
舒雅的妹妹舒琴一年前来到广东打工,刚来的时候是在舒雅的样品部,她在宝丰公司做了不到三个月经同学介绍去了东莞虎门。
舒琴在东莞虎门镇一家制衣厂做业务员,她昨天到来中山出差,所以就顺便来看看姐姐舒雅,舒雅问起妹妹有没有男朋友时,妹妹说刚刚分手了。
舒雅知道,治疗失恋的最好良药就是再恋,于是想起了手下管理员云飞扬,于是就向妹妹提起了云飞扬的长像,性格以及工作能力,她听了后,对云飞扬也比较感兴趣,于是两姐妹合计了下,决定在星期天约云飞扬见个面。
舒琴听姐姐说已经和云飞扬约好了星期天见面,心里也有点紧张,于是对舒雅说:“姐姐,明天那个云飞扬就要来了,我现在是来出差的,这身打扮和他见面有点不太好吧,我想去商场买件衣服,你陪我一起去吧。”
舒雅一听点头称是,陪着妹妹逛了多家商场买了一条价格不菲的裙子。
星期天早上舒琴刚起床,就见姐姐从菜市场,买了一大堆的蔬菜水果,肉类等食品,于是姐妹俩草草的吃完早餐,开始收拾房间,打扫卫生,洗衣服,然后开始洗菜做饭。
当舒雅姐妹俩忙的满头大汗的时候,云飞扬敲门,舒雅赶紧从厨房出来打开门,云飞扬一看姐妹俩正在厨房忙活着,见这时的舒雅没有一点做公司主管的威严和锐气,围着个围裙,十足的一个邻家女孩形象,舒雅见云飞扬来了,赶紧把正在厨房忙活的舒琴叫出来,相互做了介绍。
云飞扬一看舒琴165cm左右的身材,被围裙带勒得凸起的胸部,显示出撩人轮廓,秀美的披肩长发衬托着瓜子脸上高耸的鼻梁,薄薄的嘴唇、雪白的牙齿牵动着脸蛋上,若隐若现的小酒窝,云飞扬心里暗自赞美,舒琴真是太美了。
这时舒琴微笑着说:“云飞扬,你好,欢迎光临”。
云飞扬有点语无伦次地说:“哦,舒琴,你好,正在忙呀,给你们添麻烦了,”他感觉到舒琴似乎也在观察着自己。
一旁的舒雅说:“你们聊,我去厨房了”,她说完转身去了厨房。
舒琴不愧是见过世面的女孩,不愧是走南闯北跑业务的女孩,只见她落落大方,没有半点羞涩。
她给云飞扬倒了一杯开水后,双双坐下,云飞扬率先打开了话匣:“你在东莞上班吗?”
第七十五章:相互鸿雁传书
舒琴:“嗯,我是前天来中山出差的,我姐姐向我提到了你,她跟我说,你工作能力很强,为人很老实。”
云飞扬“呵呵,谢谢舒课长的夸奖和肯定。”
舒琴笑了笑:“你在家里就不用称呼她为课长了吧,那样显得多严肃和生疏呀,这样吧,上班的时候你称呼她为课长无可厚非,在我家的话你就叫她舒姐吧”。
云飞扬:“嗯,舒姐在工作上一直以来对我都很关照,我一直也是把她当姐姐一样看待。”
舒琴:“嗯,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呀?”
云飞扬:“以后的打算我是有的,但是目前离那个打算还很遥远,所以我就先说说现在吧,现在我需要踏踏实实做好目前的工作,希望能有机会晋升职务。
从而可以更多的积攒点钱,然后伺机发展自己的事业,毕竟打工不是长久之计,打工的目的不是为了有份工作,而是为了蓄势待发。”
舒琴听了连连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打工并非长久之计,自己做老板才是最终目的”。
云飞扬:“是啊,作为我们这些外来工,有这种想法的一定不少,可能够真正实现的一定不多”
舒琴:“嗯,理想和现实就像是两条永不交叉的平行线,他们是永远有距离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有理想不一定会实现,没理想就一定不会实现。”
云飞扬:“是啊,只要努力了,只要付出了,最后是否能够实现自己的理想,那就不是那么重要了,至少不会有遗憾和后悔。”
这时舒雅把饭菜做好,端到了大厅的桌子上,她看到云飞扬和舒琴聊的那么开心,不由得笑着说:“呵呵,不错,不错,看来你们聊的很投机呀,都聊到了理想和现实了,理想和现实固然重要,但是吃饭更重要,我们先吃饭吧。”
于是三个人边吃边聊,舒雅刚加入聊天的时候,云飞扬开始还有点拘谨,慢慢被舒雅活泼随和的性格所感染,云飞扬也开始放得开了,姐妹俩时不时被他的幽默话语逗得前仰后合。
吃完饭后,姐妹俩碗筷还没来得及收拾,云飞扬就主动收拾起碗筷了,看样子姐妹俩还真不把他当外人了,姐妹俩也不跟他客气,就这样任由他收拾碗筷,任由他清洗着锅碗瓢盆。
舒雅姐妹俩看着云飞扬忙碌的样子,相视一笑,可以看出姐妹俩对他很满意,他清洗收拾完厨房后,回到客厅与两姐妹聊了一会。
这时舒琴看了看手表站起来说:“云飞扬,时侯不早了,我现在要回东莞了,今天很高兴认识你,以后有机会再聊吧。”
云飞扬也是笑容满面地说:“能有机会认识你我也感到非常开心,希望我们能够保持联络”。
一旁的舒雅说:“小妹,你给张名片给云飞扬吧,你们以后多联系”。于是舒琴给他递了张名片,云飞扬受宠若惊的把名片接住。
这是云飞扬有生以来第一次接别人的名片,以往他只是在电视电影里看到过,一些大老板互相交换名片,所以在他的眼里有名片的人都是属于有身份的人,他没想到舒琴会有名片,他没有想到舒琴是个有身份的人。
云飞扬仔细打量着舒琴递过来的名片。舒琴见他对自己的名片如此视若珍宝,心里不经生出一股暖意。
云飞扬仔细打量完舒琴的名片后说:“舒琴,我送你去去中山汽车站吧。”
舒琴微笑着点了点头说:“我不用到中山汽车站去坐车,珠海去东莞的车要经过三乡车站,所以我在三乡车站坐车就可以了。”。
云光耀:“嗯,那我就把你送到三乡汽车站吧坐车”。
舒雅说“小妹,既然云飞扬送你,那我就不送你了,你一路小心,拜拜。”
云飞扬把舒琴送上车的时候,她有点依依不舍地向他挥手告别,可以看出舒琴有点在乎他了。
云飞扬自从和舒琴见过一面后,相互鸿雁传书,基本是三天一封信,也就是说云飞扬最多三天可以收到一封舒琴的信。
舒雅最多三天可以收到云飞扬的一封信,自此后每逢周末舒雅都会做上一桌丰盛的午餐叫云飞扬去吃,在工作中对云飞扬也是照顾有加。
这天舒雅把云飞扬叫到办公室,笑容满面地说:“云飞扬,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要调到采购部去上班了,今天林经理跟我说,老板跟他说需要在样品组调一个熟悉整套制鞋工艺的人,去协助采购部搞采购开发的工作,于是我就向他推荐了你。
他让我找个人接替你的工作,说你即将要调到采购部去工作。具体怎样工作方式林经理还需要跟采购部经理项经理协商达成共识后,林经理才会亲自找你谈话,你就安心等好消息吧“
第七十六章:脾气不是很好
对于云飞扬来说有机会调到采购部,这无疑是喜从天降,这确实是天大的好事,到采购部工作,这可是每个人都梦寐以求的肥差。
他的想法倒没有那么肤浅,他觉得有机会去采购部工作的话,对自己将来的发展是个很好的锻炼,因为采购部的人需要和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
云飞扬觉得这对于一个人的综合素质的培养非常有帮助,就拿自己来说,自己的性格比较腼腆,以及反应不够灵敏,而做采购的话恰恰需要这方面的才能。
所以在这样的环境下工作这不是天赐良机吗,想到此云飞扬抑制不住喜悦的心情说:”舒课长谢谢你,真的非常谢谢你“
舒雅佯装生气的说:”怎么跟我还客气起来了。“
云飞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嗯,以后我不跟你客气了“。
果然没过几天,舒雅来到云飞扬办公桌前说;”飞扬,林经理叫你现在去他办公室,你不要紧张,上次你说能全部背诵出二十八个英文字母的事可不要再重演了“。
云飞扬尴尬地点了点头:”嗯,我现在就过去“,他说完起身离座来到林经理办公室敲门进来后。
他规规矩矩地两手往后一背,站在林经理办公桌前,定了定神紧张地说:”林经理,您找我吗。“
林成看了看云飞扬,严肃地说:”最近采购部新开发的一些新材料在生产过程中问题不断,董事长说采购员不懂做鞋子的工艺流程,在开发新材料的时候自然不知道怎样开发出来的新材料才适合生产,所以在生产过程中出现问题这是必然的。
由于最近新材料在生产中出现的问题给公司造成了巨大损失,所以董事长指示研发部派一名熟悉鞋子整套制作工艺的员工,去协助采购部搞采购开发新材料方面的工作。
懂得鞋子整套制作工艺的都是舒雅样品组的成员,所以我前几天向她要人,她推荐了你来做这项工作,这几天我也有仔细观察你的工作状态,并了解了下你以往的工作成绩,你的工作还是比较出色的。
所以我就考虑了你来做这份工作,对于做这份工作,你有没有信心。“林经理说完两眼紧盯着云飞扬的表情。
云飞扬胸脯一拔,中气十足地说:”林经理,我有信心做好这份工作,希望经理能给我这个锻炼的机会“。
林经理点了点头说:”嗯,这确实是个锻炼的好机会,你以后的工作方式是这样的:你的人事档案等资料都还是属于研发部,你的工作内容是在采购部。
你的工作内容完全由采购部经理安排,换句话说以后你是吃研发部的饭,做采购部的事,你的办工作也在采购,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云飞扬赶紧说:”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是说我的性质等于是借调给采购部。“
林文龙点点头:”嗯,基本是这样子。“
只见林经理拿起电话拨通了采购部刘经理的电话:”你好,刘经理,我是研发部林成,上次董事长说,在我们部门找个人协助采购部,做采购开发的事,你还记得吧。
我已经精挑细选了一个精通制鞋整套工艺的人选,他叫云飞扬,是我们部门出类拔萃的优秀员工,你现在面试下他,可以吗?
嗯,我让他马上过去找你,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你就可以直接安排他的工作了,以后他就是你的人了。好的,好的,不客气,不客气,拜拜拜拜“。
林成把电话放下,对云飞扬说:”你现在去采购部刘经理那里去报到吧,她估计会面试下你,她的脾气不是很好,你说话的时候要注意点。“
云飞扬点头称”是“离开林经理办公室来到采购部项经理办公室。
采购部项经理是个四十多岁的台湾女人,名叫刘惠脾气在公司是出了名的坏,她动不动就跟你急,动不动就对你瞪眼,对于这些云飞扬是早有耳闻,加上刚才林经理的提醒,云飞扬心里就更加是忐忑不安了。
第七十七章:刻意地回避
云飞扬敲开刘经理办公室的门,他战战兢兢地来到刘经理办公桌前:”刘经理,您好,我是研发部的云飞扬,林经理让我来找您。“
刘经理仔细打量了下他,然后说:”嗯,林经理刚才给我打电话说了,你既然是研发部林经理亲自挑选出来的,想必是非常优秀了,我这里正好有件事需要你明天跑一趟东莞。这是你明天要去的供应商的地址和联系方式。
你拿这张名片去复印下,再把名片还给我,你去这家供应商,把这个送过去给他们做。“刘经理边说边拿出了一张名片和一张图稿给云飞扬。他接过图稿和名片,仔细看了下图,一看是一张模具工程图。
云飞扬小心翼翼试探着说:”刘经理,我送这张图过去的时候要不要对供应商说什么,比如一些要求和注意事项。“
刘经理微微地点点头:”嗯,不用说什么,你只要把图稿亲手交给徐经理就可以了,我在电话中已经跟他交代清楚了。“
云飞扬低头看了看名片,一看这张名片上写的是:永利五金厂业务经理徐才。他走出刘经理办公室来到复印室,把那张名片复印了一张复印件,然后把名片还给了刘经理,刘经理给他安排了一个办公桌,他算是正式开始在采购部上班了。
第二天云飞扬刚上班,他就来到刘经理办公室,跟刘经理说:”经理,我现在去中山,您还有什么事要交代的吗“
刘经理摇摇头说:”没什么其他事了,你只要把图纸送过去就可以了,你第一次出差,给你安排太多事的话,你可能会应付不过来,你在路上要多加小心。“
云飞扬道了声谢离开刘经理办公室,坐上了开往东莞的汽车,他心想:好久没见舒琴了,今天去东莞出差,到时看时间状况,如果时间允许的话就去找她,给她一个惊喜。
同时把我调到做采购的事告诉她,她听了一定会很高兴。那时虎门大桥还没有通路,所以从中山到东莞需要摆渡,云飞扬从三乡坐了三个多小时的车,终于到了东莞汽车站,他下了车,按照名片上面的电话给徐有才打了个电话。
徐才一听说云飞扬在东莞汽车站,在电话中说:”你在汽车站等我,我开车过来接你“。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徐才开车把他带到一家酒店吃饭,在吃饭过程中,徐才对云飞扬毕恭毕敬,又是敬菜又是敬酒。
徐才这么客气,使得云飞扬很不好意思,心想人家一个堂堂经理第一次见面,居然对我这么客气,于是吃完饭后他抢先把帐付掉了。
徐才一看惊的是目瞪口呆,他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有客户抢着付款,真是奇了怪了,自己跑了十几年的业务,陪客户吃饭由客户买单这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呀。
他赶紧把吃饭的钱塞给云飞扬,他是坚决不要,他说:”在我眼里没有什么客户不客户的,咱有缘相识就是缘分,谁买单都一样。“
云飞扬说完拿出那张模具工程图,交给徐才说:”我这次来主要是送这张图给你,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就不去你们公司了,我直接回中山。“
徐才接过图纸仔细看了看说:”嗯,没什么问题,我把你送到汽车站吧。“
徐才把云飞扬送到东莞汽车站后就回去了,云飞扬到了汽车站一看时间还早,现在才中午一点,于是没有坐开往中山的车,而是坐上了开往东莞虎门镇的车。
因为舒琴在虎门镇的振宏制衣厂做业务员,云飞扬坐车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虎门镇,一下车叫了辆摩托车就直接去了振宏制衣厂。
他来到厂门口一问门卫,门卫说厂里规定上班时间不可以探亲访友,所以不给叫,他问门卫她们几点下班,门卫说下午五点半下班。
云飞扬心想,我如果等到五点半的话,聊上一会,再回中山应该还来得及,最多到中山时晚上十点多钟,想到此他就在离厂门口不远的一个小卖部买了瓶水,问小卖部老板要了一个凳子坐下来等舒琴下班。
云飞扬坐在那里左顾又盼地终于等到了,舒琴她们下班时间17:30,于是他来到厂门口仔细看着每一个下班出来的工人,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云飞扬的眼帘。
他仔细一看这不是自己苦等的舒琴吗,他正打算过去向舒琴打招呼,可是又停下了,而且刻意地回避了一下,生怕她看到自己。
因为云飞扬正打算走过去跟舒琴打招呼的时候,他发现走出厂门的舒琴右手欢快地牵着一个带着眼镜的瘦高个年轻人,只见他年龄在二十多岁的样子,他们一路上是有说有笑,一看就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云飞扬当时就心里一翻个,怎么会这样,前几天我还收到过舒琴情意绵绵的信呢,怎么在这里却牵着别的男人的手呢,怎么会这样呢,难道爱情这东西真的是狗屁东西吗。
想到此云飞扬远远地尾随着舒琴和那个年轻人,只见他们手挽着手进了一家餐馆,他们那亲昵的样子绝对不会是普通同事。
第七十八章:异常的灵敏
云飞扬远远地看着这一切,心如刀割一般,暗自泪流: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为什么伤我最深的总是女人呀。
此时的云飞扬就像一只受伤的狮子,躲在无人的角落独自舔着滴血的伤口。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的功夫,舒琴和那个年轻人吃完饭走出了那家饭馆,云飞扬心想:不行,我一定要当面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飞扬于是紧走两步来到舒琴和那个年轻人面前,尽量克制着愤怒的情绪对舒琴说:”小琴,刚下班呀?“
舒琴一看是云飞扬,不由得激凌凌打了个冷战,赶紧说:”飞扬,你……你怎么来东莞了“说完转脸对身旁的那个年轻人说:”张恒,他是我姐的同事,他可能找我有点事,你先回宿舍去吧“。
张恒点点头,然后礼貌地对云飞扬说:”你好!“云飞扬微微点了点头,也道了声好。
等到张恒走远后,舒琴这才急迫地说:”飞扬,你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出什么事了吗?“
云飞扬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舒琴,我来问你,刚才那个张恒是谁?“
舒琴尴尬地红着脸说:”他,他是我男朋友,我们中途闹了点别扭分手了,不久前又和好了。“
云飞扬:”既然你有男朋友了,为什么还要和我谈情说爱,难道在你眼里爱情只是一个好玩的游戏吗?“
舒琴支支吾吾,面有歉意地说:”说实在的,我姐把你介绍给我的时候,我那时正好跟张恒分手,所以在我最空虚,最脆弱的时候你出现在我的世界,填满了我的空虚寂寞;
我对你的爱是真的,无奈衣不如新人不如旧,我始终还是忘不了我的初恋,忘不了张恒,所以前段时间在他苦苦哀求下,我一时心软最终还是接受了他,接受他后我心里仍然有你,你仍然还占据着我的心,所以我一直没有勇气告诉你,我已经和前男友和好了的事。“
云飞扬:”够了,请不要再说了,拜拜。“他说完转身就要走。
舒琴哭着过来拉住云飞扬,压低了声音说:”飞扬,我对你也是真心的,我真的喜欢你,你是第二个让我动了心的男人,你今天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表达对你的爱意吗?“
云飞扬有点懵了,不解地问:”你还能对我表达什么爱意?难道你还有共侍二夫的想法?“
舒琴:”我……,我想今天给你,我希望你能接受?“她低下了头,声音小的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到。
往往这个时候男人的听觉是异常的灵敏,云飞扬是个男人,这句话他当然听的是真真切切,听了这句话的男人,如果还会拒绝的话,那他一定不是个正常男人。
显然云飞扬不但是个正常男人,而且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年轻男人,正值他最旺盛的年龄,所以他没有拒绝,舒琴叫了一辆摩托车,他们共乘一骑十分钟后来到了一家不大不小的红河宾馆。
第七十九章:毫无顾及地弹跳
刚进到房间,云飞扬反手把门关上后,再看舒琴,美丽的眸子里溢满了泪水,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然后,一下扑到了他的怀里,浑身颤抖起来,哽咽地说道,”飞扬,我对不起你,我真的也爱你。“
云飞扬将舒琴紧紧地搂在了怀里,捧着她嫩白无暇的美丽脸颊,亲吻了上去,顺着脸颊,他又亲到了她小巧的嘴唇。
舒琴显然是太激动了,当他的舌头刚探入她里面的时候,她马上叫起来,浑身软绵绵地倒在了舒琴的怀里,双手颤抖着开始脱他的衣服。
几秒钟后云飞扬上身就被扒了个光,然后舒琴幸福地抚摩着他的胸膛,并深情地亲吻起来。
很快,云飞扬被舒琴的情绪调动了起来,他也开始给她脱衣服,但被她用手挡住了,他惊奇地看着她,”小琴,怎么啦?“。
舒琴:”飞扬,我自己来,你知道吗?在我心里,你是如此的优秀,和你在一起,我特别有安全感,特别想宠你,爱你,今天晚上,让我好好地爱你吧!“,边说,舒琴已将自己脱了个光。
云飞扬看到舒琴通体洁玉无暇地站在他的面前,他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云飞扬死死地盯着她娇小的身体,看到她下面那个地方,他咽了口口水,情不自禁地说道,”小琴,你的下面真美“。
舒琴羞涩地笑了笑,然后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说道,”飞扬,要了我吧!你还等什么?我想死你了“说着,又扑到他的身上来了。
云飞扬这次和舒琴赤裸地搂抱在一起,将他的欲望彻底地激发出来了,他觉得自己的那个已傲然地站起来,急于要表现它的实力了。
舒琴那个不虽然不是很大,但很挺立的胸紧贴在云飞扬的胸前,柔滑无比,又非常地软,让他还是忍不住亲了上去,并含住了她。然后不断地用舌头搅拌,轻咬。
这时舒琴受不了了,她立刻将云飞扬的裤子包括短裤全部都脱了,当云飞扬的那个毫无顾及地弹跳出来后,舒琴一把握住了他。
云飞扬急切地对她说,”别急,我抱你上床吧!我们到床上好好干“。
舒琴激动地说,”恩,快点“。
云飞扬一把将舒琴拦腰抱起,将舒琴平放到床上后,他爬到了她的玉体上,那个直挺她下面的那里,她迫不及待地用手一抓他的那个,准确地将他那个送到了她的那里了,然后,她自己用力往上一拱,他的那个毫无悬念地进入了她已泛滥成灾地那里了。
云飞扬双手撑起来,用他的双脚将她的双脚分开,那个出来后,再深深地进去,是一杆见底,舒琴痛苦地嗯了一声,说,”痛,太深了,你别用这么大的力,我一下子受不了“。
云飞扬:”哦,对不起,那我轻点“,说完,他再次动起来,但速度和力度都减了不少。
当云飞扬的速度和力度慢慢地加强的时候,舒琴好象也开始适应了,于是他开始尽全力攻击,每一次的动作都实在而到位,杆杆见底,次次充实。
第八十章:愿意给所有的一切
在这种循序渐进的动作下,舒琴开始放肆起来了,叫声一次比一次大,啊!啊!啊地狂叫起来了。他开始狠狠地冲刺起来,也就几下,舒琴就受不了了,”恩啊恩啊地大声地叫起来,叫道,“飞扬,我爱你,我要到了,我快死了,啊啊啊”。
然后,只见舒琴浑身颤栗,痉挛地夹着云飞扬的那个,但云飞扬好像丝毫没有顾及她,他继续奋力的冲击她,疯狂地动她,又没有2分钟的动作,舒琴再次达到了,紧闭美眸,陶醉在欲望中。
但这时云飞扬完全没有想发射的意思,于是在欲望的驱使下又不得不将这种肉搏进行下去。
大约冲击了30分钟,云飞扬也不知道有多少次了,这时的舒琴已经不再呻吟,而是小声地哀求他说,“飞扬,快发射吧!我受不了了,你快发射吧!我真的吃不消了”,从她说话的语气中可以看出,她不是在享受,而是很痛苦。
云飞扬不得不中途撤出战斗,将那个残忍地退出来,鸣金收兵,然后,紧紧地搂住了舒琴,说道,“对不起,我应该顾及你的感受”。
舒琴充满歉意对云飞扬说,“我知道你还没有尽兴,男人做不发射出来会很难受的,但我实在是吃不消,我好了,你怎么办?”
云飞扬的手指从她的那里滑下去,滑到另一个口:“我要你这里,怎么样?给不给我?”
舒琴吓了一跳,飞快的用手挡住:“这里不行,我从来没试过。”
云飞扬说:“就是没试过我才想要这里,给不给?”
舒琴祈求地望着他:“不要这里行吗?这里连一只手指都进不去,你那么粗,还不把我痛死?求求你,我用嘴帮你好不好?”
舒琴贴过来,试着用嘴去亲吻。云飞扬躲到一边:“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喜欢勉强的东西,你也别勉强我。”
说这句话的时候云飞扬感觉自己有一点残忍,他看到舒琴脸上有种令人心痛的惊惶,云飞扬暗暗骂了一句娘,心里明白小娘们真的爱过他了。
舒琴扑过来,抱住他要挪开的身体,委屈的望着他:“别,我答应你。”
云飞扬有些心软,他从来没见过舒琴在他面前流露过这种表情,却还是硬起心肠问:“真的?”
舒琴趴到床上,把屁股冲着云飞扬高高地翘起来。望着她雪白的臀缝中那朵小小的菊花,云飞扬有些犹豫,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办法,把这样粗的东西弄进去。
云飞扬慢慢抚弄着,试探着进一节手指。舒琴似乎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你轻点,我真的怕痛。”
云飞扬趴上去,用力顶着那紧绷的口,感受着巨大的阻力和舒琴的颤抖。
云飞扬邪邪地说:“怕就别让我弄,我说了,我不喜欢勉强的东西。”
舒琴回过头,委屈的望着他的眼睛:“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要我能给你,今天我愿意给你所有的一切。”
第八十一章:做人要圆滑点
舒琴抓过一个忱头,把自己的头深深的埋了进去,屁股再一次破釜沉舟般的抬起来,雪白得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云光耀无法再装出残忍的样子,那个东西顺着她的臀缝慢慢滑下,滑到柔软湿润的道边缘,用最温柔的速度进去。
舒琴欣喜着回身,用惊喜的身体回报他的进入,再一次送给云飞扬兴奋连连,快感不断。
激情后很久,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云飞扬沉默的看着烟雾,舒琴静静的看着他。香烟燃尽,终于再无处逃避。
云飞扬长呼了一口气,抬起头望向舒琴。
云飞扬觉得无法继续呆下去,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可是他毫无办法,因为他现在对自己的角色,对自己所处的位置思维很混乱,他不知道此刻自己是第三者还是受害者,而舒琴看上去是那样的委屈,那样的痛苦。
云飞扬起身往外走的时候云飞扬也有些委屈,心想为什么舒琴不能了解男人真正的内心世界呢?
舒琴送云飞扬到虎门车站,云飞扬和她久久凝视,彼此都在掩藏着某种悲伤,心头重重的,似乎喘不过气来。他没见到舒琴的眼泪,只看到一丝牵强的笑容。
舒琴说:“你走了后,仍然带走了我的心,可是你除了留下一个影子之外,你还有没有什么要留给我的?”
云飞扬狠下心来,吻了吻舒琴的唇。他不禁滴下了几滴酸楚的泪水说:“祝你幸福,我不想带走你的心,离开只是一个转身的姿势,我也不会留给你什么,你还是把你的心完整的交给你的张恒吧,多保重。”
眼泪终于从舒琴眼睛里狂涌而出,她说:“谢谢你,我对不起你。”说完,她转身奔向回去的方向,悲伤的哽咽声刺疼了云飞扬的神经。他想追上去,忽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之间隔起一堵无形的隔墙,已经无法逾越。
舒琴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云飞扬进站时似乎在奔跑,仿佛在逃离什么。
云飞扬回到中山三乡已经晚上一点多了,他洗完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想自从离开校门后一路走来所接触过的女子,内心充满了无限的惆怅。
尽管云飞扬昨晚失眠了,第二天,他还是抖擞精神的开始了一天的工作,自从他的办公室搬到采购部后,他就再没有见过舒雅。
这天舒雅打电话给云飞扬说:“飞扬,快半个月没见到你人影了,这个礼拜星期天来我家吃饭吧。”
云飞扬说:“舒课长,谢谢,我这个礼拜周末没时间过去。”
舒雅:“云飞扬,我想你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你到采购部才几天,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呀,你搬到采购部去了后就不再来研发部了,你别忘了你还是研发部的人呀;虽然林经理没有要求你向他汇报你的工作状态。
但是这不代表你不用向他回报呀,不然以后他怎么可能汇给你调整薪水,怎么可能给你调整职称,所以做人要圆滑点,我希望我没有看错你,你现在就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吧。”
云飞扬支吾了下,只听电话那头舒雅:“云飞扬,我现在就把话搁在这里,你到底来不来,不来的话你会后悔的”只听啪的一声电话被舒雅给挂掉了。
云飞扬没办法只好很不情愿地来到了舒雅办公室,敲门进来后只见舒雅沉着个脸,气的正呼哧呼哧地在喘着粗气。
第八十二章:风箱的老鼠
云飞扬赶紧过来赔不是:“舒课长,您千万别误会,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我真的有苦衷呀?”
只见舒雅啪地一声把桌子一拍,接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用手点指咆哮着道:“云飞扬,我不管你什么苦衷不苦衷,我首先问你,你说……你说我舒雅对你怎样?”
云飞扬:“舒课长对我的好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舒雅:“你少跟我玩这种烟泡鬼吹灯,你说,你到底有什么苦衷?”
云飞扬一看不说是不行的了,不然以舒雅的脾气非闹的鸡犬不宁,俗话说:纸里是包不住火的,这件事她迟早会知道,不如我现在就告诉她吧。
于是云飞扬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第一天在采购部上班,去东莞出差见到舒琴和张恒的事讲述了一遍。
舒雅听完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顿时两眼发直,脸色发青。
只见把舒雅气的是浑身栗抖,半晌才说:“原来是这样呀,我知道了,你回你的办公室去吧”她说完后无力的摆了摆手。
云飞扬见状心情沉重地说:“舒课长,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我辜负了您的厚爱了。”
舒雅摇了摇头:“好了,你让我静静吧,这个礼拜周末你来我家吃饭,到时我们再聊聊。”云飞扬点了点头退出了舒雅的办公室。
云飞扬周末应约来到舒雅家,他一进门只见舒雅的脸色很难看,她见云飞扬来了,强颜欢笑地说:“飞扬,对不起我错怪你了,你为什么不早点把这事告诉我呢,其实你和我妹妹谈不谈朋友都不会影响我们的友谊,你说对吧?”
云飞扬点点头:“嗯,爱情这东西是不能勉强的,让你失望我真的很抱歉,大家以后还是朋友。”
舒雅:“呵呵,看来你做我妹夫是做不成了,以后就做我弟弟吧,我希望你还像以前一样有空就来我这里坐坐。”
云飞扬:“舒姐,会的,我还会和以前一样来你家的,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好姐姐”。
舒雅:“感情方面的事咱就不谈了,我们来谈谈工作方面的事吧,你到采购部那边去上班感觉如何,还习惯吧?”
云飞扬:“嗯,现在基本都习惯了,几乎每天都要出差,不过出差的时候一般公司有专车去。”
舒雅:“好好干吧,你这个职业很有发展前途,另外我提醒下你,你目前的处境一定要掌握好人际关系,不然你的日子会很不好过。”
云飞扬有点茫然地说:“具体是指哪些方面呢?”
舒雅:“这个你慢慢就会有感受了,你要知道你现在吃的是研发部的饭,却做的确是采购部的事,据我所知林经理和刘经理虽然都同是台湾人,但是他们并不和,他们之间互相勾心斗角的很厉害,所以你处理不好和他们之间的关系的话,你将会是风箱的老鼠两头受气。”
云飞扬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我有时在刘经理面前偶尔提到林经理时,她的脸色会比较难看,甚至有一次为了一件事我对刘经理说,林经理说应该这样做,刘经理当时就沉着脸对我说,你是听林经理的还是听我的。”
舒雅:“你这样说他不生气才叫怪事呢,他们两个不和是公司公开的秘密,你居然还不知道?”
第八十三章:感到受宠若惊
云飞扬:“以前我确实不知道,以后我会注意这方面的事情,反正两边我都不得罪”。
舒雅:“是的,你两边都得罪不起,你得罪了林经理的话,你以后升职加薪想都不要想,如果得罪刘经理的话你就更惨了,她不给你安排工作做,你就等于失业了。”
云飞扬:“恩,我明白了。”就这样舒雅和他聊着工作中的一些人和事,他从中受益匪浅。
云飞扬自从那次经过舒雅点拨以后,他每次向刘经理汇报工作时都会尽量避免提到林经理。经常会碰到这种情况,就是他和刘经理讨论某个新开发出来的产品的时候。
本来是林经理跟云飞扬说的意见或看法,云飞扬也会说是他自己的看法和意见,这样刘经理基本都会接受和采纳,不然一说是林经理的意见或看法,刘经理肯定会抵触,肯定会反其道而行。
另外云飞扬每个礼拜,会写一份工作总结报告交给林经理,他每次交工作总结报告给林经理的时候,林经理都会笑容满面的让云飞扬坐下聊聊,这让他感到受宠若惊。
云飞扬心想还是舒雅厉害,难怪她能从一名普通车工晋升为现在堂堂的研发部的课长,这绝非偶然,以往自己觉得朱宽厉害,现在看来在公司能够做上课长的都不简单,他们有太多值得我学习的地方,能够有幸分别遇上这样两个主管也算是我的福气吧。
云飞扬在工作中也经常会碰到左右为难的时候,比如有一次新开发出来的一个材料林经理说不行需要返工,刘经理说没问题先寄给客人再说,结果寄给客人后果然被退回,这件事过后被林经理知道后,对云飞扬是吹胡子瞪眼,把桌子拍的是啪啪啪作响,这个时候的云飞扬也只能把委屈往肚子里吞了。
到了一年一次的加工资时间,各个部门的人,几乎都多多少少的有加薪水的加薪水,升职的升职,唯独云飞扬是原地踏步,既没有加薪更没有升职。生性自尊心极强的云飞扬只好暗气暗憋,只好自己安慰自己:唉,不加就不加吧,在这样的夹缝中能够生存下来已是万幸了,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吧。
光影似箭日月如梭,一晃云飞扬在采购上班就半年了,这半年来他跑遍了珠江三角洲,对珠江三角洲各个城镇了如指掌,这半年来他接触了各行各业,与形形色色的人打过交代。通过这半年来的磨练,云飞扬和半年前相比简直是脱胎换骨,他见到陌生人再也不会紧张,与陌生人讲话再也不会那么腼腆了。
云飞扬在供应商中的口碑极好,这也是他平时的作风所累积的,他无论去哪家供应商,从来不会接受对方的请客吃饭,从来不会在吃饭的时候去供应商厂里办事,偶尔碰到赶时间,而又正好在吃饭的时间,去供应商厂里办事的时候,他都会说已经吃过了。因此很多供应商都很给他面子,有碰到特急的订单的时候,只要云飞扬一个电话对方就会积极配合赶出来。
这天早上云飞扬像往常一样在出差前来到刘经理办公室报告工作,把自己头天出差办事的状况以及今天出差需要办的事一一作了报告。
云飞扬报告完了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只见刘经理在云飞扬报告过程中对他是不住的点头微笑,等他做完工作报告,她这才示意云飞扬办公桌前面的椅子上坐下。
刘经理见他落座后,这才说:“云飞扬,你现在每个月的薪水是多少?”
云飞扬颇感意外,而又有点委屈地说:“我现在每个月的工资只有九百六十块钱,加上加班费,扣除住宿费,伙食费,水电费等每个月只能拿到一千块钱左右。”
刘经理一听,非常惊愕地看着他说:“不会吧,你每个月拿这么少的工资,前段时间公司统一调薪的时候,林经理没给加薪水吗。”云飞扬微微地点了点头。
只见刘经理沉吟半晌这才说:“你属于研发部的人,所以我没法直接给你申请调薪,这样吧,我去跟总经理说说看,把你调到采购部来。你来协助采购部工作了半年,你的工作非常出色,从你开始接触采购开发工作以来,我们工厂在生产上遇到新材料的时候顺畅了很多。
你也解决了很多生产上因新材料所引发的异常,上面领导对你的工作成效多次表示了肯定。同时你也开发了很多实力很强的供应商,我正打算把开发这一块完全交给你来负责。”
云飞扬一听激动万分,连忙道谢:“谢谢,谢谢经理对我的栽培,谢谢经理对我工作的肯定。”
刘经理说:“嗯,没事了你去办事吧”。云飞扬离开刘经理办公室后,心里像打开了两扇门一样,那敞亮劲就甭提了。他心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道酬勤?
第二天刚上班,云飞扬还没来的及照例去向刘经理做采购开发工作报告,就接到刘经理打过来的电话,要他去一趟她的办公室。
云飞扬敲门后,来到刘经理办公桌前,双手往后一背,以稍息的姿势往刘经理对面一站:“经理,早上好,您找我。”
第八十四章:升职加薪
刘经理笑容满脸地指着前面的椅子说:“嗯,你先坐下来,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她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微笑着说:“我昨天找总经理为你争取了待遇,我向总经理汇报了你的工作状况,并向总经理提出申请给你加薪和晋升你为采购开发的主办。
并提出要把你正式调到采购部来,结果总经理只答应了前两个要求,没有答应后面那个要求,最后总经理把林经理叫了过去,让他马上给你写晋升和加薪的申请报告。”
云飞扬一听激动的浑身有点颤抖:“经理,太谢谢您了。”
刘经理笑笑说:“不用客气,说实在的我也是打工的,大家出来打工都是为了赚钱,升职加薪是每个打工者最快乐的事,所以我也不例外。”
云飞扬听了,心里热烘烘的。刘经理接着说:“以后你就不用每天这样天天往外跑了,我给你配两个下属,一个男生代替你出去跑,一个女生给你做助理,处理一些文档资料方面的东西。
说实在的自从你来采购部上班后,我比以前轻松多了,我都好久没出过差了,前几天总经理还跟我说让我不要总是呆在办公室,让我有空跟你出去跑跑呢。”
云飞扬感觉刘经理今天就像一个大姐一样,显得是那样的亲切,那样的随和,完全没有往日的严肃。通过与刘经理这半年来的接触。
云飞扬发现刘经理,其实并不是自己以前想象中那样凶悍,刘经理这人还是很通情达理的。她与下属相处的就像姐妹一样,她对自己的下属非常好,就像个大姐姐一样关心着手下每一个成员。
云飞扬从来没有看到刘经理骂过任何一个下属,在工作方面,如果有下属工作上出了问题,她会第一时间帮下属解决,解决完了后会耐心的向下属说明造成该问题的原因,碰到这种问题应该怎样解决。
在私人问题方面也会关心每个下属:比如某某有没有男朋友了呀(采购部都是女生),男朋友是做什么的呀,等一些比较人性化的关心和关怀。
项经理对待下属几乎到了护短的地步,当下属与公司其他部门的人在工作上发生冲突的时候,她都会很强势的为下属说话,甚至为了下属对其他部门的人强词夺理。这种例子是屡见不鲜,所以外部门的人在惧怕刘经理的同时,而又很羡慕她的下属有福气。
刘经理对待外部门的人,确实是很凶,甚至很不耐烦。所以公司有的人会这样说,采购部那个刘经理对自己部门的人那么好,却对外部门的人那么蛮横,估计是四十多岁了还没有结婚的原因,因为在没有爱情滋润的情况下,导致了内分泌失调,所以行为才那么怪异。
最后云飞扬照例把自己昨天处理的事情,以及今天将要处理的事恭恭敬敬地向刘经理汇报完后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他刚坐下正准备收拾下办公桌,就出去办事,这时他办公桌隔壁的同事小张说:“飞扬,刚才你们研发部老大林经理打电话给你,让你去一下他办公室。”
云飞扬:“嗯,谢谢,我现在就去”说完起身急促地往研发部走去。
云飞扬来到林经理办公室,林经理皮笑肉不笑地说:“云飞扬,自从你去采购协助开发新材料半年以来,工作绩效显著,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上次公司惯例调薪没有给你加薪,那是因为当时我在考虑给你升职的事。
现在我给你申请升职加薪的报告上面已经批下来了,我向上面申请晋升你为主办(在宝丰公司的主办职称和组长是同一个级别,因为在办公室称为主办,在生产车间称为组长,组长的上级是课长,主办的上级是专员),薪水则由原来的月薪九百六十块钱上调至一千四百块钱。”
云飞扬听了顿时是心花怒放,虽然他知道林经理实际是被迫给自己升职加薪的,尽管如此,但他还是不住的表示了感谢。
林经理接着说:“你的晋升公告这两天就会贴出来,我找你来就是说这个事”。云飞扬再次表示感谢后,离开了林经理办公室。
离开林经理办公室的云飞扬,并没有急着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直接来到了舒雅的办公室。
第八十五章:往事娓娓道来
舒雅一看云飞扬来了,高兴的不得了:“飞扬好久没见你了,听说你的工作很忙,每天早出晚归的往外跑,天天在外跑可要注意安全呀。”
云飞扬:“嗯,自从去了采购部上班,我几乎就没有闲过,差不多每天都要出去,不过还好,公司有专车跟着我跑,所以也不是很辛苦。”
舒雅说:“听说你升官了,恭喜你呀。”
云飞扬:“嗯,刚才林经理找我去就是说这个事,他申请给我晋升为主办了,说工资给我加到了一千四百块钱。我从林经理办公室一出来就来找你,特地告诉你这个好消息,我能有今天最应该感谢的人就是你,没有你,我就没有今天。”
舒雅:“呵呵,不要这样子说,主要还是靠你自己的,这叫天道酬勤呀。”
云飞扬:“为了庆祝我升职,我想这个礼拜星期天请你吃饭,你有时间来吗?”
舒雅:“好呀,到时我一定来,能看到你有今天我也很高兴还有没有请其他人呀”。
云飞扬试探地说:“我想再请我的第一个主管朱宽,他可以说是我在宝丰公司遇到的第一个贵人,他帮了我很多。”
舒雅一听脸色一变,尴尬地说:“那你只请他吧,我就不去了。”
云飞扬一下子愣住了:“你们吵架了吗?”
舒雅叹了口气悠悠地说:“实不相瞒,我没有弟弟,我一直把你当作自己的亲弟弟看待,所以我就跟你直说吧。
我当初能够来到宝丰鞋厂就是他介绍我进来的;我刚进公司的时候他帮了我很多,慢慢的我和朱宽都成了林经理的得意红人,我们在工作中可以说是日久生情吧,我们谈朋友谈了两年多了,没想到她竟然脚踩两只船,她竟然跟包装部的王芬定婚了。”
舒雅说着说着禁不住眼泪流了出来,云飞扬听了心酸酸的:“嗯,那我以后再单独请他,我先单独请你,我们这个礼拜星期天晚上六点钟在三六九茶餐厅不见不散。”舒雅点了点头。
云飞扬:“我今天还要去南海办事,我现在走了,我们有空再聊吧”
云飞扬说完转身离开了舒雅的办公室。
星期天晚上六点云飞扬和舒雅在约定的三六九茶餐厅见了面。他们找了一个雅座做了下来,这里的雅座就是指单独的一个桌位,四周都是帘子,相当于小包间一样。
云飞扬坐下来这才仔细地看了看舒雅。只见她今天仿佛特地打扮了下,画着淡淡的眉,穿着着一条黑色短裙,露出大半个纤白的,煞是可人。
她上身穿着一件低领T恤短袖,微现,由于雅座空间不大,所以云飞扬和舒雅坐的相距并不远,云飞扬可以很明显闻到,从舒雅身上散发出的,那少女独有淡淡体香,云飞扬闻了后不禁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舒雅感觉到了云飞扬在注视自己,她被云飞扬那火辣辣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她终于忍不住说:“你怎么啦,今天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你别忘了,我可是你姐姐,你千万不要打什么主意。”
云飞扬傻笑着说:“你真漂亮,我喜欢这样看着你。”两人就这样互相轻松地调侃着。
一会他们点的菜上来了,云飞扬也没征求舒雅的意见直接就帮她要了一瓶啤酒,打开酒瓶给她满满的倒了一杯,舒雅也没推辞,端起酒杯来就跟云飞扬推杯换盏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时的舒雅已有几分醉意了,两脸蛋被酒精刺激的红扑扑的,她醉眼迷离地说:“飞扬,你想不想了解我的过去,我现在好想告诉你我的过去。”
云飞扬:“你的过去我很感兴趣,很想倾听。”这时只见舒雅仿佛陷入了不堪回首的往事,半晌开始向云飞扬娓娓道着自己的过去……
第八十六章:不完美的故事
舒雅说:完整一个故事,就要从最开始讲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然有跟你讲这个故事的冲动,我知道这样一个故事,怎样讲都讲不完美。
无数次记得童年时曾那样开怀地笑,那时候,穿着补了补丁的衣服,和同村的几个女孩一起每天跑着跳着去上学,放学之后趁玉米正甜的时候偷了人家的回家煮食,夜里跟胆子较大的舒娜去村后面那片黑暗的果园摘刚熟的果子。
我们常常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几个傻傻的女孩在无人的乡间小径上,忽然就可以大笑起来,笑到某人大叫:“我尿了裤子。”自己也有过几次这样的尴尬,就近抱住路边的小树,极力克制那湿润在一点一点化开。
很多年以后常常迷恋那笑,无比开怀,一尘不染。当然已经不会再那样去疯笑,不是不想再那样笑一次,而是真的不会了。其实童年很短。我的童年在记忆中更短。
因为穷,因为落后,还是因为人生本来如此?一眨眼,童年已经不再可以触到。有些人会把人生的阶段分得很细,童年,少 年,青年,成年……我生在一个贫穷的小村,人生没有那么细化,记忆中除了童年,少 年和青年根本就溶成了一体,无法单独描述。
母亲说我早熟,从小就比别的孩子懂事。不知道是不是有真正意义的早熟,但是我十岁的时候就知道一个人去姥姥家走亲戚,在自家的菜园里摘几个微红颜色的番茄,用毛巾包了去。
好像忽然就长大了,个子长成了和母亲一样高,用纤细的肩膀帮大人去抗生活。不是没有哭过的。十 四 岁那年在镇上的中学读书,每个星期回家一次。到了星期六的下午就格外兴奋,十多里路飞快就走过了,有一个原因到现在都没有对家人提起,因为饿。
很清楚的记得在学校的食堂每餐一个馒头,一碗菜汤,花钱最少的一个礼拜,只花了六块二毛钱。回到家至少可以吃饱,自己打的粮食,母亲蒸的馒头一个可以比学校几个大。
辍学的原因很简单,有一天捡了几十元饭票。没那么高尚立刻能想起丢饭票的同学会怎样着急,你不能要求一个每天在饥饿中读书的的孩子捡到饭票后立刻交给老师对不?思想没经过斗争,就心安理得地去挥霍。
连着一个礼拜很充实,每天都能吃饱,精神焕发地坐在教室里听老师讲课。饭票用完的那个下午我哭了,躲在学校小操场的一个角落,脸埋在双膝里剧烈地抽泣,眼泪无声无息,无可遏止,心中充满了对人生的绝望。
你相信一个十 四 岁的孩子就能体会到绝望吗?原来要吃饱,每个星期我至少需要三十块钱,每个月超过一百。家里全年的收入才多少?那年粮食四毛钱一斤,我家一年只打不到两千斤粮食。
聪明怎么样?努力怎么样?每门课程优秀又怎么样?我吃不饱,书继续读下去,我永远都吃不饱,未来很远,每天在饥饿中我根本看不到未来的样子。
村里没有中学,妹妹舒琴过两年也要到镇上来念。我回教室收拾了书包回家,一路上闭着眼睛都止不住眼泪放肆地流淌,没有回头再看学校一眼,那地方不属于我,不属于一个无法吃饱的孩子。
只有一个简单的想法,两年后妹妹到镇上去读书,最少要他每天不饿着肚子。到家眼泪已经干了,对母亲说不再读书,没说原因,只说不想再去。
母亲是个文盲,不懂什么人生理想,一生中也没见过亲戚朋友谁曾念了大学,默然由我,教我怎样做饭,怎样在衣服的破损处缝上补丁。
几天后学校里的老师来家访,拿了几张我满分的试卷和获奖的作文给母亲看,希望母亲答应我再回去学校,母亲把那些拿在手里,唯唯诺诺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从厨房走过去,告诉老师说对不起,是我自己不想再读。那天没有哭,懒懒地看老师的无奈,感觉其实无所谓。我想,收了书包回家的那天,我已经长大了。
接下来的两年,跟过舅舅去省城干建筑,做不了太重的活,和那些比我大几岁的女工们一起在新建的楼房里往墙上刷涂料,一天也能做完几十近百个平方。
第八十七章:小姐的故事
并没能挣到什么钱给家里,工头是舅舅,我不能像别的工人那样每个月逼着舅舅结算工钱。知道舅舅不容易,从穷家里走出来手里没什么资本,说起来是工头,有时候比工人还难。
舅舅没等到兑现他发了财给我双倍工资的诺言就草草收工了,工地上摔死了个工人,前前后后赔了十多万,奋斗了两年刚有些起色的舅舅彻底破产。
回去家乡,某日舅舅眼圈红红的,说对不起我。我摇摇头,陪着他哭,并不想着自己的工钱,而是担心他年纪轻轻背了那么重的债,以后怎么样才能再翻身。
没在家闲太久,跟了同村的两个女孩儿到广东打工,刚满了十 六 岁。是完全意义上的独立,之前两年毕竟是跟着自己的舅舅。离开时世代务农的父母不曾有独自在外的经验传授我,只靠自己去闯。
没有文化,没有工作经验,只能做最简单的,在餐馆当服务员,每天择菜洗碗,客人走后打扫卫生,包食宿每个月拿二百元。
对我也就够了,基本上月月可以二百元拿回家,我用不着花钱。其实女孩子在餐馆做事名声很不好,因为城里的餐馆中大多有小姐,今天的社会小姐已经变成个让人极度反感的词,你在街上大声叫一个女孩子为小姐,她如果脾气不好可能会冲上来抽你。
我们所在的那间餐馆里也有一群小姐,不用像我们干杂活的工人一样择菜洗碗收拾卫生,每天从早忙到晚,她们只在客人来了陪他们喝酒吃饭,日子轻松而颓废。
常常在一旁偷偷看她们浓妆艳抹,惊讶她们出手大方,钞票一张一张甩出去似乎那钱都是天上掉下来的。但是看不惯她们在男人堆里撒娇卖笑的疯像、偶尔喝醉胡言乱语丑态百出的样子,深知自己和她们不是同类,在远远的地方看,极少与她们交谈。
有一天,一同从村里出来打工的舒娜把我拉到没人的地方,小声问我:“老板娘给你说了没有?”
我有些奇怪她的样子:“说什么?”
舒娜脸红红地告诉我:“老板娘昨天说,如果愿意陪客人吃饭,工资每个月能拿五百。”
被她吓了一跳,“不行”两个字脱口而出。我望着舒娜的眼睛,心想这个舒娜是怎么了,刚来三个月,就忘记了我们曾经在村口发过的誓言吗?“自尊自重,洁身自爱,绝不被肮脏的城市污染。”
这一句话,走出村子的时候,我们三个农村女孩都郑重地面对着自己村子说过,没有其他人听见,但是我们自己听见了,说出口的时候都深深被彼此鼓舞,确信我们一定可以做到。
舒娜娜低着头,不敢和我对视,忽然眼泪滴下来,一滴一滴,接着倾巢而出。她还记得那句誓言!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不久之前,在乡下;
我们还一起冲着村里偷偷溜到田间深处年轻的恋人们起哄,嘴里重复叫着简单的三个字:谈恋爱、谈恋爱、谈恋爱……心里无比伤痛,失望地望着舒娜的眼睛:“来吃饭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去送菜时经常看见他们把小姐拉着坐在自己腿上。你没看见吗?那些小姐坐在男人的腿上。”
舒娜哭着说:“可是家里年前要盖房子,娘说再盖不起房子哥定好的媳妇就要退婚。”忽然陪舒娜痛哭。
在那一刹那我们成熟,“三婶家的爱佳昨天去相亲”与“我看到前院家成偷着拉二艳的手……”的时代已经过去。
那天晚上,舒娜就进去包间里开始陪客人吃饭,饭后告诉我,客人并不太下流,并且有小费收,有人给她五十元。
我默默无语,认真地收拾那饭后的狼藉。两天后同来的另一个女孩舒芳也加入了陪酒的行列。很快三人行变成我一个人坚持,常常她二人窃窃私语,见我出现同时戛然而止,怯怯地望我,似乎不知该和我说些什么,我头也不抬地走过,目不斜视。
某日自己在寝室里补袜子上的破洞,被舒娜看见,好心地说她刚买了包丝袜,要我把手里破了的丢掉,她送我一双。
不是赌气,很认真地对她说我穿不起。舒娜哭了,很伤心,问我是否看不起她?这才想起来生她的气,把自己反锁在屋子里哭,听舒娜在门外哭。
哭着哭着心里原谅了她,打开门让她进来,告诉她并没有看不起谁,一起出来,前后邻居了十多年,亲眼看着彼此长大,怎么会不知道她们的难处?生气是因为两个人联起手疏远我,好像我是她们的敌人。
第八十八章:仍然单纯不谙世事
舒娜又叫来舒芳,三个人在一起痛哭。她们告诉我躲着我是因为羞愧,觉得自己变得肮脏才不敢面对我。我发誓并没有看不起她们,她们发誓仍然当我是最好的朋友,三个人都激动无比,语无伦次,差点歃血为盟,亲上加亲结拜为姐妹。
夜晚都收了工,我们三个人又倾谈到很晚,她们俩都很严肃地告诉我,虽然去陪酒,但是绝对没有做过出卖良心出卖灵魂的事情,最多让客人拉拉手。心里知道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事无不可对人言的时光已经不再,到了这一步,没有人能再坦坦荡荡。
或许在她们眼里我仍然单纯不谙世事,但是她们都忘了大多男人都有口臭,我已经不止一次听见从包房走出的男人们说,舒娜的怎样,舒芳的腰肢怎样柔软。我宁肯相信她们说的都是真话,一起长大一起从家里走出来,大家都是一样的处境,怎么可能不愿意相信两个和自己同样身世的人。
没因为她们对我撒谎生气,不得不躲进谎言的后面,她们已经比我可怜很多。不再关心其它女孩对着镜子浓妆艳抹,不再理会某女醉后丑态百出,低着头做事,每天睡觉前坚持对自己说一遍:自尊自重,洁身自爱,绝不被肮脏的城市污染。
又一个月底,领了工资回了一趟家,谈话中提到已经在镇上读中学的妹妹,告诉母亲说一定要保证妹妹每天能吃饱,母亲嗔怪地骂我:“看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自己的孩子我能不给他吃饱?前年你在镇上上学的时候,天天让你饿着了吗?”
被这句话问得有些心酸,心里知道不是母亲让我饿着,是我自己不敢吃饱而已。沉默了很久不再有话,正准备向母亲告别,隔院舒娜的妈妈走进来,我从小叫惯大娘的,说听见我的声音过来看看。
和我寒暄了几句,拉母亲看她身上新添的衣服:“舒娜那丫头前天回来买的,说一百多块呢,真不知道现在的孩子怎么了,花起钱来都不知道心疼。”
母亲宽厚地笑:“女儿有孝心,你还说这风凉话。”
大娘被母亲说得有些开心:“上个月舒娜长了工资,现在每个月拿五百块。”
却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其实家里最缺的是钱,小孩子不知道家里的苦,买这么件衣服,穿在身上都心疼。”
母亲惊诧了一下,被舒娜的新工资动容,嘴角动了动,终于没说出我仍然每月拿二百块,强笑着对大娘说:“那是你家舒娜懂事,那像舒雅,长这么大没往家买过一样东西。”
我目光空洞地望着门外,渐渐看不清母亲眼角的失落和大娘身上的新衣服,听不见母亲和大娘继续说些什么。我强忍了很久,找个机会向她们辞行,告诉母亲老板只给了很短的时间。
不让母亲送我,母亲仍然坚持追出了院子,飞快地走了很远,不得不停下来等她,知道她有话要说,知道她会说些什么。母亲要强,家里虽然穷,这些年一直拾掇得干干净净井然有条,她常有一句话挂在嘴边:不能比同村人家差了。
母亲追上来,小心地四下望望,问:“舒娜真的每月拿五百块工资?”
我全身僵硬地点头。母亲叹了口气,犹豫了半天:“真不知道该说你,看看人家的孩子,你也不比舒娜小多少,说是小一岁,前后只错几个月吧,怎么人家就那么争气呢?
听娘的话,别总像个孩子似的贪玩,回去后勤快点干活,争取也能每个月拿五百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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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随心所欲哭笑自由
我压低了嗓子低声说:“知道了。”并不敢说出舒娜五百元工资的代价,我答应过舒娜和舒芳,永远不会对周围的任何一人提起。
我转过身逃一样的走,担心被母亲再追上来。一直逃出村口,逃到五个月前我和舒娜、舒芳三个人发誓出去之后一定要洁身自爱的那处,忽然间一阵彷徨无依,不能确定自己还能再坚持多久。
某日舒芳告诉舒娜和我,他打算洗手不干了,前两天有个客人介绍她进了镇上一家鞋厂,她打算从此本本分分的做个打工妹,我们两个人谁都替舒芳高兴,因为她笑着的样子看上去很满足。
接下来我比以往更加勤力地工作,每天下来都疲惫不堪。要的就是疲惫,躺在床上就可以睡着,一觉睡到天亮,没那么多烦恼可想。
月底发工资的时候,还是只有二百元,薄薄的两张纸币,抓在手心里轻得随时要飞出去。
老板娘叫我:“舒雅,这里那么多女孩,就你傻。”我不想听她继续说下去,狠狠攥紧了钱转身就走,老板娘意犹未尽,在身后大声说:“其实店里数你最漂亮,怎么就是想不开呢?”
我漂亮吗?一直并不觉得,没和其她女孩们比过,同来的三个人中,自己觉得舒娜最好看。可是现在舒娜不再好看了,她脸上的脂粉盖住了的肤色,已经不能看楚清原来的样子。
那晚雨大,店里只有少少的三五桌客人。几番菜送过,溜进一个空着的包间里,一个人偷着清静。忽然想,什么都不要,只需要一个小小的空间完全属于自己,可以挡风遮雨,可以不为饥饿贫穷困扰,可以让心灵自由飞翔,该是怎样的幸福快乐。
陶醉了很久,惊醒过来,问自己然后呢?痛快地哭了出来:然后可以开心地去死了,最少我幸福快乐过。
闭着眼睛用力甩动头发,眼泪畅快淋漓地在满屋子里飞,老天爷不公平,长这么大,一眼都不肯看看我。
渐渐忘记了一切,就这样拼命哭拼命哭,把所有烦恼苦闷哭尽该有多好?不知道哭了多久,哭累了,头甩得要炸开,停下来休息,睁开眼睛看见不远处有一个男人。
才知道这不是我自己的空间,我没权利随心所欲哭笑自由。胡乱擦拭满脸的眼泪,低着头暗暗后悔刚才片刻的崩溃,那男人悄然无声,就静静站那里看我。
想走却被他喊住:“像个小疯子,把脸洗干净再出去吧。”认识他,市电力公司的老总,四十出头的年纪,最近常被人请来吃饭。
其实我对他没什么恶感,来了很多次,没听说他和哪个小姐相好。这所有小姐的嘴都像广播电台,稍稍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传遍全部店里的人知道。
我无声地捧了水洗脸,听见他说:“丫头,想家了吧?”我礼貌地应了他一声,只想快点洗净了脸出去。
听见他叹了口气:“你比我女儿还小。”我心头火起,该喝酒喝酒该吃菜吃菜,我怎样关他何事?躲起来哭都被他烦。
店里面空闲着的小姐还有十多个,爱找谁找谁,哪一个恐怕都不比他女儿大。气冲冲走出去,在门口意外地碰到老板娘。不知她什么时候开始站在那里,我问心无愧,挺直了身子从她身边昂首走过,却被她不容分说拉到走廊一角。
第九十章:要强吃亏的是自己
老板娘叹了口气:“听舒娜和舒芳讲过,你们三个人家里都很困难。”
我仍不能从刚才在包房里听见那句“比他女儿还小”的伤害中挣扎出来,对老板娘的话带理不理,不困难我这个年纪应该还在学校读书,谁会在这里每天从早忙到晚的干活?
老板娘的女儿和我同龄,来过店里几次,某天过生日请同学吃饭,开了三间房,每桌菜不低于八百元,过一个生日,可以让我辛苦一年。
老板娘说:“你这么要强,吃亏的还是你。”
我别过头说:“我愿意。”
老板娘冷笑:“愿意就这样打几年工,回乡下找个婆家嫁了,跟男人守着那几亩薄地,延续上辈人的贫困,以后有了孩子,仍继续贫困下去永远衣食不保!别骗自己了,真愿意你会整天绷着嘴从早到晚沉默?会低着头默默拿碟碗拖把出气?会一个人躲进房间里痛不欲生?”她声音尖锐而刺耳,每一句都像绑了刀子。
老板娘:“其实店里小姐来小姐去,每天都有像你这么大的小姑娘来问有没有活干,用不着我去逼良为娼。我自己也有女儿,只是不忍心看你哭着脸的样子。明天起你开始笑,像你们三个刚来的头两个月那样,每天哼着小曲洗碗踩着碎步拖地,我永远不跟你提陪酒的事情。”
曾经有那样的时光吗,哼着小曲洗碗、踩着碎步拖地?记不得什么时候了,好像是上辈子。慌乱得不知所措,我口里喃喃地说:“我不会陪酒,我干不了,真干不了。”
老板娘笑:“知道你干不了,还指望你和她们一样每天帮我卖多少酒?没有,我就想让你别再这样苦下去。”
她开出条件:“最近常来吃饭的那个木总,为人厚道作风也正派,从来不和小姐疯言乱语,下次他来吃饭去陪他坐一会?你不用和其他小姐一样,客人点名就要去陪酒,陪他一个人就行,工资每个月也拿五百。”
木总?不就是刚才跑进房间看我痛哭的那男人?老板娘说:“放心好了,人家堂堂的老总,自重身份,不会把你怎么样。”
第二天木总又来了,第一次不是端了菜去客人的包间,僵硬着身子在他对面坐下,紧张得呼吸都不顺畅。心里奇怪怎么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不会要我就这样单独和他面对吧?心里叫了一百遍,不要每月拿五百元工资。
只想找个机会逃出去。老东西温和地说:“别紧张,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吃顿饭。”
当然暗暗叫他老东西,年龄比我父亲都大,难道要我叫他哥哥?鼓起勇气正视他,老东西看上去慈眉善目,微笑的表情也不怎么狰狞。就是吃饭这么简单?拿起筷子就吃,早点吃完早点结束。他怎么不吃?只微微笑着看我。
我已经每样菜都吃了一口,“我吃完了!”我恨恨地望他:“可以走了吧?”说完起身离去。
晚上他又来,仍然叫四个菜,我一个人吃。一连几天,我都是吃了就走,出去继续洗碗拖地。
老板娘几次提醒我不用再干那些杂活,绷起小脸依然故我,装一句也没听见。某天进房间,以为自己走错了屋子,里面空空的没人。却有四个菜,热热的冒着水汽。
知道是他,就坐了等,等到菜都凉了还是没见人过来。不愿再坐,出去跟老板娘说没人,人来了再叫我。
老板娘说:“木总最近两天忙,没时间过来,你自己吃就行,不用等。”又说:“看出来了吗?胖子对你真好。”没有心动,只有心苦。
对我好?管我吃饭管我有钱拿回家给父母,管我能后顾无忧去上学,我愿跪他拜他,日后等他病老在床头伺候,百年时披麻戴孝。
这样的四菜一汤就是对我好?算了吧,我不稀罕。两天后才见到木总,进去老样子每菜吃一口,起身要走时木总说:“等等。”我僵硬着身子等。
木总没有以往那样微笑,声音低沉而严肃:“听说这两天我没来,叫来的菜你一口都没吃,都倒进垃圾筒里。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第九十一章:坚决拒绝他的好意
我故意的,那些菜倒进垃圾筒时我弄了很大的声音,就是要别人看见。老头皱着眉头抽烟:“看见你闷闷不乐的样子,我心里很难受。
丫头,我只是想让你高兴一些,没有什么不良企图,跟你在一起,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过一句放肆的话?我一直尊重你,最过分也只是多看你两眼。”
他的确没有过放肆,如果有,一次我就收拾了东西回家,永远不再出来。
“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是互相尊重,我尊重你,你也应该尊重我的一番好意。能不能坐下来我们平心静气的谈谈?我叫木云,市电力公司总经理,如果我对你有一点不轨的地方,你立刻去纪检会告我。”
我十 六 岁,不知道怎么才能分清眼前的人是好人还是坏人,一直只会依靠本能去逃避伤害。或许这老东西真是个好人呢?
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真的对我没有歹意。我犹豫了一下,回到座位上:“就是吃饭?”
“我对你保证过,就是吃饭。最重要是你能开心,能笑起来,我只想看见你笑,你一笑,我什么都不再想了。”
我于是就放心的吃,老东西也陪我吃,不时看我一眼,微微笑容看上去很慈祥。那晚睡在床上认真思量,并没有背弃自己的誓言,我还是原来的舒雅,仍然洁身自爱。立刻酣然入睡,一觉睡到天亮。
木总继续来,不是每天都来,却也没隔过三两天,每次隔天才来必对我解释:忙,真不是每天都有空闲。我告诉他无需解释,他来是客人,自己陪是工作,也坚决拒绝他的好意:即使他不来也为我要四菜一汤摆上。
老板娘因此对我颇有微词:“不吃白不吃,你不吃也该替店里考虑一下吧?一群人靠这个店养活呢。”偷偷和我商量:“不上菜也行,就告诉郝胖子你吃了,帐单折现,我付一半给你。”
我不为所动,告诉木总说如果他坚持来不来都四菜一汤,就恢复到从前样子,每菜吃一口就走。
没再听老板娘冲我嘀咕,隔些日子才知道,木总不来的那些日子即使我不吃,仍然有些帐单补上,隔三差五塞上几百元,他睁只眼闭只眼一概结清。
气极了问他,他淡然说:“花公家钱,多点少点无所谓的,我不想老板娘给你脸色,不想让你受委屈。”
我默然无语,对这种他的好意诚惶诚恐,深怕承受不起。某次吃饭时木总问:“你好像并没有变得快乐起来,反而越来越少见到你笑,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告诉他什么都没有,我这人生来如此。
木总说:“你不属于这里,是这种环境让你委屈。”我问他知不知道什么是命?有些东西命里注定,争是争不来的。
木总有些诧异:“十几岁的小孩子,说起话来这么老气横秋的。人总要做些努力,不试着改变,怎么知道无法改变?争过之后再说吧!你想要什么,说出来听听。”
“很简单,不用陪你吃饭就挣五百元工资。简简单单工作,干干净净拿钱。”
我忽然激动起来,“别说我们仅仅是吃顿饭而已,”我摔了筷子着问他:“你不觉得这样坐在你面前,已经让我感觉自己在受侮辱?”木总闷着头抽烟,口中大口的烟雾吞吐,很久很久没再发言。
隔下来有些日子不见他来,老板娘问了我几次,一口回绝不知道。想着他永远不再来才好,我图个心里干净。
那个月工资五百,拿在手里百般滋味,默默收拾了东西,打算这次回家后,老老实实务农,再也不想着出来了。
第九十二章:一个干净的生存环境
每见母亲一次,每次都觉得母亲衰老一分。补丁摞了补丁,穿着仍然是儿时记忆中的衣裳。默默递了五百元钞票过去,看见母亲眼睛亮了一下,我一再迟疑,不再出去的话怎么也无法讲出口。
“舒琴现在镇上读书,每个月要将近二百块钱呢”母亲接了钱,伸过手轻轻摘去我头上一根断发:“你读书的时候饭量小,每个月花五十块钱吧?”
四十块而已!每周回家从母亲手里接去十块钱,接了将近两年。为什么是每周十块仍然记得,初次去镇上报到交完报名费学费书杂费,手里仅剩下十元钱,那个星期计划着用完,周末回家拿生活费,母亲问十元够不够,我回答说已经够了,第一个星期,不就那么过来了吗?将近两年时间,只有那次捡了饭票后才尝到吃饱的滋味。
忽然无比痛恨自己,我有什么资格躲在家里?父亲体弱,母亲文盲,我不拿钱回来,很快妹妹会和两年前我的处境一样。
每天饿着肚子读书,她能坚持多久?前阵子雨大,房顶又多了几处漏雨。母亲小心翼翼把钱收进怀里:“这下好了,除了舒琴的生活费,可以找人把房顶补补了。”
想起舒娜决定陪酒之前那个下午的悲泣,凭什么理由觉得她从那晚堕落?芸芸众生,谁都不比谁高尚,不是吗?从家里回去酒店,摆好自己提回家再提回来的包袱,被告知木总来了,在包间等我,午饭等到晚饭。
洗了脸见他,主动冲他笑笑。他不领情,皱着眉说我:“你那样是在笑吗?比哭还难看。”仍继续笑,笑到他害怕。
他不再谈论我的笑容,苦着脸说:“真怕你就这样回去,永远不来了。”
我冷冷地反问:“不回来,我能去哪?”
木总十分不解:“你今天怎么了,混身不对劲。”我提出要喝酒,总吃饭吃饭吃到腻了,来点酒,越辣越好,看看能不能一醉。
叫了酒木总却不让我打开,对我说:“我有件事和你商量,不过看你这样子还是先听你说,说痛快了才能喝痛快。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尽量满足你任何要求。看在我比你父亲年龄还大的份上,你也给我一点尊重行不?”
我郑重地告诉他下定决心做个好小姐,告诉他,一个月来我对不起那五百元工资,常常冷了脸对他,有违一个小姐的职业道德。
木总咧了厚嘴唇笑:“就你那小身板,做小姐?做大小姐还差不多。”
被他笑到脸红,我知道自己虽然个子长了傻高,身子却平平的没有发育完整。笑完了木总说:“小丫头片子胡思乱想什么呢?我只想看到你真正的笑,别的什么都不要求。就是不想你像今天这样,那还不如看你哭,那天你满脸眼泪鼻涕的样子都比今天漂亮。”
他倒了浅浅一杯酒给我,说仅此一杯,喝完了有事商量,都等我一整天了。我一口饮尽,感觉果然苦辣无比,立即打住念头,不敢继续再要。
木总说:“我爱人身体不好,病退在家有一段日子了,最近她闹着闲得发慌,也想开间餐馆。我想请你过去,和你以前每天干的活一样,洗碗择菜打扫卫生,工资每月五百,打烂一个碟子扣五块,做到满分有奖金。”
我一时间想不明白木总想干什么。“客源大多是自己单位的散客,工作餐,不搞乱七八糟的东西。”
木总认真地望着我:“我没有任何附加条件,不用再要你陪任何人吃饭,只是简简单单干活,就可以干干净净拿钱!”
“包括你?”
木总说:“当然,已经知道陪我吃饭竟然让你感觉受辱,怎么还会再提?”我仍然有些犹豫。
“最近这些天没过来,就是在忙餐馆开张的事情。虽然身为部门的领导,自己张罗开餐馆有点瓜田李下,但见你每天不开心,怎么都想要给你一个干净的生存环境。”
木总轻叹了一声:“我是市国营电力公司的总经理,丫头,如果我对你有一点不轨的地方,你立刻去纪检会告我……”
我被那叹息声一瞬间感动,相信了他说的都是真的,不让他再说下去:“我去。”
坚持和木总碰一杯酒,满满倒上,举起杯子问:“以后该你木总呢还是叫木老板?背着你这里的人都叫你木胖子,到那边能不能再这样叫你?”
第九十三章:很单纯很干净
木总大口喝酒,连连摇头:“胡闹,我在单位是老总,回家是家长,里面一群小年轻都叫我叔叔,你也叫叔听到没有?什么胖子胖子的,到了那边,一句都不能再提。”眼窝有些湿润。
一个干净的、可以生存的环境,我有什么理由拒绝?新店就像木总说的那样,很单纯很干净。条件也好,我住那间员工寝室,不像以前住的堆满杂物,简单的三张床,连被褥都是新买的,那种绿色的军用棉被。
店名叫雅香源,我有些奇怪的是其中带了个雅字,却没敢往太深了去想,过后也没向木总询问过原由。或许是早就想好了的名字,或许有其它典故,不应该和我有什么关系。
跟我同住的另外有两个女孩,一个叫春红一个叫凤霞,都和我一样来自农村。两天后彼此熟悉,了解到春红是木总老家的一个堂侄女,凤霞则是郝婶娘家的远亲。
有木叔当然就有木婶,年龄比我娘大几岁,看上去却似乎比我娘还年轻,和木总一样慈眉善眼,丝毫没有老板娘的架子,跟我们一起蹲在后厨择菜洗碗,说话都是轻声轻气的。
吃饭也等我们几个一起,吃多少都自己去添,不肯让我们假手。很快就感觉几乎像一家人,对着他俩诚心诚意喊叔喊婶,没有丝毫拗口。
某日哼着小曲洗碗,不知什么时候木总在身后听,听了很久才问:“哼的是什么?真好听。”回头看见木总宽厚的笑,转过身不肯告诉他,觉得他的笑容很温暖。
时间长了才发现木总还是有骗我。说是不陪任何人吃饭,他却常常在我们吃饭的时候回来,添了碗筷坐木婶旁边,自备小酒若干,喝得有滋有味。
偶尔感觉他的目光盯着我看,停留一瞬,立刻转向其它,假装去注意别的东西。没感觉到生气,平常心看他,其实真的好人。木婶心肠善良,借口身体不好一个人上街不方便,每星期总有一两次叫上我们其中一个去逛街。
其实是带我们买东西,换季的衣服,漂亮的发卡,女孩子日常用品也不拉下,卫生巾都买好了备着。
私下里几个女孩一起闲聊,有次凤霞说:“婶对舒雅最好,带她上街的次数最多,买的东西也多。”
春红也说,木婶对她们好是当亲戚,疼我像是疼女儿。仔细想想的确如此。之后我心里惴惴不安,留意木婶分别带我们上街的次数,每觉得不公平,借口不舒服躲进卫生间不出来,让她叫了其他任意一个去。
躲了两次惹得木婶大不高兴,叫了我去训斥:“我花自己的钱,多疼点自己喜欢的孩子都不行?再这样谁都不带,看谁还乱生是非。”我不敢再躲,每次乖乖跟了她走。
事后偷偷问起,知道木婶逼了她们交代,我们在一起究竟都说了些什么。加倍勤快地干活,不敢有一丝偷懒,深怕辜负了木婶的错爱,怕老天爷高高在上看见,一个雷劈在我的头上。
第九十四章:像个疯婆狠狠地咬
那一段日子平静而充实,每天吃得香睡得也香。几个月下来,感觉自己比以前变化了许多,身高不知不觉又增了两厘米,身体日渐浑圆,也悄悄挺起了一点。
知道躲不过木总的眼睛,他的目光更长时间停滞在我身上,常常在远处看我看到出神,害我低着头逃走,暗暗怪他不注意分寸。
不知道为什么,偶然间竟想起木总曾笑我没资格做小姐,忽然羞红了脸,暗暗骂自己不知道羞耻。
有一天春红奉命回家相亲,木婶闲着问起我和凤霞的终身大事,凤霞坦言来县城之前已经在家中定好亲事,倘若店里忙得过来或者新找到工人,会在年内择日结婚。
接下来说到我。贫困落后的乡下农村,女孩子大都十五六岁就去相亲,早早看好婆家,拿人家的彩礼盖上房子或者帮家里的男丁定一门亲事,也是农村生女儿的一项用途。
农村很少家庭不要男孩,没有男孩的家庭在我们那里有个很难听的名称,叫绝户头,在十里八村都低着头走路。因此计划生育极其艰难,任你扒房拆瓦、抓人牵牛,该生的死也要生。
我们村有句极具特色的计划生育口号:“喝药不夺瓶,上吊就给绳。”没有谁看见会笑,除非你不是在农村长大。
告诉木婶上次我回去,听母亲说有人去我家提过亲事,男方是我读中学时一个同学,具体已经记不清楚样子,我答应一切由母亲作主,如果彩礼合适就可以定下来。
静静地坦诉,并没有感觉到悲伤。接下来的日子发现木总的情绪极端低落,偶尔过来一起吃饭,面前的酒一杯接一杯,有几次木婶好心阻止,被他一句话顶撞老远,不敢再劝。
我们几个更不敢多话,个个低着头抓紧吃完,尽快逃离现场。店里气氛越来越压抑,某日我居然撞见木婶一个人躲着流泪。小心翼翼地问她木叔怎么了。
木婶久久无语,盯着我望了好久才说:“你叔喝醉了,大发脾气,我劝不了他,你去扶他去你们屋休息好不好,后厨工人房太脏,怕他睡不习惯。”
犹豫了片刻,我硬着头皮进去看木总,见地上摔得杯盘狼藉,没一个是完整的。叫他一声叔,说:“你醉了,去休息一下好不好?”
木总兀自拿了酒杯大口喝酒,大声呼喊哪也不去。我心里有些软,放轻了声音哄他:“去我们屋里睡,你去不去?”
木总醉意十足,口无遮拦地胡闹:“我要睡你床上。”吓得我差点冲上去捂住他的嘴,扶他去我们房间,把他放倒在我睡的那张床上,胡乱盖了被子就想跑,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死死不放。
木总瞪着喝得血红的眼睛问我:“丫头,多少钱可以盖起你家的房子?”这是他第一次碰我,记忆中也是第一个男人这样拉了我不放。
我气急败坏起来,一口咬在他手上,狠狠地咬,像个疯子。他咬紧了牙坚决不放手,仍然重复同样的问题。
我恶狠狠地对他说:“你凭什么要问,这跟你没有丝毫关系。”
第九十五章:最残酷的折磨
木总的声音变得无比痛苦:“这跟我有关系。如果这辈子不能看见你幸福,每天哼着小曲过日子,是对我最残酷的折磨。这些天来我每天都无法入睡,闭上眼睛会被恶梦惊醒,深怕哪天你胡乱地嫁了,再也没机会弥补。”
木总忧伤地望着我,慢慢放开我的手。“丫头,答应我找一个你喜欢的男人,一个可以让你哼着小曲跟他一起过日子的男人才嫁,别为了几间什么破房子,就把自己当东西一样换出去。”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望着木总的样子,原本胖乎乎的脸真有了几分清减。眼泪忽然涌出来,我哭着对他说:“现实如此,舒雅命中注定如此,不是自己想怎样生活就能够怎样生活。”
木总慢慢地说:“能改变多少就要改变多少,我愿意拿钱给你,只要你不嫌我这个人脏,不嫌我的钱脏就足够了。”
我哭着摇头:“我不能要你的钱,我没资格。”
木总用血红的眼珠盯着我:“你当然有资格,我想看到你幸福。”
脑子里正乱糟糟的,听见木婶从外面进来,想是担心木总太醉过来探视。我背着身子擦干眼泪,想跟木婶说点什么,忽然抬眼看见木婶目光中的惊诧,这才发现木总手上被我咬到的地方,齿痕深陷,触目惊心。
我慌乱着转身出去,顿时感觉无地自容,冲出餐馆大门,朝着某个方向飞一样地跑,不知道自己要跑去哪里,只想逃得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回来。不知道怎么会弄成这样。自问不曾错了什么,可是有些事情,不是没错就能够面对一切,纵然我能坦然面对自己的良心,恐怕这一辈子都没脸再看见郝婶。
眼泪早已经干透,迷茫着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忽然想起很久没有见面的李娜,分开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她如今过得怎样,脚步不自觉迈向以前打工的酒店,内心难受无比,只想有个认识的人说话,哪怕片刻就好。
在大堂遇到以前的老板娘,大惊小怪地仔细打量我,酸溜溜地夸我几个月不见衣服新了,人也长漂亮了。怪我挑上了高枝就忘记她以前对我多么好,这么久都不记得回去看她一次。
深深厌恶她言语中的暧昧,不承认她何时对我好过。
我书读得少,可是我不笨,分得清人情冷暖。
见到舒娜才像找到了亲人,狠狠用手砸她的肩膀,痛哭着怪她这么快把我忘了,问她如果我不来找她,是不是一辈子都不再见我。
舒娜被我说得也哭了起来。喃喃地说从小一起长大,假如今天死去大家就是一辈子好朋友好姐妹,怎么会忘呢,怎么能不常常想起。
“做了小姐,走到哪里都怕被人认出来,每天躲在店里一步都不愿意出去,爹娘都快没脸见了,哪还有心情去会朋友。”
舒娜深深牢骚:“哪天帮家里把房子盖起来,找个有水的地方跳进去,这一辈子就干干净净了。”
彼此抱头痛哭,哭家人,也哭自己。
无奈地感叹为什么我们都那么命苦。
不知不觉天色渐晚,知道自己不能再留,告别了舒娜,走到街上又觉得自己无依无靠。
第九十六章:喝多了酒犯病
这时候回家的长途汽车已经停发,更担心家人会问起自己怎么这个时候突然回去,思前想后,竟然没有一个能去的地方。神情恍惚地四处游走,某一刻徘徊在城外小河边,差点闭了眼睛就跳进去。
隐隐像听到像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距离太远,仔细去听又听不十分清楚。很快释然,这城里我无亲无故,即使人家叫的是舒雅这两个字,也未必是在叫我。
一直到四周变得沉寂,黑黝黝不再看清楚东西,这才知道害怕,顺着来时的路,惊惶地朝城里跑,看见路灯才放慢脚步。
城区并不很大,可很多地方我仍然不是很熟悉,不知不觉慢慢朝瑞香源的方向走,隐隐觉得在熟悉的环境里才更安全,毕竟还有漫漫长夜要熬过去。
在去雅香源路口的第一盏路灯下,意外地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木婶,无助地四处眺望着,看上去那样焦急和不安。已经是深秋,夜凉如水,木婶仍然中午时的衣裳,也不知道多加一件。
是在等我吗?午后的那一幕,原以为木婶必定恨我,为什么这么晚会站在这里苦等?
屏住了呼吸,转身再逃。木婶看见了我,在身后大声地喊:“舒雅,你别跑,我身体不好,追不动你。”
被她的声音震撼,再也迈不动步子。她的声音,那样无奈、心痛、和焦急。木婶追到我身边,一把抓住我的手,感觉她双手一个劲颤抖,不知道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冷。
只记得傻傻地痛哭,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
木婶也久久无语,过了很久才用祈求的口气对我说:“舒雅,你别再跑了,跟我回去好不好?”
仍然坚决地哭,不肯被她拉走。
木婶绝望地拉着,忽然也低声痛哭起来,夜深人静的马路上,她的哭声刺耳而凄凉,扎得人心疼。我不敢再犟,低了声哄她:“婶别哭了,我跟你回去。”
木婶哭声更响。
不明白她为什么哭,不像生我的气。隐隐觉得她不是在哭我,而是在哭自己。我不知所措,慌乱地想去擦她脸上的泪,手一动,却被她更用力拉住,似乎担心一松开,我又逃得无影无踪。
只好呆呆站着,不敢挣扎。
木婶低声求我:“看在婶子疼你,别生你叔的气,他是老糊涂老疯了,今天喝多了酒犯病,没有欺负你的意思,你千万别跟他计较。”
不知道木总怎样跟她解释手上的伤痕,善良的木婶一定认为我受了伤害,事实上木总并没有伤害我,我本能地防卫而已。想起来应该向木婶解释,却毫无头绪,不知该从何说起。
慢慢地跟木婶往回走。
近了雅香源,想起来问店里的情况,木婶边走边讲我走后木总怎样怪她没拉住我,店里怎样乱成一团,关了门四处找我,现在分头去找的人还都没有回来。
才知道在河边听到呼唤我的声音,也是店里的工人。我对木婶说对不起,木婶摇头:“别这样说丫头,你叔和我对不起你才是真的。”
第九十七章:思维接近混乱
红着脸对木婶说叔没怎么样,是我太紧张了。木婶深深叹了口气,然后飞快地望了我一眼。
她的目光奇特而怪异,夹杂一丝紧张,看得我心中一紧,暗暗猜测她是否已经知道郝总的非份之想。
应该是知道的吧,木总看着我的时候,虽然时刻都装做若无其事,但任何人稍加留意,就可以明白他的异样。纵然他老奸巨滑可以逃过春红凤霞的眼睛,但是跟了他一辈子的木婶,怎么可能看不清楚?
可是既然她已经知道,怎么会这样坚决地留我?应该迫不及待我走才对。
思维接近混乱,恨自己愚笨,无法弄懂这一切。
回到雅香源,看到木总一个人坐在大厅里,四周丢满了烟蒂,正眉头紧锁,看见木婶拉着我进来,一下子站立起来,几乎要冲上前来迎接,随即就定立原地,脸上一瞬间已经变换了无数种表情。
迷茫地看他表情变换,忽然知道原来自己可以很重要,被人这样深深在乎。
低下头不敢再看他,感觉这老东西已经疯了。
默默往自己住的房间走,木婶亦步亦趋,这时候仍不肯把我的手放开。低声说:“松开吧,既然跟你回来,不会再不打招呼就走。”
木婶还是一直跟进了房间。低声问我:“你真的不再生你叔的气?”接着说:“你叔是好人,对人没有坏心眼,真的是怕你受委屈,才不想让跟别的孩子一样你糊里糊涂找个婆家嫁了。”
不明白木婶的态度:“你跟叔结婚的时候,是别人介绍还是你们两个自己恋爱?”
木婶摇头:“今天怎么能和那时候比?现在年轻人都讲究自由恋爱,一辈子很长,两个人贴心了日子过得才幸福。听婶的话,过几天回家跟说别急着说给人家,暂时先在店里帮忙,有机会让你叔给你安排个工作,在城里找对象,总比在农村找一个强。”
被木婶说得有些心酸,迷惑片刻,问她:“春红和凤霞都是你们亲戚,她们不是都要嫁在农村?为什么偏偏对我这么好?”
木婶说:“你叔疼你,我心疼你叔。跟了他一辈子,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你没看见你从店里跑出去之后,你叔难过的样子,像丢了魂一样在店里大喊大叫。”
不接受这个答案:“什么叫都疼我?我凭什么?”
木婶很久没有作声,隐隐叹了一口气,用接近哀求的眼神望着我:“舒雅,答应我再也不要偷偷离开,婶向你发誓,这一辈子拿你当亲生女儿那样疼。”
也许她的目光那样真诚,我看清楚不是骗我。也许是我年少懵懂,觉得她当时的模样是那样可怜,我说不清心里的滋味,一阵茫然点了点头。
那天夜里我藏在被窝里,咬着被角偷偷哭了很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仿佛是突然身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找不到方向,看不清前面的路,周围的一切都藏在黑暗中,自己的身形,是那样纤弱单薄。
第九十八章:遭遇了一连串不幸
一个女人耐下心来骗一个女孩,真正比任何男人都要危险,我过了很久才知道。
那年的冬天,我第一次跟木总,当时我穿A罩杯的胸衣,一尺八寸腰围的裤子。为了感谢他,为了还自己欠他的人情。
被木婶拉回雅香源之后,家里遭遇了一连串不幸,先是父母和邻居起了冲突,发展到争吵和打骂。
邻居是一个蛮横的单身汉子,拿刀砍伤了父亲,随即人逃往别处,医药费都无处可讨。
我哭着怪父亲笨,知道那人向来凶残成性,还要跟他争吵。
是木总出钱给父亲医的伤,说是借给我,前后借了上万元,那些是救了人命的钱。
我咬着牙勤力工作,心想一口气在他店里呆上三两年,总可以把钱还清了。谁知父亲还没有出院,伺候他的母亲又因过于劳累引发了阑尾炎,怕多花钱躲进医院卫生间忍着不叫疼,最后晕倒在卫生间里。
又是木总救了她一命,拿钱及时做了手术。
父母双双痊愈后,我跪在木总木婶面前说感谢,心里却清楚那不够,远远不够。还记得那天木婶甜甜的笑容,她说:“丫头,别跟我俩见外,婶说过会拿你当女儿一样疼。”
父亲不善长言语,在旁边看我跪着不肯起来,干脆陪我跪了下去,我哭了一阵又一阵,心中难受了又难受。
春节前店里工人们陆续放了假,为了多尽一点力,我最后一个走。
所有工人走完的那夜,木总问我一个人会不会怕,我说会的。他是好人,没有欺负我的意思,坐在对面一张床上和我说话,我钻进被窝里,一件一件解下衣服拿到外面,连也拿出来。
他呼吸变得紧促,目瞪口呆望着我,忘记了抽烟。
我闭着眼睛,轻声问他:“如果我陪你睡一晚,算不算一次把所有欠你的都还清?”
他哑着声音着说:“你疯了丫头,我从来没想过要你还。”
我从被子里伸出光光的胳膊,飞快地拉灭了寝室的灯。黑暗中木总走近过来,在床头颤抖着说:“可是丫头,我真的想要你。”
我掀开被角,透进的凉风使我皮肤战栗,木总一直犹豫,他帮我盖好被子,手隔着棉被测量我身体的轮廓。偷偷停在胸口片刻,又滑向腰肢,我紧闭着眼睛,一声不响,心里想如果他坚决不钻进来,这样一次也算自己还了债。
我高估了男人的定力,也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
木总最后痛快地掀开棉被扑到我身上,我似乎听见身体深处响起了邻居家杀猪一样的惨叫声,那些声音憋在喉咙里,我咬破了嘴唇,身上两处伤口一起流血。
还有一处看不见的伤口也许在心里,我在接近窒息中突然痛恨自己出生在农村,生长于那样一个贫穷的环境。
心口的疼痛来得那样快,退去那样慢。那年回家过春节,我不愿再一次进城了,对父母说自己累了,想嫁人。
母亲忧愁着表情说,恐怕提亲的那几家,都不能还清我们欠木总的那笔钱。我不敢说自己已经还清了,咬着牙说以后我来还,让她不要担心。
第九十九章:借故发一下牢骚
春节过后没多久,木婶却追到我们家里,拉着母亲说了一阵家常,提出帮父亲办一个驾照然后在广东开车,也能多点收入不是?
母亲叹着气,驾照容易拿,车哪去找啊。木婶说没关系,一切有她呢,然后找个理由说店里人手紧,希望带我一起走。母亲不知道怎么拒绝,眼巴巴望着我。
木婶跟我到自己住的那间小屋,我坚决地告诉她自己不会再去了。她关紧房门在我面前流泪,才说木总病了,希望我能去看看他。
我想不通这一切,她明明知道木总为什么要留我,偏偏还帮他。木婶虔诚地说:“丫头,你有一天会懂,女人不想看自己的男人一天天病得更厉害,才会千方百计找能医他的那剂药。”
自己可以治病救人还是第一次听到。我不知道,为什么一次次不能拒绝好婶,是她看上去如此软弱,对自己造不成伤害吗?
从浴室走出来,一路和木总相拥着到床上,没有吃药的木总无力持久,很快就从我身上滚落了下去。身上失去男人身体的重量,呼吸顿时自如了很多,我从来没指望他带给我,问他索要的几次,只是在借故发一下牢骚。
木总平静了呼吸,说起最近帮我新看了一套房子,正在叫人装修。他说:“我总感觉你就要走了,这套房子你肯定不愿意留着,你抽空去看一下,趁工人还在,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自己对他们说。”
其实我一直想要的,是那种真正平静的生活,有一份稳定的收入,爱一个简简单单的男人,然后把自己嫁给他,一起住进一套普通的房子里。木总的好意都是多余,他已经不欠我什么,再这样下去,又像变成我欠他。
木总问我今晚是不是住下,我拒绝了,说不好意思让木婶一个人在家等。其实我早就明白了,我绝对不欠木婶,她不过是拿我医她自己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让我惭愧?
想起舒琴很快要毕业来广东打工,我们姐妹也确实需要一个住处,于是我对木总笑笑,接下他递过来那串新房的钥匙。
打门走出去,崭新的钥匙串在手里叮当作响。我把钥匙握紧,心想如果幸福也能像这串钥匙一样能被紧紧握住多好,和自己真正爱的男人依偎在一起走过一片片时光,而不是别人的一剂药,医好了人家却把自己弄丢了。
手更用力抓紧,我开始觉得疼痛,像担心再也抓不到幸福一样,狠狠难过了一路。
朱宽是舒芳在宝丰鞋厂打工的上司,经过舒芳认识了朱宽,舒芳劝我去宝丰鞋厂打工,那样可以渐渐摆脱木总,于是在朱宽的帮忙下,我进了宝丰鞋厂研究发展部样品组;
和舒芳一样成为了朱宽手下的一名车工,起初不会针车,是舒芳和朱宽耐心的指导下,我很快掌握了鞋子的各个制作工艺技术,并很快得到林经理的赏识,后来朱宽被调到生产部的包装组,而我我成为了样品组的主管。
云飞扬并没有很用心听舒雅的故事,他面对舒雅的楚楚动人心神早已荡漾起来,满脑子想入非非。
第一百章:莫名的遗憾感
只见舒雅讲到这里端着空酒杯,不住地喊着:“酒,酒,拿酒来,我还要喝,我还没喝够。”
云飞扬把手上的杯子放下了,温柔地说:“舒姐,你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舒雅:“我……我没有醉,你……你才醉了呢。”
云飞扬见舒雅坐在位子上左右摇摆晃动着,赶紧买了单,搀扶着舒雅出了三六九茶餐厅,叫了辆出租车把舒雅送到家里。
云飞扬把舒雅扶到床上,他听说茶叶可以解酒,于是第一时间给她泡了一杯茶放在床头柜上,一看舒雅已经睡着了,他不敢久留,孤男寡女的生怕把持不住自己,于是他给舒雅身上搭了床被子后就匆匆的离开舒雅家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云飞扬回到宿舍竟然有种莫名的遗憾感,遗憾甚至后悔自己刚才没有趁舒雅酒醉而行事。
是啊,面对这样唾手可得的美色,有哪个男人又能舍得轻易错过呢,即使有男人舍得错过,错过后又有哪个男人会不后悔呢。
云飞扬是个男人,而且是个正常男人,所以他此时的后悔是每个男人都可以理解的。
第二天上班刚进办公室,云飞扬就接到舒雅的电话,让他去她办公室一趟,云飞扬来到舒雅办公室,舒雅招手示意坐下后,面带微笑地说:“不好意思,昨天喝多了,谢谢你送我回家。”
云飞扬:“呵呵,不用谢,你是我姐姐呀,送你回家那是应该的。”自从云飞扬一进舒雅办公室,她就用一种近乎暧昧的眼神一直盯着云飞扬看,他被舒雅盯得手足无措,浑身不自在。
只见舒雅暧昧地说:“飞扬,你说老实话,昨晚我喝醉,你有没有想入非非,有没有非份之想。”
云飞扬心跳加速起来:“有……绝对有,我对灯发誓,我昨晚对你绝对有非份之想,独自面对你这样迷人的美女,与你这样魅力四射的醉美人近距离接触,想没有非份之想真的好难,实在是好难呀!”
舒雅嗔怒道:“讨厌,想不到你原来这么油嘴滑舌的,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呢,想不到你这么坏,说的人家心痒痒的。”
云飞扬看舒雅撒娇的样子真的好迷人好有诱惑,有种想上去拥抱的冲动,他坏笑着说:“以后可不要再喝酒了,你再喝酒的话我就要犯罪了,昨天就差点犯罪。”
云飞扬如此的直白,把个舒雅弄的是心猿意马起来。舒雅起身离开座位来到云飞扬身边半蹲,半微闭着凤眼,微扬起红扑扑的红脸期待着云飞扬的迎合。
云飞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一把把舒雅揽入怀中,他抱着舒雅的腰靠近他的怀里,感到她的身体有轻微的颤抖,她只是身子向后微退了一下。
云飞扬低头强吻住她的嘴,她用双手推着他的胳膊,至完全配合,舒雅湿吻起来,云飞扬用手抚摸她的乳房,舒雅被他刺激得“哼”的叫了一声说:
“这么长时间了才抱人家!”她忙用左手楼住云飞扬的脖子热情的和他亲吻着。
舒雅配合默契的把舌头送进云飞扬的嘴里,他兴奋的吸取着,她的啐液不时的被他咽了下去。云飞扬把嘴移动到她脖子和耳垂上亲吻着,她愉快的呻吟着“唔唔爽”
舒雅淫笑着说:“让我亲亲你的宝贝吧!”
云飞扬说:“算了,没洗,太脏”
舒雅固执地说:“没有关系,我不嫌弃”
第一百零一章:慷慨赴死的表情
舒雅说完整个人蹲在云飞扬裤子的下方,双手拉下了他裤子上的拉链,一只手伸入他裤子内,拉出了被她刺激的已胀火的那个东西,含了起来。
顿时由他的那里传来了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这一切皆在一瞬间,连云飞扬都来不及去想像,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云飞扬只有任由舒雅肆意的吞吐他那不老实的玩意。
正当云飞扬闭着眼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艳遇与快感时,舒雅突然的停下了动作,当他还来不及张开眼睛之时,他的那个顿时之间被两片柔软的肉璧给夹住了,上上下下的被套弄,他可以感受到舒雅的那对大白兔紧贴着他胸前上下不断的揉搓。
云飞扬急忙的张开了双眼,想看看舒雅的淫荡的模样,看到舒雅如此的浪状,云飞扬不禁雄心万丈,他心急火燎地说:“再快一点。”
舒雅亲得很专心,舌头贴着他那个东西往返滚动,牙齿一次也没有碰到他。她的背上弯弯的肩胛骨清楚而美丽,像油画里小天使两支幼细的翅膀。脊梁弯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可以看见一道淡淡的浅沟。
云飞扬俯下身体,从舒雅肩膀上摸下去,一根一根滑过她的肋骨。
舒雅张大了嘴巴喘气说:“有点透……透不过气。”
云飞扬说:“我们……我好想要。”
舒雅惊奇地问:“在这里?”
云飞扬说:“嗯!你太有魅力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云飞扬拦腰把舒雅抱起来,一手拨去舒雅办公桌上散乱的杂物,把舒雅放在上面。
舒雅双手撑着身体,翘起腿来,让云飞扬扯下她的裙子和短裤子,他双手托住舒雅的双股,云飞扬心急如焚地草草亲了两下,飞快地把她的腿举起来,让她把腿弯搭在他的小臂上,挺着去接近她。
云飞扬的那个东西触到舒雅的那里,她开始轻轻颤抖,转过头去不敢看他。
云飞扬说:“我要进去了!”
舒雅“嗯”了一声,咬紧嘴唇一付慷慨赴死的表情。
云飞扬慢慢顶进,然后他呆住了,舒雅也是一付惊愕的眼神望着他。
因为此时舒雅办公桌的电话居然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望着响个不停的电话,云飞扬有种想摔掉的冲动。一直等到铃声停止,云飞扬才呼出了口气,预备继续把这场爱做下去,TMD电话又响。
舒雅对云飞扬说:“我先接电话吧?”
第一百零二章:注定被女人打败
云飞扬只好无奈地放下舒雅,舒雅从办公桌上坐起来,抓过电话一听原来是林经理找她,舒雅赶紧从桌上下来,把衣服穿上,急急忙忙地往林经理办公室赶去。
云飞扬有点懊恼地离开了舒雅办公室,回到办公室的他虽然感到有点遗憾,但还在回味着刚才的那一幕,他此时更多的是心花怒放,他甚至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他甚至怀疑刚才是自己的幻觉。
正在意乱情迷的云飞扬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他拿起电话一听是刘经理让他去她办公室,于是他定了定神,不经意的拉了拉刚才激情时弄的有点皱折的衬衫。
云飞扬快步来到刘经理办公室,推开刘经理办公室门,一眼看到一对男女青年垂首站立在刘经理办公桌前。
刘经理见云飞扬过来了,面带微笑地指着那对青年男女说:“这两个人是刚招聘来的,他们以后就是你的下属了。”
刘经理指向那对男女青年说:“他叫刘明,她叫华英。”
然后向新来的他们俩介绍说:“他以后就是你们的主管,他叫云飞扬,你们要好好配合他的工作,他有权力对你们做出任何惩处,甚至是晋升和开除。”
刘明,华英赶紧过来见礼:“云主管,您好,您好,以后请多多关照”
云飞扬笑着:“好说,好说,以后大家群策群力,互助合作”
刘经理:“云飞扬,你把他们俩个领去安排工作吧。”他点头称是,这才领着刘明,华英来到办公室给他们安排好座位,此时的云飞扬心里美滋滋的有种难以言表的成就感。
自从刘明和华英成为云飞扬的下属后,他比平时轻松多了,也不用每天早出晚归的往外跑了,一般他都是先交代好供应商,然后再让交代刘明去跑。
古语常言道的却好:饱暖思欲,人闲是非多,云飞扬最近是桃色新闻不断,有人说他与华英走的很近,有人说他与舒雅不清不楚,关系暧昧,也有人说他与某某厂商美女业务经理来往甚密。
云飞扬为此苦恼的不得了,那可是相当的苦恼。或许真应了那句话无风不起浪,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他跟华英确实是走的很近,很近,因为他们工作的需要,想不近真的好难。
云飞扬也确实和舒雅关系暧昧,他们不是不清不楚,他们其实是彼此清清楚楚,他们除了没有那个之外,能那个的都那个了。
云飞扬和珠海寮步东兴鞋厂的一个美女经理刘虹,确实来往密切,他们几乎每天会见面,美女来与他见面,你说他想不见面能行吗,所以关于这些桃色新闻对于云飞扬来说有部分还是比较属实的。
云飞扬向来就是一个艳遇不断的男子,他这辈子注定要被女人打败。
第一百零三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华英,她来自湖南,是一个典型的南方妹子形象,长的是小巧玲珑,唇红齿白,自从华英成为了云飞扬的下属后,他对这个下属可谓是毫不保留,倾囊相授。
不知是因为云飞扬学习刘经理,对下属爱护有加,还是因为对美女特殊照顾,总而言之在云飞扬的悉心教导下,华英来到公司不到三个月就基本掌握和熟练了采购开发的基本工作了,她在云飞扬的眼里是个聪明好学的女生。
云飞扬确实很喜欢华英,不过这种喜欢不是那种喜欢,这种喜欢就像刘经理喜欢云飞扬一样的那种喜欢,这种喜欢是男女之间最纯洁的一种情感,这种喜欢涵盖的是欣赏和欣慰,欣赏的是她的工作能力,欣慰的是有这样的属下实属不易。
不过男女之间的感情就是那么奇怪,有时候男人的一个微笑可以锁住一个女人的心,女人的一声尖叫可以毁了一个男人的一生。
华英却把云飞扬的微笑当做了爱情,她把她的关心当成了爱心,她对他是那样的一往情深,她每天早上上班都会帮他买早餐,而且是变着花样的买,而且是用心的在买。
她有时为了云飞扬的一句这个真好吃,她可以早上早起1个小时到离公司三公里之外的地方购买。
由于云飞扬和舒雅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暧昧关系,所以尽管他知道华英对自己一往情深,但他没有对华英动心,他也不敢对她动心。
在华英来公司的五个月零五天的这一天下午,在快下班的时候,华英瞅瞅云飞扬,然后看看四周,一看四下无人。
华英这时脸红到耳根,吞吞吐吐的她,低低的声音对云飞扬说:“主管,今天是我的生日,在这里我没有什么朋友,所以没有人祝我生日快乐,你今天可以陪我吃顿饭给我过个快乐的生日吗?”
云飞扬有点犹豫地说:“这个……这个,这个没问题。我们今晚七点就到三六九茶餐厅给你过生日吧。”
华英喜笑颜开的连声说好,云飞扬下了班后来到舒雅办公室,一进办公室门。
云飞扬就对舒雅说:“为了防止人言可畏,为了避免谣言四起,为了验证我对你的感情,你今天陪我去三六九茶餐厅给华英过生日,好吗。因为她主动跟我说今天是她的生日,让我去给她过生日,我实在是没法推辞”。
舒雅:“我相信你的为人,你不像那个死胖子脚踩两只船,所以我就不去了,还是你一个人去吧,以免那个小丫头不高兴。”
云飞扬:“呵呵,你还是去吧,无所谓的,她不高兴总比你不高兴好。”
舒雅:“你这句话让我听了实在是受用无比,那我就听你的,今晚就陪你去给那个小丫头过生日。”
云飞扬和舒雅按照约定的时间在三六九茶餐厅见了面,在路上舒雅给华英买了一个大蛋糕。
云飞扬原本以为华英看到自己和舒雅来给她过生日,她一定会非常开心,但是见面后却适得其反,华英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见到舒雅也来给她过生日的话,她一定会开心的笑逐颜开。
令云飞扬费解的是,华英见到舒雅后,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他哪里知道,华英是多么的希望能有机会和他单独过生日,她原本以为这是一个天赐的好良机。
华英却万万没有想到云飞扬会不按常规出牌,她绝对是意想不到云飞扬会带个女生过来做电灯泡。三个人找了个位子坐下来了,华英强颜欢笑的表示了感谢和感激,她强颜欢笑的度过了自己的19岁生日。
华英咬着牙齿,开始恨起了云飞扬。俗话说:宁愿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谁如果得罪了女人,不死也得被扒层皮,云飞扬还不知道他即将要被华英扒皮。
华英原以为可以和云飞扬过一个属于两个人的温馨浪漫的生日,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个舒雅,华英暗自咬牙:云飞呀,云飞扬,我恨你,我会让你为此付出代价的。
从此后华英开始处心积虑的找机会给云飞扬挖坑,她想方设法的找一切可以接近刘经理,可以接近林经理的机会,因为她知道云飞扬夹在他们中间就像风箱的老鼠,她知道要想云飞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唯有在这两位经理面前煽动是非。
第一百零四章:感觉有点暧昧
从此云飞扬会经常莫名其妙的被刘经理叫去上课,从此他时不时会不间断地会被林经理叫去喝斥,他对于这些是知其然,不知所以然,云飞扬又怎么会想到这些都是华英的杰作呢。
任何男人都不可以去怀疑女人的交际能力,特别是漂亮小女人,自从华英通过各种机会与林经理接近后,他们就逐渐逐渐地走的很近,走的甚至给人感觉有点暧昧。
华英每次去林经理办公室一坐就至少是一顿饭功夫,林经理也乐于接近华英,因为通过和华英的接近,让他对云飞扬的行踪了如指掌,通过与华英的接触,让他可以随时掌握云飞扬任何关于对他不利的言行。
通过华英让他明白,云飞扬在面对刘经理和林经理必须得罪其中一个的时候,云飞扬会毫不犹豫的得罪他林经理。
华英也经常有事没事的往刘经理办公室跑,她每次都能比云飞扬先一步向刘经理报告采购开发的工作状况,刘经理对她也是青睐有加,通过华英使刘经理了解了很多云飞扬在工作中以往她不知道的事实。
通过华英她知道了,原来云飞扬每个礼拜会向林经理提交一份详细的一周工作报告,通过华英让她懂得,云飞扬对她常常是阳奉阴违。
而华英在云飞扬眼里仍然不光是身材小巧玲珑,她的为人处事,和她的聪明善良在云飞扬的眼里更是八面玲珑,他为华英可以如此游刃有余地,穿梭于刘经理和林经理之间而自叹不如。
华英在工作中的勤奋好学,一丝不苟更是令云飞扬欣赏和爱惜,她常常会一脸崇拜地跟云飞扬说:“我今天跟你一起去拜访色色供应商好吗,我好想见识你在商场的领袖风采,我很希望有机会可以学学你与供应商的谈判艺术,你有太多太多值得我学习的地方,我为能有机会追随你这样的领导而感到骄傲…”。
华英在云飞扬的眼里是那么的天真,是那么的烂漫,他毫无保留的把自己在多年工作中,累积的心得告诉了她,他经常在出差需要办重要的事务时都会把华英带上,都会给她一个学习的机会。
云飞扬逐渐的开始交代一些重要事务让华英去办,每次看到她顺利的完成所交代的重要事务,云飞扬都会露出欣慰的成就感。
他为有一个这样能干的下属感到欣慰,他为自己教出了一个这样出色的徒弟而感到满足,他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有了这样一个能干的下属,云飞扬在工作上逐渐轻松了,他在工作上体力方面是轻松了,可在精神上却逐渐逐渐沉重起来。
云飞扬很苦恼,他不明白为什么刘经理和林经理会对自己有那么的不满,他不明白以往夹在他们两人之间虽然很累,很难,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两头都不讨好,两头都对自己责难。
云飞扬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为人处事的能力,他甚至质疑起了自己的工作能力,他心想:究竟是自己工作能力问题,还是自己为人处事的原因,从而导致了来自两位经理这么多的责难,真是太让人费解了,实在是猜不透摸不着呀,不行我得去请教下舒雅,她在这方面的造诣很深,或许她能为我指点迷津。
想到此云飞扬起身离开办公室来到舒雅的办公室,舒雅见他闷闷不乐,愁眉苦脸的样子,担心地问:“你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吗?”
云飞扬无精打采地说:“唉,最近比较烦,比较烦呀,我一直搞不懂为什么刘经理和林经理,逐渐逐渐地对我会有那么多的责难,他们有时的责难让我感到莫名其妙,他们的责难让我觉得是对我没事找事,对我是在鸡蛋里挑骨头。”
舒雅:“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起感觉到,在这两个经理面前都不讨好的”。
第一百零五章:美女灌点迷魂汤
云飞扬思索回忆了下:“从我当了主办后三个月左右开始,后来逐渐愈演愈烈”。
舒雅接着问:“你做主办的开始三个月前,和三个月后的工作内容有什么不同之处,也就是说你开始的三个月是怎样做?”
云飞扬:“我一升职后刘经理就给我配了两个下属,一个男的,一个女的,男的叫刘明,女的叫华英,开始那三个月我基本是在外带着刘明跑,在内教华英熟悉各类采购开发的工作,她相当于是我的助理。”
舒雅:“你这两个下属有没有与刘经理和林经理接触的机会?”
云飞扬:“刚开始都是我和他们接触,后来华英熟悉了,我就慢慢的让她代替我去向他们汇报工作了。”
舒雅:“是不是自从华英有机会接触刘经理和林经理后,你被他们的责难就不断了。”
云飞扬:“嗯,差不多是这样子,不过华英没道理出卖我,没道理从中搬弄是非呀,我一直对她不薄,她一直也是很尊重我的,感觉对我是敬若神明,几乎达到了崇拜的地步。”
舒雅:“你少臭美了,还崇拜,你怎么不说偶像呀,你们这些臭男人,只要美女灌点迷魂汤,智商就为零。”
云飞扬尴尬地坏笑着说:“不会吧,我向来是坐怀不乱的,这一点你应该深有体会的吧。”
舒雅:“少贫嘴了,还是先解决你现在的烦恼吧,凭我多年来的官场嗅觉,这个华英绝对有问题,你来自刘经理和林经理的责难十有八九就是她的杰作。”
云飞扬沉思良久:“你这一说,我还真摸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因为刘经理经常会对我有种不信任感,她常常会胡乱猜忌我与林经理的一些事情,我甚至有种感觉,感觉她对华英的信任度比我还高,有时她交代华英做的事连我都不清楚。而林经理那里也总是有意无意的表示出,好像我有对他轻视和不在乎。他们以往从来不会有这种表现。”
舒雅:“这就对了,其实目前这两个经理的共同点就是对你都不信任,而他们不信任你的最大受益者是谁,你应该不会不懂吧。”
云飞扬:“嗯,我懂了,那我应该怎么做?”
舒雅:“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正所谓无毒不丈夫,你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她的一招之错把她干掉。”
云飞扬:“这……这样会不会有点…有点太心狠手辣了,万一她是无辜的话,我会良心不安的。”
舒雅:“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你不干掉她,她就会干掉你,这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如果你不想继续烦恼的话,你就必须辣手摧花,不然你现在的烦恼只仅仅是开始而已,你的结局肯定是卷铺盖走人”
云飞扬:“嗯,我现在头脑有点乱,我再考虑下吧,我冷静地观察下,如果她确实有问题的话,我不会手软的。”
第一百零六章:人性可以如此卑劣
舒雅:“嗯,你自己考虑吧,刚才我也只是给你建议,具体你拿主意,我知道你是相当的有怜香惜玉的爱心。”
云飞扬:“嗯,我先回办公室了。”
云飞扬从舒雅办公室回到自己办公室,此时的他心乱如麻,他不相信华英是那样的人,也不敢相信一个小 女 孩会有如此的权利欲望,他不敢想去相信一个女孩子会有这样的心计,他更不敢去怀疑人性可以如此卑劣。
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和试探,云飞扬发现华英确实有问题,因为他有几次都是故意的试探华英,比如他有时会故意说些关于林经理和刘经理的事,甚至故意发表些他对这两个人的一些抱怨和看法。
云飞扬发现他每次在华英面前说完后,都是立竿见影,没过几天就会被刘经理或林经理找去,他们总会没事找事的给他穿小鞋。
云飞扬在经过多次的试探观察后,最终确定无疑是华英在从中搞鬼,此正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此时的云飞扬感到非常的失望和难过,他气的是咬碎钢牙,暗自骂道:
“华英呀,华英,你这个白眼狼,难怪有人说黄尾蜂虽毒,最毒不过妇人心,你这个贱货竟然背地对我捅刀子,我真是错翻了眼皮,把你的虚伪当成了纯真,把你的无耻当成了个性。”
这时的云飞扬情绪处于非常紊乱,接近崩溃的边缘,他此时的状态做出任何的举动都不足为奇,不过他毕竟不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他现在毕竟是一个在商场做采购多年,经历过千锤百炼的尔虞我诈洗礼,现在的他可以在谈笑间令商界对手的防线灰飞湮灭。
虽然他在外可以游刃有余地与供应商间斗志斗勇,但是目前面临对内的激烈争斗他却显得束手无策,这也难怪,因为云飞扬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男人在外应该是条龙,男人在内应该是条虫,他最看不起窝里横的男人,所以他在公司内一直以来从来没有任何戒备防范之心,他一门心思都放在研究对外应该怎样与供应商周旋,应该怎样为公司节约成本。
云飞扬一直认为一块钱可以买到的东西,绝对不可以花一块零一分钱去买。所以当他现在面对华英的出卖的时候,他反映显得是那么的迟钝,他逐渐逐渐冷静了下来。
云飞扬在想我应该怎么做呢,是抓住华英一招之错把她开除呢,还是另谋出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云飞扬仔细分析了下目前形式,觉得左右为难,如果找机会开除华英的话,自问有多少把握,俗话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要找她的毛病随时可以顺手捏来,可以随时找到开除她的理由。
不过话又说回来,开除她最终还是需要刘经理或林经理点头才行,目前我是这两个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而以华英目前在刘经理,在林经理眼里的份量,我就算有一千个开除华英的理由,他们也未必会点头同意。说不定,搞不好还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另外如果采取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方式,拍拍屁股走人的话,那更不是明智之举,这样的话自己多年的打拼就等于毁于一旦,所以在没有更好的去处前,此路也是不通的。
哎,看来现在不是办法的办法只能是:先忍着吧,再想办法尽快恢复弥补与刘经理和林经理的关系了。为今之计只好暂时先尽量提防点这个白眼狼了,伺机再让她吃不了兜着走也不为迟晚。
云飞扬打定主意后,开始努力刻意地去修补与刘经理的关系,有时侯人与人之间相处真的很奇怪,彼此一但有了裂痕,修补的再好也还是会留下疤痕。
云飞扬想和上司修补裂痕真的是谈何容易呀,无论他对刘经理做出怎样的努力,无论他表现出怎样的诚意,刘经理依然还是对他表示出极大的不信任,依然还是会找些理由来责难他。
而林经理那里也是一样,林经理对云飞扬总是有种不耐烦的感觉,这天云飞扬正在办公室为刚被刘经理呵斥而愁眉不展的时候,这时珠海东兴鞋厂的刘虹敲门进来一看他愁眉苦脸的样子,柔声地关心道:
“云先生,怎么啦,最近见你心情一直不是很好,一定碰到什么棘手的事吧,认识你一年多了,你给我的印象一直是积极乐观的性格呀。”
云飞扬无奈的苦笑了下:“哎,一言难尽呀。”
刘虹:“如果一言难尽的话,那就用数言慢慢道来吧,我会耐心听的。”
云飞扬点了点头:“咱们也算是无话不谈的老朋友了,既然你现在问起了,那就请听我慢慢道来。”
于是云飞扬把华英在自己上司面前是如何的搬弄是非,导致自己目前是如何的被两座大山压着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刘虹听完后沉吟半晌后微微地一笑:“呵呵,我还为是什么天大的事,让我们的云先生如此烦恼呢,原来只是这点小事呀。”
第一百零七章:男性特有的特征
云飞扬闻听此言脸上顿时露出了不悦的表情,刘虹也不管那么多,接着说:“你真是太可爱了,一个在外叱咤风云的男子居然会被一个小女子搞的如此狼狈,何况这个小女子只是你的下属。
其实这事很好办,你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你的上司怎样对你,你可以加倍的奉送给下属华英呀,你的抗压能力应该不会比她差吧,只要你比她更能坚持,你就是赢家,只要她受不了你的责难,她就会先你而离开,她一走不就满天的云彩都散了吗?”
云飞扬是个一点就透的聪明人,她一听刘虹这翻话顿时如梦方醒,真可谓是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呀,他对刘虹挑起大拇指说:
“刘小姐,高……实在是高,我为什么就没想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哈哈哈,要折磨一个人对于我来说还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折磨一个女人我还真有点不忍心呀。”
刘虹:“呵呵,如果你不忍心的话,那就慢慢享受来自她的折磨吧”。
云飞扬:“我虽然可以不忍心,但是我绝对不能不狠心的。”
刘虹:“嗯,职场如战场,在战场上没有男人和女人,只有战友和敌人,你不灭敌人,敌人就要灭你。”
云飞扬赞同的点点头:“嗯,你不愧是商场女英雄,不愧是商界奇女子呀。”
刘虹:“云先生过奖了,你也是商界骄子呀,你在谈判桌上的那种挥洒自如,谈笑间令对手缴械的风采,我可是早有领教呀。”
云飞扬有点尴尬地道:“刘小姐,你就不要笑话我了,如果我有你说的这么厉害的话,刚才就不会为了内部的那点小事而愁眉不展了。”
刘虹:“其实你刚才的烦恼不是你没有那个能力应对,而是你没有心理准备去面对,最主要还是你心太软的缘故,所以才会致使你的思维、思索范围缩小了,你竟然连自己走的想法都有了,你说你能不束手无策吗?
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商场混的男人来说,最基本的心理素质就是不可以不战而降,如果自己首先在心理上就已经被打败了,那么这样的男人注定是个失败的男人,所以这个时候你就算有更好的去处也不可以离开”。
云飞扬:“嗯,真的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刘小姐,我发现你今天真的好美呀”云飞扬突然话锋一转,竟然开始素无忌惮地浑身上下打量起刘虹来。
只见刘虹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长的是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小嘴一点点,红扑扑的圆脸蛋显得有点俏皮可爱。
书中暗表这个刘虹可了不起,她乃是一家股票上市公司的业务经理,像这样美丽可人的业务经理手上业务定单可谓是排山倒海,想不接单真的很难。
刘虹所在的公司也是做鞋子的,他们公司的定单做不完经常要发到云飞扬所在的宝丰公司加工,由于在加工东兴鞋厂的鞋子过程中,有使用到各种新型材料需要云飞扬去采购开发。
云飞扬经常给她解决一些定单上的疑难杂症,就这样两个人一来二往就走的比较近,走的比较勤了。
以往云飞扬没怎么好好注意刘虹的外表,今天听了她的一席话不禁令云光耀肃然起敬,于是素无忌惮的把她看了遍。
云飞扬把个刘虹看的是浑身不自在,红着的个圆脸蛋妩媚地说:“云先生,我有那么值得你这样看吗。”
云飞扬如梦方醒的一激灵,用舌头添了添干涩的嘴唇:“值……值……当然值得,你……你这样的美女,实……实在是百……百看不厌”。
刘虹:“呵呵,我可是比你大六七岁,你千万不可以打我主意喔。”
云飞扬坏笑着:“我对灯发誓,我是不想打你主意,可是我的眼睛不听使唤呀,它现在就象是脱缰的野马不听我使唤呀。”
刘虹:“我看你不仅仅是你的眼睛像脱缰的野马,其实你此时整个人都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
云飞扬顿时有种莫名的兴奋和冲动涌上心头,他那男性特有的特征也起了明显的变化,他涨红着脸,尽力在抑制着那股莫名的冲动,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太了解我了……”
第一百零八章:慢慢地享用
这时只见刘虹起身站了起来:“小兄弟,打住,就此打住哈,再不打住你就要犯罪了,为了你的美好前途,大姐我就委屈点,先行告退了。”她说完溜也似的离开云飞扬的办公室。
云飞扬看着刘虹急匆匆消失的背影,顿时有种怅然若失的孤独寂寞感。他暗自点头:难怪有人说姜是老的辣呀,原来果不其然啊。
经过刘虹的一句话,顿时点醒了云飞扬这个梦中人,他不再会为刘经理和林经理的责难而感到烦恼了,更不会为华英的挑拨离间而束手无策了。
云飞扬心想华英是引起刘经理和林经理对我反感的根源,古语常言道的却好: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如果不把华英铲除,我在他们面前做再多的努力都是于事无补的。
云飞扬打定主意后从此开始对华英施压,特别是每次他被刘经理或林经理责难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他一回到办公室就会怒气冲冲把刘明和华英叫进办公室来吹胡子瞪眼睛,把个桌子拍的是啪啪直响。
云飞扬第一次这样发火的时候,刘明和华英惊得是目瞪口呆,面面相觑,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以往对他们连句重话都没有的云主管,今天怎么会发这么大脾气,所以两个人吓的大气都不敢出,老老实实站着被呵斥。
自从云飞扬开始对下属态度转变后,刘明和华英每天上班都是战战兢兢,云飞扬也是经常安排华英去处理些繁杂小事,只要稍有差错云飞扬就会横眉竖眼的训斥,特别是当他在上面受气后,一回来基本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大骂一通……
自从云飞扬一反常态的对下属动不动发脾气以后,说也奇怪从此来自刘经理和林经理的责难逐渐变少了。
目前华英每天疲于应付云飞扬的责难就已经够戗了,哪还有时间和心情去向两位经理搬弄是非,现在在华英眼里的云飞扬,不再是以前那个平易近人,通情达理的云主管了。
现在的云飞扬是脾气暴躁,性如烈火,粘火就着,华英现在每天战战兢兢地在惶恐中度过,尽管她在工作中每天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但是都无法避免云飞扬的责难。
华英有种不详的预感,她预感到云飞扬在报复她,她预感到自己在刘经理和林经理之间搬弄是非的事实已经败露,她开始惶惶不可终日。
云飞扬现在是经常派华英出差,每次出差都是安排大量烦琐事务让她处理,她每次出差回来都无法避免的会出点小差错,类似的差错在以往云飞扬眼里根本算不上差错。
其实云飞扬对华英的工作能力了如指掌,每次派她出去办事如果不出差错才叫怪事,他为了达到责难她的目的,故意安排些容易出差错的事情让她去做。
换成以往这类容易出差错的差事,一般都是他亲力亲为的去处理,就算是派华英去处理,他都会事先向她再三的交代清楚,向供应商交代清楚,从而防患于未然。
如果云飞扬不交代的话以目前华英的造诣,不出错才叫异常,所以每次她回来,每次看到她办事出的差错,他心里就暗爽,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云飞扬心想:华英呀……华英……不是我心狠手辣不懂得怜香惜玉,你这就叫做天作孽犹可为,人作孽不可活,这一切可都是你自己种下的苦果,你就慢慢地享用吧,这只是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第一百零九章:最后不堪折磨
从此后云飞扬是更加变本加厉的对待华英,她彻底要崩溃了,她毕竟还只是个不足20岁的小 女 孩,她对于云飞扬的责难已经是无法承受了,最后不堪折磨的华英不得不向云飞扬举白旗,于是她向云飞扬递上了辞呈。
这也就意味着华英在这场勾心斗角的角逐中投降了,她在这场斗争中输了,输的是一败涂地。云飞扬看着华英的递交的辞呈,按道理来说应该会有一种胜利的喜悦的,可不知为什么,他总是喜悦不起来。
云飞扬此时的心情反倒沉重了起来,他心想,华英落到现在这步田地,尽管是她咎由自取,但是杀人不过头点地,能容人之处且容人,何况她还只是个小 女 孩,想到此云飞扬给华英打了个电话,让她来下办公室。
过不多时,华英进来了,云飞扬一看她那低落和落魄的心情分明写在了脸上,华英低低的声音说:“云主管,您批了我的辞职吗。”
云飞扬:“我还没批,我想问下你为什么要辞职,不是做的好好的吗?”
华英:“我辞职单上不是有说明了吗,我家里有急事”
云飞扬:“有急事你可以请假呀,也没有必要辞职的。”
华英:“既然你一直明知故问,而且我也是打算走了,所以我也就不跟你打马虎眼了,其实我走的原因,你是心知肚明的,所以你就不要装糊涂了,我走的原因你比谁都清楚,因为这出戏的结果就是你导演的。”
云飞扬:“嗯,够直率,我就喜欢这种直来直去的性格,我不否认你得走是我亲手导演的结果,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我以前是怎样对你的,你应该不会健忘吧,难道只许你不仁就不许我不义吗?”
华英:“既然你赢了,我无话可说,愿赌服输。”
云飞扬:“我真的很困惑,你我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什么对我下此毒手,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你打败了。”
华英:“你真的想知道。”
云飞扬:“当然。”
华英:“那是因为我恨你,恨你也是因为我爱你,我第一次外出打工就碰到你这样潇洒帅气、又脾气耐心超好的主管,我觉得自己很幸运。
你对我的耐心指导和细致的关心,我把这些都当作了爱情,我渐渐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你,去年我生日的时候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告诉你那天是我的生日,你知不知道,能和你一起单独过一个快乐而浪漫的生日,那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
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天你却故意带来了舒雅,你知道我当时有多伤心,有多痛苦,有多恨你吗?我当时恨不得咬死你。
从那天开始我就发誓要报复你,我发誓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于是我为了达到报复你的目的,穿梭于林经理和刘经理之间,后来我在他们逐渐信任我的基础上,由原来的仅仅是报复逐渐演变成了对权力的欲望。
我后来是一门心思想让两个经理把你逼走,逼走你后,我就可以取而代之了。”
云飞扬闻听此言不禁“哈哈哈哈”大笑起来,连眼泪都笑出来了的他,却没有半点得意之色,他狂笑之后,顿生一股莫名的伤感。
他苦笑着说:“华英呀,华英,你实在是太可爱,太天真了,你以为我走了,你就可以做采购开发的主管吗?你以为我这个位子随便什么人都能做得了吗?你以为阿猫,阿狗都能取而代之吗?
你想的实在是太简单了,我跟你说吧,当初采购部的人做采购开发时,为什么总是问题不断,为什么当初董事长要从研发部调人下来协助采购部做采购开发,你知道原因吗?”
第一百一十章:爱你没商量
华英摇摇头满脸的困惑的说:“我还真的不知道你刚才说的这些为什么”。
云飞扬:“那我就告诉你吧,那是因为研发部的人,懂得生产制作鞋子的整个流程,换句话说只有懂得鞋子的整套生产工艺,才可以担任我这个职务,也就是说我如果走了,还是要重新到研发部去调人来接替我搞采购开发的,怎么可能轮到你?
你自问你来公司多久了,你自问你懂得公司多少文化,你以为在我这里学了点皮毛,然后到我的上司那里去拍拍马屁,就可以把我取而代之了吗”
华英尴尬地说:“自古成王败寇,你现在是王者,你不管说什么,或者怎样的挖苦,我都认了”。
云飞扬:“你以为我现在是在你面前以胜利者而自居吗?你又错了,对于你这样的黄毛丫头,我是胜之不武,我怎么可能把你当做我的对手,我和你一样,也是背井离乡来这里打工不容易。
大家都会期望和守望一份稳定的工作,所以我才跟你说这么多,我跟你说这么多的目的也是希望你能够迷途知返,作为一个年轻人,特别是年轻女生,做人做事还是厚道点比较好,要知道,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华英有点意外:“您的意思是不同意我辞职,也就是说您以后不会再那样对我?”
云飞扬点了点头:“杀人不过头点地,得容人之处且容人,何况你是个弱女子,我怎么可能对你赶尽杀绝呢,只要你能意识到你的错误,比什么都强。”
这时的华英热泪盈眶对云飞扬说:“对不起,以前都是我的错,我现在就去刘经理和林经理那里解释,就说以往我在他们面前都是子虚乌有的陷害你,我让他们处罚我。”
云飞扬摆了摆手:“过去了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毕竟那已是注定了的事实,所以你没有必要去对他们解释什么,只要是你真心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已经足够了,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对我继续阳奉阴违的话,我不会再给你机会。”
华英泪流满面地说:“我不会的,我以后会尽量想办法弥补我以往对你所造成的伤害。”
云飞扬安慰道:“过去事就当粉笔字抹掉就好了,以后大家都不要放在心上。”
这时的华英是感激涕零:“嗯,谢谢您的大度。”
云飞扬为了活跃下气氛,让华英放松,半开玩笑的说:“华英,谢谢你曾经爱过我,被爱也是一种幸福,所以当我得知你爱过我之后我现在有种幸福感。”
华英羞红了脸:“可是我也恨过你呀。”
云飞扬呵呵竟然念起了歌词:没有黑,就没有白,没有恨就没有爱,没有糊涂就没有明白,没有爱,人类就不存在。“
华英:”哈哈哈,这都是爱你没商量惹得祸。“
第一百一十一章:变的炙手可热
华英万万没有想到云飞扬不但没有趁胜追击,反倒放了她一马,她觉得很愧疚,她从此后就很少去刘经理和林经理办公室了。
刘经理和林经理从此对云飞扬的责难也越来越少了,云飞扬对下属也逐渐逐渐的恢复了往日的笑容。古语常言道的却好: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自从华英的转变后,经过全部门的同心同德,在云飞扬的英明领导下,云飞扬负责的采购开发组得到了各协作部门的一致好评。
宝丰公司各部门无论是业务各部还是生产各部,都是赞不绝口,业务各部赞的是,采购开发组开发的新材料,不但时效快而且开发出来的东西质量方面也很少出问题,价格方面也比客人的心理价位要低很多,所以光在原材料方面就可以赚客人不少钱;
而生产部赞的是自从有了采购开发组后,生产上碰到新材料加工的时候比以往顺畅多了,偶尔有问题出现,采购开发组的人员都会亲自,或带供货商下车间即时快速的处理,不像以前采购人员推三阻四的让他们尽量克服做下去。
由于公司各部门对采购开发组的赞叹声不绝于耳,这些赞叹声自然也有传到董事长和总经理耳朵里,他们时不时的也会在刘经理和林经理面前,表示出对采购开发组工作的肯定和表扬。
刘经理和林经理都是玲珑剔透的人物,他们当然可以看出目前采购开发组在公司的重要地位,谁能控制这样重要的部门,谁就等于控制了公司采购的制高点。
所以刘经理和林经理,对云飞扬逐渐张开了温暖的环抱,双方对云飞扬竟然不约而同地,都采用了怀柔拉拢的手法,因为目前采购开发组是个比较特殊的部门,这个部门即可以说属于采购部也可以说是属于研发部,因为实际指挥这个部门工作的是采购部,而实际操作这个部门的工作人是研发部的人。
这个采购开发部在公司的地位开始变的举足轻重,因为公司开始规定,采购采购员无权决定产品的供货商,也就是说采购员所接触的供货商,都是由采购开发组指定的,且价格也是采购开发组提供的,采购员无权改变产品的采购价格。
如果中途有产品需要变更产品价格或产品供货商,都必须由采购开发组去调查考证,最后决定是否有必要更换,如果有必要更换产品供货商或产品价格的话,再由采购开发组去洽谈决定,之后再重新提供新的产品供货商,或新的产品价格给采购员操作。
用公司董事长的话来说,这好比是财务会计与财务出纳的性质一样,管帐的不接触钱,接触钱的不管帐,而采购成员和采购开发成员的性质就是:有权掌握发采购定单的人员,则无权掌握所购产品的价格和供货商,有权掌握所购产品价格和供货商的成员,则无权掌握产品采购定单。
这样就可以有效控制采购由一人或一个部门说了算的局面,双方还可以起到互相监督的作用,也就是说这种制度可以尽量减少采购员拿回扣的机会。随着公司制度的转型,采购开发组愈加变的炙手可热。
云飞扬在公司的人脉和地位也是水涨船高,以往被刘经理和林经理打击排挤的云飞扬,如今是争相拉拢示好,成了两位经理眼里的香饽饽。
如今的云飞扬在公司的人气实在是宛如如日中天,这天林经理打电话对他说:”飞扬,现在有空吗,请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以往林经理可不是这个口气,他以往的口气是这样的:云飞扬,现在来我办公室。
第一百一十二章:心花怒放好事连连
云飞扬到林经理办公室,林经理是满脸堆笑地说:”坐坐坐,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今天向上面打了个申请报告,申请晋升你为采购开发组的专员,上面很快就批下来了,以后你可就是林专员了。“
云飞扬听了非常激动,他想不到自己来公司不到两年居然就成为了专员,在公司办公室称为专员,生产部叫课长,看来我以后跟舒雅、朱宽一样的级别了。
想当初刚来的时候在自己眼里他们两个的地位是那么的高不可攀,他们两个的能力自己是望尘莫及的,想不到自己也可以达到这个高度。
此时的云飞扬可谓心花怒放,他连忙向林经理表示感谢,感谢林经理的栽培和提拔。
云飞扬回到办公室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这时过来报告工作的华英,看到满面笑容的他,也是乐呵呵地问道:”云主管,是不是碰到什么开心事呀,看把你乐的样子。“
云飞扬故作神秘地说:”佛曰:不可说也。“
正当云飞扬为升职而得意忘形的时候,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原来是刘经理让他去办公室一趟,这时云飞扬心里想:难道又有好事???
他乐不可支的来到刘经理办公室,刘经理满面春风地说:”云飞扬,我叫你来首先是恭喜你晋升为专员了,另外我也给你来个锦上添花,我向总经理申请给你配了一部手机,手机号码也是公司的,手机话费除去你的私人话费之外,公司给你百分之百的报销。“
云飞扬听了正在发愣的时候,刘经理给他递上了一部八成新的西门子手机,他用颤抖的手接过手机,感动的是热泪盈眶,不住的说:”经理,谢谢,谢谢您的厚爱。“
刘经理呵呵一笑:”不客气,你的工作成绩在公司是有目共睹,有你这样的下属我也是脸上有光呀。“
云飞扬:”这都是您栽培有方。“
刘经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能有现在的成绩,主要还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希望你能再接再厉。“
云飞扬:”嗯,我会努力的。“
刘经理接着说:”你现在是专员了,你下面可以再增加一个人,我跟人事讲了给你招聘一名助理,如果有人前来应聘的话,人事会把应聘人员带到你的办公室让你面试。“
云飞扬:”经理,我看还是让您亲自面试比较好,我从来没有面试过人,我只会被人面试。“
刘经理:”招聘的可是你的助理呀,当然由你面试比较好了,既然你没有面试过别人,那我就教你一些面试的经验吧,首先你要目的明确,也就是说你面试对方的时候,首先你要明确是让对方来做什么,然后你才会知道对方是否适合这个职位。
再就是了解对方的性格,反应灵敏度,由于你这个部门是要经常与外面的供应商打交道,所以为了公司整体形象,对应聘者的长相、举止、谈吐等都是需要有一定的要求的……“
就这样刘经理啪啪啪向云飞扬不厌其烦的讲了一通关于对应聘者的一些基本的面试知识,他目不转睛地听着刘经理的经验之谈,不住的点头称是。
第一百一十三章:搬弄是非的画面
果然这几天人事不断地有领一些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来应聘,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云飞扬每次面对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前来应聘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之前华英在两位上司面前搬弄是非的画面。
每当这些画面出现在他的脑海的时候他都会不寒而栗,他总觉得要这样的助理没有安全感,所以尽管来了一拨又一拨的应征者,但没有一个被云飞扬面试上的。
今年28岁,是三乡镇当地人,已经是两个孩子母亲的王婉茹,来应征时的时候,开始云飞扬也不想录取她。
但是在她苦苦哀求下,并说明自己家庭状况后,云飞扬才心软接受她成为了自己的助理,原来四年前王婉茹的男人抛妻弃子,与情人私奔后就了无音信了,目前独自抚养两个小孩的她,急需有一份工作来养家符口。
王婉茹正式上班后,云飞扬给她布置了很多辛苦的跑腿活给她做,原本想用工作压力的方式让这妇人知难而退,但是婉茹对自己说的话总是言听计从,默默地地东奔西跑开发着各类供应商、从来没有任何怨言。
王婉茹常常是一身的夜市服装,她没有华英那般花枝招展,单独抚养两个小孩的经济的压力,让她没办法、也没能力去做外观的装扮。
每天不是长裤就是长裙搭配着平底面包鞋或是布鞋,不去注意,根本没人会发现公司里存在着这个人。
这天星期六晚上七点多,刚整理完一周工作报表的云飞扬,在茶水间更换保温杯里躺了一天无味的茶叶。回自己办公室前,看到王婉茹在俯首认真的填写出差的工作报表。
只见她一手持笔一手按摩着自己的脚。掀开到的长裙,让王婉茹那雪白修长的腿部暴露于空气中。难怪说认真的女人最美丽,云飞扬手持保温杯,呆立在那里看着她。
她将长发束住垂落在肩膀旁边,王婉茹那满经风霜的瓜子脸,还有被太阳晒伤的颈部。因为只有云飞扬出差公司才会安排专车跟随,而他们出去办事,公司都不会安排车的,跑了一整天的她,正在捏揉着酸痛的腿部,雪白、纤浓均匀的小腿肚,整日被面包鞋包覆的脚掌。
虽然她的脚指头没有华英那穿高跟鞋变形的模样,也没有舒雅那喜爱穿着女用凉鞋的开叉,更没有小张那发育失败的圆钝模样,只有着古人所云:足音跫然之感。虽然王婉茹只是静静的在捏揉着玉足。
”云专员你还没有下班吗?“王婉茹发现呆立着的云飞扬说道。
这时回神后的云飞扬,赶紧回道:”嗯,我还在整理这周的工作报表,这么晚了,你小孩怎么办。“想起她的家庭背景的云飞扬赶紧问道。
”我父母在看着,不要紧。“发觉云飞扬直盯着她看,王婉茹边说边将长裙盖住腿部。
云飞扬不舍得将视线离开王婉茹的腿部,看着她说:”别忙太晚,早点回去吧,你的工作报表下周一早上再给我吧。“
王婉茹:”云专员,我已经快完成,马上就可以给你。“
云飞扬这时看着王婉娘的脸蛋,看得她是满脸羞红赶紧低头填写报表。看的出神的云飞扬这时才发现,王婉茹脸上显露的神彩。一种认真、坚毅的神彩。这个自己一直没去注意的女人,居然是越看越美丽。
第一百一十四章:偶遇
王婉茹将报表递给云飞扬时,他还看的出神。直到王婉茹叫了他几回后,才回过神来接下报表。
望着王婉茹离去的背影,云飞扬一直呆立在那里,意犹未尽的回想着刚刚的情景。一个风韵犹存、又隐隐透露着一股坚强生存意志的女性身影。
最让云飞扬抨然心动的却是那双美腿。长裙下的王婉茹背影,在云飞扬脑海中反覆播放着,播放到最后变成未着一物的玉足,在脑海里走动着,配着王婉茹刚刚娇羞的笑容。
此时的云飞扬已经无心再加班下去,草草地整理了一下桌面,下班去了。
下班后回到单人宿舍的云飞扬(自从晋升为专员后,单位就给他安排到了单人宿舍),脑海里还是挥之不去王婉茹那玉足,云飞扬晓峰突然给自己抽了一个耳光。
暗自骂着自己:云飞扬呀云飞扬,你个变态狂,如果你迷恋少女的玉足也就罢了,你居然恋起了一个有着两个孩子的妇人的玉足你这不是变态加三极=变态狂吗。
云飞扬抽完自己耳光后,用凉水洗了个澡,通过凉水从头到脚的猛浇,王婉茹玉足的影子才渐渐消逝。
淋了个凉水澡的云飞扬,静静地躺在床上突然想起了家,想起了家中年迈的双亲…
前几天收到父母的来信说得知儿子在公司晋升为了专员,得知儿子现在的月薪是三千多,得知公司给儿子配上了手机,他们高兴的不得了。
他们现在在乡亲们面前很有面子,云飞扬还知道现在他们成了四乡八邻羡慕的对象。这时他不禁想起了柳如云,想起了李小凤,想起了黄杏芳,想起了张如玉,当想起了这些和自己有缘无份的红颜时,云飞扬想到了回家,回家……回家……出来两年多了。
我是该回趟家看看父母,看看兄弟姐妹们,看看父老乡亲们了,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去看看柳如云,如果没记错的话她应该读高二了吧,不知道学习成绩怎么样,希望她能成为一个大学生,现在正好是暑假了,我想她一定回家过暑假了。
但愿这次回家也能见到李小凤,她应该也是放暑假回家了吧,这次回家也回去了解下黄杏芳婚后过的好不好,总之这次回家一定要去看看那些想看的人。
打定主意回家的云飞扬,第二天一上班,先把工作上的事情交代完毕后,就去向刘经理和林经理告假半个月。
请了半个月假的云飞扬心情相当的激动,坐在候车大厅的椅子上,手里拿着火车票的他思绪万千,这时耳边响起了王杰的那首回家的歌:
”握在手中的票根是我唯一的方向,回家的感觉就在那不远的前方,古老的歌曲在唱着童年的梦想,走过的世界不管多辽阔,心中的思念还是相同的地方。“
离开车时间还有二十五分钟,云飞扬检票后上了车,他买的是卧铺车票,这也是云飞扬第一次坐火车软卧车厢,他的车票是上层的铺位,下铺是一男一女占据。
云飞扬推门进去时他们两个表情尴尬,从凌乱的衣服上可以看出他们惊吓到了什么。在云飞扬整理卧铺的时候,女人起身走了出去。相对而言这对男女云飞扬对女人更有兴趣一些。
第一百一十五章:撞见暧昧的场面
那个男人年近中年,除了略显发福的身躯和手上巨大的黄金戒指让人感觉有些俗气之外,并没有太多让人难以忍受的地方。
那个女人却是年轻而美丽的,二十岁刚出头的年纪,身材凸凹有致气质绝佳,进门时从她来不及掩盖的敞开着的衣领,云飞扬发现她的雪白丰胸。
那个女人出去之后那个男人很快恢复了神色的平静,若无其事半躺在铺上,一副漠然的表情。云飞扬的行李很少,只有一个箱包。由于是上铺,放好行李之后云飞扬没有急于上去,他来到车厢接口处抽烟。
云飞扬觉得旅途漫长而寂寞,无聊的十多个小时只能多打发一点是一点。他抽完一支烟,回去时云飞扬遇到了同包厢的那个女人。
她从洗手间出来,看得出刚补过妆,比刚才多了一种端庄的味道,看到云飞扬,她居然礼貌地冲他笑笑。云飞扬还以微笑。心想同舟共渡已经是前世修来的缘分,何况他们还有缘在同一个包厢里。
在公众的场合看着她,感觉不像个轻浮的女人,举手投足都带着某种优雅,如果没有刚才撞见那暧昧的场面,这个女人应该可以给云飞扬留下一种高尚的感觉。
给云飞扬第一印象他们不是一对夫妻,夫妻之间不应该有那种偷情才有的急色。
回到包厢那个男人阿谀着和那个女人搭讪,那个女人态度漠然,躺在铺上借口倦了。在上铺云飞扬不知什么时候就沉沉睡去。
睡梦中云飞扬被什么动静吵醒,模模糊糊听见乘务员在叫醒下面的旅客提前做好下车的准备。
包厢里的灯关着,只能看到朦朦胧胧的轮廓。乘务员离去后下铺那个男人在黑暗中整理着行李,动作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整理完行李男人静静在铺上坐着,感觉在注视对面的女人,那个女人仍在沉睡,发出着均匀的呼吸声。
沉静大约持续了十几分钟时间,云飞扬几乎再一次进入梦乡,他忽然发现那个男人站了起来,似乎在观察他的动静。云飞扬半闭着眼睛作出酣睡的声音,注意着他的一切。
那个男人小心翼翼的站了一会,移动到那个女人那边,在她身边轻轻坐下。完全听不到他出声叫醒女人,云飞扬奇怪的注视了很久,看到他在轻轻抚摸女人的脸。很久女人仍没有动静云飞扬感觉有些奇怪,这不像是在叫她醒来。
那个男人的手渐渐从那个女人脸上移动,顺着毛毯中钻进去不知摸到了什么地方。那个女人醒了,身体在做着很小的扭动,却不发出一丝声音。
包厢里散发着一种靡的味道,云飞扬越发肯定这不是一对夫妻,甚至不是下一个站点同时下车的旅伴。
那个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了,毛毯被掀到一边,露出了女人大半个丰胸。云飞扬屏住呼吸,深怕惊动眼前这一出好戏。
那个男人的身体压下去,一只手去解那个女人的裤子,那个女人轻微挣扎,却还是被脱去了一半。光线太暗,看不清两个人无声的前戏,只能凭感觉他们进行到什么地步。
第一百一十六章:然后各奔东西
云飞扬暗暗诅咒着黑暗,感觉自己情欲高涨。
火车速度渐渐慢下来,那个女人推开那个男人,拉过毛毯在下面整理着自己,那个男人捧起那个女人的脸,想去亲吻,那个女人轻轻扭开,只亲到她的脸颊。
离开她之前那个男人说:“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那个女人不知做了什么样的应答,那个男人又亲了她一下,在火车停稳的瞬间迅速离去。
门关闭的一瞬间,透过包厢外的灯光,云飞扬看到那个女人在望着他,云飞扬睁大眼睛迎接她的目光,没有躲避。
几分钟后火车继续前行,晓峰在黑暗中荡漾,下铺那个女人悄无声息,但云飞扬确定有某种浓浓的情欲气息扑面而来,隐隐感觉到她在悄无声息中春潮涌动,和他一样饥渴着什么。
在公司有个同事讲过他在火车上的一次艳遇,寂寞旅途他有幸和一个美貌少妇坐同一间包厢,干柴烈火几乎没用多少时间沟通就在卧铺上翻云覆雨,事毕一觉睡到天亮,然后各奔东西。
羡慕之余他对事件的真实性都有些怀疑,那个同事当时淡淡一笑说信不信由你。
现在的情况和他所讲的有一些相同。
这种感觉让云飞扬有种火烧般的难受,被煎熬了将近一支烟的时间之后,云飞扬实在控制不住,跳下卧铺走近她身边,她躺着,一动不动。
云飞扬被驱动着大脑,迷迷糊糊去摸索她敞开的身子。似乎她躺着就是为了在等他,任他摸遍了她全身,她一言不发,云飞扬耳边只有淡淡的呼吸声。
她是香的,不是香水的味道,是她的人香。乳房在黑暗中摸起来感觉应该是完美的半圆形,柔软却充满弹性。乳头很小,肯定没有过生育历史,虽然他不知道已经有多少人吃过,摸了一会就忍不住趴上去吃它,是吃,而不是在吻。
她的毛很淡,柔柔细细的,感觉很光滑,光滑得几乎和她的那个融为了一体,不会缠绕到手指。
没有小唇突出到外面,大唇却很大,圆圆肥肥的,把那里夹成了一条很细的缝。
也许因为已经有一个男人发射进了里面,小口很滑,屁股下面却干干净净的,不像用纸巾擦过的样子,云飞扬把手指伸进去,那里紧得像个未开包的女孩,里面灌满了浆糊,却没有随着他手指的活动而流出来。
云飞扬惊讶地连续活动了几下,发现在他手指抽出的时候,原本感觉沾满手指的浆在抽出口的时候,居然被肥肥的唇刮得干干净净。
云飞扬此时心神荡漾,心想这样细小的手指都能被如此细腻的包围,如果换了粗大的那个进去,感觉应该是怎样的一种快乐呢?
云飞扬恋恋不舍的把手指抽出来,她的柔软,她的细腻,她的一语不发,她淡淡地呼吸都在吸引他,他分开她的双腿,把肿得要炸开的那个东西用力挤进去。
第一百一十七章:一切都抛在了身后
那个女人依然一动不动,敞开了让云飞扬连根进入。云飞扬进入她之后感觉自己就像进入了梦境。有一种在漂浮着的感觉,是什么样一种漂浮无法言喻,但的确是漂浮,也许是漂浮在她的海洋里。
黑暗中她就像海洋,云飞扬感觉进入她身体的不仅仅是他的那个,而是他整个人,包括思想。
她一动不动,可是云飞扬分明感受到波涛汹涌的力量。
动的是她的身体深处,紧紧拥着着她又仿佛深不可测,那是种奇怪的经历,之前云飞扬从来不曾遇到过,她的那里像条鱼一样吞噬着他,他一下子就失去了动弹的力气。
云飞扬一动不动不知道在她身上漂浮了多久,她的那里里像长了条舌头,却远比任何舌头都要灵活,触动他所有可以快乐的地方,然后她的那里开始颤抖,他感觉到她在绷紧,呼吸急促,不知道怎么动了一下,一下子就让云飞扬顿时溃不成军。
出来的时候云飞扬的那个东西光光净净,没有带出一滴多余的蜜汁,云飞扬用手摸了摸她身下,整张屁股仍然干净得像刚洗过澡的婴儿。
云飞扬惊奇了很久,知道自己遇到了传说中一种被称为“鲤鱼嘴”的名器。
云飞扬附在她耳边低低的问她:“我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你肯不肯告诉我,我以后怎样才能再见到你?”她没有回答,也没有躲避云飞扬在她耳边的轻吻。
云飞扬俯身在她的那里最后亲了一下,恋恋不舍地爬到了自己铺上。
云飞扬闭上眼睛,仔细回味刚才那女人身体里暗流的激情和无声弄她的快感,从他到射,她几乎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但他同样能感觉到她身体强烈的反应,在剧烈的运动中她每一寸肌肉好像都在呻吟。
一觉醒来后天已经大亮,下铺女人看上去早已经洗漱干净,坐在铺上优雅地翻看着一本装潢精美的杂志。云飞扬下去时她表情自然,似乎昨夜什么都不曾发生。
云飞扬在那个男人走后的空铺上坐下,对面女人的目光瞟过来,仍然客气的笑笑,就像昨晚他在走廊上遇到她的时候一样。
云飞扬不禁从心底佩服着这个女人,她的精神状态几乎达到了佛偈中的某种境界,这一刻看上去,完全一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火车一站站短暂停留,然后一站站别离。云飞扬和那个女人都在默默地等待着他们的终点。没有人再提起昨夜,和过去了的那些小站一样,一切都抛在了身后。
下车的时候,云飞扬发现下铺女人和他选择着同一个终点,她最后冲他笑笑,很快消失在匆匆的人流中。云飞扬顺着熙熙攘攘的人流走出车站,
顺利回到家的云飞扬顿时有种:人前显圣,傲里多尊的虚荣感,他见到未满一十 六 岁的小孩就发糖,见到一十 六 岁以上的男人就发烟,见到一十 六 岁以上的女人就发情,这里发情可不是那里的发情。
这里的发情是指发出微笑的表情,因为她惟有报以微笑来表示自己的热情和诚挚,当然他更希望能以抱代替微笑,但是那是不可能的,那是会被叫流氓的。
第一百一十八章:都会受用无比
云飞扬回到家里后感受到了太多羡慕的眼光,听到太多羡慕的话语,有人说:“哇,你出去两年多简直是变了个样呀。”
有人说:“你现在的一个月工资比我们一年田地里的收入还高。”
还有人说:“你挂上手机了呀,以前只是在电视里看到有人用手机。”
也有人说:“怎么没带个漂亮老婆回来呀。”反正是七嘴八舌,反正全是好听的话,总之云飞扬听了都会受用无比。
云飞扬的父母双亲自从儿子回来后,整天乐得是合不笼嘴,他们每天都要应付一拨又一拨登门造访的媒婆,什么东家的仙姑,西家美媚是如何如何的漂亮,是如何如何的勤劳善良等等等。
个个媒婆的嘴上都像涂了蜂蜜一样甜,无论哪个媒婆说的是怎样的天花乱坠,总之他们都是微笑着婉言相拒,他们虽然在媒婆们面前是中气十足,但是他们内心却没有一点底气,他们也很担心儿子的终身大事,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云飞扬这个年龄在农村早就是谈婚论嫁的年龄了,所以他们也是乐在嘴上,急在心上。
在云飞扬回到家的第五天,他的妈妈终于忍不住地问道:“你在外面有没有合适的对象呀,也就是你们在外面所说的女朋友。”
云飞扬不紧不慢地说:“我暂时还没有女朋友,你们急什么,我还不到25岁呢,人家在外面三十岁以内结婚都算是早婚。”
母亲满脸疑惑地看着儿子:“不可能吧,到三十岁了就成剩男了,在我们这里三十没结婚的话,就基本属于老大难问题了,这个年龄如果还没结婚的话就基本成了没人要的豆腐渣了。”
云飞扬:“老妈,在外面都说男人三十一朵花,女人三十顶瓜瓜,所以你放心,我现在这个年龄还只是属于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呢。”
云飞扬的这顿调侃把老人气的是哭笑不得,这时老爷子说:“老婆子不要管他了,古人云: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现在是:
儿在外婚姻有所自由呀,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马牛,他们都不操心,我们还操什么心呢,以他现在的这个地位,再加上他那天然的外表,就是想让他打光棍都是很难的。”
云飞扬哈哈一笑:“爸爸,您说的太对了,难怪说知子莫如父呀,儿在外别说是找个老婆了,就算是找三妻四妾也是只要招下手就有人排着队来的,所以你们二老就放一万个心吧。”
母亲假装生气地说:“什么知子莫如父呀,古人说的那句话是知子莫如母才对呀。”
云飞扬:“哈哈,看来古人这句话说的还是有争议呀,那我就来说一句超越古人的话吧,我这句话绝对不会有任何争议,这句话的完整性,结构性,逻辑性之强,绝对会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老爷子是个急性子,见云飞扬在卖着关子,就有点急了:“那你就快说出来吧,让我听听你这句话的完整性,结构性,逻辑性到底有多强。”
云飞扬微然一笑:“我要说的这句话就是:知子莫如父母。”
老夫妇听了这句话后都露出了满意而幸福的笑容。
云飞扬在回到家后的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去柳如云家看望一直念念不忘的如云。刚到向柳如云的家门口,就发现一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肥婆在辱骂和厮打她的母亲。
只见这个肥婆身高估摸在170cm左右,长的是肩宽背厚膀大腰圆,上称幺一幺体重不下200斤,就在肥婆即将要将柳如云母亲摔倒在地上踩几脚的时候,被来看柳如云的云飞扬给看到了。
此时的云飞扬见柳如云的母亲被人快要踩在脚下了,他能不管吗?
第一百一十九章:不明所以的声音
只见云飞扬凶神恶煞的样子向前紧走几步,就对着肥婆大吼一声:“你个死肥婆,你给我住手,要不,我对你不客气了?”人没有到,云飞扬那充满了野性的喊声已经让正要实施暴力的肥婆吓得停了下来。
肥婆见云飞扬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给吓的直哆嗦,于是很不情愿地边往家里小跑,边对柳如云的妈妈骂道,“你这个破鞋老娘们,勾引我老公,打你是轻的,下次再找你算帐,烂货,破鞋,今天算你走运”。
这时云飞扬赶紧上前将柳如云的母亲搀扶了起来,说道:“阿姨,她干嘛骂得这么难听呀?你还被她这么毒打,你在这里等着,我现在找那个肥婆去”。
原来柳如云的母亲是他们柳家村里的寡妇,她名叫韩英,大家都叫她英姑,英姑自从死了老公后,一直以来也没有改嫁,独自带着柳如云过,但发生在英姑身上的韵事还真不少,可以说是绯闻不断。
好在英姑有个特别争气的女儿,也就是柳如云,别看柳如云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但自尊自爱,也自重,而且,读书从来都是在班上名列前茅。
这时蓬头垢面的英姑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头一低,小声说道,“飞扬,是姨自己不好,姨的事你别管了,你别去了。”
云飞扬一听,再看英姑这个样子,也只好扶着韩英到了她们家。
到了英姑家里,英姑先回自己房间整理了下,换了身干净衣服出来,出来后对云飞扬表现得特别好客和热情。
她给云飞扬又是倒茶又是搬凳子,像是迎接着远方的来客。英姑的表现比起上次云飞扬退伍回来打听柳如云时的冷淡简直判若两人,经过这件事后英姑就把云飞扬当成了自己的女婿看待;
英姑现在怎么看云飞扬都顺眼,她觉得云飞扬和女儿柳如云无论是长相还是人品都是最佳配对。
这时英姑笑眯眯地对云飞扬说:“飞扬,你是来找如云的吧,很不巧她去同学家去了,你在这里吃中饭吧,说不定她一会就回来了。”
云飞扬有点失望地说:“嗯,好的,谢谢阿姨!”
英姑开始到外面的院子里找干柴火,忙着做饭,炒菜。飞扬就站在厨房里帮英姑烧着柴火,大概一个多小时后,英姑弄了几个普通的农家菜。
他们吃完了饭一直边聊边等着柳如云,可是左等也不来又等也不来,都下午四点多了,英姑见云飞扬左顾右盼的样子,于是对她说:“这么晚了,怎么如云这丫头怎么还没来呀,不然这样吧,你这次回家的假期也不长,你先去看看你的其他亲戚朋友,过两天再来看如云,你觉得怎么样?”
云飞扬说:“好的,我去我几个战友家看看,过两天再来看如云。”于是云飞扬告别了英姑去了云雷家,然后和云雷一起去了几个战友家酗酒。这样一晃就过了三天了。
三天后云飞扬起了个大早再次来到英姑家,由于通过上次对英姑的搭救,通过英姑的热情款待,云飞扬这次来英姑家就显得没有那么陌生了,他来到英姑家院子里也没叫门,他心想如云早上一定在家,说不定还没起床呢,他想给柳如云一个惊喜,于是径直就把门推开,刚进门就听到英姑的卧室里面似乎传来某种奇怪的声音。
这种声音很奇怪,房门的隔音很好,能传出声音来,在房间里面应该是不小的动静了。
云飞扬侧耳倾听,仍然只能听到一些很模糊的东西,像是谁在呻吟。他仔细听了很久还是不能听清楚之后,于是有些好奇,同时也有一种担心,那种声音分明是从人喉咙里发出来的,会不会是英姑生病了,正在承受某种痛苦?
于是云飞扬鼓起勇气,在英姑卧室的房门上轻轻扣了两下。屋子里好像突然静了下来,他听到英姑问:“谁呀?”
云飞扬忙应了一声:“是我呀阿姨,我是云飞扬。”
这时屋里没有了响应,传出的是一阵杂乱的不明所以的声音,然后咕咚一声,像有人摔倒在地上。
云飞扬本能的推门闯了进去,里面的情景让他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进来之后会看到这样一个场面,一时间他站也不是,退也不是,呆呆的楞在了门口。
第一百二十章:多了一种风韵
只见英姑光着雪白的身体,尴尬的站在床边,同样被云飞扬的突然闯入惊呆了。
云飞扬顿时脑海里一片空白,眼前只有英姑妖艳异样的美丽。
之前云飞扬一直以为年轻的少女身体是最美的,可是现在他知道他错了,比起他经历过的大多数年轻女孩,甚至比起他认为身体最美的舒雅,英姑也毫不逊色,甚至更多了一种风韵——那种一直以来,只能从遐想中理解,却不能言传的被称为风韵的东西。
那是经历了从少女到少妇洗礼之后的美丽,如果舒雅的美是娇艳的,那么英姑的美就是盛开的。在这一刻,英姑把那种美丽完美的,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云飞扬的眼前。
云飞扬不能确定自己的目光凝聚在哪里,是圆润的还是英姑神秘妖异的隆起,他完全傻了,傻到忘记了一切。
时间仿佛停滞,云飞扬呆立着,他的生命在这一刻,甚至都为之停顿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英姑发出一声惊叫,云飞扬被英姑的惊叫惊醒,这时候他才发现,英姑的脚下躺着一个同样的男人,和英姑比起来,他多少有些狼狈,有被吓怕的惊慌,也有被摔疼的伤痛,刚才那咕咚一声巨响肯定是他在慌乱中摔出来的。
云飞扬忽然意识到场面的尴尬。在这种情况下,除非这个男人是柳如云的爸爸,那样云飞扬可以赶紧退出房门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大家的颜面还能有那么一点保存的可能。不幸的是,他虽然不认识这个男人是谁,可是他却清楚的知道英姑是个寡妇。
云飞扬后悔自己的鲁莽,不管怎么说,撞破自己未来岳母的奸情,都不是他希望发生的事情。他飞快的退出去,虽然在离开的最后一瞬,他的目光仍舍不得离开英姑丰腴的玉体。
云飞扬出了英姑的卧室,在走出大门之前,就听到英姑在叫他。他不能肯定为什么,是为了确认他是否离开还是要他留下?
云飞扬停下来,想等一个肯定的结果。他冲着房间里面说:“阿姨,我先走了,你能不能告诉我如云去了什么地方?”
房间里有一阵轻微的交谈,然后那个男人低着头走出来,已经穿好了衣服,他没有看云飞扬,而是迅速的从他身边走过,踏过庭院,院门发出轻轻地一响,云飞扬往外看时,他已经消失在庭院外面的世界。
等云飞扬回头,英姑已经走出来,就站在他的身后。
在客厅里坐下来,望着英姑微微发红的面孔,云飞扬几乎怀疑自己作了一场梦。
刚才怀疑刚才所看到的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局面很尴尬,他不知道该怎么打破,他在喉咙里咳了两声,还是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还是英姑先开口说:“你抽不抽烟?”
云飞扬偷偷看了一眼客厅的环境,在前两次来她家的时候,云飞扬都没有当着英姑的面抽烟,为了给她留个好印像,他一直努力作出彬彬有礼很有教养的样子。
英姑笑了起来:“我知道你会抽烟的,你不用拘束,该抽就抽,我不会怪你的,再说,我也不反对男人抽烟。”
云飞扬尽量放松自己,笑了笑说:“我自己有。”
香烟点燃之后,气氛似乎轻松一些,良久云飞扬才尴尬地说:“对不起,阿姨,我不是故意的。”
第一百二十一章:一点都不敢马虎
英姑脸上闪过一阵红晕,云飞扬更加不好意思起来:“你不要生气,阿姨,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乱说的。”
英姑的眉头皱了皱,看上去有些生气:“你不会乱说什么?你看到么?你有什么好说的?我告诉你,其实什么都没有,刚才那个男人,他是来帮我……帮我……”她口里帮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个最后的理由,毕竟脱光了衣服才能帮忙的事情这个世界上实在太少。
英姑停顿了下问云飞扬:“你明白了吗?”
云飞扬一点都不敢马虎,用力点着头:“我明白,我明白。”
英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你明白什么呀?”大概她也发现,刚才她要强加给他的理由实在太勉强了。
于是云飞扬赶紧转移话题问:“阿姨,如云不在家吗?她去哪里了。”
英姑:“唉,这个丫头整天不着家,不是去同学家,就是去她姑妈家,这不,上次你来的时候她去了同学家,你刚走还不到半个小时她就回家了,听说你来看她了,她是高兴的不得了,恨不得马上去你家找你。
我说就算去你家也不一定能见到你,你肯定去走亲串友了,我说你过两天还会来的,所以如云就老老实实的在家等了你两天,结果看你没来,昨天下午如云就去她姑妈家了,她姑妈的女儿读初一了。
她姑妈多次让人带信让如云去给她女儿辅导功课。”其实英姑心里也明白女儿如云总是不着家的原因,那都是因为自己不检点,老是带男人来的原因,所以如云为了避免尴尬常常找借口往外跑。
云飞扬有点遗憾地说:“看来真不巧呀,本来打算昨天来的,结果被战友灌醉了没来。”
英姑:“是啊,如果你昨天下午三点前来的话都可以见到如云的,她是三点一刻去的她姑妈家,你今天还是等等吧,我估计她今天一定会回家的。她心里可惦记你了。”
这时云飞扬望着英姑的脸,他忽然发现英姑怎么看也不像30多岁的女人,也许美丽可以让人忘记岁月的沧桑,也可以唤醒某种心底深处的柔情。在那一刻的感觉里,英姑不再是柳如云的母亲,只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英姑被云飞扬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或许他眼里真有种让人一眼就能明白的东西。
英姑白了云飞扬一眼:“怎么这样看我?别忘了,我可是如云的妈妈,你叫我阿姨的。”
云飞扬摇摇头:“我知道,可是,我怎么也不觉得你像个长辈。如果不是因为如云,可能永远我都不会叫你阿姨的,你最多也就能做我的姐姐。”
英姑叹了口气:“你不用哄我高兴,如云都这么大了,再过两年,我就成彻底的老太婆了。”
云飞扬笑了起来:“老太婆?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老太婆这么漂亮的,如果老太婆都像阿姨这样,我希望自己快点变老,娶个老太婆回家。”
英姑问云飞扬:“娶个老太婆回家?那如云呢?如云怎么办?哦,我明白了,原来你在欺骗我的女儿,你等着,如云回来,我再也不允许她继续和你在一起。”
云飞扬连忙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真心爱如云的。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一点都不老,从男人的角度来说,我喜欢如云,也喜欢你。如果不是已经爱上了如云,在你们中间要我选一个的话,我说不定会选择你。”
英姑有些吃惊的望着云飞扬。他说:“以前见到你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发现你的美丽,因为那时候,我几乎不敢正面看你。出于对如云的爱,心里拿你当长辈,所以,你美丽与否我都不曾正视过。但是今天,在我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
看到……之后,我才发现,阿姨原来这么漂亮。”
第一百二十二章:这一刻他是真诚的
英姑的表情很复杂,分不清喜怒哀乐。她的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云飞扬望着英姑的眼睛,这一刻他是真诚的,他相信英姑也能够感觉到他的真诚,也许,正是这份真诚正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出口的原因。
云飞扬停了停,继续说:“真的,当我看到您的身体,只觉得漂亮。这种漂亮在我心里,没有的意味,只有欣赏。”
英姑沉默了很久,低低的说:“SE情?今天在你面前,我也只有谈这个的资格了。被你撞到这种场面,我也想给自己一个高尚的理由,可是除了SE情,我找不到可以给你的答案。”
英姑苦笑了一下:“这种事大家虽然不说,心里都很清楚,只不过是人生里面一种调味品而已。但你是如云的男朋友,或许以后就是我的女婿,你们这么年轻,除了爱情,对你们能了解多少?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但是面对你,我觉得自己很下流。”
云飞扬用力的摇头:“阿姨,您不要多心,我真的没有觉得……是种很下流的事情。”
英姑的眼光里闪过一丝安慰:“看得出来,你没有在刻意骗我。这说明,在你面前,我们可以谈谈这个东西。你能不能告诉我,对SE情,你了解多少?”
云飞扬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
英姑笑了:“是害羞还是怎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如云有没有上过床?”云飞扬感觉自己的脸烫了起来,他摇了摇头头。
英姑嘉许的给云飞扬一个奖励的眼神,然后她迟疑了一下,问:“你希不希望我们的谈话继续下去?如果你希望,在我们的谈话中,就不要有什么隐瞒,我不再把你当小孩子,因为这不是小孩子的话题。”
云飞扬说:“我当然希望。”
英姑说:“像真正的朋友那样?毫无保留,畅所欲言?”
云飞扬说:“当然,不然谈下去有什么意义?”
英姑说:“那么你告诉我,你有没有和其它女孩子做过?”
云飞扬犹豫了一下:“有。”
英姑问:“快乐吗?”
我说:“快乐。”
英姑的眼睛亮了起来:“你老实告诉我,如果你有机会,能够继续和其他的女孩子,在不伤害其他人的情况下,你会不会做?”
云飞扬红着脸微微的点点头:“我会,在不伤害如云的前提下,我不会放弃自己可以得到的快乐。”
英姑舒了口气:“你是个诚实的男人,也是勇敢的男人,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勇敢。本来我有些担心,你会因为无意间碰到今天尴尬的场面而受到某种伤害,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云飞扬笑了笑,说:“本来就是多余的,我才不会因为这个受到什么伤害。如果不是担心因为自己的鲁莽会给你带来不安和伤害,现在我应该已经回到家里了。”
英姑望着云飞扬的眼睛,她的眼睛里有一种特殊的东西,让他感到心动。
英姑:“我知道为什么如云会那么喜欢你了,除了可爱,你还是一个善解人意的男人。”
英姑说:“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是问诚实而勇敢的男人的。从我套上这件睡衣见你之后,你的眼睛一直在这件内衣上扫来扫去,你究竟在扫什么?而且我发现,你的那个东西好像一直都在硬着,能不能告诉我它兴奋的原因?”
第一百二十三章:更细致的品尝快乐
云飞扬咽了口口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想难道要我告诉她:我想看清楚这件内衣里面还有没有其它什么包着她的身体,而他下面的那个东西,从看到英姑身体的那一刻,好像已经不再受他的控制了?
英姑似乎脸又一次红了起来:“诚实的孩子应该受到奖赏。勇敢的男人应该得到回报。如果你有力气把我抱到床上,在不伤害别人的情况下,我愿意给你一点你想要得到的快乐。”
英姑说:“不过这一次,我不希望再有什么人在这个时候闯进来。对快乐来说,这种打扰是致命的。”
所有的房门都已紧锁,所有的开始已启程。脱去内衣的英姑躺在雪白的床单上,真的分不清床单和英姑哪一样更白。云飞扬望着英姑艳丽四射的,有种做梦的感觉。他不禁暗自问自己:我真的可以拥有这样的美丽?我真的可以拥有这样的快乐?
英姑问:“你还在等什么?”
此时云飞扬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不能确定一切是不是真实的。他甚至舍不得立刻冲过去,把英姑拥进他的怀里。
他无法放弃这种视觉上快感,这样的身体,不知道应该属于天使还是魔鬼。
云飞扬说:“你好美。”
英姑问:“好美有多美?”
云飞扬再一次哑口无言。好美有多美呢?他远远地看着,无法定义,不知道不舍得冲上去占有的女人的身体是一种怎样的美丽。
云飞扬喃喃地说:“让我这样看着,我愿意看一辈子。”
英姑低低的问:“你不想?”
她的声音低得近乎沙哑,带着一股致命的诱惑。她的身体轻轻在颤抖,不知道在颤抖什么。
云飞扬听到她说:“给我。”他顿时所有的理念立刻崩溃,他上去,拿开她的手,一下子就扑了上去。
没有前戏,没有酝酿,原来的就应该是这样,直接的进入,直接的撞击,直接的,直接快乐。
快乐在他的舌头,快乐在他的双手,快乐在他的胸膛,快乐在他胯下的那个东西。更大的快乐,在他的身下。英姑闭着眼睛,他不知道为什么女人在下面的时候大多数时间在闭着眼睛,现在他知道了,闭着眼睛是为了更细致的品尝快乐。
因为在云飞扬进入英姑没有多久,他的眼睛似乎也闭上了。身下的英姑仿佛每一寸肌肉都在动,都在抚摸,都在安慰,同时也都在索取。闭上眼睛之后,他清晰的感受到英姑身体的一切奉献,也更清晰的明白了征战欲海的每一分钟的满足。
第一百二十四章:深爱并沉沦着
云飞扬用力驰骋着,没有一丝保留,脑海里已经容不下别的什么,美与丑,乐与怒,荣与辱,甚至生与死都已置之度外。只有燃烧,他觉得他整个人正在燃烧,直到他变成灰烬。
英姑四肢张开,很久一动不动,云飞扬就在那张开的四肢里,忘记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飞扬的那个东西渐渐软化,慢慢从英姑身体里面滑出。他艰难的挪动身子,在英姑身边躺下,英姑依旧一动不动,毫不理会流出的东西弄脏了床单。他轻抚着英姑的身体
英姑不像是生了孩子之后女人的,没有松软,没有疲惫,连淡淡的乳晕都还是粉红的。这似乎是一双成熟少女的,却多了一种母性的,可以抚平伤痛的美丽与温柔。
云飞扬又一次忘记了身在何处,一遍又一遍感觉着英姑在他掌心里的弹动挺拔,激情澎湃,感动莫名。朦胧中,他听到英姑说:“你好棒。”
云飞扬张开眼睛,望着英姑:“你好美。”
英姑淡淡的笑了起来,脸颊有一抹淡淡的少女般的嫣红:“有多美?”
云飞扬说:“要多美有多美。”
英姑在云飞扬的胸口轻轻拧了一下:“骗人的东西,同时还是个花心的东西。不要在和我说什么美不美的问题,记住我们之间,没有美与不美,只有SE情。”
云飞扬心中一片迷茫。难道这一切,只是SE情吗?他无法确定。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挪到了英姑的那里,丰腴的双腿之间,激情后留下了一片狼藉。或许只能是SE情吧,除了SE情,他不知道还应该多有些什么。
英姑的唇压过来,他忍不住呻吟一声,任舌头彼此温柔的,双手用力环拥英姑软软的腰肢。
英姑跨上来,套着那个东西用力坐下。云飞扬闭上眼睛,听到英姑伏在他的耳边低声地说:“记住了,除了SE情,我们之间没有别的东西。别忘记,SE情之外,我永远只能是你的阿姨。”
整个上午,他们似乎一直都在疯狂的做。每一次云飞扬无意地或者英姑奇异的颤抖都会引起一次新的拥抱与缠绵。SE情英姑在SE情的时候,给了他一个全新的世界,原来SE情可以这样美丽。
不知道纠缠多久,不知道几回。上下左右,前后疯狂,几乎每一分钟都在SE情。今天SE情如海,他们在色海中沉浮,忘记了一切。然后忽然之间一切都安静下来,他几乎不敢相信所发生的一切。
怀抱里的英姑让他知道一切都曾经真的发生。英姑的身体成熟而丰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安安静静的偎依在他怀里,他几乎有怀抱着如云的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真的是怀抱未来岳母所应该有的感觉吗?
英姑在云飞扬怀里轻轻动了一下,他忍不住用力抱紧她,有种怕她忽然离开他的感觉。这一刻他们的距离那么近,这绝对不是女婿与岳母之间的距离,甚至也不是纯粹的男女之间的距离,更像,深爱并沉沦着。
英姑在云飞扬怀里挣扎了一下,她推开他的双手,轻轻靠到他的肩头,他不说话,只是用下颌慢慢摩挲着英姑的脸。
英姑说:“你抱得太紧了,让人喘不过气来。”
云飞扬笑笑,他确定自己的感觉,英姑已不再是他的长辈,她应该是他的。
第一百二十五章:被燃烧至尽头
云飞扬与英姑无限制的缠绵与疯狂,早已经融化了他们之间的所有距离,年龄、辈分、彼此防备的心理。
英姑说:“我差点没有被你累死。”
云飞扬问她:“你累?难道你比我还累?该说这句话的应该是我吧?你知不知道你让我发射出来多少次?好像这种事情应该是男人比较累一些吧?我不觉得你累,整个上午一直都是你在调戏我,每一次都是你先发动的。”
英姑推了云飞扬一把:“去你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以后再也不理你。”她坐起来,去取扔在床脚的睡衣。他吓了一跳一把拉住英姑:“你干什么?”
英姑说:“我去洗澡,你把我身上弄得脏死了。”
云飞扬问她:“去洗澡穿衣服干什么?”
英姑白了云飞扬一眼:“洗澡要去院子里,谁知道有没有人像你一样那样,一声不响就进来了?”
云飞扬笑了起来,“应该不会吧。老实说,被人撞破你的好事,这是第几次?”
英姑没有理他,翻身下床,弯下腰去捡扔在地板上的睡衣。弯下腰的那一瞬间,她雪白的在他眼前闪过一道优雅的弧度。
云飞扬叫住英姑:“不要。”
英姑狐疑的回过头:“干什么?”
云飞扬不由分说地扑了上去,此刻他忽然有种强烈的嫉妒,嫉妒那些在他之前和英姑在一起的男人,在他们面前,不知道英姑是怎样的一种风情?会不会像此刻永远被快乐的叫着?
也许这一次,云飞扬才真正享用着英姑。无论是视觉还是触觉,这种主动的享用给他带来另一种快感,不仅是身体上还有精神上,英姑完全是被动的,她伏低着身子,被他高高在上的弄得惊呼不断。
终于伴着一阵狂叫,英姑失去了理智,用力把他推到一边,整个人虚脱一样躺在地板上,很久都一动不动。
云飞扬也很久没动,满意地看着忘了一切的英姑,他下面仍然硬硬,可是已经没有了进入英姑的小穴,另一种奇异的满足侵袭着他,似乎他也达到了一种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快感。
云飞扬爬起来,点燃一支香烟,在不远的地板上坐下,看英姑渐渐苏醒。
苏醒后的英姑看起来更加美丽不可方物,眉眼之间似乎了一种温柔和娇羞。
她挺起身,面对着云飞扬坐起来,问他要去手中点燃的烟。没有人说话,似乎一种情绪在滋长,彼此之间带来的满足和谐让他们心灵相通,这亦可甚至不需要语言。
直到一支烟被燃烧至尽头,他们都完全安静下来,英姑淡淡地问云飞扬:“要不要一起去洗个澡?”他点点头。
第一百二十六章:一种怪怪的味道
英姑说:“我要洗凉水,我想我们应该冷静一下。”
云飞扬有些迷惑,“冷静”这个字眼听起来有一种怪怪的味道。
英姑看出了他的迷惑,对他说:“今天的SE情之旅已经应该结束了,难道你不这样认为?”
有一种悲望的声音在云飞扬心头轰鸣。他的表达有些艰难:“今天结束了,明天呢?”他靠过去,试图把英姑再一次抱进怀里。
英姑挡住他,望着他的眼睛:“飞扬,无论以后我们是不是还会在一起,最好都不要向对方提起明天。因为我们都不知道对我们来说明天究竟能有几天。”
她深深的吻他,不知道什么东西打湿了他的脸。
他久久无言。这一刻的无言不知所措,无助而迷茫。从下午第一眼看到英姑的美丽,到现在就像场梦一样。被惊艳的男人是幸福的,因为惊艳也是一种缘分,可遇而不可求。被惊艳的男人又是痛苦的,因为惊艳之后通常有太多的若有所失。
云飞扬呢?他从抱着英姑身体的那一瞬间,这段时光,每一分钟都是快乐。短短的几个小时,他仿佛已经得到了快乐的全部。英姑给他的,竟然都是他从未享受过的激情。同时得到的,似乎还有一种他渴望已久的幸福。
软玉温香,美景如梦,之间无限温柔无数心动,这难道还不是他想要的幸福吗?
可是,英姑说,明天有几天?难道就这样快乐过后,永远不能期待明天,甚至当这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他心头又一痛,冷汗忽然湿透了他的脊梁。
英姑轻抚他湿漉漉的脸,有些惊讶的望着他:“你怎么了?”
云飞扬说:“怎么都没有,连明天都没有了,我还能有什么?”
英姑看出了云飞扬的无奈。她温柔地轻抚他的脸,像一个母亲。可是他心里更希望她像他的女人。
云飞扬低声问:“告诉我,今天之后,我还能不能和你在一起?”
英姑笑了:“在一起做什么?一起吗?应该不难,说实话你很棒,让我很快乐。既然我们有了一个好的开始,我为什么要拒绝继续下去。”
云飞扬听了多少有些欣慰,因为英姑这么说,那就是他们之间还有明天。
为什么还要在乎明天有几天呢?明天有几天其实所有人都不知道。
英姑和云飞扬在洗澡的时候又大战了一翻,洗好澡后英姑开始了做午饭,很快饭菜做好端上了餐桌。
英姑帮云飞扬盛好了饭,云飞扬正打算端起碗来吃的时候,就听院子外面有个姑娘的声音传来:“妈,我回来了,饭做好了吗?”
英姑一听乐呵呵的对云飞扬说:“如云回来了,这丫头算准了饭熟了才回家,飞扬你先吃吧。”英姑边说边朝外院子外走,嘴里大声应道:“如云,饭熟了,你看谁来了。”
英姑话音刚落,只见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大姑娘甩着两条长辫子蹦蹦跳跳的就进来门,大姑娘一进门就看见从餐桌上站起身来的云飞扬,只见她先是一楞,然后二话不说就往云飞扬的怀里扑过来:“飞扬哥,我可想死你了。”
顿时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互相倾诉着几年来的离别之苦,过了十几分钟英姑见他们还没有分开的意思,只好说:“飞扬,如云,先吃饭吧,饭菜都凉了,你们边吃边聊吧。”
第一百二十七章:彼此紧拥着
他们两个只好恋恋不舍的松开彼此紧拥着的手离开彼此的怀抱,相拥着坐到了餐桌旁边的一条长凳上,这时英姑也到厨房拿了碗块放到了女儿的前面,并帮女儿盛好了米饭。
他们三个人就像一家三口一样,其乐融融地为在餐着上边吃边聊,柳如云说:“飞扬哥,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几年都不来看我,连一点音讯都没有。”还没等云飞扬开口,这时一旁的英姑充满歉意地接过柳如云的话说:“如云,这不怪飞扬,都妈妈我,因为飞扬刚退伍的时候有来咱家找你,并再三哀求我要你学校的地址。
那时你刚上重点高中,我怕他影响你的学习,所以对他很冷漠,任凭他怎样哀求,我都没有透露半点关于你的消息给他。”说完她对看着云飞扬说道:“飞扬你是不是一直在怪阿姨呀?”
云飞扬赶紧说道,“不会的!我当时也知道阿姨是为了如云好,我知道阿姨是怕我影响如云的学习,所以我没有半点怪您的想法,如云,你高二了吧,现在学习很紧张,以后我就尽量不打扰你的学习,不主动和你联系,我把我的手机号码给你,你想我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阿姨,您没意见吧?”。
英姑听了笑得合不拢嘴,一边给云飞扬夹着菜,一边说道:“嗯,我没意见,上次你来打听如云的学校我不告诉你,是怕你影响她的学习,你现在说在他读书期间不和她联系,我当然赞成。
飞扬,阿姨永远会记着你对阿姨和咱们家如云的好,记着,以后从广东回来就到阿姨这里来吃饭,阿姨别的本事没有,但炒的菜还合你的口味,是吧?”。
云飞扬开心地点了点头,冲柳如云递了个眼色,两人开心地笑了起来。
柳如云羞涩地笑道:“妈,我会好好读书的,我一定会考上名牌大学,以后我一定会让您享福”。
英姑听了女儿柳如云的话乐的合不笼嘴,忙给云飞扬和女儿各盛了碗西红柿鸡蛋汤,然后对他们笑道:“以后我跟着你们肯定能享福”。
他们三人就这样说说笑笑,一顿饭吃了三个多小时,然后云飞扬领着柳如云上镇上和县城开开心心地玩了十天后,一看假期也差不多了,还打算去看看李小凤和黄杏芳她们呢,于是云飞扬把柳如云送回了家,和英姑也道了下别。
柳如云是依依不舌的把云飞扬送到了离柳家村一里多路的十字路口,打量了下见四下无人,这才相互拥抱在了一起。
在彼此相拥相吻半个多小时后,柳如云望着云飞扬渐渐原去的背影后这才无精打采的回家了。
云飞扬离开柳如云后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去李小凤的哥哥家打听李小凤的去向,她哥哥叫李冰,也就是之前云飞扬在工地上的包工头。
云飞扬买了两条红塔山香烟,两瓶四特酒来到了李小凤哥哥李冰家,云飞扬见到之前的包工头李冰后是问寒问暖,两人相谈甚欢。
李冰得知目前云飞扬在外混的很风光,不住的赞不绝口,云飞扬也了解到目前李冰没有再做包工头了,目前在家乡搞了个建筑队,就是专门给农村的人家建房子,以及学校建校舍。
他们有的是包工包料的承接业务,有的是包工不包料,据说生意也是红火的不得了,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的有钱人。
他们东拉西扯的聊了大半天,最后云飞扬终于切入主题:“李大哥,小凤现在怎么样了,听说她去读书了,毕业了没有。”
第一百二十八章:内心充满了愧疚
李冰说:“小凤在宜春电子技校读了三年后,被学校推荐到广州花都的一家电子厂了,已经去那个电子厂一年多了。”
云飞扬:“哦,我在广东中山打工,隔花都不是很远你可以把小凤的地址告诉我吗?我有机会可以去看看她。”
李冰求之不得的样子说:“那太好了,那就麻烦你多关照下,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我们也确实有点不放心。”
说完李冰赶紧把小凤写回家的信封给云飞扬抄地址,云飞扬接过信封一看地址上赫然显示着李小凤那娟秀的字体:广东省番禺市鱼窝头镇金鑫电子厂,云飞扬赶紧把李小凤的地址抄了下来,然后和李冰闲聊了一会就起身告辞了。
离开李冰家后,云飞扬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李军家,在路边小卖部买了些烟酒直接就来到了李军家,见到李军的父母后,问起了李军的情况,他的妈妈是摇头叹:
“唉,飞扬,还是你混得好呀,去年金辉公司倒闭了,军军回家找了个对象,结婚后开了个养猪场,养猪亏本亏了一万多块钱,后来又养鸡,
养鸡碰到一场鸡瘟,一下子死了两千多只鸡又亏了上万块钱,上个月又借钱跑到县城去开了个餐馆,他现在是欠了一屁股债,和老婆也是整天吵得鸡犬不宁,他的日子很不好过呀。”
云飞扬一听感到非常意外:“那大表哥李华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李华妈妈:“华仔现在在惠州长城电子厂做保安队长,听说那个场有几万人,光保安都好几百人,他女朋友如梦在那个电子厂做拉长,如玉在那个电子厂做流水线工人,是她姐姐那个拉的员工。”
云飞扬:“哦,我好久没见到李军了,我现在就去他饭馆看看,我们好好喝两杯。”
云飞扬问李军妈妈要了李军饭馆的地址后,起身告辞离开了李军家。他来到县城按照李军妈妈说的地址很快就找到了李军的清风饭馆。
李军一看云飞扬来了,热情的不得了:“飞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听说你现在混的很不错呀,你成了四乡八邻的名人了,你今天能来看我,我真的很高兴,今天就在这里住,我炒几个菜,咱哥俩好好喝几杯。”
就这样李军和云飞扬表兄弟二人携手揽腕地来到了清风饭馆内,现在这时是下午三点多钟,可能不是吃饭时间的原因,饭馆里现在没有客人,所以李军给他倒了一杯茶陪着他聊了起来。
可以看得出李军现在很开心,云飞扬说:“三年多没见面了,一切都好吧。”
李军口打嗨声地说:“唉,一言难尽呀,首先我要向你和杏芳说声对不起,三年前那次我酒喝多了,发酒疯害的你和杏芳先后离开了金辉公司,我一直为这事耿耿于怀,我内心充满了愧疚。我想不到事情会变成那个样子。”
第一百二十九章:伊人无影踪
云飞扬:“呵呵,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要为过去的事烦恼因为那已成为注定了的事实。”
于是李军就讲起了云飞扬和黄杏芳离开后所发生的事,原来自从黄杏芳,云飞扬先后离开金辉公司后,陈厂长又把李军调回到了包装部,并给他晋升为了包装部的组长。
李军一直为黄杏芳和云飞扬的不辞而别感到羞愧万分,他为自己的冲动和自私感到羞愧。
金辉公司生产蔬菜汁,每天需要几十吨的蔬菜,由于蔬菜供应商的蔬菜无法及时供应,致使公司的生产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两年来休息的时间比工作的时间多,两年来工资也一直没有变动,李军见公司正式生产了一年多没有一点起色,于是辞职到惠州长城电子厂做了一名保安队长。
没多久如玉的姐姐李华的女朋友如梦,大专毕业也去了长城电子厂,如玉和李军仍然还留在金辉公司,林俊靠他哥哥的关系也离开金辉公司去了惠州的一家服装厂做保安。
金辉公司在开工后硬撑了两年多,最终还是没有能撑下去,最后无奈的宣布了倒闭,给员工们多发了一个月的遣散费后就关门大吉了。
如玉领了遣散费后去了长城电子厂,如梦在长城电子厂不到一年就被晋升为了拉长,所以如玉很轻易地成了如梦所在拉的一名流水线员工。
而李军领了遣散费后找了一个多月的工作,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最后决定回家创业,于是向李华借了两万块钱,再到信用社贷了三万块钱在老家开了一个养猪场。
李军在养猪期间与邻村的同学谢小娟结了婚,李军小夫妻俩结婚后还算恩爱,辛辛苦苦经营着养猪场,最后由于经营不善,不到半年亏了一万多块钱后。
养猪亏本后,李军把养猪场改成了养鸡场,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养了半年多的鸡,又碰到一场鸡瘟死了几千只鸡,在亏了八千多块钱的情况下把鸡场转让出去,给别人作了养鸭场。
李军在一年多的工夫凭着养猪,养鸡亏了两万多块钱,李军并没有因为背了一万多块钱外债的而气馁。
李军养猪养鸡欠下一屁股债后,以手头留下的三千块,去学习了三个月的厨师,拿了一张厨师证后,再请父亲帮忙到信用社贷了两万钱在县城开了家餐馆。
餐馆名字叫清风餐馆,清风餐馆开业一个多月以来,生意不好不坏,除掉各项开支,每个月可以有一千多块钱的纯利润。
云飞扬听完李军讲述这三年来的生活经历后,他也简单的把自己离开金辉公司后的经历一一的向李军讲述了一遍,兄弟二人说到动情之处都有会有种落寞的感觉。
最后云飞扬话锋一转问李军:“自从离开金辉公司后,一直不知道杏芳的情况怎样,她是你的同学,她现在情况怎样,应该结婚生子了吧。”
李军:“唉,她的命真的好苦呀,我原以为你离开金辉公司后会去找她,你们会成为美满的一对,可是事实却让人难以意料,你们原来并没有走到一块。
杏芳她离开金辉后回到家里没多久,就跟当地首富邻村的熊大牛结了婚,结婚了两年多一直没有一儿半女,在这两年期间熊大牛的父母,总是对外说他们的儿子熊大牛娶了一只不下蛋的母鸡,说他儿子大牛的几十万家产后继无人了。
后来熊大牛在父母的压力下,向与自己同床共枕了两年多的黄杏芳提出了离婚,杏芳离婚后就回到了养母家生活”。
“杏芳的养父在儿子添财结婚后,不到一年就因病去世了,所以杏芳和养母跟着添财,以及添财的那个傻媳妇生活在了一起,杏芳和他们生活了不到三个月就失踪了。”
云飞扬一听立即打断了李军的话:“你说什么,杏芳失踪了?”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所以追问了李军一句。
第一百三十章:下落不明
李军无奈而又伤感地说:“是啊,杏芳离婚后跟添财他们过了不到三个月,就无故失踪了,她的养母以及哥哥添财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目前还没有听说有谁知道她的下落。”
云飞扬闻听此言竟然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啪的一声,桌子一拍,腾地站了起来,把个李军吓了一跳,只见站起身的云飞扬怒气冲天地说:“奶奶个熊,怎么会这个样子。”说完转身就要出门。
李军赶紧把云飞扬拉住:“飞扬,天都快黑了你要去哪里?”
云飞扬怒不可遏地说:“我去找熊大牛,我让他给我交出杏芳,否则我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李军:“你也不小了,在外还是个领导呢,怎么还这么冲动,这么糊涂呀?杏芳失踪了你凭什么去找她前夫呀,你这不是没事找抽吗?
理和力都在人家熊大牛那里,凭理,人家已经和杏芳离婚了,他与杏芳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了,凭力,人家是特种部队出来的,不但长的人高马大,而且手下有一帮地痞打手,你拿什么让去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论财,就更甭提了,人家是当地首富。
所以你还是醒醒吧,当初得知杏芳失踪的消息,我比你还急,我也恨不得杀了那个熊大牛,我也四处打听寻找过杏芳的踪迹,可是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云飞扬说:“我管不了那么多,总之如果熊大牛没跟杏芳离婚的话,杏芳就不会回她养母那里生活,如果不回她养母那里生活,她就不会失踪,所以我要把帐全部算在熊大牛身上,我要让他对杏芳的失踪付出代价。”
云飞扬咬碎钢牙,打算立即去找熊大牛算帐,此时他恨不得把熊大牛生吃活嚼了。
李军不住的劝说:“冲动是魔鬼呀,你这样去找熊大牛于事无补,你去找他也等于是以卵击石,你还是安心的在我这里住一个晚上,你如果想去探听杏芳的下落,明天再去也为时不晚呀。”
在李军再三左右的劝说下,云飞扬最终还是冷静了下来,他抑制住悲伤的心情哽咽着说:“唉,听人劝吃饱饭,我今天就在你这里住一个晚上,明天我再去打听下杏芳的失踪情况,如果她的失踪与熊大牛有关系的话我不会放过他,我会不顾一切地让他为此付出代价。”
这时李军说:“兄弟,咱哥俩好久没见面了,今天我就不营业了,把饭馆门关上炒上几个小菜咱好好喝几杯。”
云飞扬和李军推杯换盏地喝着闷酒,到了八成醉的样子后,李军见他为杏芳的事心情不好,也就不便再劝酒了,安排他睡下后,也休息去了。
第二天云飞扬早早起来向李军夫妇告别,李军再三叮嘱他不要去找熊大牛算账,为杏芳失踪的事去找人家熊大牛,那样是没道理的,他点了点头:“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云飞扬离开清风饭馆来到黄家村,直接来到黄杏芳家,见到黄杏芳养母张凤英后,了解了下黄杏芳的具体失踪情况,黄杏芳的养母张凤英把以往的经过向他讲述了一遍。
原来黄杏芳自从那次与云飞扬在密林相会,中途杀出个熊大牛与他经过激烈打斗后。
当时云飞扬一个人离开了密林,熊大牛在大街买了套衣裤,把打斗时被撕破的衣裤换了下来,然后送黄杏芳回了家。
第一百三十一章:气息仿佛与自己附体
张凤英一看准女婿熊大牛来了,顿时是喜笑颜开,乐的合不拢嘴,忙前忙后又是煮面条,又是煎鸡蛋的伺候熊大牛,把个熊大牛美的是眉毛缝里都是笑的,熊大牛吃饱喝足后这才起身告辞回家去了。
次月黄杏芳与熊大牛,添财与金枝在同一天订了婚,那个场面除了黄杏芳外可谓是皆大欢喜,鞭炮齐鸣,热闹非凡。
黄杏芳强颜欢笑与熊大牛订了婚,内心是心如刀割,心里想的,念的都是云飞扬,满脑子都是他的音容笑貌,他那熟悉的烟草味道,男人特有的气息仿佛与自己附体。
自从订婚后熊大牛几乎每天都会来看黄杏芳,几乎是形影不离,尽管黄杏芳心里很别扭,但表面却还要装做开心甜蜜的样子。
熊大牛每次来都会给黄杏芳买一些精致的首饰和有名的化妆品,同时还会隔三差五的给岳父岳母,以及添财买些衣物鞋帽类的物品,把个张凤英老夫妻俩乐的找不到北,见人就夸黄杏芳好福气,大牛好大方,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把左邻右舍的七大姑,八大姨,小姑娘,小媳妇们眼馋的直流口水,羡慕的眼睛直发绿光。
张凤英为了早日落下心里的那块石头,在黄杏芳与熊大牛订婚后不到三个月,就开始张罗起添财和金枝,杏芳和大牛的婚礼来,最后挑良辰,择吉日把这两对新人送入了洞房。
新婚伊始,熊大牛以及黄冬生夫妇将黄杏芳视如掌上明珠,可谓捧在手上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可是好景不长,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年多了黄杏芳的肚子还是平平的,秦香莲常常看着黄杏芳那平坦的肚皮发呆叹息。
她逐渐开始给黄杏芳脸色看,在内不是摔盆子就是砸碗,每天吃完饭后都会在厨房演奏锅碗瓢盆交响曲,在外是逢人就说:“真是家门不幸呀,我们老熊家上辈子不知道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人家养只公鸡都会下蛋,咱养了一年多的母鸡就是不下蛋。”
就这样黄杏芳在婆家由原来的掌上明珠,逐渐成为脚下杂草,每天看着公公婆婆的脸色过日子。
起初大牛还会安慰下她,逐渐逐渐大牛不但不安慰她,反倒是常常夜不归宿,常常是烂醉如泥的回家。
在结婚两年零两个月后,大牛终于架不住父母的压力,向黄杏芳提出了离婚,黄杏芳满口答应了大牛的离婚要求,办好离婚手续后,黄杏芳只是收拾了几件衣物就回到了养母家。
那时黄杏芳养父已在一年前因病驾鹤西去了,所以她离婚后与养母张凤英,哥哥添财嫂子金枝生活在一起。
离婚后回到娘家的黄杏芳,心如止水,尽管她听说了云飞扬目前在外混的很不错,但她既没有想过,要去找云飞扬,更没想过,要再婚重新嫁人,
她只想平静的与养母以及哥嫂过着平淡平静的生活,她每天早出晚归的面朝黄土,北朝天。
黄杏芳离婚回娘家两个多月后的一天,这天正是县城赶集的日子,养母张凤英提了两大篮子的鸡蛋让她上街去卖,结果一去不复返,至今就没有再回来过,张凤英请求村里的左邻右舍四处寻找,最后也报了警,可是到现在都快半年过去了,黄杏芳仍然是杳无音信。
对于黄杏芳的失踪当初四乡八邻是交头接耳,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黄杏芳跟野男人私奔了,有的说,黄杏芳被人拐卖到偏远山区做媳妇了,也有的说,黄杏芳跳河自杀了,还有人说,黄杏芳一个人出去打工了,总之众说纷纭。
第一百三十二章:部门聚会
张凤英含着泪向云飞扬把以往的经过讲述了一遍,云飞扬一看张凤英泣不成声的样子只好安慰道:“阿姨,你放心,杏芳不会有事的,她一定会回来的,我走了,您多保重。”
云飞扬离开张凤英家后失魂落魄地走在马路上,他在想,怎么会这样子呀,我要不要去找熊大牛算帐呢,就像李军说的一样。
他们是离婚后杏芳才失踪的,就算他们是在没有离婚的状况下,杏芳失踪了,我找到熊大牛交人,他也交不出来呀,而且我凭什么去让人家交人呀,这不等于是告诉别人自己和杏芳关系不一般吗,这样反倒会毁了杏芳的声誉。
云飞扬想到此只好打消了找熊大牛算帐的念头,于是无精打采的回家去了。
云飞扬在家假期结束后又回到了广东中山,他给同事们带了很多家乡土特产。
云飞扬一回到中山首先就想到去找黄杏芳的表姐李香兰,向她打听下黄杏芳的下落,云飞扬常常暗自念佛:
但愿苍天有眼,神佛保佑,保佑黄杏芳就在她表姐香兰那里,然后下个礼拜周末再去番禺找小凤……
这天周末云飞扬找到香兰,向香兰问起了黄杏芳的事,香兰也是黯然神伤地说:
“我也不知道杏芳的下落,当我得知杏芳失踪后就四处打听,把该问的都问了个遍,把该找的地方都去了,仍然是没有半点她的消息。”
云飞扬:“哎,你觉得她还有没有去其他地方的可能?”
香兰:“没有了,我还真想不起来她还有其他的去处。”最后云飞扬只好失望而回。
云飞扬自从休假回来工作后就一直闷闷不乐,华英,刘明,婉茹见老大整日愁眉不展的样子,生怕老大心情不好骂人的毛病又复发,他们三个人也是小心翼翼的,跟云飞扬说话都不敢大声。
这天华英终于鼓起勇气问云飞扬:“老大,自从你休假回来后,就一直闷闷不乐的,我们部门还从没聚过餐,今天晚上我们部门几个人要不要去聚餐呀。
云飞扬勉强地笑了笑:”嗯,好呀,这都是我的失职,真是惭愧,你们跟我这么久,我还从没请你们吃过饭,今天晚上我请客,你跟刘明和婉茹说下,今天晚上六点钟在庭记酒楼我请大家吃饭,大家务必到。“
华英一听高兴的直拍手:”太好了,今天晚上让你出血了,我马上去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
云飞扬佯怒道:“看你高兴的样子,你是不是早就有让我出血的企图呀。”
华英调皮的扮了个鬼脸:“是啊,按道理说,你升官早就应该请我们吃饭了,我们都等到花儿也谢了。”她说完就欢蹦乱跳地离开了飞扬办公室。
他们晚上在庭记酒楼坐下,飞扬叫了满桌子丰盛的菜肴,与三位下属推杯换盏,他首先站起声来端起酒杯说:
“刘明,华英,婉茹我们部门能得到公司领导的认可,能得到各部门的肯定,这与大家平时的努力是分不开的,我升职这么久才请大家吃饭,实在是不应该呀,为了表示我对大家的诚意和歉意,我先干为敬”。他说完一仰脖滋溜一声一杯酒就下了肚。
第一百三十三章:露出了久违的笑
大家一看云飞扬这么爽快也不敢怠慢,纷纷站起身来一饮而尽。云飞扬喝的性起,给每个人敬了一杯酒,一会每个人又各给云飞扬敬一杯酒,就这样来来回回的,他们每个人喝一杯,云飞扬就等于要喝三杯。
云飞扬今天的酒量大的惊人,他是来者不拒,每杯酒都是一口闷,这时年纪稍长的王婉茹说:“算了,我们不要再给云专员敬酒了,再敬的话他就会倒下的,他今天很像是在喝闷酒。”
刘明和华英也表示了赞同,华英说:“是啊,我看云专员这几天心情不好的样子,所以向他建议我们部门搞个聚餐,原本是希望聚餐,能让他心情好点,没想到今天他会喝酒喝的这么猛。”
这时云飞扬说:“呵呵,好样的,我为有你们这些朋友感到非常荣幸,谢谢你们对我的关心,我没事的,大家喝的开心就好。你们都吃饱了没有。”大家都点头表示吃好了。
于是云飞扬跌跌撞撞地来到收银台买了单,买完单后刘明和华英赶紧分列两厢,搀扶着云飞扬走出了庭记酒楼。
华英,刘明搀扶着云飞扬走出庭记酒楼叫了辆出租车,把云飞扬送到了他的单人宿舍,到宿舍后云飞扬说:“今天喝的不够尽兴,我们有机会一定要喝个痛快,我没事的,你们都回去吧。”
华英,刘明,王婉茹离开后,云飞扬趴在床上借着酒劲竟然不由自主地哭了起来,边哭边拍打着枕头说:
“杏芳,你在哪里,你现在到底在哪里,都怪我,都怪我自从你订婚后,就与你断绝了来往,如果我不是狠心和你断绝来往的话,我就会知道你婚姻的不幸,我就会知道你离了婚,我就可以娶你,现在一切都晚了……全都晚了……我为什么就不早几个月回家找你呢?我真是混蛋呀……呜……”
云飞扬哭的是那样的伤心,此时的他哭的就像是一个遗失了心爱玩具的小孩,他哭的是那样的无助……
云飞扬这几天一直沉浸在黄杏芳失踪的痛楚中,他原本打算这个周末去广州花都找李小凤现在也没了心情,他此时的心如死灰,他的世界在下雪。
云飞扬这种低落的心情一直在持续着,在休假回来一个多月后的一天中午,云飞扬竟然意外的接到了李小凤的电话,原来她的哥哥李冰自从云飞扬抄了她的地址离开后。
李冰就马上给妹妹写了一封信,并告知李小凤,云飞扬有来找过她,同时简单地介绍了下云飞扬的近况,并把他的手机号码告诉了李小凤。
李小凤收到哥哥李冰的信后,激动不已,满以为云飞扬一回到广东就肯定会来看自己,于是日日盼夜夜想着云飞扬的李小凤,盼了一个多月还没有把云飞扬盼来。
于是这天实在忍不住给云飞扬打电话的李小凤,趁中午吃完饭的休息时间到厂门口的公用电话,拨通了云飞扬的手机,接到李小凤电话的云飞扬也是开心的不得了。
只见电话那头的李小凤说:“飞扬哥,好多年没见了,听我哥哥说你上个月回了一趟家,他把你的情况大概跟我说了下,你的手机号码也是他告诉我的,谢谢你还记着我。”
云飞扬:“嗯,小凤你一切都好吧,我本来打算一回广东就去找你,无奈请了半个月假回来后,在公司忙的不可开交,每天加班加的很晚,所以一直没抽出空过去看你,今天是星期三,这个礼拜的星期天我无论如何都来番禺看你。”
李小凤开心地笑着说:“我准知道你一定会来看我的,我真的好高兴呀。”
云飞扬:“嗯,我也是一直希望能够见到你。”
李小凤:“电话费很贵,我就不多说了,我们见面再聊吧,我星期天会一直在我们厂门口等你的。”
云飞扬:“恩,我到时直接到你们厂门口来找你,我们不见不散。”李小凤那头把电话挂了。
云飞扬的眼前不禁开始浮现起李小凤的音容笑貌,想起李小凤那纯真的笑脸,他顿时也舒展开了紧锁的双眉,不自觉露出了久违的笑颜……
第一百三十四章:眉分八彩,目若朗星
星期天早上五点不到,云飞扬就起床漱洗已毕,浑身上下收拾的净尘利落,五点半钟就从三乡坐上了开往广州的长途汽车,九点钟左右才到了番禺。
云飞扬下车后坐了辆摩托车就直接来到了李小凤所在的金鑫电子厂门口,摩托车司机不到十分钟就把云飞扬送到了厂门口,他一下摩托车就远远看到李小凤在厂门口徘徊着。
他仔细一打量李小凤,只见几年不见的李小凤模样虽然没什么变化,但是身材的变化却非常大,显得非常的成熟,这时在徘徊期待中的李小凤也发现了他。
李小凤见云飞扬长的是眉分八彩,目若朗星,高鼻梁厚嘴唇,仪表堂堂,比以前增添了几分成熟和刚毅,她径直走了过来。
云飞扬也是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打招呼:“小凤,我来了,我可想死你了。”
李小凤过来一下子就抱着云飞扬,趴在他的肩膀上哭着说:“飞扬哥,你好狠心呀,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就不来找我呢,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害得云飞扬陪了千百个小心,说了千百个笑话,发了千百个誓言,终于使李小凤破涕为笑!
破涕为笑的李小凤把身后的一个女孩拉过来给云飞扬介绍说:“这个是我的同学,名叫刘红,她是江西赣州的,我们在新余电子技校同班了三年,我们也是一起被学校推荐到金辉电子厂的,我们合伙在外租的房子,现在去我们的小窝,我给你烧饭吃。”
云飞扬抬头一看李小凤身旁的刘红,只见她也长的满漂亮的!闪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象烟雨弥蒙的天湖一样迷人,两边脸蛋透出健康和青春的艳红色,在她雪白的上分外动人,全身白晰,凹凸有致,细腻无比,身段玲珑美好。
云飞扬赶紧向刘红招手致意:“你好!”刘红也是羞涩的道了声好,云飞扬跟着李小凤、刘红一起朝她们住的地方走去。
原来,李小凤她们不想住在公司宿舍里,所以在外面租了一间套房,两室一厅,带厨房和卫生间,到了她们住的小窝,刘红回她的房间去了,云飞扬则和李小凤边嬉闹边炒菜。
当云飞扬回过头来要把手中洗好的菜给李小凤时,他呆住了,这是怎样美丽的一副朝阳美人图啊,透过窗来的阳光温柔的斜照在李小凤身上:
生得一副鹅蛋脸,两条柳叶眉,一对眼睛,澄清得和秋波一样,不高不低的鼻儿,就象玉琢成的,樱桃小口,不够一寸;雪白的面容仿佛是透明的一样,可在这之中又有娇嫩的粉红在闪动,脸上皮肤,白中透红,红中透白,润腻无比,吹弹得破,额上覆看几根稀疏的刘海,越显出无限风姿;她修长的波浪般起伏着,露在文化衫的黄金似地令人意乱神迷。
李小凤还没发现他的异样,径直炒她的菜,口中还在说:“快!飞扬!快把菜给我啊!快糊了!”
她回过头来一看,发现他呆头鹅一般站着,又好气又好笑的催着:“诶!快点啦!”
被李小凤婀娜身材、风情万种的娇躯迷得晕头转向的云飞扬,在听到天籁一般的声音时,再也忍不住了:“我要”。
云飞扬一把扑上去,从背后伸手轻按她的,轻柔地按揉着,口中念念有词:“飞扬,我爱你……”
他左手伸到前面,在她的文化衫里搂住她的盈盈细腰,用食指及大姆指将的东西来回轻捻着,右手摸她的臀,在她紧身裤里面探索那美丽的大草原。
第一百三十五章:清洗锅碗瓢盆
李小凤马上忍不住了,俏脸上红霞满面,娇喘吁吁,但还是说出了一句话:“刘……恩……刘红还在……”
“她好象在睡觉。”云飞扬骗她。
没有了后顾之忧李小凤也就默许了他的入侵。他掩上门,吐出湿软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东拨西挑,舌尖不断地着她的舌头。
李小凤被他吻得仰头微喘,在他们之间熊熊燃烧起来了!他将她的舌头卷了出来,不停地着,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在她那的地方上毫无忌惮地搓揉,
他又缓缓地一路抚摸下去,细细地摸着她的腹部、肚脐、下腹部,最后探入了紧身裤之中,用手指大胆地拨弄着草丛下的花唇。
李小凤全身一颤,修长的双腿急忙夹紧,可是他的手指宛如可怕的武器般,不断挑弄着她的那里,整个部位渐渐地湿了起来。
云飞扬的手指不断拨弄着,舌头更是卖力地蠕动着,两片嘴唇拼命地把她的香唾吸了又吸,吻了又吻,李小凤被他攻击得毫无招架之力了。她靠在他身上,仰着头,妙目微启,湿漉的红唇甘美地低吟着,身、心完全沉浸在喜悦之中……
良久,云飞扬顽皮地舔舔李小凤的耳珠,手不安分的在她裙下游动,轻声的问:“宝贝,我今晚跟你一起睡好吗?”
李小凤浑身一镇,转过头来朝他一瞪——娇羞妩媚的一瞪,哀怨动人的一瞪,似嗔似喜的一瞪——好似千万年转瞬即过,一个羞涩娇媚的的声音传出一句话:“好。”她哪美丽的脸红的和什么似的低了下去。然后继续炒菜。
饭菜做好后,李小凤叫刘红一起过来吃,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吃着,吃完后李小凤和云飞扬收拾着桌上的碗筷和残羹剩肴,刘红也主动把碗筷拿到厨房去清洗锅碗瓢盆。
收拾完后李小凤回到自己房间,云飞扬也进跟着进了房间,并顺手把房门关上,两个人在床上坐下后互诉着离别后这几年来的相思之苦,每当说到开心之处李小凤会捧腹大笑,每当说到失落无奈之处,李小凤会跟着黯然神伤。每当说到对李小凤的相思之苦,李小凤会给予深情相拥。
云飞扬环腰抱着李小凤:“小凤,我真的很爱你,如果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自己以后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
李小凤轻轻地说:“我也很爱,很爱你,自从在工地分别以后,我无时不克地在想着你,念着你,你流鼻血的情景时时会浮现我的眼前,我真的很心疼,很担心,我真的想永远呆在你身边。”
云飞扬说:“我们两个要永远在一起,永远不要分开好不好?我们好好相爱,好好生活。”
李小凤在晓峰怀抱里转身,与他温柔地亲吻。
就这样云飞扬和李小凤在房间一会说一会笑,一会拥,一会抱,云飞扬感觉时间过的飞快,一会就天黑了,晚饭是刘红做的,吃完饭,李小凤洗了澡后在房间看电视,云飞扬洗完碗筷,匆匆的洗了个澡来到李小凤房间。
云飞扬一进房间就从李小凤手上拿过遥控器,来不及向李小凤打个招呼,就啪的一声把电视关掉了,然后迫不及待地抱着她一阵狂吻,彼此衣服褪尽后,她在云飞扬怀抱里与他温柔地亲吻。厮磨,中间没有一寸相距,却已经没有浓浓流淌,仿佛只有心灵交汇。
直到相拥躺去床上。
一直都是在幻想中与云飞扬相拥相爱的李小凤。她在一次次春梦里,无数次手Y的时候,脑子里都是他清晰的身影,他那个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他在上面奋力驰骋,李小凤好象只要想起那种画面,就会忍不住激情上涌,很快可以获得满足。
现在云飞扬就躺在自己身边,他新浴后的皮肤洁净而光滑,头埋在他的颈窝里,男人独特的体香距离自己是那么近,淡淡呼吸就融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李小凤心怦怦跳着,云飞扬的手刚抓住她的一只R房,她下面就流出一阵热流,两腿间变得湿滑,呼吸急促起来。
云飞扬抓握着李小凤的R房,仔细感觉R房在自己掌心弹动的力量,他手指着的R头,在李小凤粉红色的R晕上画着一道道圆圈,他轻声对她说:“真漂亮,你的真的太漂亮了。”
李小凤有些害羞:“会不会有点小?”
第一百三十六章:梦寐以求
云飞扬:“R房的大小并不决定美观,形状才最重要;身体的胖瘦高低也不决定美丑,和谐才足以完美;所以中国自古就有环肥燕瘦这个说法。
而且我觉得,对我来说,呵呵,刚刚好就好,让我一手能掌握是最好,视觉和触觉都能得到满足。”李小凤于是羞怯地轻笑。
云飞扬把玩了一会R房,他的手开始在李小凤身上游移,抚摸过玲珑凸凹,抚摸过青山绿水。
一丝丝发梢都没有放过,每一寸也不曾忽略。他的手指似乎带着热热的魔力,经过一寸就燃烧起一寸情欲,点动一处就弹出一指销魂。
仿佛一路尽是美景。
云飞扬晓峰的手指,敲击过李小凤的足踝,然后擦过足背。此时的李小凤陶醉在无限快感中,她觉得就连平时最不被自己注意的足部被晓峰细致把玩,都可以带来一阵无可言喻的快感。
李小凤的脚尖不由绷紧,足背在云飞扬的掌心里弯成了一张小弓。
云飞扬说:“宝贝,你就是我梦寐以求的。我一直想如果见不到你,我这一生肯定很无趣。”
李小凤:“你是不是为了哄我高兴,才这么夸我?”
云飞扬:“怎么会!”
云飞扬抬起李小凤的一只脚,用鼻尖在她足背上滑动,他在她足尖慢慢亲吻,李小凤的脚趾被他的牙齿轻咬,感觉微痒而酥麻,那是几乎让人崩溃的快感,李小凤接近呻吟。
云飞扬的手顺着李小凤高高举起的小腿滑落下来,扫过膝盖的手指在她浑圆的轻轻弹动。
如水滴在湖面滴落,涟漪层层荡开,一圈一圈,无声无息蔓延至全身。
李小凤感觉整个腹部都在沸腾,情欲似乎已濒临燃点,稍微一多点温度,就可以让自己燃烧。
李小凤喃喃的轻呼:“云飞扬!”
云飞扬轻轻放下李小凤的脚,手掌拨动,把她的双腿分开。浓密锃亮的黑毛,早已沾满点点露珠。
李小凤没有觉得羞怯,只有快乐或者冲动,配合着云飞扬轻轻的牵引,尽量把分开。李小凤闭着眼睛,兴奋得微微颤动起来,R头硬得像破土而出的种子,拚命朝着空气中绽放。
云飞扬的指尖落下来,点上李小凤那胀胀的唇,沾一点上面凝聚的甘露,然后在两条肉棱上缓缓滑动。
李小凤自己看不清那里是种什么颜色,心想或许是洁白两瓣,又或许已经殷红?云飞扬必定是喜欢的吧,不然为什么从他手指透出那样的迷恋。
男人的手指终是与自己偷偷触摸的感觉不同,指节粗长了一点,蕴含着巨大的力量,无论多么温柔的一份柔情,也带着透骨的狂野。李小凤那两瓣肿胀的唇被拨弄得裂开,身体里丝丝热气透出细小洞孔,向外喷吐成雾,又有春水潮涌,流入狭窄的臀缝。
双股间变得滑腻无比,每一丝细小的收紧都能感觉自己的情Y已经怎样泛滥,云飞扬手指微微探进那个敏感的孔,只是短短一段指节侵入,李小凤就几乎神志崩溃,20多年时光流淌,就连自己手Y至最后疯狂的时刻,也不曾把手指如此勇敢的弄进身体这样清晰感觉。
处女情结带来的压力,从少女时最早的情欲萌动重重背负到今天,终于等到了完整释放的时刻。
第一百三十七章:痛并快乐着
李小凤几乎要迎着云飞扬的手指,把自己的全身狠狠地撞过去。胯部不由自主的挺动了一下,抬离床面的一瞬间,刺痛清晰的传来,一直是传说中的破体之痛,终于在这一瞬间得到证实,李小凤那里猛力收紧,把云飞扬的那节手指用力牢牢套住。
云飞扬手指旋转了两下,轻轻抽离出来。李小凤顿时感觉疼痛稍纵即逝,那个孔合拢,顿时酥痒一片。
李小凤实在不愿再艰难地煎熬下去了,心想有听说女人的初次,疼痛只是一秒,之后就是天堂。
那么,让天堂快点到来好吗?
可是该怎么向云飞扬要求呢?这种事情,要女人开口说出来,怎么都不太好意思吧,仿佛自己Y荡。
李小凤:“哦!云飞扬……”
余音堵在了喉咙里,有片刻清醒,李小凤不敢再叫出来。
云飞扬轻轻问:“我要上来了,好吗?”
李小凤心中一阵狂跳:“嗯!”又忽然想起了什么:“要不要……拿条毛巾垫在下面?”
云飞扬晓峰轻轻地笑:“为什么要垫毛巾,印上落红给别人看吗?我知道宝贝是最完整的给我,这不就足够了?”
李小凤心想:那……你说足够,当然就已足够了。
于是她把双腿轻轻分开,容云飞扬腾身压上,先是胸腹相接,然后耻骨相磨。
李小凤偷偷抬起双臂,手落在云飞扬腰间,慢慢把他抱紧。
——碧玉破瓜时,为郎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说的是啼声初试,说的是佳境新尝。手掌间云飞扬身体的温度变成炭炉,透过掌心柔软的触摸燃烧自己起全部的情欲,云飞扬的那个东西停在敏感的地方,蓄势待发般蓬勃着力量。李小凤想低声求他温柔一点,却又仿佛更期盼是雷霆一击。
春水淋漓着浇下去,云飞扬那个东西的顶端想必被淋得通透,蜻蜓点水似的一下下接触,在脑海里幻化成一片滑腻顺畅的璇旎风光。李小凤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肢,用发烫的整个下部,迫切地感觉云飞扬那个东西的粗壮与。
云飞扬那个东西一层层进入,有种裂开般的新奇感,求他快还是慢点?李小凤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思维接近空白,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
一瞬间疼痛袭来,一秒钟还是两秒,或者又很漫长。
李小凤轻叫了一声,手指抓紧沉重背上的肌肉。身体奇异般的被充实,如同被霎那间注满的水袋,一股厚重的力量在整个身体里面流淌,仿佛裂痛隐隐传来,周围的世界一片鸟语花香。
应该是最美一瞬吧,生命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绮丽景致。云飞扬一声低吼,身体拚命顶动;痛并快乐着。李小凤欲拒还迎,她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几乎把嘴唇咬破,过了很久才回过气,眼泪无声的流了出来。
第一百三十八章:久别重逢
云飞扬心中一阵歉意,俯过身去慢慢吻去李小凤眼角的泪水。
李小凤闭着眼睛,泪水依旧在无声地流淌。云飞扬心里酸酸的有些不是滋味。把自己的脸贴在李小凤脸上,低声说:“对不起,宝贝,我会对你负责的?”
李小凤张开了眼睛,奇怪地望着云飞扬:“你说什么对不起呀,我哭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那么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插进来,实在是太痛了。”然后倒吸着凉气:“我想这一定比生孩子还要痛。”
云飞扬这才松了口气伸出手,在李小凤鼻子上拧了一下,坏笑道:“呵呵,宝贝,你生过孩子吗?怎么知道比生孩子还要痛呢?”
李小凤天真地说:“虽然没生过,我想也差不了多少。”
云飞扬说:“去,小孩子的头有那~~~~么大吗?我的东西难道比小孩子的头还大?”晓峰夸张的用手比了一个大小的手势,一脸坏笑的注视着李小凤。
李小凤呻吟了一声,无比痛苦的对云飞扬说:“云飞扬,你饶了我,先抽出来好吗?我都要被你分成两半了。”
云飞扬有些不舍得,这种被紧紧包裹的感觉实在很爽。可是看着李小凤痛苦的模样,又真的很有些心痛,犹豫了一下还是恋恋不舍的把那个东西拔了出来。
那个东西滑过刚才冲破处女膜的地方时,李小凤惊呼了一声,云飞扬也又一次感觉到那种痛痛的快感,就像被一个细细地橡皮筋轻轻弹了一下。
李小凤说:“云飞扬,快看看流血了没有?”
云飞扬说:“流了。别担心,不很多,少少的一些。”
云飞扬把那个东西拔出来的时候已经在留意了,几丝鲜红的血迹随着他的那个东西被带出来,染红了他的那个东西,也染红了李小凤的那个地方。
云飞扬坐起来,用手指轻轻在她那里周围沾了一些血丝,调皮的伸到嘴里:“抓紧时间尝尝,过了今天就没有这么鲜的东西品尝了。怎么样?味道鲜不鲜?”
云飞扬望着李小凤下面沾着细细血丝的地方,感觉有些蠢蠢的,不知道是种什么滋味。
云飞扬慢慢把李小凤拥进怀里。李小凤颤抖了一下,闭上眼睛让云飞扬轻吻她咸咸的脸庞,在云飞扬的亲吻下她的脸越来越湿越来越咸。
片刻后,李小凤轻轻推开云飞扬,低着头走向浴室。李小凤说:“你的口水弄了我满脸。我浑身是汗,我再去洗个澡”
李小凤去了浴室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云飞扬不能想象倾泻而出的水流下,是不是会有李小凤流出的泪!
李小凤洗完澡后,叫云飞扬也去洗洗,他草草的冲了下,回到房间把床头的灯光熄灭,李小凤缩进云飞扬的怀里。她感觉火辣辣的痛,却又带着一丝丝麻痒,云飞扬身上好闻的那股男人体香好象怎么也驱散不去。
她看着云飞扬的身体,从头发到脚趾,无处不是精力弥漫,举手投足间都有力量好象要爆发出来。
第一百三十九章: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
云飞扬在李小凤这里度过了一个美好的激情之夜后,第二天早上六点钟就起床要赶往东莞回去上班,李小凤就像个新婚的小新娘一样偎依着云飞扬舍不得他走。
云飞扬轻吻了下李小凤的额头说:“宝贝,我回去后想办法把你弄到我们公司来上班,到时我们就可以朝朝暮暮的在一起了。”
李小凤难舍难分地把云飞扬送上了开往东莞的汽车。
自从云飞扬与李小凤一夜春风后,云飞扬回到东莞后顿时把李小凤失踪一事抛到了九霄云外,往日的愁眉苦脸,终换成了如今的笑逐颜开。
云飞扬这个时候才真正体会到了,衣不如新,人不如旧的那句金玉俗话,他这才真正体会到了当初舒琴说这句话时的感受。
如今的云飞扬就像是新婚燕尔的新郎官,他每个礼拜天都会早早的去番禺,然后礼拜一早早的回东莞上班,他对于这种甜蜜的幸福生活是乐此不疲。
云飞扬在公司一直在积极的打点人际关系,希望能为李小凤在公司寻求一优越的职位,无奈公司对于人事任命非常严格,由于李小凤所学的是电子专业,而且那个电子技校颁发的毕业证书公司并不认可。
所以李小凤的学历证明在公司人事看来还不如一张高中毕业证,因此公司优越的职位无法莅临她,而对于做普通生产线上的工人,不光李小凤不愿意,云飞扬也是不忍心的,所以他只能一如既往的每个礼拜风雨无阻的在东莞与番禺之间穿梭。
时光飞逝,岁月流转,一晃云飞扬成为采购开发组专员就已经半年多了,在这半年多的时间里,云飞扬领导的采购开发组由于工作各项绩效卓著。
经公司最高层领导决议,正式把采购开发组脱离出采购部和研发部的框架,之前的采购开发组更名为采购开发部,云飞扬也随之晋升为了采购开发部的经理。
成为采购开发部经理后的云飞扬,不再夹缝于项经理和林经理之间,如今的云飞扬就象是打破牢笼的彩凤,挣断金索的蛟龙。
从此后云飞扬就掌握了华阳公司的采购命脉,公司所有采购定单对供应商的选择,以及价格都是由他决定,从此他在华阳公司内可谓权倾一方,炙手可热。
而在华阳公司外更是大红大紫,无论是为了谋求更多的合作机会的新供应商,还是为了巩固和加强合作机会的老供应商,抑或慕名而来寻求合作机会的陌生供应商。
每天都是川流不息地来拜访云飞扬,古语常言道的却好,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以往云飞扬从不接受供应商请客吃饭的原则,在新老供应商的轮流狂轰烂炸的攻势下,他最终还是没能招架的住,举了白旗。
举旗投降后的云飞扬每天忙于应酬各类饭局,酒局,忙于应酬的云飞扬再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在周末穿梭于东莞和番禺之间了。
他常常是深夜醉的被人抬回宿舍,而李小凤也由起初的一次次电话埋怨,到最后的失望和失落。
云飞扬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三个月,这天云飞扬被董事长亲自叫去办公室,一进董事长办公室的云飞扬,只见董事长正在和一位陌生的台湾人相谈甚欢;
董事长一看他来了,指着旁边的台湾人介绍道:“林经理,我来介绍下,这位是来自台湾的吴子豪先生,他是我国中时候的同学,他在制鞋行业做鞋材开发二十多年,具有丰富的采购开发经验;
由于公司采购开发部在你的领导下刚刚起步,为了加强和完善这个部门的功能,我特地从台湾把吴先生聘请过来做采购开发部的协理(华阳公司的职务等级是这样的作业员……管理员……组长……课长……经理……协理……总经理……董事长)。”
此正是: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呀,云飞扬听完心里就一激凌,心想原来他们不信任我呀,竟然给我找来了一个太上皇。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云飞扬心里激凌归激凌,但是见了新上司招呼还是要打的。
第一百四十章:咱骑驴看帐本
于是赶紧满脸堆笑的过来与吴协理握手:“吴协理您好,请多关照。”
这时董事长也指着云飞扬对吴子豪说:“他是采购开发部的云飞扬经理,采购开发部就是由他一手搞起来的,他以前是研发部的,所以他对于鞋子的整套制作工艺流程都非常熟悉,他甚至可以亲自独立完成制作一双鞋子的整套工序。”
原本一脸不屑的吴协理,一听董事长在介绍云飞扬时的话语间,洋溢着誉美之词,心里虽然不屑但是表面还是装作和蔼可亲的样子,赶紧站起身来,伸出那只很不情愿的右手与云飞扬的双手握在了一起,皮笑肉不笑地说:“客气,客气。”
这天是吴协理来采购开发部上班的第一天,他坐进了原来云飞扬坐的经理办公室,而云飞扬搬到了与华英,刘明,婉茹一起的大办公室,云飞扬和他们的唯一区别是办公桌子比他们的大点,坐的位置比他们靠后一点。
吴协理刚坐下就把云飞扬叫到了办公室,严肃而认真地问道:“云经理,目前我们部门有多少人,你把他们都叫进来,我要给大家开会。”
云飞扬赶紧说:“我们部门加上您,总共有五个人,我现在就去把他们叫进来。”
云飞扬说完转身离开了曾经自己坐了三个多月的经理办公室,可想而知此时云飞扬心里的那种不是滋味的滋味。
不多时云飞扬领着华英,刘明,婉茹再次来到了吴协理办公室,他向吴协理分别一一做了介绍,并简单的说明了下各自所负责的工作内容,吴协理随着云飞扬的介绍逐个仔细地打量着每个人。
吴协理那严肃的目光把这三个人打量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个目不转睛地看着吴协理那对母狗眼,聚精会神地听着他所讲的每句话。
只见吴协理逐个打量完毕后,轻轻地痰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做起了自我介绍:
“大家好,我是你们新任的协理,我叫吴子豪,我来自台湾,我是董事长的同学,我是董事长亲自聘请过来管理采购开发部的,希望大家以后好好配合我的工作。”
云飞扬等四人站在吴协理办公桌前,一直在不住地点着头。
只见吴协理紧接着说:“对于鞋材的采购开发我在台中做了二十几年,以后大家在采购开发方面碰到什么疑难杂症,一定要跟我讲,我们部门的人,绝对不可以轻易的对我们客人的开发需求说不,我觉得没有什么新材料是开发不出来的。”
“我请大家一定要记住一点:在我们部门只有我才可以对客人的开发需求说不,你们谁也没有权力对客人的开发需求说不,如果让我知道或听到有谁向我们客人的开发需求说不,我就开除谁。”
云飞扬听到这里心里是相当的不爽,暗自骂道:奶奶个熊,好你个台巴子,第一天上班就给我下马威呀,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如此嚣张,这个采购开发部好歹是我一手搞起来,居然把我这个堂堂的经理视如无物,咱骑驴看帐本,走着瞧。
第一百四十一章:美艳无比的玉足
只见吴协理接着说:“我们采购开发部目前只有五个人,这是远远不能满足我们的工作需求的,所以我会要求人事部发招聘启事,为我们部门增加人手,所以这几天我们部门会陆续有新人进来,到时你们老人要好好带新人,你们明白了吗?”
云飞扬与另外三个人异口同声地答道:“明白了”。
吴协理一摆手,那没事了,你们做事去吧。云飞扬他们鱼贯而出的离开了吴协理办公室,此时的云飞扬只能是暗气暗憋。
就在吴协理上班后的第三天,云飞扬前面对面办公桌坐上了一个美女,她叫吴芳,今年二十 七 岁,身高 一米六五,有着漂亮的脸蛋,白嫩的皮肤,的,还有一双修长漂亮的美腿,椐说她曾经当过省乒乓球队的队员,她脚上总是穿着丝袜。
华英有时候问她,大热的天,你穿丝袜不热吗?她回答说,穿高跟鞋必须得穿丝袜,这是基本的搭配,光脚穿高跟鞋很轻易让人觉得太俗气、太老土。而她只喜欢穿高跟鞋,那样可以让她的腰挺起来,以后老了也不会变驼背。
在部门里,吴芳最喜欢和云飞扬聊天,经常问他衣服这样穿好不好看,头发那样烫漂不漂亮。
有一天,云飞扬开车带着吴协理和她一起出去办事,回来差不多该吃午饭了。领导先下车走了,吴芳坐在后面没动,云飞扬走过去,拉开后门,对她说道:“吴小姐。请下车吧。”
吴芳对他笑了笑,丝毫没有要下车的动作。云飞扬急了,于是他没好气地说:“你不饿吗?我可是快饿死了啊。”
吴芳依然那么甜甜的笑着,轻轻指着前座的下面说:“我的发夹在刚才理头发的时候掉在座椅下面了,你帮我拿出来嘛。”
云飞扬有点不情愿地伏子,把手伸到车座底下去摸发夹,忽然眼前一亮——一只穿着肉色的丝袜、黑色高跟鞋的脚正摆在他面前。
她那圆弧状的脚背上,薄薄的丝袜荧荧泛光,高跟鞋的鞋口处,露出些许脚趾缝,白嫩的脚上,细细的血管透过丝袜映入我的眼帘。真是太完美了。
云飞扬的手已经摸到了发夹,但他竟然忘记了把它拿出来。吴芳的脚慢慢的在上升,隔他的脸越来越近,在他的鼻尖上轻轻一碰之后,传来了一阵轻笑。
云飞扬抬头看着她。吴芳也微笑着的看着我说道:“拣到没有啊?怎么脸红啦?”这时云飞扬才发觉他的脸已经发烫了。
云飞扬吱吱唔唔地说:“没有。我哪有啊。这,你的发夹。”
云飞扬站起身,把发夹递给吴芳,看着刚才让他意乱情迷的那只脚慢慢越过车门,轻轻地踩在地上,高跟鞋底和地面接触发出“咯”的一声,世上任何一种乐器也无法奏出如此美妙的旋律。
云飞扬甩甩头,清醒一下,暗暗告诉自己,刚才只是一个梦。
“走啊。吃饭吧,刚才你还喊饿呢。”吴芳已经关上车门,而云飞扬却依然沉浸在梦里。
吃过饭,他们回到办公室。云飞扬整理他的文件,她坐在对面开始化妆。云飞扬心想:真要命,不就碰了一下吗,怎么会这么沉醉呢?
此时云飞扬完全无心整理文件,眼角老是往她的脚瞟。她此时正端着镜子在化妆,根本没注意云飞扬在看她的脚。
她跷起二郎腿,右脚尖轻轻勾住高跟鞋,鞋子随着她脚的晃动前后摇摆,红润的脚跟若隐若现。
一根棉签掉在她的脚旁“哎呀!又掉了!帮我拣起来吧。”云飞扬看着她漂亮的大眼睛,晕忽忽地就蹲了下去。
手刚碰到棉签,她的高跟鞋就“啪嗒”一声掉了下来,跟着,一只漂亮的丝袜脚就踩在了他的手背上,这不是梦!
这只脚线条美丽,五个脚趾如同五颗珍珠,错落有致地排列着。微微弓起的脚,好象一只熟睡的鸽子,静静地躺在云飞扬的手背上,一阵淡淡的幽香从她的脚上传来,云飞扬看着美艳无比的脚,闻着清新雅致的香味,另一只手便鬼使神差地摸了上去。
第一百四十二章:世间罕有的美莲玉足
云飞扬的手掌接触到的丝袜脚,圆润、柔滑,脚的主人似乎也很满足这种抚摩,五个晶莹的脚趾波浪般起伏,熟睡的鸽子也慢慢清醒,在他手上缓缓滑动,云飞扬兴奋无比,陶醉地着这世间罕有的美莲玉足。
忽然,脚从云飞扬手上迅速收回了鞋子里,他顿时清醒过来,忙不迭站起身,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她。
短暂的沉默后,吴芳先打开了这气氛“办公室有人,你胆子可不小哦。”她的这句话让云飞扬无地自容,他窘得想马上找个地缝钻下去。
一阵轻笑过后,吴芳继续说道:“你坐下来,我给你讲个故事。”
云飞扬坐回位子,听她讲述一件令他难以置信的事情。
原来,吴芳在省乒乓球队的时候,球技是很棒的,连一些男队员都不是她的对手。
有一天晚上,大家都已经练习完回宿舍了,只有她一人还在练习,这时,一个新来的男队员走来,要求跟她对打一局,结果当然是她赢了。
男队员不服气,非得拉着她再打一局,当时天已很晚了,她练了一天,很想早点休息,便没有理会,转身走了。
忽然,男队员从背后冲上来,环腰抱住了她,跟着就去亲她的后颈窝。那时候的她才1 8 岁,正值青春年少,是乒乓球队的队花,这个新人一进球队就开始打她的主意了。
吴芳短暂的慌乱后,她想起以前学过的一点防身知识,双手拉住那人的手,提起脚就往男人的脚背跺,那人显然没有任何的防御,痛得放开手,抱住脚“哇哇”大叫。
她转过身,一脚踹过去,那人应声倒下,眼露凶光想爬起来。她冲上前,弯腰提起那人的双腿,往两边一分,抬起右脚就向那人的胯间踩去。
她穿的是球鞋,鞋底很软,而她究竟是女孩子,心软,便没有用力踩,一脚下去,只觉得好象踩在一只手电筒上面。未经人事的她,哪里知道男人身体体的变化意味着什么。
她看见那人虽然被踩在脚下,脸上也露出疼痛的感觉,可也带着一点兴奋的意味。一时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踩住男人的胯间傻傻的站着,但是脚下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那人胯下的那个东西正好被她踩在脚下,虽然隔着裤子子和鞋底,但他依然能感受到青春少女的气息,他的开始膨胀,情不自禁地伸手捏住了她的脚腕,并慢慢推着在他的裤子上摩挲,那个东西也越来越涨。
她任由男人抓住她的脚,鞋底踩着鼓鼓的那个东西,让她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她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发现男人满脸的痛苦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沉醉。
她吓坏了,用力抽出脚,跑了出去,最后一眼瞟到的是男人已经变湿的裤头。回到宿舍,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心跳得厉害,不知道为什么,男人沉醉的表情一直徘徊在她眼前,她居然还想尝试一下刚才那种感觉……
几天后,事情败露,那人被公安机关绳之以法,临走前,那人看着吴芳那漂亮的脸,说了一句让她永远无法忘记的话“你的脚能把我带到天堂!”
当她退队进入公司工作以后,她从一个运动女生摇身变成了一位漂亮的女白领,高跟鞋取代了运动鞋,丝袜替代了棉袜,全身散发着成熟、的女人味。
她发现,男人们除了盯她俏丽的脸庞外,她的脚也成了他们关注的目标。经过了这许多年,那句话一直在她心里无法抹去。
吴芳说到这里,她对云飞扬笑笑,问道:“你觉得我的脚好看吗?”
云飞扬没敢回答,低下头不吭声,她把脚伸到云飞扬眼前,继续说道:“这双脚,不知有多少男人都偷偷瞟过,而你,也是其中一个。对吧。”
云飞扬大惊,吴芳竟然早就知道他在他看她的脚!她轻轻笑道:“怎么啦?脸又红了哦!我对自己的脚也很有自信的哦!你喜欢看就给你看个够。嘻嘻。”
云飞扬再也控制不住了,蹲下去就开始摸她的脚,她轻轻踢了他一下:“傻瓜,快起来。有人呐。明天星期天我值班,到时候过来,我再慢慢给你讲故事啊。”
当夜,云飞扬回味着她脚上淡淡的香水味道和精致丝袜脚,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第一百四十三章:谈条件
第二天是个周末,照规矩,部门要留人值班以防突发事件。本周轮到吴芳值班,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只有云飞扬和吴芳。
今天她披着一头长长的乌丝,上身穿一件白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一根红色小领带若隐若现地挡住深邃的。着一条黑色紧身长裤,使她的双腿显得越加修长迷人。脚蹬一双黑色高跟鞋,淡紫色的丝袜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银光。
此正是“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见”。
云飞扬晓峰痴痴地望着她甜美的笑脸,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呼吸,也忘记了自己。她拉下窗帘,坐在沙发上,笑着对他说:“快端个凳子坐过来呀!我的脚好酸哦,帮我揉揉吧。”
云飞扬乖乖地端着凳子,在她对面坐下,她从高跟鞋里慢慢地取出左脚,放在了他的膝盖上,欧莱雅香水特有的香味从她的丝袜脚上传来,原来她连脚上也喷了香水。
云飞扬一把抓住她柔若无骨的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由自主得起她的脚背,一会他兴致勃发,也慢慢有了变化。
吴芳发现了云飞扬身体的变化,脱下右脚的高跟鞋,脚尖轻轻地踩在了他已经鼓起的胯间上下摩挲着。丝袜和裤子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使他更加亢奋,他张开双腿,接受她另一只丝袜脚的,越来越热,而她也娇喘连连。
不一会,他的裤子已经被高度举起的那个东西顶成了一座小山,在她的示意下,他脱下裤子,仅剩一条在束缚着他勃发的那个东西。
吴芳左脚踩住他的腹股沟,右脚隔着踩在他突起的那个东西,慢慢地摩擦。一阵快感袭来,他双手抚摩着她光滑的丝袜脚背,深深地呼吸着,短暂的摩擦后,云飞扬的裤头已经变湿了。
吴芳双脚分开从他的下沿伸进去,慢慢上移,将脚趾伸出裤头,勾住往下拉,云飞扬早已的那个东西脱离了最后的束缚,蹦出来,在空气中摇摆,吴芳收回脚,笑吟吟地望着他,正值激情上升时期的云飞扬,哪里忍受得了这种折磨,他用近乎请求的眼光看着她漂亮的面容。
吴芳问道:“我这样给你做,你舒适吗?”
云飞扬:“当然舒适,太舒适了。请你继续,可以吗?”
吴芳笑了:“可以啊,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这个时候,吴芳别说一个条件,就是十个、百个云飞扬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云飞扬点点头,她说:“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而且以后我要想做,你就必须配合。OK?”
这哪是条件啊,完全是云飞扬的心声!他正巴不得呢。他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嗯”。
吴芳“恩。好乖。你躺下吧。”
云飞扬推开凳子,横躺在她的脚前,吴芳重又将双脚踩在了他的那个东西上,慢慢地推揉。“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要求你呢?”
云飞扬疑惑不解地道“不知道。”
吴芳“你听我说啊。就在我告诉你,我踩了那人的以后,我开始有点喜欢那种把男人的命根踩在脚下的感觉了。我喜欢看着象征着男人的东西被我踩在脚下变硬,喜欢看着男人们在我脚下那沉醉的样子。
后来我去做了一次脚底按摩,技师用手指按我脚底的感觉竟然和我踩男人的感觉一样,我就想把这两个结合起来,我又满足了踩男人的心情,又算是做了一次脚底按摩。我回家就拿我的前夫做了一次实验,真的一样哦。
第一百四十四章:踩人感觉
但是久而久之,他不愿意我这么做了,他骂我,说我变态,我就忍不住和他离婚了。我……我这真的是变态吗?”她说着说着,竟然吴芳竟然轻轻地抽泣起来,脚下的动作也停止了。
云飞扬一边暗骂着她的笨蛋前夫,有这么好的艳福不会享受,一边摸着她的脚安慰着:“不。这不是变态。你知道吗?世上有那么一群人,他们喜欢被女人踩在脚下,喜欢女人踩他们的,我就是其中一个。你的脚能把我带到天堂!”他故意套用了那人对她说的话。
这句话果然对吴芳起了很大的作用,她看着晓峰,漂亮的大眼睛里还闪着晶莹的泪珠,看上去更加楚楚动人。
“真的吗?你喜欢我的脚吗?”吴芳问到。
“恩!我喜欢你的脚,以后只要你想,我随时陪着你。”在得到了云飞扬肯定的回答以后,她破涕为笑,脚下又开始活动。她的技术很好,脚也很有力,把她的丝袜弄湿了一大片。
吴芳嗔道:“啊呀!看把我的袜子弄的什么样了!”
云飞扬满怀歉意地穿好裤子,对她说:“对不起。干脆你把这双丝袜脱下来拿给我,我赔一双新的给你。”
吴芳笑着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脑袋:“真是傻瓜,谁要你赔呀!拿去吧。下次可得小心点哦,不然我就不给你做了。”
云飞扬接口道:“你不给我做的话,那你的踩人感觉,你的脚底按摩怎么办啊。上哪去找?”
“你找死啊!”吴芳穿好高跟鞋,把脱下来的丝袜扔在云飞扬身上开始追打他,云飞扬笑着跑开了。
从那次以后,吴芳没事就找他做,他们胆子越来越大,发展到后来,她居然敢在大家都在上班的时候,偷偷用脚踩云飞扬几下,然后又若无其事的收回脚去工作。
尽管云飞扬心里很不爽吴协理的盛气凌人,但自从吴芳的到来,晓峰内心在反感和抵触吴协理的同时对吴协理又有些许的感激之情。
感激吴协理招聘来吴芳这样的一个,自从吴协理来了以后以往的应酬他推给了吴协理,没有了应酬的云飞扬每个礼拜天又可以穿梭于番禺了,李小凤又恢复了以往的甜蜜和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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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扬心想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吧,也许生活就是这样,上帝给你关闭了一扇窗的同时又会给你打开一扇门,所以年轻的我不应该为暂时的失意叹息,更不应该为失去的而流连,也许挫折才是最好的磨练。
自从云飞扬有了这种心态后,他对吴协理的敌意逐渐地在减小,对吴协理的抵触情绪也在逐渐的消失,云飞扬突然能有这样的心态,这何尝不是一种领悟,何尝不是人性成熟的一种升华。
这天云飞扬在办公室正沉浸和陶醉于吴芳的美腿的时候,吴协理打来的电话铃声把他给惊醒过来,他拿起电话没好气的说:“喂,找哪位”。
“林经理,我是吴子豪,你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云飞扬一听是吴协理的声音赶紧说:“好……好……好,协理我马上过来。”
云飞扬匆匆地来到吴协理办公室,吴协理面露不悦之色:“林经理,你可是采购开发部的经理,你每天都要接无数个公司内外的电话,难道接电话最起码的礼貌用语都不会吗,你接电话时难道不知道要先说,喂,您好吗?你这样的办事作风,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带下属的。”
云飞扬听了吴协理这翻话极度不爽,心里好象顿时好象有股火苗突突的往脑门子上窜,他咬着牙,铁青着俊脸,这才强压住了心中的怒火,尽量压低着声音说:
“协理,谢谢您的指教,我以后无论是接电话还是打电话都会注意这方面的礼貌用语的,我也会严格监督和要求他们注意这个细节。”
第一百四十五章:打压排挤
吴协理接着说:“我们部门是公司对外的窗口,我们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公司形象,我们作为部门主管一定要以身作则,慎言慎行,同时也要严格要求和监督下属的个人素养。对下属的不当言行要及时纠正。”
云飞扬机械地点着头。吴协理继续说:“我来采购开发部两个月了,这两个月以来,我把公司内部各职能部门基本了解的差不多了,我打算从下个礼拜开始每个礼拜至少有三天时间在外面拜访供应商。
所以你每个礼拜至少需要有三天时间陪我去拜访各个供应商,你即刻去拟一个我们拜访供应商的排程,凡是有和我们配合过大货生产供应的厂商,我都需要去拜访,你按照区域列出我们每个礼拜拜访供应商的行程吧。”
云飞扬继续机械地点着头,暗自叫骂:不愧是老狐狸呀,刚来先安内,现在安好了内,开始攘外了,TMD攘完外后估计就要攘我了。
吴协理继续说:“等我们拜访完了给我们配合过大货供应的厂商后,再开始拜访那些一直有积极配合我们打样开发,而又没有做过大货的厂商,他们是我们供应商的生力军,这样的供应商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拉拢和巩固。”
云飞扬继续在机械地点头的同时,心里也继续在嘀咕:看来这个老家伙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这句话可谓一针见血,一矢中的呀,看来他身上还是有很多值得我学习的。
吴协理:“我们自己内部也不断在增加人手,你现在的工作重点也是要培养新人,以后我们需要经常出去拜访供应商,我有向研发部的林经理要求,要求从他们部门再调一个懂得鞋子整套生产制作工艺的男生过来协助我们的工作。”
“我们外出时主要是让他守家,让他专门负责与公司各部门沟通,也就是说以后你重点是培养新人和跟着我四处拜访供应商,需要与公司个部门打交道的事就由他去做。”
虽然云飞扬这次没有再机械地点头,但是内心的嘀咕并没有因此停止:这个老家伙好狠毒,他居然搞釜底抽薪割我脚筋,他来采购开发部才两个月就开始切断我与公司内部各部门的联系,老匹夫呀,老匹夫,但愿这一切都能如您所愿的那么顺利,否则也太对不起您的良苦用心了。
就这样吴协理一边唾沫星子乱飞,云飞扬那边是机械地点着头,内心不住的在嘀咕着。
第二天林经理果然亲自领着一位,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浑身上下收拾的干净利落的小伙子,来到吴协理办公室,过不多时林经理离开。
吴协理把云飞扬叫到办公室指着那个男生说:“林经理,他叫张明,他是从研发部调过来的。”
吴协理说完转头对张明说:“这是采购开发部的经理云飞扬,以后你的工作就由他安排。”
云飞扬和张明在吴协理的介绍下,相互寒暄客套了一翻后,云飞扬领他出来吴协理办公室。
云飞扬把张明领到大办公室后,对他做了个大概了解,原来他是湖北人,本科学历,毕业于武汉大学,他来公司已经有八个多月了。
由于他的高学历,所以他当初一来就在研发部做文案方面的工作,期间在刘楚楚的样品组实习过三个月,所以对于鞋子的整套制作工艺流程在理论上基本熟悉,至于自己亲自动手做鞋子那是不会。
(书中暗表,当初吴协理向研发部林经理要人的时候,就是强调重点要在文案方面比较厉害的,至于对鞋子的制作工艺的了解,只要知道些基本理论知识即可,所以林经理就把张明作为最佳人选,推荐给了吴协理)。
第一百四十六章:能够呼风唤雨的架势
云飞扬对张明做了大概的问话后就给他安排了座位,并简明扼要地交代了几件事让他处理。
自从张明来了以后云飞扬被吴协理叫去协理办公室的机会越来越少,张明去吴协理办公室的机会是越来越多,云飞扬每个礼拜的一、三、五是固定的陪着吴协理出差拜访供应商。
现在的云飞扬是顶着经理的头衔,干着助理的活,每次其实是他带着吴协理奔走于各地厂商,而吴协理在公司却四处声称是他带着云飞扬走南闯北,每次云飞扬和吴协理出差办事的时候吴协理都是只顾与厂商的老板海阔神聊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而云飞扬则在一边貌似窃窃私语地与厂商生产技术人员,交代和讨论所需开发的材料,交代完毕后再默默地看着吴协理与厂商老板的海阔天空。
每次吴协理不聊到吃饭时间是不会喊走的,每次聊到了吃饭时间的时候,也就是吴协理起身表示告辞的时候,每次吴协理起身表示告辞的时候,也就是厂商挽留他吃顿便饭再走的时候,每次吃顿便饭的时候,也就是吴协理喝着酒左拥又抱陪酒女郎的时候。
有时吃便饭的时候厂商也会客气的问问:“云经理,要不要MM。”
出于男性的本能反应,其实那时云飞扬的生理也早已有了明显反应,这时的云飞扬确实也很有这个需要,也很想很想微微地点下头,但是云飞扬根据自己多年的官场经历,他理智地告戒自己这样是不可以的,怎么可以当着自己的上司,享受和自己上司一样的待遇呢?
和上司一起泡妞那成何体统,于是晓峰不得不言不由衷地说:“谢谢,不用了,MM家里有,我只要酒。”
每当这个时候云飞扬都会嘀咕: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应酬,我以前还以为,简单地吃上供应商一顿饭就叫应酬了,看来我真是个土旮旯呀。
奶奶个熊,这个道貌岸然的老匹夫曾经居然还教训我说,为了公司形象作为领导,我们应该慎言慎行,并严格要求和监督下属的个人素养,看来那都是冠冕堂皇的屁话。
吴协理要求云飞扬晓峰每次出差办事回公司后,都要把所办的事告诉张明,然后张明把本部门每个礼拜的工作业绩汇总给吴协理,吴协理再拿到总经理和董事长那里去做工作报告。
吴协理每次向总经理和董事长做完工作报告回来,都会不住的夸赞张明,说张明把工作报告做的如何如何的好,张明的文笔是如何如何的妙,总经理和董事长看了后,对采购开发部是如何如何的肯定,对协理我是如何如何的赞赏。
同时又说我们部门够得到公司最高层领导的认可,和赞美这都是张明的功劳。来采购开发部还不足三个月的张明,经过被吴协理的多次肯定和赞赏后,逐渐逐渐的飘飘然,然飘飘了起来。
他开始表现出了文人那特有的孤傲个性,他在部门里面开始目空一切起来,他在云飞扬面前开始阳奉阴违起来,对晓峰说的话根本不当一会事,在他眼里他只对吴协理负责。
随着公司高层领导对采购开发部的关注和重视,吴协理在公司的人气也是直线上升,老奸巨滑的吴协理凭着自己部门的业绩,凭着自己是董事长的同学。
他在公司各部门主管面前总是摆出一副能够呼风唤雨的架势,于是无论是大陆籍还是台湾籍的主管都纷纷开始与吴协理交往甚密,吴协理在公司的人脉也是逐渐见丰。
随着吴协理在公司人气的扶摇直上,张明也是风光无限,来采购开发部刚刚三个月的张明就被吴协理提升为了采购开发部主办,张明的晋升引起了除腕茹之外的华英,刘明,吴芳等人的情绪,尤其是华英抵触情绪表现的的更加明显。
他们各自也有向云飞扬表达了这种情绪,他们情绪的基本意思也基本差不多,都觉得张明比他们来的晚,却升的比他们快,张明有什么本事,不就是凭着会拍吴协理马匹会浮夸部门工作业绩吗,再说工作业绩也是大家做出来,凭什么功劳都归他。
第一百四十七章:充分感受丝袜的魔力
每当云飞扬面对他们的不良情绪的时候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表示自己对此也是无能为力。
张明升职的这个礼拜星期天,云飞扬又来到到了番禺,他这时候才终究觉得李小凤最好,他只要和李小凤在一起所有的烦恼忧愁都会抛到九霄云外。
晚饭后,李小凤低眉笑着说:“我头晕,一会再洗碗好吗?”
云飞扬:“不要你洗碗,你不用管,我来洗,你去休息一下吧。”
李小凤这才起身,媚媚的一笑,进了卧室,一下子就躺在了床上,云飞扬洗好碗后马上就跟了过来。李小凤知道要发生什么,不敢正眼看他的眼睛。
云飞扬早就注意了李小凤的美腿丝袜,一直耐心的等着,他一点都不着急,因为他知道李小凤今天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他很有把握。李小凤感觉得到云飞扬身上的温度,脸就跟着热了起了。云飞扬一下把她压在了身下。深深的一吻。
李小凤喜欢这种被压住的征服的感觉,李小凤今天穿了肉色超薄免脱裤袜,就是为了把一切都献给他,献给这个自认为真心爱自己的男人。
恋爱中的女人非凡的媚,虽然李小凤没有太多这方面的经验,可女人的本能,让她自觉的用自己身体的曲线配合着他的手。她感觉自己像暖和的液体,在云飞扬暖和的中溶化。
云飞扬的手找到了李小凤裙子的拉链。假如是普通的男人,肯定会先脱去女孩的鞋。把她完全抱在床上,而爱袜的男人,第一脱去的是裙子。
因为完全看到裤袜的视觉是很享受的,再加上细高跟皮靴,这是爱袜男人梦寐以求的,当云飞扬看到李小凤黑网袜下肉色的薄免脱裤袜和纯白超低腰T裤时,发出的感叹和李小凤预料的一模一样。对了,这就是李小凤要的效果,她就是要云飞扬赞叹,要他不能自控!
李小凤的衣服全被脱掉了
只见里李小凤那纯白色的蕾丝文胸和温润的皮肤,云飞扬顾不上再欣赏李小凤的网袜美腿,慌忙的帮她脱去了皮靴,还有她的网袜及白T裤!
这样,李小凤的肉色免脱裤袜,和青春散发着少女香味的身体,完全展现在了云飞扬的眼前。肉色的丝袜那么薄,看得到李小凤皮肤的光泽,云飞扬抚摩着,抚摩着,抓起了李小凤的小腿,把她的纤纤玉足捧到了面前。
李小凤的脚在超薄肉色丝袜的包裹下,嫩得像莲瓣一般标致,还可以看到丝袜下脚趾上涂了珍珠色指甲油配上白嫩的皮肤,亮亮的,点缀得更晶莹可爱。
云飞扬轻轻捏着李小凤的脚,感觉是那么的柔嫩,他真怕一不小心用力大了就会伤害她们,他的手指把每个脚趾宝宝都捏到了,布满着爱怜,李小凤足底粉粉的颜色,透过薄薄的丝袜,暖和微湿的传到晓峰的手中。
云飞扬捧着这对宝贝,贴在自己的胸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安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云飞扬努力让自己平静了三四秒钟,又一下把这双精巧的美脚捧到唇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疯狂的吻了起来。
李小凤轻轻“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时间流逝,等李小凤额头布满细密的汗,从另一个极乐世界醒来,娇羞的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深夜了。两个人在一起,时间就是这样无情。
李小凤在他身边,多一秒也是幸福。李小凤用自己穿着丝袜的腿磨擦着云飞扬的腿,让他更充分感受丝袜的魔力。忽然李小凤冒出一个念头,一个有点疯狂的念头:让云飞扬穿上自己的这双免脱裤袜!
是够疯狂啦,以前从没想过要男人穿丝袜,而且肯定的认为不想看到穿着丝袜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李小凤今天竟冒出这个念头。
第一百四十八章:不服者大有人在
没想到云飞扬同意了,当他穿上李小凤脱下的裤袜站在床上时,李小凤都呆住了,原来,云飞扬的腿也这么漂亮!
天啊,疯了疯了真是疯了,穿丝袜的男人,李小凤以前假如在街上看到穿丝袜的男人会觉得很恶心的,想不到,想不到云飞扬穿上竟然这么的漂亮!
是因为爱他就能全部接受他的原因?或是他真的很美?云飞扬的小腿从后面看上去,简直比一般女孩的还漂亮!很直的,丝袜虽然薄,但昏暗的灯光使得他腿上的汗毛几乎看不到。
真的,假如说这是一双女人的腿一点也不会怀疑!除了比燕子的略粗些,膝没有女孩的秀气,从背面看腿的线条不输女人!
云飞扬拿出了收藏的纯棉白袜,问李小凤:“穿上好吗?”
李小凤很乐意让自己的他兴奋,抬起腿,伸直脚尖,笑着看云飞扬为自己穿上白袜,这是一双翻口的纯棉白袜,还有起伏可爱的小花边,这么漂亮的袜,难怪是云飞扬多年的珍藏。
李小凤躺在床上,抬起两只腿,在空上摆出各种POSE,还故意把脚趾动啊动,可爱的白棉袜,衬着她润泽的小腿,青春气息逼人。她就是毫不吝惜地为他展示自己的腿有多美!
云飞扬抱住李小凤的脚丫,把李小凤的脚底贴在自己的脸上,沉醉的蹭着。然后,坏坏地笑着看着李小凤,李小凤知道他一定又有了新的鬼把戏,果然,云飞扬拿起李小凤的黑网袜,绑在她的两只脚上!
李小凤哈哈笑着求饶,“云飞扬,饶了我吧,你要做什么呀~”这个时候的云飞扬才不会放手呢,而且又用一双肉色裤袜,绑住了李小凤的两只手!李小凤咯咯的笑着再三求饶,她怕痒啊,怕会咯吱她。
云飞扬坏笑着绑好李小凤,诡诡地笑着,说:“变态色魔喜欢白袜学生妹!”
“啊~哈哈哈哈!”李小凤一边笑着一边尖叫着,还故意扭动着身体做出要逃的样子,“不要不要啊,好怕啊~!”可是云飞扬已重重压在了她的身上。
李小凤心里真的开心极了!多有情趣的云飞扬啊!能陪她沉醉在各种各样的袜的乐趣中!一起分享袜的漂亮,袜的乐趣,属于两个人的最棒的袜的世界。
采购开发部随着张明的晋升,他在云飞扬以及采购开发部其他成员面前是趾高气扬,不可一世,他现在几乎是堂而皇之的架空云飞扬。
虽然名义上云飞扬是经理比他这个主办高出了两级,但是在他张明压根就没把云飞扬放在眼里,在他眼里云飞扬是个没文化的人,在他眼里云飞扬就是个大老粗的农民,所以他觉得云飞扬能坐上经理的位置实在是走运。
而张明在华英、刘明等人面前则是指手画脚,专横跋扈,现在的张明真可谓是上欺(这里的欺是指欺骗,而不是欺负,因为以目前情况来说张明的胆子还没有大到可以欺负云飞扬的地步)云飞扬;
下压华英等人,对于张明的飞扬跋扈,不服者大有人在(严格一点说除了腕茹之外,都不服),尤其是华英,她也是压根就没把张明放在眼里,在她眼里张明只是一条狗,一只只会乱吠的狗。
有一天华英终于没有忍住和张明大吵了起来,这天一大早刚上班,张明照例把华英叫到办公桌前询问她昨天出差办事的状况,她心不甘情不愿敷衍着把昨天出差办事的大概情况讲述了一遍。
当张明问到有个新开发的鞋扣昨晚为什么没有带回来的时候,华英说那个鞋口供应商说昨晚最快也的晚上九点钟才能好,由于那个供应商在广州花都,从花都坐车回中山至少需要四个小时,所以她就没有没有等到鞋扣做好,就回公司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感觉火辣辣的
张明当时听到这里把桌子一拍向华英吼道:“昨天上午,你出去的时候我再三交代你这个鞋扣当天务必带回来,因为业务今天就要寄给客人确认。
而且我已经答应了业务今天一大早一定可以把鞋扣给他寄给客人确认,结果你居然说因为太晚而没有带回来,你现在让我怎么向业务解释。”
华英不服气地说:“那个鞋扣昨天最快也要到晚上就点才能好,晚上九点后花都到广州都不一定有车,就算有车的话我还要在广州转车回中山。
那时回到东莞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广东这么乱,你叫我一个女孩子三更半夜的坐车回来,你觉得安全吗?”
张明不耐烦的怒道:“无论什么过程,我统统不管,我只要结果,我的结果就是今天早上我能看到我需要的东西,你明白吗。”
华英听了张明这翻话气的都快疯了,随手把张明桌上一杯刚泡好的热咖啡朝着张明脸上泼了过去:“你这个混蛋,这种话你都能说的出,你还是人吗。”
说时迟那时快,华英当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端起张明桌上的咖啡就朝张明脸上泼去,可怜的张明那里想得到华英竟然吃了熊心,吞了豹子胆敢端起咖啡朝他脸上泼呀。
他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脸上就感觉火辣辣的一片暖流在往下滴滴答答地淌着,淌下下来的热咖啡滴满了胸前,露湿了胸前的白衬衫。
顿时把个张明给泼傻了,只见他痴呆呆楞嗑嗑地看着华英,半晌才说:“你……你……你你你好大的胆子。”把个张明气的恼羞成怒地举起手来想打华英。
这时坐在后面的云飞扬坐不住了,把桌子一拍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大吼一声:“你们是不是把我当空气呀,如此的素无忌惮,华英你回座位去吧,小张你回宿舍换衣服去吧,那个鞋扣是哪个客人需要的,负责的业务是是谁?我来跟他解释。”
这时华英也觉得的刚才的有点冲动,不过她不后悔,她觉得很解气,所以一看云飞扬在给自己台阶于是赶紧顺着台阶下,兀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张明一看云飞扬发火了,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只好对云飞扬说:“经理,这个是NIKE客人要的东西,所以我才这么急,联系我们开发这个鞋扣的NIKE业务叫苏红,电话分机号5208。
云飞扬点了点头说:”嗯,你先回宿舍去换件衣服,这件事我来处理。“
张明尴尬地离开办公室去宿舍换衣服去了,张明一走出办公室,办公室里面的吴芳,刘明,婉茹等人终于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一个个向华英竖起了大拇指,不住的赞叹说:”华英,华英你真棒。“可以看出他们这时甭提有多解气了。
云飞扬也是心里暗爽,嘴巴却说:”好了,好了,大家严肃点,这可是上班时间呢。“
云飞扬说完拿起电话来给苏红打电话:”你好,请帮我找下苏红“。
苏红:”你好,我就是苏红,请问您哪位,找我有什么事吗“。
云飞扬:”我是采购开发部经理云飞扬。“
苏红:”你好,云经理。“
云飞扬:”你是不是有个NIKE的鞋扣在我们这里开发,张明答应你今天给你对吗?“
苏红:”嗯,是的,是的,张明答应我今天一定可以给我寄给客人确认,这个鞋扣是不是已经到了。“
云飞扬:”不好意思,这个鞋扣昨天没有带回来,因为供应商说那个鞋扣昨晚最快也得九点钟才能做好,那个供应商在广州花都,从广州花都回中山需要三四个小时。
昨天是华英去的,一个女孩子三更半夜的坐车很不安全,所以考虑到她的安全问题,我就让她先回来了,今天我会安排人去拿,所以你只能明天再寄给客人了。“
苏红:”云经理,张明昨天再三答应我今天可以给我寄给客人呀,我都发邮件给客人说好了,现在又不能给了,我没法向客人交代呀。“
云飞扬一听火往上撞:”你也是个女孩子,你为什么就不能体谅下呢,如果换成你是华英,我让你三更半夜从花都坐车回中山,你愿意吗?“。
苏红:”可是,可是张明再三向我保证,今天把鞋扣给我寄给客人确认没有问题的呀?“
第一百五十章:艳遇
云飞扬有点不耐烦了:”我问你,张明是采购开发部经理还是我云飞扬是采购开发部经理“
苏红;”当然您是采购开发部经理呀。“
云飞扬:”那就妥了呀,好了,不跟你讲了,事情就是这么回事,如果还有什么问题的话,请让你们经理来找我,或找吴协理,拜。“云飞扬说完也不管对方说什么了,啪的一声把电话给挂掉了。
这天晚上云飞扬由于最近工作的烦恼,再加上天气很热,又湿又闷,想睡总是睡不着,在凌晨一点多的时候,他实在睡不着了,就去门口的一家网吧上网。
到了网吧门口他想起来,网吧厕所的窗户经常开着,他到了窗户底下,扒着窗台往里看,里面的东西看得很清楚,他耐心的等着……
这时候外面想起了一阵脚步声,进来一个20多岁的女孩。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衫,下面穿一条紧身裤。她长的比较,那对挺拔的东西在胸前晃动,吊带衫根本遮不住她的,路出白白的。
而她的下半身更要命,不知是裤子太紧还是那个太肥。前面的裤子已经陷进肉逢里,而她的屁股大得像一个磨盘。光着脚只穿一双皮拖。再往脸上看,她的模样长的一看就不是正派人,眉宇之间透出无限的,似乎很饥渴的样子。
她走进厕所关上门,把裤子褪到膝盖里面穿了一条白色的,而的前端已经湿了。她把手伸进里抹了几下,又把手放到鼻子前闻闻,提上裤子出去了。
云飞扬一见此情景便激动的高涨,也进了网吧,要了一个和她只隔一台机子的位置,在最后排。一开始她聊天,过了会只见她开了一个文学的网站,她认真地看着,一篇篇得翻着,云飞扬斜着眼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渐渐的,她的脸通红,双腿夹得很紧,而且不停的摩擦,喘气的声音也越来越粗。
云飞扬这时也很兴奋,她的身体不停的蠕动,云飞扬估计她在看文章,并且她已看的焚身。他故意乱敲了几下键盘,骂了两句粗口,然后借机换到她旁边的位置,这时她也回来了看了云飞扬一眼,继续看她的文章。云飞扬则心不在焉的玩着游戏,并用眼角余光盯着她的动作。
云飞扬看的时候她还算安静,可没多久她又紧紧的夹起腿摩擦。云飞扬假装没看见,还在玩游戏,她见云飞扬没注意她,便又打开了一个网页。
只间她打开的网页上有许多日本女孩不堪入目的照片,一个个表情都是非常不堪入目。她似乎被感染了,左腿搭在右腿上,手则插进腿逢里不停的动着。
云飞扬斜眼看着她。她则慢慢的动着,生怕被别人看到。可是也许是因为她那里痒得厉害,这样的姿势根本无法解痒,她竟然把手夹在腿之间,向后撅起屁股,手指的位置正在那个的下面,手不停的前后挪动。
她眼睛盯着屏幕上不堪入目的图片,眉头微微的皱起,这个姿势使的她本就肥大的屁股显得更加贱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闪动着银色的光晕
这个时候云飞扬怕控制不住自己而犯罪,于是强压住结了帐,逃也似的匆匆地离开了网吧,继续失他的眠去了。
自从这件事情发生后,这些天云飞扬总会有心无意的往网吧跑,内心之中有种渴望,渴望那天网吧艳遇重现。
这天傍晚上网的时候有个腿型很好看,并且穿了丝袜的十八九岁的少女坐到了他的隔壁。
云飞扬喜欢看丝腿,这个少女很年轻,他就忍不住一直地在看,最后害怕自己一时冲动会作出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最后也是匆匆逃离了网吧。
逃离网吧回到单人宿舍的晓峰,浑身躁热,焚身久久不能熄灭,他开始意Y刚才的一幕:
广东这里傍晚的气温有30多度。而且正值吃晚饭的时间,网吧里空荡荡的没什么人。坐了一会,一个很漂亮的学生模样的妹妹走过来坐在了他隔壁的位子上。十八九岁的样子,扎着马尾。
她大眼睛,高鼻梁,曲线玲珑的身材(大概有1.65m左右),穿一套乳白色纯棉质地的连衣裙,穿着透明丝袜的修长美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还稚嫩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很高雅的神情,尤其是她的那双美腿,又长又直。
他情不自禁地幻想自己的与美女两腿之间最深处的香艳情景,那里也在不知不觉中硬了起来,把裤子撑得老高。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小美眉好像是在网聊,不时地发出咯咯的笑声。此时他已经没心情再去玩他的游戏了,只是不断地偷眼去看妹妹的丝腿。
妹妹的小腿腿型很好看,浑圆结实,在透明丝袜的包裹下越发显得修长,并闪动着银色的光晕。
妹妹脚上穿的是一双没有后跟类似拖鞋的板鞋,由于双腿是交叠在一起的,一只脚在勾着那板鞋轻轻晃动,这使得他有机会近距离的观看妹妹的小脚。妹妹的脚看上去又白又嫩,透过丝袜仿佛还能看到那脚背上的细小青筋。
他心里一阵冲动,好想弯下腰把这小脚捧在手里好好抚摸一把。更要命的是,妹妹在聊天的过程中经常变换坐姿,两腿时而交叠,时而并依。
看得他那里涨得难受。更要命的是,妹妹穿的纯棉白裙子在这样的动作中不时会露出一个缝隙,可以让他看到里面的,这样强烈的肉感让他实在受不了了,真想冲上前面把她按在地上
自从那次华英一杯热咖啡泼了张明一脸以后,张明是处处在刁难和为难着小英,云飞扬有时侯实在看不过去会怒斥张明,他怒斥张明的时候张明虽然不敢正面对抗,但是他仍然是我行我素,乐此不疲的在报着华英那杯咖啡的一泼之恨。
这天华英私下约云飞扬吃饭,云飞扬按照华英约定的地点来到了三六九茶餐厅,两人落座点好菜后,华英打开了话匣:”云经理,今天我请客,我决定离开华阳公司了。“
云飞扬听了并没有惊愕,甚至有点意料之中,张明那样的难为她,她能坚持到现在才说走,已经是非常难能可贵了,所以云飞扬非常理解华英此时的心情。
于是面带歉意地说:”事到如今,我真的很抱歉,很抱歉没能帮到你。“
华英:”云经理,别这样说,您已经帮我了我很多了,说抱歉的应该是我,当初我那样对您,您都没有对我赶尽杀绝,而且您经常在张明为难我的时候,冒着被吴协理责难的可能出来帮我。“
第一百五十二章:永远不要低估女人
云飞扬叹了口气:”唉,真是惭愧呀,我作为你的经理,对于你的被责难我却无能为力,你就直接叫我云飞扬吧,我不配做你的经理,我也是一个不称职的经理。“
华英:”叫您的名字我很乐意,但是在我心里您是个优秀的经理,优秀的部门主管,我是您一手带出来的,对于您我是心服口服,外带佩服,对于您目前的处境我非常清楚。您总是心太软了。
当初开始在我面前你都是束手无策,何况是现在面对的是老板的同学,公司的红人吴协理,你显得无能为力那是很正常的,换句话说你现在的处境也是如履薄冰“。
云飞扬无奈的点了点头:”是啊,我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呀,其实看到你们被张明责难,我非常心痛,你们都是我带出来的,看着你们被人压迫,我却无可奈何。“
华英:”我们几个人有时也会私下议论目前我们部门的局势,大家都知道张明只是吴协理的一条狗而已,所以大家都明白您不是怕张明,也不是故意任由他妄为,而是因为您顾忌吴协理,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吴协理一来就对您步步进逼,一副不把你赶入死胡洞势不罢休的架势。“
云飞扬:”谢谢大家的体谅。“
华英:”既然您不介意我叫你飞扬,那我就以一个朋友的身份问下,难道你心甘情愿就这样在吴协理和张明面前忍辱负重,坐以待毙吗?“
云飞扬无奈的苦笑了下:”哪又能怎样,俗话说胳膊拧不过,我又何苦以卵击石呢,现在的局面我也是无计可施呀“
华英:”呵呵,飞扬,恕我直言,古语常言道的却好,不在沉默中暴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你如果再不采取行动暴发的话,那就等着被灭亡吧,今天走的是我,那么明天走的可就是你了。“
云飞扬:”这些我都知道,可是你叫我怎么暴发,我的暴发无疑是螳臂挡车。“
华英:”唉,想不到我们的经理原来是如此的可爱,你真的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你想想,当初采购开发部独立出来的时候最受伤的是哪个部门,最受打击的是哪个人?“
云飞扬:”当时采购开发部独立出来最受伤的当然是采购部,最受打击的自然是采购部项经理,因为这样就意味着采购部,失去了对采购供应商,以及采购产品价格的控制权。“
华英:”对呀,当初采购开发部独立出来,刘经理很郁闷这是人之常情,当时刘经理会很受伤,那也仅仅是一点打击而已,因为虽然采购开发部名义上脱离了采购部。
但实际上采购开发部还是在她的控制之中,因为当时采购开发部的刘经理你云飞扬是她一手培养起来,而自从吴协理入主采购开发部后,项经理就完全失去了采购开发部的控制权了。“
”因为吴协理同样也是台湾人,而且职务是协理,比刘经理还大了那么一级,再加上吴协理与董事长是同学,这个得天独厚的优势,所以尽管吴协理来公司的时间不长,但是他根本不需要甩项经理。“
云飞扬一听华英这翻话这才如梦方醒,云飞扬是什么人呀,那可是八面玲珑的人呀,再加上多年在采购职业生涯的摸爬滚打,可谓识人无数,不管是谁只要一撅屁股,他就知道对方要拉什么屎,什么勾心斗角,什么尔谀我诈,对于云飞扬来说那可是家常便饭。
所以经过华英这一句话真可谓是,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呀,云飞扬暗自感叹: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太奇妙,太不可思议了,一年前我还在为怎样对付华英而烦恼时,被楚楚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点醒。
如今在面对吴协理的步步紧逼,只能坐以待毙的境况下,竟然被昔日的冤家华英的一句话点醒,难怪说:世间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这就是活生生的教材呀,通过这件事云飞扬告戒自己,永远不要低估女人的智慧,否则会后果很严重。
第一百五十三章:无事不登三宝殿
华英接着说:”不是有句话说:对手支持的我就反对,对手反对的我就支持,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敌人的朋友就是敌人,所以既然刘经理和吴协理两人无法走到一块。
那么刘经理就是你团结的对象,何况你还是刘经理培养出来的,你们随时可以一拍即合,只要你们两个联手,还怕对付不了区区一个吴协理吗?“
这时的云飞扬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呆呆地凝望着华英,心里却在暗自嘀咕:这小姑娘太恐怖了,心机竟然如此之深。
华英见云飞扬虽然没有不住的点头,但是却有如此专注的听着自己说话,于是意犹未尽的继续道:
”目前吴协理羽翼还没有,他看重的张明中看不中用,可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目前采购开发部主要工作还是你在撑着,假如你在工作方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张明胡来的话。
那采购开发部很快就会问题多多,吴协理很快就要面临各部门铺天盖地的投诉,而刘经理在采购大货时只要在鸡蛋里挑挑骨头就有的吴协理忙活了。
比如这个订单原本是没问题,而采购部却故意挑点问题丢给吴协理,说开发时没注意某个细节问题而造成现在采购会有问题;而那个订单明知有问题却装作没问题的采购进来,然后在大货生产中发现问题后再丢给采购开发部处理,就说这是开发时的失误而造成的异常。
这样一来吴协理每天处理这些异常问题就够他头疼了,哪还有精力来挖空心思对付你,他甚至还会因为张明解决不了异常问题而开始重视你,认清你的重要性呢。“
云飞扬心想这个小丫头怎么跟我想到一块去了,华英就像一把绝世利器,利用好了可以伤人,利用不好了可以伤己,这样的利器无论是伤人还是伤己都是致命的。
我一定要好好用华英这把利器,看来我不能让她走,他留在公司对我还是会有很大帮助的,有些我不好说,或不好干的她都可以帮我完成。
云飞扬想到此打断了华英的话,她觉得后面的话不应该再让华英说下去了,再说下去就没有意义了,搞不好撞到同事或熟人听到反倒不好,于是赶紧话锋一转说:”华英,你不要走了,我明天去找刘经理,我让她把你调到采购部去。“
华英一听云飞扬这话顿时暗喜,心想:今天不惜此行呀,云飞扬呀云飞扬,我等你说出这句话等了好久好久。
所以说华英今天找云飞扬目的其实是想让云飞扬帮她找刘经理把她调到采购部,虽然她平时和刘经理也处的不错,但自己在刘经理眼里只是个小角色。
如果自己主动向刘经理提出说想来采购部的话她肯定不会答应,这样反倒没有余地了,她知道只要云飞扬开口跟刘经理一提这事,刘经理准会答应。
华英一看自己今天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就不用再多费口舌的提醒云飞扬怎样对付吴协理了,她知道云飞扬是个一点就透的男人,所以自己说多了反倒显得肤浅了。
于是华英和云飞扬随便地闲聊了起来,酒足饭饱的云飞扬,趁上洗手间路过收银台的时候把单买好了,华英一看云飞扬买了单赶紧说:”云经理,我说了今天我请客,你怎么偷偷就把帐给结了。“
华英边说边从皮夹子里拿出了两张一百的递过来给他,云飞扬挡了回去表情严肃的说”今天确实是你请客呀,我只是买了单而已,你开始也没说今天你买单呀,而且我有个毛病,就是和女孩子出去吃饭不习惯让女孩子买单。
所以谁叫你是女孩子呢,你如果是男孩子的话想不买单都很难的;对了,以后在外面不要叫我经理,直接叫我云飞扬吧,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咱们都是出门在外的人,能相识相处这么多年,何尝不是一种缘分,所以我们出了办公室就是朋友了。“
华英一听咯咯地笑着说:”嗯,飞扬大哥,看来以后我要经常请你吃饭了。“
云飞扬:”小丫头,你是不是属猴的呀,猴精猴精的,想经常忽悠我买单。“他们说说笑笑地离开了三六九茶餐厅。
第二天一上班云飞扬就来到刘经理办公室,敲了几下门就推门进来了,刘经理一看是云飞扬,显得格外的客气和热情,招手示意他坐下后,亲自给他泡了一杯咖啡,云飞扬有点受宠若惊,连忙起身道谢。
刘经理微笑着说:”云飞扬,好久不见最近怎样。“
云飞扬:”托您的福,还好还好。“
项经理:”呵呵,有道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呀?“
第一百五十四章:无事不登三宝殿
云飞扬:”是啊,是啊,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今天来找您确实是有点事想请您帮忙。“
刘经理:”噢,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只要我能帮到的我一定不会推辞。“
云飞扬:”我是您一手栽培出来的,我也就不跟您客气了,事情是这样的,自从吴协理入主采购开发部以后,他就里里外外的在压缩我的空间,我现在只是挂个采购开发部经理的虚名而已。
目前采购开发部大小事务,吴协理都是交给张明在做,前段时间,华英跟张明发生了一场激烈的冲突(云飞扬把华英把咖啡泼在张明脸上的大概经过陈述了一遍);
从此后张明对华英是素无忌惮的进行打击报复,而我碍于自身也是泥菩萨过河,所以不便干涉太多,华英最后实在是不堪忍受如此的压迫,昨天她跟我说她决定辞职;
我当时听了也是非常难过,我为我作为采购开发部经理,不能为他主持公道而感到惭愧,后来我想想华英当初也是您招聘进来的,她和我一样也是您一手栽培出来的,她的能力和个性您比我还清楚,所以我今天来找您是想让您同意把她调到采购部。“
刘经理紧锁双眉,沉吟半晌后说:”嗯,华英做事确实不错,如果她辞职离开的话,不仅是采购开发部的损失,也是公司的损失,这样吧,我同意采购部接纳她,至于吴协理要不要放她就看你们的了。“
云飞扬:”嗯,谢谢经理,我知道这件事有让您为难,因为你接受华英来采购部后,很有可能会因此得罪吴协理。“
刘经理一听流露出满脸的不屑,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两个字:”不会。“云飞扬最后和刘经理闲聊了一会离开了采购部。
云飞扬回到办公室对华英说:”刘经理已经同意接受你调到采购,你去跟吴协理说下,看他是什么意思。“
华英:”嗯,谢谢,我马上就去跟吴协理说。“
华英快步来到吴协理办公门口,敲门进来后直接就说:”协理,我想申请调到采购部去。“
吴协理:”为什么?“
华英:”因为我跟张明合不来,我们经常吵架。“
吴协理拿起电话拨通了张明的分机:”张明,你进来下。“
不一会张明快步来到了吴协理办公室,规规矩矩的往吴协理办公桌前一站:”协理您找我呀。“
吴协理点点头:”嗯,刚才时华英跟我说她跟你合不来,所以向我申请调到采购部,你觉得怎么样。“
张明不屑地转过头来瞟了一眼一旁的华英,然后转回头对吴协理说:”协理,我做事的原则是对事不对人,如果说跟我合不来的话,那完全是她工作能力的问题。“
吴协理:”那么对于她的调部门申请,你是怎么看?“
第一百五十五章:两个败类在打坏主意
张明:”协理,我认为,既然她无心呆在采购开发部,那么她也就不会用心地在采购开发部做事,一个不用心做事的员工我们没有必要挽留,所以我觉得只要采购部同意接受她,我们何不就成全她呢。“
吴协理点了点头说:”嗯,言之有理,那你去写人事异动单吧。“
张明:”是。“
一旁的华英也赶紧向吴协理道谢:”协理,谢谢您。“
张明和华英离开协理办公室后,张明马上就给华英写了一张人事异动申请单交给了人事,然后华英到人事登记注册后就正式去了采购部上班。
这天星期六华英为了庆祝自己脱离苦海约了云飞扬,刘明,吴芳,几个人去唱歌,婉茹因为要回家照顾小孩所以就没去,晚上他们一顿饭吃了三个多小时,吃的很尽兴,四个人吃了三百多元,光啤酒就喝掉一箱,华英的酒量最差,走路都有点歪。
酒足饭饱后看看时间,才晚上十点,一行人浩浩荡荡杀奔”天上天“练歌城K歌。
一进包间他们就烂泥一般倒在沙发上,服务员跑来开了空调后转身问云飞扬:”老板,请问你们要喝点什么酒?“
”弄箱啤酒来,顺便整点水果“,云飞扬说。
一箱啤酒被一个男服务员抬进来后,华英关上了包间房门道:”现在我公布沙城演唱会正式开始,来点掌声鼓励“。
”演唱会“在华英《领悟》的歌声中拉开帷幕。这时的华英虽然有点醉意,但是这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嗓音,她的歌喉用两个字可以形容她的声音:圆润!
云飞扬原本只打算喝酒,疯疯闹闹就算了。直倒在沙发上躺了快一个小时的吴芳出马。以前还真不知道她是一个麦霸,逮着话筒不松手。
为了从她手里抢回话筒,他们提议让云飞扬唱一首,好说歹说从吴芳手里抢下话筒,他选了一首潘美辰的《写不完的爱》,这是他的保留曲目。潘美辰是他很喜欢的歌星:
”留给你一把锁,留给我一个梦,徘徊在眼光中,只剩下虚空,走不完的路是寂寞,做不完的梦是迷惑哦,唱不完的歌是等候,写不完的爱是难过哦,还给你这伤痛,寻找我新的梦,不再说该回头,生活里还是我“,云飞扬歌唱的虽然不好听,但很投入。
云飞扬感觉还没尽兴,他又来了一首王杰的《浪子》,事后据第一次听他唱歌的刘明说,自从听云飞扬唱歌后,他又重新找回了在公众场合唱歌的信心。
云飞扬心想:不就是我唱跑调了几句么,也不至于这样不给面子吧。不准我唱歌就算了。啤酒不醉人,但有点涨肚子,正好溜出去方便方便。
或许命运真是老天爷故意安排的,这一趟厕所还上的真是时候。云飞扬刚走到厕所门,就听见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这女人喝酒比我还厉害,一会你叫吧台送两瓶度数高点的红酒来,你和陪酒的小妹儿帮我灌醉她。“
这时只听一个年轻一点的声音马上回答道:”王总你放心,保证灌醉她。“
随后就传来这两个人Y荡的笑声,云飞扬心想看样子是有两个败类在打坏主意。
云飞扬不想惹麻烦,为了避免他们怀疑被自己听到对话,他马上转身回走10几步,然后才大声哼哼呀呀地慢慢走向厕所,果然那两个人听见外面有人要进厕所,马上停止了谈话。在走进厕所的那一瞬间,云飞扬瞟了一眼出来的那两个人,一个是穿着白衬衣的中年胖子,大概四五十岁,头发上抹了不少发蜡,面相看起来很正派。还有一个年龄和云飞扬差不多,居然带了一付眼镜。
第一百五十六章:老牛想吃嫩草
云飞扬心想:假如我没碰巧听到他们的对话,绝对想不到这两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如此卑鄙。
“靠,老牛想吃嫩草”,云飞扬心理暗暗为那个即将落入魔掌的女人感到惋惜。
等云飞扬减负出来,那两个家伙早不知道走进哪个包间去了。他心想在声色场所这样的事多了去,那管得了这么多,要怪就怪那女人好酒贪杯吧。
云飞扬回到包间,吴芳这个麦霸拿着话筒还在发飚,云飞扬只管和刘明抽烟、喝啤酒。这个刘明还不是一般能喝,一仰头咕咕咕的就喝一杯,两个半小时,他们两个人喝了一箱啤酒,歌没唱两首,酒倒喝饱了,他跑了三趟厕所。
看看时间差不多12点半了,他们一行人才尽兴的走到吧台结帐,掏钱的当然是云飞扬。
走出练歌城大门,云飞扬正准备坐的士回去,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服务员,结帐”。这不是刚才厕所里那个眼镜的声音么,怎么这么巧?
“周刚,你把帐结了自己坐的士回去,我先开车送刘小姐回家”。
云飞扬回头看去,只见那个中年胖子正吃力地搀扶着一个脑袋低垂的女人走出来,看样子这个败类的目的达到了,这个女人醉的一塌糊涂的。
当胖子路过云飞扬身旁时,他特意从侧面看了他搀扶的女人一眼。这一看不打紧,晕,这女人不是珠海东兴鞋厂的美女经理刘虹吗?她怎么在这里呢,原来被胖子灌醉的居然是刘虹。
等云飞扬回过神来,胖子搀扶着刘虹已经走出两三米远了。来不及多想,他追上去拦在胖子身前,他忽然的举动把胖子吓了一跳。
不等胖子说话,云飞扬喝问道:“你要干什么?”
“小兄弟你挡着我干什么?”胖子肯定不知道云飞扬为什么挡着他的去路。
“她是你什么人?”云飞扬指着刘虹问死胖子。他心想要不是我眼尖,刘虹今天的下场可想而知。
这时候刘明他们看见状况,也围了上来,只不过他们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她她是我老婆啊”,死胖子见了这种阵仗有点心虚,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
鬼才相信他的话,云飞扬可是清清楚楚听到了他和眼镜的对话。“放屁,”云飞扬一骂完,忽然对着他鼻子就是一拳。胖子鼻子吃了他一拳,马上惨叫一声用手掩着鼻子蹲了下去。
胖子一松手,刘虹马上就软在地上。云飞扬一把扶起刘虹,用脚狠狠的踹了蹲在地上的胖子一脚。
这时那戴着眼镜叫周刚的家伙结帐出来,看见胖子被打翻在地,连忙大呼小叫的上来帮忙,结果被刘明一拳抡中肚皮,也和胖子一样被他们打翻在地。
第一百五十七章:英雄救美
这场“PK”只持续了3分钟不到,胖子和眼镜就被他们打得连声求饶。这期间他看见练歌房的保安从大门处探出头来看了两下,也没敢来管闲事。几个过路的人更是站得远远地看热闹。
云飞扬叫刘明拦了一辆的士,然后费劲地把楚楚弄上车,之后让刘明华英他们先回去,云飞扬在车上使劲摇了摇刘虹,问她家住那里,她迷糊中断断续续说出珠海华景花园几个字,便又趴在云飞扬身上睡了过去。
云飞扬叫的士司机调头开往珠海华景花园住宅小区。
云飞扬心想:刘虹醉成这样,总得把她安全送回家才能放心,这个傻女人,不能喝就别硬撑,要不是碰巧遇上我,估计现在已经被胖子了。这个死胖子真恶心,真不是个东西,玩下三滥手段,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云飞扬知道,刘虹肯定是为了应酬才这么晚了还来这种声色场所,看情形她和胖子的关系并不亲密。虽然他心里有很多疑问,但这种状况下根本就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刘虹趴在他上昏昏沉沉的,看样子被灌了不少的酒。
云飞扬心想:管她和死胖子什么关系,反正我救了她。他习惯性地伸手想摸一支烟出来抽,一抬手才意识到刘虹趴在身上,他根本就不可能摸到裤兜里的烟盒。
这时云飞扬才发现刘虹和他的姿态极不雅观。由于趴着,刘虹半截裙子下露出了的,后背也露出了白花花的一大截,最要命的是夏天裤子穿的薄,
云飞扬能明显感受到她传来的热度,随着的士车行驶快慢的变化,磨的他既舒适又难受。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某个部位慢慢起了变化。这时是男人都想用手去摸两把。
一路上云飞扬忍的不是一般的辛劳,好不轻易到了华景花园。一下的士车他就傻眼了,这么大一片住宅小区,鬼才知道她住哪里。
没办法,云飞扬只好使劲摇了摇靠在她身上的刘虹,在连续问了很多次后,她才迷糊的说出她的家是B栋3—10,说完就再也不吭声了。
云飞扬怎么知道哪栋房子是B栋啊,晕。鬼地方,连个巡夜的保安都没有,想问一下路都找不到人。没办法,他只好一手搀扶着刘虹,一手提着她的坤包慢慢找。
等云飞扬历经千辛万苦把刘虹弄到她家门口时,他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湿透了,裤子几乎都能拎出水来。门铃响了好一阵也没人开门,该不会没人在家吧?他又使劲拍起了防盗门,还是没人来开门。
“没人,钥匙在包里”,估计是云飞扬拍打防盗门的声音吵闹了刘虹,她大着舌头对他嘀咕了一句。
云飞扬暗骂自己笨,我怎么就没想到女人的钥匙一般都放在提包里呢。还好,刘虹家里没人,不然我这样送她回来肯定说不清楚。
进了她的家,云飞扬摸索着开了灯,客厅很大,装修的很气派,一看就是有钱人家。进了她的卧室后他把刘虹往她床上一推,她就软软地仰面躺在了床上。
终于解脱了,一路上搀扶着刘虹找她的家,此时云飞扬的手膀子不是一般的酸痛。
第一百五十八章:极度诱惑
云飞扬坐到床边摸出一支烟点上,抽完后随手把烟头拧在刘虹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这个刘虹,肯定居然也抽烟,不然床头怎么会有烟灰缸。人送到了,云飞扬看了看手机,都快2点钟了,也该闪人了。
云飞扬正打算闪人回家,刘虹却忽然剧烈的干呕了起来,眉头都皱在了一起,看样子很难受。他连忙把她扶起来坐到床边,用手拍打她的背部,希望她好受一点。
大家都知道,有些人醉酒后睡一觉就没事了,可有些人却会闷的难受。云飞扬正寻思是不是该到厨房给她调一杯糖水解酒,刘虹抓着他的手忽然用力,把头埋在他胸口呕吐起来。
这时云飞扬根本没有躲避的时间,就被刘虹吐了一身,连带她自己上衣也全是荤七素八的。
好不轻易等刘虹呕吐完了,云飞扬把她放倒在床上。她倒好,呕吐完了继续昏睡去了。
云飞扬闻着刺鼻的异味,低头看看自己胸前一大片污垢,他真的欲哭无泪,心想:好人难道真的没好报?
云飞扬跑到刘虹家卫生间,他脱下衬衣用水龙头冲洗了一下,胡乱随便拎了两把后又穿在身上,那滋味真不好受。要是早走5分钟就不会这样倒霉,回到刘虹的卧室。他正打算把床柜灯关上后离开,却无意中发现刘虹衣服上的污垢更多,嘴角、脖子上也不少,房间里面异味很重。
云飞扬心想:要是杨贵妃这样醉酒,估计她长的再漂亮,唐明皇也会把她打入冷宫,想想刘虹这么漂亮的一个白领丽人,醉酒后落到这步田地,还差点被胖子喀嚓了,也怪可怜的。算了,帮人帮到底,谁叫我摊上了这么一件倒霉事。
云飞扬花费了些时间去厨房帮她调了一杯浓糖水,然后找到了她洗脸用的面巾。帮她擦嘴角和脖子上的呕吐物时,因为他用冷水浸湿了面巾的缘故,刘虹似乎清醒了一点,还用手拉扯面巾,不过眼睛始终没有睁开。
云飞扬想扶刘虹起来喝点糖水解酒,结果糖水洒了一大半在了她身上,没办法,总不可能找家伙拗开她的嘴巴。
灯光下的刘虹显现出独特的风韵。脸色因为喝了酒绯红,有点象红苹果,真的很有吃相,难怪那死胖子想打她主意,红颜是祸水啊!
这时云飞扬感觉刘虹有一种成熟女人的味道,越看越顺眼。刚才洒了不少糖水在她白色的衣服上,浸透后隐隐能看见里面粉红色的。随着呼吸,的一上一下的,让他心跳加快了很多。
云飞扬一看她的上衣粘了很多呕吐物,心想:怎么办,帮她擦还是不擦?不擦的话看着都恶心,擦的话难免会碰到她的,万一要是她忽然醒了,还不把我当流氓打?
云飞扬犹豫了一下,最后决定帮她把衣服上的污渍擦掉。手抖的厉害!擦轻了擦不掉,擦重了难免有接触。云飞扬虽然不是君子,但也不想趁人之危。房间里很静,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分不清是激动还是慌张。
云飞扬越是小心,越要出错,手终究还是碰到了她的,很爽的感觉一下擦过他的全身,他顿时感觉头晕目眩。他努力想使自己平静下来,可做不到,虽然衣服上呕吐的污渍已经差不多擦干净了,但他的手还在机械的在她衣服上往返擦。
面巾一下子擦不动的时候云飞扬才从YY中回过神过来,糟了,面巾居然意外的把刘虹的一颗上衣纽扣带开了,而他的手就只隔着一层面巾压在她的上。
云飞扬连忙把手撤离那个令他想犯罪的地方,可惜已经晚了。刘虹的双手已经开始在床上胡乱的摸起来。
云飞扬心里暗暗叫苦,心想:要是她醒来后发现自己上衣纽扣被解开了,会不会把我告到公安局去?刚才兴奋中没察觉,他现在感觉穿着湿衬衣好冷。
“水……水。”刘虹闭着眼睛直叫嚷。她原来是喝了太多的酒,口渴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希望飞的越高
云飞扬没出声,慢慢的把刘虹扶起来靠着床头坐着,把剩下的半杯糖水递到了她的嘴唇边,小心的侍侯着她喝水,他真怕她这时清醒过来。
喝了几口水后,刘虹便开始推杯子,他起身把杯子放到床柜上。
当云飞扬转身过来想扶她重新躺下时,结果看到了令他毕生难忘的一幕。刘虹大概是嫌穿着被浸湿的衣服不舒适,正在模模糊糊的用手解上衣纽扣。他脑袋嗡一下巨响,眼睛里晃来晃去的全是她被托着的。
假如说刚才刘虹醉酒的媚态能打85分的话,那么现在的表现绝对值100分,太完美了。
云飞扬能感觉到自己呼吸好困难。身体某个部位再一次发生了变化,心跳好快,体内有团仿佛有团火在燃烧。摸了摸鼻子,还好,没流鼻血。
刘虹解完纽扣,把外衣拉扯下来丢到一边。高耸的显的很有弹性,平坦光滑的小腹是那么的刺眼,云飞扬可不是什么圣人君子,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多久。他在期盼着某些事情的发生,就象那些电视剧或YY小说里描写的那样。
云飞扬心想:假如想要知道我的什么秘密,不用严刑拷打,送我一个象刘虹这样完美的女人我就出卖自己;送我两个这样的女人,我会说出所有知道的秘密;送我三个这样的女人,那么麻烦你再给我一颗“伟哥”。
云飞扬终于知道什么叫风情万种,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有傻子不要江山爱美人了。
虽然明知不厚道,但他还是百分之两百的希望刘虹继续把也一起脱掉。
“神啊,感谢你赐于我如此完美的女人!脱,继续脱掉,让诱惑来得更猛烈些吧!”云飞扬能听见自己在真诚的祷告。
就在云飞扬希望和快达到最高点的时候,原本靠着床柜坐的刘虹横倒在了床上,继续昏睡起来。
不是吧,“脱衣秀”就这样结束了?
云飞扬沮丧的看了看刘虹,确认她是真的又继续睡了过去。有人试过这样的心情么?希望飞的越高,坠下来时的失落感也就越大。
这时的云飞扬就感觉一下子从热情奔放的夏天,一瞬间就到了寒风刺骨的冬天,惟独缺少了硕果累累的秋天。他心里暗骂:
上帝,你这个卑劣的骗子,把我送上了天堂,却又在临进天堂大门的时候把老子一脚踹下了地狱。亏我刚才还真心的祷告!
云飞扬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心想:怎么办?摸出手机一看,这一折腾都快三点了,我真的该回家睡觉了。身体好疲惫,心更疲惫。
云飞扬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再费力把横着睡在床上的刘虹挪顺,然后给她搭上凉被。用手挪她时,难免碰到她身体不少部位,手感很舒适,但他已经没有任何不良想法。
看到木地板上还有不少她呕吐的污渍,他到卫生间拿了拖布,帮她弄干净。心想今天运气比较背,免费当了她几个小时的钟点工。
云飞扬点上一支烟,然后关灯、关门,就让刘虹一个人继续醉吧。心想我可不想在她家里过夜,谁知道明天她醒来后会不会发飚,有可能趁我睡着时把我变太监也说不一定。
云飞扬回到但人宿舍已经三点半,他匆匆冲了一个冷水澡,倒在了自己的床上,还是自己的床睡着舒适。
“刘虹皮肤颜色还真是好看,不知道脱光了会是什么样子?”
“我会和一个大我六岁的女人发生超越友谊的关系么?”
“刘虹家里怎么没男人?不对啊,都快到三十了还嫁不出去?”此时云飞扬脑袋里翻来覆去的都是这些希罕古怪的念头,根本就睡不着,郁闷着呢。
第一百六十章:可别和她胡来
第二天刚上班云飞扬就接到刘虹的道谢电话,她说虽然因此一个大定单泡汤了,但是能保住了贞操比什么都珍贵,云飞扬暗自嘀咕:你这么漂亮,年纪这么大还谈,你还有贞操吗,这个刘虹实在是太幽默了。
自从经历过这件事后不知是出于被云飞扬人格魅力的吸引,还是工作的需求,总之刘虹来找云飞扬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起来。
这天云飞扬接到里李小凤的电话,李小凤在电话里兴奋的告诉他,她们公司实行了双休制了,也就是说以后星期六和星期天她都不用上班了,她说她以后每个礼拜星期六都要来中山陪云飞扬,他听了当然也是非常高兴,因为公司提供的单人宿舍不方便,
所以云飞扬打算在外租房子,这天是星期六李小凤乐颠颠地过来了,于是在云飞扬带李小凤在网上找了租房的信息,找了很多家,终于在镇北的一个小区里找到一个比较合适的地方,
虽然是农居点,可是条件很不错,一套3楼的房子,有一个女孩单独住,因为与她同住的女孩搬走了,一个人不安全又显得比较贵,一个月600。
云飞扬和她联系好后,晚上8点去看房,顺便同一个小区里还有一位男生和他们联系过,顺便也一起看看。
不过云飞扬心里可不这么想的,男人嘛,大家都明白,谁不想有点艳福啊。
他们坐车去了那个小区,进去小区后,他们打电话联系那个女孩,一会那个女孩出来了,原来她叫苏小红,她人比较高,身材看上去不错,只是有点暗,看不清楚,于是他们碰头了,她带他们去了她住的地方,进门一个客厅,客厅连着阳台,挺大的。厨房和厕所在一个方向,两间卧室是隔壁,门挨着门。
云飞扬参观了他们要住的地方,刚好放一个大床和一个电脑桌,窗户朝北,比较小,云飞扬倒是比较喜欢隐蔽的房子,当然一切的想象布置都是以怎么样做那个事有味道为前提。
云飞扬继续参观了厨房,厨房比较现代化,可是看出这个女人也不怎么勤快,死角比较多,厕所也有点乱,云飞扬看她穿的都是比较的啊,颜色都比较艳的,黑色的T字裤,粉色的,红色的。
原来苏小红的看来是D杯的。云飞扬又跑到阳台看了看,看凉衣服的地方,阳台挺宽,又朝南,比较舒适,云飞扬很兴奋,那女孩也一步不离的给他们介绍。
看苏小红的眼神也非常希望他们留下来。在房间里,云飞扬看清楚了她。身材脸蛋确实不错,是那种一让男人看了就有想法的女人,他们相互寒碜了几句,知道她28岁,当然没有问他有没有男朋友,也看了她的房间,一张比较简单的席梦思放在地上,靠窗,另一面是电视和写字台,
床顶调着一个大的粉色蚊帐,看来这女人倒是挺有情趣,谈吐中也看出来她很开朗,她看他们参观了她的房间,于是给他们说:“
我一个人住这大房间反正也有点大,你们想住大的我们就换,房租我们都对半分,因为我的一年要一个人住。”
于是云飞扬问她,以后的房租、水电费怎么算,她倒是很大方的,说:“我们都对半分吧”。
云飞扬说:“还是按人头,不能让你吃亏啊。”
她说:“没关系的,反正住一起了都是好朋友了,”看来她是诚心的想他们住下阿。
可能一半因为符合了云飞扬的罪恶心理,一方面又符合了他们居住的要求。于是他给李小凤说:“还是住这里吧,明天就搬,到时候打电话给她。”
下楼后他们又看了另外一个男生的房间,他是和他老婆一起住,他没什么固定的工作,云飞扬想来不放心,楼层又高,看他色的样子,心想:
我怎么放心把李小凤放在这屋子里啊。于是他们就这样定好了房子,回去的路上,李小凤问云飞扬:“哼,那女的怎么样,我不在这里,你可别和她胡来啊。”
第一百六十一章:透支过多
云飞扬说:“宝贝,你想哪里去了,我心里虽然花了点。但是一般不会付诸行动的阿。何况那女人我也瞧不上啊。你放心,你没来的时候,我以后还是尽量住在公司的单人宿舍”
就这样,他们第二天就搬到了那里,他们还是住小房间,靠厨房和厕所的方向。他们当即收拾了客厅和厨房,厕所,把不要的家具摆设在客厅,一些她需要的也给了她。
这样一来他们的房子里显得暖和了许多。他们都很兴奋,当晚就去超市预备了米和菜,云飞扬亲自下厨露了一手,干扁豆角、红烧排骨。还喝了一瓶红酒以示庆祝。他们一边吃,一边聊天,一直到晚上12点,苏小红早已关上自己的房门睡觉了。
这时李小凤说:“不早了,我先去洗澡。”李小凤说着,闪进了浴室去洗澡了,一会云飞扬悄悄推开浴室门,看着透明的浴帘内正冲凉的李小凤。他看着水流顺着她的雪白浑圆R房和坚固的,他的那个很快就硬了。
云飞扬正在遐想,李小凤开始说了:“喂喂,你怎么在偷看呀,别打搅我哦~色狼,快去收拾床铺准备睡觉吧,我明天还要早起回番禺上班呢。”
“嘿嘿,我就是大色狼”。说着,云飞扬三两下脱下了本就稀少的衣服,心急地钻进了浴帘。
“讨厌,你来干什么呀…”
李小凤还没说完,云飞扬就抱着她,狠狠的封上了她的嘴,同时紧抱着她,用那个顶上了她的小腹,而两只手猛从她背后抓着她的。他们在里面折腾了好久,相互的,亲吻,李小凤用嘴巴洗他那里、
太爽了,云飞扬嘿嘿的笑着,紧搂着李小凤光滑的身体。浴室中,云飞扬不顾浴室中李小凤的挣扎,就一把抱起她来,不顾她羞怒的抗议,就走进了房间把她放在了床上。
“色狼~都这么晚了~”,李小凤有些害羞的抱紧自己的身体。
云飞扬直接的亲向了她那里,她“嘤嗡”的叫了一声,就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了。云飞扬已经亲遍了她的身体,把她弄到了高潮;没多久的前戏之后,在她的挣扎之下,他就猛地进入了李小凤的身体。
云飞扬抱着李小凤,享受着她白嫩的皮肤,触感是那么好,那么细腻;她表情是那么漂亮和吸引人。云雨之后,云飞扬满足的躺在床上抽着烟,而李小凤小鸟依人的靠着他胸前
“你以后要好好待我。”李小凤温柔的说着……
云飞扬吐了个烟圈温柔地吻了下她的额头:“嗯,宝贝,我会对你好多,乖,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李小凤听话的偎依着云飞扬带着甜蜜的微笑慢慢睡去。
第二天李小凤一早起床,收拾完了东西,云飞扬亲自把她送到了开往番禺的车,他目送李小凤离开,那滋味真是相当的难受,相信大家也有过同感吧?
云飞扬把李小凤送走了以后,他回到家里,就双眼发困了,他一看离上班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而苏小红不知什么原因竟然也起的那么早,正在在家里洗衣服。
苏小红看云飞扬颓废的样子,就问:“怎么了,女朋友离开了舍不得了阿。诶,你怎么了,是不是这昨天晚上透支过多阿。”
云飞扬一听她这样说,看来她也是不是不开窍的,就顺着她说地话说:“是啊,昨天比红军长征还累,现在走路都不稳了,该好好的修养修养了。诶,你有什么补品没有,给我吃点啊。让我恢复男人的雄风啊。”
苏小红一听哈哈哈大笑起来:“有,就是不给你,你难道没从你女朋友那里采集到什么啊?还要补啊?”
云飞扬说:“诶,真不够哥们,算了,只有睡觉了”
苏小红马上说道,“别走啊,快来帮我凉一下衣服啊。去帮我拿一下衣架,在我的橱柜里。”
第一百六十二章:合租的女人够味
云飞扬说:“诶,男人真命苦,我女朋友是不是对你授权了阿,你也命令起我来了。”
云飞扬走到她房间里,打开橱柜,拿出衣架,眼睛往底下一看,眼睛忽然亮起来了,一副跳弹和一根肉色的假电动的玩意放在里面。
云飞扬他马上兴奋了起来,看来这女人也是池中啊。有戏了。出去帮她凉衣服,吊带啊,阿,啊,她都毫不隐讳,他心想:瞧着女人还挺时髦的,穿的都是性感的玩意。
苏小红问云飞扬“你有什么衣服要洗的不?拿来吧”
云飞扬一惊,心想:不会这么好事情吧,主动靠近我啊,我当然求之不得,马上说有的,不过有点脏啊。
于是云飞扬拿出两条,上面画满了地图的,
她一看说:“咿、真脏啊,下次得给报酬啊。”
云飞扬说:“要什么报酬阿?”
苏小红说:“等我想到了再问你要吧,先欠着。”
于是云飞扬回房间打算睡一会去上班,忽然他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在捏他,他醒了,一看苏小红竟然站在自己的面前,哈哈大笑的说:“快八点了,你不上班吗,猪头。”
云飞扬一看窗户外面太阳都老高了,赶紧爬起来简单收拾了下往公司赶。
可能是昨晚过度透支的原因,云飞扬下午下班一回来就往床上一躺呼呼大睡了起来,云飞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忽然云飞扬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在捏他的RU头,他醒了一看苏小红竟然站在自己的面前说:“七点了,你不吃饭呀。”他一看窗户外面都黑了,不过她低垂的长发在他的面前抚过,一股清香啊,还在他的肚皮上滑过,痒痒的,心想原来这女人这么爱主动啊,云飞扬就故意不起来,
她就说:“不吃我吃完了。”
云飞扬说:“你敢”。
苏红说:“你比我还凶啊?”于是双手就各捏他一个小RU头,
云飞扬说:“痛死了,我怕你了。”他就马上挣扎起来,这时,她已经坐在他的床上,他一把抓住了她的双臂,脸部和她那么地近距离接触,感觉到彼此地呼吸那么地急促,她马上安静下来了,像受惊了一样看着云飞扬的双眼,他也看着她,
云飞扬马上说:“怎么了,捏痛了你啦?”苏小红也马上恢复了笑脸:“是啊,这么不爱惜女孩子,真是的,不给你吃饭了。”说完就起来去厨房了,云飞扬看得出他们已经闪出了火花,他立即爬起来,光穿了个,就跑到厨房要饭吃。
苏小红说:“你不害羞啊,大男人穿个短裤就出来。”
云飞扬说:“又不是外人,不怕。”
她说:“不给你吃”。
云飞扬说:“我饿了,求你了,给点吃的,行行好啊。”苏红说:“想吃就得认错,要听话。”
他说:“那都可以阿,先吃了,条件你开。”
于是她把饭勺给他,他们吃的时候,苏小红也故意说:“菜不能随便吃,要吃得我同意。”
云飞扬说:“行。”
吃完饭后,他们一起看电视,都不好看,他们就开始上网,云飞扬到她房间上网,一打开网页竟然收藏了几个H色论坛。
云飞扬心想这女人,够味。于是他毫不犹豫打开,苏小红一会进来,说:“好啊,到我电脑上看H色东西阿。”
云飞扬说:“哪里啊,本来就有的,不过确实不错。”
苏小红也说:“这是我朋友给我介绍的,内容很丰富,不过没经常看。”她马上给云飞扬推荐了看自拍的东西,他一一打开看了。
他们又讨论了外国和中国的不同,发表了给类性的看法,毫无害羞的感觉,完全象是学术研讨,云飞扬只穿了短裤,一经刺激马上显露了,一会他尿急,起身上厕所,
苏小红哈哈大笑起来:“不会吧,这么冲动啊,裤子都涨暴了。”他一听她这样说,刚好她坐着比较矮,嘴巴刚好到他的那个的位置,
第一百六十三章:多做多错,不做不错
云飞扬就故意把那个往苏小红嘴巴那一碰,她大叫起来,一把拉住他,不让他撒尿了,他求饶也没用,苏小红揪着他的耳朵不放,云飞扬说尽好话,最后说给她洗脚,才放了他。
赶到厕所那个蹦的老高,尿撒不出来了,等思绪平静了才有了尿意,撒了很久,他心想这也太快了吧,李小凤早上才刚走,是不是这女人早有预谋啊,比我还老道,回到她房间,她已经换了睡衣,黑色的透明的,低胸,
苏小红坐到了云飞扬的位置上,开始把握电脑,她打开一些论坛网页,一个个地叫他观看,并和他评论,她说,这些人真是胆子大啊,竟然把脸都露出来了。
云飞扬说:“我们应该向他们学习学习。”
苏小红说:“你去死吧。”
每到一些刺激的画面,云飞扬都会故意让她多停留,故意和她靠近,一会就和她搭肩一起,她身上的香水味道。
实在诱惑着他。他慢慢地开始双手摸她的脸,故意开玩笑,她都没有反抗,于是他变本加厉,知道她已经给了信号,云飞扬说下个看看啊,她说我有的,于是打开一个欧美的片子,
他们一下心跳就加快了许多,也安静了许多,看了三分钟左右,苏小红说话了,估计是水流的多了,就起身到床上,并对他说:“别挡着,走远点看,过来这边。”
云飞扬也是实在不能忍受了,走到她跟前,一下把她按到了床上。她假意的反抗了一下,但是没说话反对,他也不停止。
他温着她的香唇,她也变得疯狂,他们包在一起,他吻她的耳朵,脖子,她闭上眼睛急促呼吸,呓语着:“老…老公…我…我要…你…快…快给我”
苏小红这声娇滴滴的呻吟声,仿佛当头棒喝,把云飞扬敲得是激凌凌,与李小凤激情时那熟悉的呻吟声顿时在耳边想起,瞬间李小凤那兴奋的呻吟声在耳边突然变成了哀怨的哭泣声,早上送李小凤时,她那双信任而忧虑的明眸顿时又出现在了眼前。
就在这时只见云飞扬犹如触电一样一下子从苏小红身上弹了出来,云飞扬说了声对不起,就逃也似的离开了苏小红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昨晚与李小凤缠绵的画面涌上了心头,再加上刚才苏小红的诱惑,云飞扬这时就觉得浑身燥热,焚身,
这时的云飞扬就像传说中的那种吃了春药的疯牛,在屋子里躁狂的团团转,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现在急需要发泄,他有立刻冲进苏小红房间的冲动,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奔到苏小红房间去发泄,他胡乱地穿上衣服和长裤疯了似地离开了家,
出门后叫了辆出租车直接就回公司宿舍了,回到单人宿舍,脱光后,急不可耐地跑到淋浴间,用冷水淋了半个多小时,总算把那股熊熊燃烧的给镇压下去了。
云飞扬淋完冷水澡后倒吸了一口凉气,暗自祈祷着:苍天呀,大地呀,大叔呀,大婶呀,幸亏在临门一脚的时候脚抽筋了,否则这辈子对燕子都会有罪恶感呀。
从此云飞扬只有在周末李小凤来了的时候才会去出租屋住,平时还是和往常一样住在单位的单人宿舍,在那里住了一个月后云飞扬就借故向苏小红退了房,苏小红从那次后也是恨死了云飞扬,那天云飞扬走后她的也是迟迟没有熄灭,最后靠自己才得以解决,
所以云飞扬一说要退房,她是没有半句挽留的客套话,云飞扬后来重新租住了一套一室一厅一卫独立户,李小凤见云飞扬主动搬离苏小红那里,而重新找了一个独立户,她也没问云飞扬原因,
从此她反倒更信任云飞扬和在乎云飞扬了,因为她知道这也是云飞扬爱她,在乎她的表现,其实李小凤也是一直担心他与苏小红孤男寡女的长期独处。这样难免会出事,所以现在搬离了,她心里一块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下了。她有一种甜蜜和踏实的满足感。
自从华英调到采购部后,不知是巧合还是默契,采购部那边从此便问题不断的反馈到采购开发部来,云飞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张明问他时他才告诉他应该怎么做,
张明不问时,他看到张明明知瞎搞也装作不知道,所以最近的张明是忙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自认为可以应付一切,所以从来不会来请示或请教云飞扬,
张明现在俨然成了采购开发部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骄子,他开始越来越不把云飞扬放在眼里,他的眼里仰视的只有吴协理,其他人在他眼里都是俯视,俗话说多做多错,不做不错,此时的张明不但是多做,而且是不懂装懂的多做,这样的结果自然不是多错,而是太多太多的错
从此采购开发部面临来自采购部,业务部,生产部等多个协作部门的抱怨与投诉,起初他们都是在吴协理那里投诉张明,慢慢演变为到总经理甚至董事长那里投诉吴协理。
吴协理坐不住了,这天吴协理刚被总经理骂了个狗血喷头,被总经理骂完后的吴协理怒气冲冲的回到办公室,让张明通知部门所有人员开会。
第一百六十四章:扔下一颗重磅炸弹
在会议室,只见吴协理阴沉着那张烂茄子脸,一对母狗眼向部门的每个人脸上扫来扫去,一看到大家都到齐了,只见吴协理冲冲大怒,桌子一拍,首先向晓峰开火:
“云经理,最近是怎么回事,你作为采购开发部经理优哉游哉的,而张明却每天忙得团团转不说,还被各部门责难和投诉,这都是你害的。”
云飞扬不听还则罢了,闻听吴协理此言,手上的钢笔啪的一声朝笔记本上一摔,冲吴协理吼道:
“吴协理,大家都是聪明人,彼此心照不宣,咱废话就不多说了,你说张明被投诉被责难是被我害的,他什么时候把我当成是他的经理了,我每次交代他的事,他都是阳奉阴违,另外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是他的经理了,有什么事你都是直接交代他在做,
很多问题出来了我都是莫名其妙,结果一了解基本都是你直接交代他的,你这样做有把我当成是他的经理吗,现在出了问题了责任就全是我的了,你把我当什么?
有道是此地不养爷,自有养爷处,君子有成人之美,我虽然不是什么君子,但是成全你们又有何不可,恕不奉陪,告辞了。”云飞扬说完还没等吴协理反应过来便拂袖而去。
云飞扬这番话犹如在采购开发部会议室扔下一颗重磅炸弹,把会议室里的人全部给下愣住了,一个个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的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只见吴协理那张烂茄子脸,青一阵紫一阵的,一对母狗眼眨巴眨巴地直翻白眼,气的浑身直哆嗦。
云飞扬这个时候丢下这样一颗重磅炸弹,会议终止那实在是顺理成章的事,一旁的张明为了打破尴尬的僵局,向刘明吴芳等人使了使眼色,示意他们先离开会议室,吴芳,刘明,婉茹等人会意后纷纷默默地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张明见会议室只剩下吴协理和自己了,这才凑过身说:
“协理,您别生气,看样子云经理是打算离开了,这不也是您所要的结果吗?这样的结果虽然来的有点突然,甚至有点晚,但是这何尝不是一件好事,俗话说驴急了还尥蹶子呢,云经理今天的过激表现也是可以理解的,所以您不要生气。”
此时的吴协理万万没有想到云飞扬今天竟敢在众人面前对自己如此出人意料的发飙,他的自尊被云飞扬刚才那颗重磅炸弹摧毁的体无完肤,他觉得自己很没面子,他咬碎钢牙,他想要马上给保安电话,让保安马上把云飞扬驱逐出厂。
但是见多识广的吴协理,很快就冷静下来了,他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告诫自己不可和云飞扬一样趁一时的匹夫之勇,因为他想起了刚才被总经理怒骂的画面
吴协理想起了刚才总经理在怒骂自己时,对过去云飞扬在这方面所作的肯定,总经理也不止一次地在他面前,多次提起过采购开发部在云经理做主管时候的光辉岁月,言语中充满了对云飞扬的器重和肯定,
当初董事长向他介绍云飞扬的时候,也是掩饰不住赞叹的口气言犹在耳,这也是吴协理一直排挤和打压云飞扬的主要原因,他知道要想树立自己在采购开发部的威信,要想巩固自己在公司高层领导以及各部门主管心里的地位,
惟有不断地压缩云飞扬的空间,尽量减少他在公司与公司高层领导以及各部门的交流机会,要让云飞扬逐渐逐渐地在他们的视线中消失,要让云飞扬在公司的人气慢慢散去,甚至让云飞扬自动在公司消失。
只有这样才能达到别人一想到采购开发部就想到他吴协理,他吴协理就等同于采购开发部、只有这样他才算是真正地入主了采购开发部。所以他把张明当成了排挤云飞扬的工具。
当然张明也非常乐于充当吴协理这个排挤打压云飞扬的工具。所以他们这半年来的配合可谓是得心应手,吴协理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张明都能心领神会,今天云飞扬在会议室一怒之下丢下这个重磅炸弹这无疑是他们两个人的杰作,
所以这时的张明心里有种无法言喻的成就感。他这种成就感在吴协理面前显得更加是淋漓尽致。吴协理那对母狗眼,瞪了下张明那张充满胜利喜悦的木瓜脸,
冷冷地说:“肤浅,你太肤浅了,你以为云飞扬作为一个大陆打工仔在公司不到三年时间能当上经理,是因为他走运?是因为他帅?如果你这样想的话,你的头一定是被驴踢了。”
此时张明的木瓜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脸,支支吾吾地说:“谢谢协理提醒,您教训的是,我一定谨记在心,云经理目前是公司唯一的一个大陆籍经理,
这确实不是他帅的原因,我知道采购开发部是他一手创建起来的,我也知道他在公司高层领导,以及各部门主管眼里的分量很重,而且他在供应商中的口碑极好。”
吴协理有点不耐烦了:“够了,我现在没功夫听你对云飞扬歌功颂德,我首先问你,如果云飞扬走后,采购开发部的各项事务你能搞的定吗?你有信心搞的定吗?”
第一百六十五章: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张明信心满满地说:“协理,您敬请放心,我保证可以做好采购开发部的各项工作事务,您对我的支持与栽培就是我最大的信心!”
吴协理眨着那对母狗眼浑身上下仔仔细细打量了张明一遍,半晌这才微微地点了点头说:
“嗯有信心不一定行,没有信心是一定不行,我丑话说在前头,我希望你在外多加检点,因为我已有耳闻,你与多家供应商的女业务员不清不楚,你千万不要让我替你背黑锅,我背黑锅的时候也就是你离开的时候。”
张明:“是,张明一定谨记在心。”
吴协理:“嗯,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张明:“是。”张明转身离开了吴协理办公室。吴协理坐在太师椅上眯缝着那对母狗眼,这个家伙是一肚子的坏水,他现在心里在琢磨今天所发生的事。
吴协理心想:云飞扬在公司人气颇高,如果我为了出今天的这口恶气而直接把他开掉的话,无论是在下属面前还是在公司高层领导面前都会显得我心胸狭窄,再退一步讲,假如我把他开除后,采购开发部目前就比较乱,如果因此更乱的话,外界又会说我无能。
诶,我何不来个以德报怨,主动去找董事长去挽留他,这样在公司高层领导面前显得我是多么的大气磅礴,就算最终云飞扬走了,采购开发部因此而更乱的话,他们也不会责怪于我,认为是我赶走了云飞扬。
吴协理打定主意,起身离座匆匆地赶往董事长办公室。这时的云飞扬正坐在座位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过不多时,董事长助理李小姐打电话给云飞扬说董事长有急事找他,让他马上去董事长办公室,云飞扬放下电话来到董事长办公室。
董事长破例地招手示意让云飞扬在对面坐下,只见董事长满脸堆笑地说:“云经理,怎么啦?刚才吴协理找我说你要辞职。”
云飞扬:“董事长,您好,我确实打算辞职。”
董事长:“为什么要辞职呢,可以告诉我辞职的原因吗?”
云飞扬心想我肯定不能告诉他我辞职的原因是因为我与吴协理不和,是因为吴协理的一直排挤和打压,那样于事无补,反倒降低了自己的人格和品味,那我应该怎么说呢?诶,干脆就骗他说我找到更好的工作了吧。
这样不但自己体面,对方也不便挽留,想到此,云飞扬回答道:“因为我找到了一份更适合我的工作。”
董事长:“噢,你现在在我们公司的月薪是多少?你找到的更适合你的工作的月薪是多少?”
云飞扬:“我现在的月薪是六千,我找到新的工作的月薪是六千五。”
董事长:“这样吧,你不要走了,我马上让吴协理申请晋升你为资深经理,我今天就批下去,你下个月的月薪就是七千了。”
云飞扬:“非常感谢董事长的厚爱,虽然您给我的条件非常吸引人,无奈我已经答应去新公司上班,相信您也不会欣赏一个言而无信的员工吧。”
董事长:“话虽如此,不过也有句话叫做: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知道你们出门在外也不容易,都希望能有一份高薪的工作,假如我无法给你高于新找的工作的薪水,那么你要离开,我也就无话可说了。”
云飞扬:“当然,期待高薪是每位打工者的心愿,我也不例外,但是我认为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在不违背个人道德标准的情况下自然是多多益善,如果涉及与个人诚信相抵触的时候无论多高的高薪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微不足道。”
董事长:“既然如此,如果真的是这个原因的话,我也就不便勉强了。”
云飞扬:“谢谢您的挽留。”
董事长:“你和吴协理之间的一些磕磕碰碰我也有所耳闻,假如你是因为吴协理的原因而要离开的话,我希望你能留下。”
云飞扬:“如果我说,我的离开与吴协理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话,那我是骗您的,不过我的离开原因也不是完全与吴协理有关,我也是希望自己能有一个更好的发展空间。”
董事长:“吴协理是我的同学,也曾经是我的同事,我们以前共事多年,他的能力我非常清楚,其实站在公司角度来说公司更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云飞扬:“董事长您过奖了。”
董事长:“事实就是这样,你们之间的区别是:当出现一个问题的时候,吴协理可以马上提出三个解决办法,而这三个解决办法究竟哪个办法可行,他自己也不知道;
而你当出现一个问题的时候,你只有一个解决办法,这个办法也是最有效的解决办法。
你的制鞋基础打的非常好,你不但对制鞋制作工艺流程了解的非常透彻,而且你也会实际操作,也就是说制鞋的理论和实际你都是行家里手,所以你的离开不但是采购开发部的损失,更是公司的巨大损失。
我们公司很多供应商是我的台湾朋友,他们经常会在我面前提到你,对你的能力以及人品评价都很高,所以我的创业敏感告诉我,你绝非池中之物,打工或许只是你的一个驿站,我相信将来你一定会有所作为,所以这也是我不便再次挽留你的意思,希望你离开公司后能有更好的发展。”
中集:坏蛋艳遇难挡
第一章:与美女共进晚餐
云飞扬听了感动的一愣一楞的,受宠若惊地说:“董事长您太抬举我了,以后不能再为公司服务,我真的很遗憾,希望宝丰公司的发展蒸蒸日上。您还有别的事吗,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告退了。”
董事长惋惜地叹了口气:“既然你意已决,我也是多说无益呀,我没别的事了。”
云飞扬告辞离开了董事长办公室,回到自己办公室后写了一份辞职报告给吴协理,吴协理假意挽留了几句后大笔一挥,批准了云飞扬的辞呈。
云飞扬离开吴协理办公室后,在去人事部的路上,呆呆地凝视着那章辞职报告,此时的云飞扬虽然并没有后悔辞职,但是当看到这张小小的辞职报告后,顿时思绪万千,在宝丰公司的点点滴滴,一幕幕快乐和伤悲的画面刹那间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在宝丰公司这四年来经历了太多的荣辱,有太多值得铭刻肺腑的人和事……
云飞扬迈着蹒跚的步履把辞职报告交到了人事部,把公司配给自己的手机以及手机号等属于宝丰公司的物品交接完毕,到财务结算完薪资没有跟任何人道别。
就这样云飞扬默默地离开了生活和工作了近四年的宝丰公司,在云飞扬的心里宝丰早就成了他第二个家,这次毅然而决然的离开,尽管他有太多的无奈和不舍,但是对于天性骄傲的他来说离开只是一个转身的姿势,所以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心中的第二个家……
云飞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宝丰鞋厂的大门,在回出租屋的路上顺便买了个手机和移动的手机号,此时身心俱疲的云飞扬,手里攥着新买的手机,心想以现在的心情状态去找工作肯定不行,以其有病乱投医,不如先休息一段时间,在家好好玩玩电脑放松下这几年以来紧绷的神经,然后丢下所有包袱轻轻松松的再去找工作吧。
于是牙一咬、心一横、脚一跺、下定决心买一台电脑,说不定在网上还能找到合适的工作。于是云飞扬从移动公司出来后就直接去电脑城买了一台八千多的联想电脑。由于出租屋的隔壁就有网线,于是跟邻居一说合用宽带的事,邻居也乐得有人分担一半宽带费满口答应了。
云飞扬把电脑网线装好后,一看时间已经下午六点多了,他赶紧给李小凤打了个电话,把自己辞职离开宝丰公司,并买了手机和电脑的事告诉里李小凤,并让李小凤记住自己的新手机号码。
云飞扬原以为自己贸然辞职李小凤会责怪自己,没想到李小凤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反倒很轻松的安慰他说,既然做的不开心,离开何尝不是一种更好的选择,并说这个礼拜六她来陪他。
云飞扬给李小凤打完电话,心里油然而生了一股暖意,有种幸福的感觉,所以说男人有时侯其实很容易满足。
云飞扬打完电话,吹着口哨正打算做晚饭的时候有人敲门,云飞扬把门一打开,只见华英和刘虹站在了门前,云飞扬一楞,你们怎么来了,刘虹率先说道:
“云经理,我今天去你办公室找你,听张明说你辞职了,马上准备给你打手机,结果手机居然在张明的腰间响起,张明这才告诉我说,你辞职后把宝丰公司配给你的手机和手机号码都上交了,
后来吴协理向人事申请配给了张明使用,我问他你住在哪里,他说他也不清楚,于是我就找华英,华英也说刚知道你辞职的事,正打算下班后去看你,于是我就让他带我一起来看你了。”
云飞扬赶紧把刘虹和华英让进屋里说:“欢迎两位美女光临寒舍,我现在也不是什么经理了,如果你们看得起我,把我当朋友看待的话,就叫我云飞扬吧。”
刘虹:“嗯,那我以后就叫你云飞扬了。”
云飞扬:“好的,你们先坐一会我去做饭。”
刘虹:“做什么饭呀,今天晚上我请客,上次你英雄救美,我还没有表示过感谢呢,我们三个人出去吃饭吧。”
云飞扬:“不用了吧,我不习惯让美女请客的。”
华英:“呵呵,飞扬大哥,既然刘经理有意感谢你这个英雄,你就不要推辞了吧,不然他会一直记着欠你一份人情呢,所以你答应被她请一次吃饭,也等于是在帮她呀,不然她怎么会忘得了这件事呢。”
云飞扬哈哈一笑:“也行,有两位美女共进晚餐,这何尝不是人生的一大快事。”
于是云飞扬和两位美女来到了三六九茶餐厅,刘虹知道云飞扬此时的心情,为了让云飞扬能够开心和放松,也为了感谢他上次的救美之恩,她决定今天陪云飞扬喝个痛快,于是叫了很多菜,喝了很多酒,华英在一旁相陪显得有些拘谨,所以喝的不多,云飞扬和刘虹在不断地碰杯,觥筹交错之间,刘虹渐渐醉倒。
刘虹醉倒后最终自然是云飞扬买的单,云飞扬心想,我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了,现在我可是失业青年,看来以后一定要避免和躲避让美女请客,因为美女请客的后果往往是自己买单。
第二章:晕晕乎乎几乎沉醉
于是云飞扬让华英先回去,他送刘虹回到家里,由于有了上次的经历,他是轻车熟路地扶着刘虹来到她的卧室,帮他脱下鞋子,扶她躺在了床上,这时刘虹家中只有云飞扬和刘虹一对孤男寡女。
也许男人在失落的时候是最脆弱的,对美女的免疫力是最低的,此时已经有了八分酒意的云飞扬,一看刘虹醉态可拘的迷人模样,他不由自主地躺在刘虹的身边。
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无论他的本质有多么优秀,无论最初出于何种动机,最终为了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当一个姿色绝佳的女人醉卧在身边的时候,正常男人的那个东西是可以随时服从欲的呼唤,迅速挺拔到极点。
这时原本带有八分酒意的云飞扬在刘虹身边一躺顿时增加了两分醉意,此时醉意十足的云飞扬鬼使神差般轻手轻脚去解刘虹的衣服,刘虹在床上翻来翻去,难过地呻吟着,软绵绵的身体渐渐裸露在他的眼前,白花花一片,恍得他有些头晕。
刘虹艰难地吐出声音:“云飞扬,我还要喝,我没有醉,你别拦着我。”
云飞扬小心地去偷袭她的扣子:“不喝了,听话,脱了衣服睡觉。”
刘虹翻了个身子,把云飞扬的手压在身体下面:“我是……我是美女……你应该听我的话。”
云飞扬的手掌完整地包住刘虹的胸,隔着薄薄的胸衣轻轻揉捏,刘虹大半只从胸衣里挤压出来,感觉绵软而细腻。
他的手滑进她的胸衣里面,触摸到一点略显消瘦的胸骨。胸却是很的,他直接握上她的胸抚摩,指缝夹住不知不觉有些挺立的一粒,温柔地拉扯捻动。
刘虹想拨开他玩弄她乳房的手,却软绵绵地使不上一点力气。她终于放弃,对云飞扬说:“你别碰我,我想吐酒。”
云飞扬扶着她起来,手插在她的腋下托住她身体的重量,趁势用手指挑开她胸衣前面的扣子,刘虹的那个弹出来,在胸前悬挂出漂亮的曲线。
云飞扬若无其事地搀扶着她往洗手间行走,刘虹有几次抬起手,想把胸衣遮起来,都被他轻轻一拨,立刻软软地又垂了下去。
女人的乳房,首先要是漂亮的,然后才可以是哺乳的。
三十不到的刘虹,是一种完整的漂亮,淡褐色的乳头像一朵小小的金钱菊绽开,那个翘翘的,夹在指缝间感觉清楚而真实。落入他手掌中那只胸房,像一只灌满了水的皮质容器,流动着温柔的重量。
悬着的另一只乳房,在他色迷迷的视线里,发出瓷器一样的光泽,是那样的漂亮,和极尽诱惑。
刘虹的身体在他的扶持下,力量微薄得完全可以忽略掉,一路走去,她下意识地挣扎显得毫无意义,他有点肆无忌惮地搂着她软软的腰肢,牵引她慢慢前行。
刘虹的沉醉让他无须掩盖自己那个无耻地玩意,他一次次把那个顶近刘虹软软地,内心有种邪恶地满足和快乐。
只要给自己一个放纵自己的理由,一口清水都可以是特效的春药,何况云飞扬喝了那么多酒可以借口。扶刘虹在马桶前俯子,她开始大口大口吐酒。
按下冲水按钮,水流声和刘虹的呕吐声重叠在一起,水箱里的水流冲尽,刘虹的呕吐渐渐停止,世界变得安静下来。
云飞扬见刘虹浑身是酒气和汗气于是在浴缸里放满温水,抱起她走去浴缸。刘虹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了一下,云飞扬望着她的眼睛,灯光下她淡褐色的瞳孔里闪动着惊慌,就像个小孩子。
他亲亲她的眼睛:“泡个温水澡,我抱你去床上睡觉,好不好?”
云飞扬把从她膝弯褪下,从她胸前摘掉悬挂着的胸衣,刘虹的身体是顺从的,被他轻轻放入那一池清水。她苍白的脸色升起一片红晕,微微把目光转向一旁。他用手掌掬起清水,撩拨在她的胸口。
云飞扬轻声问她:“要不要我去给你倒杯水?”刘虹没有回答,慌乱着目光不敢看他。
云飞扬去倒了水,一只手托着刘虹的脊梁,让刘虹慢慢漱口。这一刻的靠近,才让他更清楚地感觉到刘虹的美丽。刘虹的皮肤有着牛奶和缎子般的质量,裸着的刘虹显出肩膀以及锁骨的骨感。
刘虹的乳房匀称,陶瓷一样微微下垂,却娇巧地翘着,被水波荡得带着几分调皮般地抖动,让他很想低下头把它含进嘴里。漱完了口,刘虹捧着杯子,有些手足无措,他笑笑,把杯子接了过来。
刘虹被他上下打量得有些害羞,两条腿在水里并紧起来,想遮盖起小腹下那片黑色的毛像水草一样微微浮动。
酣甜的酒气从刘虹的呼吸里喷出来,扑到他的脸上,熏得他晕晕乎乎几乎沉醉。
第三章:足尖荡起层层涟漪
云飞扬问刘虹:“要不要再倒一杯过来?”刘虹轻轻摇头。他把杯子轻轻放到一旁,趴在浴缸边沿,盯着刘虹的身子仔细欣赏。
刘虹低声说:“好了,我要起来了。”云飞扬按住楚楚的肩头,手指慢慢抚摩她的肩骨:“不,我想再多看你一会。”
刘虹问:“你现在仍然醉吗?”他说:“是啊,仍然醉得厉害。”
他们的目光相遇在一起,刘虹认真地盯着他,似乎在确定他的想法,他当然更加不会逃避,目不转睛和她对望。刘虹很长时间没有说话。有一秒钟她笑了,笑脸如水一样在她脸上渐渐散开。她的嘴角有温柔的弧度,笑脸很漂亮。
刘虹说:“你这样真像个小孩子。”
云飞扬说:“你这会……也像个小孩子。”刘虹家的浴缸小了一些,两个人并肩躺进去,都没有多余的空间可以退让。她的身子轻轻颤抖,半天没有说话。
他抚摩着她的,膝盖顶进她的两腿间,让她紧紧夹住他。他的冲动起来,骑到刘虹身上,顶开她的双腿,进入了她的身体。其实无论在哪里做,假如她够温柔,都可以做得很愉快。
刘虹轻轻抱着他,总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女人的美丽和顺从,从她淡淡的呼吸中喷薄出来,腮边的羞红映着水色,看上去让人无比怜惜。
水的重量让他们的身体变得很轻,也舒缓,水波荡来荡去,感觉像一起在湖心泛舟。最后的快感袭遍全身,他嘶哑着声音称赞道:“刘虹,你真漂亮。”
刘虹闭着眼睛,沾了水的睫毛显得很修长,她没有说话,只是加重了力气抱他,小腹软软地贴上来,抬起双脚把他的腰缠住……
出来了……,云飞扬伏在刘虹身上休息了好一会,最后那个慢慢变软,从刘虹身体里脱落。他扶刘虹起来淋浴,刘虹温顺地让他帮她在身上涂着浴液,然后冲洗干净他们躺在床上。
他们没有开灯。黑暗中刘虹躲在他的臂弯里,偷偷用手指在他的胸口画圈,
他们第三次结束,晨色已经隐隐透过窗帘……
刘虹上班去了,云飞扬回到了出租屋,昨晚与刘虹的激情缠绵画面总在眼前和脑海里晃动……
云飞扬定了定心神暗自告戒自己说:昨晚是喝多了属于酒后乱性,所以按照常理来分析,这样应该不属于背叛小凤,虽然这样不属于背叛小凤,但是这样做对不起小凤那是勿容置疑的,
云飞扬呀云飞扬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你这个混蛋,李小凤对你那么好,那么纯,那么真,你居然干出这种龌龊的事情,我警告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不能再做对不起李小凤的事了。
只见云飞扬一抬手噼里啪啦地给自刮了几个嘴巴子,云飞扬自我安慰自我欺骗的抽了自己几个嘴巴子,这才心里有了些许安慰。
云飞扬自从与刘虹春风一夜后,内心一直有种罪恶感,他不敢面对李小凤,这天星期六,李小凤风尘仆仆地从番禺来到中山陪云飞扬。
李小凤知道云飞扬现在很失落,很失落,心情一定很差,很差,因为她知道云飞扬很在乎在宝丰的日子,很在乎在宝丰的那份工作,所以她没有让云飞扬去番禺陪她,所以她周末还是和以往双休日一样来陪云飞扬。
见云飞扬一直闷闷不乐的样子,李小凤心里很是担心,偎依在云飞扬怀里的她说:“不如我为你跳舞,我最近有去学舞蹈,希望我的舞姿,能让你快乐。”
云飞扬说:“好。”
她从云飞扬怀里站起来,走出几步,李小凤的脚尖踮起来,身姿漂亮地伸长,双臂漫过头顶,做出灵巧地挥动。没有音乐响起,却有无声的节拍,李小凤曼妙轻舞,灯光在衣襟开合间的一对上摇曳,就像一片皎洁的月光。
李小凤的玉足转动之间,一片短裙飞起,露出裙底一点白色,裙下的腿美若两株白杨,挺拔修长,亭亭玉立。
李小凤背向云飞扬的一瞬,白色包紧的圆圆地翘起来,彰显得腰肢盈盈欲折。云飞扬不懂得舞蹈,但他看见,这已经是绝美。
李小凤的舞步越来越轻,人似乎微步在蓝色的湖面,数只雪白天鹅安静穿行过她足尖荡起的层层涟漪,妆点她一人最美的独舞,云飞扬忘记了鼓掌。
她一只脚高高抬起,从背后踢过头顶,裙布挂到腰上,展开到极致的双腿间有一处蜜桃剖开样的小丘,双手抱腿,头后仰起来,与膝盖贴成奇异的角度旋转,勒进间的浅缝,突出两道弯月般的弧起。
云飞扬终究只是色鬼,目光痴痴追着那处,口水垂到了嘴角。一曲旋转结束,李小凤的俏脸胀成了红色,收起了双腿轻轻呼吸。
云飞扬盯着裙子盖下来,喉结滚动,听着自己巨大的吞咽声想:怎么就停了呢?再转一圈给我看看多好啊!
第四章:一瞬间他们对视而望
云飞扬的目光转到李小凤的,一双粉红的肉团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原来这里也是绝妙景致。李小凤敞开的衣襟轻启轻合,装衬得那两团娇嫩无限诱惑。
但李小凤却拉起了衣襟去遮掩,嗔怪地叫他:“你在干什么啦!”
云飞扬恍悟过来,发现自己那个早已坚硬地,他的手,隔着裤子抓捏,弄出一棒恶型,欲必定能冲淡心中的羞愧,他色迷迷笑着,犹自轻轻套弄。
李小凤把目光转开,一瞬间他们对视而望,此时的云飞扬是满面狰狞,李小凤飞快地垂下头去,一脸娇羞。
这时云飞扬从壁橱里取出昨天给李小凤买的,拿出其中一套抛给她:“乖宝贝,穿上给我看看。”
李小凤听话地把外衣脱去,剩下裂开的背心;背心滑落,还有短裙。一切褪尽。
云飞扬说:“再转一个圈,让我仔细看看。”她轻转,举起双臂,收腹挺胸,腹下鲜红的肉穴并紧,挤出两片灼目的色泽。
李小凤静止了一秒,软下腰肢够起那套黑色吊带。淑乳尖尖,娇臀轻扬。她的身姿似如钩新月,新月之美,意在朦胧,尚有空缺犹待补满,而缺盈之间,是无限销魂。
云飞扬出神的望着,绵长了呼吸,似乎一次呼吸之间,就嗅到一股清洌的甘甜扑面而至。人都有,人也都爱纯美。
围好套上网袜,她的手颤颤地,扣不好腰围与丝袜的连接,委屈着俏脸冲云飞扬,他置之不理她眼神间的无助。少女的焦虑无奈更美,他才不会傻得去帮她。
一会李小凤已经把一切弄好,对一切繁复的穿衣技巧,女人都是有一些天赋,男人半天弄不懂的东西,女人几秒钟就能灵犀通透。
李小凤娇羞地叫:“这……是什么啊!是裂开的。”
当然是裂开的。黑色的网纱作成T型蝴蝶,前裆开启处正是蝴蝶的尾翼,只见李小凤穿上后,阴埠那圃黑色隐逸在蝴蝶飞舞之间,朦胧成趣,云飞扬舔舔嘴唇,丢过去一个飞吻。
隐隐有幽香浮动,他闻见房间里弥散了全是的味道。李小凤问:“这样穿,好看吗?”
云飞扬色迷迷地笑:“浴室里有镜子,你可以去看一看。”
李小凤说:“我不看,只要你觉得好看……我就穿。”
云飞扬站起来,牵着李小凤的手去照镜子:“你自己看一下,看看我们的大美女,漂亮成什么样子。”
当你夸一个女孩漂亮,假如有镜子可以照照,没有一个女孩会拒绝。浴室里光线很亮,照得镜子里的李小凤纤毫毕露。
李小凤那双美腿罩上黑色网袜,多出了一丝神秘的,围腰、T字裤、和网袜间裸露出的极尽魅惑,玲珑剔透的腰身呈现出妖异的曲线,一瞬间,李小凤目瞪口呆,睁大了眼睛。
云飞扬抚摩着李小凤的肩膀,在她身后透过大大的镜子,放缓了目光欣赏。一套半透的黑色网纱,裹得她的双腿越发修长漂亮,薄纱把圆圆地包起,两团藏在薄纱后,显得有几分青涩滋味。
李小凤小腹下黑蝴蝶叉开露出的肉穴,她双腿越是并紧,那道肉穴越是张扬突见,舞弄出千百种动人景致。
她双膝夹在一起,微收着小腹想藏起那两片肉唇,身子扭动了几下都毫无用处,李小凤看见镜子里云飞扬辣地目光,轻轻侧过了身子。一团雪臀清楚呈现在镜中,吹弹可破般圆润可爱。
细细的一根黑带透过绷紧的臀缝,云飞扬轻轻拉动了一下,引出李小凤一声惊呼。
“啊……”她仰着头望他,目光里有几分娇羞,也带了一丝迷茫。
云飞扬问道:“是不是很美?”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害羞?比脱光了衣服还羞……”李小凤的头扎进他的怀里:
“我觉得这个样子,像个坏女孩。”
云飞扬嗅着李小凤的发香,他那个热热地膨胀起来,顶在李小凤的小腹上。她的小腹好软,按着她的雪臀更贴近他,感觉多用些力气,就可以把她一下子洞穿。
李小凤伸出手想把他的那个拨开,结果弄来弄去,却只是徒劳。抓着李小凤翘翘的屁股,慢慢品味肌肉在掌心柔嫩地弹动,一根手指贴着臀部滑动,顺着那根细细的丝带往下探,她轻叫一声,脚尖踮起,把他的手指夹进臀部里。
第五章:他无比热爱李小凤
云飞扬恶意地加重力气,手指往返抽了几下,李小凤的臀部猛然收缩,小屁股摆来摆去,想把他的手指甩开,这种发自身体本能的抗拒让他爱好大增。很多次,和李小凤在一起,她都说起让他把她臀间那朵菊花摘去。
偶然也有过一念绮想,最后都没有真正去做,总觉得她顺从了身体任他放肆的模样,无法激起他心底接近邪恶的那部分。
而这时李小凤摆来摆去的屁股,却是那样布满诱惑。云飞扬双手把住李小凤不让她剧烈扭动,慢慢把她的臀部掰开,T字裤的带子勒紧她稚嫩的菊花,她每用力收缩一下,细细地丝带就像被她吸进去一点。
然后云飞扬把她的双臀推紧,李小凤不安地向后拱动着身子,想把勒紧丝带放松一点,拱了几下没有成功,背过去一只手用手指去勾那根带子。
他的手指嫩若春葱,白晰的指节接近透明颜色,指甲处淡淡粉红,就像春水小溪中,捎下来一片远山飘落的桃花花心。
云飞扬抱紧她的不放,看她细嫩手指勾着丝带,挣扎着把它一点点拨出。T字裤的开叉勒得更紧,光洁的暴露挤着云飞扬裤子里膨胀的顶端,一层湿润慢慢透过布料,热热的传至身体。李小凤又羞又急,双手动来动去,不知道应该推他还是要抱他的身体。
云飞扬低下头,一口封住李小凤的小嘴,把她的舌尖含进嘴里,用亲吻与她交谈,亲来亲去之间,她的手轻轻落在他的腰上,挺起与他靠近。
剧烈的心跳从她的上传过来,震得他轰隆隆有些晕眩。云飞扬艰难地抽出一只手,把裤子拉链解开,露出亢奋的那个东西抵住她的花心。
李小凤踮起脚尖,慢慢与他厮磨,有光滑的一丝水从她花瓣间隙里涌出,滋润了彼此间的干渴,他看不见,却想象那丝水清亮纯净,一定是透明的。
云飞扬的鸡巴像火一样燃烧着,默默感受着彼此厮磨中她的花心的细微变化,呼吸越来越变得艰难。在色鬼的里,漂亮的乳房,最终都是要占有摧毁,其实他知道,只要他现在用力进入她的身体,一秒钟,所有的就能马上得到满足,云飞扬的心里将不再饥渴。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忽然想去仔细亲吻。鼻尖贴着小凤的下巴、脖颈、温柔的胸骨一路下滑,滑过圆圆的肚脐和薄薄丝纱,他在她的膝前慢慢蹲下,贴近她的漂亮的花心,呼吸她的淡淡幽香。
漂亮少女清洌的,是世界上最芬芳的香水。李小凤双手抱着云飞扬的后脑,让他轻柔地感觉她,用鼻尖和嘴唇覆盖她的城国。
李小凤的膝盖不由自主微微交集,花心羞涩地轻启轻合,带出一丝丝奇妙变化。“云飞扬……你呼出的气……好热。”
那就热吧,云飞扬此时浑身都已经燃烧,怎么可以不热。云飞扬唇舌并用,小凤是轻轻颤抖……
云飞扬只想让她快乐。他曾经翻过很多书很多文献,用好奇和渴望,专心灵和感觉,把看见的都装进记忆。他无比热爱李小凤,就想了解她的身体,像了解自己的身体那样。
他已经知道怎样使一个女孩快乐到飞。津液在口里弥漫,有李小凤流出的花蜜,也有自己的馋涎,混在一起就是甘泉样的甜美,藏了药的蜜汁。
李小凤的手指,抓紧了他的头发,的肌肉,失控地抖动,而云飞扬的手捧着她光滑的臀部,同样越抓越紧。
“云飞扬……”小凤轻声叫着。
云飞扬知道她只是呻吟。李小凤不停轻唤,足尖起起落落。然后云飞扬接近疯狂。
“云飞扬……”李小凤放开他的头发,整个人在他肩头软倒。
他扛起她的身体,冲去卧室,把她抛在床上。她的身子在床上翻滚出绝美的画面,他扯落自己的衣服,扑上去压住她。云飞扬的眼睛已经血红,因为他看见的一切,都似乎带着一层红色光晕。
与相接,那层都似乎成了阻隔,他去撕扯,布料破裂的声音悦耳,他喜欢那丝丝破裂的感觉,如同天籁般响彻耳边。
李小凤的娇躯被他压在身下,只听见李小凤的惊叫。“啊……!”云飞扬峰抱住她,李小凤的手指抓过他的肩膀,肩头一片火辣。他们俩个人都一瞬间静止下来,世界沉寂,鸦雀无声。
很久,他放开怀抱,慢慢从她的身子里退出来。他伏子,侧卧在她的身旁,把她搂进怀里,轻轻亲吻她柔软的头发。她温柔地贴近过来,与他耳鬓厮磨。他一遍遍亲吻着她的发梢……
周末有了李小凤的相伴使云飞扬忘却了职场的失意,第二天吃完午饭后,李小凤坐在客厅沙发上,搂着云飞扬的腰倚在他的身上看电视,准备过一会儿再回番禺。
云飞扬把手伸进李小凤的怀里,手按在她的胸前轻轻地抚摸,逗弄着她。不一会儿,她在他的抚弄下渐渐地就难以自己。
第六章:野蛮的风格
李小凤起身搂住云飞扬的脖子,吻了一下他。李小凤的身子这刻早酥得没有胳膀没腿了,她把身子全贴进云飞扬的怀里说:“把我抱过去。”
云飞扬抱起李小凤就往房间里走。她在他的怀里,这一刻就像在梦里一般,寐寐的在那片汪洋里荡漾着醉意。
看着燕子的身体,粉肌嫩肤,乳光水色,柳腰细腿,宽臀耸乳,真是风光无限,美不胜收。
云飞扬每次在李小凤身上折腾时,总是无法控制住自己那种近于野蛮的掠夺,而李小凤似乎本能地爱着云飞扬那种野蛮的风格。
一个男人在女人身上某个领域里的疯狂,有时反而会激起女人更大的爱意,它让女人看到了她在男人心目中的重要。
云飞扬每次在李小凤身上都要奋力很长时间。有次兴尽后,云飞扬对李小凤说,真想跟你一直做下去。李小凤却舍不得起来,说:
“你太贪色了,我这样的女人会把你累坏了的。你一点点都不知道疼自己。你累坏了,以后想要我要不上怎么办?我还舍不得呢!我要你慢慢爱我,记住了?”
云飞扬笑着拍拍李小凤的身子,说,不记住,谁教你长着这么个妖魔的身子。这样的身子就是吃男人的。李小凤只好也笑笑说,我不依你,你也没办法我。
他们今天在一起似乎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云飞扬抬高了身子向身下的李小凤冲击,李小凤把身体也迎合成一片云似的,舒卷得柔曼让云飞扬荡心涤魂,蹈海翻江,寻妙探境。
当他们一起越过快乐的顶峰时,李小凤就象要晕过去一般,在云飞扬身下似乎连气都喘不上来了。过后,他们搂在一起躺在床上休息了很长时间。
李小凤起来从云飞扬身下抽掉安全套时,忽然发现上面破了个洞。她赶紧把云飞扬推起来,嘴上一个劲地说:“完了,这下出事了。就是你,用这么大的力气。你看,破了。”
云飞扬坐起来,看了看,反问李小凤:“你说怎么办?”
“怎么你说怎么办?我问你怎么办呀。”李小凤似乎急了,拿手捶云飞扬
云飞扬见李小凤那么着急的样子,这才说:“有就生呗,有啥怎么办的。反正我们都达到了法定的结婚年龄,我们随时可以去领结婚证。”
他的这句话立即把李小凤说得笑起来了。云飞扬见她笑了,接着说:“你不知道,其实我早就希望哪天破了。我好早就希望你给我生个小孩。”
李小凤听了非常满足地偎依在云飞扬怀里,尽情地抚摩着云飞扬,她每每抚摸云飞扬身体的时候,她的身体里就充满了流星般的欢呼,身体象是被自己的血液蒸腾起来了,飘浮在空中等候在某一个地方着落。
云飞扬看了下时间对李小凤说:“宝贝,四点多了,明天早上再回番禺吧。”
李小凤说:“不行的,明天公司开月会,明天早上我需要提前一个多小时到公司。”
云飞扬:“嗯,反正我没有上班,我下午陪你一起回去吧。”
李小凤:“那太好了,我本来就想让你送我的。”
云飞扬:“时间不早了,我们现在就动身吧。”
云飞扬:“嗯。”
回到李小凤在番禺的小窝时已经晚上七点多了,李小凤说:“反正你也不急着去找工作,既然来了,就在我这里多住一段时间吧,帮我们做做饭。”
云飞扬点点头:“嗯,我先呆上一个礼拜再说吧。”
就这样云飞扬在李小凤这里做起了临时家庭主男,早上一大早给他们买早餐,云飞扬就连李小凤的衣服都抢着洗,把个刘红羡慕的直流口水,常夸李小凤真有福气。
这天云飞扬拿起李小凤换下的内裤就打算去洗,李小凤给拦住,对云飞扬说:“我那个来了,还是我自己洗吧,听说男人洗那个会触霉头的。”
云飞扬笑了笑:“没事,说男人洗那个会触霉头,或许洗别的女人的那个会触霉头,我觉得洗你的一定会触彩头,再说你那个来了应该多休息,所以更应该让我洗才对。”
李小凤一听佯怒道:“别的女人的别说洗了,你就是看的话,我都要把你的眼睛剜掉。”
云飞扬吓的一缩脖:“不会吧,宝贝,假如哪天我无意中看到其他女人的怎么办?。”
李小凤撒娇地说:“反正我不管,无意中看到的也不行。你只能看我的,只有我的才属于你的,你记住了吗。”
第七章:是个闲不住的人
云飞扬无奈地摇摇头说:“宝贝的话我能不记住吗,想忘也忘不掉的呀。”
李小凤一听狠狠地拧了下云飞扬的耳朵:“好哇,我说的话你居然会有想忘的念头。”
云飞扬哎约了一声:“宝贝呀,你怎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呀,怎么这么充满暴力呢。”
李小凤:“讨厌,难道你不知道女人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反常吗。”
云飞扬这才恍然大悟:“喔,原来如此,那以后每个月你大姨妈来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我好做好被虐待的心理准备。”最后云飞扬在和李小凤嘻嘻哈哈,打打闹闹中拿着她的内裤去洗了。
晚上云飞扬轻拥着李小凤,用手指慢慢逗弄着她的耳垂和发梢,再慢慢地滑下来,落在她的上。
这些都是她身体极其敏感的地方,他知道逗弄不了多久,她的呼吸就会变得潮湿起来。很快她的娇小粉红的就被他拨弄的无比舒服,她的胸腹间浮起一片一片的红晕。
云飞扬俯下去,换了舌尖轻轻地舔,一秒一秒过去,她一身嫩肉已经软软地堆在床。耳边是她动情的喘息,嘴里是一团化不开的柔腻,云飞扬不由得也有些动情。
李小凤的手偷偷摸下去,碰了碰他已经翘起来的,轻声对他说:“要不,我们来一次吧。”
云飞扬摇摇头:“不行,说好了,经期禁止。”李小凤说:“你都硬了,我想给你一次。”
云飞扬笑笑:“小馋猫,是你自己想要一次吧。”
李小凤说:“那也怪你,谁让你碰我。”
云飞扬怪叫了一声:“一碰就想要?假如被别的男人碰到你呢?”
李小凤在他的怀里扭动着身体:“哪有别的男人碰过我,除了你这篇小说没有什么看头#--iCMS.PageBreak--#看了一会 感觉像言情小说一样,我谁都不让碰,其他男人都是臭男人,别说碰我,离我近一点我都恶心。“云飞扬听了心中暗暗的欢喜。
李小凤的手掌软软柔柔的,在他下面揉弄。云飞扬轻轻拿开她的手:”别弄了,再弄下去对谁都不好,抓紧时间睡觉。“
李小凤的手又伸过来:”不嘛,这会我睡不着。“
云飞扬哭笑不得:”睡不着也别拿它当玩具啊,现在这种情况,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玩。“
李小凤拉着他的手,慢慢慢慢地滑过她的腰肢,滑过翘翘的屁股,放在那朵小小的菊花上:”要不,你弄这里吧,我就是想给你一次。“
云飞扬的手指留恋地在她菊花的四周画了无数个圈,感觉口干舌燥。
李小凤说:”我知道你早就想弄这里了,很多次的时候,你的手都不由自主地往这里跑。“
云飞扬像被蛇咬了一口,飞快地把手抽回来,假装糊涂地说:”有过吗?我怎么不记得?“
李小凤说:”有又怎么了?看你吃惊的样子。我的身子每一个地方都是你的,你想玩哪里都可以。“没想到压在心里的一丝邪恶,也被她感觉到了。
云飞扬不好意思地把手探进的边缘,把弄着李小凤那两团翘翘臀肉,不时用手指在那朵菊花上试探一下。这时云飞扬的那个东西在一下一下的跳动着抗议,终于云飞扬还是放弃了:”不行,连根手指都插不进去,我还是不要了,心里想一下就算了。“
李小凤说:”我不怕疼。“
云飞扬在李小凤嘴角亲了一下:”你身上每一个地方都是我的,是我怕疼。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李小凤不安分地在他怀里拱了很久说:”云飞扬,我相信了,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男人。“
云飞扬满足的笑笑,心想:如果有什么不开心,有这句话就全部可以抛开了。爱她,而且她知道,不就是幸福吗?
云飞扬着李小凤说:”你是我的宝贝,也是我的老婆,我不疼你要谁去疼呢?“李小凤幸福地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有美女相伴的日子时间过的就是快,一晃云飞扬在李小凤的小窝就干了十天的家庭主男了,云飞扬始终是个闲不住的人,在美人窝虽然让云飞扬快乐无比,可是职场失意的阴影始终让他挥之不去,他再也呆不住了,于是跟李小凤道别回到了东莞的出租屋。
第八章:此地无银三百两
回到东莞后云飞扬开始奔波于各大人才市场,在网上多个人才招聘网投了简历,也不断地有被通知去面试,但最后的结果要么是应聘的公司没有选择云飞扬。
要么是云飞扬没有选择应聘的公司,总之结果都是无法一拍即合,现在的云飞扬属于高不成低不就,普通的业务员或采购员他不愿意做,而自己的学历问题又无法达到采购主管或业务主管的要求。
处于相当失落和无奈的云飞扬,晚上泡了包方便面吃了后,就照常开始上网聊天,天南地北,什么都聊,结果和一个在中山无聊的小 女 孩聊的火热。
她家是中山边上的小城市,1 8 岁,来三乡打工,交了一个男朋友,结果现在和男朋友分手,而且正好失业,于是就无聊来上网聊天。她和她妹妹住在一起,但是因为失恋了,有两天没有回去了,一直在网吧上网聊天,连澡都没有洗,几天都是在网吧里吃方便面。
也许是同病相怜,同是天涯失业人的原因吧,云飞扬和她聊了很多,聊的很投机,后来云飞扬试着邀请她说:”你过来一起吃个饭吧,然后可以在这里冲个凉,要不多不舒服呀。“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怕自己来了我这里会做出错事来。云飞扬说:只要你愿意做的,就不是错事;如果是自己认为的错事,那就不会做?最后她终于答应过来了。
云飞扬和她约好了一个见面的地方,他来到约好的地点,半个小时之后,她过来了,云飞扬看到一个害羞的女孩在那里东张西望,他第一反应这个女孩就是她了,于是近前来打招呼”是你。“
只见她1米6左右的身高,眼睛大大的,短发,染了一点点黄,脸蛋园园的,不施粉黛,很可爱。胸前有点隆隆的感觉。
”我也看出是你了,比你自己形容的要帅很多。还留点胡子,真的很酷“她说着,云飞扬就带着她来到旁边的一家小餐馆。
他们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她也许是饿的缘故吃的样子是狼吞虎咽。”我是不是吃的很难看。“她边问边吃,不时看了云飞扬一会。
”呵呵,不会,喜欢你这个样子,很可爱。有点黄蓉的感觉。呵呵“
”你可真会说话。直接说我是乞丐算了。“她很能吃辣,脸蛋也红扑扑起来,比刚刚更可爱了。她都想用手捏捏她的脸蛋,甚至想到把她衣服拔下来的情景,所以一下忍不住笑了。
她问:”你笑什么?“
云飞扬:”看到你红扑扑的脸蛋,像小孩子一样,忍不住有捏一下的冲动。所以就笑了。“
她说”你敢,这里可是公共场合,你捏我脸蛋可是算非礼。就算我不大叫,别人看见了也要报警的,说你欺负小 女 孩。“她用奸笑着说,眼睛勾勾地看着云飞扬像是在诱惑他。
云飞扬:”那我一会到房间捏你脸蛋,那里可没有外人,不算非礼了吧。“
她对云飞扬说”那也要我愿意。“
云飞扬:”那你愿意吗?“
她对云飞扬说”不告诉你!“她眼睛勾了他一下,又自己吃了起来。
吃完饭之后,他们在附近找了家小旅馆,她一进房间就倒在床上说:”真舒服,好久没有这样舒服了。“她躺在床上抱着一个枕枕头和云飞扬说话。
云飞扬:”那你就住在这里吧,两天没有好好睡觉了,今天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晓峰试探着问。
她对云飞扬说”我去洗澡,两天没有洗澡了,脏死了。“说着,她就起身打开自己比其她女孩子大一些的包,拿出干净的裤。
她看见云飞扬一直看着她,就好像生气的说:”看什么看,没看过女孩子的呀。“
云飞扬::”呵呵,我是奇怪你怎么还带着裤。“
她说:”我出来的时候就准备几天不回去,准备到原来的同事家里去洗澡。但是同事这几天加班,所以没有机会洗澡了。“说着,她就走进洗手间。
她进去一会之后,里面的淋浴声音哗啦啦的响。她突然开门,伸出头来大叫,”你可不要进来呀!“
云飞扬转头过去,看见她从门缝里伸出来的头下面是光溜溜的肩膀,而且眼睛贼溜溜的看着云飞扬,没有马上缩回去的意思。
云飞扬笑了笑,说:”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看来你是非逼我进来不可呀。“说着云飞扬就起身,她见了咯咯一笑,马上缩了进去,将门”砰“的一声关上,但是并没有插上,由于力量太大门又弹开了一条缝
她希望云飞扬进去,云飞扬没有理由不进去!云飞扬走到门口,他把门推开一半,倚靠在门上不着急进去,云飞扬笑吟吟地观看她洗澡。”我破门而入了,你还不叫非礼吗。“
第九章:达到无耻最高境界
她已经在浴缸了放了大半水,而且还在继续,她听到他进来之后,故意将水帘拉了一半过去,遮盖住已经被他看见到身体,用调皮的眼神看着他说:”你好讨厌呀,偷看人家洗澡。非礼呀,非礼呀!“
她虽然这样说着,但是脸上一直挂着笑容,而且叫非礼的时候,声音故意压的很低,而且做出好像要被他时反抗的样子。
她的皮肤很白很白,很大很大,而且很挺拔,像两座小山,山顶上还各有一颗鲜红的樱桃。她的屁股很大、很翘、很结实,两条腿也很修长。她的毛不是很多,被水打湿了之后贴在神秘的三角处,垂下的一缕毛上还挂着几滴水珠。
云飞扬倚在门上,将双手交叉在胸前好好的欣赏了一会少女沐浴的美图,下面的那个东西也开始硬了起来。她羞涩地说:”不准你站在那里看我洗澡,我会不好意思的。“
她躺在了浴缸里,将她的身体变得隐隐约约,并用手泼水到云飞扬身上,”赶“他出去。
云飞扬欣赏的思绪一下被打断,意识到自己应该进去来个鸳鸯浴了。”你把我衣服搞湿了,我可饶不了你。“
她做着委屈的鬼脸对晓峰说:”我没钱,怎么赔你呀?“
云飞扬坏笑着对她说”你就算赔钱我也不要,我要你来陪。“说着,他就就钻进了浴缸。她就更卖力的向他泼水,他也扑向她,将她压在下面,亲吻她,浴缸里的水也一下溢了出来。
她说:”啊,啊,你真坏,是个坏哥哥,啊啊……“云飞扬的嘴离开她不断伸出的舌头,最后吻向她的耳垂和脖子,她的双手开始抱着他的头,抚摸他的背部,呻吟起来。
她的嘴唇和舌头都很软。当他吻向她的嘴唇时,她的舌头就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而且用力将他的舌头吸入她的嘴里,用她的舌尖不断舔他的舌尖,一种酥软的感觉从舌头传向他的全身。
她的抚摸起来和他看到的是一个感觉,!他的一只手都无法将她的一只R房握在手里,加上在水中的原因,抚摸起来十分细腻、顺滑,稍微一用力,整个就像要爆炸一样。
他的身体向后退,用手将她的身体托了起来,犹如两只大白兔一样的东西露出水面,他就一口咬了上去,简直就是”才露尖尖角,早有唇舌贴上面“!他一只手托着她的身体,另一只手抚摸捏揉着一只兔子,而另一只兔子则被他的嘴占领。
她的兔头不大,很,也很敏感,被他轻轻一吸、一咬,就坚硬无比,而且她的呻吟声也更大了起来。虽然在水中,但是他能够感觉到她流出了很多润滑的水。
云飞扬的身体在一上一下,并发出强烈的呻吟声。
她说:”坏哥哥,你好坏,搞得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好刺激,好舒服,啊啊啊……“
云飞扬”好妹妹,你的好大,好舒服,我要吃了它!“
她说:”啊啊,用力抓,用力咬,我得就是给你吃的!啊啊“
云飞扬开始冲刺,他把职场中的不得意,在她身上发泄,于是就变得更加放肆自己,寻求一些体能释放。在和她的屁股撞击出悦耳的”啪啪“声中,她软软的趴下去了,他也缴械了。
之后,云飞扬躺在了浴缸里,她也侧躺在他怀里,他的手继续抚摸着她的身体,她也不断回吻着他。”哥哥,好舒服,真的,我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
云飞扬”是吗?你和男朋友做,没有这么舒服吗?“
她说:”没有,他就顾着自己,几分钟就出来了,我都没有来过。这是我第一次来,真的感觉像要晕过去一样。“
云飞扬”那么我们一会再来,我很喜欢和你做,真的,好舒服。你的身体很妖媚,见了就会冲动。“
她说:”真的吗,我要你给我留下最难忘的一夜。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要不我也不会给你。“
在云飞扬的心里只有和小凤做这个事才谈的上是喜欢,谈的上有爱,和其他女人做这个事只是出于男性发泄的本能,所以和其他女人做这个事他只有做,没有爱,不过在这个时候云飞扬还是言不由衷地点点头说”我也是。“
于是又狂风暴雨了一番,之后她进了洗手间漱了漱口,云飞扬也穿起了裤子,她和他深吻了几分钟,就拿起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她也没有问过他。
其实,云飞扬很想知道她叫什么名字,知道她的电话。因为她令他太难忘了。男人很奇怪,他有时候,令他终生难忘的激情不是他的女友或,而却是他连她姓都不知道的女人。
有时候,令他最销魂的也可能不是他女友,或许是连她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有时候,他认为最了解的是女人,但有时候,他认为最难了解的还是女人。
说来奇怪云飞扬第一次经历了最激情的后,反倒没有像以往偷情后那样对李小凤有罪恶感,更没有了以往出轨后的那种羞耻感,初级出轨的男人总会有千万个说服自己出轨的理由。
当一个男人出轨都不需要有理由的时候,那么这个男人就已经修炼到了无耻的最高境界了,所以我们要恭喜云飞扬已经达到了无耻的最高境界了。
第十章:有丝丝的成就感
李小凤摸了摸云飞扬的头:”这才乖嘛,我也谅你不敢。“
云飞扬顺着李小凤的话说:”嗯…还是宝贝英明,就连我不敢都能看的出来。“
这时里李小凤偎依在云飞扬怀里柔声地说:”这一辈子无论发生什么,我们两个都永远彼此相爱,永远也不要分开好吗。“
云飞扬动情地说:”嗯,就算哪天我真的意外的被你给阉了,只要你不嫌弃我这个太监,我也不会和你分开“。
李小凤一听手不由自主地往他那里抓去,边抓边说:”为了保险起见,我现在就把它给阉了,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你去尝别的女人的味道了。“
云飞扬假装可怜,哭丧着脸说:”宝贝不要呀,我尝不到别的女人的味道不要紧,要紧的是连宝贝你的味道也尝不到了呀。“
李小凤一听装作如梦方醒的样子道:”那倒也是,那就暂时寄放在你的胯下吧,你可一定要替我好好保管,你要记住这可是我的宝贝,它只属于我,你千万不可以让她有任何的闪失,不然我拿你示问。“
云飞扬:”宝贝,我知道了,我一定会替你保管好的,我不会让你的宝贝受委屈的。“李小凤此时是嘴上调着情,手上把玩着她的宝贝,他的手也不闲着,揉弄着她的。
云飞扬沉醉在李小凤的乳香里,手开始不老实地滑到她下面乱掏,不时惹出一股水溢出,惹得李小凤双腿放开又夹紧的交叠缠绵。不一会,她搂着他的脖子低声低吟着。
云飞扬让她跨在他的身上,慢慢做彼此的,从容而安静,在两个人身体里往返流淌,分不清你的还是我的……
云飞扬就这样甘愿沉醉于中不愿醒来,他在纵欲中体验着上的快感,他不想停下来,更不想静下来,因为他只要一停下来,只要一静下来就会被职场的失落感无情地吞噬着。
云飞扬那颗失落的心无处倾诉,在他心里李小凤是不可以不快乐的,她只能分享自己的快乐,伤悲只能留给自己,所以内心十分苦闷的晓峰,在李小凤面前依然显得是那么的开心,那么的快乐。
云飞扬一直认为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亮,他原以为离开华阳鞋厂后,凭着自己多年的工作经验,凭着自己出色的采购经验,一定能找到一份像在华阳公司一样体面的工作。
云飞扬以为离开宝丰公司后自己照样可以在职场驰骋,可是无情的现实把他的理想撕得粉碎,他自从离开宝丰公司后,在求职路上是四处碰壁,屡遭白眼。
以往一些大公司的老板或业务经理等,在他眼里是那么的普通,是那么的不堪一击,是那么的不堪自己蹂躏,自己与他们谈判时,常常是在谈笑间令其灰飞湮灭,他们那不堪一击,缴械投降的画面总能填满他内心的成就感,总能满足他的的虚荣感。
而现在那些人在他眼里竟然变得高大起来,高大的高不可攀,难怪有人说给他一条杠杆他就可以翘起地球,云飞扬现在才知道,原来厉害的不是那个人,而是那条杠杆。自己离开宝丰公司这条杠杆后,原来什么都不是。
有人说男人有钱时就变坏,其实男人失落时更容易变坏,云飞扬在没有李小凤在身边的日子里,竟然有点怀念那一夜的激情,竟然有点向往起那样的激情,现在的云飞扬每当想起那一不但不会有丝毫的羞耻感,他反倒会有丝丝的成就感。
这天下午,云飞扬独自一人在家,忽然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是隔壁和自己合用宽带的张萍,她是一位乘务员,丈夫是一位出租车司机,儿子在外地读大学。
张萍身材很好,一米七的个头,修长的双腿,皮肤不算白,但不妨碍她那高贵的气质。虽然四十多岁了,由于保养得好,看上去只像三十几岁。她穿着一身制服,脚上穿着肉色的长丝袜和黑色的高跟鞋,显得是那么的!
张萍礼貌地说:”云飞扬,你好,在家呀,我今天下午临时和同事换班,下午有空,想请你过去教教我电脑,好吗?“
云飞扬说:”没问题。“说完跟着她后面来到她家,等她脱鞋进屋,晓峰看着她的鞋从脚上滑落的一瞬间,他真想趴在她脚下,好好地亲吻这双让他垂涎欲滴的。
张萍的脚虽不如一些女子小巧,但在丝袜的包裹下若隐若现,还是那么地好看。云飞扬进屋后,发现她老公不在家,心有一种莫明地激动。
张萍对晓峰说,”云飞扬,我去跟你倒杯饮料,你先去帮我把电脑打开。“
云飞扬:”好的,你不用这么客气了。“她倒了一杯可乐放在桌边,然后就搬一个凳子坐在云飞扬旁边,其实张萍也不是学什么基本操作,晓峰就教了她开机关机,打打字。
他们两家共享的宽带,云飞扬教她怎样上网,她说她又不想玩游戏,只是听同事说,有很多网站介绍女性保健养颜的知识,也想上去看看。
第一十一章:似乎没有什么异样
云飞扬先随便进了一个网站,指着搜索栏问她,”你想要哪方面的保健知识?“
张萍说,”你先演示一遍给我看一下。“云飞扬看到热门搜索中栏内有项丝袜美腿,就急中生智,点了下去,他用眼角余光瞥了她一眼,似乎没有什么异样。
接着电脑中出现了许多美腿的图片,以及一些产品介绍,云飞扬转头看着她,她的腿似乎往回缩了一下,云飞扬说,”大姐,你自己坐过来试试看吧。“
等到张萍刚一坐下,云飞扬再也忍不住了,涨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大姐,你…你的脚好美,我…我很喜欢你的脚!“
张萍一惊,接着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轻描淡写地说:”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其实我也早就注意到了一点,你每次碰到我时都盯着我的脚看,我当时还不以为然,原来是这么回事。以前我也听过一些偷女人、丝袜的事,没想到我今天也碰到一个喜欢女人脚的人。“
云飞扬以为张萍会赶他出去,没想到她竟然会如此平静,胆子就更大了,”大姐,我很崇拜你,能不能让我闻闻你的脚?“
张萍叹了一口气,”你一直在我眼中是个很优秀,很有品位的男子,没想到你却喜欢这个。不过,喜欢女人的脚也不是什么下流的事。“
说着,她把穿者皮拖鞋的脚伸到他面前,”想闻就闻吧。“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惊喜,云飞扬有点受宠若惊,连忙用手捧起一只丝袜脚,真是太美了,这还是一位这么漂亮的乘务员少妇的香脚,细细的血管清楚可见,五个可爱的脚趾被透明发亮的丝袜包裹着,这么美的一双脚竟然被自己捧在手里。
云飞扬有点不能自持,手脚发软。他先嗅闻着脚背,味道有一点点淡,又凑近脚趾部位,闻了一下,可能是上午她上班走了一些路,这里味道有一些浓,他猛地吸了几口气,一股股成熟女人的足味扑入鼻中,他兴奋得浑身发抖。
云飞扬想用舌头去舔舔,又怕弄湿她的丝袜,把舌头缩了回来,张萍看到了,就说,”想舔就舔吧,反正我待会儿要洗澡。你自己过来舔吧,我上上网。“说着,把脚放回到电脑桌下。
云飞扬钻到电脑椅旁,趴在地上继续舔着这双丝袜脚,由于张萍平时很爱妆扮,每次从她身边走过都会闻到一股香水味,可能脚上也会喷一些香水,他现在亲吻的这双脚就有一些香味,和些许汗味、皮革味,还有女人脚上独特的味道混在一起,他想这味道可以使每一个男人瞬间瘫倒。
不一会儿,这只丝袜脚被他舔得湿漉漉的,他又转过去舔另一只,这时,张萍抬了抬脚,”你把我的丝袜舔得这么湿,怪难受的,等我把丝袜脱掉去。“
云飞扬点点头,心想这回不是可以裸地和她的脚亲密接触了?由于张萍的丝袜是连裤的,不好在他面前脱,她就自己走到卫生间去换下,张萍从卫生间走出时,云飞扬再次为她迷人的双腿所折服,每次他看女人的腿只是低着头看,这次他是跪在地上从下往上看,更清楚地看到她修长双腿迷人的曲线。
张萍笑骂道:”看你那傻样,就等不及了呀。“
他忙把头凑过去,还没等她坐下,就朝脚亲过去,”你猴急什么,我还没坐稳呢。“
云飞扬这次不含糊,含住她的小脚趾不停地,张萍用另一只脚拍拍他的头,”好吃吗?“
”好,好吃,“他口里含着她的脚趾,说不清话,没想到他刚刚亲吻了一双丝袜脚,这么快又有一双光脚摆在他面前,他这时感觉幸福的可以上天!
张萍的脚保养得很好,虽然经常在外面跑,但脚上几乎没有什么死皮,他挨个地吮着她的脚趾,趾缝间的肉很嫩,味道也最浓,他用舌头不断地舔舐,这比世界上任何食物都要美味。
云飞扬每次舔到她的趾缝时,他感觉她的身体都会触动,可能这里也是女人的敏感地带吧。他更加买力地舔着,并不断用舌头在她趾间穿梭,舔完脚趾后。
云飞扬平躺在地上,脸朝向她的脚底,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跟,另一只手扶住脚背,开始舔她的脚心,大概是张萍怕痒,她身体不停地扭动,弄得她咯咯地笑,”好了,好了,不要再舔了。“
不知不觉,云飞扬的已经湿了一片,她的脚也被他舔得一味不染,他浑身无力,整个人摊在了地上,她用脚踢了踢他,”舒适了吗?我上班站久了,回家有个人帮我揉揉脚也好。“
云飞扬兴奋地爬了起来说:”只要你喜欢,我随时可以效劳。“
张萍说:”好了,好了,我老公也快回来了,你先回房间吧,我有事就叫你。“
云飞扬慢慢退回到自己房间,想到下午发生的一切,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他不停地自问着:这还是原来那个经理吗?这还是原来那个见了美女都脸红的云飞扬吗?
第一十二章:先从摆地摊开始
变了,一切都变了,一切都是变的那么陌生,云飞扬现在对现在的自己感觉越来越陌生了,他自己也觉得奇怪,自己现在每次堕落完后怎么不再会有以往的那种羞耻感,和罪恶感了呢?难道说我真的已经修炼到了无耻的最高境界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因为无耻所以无畏吗?
不行,我再也不能这样过,男人一定要有理想要有追求,既然没办法找到合适的工作,那就只好想办法自己创业了,貌似很多成功的企业家在创业之初都有摆地摊的经历,所以我将来要想成为成功人士,就必须要有摆地摊经历,所以我就先从摆地摊开始。
云飞扬打定主意说干就干,晚饭都没吃就跑到东莞厚街人流量大的地方考察考察看看什么东西好卖一点,摆什么东西,摆地摊,因为没有固定的铺位,所以卖的产品要适宜摆摊者携带,因而云飞扬推断:摆地摊主要是买卖一些细小的生活日用品,价格一定要低廉。
在从消费者的角度分析,地摊上的商品应该比较廉价,否则他们宁愿去商场超市买。另外,如果地摊上的产品比较奇特,那就更容易吸引顾客了。
一般来说,摆地摊的主要品种有:饰品类、玩具类、书籍、小吃等。他转了好几个人流量比较大的街道,最终决定卖猪,因为这一年是猪年,只要有关猪的东西都可以卖,比如玩具,饰品,挂件等等,立刻行动,。
云飞扬开始四处寻找货源,在网上猛搜索,货源从哪里来?因为中天要的商品主要是比较廉价的小商品,利润空间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大的。
如何进到更为廉价的商品以赚取更多的利润,是云飞扬日思夜想,苦思冥想的问题。
他经过调查分析,得出的结论是地摊上的物品到东莞虎门的小商品批发市场那里进货最为适宜。
如果进货的量比较大,品种要求也比较多,那么,可以去广州有名的批发市场进货,另外从网上进货也是一个比较便利的进货方式,但此种进货方式有一定风险。
云飞扬对摆地摊也进行了成本分析,对摆地摊的赢利模式进行了全面的了解,由于摆地摊没有什么其他的固定费用。
诸如房租、水电费、税费、人员工资及其他相关开销等,故摆地摊的赢利模式可以精简为:获利=商品卖出款-商品进货款。
举个例子:某定价为36元的特价书,进了10本,进货价格8元/本,以3-5折卖出,即售价11-18元/本。如果卖了8本书,平均售价15元/本,则获利=15*10(卖出价)-6+10(进货价)=90元,另外还有两本书。
云飞扬很确定了进货渠道后。他发现东莞虎门批发市场还真大,真多。他找了两天,走的脚上都起了泡,最后终于搞定货源的问题了。现在可谓是万事具备,只待正式开始摆摊了。
在开始前云飞扬经四处打听走访,大概的了解一些摆地摊的基本要素:一般来说,晚上是摆地摊的黄金时间,具体时间为5:00-10:30,这个时间段是人们外出活动的高峰期,尤其是在夏天,人们喜欢外出纳凉和呼吸新鲜空气。
为什么说晚上是摆地摊的黄金时间呢?原因是因为晚上人们不用上班,时间比较自由,很多人都喜欢晚上出来逛街、散步,他们见到自己喜欢的小东西时购买欲比较强;
另外摆地摊选地也很重要。不论经营什么品种,如果要把产品卖出去,就必须得有其相应消费对象。在不知道产品的具体消费对象是谁时,可以到人流量大的地方网罗消费人群。
一般来说,摆地摊可选在人流量大的学校门口、夜市口、广场、公园、繁华的马路边、电影院等公共场所,也可在人比较多的公交车站旁、地铁入口等处。
这一天晚上云飞扬开始了自己的第一次摆地摊<当老板>的创业之路。这天晚上他很早就来到了夜市,他发现人真的好多,同行都老早就来了,
云飞扬找了一个他平时采好的点,他旁边有一个老奶奶在卖画,晓峰拿好了自己准备好的红布往地下一摊。把自己的货拿出来,放好,站起来,抬头面向来来往往的人群,说实在的从到夜市开始这时他心理就很复杂,
这时他才觉得需要勇气,需要突破自己。他镇定了半晌后才鼓起勇气,强迫自己厚起脸皮,于是没过几分钟就”入戏“了。开始做了,这个时候摆的人还比较少,所以显得挺新奇的,来来往往的老老少少都会瞄两眼。
这时两个靓女过来了,停下了脚步,云飞扬热情微笑地向她们打招呼:
”你好,靓女看看,吃猪肉吗,我是卖猪的。我的猪晚上天天可以陪你在一起。“
其中一个靓女说:”当然吃了,你的猪玩具挺可爱的。怎么卖,多少钱。“
这时的云飞扬比较兴奋,心想这么快就有的卖了,赶紧说:”18块。“
靓女:”好贵哦。“
第一十三章:被老太婆忽悠
说完这两个靓女就走了,云飞扬满脸失望,心想,天啊,我还以为做成了第一笔生意了呢,结果却是以失败结束。就这样,很快到了晚上的十点多了,看到其他人都在收了,云飞扬也开始收工了。
云飞扬回到家把袋子都掏出来,开业当天:总共80块,找零的50,也就是说卖了30,除开成本,利润是10块,第一次,第一晚上,有一点小收获。有了第一次的摆滩经验,后来就没那么多问题了,很快就卖开了,一般星期一到星期五卖的都比较少,人相对来说买的不是很强的。
云飞扬很快跟几个人熟悉起来,有卖衣服的,卖钱包的,有卖宠物的,他们几个天天都靠在一起,都是年轻人,互相照应,他们是来了顾客就一起上,有充当顾客在旁边说你这东西我上次买了,很好,价钱,质量都还可以,这样就有了效果,有些顾客听到,就产生了不错的广告效应;
而来了城管就一起跑,他们很快就成了一伙好朋友,后来们就想了一招,看来是要叫一叫了,就的有广告词,他们做这行的就讨厌城管,有一点风声就撒腿就跑,那场面叫具有:中国特色的地摊风景线。别的地方没有,就是摆地摊才有。
他们也很快得出了他们的专用语:看一看。本滩大处理,城管都不理;这里最便宜。这天是星期天,李小凤没有过来,云飞扬下午2:00就开始做生意了,因为是休息日。好卖一点。
本来他都只晚上去摆的,而且李小凤也不知道他在摆地摊,他不想让李小凤知道自己已经沦落到了摆地摊的地步,今天云飞扬很快就做了第一笔生意,是个好兆头,云飞扬发现那些MM,家庭主妇还真有钱,喜欢就买,不过就是太会砍价了。
他下午做了最大的一笔生意就是一个家庭主妇,买了两件东西,云飞扬赚了她25,云飞扬做成她生意的最大秘籍就是十个字:嘴巴甜一点。赞美多一点。很快到了晚上了,又是一个人流高峰期,他觉得自己今天肯定不错了,他的几个伙伴都来了,
云飞扬问他们今天下午怎么不来卖,等等
就在说着,说着,来了一个大概六十多的老奶奶来到云飞扬天的摊点,看了一下他的东西,就开始问价钱了,云飞扬说了价钱后,她要了三件产品,老奶奶问他:”总共多少钱。“
云飞扬说:”六十五块。“她说:”少一点好吗。“
因为她选的都是贵一点的,于是云飞扬说:”那就55吧。“
最后老奶奶砍到了五十二,成交了,开始付钱,这时问的人多了,云飞扬在和这老太婆在交易,没有理他们。老奶奶掏了一张百元大钞,云飞扬仔细看了这张钞票鉴定没错,是真的,但一摸口袋没零钱,找不开,这时老太婆不知道怎么回事从他手里把这张一百大钞给拿了回去。
云飞扬就借了他几个哥们的,这时老奶奶又拿了这张百元大钞,云飞扬就直接放到口袋了,就这样成交了。这时他心里觉得很不错,他的哥们也都说你生意不错啊,一下卖了这么多,他就说,你也想一下,我都还没晚饭,肯定要有收获了,就这样,到收工了。
云飞扬回到家,看看今天的战果,数了又数,足足有321块,除了找零的58块,<321-58-成本=赚的>云飞扬一算今天居然赚了一百五十多块了,他心想赚了就要好好吃一顿了
云飞扬美滋滋地去小店炒了两个菜,吃好后,准备付钱,拿出那张百元大钞,天啊,老板不要啊,他说小伙子假的,云飞扬可气暴了,这时他才发现,被刚才那老太婆给忽悠了,收了一张假的,心想:
TMD的,那老太婆也真厉害,晚上由于灯光很暗,买的人又多,就在那下他找不开的时候,居然被那个老太婆给换了一张,当时云飞扬有看到她钱包里还有一张,老太婆觉得云飞扬看过了第一张,是真的,就换了第二张假的给他。所以就被忽悠了。
第二天回到摆地摊的地方,云飞扬把那一百块钱给哥们看了,他们都说,这样的事见怪不怪了,所有的生手都会有这样一次经历,我们都是经历过来的,以后你卖多了就知道了,那些用假钱的就是看到你是新来的所以才会来你这里,我们这一条摆地摊的每个人都收了假钱,你就当是买教训好了。
唉,只好自认倒霉了这年头摆个地摊还真不容易呀!大家以后对待金钱一定要注意了,有些钱用验钞机能照出隐形发光的那一百块钱也不能排除钱是假的。
于是晚上回去云飞扬研究了一下怎样辩假钞的办法,总结了以下几点:(都要综合考虑)
1.真钞里面一定是有银光条的,假钞里面是划的银光条而没有真银光条。
2.头像与衣服摸着有凹凸感。
3.用验钞机验的时候里面还有很多发光的银条丝,假的里面就没有,而且你有针去挑还能挑出来。假的有些是画上去的用针挑不出来。
4.一百的下面会变色,假的有些也会变色但看起来会很蒙眬。
这天去摆地摊的人不多,因为最近城管管的太严了,简直没法去摆,摆下了,就来了,一直不停的来来去去,与以往不一样的就是,那些城管,开了一小车,静静的停在那,他们摆摊的就在他的面前摆,但是他们没发现,不知道那是城管的车。
当他们在那卖的时候,城管在车上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突然像抢劫一样从车上跑下了四个人,吓的他们能拿的就拿,不能拿的就被抢了,绝对震撼,这次让云飞扬足足损失了80多块,有几个哥们衣服全被没收了。
第一十四章:摆地摊的事
云飞扬暗骂:MD,这不是明抢吗,这还得了啊。刚被老太婆忽悠没几天,现在又被城管没收了80多块,云飞扬一算现在自己都没的赚了,全卖掉也只能保本,TMD,看来摆地摊这活也不好干呀。
也许有失必有得,倒霉的运过去了,就会有好运的,说起这个少妇,本来想用姐姐来代替少妇的,但是他觉得用少妇比较好一点。应该是叫运气吧,上次碰了一个老太婆,被忽悠了,这次是一个少妇,这天云飞扬是先吃了饭,吃的是青椒炒蛋。
云飞扬吃好了,来到了他的老地方,马上就开始了这天的生意,他的几个哥们都还没来,站了好久都没开张,没事云飞扬就开始给李小凤发短信,发短信的时候他还要时刻注意那些城管,他怕了,他上次都遭他们埋伏了,所以不能掉以轻心了,云飞扬真觉得他们像动物界的狼,潜伏在那一动都不动
云飞扬正一边给小凤发短信,一边留心城管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一个少妇,在自己的地摊上挑了一大堆小玩意,直接就问云飞扬总共多少钱。
当时云飞扬是乐开了花,仔细一清点,然后用手机上的计算器一算总共一百四十七块,少妇拿出两张钞票,一张一百的和一张五十的递给云飞扬说:”不用找了。“
云飞扬并没有因此而喜笑颜开,而是迅速掏出三个一块的硬币递给了少妇,并认真地说:”谢谢,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只拿属于我的部分。“
少妇看了看云飞扬那认真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呵呵,看来你这人还真怪呀。“少妇说完接过云飞扬手上找回的三个硬币,扭着肥臀头也不会的离开了。
云飞扬望着少妇远去的背影顿时有种卑微的失落感。心想难道我就这样要一直沦落为需要被人施舍的地步吗?苍天呀,大地,谁能告诉我,我的路在何方,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就此碌碌无为地过下去呀。
通过一段时间的摆滩,云飞扬总结一些摆摊的经验,那就是:百元大钞看看准,城管流氓遇见跑,小孩老人要小心,靓女少妇最好做,生意不怕没的做,千万不要打压价,小摊小贩是一家,有事没事互帮忙。
这天云飞扬很早就去了老地方,货一放下,没想到没过五分钟,”狼‘群就来了,城管开着有点象农村的拖拉机一样,冲着他们来了,晓峰暗自叫苦:
哥们你们到底累不累呀,天天晃悠来晃悠去的。于是这天晚上就这样,让他们给晃了一晚上,顾客想买都被他们搞砸了,就这样摆了一个半小时,没开张,云飞扬就回家了。
云飞扬洗好澡,习惯的打开电脑,坐在电脑前,心里实在是相当的不爽,今天出摊时一专卖店放了一首老歌,齐秦的那首外面的世界,他当时觉得很好听,所以回来马上就下载来听,听着齐秦的歌,云飞扬觉得现在自己的心情就是这样子。还真有感觉呢。于是根据自己的心境他把歌词改了改: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很久很久以前
你拥有我//我想摆滩
我拥有你//你想摆滩
你离开我,我们决定去远空翱翔//去摆滩试试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城管很厉害
外面的世界很无奈//外面的城管很无赖
当你觉得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当你觉得外面的地摊很好摆
当你觉得外面的世界很无奈//当你觉得外面的地摊不好摆
我会在这里衷心的祝福你//我会在这里忠心的告诉你
我还在这里耐心的等着你//我还会在这里耐心的支持你
每当夕阳西沉的时候//每当收摊回家的时候
我总是在这里盼望你//我总是在期盼口袋里
天空中虽然飘着雨//城管虽然突然回来
我依然等待你的归期//我依然等待我的地摊
(MUSIC)
在很久很久以前//
你拥有我//
我拥有你//
你离开我//
去远空翱翔//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外面的世界很无奈//
当你觉得外面的世界很无奈//
我还在这里耐心的等着你//
每当夕阳西沉的时候////
天空中虽然飘着雨//
我依然等待你的归期//
第二天一个说是做阿呀呀代理的来敲云飞扬的门,说可以以很便宜的价格把东西给他,真的很低很低,云飞扬一听一看觉得蛮好的,价格确实很便宜,但是有些是些过时的,不好卖的,不过她当时承诺说一个星期卖不完可以原价退给她的。
第一十五章:素面朝天的千金
云飞扬当时信心十足,也没顾忌那么多,就全部揽下了。买下后他想好了几条销售之路:那就是第一写海报,云飞扬没有任何做海报的经验的,全凭自己平时所看加上自己所想,上面留下自己的电话和地址,第一波的优惠是标价上打8折,因为附近也有啊呀呀专卖店,平时都不打折扣的。
但是事实证明,现在的女孩子都很机灵,怕上当受骗,宁愿花高价去店里买。所以云飞扬的海报贴出去几天了没什么回应……他开始有点失落了。
云飞扬有片刻失落之后心想失落归失落,路还是要走下去的,于是按照原来的计划继续走第二条路:他觉得既然没人买,就主动敲门去卖。
云飞扬第一次敲门的时候心里很紧张,连说什么都背好了,可是临场发挥时他手心里都是汗,但转念一想:那么多东西,自己花钱买了拿来卖,敲一次门就多一次机会,这样子安慰着自己,就轻轻敲了下门(不敢敲重了,怕遭人骂),结果两下,三下,没有人开门,心里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做足了心里准备却没有人开门。
不免有点失落,不过还是坚持下去了,那一下午也卖了好几件饰品,赚了几十块,当时心里很知足。慢慢的,好的东西被挑完了,剩下的都是不好卖的了,开始有点紧张了,花了400多块钱买的饰品才卖了不到100块钱,有点后悔当初的冲动了。
当时虽然有点丧失斗志,但是还是下定决心想把这件事做好。于是他想到晚上可以带到地摊上去去卖,于是晚上来到摆地摊的老地方,在旁边的树上挂了一张海报,卖的时候也有很多人先看,他那天的心情变化很复杂,希望——等待——守望——焦虑——失望。
最后只卖了不到5件饰品。那个说是啊呀呀的代理人再也没有来过,云飞扬打她电话时语音提示已停机。
云飞扬就这样不管是亏本还是赚钱一直都在坚持着摆摊,期间也会偶尔去找找工作,会不间断地去应聘,最终都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所以用他的话说:
在没有更好的选择之前,只能选择摆地摊了,至少摆地摊可以养活自己。通过几个月的地摊生活,把云飞扬以往的个性和菱角都磨的差不多了,他现在几乎达到了无欲无求的境界,李小凤已经好几个周末没有过来了。
云飞扬这好几个周末也没有想到要过去了,他现在对什么情,什么欲都显得是那么的不在意,难怪说饱暖思欲,云飞扬现在还处于解决温饱问题的边缘,所以他现在无欲无求的境界应该不算是他的修炼成果。
摆地摊的云飞扬是孤独的,沁人心骨的孤独。
这天云飞扬像往常一样,吃过晚饭后把货整理装好,到固定的地点摆摊,他现在除了卖与猪相关的饰品和玩具之外,还增加了其它琳琅满目的各类小饰品,同时增加了卖书,而且逐渐是主营书籍。
这时月亮爬上了树梢,在夜空中如花儿一般微笑,星星如精灵般围着月亮婉转歌唱,傍晚的河风轻盈地翩翩起舞,此时云飞扬有一种莫名的孤独涌上心头,是的,自从摆地摊后他就告诉李小凤自己最近很忙,经常不在家。
他是想方设法尽量让李小凤周末不要过来,所以失业后摆地摊的云飞扬太孤独了,是一种形影相吊的孤独,每天只能和自己的影子相互慰问。
云飞扬抬头望着月亮,再看看身旁的一座大桥,这场景简直就是“悄立市桥人不识,一星如月看多时”的再现。大千世界、茫茫人海,内心的那份孤寂,谁人诉说?他仰望星空,想起曾经在网络上看到的一首诗:
“我是浩瀚天宇中亮星一枚/倔强地坚守自己渺小的坐标/炽热的恒星,氤氲的云彩/旖旎的流岚,绚丽的虹霓/只能是不懂我言语的匆匆过客”。
云飞扬默默地遥望番禺的方向良久,坚毅而带些漠然的脸庞上写满了对爱情的信念和态度,他信仰:一个人的孤独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两个人在一起的那份孤独。他不想让李小凤和自己分享这种不得意的孤独。
半晌云飞扬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回到眼前的现实,城市里流动的风景,闪烁的霓虹让他茫然。这时他抬头蓦然发现,一个女孩如花儿一样静静地、静静地俯身贴地垂立在他的地摊旁,在翻看著书本。
在昏黄的路灯下,云飞扬看了看她,只见她的眸子仿佛秋水,那么明澈,脸蛋如凝脂,那样白嫩,眉如翠黛,那样清丽,活似一朵静静绽放的栀子花儿。
只见她微翘的辫子,曼妙的身姿,都在拨动云飞扬心底那根最温柔的情弦。而她,路过他的摊前,第一眼见到头发蓬乱痴痴发呆的云飞扬,女孩天生的直觉告诉她,他是一个浪漫的带点忧郁,上进而带点叛逆的男孩。
知已用眼神就能交流沟通,云飞扬仿佛捕捉到了她眼里的东西,立即找了另一份并不太洁净的旧报纸,在他的旁边铺了个新的坐位,然后用眼神示意她过去坐着看书。
她倒并不在乎和羞涩,心领神会地起身径直走上前去坐下。没多久云飞扬率先打开了话匣子,很快两人便彼此敞开心扉推心置腹起来。
在交流中,云飞扬吃惊地得知眼前这个素面朝天的女孩竟是一个富裕人家的千金,她叫章诗韵,她的爸爸是一家房地产公司的董事长,并且参股投资了市内最豪华的娱乐场所——九天会所,而她的妈妈是一名临床经验丰富的外科医生。
在这般富足的家境下长大的章诗韵,她身上竟没有一点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的痕迹。有几个女人不爱美?有几个女人不用那些琳琅满目让人眼花了乱的化妆品?有几个女人谈论的不是减肥、香水、护肤品的话题?有几个女人不是金项链、金耳环、金戒指簇拥一身?
第一十六章:棋琴书画了然于胸
可章诗韵不是,她几乎不用化妆品,不用珠光宝气的金银手饰来装扮自己,就连现代人必备的纸巾她也很少使用,取而代之的还是90年代以前的手帕。
但章诗韵并不觉得自己很土,自已很不时尚。在她的眼里,真正的时尚女人是诗书礼义乐、棋琴书画了然于胸的女子。
对章诗韵而言,这辈子花费最多的便是书。她爱书,嗜书如命,书比饭还要重要。曾经一本喜爱的书被一位特别好的同学借去翻阅时不小心弄丢了,为此她和同学大吵了一架,那场景令在场的其它同学无不惊愕:平时被公认的淑女也会有如此河东狮吼的一面。
可谁能理解她呢?要知道她用精美的书皮为那本书包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她翻看时都特别小心翼翼。就因为那本书,两个最要好朋友的友谊就此扬长而去。
她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书里,阅读对她而言是一种享受,书总能让她的心远离浮化而世俗的世界,变得平静。她很少看电视,更不会去关注娱乐八卦,因为她极端的信奉:电视是一个使人变傻的工具。她喜欢心无旁骛。
章诗韵大学毕业后,她家人在一个事业单位为她联系了一份轻松简单、旱涝保收的高薪工作。她却不顾家人的极力反对,断然拒绝了那份令无数人向往的职业。叛逆固执的她,身上充满了理想主义和浪漫主义情怀,她要自力更生,她要凭借自己的本事去开创一番事业。
章诗韵周围的人对她的选择露出了大大的O型嘴,眼珠都惊讶地快掉到地上,谁叫他们那么世俗了?尽管她也知道,社会是现实的,但她早就有了脚踏实地的心里准备。
凭着她的艺术天赋和专业知识,她到了一家知名广告公司从事广告的策划和设计工作。尽管有些辛苦,她却义无反顾,并且小有成就感。
那晚他们聊了很多:聊理想、聊社会、聊各自的经历,带点叛逆的理想主义和浪漫主义情怀在两人身上竟如此不谋而合,两个人心中的被其它人视为“怪异”的想法竟如出一辙,在很多问题上的见解观点可以用“何其相似乃尔”来形容。
“千金易得,知已难求”,知已与知已的交流是人间最美好、最幸福的快事,比如沐春风,如饮甘泉还要惬意舒爽。他们一直聊到夜色阑珊、华灯初上时,才依恋不舍地道别。
从此每天傍晚,云飞扬的书摊前都会多出一个蝴蝶般翩来翩去的女孩身影,自发地不计薪劳地和他一起卖书,卖饰品,一起循循善诱来往的顾客,偶尔还会放开音量大声叫卖。
章诗韵那极具亲和力的微笑,极具煽动性的伶牙俐齿犹如温暖的阳光,总能点然顾客的购买。章诗韵的到来,令云飞扬的销售额成倍增加,或许这就是美女的效应。
云飞扬时常开玩笑说章诗韵是一个天生的营销专家,而章诗韵则回应说她是一个天生的老板,接着大家都扑哧笑了,咯咯咯的笑声那么爽朗,那么无瑕,飘荡在夜空。
收摊后,云飞扬和诗韵一起清数当晚的销售额。看着那一张张1元、2元、5元、10元的钞票,那种辛勤劳动换来的除了是金钱收入的喜悦外,更是一种自力更生、心想事成的成就感和幸福感。
当然,云飞扬从不会忘记犒劳她的这位得力“贤内助”的,她渴了,他会给她买来她最爱吃的冰淇淋。她饿了,他就提前收摊,带她去吃他们都爱吃的烧烤鱼。
每周云飞扬都会腾出一个晚上不摆摊,陪她聊天散步数星星,带她去咖啡厅里一起享受静谧和昏黄的浪漫。在他们相识三个月后的一个有月的夜晚,他们去了滨河路,在一张双人铁椅上聊天讲笑话,她默默地倾听着,他倏地用手把她揽入怀中,不顾她勉强的柔弱反抗,两个人就那样偎在一起。
周围鸦雀无声,静极了,仿佛整个世界都进入了梦乡,又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等待着一个神圣时刻的到来,这时,云飞扬轻柔地把嘴贴在她的耳旁,她闭上了眼睛,默默地接受着他紧随而来的潮水一般的亲吻。
云飞扬抱着章诗韵轻轻的吻她的脸,吻她的唇,她羞涩的闭着眼睛,脸上火烫火烫的。当云飞扬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时,她矜持着,不肯让他的舌头继续深入。
云飞扬也没敢太过用强,闭上眼嗅着她身上少女的体香,一边继续吻着,一边把手伸到她的上面。云飞扬轻轻的在她的胸上按揉了没几下,她就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软软的紧紧的贴着他,也不再推拒他的舌头了,任他在她的口腔里长驱直入。
少了抗拒后,云飞扬的脑子里也“嗡”的一声,血一个劲儿地猛往上涌,而肾上腺素更是以奇快的速度在向上提升着。云飞扬用另一只手紧紧的抱着她,这只手就钻进了她的衣服,可当他的手要推开她的的时候,她推开了他。一阵尴尬之后,彼此都冷静了下来。
自从诗韵参与了云飞扬的摆地摊营销后,云飞扬的口袋也是逐渐鼓了起来,半年来赚了六万多块钱,这天下午五点他像往常一样正打算去摆地摊,这时接到了刘虹的电话,她说心情不好,叫云飞扬晚上八点出来陪她喝酒。
云飞扬心想,也好,自从上次与刘虹酒后乱性后就再没有见到她了,也许是出于尴尬,她也一直没有主动来找过自己,今天难得她来找自己,而且看来是心情很不好,于情于理我都不能让她失望呢,正好今天诗韵也有事不能来帮忙看地摊,而现在佳人相约,何乐而不为。
第一十七章:合作构想
于是云飞扬取消了去摆摊的打算,洗了个澡,浑身上下收拾的干净利落,摆地摊以来还从没有像这样传的整齐过。
云飞扬应约来到了刘虹指定的一家酒吧,两人半年多没见面后,一见面显得有点生疏,云飞扬率先说:“刘虹,好久没见到你了,你变得越来越迷人了,一切都还好吧。”
刘虹用幽怨地眼神望着云飞扬半晌:“自从那一夜后我们都半年多没见面了,难怪说男人这玩意是最靠不住的,好歹我们也曾经拥有过,居然我不找你,你就不找我。”
刘虹接着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唉,男人呀,男人,原来你的名字叫做无情呀。”
云飞扬一听刘虹说男人的名字叫做无情的时候,他的眼前顿时浮现了与刘虹的那春风一夜,云飞扬顿时感到浑身躁热,他面红耳赤地自我解嘲地说:“呵呵,貌似你说错了,我从没听说过,男人的名字叫做无情,我倒是有听过男人的名字叫做逃避。”
刘虹一副漠然的表情说:“不管男人是逃避还是无情,总之在我眼里男人就是下半身动物,算了,其实我今天找你出来,不是要跟你讨论男人的名字叫什么的,我找你来是想和你共谋大业的。”
云飞扬假装惊愕:“共谋大业,你想占山为王,落草为寇。”
刘虹:“占山为王之意我是早就有之呀,至于落草为寇倒是还不至于,据我所知你现在落草为寇的还是蛮风光的呀,每天晚上都会有位千金美女的压寨夫人陪你截道呀。”
云飞扬:“嘿嘿,看来你的消息蛮灵通呀。”
楚楚:“嗯,实不相瞒,你离开宝丰公司后的一举一动尽收我的眼底。”
云飞扬坏笑道:“俺云飞扬得如此美女关注实在是幸甚之至,谢谢你的一直暗恋。”
刘虹噗嗤一笑,右手指戳了下云飞扬的额头,佯怒道:“暗恋你个头呀,就凭我的火辣身材,对你还需要暗恋,我只要一个眼神就可以把你的魂勾掉”。
云飞扬显得兴奋异常:“刘虹美女,求求你勾我吧,在你面前我不需要魂。”
刘虹脸色突然一下子变的严肃了起来,很认真的样子对云飞扬说:“云飞扬,我今天找你真的是要跟你谈正经事。”
云飞扬:“嗯,这个我当然知道,因为你从来就没有跟我谈过不正经的的事,我从来就没有想过你会跟我谈不正经的事,你说吧,我们有什么合作的机会。”
刘虹说:“不瞒你说,自从认识你后,对于你工作的能力和态度我都非常的钦佩,后来通过逐渐的接触,对于你的人品我也是非常敬佩,所以我早就有和你合伙开公司的意愿,只是一直时机尚未成熟,所以没有和你提及此事,
由于我早有与你合作办公司的意愿,所以我一直很关注你的一举一动,关注你处理任何大小事务的的方式与态度,特别是在你离开宝丰公司后的日子,我更加有关注你的动向,你找工作的四处碰壁,你摆地摊的东躲西藏,我都了然于胸,对于你这种不畏挫折,锐意进取的精神,我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云飞扬流露出来的表情,显示并没有沉醉刘虹的赞美,他调侃道:“刘虹,以后你每当佩服我的时候,千万不要再投在地上了,那样多冰,多脏,还是投在我的肩膀上比较好,我的肩膀既宽广又温暖。”
刘虹笑骂道:“去你的”。
云飞扬:“对了,咱们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彼此都知根知底,太多的赞誉美之词就忽略了吧,我这人比较猴急,你就直奔主题说,我们可以怎样合作。”
刘虹“飞扬,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探你隐私,我只是对自己将来的合作伙伴多一点了解而已,这样做也是为了将来造成一拍两散,分道扬镳的境地。”
云飞扬:“没事,我完全可以理解,俗话说小心驶的万年船,何况你一个女生要找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如果一但遇人不淑,将会是毁灭性的打击,所以我为自己能得到你的信任而感到非常荣幸。”
刘虹:“嗯,那我就开诚布公的说说我们的合作构想吧,我们一起来讨论看其可行性如何。”
云飞扬点点头:“你慢慢说吧,我洗耳恭听。”
刘虹:“我现在在我们公司做到了业务总监了。”
云飞扬有点迷惑不解地说:“你都做到上市公司的业务高管了,怎么还有想自己单干的想法,你不怕被公司知道炒你鱿鱼吗。”
刘虹:“傻瓜,如果我在的话肯定是不能出来单干了,我现在打算辞职离开。”
云飞扬一脸惊诧地说:“怎么啦,做的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我是个过来人,我劝你不要意气用事,你知不知道我当初一赌气离开宝丰鞋厂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汗吗,尽管现在摆地摊的收入比在宝丰上班多得多,但是每次出去摆地摊都是战战兢兢的,哪有朝九晚五那么惬意。”
第一十八章:谋定而动
刘虹:“我可不像你当初离宝丰公司那么莽撞,虽然我现在也和你当初一样在公司受排挤,以前你是受你们公司董事长同学的排挤,而我现在是受董事长的情人排挤,我所受的枕头风可是比你的同窗风要来的猛烈多了。简直就一个是暴风一个是微风。”
云飞扬点点头:“嗯,受人排挤确实是相当的不爽,这一点,我是相当的有感受,不过,那也没办法呀,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我们只有去适应,难怪有人说男人的名字叫做逃避,
我当初真的不应该受不了吴协理的排挤而落荒而逃,真正的智者,真正的男人是应该让对手落荒而逃的,所以以后我不管面对什么样的人和事,我都不会再做一个逃避者的代名词。”
刘虹呵呵一笑:“你别忘了,我是个女人,我不是男人,所以在我面前没有什么逃避,再说我这次打算辞职单干也是有备而来的。”
云飞扬:“我倒想听听你是怎样的有备而来。”
刘虹:“我的想法是这样的,利用我们两人的特长双剑合璧,就可以开创打造一片属于我们的天地。”
云飞扬认真地注视着刘虹,偶尔会微微点点头,只见她接着说:“我在鞋子行业做了六年的业务,我手头有一批铁杆客户,他们下订单不认工厂,只认我这个人。”
云飞扬:“这一点我绝对相信,但是你也要清醒认识到一点,能死心塌地跟着你跑的客户绝对不可能是大客户,只有那些小客户才会认人不认厂,所以能跟着你的客户绝对不可能有大客户,还有就是你接了订单后怎么做,你有那个经济实力开工厂吗。”
刘虹:“没错,我能拉得动的确实大部分是现在这家公司的中小客户,当然也不排除部分大客户会给我机会,这就要看我们怎么做了,这个社会是残酷的,无论大客户还是小客户,他们都是很现实的,都是以赚钱为目的的。
只要我们在价格和质量上能够抢占优势,没有我拉不动的客户,我的特长是拉客户,我把客人拉来了,就看你的本事了,看你是用什么样的方法锁住客人,在价格和质量方面是你的特长。”
云飞扬:“不错,我对鞋子的生产工艺很懂,怎样在生产中保证质量和相对降低成本,我都可以做到,还有凭我多年的采购经验和人脉,采购较有价格优势的原料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我完全有把握相同一款的鞋子,我们做出来的成本,绝对比其他大公司做出来的成本要低,这一点我绝对有自信。”
刘虹:“对呀,看来我没有找错人,你真可谓是八面玲珑,一点就透呀。”
云飞扬非常认真地说:“但是,巧妇难做无米之炊,我们没有工厂怎么去完成订单?”
刘虹:“飞扬,我看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你忘了吗,我们鞋厂那么大一个上市公司,他们不也还是自己做不完订单而外发加工吗,我们目前既然没有那个能力办厂,我们可以暂时先借鸡生蛋呀,等有了建厂的实力后不就水到渠成了吗。”
云飞扬一拍自己脑袋,如梦方醒地说:“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看来我摆了半年多地摊,摆的脑子都给锈掉了,我现在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怎样防御城管,居然忽略了这么简单的一个常识,这样确实是一个好办法,我们可以买好原料,然后发给生产工厂加工下即可。”
刘虹笑盈盈地看着云飞扬:“对呀,所以说我出来单干的话能少得了你吗,不过既然是出来办公司,要想有个长远打算的话,就绝对不可能有空手套白狼,套着一次是一次的心态,所以我们还是需要一定的运转资金的。”
云飞扬:“大概需要多少资金周转呢?”
刘虹:“我大概估略了下,至少需要100万资金公司才可以正式的运转起来。”
本来眼睛就大的云飞扬,这时眼睛瞪的像个铜铃一样,无奈地对刘虹说:“一百万,那可是个天文数字呀?”
刘虹点点头说:“是啊,对于我们这些打工者来说一百万确实是个天文数字,不过众人拾柴火焰高,我们可以想办法筹集资金搞股份制呀,只要大家资金往一起集,力气往一处使,又何愁成不了气候呢?”
云飞扬:“话虽如此,可是要想筹集一百万又谈何容易呀。”
刘虹:“嗯,事在人为,我个人可以出60万,剩下的40万你有没有办法搞的定。”
云飞扬:“我自己本身只有十万左右,如果东挪西借的去凑的话,满打满算也最多只能搞定二十万,还差二十万我是没辙的了。”
刘虹:“嗯,还差二十万你不是没辙,只是你可能没想到而已,难道你忘了你的压寨夫人章诗韵了吗?她可是当地地产界有名的富豪千金呀,只要她愿意投资,别说二十万,就算是两个亿也不是问题,所以二十万对于她来说真的是九牛一毛。”
第一十九章:丢掉幻想继续摆地摊
云飞扬:“刘虹,我们开玩笑归开玩笑,既然我们现在是在谈正事,那我就坦白的告诉你吧,诗韵和我真的只是普通的男女朋友,你也知道,我的女朋友只有一个,她就是李小凤,所以一个连女朋友都不是的女孩子,我怎么好开口让人家投资二十万呢,她父亲确实是有名的富豪,但这不代表诗韵就有权支配她父亲的财富呀。”
刘虹:“你说的也不是没道理,但是根据我的分析,除非你不跟诗韵提这事,只要你一提就能够马到成功。”
云飞扬:“嗯,我确实不会向她提投资的事,别说她不是我女朋友,就算是我也是开不了这个口的。”
刘虹:“我知道你是个自尊心非常强的人,其实这也没什么的,你又不是问她借钱,你这是给她一个发财的机会呀,换句话说你这还是属于帮她呀。”
云飞扬:“好了,这事没的商量,无论属于什么,我都不会去讲的,所以此路不通。”
刘虹见云飞扬有点不耐烦的样子,最后只好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再从长计议吧,今天我们边聊边喝,我喝的有点不甚酒力了,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家呀。”
云飞扬点点头,结完帐后打的把刘虹送回了家,他这是第三次来她家了,前两次她都是醉的不醒人事,这次她不但没有醉的不醒人事,而且精神头看起来特别好。
云飞扬正打算离开刘虹家的时候,她拉着他说:“先别急,我给你泡杯茶,看你今天也喝了不少酒了,你喝点茶醒醒酒再回去吧,反正现在时间还早着呢。”
云飞扬点点头,来到茶桌旁的沙发上坐下,看着刘虹泡茶的样子,开始有点心猿意马起来,她泡好茶后,两人边喝边聊着着。
云飞扬聊着聊着老感觉心里有点儿什么似的,一股莫名的冲动,与这种冲动带来的莫名的亢奋,越来越强烈的冲击着他的神经。
他们聊着聊着话就少了,进而更是没了话说。当楚楚看到云飞扬看她的时候,她低下了头。紧接着一阵长时间的沉默,大厅除了两个人沉重的呼吸声之外,静的异常怪异。
不知过了多久,云飞扬鼓起勇气,颤抖着将自己的右手伸了过去,轻轻的把她揽住,同时用着同样颤抖的声音和她说了一句:“刘虹,你太迷人了,真的是楚楚动人呀!”刘虹一下子瘫软在云飞扬的怀里。
云飞扬觉得刘虹的身体是那么的迷人,他不禁伸手环着她的腰,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他柔软的落在他的脸上,她期待着他的回应。
云飞扬的呼吸不禁渐渐变得急促起来。他一边吻着他,一边伸手解开云飞扬的衬衫纽扣,一双柔软温暖的小手伸进他的怀里,在他的胸口轻柔地着,然后一直向下滑去,最后她解开了云飞扬的腰带。
云飞扬配合着她的动作把自己的裤子褪到了膝盖上。刘虹的双手温柔地套弄着他早已的胀大那个东西,然后她像蛇一样从他的怀里滑下去,跪在了他两腿间的地板上。
云飞扬在黑暗中看见刘虹抬头向他微笑着,眼眸闪闪发光。接着,她温柔地低下头,张嘴含住了他那个东西,刘虹抚弄了一番后拉着他站起来说:“我们洗澡去吧,我帮你擦背。”
站在那小小的浴缸里面,云飞扬发现墙边的喷头只够到他的脖子,他不得不一手举着喷头,另一手往身上擦沐浴露。
刘虹光着脚,没穿鞋袜,一边调皮地踩着地上的积水,一边看着他滑稽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
云飞扬实在不习惯在这么小的浴室里洗澡,于是转过头用尽量严肃的语气对她说:“别在外面看笑话了,过来帮我擦背。”
一会刘虹进来了,她的全身上下已经是,不着寸缕了。然而当她也站进浴缸里以后云飞扬才发现,这个小浴缸站了两个人之后几乎就转动不了身体,更显得拥挤,两个人只好互相抱在一起,扭捏了半天才洗完。
云飞扬逃也似地从那小小的浴缸里跳了出来,正四下看着,准备找一条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刘虹却站在浴缸里向他张开双臂,撒娇地说:“抱我。”
云飞扬看着眼前满身小水珠成熟的出浴美人,他也顾不得去找什么浴巾了,一步上去就把她横抱在胸前,她搂着他的脖子,他托着她的身体,他们两个就这样光着身子地往卧室走去。
穿过客厅就是卧室了,云飞扬站在卧室的门口,想着怎样才能开灯,他轻轻地咬着他的耳朵说:“别开灯了,去。”借着窗外模糊的灯光,云飞扬看清了卧室里的双人床,于是他把他重重地往床上一扔,自己就势扑在了她的身上……
云飞扬对于刘虹跟他谈的合作开公司的事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觉得既然凑不够一百万那么就只能丢掉幻想继续摆地摊了,所以云飞扬还是和往常一样继续摆着自己的地摊,诗韵也是照常一有空就过来帮忙。
就这样一晃就过去了一个多月,与刘虹合伙开公司的事也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了。这天下午云飞扬还是像往常一样准备着晚上去摆地摊的货物,这时诗韵来了,她一进门,云飞扬就愣住了,颇感意外地问:“诗韵现在才三点多,你怎么就下班了,你今天没上班吗?”
诗韵微微一笑:“我辞职了,打算和你们合伙办公司。”
云飞扬倒吸了一口气:“刘虹找你了吗?”
诗韵点点头说:“嗯,刘虹半个月前就找我谈过了,我经过多方仔细调查和了解,觉得她的方案很不错,最后也经过了我爸妈的同意,我才辞职的,所以你不要责怪刘虹,你也不要认为我是看你面子才投资的。
你要知道,我爸爸是个商人,在商言商,他可以毫不犹豫给我几十万甚至几百万买房或买车,但是涉及到投资做生意时,就算是一万块钱,他也会考虑半天的,这也许就是商人的心态吧。”
云飞扬点点头说:“嗯,那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不信任我吗?”
第二十章:迷人的长筒丝袜
诗韵:“看你这傻样子,我能不信任吗,我知道你的性格,如果我事先跟你讲的话你一定会阻止,因为你会觉得我来投资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这样你就会有很大的心理压力。”
云飞扬:“是的,如果我事先知道的话,我肯定会阻止你来投资,现在既然你都决定了,职也辞了,那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希望我们三个人能够同心协力共同打造我们的王国。”
诗韵:“是啊,我也了解到刘虹为人也确实不错,你要知道,我爸爸在投资方面是个行家里手,他在同意我投资前都有做各方面的调查研究的。所以我们就大胆的干吧,最后一定有前途。”
云飞扬柔声道:“虽然你说决定与我们投资不是为了我,但是我还是很感激你对我的信任和信心。”
诗韵脉脉含情地说:“嗯,如果说我的投资入伙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话,那确实是骗你的,你能得到那么多美女的信任可见你是很有人格魅力的。”
云飞扬有点陶醉,顿时有点飘飘然,然飘飘的感觉。他不由得仔细打量起诗韵来,只见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半透明衬衫,隐隐映出一对被一只粉红色罩住的。
诗韵下着一条淡蓝色的迷你超短裙,短裙下是一双修长而又白晰的,那光滑柔嫩,裹着薄如蝉翼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
诗韵脚下穿的是一双淡蓝色系带凉鞋,它们是如此完美地展现在晓峰的眼前,而且在超短裙下似露非露的,让云飞扬不禁想入非非,他此时多希望自己是她脚下的那份泥土,这样他就可以见到她的根部,知道她穿什颜色的了。
更加要命的是,在诗韵那本来就可以让人心动神移的上裹着的那层薄如蝉翼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那丝袜是如此之薄,薄得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她那上条条细细的血管,那双裹着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的在灯光的照射之下,显得晶莹剔透。
因她的超短裙侧面有个开叉口,可以看到薄如蝉翼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包裹着她的整个,直至她的根部,那个开叉口随着她的走动一张一合的,可以看见带蕾丝细边花纹的袜口紧紧裹着她那柔嫩的。
在蕾丝细边花纹的袜口交接处的,被薄如蝉翼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束缚地略微凹陷进去,原来她穿的是两截式的长丝袜,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根部雪白滑腻的。
云飞扬再往下看,只见诗韵的双脚穿的那双淡蓝色的系带凉鞋,鞋跟又高又细,鞋面是几条柔软的细条,绑在那双脚上,显的脚柔润、修长,她的十个脚趾的趾甲都修的很整齐,从鞋尖露出来,白白的脚趾上涂了粉红色的指甲油,闪闪发亮,像十片小小的花瓣,显得非常的。
诗韵的脚被又细又嫩,隐隐映出几条青筋,脚后跟是那的红润干净,云飞扬真的好想伸手去抚摸几下。她见云飞扬突然傻傻的样子注视着自己的脚,仿佛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把坐在沙发上的诗韵看的很不自在,她的美脚不由自主的从那双淡蓝色系带凉鞋中取了出来,左脚踩在右脚上。
高度透明的薄薄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使她脚心的皮肤显得特别细嫩,透过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依稀可以看到皮肤下面那几根纤细的静脉,光滑的脚踝洁白无暇,脚趾很匀称,云飞扬恨不得马上伸手狠狠挠一把。
云飞扬不由自主的蹲子顺着她光洁的小腿看上去,纤细的小腿匀称结实,透过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发出的光泽。再向上看她的,浑圆,柔嫩修长,这时她的微微分开了,
云飞扬看到了她穿着一条粉红蕾丝半透明的三角,中央黑乎乎的一片,粉红蕾丝半透明的三角下边穿着透明的肉色水晶长筒丝袜,长筒丝袜带蕾丝细边花纹的袜口卷起,露出了根部白晰的皮肤,他的心狂跳不已。
越来越不自在的诗韵忍不住住说“你在下面看什么呀?”
“我……我……没看什么?”云飞扬涨红着脸支支吾吾。
诗韵佯怒道“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在偷看……!”
云飞扬再也忍不住,心想豁出去了,“诗芸,我太喜欢你的美腿和玉脚了,特别是裹着迷人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
“你变态!”诗芸嗔道,一脸通红。
云飞扬:“我就是喜欢嘛!”他的声音小了许多,然后低下头不敢再看她。
忽然,云飞扬感觉有个什么东西在轻触他的,他伸手去抓,柔柔嫩嫩的,竟然握住了诗韵穿着淡蓝色高跟凉鞋的一只玉脚。
云飞扬的心狂跳了起来,细细观看那只美丽的玉脚。她的玉脚在淡蓝色系带凉鞋的映衬下显得很纤细,脚趾很圆润,大拇指的指甲有些长,似乎要顶破丝袜似的。
第二十一章:始终无法躲避
21始终无法躲避
突然诗韵的玉脚又轻轻往回缩了回去,云飞扬失落不已。过了一会,他的又被她的玉脚压住了,并轻轻的揉动了起来。原来,她把淡蓝色高跟凉鞋脱掉了。
云飞扬的手抓住了她的玉脚,那穿着肉色丝袜的玉脚显得是那样的光滑和细嫩。
云飞扬轻轻的隔着透明的肉色水晶丝袜抚摸着,诗韵的脚趾在他的不住的扭动,他的那那个东西鼓胀起来,顶在裤子上,难受异常。
云飞扬用手捏弄着她的脚趾,轻轻搔了一下她的脚心,她的脚猛的缩了回去。
这时,诗韵的电话响了,她接完电话说:“刚才是刘虹打来的电话,她约我们两个晚上八点到三六九吃饭,一起商量下我们合资的事,他不敢跟你说,因为怕你生她气。”
这时的云飞扬早已心不在焉,只是随口问了句:“她为什么怕我生气。”
诗韵说:“因为她觉得没有经过你同意,而偷偷的直接联系我谈投资的事,所以让我转告你晚上一起吃饭的事。”云飞扬只是哦了一下,对这事他心里确实很不痛快。
这时的云飞扬哪有心思去生刘虹的气呀,他迫不及待地还没等诗韵说完就过来一把把她抱住,他开始狂吻着诗韵,她的嘴立即打开,舌头伸到了他的嘴里,在他嘴中滑动着。
诗韵胸前的紧紧顶着云飞扬的胸膛。他感到涨得非常厉害。诗韵的一条环扣在他腿上,紧紧夹住云飞扬,轻轻的扭动着身子。
此时的诗韵好似个美女蛇,她缠得越来越紧,她的舌头在云飞扬的口腔中不停的搅着,云飞扬腾出一只手,抚摸着诗韵环扣着他的那条美腿,隔着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柔顺腻滑。她口中呢喃着,时不时的发出’嗯‘的声音。
云飞扬暗自赞叹今天诗韵实在是太迷人了,她穿着淡蓝色的套装窄丝裙,地短到根部与膝盖中间的地方,一双裹着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的美腿,充满了肌肉的美感,非常的匀致。
诗韵一双玉脚套着精致的淡蓝色高跟系带凉鞋,美艳极了。在她丰润健美的俏臀下露出的那双雪白修长的近在眼前,细白毫无瑕疵,
浑圆迷人的腿上穿着薄如蚕翼般的高级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使至小腿的线条如丝缎般的光滑匀称,她足下那双淡蓝色三寸细跟高跟鞋将她的圆柔的脚踝及白腻的脚背衬得细致纤柔,云飞扬看了心想这简直要人的命呀!
云飞扬不禁右手在诗韵的美腿上慢慢地摸着,轻微摩擦那裹着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的美腿,从脚背到小腿到根部来回轻摸着。能摸到穿着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的美腿真令他兴奋。诗韵不停地呻吟着。
云飞扬不禁跪下捧着诗韵的玉脚吻舔着,亲吻着她那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下的小脚,她的脚指头在丝袜里僵僵的竖立了起来,一边把脚背往他的嘴上送,一边用小脚的拇指勾弄着他的脸颊。
云飞扬索性转头咬住了诗芸的脚趾头,隔着水晶透明肉色丝袜细细品味诗韵小脚的迷人气息,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没一会就给他的口水全弄湿了。
然后云飞扬向上隔着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吻舔着诗韵的美腿,一直舔上膝盖,向上往两间的内侧吻舔。诗韵不停地“嗯嗯”呻吟着。
云飞扬翻起她的淡蓝色短裙,露出她的美腿,一直掀到根部,抬头看她短裙内的胯间,她穿的是两截式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由根部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尽头,可以清楚的看见胯间嫩白细致的。
更让他胯下的那个东西呼之欲出的是,她胯间粉红半透明蕾丝,一条细缎由她嫩白的两股束过,向前包住了她贲起的阜,由于过于窄小,清楚的看到她浓黑的毛渗出了裤缘。
云飞扬又吻上她的两内侧,不停地吸啜着,一直向诗韵的美腿根部吻舔过去,她的一双的美腿几乎都沾满他的唾液。
当云飞扬吻至她那美腿根部之处,诗韵颤动了一下,她的那件粉红半透明蕾丝透明得不像话的薄,隐隐淡出诗韵的原形,若隐若现的在眼前
云飞扬忍不住狂也似地拼命以舌头探索,隔着那薄薄的一丝布,直接向她肥美的地方前进,在入口处有一股淡淡的水香刺激他的味觉与嗅觉,更使他异常兴奋。此时诗韵的嘴中发出了呻吟声“不要,不要”。
这时云飞扬再慢慢抚摸着诗韵淡蓝色的,短窄裙下裹着迷人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的,他捧起诗芸那双穿淡蓝色高跟凉鞋的美脚,轻吻着她的玉脚,脚掌、脚踝、脚背……
云飞扬细细慢慢的品尝着诗韵脚趾的滑润,感受着水晶透明肉色丝袜在舌尖上散发的清香,诗韵仿佛怕痒似的轻轻缩了缩脚,云飞扬移动着嘴唇跟随上去,让诗韵的玲珑的脚趾始终无法躲避。
诗韵的丝袜很快就被云飞扬的口水濡湿了,她脚趾的味道混合着凉鞋特有的皮革味,充分的跟随他的口水反馈入他的嘴里。
在此同时云飞扬褪下诗韵的粉红半透明蕾丝,肥美的两片正由于他拨开双腿而慢慢显露出来。此时诗韵口中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
云飞扬再也忍不住了,正打算提枪上马,这时,他们突然听到诗韵的手机铃声,铃声唤醒了她失去的理智,她赶紧起身整理好衣着。
第二十二章:达成合作意向
原来又是刘虹打来的,她不知道诗韵正和云飞扬在一起,所以打电话问诗韵,有没有通知云飞扬晚上出来吃饭的事,并问她云飞扬有没有什么不良情绪。
把个云飞扬气的是七窍生烟,他暗自骂着刘虹是自己的克星,暗骂道刘虹呀刘虹,你早不打电话晚不打电话,你为什么要这个时候打电话给诗韵呢,真晦气,也罢,反正你也是个,这笔账就姑且记在你身上吧,改天一定要让你加倍奉还。
云飞扬咬着牙打定主意后,他这才心情稍微平静了点,诗韵接完电话后,面色潮红地说:“我早就看出你不是个好东西了。”
云飞扬说:“诗韵,你太漂亮迷人了,每天晚上我都是想着你的美腿才睡觉的。”
诗韵妩媚地道:“真的?”她说着,将腿横放在云飞扬的膝盖上,问道:“漂亮吗?”
诗韵穿着淡蓝色高跟凉鞋的腿就在云飞扬的眼前,云飞扬心想我朝思暮想的两条美腿啊,包裹在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的双脚实在是太了。
云飞扬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诗韵的美腿和玉脚,动手去解开她的鞋扣。她娇羞道:“讨厌,我的腿有那么让你着迷吗,现在都五点多了,你先去洗个澡,洗完澡我们就去赴刘虹的饭局吧!”
云飞扬意犹未尽的说:“不行……”
诗芸:“都怪你了,害我也想了,今晚我们和刘虹吃完饭再来吧,好吗?到时去我的单独住所,今晚你就在那里住。”
“早说嘛!”云飞扬乐死了,亲了诗韵一下就拿着去浴室洗澡了。晚上云飞扬和诗韵应刘虹之约,按时来到了三六九茶餐厅。
刘虹一见到云飞扬面露尴尬地说:“飞扬,好久没见了,最近地摊生意怎么样呀。”
云飞扬面沉似水地说:“还好。”
诗韵赶紧打圆场:“刘虹,让你久等了。”
刘虹微笑着说:“不会,不会,我也是刚来。”
三个人找了个包厢坐下,点好菜后诗韵率先直奔主题地说:“刘虹,飞扬你们在鞋子行业是行家里手,我是个新人,你们说说我们将来合作的框架吧。”
刘虹看来看云飞扬,意思是示意让他先说,云飞扬装作没有领会她的意思,自顾自地低头喝着茶,刘虹见云飞扬没有发言的意向,心想,云飞扬心眼这么小,真是个小男人呀。
刘虹沉默了半晌这才端起酒杯站起来说:“飞扬,诗韵,首先预祝我们合作愉快,我们这次的合作起初是我先提起的,我非常感谢二位对我的信任,来为我们的合作干一杯,我先干为敬”她说完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云飞扬和诗韵也相继一饮而尽杯中酒。
刘虹接着说:“既然我们有缘成为了事业的合作伙伴,那么以后大家就应该群策群力,互助合作,把我们共同的事业做大做强,大家以后彼此有什么想法都应该说出来,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说到误会,我这里要先批评下飞扬你了,你今天从始至终都是紧绷着个脸,你是不是还在为我没有通过你,而私自找诗韵谈投资的事在生我气呀,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也未免太小心眼了吧,我承认这样做有点不尊重你,但是你没听过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的道理吗?”
云飞扬这时脸上很不自在,心想我才不是为你私自找诗韵谈投资的事生气呢,我是在为你下午打给诗韵的,那个打断我好事的电话而郁闷着呢。
云飞扬只好强颜欢笑地说:“刘虹,你也把我看的太小心眼了吧,你也知道我是个直肠子,我心里是藏不住话的,说实在的如果说你私自去找诗韵谈合作的事,我一点都不介怀的话那是骗你的;
但是既然这已经是成了木已成舟的事实了,而且你的目的没有半点损人利己的成分,都是为集体利益着想,所以我怎么还会为这事而耿耿于怀呢?所以希望你不要误会,更不要多心,我真的没有生你的气。”
一旁的诗韵心里暗笑,心想:飞扬呀飞扬,你没有生刘虹的气才怪呢,你郁闷的表情分明写在脸上,你叫人家刘虹怎么能不误会,不过我知道你不是为刘虹找我投资的事而生气,说不定你心里还巴不得呢;
你现在郁闷的肯定还是为了刘虹下午打给我的那个电话,她那个电话破坏了你的好事,你现在不郁闷就不是正常男人了。
诗韵想到此赶紧打圆场说:“是啊,是啊,我觉得大家只要是为了集体利益,只要不是为了谋私利,无论怎样做,都是无可厚非的,不管你们之间为这事有没有产生误会,总之现在既然都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了,那么大家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还是谈谈我们具体合作的事吧。”
刘虹点点头:“飞扬既然没有生我的气,那就算我多心了,我们言归正传吧,现在我们三个人合资的情况首先是我出资六十万,飞扬出资二十万,诗韵出资二十万,也就是说我们三个股东的股份是刘虹占百分之六十,云飞扬占白分之二十,章诗韵占百分之二十。”
第二十三章:是那么的心无杂念
云飞扬和章诗韵各自点了点头。刘虹接着说:“由于我们三个股东在公司所担任的职务不同,而所产生的业绩也不同,所以我们不管担任什么样的职务我们每个月也是领薪水的,也就是说我们在公司担任的角色也是属于公司的雇员;
换句话说股东在公司行政管理方面没有任何特权,我打个比方说:你云飞扬是股东,你在公司的职务是经理,而你的上司总经理不是公司股东,但是你云飞扬在工作上也必须服从总经理的安排。当然你如果觉得你的上司不称职,你可以申请召开董事会,由董事会来表决这个总经理是否称职,是否有必要将其罢免。”
云飞扬不住的点头:“嗯,可以理解,也非常有道理,只有这样公司才会良心发展,而不是任由股东为所欲为,股东是投资者,到时按照所持股份相应分成即可,这样就可以有效避免外行指挥内行。”
诗韵也是点头表示赞同,心想刘虹不愧为上市公司出来的高管,确实有商场女强人的风采。
刘虹接着说:“刚才是关于人事方面的原则,然后关于公司名称的问题,我们的公司名称就叫:鸿飞运鞋业有限公司,你们觉得如何。”
诗韵率先拍手称快:“好呀,好呀,我们三个人名字中的其中一个字的谐音连起来,这个名字很好,我赞成。”
云飞扬也点点头说:“嗯,公司名叫鸿飞运鞋业有限公司我也没意见,刘虹,真的难为你了,为公司的前期准备工作做的如此细致,可谓面面俱到,有你这样的合作伙伴,真是我们莫大的福气呀。”
刘虹一看云飞扬总算展开了笑颜,她顿时心里也是甭提多高兴了。她也不客气地说:“呵呵,我年纪比你们大这么多,我当然应该比你们多分担点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就是你们的姐姐,你们有没有意见呀”
诗韵说:“我绝对没意见,那我以后就叫你虹姐吧。”
刘虹微笑着对云飞扬说:“飞扬弟弟,你有没有什么意见呀。”
云飞扬:“刘虹,我当然没意见。”
刘虹:“怎么还叫我刘虹呢。”
云飞扬有点尴尬地说:“虹姐。”
云飞扬暗自想,不管是你是刘虹还是虹姐,总之下午你打给诗韵的那个电话所欠我的债还是要还的。刘虹乐呵呵地说:“呵呵,我真有福气,一下子多出了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以后我们就是相亲相爱一家人了,来我们伸出手来大家攥成一个拳头,以后我们将无坚不摧。”
刘虹说完站起身来伸出了右手,这时云飞扬和诗韵也相继站了起来,各自伸出了右手,三个人的三只右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云飞扬的右手被刘虹,诗芸的右手紧握在了中间,两个美人的两只柔软无骨的右手握的云飞扬顿时感觉心神荡漾,久久不愿松开。
此时刘虹,云飞扬,诗韵三只手紧紧握在一起象征着三个人的心凝聚在了一起,他们握的是那样的紧那样的坚定,除了云飞扬之外,他们握的是那么的心无杂念。
刘虹,云飞扬,诗韵三个人握紧的右手半晌松开后是谈笑风生,他们是越谈越投机,越谈对前景越是充满了信心,最后楚楚说:“时间不早了,我们明天再聊吧。”楚楚结完帐后独自坐出租车回去了。
云飞扬带诗韵回到自己的出租屋,进屋后,开了灯,云飞扬就迫不及待地一把将诗韵搂在怀里,嘴贴在了她的嘴上。诗芸挣扎开来,喘息着说:“你急什啊?整晚都是你的,色样!你总得让我把衣服换了吧。”
云飞扬阻止说“不要,我喜欢你穿丝袜和高跟鞋的样子,这样很诱惑!”
诗韵:“不嘛!我衣服穿着有点不舒服了,这全都怪你了,下午那样对人家!”她微嗔道。
“那你快点啊!”云飞扬急着说。不一会,诗韵出来了,她穿着一条白色很薄的半透明超短窄裙,胸前那一对的高耸着,在白色的薄纱衣的掩盖下,朦胧的看到两块粉红色的丝质蕾丝,紧紧的包住她那的,乳晕在衣上顶出两小个点。
粉色半罩式似乎还不能完全掩盖,淡红色的乳晕从蕾丝刺绣的高级杯边缘微露,露出一条很深的。诗韵稍一扭动腰肢,白嫩的即半露出来。
更让云飞扬心动的是诗芸的那双裹着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的修长,穿着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的脚上,穿着双让他冲动骤起的白色系带露趾高跟凉鞋。
细细的带子在鞋跟上划出美丽的曲线,高跟凉鞋上踏着一双精致的美脚,白嫩的脚指头、纤细的脚掌、粉红色的脚后跟,高高隆起的脚弓和纤细的脚踝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弧线,那双脚上的趾尖处也是透明的,细巧的脚趾上涂着透明色的趾甲油,透过丝袜看起来越发迷人,可见那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是多的轻薄无比。
云飞扬抬起头慢慢地一路顺着她那美丽的脚踝看了上去,那细滑如丝的小腿曲线柔美无比,那修长的上被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紧紧包住,看不到一丝皱褶。
第二十四章:风光无限好
这时诗韵好像有意地掀起超短裙裙摆,露出了她的根部,根部未见长筒丝袜的分界线,原来她穿的是水晶透明肉色连裤丝袜,云飞扬见到了裤袜里紧贴在根的粉红透明丝质亵裤,三角裤很透且有中空,黑色纠结的草丛清楚的印在透明的薄纱底裤中,真是裙下风光无限好!
“看够了没有,色鬼!”诗韵放下了裙摆。云飞扬忍不住快步上前,拥吻着她。
“不要,不要!”诗韵娇羞道。
云飞扬不理会她,起身抱起诗韵往卧室走去,放她到床边,伸手解开她的上衣,露出她似雪的、玲珑的曲线、纤细的柳腰。反手挑开她背后的扣,那粉红色的丝质蕾丝已然滑落于她脚下,那丰盈的露出。他不停地吻着她的,刺激得她不停地呻吟。
云飞扬跪在她面前,双手轻轻地着诗韵的那双裹着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的修长美腿,感觉实在是太柔嫩了!
云飞扬不停的着诗韵的美腿,把脸在她那绷着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的美脚上摩擦着,即使隔着丝袜他的脸依然能感觉到诗韵美脚的细嫩光滑,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舔起她的脚来,亲吻着那白色系带露趾高跟凉鞋中的玉脚,隔着水晶透明肉色丝袜亲吻,感觉很滑很柔。
诗韵的小脚在他的手里不禁动了一下,云飞扬又亲了上去,用舌尖在诗韵的白色系带露趾高跟凉鞋,和裹着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的,脚趾中间的缝隙里舔吸着,诗韵可爱的脚趾一下绷直了,把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的袜尖顶的开开的,云飞扬真担心丝袜会被诗韵的脚趾顶破。
云飞扬咬住诗韵玲珑的小脚,啃食着诗韵柔滑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不停地吻舔着、着……而诗韵的脚趾也配合着云飞扬在他嘴里勾动他的舌头,把诗韵的脚香尽情的释放在云飞扬的舌蕾上!
终于诗韵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经不起这样的折磨,脚趾最顶头的丝袜部分已经破了一个洞,使她的大脚拇指直接刮在他的舌头上,这时她高跟凉鞋的鞋带也松脱了,半挂在诗韵光滑柔美的脚面上,伴随着她的脚趾在他嘴里的挑动而摇摆着。
云飞扬接着吻到诗韵的脚背,把她的高跟凉鞋的鞋扣解开,把鞋给她取了下来,轻轻地捏弄着她的脚趾。然后云飞扬继续品尝着诗韵的脚,从脚心一直舔到脚后跟,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上立刻现出一道水印,跟着云飞扬含住了诗韵的脚指头,用牙齿轻轻的撕咬着,她的脚趾一下也挺立起来,在他嘴里不停的勾动着他的舌头。
然后云飞扬隔着薄丝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向上吻她的小腿,再到,柔滑极了。他一直沿着她的两腿之间向上亲吻着,来到她两间,薄丝水晶透明肉色长筒连裤丝袜紧紧包住她,圆翘的和修长细致的,那粉红透明丝质亵裤下隐隐透露出,胯下深处禁忌游戏的深渊。
云飞扬不禁将手探入她双腿之间,隔着粉红透明丝质亵裤,摩擦她最隐秘之处。诗韵的鼻里传出一阵阵的咿唔之声,她上身前耸,也回应着他手指的动作。
云飞扬把头慢慢伸进了诗韵的超短窄裙里,靠近她双腿之间,亲吻着她的两内侧,隔着水晶透明肉色长筒连裤丝袜不停地磨蹭着、揉着,柔嫩滑腻。
云飞扬一直吻舔到诗韵的根部,渐渐来到她那被薄如蝉翼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连裤丝袜,包裹着的神秘三角地带,当云飞扬越逼近诗韵的隐时,她的呼吸也越急促。
云飞扬盯着诗韵的神秘三角地带,她两腿之间的神秘处被那粉红透明丝质亵裤裹着,那里鼓鼓的,象完全熟透了的蜜桃,透过那粉红透明丝质亵裤,可以清楚地看见那可爱的粉红东西,黑色的毛舒坦的附满在她的女性圣域,花心巧妙得微掩高隆的地方。
云飞扬不禁亲吻着她那被薄如蝉翼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连裤丝袜包裹着的神秘三角地带,然后再向上吻舔着,她薄丝透明丝袜和透明丝质亵裤下的嫩肉,不停地挤压着,滑腻柔顺,明显感到诗韵流出了许多液。
诗韵不停地呻吟着,用手按住他的头,两腿夹紧。云飞扬不禁脱下她的白色半透明超短窄裙,露出她高张的,使他近观到丘阜上一条深陷的鸿沟,这使他荡漾想入非非。
云飞扬再把诗韵的左、右腿置于床边,伸手去脱她那水晶透明肉色长筒连裤丝袜,慢慢地一卷一卷地褪下了她那薄如蝉翼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连裤丝袜,露出柔嫩的两腿,连带显露出她那丰圆的,中间夹着一缕粉红透明丝质亵裤,包裹着神秘处已经湿透了。
云飞扬终于褪下诗韵那最后的一丝防线粉红透明丝质亵裤,只见她浑身晶莹如玉,雪肤滑嫩,柔若无骨,黑眸清澄犹如秋水,樱唇红润,惹人垂涎,一双碗形的,柳腰纤细,软绵小腹平滑如缎,一双均匀修长,一头柔细秀发,衬着如花般的脸颊,秀丽妩媚,露着醉人的模样。
云飞扬看诗韵娇艳媚动人,媚眼如丝,半开半闭,一把抱起她的娇躯放在床上,自己也爬去,搂着她猛吻,一只手更是在她两腿之间的那里上拼命地东拨西挑;那里不断地流出甘泉,把那里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不已。
第二十五章:喷出熊熊火苗
云飞扬双手贪婪地在诗韵光泽白嫩,凹凸有至的身体上一寸一寸仔细地摩挲着。在他尽情的抚弄之下,诗韵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充满快逸的喘息声,双颊一片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火苗。
诗韵忍不住双腿一夹,不让云飞扬再有下一步的行动。而云飞扬的手被夹在双腿中间,进退不得,只好暂时停住。
于是云飞扬用力拉开她的两条。
“不……不……不要啊……”诗韵含混地喊着。只见她面泛春潮,气息娇喘。
云飞扬翻转身小声的在诗韵耳边说:“我想和你疯狂激烈地做。”
听完,诗韵胀红了脸说:“不来了!”云飞扬把她双腿拨开。
诗韵娇羞地说:“你坏死了!”
云飞扬再看诗韵那张宜娇宜嗔的脸庞,更令他心猿意马,再也顾不得……,遂提枪上马。
诗韵颤抖地说:“轻一点!飞扬!……”
云飞扬从诗韵半开半闭如痴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声中,可看出她的销魂难耐的模样,他是纵马驰骋,挺枪便刺
男女双方大战了三百个回合这才鸣金收兵,三百个回合下来双方都是吁吁带喘,互相帮助地打扫完战场,双双沐浴后相拥而卧……
这个晚上他们无人入睡……
夜已经深了,怀里抱着诗韵的云飞扬,突然觉得自己有必要来认识一下自己胯下的那个东西。它整日垂在下面,与自己的身心究竟有多近,或者有多远。
云飞扬觉得自己有些荒唐,明明自己心里只爱小凤一个人,只把小凤当成自己的女朋友,当成自己的老婆,当成自己的宝贝,但是却为什么还会背叛她呢,先是荒唐无耻的,再就是酒后与刘虹发生关系,现在又与诗韵发生关系。
依照这样的趋势发展下去,以后还会有另一个刘虹出现,也会有另一个诗韵出现。难道男人真的如古人所说的那样,把男人身上的东西全部剥去,最后剩下的,也是唯一剩下的,就是这个东西,这个东西就是男人。
这个东西无论丢在哪儿,让任何一个人见到了,别人都会说,这是个男人。而把男人的胳膊腿子脑袋手脚无论丢在哪里,让人看到了,别人还是说,这是胳膊腿子脑袋手脚,没有性别特征,甚至可以与男人无关。
云飞扬想到这里时,不自觉地把手伸向胯下摸着自己的这个东西,象是第一次才知道那里存在着这么个东西似的。
云飞扬抚摸它的时候,有时还拉两下,象是试探它粘在那里有多牢固。他这样做时,一些遥远的记忆开始爬上来。他常常对儿时有些东西充满了怜悯似的叹息,或者对一些美丽的事物萧瑟飘去后留下的影子伤感一番。
而在这些里面,云飞扬从中都能找到这个东西参与的影子。他决定回去后,对自己的这个东西检验一下,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天刚亮云飞扬和诗韵进行了第四次大战,清理完战场,洗了个鸳鸯浴就已经是早上八点了,诗韵恋恋不舍地离开云飞扬的住处。
此时的云飞扬感觉体力严重超支,早餐都没吃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了,他胡乱地吃了点东西,吃完东西后他突然想起给华英打个电话,自从离开宝丰鞋厂的当天晚上,华英和刘虹来看自己后,就一直没有跟华英联系了。
云飞扬拨通华英手机后问:“华英,好久没见面了,一切都好吧,晚上有没有空?”
华英说:“飞扬,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我一切都好,我晚上有空,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云飞扬说:“好久没见你了,怪想你的,我打算开公司了,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华英说:“太好了,恭喜你呀,到时我们见面聊。”云飞扬跟华英约好了七点钟两人在清池饭店门口见。
晚上七点钟,他们准时在清池饭店前会了面。华英上身穿的是件白底黑条纹T恤衫,下面穿的是条迷你裙,没有穿袜子,光腿,显得青春而。
华英一见到云飞扬,开心的不得了,甚至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可能是周末的原因饭店里人很多,云飞扬找了一张靠墙的桌子坐下来。坐下来后,服务员送来菜单,云飞扬让华英先点菜。华英就点了一盘醉虾,一盘凉拌丝瓜,然后让云飞扬点;云飞扬点了一盘鸭舌,一盘油爆红椒,一个汤,一瓶青岛啤酒。
点好后,华英问寒问暖的问云飞扬离开宝丰公司后的经历,云飞扬轻描淡写的告诉她,自己离开宝丰后一直在摆地摊,前几天刚刚和刘虹,章诗韵敲定合伙办公司的事。
第二十六章:人作孽不可活
云飞扬也从华英口中得知,自从云飞扬离开宝丰公司后,不到三个月吴协理在采购开发部就做不下去了,你离开采购开发部的当天,吴协理就把原来配给他的手机和手机号码向董事长申请配给了张明。
从此吴协理把采购开发部的里里外外完全交给张明在负责,自从张明全面负责采购开发部后,吴协理每天都要面对公司各部门以及各供应商铺天盖地的投诉,当那些雪片一样的投诉堆在吴协理办公桌上长时间没有反应后,吴协理接到的投诉就逐渐逐渐减少了。
那些雪片一样的投诉逐渐逐渐转移到了总经理或董事长那里了,所以在吴协理收到投诉少后的日子,也就是吴协理常被总经理或董事长叫去训斥的日子,听项经理说吴协理几乎每天都会被总经理骂的是灰头土脸。
有次总经理给各部门主管开会的时候,会议的中途把总经理气的朝吴协理丢大头笔,云飞扬一听不解地说:“以张明的能力和智商,我离开后采购开发部后公司内部各部门的投诉可以理解,也是必然,但是怎么还会有供应商投诉呢?”
华英说:“因为这样的,张明经常把需要开发的东西没有向供应商交代明白,甚至交代错误,所以等供应商做出来后,结果我们的业务或客人说做错了,于是张明就要求供应商重做,供应商说我是按照你的要求来做的,如果要重做的话责任也在宝丰公司;
所以需要重新再付一次开发费,张明答应了供应商再付开发费,结果供应商请款时,张明却不付给人家再次开发的费用,其实也不是张明失言不付,而是公司规定只要不是中途客人对开发的东西有变更,任何开发的东西都只能是支付一次开发费;
所以张明在财务无法请到多次重复开发的费用,于是供应商拿不到钱自然就来投诉了。”
云飞扬点了点头:“难怪呀,原来是这么回事,你说我离开宝丰后三个月吴协理就做不下去了,是怎么回事?”
华英:“因为三个月后总经理实在没办法,找董事长商议最后,把吴协理调到了生产部门去做生产部经理了,而采购开发部又重新回到了采购的怀抱,所以现在采购开发部又名叫采购开发组了,又属于采购部刘经理的管辖范围了。”
云飞扬:“张明呢,刘经理有继续用他吗。”
华英:“刘经理有继续用他,不过没有让他全面负责采购开发组,什么东西都交代好了后只是让他每天出去跑跑腿。”
云飞扬:“嘿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刘经理应该是把采购开发组交给你在全面负责了吧?”
华英点点头说:“是啊,我能有今天都是你赐予的,所以我一直以来都非常感激你。”
云飞扬:“呵呵,不会,不会,你不要感激我,你能有今天完全是靠你自己的努力,你真的很能干。”
华英:“你太客气了,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对采购开发的了解掌握不会那么深,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被刘经理同意把我从采购开发部调到采购部,换句话说如果不是你我也许比你还早离开宝丰公司。”
云飞扬岔开话题说:“现在吴协理在生产部做的怎么样,以前生产部的孟经理没做了吗?”
华英:“孟经理一直还在生产部,所以吴协理调到生产部去做经理属于是挂闲职,每天无所事事,因为孟经理也是台湾人,而且是资深经理,所以他根本没把降职后的吴子豪放在眼里,就这样让吴子豪闲着,什么事也不让他管不让他做。于是一个月后吴子豪就知趣的辞职回台湾了。”
云飞扬:“哎,这就叫天作孽犹可为,人作孽不可活呀,这都是他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华英:“是啊,他实在是搞不清楚状况,他也实在是太肤浅了,一来屁股还没坐热竟然就开始打压你,他也不打听打听采购开发部的历史,采购开发部可是你一手搞起来的。”
云飞扬:“嗯,其实他打压排挤我这无可厚非,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只是他错就错在太心急了,他如果在来了采购开发部两年后,再开始把我干掉的话,那他就完全可以心想事成了。好了,好了,菜上来了,我们也不聊这些扫兴的事了。”
菜上来后,云飞扬先给华英杯子里倒满酒,然后再给自己杯子里倒上,两人就一边喝酒吃菜一边闲谈。云飞扬在谈话中,突然闪出一个念头。
云飞扬问华英:“你说亚当被逐出伊甸园之前,是不是男人?”
华英一楞说:“你怎么突然问这话?”
云飞扬说,我是奇怪夏娃在伊甸园里怎么没有生小孩。华英听了,笑了起来,说:“夏娃可能计划生育了吧。”
云飞扬貌似认真地说:“上帝造人不应该存在缺陷,他们既成为夫妻,夏娃就应该能怀孕生小孩。”
第二十七章:比亚当还男人
华英听到这里,立即打断云飞扬的话说:“他们是被逐出伊甸园才同房的。”
云飞扬接过华英的话说:“就按你的说法,他们是被逐出伊甸园才同房的,那他们在伊甸园怎么能算是夫妻呢?还有,他们在伊甸园里没有衣服穿,彼此在一起都光着身子,甚至还光着身子搂在一起睡,难道亚当不会产生?”
华英听云飞扬说到这里,大笑起来,说:“你怎么想这些问题,对神信,就不用怀疑。”
云飞扬接着华英刚才的话,说:“我是纳闷,而且我一直这么认为,亚当在伊甸园里不仅不是男人,而且也不是人。如果是男人,他身体内就要分泌男性荷尔蒙,既分泌男性荷尔蒙,就要跟夏娃行那事。他没有跟夏娃行那事,就证明他不是男人。他不是男人,但也肯定不是女人。
他若是女人,同样会分泌女性荷尔蒙,他分泌了女性荷尔蒙,伊甸园里又没有其他人,他跟夏娃就会发生同性恋关系,反过来对夏娃也一样,既然两人没有发生任何关系,最好的解释就是,在伊甸园里,亚当和夏娃,都不是人。”
华英听云飞扬说到这里,笑着戏谑云飞扬说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人家亚当有意志,会忍耐,是标准的大男人。”
云飞扬见华英上路了,就假意说道:“你这结论下得太早了,说不定我比亚当还男人。”
华英:“你得了吧。”她抢过云飞扬的话,接着讥笑着说:“你对女朋友哪个不贪。”
云飞扬立即打断华英的话,说:“这话很冤枉我,就说我们吧,我什么时候犯过你的。”
华英赶紧截住云飞扬的话,说:“别扯进我们。”
云飞扬却不理会华英这个提示,继续说:“过去我没有犯你,将来也不会犯你,就是如亚当夏娃那样在一起,我也不会犯你。”
华英只当云飞扬在开玩笑,说:“你少来。”
云飞扬嬉笑着尽量用开玩笑的口吻对华英说:“我们要不要试一试?我敢跟你打赌,你肯定输。”
华英一听,发现云飞扬话里有话,就说:“你像是在设局。”
云飞扬收住笑,很认真地说:“我最近对自己很困惑,总像受制于某种渴望。”
华英听了,低下头,不再讲话。云飞扬见了,想煞住话,但还是说:“比如,我们……”云飞扬刚说到这里,华英的脸立即红了,神情也紧张起来,放下筷子,想要走的样子。
云飞扬赶紧伸出手拦住,说:“我只是说着玩的,对不起。”
华英生气着说:“你尽在想耍人。”
云飞扬说:“好了,不说了,但我说的是真话,很想认识一下自己。”说完了,叫华英吃菜。
华英没有再讲话,云飞扬就说了别的一些话,两个人饭一直吃到九点钟才结了帐出来。出来后,他们走了一会儿,华英问云飞扬:“现在去哪里?”
云飞扬立即明白了华英的意思,对华英说:“去我那儿吧。”云飞扬说完这句话,就在路边拦了一辆的士,然后一起上车,打的回去。
云飞扬没有让司机把车子一直开到出租屋门口,两人在距出租屋大概100米的路边就下车了。云飞扬下车后先回去,让华英等一会儿再去,避开一些闲言碎语的眼光。
云飞扬回去后把门开着,没有开灯,等华英。一会儿,华英就进来了。她进来时很慌张。云飞扬关上门后,两个人一起坐在沙发上,有很长时间都沉默着,开始了渴望与抗挣的心灵历程。
过了一会儿,云飞扬伸过手去抓住华英的手,说:“谢谢你,这将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记忆。”
华英还在紧张着,头抵在手上,说:“对我也一样,但我不会介意你的失守。”
云飞扬立即从华英的这句话里,领悟到自己要在意志上添加的砝码。云飞扬放开华英,走进卫生间,打开灯,然后打开热水器,在浴缸里放热水。
云飞扬在放水的时候,他身上已有些燥热的感觉。他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的眼睛,做了一次深呼吸,然后走出卫生间,招呼华英进来冲个澡。
华英进来后,云飞扬刚想出去,华英却喊住他,让云飞扬坐在浴缸旁边,看她洗澡。云飞扬的身体一下子就蓬来,象是听到呼唤似的,胯下的那个东西更是硬棒棒地挺了起来。
华英这刻紧张的神情里还有些羞涩,但她依然镇定自己,站在云飞扬面前,一件一件脱掉衣。
当华英光着身子站在云飞扬面前时,云飞扬的意志几乎要崩溃下来了。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华英光着身子,光洁的皮肤,秀美的,柔嫩的腹部,以及两腿间那块神秘的地带,对云飞扬都充满了极强的诱惑力。
第二十八章:女人是寄生的
但云飞扬还是尽力克制住,只伸出一下手,在华英的上轻轻地捏了一下,然后笑着放开它,坐在浴缸旁边,看华英进去洗澡。
华英象是有意识地要尽力击垮云飞扬的意志似的,她站在浴缸里,问云飞扬:“据说男的冲动时下面就挺起来了,你现在那里挺起来了吗?”
云飞扬平静着语气,说:“挺起来了。”
华英:“你等会儿也要洗澡了,何不脱掉衣服让我看看。”
云飞扬顺从地脱掉衣服,光着身子坐在华英面前。那个玩意指向华英,直挺挺的硬在那里。
华英问:“它怎么这么大?”
云飞扬:“它有渴望时就大了,它这时就很向往你。”
华英:“你说过不会犯我的。”
华英说这话时,故意把她那个部位迎向云飞扬。
云飞扬:“不会。”他柔弱的语气里仍然显出一份坚定。
华英:“它看上去挺丑,男人怎么会生这么个怪东西。”华英边说,边揉洗那里,淋浴液在那里散发出很浓的香味。云飞扬的那个东西这时已经硬挺到了极限。
云飞扬:“它越是丑,还越是会作怪。”云飞扬说接着说:“有一种说法,说男人一辈子奋斗,就是为了它。它能让一个男人的尊严全部丧失掉,象狗一样的活着。也能让一个男人获得没有的一切,爱,尊严,富贵等。它被女人征服,也征服女人。”
华英:“我知道你有不少女朋友,你都是为了它?”她把淋浴头拿下来对着冲,让水在她那里汇成溪流,在浴缸里淋成很的细细的哗哗声。
云飞扬:“据说,男人的体魄、意志、力量等等都是从它那里来的,它的存在,就需要在女人身上发挥。当一个男人没有女人在身边边,表明他的体魄、意志、力量等等也不存在了,或者说,这个男人本质上已经死了。”云飞扬说到这里,觉得有东西从他那玩意里跑出来了,象是由于压迫得太紧的缘故。
华英:“你这么说,女人没有这样东西,就没有体魄、意志和力量了?”华英说这话时,伸出手又摸了摸她那里,手指在那里绕了一下,并且做了一个探入的动作,象是告诉云飞扬,那里面就是体魄、意志和力量。“
云飞扬:”女人是寄生的,它的体魄、意志、力量生长在男人身上。当一个男人没有了这些,女人就会另去寄生新的男人。所有“男”人“女”人死亡,都不是以生命是否活着为界限的。男人是否死亡,是看他的体魄、意志和力量是否还存在;女人是否死亡,是看她是否还寄生在一个男人身边。“
云飞扬说这话时,眼睛盯在华英的那里看,那里有一扇薄薄的嫩红色的小花边,正在微微地张合着,很诱惑他。这会儿,云飞扬的那玩意象磕头似的在轻轻跳动着。
华英:”你说起来象个哲学家。“她说完这话,在她两腿间又抹了一点淋浴液,然后在那里慢慢地揉捏起来。云飞扬看在眼里,那玩意更加颤巍地跳动着。
云飞扬认真地说:”我对这玩意确实颇有研究,在网上查阅过很多相关资料。“
华英见云飞扬仍然坚持着,就着对他说:”帮我把身上的淋浴沫冲掉。“
云飞扬站起来,从华英手里拿过淋浴喷头,走上去,对着华英的身上冲,云飞扬那硬挺的玩意,几乎都碰到了华英的下面,只差几厘米距离,甚至一个冲动,就可能冲进去。
华英手有时往下洗的时侯,手背就会碰到他的那玩意上,那种舒服的感觉,让云飞扬恨不得华英抓住它或者立即里,让它纵情一番。
第二十九章:在寻找快感的源泉
云飞扬在强烈疚灼的里,仍然努力克制住自己,细心地给华英冲着。华英冲好后,云飞扬拿来一个大浴巾,迎上去替华英把身上水擦掉。
云飞扬给华英擦身子时,手碰到华英的时,华英的身子就有一些激动,象在招呼他似的,他的玩意也会更加有力地挺起来,身子也不由自己地向华英的身子更靠近些,他那玩意的头部有时就在华英的身上摆动着、磨擦着,甚至抗拒着某种力量努力着向华英的下部伸过去。
有时,华英也会把身子向云飞扬更靠近些,让他的玩意直接顶到那里,等待他在无法克制里冲进去,完成一次洗礼,让云飞扬溃败下去。
但云飞扬却顽强地抵抗着,甚至用手把那个玩意往下压。当云飞扬给华英擦干身子后,两人一起走到房间里。云飞扬先把房间里灯打开,让华英坐在卧房的梳妆台前,拿来吹风器,给华英吹头发。
云飞扬给华英吹头发时,云飞扬的玩意时常会碰到华英的身体上。它每次碰到华英的身体时,都象是要冲击华英似的,在寻找快感的源泉。
云飞扬替华英吹干头发后,华英从梳妆台上拿起一瓶润肤露,看了看,问:”这是你女朋友用的吗?“
云飞扬说:”是的。“
华英说:”你也给我把身上涂一点吧。“云飞扬就从华英手里接过瓶子,打开盖子,在手里倒一些,然后在掌心里涂开,往华英身上抹。
华英刚洗完澡,身体柔软而润滑。云飞扬每揉抹一下,心里一团火就象又旺盛了一些,在熊熊燃烧着那份。当他揉抹到华英的乳房时,华英立即象触电似的嗯了一声,身子往云飞扬的怀里软瘫。
云飞扬几乎要把华英抱住,然后有力地顶撞进去,在那里肆意地风狂雨妖一番。
云飞扬给华英涂好润肤露后,给华英放了一支舒曼的《梦幻曲》,就进卫生间自己冲澡。他进了卫生间,关掉热水,用冷水对着那个玩意猛冲,象虐待一个人似的羞辱它,一直冲到它完全软下来才停下来。他洗好从卫生间里出来后,华英已躺在床上。
云飞扬走过去,在华英的B上摸了一下,华英立即用手按在云飞扬的手上,不让他拿开。云飞扬就坐上,把另一只手也按到她的胸上,让华英享受那种温柔的爱抚。
过了一会儿,云飞扬问华英:”要不要喝点什么。“
华英问云飞扬:”有没有酒。“
云飞扬就到客厅冰箱里拿来一瓶啤酒,两只杯子,先倒半杯给华英,然后自己倒一杯。
华英跪起身子,肩挨到云飞扬胸前,用一个很色的眼神对她说:”蝴蝶习惯在酒杯里死亡。“
云飞扬嘴里含着酒,他假装有些醉意,吻一下华英说:”酒醉的诗人全是蝴蝶味。“两人就这样缠绵在一起喝酒,说些疯话,浓浓的情欲在酒杯里荡,在灯光里摇晃。
喝完了酒,云飞扬拿掉华英手上的杯子,关掉音响,关掉灯,然后搂住华英睡觉。华英的后背靠在云飞扬的怀里,云飞扬的两手按在华英的胸上,那个玩意顶在华英的下面,让华英难以安静住自己。两个人的心都在”嗵嗵嗵“地跳着。
过了一会儿,华英象是完全受不了了,对云飞扬说:”我转过去睡吧。“
云飞扬说:”你转过来,我下面会顶到你那里。“
华英说:”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她说完,就转过身来,让云飞扬面对着她搂住她睡觉。云飞扬搂住华英,那玩意正好顶在她的那个位置上。
这时候,云飞扬被焚烧的那个玩意,似乎在逼迫着云飞扬冲进去。同时,云飞扬也似乎感觉到华英在逼他,她在那里用力,渴望他的玩意一下子冲进去。他伸出手在她那里摸了一下,一手湿湿的温热。
云飞扬觉得这样有点残酷,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又能证明什么?
华英没有一点那个的经验,她那样侧着身子睡在云飞扬的怀里,云飞扬不可能顶进去。她挣扎了几次,云飞扬都竭力抑制住冲动,任由那个玩意顶在华英那里,自己在那里作怪。
过了一会儿,华英实在难熬住自己,就用话来诱导云飞扬,她问云飞扬:”你有处女情节吗?“
云飞扬说:”这很难说,因为处女情结有很多方面的原因。“
华英说:”听说广东这边,开苞一个处女,至少五千块,有的还要几万块。“
云飞扬说:”传统男人认为,处女有益于男人精力旺盛。“
第三十章:纯洁的象征
华英接着问:”就这些?“
云飞扬说:”当然,还有一个男人的征服欲在里面,男人是靠那玩意征服女人的。不是处女的女人,意味着已经被别人征服过了,男人即使占有了这个女人,仍然认为她不是被自己征服了的女人。
一个男人征服的处女越多,他就觉得自己的力量越大。如果一个男人,他没有征服过一个处女,即使他曾经跟许多女人上过床,他仍然算不得征服过女人。处女对男人有些深层次的生命本源上的意义,而不单是表面上的纯洁的象征。“
华英听到这里,就直接问云飞扬:”你有征服处女的欲望吗?“
云飞扬说:”是男人都有。“
华英说:”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脱光了衣服躺在一个男人怀里,你不想征服一个处女,征服一个女人吗?“
云飞扬听到这里,他胯下那玩意本能地强烈地跳动起来,在华英那里奋力顶撞着,蛮横地在搜寻处女的幽门,然后想奋力杀进去,去征服一个处女,征服一个女人,仿佛那是它的使命似的。
在他那玩意勃发昂力的时候,云飞扬却有些惊悚起来,他眼看着自己心理强力要守防的一切,就要被那玩意的蛮霸之气冲溃了。
但他仍然不死心,不愿意被那玩意征服了他自己。他极力挣扎着,两手紧紧地搂抱住华英,象是在奋力扼制住来自那玩意的反抗和冲击……
这一夜,云飞扬很艰难地渡过去了。第二天一大早华英就起床回公司宿舍了。
华英走后云飞扬继续睡觉,睡到中午十二点多才起床,云飞扬通过昨天和华英在一起的一个晚上终于证明了自己灵魂的强大,自己的灵魂终于战胜了性欲,战胜了自己那个野蛮的玩意。
这时云飞扬想起了李小凤,他有很长时间没跟李小凤做了,她温暖的身体,那些快乐的小手,那些快乐的抚摸,这刻让他很渴望。他渴望这些时,那玩意在他的裤子里竟跳动起来,象擂鼓似的跳动着,跳得他心更乱。
半晌后云飞扬拿起手机打电话给李小凤,等到李小凤跟他讲话时,他才发现讲话的这个人才是自己爱得最深的人。他问她:”宝贝老婆,好久没见你了,我好想你,你什么时候过来呀?“
李小凤说:”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这么久了也不给我个电话,我下个礼拜周末过来吧。“然后两个人在电话里又闲聊了几句话,才挂了电话。
云飞扬刚挂了李小凤的电话,手机就响起来,云飞扬一看,原来是舒雅打过来的,舒雅说:”云飞扬,你怎么一声不吭就离开宝丰公司了,你离开后也一直不给我联系,好歹我们曾经拥有过,刚才听华英说你要开公司了,所以特打电话表示祝贺。“
云飞扬赶紧向舒雅陪不是:”舒雅,我可想死你了,只是一直过的不得意,不好意思和你联系呀,这不打算开公司了,正准备给你打电话报喜呢。“
舒雅:”你都要做老板了,今天晚上我们到玫瑰酒吧去庆贺庆贺吧。“
云飞扬说:”好呀,我们晚上玫瑰酒吧八点钟见,不见不散。“
云飞扬挂了舒雅的电话后,顿时想起曾经和她在一起的日子,她每次都是把他往心窝里捺,抚摸它,缭绕它,那些感觉美妙极了。他有很长时间没有得到舒雅的了,她的身体,她的……
云飞扬想到舒雅的身体时,眼前又浮现出华英的嫩红细小的下部,两片薄薄的小唇边,隐在一片绒绒的黑毛里面,香艳闪亮。云飞扬心想,我什么时候要了华英吧,我现在是心里需要她,不是那玩意需要她。
云飞扬想到此,在床头柜里随手翻出一本尼采的《查拉斯图拉如斯说》。这本书他读过几遍,他觉得这本书越读越难懂。他随便翻到一章,”老妇与少妇“。
当查拉斯图拉对女人还在困惑的时候,老妇人却对查拉斯图拉说,”你想去女人那里吗?别忘了带上你的鞭子“。
云飞扬读到这里后就有些不明白,老妇人要查拉斯图带的是什么鞭子?尼采写《查拉斯图拉如斯说》时曾经多次去剧院听比才的”卡门“。
卡门引诱荷西,荷西爱上了她却没有能够征服她,最后竟杀了她。云飞扬觉得尼采从卡门那里可能得到一些启发,这个鞭子,应该是指男人的那个玩意。荷西没有一个有力的玩意,所以他没有能够征服卡门。老妇人或者就是卡门。
卡门说,来我这里,你把那玩意带来了吗?
云飞扬正看著书,这时华英来了,华英一进来,云飞扬就把门关上,把她拥进怀里。华英心里很乱,犹豫着问云飞扬:”你晚上去哪儿。“
云飞扬听华英问这话,很想和华英在一起,但舒雅已经约了她。他只好告诉华英说:”晚上朋友,有点事要出去。“
华英说:”你把我心都搅乱了。“云飞扬摸摸华英的脸,又伸进去摸了摸华英的丰胸,这才让华英走。
第三十一章:活着就要有体现
云飞扬八点钟赶到玫瑰酒吧,进去后坐下来一看,心想,舒雅真会找地方。酒吧里窗户玻璃颜色很深,光线幽暗,轻纱垂窗,
这时舒雅也已走进来了。
她一进来,就坐到云飞扬身边,抱住他,吻住他……酒吧的座位靠背很高,前后旁边坐着的人都相互看不见,就是站起来,幽暗的光线也看得不甚明白。轻缓细细的音乐,像吐梦一样地在酒吧里飘。
云飞扬也不知道,这酒吧里到底坐了多少人。他按了一下桌边上的按钮,一位服务员走过来,云飞扬就跟她要了两杯果子露。
饮料送上来后,云飞扬小着声对舒雅说:”你还是那么迷人。“
舒雅咬着云飞扬的耳朵说:”想死你了。“说着,就把手伸进云飞扬的衣服里。云飞扬的手也伸进了舒雅的内衣里,捏住舒雅的乳头,轻轻地揉捏。
过了一会儿,舒雅对云飞扬说,今天不能陪你了,临出来时,他让我早点回去。云飞扬听舒雅说这话,有心想逗她,就附在她耳边小声说:”回去跟你那个木总草?
舒雅说:“嗯。”
云飞扬说:“你在下面?”
舒雅:“嗯。”
云飞扬:“他草的你大叫?”
舒雅:“嗯。”
云飞扬听舒雅一连声说嗯,竟有些生气了,伸出手在舒雅下面狠抓了一把。舒雅伏在云飞扬的肩上却没有反应。
云飞扬有些奇怪,捧起舒雅的脸,一摸,竟全是泪。
云飞扬有些愕然了,他想他的话不会引起舒雅伤心吧。他搂住她问:“你怎么了?”舒雅却紧紧地搂住云飞扬,什么也不说。过了一会儿,舒雅抬起头看了看表,已经快九点了,赶紧对云飞扬说马上要走了。
云飞扬抱了抱舒雅,心里面竟有些隐隐的不可名状的痛。舒雅起来要走时,云飞扬像是有些疲倦不愿动,舒雅拉他起来,然后两人一起走出了门。在门口,舒雅又拥抱了一下云飞扬。
云飞扬说:“对不起。”
舒雅说:“不关你的事。”
但云飞扬还是不能释然,舒雅就上来亲云飞扬,小着声说:“别犯傻了,我就喜欢你,跟你在一起,就想让你草个够。”
舒雅走后,云飞扬竟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去。回家?家里就他一个人,冷寂寂的,他不能忍受。他这刻心里有些后悔应该约了华英,现在华英多半回家了。云飞扬就这样漫无目的向前走着,不知不觉心里面竟有种从未有过的失落和空虚感。
突然,他肩上被人拍了一下。云飞扬回头一看,竟是舒雅。他心里一阵高兴但又有些疑惑,拉住舒雅的手问,你不是说回家的?怎么还没走?舒雅上来搂住云飞扬说:“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走了,又回来看看你。”
云飞扬听了这话,眼里突然溢出了泪水,但在晚上舒雅不会看见。舒雅在他心中并没有位置,他每次和舒雅在一起,回去后总有些惭愧,甚至还生出一些落寞感,但舒雅却这样念着他,让他心里一下子难过起来。
云飞扬把手伸在舒雅的脸上揉揉,心想,以后要好好用心待她。舒雅搂了他一会儿,说:“你回去吧,我必须走了。”舒雅要走时,云飞扬上来又抱了一下她,还吻了她,然后催舒雅快走,说自己再转一会儿就走。
舒雅走后,云飞扬心里比刚才还要空寂。走不了多远,看到了一幢明代青砖板式小楼。云飞扬站在楼前,竟有些踌躇,他到这里干什么?
这是一座烟花窟,这是媚香楼,只是,昔日红裳翠袖偎伴笙歌的风流繁华早已不复存在了,栏杆和廊檐,在依稀的灯光里,能看得出到处是风蚀雨锈的痕迹。
男人们曾把大把的钱在这里挥霍,金尽床头,卖房卖地,只求得能和鸡女度过一个良辰美宵,为那玩意买得一欢。
云飞扬这样想着时,象走进了一个迷宫,找不到自己的出路。他甚至有些后悔,他昨晚怎么就没有要了华英,让华英煎熬,让自己煎熬。什么灵魂,是活着的存在,灵魂是死后的存在。活着就要有体现。
眼睛是用来看的,耳朵是用来听的,嘴巴是用来吃喝的,那玩意就是用来草女人的,它们都是身体的一部分,不应该在对待上还有区别。
既然要求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嘴吃遍五湖四海,那么那玩意草更多的女人有什么不对?对它讲道德修行还把它与灵魂联系起来有何道理?怎么灵魂不与眼睛、鼻子、耳朵、嘴巴甚至肛门联系起来的?
“亚当”煎熬住欲念就是大男人,那一个男的从四十八层楼上跳下来摔死了就更是大男人了?云飞扬突然觉得这一切太谬误了。
活着,套用一句笛卡尔的话,对眼睛,是我看故我在,对耳朵,是我听故我在,对嘴巴,是我吃故我在,对胯下那玩意,就是我草故我在。真理,绝对的存在真理。
第三十二章:应该给自己证明一下
云飞扬想到这里时,心里就生出一些对华英的歉疚感。他们两人一直彼此坦诚布公。他想,也许华英今晚会住在单身宿舍楼里,她应该想到他心里恋着她。他今天在家里曾对她说过,他想要她。
华英这一刻说不定就在宿舍里等他。云飞扬想到这里,立即转过身,走到大马路上,拦了一辆的士,往单身宿舍赶去。他坐在车上,他想,他进去后就抱住她,告诉她,昨晚都是错的,他现在要她,他爱她……
云飞扬坐在车上,快到宝丰公司时,却犹豫起来。他现在去华英那里,只要华英在宿舍里,他就会从华英身上拿走一切。他今晚从她身上拿走一切,那以后怎么办,以后怎么去面对华英?怎样面对李小凤?
小凤是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他不能没有小凤,云飞扬想到这里时,突然感到身心有些憔悴。他望着窗外,深深地叹一口气,然后叫司机掉头往自己的出租屋的方向开。
云飞扬下车后走到家门口心仍然有些不甘,内心里交织得一份渴望和一份忧虑。但还是开门进了家,关上门,摸黑打开房间里的空调,然后把自己扔在床上。
云飞扬躺在床上,那份渴望又爬了上来,他不知不觉把手伸向了胯下的那个玩意,湿热热的,似乎还留有舒雅手上的热气。
云飞扬突然有些不明白,这个玩意,它现在在几个女人手上传来传去,睡觉时也被她们捂在手心里,它受到的关心似乎比云飞扬本人还多,这个玩意是什么?爱,渴望,欲念,忧虑,甚至痛苦,这些滋味他在这个玩意上全尝到了。
他想到这里时,头脑中突然闪出《拉奥孔》雕像,一张被毒蛇缠绕住表情十分痛苦的脸,渐渐地,他看到了拉奥孔的玩意,一个硕大健壮坐在雕像中心的玩意。
拉奥孔痛苦的脸仰向天空,它的玩意翘着也同样指向天空,它的呼唤它的痛苦似乎比拉奥孔脸上的痛苦还要强烈,甚至表现在拉奥孔脸上的痛苦看上去更象是由那个玩意发射到脸上去的。
云飞扬有些震惊,他从来没有这样去认识过拉奥孔。他这刻又记起了米开朗基罗的雕塑《夕》,似乎与《拉奥孔》有些相似之处。一个神情阴郁的男子,在疲乏里,他的玩意和着他的视线指向同一个方向,都在凝望或者忧郁着什么。
他哀伤的表情,同样象是由那个玩意传递过来的。他突然象是觉悟到了一个真理,人活在玩意中,而不是玩意活在人身上。云飞扬还在这样思想时,这时手机铃响了。云飞扬起来,打开灯,看看时间,都快十二点了,会是什么人打过来?
他拿起手机一看是华英打来的,从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很长的叹息声,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华英,怎么不讲话?”
华英对着电话又叹了一口气,说:“说什么。”
云飞扬问:“华英,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华英说:“你问这干嘛?”
云飞扬就如实地说:“我办完事打的打算去你那里,可到了大门口又走了,想你,又怕见到你。”
华英听了,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想你会去我那儿的,我就在宿舍里等你,想你来说说话,可一直没有等到你,到了十一点钟,想你不会来了,等得心烦。”
云飞扬听华英说这些话,心里就有些难受起来,说:“我比你还心烦,想你,想要你。”
云飞扬说“想要你”这三个字时,声音放得很低,象是不想让华英听到。
华英说:“我现在睡不着,听你说点什么吧。”
云飞扬心里这刻正好对那玩意有些纠缠,就问华英:“你说丘比特的那支金箭,代表什么?”
华英说:“这也问我?”
云飞扬说:“想听听我的想法吗?”
华英说:“你说吧。”
云飞扬说:“丘比特的那支金箭,是个男性符号,玩意。它箭头上金光闪闪,似有火焰在烧,那都是男人那玩意的特征。丘比特的金箭,还暗示有些男人的玩意无力,他若中了丘比特的金箭,那玩意就获得了力量。”
华英问:“那射到女人身上呢?”
云飞扬说:“获得那玩意崇拜的力量。”
华英说:“你这样说,两个人相爱,是缘于那玩意?”
云飞扬说:“我昨晚搂着你,那玩意顶在你身上,我又想起了我十 二 岁那年的事。我一个人睡在一个房间里,有天夜里一觉醒来,发现被子那头睡了一个人。我就用脚蹬了几下,那个人就醒了,却不说话。我问她是谁,她也不答理我。我就钻到被子那头去,结果发现是我隔壁邻居家的女孩。她家里这天来了许多亲戚,她家里没地方睡觉,她就睡到我床上来了。
我睡过来后,她推我走,把我往被子外面推,但我却死赖着不走。她推了一会儿,见推不走我,就不推了。因为她是个大女孩,我就在她身上乱摸。她开始不让,最后竟让我连她的短裤也给脱掉了。
当我伏到她身上后,她在我身下笑得床都抖了起来,因为我怎么也进不去。后来我下来,她说,才这么小,就想做坏事。我说,那你要等我长大了。后来天要亮时,我舍不得她走,就又伏到她身上,结果还是不行。从那天起,我看到那个女孩,就很害羞,是因为我那玩意无力而害羞。
”以后呢?“华英觉得这个故事下面应该还有,就追问云飞扬,云飞扬说下面没有了。
华英觉得云飞扬应该给自己证明一下,仍然坚持说:”一定有。“
第三十三章:五千块钱值不值
云飞扬说:”真的没有了。因为那天夜里那个女孩说,才这么小,而我永远不知道那玩意在她心目中应该多大,或者说她需要多大。经历过这个以后,这种胆怯就永远存在。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那玩意还没有崇拜上时,男人的这种惧怕心理就一直存在。所以,不少男人常常借酒壮性,以驱除一些胆怯惧怕心理。“
华英听到这里,问云飞扬:”你惧怕我吗?“
云飞扬说:”怕。但是另一种怕。“
铪英笑着问:”什么怕?“
云飞扬就说:”不知道五千块钱值不值?“
华英听了,就笑骂云飞扬。两个人就这样野聊着,一直聊到眼皮打阖,没有说话的力气才放下电话睡觉,云飞扬就这样度过了一个晚上,这个晚上舒雅是怎样度过的呢,原来木总打电话给舒雅,问他晚上有没有时间,那时正打算出门去见云飞扬,她只好无奈地说晚上有点事稍微迟点回来。
舒雅和云飞扬分开后,看到他那落寞的样子,甚是心疼,她在回家的路上下定决心,今晚就向木总摊派,彻底离开他,过自己正常的生活。
舒雅回到家抱着木总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听他心脏跳出的声音。木总圆圆的腰围让舒雅努力才能勾上手指,舒雅想起某天木总对她说,当你离开我之后,我用不着吃减肥药,我的腰围就会瘦下来。
那时候舒雅轻笑着说:”到那一天无论你瘦下去多少,我都不可能再知道了。“现在舒雅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残忍。
脱了衣服给木总看,问他自己现在有没有资格去做小姐了。胸衣已经穿C罩杯,不算很大,比起最早让他一手掌握已经大了不少,还有一些细部的变化,这些都是时光,不知不觉舒雅已经长成了彻底的女人。
木总吞着口水说先去洗澡,看他推开浴室的门,舒雅在身后叫他:”嗨!“他回头望着舒雅,舒雅轻声说:”今天别吃药,好吗?“
木总低着头逃进了浴室,不知不觉中舒雅好像觉得自己又说错了话,心想这样听起来像是怕他欺负我一样。
从床上跳下来,舒雅赤着脚走去浴室,拧开门走进去,木总开了水,却站在橱柜前在发着呆,手中果然有一粒蓝色的药丸。舒雅从后面搂着他:”我不让你吃药,不是不愿意给你,而是担心这种药会对你身体不好。“
木总回转过身体,厚厚的嘴唇直打哆嗦,亲吻舒雅的脸颊,弄了她一些口水。木总是那种笨笨的男人,不怎么会亲吻,也不怎么敢亲吻她的嘴唇,常常碰一下就闪开。
今天舒雅主动去和他接吻,亲着亲着感觉脸上有一点湿润,睁开眼看见木总眼睛里居然闪着泪光,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那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木总问:”丫头,你是不是要永远从我身边走开了?“
舒雅有些惊奇:”为什么这么说?“
木总说:”难道不是?你从来没有这样对我过,一次都没有。如果不是决定要走,为什么会这样?丫头,明明知道你长大了,真的要走我还是舍不得。“
那些水哗哗的响,舒雅拉着木总的手往淋浴下面走,怕自己会忍不住像他一样伤感。
寂寞的人会记住那些被人凝视的时光,舒雅无法忘记的不是过去,而是自己快乐过的东西。
舒雅对木总说:”你抽空多去健身吧,你不要老那么快。“
木总把舒雅搂进怀里,无比心疼的说:”丫头,如果可以,我愿意一辈子留着你,可是那不公平,对你不公平。“
舒雅每次听他诚心诚意地说出不公平三个字,舒雅都会想哭。心想其实木总是个好人。对我一直好,什么事都顺着我,除了不能给我一个家,任何东西都毫不心疼的给我,包括自由恋爱,自由挑选自己喜欢的男人。
也许我并不该恨他,可是总会在心里恨他,恨得想咬下他身上的肉。
记得那天夜里木总疯狂欺负我,好像是吃了伟哥,也许真是吃了伟哥吧,但我没问他。从我开始向他要求,他在床上像变成了另一个男人,我感觉他大概从那时开始吃药。
在木总面前,我没有隐藏过自己的需求,钱,或者女人。
他应该给我,无论当是补偿也好讨好也罢,我问他要是天经地义。十 六 岁那年跟他,不知不觉已经四年过去,我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小 女 孩长大成了女人,所有美好的东西都被他拿走,我凭什么不好意思开口?
他累了,从她身上下去,躺在一旁喘气,她不放过他,继续去撩拨。
”丫头,给我歇一会儿,只要一会儿就好了。“
第三十四章:创业初期
木总躲进卫生间,隔了很久才出来,他已经想睡觉,但他已经又行了,压在他身上用尽力气讨好,她确定他是吃药去了,觉得隐隐有些心疼,却又狠下心折磨他,自己没本事还不老老实实做人,不给他点苦头吃才真不公平。
木总缠着我她说话,又跟她讲起朱文。
”从你认识那个朱文,我就有感觉你很快会离开我。我说过你要走的那天,我不会拦着你,会给你丰厚的嫁妆,就像嫁自己的女儿那样。可是丫头,我还是希望你能找一个老实的男人,不会欺负你,不会给你太多的风雨。你知道,一旦你结了婚,我就没资格再关心你了。“
她不说话,装做疲倦。
木总说:”我知道你不爱听,可是我管不住自己,想在还有机会对你说的时候多说几句。我知道自己是你生命中的耻辱,如果不是我你应该有踏踏实实的生活,但是我真的爱你,丫头,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不想让你好,就罚我不得好死。“
他很伤感,她也是。
老天不公平,让你爱上一个人,才知道爱谁不爱谁,由不得自己选。
木总说:”那个朱文我有调查过,不但人长的丑,而且花心,所以,能忘就最好忘了吧。你这么好的一个女孩,一定能找到更好的男人爱你。“
木总问她:”你说什么才是疼你?丫头,你说出来我一定想办法拿给你。“
她冲他笑:”包括那些你给不了的东西吗?你别天真了,以为我还会信?“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问,她却是第一次这样用话顶撞他。
他果然呆住,半天无话可说,然后压低了声音问她:”丫头,你现在后悔当初认识我了是吧?我想不明白,我哪里骗过你,这些年你要什么我没有给你?“
他真自大,以为她问他要的,是自己内心的希望。他不知道她开口向他要过的一切,只不过是对所有要求不来的一种补偿。她问他要得越多,越是他欠我越多,越补偿越欠,多到现在他还不了。
她是个好女孩,曾经。但她现在已经不是了,他怎么还?
”疼我就不要乱吃什么伟哥,把自己弄成如狼似虎的年纪似的,隔一段日子就叫我过来欺负我一回。“她一口气说了出来,不然真要憋到发狂。
木总愣了一下,伤感的说:”丫头,我TM是个男人,我……已经很小心了。“
她也愣了一下。是啊,他是个男人,除了爱我,还有……
是我自己贪心才对,想要他真正爱我,又要他连基本的都放弃掉。她偎紧了他一点,露出温柔的一面给他,他的委屈让她感到惭愧,她并没他做的那样好,从来都没有。
所有的事情都有两面。
任何任何事情都是,才对他稍为好一点,他就蠢蠢欲动想做,手摸来摸去不舍得从她身上移开。她无可奈何,身边躺着一个吃了伟哥的男人,不让他欺负,更是一种对自己的折磨。
她分开双腿,扶着他进来,闭着眼睛调动身体里所有的细胞迎合他。渐渐有了一点感觉,也隐隐约约从喉咙里哼出一些声音。
等他心满意足的从她身上下去,仰着身子一口一口喘粗气,
她想,所有的事情都开始逼向自己了。那些过往,连面对自己亲人的时候都不能说出口,可是她知道,一旦她开口对任何一个人讲述那一切一切,他就会成了自己心里最亲近的人。
她那天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一口气把这些对云飞扬讲,她明知云飞扬不爱她,明知他心里只有李小凤,难道她当时仅仅只是出于对他的信任?难道她心里就没有对云飞扬有什么奢望?有什么期盼?
她因为自己的懦弱和逃避,才错过了一个征服自己那一段耻辱的时机。木总没有说错,她一直拿他当自己的耻辱。
在她最早遇见朱文的那一天,她就从现在这套房子里跑出去,当时第一眼看见朱文踏进自己的视野,木总留在她身子里的脏东西还没有流尽,正弄的她里面一团冰凉。
在认识朱文之前,她经历过唯一的一个男人,就是现在身边躺着的这个木总。她是他嘴里叫个不停的丫头,但她心里给自己定义的身份,是他的情人。那是一个耻辱的名词,一个她一度以为总有一天自己可以忘记的名词。
后来她知道自己终是忘记不了,整整四年最好的时光耗尽,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用来忘记的力气。
”如果你已经无法忘记,除了一个人无休止地循环所有苦恼,干脆告诉自己必须记得。“
这话是不是某一天朱文曾对她说过的?她忘记了,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反正,它已经深深地印在脑子里。她以为心里想第一个开口对他讲的人会是朱文,可是还没等她开始讲,他就和小倩订婚了,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自己竟然选定了云飞扬,虽然她明知道和云飞扬没有明天,可是云飞扬已经一脚踏入了她的生命,仿佛再也脱不开关联。
她想听他叫她姐,并且永永远远那样一直叫下去,或许做他姐姐才是她最好的选择。
木总一看怀里的舒雅两眼发直的样子:”丫头,在发什么呆呀。“
舒雅这才从思绪中回来说:”来吧,今天就让我们最后一次结清吧,希望以后,我们永远都是朋友,做干干净净的朋友。好吗?“
木总:”丫头,你不欠我什么,我爱你,我不需要我们以这个方式来画记号,我们现在就结束,我马上就走,以后我不会再来这里了,也再也不会来打扰你的生活,我现在就还你一个干干净净的生活。“
木总说完轻轻地把舒雅从怀里推开,然后胡乱的把身上冲了几下走出浴室穿好衣服,临出门时,他摸了摸正呆呆的,不知所措的舒雅的头:”丫头,记住,有困难找木叔,以后我就是你的木叔,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是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舒雅流着泪点了点头目送着木总离开的背影,连句再见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鸿飞运鞋业有限公司注册成立后,由于刘虹占有公司60%的股份,所以刘虹是最大股东,她是公司董事会董事长兼任业务总监;
云飞扬是董事会董事兼任总裁;
章诗韵占有公司20%股份是董事会董事兼任财务总监;
公司的行政架构是以总裁为中心,各部门总监为基本点,也就是说在公司行政工作方面云飞扬是中心,刘虹和诗韵是基本点。换句话说在鸿运飞鞋业有限公司行政管理方面云飞扬是老大。
鸿飞运鞋业有限公司开业后,刘虹不负众望,手上订单可谓源源不断,刘虹接到订单后,云飞扬主要是安排采购订单所需的物料,同时寻找鞋子的加工制造工厂,由于公司刚成立,所以刘虹,云飞扬,诗韵三个人既是老板又是工人,各负其责忙的不亦乐乎。
这天是公司开业三个月,刘虹,云飞扬,章诗韵三个股东在一起召开个一个股东大会,在会议上各自汇报了各自负责领域所作出的业绩,以及各部门所出现的问题,会议由董事长刘虹主持。
刘虹说:”我们鸿运飞鞋业有限公司开业至今已有三个月,总的来说我们公司的发展势头是向上的,在业务方面虽然订单不断,但是同时也存在很多问题,这些问题也是我们需要急需解决的,如果不能及时解决的话将会严重影响后面订单的延续性,客人对我们公司的信心也将会大打折扣。“
云飞扬说:”目前客人对我们主要有哪些方面的抱怨,客人是我们的上帝,订单是公司生存的命脉,我们首先把业务部所出现的问题解决。“
刘虹:”现在客人对我们最大的抱怨,就是我们的交货时间无法满足他们的要求,飞扬在交货时间方面,我们有没有办法再提高。“
云飞扬:”目前我们的交货时间确实是很不稳定,比正常的工厂交货时间起码要慢一个礼拜,造成这个问题的主要原因是,目前公司人手不够,从公司自己采购原料到外发到加工厂制造,这些工作目前只有我一个人在做,所以要想提高交货时效,我们就必须缩短公司的采购时间。“
刘虹:”鞋子的原料采购确实比较复杂,每款鞋子都会用到多种不同类型的材料,所以原料需要在多个不同类型的供应商采购,这个工作很繁琐,很浪费时间,那公司就尽快招聘采购员吧,另外其他方面还需不需要增加人手?如果其他方面也需要增加人手的话,就同时把人员配备齐全,磨刀不误砍柴工,公司员工就好比公司的刀,如果没有刀,或者没有足够的刀,公司是很难砍到更多的柴的。“
云飞扬:”是的,目前采购至少需要招聘两名采购员,一名负责面料,一名负责辅料,另外还需要一名大货跟单员,大货跟单员也就是负责把我们接到的订单带和原料一起发到加工厂去加工,这项工作也需要一个人专门来负责,还有就是需要一个专门负责外发样品的的人员,因为公司随着客户和订单的增加,样品开发数量也是成倍的增加。“
刘虹点点头:”你说到的打样的问题,这也是目前客人对公司抱怨的最大问题,这也是我今天要重点提的问题,因为每个大货订单生产前,都必须做样品给客人确认,客人只有确认了样品才会下大货订单,这几个月以来,由于样品提供给客人确认不及时而被取消订单的例子数不胜数,所以这个问题必须第一时间解决。“
云飞扬:”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仅仅增加一个样品跟单员是不够的,因为公司自己没有工厂,样品全部需要外发加工,加工厂对于打样配合不是很积极,因为很多的打样都没有订单,所以在打样配合度方面,态度不是很好,打样时间很难有保障。“
刘虹:”以我们目前的经济状况暂时是没有办法建自己的工厂,有没有什么办法缩短打样时间?“
云飞扬:”自己没办法建厂房没关系,可以去租借现有的车间来打样。“
刘虹:”怎么个租借法?“
云飞扬:”据我了解,目前东莞,深圳,惠州等地很多小鞋厂没有订单做,也就是说很多小鞋厂,他们接到的订单不能满足自己的生产量,所以他们有很多机台,长期处于闲置状态,我们可以找那种小鞋厂商议,租他们一个生产车间,员工也可以直接借用他们的。“
刘虹:”你的意思是,这样虽然厂房和员工是他们的,但是生产进度和要求却是由我们说了算,对不对?“
云飞扬:”是的,目前很多贸易公司都是这样在做的。“
刘虹:”嗯,这确实是个好办法,我们租了车间后,一些小点的订单也可以我们自己做,好,那就这样吧,我们再招聘一名样品开发主管,到时租来的车间就由他来负责。“
刘虹接着说:”飞扬,诗韵,你们这几个月来有没有需要一起讨论解决的问题。“
云飞扬:”我要说的也就是刚才我们讨论的这几个问题,诗韵,你财务这块情况怎样?“
一直插不上嘴的章诗韵一听问到自己,清了清嗓子说:”你们刚才说到的关于业务和生产方面,我是听的云里雾里,一直说不上话,至于财务方面,公司自开业以来财务的各项开支明细,我每个礼拜都会给你们一封邮件,公司对于加工厂的加工费,以及原料供应商的货款都支付很准时,一直没有延迟或拖欠情况。现在主要是有部分客户的货款到位不及时,有拖欠情况,这方面需要业务部能够配合催一催,“
刘虹点点头:”诗韵以后每个月给一份货款没有到位的客户名单给我,我会进行跟催。“
就这样三个人在融洽和谐的气氛中顺利召开完了鸿飞运公司的第一届股东大会。
这天星期六,云飞扬醒来时,准确地说,是被人推醒的。他醒来看到的是李小凤,立即兴奋得跃起身来,一把抱住李小凤。
李小凤却用力推开他,说:”有没醒透?都十点多了,好久不给我电话,是不是做了老板后就把我忘了?“
云飞扬脸上堆着笑说:”公司刚成立没多久,最近实在是太忙了,我想等公司正式进入轨道后再给自己放几天假,到番禺好好陪你。“他一边说一边跳下地去卫生间漱口洗脸。
李小凤也不理会他,像是车上累了,或者是真要跟云飞扬生气一番,自己躺到床上休息。
云飞扬洗漱好出来,见李小凤躺在床上,以为她哪儿不舒服,上去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宝贝,哪里不舒服呀,是不是晕车了?“
李小凤抬手就把他的手打掉,说:”我不是你宝贝,以后你别碰我。“
云飞扬坐到床上,嘻笑着说:”这是你说的?“然后伸手就往李小凤身上瞎摸。
李小凤在床上滚,让着他的手,云飞扬一直把她逼到床边上。她气得坐起来说:”你别讨厌好不好?“
云飞扬却伸出两手,把李小凤紧紧搂住。
李小凤在云飞扬怀里一边挣扎一边说:”都一个月了连个短信都不给我发,你是不是有了新欢或旧爱而把我给忘了?你对我有什么心?我心里总是念着你。每逢周末都来看你,你倒好,成天陪你那些什么股东姐姐妹妹的又说又笑的,把我晾一边,我成了什么人了?我这么贱,你不给我电话还赶来看你,你心中还有一点我不?现在假模假样来了,你放开我,我今天来就是要跟你说,我跟你断了。“
李小凤尽管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但话是越说越弱。云飞扬一只手搂住她,一只手揉她的乳房,李小凤渐渐地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最后,李小凤搂住云飞扬,无可奈何地说:”我恨死你了。“
李小凤说完后,咬住云飞扬的舌头,恨恨的劲却下不去,并且很快就变成了舌头抵住云飞扬的舌头。
李小凤只管抓住云飞扬的那里,在手心里抚摸、揉捻,象是渴望已久似的。渐渐地,云飞扬的身心如火一般的蓬勃燃烧起来,他躺在她身下,将那个东西顶进她的身体里。
李小凤的很快就湿润了一大片,在他的那个四周洋溢成一片快乐的温泉。李小凤的两手撑在云飞扬的胸前,腹部贴在他的腹部上,慢慢地伸入、探出。
云飞扬一下子就觉得整个人进了一座快乐的天国里,他在一阵极其舒畅快意的呻吟声里,他那个东西一下子在她的身体里爆炸开来了。
云飞扬跟着就软瘫在李小凤的怀里,一切快乐都是来自那里!过了一会儿,李小凤把云飞扬从身上推开去,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倒出两颗,顺手从桌上拿起一只水杯子,喝一口水,把药吃下去,然后再把药放回原处,到卫生间里开热水器放水。
热水器放水的时候,李小凤回到床上依着云飞扬重新躺下来,把手放在他的耳朵上捻捻,问:”说,除我之外还有没有跟其他女人做过?“
云飞扬这会儿眼睛都懒得睁开,听李小凤这么一句,不觉笑了起来,搂过李小凤说:”除了跟你,我还能跟谁做这个呀?“
李小凤一听,说:”我不相信,像你这样强烈的性欲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不可能那么老实,你老实交代,你有没有上过与你合作的那两个美女股东?“
云飞扬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脑子飞速地转了起来,心想难道走漏了什么风声?难道李小凤听到了什么风声?没道理呀,这种事情我不说,当事人不说,不可能走漏风声呀?
这种事情刘虹或章诗韵都不可能自己透露出去呀,她们都是那种骄傲的美女,她们也都知道李小凤是我的至爱,她们怎么可能说出去呢?再说如果李小凤真的得知我跟其她女人上过床的话,刚才也不可能与我缠绵的呀?
嘿嘿,我明白了,原来古灵精怪的李小凤肯定是在诈我,我可不能上了她的当,于是云飞扬对李小凤立马显示出一幅忠贞不二的神情,信誓旦旦地对李小凤说:”宝贝,我对灯发誓,除了你,我没有和其她女人上过床,更没有跟我那两个股友有任何暧昧举动,你一定要相信我。“
李小凤柳眉倒竖,杏眼眼圆睁:”你在撒慌,我知道你在说慌,因为你刚才眼睛滴溜溜乱转,分明有种莫名的紧张。“
这时的云飞扬心跳加速,暗自提醒自己,顶住,一定要顶住,俗话说的好:男人做完这事提起裤子就不认帐,何况李小凤没见我提裤子,所以今天打死也不能认帐。
于是云飞扬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宝贝,冤枉呀,我冤枉呀,我是冤沉海底呀,我的世界是六月飞雪呀。“
李小凤一看云飞扬那可怜样,不但没有表示出同情,反倒下狠劲揪他耳朵:”要想人不知除非己为,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如果你敢跟除我之外的女人,我就把你胯下那玩意阉掉,你没听过最毒妇人心吗?我可是说到做到。“
云飞扬一听不由得激凌凌打了个冷战,可怜巴巴地说:”宝贝说的话我岂敢忘记,就算敢忘记也忘记不了的,你说过这玩意是专属于你的宝贝,是你申请了专利放在我胯下替你保管的,你放心,我保证让你的专利万无一失。“
云飞扬说完做出一副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的样子。接着搂紧李小凤说:”宝贝,我的心全部属于你,你是我的最爱。“
李小凤这才松开揪着云飞扬耳朵的手,立即搂住他说:”我要一辈子都是你的最爱。“李小凤说完,拉他起来去冲澡,说冲好澡后给他做点吃的。
云飞扬说:”快午饭时间了,我们到外面去吃吧,我们还没有好好的在外面吃顿饭呢,今天我带你去吃大餐。“
李小凤说:”不用了,你现在还只是创业初期,不应该大手大脚。“
云飞扬说:”我现在经常出入那种高档娱乐场所和酒店,却从没带你去过一次那种地方消费,我一直觉得很愧对你,所以我们今天就痛痛快快地去高消费一回吧?“
李小凤:”你那是陪客户所必须的应酬呀,至于我,你没必要愧疚,只要你一心一意对我,我就心满意足了,你没听过有句话叫:有情欲饮水饱吗,如果我们彼此没有了情,没有了爱,就算天天出入五星级大酒店,那也是行尸走肉呀?“
云飞扬:”那倒也是,那我们中午就自己做饭吧。“
云飞扬李小凤双双沐浴后,云飞扬立即把李小凤抱在怀里,手在她的身上到处游走,然后到处乱吻。过了一会儿,把李小凤抱起来,又往房间走去。
李小凤捏着云飞扬的脸说:”你好强呀,饭都还没吃又开始了,我们去做饭,吃了饭再来吧,嗳,另外我可是跟你说清楚了,君子有言声明在先,你在外面如果不好好老实,我就把你打到地狱里去。“
云飞扬听了,立即说:”我等不急了,来一次再去做饭吧,嘿嘿,你要打我,就把我打到你心里去吧。“
李小凤说:”我有几颗心啊,再打就打出去了。“
云飞扬听了,心里暖暖的。当李小凤碰到他硬挺挺的那个东西时,用手指对着它弹了一下,说:”你今天想谁?“
云飞扬一下子笑了起来,也用手在李小凤那里敲一下,说:”你今天要谁进去?“
李小凤听了也笑了起来,接过云飞扬的话说:”今天要把你全塞进去,让你死在里面,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你变坏了。“
云飞扬对李小凤的身体非常迷恋,每次都要把她压在身下很长时间,把她的爱液蹂躏出来,然后在她的强烈的性欲下,云飞扬像是得到了一种无比的巨大的难以言状的快乐,那种快乐又像是巨大痛苦的边缘。
第三十五章:不是冲动
因为每当在那个时刻,云飞扬在李小凤的怀里就像快要死去一般,张着嘴在”呵呵“地不知道叫唤着什么。在她YD强烈的时候,他感觉到就象是从里面伸出了无数只快乐甜蜜的小手,在抚摸着他,呼吸着他,一丝丝的把他的灵魂从他的身体里抽了出去,他的灵魂到了一个极乐无比的世界里,他在那里畅游、颤栗着。
小凤看到云飞扬那刻快乐得的神情时,心里总是充满了惊魂般的陶醉。
云飞扬以鸿飞运鞋业有限公司的名义在多个求职网上发布了招聘启示,前来应聘的无数,可是却一直没有合适的,偶尔碰到合适的又没有看中鸿飞运鞋业有限公司,那些有一定经验的应聘者对鸿飞运鞋业有限公司没有信心,而且薪水也没法达到他们的心理价位。
招聘启事发出去十多天了没有招聘到一个合适的员工,把个云飞扬急的是抓耳挠腮,正当他束手无策,心急如焚的时侯接到刘虹的电话,约他晚上一起吃饭。
云飞扬应约来到吃饭的地方,两人进去坐好后,他就点了几个菜,凉拌海蜇,桂皮金虾,油爆鸭肫,香椿银鱼,清蒸河蟹等,全是刘虹喜欢吃的菜,刘虹看了心里溢满了花情蜜意。
菜上来后,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刘虹看到云飞扬紧锁双眉,闷闷不乐的样子,微然一笑:”云总,怎么啦,看你愁眉不展的样子,有什么烦心事呀,是为了公司的事还是私人的事,说来听听,说不定我可以替你排忧解难呢?“
云飞扬长叹了一声:”唉,这个时候哪有时间为私人的事去烦恼呀,我在为公司的招聘的事在烦恼,招聘启事都发出去十几天了,虽然前来应聘者无数,但至今还没有招到合适的人员,就像你说的一样,公司员工就好比是刀,如果刀不利的话是很难砍到好柴的,所以我坚持宁缺勿烂。“
刘虹点点头:”是啊,公司现在是奋斗阶段,招进来的人都必须是精英,必须是个个能够独当一面的人才,这样就会事半功倍,哪怕出高薪水也在所不惜。“
云飞扬:”薪水倒是问题不大,关键我们公司成立不久,那种有一定经验的业内精英,他们对我们没有一点信心,也就是说我们没有吸引业内精英的本钱。“
刘虹:”这完全是可以理解的,我们都是过来人,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那些业内精英人才一般考虑跳槽的对象,都是比原单位更大更有名的同行单位,他们的目的首先是稳定,然后才是薪酬,所以像我们这样刚起步的钱包公司是很难让他们有安全感的,我们就算出再高的薪资也很难吸引他们,很难让他们动心。“
云飞扬:”话虽如此,公司总不能随便招些生手来滥竽充数吧,那样我们教他的时间比自己做的时间还要多。“
刘虹:”以我们公司目前状况,当然不能招聘新手,对公司的发展很不利,新人在工作中很容易出现异常,到时我们就不用做其他的事了。整天忙着给他们擦屁股都忙不完。所以我们公司目前状况不但要招熟手,而且要招那种熟手中的熟手,需要那种以一当十的熟手。“
云飞扬:”话虽如此,但事实上目前以我们公司的条件怎么去吸引那种熟手中的熟手呢?“
刘虹:”以公司目前条件确实没法吸引那种熟手中的熟手,不过我们可以靠人情去吸引那种熟手中的熟手,我先问你,华英算不算的上业内采购开发方面的精英?“
云飞扬毫不犹豫地说:”当然算,她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她不算的话谁还能算?“
刘虹微笑着点点头,接着说:”舒雅在鞋子行业样品开发方面算不算是熟手中的熟手。“
云飞扬愕然:”舒雅不但是熟手中的熟手,她是熟手中的顶尖熟手,但是他们不可能离开宝丰来我们公司的,而且我也不会找她们谈来我们公司的事,我不想让她们为难,你也知道,我从不喜欢做让朋友为难的事,所以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刘虹:”我当然知道你不可能会亲自去找她们谈,就像当初你不愿去找诗韵来投资一样,但是,如果我去找她们谈的话,你应该不会反对吧。“
云飞扬:”你去找她们谈时,只要不要说是我让你去找她们谈,我当然不反对,而且你如果有本事能把她们忽悠过来的话我是求之不得。不过,你还是省省吧,她们不可能来的,我很了解她们。她们在宝丰鞋厂能混到现在那个位子已经很不容易了,她们不可能轻易放弃的。“
刘虹:”嗯,如果我就凭我这两行伶俐齿,三寸不烂之舌去忽悠她们来的话确实是白给,但是我如果答应给她们每个人在公司占有5%的干股的话,你觉得她们还会拒绝我吗?“
云飞扬顿时双眼瞪得像铜铃一样大,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刘虹,你说什么,我刚才没听清楚,再说一遍好吗?“
刘虹哈哈大笑:”我如果答应给华英和舒雅每个人在公司各占有5%的干股的话,你觉得她们还会拒绝我吗?“
云飞扬这才相信自己的听觉没有问题:”怎么个干股法。“
刘虹:”也就是说,她们如果答应来鸿飞运的话,公司董事会每年的利润她们各占5%,当然这总共10%的董事会利润算是我个人给她们的福利,她们不属于股东,基本算是我个人承诺给她们额外的奖金吧,她们离开公司的话这项福利即失效,届时我可以跟她们签协议。“
云飞扬:”这个福利确实非常吸引人,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考虑,不过这样对你来说是很大的一笔支出呀。“
刘虹:”呵呵,有钱大家一起赚,我们要以人为本,我相信她们将来为公司所带来的效益,绝对会远远超过这点福利。“
云飞扬挑起大拇指说:”刘虹,你不愧为商场女中豪杰也,鸿飞运有你这种胸怀的董事长想不发达真的很难。“
刘虹:”我们现在是不分彼此的合作伙伴,客气话就不用多说了,总之一个企业不是靠某个人就可以发达的,需要有团队精神,需要每位团员的努力。“
云飞扬:”有你这样的领导,我们这个团队肯定能拧成一股绳,群策群力把公司发展壮大的。“
刘虹:”哈哈,我可不是领导,你才是领导呢,虽然我是公司大股东,但是在行政管理方面你才是领导,你才是公司的轴心,我会紧密团结在你的周围支持和配合你的工作的,你记住,我只是在公司董事会分红时占的分成多点罢了,公司决策方面你是无可争议的一把手。“
云飞扬:”你既然这样说,我也就不客气了,我们也不分什么一把手,二把手吧,有什么事大家一起商量着办。“
刘虹:”嗯,重大决策大家一起商量。“
就这样云飞扬和刘虹推杯换盏,相谈甚欢。
云飞扬自从上次与华英独处一夜没有发生什么事后,华英跟云飞扬做起了情感上的朋友,两人在一起无所不谈。有次他们在闲谈时,因上次独处的经历,华英就说云飞扬一定很崇尚崇高的东西。
云飞扬却告诉华英,他从小就不崇尚崇高的东西,他告诉华英说,他六岁上一年级时,在一张纸上写了许多大人物的名字,然后把那张纸放在地上,对着它撒尿。
铪英反驳说,那些大人物不代表崇高。云飞扬说,在我六岁时,那些人物不仅代表崇高,而且还代表伟大。华英听了,有些默然,就要他说说他做过的最卑鄙的事情。
云飞扬说,这很难说,因为各人对卑鄙的理解有些差别。比如,我上初 三的时候,有次村上一个女生的母亲,晚上拿来她女儿的衣服,要我明天上学带给她。我有点窥探心理,想看看包里是些什么衣服,打开来一看,结果是三件不一般的衣服。
这三件衣服放在我的床头让我很难入睡。后来我把它们揣在怀里,这也摸摸,那也闻闻,还把文胸拿起来穿在自己身上。在这之前,我还从来没有接触过文胸。所以,那天晚上很让我兴奋,再加上那条三角短裤有些特别的味道,让我一直都处在一种兴奋之中。
后来,我把它们全塞到我的两腿间,夹住它们睡觉,头脑里跟着全是性幻想。但我幻想的时候心里面很糟糕,因为那个女生并不漂亮。我想她一定是想勾引我,让我堕落,把我成绩拉下来。
我想到这里时就有些生气,就想应该惩罚她一下才对。我就爬起来,走到院子里,手里拎住那几件衣服,对着它们撒了一泡尿,然后丢在地上,睡觉。第二天,我到学校里就这样把那几件衣服交到那个女生手里。
华英听到这里,说这个并不是最卑鄙的事情,说男孩子见到这几件衣服,可能都会做些事情来。云飞扬反驳说,问题是,不是所有的男孩都会对它撒尿,尤其是,我把那几件撒了尿的衣服带给那个女生后,我并没有一点羞愧感,相反,连续几天我处于一种很强烈兴奋之中。
我一想到她穿上我撒过尿的衣服,心里面就很激动。华英听到这里,觉得自己跟云飞扬在有些方面很接近,只不像他敢于揭开自己内心的东西。这以后,华英每次来云飞扬这里时,会经常关上门,熄了灯,
两人背靠在墙上一起坐在床上,在黑暗中谈各自内心灰色的东西,也谈他们心灵中捉摸不住的漂浮的元素。
有时,华英坐久了,还把身子斜过来,头依在云飞扬的肩膀上说话。云飞扬就静静地握住华英的一只手,不去打扰她这个姿势,讲一些非常遥远的不现实的东西,一些抚摸在心中有痛感的东西。
偶尔,两人也会开些玩笑。有次,华英对云飞扬说:”这时候你女朋友小凤要是来了,肯定要让我吃不消,你也跑不了。“
云飞扬说:”我女朋友如果不要我,我就要你。“
华英说:”你讲这话,不怕我设计把你和女朋友拆开来。“
云飞扬就笑着说:”我就是激你的,只怕你是有谋心没有谋胆。“
华英就笑云飞扬说:”你以为你香得很,谁希罕你?除了你女朋友希罕你,没人会要你。“
云飞扬就往华英身上挤靠,问华英:”要不要?“
华英让着云飞扬说:”你正经一点,好不好?“
云飞扬还是一个劲地往华英身上挤靠,问华英:”要不要。“
华英被挤急了,说:”有胆量你今晚不让我走,就算是本事,别假模假样的。“
云飞扬立即坐正了,嬉笑着说:”天啦,这好事我都想了一百年了,如果今天不是星期五的话,今晚我就让你睡在这床上别走了。“
华英有点不悦地问:”为什么星期五晚上就不能让我睡在这张床上不走?“
云飞扬坏笑道:”因为小凤一般都是星期六早上过来,如果你今晚住在这里不把我熬干才怪呢,我明天拿什么去向小凤交公粮呀,她可是饿了一个礼拜了呀?“
华英:”我看你是怕了在找借口吧,上次我们不也是一夜无话吗?“他们始终就这样调侃着,云飞扬始终控制着自己没有越最后雷池。
虽然云飞扬知道只要自己要,华英就不会拒绝,他也多次想要了她,每次有想要的冲动的时候,都是理智和责任战胜了,他觉得华英还是个处,华英不比王芬,也不比诗韵,更不比刘虹和舒雅,因为他要的不是她们的第一次,而要华英的话就是要了她的第一次,也等于要了她的全部。
所以云飞扬每次在想要华英的时候都会不住的问自己:当华英给了我一切的时候,我又能给他什么,我还有什么可以给她的呢,我的心除了小凤已经没有多余的空间了。这也就是云飞扬在与华英独处时一次次冲动一次次止步的原因。
这天是星期三,云飞扬中午刚下班接到舒雅电话,让他晚上去她家吃饭,下午下班后云飞扬就直接去了舒雅家,舒雅也是下了班买菜回家不久,正在厨房忙着做饭。
舒雅一看云飞扬来了,也不客气,把他拉到厨房给她打下手,两人在厨房忙的不亦乐乎,云飞扬很明显地可以看出舒雅很开心,很满足的样子。
他们在厨房边忙边聊,只见舒雅乐滋滋地说:”飞扬,昨天晚上你那个合作伙伴刘虹找我谈了,她请我来你们公司担任研究发展部的经理,并承诺给我5%的公司股份,这件事事先你应该知道吧。“
云飞扬:”是的,她前几天有跟我商量这件事,怎么样你有没有答应她?“
舒雅:”她给我的这个条件确实非常好,我也有点动心,不过我在不了解你们公司状况的情况下没有贸然答应她。“
云飞扬:”那你有什么打算?“
舒雅:”飞扬,在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先问你一句,你希不希望我来你们公司发展,你对你们公司的发展有没有信心?“
云飞扬:”我当然欢迎你来我们公司发展,我对鸿飞运的发展前景当然充满了信心,否则我就不可能把我所有的积蓄扔进去的同时,还东挪西借地来凑满这20万的股金,我可是把我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鸿飞运的呀,我已经是破釜沉舟了,我当然会把我所有的精力和和智慧放在鸿飞运的发展上去。“
舒雅:”OK,有你这句话就已经足够了,我意已决,决定投身于鸿飞运紧密地团结在你的周围,为鸿飞运的发展事业奋斗终身。“
云飞扬很惊讶:”不会吧,这样我的压力会很大的喔。“
舒雅:”你少臭美了,你以为我做这个决定是冲你个人呀,那你就错了,如果是冲你个人的话我昨晚就会满口答应刘虹的。“
云飞扬有点迷糊:”哦,那就好,我情愿相信我这是自作多情,这样我的压力就会小好多,说实在的,我不会紧张我个人的前途,但是我会紧张因我而影响朋友的前途,那样我会寝食难安的!“
舒雅:”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不过说真的,如果说我放弃宝丰公司而选择来鸿飞运,从中没有半点考虑你的个人的因素的话那是骗你的,你的能力和智慧我是非常清楚的,虽然你在宝丰公司曾经是我的下属,在鞋子行业我也可以称得上是你的启蒙师傅;
但是后来你在采购开发部的工作中所展现出来的才能和个人魅力是我望尘莫及的,你在宝丰公司所取得的成绩和职位在宝丰大陆籍高管中目前还是没有人超越的,到目前为止除你之外在宝丰公司大陆籍干部中做的职位最高的仍然还只是课长。“
云飞扬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舒姐过奖了,没有你我就不会有今天,你永远是我最尊重和最应该感谢的人。“
舒雅接着说:”昨天刘虹给我说,她虽然是鸿飞运的法人代表和董事长,但是公司的实际掌舵人是你,所以我在考虑是否来鸿飞运之前,一定要了解你这个公司掌舵人对我来鸿飞运发展是持什么意见,也一定要明了你这个公司掌舵人对公司的发展是否有信心;
正所谓态度决定一切,所以你刚才的态度,让我看到了鸿飞运掌舵人对鸿飞运的信心和激情,你说鸿飞运有你这样的掌舵人,我还有什么理由来拒绝刘虹的一番美意呢?“
云飞扬听了顿时然飘飘,飘飘然起来:”舒姐,过奖,过奖,实在是太过奖了,以后咱们在一起也别分什么掌舵人不掌舵人了,以目前鸿飞运的状况,你能来鸿飞运发展那是看的起我;
所以你不要把我当什么总裁之类的虚名放在心上,我始终还是原来的我,我也希望在你眼里我能永远是原来的那个云飞扬,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上你永远拥有指责、教训我的权利和义务。“
舒雅听了顿时热泪盈眶:”飞扬,看来我没有看错人,当初我凭直觉就贸然的把我的过去告诉你,那时我的直觉就告诉我,你是个值得我信任的男人。“
云飞扬赶紧调和气氛转移话题说:”呵呵,舒姐别激动,再激动菜就烧焦了。“
饭菜做好后云飞扬和舒雅边吃边聊着一些轻松的话题,他们今晚的气氛充满了友情,甚至于亲情,他们仿佛是一对从小在一起长大的姐弟,舒雅一直像个姐姐一样在餐桌上有说有笑,不时地给云飞扬夹着菜。
云飞扬也像是一个听话的弟弟一样关心着姐姐,今晚在云飞扬和舒雅的空气中没有暧昧,彼此甚至连句暧昧的玩笑都没有,他们今晚向人间展示了青年男女间最纯,最真,最善,最美的一面。
这时舒雅话锋一转:”我…我已经彻底脱离了木总,他也确实是个好人,他答应我以后不再打扰我,他说他还我一个干干净净生活,他让我以后称呼他木叔,他说我们从此做干干净净的叔侄关系。“
云飞扬一看舒雅动情而轻松的样子,不由得替舒雅高兴,他脱口而出地说:”舒姐,我们从此也做干干净净的姐弟关系吧,以后我会把你当亲姐姐看待,我不会对你再有任何非分之想。“
舒雅听了感到非常意外,顿时不知道是悲还是喜,她竟然有种莫名的空虚感涌上心头,她落寞地喃喃道:”嗯,姐…姐弟关系,很…很好,这样真的很好,以后我就做个干干净净的姐姐吧。“
云飞扬伸出手来轻轻地拍了拍舒雅的肩膀:”李姐,你是个好女孩,你是个非常优秀的女孩,你一定会幸福。“
舒雅:”嗯,有你这个干干净净的弟弟,我真的觉得很幸福。“
云飞扬一看气氛感觉有点不妙,于是有意岔开话题说:”是啊,你的弟弟不但干净而且利落,你看我的西装,不但一尘不染而且一点都没有皱折,简直是纯免烫的质地。“
云飞扬自从做了公司老总,刘虹就硬逼着他每天着西装上班,美其名曰那是为了公司形象。云飞扬说完后故意地抖了抖自己的衣袖。
舒雅一看他那滑稽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飞扬,你少臭美了,如果西装穿在身上像牛嘴里咬过一样的话,那你就糗大了。“
云飞扬就这样巧妙地把话题转移到了轻松诙谐地氛围。
吃完后云飞扬帮舒雅收拾完碗筷后就告辞回家了,回家后的云飞扬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种从来没有过的轻松感。
没半个月后华英和舒雅都来鸿飞运报道了,她们跟公司,跟刘虹各签了一份协议后正式上班了,华英做了采购部经理并兼管采购开发,舒雅做了研究发展部的经理,并着手组建了样品开发部。
自从华英和舒雅加盟鸿飞运后,公司的业绩趁递速增长趋势,客户对鸿飞运样品时效和质量以及大货时效的满意度逐渐升高,刘虹接的订单也是逐渐在增长,公司规模随之水涨船高的宏大起来。自从华英来鸿飞运后,云飞扬和她两人常一起出差。
这天他们两个去江门出差,云飞扬上车子时,华英已经在车子里坐好了,坐在后排。云飞扬叫华英下来坐到前面副驾驶室去,陪王师傅聊聊,他自己坐到后面去。
华英说:”我跟王师傅不会聊,你们聊,我听。“
云飞扬说:”王师傅跟我有啥聊劲的,跟小姐聊才有劲。“
华英就冲云飞扬喊:”你少油嘴。“
开车的司机,姓王,五十多岁,少言寡语,他人前人后从不宣扬别人什么。他见云飞扬不上车,就对他说:”要不云总您也坐在后面,陪华经理聊聊。“
云飞扬笑着说:”小姐哪能陪,陪了会出岔子,我还是坐前面心里稳实些。“他说着,就跨进去坐在了前面的副驾座。
车子出了中山不久,向江门方向开。路过新会时,新会这一段路,有些奇特,三步一大棚,五步一小屋,交警全躲在里面,从窗口里密切监视来往的车辆有没有压到马路中间的黄线上。
一经发现有车子压线了,骑上摩托车追上去,拦下来罚款。本市开车的司机,大部分司机都知道这段路上有埋伏,上去很小心,车轮子从不敢压到马路中间线上。
外地司机不知道,上了这条路,是必被拦下来罚款。有的司机走完这段路,竟被罚五六次。
车子开了一会儿,华英说,我今天来数数瞧,看有多少辆车子被拦下来罚款。华英数了几辆车子后,她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念头,叫王师傅压线,看交警会不会拦他们的车。
王师傅告诉华英,哪有不拦的,何必给自己找麻烦。华英还是坚持要王师傅压一下线,说要看看交警眼睛究竟有多亮。王师傅拗不过她,在离一个草棚子较远的地方,见迎面没有车子过来,方向盘歪了一下,车轮子就压到了马路中间的黄线上。
然后迅速摆正方向盘,离开黄线,在右车道上开,华英见车子压到黄线上了,有点像好孩子偷做了一件坏事一样兴奋,坐在后面”咯咯咯“地笑。
王师傅却对华英说,别笑了,前面警察出来了。华英”啊“了一声,车子已到了警察面前。警察示意停下,华英坐在后面笑得直打滚。警察先出示检查证,叫王师傅下车。
王师傅掏出证件,警察一看,挥手,让过去。华英说,太好玩拉。云飞扬对华英说:”看来,你是偷做坏事还没做够。“
王师傅说:”罚款都是小事,千万别出事。“他们上午十点多钟,车子就开到了江门。
江门原先只是个小镇,发达起来只花了几年时间,国外许多大企业都在那里落了户。在珠三角这个小镇超常规发展很有典型性。他们先到酒店歇下来,然后给供应商打去电话。
供应商老板随即来人,把华英和云飞扬接走,王师傅则留在宾馆里,等中午吃饭。华英和云飞扬到供应商工厂后开始谈工作,然后吃饭。
吃完饭,华英、云飞扬和王师傅回酒店休息,下午上班后,华英和云飞扬再去供应商的工厂,接着谈了一会儿工作。到四点多钟时,一切结束。因为晚上还有业务要谈,所以华英和云飞扬就先回宾馆,等晚上去吃饭时再谈业务。
他们住的地方在城边上,云飞扬对华英说,回宾馆还不如去田边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华英说也是,两人就一起向城外走去。此时,南方的水稻已长得很高了,有的早稻都已结穗了,田里一片青绿。
他们走了一会儿,就上了一条大路,路两边是毕直的水杉,一眼望不到头。路边还有一个小亭子,小亭子旁边长了许多花草,环境很不错。他们走过去坐下来,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稻田,心境像是立即被打开来一般,很辽阔。
在太阳的照耀下,稻田里有袅袅的热气往上蒸腾,像罩上雾的画,云飞扬坐在那里,望着眼前的稻田,一直沉默着,没有讲话。
华英见云飞扬不讲话,就问他:”你在想什么呀?“云飞扬逢到这个时候,心里面秘密的冲动总是要冒出来。
他扭过头,问华英:”你想听?“
小英说:”想听。“
云飞扬说:”我说了你别吓着。“然后停了一下说:”我在想怎样强J你。“
华英听了心里一惊,想问为什么,却不知道如何开口问,云飞扬没等华英提出疑问,
接着说:”有些东西我不知道怎样阐述它,比如泥土、黄沙、石子,我们把这三样东西抓在手上时,我们会去想石子变黄沙,泥土变黄沙,黄沙变泥土等一些问题。
但我们想这些问题时其实没有用,因为石子变黄沙,泥土变黄沙,黄沙变泥土不是一天变出来的,它们在很久以前就因循某种规则在演变的。我常常在静心的时候,总觉得自己的心在很久以前是另外的东西做成了,然后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但在某个时候,它还会变回去,像是由于记忆牵连着。你这刻坐在我身边,四周围没有人,我就在心里想着去怎样强J你。如果是其他的女人,我也会这样想。
这个念头出现的时候非常奇妙,它引诱我把整个过程都在幻想中经历了一遍。你看,我们前面有一条小路,它一直向稻田中间伸过去,通到很远,但在远处我们看不到路了,被稻子掩住了。
我突然站起来,抓住你的手,拉住你从这条田埂上一直向前面的水雾里冲过去,然后在一个田埂上,把你按在地上。稻子在我们身边翻滚着绿色的波浪。你试图反抗,但无法推开我,后来就放弃了反抗。“
云飞扬说到这里,转过头来看了看华英。华英伏在那里大笑。云飞扬严肃地说:”别笑,严肃点,我说的是真的,并不是逗你。“
华英还是笑。云飞扬说:”看你笑的,我没有逗你。“
华英止住笑说:”就算是真的,那么,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反抗下去?你幻想每一个人,别人都不再反抗下去了?“
云飞扬说:”我从很早的时候就有这种强J意识,潜藏在心底时常跳出来。我有时猜测,可能每个男人都有这种意识,有的人付诸行动了,有的人一生都没有。
如果认真推究起来,我认为强J并不是一个人的一时冲动,它其实是人还没有完全退化掉的原始本能。男人既然有这种强J意识,女孩子同样也应该有被强J意识。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们应该在性成熟时就觉醒了,她们也和我一样时常幻想,等待某一天被人强J了。这样说来,一个女人如果被自己喜欢的人强J过一次,其实是很幸运的,否则她们一辈子都存在这样的幻想,这种幻想有时还会让她们很难受。
我曾在一本解剖学书上看到一段话,那书上说,女人的身体结构是被攻击型结构,这跟她们幻想被强J很一致。既是被强J,就不是完全顺从的。
开始的时候,她们总是极力反抗,然后想象那个人有很大的力气,把她彻底征服了,她就不再反抗了。男人如果依照这种模式去强J女人,多半都会获得成功。但实际情况下,由于社会因素的作用,多数女人会一直反抗下去。“
云飞扬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华英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接着往下说,于是把眼看着云飞扬问:”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
云飞扬头也没转,眼睛看着前面的一片田野说:”你刚才在幻想我怎样突然抱住你,然后强J了你。“
华英说:”你胡说。“她讲这话的时候,声音明显有些软弱。
云飞扬从她的话中似乎听出了一些,就夸张地说:”你幻想的是我先带你走上这条田埂小路,像平时散步一样。在路上,我和你说点什么,这条路一定通到很远,我们在上面也走了很远,一直走到四周看不见一个人。
突然,我转过身来,强行抱住你,吻你,你奋力推开我,并且还甩了我一个耳光。这个耳光并不是你要反抗我,而是你在告诉我,你是一个很纯洁正经的女人。
我继续扑上来,把你按倒在田埂上,绿色的稻浪在你身边滚,阳光在风的挟带下把你的衣服全撩开来了。你在我身下只挣扎了几下子,就不再反抗了。“
云飞扬刚说到这里,华英突然站起来,拿起手上的一本杂志,”啪“地一声打在他的头上,然后转过身就往回走。云飞扬赶紧站起来,笑一笑,跟在华英后面,一起回宾馆。
晚上,供应商是一堆人陪过来喝酒吃饭谈业务。吃完饭,回到宾馆,供应商给他们订了三间标准房,云飞扬想给李小凤打个电话,电话还没打完,华英就在外面喊门,说出去逛逛,叫他快出来。
云飞扬只得急急地给李小凤说了最后两句好听的话,然后挂了电话开门。
华英进来后,问云飞扬:”打什么电话要打这么长时间呀。“
云飞扬说:”是给小凤打的。“
华英说:”老情老爱的了,还要打这么长时间,嗳,不会还有吧?“
云飞扬说:”有的话,你第一个知道。“
华英立即说:”你少来,还这么诳我。“
云飞扬说:”我怎么诳你了?是真心话。“
华英说:”得了吧。“说完她就拿起桌上的一本书,”啪“的一声打在云飞扬的身上说:”不跟你诳说,刚酒足饭饱的,散散步去。“
他们一直散步到十一点才回来,他们就各自回房间,洗洗准备睡觉时,都差不多十二点钟了。
云飞扬临睡前,有些踌躇,但他还是走到华英房间里,对华英说:”等王师傅房间里熄了灯,我过来陪你坐一会儿,好久没在你身边坐了。“
华英听云飞扬说这话就说:”自己把钥匙拿走,没人给你开门。“云飞扬回房间后,立即熄灯躺下来休息。
云飞扬躺下来后,刘虹却突然走进他的心里,他睁着眼睛看着房顶,在黑暗里像是看到刘虹就在眼前,以及抚摸他时那些美妙的感觉。
云飞扬想到这些时,心里面就有些玫瑰色彩一样的冲动,渴望被刘虹拥抱在怀里,抚摸他,侵犯他。
云飞扬想,回去后,我要在刘虹的怀里撒一次欢。云飞扬就这样入神地想着,等到他想到还要去华英的房间里时,赶紧起来。
云飞扬看看时间,竟一点多钟了。他轻手轻脚开门出去,关上门,然后开下华英房间的门,进去,再关上门。借着窗外微弱的光,他轻轻地走到床边上坐下来,看看华英,华英的脸扭向床里面,已经睡着了
第三十六章:完全被快乐陶醉
云飞扬就静静地坐在那里,什么也不想,一直坐了有半个多小时,见华英没有醒来,就不声不响地站起来,把钥匙放在华英的枕头边,然后轻轻开门回自己房间,躺到床上睡觉。但他的眼睛却一直睁着,茫然地看着黑暗中的房顶发呆和失眠。
这天因为临时有事需要赶去珠海办事,而公司的车都派出去了,向来节俭的云飞扬虽然现在是公司老总,但是为了节约成本他没有叫出租车,而是到汽车站坐豪华大吧去珠海。
云飞扬坐上了开往珠海的豪华大巴,刚坐好,突然发现刚上车的一位女士给自己打招呼,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每次在海关报关时需要打交道的陈女士,所以也算是比较熟悉的熟人了。
陈女士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云飞扬有听说陈女士是市里某高干人家的媳妇,她人生得富态,陈女士打完招呼后,云飞扬示意她在自己旁边坐下,俩人就坐在一起后。
陈女士告诉云飞扬,她是去珠海海关出差办事。云飞扬上车前,带了一本书,《从到》,这是一本关于女性诗探讨的著作。
陈女士看到云飞扬面前放着这本书,就拿过去翻了两页,然后,用一个很含蓄的坏笑对云飞扬说,你原来有窥视癖?他被陈女士这句话逗笑了。
在广东四月份的天气已经有些热了,陈女士的外衫领口开得较低,滚圆的有些露在外面,张扬出一股很魅人的诱惑力。云飞扬的眼睛时不时有意无意的盯在陈女仕的上贼样的睃来睃去。
有时陈女士的眼光正好迎过来,让云飞扬觉得很不自在,他赶紧把眼光逃开去,装着无心的样子。
在年龄上,陈女仕比云飞扬大五六岁,陈女士人看上去也比云飞扬成熟很多,所以云飞扬就显得更拘谨些。
陈女士从云飞扬的眼光神色中,似乎完全猜透了他的心思,有时故意侧过身子,把全迎向云飞扬,翻开书上某页,读一行诗句给他听,”什么东西折旧率最高\和火柴“,或者”面对你\我的港口涨潮\汹涌地要把观音吞没“。
云飞扬这时就管不住自己的眼光,全落进陈女士的乳沟里了,甚至还要往更深的里面探究。这时候,陈女士的眼里就会露出一丝鬼黠的笑。
云飞扬隐隐地觉出陈女士在有意他,他觉得这样自己太狼狈了,应该回避一下。云飞扬的头转过来眼睛看着窗外,在心里一门心思想着李小凤。
云飞扬在想她的时候,心里有些紊乱,像是由于某个叛逆的缺口被打开来一般。汽车过了珠海边检站后,下站就是珠海了,很快就会到站。
这时陈女仕说:”快到了。“云飞扬问陈女仕:”你到珠海哪站下?“
陈女仕却把手就在坐位上,在云飞扬的手心里悄悄地掐了一下。云飞扬没有再敢问下去,也不敢看陈女仕。不知道是由于有份期待紧张,还是由于有份惧怕紧张,云飞扬的心里很是不安。
汽车到了站,已近傍晚。两人下车,出了车站,云飞扬叫了一辆的士,两个人一起上车,然后找了一家宾馆下车。
从下汽车再打的到这家宾馆的一路上,陈女仕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像是把一切都交到云飞扬手里,让他来安排她,或者就是来考验他的。
云飞扬心里很矛盾,因为陈女仕的背景不一般,云飞扬既不能轻慢,又不能出格。云飞扬就算是完全吃透了陈女仕的心思,还是有些疑惧。
云飞扬这一刻深深体会到,摸着石头过河,是智者不明智时最明智的选择。云飞扬开好一间双人房间后,两个人一起上去。
房间在三楼,宽敞明亮,窗外是珠海最繁华的大道。但云飞扬这会儿却没有闲心领略这个城市风光。他坐在沙发上,有很长时间在心里犹豫着、斗争着。
等服务员把房间该送来的水瓶、水杯、毛巾等使用的东西全送齐了后,云飞扬在门外挂出”请勿打扰“的牌子,把门锁死。
这时候,云飞扬心里明白,再在陈女仕面前装傻就说不过去了。更何况,陈女仕的那个,在云飞扬的眼前已晃了几个小时,云飞扬已抵不住那份诱惑。
云飞扬回到房间里面时,陈女仕坐在床边上,像是在等候一切早该发生的事情现在就发生。
云飞扬走过去在陈女仕身边坐下来,眼睛看着地面却像是又没有了主意,或者为自己将要越轨的行为还有些不安。
陈女仕等了一会儿,见云飞扬没有动作,就用肩碰了一下云飞扬说:”你在发什么呆呀?“
云飞扬侧过身,眼光在陈女仕脸上仅停留了一秒钟左右的时间,就一把将陈女仕抱住。这个突然的动作,如果再延长一点时间,云飞扬就可能失去了勇气。
陈女仕却像早已急不可耐起来,很快抱住云飞扬翻滚到床上,云飞扬在陈女仕的怀抱里,似乎随便压摸到她身上哪一处,陈女仕都会嗯嗯呀呀地发出一连串的叫声,像是由于身体压抑过久终于逮住了一次释放的机会似的。
陈女仕抱着云飞扬在床上翻来覆去打滚了很长时间,从床的这一头翻到那一头,又从那一头翻到这一头,中间两人还翻到地上去一次。
等到陈女仕把云飞扬啃够了,才将云飞扬身上的衣服扒掉,然后脱掉自己的衣服,带着哭腔似的声调对云飞扬说:”宝贝,用劲草你陈姐。“
云飞扬骑到陈女仕身上,两手按在陈女仕的上,低下头向陈女仕下面望了一眼,然后就挺劲进入了陈女仕的身体里。
随着云飞扬这一个动作,陈女仕从嗓子深处发出第一声很重的舒服愉快的呻吟声。
紧接着,云飞扬每动作一下,陈女仕都从嗓子里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声,并且声音越来越高,象是舒服到了灵魂深处似的。云飞扬有些担心门外的人会听见陈女仕的呻吟声,就减小动作的力度。
陈女仕却不答应,在下面用力颠扑云飞扬,用身体恳求云飞扬用力去扑击她。云飞扬怕门外人听见声音,就扯过一条床单,盖在陈女仕脸上,把陈女仕的嘴捂住,然后用力向身下的陈女仕博杀下去。
陈女仕的嘴捂在床单里,呻吟声仍然一声亢奋一声。当陈女仕被云飞扬扑进时,陈女仕”啊“了一声,这一声足足拉长了有两分钟之久,声音极其浑畅。
陈女仕在”啊“的这一声里,身子都亢奋得弯起来,双手死命地勾住刘虹的,象是要把云飞扬整个人都陷进她身体里一般。云飞扬在陈女仕用力扣压里,胯下那个东西一下子在陈女仕的身体里爆炸开来,获得了一次无比悦心的,云飞扬从陈女仕身上下来时,浑身都是汗,身子软得就象力气完全耗尽了似的。
陈女仕翻过身来,伏在云飞扬身上,手伸在云飞扬的脸上揉揉,满怀感激似地对他说:”宝贝,真舒服。“然后,很温心地把云飞扬搂进怀里。
云飞扬由于消耗过大,躺在陈女仕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醒来时,天已大黑,云飞扬对陈女仕说他要先洗个澡再到外面去吃饭。陈女仕立即按住云飞扬叫他别动,她去放水,说等水放好了她给云飞扬洗澡。陈女仕说完,就光着身子去洗手间清洗浴缸,放水。
浴缸放水时,陈女仕走回来重新躺到云飞扬身边,手摸在他的那个上,笑着对云飞扬说:”你这个好伟大。“云飞扬笑笑,手摸在陈女仕的R房上轻轻的揉搓着。等水放的差不多了,陈女仕就把云飞扬拉起来,两个人拥着一起走进洗手间。
云飞扬爬进浴缸躺下来后,陈女仕就给云飞洗身子。陈女仕边洗边问他:”你女朋友会给你洗澡吗?“
云飞扬说:”会洗。“
陈女仕说:”你倒挺有福气。“
然后问云飞扬:”那你给你女朋友也洗澡吗?“
云飞扬说:”我女朋友不让我给她洗澡。“
陈女仕问:”为什么?“
云飞扬说:”我女朋友说我手伸在她身上太痒她了,让她洗不好。“
云飞扬说完这话,就把湿手伸在陈女仕身上耙了一下。陈女仕立即缩起身子,说:”痒死了。“
云飞扬笑了笑,然后陈女仕叫云飞扬站起来,在云飞扬身上抹些淋浴液,给他洗身子。陈女仕的手在云飞扬身上揉搓时,云飞扬感到很舒服。
陈女仕似乎知道云飞扬从她手上获得一些愉快,就更加温柔地在云飞扬上轻轻地揉搓着。云飞扬洗好后,陈女仕给云飞扬擦身子时,突然弯子,在云飞扬的那个玩意上轻吻了一下。
云飞扬一阵感动,拿手在陈女仕的乳房上捏了一把。云飞扬出来时,陈女仕说她冲一下澡,然后出去吃饭。云飞扬和陈女仕出来吃饭时,已经快九点钟了。
陈女仕坐在桌上还没有点菜,云飞扬就喊来小姐,让陈女仕点了两个菜,自己也点了两个菜。菜点好了,云飞扬突然觉得这顿饭有点亏,心想应该给供应商打去电话,把饭局混来。云飞扬这样想了,也就这样对陈女仕说了。
不想陈女仕却拿眼斜了云飞扬一眼,云飞扬赶紧把手放在陈女仕手上揉揉说:”反正你明天要走,我明天下午也得回去。“吃完晚饭回房间,已经近十一点钟了,云飞扬回来就开电视,然后躺到床上看电视。陈女仕却去把电视关掉,靠到云飞扬身边躺下来,把云飞扬的胸衣扒开,两手伸在晓云飞扬的胸里抚摸着。
云飞扬把手也伸进陈女仕的胸里抚摸。他揉了几下,突然笑着对陈女仕说:”真肥。“
陈女仕听了一笑说:”什么话!是丰MAN。“然后把乳房压到云飞扬的胸前,对他说:”比你女朋友的大吧!“云飞扬听了不禁笑了起来,两人就这样亲昵着靠在一起,说些话。
云飞扬这时心里有点想李小凤,跟陈女仕讲话时不免有点心不在焉起来。这时只见陈女仕把云飞扬身上的衣服全脱掉,搂住云飞扬,手按在云飞扬身上抚摸,逗弄他,他像是真累了,或者是心里念着李小凤的缘故,陈女仕逗弄了很长时间,依然得不到响应。
过了一会儿,陈女仕让云飞扬靠着床背坐起来,自己向下面缩了缩,嘴轻轻地一张,就咬住了云飞扬那个东西,云飞扬有些惊愕,想出来。但陈女仕的吸吮和揉捏,让云飞扬感到浑身都麻酥透了,让云飞扬难以抗拒。
慢慢地,云飞扬的手也伸进了陈女仕的头发里,跟随着陈女仕吸吮和揉捏的动作,轻轻地按摩着陈女仕的头皮。只一会儿,他就完全软瘫在陈女仕的身下。
随着陈女仕不断深入的吸吮、搅咬、顶磨,云飞扬越来越将那个东西往陈女仕的深处送,那种快乐几乎把云飞扬的身子整个都烧腾起来了。不一会儿,云飞扬感到自己就要在陈女仕的口中爆炸了,而这刻获得的快乐让他的似乎坠入了一种难以言状的深度。
他狠命地抓住陈女仕的头发开始有些紧张起来,他力求控制住自己想在爆炸前的一刹那逃出来,不让它在陈女仕的口中爆炸。但他似乎完全被快乐陶醉了,甚至想要发狂。
第三十七章:有自己的活动规则
云飞扬的那个在陈女士身体快要爆炸的一刹那间,他抓住陈女仕的头发突然用力向下一扣,把陈女仕的头紧紧地按在了那里,他的身体一下子象窜进了一个极度快乐的世界里,身子在那里漂浮、震荡、但他仅在那个世界里停留了不到半分钟时间就清醒了。
云飞扬开始惭愧,想陈女仕一定会责备他,给他难言。但陈女仕仍然伏在他身上,头埋在那里静静地含着它,让它自己一点一点地跳动着收缩,象苟延残喘似的,在享受后平伏的愉快。
过了很长时间,陈女仕才翻身下床,冲向洗手间。云飞扬躺在床上,在一份舒服的疲倦里,听着洗手间里哗哗的水声,心突然往下一沉,象是来自被什么东西征服了的虚脱感。
第二天他们各自办完事后,相约一起上了回中山的大巴,在大巴上,云飞扬坐在陈女仕身边,陈女仕没敢搂住云飞扬。因为车厢里人几乎全是到中山的,陈女仕担心有人认识她。
云飞扬坐在靠窗的位置上,脸向着窗外,他从上了列车那一刻起,心里一直有些不安。云飞扬不是一个能够随意放纵自己还心境自如的人,他个性中有些浪漫甚至是很书本上的东西。
云飞扬在某个时候能够把自己完全投入到某个场合中,但过后,他就会反省。在他心里李小凤就是他的一切,爱,寄托,人生的归宿等等,他不愿失去这一切。他希望他在李小凤心目中永远是最重要的。
有次李小凤抓着云飞扬的手说:”你要永远在我身边,我们要永远的在一起,你要恩恩爱爱陪我走一生。“
云飞扬这刻倚在窗前,望着窗外绿色的田野和小河时,渐渐地就有些惭愧自己。他想李小凤,有时还会想到黄杏芳。
他想到这些时,心里面涌流出许多平凡的东西,一种简简单单生活中的要素,甚至床单的颜色,茶几上的摆设,门上吊一个什么样的小铜铃等等。他想再过些日子回家再去打听打听杏芳的下落,去看看有没有她的消息。
车子快到长安时,因为今天是星期六,李小凤发短信过来说她已经在厚街的家里了,云飞扬去年在厚街买了一套四室两厅的房子。于是云飞扬的心又收到了李小凤身上,心想里李小凤在家等我,等得一定很心急,云飞扬恨不得大巴能插上翅膀飞起来,恨不得马上回到李小凤身边,将里李小凤拥入怀中。
陈女仕坐在云飞扬身边,开始总是拿话问云飞扬,要云飞扬谈他的恋爱经历,问云飞扬是怎么爱上李小凤的。云飞扬就编造故事告诉她说:”李小凤是我的同学,有次上课时,我在李小凤身边坐下来,然后突然抱住李小凤,大声对她喊,李小凤,我好爱你。让教室里的人全听见,李小凤就这样认了。“
陈女仕听了很相信,说云飞扬真大胆。云飞扬说:”你没听说过色胆包天吗?“
陈女仕一听就乐了,颇感兴趣地说:”再跟我说些你和李小凤的故事吧。“
云飞扬说:”跑了一天了,有些累。“
陈女仕说:”你不想讲话就不说吧。“云飞扬就把脸向着窗外想他自己的心事,陈女仕有时悄悄拉一下云飞扬的手,或者从后面手伸到云飞扬身上,在里面揪揪,一副情迷爱意的样子。
所以在厚街下车后,陈女仕就想和云飞扬再呆一会儿,但云飞扬很想立即回去,他心里想着李小凤在等他,他不愿让李小凤等得焦急起来。
但云飞扬又不想让陈女仕觉察到什么,就对陈女仕说到公园里坐一会儿。晓峰讲这话,是有点担心陈女仕要跟他回去。
云飞扬这样讲,实际上意思是告诉陈女仕,他并不想带她回他的家。她从云飞扬的小心心理出发,觉得云飞扬还是那种怕事的男人。
晚上公园里人不多,灯光又暗,陈女仕和云飞扬坐的地方,离他们很远的地方才有一对情侣也坐在草坪上不知干什么,看得不很清楚。所以,陈女仕这刻把云飞扬搂在怀里,手伸在他的衣服里就放得很开,在他的身上到处抚摸,揉弄,有些迷恋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陈女仕把两只手全放在云飞扬的下面,在那里尽情地把玩。云飞扬有点害怕,总觉得自己在陈女仕的揉弄里会冲动起来。他马上要回去见李小凤了,他要给李小凤一个干净的交代。
如果回去自己还软弱无力,李小凤肯定不会让他轻易过关。所以云飞扬被陈女仕拥在怀里,尽量不去逗弄陈女仕的,他装着内心很平静的样子,只在陈女仕的怀里用些温柔。
陈女仕在他身体上挑拨时,他尽力压住升腾的,身子斜靠在陈女仕的胸前,象个好的样子。陈女仕这一刻似乎也很满足云飞扬这种浪漫而不亵的风格,手在云飞扬身上抚弄时,更多的象是安抚,而不是挑拨。
当他们起身要回去时,陈女仕还是忍不住在云飞扬的耳边说了一句:”我现在想要的很。“
云飞扬很能理解陈女仕这刻心境,就把手伸到陈女仕的裙子里,在那里揉了一下,给它一些安慰。没想到陈女仕的身子立即颤了起来,嘴咬住云飞扬的肩,两腿紧紧地勾住云飞扬的腰,象是来自某个点的力量要求得到焚化似的。
云飞扬只好把手贴在那里不动,再给它一些更实在温暖的安慰,想使她平静下来,但陈女仕的身子反而不能安静下来。云飞扬犹豫了一下,就将两个手指头并起来慢慢地伸进陈女仕的身体里。
紧随着云飞扬这个动作,陈女仕是更加紧紧的咬住他的肩,象是嗓子里要喷出什么似的,并且把手伸过来按在云飞扬的手上,要他向里面用力。
云飞扬就顺着陈女仕用的力,手指在里面轻轻地搅动着。陈女仕的身体渐渐地完全张开来了,并且在奋力地吞噬着云飞扬的手指,云飞扬放下陈女仕时,感觉到自己已到了难以自持的那一步。
陈女仕被云飞扬突然放开后,有点欲罢不能休的感觉。她伏在云飞扬身上,很长时间都没有动。最后,她把手伸在云飞扬下面,在那里抓了几把,然后才和他一起站起来,依着云飞扬走出公园。
到了门口,陈女士又和云飞扬拥抱了一下,才各自打的回去。
云飞扬回到家里,一看李小凤做好了饭菜眼巴巴的在等着自己回来吃,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愧意,云飞扬过来深情的亲吻了李小凤的额头说:”宝贝,你怎么不先吃呢,由于公司的车正好都派出去了,所以这次我出差是坐大巴去的,回来时在105国道上堵车堵了一个多小时,所以才这么晚回家。“
李小凤温柔地说:”哦,没关系,我不饿,你快去洗把脸睡觉吧,我再把饭菜热一遍。“吃完饭,云飞扬洗好碗筷后,过来就拿嘴蹭在她耳边说:”白嫩嫩的手心里抓,苗条条的身子心窝上贴。“
李小凤听了,心里泛起一些愉快,佯装生气地打云飞扬的嘴。云飞扬用力把里李小凤抱到床上,按在身吻了吻她,然后替她把衣服脱掉,手伸在她下面揉几下子,就轻轻地进入她的身体里。
李小凤双手用力勾住云飞扬的,让他在自己的身体上贴得更紧些,她在他的身下极力扭动着身子,同时两手在他的脖子背后温柔地抚摸着,柔软的腹部紧吸在他的腹部上,让云飞扬在每一次起伏里都有种深陷温柔快乐的感觉。
渐渐地,她身体内的热烫如潮涌向一个方向滚开来了,细细丝丝的跳动就象魂灵在跳舞一般,然后升腾到一个瑰丽的空中,整个身体就象被抓到了那个空中去一样,在等待一个急速的升腾或者坠落,云飞扬在这个时候,人就象是掉进一张刚起来的鱼网里,无数的鱼在他的身体周围跳跃着。
那些鱼是滚热的鱼,热烫的鱼,并且每一条鱼都跳进了他的身体里了,在他的血液里潜游,突然,李小凤”哦“了一声,一阵强烈的把她送进了一个极度快乐的世界里。
她的身体就象落进了一盆沸腾的水里并且立即化成了一团雾,升腾、飘逸,飘逸、升腾,伴随着李小凤身体那阵强烈的,云飞扬一下子就象整个魂灵被无数温柔快乐的小手托住了,握在它们的掌心里,并且慢慢抽走了他的灵魂。
他几乎是在要晕厥的那一刹那间,他胯下那个东西在李小凤的体内爆炸开了,接着就是一阵极度的畅心消魂的欲仙俗死的快乐,整个人也全酥瘫在他的怀里,云飞扬瘫在李小凤怀里后,李小凤拿过遥空器把空调关掉,把云飞扬搂住,手伸在他的头发里慢慢地梳理着,心里充满了温柔的怜爱。
云飞扬的头埋在李小凤的R房里,脸贴在她的的R房上,象是睡着了似的,但他的身心还沉醉在刚才那一阵惊心蚀魂的快乐中。
过了一会儿,云飞扬才抬起头,吻了吻李小凤说:”又象死了一回。“李小凤把脸贴在云飞扬的脸上说:”那个时候,真想和你一块死去,再也不要醒来。“
这刻被李小凤拥着的云飞扬,心里面突然涌升出一些惭愧,想到刚刚缠绵过的陈女士,想到和自己有过关系王芬,舒琴,舒雅,刘虹,诗韵等,他就觉得自己对不起李小凤,觉得自己背叛了她。
不过很快,云飞扬就从羞愧的边缘上跳了过去。他想他自己是爱李小凤的,他并没有因此对李小凤减少了一点爱。
云飞扬星期一刚上班就接到陈女士的电话,问他今天要不要去报关,云飞扬只好说上午需要处理一些公司的重大事务,下午才能去报关,下午云飞扬来到陈女士办公室刚进门陈女士就立即把门关上,再反锁上。
云飞扬进来后显得很慌张,他把手放在陈女仕的胸口上按一下,摸摸陈女仕的心口是不是和他一样乱跳。然后,他走到陈女仕办公椅子上坐下来,眼睛看在桌子上定了定心。
陈女仕看到云飞扬坐在那里这么不安,就走过去,蹲子,拥住云飞扬,嘴就在他的耳边上,很轻声地说:”你好像有点怕我。“
云飞扬听陈女仕说这话,转过脸来看了一眼陈女仕,就把脸靠在陈女仕脸上,拥住陈女仕不动。陈女仕把手放到云飞扬另一面脸上,轻轻地抚摸着,然后,坐在他的两腿上,抱住云飞扬湿吻起来。
她见云飞扬心口跳得比刚才还要厉害,就说:”是不是觉得我很坏?“
云飞扬赶紧辩解说:”不,我不觉得你坏。“
云飞扬接着淡笑的补充说:”是真的,不骗你。“
陈女仕说:”我知道你不骗我,但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你对我没有心。“
云飞扬听了陈女仕这话,赶紧用一只手搂住陈女仕的脖子,另一只手伸进陈女仕的胸里说:”我从来没有对我女朋友不忠实过,心里有些害怕,所以很紧张。“
陈女仕听了,吻了吻云飞扬说:”真是的,让你沾了便宜,还卖乖。不过听人说你女朋友很不错,在单位工作也很出色,对你也是全到了心,你们公司有些人背后常谈你,都说你跟不少女孩打过床上交道,哪知我跟你接触了,才知道你是花在外表上,根子却是不敢花。大概从农村上来的人都这样,有些小心。“
听了陈女仕的这一席话,云飞扬心里竟有些羞惭,用劲在陈女仕的上捏了一把说:”你还这么来摸我的底,我还以为你只是给自己找一份愉快的。“
陈女仕说:”不了解你我就把自己送给你了,我就这么便宜自己?我本来不对你说这些的,但看你紧张的样子,就对你说了。你以后想要我的话,就告诉我,我把心就放在你身上了。“
陈女仕这样说,让云飞扬心里有些纠缠。陈女仕说需要他,能满足他作为一个男人骄傲的需要,另一方面,陈女仕既然和他接触了,上了床,他心底就有一层占有的,潜意识里也想把她拢在身边。
没有一个男人会嫌女人多,有些男人只是迫不得已爱上一个女人而丢下另一个女人。云飞扬心想既然为小凤坚守的那层心理防线,在刘虹她们面前已经破了,再多一个陈女士又如何呢?
于是他与陈女仕在一起的心理历程就变得简单得多,几乎不需要说服什么,就已经全部接受下来。有些事情对有些男人,不存在不会发生,而是它在什么时候将发生,或者有没有条件发生。
但李小凤在云飞扬心中,是一份实实在在的贴在心头的爱,想念、渴望、怜爱、给予、愉快或者痛苦,一切的情感,他都在她身上上演过了。而他对陈女仕却没有这份感情。男人喜欢眠花宿柳,有许多是缘于原始趣味在里面。
陈女仕在一定的程度上,补偿了云飞扬这份心理上的要求,这是云飞扬接受她的最主要的因素。但云飞扬在心里纠缠这些时却难以理得顺,他的眼睛不往人性的下层看,他一直觉得自己是有格调,有品味的人,他也是这样一直在拒绝低格调,低品味东西的诱惑,而他的拒绝,许多却是源于他对自身某个点的反抗。
云飞扬从进来起,心思就一直没有离开过李小凤。李小凤占据在他的心中,或者说,他对李小凤的爱有多深,他对李小凤的爱就有多重,他在这样的爱的阴影或者心情下,陈女仕接触他的身体,他就很难给陈女仕更进一步的付出。
陈女仕看到云飞扬还是不能放松自己,就说,抓住他的那个东西,问:”要不要亲亲我?“
云飞扬听陈女仕问这话,身子一下子就有些发软。想拒绝?可他的那个东西在陈女仕的手心里却蠢蠢欲动,自己的心力无法驾驭它,它有自己的活动规则。
可进去?他现在在心理上仍然有对不住李小凤的感觉,他与她做与陈女仕做还不一样,云飞扬跟李小凤做那个后,云飞扬就开始跟她斗起了性乐趣,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激起她的性致,让她的身体更加勃发起来,然后野蛮一番,彼此都获得愉快。
躺下来后,依然是情绵绵,性温温,欢娱不尽。而他跟陈女仕做,几次都是简单地直来直去,没有添加任何辅料,一个劲下到底,然后完事,性趣也结束。
所以,当陈女仕问云飞扬这话时,云飞扬没有作答。但陈女仕以为他不回答就是要她,她把他拉起来,从裙子下面脱掉裤衩,然后让他先坐下来,她再坐到他身上,从他的裤子里掏出那个玩意,一拨,就进入到她的身体里。
云飞扬的那个东西一进入陈女仕的身体里,陈女仕的状态似乎就有些失控了,嘴咬着云飞扬的肩,身子在云飞扬的身上跳荡。陈女仕在跳荡的时候,云飞扬抱住陈女仕的肩,眼睛看着窗外,两耳仍然注意听门外的声音,由着陈女仕自己动作。
当陈女仕跳荡越来越剧烈的时候,云飞扬突然听到走廊里有脚步声。云飞扬的心一下子收紧了,两手立即死死地按住陈女仕的身体,不让陈女仕动,然后,两个人一起屏住气听外面的脚步声。脚步声开始停在某个办公室门前,然后开门,进去。
过了很长时间后,脚步声又开始响起来,关门,然后脚步向楼梯口方向走去,再下楼梯,直至消失。云飞扬这才松了一口气,手伸在陈女仕的上用劲捏了一把,象是给自己定定神。
而云飞扬的那个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已从陈女仕的身体里滑了出来,软软地挂在陈女仕的下面,象是受了委屈在气着什么似的。陈女仕抓起它在手心里揉揉,云飞扬抱住陈女仕的腰,脸贴在陈女仕的上,实实地陷在陈女仕的两个中间,象是在享受刚才一阵紧张后的某种慰藉。
陈女仕揉了一会儿云飞扬的那个东西,见云飞扬没有任何动作,有些无奈,心想云飞扬可能念着要走。但陈女仕有些不解的是,有什么事难道还会超过性带来的吸引力大?陈女仕在心里只好这样认为,云飞扬可能还没有在心中完全接受她。
第三十八章:尽量不让她失望
过了一会儿,云飞扬终于从陈女仕的里抬起了头,告诉陈女仕,已经五点了,你们也快下班了,我必须要走了。
陈女仕心意难禁,手在云飞扬身体上象是捞最后一把似的,到处用劲抓摸一番,尤其在云飞扬的蛋蛋上,揉了又抓,抓了又揉,反复了许多次,然后才站起来,把云飞扬拉起来,用劲抱一下他,就在他的耳边上说:”我把心就放在你身上了,我要你慢慢来接受我。“
陈女仕放开云飞扬后,让他先走,她过一会儿再走。接下来的日子陈女士总会找各种理由约云飞扬出去陪他,云飞扬被陈女士粘的有点烦有点怕,云飞扬暗自叫苦难怪说被女人缠上不死也得脱层皮,由于陈女士是海关的,那可是万万得罪不起的,所以云飞扬也只好强颜欢笑的陪她,尽量不让她失望。
这天是星期六下午,李小凤在家,陈女士又约他去珠海有名的东湖去游泳,云飞扬只好无奈的跟李小凤说有客户去应酬。云飞扬和陈女士来到东湖,他们下车后,在湖边一张凳子上坐下来,看看东湖四边暮色中的风景。
山色苍墨,四周没有什么人,很静。湖对面有三四个人在游泳。因为隔得远,只隐约看见人影在水里动。云飞扬和陈女仕坐了一会儿,陈女仕说:”我们到前面去换衣服吧?“
云飞扬说:”我不换了,光身子下去游。“陈女仕听他说这话,笑着伏在云飞扬身上,有些醉心的样子。
陈女仕换好衣服过来,云飞扬看着陈女仕光洁的身体,不禁有些心意上来。他走到陈女仕面前摸摸她,陈女仕就势搂住他,用大浴巾把晓云飞扬峰围起来,替他把身上的衣服脱掉,然后拉着云飞扬的手,一起向水里走去。
水下到小腿深后,云飞扬抽掉身上的毛巾,抛上岸,然后两个大步一跨,身子就全没到水里去了。湖面上的水很热,下面的水却很凉。没有风,水面很静,只有他们激起的层层水波和浪花。
他们在湖里游了几圈后,就站在水浅的地方闲聊一些话。云飞扬光着身子在水里,感觉有种没有一丝牵挂的舒畅。两人在水里面站了一会儿,陈女仕就上来搂住云飞扬的脖子,身子往他的身上缠绕。
云飞扬伸出手托住她的身子,清凉的湖水在身周流动,很涤心。云飞扬渐渐地就有些经不住陈女仕这番挑弄。陈女仕知道云飞扬有了,就扒开游泳衣,抓住云飞扬胯下的那个玩意,里。
云飞扬从未体验过在水里做这事的快乐。身下的水在翻滚,湖面上的水在哗动,两腿上像有许多小鱼在啄食他,那种被啄食的感觉有些钻心的舒服。
陈女仕来回滑翔着身体,两人之间的水涌动着大浪,扑在他们脸上。不一会儿,云飞扬感到身边像是围满了小鱼,它们在一起啄食他,撕咬他。
渐渐地,云飞扬感觉身体都要被鱼撕咬空了,突然,他用劲咬住陈女仕的脸颊,想对陈女仕喊,有一条大鱼钻到我的心脏里去了,它咬住了他的心脏,他的魂魄,哦,快撕碎它,吞下去,在一瞬间,象是大鱼吃掉了他,他的魂魄一下子飞穿出去了,他几乎是由陈女仕抱上岸的。
云飞扬上岸后,被陈女仕抱在怀里睡着了。但他的手仍抓在陈女仕的上没有松开,就象睡在李小凤身边一样。云飞扬时常对李小凤说,我的手是一条船儿,载着你的在我的心海里航行!
云飞扬回到家时已经近十点了,李小凤还没有睡,在等他。
云飞扬一见到李小凤,就扑向李小凤的怀里。她抱住他,吻他,问他怎么了。云飞扬抬起头对李小凤说:”宝贝,我真的很爱你。“
李小凤突然瞥见云飞扬的脸上,一行泪水滚了下来。她愕然:”云飞扬,你怎么啦?是不是在外面刚被迫跟别的女人上了床回来,然后觉得有愧于我?“
云飞扬一激凌,强作镇定地说:”小凤你想哪去了?我是看你一个人在家孤零零地等我,我感到内疚而已呀,我以后周末都不开手机了,免得又被人叫走。“
李小凤一听这才松了一口气:”傻瓜,那怎么行?俗话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已经足够了,你安心地把心思放在公司上吧,我也知道你因为工作需要,随时需要应酬,我能理解你的。“
云飞扬轻吻了下她:”嗯,宝贝,你真好。“李小凤摸摸云飞扬的头:”乖,快去洗个澡睡觉吧,我今天例假来了,你可不要打我主意,洗完澡就乖乖地睡吧。“
云飞扬”嗯“了声后就去洗澡了。洗完澡后,云飞扬搂着李小凤说:”宝贝,你每个礼拜从番禺过来,太辛苦了,你干脆辞掉那边的工作,来鸿飞运上班吧,现在我们公司基本进入正式轨道了,各方面都已经很成熟了。“
李小凤:”还是算了,以我们的关系我来你们公司上班的话,会影响你的工作,很容易让下面的人对你有非议,再说我在鞋子行业属于外行,我总不可能去做车工吧,如果不做车工做其他工作的话,会让他们不服的,这样你以后的工作也不好开展毕竟公司不是你一个人的,而且你所占的股份也只有那么一小部分而已。“云飞扬:“可是这样却苦了你呀,我真的很心疼呀。”李小凤深情地吻了下云飞扬的额头:“老公,有你这句话,再辛苦也算不了什么,几年都这样过来了,我不觉得辛苦,有你,我很幸福。”
最近公司很忙,最近云飞扬很忙,不但忙公司事务还要忙应付陈女士,这天早上云飞扬主持召开每月一次的各部门最高主管的例会,云飞扬来了个幽默地开场白:“各位同仁,有事早奏,无事散会。”
云飞扬话音刚落,主管业务的业务总监刘虹说:“云总,我们业务部有问题急需要解决。”
云飞扬:“嗯,刘总监你们业务部有什么问题大家配合的?”
刘虹说:“目前客人好多样品开发的东西出不来,一些特急的大货订单无法及时赶出来,这些因素对订单量的影响比较大,很多客人觉得我们没有工厂,一些比较高档品牌的鞋子他们都觉得下个我们没有安全感。”
云飞扬:“舒经理样品开发的东西做不出来是怎么回事?”
舒雅:“只要主辅料齐全的样品单我们都是按时交期完成的,绝对没有一款样品是在主辅料齐全的情况下延误交期的,那些延交期的样品一般都是缺少面料,或辅料配件之类的东西,所以关于样品开发的东西延交期问题,我们部门无法解决,换句话说问题不在我们这里。”
云飞扬:“华经理,看来样品开发的东西出不来,是因为你这边没有及时提供原料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华英:“云总,最近开发的材料实在太多了,供应商那边忙不过来,而且样品开发组经常给些错误的开发要求信息给我们采购开发组,因此经常出现开发出来的东西不是客人要的东西而重做,而且样品开发组每个向我们申请采购开发的东西,每个材料都说急,恨不得我们当时就能把东西给他们,他们以为他们要的新东西就在我们口袋里,只等他们来取一样?每个都急,到最后只好变成每个都不急了,所以我们就按照他们申请的时间先后顺序来交样品。”
云飞扬脸蛋子一沉:“华经理,你这话就不对了,什么叫供应商忙不过来?难道我们只有一个供应商?难道我们所有新开发的东西都在一家供应商那里做吗?”
华英:“我们公司的原料采购开发虽然不是在一家,但是真正愿意配合给我们打样的也就那么几家,一些新找的供应商在没有给他们做大货前,他们开发出来的质量没法保证不说,而且还要收取样品。”
云飞扬:“嗯,新找的供应商不了解我们客人的品质要求,在品质方面确实容易出问题,但是这就需要加强和提高我们采购开发员的业务素质了,如果我们的采购开发员如果具有足够过硬的业务素质完全可以教新供应商应该怎么做,应该注意哪些品质要求。
要记住,采购开发人员不是二传手,不是仅仅把客人的需求转达给供应商操作就可以了,有些技术方面的问题我们的客人也是外行,这就要求我们的采购开发人员具备这方面的专业技能了,这些都是需要你这个部门经理来调教的;
要记住,好的供应商,能和我们配合的得心应手的供应商,不是与生俱来的,没有哪家供应商是为我们而开的,所以好的供应商是靠我们培养出来的,我们只要把我们新开发原料的具体要求,以及相关注意事项交代清楚,然后不定时的往供应商现场去看我们产品的效果,这样发现有问题就可以当场纠正;
而不是在电话里交代几局就傻等人家按时完成样品,结果出来的东西快递到我们手上时,发现开发出来的东西有出入,岂不是又要重新来过,所以我们采购开发的要点是:
对供应商交流时说不如写,写不如图,图不如样,样不如人到,意思就是:你在电话里说不如同时在白纸黑字上写,你在白纸黑字上写不如同时有个图解说明,图解说明不如同时提供实物样品参考,提供实物样品参考不如同时人亲自到现场交代。”
云飞扬转头对舒雅说:“舒经理。我刚才对采购开发组要求的:说不如写,写不如图,图不如样,样不如人到这几个注意事项,你们样品开发组在向采购开发组申请开发的时候也要坚持这几个原则。”
舒雅点了点头:“是,我会交代落实下去的。”
云飞扬继续对华英说:“至于收取样品费的问题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反正供应商需要收多少样品费,我们反映给业务,让业务向客人收取相应的开发费即可,开发存在开发费用这是很正常的问题,当然我们要尽量减少或避免供应商收取开发费;
比如开发时供应商担心开发后没有大货订单,而向我们收取相应的开发费这无可厚非,但是我们可以跟他谈,比如等我们大货订单下来了后,样品费是不是应该退还给我们,或大货订单数量达到多少的情况下,可以退回打样费。
这些都是需要我们采购开发人员去谈的,还有我们可以可以适量拨些常用,而又质量要求不是很严格的单子发给那些能够积极配合我们打样,而又没有做到一定数量大货订单的新供应商做,新供应商有做到我们的大货订单了,后面采购开发的配合就会更加积极了;
所以说采购和采购开发工作不是那种单纯的把东西买进来就完事了的,采购这也是一门艺术,看来我有空要写一本采购攻略秘籍的书给你们了。”
华英目不转睛地听着云飞扬讲的话,不住的点着头,心里暗挑大拇指:高,实在是高,云总在采购开发方面实在是高人也,看来我现在的水平还无法望其项背呀,这也许就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吧。
真是行家一出口便知有没有呀,曾经我以为以前自己在华阳公司时经过云总的熏陶,经过自己在宝丰公司采购开发组课长的几年工作积累已经很不含糊了,甚至有时以为云总在这方面也不过如此,现在看来我实在是太肤浅了。
只听云飞扬继续在说:“还有关于华经理说的样品开发组给的采购开发申请单每个都说急,结果变成了每个都不急了,这个问题确实也是个问题,要想解决这个问题只有请业务部配合了,因为只有你们业务部才知道哪个样品单是真正的急,这样就可以避免真正急的样品没有及时赶出来的问题了;
要想避免这个问题业务部应该这样做,就是业务部发给样品开发组的样品工艺单,分等级,比如分成:普通样品工艺单;较急样品工艺单;特急样品工艺单;超级样品工艺单;
普通样品工艺单的交期定为二十天;较急样品工艺单交期定为十五天;特急样品工艺单交期定为十天,特急样品工艺单必须由业务经理签字才生效,特急样品工艺单都必须是重要的大型客户的样品开发;
超急样品工艺单交期定为一至七天,超急样品工艺单必须由业务总监签字才生效,超急样品工艺单都必须是即将就有大货订单的,否则这样赶就没有什么意义。”
云飞扬说完看了看刘虹说:“刘总监,你觉得如何,这一点业务部操作起来没什么问题吧。”
刘虹:“嗯,不错,我非常赞同,这样有了轻重缓急后大家的目标就比较明确了,不过制度虽然好,还是需要落到实处才行,不然这样的规定也只能是一纸空文。”
云飞扬:“刘总监的意思我不太明白,你说具体点好吗?”
刘虹:“也就是说我们业务部把样品工艺单,分出不同的交期级别,这一点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一散会我就可以切实执行,关键是实际操作部门,样品开发组和采购开发组后续能不能也按照我们的交期落实,这一点非常重要。”
云飞扬:“这不是问题,我们可以给样品开发组和采购开发组,每个月搞个业绩考核机制,也就说我安排专门的人监督和统计他们的落实度,每个月给我一份报表,如果哪个部门拖后腿我就盯哪个部门,也可以说是协助哪个部门。对于这两个部门的业绩,我会制定一个奖惩规定出来,根据达成率给予相应的奖惩手段。”
刘虹点点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云飞扬接着说:“还有刚才刘总监提到的大货定单无法及时配合客人的一些急单,这个问题只有建立我们自己的制造工厂才可以解决,就好比当初我们的样品单赶不出来一样的道理,后来我们租了一个车间就完全解决了这个问题;
我们现在租的车间仅仅只是能够满足样品开发的需求,所以要想满足一些大货急单的需求,当务之急就是马上租个厂房,搞个我们自己的制鞋厂,关于建分厂的问题,我会提议董事会尽快开会讨论其可行性。”
云飞扬说完后两眼扫视了下在座的每个与会人员:“刚才业务部刘总监所提出的问题我都一一给予了具体的解决方案,只待各相关部门切实落实下去,我会亲自不定时的去了解各部门的落实度。
我希望大家有问题在我没有发现前提出来,等到我发现了问题,你再来给我解释或诉苦的话,那就是你的问题了,到时就不要怪我翻脸无情,该惩的惩,该罚的罚我会毫不手软的。
我们公司要制定部门经理责任制,不管哪个部门,出了问题我首先就是要问责部门经理,在座的各位都是各个部门经理以上级别的主管,到时问责到你的头上,可不要给我找任何理由。”
云飞扬顿了顿接着说:“大家还有没有什么问题,有问题尽量提出来,我们不怕有问题,就怕有问题不提。”
云飞扬话音落下后,会议场上沉默了片刻后,这时财务总监章诗韵说:“财务这边有个问题,我要汇报下,希望能得到解决。”
云飞扬点点头说:“嗯,章总监,财务部有什么问题需要解决的?”
诗韵:“目前采购开发部申请付款的一些开发费用,有出现很多同一款样品多次重复付费情况,就连重复付费的原因也没有,我认为这是很不正常的支出?”
云飞扬一转脸望着小英:“华经理,这是怎么回事?”
华英:“嗯,同一款样品多次重复付费情况,这种问题确实一直频繁的存在,造成这种问题主要原因有三:第一个原因是样品开发组给我们传递了错误的开发信息,第二个原因是我们采购开发人员偶尔也有向供应商交代错误的原因,第三个原因是本身就是客人修改的问题。”
云飞扬:“也就是说实际是两个问题,一个问题是样品开发组的问题,一个是采购开发组的问题了,至于客人修改的问题根本不是问题,他修改多少次,我们就向客人收取多少次开发费用,所以这个问题不会影响公司的利益。”
刘虹点了点头说:“是的,我们客人每次重新开发所产生的费用我们都有向客人收取。”
云飞扬:“那么样品开发组和采购开发组,所造成的重复付费问题,就需要李经理和时经理对手下操作人员进行业务素质的提升和加强监管了,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以后向财务申请付款的每个重复付费单上,都必须注明重复付费的原因。
而由于采购开发组,或样品开发组人为因素造成的,样品开发重复付费的,必须附上一张由责任部门经理签字的异常报告单,每个月每个部门最多允许三张异常报告单,超过三张后的费用,由该部门经理承担,届时财务部在其当月工资里扣除。”
云飞扬说完后分别看了看华英和舒雅:“怎么样?华经理和舒经理对此规定有没有什么意见?”华英和舒雅相继点头表示没有什么意见。
章诗韵见华英和舒雅没有什么意见就说:“我们财务部的问题提完了,对于云总的处理意见我很赞成,我也会按此规定严格执行,凡是因此不合格的请款单,我都会一律给予退回,希望各相关部门能够给予理解和支持,谢谢大家。”
云飞扬:“其他部门还有没有问题?”在座与会人员都摇头表示没有什么问题了,云飞扬这才宣布散会。
下午下班后云飞扬在公司吃完饭,加了一会班,刚回到家不久,就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诗韵,诗韵刚进门就不住的地夸奖云飞扬:“飞扬,你太厉害了,你今天在会议上的风采简直把我给迷死了,你真是我的偶像呀。”
云飞扬呵呵一笑:“没办法,谁叫我长的那么帅呢”云飞扬说完色迷迷地伸出一只手来,将诗韵拦腰抱起。
云飞扬的头埋在诗韵的颈窝处,感觉她身上有些湿润,没有汗味却有清香,云飞扬:“你刚才洗澡了?”
诗韵:“嗯,我下班回家后洗了澡过来的,……你快点放开,好热!”诗韵觉得云飞扬的身上好烫,而且有一股发情的味道。
云飞扬:“不要!”云飞扬搂得更紧了,横在诗韵胸前的大手隔着布料抚摸她的。
那热烫的触感立即传到诗韵的身上,她虚弱地说:“你不能这样……我刚洗完澡的呀。”
云飞扬:“那有什么,可以再洗一遍啊。”云飞扬轻笑着,咬着她的耳垂。另一只手缓缓下滑,本想将她抱起来回到床上的,却在她的那里停下了。
云飞扬:“你没穿NEI裤?”他沿着裙摆探入,手指抚上了毫无遮挡的Y户,那片黑色的毛湿漉漉的。云飞扬瞬间打消原来的计划,直接将诗韵推到了沙发上,让她坐在沙发上。
诗韵:“不,你不能在这里!哦……”诗韵的抗议被云飞扬直接封住,吻了个天翻地覆。
云飞扬放在她的修长手指立刻进入那里,快速地动作起来。诗韵想反抗,但暑热搞得她头脑发涨,没有多久,身下就流出了蜜汁。云飞扬抽回自己被染湿的手,脱下裤子,用手扶着那个东西准备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所坐的位置高度正好,被分开的腿芯正对着他的分身,他一个用力,就惯穿了她。“啊!好痛!”诗韵叫着,就在云飞扬肩上咬了一口。
诗韵那里还不够湿,它却突然进入,诗韵心想那疼痛不能只有我一个人承受,所以她咬得很用力。可惜云飞扬才不会在乎,他停不下的动作,只是在她耳边说:“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了了。”
云飞扬今天的激情来得又急又快,手下也就失了力度。“不,云飞扬……慢一点。”诗韵呻吟着,身体被快乐的狂潮席卷。嘴上说着不要,可是流出来的大量精液可是谁也骗不了的。
诗韵越来越湿,快庚越多,等他在她体内射时,她亢奋得脚指都蜷缩起来。云飞扬炙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他轻笑着开始吻她。
第三十九章:感觉差好多
云飞扬:“小韵,我好像永远都要不够你呢。”云飞扬将诗韵面对面地抱起,他那个东西还埋在她体内,就这么走回了床上。诗韵的肚子里面灌了精液,云飞扬稍稍动一下,那些粘液就顺着她那里溢出来。
诗韵懊恼地叫起来,“你又没用安全套!”云飞扬愣了一下:“你吃药不就好了,带那个感觉差好多。”
云飞扬拉开诗韵打在自己身上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掌心揉着。他将头埋在她那对的上又啃又咬,下半身的那个东西在她体内又开始慢慢地复苏。
诗韵被他吸得好痒,不安地扭着身体。可她的感觉又快速地聚集到的部位,因为云飞扬的那个东西又一次把她撑满。云飞扬又开始了动作,只是不像第一次那么急了。
这次在床上的一场持续得很长,诗韵又喊又叫,“飞扬,我…我爱你,我真的爱你!”诗韵颤抖地尖叫着,然后抽搐地达到高潮。
事后,诗韵躺在云飞扬的怀里,全身无力,云飞扬在她嘴唇上轻啄一下,把诗韵那微凉的身体抱在怀里,亲昵地摩蹭着。诗韵睡着的时候还面带着微笑。
云飞扬看着诗韵面带微笑沉睡在平时李小凤睡的位置,顿时有种强烈的愧疚感涌上心头,云飞扬猛吸了一口烟,把还剩半截没有吸完,还在冒着烟雾的三个5往烟灰缸里猛的一下掐灭,头无力地往后一靠,微闭着双眼,脑海里像走马灯一样一会是柳如云一会是诗韵又一会是杏芳,想起刚才诗韵在呻吟时喊着爱云飞扬的时候,他禁不住喉咙有点发堵,眼眶里有点发潮。
云飞扬暗自说:诗韵,对不起,在我们水乳交融的时候,在你兴奋地说着爱我的时候,我却吝啬的连句,[诗韵,我也爱你]的回应都没有,哪怕是一句违心地[我也爱你]都没有,我是不是太残忍了?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按道理讲像我这种滥性的男人应该视“我爱你”三个字如口头禅一样才对呀,怎么会这样;
[我爱你]三个字我怎么会在你面前说不出口呢,真是奇了怪了,或许是你的太真太纯让我无法忍心骗你吧,因为在我的心里只有李小凤才是我的爱人,除了李小凤我真的没有多余的空间去爱别人;
可是我既然爱李小凤,又为什么要多次背叛她呢,难道我对她的背叛就是传说中的仅仅是身体的背叛,仅仅是男性激素的需要。云飞扬这个时候脑袋有点胀胀的,不由自主地又点燃了一支烟猛吸了几口,他仿佛希望此时的思绪能随着那吐出的一个个烟圈消逝;
望着逐渐消失的一个个烟圈,云飞扬顿时想起了杏芳,她就像这些烟圈一样消失了,和烟圈不同的是,她虽然人消失了,但是她的情却永远隽刻在他的心中,她的影子时时刻刻环绕在他的四周。
云飞扬自己也分不清是先爱上李小凤还是先爱上芳兰,总之在云飞扬的心里李小凤和芳兰都是他最爱的人。云飞扬把手上的烟头狠狠的掐灭,仿佛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不行我一定要找到芳兰,不管她是生是死,我一定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打定主意后的云飞扬,然后倒头便睡。
第二天云飞扬给李小凤打了个电话,说这个礼拜周末有事要出差,所以李小凤不用过来中山,因为云飞扬决定这个礼拜的周末去一趟惠州,到惠州去找如何探听下杏芳的下落,他知道杏芳在金辉公司的那段日子与如玉情同姐妹,说不定杏芳会与她有联系,顺便看看如玉和李华,好久没见到他们了,好歹自己现在混的有点模样了,也好让如玉开心下。
云飞扬想起当初李华的李军,内心中也想让李华刮目下。换句话说云飞扬想借此机会向老熟人显摆显摆。
周末很快就到了,这天星期六早上八点云飞扬就早早第起床漱洗已毕,然后好好地收拾了下浑身上下,虽然没有穿西装系领带,但是周身着装都是名牌,昨天晚上还特地剪了个平头,往镜子前一站,显得精神抖擞,充满朝气。
云飞扬收拾妥当后,亲自驾着鸿飞运最高档的一辆皇冠开往惠州方向,三个多小时后来到了惠州,在路过小金口镇的时候,云飞扬不由得感概万千,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这时从云飞扬的驾车里正传来熟悉而又百听不厌的歌声:
思念的滋味
就象这杯苦咖啡
虽然可以加点糖
依然叫人心憔悴
往事不可追
回忆仿佛冷风吹
当初都是我的错
让你伤心头也不回
现在我整夜后悔
多盼望你能归
未来没有你作陪
我该怎样面对
老天请给我机会
补偿心上人些许安慰
如果生命可以轮回
我宁愿时光倒退
明天我还要受罪
任凭心情被寂寞包围
但愿我心你能体会
原谅我所做所为
回来回来回来我的爱
回来回来回来我的爱
此时此情此地此歌声仿佛那无情的催泪弹,使云飞扬竟然不知不觉地伴着这歌声,不由自主地热泪盈眶。
云飞扬来到惠州汽车站后经打听很快就找到了长城电子厂,云飞扬把车子停在长城电子厂门口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上,然后大踏步来到门卫室的窗口向门卫一问,很快就找到了李华。
原来李华已经是长城电子厂的保安队总队长,李华出来一看是云飞扬,顿时满脸喜色,过来与云飞扬相拥在一起,拍拍他的肩膀说:“飞扬,好多年没见了,听说你现在发达了,我还以为你早已经把我们都给忘掉了呢?”
云飞扬尴尬地笑笑:“表哥太抬举我了,现在的我发达实不敢当,目前还只是创业阶段,到今天才来看看你们实在是不应该呀。”
李华:“咱兄弟客气话就不多说了,因为我现在还是在上班时间”李华低下头看看表接着说:“现在是下午三点半,离下班时间还有两个小时,我先把你带到我的出租屋吧,下班后我再跟如玉来找你。”
云飞扬:“嗯,好得,你先上班,等你们下班后我们再聊。”由于李华所租住的房子隔不远,云飞扬就没有把车开过来,跟在李华的后面来到一个名叫阳光花园的大型小区,三拐两拐地来到了一栋六层楼的五楼的两室一厅的出租房里面。
李华来到房子门前一按门铃,出来开门的是一位二十多岁姑娘,只见她身穿黑白相间的T恤短袖,黑色的长裙,衬托着她那高挑、苗条的身材,脸上洋溢着一副幸福小女人神情恍惚的微笑,她对清扬说:“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李华一拉身边的云飞扬,对那姑娘说:“他就是我常向你提起的表弟云飞扬,他今天特地从中山开车来惠州看我们。”
李华紧接着又对云飞扬介绍说:“这是如玉的姐姐,我的女朋友如梦,她现在在东莞上班,今天周末过来玩的。”
云飞扬定睛一看,一下子就愣住了,这…这…这不就是我上次回家时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个女人吗?天哪,她怎么会是如玉的姐姐,她怎么会是表哥李华的女朋友,真是作孽呀,我当初为什么会干出那种荒唐的事呀,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自作孽不可活吗?
云飞扬的异常表情稍纵即逝,他生怕李华看出蹊跷,于是镇定自若地向如梦微然一笑道:“嫂子,你好!”
云飞扬发现如梦的表情也是显示一惊,接着瞬间就泰然自若,满脸笑容的招呼云飞扬换了拖鞋进来,李华进门后给云飞扬泡了杯茶后就回去上班了。
云飞扬坐下后与如梦独处一室浑身不自在,呆呆地坐在如梦对面,低着头细细地品尝着热气腾腾的茶水,他做梦也想不到如玉长的五大三粗的,而如梦却长的如花似玉,心想难道表哥会看上他,真乃是英雄配美人呀。
云飞扬不禁的回想起在火车上的那一幕幕销魂蚀骨的情景,胯下高高的搭起了帐篷。屋里死一般地沉寂着,半晌如梦这才低声问云飞扬:“在火车上,我和你,还有另外一个男人。你一定很看不起我吧?”
云飞扬说:“怎么会呢,人都有寂寞的时候,孤独的时候,只要不伤害别人,我不觉得偶尔放纵一下是种不可原谅的错误。偷情或许也是人的天性,只不过看有没有恰当的机会。”
如梦说:“可是如果给李华知道的话就是对他的伤害吧?”
云飞扬问她:“李华有没有怀疑过你会偷吃?毕竟你们有很太多时间不能在一起。”
如梦说:“他问过我两次,我心慌得厉害,却不敢承认。我至今除了李华之外只有过两个男人,一个是你,另一个就是你在火车上见过的,我相信他不会听到什么。”
云飞扬说:“那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如梦咬了咬嘴唇,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对云飞扬说:“第一次我到部队去看李华,那时我还在读大学,路上刚好和黄经理同一个包厢,黄经理就是你在火车上看到的那个男人,是我们学校的一个赞助商,在助学基金上帮过我很多忙。
最初的时候包厢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他半真半假地调戏我,因为他离我们的学校很远,每次去只是短暂的业务往来,不用担心有人知道什么,半推半就的让他占了些便宜,夜里他色胆包天,居然溜到我铺上,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不能拒绝,就让他爬上了身子。”
如梦不安的望了云飞扬一眼,云飞扬表情平静,认真的听她继续说下去。
如梦继续说:“那是我第一次偷情,结束之后感觉像做了场梦一样。下车后他仍跟着我,不让我那么着急去见李华,哀求我和他去宾馆,说想真正体会一次和我做的感觉。我当时脑子里好乱,鬼使神差的跟着他去了。”
如梦停下来,低声问云飞扬:“我是不是很傻?”
云飞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当一个女人经历第一次道德和情欲的冲突,内心的斗争想必是激烈的,最后所作出怎样的选择根本无法定义究竟是对还是错了。
云飞扬说:“也许很多人在那个时候都有些傻。”
如梦苦苦一笑。“在宾馆我接到了李华的电话,他去了车站接我,等到最后一名旅客出站也没有看到我的影子。我从偷情的刺激中醒来,来不及清理自己就慌忙穿上衣服逃离了宾馆,叫了辆车抢在李华前面在总队大门前等他。见面之后他迫不及待要和我,我紧张而羞愧,担心被他发现自己刚刚才被别人在身体里面灌满了液。”
云飞扬问如梦:“李华最后发现了没有?”
如梦:“李华飞快地扒去我的衣服时,我的屁股和上面沾满了液,我当时想自己死定了,他一定会发现。可是奇怪的是他似乎没有看见那些让人怀疑的东西,疯狂地和我做了将近一个小时。完事后他问我有没有在他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偷吃,我矢口否认,他居然没有追问下去。”
如梦说:“本来我以为他只顾着发泄,没有心情去考虑其他的东西,暗暗庆幸自己躲过了一关。可是后来却发现不见了那条沾满了液的,我没敢追问是不是李华收了起来,心里明白他一定知道那上面沾了什么。后面的几天,我等着他拆穿我的谎言,可是他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提都不曾提起那条的事情。”
云飞扬不禁有些意外,这不应该是一个男友应有的反应,云飞扬望望如梦,她正疑惑的望着云飞扬,好像希望他能给她一个答案。
云飞扬说:“如果是这种情况,我想李华的确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他为什么不要你说清楚我也不知道原因。毕竟你们之间,有很多东西是外人不能够了解的。除了那一次,还有没有其他类似的情况?他应该知道,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如梦说:“那次之后我心里一直很不安,又无法确定他对我的态度代表了什么。那次回家碰到你的时候,那时我已经毕业在长城电子厂打工了,因为李华的战友在家乡出了点事,一个人偷偷回老家帮他战友去摆平,其实也就是打架斗殴。
所以他回去连他家里的父母都不知道,他回去几天后我担心他出事,所以不放心他,就一个人赶着回老家去看看他,希望他不要出事,希望能把他劝回广东,没想到买了票回家的我,刚好黄经理又去我们学校谈业务,我们买了同一次车票。
在车上发生了和第一次同样的事情,不同的是多了一个你。那次我故意没有清理干净自己,把所有的液都留在上,想知道他发现后会怎么样。他像第一次一样淡淡地问我有没有偷吃,我仍然矢口否认,除了事后又一次不见了。
他绝口不提短裤上沾满的液,也没有更多的追问下去。之后我总觉得对他有愧,所以我在长城电子厂辞去了拉长的职位到东莞塘厦找了一份工作,在一家鞋厂做业务员。”
云飞扬久久无言。虽然云飞扬在金辉公司和李华相处过几个月,但是李华那时比较清高,很少与他交流,所以云飞扬对他整个人还不很了解,
云飞扬心想:可是在这件事上,他不应该是在掩耳盗铃。男人在这种事情上大都是敏感的,尤其是对自己的女朋友。
云飞扬问如梦:“你感觉李华是不是还爱着你?”
如梦说:“我问过他,他说当然爱我,不象在骗我,如果是骗我能感觉得到。”云飞扬连连摇头,真的无法明白其中的一切。
云飞扬奇怪地问:“李华就一点异常的地方都没有?不生气,也不忧郁,或者心事重重?”
如梦脸上闪过一丝害羞的神情,犹豫了一下对云飞扬说:“你说的这些都没有,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就是他对做爱的要求更强烈了,好像随时随地都想要,每次动作都很狂放,做完之后还要在我下面亲吻很久。”
云飞扬笑了笑:“如果我能有一个你这样的女朋友,说不定心里也希望能有其他男人知道你在床上的好处。毕竟这种骄傲是不能随便对别人炫耀,有点锦衣夜行的感觉。”
如梦说:“你们都这么说,我真的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吗?可惜我是个女人,不知道男人的感觉究竟是怎么样的。”云飞扬有些心猿意马,那种快乐的吸引力几乎是男人无法抗拒的。
云飞扬知道现在还去对如梦动手动脚是不合适的,毕竟她是自己未来的表嫂。而且又是在表哥家,可云飞扬还是忍不住凑过身,伸出手,轻轻地抱了抱如梦,低声对她说:“对男人来说你的美好不可抗拒,只要尝过一次,肯定终生难忘。”
如梦在云飞扬怀里轻轻颤抖了一下。云飞扬亲亲她的脸,无比遗憾地说“可惜已经没有机会再和你做一次了。”如梦没有说话,也没有从云飞扬怀里挣脱出去。
云飞扬心里越来越乱,几近陷入疯狂,不能自已地一把抱住如梦封住她那的上,如梦嘤咛一声:“不要……”后面的话还没出来,就被云飞扬的嘴唇贴住了,如梦一双小手无力的敲打云飞扬的胸膛,想推开他。
云飞扬紧紧的抱住如梦的头,用舌头挑开她的,不住的舔她碎玉般的玉齿,开始如梦玉齿紧闭,在飞扬舌尖挑、舔的下,她渐渐的轻启玉齿。
云飞扬把舌头就伸到她的里面,用舌尖搅着如梦丁香般的,慢慢的如梦也主动的把伸到云飞扬的嘴里舔他的舌头,双臂缓缓的扣在他的脖子上。
云飞扬加重舌头舔的力度和范围、开始吻吸如梦的舌头,如梦的双手在云飞扬的背上无目的的抚摸,那条细嫩的也不时的吻吸他的舌头,呼吸变粗变快,双手更是不停的乱摸着他的后背。
云飞扬双手也抚摸着如梦娇软的身躯、盈盈一握的细腰,同时引导着她向卧室的床边移动,把如梦轻轻的压倒在床上。他们在床上紧紧的抱住对方打滚,抚摸着彼此的身体,他们的四条腿交叉在一起。
第四十章:丝袜小妹1
云飞扬兴奋的胯下的那个东西坚硬如铁,直顶向如梦的小腹下的重要的地带,云飞扬忍不住的脱下如梦的上衣,只见粉红色的花边跃入他的眼帘,微微隆起的边缘直连到腋下,莹白如玉,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宛如两段玉藕,细腻白嫩的玉颈挂着的银项链躺在胸前,平坦的小腹,明光闪闪。
云飞扬伏在如梦的胸前用舌尖轻舔着那露出的那个的边缘,如梦轻吟“……哼……”了一声,挪动着挺起丰胸往他嘴边送,云飞扬趁势手伸到她的背部解开的扣子,轻轻的一扯,如梦的胸罩就被云飞扬拿下了,极品乳房羞涩、活泼地蹦了出来,虽是躺着,仍象半扣的皮球,两颗淡红色般的,婷婷玉立,周边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晕,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看了叫人垂涎欲滴。
云飞扬用舌尖轻碰到如梦挺立的乳头,她急促的呼吸中“恩……”的一声,葱根般的细长的手指抱住云飞扬的头,似有似无的乳香刺激的他好兴奋,他立即用舌尖舔着她珍珠般的乳头,在她粉红色的乳晕上打圈,在上左右游移,直弄的如梦纤细扭动的柔腰带动着摇摆不定,修长的双腿时伸时曲、时张时合不知如何摆放,的时起时伏直撞他的,玉颈后仰,半开的中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喔……哦……恩……”。
品尝过极品乳房的云飞扬,又开始把他那可爱的舌头往下移动,若即若离的游走在如梦平坦的小腹,一只手抚摸着她那神秘的桃源圣地的上层,虽隔着两层的裤子,还是能感觉它的隆起和。
云飞扬刚拉开如梦外裤的拉链,她梦呓的呻吟中夹传出诱惑的娇呢:“……不要……”细嫩的玉手挡在已开的拉链上,云飞扬轻轻的移开她娇嫩的小手,往下拉她收腰的长裤,如梦潜意识的微微提臀,配合着他的动作,长裤褪后露出一双粉妆玉琢,柔细光滑匀称的,娇嫩的弹指可破可以挤出水来,镂空的粉色蕾丝花边的紧紧的贴着娇嫩的雪肌玉肤,圆实的托的隆起的地方更加凸起,清晰可见那个轮廓的圆滑弧线,让他饱览无余。
云飞扬分开她的双腿,跪在如梦的双腿中间,腿根尽处那条狭窄的薄薄的带子,展现在他的眼前,最中间的地方微微的湿了一小块,云飞扬抓起如梦肉感弹性极好的双腿,用舌头从膝盖处顺着的内侧慢慢的轻轻舔上去,左右两边轮换进行着。
如梦难受的娇躯微微颤抖,水嫩的双腿在云飞扬的手中挣扎,后仰的玉颈不安的转动,呻吟和喘气的小口中断断续续的传来“……噢……不……要……不要……啊……”,已湿的范围在渐渐的扩大着,薄如蚕翼的被花蜜沾湿成半透明,紧贴在花心上,映出了花心的外形。
云飞扬用双手握住如梦的腿根,扳开她的双腿,把舌头抵在花心所在的上面,上下移动,舌头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花心中间的沟壑,如梦娇躯一阵颤动“啊”的一声,重新又紧紧的抱住他的头,随着他舌头的上下移动和舌尖的用力抵入,她的葱根般的玉指不住的抚摸他的头发,用力的上挺,狠不得要把花心在他得牙齿上磨,嘴里变成低叫:“……我……要……给我……快……进来……”
云飞扬看如梦已被他玩得荡漾、春心已起,便拉下了她湿透了得内裤。如梦整个桃源宝地完全暴露在云飞扬得眼前,鲜红的豆豆半露出尖尖的顶部,粉红色的那个微微张开,肉唇中沾满了透明的淫水。
云飞扬低下头用舌尖挑动粉红色的那里,如梦“啊”的一声,一阵阵幽香冲入他的鼻孔,他的舌头开始上下游走、左右磨擦,如梦兴奋的叫出来了“啊……好……痒……恩……哦……深点……快……”
云飞扬心想:今天非把你玩个够不可。反正你和李华还没结婚,严格意义来讲我这还不算乱伦,于是他就快速的除掉自己的衣裤,胯下已强忍了十来分钟的玩意足足有17厘米长,早已同身暴涨了,青筋锭出,小头的马眼胀的圆圆的。
如梦看云飞扬没了动作,睁开媚眼,正看见他的大玩意,颤声说:“好大!你慢点!”
随着云飞扬一声醒狮般的低吼,那个东西就冲进了那里,如梦那里那强大的吸力,正在吸着云飞扬那个东西。一股舒爽难喻的快感正慢慢的从云飞扬的蛋蛋升起。
云飞扬将全部的精神和力量都集中到了那个东西上。他运送移动着那个东西,鏖战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压缩力道。在如梦那里不断地缠绕、蠕动的驱使下,他那个东西的运动速度越来越快,如策马驰骋般的运动不止,那“卜吱、卜吱”的天籁之音好象连成了一线,永无休止、间断的放送着。
时间在梳理着两人的身心,灵与肉的结合,让云飞扬感到了荡心动魄和刻骨铭心。直到他腰眼在酸麻;那个东西才志得意满的跳动着洒出火种。
疲惫的云飞扬伏在如梦身上,良辰美艳,他一定会好好珍惜的。云飞扬默默的享受着那个东西被勒紧的刺激感觉。
他们这一折腾就一个多小时,完事后如梦看了看手机,赶紧从床上跳起来。手明显的在抖,边扣胸衣的纽扣边说:“已经五点了,李华和如玉也快下班了。”
云飞扬见如梦哆嗦着的手一直扣不好胸衣的纽扣,于是他的手伸过来,从后面帮如梦把纽扣扣上。如梦连声催促:“你还在等什么?快点把你自己的衣服穿好。”
云飞扬轻轻地一笑:“我穿衣服比你快,我们两个有一个人衣衫不整,给李华看见的效果都是一样的。”
云飞扬果然很快,如梦还在整理裙边的时候,他已经衣冠整齐的把床单也整理得平平整整。
云飞扬在如梦脸颊上亲了一下:“脸不要通红,你去泡茶,顺便拿半包饼干放在茶几上。不用担心,离他们下班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云飞扬走去窗前把窗帘拉开。“多好的太阳啊,这么好的阳光,一切看上去都会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云飞扬伸了个懒腰,回头望向如梦:“快点去啊,你发什么楞?”他重新在客厅里坐下。云飞扬慢慢抽着烟,烟雾慢慢从他嘴里吐出来,吐成一个个缥缈的烟圈。
所有的烟圈散尽,云飞扬冲如梦笑笑,轻轻地说:“如梦,你真的很美。”
如梦说:“男人当面夸一个女人漂亮,有时候是为了讨好她,有时候是心里想着不干净的事。你现在是出于什么目的?”
云飞扬说:“是我发自内心地赞美。逢迎之态哪比得上真情流露?所以无论你看上去有多憔悴,在我看来你都是最美丽的。”
如梦:“你也看出我很憔悴?”她接着说:“那说明一个人做了错事,真正能折磨自己的,还是自己的良心。我真希望自己的良心能被狗吃掉,你呢云飞扬,你现在还有没有良心?”
云飞扬说:“良心这东西我早就没有了。天底下的男人都没良心,你们女人不整天这样说?”
如梦笑笑。可是她忽然难受了起来,隐约听见胸腔里像有种巨大的冰块破裂的声音。
天底下的男人都没良心,那也是女人孕育他们的时候,自己都忘记了良心是什么狗屁东西。如梦不说话,只是紧紧盯着云飞扬的眼睛。
不知不觉听到钥匙在门锁中转动,房门一被推开,云飞扬就听到一声兴奋的尖叫声,如玉从李华后面抢先进门,一进门就喊着:“飞扬,我可想死你了,”如玉话音未落就朝他扑面而来。
云飞扬赶忙起身离座相应,他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变得无比丰富,满满的笑容和亲切,像六月的阳光一样突然灿烂起来,如梦难过地想,但愿如玉不要被云飞扬这样的一种灿烂。
如梦甜甜地对李华说:“你们慢慢聊,我先去做饭。”
李华轻轻刮了一下如梦的鼻子:“飞扬远道而来怎么能在家里将就着吃呢,晚上我们到外面给他接风洗尘吧。”
云飞扬与如玉相拥片刻后,云飞扬重新坐回沙发上,如玉紧靠着云飞扬坐下,云飞扬看着如玉开心的梨花带雨的样子,不禁心里一酸,顿时又想起了杏芳。
如玉从茶桌上抽出纸巾擦了擦湿润的眼眶,声音有点哽咽地说:“飞扬,我们都四五年没见面了,你看起来比以前更沉稳了,听说你做大老板了,我真的打心眼里替你高兴,我当年就很看好你,我当年就认定你一定会有出息。”
云飞扬强装微笑地说:“如玉妹妹过奖了,我现在哪是什么大老板,我还是原来的我。”
如玉:“看你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怎么啦?是不是想起了杏芳姐姐?”
云飞扬不听则已,他一听如玉提起杏芳,他虎目之中不禁淌下了几滴滚烫的热泪。
如玉见状心疼地顺手就用刚刚给自己擦过眼眶的纸巾轻轻地替云飞扬拭去脸颊的泪滴。云飞扬眨巴眨巴眼睛强忍住不再让泪水溜出眼眶,哽咽地对如玉说了声:“谢谢!”
此时的如玉替云飞扬擦完泪滴后也是禁不住泪如泉涌:“杏芳姐姐失踪的消息我也是上次回家时听李军说的,当时我就大骂了他一通,杏芳是一个多好的姐姐,如果不是李军那次发酒疯骂你,杏芳就不会离开我们,如果她不离开我们就不可能回家进行屈辱地换亲,如果不是这些如果,你跟杏芳姐姐早就生儿育女,其乐融融的在一起了,你们是多么般配的一对呀,硬被李军那个王八蛋给硬生生的拆开了。”
云飞扬口打咳声:“唉!事到如今已经木已成舟,我们谁也不要去怪李军了,再说他为此也一直充满了自责,而且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如果,这个世界如果还有如果的话,我当初死也不会让杏芳嫁给熊大牛。”
这时一旁的李华也说:“是啊,杏芳的失踪不但对于我们这些她曾经的朋友来说是难过的,对于认识她的人来说也都会是难过和叹息的,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叹息和难过,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尽量想办法能够把她找到,或许她有自己的奇遇,现在过的比我们还好,这也是很有可能的。”
云飞扬点点头:“嗯,借表哥吉言,但愿杏芳能有奇遇,但愿她现在过的比我们,我这次也本来是打算问问你们有没有杏芳的消息的,看来你们也是和我一样,对杏芳的下落没有一点蛛丝马迹呀。”
李华:“大家以后就多打听打听,多寻找寻找杏芳的踪迹吧,我相信她迟早有一天会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李华顿了顿接着说:“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出去吃饭吧。”
于是云飞扬开车载着李华以及如梦姐妹俩,他们一行四人来到“稻花香酒店”二楼的贵宾房。贵宾房房门前站着一位身穿天蓝色旗袍、身材高挑的服务员,见到他们走过来,她笑容可掬地问走在前面的云飞扬:“您好,请问您们总共几位用餐?”
云飞扬微笑了下说:“四位。”服务员然后把他们迎进里边。她首先给每人斟上了一杯热茶,然后把菜单递给云飞扬,云飞扬把菜单递给李华客气地说:“表哥,你先来吧。”李华也不客气,接过菜单点了几个菜后再递给如梦姐妹俩。
菜很快就上来了,服务员每端上一道菜都会给大家介绍:“这道菜叫‘硫磺鸭’,它选用鸭子、人参、松仁、瓜子、核桃、板粟、大枣还有糯米做材料,做法讲究。先把填好的鸭子放在黄土制成的罐子里,挂在窑子里烤三个小时才能做成。这道菜的特点是味道清甜爽口,吃后齿尖留香。”
如玉:“哎呀,味道真得不错!”他们拿起筷子,各自夹了一件放入口中,试了一下,发现味道果真如此鲜美,大家都忍不住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一会服务员端上一盘用糯米粉、荞麦粉裹住的菜介绍道:“这道菜名叫做‘荞麦五色卷’。它的制作方法是用糯米粉混合荞麦粉,加上鸡蛋揉搓成皮,包裹进青衣鱼柳、红萝卜、冬菇、青椒、鸡蛋丝还有明太鱼等材料,上好陈醋蘸食。它的特点是滑而不腻,百吃不厌。”
“味道果然不错!”李华,如梦,如玉分别掐了一个送进嘴里,马上接二连三发出赞美之声。
这时服务员端上一道用人参和猪前蹄做的菜,介绍道:“这款菜叫人参酱肘子。这道菜的做法很细心,它选用上等的猪前蹄加酱汁做原料,焖煮到六、七成熟时,再加入人参和优质配料。味道参味浓郁,芳香扑鼻,吃后令人回味无穷。”
不久,一些韩国风味的特色菜陆续端上来。有“五子粥”、“蟹膏松仁饭”、“辣炒年糕”……这些菜色香味美,各有千秋,每每沾上一口,都让人赞口不绝。这些菜基本都是晓峰点的,也基本都是以往晓峰招待比较重要客户才会点的韩国菜。
席间,大家高声谈论着,品尝着韩国菜,开怀畅饮,一时间杯筹交错,赞叹声迭起,笑声不绝。
云飞扬在给每个人敬完一杯酒后,这时如玉拿起酒杯:“来飞扬,我敬你一杯……”
“好酒量。如玉不愧是女中豪杰。”云飞扬看到她豪爽地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的样子,忍不住赞叹着,跟着也端起杯子,毫不迟疑地把酒吞进肚子里。
如玉的酒量也不算小,她喝了五杯酒之后,还面不改色,清扬李华也端起酒杯说:“喝吧,酒逢知己千杯醉。今天,我们一醉方休。”很快,一箱啤酒就喝光了,他们四人中只有如梦喝的最少,只喝了三杯不到,不过云飞扬可以看出如梦的酒量也不差,至少不会比如玉差,因为如梦几杯酒下肚后也是面不改色的表情。
如梦始终是笑盈盈地看着大家喝着,聊着,偶尔会插上几句话,但都是轻声细语,俨然一大家闺秀的风采。
云飞扬与李华,如玉推杯换盏陈述着各自离开后的经历,他们时而开怀大笑,时而黯然神伤。云飞扬今天才发现李华原来也是话那么多,原来李华也是那么的容易让人接近。
这时李华看了看手机说:“现在已经午夜十二点了,大家也喝得差不多了,今天就这样吧,”说完李华向服务员一招手:“小姐,买单。”
服务员,用手指了指云飞扬,这位先生已经买单了,李华一听眼睛一瞪云飞扬:“怎么啦,看不起哥哥我吗?你来这里怎么能让你买单呢。”
李华说完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钱塞给云飞扬说:“虽然你现在是老板,我还是个打工仔,但是来者是客,我必须尽地主之谊,所以无论如何不能让你买单,否则,我就没有你这个表弟了。”
云飞扬一看李华这副较真的样子,心想再坚持的话就会伤了他的自尊心了,于是把钱接过了数了数,然后还给李华三百块钱:“呵呵,表哥你太客气了,咱们还用得着分的这么清吗?总共吃了一千二百块,所以你多给了三百块。”
李华接过那三百块钱,打着酒嗝说:“嗯,好兄弟,这才是我的好兄弟。”虽然李华已经有了七分醉意,而云飞扬看起来好像毫无醉意,这也是源自他自从在宝丰鞋厂做采购开发部经理以来长期应酬所锻炼出来的,原本酒量就很不错的他,经过长期的应酬,现在的酒量更加是深厚,50度以上的白酒两斤以内下肚,对于云飞扬来说实在是脸不红心不跳,至于什么红酒啤酒类更是想要喝的话好象永远都喝不醉。
云飞扬在开车送李华他们回家的路上暗自纳闷:他真想不到李华这么爱面子,心想今天晚上一顿饭就吃掉了他一千二百块呀,换成以前的我一定会心疼的好几个晚上睡不着觉,唉,早知这样我就不应该带他们来这么高档的地方吃饭,更不应该奢侈地点这么多菜,实在是始料未及呀,看来李华心高气傲的本质不变呀,看来李华也绝非池中之物呀。
云飞扬一路胡思乱想,很快车子就到了李华他们住的小区,云飞扬把李华和如梦姐妹送回家后,漫无目的开着车,最后在惠州市区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来。
云飞扬在酒店洗完澡后,一直想睡睡不着,他本想来到惠州希望能从如玉或李华口中得知一些关于杏芳的消息,没想到还是一场空,可怕的是居然遇到了如梦,想起与如梦在火车上的一幕,想起白天与如梦的那一幕幕,云飞扬不禁感到不胜寒意,他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一直无法说服自己这不是在做梦。
此时的云飞扬躺在床上毫无睡意,他只好爬起来把笔记本打开,电脑启动后,首先习惯性登陆QQ,QQ刚刚完成登陆状态,QQ就响起嘟嘟声。
云飞扬一看是一位名叫“丝袜小妹”的朋友,他赶忙与她聊了起来……一套通用的开场白后,他们便进入了正题。她说她在东莞,她和男朋友分手了,她很孤独很寂寞。最后聊到,她说她还有穿着丝袜和高跟鞋做爱的习惯,而且每次还要男人射到丝袜和高跟鞋上,只有这样她才有高潮。
云飞扬不禁心/淫荡漾起来,心想上帝啊!这简直就是神赐给我的机会啊!
本来就毫无睡意的云飞扬,顿时更是精神抖擞,于是云飞扬用他一生最快的打字速度和她聊了起来。几个小时过去他们就变成了两个无话不聊的炮友。
相互之间交流了用丝袜和高跟鞋做爱的经验和感受,临别时还依依不舍的在网上做了一次爱,并约好第二天见面的地点和时间。
第二天一大早云飞扬漱洗已毕就赶紧给李华打了个电话,因为他原本打算中午去他家吃午饭的,他为了丝袜小妹只好借故跟他说临时公司打电话过来,有急事需要赶回公司,所以中午就不去他哪里吃饭了。
云飞扬打完电话后,就做好准备便动身了,他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来到东莞的樟木头镇,到了樟木头镇找个超市的停车站把车子停下后,打的来到指定的地点,可是他来到哪里一看那里空无一人。他们约定的地点是公园人工湖边的第三把长椅。
第四十一章:丝袜小妹2
云飞扬坐在长椅上漫不经心的看着湖上泛起的层层波光。心想这个丝袜小妹该不会是个恐龙吧!说话间就听到湖边小路上传来咯哒!咯哒!的走路声,是那种细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特有的声音。
顿时云飞扬的心便提到了嗓子眼,毕竟是和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见面而且还是带着的色彩。虽然之前有过一次最刺激的经历,但他还是心怦怦的跳个不停,就在他忐忑不安的时候,那个声音已经传到他的身后,一声“你好”才使他惊醒,他赶忙起身去寻找声音发出的地方。
当云飞扬看到那个发出美妙声音的地方时。他彻底惊呆了:那是一个多么美丽的人间啊!一件黑色的短衬衫均匀而舒展的穿在她的身上连一个细小的褶皱都没有,紧紧的包裹着它的身体使女性的形体美表现的淋漓尽致,
她下面一条淡米黄色的一步裙把她那双穿着淡青色丝袜的双腿紧紧的收在一起,与身体形成了一个漂亮的8字型……脚上那双细跟尖头的黑色高跟皮鞋在阳光下一闪一闪的。使她的那双小脚更可爱了。
就在云飞扬欣赏这迷人的景色时。突然听到她说:“你就是水手吧!”
云飞扬赶忙回答:“是啊!你是丝袜小妹吧!”
她说:“是啊!”。这时云飞扬才意识到自己有一点失态,赶忙招呼她坐下。这才认真的打量这位小妹的相貌:只见她有着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小小的嘴可以说是个美人,尤其是她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一咋一咋特别的漂亮。
“你看什么?”她问道。
云飞扬赶忙回答道:“我怕你是个恐龙嘛?”
她听完笑了,说:“是吗?”
云飞扬笑笑了没回答。气氛一下缓解了。他们天南海北的聊开了。不一会云飞扬就聊到。相互之间聊着各自的做爱经历,每当聊到精彩之处她都会下意识的收紧双腿。
而云飞扬胯下的那个玩意也会在中跳动。云飞扬心想语言上的已经使丝袜小妹产生了兴奋。突然。她看着云飞扬说:“到我那去吧”。
这时云飞扬意识到她已经快到崩溃的边沿了。云飞扬看着她说:“好吧!”心想时机成熟了!没想到她比我还急!看来我的那个玩意很快就可以在她的丝袜和高跟鞋上飞舞了!并且在那留下纪念。
她就住在离公园不远的地方。他们俩漫步来到她的住处。那是个无人的小院子,他们俩来到她的房间。里面很简单一张大床和一些简单的陈设。
正在打量她的房间的时候她走到云飞扬的面前轻声说:“你刚才不是说你很厉害吗?现在没人我们来试试吧”
云飞扬说:“是啊!一会你就知道了”说话间云飞扬发现她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如饥似渴得淫妇,是那种长时间不能得到满足特殊嗜好而积攒下的欲望将要爆发前的平静,云飞扬反锁上门,开始亲她一边亲一边说:“你的身材好棒,穿着丝袜和高跟鞋就更浪了,一会我要在你的每一双丝袜和高跟鞋上留下我的宝贝。”
她说:“你就是嘴甜,没正经。那我不是要把所有的丝袜和高跟鞋都要洗一遍吗”说完,她轻轻地在他的胸前打了一下。
云飞扬:“打是亲骂是爱,连我的甜你都尝到了。让我也尝尝你的小嘴甜不甜。”
云飞扬一把把小妹搂了过来,她一点都没挣扎,他轻易地就吻上了,立即把她的舌头吸进他的嘴中,双手在她的后背摸了起来。
云飞扬正摸得起劲的时候,她突然把他推开说:“我给你看你最喜欢的东西”说着拉开了大衣柜,里面的东西让他大吃一惊,里面没有衣服全是丝袜和高跟鞋一层一层的整齐的码放在那。
她说:“怎么样,我这里的东西让你开眼了吧。”
云飞扬说:“你的丝袜和高跟鞋可以开个展览会了。”
她说:“咯咯,这是我的爱好嘛,”她咯咯地笑着说:“再说,现在这种东西哪个女人没有一大堆啊!”
她神神秘秘的继续对云飞扬说:“以后你要看就不用站在大街上偷着看了,我免费供应上等质量的,现场给你穿上并能满足你的任何,今天看中什么了,我马上给你穿上。”
云飞扬连说:“死小妹,我会为你精尽人亡的。”她说:“好好好,一会我看你的表现,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云飞扬一把把她搂到沙发上:“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厉害,一会你就知道了。”
云飞扬说完就吻了上去,她很配合的把舌头伸到他的嘴里,任他品尝,晓峰边吻边抚摸她的后背和穿着丝袜的,指尖滑过丝袜时的快感使云飞扬的那个玩意在中一点一点的变大。
渐渐的她的手也开始抚摸他了,她的手小巧轻轻的滑进云飞扬的上下抚慰着他的那个玩意。忽然间他感觉到他的那个玩意好像在丝袜上滑动。
云飞扬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才发现她正陶醉在无边的快感中。她的小手上早已套上了一双肉色的丝袜高高的拉到了肩头。云飞扬看着她那陶醉的样子心想一定要把她弄上十次高潮。这时她也意识到云飞扬在看她。
她抬起头看着云飞扬说:“你确实没骗人,是很大。”
云飞扬抬起手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拧了一下说:“一会就让你爽歪歪。”
云飞扬开始向下摸到她的屁股上,她那穿着丝袜的油光又滑,她闭上眼睛双手搂着云飞扬的脖子享受来自他的抚摸给她带来的快感,云飞扬心想待会我会让你更舒服的,他侧开身,低下头隔着衬衣亲吻她的,两只手分开进攻她的和屁股,丝袜的快感使他的那个玩意在中越变越大。
她这时开始轻呓“啊啊啊,好舒服,哦……”云飞扬听见这样的呢喃,再也忍不住了,用力厮去她的雪白的奶罩和黑色的小三角裤。
她的三角裤是那种在A片上才能看到的那种,很迷人,有一股女人特有的味道。这时小妹半睁开眼看着他说:“你好火爆啊!你觉得我不穿里面的漂亮吗?”
云飞扬:“你好漂亮,好迷人。”
她说:“我的身材呐?”
云飞扬隔着她的裤袜摸着她的那里:“是啊,你的身材好惹火,看得我的那个玩意都硬的发疼。”
云飞扬不住的摸着她的和那里,在她的玉颈上亲吻。她说:“我昨天晚上就想把身体交给你这色狼了,又怕你嫌我不够正点,昨晚只好躺在床上手摸着想着你的那个大玩意,什么时候能好好的在我的丝袜和高跟鞋上奔跑并且弄弄我的那里。”
此时,她已经像待宰的羔羊,任由他摆布。云飞扬迅速地脱去自己的衣衫。痴痴的看着她那两条美腿和高跟鞋,她把他深深的吸引住了,他被他所看见的景色,深深地吸引了,他忍不住把嘴靠上前,轻轻的把她穿着的丝袜脚尖处咬来咬去,用舌头不住地舔她的脚趾,他努力地把她的脚趾含在嘴里,不住地用舌头缠住它的周围,很用力的。
她怕痒般地不住扭动自己的身体,发出“嘤嘤”的声音。他明白她这时也在和自己一样,享受着上帝赏赐给他们的幸福。于是,他更加努力地用手不住地抚摸她的双脚,舌头不住地在她的脚趾间爬行。
渐渐地,她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不停地起伏。她一面喘息一面大叫地道:“有着大玩意的水手!我爱死你了。”
云飞扬:“爱我?从什么时侯开始呢?”
她说:“从第一天和你聊的时侯!”
云飞扬受宠若惊地睁大了眼睛,稍微一楞,便猛然地一伏身,把嘴压到她隔着丝袜的那个上去。“
她说:”你要做什么?“
云飞扬狂喊道:”我让你看看什么是丝袜狂男。“
她把两腿收拢了:”不行!我要飞了。“
云飞扬说:”这才叫做爱“
”我以前的男朋友从不这样“她轻声说道。
云飞扬没理会,把她的腿再度分开,痴迷而又疯狂地吻着。她此时不知道是急了,还是好奇,一只手像老鼠似的,在云飞扬腹部冲撞。
当她穿着肉色丝袜的双手触到他的那个大玩意时,又猛的把手缩了回去,无限惊讶地说:”你,你的……比刚才又大了一号“她的说话,不成语句。
云飞扬:”我怎么啦?越大越爽吗“
她说:”你……怎么这样大的?“她的脸娇羞欲滴,羞涩无比地把头朝云飞扬腋下直埋下去,但她不很方便,因为云飞扬的头是在她的胯间的,不论她怎样弯腰弓背,仍然够不着。
她急得气喘喘地说:”我怕,大玩意水手,我真的好怕呀!“
云飞扬:”这不过是每个男人都有的东西,你以前的男朋友不也有吗!怕什么?就像你们每个女人,生来就有一个小孔似的,何必怕呢,又不是第一次!“
她说:”不,大玩意水手,我是说,你和我以前男朋友的玩意不同,你的实在太大了。“
她又惊又喜的又急忙说道:”我的那么小,怎么能容它进去,如果你硬来的话,定然要把我的孔弄破的!“
云飞扬:”不会的,小妹!你们女人的小孔,生来就是给男人进去取乐的。“
她说:”大玩意水手!我,难受极了,放过我吧!“
云飞扬真不了解,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那里为何还会像七、八岁小 女 孩的那里那样的?
她大概觉得这样不是办法,随即又把双腿再打开些,使云飞扬的大玩意抵紧她的门口。云飞扬也许太急,刚一接触,就把屁股着力的往下一沉。
”哎哟!大玩意水手!你可要了我的命了!“她失声叫出来,那美丽的眼上,已蓄了一泡晶莹的泪珠,幽怨得令人爱极地说:”我叫你轻些,你怎么用那大的力气呢!“
云飞扬舍不得把这美味可口的食物一下吞食掉,因此,他竟耍赖地逗她道:”好小妹,还是请你告诉我吧!“
她说:”好水手!别尽在逗我吧!我要你慢慢地运,慢慢地动。“
云飞扬:”运什么?你不讲明,我哪里知道!“她说:”哎!就是用力弄我嘛!“她大概忍熬不住了!娇羞万分地说。云飞扬:”那我们现在在干什么?你如果不干跪回答我,我要把它抽出来了!“云飞扬有意逗着她。还没有把话讲完,就慢慢地要把他那个大玩意往外抽。
她说:”不!不!你不能这样。“她一张双臂,死命地按住云飞扬上抬的屁股,愁眉苦
脸地哀求道:”水手,亲老公!我说,我说就是了!我们在操B,大玩意水手在玩小浪妹!“
云飞扬:”哪个的孔在哪呢?“她说:”小浪妹的空在让大玩意水手弄嘛!小浪妹的骚孔就让大玩意水手一个人玩,大玩意水手好好玩玩小骚妹的浪空,小骚妹的浪空就是欠哥哥的大玩意玩。“
云飞扬:”你刚才还在怕痛,为什么这一会就骚起来啦?“
她说:”是的!现在不怎痛了,反而怪痒的!好弟弟!亲丈夫,我现在酸痒的难过死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云飞扬:”好!把小腿张开些吧!“
第四十二章:迷人的俄罗斯舞女
云飞扬说着,就轻抽慢送起来,她比他更快活,不停地叫着:”啊!我又升天了!“她把云飞扬猛的一搂。
她冉冉倾斜,无力地抱住他的腰部说道:”我好舒服,好快乐,!“这时云飞扬感到时机一到。又弄了她十几下,他大叫一声:”我要S了“她连忙用手将液均匀的涂在丝袜和高跟鞋上。云飞扬软了她也瘫掉了。
他们满足地搂抱着,都不动了,静静享受着对方的身体,快乐得要胜过神仙了!
她深情的看着他说”大玩意水手!你真好,你给了我有生以来最大的快乐。我不知道要怎么样谢你才好!“她紧紧地搂着他。
云飞扬与丝袜小妹大战了几百个回合后,下午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精疲力竭的云飞扬随便冲洗了下就倒头便睡。
第二天上午一上班,云飞扬就提议紧急召开第二次股东大会,刘虹和章诗韵来到云飞扬的办公室,云飞扬给二位各泡了一杯咖啡,然后坐下来就对刘虹、章诗韵说:”以目前公司的发展状况,现在成立一家我们自己的制鞋厂是大势所趋了,你们二位股东有什么意见和建议,你们觉得现在经济方面是否允许?“
刘虹率先说:”嗯,以目前的订单情况,如果没有自己的工厂的话,实在是很难满足客人一些急单的需求。“接着刘虹问章诗韵:”诗韵妹妹,目前我们公司财务情况如何?现在如果开家制鞋厂资金方面能够周转的过来吗?“
诗芸韵:”嗯,没问题,我们公司从没拖欠过任何供应商的货款,现在也基本很少有客人拖欠我们的货款了。“
刘虹:”现在资金没什么问题了,就看人才了,飞扬,你有没有合适人选来做这个制鞋厂的厂长。“
云飞扬:”合适人选倒是有,就是以前我在宝丰公司的主管朱文,记得我也有向你提起过这个人,他现在是宝丰公司生产部的课长,他在宝丰公司的研究发展部做过,也在包装部做过,现在又在生产部,他在制鞋行业有十几年的管理和技术经验,这样的人才绝对是可遇不可求的,他对于鞋子的任何制造环节可谓无一不精无一不晓,如果他愿来担任我们鞋厂的厂长的话,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刘虹:”哦,那你有没有把握把他请来?“
云飞扬:”我不敢保证,不过我们最起码给他开的薪水,肯定要比宝丰公司现在给他的要多的多,才有机会?“
刘虹:”他现在在宝丰公司的薪水是多少?我们需要给他开多少?“
云飞扬:”他目前在宝丰公司的工资应该是五千块左右,如果我们要想让他动心的话,少于八千块是不用开口的。“
刘虹点了点头:”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你就给他开年薪十万吧,奖金另计。“
云飞扬有点惊讶:”呵呵,董事长果然大气,给他年薪十万的话,我的把握就大的多得多了,这个价位我想菩萨也不会拒绝的。“接着他们又讨论了下办厂的一些相关问题,最后决定是先租一个厂房,建一个规模在五百人左右的制鞋厂,厂名叫:鸿飞运制鞋一厂,他们的规划是将来还要建鸿飞运制鞋二厂、鸿飞运制鞋三厂等。
最后云飞扬说他今晚就给朱文打电话,先请他吃饭和玩玩,然后再跟他提过来做厂长的事。
一散会云飞扬就给朱文打电话,约他今晚吃饭,并叫他把以前在包装部玩的比较好的几个同事一起叫过来,晚上七点半,朱文带着三个原包装部(现在都是生产车间的组长)的员工按时前来赴约。
云飞扬请他们在珠海一家有名的四星级酒店吃饭,五个人足足喝了三箱啤酒,这时,云飞扬看到酒席上朱文带来的那三位说话变得慢吞吞的,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胡话,举止也变得缓慢起来,不断在卫生间进进出出。看得出,他们快要醉了。
饭后,云飞扬对他们说他还安排了下一个节目,他们一行四人跟着云飞扬鱼贯而入,走进电梯。电梯载着他们,向上四楼攀升。
云飞扬说:”等一下,我带你们去四楼‘迷情夜总会’坐坐吧,其实那个地方我也是第一次去……“在电梯里,他的话,一下子扫走了电梯里的沉闷气氛。
他们不约而同地点点头。”叮当“一声,四楼到了,走出电梯,”迷情夜总会“几个大字赫然入目。”先生,欢迎光临。“只见大堂的前台上,两个身材高挑,身穿蓝色旗袍的艳丽女子分列左右。这两人笑盈盈站在那里,见到他们到来,远远就打招呼。
朱文他们几个初来乍到,也装模作样地点了一下头,算是打招呼。”各位,这边请。“其中一位小姐马上走近他们,把他们让进了里边。
他们跟着她,走到了头排雅座。四楼的大厅很阔,光线昏暗,只有四面墙壁上的灯槽内有些反射灯,发出刺眼而迷离的光,这个场合显得很暧昧。云飞扬看了一下朱文身边的三位,发现他们神态有点不自然。
在座位上坐下很久,云飞扬的眼睛才慢慢适应过来。借着昏暗的亮光,他仔细环视了一下大厅,只见在大厅的前面有一个大约十平分米大的舞台,舞台后面靠墙,三边临空。
台上四角靠边线半米处各立一根2寸不锈钢管,在昏暗的灯光下倒是铮光贼亮。舞台高约七八十公分,四面一圈翻边,表演区和看客有一手长的距离隔开。围着舞台的前一圈座椅当然算是雅座。往后,一张张的圆桌围着舞台,向四周延伸去。
这时大厅里烟雾朦胧,座无虚席,人声鼎沸,简直有点乌烟瘴气的味道。不时看到一些相貌端庄,身材婀娜多姿,衣着有些暴露的女服侍应,顶着托盘,穿着旱冰鞋像一尾尾轻快的鱼,在客人中间往返穿梭游逸,送各类饮料和小食。
云飞扬的一听饮料刚喝一口,便听到一阵震耳欲聋的刺耳音乐声响起。他收回环视的目光,看到舞台中间,一位身着半透明紧身的舞女款款登场,在强光的投射灯下,舞女倒也笑脸满面,身段楚楚动人。
在她身后,还有一个小服务台,只见一个长发披肩的妙龄女郎站在那里,看起来像个主持人。她穿着也十分迷人,雪白的摇曳长裙,裹住的身子,脚蹬着一双长靴。她一边操纵着灯光和音响,一边说着开场白。那声音蕴含着煽动的气味道。
在她的煽动下,场面变得热烈起来,高叫声、口哨声简直山呼海啸般席卷了整个大厅,刚才还算安份的人们一下子变得放肆、更加疯狂起来。
站在舞台中间的那个舞女,楼主台柱,跟着音乐节拍转来逛去,夸张地做着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不时向着看客送上飞吻、抛去媚眼,卖弄自己的。
很快,一曲终了,她款款走下舞台。不久,一阵比一阵的刺耳音乐再度响起,舞女再次走上舞台,扭了身子兜了几个大圈,音乐的节奏逐渐慢了下来。
云飞扬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下,身旁的朱文和那三位,他们正襟危坐,神色严厉,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扭扭捏捏神情,客人的目光随着音乐节拍,聚精会神地投向舞台。
这时,只见她把手搭在上,一副欲解还羞的样子。一刹那间,音量倍增,无限放大。这会儿,舞女似乎听到命令似的,猛地把抛向台后,在投射灯光圈下,她的身段修长,曲线美丽,浑身洋溢着青春活力。
看到这,顾客们不约而同地发出排山倒海的呐喊声,这声音几乎震塌了整座大楼。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舞台上又出现了另一番景象。舞女不时用手抚摩自己的丰胸,摆头晃脑,蚤首弄姿,上跳下窜,楼着台柱上磨来挣去,举止有点人。
有些看客经不出撩拨,已经蠢蠢欲动。几分钟乐曲停下,她也赶紧走下舞台。晓峰再看身旁的那几位,其中一位不停地拿着纸巾擦头上的汗水,另一位眼睁睁地盯着舞台,满怀期待地等待着……未久,震耳馈聋的音乐再次响起,舞女很快走上舞台正中,把一块雪白的床单往台上一铺,和着音乐的旋律,就前后翻滚,左右辗转,动作幅度十分夸张。
舞女的衣服本来就少得可怜,除了一条窄小得只有三指宽的外,其余穿着充其量不足半尺布料。在这表演过程中一下子,她故意地把裤带解开,随即把落下的往上一扬,抛到了一边。她开始在地上翻滚,毫无羞耻地张开双腿,手脚跪地嚣张地翘着的屁股,地躺在舞台上,尽其所能展示着自己性诱惑力。
这时看客中有的人到底按耐不住了,从四面八方涌向舞台……曲终掌声暴风骤雨般响起,舞女又一次走下舞台。当舞女又一次上场时,已经是另一番妆扮,尽管仍是三点式的穿着。不知什么时候舞台放上了一张特制的凳子,只见她坐在小凳子上,凳子上面还铺有一块白布,她缓缓地站上去,开始张扬地扭动身子,做出欲露不露的状。
”看。“云飞扬随着朱文的声音,一眨眼之间,客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三点式就不见了,只见她慢慢将屁股翘到看客差不多鼻尖处,然后转身面对看客,一脚踏凳,另一脚搁到看客的椅背上……她按照客人的意愿,做出各种令人诧异的动作。
看到这,人群骚动起来,到底有人抵不住诱惑,特别是那些站在远处的看客,跃跃欲试,纷纷涌上前,夹杂着潮水般的口哨声,有人忍不住往台上仍钱,抛饮料罐,甚至向舞女动手动脚趁机搽油的,皆有之。
舞女到底见多识广,泰然处之,毫无惧怕心里,带感彩的微笑……”各位,请静一静。接下来将要出场的是来自俄罗斯的娜塔莎小姐,她为大家作出色的表演。“
随着主持人的声音,喧嚣的人群马上静了下来,全个大厅变得鸦雀无声,大家都在屏息凝神、侧耳倾听。”下面有请漂亮的娜塔莎小姐,大家鼓掌欢迎!“说罢,主持人就迅速退下来了。
大家立即把目光聚拢到那个小舞台上,满怀期待地等那个俄罗斯舞女出场。在观众们一阵热烈的掌声中,一个身材高挑,金发碧眼的时髦美女,妩媚登场了。她站在上舞台中间,先是叽里呱啦说了一遍俄语,然后再用生硬的普通话重复一遍,那意思大概是大家晚上好之类的东西。
在电视上俄罗斯人见多了,可是真正这么近距离看俄罗斯人而且是个漂亮的女人,对朱文他们来说还是第一次,难怪大家都聚精会神地把眼光投向那边,祈求看得清清楚楚。尔罢,雷鸣般的掌声再次经久不息地响了起来忽然间,一阵强烈的音乐声骤然响起,掩盖了刚才的掌声。
紧接着一束强光射向舞台上,聚集在那个舞女身上。在强光的照耀下,站在舞台正中的那个俄罗斯女人,大家看得一清二楚。只见她长发飘飘,金黄透明,身着白色贴身超薄长裙,穿着一双短皮靴,裙叉开得很高,身材苗头而不失,很明显,她没有带文胸。很短而,修长的美腿,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成熟迷人的神韵。这个舞女的美掠人心魄,让人垂涎三尺。
不知不觉中,大厅的人变得越来越多,舞台一下子被观众围得水泄不通。那个美女不愧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倒也彬彬有礼,很有风度地朝各个不同方向,向在场的观众鞠了几个躬。
随着她躬身的动作,她秀发飘逸,非凡是那双缺乏文胸束缚的硕大,上下左右摇曳,剧烈地抖动。那情形,让我的心扑扑地狂跳不止,感到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MD!外国的小妞就是不同凡响。“
”俄罗斯女人就是漂亮。“
”皮肤就是比中国人白,嫩得能掐出水。“
”波也比中国人大啊!“……四周的人开始纷纷谈论起来。这一下子,嘈杂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也许是大家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或者从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外国女人。受这种场面感染,霎时,掌声、欢呼声、哨声再次不约而同地响起。那声音,萦绕在心头,久久挥抹不去。
在一阵急促的音乐声骤然响起之后,俄罗斯女郎的表演正式开始了。随着如丝如缕的旋律,只见她轻盈地跳起,开始旋转舞动,动作时而缓慢时而奔放,在地上下翻滚,叉开,身体后仰,手脚跪地,或翘着屁股,或四肢朝天,在地上转圈,配合着手的抚摩,装出欲醉欲仙的样子……她自始而终不断向顾客飞着媚眼,做出各种暧昧的姿态,动作极其轻佻。场内秩序变得有些混乱,到底有人反抗不住这种诱惑,不断向前靠拢,把舞台围得像个铁桶。
连朱文身边那几个看似岸貌道然的家伙,也按捺不住自己,无法保持绅士风度,情绪变得激动起来。
云飞扬也感觉自己的某个地方不争气地动了一下,很快一种从没有过的骚动迅速向全身弥漫开。一曲终罢,掌声、口哨声、叫嚣声四起。那位俄罗斯美女见好就收,轻快地退下舞台。很快又换上一首曲子,这音乐声变得越来越激越急剧,几乎把人的耳膜震破。这时,那位俄罗斯美女又再次走上舞台。
不过这次她已经改头换目了,换了另一套衣服——只有一件黑色蕾丝胸衣和被半截苏格兰式红格,她向观众展示自己的妩媚,那大面积裸露的简直吹弹可破,欲滴的红唇,深不可测的,光洁的颈部,浑圆的双肩,的脊背,的,修长而匀称的,无可挑剔的身段,
让人着迷……台上那令人眼花缭乱的舞姿,台下那贴脸的诱惑,暧昧而迷离的灯光,震耳欲聋的音响,烟雾缭绕的朦胧,这一切极大地诱惑着看客,让大家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这样迷醉的夜晚,大家变得急躁而不安份起来。“哗,哗……”随着一阵接一阵持续不停而刺耳的叫喊声,大家看到了那诱惑人心的一幕。
只见那美女跳着跳着,就一下子跳下舞台,窜到前排一张桌子旁,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坐到一个年轻男人的腿上去了!她把头靠到那位年轻人的肩膀上,侧着脸凑近他,装出和他接吻姿态……这下子,有几个顾客不顾一切趋上前,拿着小费,伸出手,有点手忙脚乱地把钱夹在美女的中,或扔进她的窄小的里……见到这,
俄罗斯美女也不躲避,十分镇静地看着他们,任由他们往自己身上动作,自始至终保持笑嘻嘻的神色,做出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她那摆头晃脑、蚤首弄姿的样子,给观众以强烈的感官刺激,大家忍不住发出山呼海啸的叫喊声,人群开始沸腾起来了!
……
节目的高潮就要来了!
第四十三章:含有不满的成份
偏偏这时候云飞扬腰间的手机振动起来,是谁这么不合事宜?他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来显,是李小凤的电话。他迟疑了一下,考虑着是否听李小凤的电话。当他决定接听时,她却收线了。云飞扬只得步出大厅,躲在外面的过道上回拨她的手机。“为什么这么久才听电话?”李小凤问他,语气里含有不满的成份。
云飞扬:“哦,我在酒吧跟客户一起喝酒。”他撒了个谎,感觉到自己的脸有点热。“这里人太多太嘈了,刚才我没听到。”
李小凤说:“哦,我也没别的事,我只是很想你,刚才发几个短信给你,你没回,所以才打给你。”
云飞扬:“哦,这里太吵了,我没听到收到短信的声音。”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听李小凤说话的语气,她似乎很不开心,并很快就收了线。
当云飞扬从走廊回到座位时,发现朱文带来的那三位不见了,问朱文他们去了哪,他告诉云飞扬说他们走了。
云飞扬:“不可能,大厅只有一个楼体口可走。刚才我一直站在外边听电话时,明明没看到他们走。”“那,你的意思是他们一定上了五楼或六楼吧?!”朱文意味深长笑着,接着反问云飞扬:“我们也上五楼转转吧?”云飞扬望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先生,你们去哪?”站在柜台前那位穿蓝色旗袍的小姐,见到他们出来,马上走过来问。
“我想找找刚才跟我们一起来的同伴,他们喝醉了。你看见他们吗?”云飞扬装出很担心的样子问她。
“哦,他们上了上面。”说着,她给他们每人送上一张贵宾卡,做了个请走的手势,“你们到上面找找他们吧。”
“好吧,太谢谢你了。”他们毫不客气地接过贵宾卡,向五楼走去。
五楼是“迪士高”酒吧。
走进五楼大堂,他们随便找了张靠左的小圆桌坐下。朱志文环视一下大堂,发现这里又是另一番景象。
大堂里的光线明显不足,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中间有一个圆形的舞池,环着舞池是一排排小圆桌。几乎每张圆桌上都坐满了人,大家一边喝酒,一边把眼睛投向舞池。
一首节拍强劲的曲子在大堂里四处飘溢,整个酒吧弥漫着一种暧昧的颓废的气息。在迷乱的灯光下,伴随刺激的音乐,舞池里有无数男女在狂舞。
那些男的的一般动作粗鲁狂放,女的都是穿超短裙露背露脐装,有的男女把身子贴在一起在跳缠绵舞……看那样子,他们似乎忘记了这个世界的存在,旁若无人地跳着,摇着,笑着,让人感到眼花缭乱。
很遗憾,目力所及,扫遍了整个大堂,云飞扬没有找到那几位。看来,他们已经上了六楼的包房,说不定现在他们正在颠鸾倒凤呢。
“帅哥,和你们聊天可以吗?”
云飞扬扭转头,发现两个个子高挑、身材出众的美女正笑着、脉脉含情地望着他们。
尽管光线昏暗,但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他分明看到她们薄薄的裙子里,文胸也没戴,雪白的身子一览无遗。
她们如火的热情,让他们找不到拒绝的理由。见他和朱志文没有反对的意思,她们也不客气了,小鸟依人般挨着他们,不经同意就已经一屁股坐到他们旁边的空位上。
搂着朱文的那个美女留着齐身短发,染成时下流行的褐红色,穿着一套透明度极高的浅黄色连衣裙;而挨近云飞扬的那位小姐,长着一头黑色长发,发脚有些篷乱,一条白色的长裙恰到好处地把她妙曼的身材烘托出来。
“我们玩骰子吧,谁输了就喝酒。好吗?”短发美女问朱文。
“好啊!我好久没跟人玩过这玩意了。”朱文说着向在场穿梭的一位女侍应扬了扬手,“帮我在拿一瓶红酒过来,要加冰块。”
长发美女嘴巴特甜,说着甜言蜜语的话。他们聊了一会儿,喝完一杯红酒后,她仰起那张妩媚的脸,很老到地问云飞扬:“我们去舞池跳个舞怎么样?”
“好吧。”看到那边朱文跟短发美女玩得正兴起,云飞扬不好意思打搅他们。跟眼前这个美女到舞池里贴身共舞,倒未尝不是件好事,想到这,他便答应了她的要求。
等到DISCO再次响起时,他牵着长发美女的手走进了舞池。
在舞池里,刚开始他们装模作样的跳了几下,慢慢的他们身子越靠越近,双方的身体挨着没有一点空隙,两人的面几乎贴着面。在跳舞时,云飞扬放肆地打量了一下她。
发现她长着一张讨人喜欢的脸,清秀的眉目,那两片殷红的唇,布满;手浑圆而精致,细腻而滑嫩,布满着肉感;肩膀匀称,肤色雪白;她那双的R房顶着我的胸膛,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到后来,他们简直不是在跳舞,而是紧紧地搂着,体会着那种男女身体相依的美妙感受。渐渐地,云飞扬的呼吸变得不均匀起来……
忽然,舞池上方的灯光一下子熄灭了,四周变得一片漆黑。只有那刺耳的音响声还在继续鼓噪着,撩拨着人的激的……很快,那排山倒海的喧嚣声沉没了整个大堂。
云飞扬知道灯是酒吧故意熄的!趁着这短暂的十分钟,他的手变得不再老实……在他的抚摩之下,长发美女的情绪被调动了起来,她极力迎合着他,紧紧拥抱着他,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
云飞扬分明感觉到她在强忍着,紧闭着嘴巴,不让它发出一点声音来。
一阵不可抑制的呻吟声终于还是从长发美女的嘴里蹦了出来。
云飞扬真想那么一直拥着她,一刻也不愿意分开……
过了十多分钟,刺耳的音乐声终于停下了。舞池上方的灯骤然亮了起来,放射出刺眼的光线,照亮了整个舞池。一对对在舞池里刚才还紧紧搂抱着贴在一起的男女,十分不情愿地松开对方的身子,纷纷走出舞池。
他们只得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这时,朱文跟短发美女还在玩骰子,斗酒未酣。看得出,他们的玩技半斤八两,水平旗鼓相当。他们两人都脸颊绯红,似乎喝得差不多了。
给长发美女倒了一杯红酒后,云飞扬拿起酒杯刚呷了一口酒,发觉耳朵有一丝发痒,原来是她把嘴附在他耳边,轻轻的撩拨他。
“我们去玩别的去吧?”她气息不稳,面色潮红。她迷人的体香,娇羞的表情,让云飞扬刚刚消退的不久的激情再次被点燃起来。
“好吧。”云飞扬小声地回答。那种积储已久的让他变得蠢蠢欲动,无法自抑。
第四十四章:忘记自己身在何处
当大堂的灯重新暗下来时,云飞扬跟随着她走出了酒吧大门。他们一前一后,向六楼的包房走去。
包房里的门刚关上,她便扑进云飞扬进怀里,云飞扬捧起她那张,迷人的脸,认真地端详着。经过刚才的疯狂,现在他比刚才从容自如多了。这时的她,似乎浑身发烫,四肢松软,早已忘记自己身在何处,只是闭着眼睛,接纳他的安抚。
“别急,我先冲个凉。”她走进了卫生间。
很快,里面传出哗哗的水流声,在她沐浴时,云飞扬忍不住三番四次贴近卫生间的门,偷偷往里瞧。
当她在卫生间地走出来时,带来了一阵沐浴露的芬芳,还夹杂着女人幽幽的体香。这两种香味混合在一起,在不大的包房里袅袅的弥漫着,四处飘溢。
“啊,真美!”云飞扬赞叹着,赞美着,像欣赏一件精美绝伦的稀世的艺术品一样看着她。
听到云飞扬的赞美,她笑得更加灿烂了,扭着腰肢,袅袅娜娜地迈着细碎的步伐向他走过来。
“来吧……”很快,云飞扬的衣服就被她脱下。云飞扬分明看到她眼里有一种火焰在毕毕剥剥地燃烧。
她端详了云飞扬一下,接着开始动作,“我给你做毒龙钻吧。”
说完,她马上把舌头伸进云飞扬的那里,慢慢地往返舔着……
吻完云飞扬身体正面后,她立即又扳转他的身体,用自己的身体挨近我,她那的紧紧贴着云飞扬的背部……这种快感简直让人透不过气来。
“你舒适吗?”她仰起那种妩媚的笑脸望着云飞扬。
“唔,唔。”云飞扬应答着,忍不住搂住她,轻轻用身体挤压着她熟透了的高耸……这时她竟像八爪鱼般紧紧地缠住了他,他立即产生一种窒息的感觉。
“我,我……”由于激动难抑,令她说话吞吞吐吐,含糊不清。
云飞扬横抱起她,把她放到了那张大床上……
这时身下的美女已经浑身发烫,松软成了一团,那双刚才圆溜溜的深邃的眼睛,现已微微合上,流露出一种迷离的神情,艳唇轻启,嘴里还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喃……
“快,快……”懵懂中,听到她在催促着云飞扬,眼睛里写满了辣的渴望。
这时,云飞扬感到自己似乎躺在一叶轻舟上,正在颠沛着穿越惊涛骇浪……
他们仿佛两条纠缠了几千年分开的蛇,浑身粘满汗水,像虚脱一般,疲惫不堪地并排躺在一起。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云飞扬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发现已经是零时的二点了。他想起朱文,拨响了他的手机,铃声响了很长时间,居然没有人听。他感到情况有点不妙,便决定离开这里,找朱文去。
也许是刚才过于投入的缘故,起床穿衣服时,他竟有一种手脚乏力、头晕目眩的感觉。穿衣服时不知为啥他有点手忙脚乱。
穿好衣服后,云飞扬挪到门口时,二话没说,就“碰”一声顺手把门关上,找朱文去了。
五楼酒吧的大堂里依然人潮汹涌,热闹非凡,真是越夜越出色。
云飞扬走到原来的位置上看了一下,竟然没有发现了朱文,而那个短发已经不知去向。MD,这小子去哪了?云飞扬悻悻地骂道。
后来,云飞扬是在大堂后面的一排躺椅上找到朱文的,他一个人面红耳赤地倾伏在躺椅上,看样子就知道他已经醉,大堂里刺耳的声音居然没有影响他的睡眠。
在那位蓝色旗袍的女子的帮助下,云飞扬才把朱文扶上了车,让他躺在后座上。
云飞扬启动着车,把朱文送回了家。
过了几天云飞扬找朱文谈了谈请他来做厂长的事,没想到朱文竟然满口答应,并答应把那天带来的那三个人一起挖过来,一个月后朱文带领他那三员大将正式来鸿运飞公司上班。
朱志、文一来就积极协助云飞扬筹划建鸿飞运制鞋一厂的工作,三个月后鸿飞运制鞋一厂就正式对外招供了,不到半年就正式了进入了生产轨道,制鞋一厂的成立,大大的解决了公司一些大货急单的交期问题,朱文也果然不负所望,不到一年时间就把个制鞋一厂搞的风生水起的。
刘虹一高兴也给了他5%的干股。云飞扬对刘虹的这种大气可谓心服口服,外带佩服!
这天下午,云飞扬忙完了公司的一些比较重要的事务后,就习惯性地进入了经常看书的论坛,“这就是传说中的沙发吗?终于让我抢到了!”
云飞扬飞快的在键盘上敲下这二句话后,迅速地按下Enter键,就怕转瞬间失去了第一的宝座。云飞扬看到自己的回复顺利的排在第一位,心中暗爽,心想一来就坐到了美女作家的沙发,于是他放心的开始阅读心仪的美女作家写的色文。
一口气顺畅地看完这篇色文,写的是男友变心的故事,很短的一篇文,云飞扬粗略的统计一下,还不到一万字,这可是破天荒了。因为这位美女作家的文动辄数以万计。可是今天这一回不但不满万字,而且还已经完结了。
心想难道她是有鉴于最近烂尾文实在太多了,过意不去,所以才端上这一道清凉可口的点心,先给咱们广大的民解解馋吗?可这一篇确实太清凉了,不,是凄凉,看的他眼泪都快要淌出来了,幸好结局还是美女作家一贯的作风,喜剧收场。
云飞扬本来只是要利用下班前一点零碎的时间,收一点文好回家慢慢欣赏,没想到却意外抢到了沙发,还看到睽违已久的美女作家写的新作。虽然故事有点令人伤感,不过甜蜜的结局,让他的心里头也有一点儿甜丝丝的感觉,这种感觉真是美妙。
本来只是收文,不意竟然一口气看完了,再回到目录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好文吧!叮咚,叮咚。咦!这是什么声音?云飞扬心里正想着,忽然看见画面上多了一列他不曾看过的信息。
一看原来是收到来自一位叫美女作家的短信:美女作家,标题:想见你,内容:敢来吗?云飞扬一愣心想不会吧!是我心仪的美女作家传短讯给我。“想见你,敢来吗?”这么劲爆的内容,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啊!我早就想一赌美女的庐山真面目了,岂有不敢之理,云飞扬于是点下信息回复,他飞快地打下回复的内容,立即传送出去。
“敢,在哪里?”云飞扬如此回复着,心想既然你连客套话都省略了,我也不用太矫情,写一些什么我仰慕你以久的废话。等了一会,晓峰立刻刷新画面,果然又听到叮咚叮咚的声音,又有一条来自美女作家的新信息。
“你住哪里?”只有这个标题。“我住天空之城。”云飞扬简短的回复。“正好,我也住天空之城,‘风之颂’你知道吗?六点见。”很快的云飞扬又收到信息。云飞扬暗喜世界真是渺小啊!想不到我们居然住在同一个城市里,果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
“好,不见不散。”发出短信后,云飞扬抓起外套和公事包便冲往停车场。现在的时间是五点,公司距离风之颂需要半小时的路程。照理说时间应该还很宽裕,可是忙碌了一天,总点要打理一下才能去面会佳人啊!更何况是自己心仪的美女作家,心想第一次见面总要给对方留下良好的第一印象,幸好风之颂和我住的公寓是同一个方向,顺路回家洗个澡,换件干净的衣服,再飙车到风之颂,应该不会迟到,于是他打定主意就这么决定了。
五点五十五分,下车后看了一下手表,还好,没有迟到。要不是刚才遇上一起交通事故,他可以更早一点,不过总算是赶上了。理理西装及领带,随手拨拨几乎已经干了的头发,离开停车场,怀着忐忑又兴奋的心情,缓缓地往风之颂的大门走去。
大门口站了几个零零星星的男女,云飞扬刻意停留在角落里环视着眼前任何一个可能的目标。有一个女孩,看起来大概只有十七八岁吧!削薄的短发,清瘦的脸庞,一身的中性打扮,云飞扬还在揣测是不是这个女孩,可不久后当她搭上另一个女孩的肩膀时,就粉碎了他的想法。
在刚刚那女孩的另一边还有另外一个年纪稍长的女人,短短的波浪卷发,略为的双颊,搽着桃红色的唇膏,抹着淡紫色的眼影,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紧身紫色连身窄裙,紧绷的让人替她捏一把冷汗。
瞧她东张西望的样子,云飞扬心里一番个,该不会她就是我心目中的美女作家吧!他忽然觉得有种乌云罩顶的感觉,脚不自觉地倒退了二步,脸刻意地转到另一边去。
心想如果她过来问我,我一定不能承认,就说等女朋友就好了。“先生,请问一下……”她果然走了过来。
云飞扬:“我在等我老婆。”心想,对,用老婆好,这样就算她想搭讪也没辄。
女人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接着又开口:“借看一下时间,我那个死鬼不知道死到哪去,跟我约五点半,还要我先过来,我……”看她气急败坏,劈哩啪啦发了一肚子牢骚,云飞扬却松了一口气。暗自松了可以口气,原来这位大婶在等她的丈夫啊!
第四十五章:约会
云飞扬好心的跟她报了时间,可也意识到时间已经超过六点了,暗自着急心想我的美女作家怎么还没出现呢?刚才看到的一些女人都已经一一的跟着男伴走进“风之颂”这间高级的欧式
自助餐餐厅了,现在门口连一只苍蝇都没有了。云飞扬暗自嘀咕:难道我被人摆了一道!我实在不愿意这么想,可是网络上的人哪能随便相信呢?再说真有那么巧合的事吗?我住在天空之城,她也住在天空之城,云飞扬不由得傻笑起来。
云飞扬再次看了看手表,六点二十分了,暗自骂道看来肯定是一个骗局了,走吧!还在期待什么呢?说不定明天她会问我等了多久,然后好好的大肆取笑一番,谁让我这么容易上当。唉!回家吧!除了浪费一个小时,也没有损失什么,就当今天是愚人节吧!能逗美女作家开心,也算是我的一项功德嘛!谁让我白看人家呕心沥血写的文,从来也不回应,活该第一回坐沙发就被耍了,就认了吧!
就在云飞扬毅然决定离开的刹那,一连串清脆的高跟鞋声音,还有喘息声,向他靠近,云飞扬下意识地停下脚步。
“呼,对不起,你是水手吗?”一个急促但仍然悦耳的女子声音对着晓峰的背影问道。水手,是云飞扬在网上通用的昵称,心想难道她就是美女作家吗?他惊讶的几乎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吗?只要转过身我就可以看到心仪的美女作家吗?
云飞扬心脏扑通扑通地跳跃着,她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悦耳,好似黄莺出谷,可人呢?会不会辜负她的声音,优美的嗓音却配上一张平凡的面孔。平凡也还无所谓,我也长的很普通,可是我担心的是比平凡还……该不会是一只恐龙吧!
“对不起,可能我认错人了。”女子的声音有着明显的失望。
“不,你没认错,我就是水手。”云飞扬怎么能让美女失望难过呢?心疼的当口他不顾一切地转过身来。云飞扬定睛一看,只见此女子鹅蛋脸上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不时地眨动着,挺俊的鼻梁,的樱桃小嘴微微上扬着,美丽的笑靥,只看一眼晓峰就醉了。
她的声音和她的相貌,真可说是天作之合。将视线稍稍再往下移,呼~,水蓝色的纱质衬衫罩在白色的小可爱上,隐隐若现的,正显示着她必有傲人的,陶醉之际,为了保持君子风度,云飞扬随即移开视线。
“对不起喔!有点私事耽搁了,让你久等了。”她第三次向云飞扬道歉了。
云飞扬:“别这么说,等美女是我的荣幸。”
美女作家:“哦!我看你都要走了。”她原本微扬的小嘴忽然下垂了,水汪汪的眼里好像蒙上一层薄雾。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的云飞扬的心都疼了,他真后悔自己怎么那么没有耐心,心想我起码应该等到七点再走嘛!
云飞扬:“我是突然想起车门好像忘了锁,想回去检查看看。”他瞎掰一个理由,安抚她的情绪。
她说:“是吗?”她弯弯的柳眉挑了起来,好像对云飞扬的话感到质疑。
“是啊!”云飞扬心虚地应着。
她说:“那……我等你,你快去检查一下吧!”云飞扬暗自赞道真是善解人意的好女孩,可他怎么舍得浪费一分一秒和她相处的时光呢?
云飞扬:“仔细想想应该是锁上了。”他自圆其说的混了过去,接着问她“你饿了吧!我们这就进去。”
她浅浅地一笑,微微颔首,婷婷袅袅的走进风之颂,那是多么婀娜多姿的身影。挺直的背脊,修长的身材,还有水蓝色及膝的圆裙下那一双匀称的小腿,真是一个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美人!
云飞扬心想我一定要摘下这朵美丽的花朵,就算她是带刺的玫瑰,我也不怕。她走进风之颂朝着靠近窗户的位置走去,似乎已经有了中意的座位。“这位置有人订吗?”她向服务员询问着。
服务员:“没有。”
“那我们就坐这里,好吗?”她转过头来问云飞扬的意见。
云飞扬笑一笑,道:“那我们就坐这里吧。”
这是一个四人座,服务员收走了多余的餐具和餐纸,说了句:“祝您用餐愉快!”便转身离开。
她往窗外观望了一会,云飞扬因好奇也往窗外看去。窗外是餐厅附设的小花园,刚才云飞扬停车时有经过,不过当时因为时间很赶,所以他没有细看。小花园的中央有一个喷水池,水池中央立着一个维纳斯诞生的白色雕像,担任喷水这项重要任务的是一个在撒尿的小邱比特,这样的喷水造景倒是相当普遍。
水池旁围绕了一圈花圃,栽种着各式各样的花朵,有玫瑰、马格丽特、波斯菊……等,晓峰得出来的就这些,还有有更多是不知名的小花。小小的空间里花团锦簇,倒也美不胜收,难怪美女观赏了大半天,都不回头看云飞扬一眼。不过云飞扬对外头的花倒是没啥兴趣,因为眼前这朵不知名的花,可比它们娇艳多了,趁她把注意力放在窗外,云飞扬可有机会好好欣赏了。
方才匆匆一瞥,就让云飞扬惊艳不已,仔细一瞧,那半侧着的脸蛋,还真像是一件雕刻的艺术品,就是和维纳斯相比也毫不逊色。纤纤玉手托着下颚,荷叶的袖口,隐隐若现的露出如玉般晶莹的手臂,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咬一口。
云飞扬心想看来我是饿晕了,真是心饿胃也饿呀。餐厅里播放着优美的古典乐曲,很适合用餐的气氛,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端着色香味俱全的餐点经过身边时,云飞扬饥饿的肠胃竟然开始抗议,心想看来是该用餐的时候了。
云飞扬以为她只是随意看看很快就会转过头来,没想到这一看都过了十分钟,心想该提醒她开始用餐了。
云飞扬正想开口叫她,突然却发现一颗晶莹的泪珠在她眨眼时悄然滑落,虽然她很快就把泪水拭去,但还是正好让晓峰看见了。
“你怎么没去那餐点。”只见她若无其事的转过头来,惊讶地看着桌上还是空荡荡的云飞扬。
“我想等你一块去拿,还是你希望我帮你拿?”云飞扬恍然大悟,心想莫非她是在等我为她服务,而我却傻乎乎地待在这里,或许她心里早就在笑我迟钝了。
她微微笑了下:“原来是这样啊!不好意思让你又等了那么久,我们一块去拿吧!”她说话的声音很柔很细,完全不像在网络上作回复时那样蛮横霸道。
云飞扬心想也许那只是一种保护色吧,她此刻给云飞扬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楚楚可人的温柔女子。排队等候取餐时,云飞扬一直在猜想她刚才流泪的原因,心想该不会这里有她和的回忆吧!可是哪又为何挑这个地点和我见面,岂不是会触景伤情。真是搞不懂女孩子的心思。
这间餐厅的生意真是好的没话说,连取个餐都要排上老半天,这要是排到了,不装它个一大盘才怪。她可就真不客气了,不管是凉拌的、油炸的、烧烤的,全部都装在一起,直到没有任何空位了,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
经过饮料区时还不忘倒上一大杯果汁,算得上是满载而归。“哇!这么多你吃的完吗?”云飞扬看着她面前象座小山的餐盘惊讶地问着,晓峰以为美女都会顾及自己的形象,而只拿取少许的食物。
“当然吃得完啊!排了老半天才排到不多拿点怎么对得起自己。”她边说已经边开始用餐了。
云飞扬:“好象很有道理,可是如果依照这样的食量,你还能维持这么好的身材,真不简单!”
她说:“你以为我餐餐吃这么多啊!我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暴饮暴食的。”她说着说着明亮的眼眸里仿佛蒙了一层阴影。
云飞扬:“谁惹你了?”
她说:“你看了‘情伤’哪篇文吗?”
云飞扬:“当然看了,不然我怎么坐沙发的呢?”
她说:“我以为你只是先收文而已。”
云飞扬:“因为故事吸引人……”其实是美女比较吸引他。
她说:“哦!这么吸引人,怎么不见任何心得报告呢?”
云飞扬:“这……我最不会写文章了,不过你写的文我都有看,真的!我每天上论坛头一件事就是找你写的文,可是好一阵子没见你发文了,今天突然看到,特别兴奋,一口气就看完了。”晓峰也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
她说:“哪你应该知道我心情不好的原因了。”
云飞扬:“难道故事里写的是真实的?”
“情伤”里的女主角因为发现男主角是双性恋而决定和男主角分手,但是分手后又痛苦不已,在几番内心挣扎下,最后愿意接受男主角的感情世界,和男主角和他的爱人,叁个人一起幸福开心的过日子,这就是“情伤”这个故事的大意。
她突然咧嘴一笑:“你不是真的相信吧!”
云飞扬还真的差点就要相信了,可是她却突然这么一说,倒让他感到迷惘了,他只能回以她困惑的眼神。
她说:“分手是真的,同性恋也是真的,只不过我是绝对不可能接受的。”她给了我明确断然的答案。
云飞扬:“哪么结局是你在自我安慰喽!”
“嗯。”她点点头,开始大吃大喝,也许唯有如此她才能舒解内心的苦闷吧!
云飞扬:“你吃慢点,别噎着了。”看她吃的哪么急,真怕她会呛到。
云飞扬:“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心想花都有属于自己的名称,美女当然也有。
她说:“美女作家。”她不慌不忙的回答着。
云飞扬:“这么没诚意,好歹有个昵称吧!美女作家就象是一个头衔而已。”
她说:“好嘛!叫我小穗吧!麦穗的穗。”她想了好半天总算丢出个象样一点的名来。
云飞扬:“小穗!”心想麦穗!哪么……剥去黄澄澄的外壳知后,不就能够见到白嫩嫩的稻米了,什么时候可以生米煮成熟饭呢?
她说:“这名字很好笑吗?”
“嗯?”云飞扬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问。
她说:“你念着我的名字就开始笑的,不是在取笑我的名字吗?”
云飞扬:“不是,你的名字很好听,因为好听所以才露出微笑嘛!”心想希望刚才没有笑的太猥亵,要是让她知道我在想什么,哪可就糗大了。
“呵呵。”她轻笑出声,然后又继续挥舞刀叉肢解着盘子里的食物。
云飞扬看她切的哪么用力,心想她不会是在发泄情绪吧!收回刚刚说她是温柔女子的想法,说不淮那天我得罪了她,就会变成象盘子里被切碎的牛排了。
她说:“虽然心情不好,不过这里的食物还是一样美味可口,切的手都酸了,歇一会吧!”她放下刀叉,拿起右手边的绿色果汁喝了起来。
“你喝的哪是什么?”云飞扬好奇地问着。
她说:“奇异果汁啊!最有营养的水果。”
“哦喔!”云飞扬故作后知后觉得反应,其实他早就猜到了。
她说:“你胆子不小,不认识我也敢来赴约。”这会可聊到主题上了。
云飞扬:“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倒是你才应该小心点,万一我居心叵测心怀不轨你怎么办?”
她呵呵一笑。
云飞扬心想这笑是什么意思?她常干这种事,所以见怪不怪,反倒是我大惊小怪萝!
“别光笑啊!我是真的替你担心啊!”晓峰很严肃的说着。
她问:“你是坏人吗?”
云飞扬:“这么直接了当问喔!我是坏人也不会承认啊!”
“哪我告诉你,我是坏人喔!”倒是她给云飞扬一个大惊奇!
她很刻意的装出狰狞的面目,但云飞扬怎么看都觉得是一张顽皮的鬼脸而已。害他忍不住大笑出声:“哈哈哈。”
“真的呀!不骗你,我真的是坏人,你不相信,吃亏上当可别怪我。”她放弃了作怪表情的举动,但仍旧很认真的说她是坏人。
云飞扬:“好啊!你是坏人,哪你要骗我什么呢?骗财还是骗色?”
云飞扬看她很认真的听,就继续往下说了:“骗色的话,好象你还比较有本钱吧!象我这样说高不高说矮不矮的尴尬身高,满街都是。身材嘛!勉强还算合格啦!相貌嘛!不至于被列为青蛙一类就是了,如果你真要骗,我也心甘情愿让你骗……”
“这话可是你说的,可不要反悔。”她突然打断云飞扬的话,好象很郑重的要他遵守诺言似的。
云飞扬:“好啊!要不要再打个小勾勾啊!”他心想找个机会趁机吃点豆腐也好。
“好。”她当真伸出手来,比出一个六的手势。
这个时候的云飞扬哪还客气什么,小指立刻就勾住她的小指,她也立刻用拇指在他的拇指上捺了一下。
“这样你可就赖不掉了。”她的眼眸里闪着异样的光芒,云飞扬只觉得这是女孩子最爱玩的把戏,不疑有他。
云飞扬:“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啊!”
她说:“哪么来骗一点小财好了,这一顿我请,下一餐呢?你请。”
云飞扬:“都说要骗我的财了,岂有让你请客的道理,这一餐也算我的。”看到小穗惊人的食量和酒量后,云飞扬可是领教到什么叫真正的暴饮暴食。离开“风之颂”已经是九点过后了,他们又到“月之海”续谈。
“月之海”是位于市中心的一间酒吧。当你从酒吧的窗台俯瞰整个“天空之城”,你就会明白为什么这个并不靠海的小酒馆,叫做月之海了。不知道是不是小穗的习惯,她挑位置一定靠窗,而且落座后的第一件事必定是凝视窗外的景观,当然晓峰也入境随俗,顺着她的视线向窗外望去。
天色从傍晚的一片橙红,逐渐变得湛蓝,直到目前的墨黑,可正因为黑才让天上的星子更为明亮,只可惜天空之城夜晚的光害十分严重,霓虹灯光掩盖了星空应有的绚烂。
可是云飞扬却在“月之海”欣赏到了人工与自然的两种美景,从五十层的高楼往下眺望,地面上的万家灯火,就仿佛是一片灯海。抬头眺望夜空,天空中的点点繁星,那不正是一片星海。夕阳西下后,月亮就悄悄地升起了,皎洁的月光与天上的星海和地上的灯海,相互辉映着,这岂不就是一幅名为“月之海”的美丽图画。
云飞扬不禁傻笑着,几时变得如此诗情画意了,忙碌的生活让他早已遗忘了原来美丽的景致是如此垂手可得。当云飞扬回过神来正想问小穗要喝点什么饮料,却赫然发现桌上早已摆满了五颜六色的各式调酒了。“你酒量好吗?”她问道。
云飞扬:“普普通通吧!我平常只和朋友喝喝啤酒而已。”说完之后他才后悔自己怎么这么老实。心想看着她那张纯真的脸庞,应该是自己多虑了,如果真的担心,那就少喝点吧!
“那你少喝点吧!我心情不好,可要喝个痛快。”说罢她拿起桌上一杯粉红色的调酒就一饮而尽。
云飞扬:“慢慢喝嘛!喝太急会伤身的。”这一堆五花八门的调酒,云飞扬是一杯也不认识,他只认得绿色瓶子里装的冰啤酒。
她说:“你放心吧!这些酒都稀释过了,喝不醉的……”不顾云飞扬的忠告,她一杯接着一杯,直把桌上所有的酒全部喝完。
非但如此,她又点了另外一批完全不同的调酒。云飞扬问她这些酒她都喝过吗?哪一些比较好喝呢?她却回答他说,她也不知道。后来云飞扬才发现,她是看着酒单,按着顺位,一次点上十到十五杯不等。在月之海坐了三个小时,她几乎已经尝遍酒吧里所有的调酒了。
“我想睡觉了。”她掩着口打了一个很长的哈欠,仔细一看,她不但脸红得像苹果,连眼睛都像小白兔了。
云飞扬:“我送你回家吧!”“你要送我回家?”她用疑惑的口吻问着他。
云飞扬:“怕我趁机对你怎样吗?”心想她是该有所顾忌的,毕竟对她而言,我只是一个陌生的网友。
“我怕我会对你怎样。”她说话时上身向云飞扬微微靠近,口中的酒气几乎喷到他的脸上。不知道是她的这个举动太,还是她吐出的酒香太醉人,云飞扬的下半身竟然起了反应。
“别开玩笑了,你能对我怎么样?”云飞扬用笑来掩饰此刻的尴尬。
她说:“真的喝多了,好想睡喔!那我们回去吧!”她站起身来,身子有些摇摇欲坠,云飞扬赶紧上前扶住她,她竟然趁机就倒进他的怀里。美女投怀送抱,云飞扬岂能坐怀不乱,方才就有点意识的老二,此刻更是昂然抬头了。
小穗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不断地扑鼻而来,他是越难抑制原就不受他控制的那部分,可是他又不能像一头野兽,就这么强J了才初次见面的美女吧!
云飞扬紧紧地抱稳随时可能往下坠的娇弱身躯,匆匆地结了帐,慌慌忙忙地走进电梯里。
此刻已经是凌晨时分了,可对于月之海的客人而言,仿佛才要开始娱兴节目呢,可他们却要离开了,相反的行程,让这个电梯里空荡荡的,只有云飞扬和喝醉了的小穗。“怎么还没到啊!真慢。”
小穗在云飞扬的怀里不安分地蠕动着,喃喃的说着。
云飞扬:“快了,就快了。”
第四十六章:早就满身是汗
“好热喔!”小穗继续喃喃说着。天气确实很热,云飞扬为了让小穗对他有好的印象,在这个初夏时节他还西装革履的,要不是餐厅酒吧里都有冷气,他早就中暑了。可这电梯里通风就差多了,再加上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依着,云飞扬早就满身是汗了。
云飞扬几番想将她推开一些,可她一失去依靠整个身子就像要坠落似的,他不得不扶住她,但一扶,她就像溺水的人似的,抓着什么就不放,害得云飞扬几乎要焚身了。
好不容易出了电梯,赶紧扶着她奔到车上,把她安放在乘客座上,正想替她系上安全带,就看她不停的扭动身体
“怎么了?”云飞扬问道。“怎么这么热?”她边说边解起衬衫。
云飞扬:“你干么?”
“脱衣服啊!热死我了。”她睁着一双无邪的大眼睛看着云飞扬说,云飞扬还以为她在这就想做什么呢?
云飞扬:“一会我发动车子就开冷气了,你忍一会。”
“好吧!那你快一点嘛!”在她的催促下,云飞扬立刻就位,车发动后,头一件事就是开冷气,本来他想脱下外套的,却怕引起误会,干脆作罢。车子慢慢地驶离地下停车场了,才发现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转。
云飞扬:“你家住哪?”
她说:“雪之乡。”
云飞扬:“原来你住在那啊!我每天上班都经过的,却从来没遇到过你。”他脑海里忽然闪过一段诗句: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云飞扬:“想不到我们住的那么近,却从来没有机会碰头。”他不由感慨万千。
小穗:“遇到我不一定好的。”
云飞扬:“嗯?”他先是不明白她的意思,但是看她凄凄然的模样,就让他心生怜惜。
云飞扬:“如果是我,一定不让你如此伤心难过的。”想到她因失恋而痛苦,他就心疼不
已。
小穗:“你是一个好人。”
云飞扬:“这……我不是好人,我……”他心想我刚才还对她起了邪念,想到就令我惭愧。
其实云飞扬的解释根本就是多余的,因为她已经靠在椅背上昏昏入睡了。
十几分钟的路程,没多久便到了雪之乡。
云飞扬看她睡的如此香甜,实在有些不忍心吵醒她,可总不能就让她睡在车上吧。
云飞扬:“小穗,醒一醒。”他轻轻的摇晃着她的肩膀。
“嗯……别吵啊!我好困。”她推开云飞扬的手,舔一舔干燥的唇继续睡着。
“告诉我你住哪一间?我送你回家。”云飞扬下车转到她的那一边,打开车门将
她扶了起来。
夜凉如水,一阵凉爽的晚风拂来,她轻呼一声“好冷”,又缩进了云飞扬的怀抱里。云飞扬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免得衣衫单薄的她受到风寒。
云飞扬:“醒一醒,我送你回家,然后你就可以好好睡了。”他再次轻轻地拍着她细嫩的脸颊。
小穗:“我家?A栋九楼。”她含含糊糊地说了个位置,云飞扬也只好试试看了。按着她所说的,云飞扬终于找到了美女的窝了。
云飞扬:“小穗,你家到了。”
小穗:“这么快啊!”她努力的撑起身子,在身上摸索着,取出了钥匙,把眼前的
白色大门打开了。
云飞扬:“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晓峰心想门也打开了,证明没有走错间,那么我是该识相的离开了。
小穗:“不要,不要走,留下来陪我。”她忽然紧紧地抓着云飞扬的手臂,想推也推不掉,云飞扬就这么半推半就的被拉进屋子里去。
穿过小阳台,是一道玻璃的拉门,小穗推开拉门,仍旧拉着云飞扬的手,深怕他会逃走似的。她三两下踢掉脚上的高跟鞋,晓峰也只好跟着脱了鞋,免得弄脏了室内的地板。
客厅的摆设相当简单,一套米色的皮沙发,一长一短的玻璃茶几,一套四人坐的餐桌椅以及一些橱柜,简单朴素的室内设计,让客厅看起来温馨又舒适,很有家的感觉。
小穗摇摇晃晃的拉着云飞扬,穿过客厅,直接走进卧室。趴哒一声,她就直接倒在软绵绵的弹簧床上,不用说云飞扬也跟着躺下了。
此刻云飞扬的心情是相当复杂的,他是躺上了她的床,但是他想我能因此而对她做什么吗?理智告诉我当然是不行。可是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啊!是她自己把我留下,又把我带进房间还上了床,我能什么都不做就离开吗?告诉别人,别说别人不相信,恐怕还要嘲笑我一番。笑就笑吧!我怎么也不能做趁人之危的事来,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趁着小穗松开手的空档,云飞扬从床上爬了起来。
云飞扬原想一走了之,可是却好像心有不甘,好歹偷一个香吻,留做纪念吧!已经走到房门口的云飞扬,慢慢地回转身来,轻轻地走到床边,望着沉沉入睡的小穗,云飞扬告诉自己,就一个吻,一个吻而已,她不会知道的。
云飞扬不停地吸气吐气,不断地说服自己,终于下定决心,弯子,覆上她的唇,只要蜻蜓一点,他就心满意足了。“唔……”忽然间她的一双柔荑竟然攀住他的颈子,紧紧抱着不放,柔软的舌尖甚至闯进他的嘴里。她疯狂地着他的唇,勾引着他的舌,她的吻是如此的热情,让人无法抗拒,让只想浅尝即止的晓峰,再也不想放手。
云飞扬要汲取更多属于她的芳香,他更要拥有她的全部。她捧着云飞扬的脸,手指在他的脸庞上轻轻地摸挲着,嘴里嗯嗯地哼着。另一只手顺势而下,沿着他的脖颈滑到他的胸口前,摸索着他衬衣上的纽扣,一粒粒地解开。
然后在他光裸的肩上,背上和胸口上摸着。她仰面朝着云飞扬,嘴唇里弄着他的舌,含弄着,喉咙咕咕做响,不时把他的唾液全部都吞咽下去。她的紧贴着他,云飞扬用手按了按,有点温湿湿的。
云飞扬把手挪到她的肩上,轻轻解开吊带上的结,慢慢地往下扯动,那包裹在粉红色的文胸里的东西完全露在他面前了,只见它急剧地起伏着,撑得文胸都快掉了。
两粒豆豆在文胸里凹凸毕现,分外清明。还有几粒细微的汗珠在白嫩的上滚动着。一股细细的体香在他鼻孔里弥漫,让他陶醉。他的嘴唇离开她的唇,在她的嫩脸上亲着,慢慢顺势而下,吻着她的脖颈和她的。
一只手摸索着挪到她的背后,解开了她文胸上的纽扣,一把扯落它。她那紧馥馥,白嫩嫩的马上弹立在他的面前,两粒褐色的豆豆因刺激而直挺挺地立着。
云飞扬一见,大喜过望,马上张嘴含住一粒,紧紧地着,吸得吱吱有声,一只手抓住另一只,用劲搓揉着,揉得小穗娇声喊疼:“啊,疼呀。——,你,——,你轻点嘛。”
她轻轻地在云飞扬的怀里扭动着,一只手挪到胸前,用力来掰他揉她N子的手。另一只手挪到他的头上,拽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扯离她的,把她的小嘴堵在他的唇上,用劲亲了起来。
小穗吻得很用力,亲得嘴唇吱吱直响。她的手按住他的头,让他不能动弹,以致于云飞扬差一点喘不过气来。好容易他才从她的吻中挣脱出来,喘息嘘嘘地说:“小,——小穗,让我,——让,——看,——。”“看,——看什么?”小穗也有些喘息地说。
云飞扬:“你的,——你的屁,——屁股呀。”云飞扬一边说,一边向她的屁股摸去。“不,”小穗撒娇地说,但并没有阻止他的手。
她的短裙依附围绕在她的腰间,云飞扬腾出一只手,一把扯落它,把它甩在一边。这时,她那只穿了米色三角裤的完全展露在我的面前。
云飞扬支起她的一条腿,让她的下部能看得更清楚。三角裤很小,只能遮掩住很小的部分,几缕黑黑的毛从三角裤的边逢里透了出来,三角裤把她下部绷得很紧,中间的部位很明显地突起,而且,经过刚才的亲吻和抚摸,已经有水泛出,中部已经被润湿了一块。
云飞扬费力地扯下三角裤,只见浓密的毛把那里遮挡得很严实,晓峰不再犹豫,提枪上马,尽情的驰骋在沙场上,与小穗厮杀起来,杀的是难分难解,杀的是天昏地暗,杀的河水倒流,最后双方嘘嘘带喘的地结束了第三次战斗。
云飞扬打扫完战场,回到家洗个澡就天亮了,在外面随便吃了点早餐就去上班了,上班中的晓峰显得很亢奋,尽管昨晚一夜未眠,但激情未褪的云飞扬显得仍然是那么的精神抖擞,毫无倦意。
正当云飞扬在回味与美女作家昨夜硝烟战场事的时候,这时小英敲门进来,她一进门就对晓峰说:“云总,最近采购部这边问题不断,我需要增加一个得力助手,最好是可以协助我独挡一面的人才。”
云飞扬:“嗯,这件事我来安排,在我没有找到合适人选前就多辛苦你了,我也知道,自从你进了公司后,可谓兢兢业业,每天晚上都加班到八九点甚至是深夜,这些我都心里有数的,近段时间我会多抽些时间来协助你的工作。”
华英:“呵呵,云总,如果您来帮我忙的话那就太好了,只是我觉得很不好意思。”
云飞扬:“呵呵,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采购开发可是我的老本行,还有,不瞒你说,对于你的人品和能力我可是非常认可的,随着公司定单量的逐渐增加,采购部的采购量也是直线上升,而你能做到两袖清风真的很不容易,做采购最忌讳也最难过的关就是贪念。”
华英很惊讶:“云总,你怎么知道我两袖清风呀?”
云飞扬微然一笑:“呵呵,你别忘了,我可是采购这方面的行家里手,我对公司现有的供应商哪个不是了如指掌,对哪个材料的价格质量不是年心细如发,所以我在采购方面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对你的工作状况也是明察秋毫,你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我都可以看的出是否有故事,这也许就是所谓的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的缘故吧。
当然希望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不放心你,这只能说是一种职业敏感吧,我能跟你说这些,也是表示我对你足够的信任。”
华英:“谢谢云总,我不会误会的,其实每个人都知道采购这个职业是个敏感的职业,在采购这个职场里一尘不染的人确实没有几个人,更别说掌握采购生杀大权的主管,我也不是具有什么高尚品德的人,
我也同样有贪念,我只是服你这个人,你是我喜欢的男人,严肃点讲,你应该是我曾经喜欢过的男人,我也曾经因为这种喜欢没有得到回应,而变本加厉的伤害你,甚至让你无助和彷徨过,可是你却在完全可以致我于死地的情况下,不但放了我一马,而且还完全一如既往地信任着我;
特别是在你沾花惹草无数,风流成性无节制的本性下,在我们多次黑暗中独处一室的情况下,你居然还能控制自己的,对我保留那份纯洁,纯真,我真好感动,我知道你那是尊重我,你知道你可以拿走我的一切,却无法给予我一切,所以你停手了。
我觉得我们之间至今能一直保留住那份纯洁的男女关系,那真的是人类灵魂最伟大的写照!所以我很珍惜你这个心灵上的朋友,这份纯洁淹没了我的潭念,当我每次面临贪念吞噬的时候,我就想到了我们之间纯洁关系贪念,每当面对诱惑的时候,就会想到我们纯洁的灵魂,那时我就会情不自禁地缩手。”
云飞扬嘿嘿一笑:“你的意思,简而言之就是因为我在上向你停了手,所以你在金钱上对公司罢了手,对不对?”
华英:“你这个简而言之虽然听起来怪怪的,但是还真像那么回事。只是显得比较粗俗罢了。”她说完脸上泛起了一抹不易觉察的红韵。
云飞扬:“呵呵,这就叫言简意赅,好了,下了班后,有空再跟你探讨,这些言简意赅的话题吧。”
谈的正兴致盎然华英一看云飞扬话锋一转下了逐客令,只好心不甘,情不原地说:“云总,没什么事那我就做事去了,你是个百年难遇的伯乐,可记得要帮我找匹好的千里马喔,这样我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云飞扬:“嗯,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多则七天少则三五日我就会安排人来帮你的。”
华英走后,云飞扬离开总经理办公室来到业务总监办公室找业务总监刘虹,看到这里有些读者就会纳闷了,刘虹是董事长兼任业务总监,她为什么不在董事长办公室,而是在业务总监办公室办公呢,原来是这样的,
因为刘虹为了树立总经理云飞扬的威望,为了让公司人知道在鸿飞运公司是总裁管理制的,董事长只是个虚衔而已,所以她坚持不设董事长办公室,而且在任何场合,任何会议她都是以总裁云飞扬的指令为马首是瞻,就算偶尔对云飞扬的一些决议不是很赞同她也不会在公众场合表现出半点反对态度,最多是私下再找云飞扬发表下个人意见,最终还是会尊重云飞扬的决策,
刘虹作为公司最大股东的董事长能如此全面支持总裁云飞扬的工作,这令仅占公司20%股份的云飞扬来说,无非是一种莫大的信任和支持,这怎么能不让云飞扬感动呢,这怎么能不让云飞扬为了鸿运飞的发展而不鞠躬尽瘁呢。
所以云飞扬是全心全意地在为鸿飞运的发展谋划着,他哪里知道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局,他哪里知道有一张无边无际的网早已向他撒下,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咱暂且不提。
咱言归正传,再说云飞扬来到业务总监刘虹办公室,象征性的敲了下门,就推门进来,还没等刘虹抬头,他就在刘红办公桌对面拉了把椅子坐下,正低头翻阅文件的刘虹,其实她不用抬头也知道推门进来的肯定是云飞扬,
因为在整个公司除了他云飞扬没有第二个人在敲她办公室门时,在她没有应答的情况下敢进门的,更别说进门后一声不吭就敢拉椅子坐在她对面的人了,
所以刘虹头都没有台一下就说:“你先坐一会儿,等我把手头的文件审批完再聊,想喝咖啡的话自己去泡。”
云飞扬:“嗯,你先忙。”说完后,站起身来,很快冲好了两杯热咖啡,给刘虹对面放了一杯,然后自己端着一杯咖啡,边吹着表面雾气腾腾的咖啡,边细细的品尝着和感受着咖啡的那种苦涩味道。
过不多时,还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刘虹把手头的文件往桌上的文件架上一放,然后漫不经心地端起云飞扬刚给她泡的咖啡,细细地喝了两口,这才不紧不慢地说:“云总,怎么样,最近可忙坏了吧,我现在接定单都接的手软呀,在公司工作人员不是很充分的情况下,能够消化这些定单真的很不简单呀,
难怪说,强将手下无弱兵,你手下那些将士真的可谓以一当十呀,个个能征善战,华英,舒雅,朱文都是多面手,他们不是可以独挡一面,而是可以独挡多面呀,看来我给他们每个人5%的股份实在是公司赚大了呀。”
云飞扬:“是啊,他们是公司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呀,公司有他们这样的人才真的是莫大的福气。”
刘虹:“嗯,当然有你这个灵魂人物更是鸿飞运公司最大的成就,没有你,公司就不会有今天。”
云飞扬:“呵呵,过奖了,你才是公司的灵魂人物呢,没有你的大气就不可能栽下梧桐树,没有栽下梧桐树就不可能吸引这么多凤凰来,嘿嘿,说句掏心窝的话,如果我也算是凤凰的话,那也是你这棵梧桐树的引来的。”
刘虹呵呵一笑:“哈哈哈,我看你不像是凤凰,倒像是蛤蟆,而且是癞蛤蟆。”
云飞扬:“嘿嘿,不管是凤凰还是癞蛤蟆,反正我是凤凰的话你就是梧桐树,我是蛤蟆的话你就是天饿肉,总之你是为我而准备的。”
刘虹:“你就臭美吧。”
云飞扬:“嗯,关于美的事,我们就先搁一搁,等下班后该怎么美咱就怎么美,我来找你主要是要跟你商量一件事,这件事不知道是算公事还是算私事,不管是算什么事,总之这件事我是带有私心来找你的。”
刘虹微笑着说:“呵呵,你就不要卖关子了,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大家也不是认识一天两天了,这么支支吾吾的反倒觉得别扭。”
云飞扬:“好,既然你不把我当外人,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前两天去惠州看望我以前的老友,他们是我刚出道时在一起的朋友,那时他们对我很照顾。”
刘虹:“呵呵,你是不是想让他们来我公司上班?”
云飞扬点点:“是的,我今天就是来向你请示的。”
刘虹:“哈哈,你也太小题大做了吧,这个事情你可以直接决定呀,你直接安排就好了,我相信你的为人,我相信你会给他们安排合适的岗位,所以你不必避嫌,还有以后碰到这种事你直接决定就可以了,别忘了你是我的领导呀,只有我向你请示,没有你向我请示的道理。”
云飞扬:“我觉得还是跟你打个招呼比较好,你是公司董事长,也最大股东,我觉得有些事很有必要尊重你的意见,你也知道我是个很自觉的人,我不会把方便当随便。”
刘虹:“嗯,大家遇事互相尊重,那你说说,你打算安排哪几个人来我们公司上班,给他们安排什么岗位?”
云飞扬:“刚才采购部的时经理跟我反映他们部门需要增加人手,我有个朋友叫张如玉她有干采购的天赋,所以我想让她到采购部来协助时华英那边的工作,另外有个人是我表哥,他就李华,他当过兵,退伍后曾在一家台资公司担任过厂长助理,目前是在一家上万人的电子厂做保安队长,所以我想请他来我们公司做总务,主管后勤方面的事务?”
刘虹认真听完后点点头说:“嗯,没问题呀,那个张如玉可以让她做采购部时经理的助理,至于李华以他的资历来担任总务部的课长,应该没什么问题的,而且随着我们公司不断的发展壮大,现在正急需要他这样的人才,你觉得如何?”
云飞扬:“嗯,你跟我想到一块了,他们的能力我很清楚,我相信他们一定能够胜任。”
刘虹:“呵呵,你是有名的伯乐,对于你的眼光我是从来没有怀疑过的。”
云飞扬:“谢谢,那我去安排了。”他说完后起身离座离开了业务总监的办公室。云飞扬回到办公室后拿起电话就给李华打电话,意思是说希望他和如玉能够过来帮他,并说反正如梦也在东莞,这样你们相隔也比较近,开始李华假意推辞了几句,后来就半推半就的说,因为在现在的公司提出辞职申请的话,需要做半个月的交接工作,然后才能正式离职,所以二十天后他和如玉就过来鸿飞运公司上班。
云飞扬所在的小区便利超市是他经常光顾的地方。和老板虽然打过不少照面了,但每次去就买些小东西,根本没说过几句话!这天是星期六的下午,他照例去买烟,买完烟后云飞扬觉得有点无聊,因为这个周末李小凤没来,于是他见店里只有老板娘一个人在,也没有其他顾客,于是有一句没一句,漫无目的跟老板娘闲聊起来。
老板娘倒是热情,说反正下午生意一般,叫他坐着休息会。云飞扬也不客气索性就坐了下来。他坐进了柜台里面。她说便利店是她和丈夫开的,他俩都是福建人!丈夫一般都出去跑货,几天才回来一次。一般就她和小工在一起看店!
聊着聊着,云飞扬下意识的往地上看了一眼,不看不打紧,一看他顿时兴奋无比。只见老板娘穿着一双塑料拖鞋,红色的,没什么特别。但是脚上穿着一白色的短丝袜,袜头和袜跟有加厚,脚面是绣着小方块的花纹!!
云飞扬顿时已经无力和她聊天了,眼睛一直瞟着她的一双丝袜脚。她倒好,一会抬着二郎腿,挑着鞋,一会把丝袜脚脱出来踩在拖鞋上和他聊天!!
陆续进来几个买东西的,她做完生意又继续和他说话!东扯西扯,这时的云飞扬脑子里根本什么都没听进去!他有点忍不住了,就和她敲边鼓,夸她能干啊,又漂亮啊!其实啊,长得真的一般!
她倒是乐得不行……过了一会,云飞扬切入正题,假装忽然注意到她的脚说,你的脚长得很秀气嘛,她也没意识到晓云飞扬的用意,立马脱了拖鞋,看着自己的丝脚说,不觉得啊,很一般嘛!天性迷恋丝袜的云飞扬,这个时候自然不会让这个话题停滞下来,于是说:[白色丝袜很,看不出你倒是满有品味的!]她还是只顾着自己乐着说:[没办法穿高跟鞋不穿丝袜,脚疼”。
云飞扬壮着胆子表现得很老练,“穿高跟鞋对脚伤害很大,要做保养才行!我教你按两下,以后你自己可以做”。她可能被吓倒了,很不自然:“不用了,走路走的多没办法得”。
云飞扬也继续游说:“没关系的,我们也算比较熟了。别那么不好意思了”。云飞扬好说歹说,最后她脱了鞋子,放了一只丝脚在云飞扬坐的长板凳上,云飞扬先老实的给她按了几个穴位,她先笑,说痒,按了几下,也说真的舒服,然后就叫他停了,说[谢谢了!]
云飞扬看出她还是不好意思,就说,“没事没事,你舒服就证明有作用了!”云飞扬看她没太过拒绝,于是他换了一个姿势,横跨坐在板凳上,然后往前移动了一下。云飞扬的根离她的丝袜脚就差10多厘米了。
按了一分钟,云飞扬就叫她换一只脚,这次她服从多了。他又有意识的往前移了移,这次她的丝袜脚已经轻轻的碰到了云飞扬的。他顿时感觉跟触电一样,浑身好热,而且手也有点抖。
虽然隔着裤子,但是那个玩意早已经飞快胀起来了……云飞扬借着给她揉着脚踝的时候,用她丝袜脚在轻轻摩擦着他的那个玩意。
第四十七章:石破天惊
老板娘也已经察觉了,故作无所谓的笑着说:[哈。你那儿已经……]
云飞扬带着赞美的语气说[没办法,你的脚太了,我实在也控制不了,你不能怪我啊!]
她说:[哈哈哈,怎么还怪我啊,你自己说给我按摩的,那算了,不按了哦。]她说完假装做出要把脚移开的样子!!”
云飞扬急了:[别别别,怪我怪我!……]~~~她也渐渐放开了,云飞扬也就更大胆了。他停止了按脚,叫她把另外一双也放上来,他就直接拿着她两只丝脚在他的那个上摩擦。
她也笑着看着,还不断用脚趾脚底板轻踩轻蹂那个玩意,时不时还轻轻地勾他蛋蛋几下。一会功夫,他裤子里面就有点湿润了,她却不知道。
老板娘一边看着电视,还继续轻踩着他的那个玩意,云飞扬心想她大概是不好意思和我对视吧~~过了10多分钟,云飞扬终于憋不住了,心想我总不可能在店里脱裤子吧,店门还开着呢~~没办法只好一炮打在了裤子里。
爽死了~他先就是这么一个感觉~接着就是湿着难受。晓峰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主要想让她继续用丝袜脚踩蹂他的那个玩意。
她也感觉到他放炮了,惊讶得看着他,她马上收回丝袜脚:[你~你~~那个了,哈哈^哈哈,不会吧”。在她看来怎么脚都可以让他放炮出来是很奇怪的事情。
云飞扬长出了一口气:“别光顾着笑啊,给我一包餐巾纸,让我擦擦啊”……于是云飞扬就就进了店里厕所,清理了一番!
云飞扬弄好了到了店里,这时有人在买东西了。晓峰和老板娘很正常的告别之后,回家洗澡去了。看到上的残液,想着刚才的偶然的美好时光,他甚是怀念。恨不得马上冲下去,再找她好好给他做一次丝袜FOOTJOB.
云飞扬刚洗完澡就接到章诗韵的电话,说好久没有和他在一起了,希望他晚上去她那里。云飞扬晚上八点左右来到诗韵家里,门刚刚关上,诗韵便扑进他的怀里,踮起脚,献上自己的热吻。
云飞扬听到她的呢喃,她在叫他的名字。她显得很兴奋,吻像雨点一般落在他的脸上,那双小巧的手毫无顾忌地伸进云飞扬的裤子里……一瞬间,云飞扬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云飞扬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抱起诗韵,把她放到床上。上衣、裤子,……衣物在他的手里一件一件剥去,呈现在他面前的是诗韵那曲线美丽雪白的身体,他像欣赏一件绝世艺术品一样,目光擦过她的前胸,纤细的腰肢,平坦而光滑的小腹,还有那修长的……此时诗韵迷离而渴望地望着他,眼里燃烧着炽热的火焰。
“你是我的毒药,我愿万劫不复去做那只饮鸩止渴的鸟,哪怕只一口也好,我也要尝一下。”诗韵对云飞扬说。
诗韵的妩媚让云飞扬再也不愿等下去了……她低吟着轻唱着,自喉咙,从唇间咿哑而出,伴随着身体的节奏,弥漫在浓情四溢的房间,久久徘徊不散。
在快到顶峰时,她紧紧抱住了云飞扬,欢愉如潮水般冲上来,把海滩沉没,把他们沉没,把过去沉没……撕云裂帛,石破天惊。雨过天晴,云散风停。
躺在床上,诗韵枕着云飞扬的手臂,脸上写满了微笑,那张脸因为过后还没完全消退,艳若桃花,她脉脉含情的望着云飞扬。给人一种柔情万千的感觉。
云飞扬问她:“刚才我的表现怎么样?”
诗韵粉拳锤了他一下,羞愧地说:“感觉非常捧……”诗芸说完从床上爬起来吻了下云飞扬说:“亲爱的,刚才你弄了我一身汗,我去洗个澡。”
诗韵沐浴后,没有立即穿衣服,而是重新躺在床上。不久,她又一次用自己小巧嘴配上圆润光滑的手,再次叩响云飞扬的之门。
她的嘴从云飞扬的脸上沿着身体一路吻下,最后小心而发狠地把嘴唇盘旋在云飞扬那个东西上,拼命的着,积极的撩拨着他。云飞扬的之火在她的煽动下再次被点燃,越烧越旺,让他一发不可收拾,他再次翻身而上,猛地把她压在身下……当一个人身体的寻找出口时,会是多么的疯狂多么的无所顾忌。
他们仿佛劫后余生的两条蛇,极尽缠绵,久久不愿分离。云飞扬在诗韵家又度过了一个抵死缠绵的销魂之夜。
这天李华和如玉来公司报到了,云飞扬先让李华在自己办公室待会,他给李华泡了杯咖啡后,就领着如玉来到采购部经理华英的办公室,云飞扬说:“如玉,她是采购部时经理,华经理,这是我给你找来的千里马,她叫张如玉,她以后是你的助理。”
华英赶紧起身离座相迎,如玉对华英说:“华经理,您好,请多关照。”
华英事先有听云飞扬说过他的一个朋友如玉会来采购部协助她,所以她对如玉很是客气,微笑着说:“好说,好说。”
云飞扬说:“华经理,你就安排她工作吧,毕竟如玉以前没有接触过这个行业,所以在她还没有完全进入工作状态的情况下,我会尽量抽时间协助你这边的工作。”
华英:“好的,云总你放心,相信如玉会很快进入工作状态的。”云飞扬嗯了声便离开了华英的办公室。
云飞扬回到自己办公室,跟李华闲聊了一会,然后把他领到各部门给各部门主管一一引见了下,最后来到制鞋一厂厂长办公室,厂长朱文一看赶紧起身相迎,云飞扬给相互介绍后,朱文对李华是客气的不得了,因为云飞扬事先就有跟他打招呼说他表哥李华会来公司做总务。
云飞扬和朱文寒暄了一番后说:“你们先聊,今天晚上我请你们吃饭。”下午下班后,云飞扬载着李华和朱文来到“东湖酒店”这顿饭顿饭吃了很长时间,酒饱饭足之后,已是晚上九点多了。
在云飞扬的引领下,他们一行三人来到了“来天华卡拉OK夜总会”,继续再进行下半场的活动。“来天华卡拉OK夜总会”是中山目前最高档的娱乐场所,里面装修极尽豪华,显得富丽堂皇。沿着楼梯向上走时,在墙壁上不断看到一些的图画,画面上的女郎袒胸露背,向每个进出这里的客人卖搔弄姿,极具诱惑力。这些地方明媚,风景独好。
在二楼厢房的过道两旁,一大溜排了两列陪客小姐。这些小姐身材高挑、苗头,她们统一着装,一律穿着粉红色低胸连衣裙,V型的领口露出雪白的,看上去显得耀艳、。
李华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因而走远了,他还忍不住频频回头看。“云总!几个人?”见到他们,一位英俊小生远远迎了上来,讨好地跟他打招呼。
“三个。”云飞扬回答时,他也不看小生,只顾往前走。看起来,他是这里的常客了。
“你要几号房?”那位小生也不生气,继续贴近云飞扬,跟在他后边问。
“那还用说,”云飞扬斜睨了小生一眼,“老地方。”
“好,好……”小生连道几个“好”字,马上走向前一步,把他们引进了一个宽大的厢房。
他们三人进入里面刚刚坐下,服务员立马送上酒水果盘,还有一些小食。清扬一杯热茶还没喝完,便看到夜总会的一位妈咪带着十几个小姐列队走入了房间,那些小姐很温柔地站在他们面前。在柔和的灯光下,小姐们个个年轻漂亮,妩媚动人。
她们用脉脉含情的目光看着他们三人,期待着被让们幸运地选中。那个妈咪看来也不是省油的灯,她鼓动弹簧之舌,极其卖力地向他们介绍推荐那些小姐,说这个,那个比较温柔……
云飞扬从卫生间出来时,李华和朱文很快就选中了他们心目中喜欢的小姐,并叫她们依偎地坐到身边来。
那位已是徐老半娘的妈咪见云飞扬没有选的意思,便硬挤坐到他身边,极力鼓动他要她带来的那位小姐。其实,云飞扬不想找什么小姐,只想一个人坐在一旁清静一下。
“这批不行,可以到楼下再找去,直到令你满足为止。”妈咪忙不迭地对他说,她一边极力在他面前鼓噪着,一边很热情地为他敬酒。看到这,云飞扬也只得礼貌地和她干了几杯,但还是没有答应她的要求。
“不好意思。等到我要小姐了,我再通知你,好不好?”妈咪发挥自己的特长,继续来纠缠他。最后,云飞扬有点生气了,说话的声音也提高了八度。
她看了云飞扬一眼,只好悻悻的带着剩下的小姐离开了厢房。云飞扬若有所思地坐着躲在一边,独自喝着红酒。他以往陪客人应酬也是大部分时候是这样,很少叫小姐,他觉得在这样的环境里,他根本无法静下心来,他耳边不时听到那边传来他们的叫嚣声。他忍不住扭转头,装作满不在乎地往那边扫去。
这时的朱文,一手抱着小姐,一手开始了甩色子的游戏。
第四十八章:打断了他的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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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华,正搂住一位小姐在对唱情歌。他们在玩的正欢,几乎忘记了云飞扬的存在。
“你又输了!”朱文色地对挨近自己的小姐大声说着,顺手给她递过一杯啤酒,那位小姐用手轻轻按了一下他的额头,脸上露出妩媚的笑脸,只见她拿过啤酒,仰起脖子灌进了嘴里。
云飞扬按灭手中的烟头,拿起那酒杯轻轻的抿了口红酒,把头转到另一边。一曲唱罢,只见清扬把手探进了小姐的衣领里,在她身上拼命地摸来摸去,很放肆地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
那位小姐也不生气,只是咯咯的笑个不停。他们两人一唱一和,话语动作极为秽。看到这些,云飞扬感到相当的意外,他想不到一向清高和不苟言笑的表哥清扬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心想难怪说十个男人九个色,另外一个不色的是太监。
在背投电视屏幕上的卡拉OK再次响起时,云飞扬看到李华搂着那位小姐,坐到了一旁,两人在那打情骂俏去了。云飞扬感到无聊,于是拿起麦克风,对着电视一个人唱起歌来。一首歌还没唱完,忽然一阵女人的尖叫声打断了他的雅兴。
云飞扬循声望去,只见朱文将杯中酒一点点往小姐上面倒,看来那小姐又输了。她吓的脸变了颜色,看到躲不过去,只好乖乖地把酒喝了。那小姐也不幸运,甩色子总是输,她只得一杯一杯地喝酒。最后顶不住了,就跑到垃圾桶边,狂吐起来,吐完之后,她才醉醺醺地躺在沙发上养神。
朱文看到躺在沙发上的那位小姐,脸上露出了令人难以捉摸的笑脸,那笑脸显得很卑鄙很庸俗……云飞扬看到这些为自己以往的滥性,心里多少有了些许慰藉,心想难怪有人说男人都是这样,穿上衣服是教授,脱了衣服是禽兽呀。
云飞扬想到此暗自安慰自己:李小凤呀李小凤,看来我背叛你也不是我人品有问题呀,而是我作为男人的本性问题呀,没办法,谁叫我是个正常男人呢,所以你就原谅我的不忠吧。
由于歌舞厅厢房是密封的,里面的空气很污浊,沉闷得让人透不过气来。云飞扬借口去接电话,来往返回好几次跑出厢房,躲在的过道上去呼吸新鲜空气。
在过道上徘徊了好久,云飞扬感到实在很无聊,于是拨响了李小凤的手机,想跟她聊天以打发剩下的时间。没想到手机铃响了很久,对方才接通。李小凤告诉他她正在洗澡,问他有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当她听说他只是想找她聊天时,说自己正洗着澡呢,便匆匆收了线。
当云飞扬再次回到厢房时,发现朱文和那个小姐坐到了一块。他双手搂抱着小姐,状似亲密,两人说着甜言蜜语,情到浓时,小姐吃吃地大笑起来,还不时娇嗔的举起拳头轻轻锤到他的身上。他们旁若无人地调情,完全忽视了云飞扬的存在。
“哎呀。”云飞扬看到朱文把手摸到那个小姐的上,在那肉团子狠命地用力搓捏,把她弄疼了,难怪她大声叫起来。直到那小姐的尖叫起来,朱文才罢休,缩回了自己的手。
云飞扬叹了一口气,把脸转向另一边。这时候,李华跟挨近自己的小姐耳语一番,似乎在商量什么。不久,两人先后离开座位,向卫生间走去,只听见“碰”的一声响,门很快就被关上了。
看到这,云飞扬有一种左右为难的感觉,于是他按了一下服务灯,很快就走进一位长发飘飘的女孩。“老板,有什么可以帮你?”那位女孩站在云飞扬旁边,笑脸可掬地问他。
“陪我聊一下,可以吗?”云飞扬望着那位女孩。她刚刚二十出头的样子,身材,白齿红唇,脸上的一对浅浅的酒涡显得格外醒目。尽管她没有化妆,却有一种超凡脱俗的韵味。云飞扬喜欢这种单纯漂亮的女孩子。
见云飞扬这样打量着自己,女孩笑着,坐到了他旁边,问道:“我陪你喝一杯酒怎么样?”
云飞扬:“那最好不过。”他给一个杯子倒满红酒,递到了女孩的手上。她爽快地跟云飞扬碰了一下,然后把红酒抿了小口,慢慢用舌尖品尝了一下,然后再把酒缓缓倾尽了嘴里。
“娱乐场所灯红酒绿,不是你这样地人来的地方。”当看着女孩喝完那杯红酒后,云飞扬满怀同情地对她说。倏地,女孩的眼中闪过一丝忧伤,她低下了头,轻轻抚了一下飘拂在胸前的长发,良久无言。
后来,在跟女孩交谈中,他才了解到她来自四川成都,高中刚毕业,被人骗来这里说是进厂打工的,回去的路费没有了,只好到酒吧找了这份工作。“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还能干什么?”女孩说着,眼睛一片迷朦,那淡淡的忧伤显而易见。“你习惯这种生活和工作吗?”看到女孩这个样子,不知为什么,云飞扬有一种想帮助她的想法。
“怎么说呢?刚开始时相当不惯,客人们见到我长得漂亮,都想揩油。经常有客人趁我调酒倒酒当儿,故意在我身上乱摸一通。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欺侮,但又不敢得罪客人,就跑到洗手间里大哭。”说到这,女孩举起酒杯,猛地喝了一口,情绪变得有点激动起来。
“……”云飞扬想说什么,但一时找不到恰当的语句。“不过,后来碰到了这种情况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不再计较客人的放纵和肆无忌惮。我们在这里上班没有工资,全靠客人给小费。散场后,假如能从客人那里得到一百、二百的劳酬,那是非常幸运的事情了。一月辛辛劳苦下来,多时也挣三几千元。”女孩说完,又一次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由于过于激动,加上有喝了一些酒,她的脸上透出一些红润,让她显得更加可爱。“我觉得你不应该呆在这种地方。”云飞扬拿起杯子,呷了一口酒,他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烧。
女孩:“你真是一个好人。”
女孩说到这,用手轻抚了一下那头长发。她的话让云飞扬有点莫明其妙,他不敢迎视女孩的目光。“为什么这样说?”
云飞扬给女孩到了半杯酒,俯下脸问她。“你是第一个没有对我动手动脚的人。”女孩说着,脸上露出了欣赏的神色。
云飞扬认真地说:“不,我不算是好人……”他嗫嚅着,想起多次背叛李小凤的事实,女孩的话让他觉得受之有愧。他们光顾着说话,丝毫没有注意到清扬和小姐是什么时候走出来的。他们脸上带着一种某方面满足后的余韵,从云飞扬身边走过时,云飞扬看到清扬搂着小姐溜到一边去了。
“小妞,我们也进去吧……”见到清扬已经从卫生间出来,朱文忙不迭地拉了一下自己身边的那位小姐一把。
“不嘛。”小姐娇声娇气地回答,还装模作样地推辞了一番。不过,她还是站了起来,电着屁股跟在朱文的后面,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卫生间。
“你跟他们不一样,你没有他们那么坏。”女孩用手摇了一下云飞扬,云飞扬这才从恍惚中回到现实。
“不,我没有你想象那样好。”云飞扬的话让女孩百思不知其解。
“那,你经常来这种地方玩吗?”女孩仰起那张好看的脸,好奇地盯着云飞扬问。
“是,”云飞扬低下头,久久的不愿说话,他知道他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因为陪客人的缘故,我经常来不同的娱乐场所。”
“哦,我明白。”女孩似懂非懂的看了他一眼,“有时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谢谢你陪了我聊了那么长时间。”在说话的同时,云飞扬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放到女孩的手下。没想到女孩却拒绝了,云飞扬很希奇她没有要他的钱。“是不是嫌太少了?”云飞扬有点希奇地看着女孩。
她说:“不,我今晚感到非常兴奋,难得有人听我说心里话。这是无法用钱来买到的。”女孩的话让云飞扬好感动。说实在,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激动的感觉了。
……
“多谢你的款待了。”离开酒吧。在下楼梯时,没想到又碰到了那个女孩,云飞扬叫住她。“来,假如你需要我帮助时,请打这个电话。”他递给女孩一张名片。
她看了一下,小心地揣进了手上的包里。“我想吻一下你,可以吗?”这时候,女孩提出这个要求。不待云飞扬回答,她已经迅速把嘴凑到他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在他诧异中悄然离去了。
云飞扬耸立在那里很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一个小姐产生这种依恋的感觉。可那份迷离的真实却让他一遍一遍的回味……走出“豪城卡拉OK夜总会”后,云飞扬在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子。
云飞扬把车开出来先把李华和朱文分别送回了家(云飞扬在李华和如花到来之前就私人掏钱给他们租了套两房一厅的房子)。
云飞扬正往回家的方向开着车的时候,他腰间的手机振动了一下,来电显示是张哥打来的。张哥是他之前摆地摊时相交的一个哥们,现在他也不摆地摊了,做了一家小型超市的老板。
“你这小子在哪?”按下接听键,张哥那洪亮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好无聊,一个人在外边滑溜啊。”云飞扬隐瞒了自己刚刚结束在酒吧的事实,向他撒了个善意的谎。
“那,我在‘鑫雅沐浴城’,你马上过来这里吧。”张哥在电话里一直强调自己刚刚到,希望他快一点过去。
“好,我现在就过去。”云飞扬心想反正今晚没事,他答应了张哥。
车子向着张哥所在的位置奔驰而去。二十分钟后,车子在“鑫雅沐浴城”停了下来。在四楼找到了张哥时,他正在那里打电话,见到云飞扬,他示意云飞扬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
“今晚有这么好的雅兴来这里玩?”当张哥收线后,云飞扬立即递给他一支烟,拿出打火机“呼蚩”一声,帮他把烟点燃。
“刚刚打完麻将,看时间尚早,便来到这里。”张哥把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在烟雾缭绕中,他的神色显得很兴奋。
“哦。”云飞扬看了张哥一眼,猜想他今晚一定又赢了钱。
一位穿红色旗袍小姐把我们引领进了一个大房子。她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茶,吩咐他们稍等,然后便迅速走了出去。
“听说这里新来了一批年轻漂亮的小姐。”在说话时,张哥告诉他,“所以特意来这里泡一下,我很久没有到这玩了。”
“……”这时,云飞扬不知说什么好,他把烟屁股扔到了烟灰缸。
一会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咯吱”一声,门被打开,几个模样清秀的妙龄女子鱼贯而入,站成一排。
“你看上哪一位?”张哥自己挑了一个穿白色网球衣的小姐后,转过脸问晓峰。
“那,那……我要那个长头发的那位吧。”云飞扬向那一排的小姐逐个扫了一眼,把目光落到那个批着一头金黄色的秀发,身材高挑,皮肤白里透红,拥有一双水汪汪大眼睛女孩的身上。除了那两个被挑中的小姐留下之外,其他几个迅速转身离去了。
“宝贝,我们进去吧。”张哥说话时,那双手在白色网球衣的上摸了一下。他们搀扶着走进了里面的浴池。
“你好,我是三号小云。”云飞扬只是看了一眼那个小姐,也懒得探究她的话是真是假,就跟着她走进了里面的温泉池。
在水池旁,小云顺手脱下了披在外面的衣服,只剩下一套嫩黄色的泳衣紧紧裹在凹凸玲珑的身体上。
婀娜纤细的柔软柳腰,的美臀,浑圆茁实的……云飞扬傻傻地看了很久,一阵心慌意乱之后,他感到自己的呼吸明显混乱。
看到云飞扬这个样子,小云的嘴边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脸。也许,她盼望的就是这个效果。当小云把脸转向云飞扬时,她向云飞扬抛了一个媚眼,在他面前扭腰摆臀,去展示那白嫩的屁股。
第四十九章:呼风唤雨
云飞扬一下子呆住了,不敢迎视她的目光,他甚至忘记了脱衣服,慌张得真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去做。
当云飞扬再次扬起头时,发现小云正自得地看着他,她目光中流露出一副款款含情的模样,正在云飞扬迷惑之间,她却迈着袅娜的步伐向他这边走过来,那神态举止布满了诱惑的意味。
“来吧,我来帮你……”听到小云的话后,云飞扬极不自然地闭上了眼睛,像在回味着什么似的。走出浴池后,小云做了个手势,她让云飞扬仰躺在那张充气按摩垫上。
很快,她就坐在了云飞扬的小腿上,开始帮他推腿部,小腿,她从云飞扬的短裤里伸了进去按摩他的屁股,在他的屁股上往返的揉搓着。接下来,她把手放在他两腿中间的部位上稍作停留之后,开始在他内按摩起来,还不时的用力抓一下,她的手有意或无意地在他的那个部位上碰一下。
这时候,云飞扬感到觉得浑身酥软。在一阵悉窣声音中,小云很快就脱下了泳衣,经过刚才温泉泡浸后,她那张本来就漂亮的脸透出一片迷人的红润,显得更加妩媚可爱。
在柔和灯光的照耀之下,她那雪白光洁的显得更加完美而,在云飞扬眼前往返晃动,让他瞬间产生一种眩目的感觉,云飞扬已经深深地沉醉了。就在这时候,云飞扬看见小云拿出一些沐浴液慢慢地倒在他身上,均匀地涂擦着,动作很温柔。
做完了这些之后,她顺便也在自己身上涂了一些。稍后,她颤抖着那两只的靠过来,只见她俯子,开始用摩擦他的上身……这时候,云飞扬很清楚地听到隔壁传来了张哥和那位陪浴小姐呼风唤雨的叫喊声。
不知是受到他们的影响,还是经受不住小云三番四次的撩拨,这下子云飞扬不再迟疑不决,马上仰起身子,伸出双手,猛地用力一把将她搂抱在怀里……急剧膨胀的让他无心再欣赏了,这时的云飞扬动作灵活,舌头像一条轻盈的蛇,在她的嘴巴里钻进钻出,不时跟她的纠缠一下,尽情地着清甜的花蜜的味道。
云飞扬的嘴在她猩红的唇里稍作停留,便慢慢地往下移,迅速滑过她的的脖颈,埋首于她深深的中间一会儿,便飞快爬到了她左侧耸立的上,并用牙齿轻轻咬住那殷红如玛瑙的这时的小云也是狂热地回应着他,积极配合着他的动作。
只听见一声长长的喘息,小云像一只被电倒的母兽不停地。她紧紧地从双脚缠住了云飞扬,全身疯狂地舞动起来。
……
他们欢呼着,呐喊着,奏响一曲高亢的乐章,随着山呼海啸般的声音,一股无法控制的激流,汹涌而来,迅速沉没了他们……走出“鑫雅沐浴城”已经是零时一点了。
自从如玉来了鸿运飞公司采购部以来,云飞扬到采购部的次数明显多于以往,他每次来采购部都会首先来到如玉的办公桌前问寒问暖的,并亲自传授他一些采购部方面所需掌握的一些行为规范,以及采购开发材料方面的经验,无论是工作和生活对她的关心都可谓无微不至。
这天华英调侃地对云飞扬说:“云总你对如玉这么好,我们采购部的同事们都有点妒忌了。”
云飞扬呵呵一笑:“哈哈,只要你不妒忌就好,其实我平时对大家都是这样子的呀?”
?英:“我当然妒忌,我鞍前马后的跟你这么多年,你竟然连人家的生日都不记得。”
云飞扬一听一楞一看手机上的日期显示为十一月十号:“哦,抱歉抱歉,今天正好是你的生日呀,今天晚上七点我在华润茶餐厅请你吃饭,我要单独给你过生日。”云飞扬说这句话的时候特地强调了单独两个字,这两个字他说的特别的慢,声音特别的重。
这时的云飞扬不由的想起几年前因为华英想单独和自己过生日,结果自己把舒雅带去了,结果华英因爱生恨,差点致云飞扬于死地,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很多年,虽然话华英现在不但与云飞扬化干戈为玉帛,而且彼此成为了无话不谈的红粉知己,但是云飞扬每每想起这些都会心有余悸,不寒而栗,对于华英,云飞扬的内心深处,潜意识中还是有点怕怕的。
华英一听激动不已,甚至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从认识云飞扬,她在每年的这一天都会幻想着与他共度一个美好的生日,这是她早已编织了多年的梦想,这是她多年来梦寐以求的愿望,没想到今天这个梦想和愿望居然在自己的一句玩笑调侃中唾手而得,这怎么能让华英不惊讶,不惊喜。
于是为了证实自己的听觉,华英脉脉含情地望着云飞扬说:“此话当真。”
云飞扬笑着点点头:“一点不假,君子一言,快马加鞭。”也许是幸福来得太快的原因,华英激动的竟然热泪盈眶,哽咽着说:“OK!今晚七点华润茶餐厅不见不散。”
云飞扬也说了句:“不见不散。”
云飞扬提前五分钟到了华润茶餐厅门口,门口的迎宾小姐,笑吟吟的对他说,“先生,里面请,几位?有没有预定?”
云飞扬刚要开口说话,里面有人叫道,“云总,你进来啊!”一听声音他就知道是谁了。云飞扬回头一看,华英正笑呵呵地走过来,一下挽着他的胳膊就往里走。
云飞扬心想看来华英真的很在乎我跟她过生日呀,比我们约定的不但早早的来了,而且事先定好了房间,来到她预定的房间,云飞扬一看,房间里早已放了一个大蛋糕,是生日蛋糕,上面写的是祝华英小姐生日快乐!
云飞扬赶紧将她的手拿开,充满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我什么都没有买,我现在去给你补,你稍微等一会儿,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华英撒着娇说:“不行,从现在起你那里都不要去,我不要你的礼物,你来了,我就收到了礼物,而且是我这一生中最好的礼物,”她说完,紧紧抓住云飞扬的手,不让他走。
云飞扬心里暗自叫苦:心想压力呀,华英这样子对我,对我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哎,可惜我已心有所属,这份爱我真的是无福消受呀。
正当云飞扬发愣的时候,华英羞涩地对他说:“云飞扬,也许你会觉得我太随便了吧!明知道你心里只有李小凤,却还要这样的对你痴心妄想,可我要告诉你,当我第一天进宝丰公司的时候,就被你的人格魅力所倾倒,你是那么的随和,那么的具有亲和力。
每次你平心静气的在我面前讲解采购开发的规则与技巧的时候,其实我的心已经属于你了,你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的男孩子,当我在刘经理、林经理面前搬弄是非,对你打击报复,而你对我却显得无可奈何的时候,你的善良感动了我,看到你被刘经理、林经理责难后无助的样子,我在享受报复后的快感的同时对你又是那么的心疼。
后来当我被张明责难而你多次帮我,最后甚至找刘经理把我调到采购部的种种事情,我就有种强烈的感觉,我觉得你就是上天赐给我的最好礼物。
我大学毕业走出校门的时候,我和我的最好的同学杨欣在街边一条小胡洞里请一个老先生算了一卦,他说我在毕工作中会遇到我生命的另一半,这个人是我命里的贵人,会让我一辈子都幸福的。
见到你后,我就觉得和你早已相识了,所以我和你在一起没有半点的拘谨和不舒服。反而觉得和你在一起有种莫名的安全感和幸福感”。
听完华英这番话,云飞扬算彻底明白了她为什么会对他这么随便了,他心想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神灵,他早已将我们的人生安排好了?
第五十章:统统不在意
云飞扬认真而无奈地说:“华英,谢谢你的厚爱,虽然我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上天安排,有什么神灵显灵,但是我相信我不是你命里的贵人,也不可能是你生命的另一半,因为你给的我受不起,而你要的我给不起。
你也知道在我心里除了小凤,再也无法容纳,也没有空间容纳其他女人,其他女人在我生命里注定只能是过客,虽然我的生命里已经有了不少过客,但是我不忍心也不可以多你这个过客,因为你和她们不一样?”
华英一听云飞扬的话,眼泪唰的就流下来了,刚才的高兴劲完全不见了。“我知道你的心里只有李小凤,也知道你有不少过客,如果我说这些我统统不在意,如果说我甘愿做你的过客,那是骗你的也是骗我自己的,但是我真的好想靠近你,我真的好在乎你,你叫我怎么办?你说,你叫我怎么办?”
云飞扬一看华英泪流满面,酸楚的样子,不禁心疼的俯身吻干华英脸颊的泪水。然后深情地说:“华英,承蒙你的错爱,我真的是无福消受,你是那种男人见了都会喜欢的女孩子,虽然我们曾经有点误会,但我从心里没有怪过你的。
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你身上具有很多现在大多数女孩没有的优点,你自律、自强、上进、知识丰富,在工作方面吃苦耐劳,这些优点是现在大多数女孩不具有的。
所以我对你有非常的好感,我内心之中也也是喜欢你的,但是在你面前我真的一无所有,咱还是吃点蛋糕吧!”,说着,云飞扬把她拉到了桌边坐下来,开始打开蛋糕盒。
云飞扬拿塑料刀切了两块蛋糕下来,然后在两个杯子里分别倒满了红酒,他端起了一个杯子并用眼神示意她也端起来。“华英,祝你生日快乐!越长越漂亮!”
华英:“谢谢云总,你是我见到的最出色的男人,能和你相识是我的福气,只可惜我高攀不上,看来算命先生说的也未必是真的”,说着说着,她的情绪又低落下来了,泪水浸满了眼眶,然后一仰脖将满杯红酒都倒进肚子里了。
云飞扬:“华英,我跟你说过在工作以外场合不要称呼我为云总。”他顿了顿接着说:“你不要这样喝,容易伤身体的,喝了这杯就不要喝了,一会儿吃完蛋糕和饭我们去跳舞吧!
今晚我陪你高高兴兴地过你的生日,好吗?你想怎么玩我都陪你的。”云飞扬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只好这样说了,看到她这个样子,他挺心痛的,本来很乐观的一个女孩子因为自己而变的这样的伤心和痛苦,他心想我情何以堪!
“你说的是真的吗?”华英听了脸上顿时又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所以有些人就说啊!下辈子也做女人,可以随便哭,随便笑,没有人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如果男人这样的话那就不可思议了,男人就是要能扛能憋能忍才叫男人,殊不知这扛、憋、忍是身体健康的大敌啊!所以男人普遍比女人短寿应该就是这个原因了。
“当然是真的,今天是我们的寿星最大,我全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绝不谈条件,这下放心了吧!”云飞扬笑着对她说。
英欣喜若狂起来:“好的,但今天我特别想喝酒,你要陪我,行吗?我们先喝完酒再去跳舞,我不会跳你要教我,好不好?”她说话的语气变的越来越温柔。
云飞扬眼睛很温和地看着华英说道:“我刚才说了,今天晚上全听你的,你是我的主宰了,美丽的公主,你就下命令吧!”
华英:“好的,今天我们一个人一瓶红酒,谁也不能耍赖的”,说完她又打开了一瓶,放到云飞扬的面前。
他们两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的,一会儿工夫,云飞扬完成了华英交给的光荣任务了,两瓶红酒都见了底,但菜却吃的很少。
云飞扬感到华英在这短暂的幸福中透着强烈的悲痛在里面,对于她来讲仿佛这是离别的筵席。所以他一直很小心的陪着她,他们没有吃饭,结完帐后云飞扬带着小英开车直奔珠海的新世界娱乐城。
云飞扬拉着华英的手在昏暗的舞厅里找了个靠里的座位坐了下来,他感到华英手心里全是汗,他说:“华英,你不舒服吗?”。
云飞扬一说话,她可能意识到了什么,忙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说:“没有啊!我不想坐这里,你教我跳舞吧!”
云飞扬一弓腰,估计有90度,再伸手做了请的姿势。
华英羞涩的一笑,伸出了一只小手,他连忙将它托住,牵引着她往舞池里走去。舞舒曲放的是慢三,舒缓的音乐让人心旷神怡,尤其怀里还抱着一个爱你的美女,这感觉真是爽呆了。
云飞扬左手搂着小英柔弱无骨的纤腰,右手按着她的后背,带着她在里面转来转去,她经常会踩着他的脚。“不好意思,又踩你的脚了”,华英每次说完总是一脸的自责,并说自己太苯。
云飞扬:“没关系的,每个人刚开始都这样的,这是没有跟上节奏的原因,其实你不用把它当成在跳舞,你就当成是你现在陪着我在音乐中漫步就可以了,慢慢地你就会找到感觉的”。
“恩,你懂的真多,我觉得你好聪明哦!”华英不忘称赞了他一句。
云飞扬谦虚地说:“哪里,我就是学过而已,其实学跳舞也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多跳几次就会了,你这种冰雪聪明的女孩,再来两次就会了。关键是女的很好学的,只要学会跟节奏就可以,又不像男的还要会带,否则就没法跳的”
华英听到这里,赶紧不失时机地说道:“那你明天还带我来?”,口气中带有嗲味,有撒娇的味道。
云飞扬:“恐怕不行的,明天是星期五,晚上小凤会过来的。”
华英:“不行,你刚才还说,你今天什么都听我的,你又在哄我吧!我感觉到了,你如果说话算数的话,可以告诉她你明天晚上有应酬呀?”
“好吧!真拿你没有办法,不过下不为例喔。”,云飞扬只好无奈的答应了,也确实是自己说出去的。
云飞扬刚要对她说要不下星期一可不可以?突然,舞厅里的所有灯都灭了,周围一片漆黑,但这些沉浸在优美旋律中的红男绿女好像司空见惯了这种事情似的,并没有他想象中一片哗然的气氛。
可华英没有见过这阵势,她吓的一下子就钻到他的怀里了,双手死死地抱紧他,他也顺势搂紧了她,还安慰她说,“别怕,有我呢!可能是停电了,一会儿就会好的”。
华英胆怯地说:“真的吗?我怕黑,你抱紧我,千万不要放开我”,云飞扬一看平时跟辣椒一样的个性的华英遇到这种情况竟然吓成这样,恨不得把整个身子都粘在他身上,云飞扬虽然很不理解,但他很喜欢。
只见华英死死的抱着云飞扬,最要命的是她的胸部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前。云飞扬也只是穿了一件T恤,加上她由于害怕而呼吸加剧产生的气息直接灌入了他的鼻孔中,香气扑鼻。
云飞扬觉的特别奇怪,怎么华英呼出的气息是香的呢?他感觉自己的邪念迅速战胜了理智,手上拥抱她的力气立即加大了,呼吸也急促起来,那个玩意也快速的膨胀,硬硬地顶在了她的那里,好像要随时准备出击一样。
华英似乎感觉到云飞扬那里的变化,“嗯了一声,那是一种轻微的呻吟声,然后身体不由的与云飞扬贴的更紧了,他觉得这是个积极的信号。
像得到了批准一样,他在黑暗中开始搜寻着她的香唇。
云飞扬顺着她呼出的香气找过去,也就两秒钟的时间云飞扬就扑捉到了,他激动的用他的嘴唇盖住了她,舌头快速的溜了进去,去找它的伙伴,也就一秒钟他就找到了,两片满含渴望的舌头激战了起来,勾起了它们主人更大的。
战斗正酣时,灯亮了,所有的人都和他们俩一样,发出了意犹未尽的感叹,看来大家都不希望这时候灯亮起来。云飞扬怀着无限遗憾的心情,淘气的舌头不得不从华英那充满香气的嘴里撤了出来。
这时的小英面似桃花,羞涩地捶了一下云飞扬的,说,”你坏死了,你欺负人“,说完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云飞扬:”我们跳舞吧!人家都跳起来了,我们也跳吧!“。说完他又抱着她开始转起来了。
云飞扬以前没有学跳舞,他对跳舞是挺反感的,他总认为男女间跳舞就是相互喀油,动机不纯,但现在他更确信是相互喀油,互相动机不纯了。
云飞扬突然发现,经过刚才他们黑暗中的一番激战后,小英的状态有了细微的变化,心情好像好了许多。
深夜一点,他们出了新世界娱乐城,云飞扬在送华英回去的车上见华英满脸开心幸福的表情,几次欲言又止,他不忍心破坏她的心情,但又不想明天晚上骗小凤以应酬的借口来陪华英,而让小凤独守空房。
正在云飞扬犹豫不决,欲言又止的彷徨当口,华英对他说:”谢谢你今天单独陪我过生日,这个生日将是我一生中最快乐,最幸福的日子,也将永远值得我收藏和回忆。虽然我很想很希望你明天晚上能再陪我跳舞,但是我知道,我明白,我不能太贪心了。
我也知道你不忍心因陪我而欺骗你的小凤,你是个好男人,我只怪我们今生无缘,我只恨我自己为什么不在她之前遇见你,我真的好羡慕她。“华英说着说着眼眶里不禁噙满了泪水。
云飞扬看着华英伤感的样子也不禁是神色黯然:”华英,其实,其实我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完美。“
到了华英所居住的小区,她下车的时候问云飞扬:”要不要上去坐坐?“
云飞扬摇了摇头:”不了,已经半夜三更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华英几乎是用一种乞求的口吻对云飞扬说:”去吧,再陪陪我好吗?我现在真的毫无睡意。“他一看华英楚楚可怜的样子,不忍心再拒绝,只好在小区找了个车位把车子停了下来,下车后跟着她来到了她住的302室。
刚进门,华英就很认真地盯着云飞扬问:”云飞扬,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的回答我好吗?“
云飞扬:”你说吧!我当然说实话了,说假话有什么意思啊!“
华英低下了头,羞涩地说,”这些年来,你有没有真正喜欢过我“
云飞扬:”当然喜欢过了,一直都喜欢你的,要不我怎么会对你那么好?“他连想都没有想就告诉了她实话,他觉得他确实是喜欢她的。
”真的,你没有骗我,那你怎么一直不要了我?“华英显得有点不相信他的话。
云飞扬:”我怎么舍得骗你呢?你又漂亮又聪明,工作方面又精明能干,在我们公司你是我最欣赏的一个美女,我骨子里随时都想要了你,但是由于你的纯,你的真,而我的一无所有,致使我不敢也不忍心要了你。
虽然我知道只要我要,你就会给予你的全部,可是我自问,你给了我全部后,我又能给予你什么,说句没有人性的心里话,如果你不是个处的话,我早就要了你了,因为女人的处很重要很珍贵,我真的要不起“。
华英听完云飞扬这番话,幸福的流下了热泪,她楚楚动人的看着他说:”飞扬,你知道吗?虽然我明知道你不能给我什么,但是我真的好象好象把我的全部给你,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可以给你,我不需要你要了我后有什么回报,我真的不在乎做你的过客。“说到这里她抽泣起来,这哭声中透着多少爱意和无奈,让人心痛不已。
情急之下,云飞扬将她揽到怀里紧紧的搂着她,她幸福的在他的怀里颤抖着,云飞扬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你太傻了,我真的不值得的你给,我真的没有资格要,只有能够给予你幸福的男人,才值得你给,才有资格要你的全部。“
第五十一章:不知所措
华英抬起了沾满泪痕的一双美目,那模样真让人心疼,云飞扬禁不住用嘴去吻她的眼睛,用舌头舔了舔她的泪痕,也许是这样的情景特别容易让人失去控制。
当云飞扬吻到了她的眼睛的时候,华英激动的朝上努力了一下,用她那无比柔软的小嘴唇接住了他。
云飞扬情难自禁地快速将她的嘴盖住了,然后用舌头轻启她的嘴唇探了进去,华英赶紧用舌头接住了他,他们热烈的搅了起来,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他们完全沉浸在了情欲的旋涡之中。
此时仿佛大地没有了其它的生灵,地球停止了转动。云飞扬左手紧紧搂着她纤弱无骨的细腰,右手探进了她的里用力的揉捏起来,一会儿觉得仍不过瘾,顺手就将她的上衣掀起,将嘴唇移到了她的乳房并一下咬住了它,猛地吸了起来,华英受不了,啊啊啊的呻吟起来了。
然后华英颤抖着一下抓住云飞扬的手,把他的手引导到了她的下面,她将自己的往下稍微褪了一点,再把他的手引导到了她早已泛滥成灾的那里,他感觉她的那里好温暖好潮湿。
这时,他发觉华英的手也伸到了他的下面了,她生涩地将他的那个握住了,可能觉得隔着裤子不舒服,她把他裤子的拉链拉了下来,伸进去再次握住了他的那个东西,并把它往自己的下面凑过去。
华英在云飞扬的怀里不住的颤栗,他的鸡巴也升腾到了极点。突然,华英叫了起来,”云飞扬,我爱你,我要你,你现在快点要了我吧!我要把自己的全部给你,我要做你的女人“。
然后华英挣脱掉了云飞扬的拥抱,快速地将自己的裤子包括短裤一起脱了下来,顺势就躺在旁边的沙发上,她微微隆起的那里、稀疏的草从以及草从中那里流出了琼浆玉液的液体、、、、、。
云飞扬被华英的举动惊呆了,他的眼睛死死地盯在那充满诱惑之地,站在那里他不知所措,云飞扬的那个已经直立在裤子外面,昂首直指上方,在大约过了10秒钟,云飞扬也不顾一切的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一下子骑到了华英的玉体上,毫不犹豫的压了下去。
华英更是激动不已,伸手又握住了他的那个,直接就往她那早已泛滥成灾的地方送去。就在这消魂时刻要到来的时候,云飞扬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李小凤的影子,她笑盈盈地看着他,笑的那么无邪和古怪。
云飞扬一下子清醒过来了,猛地从华英的玉体上滚了下来,华英的手一下子没有抓住他的那个玩意,云飞扬的那个玩意再一次从她的玉手中逃脱了。
华英脸上露出了极度痛苦的神情,眼中满含幽怨,她说,”为什么,你难受成这样都不肯要了我,原来你是这样的嫌弃我,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说完泪如泉涌。
华英的话一句句像刀割一样刮在了云飞扬的心上,他自己心里很明白,他没有嫌弃她的意思,他疼她都来不及的,但他还能跟她说什么呢?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云飞扬:”华英,别乱想,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请你原谅,说句实话,也不怕你见笑,这几年来,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次梦里和你那个,真到了可以得到的时候我又怎么会嫌弃你了。
我只想告诉你,得到你,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你在我的心里永远是这么冰清玉洁,楚楚动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你真的下不了手,请你谅解“云飞扬真知道怎样才能化解她心中的痛苦,只能将自己的肺腑之言向她表白。
”真的吗?你没有嫌弃我?难道真的仅仅是因为我是处,而让你下不了手。“华英似乎不太相信。
云飞扬点点头:”也许是吧。“就在这个时候,只见华英冷不丁腾的一声从沙发上下来,光着身子跑到厨房拿了一根黄瓜过来狠狠地对云飞扬说:”好,既然你是因为我还是个处而不忍心要我,那我现在就用这个黄瓜破了我的处,然后再给你,这样你就没有理由拒绝了吧。“
华英话音还没落下,就要拿着手中的黄瓜往她那里捅下去,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吓得魂不附体的云飞扬扑过去抱着华英的双手,然后腾出右手把华英手中的黄瓜往地上一扔。
云飞扬激动地说:”华英,你太傻,太愚昧了,虽然我不要你的原因是因为你还是个处,但是你的真,你的纯,你的无暇更是我不忍心要的原因。看来你现在的头脑应该清醒清醒了。“
云飞扬说完拉着华英来到浴室,打开淋浴器,也不管华英会不会因此而感冒或呛着,用凉水对着她的头部由上往下淋,足足淋了十分钟,不知是因为被冷水淋的原因,还是被云飞扬的行为所感动的原因,总之华英慢慢冷静下来了,慢慢清醒过来了。
华英从云飞扬手上接过淋浴器的喷头,温柔地对他说:”我自己来吧,你先出去,我顺便洗个澡再出来“她说完给云飞扬了一条干浴巾,他出来后用干浴巾擦了擦刚才帮华英淋头时自己身上被溅上的水珠,然后把衣服穿好。
没多久华英洗完澡穿着睡袍出来了,她边擦着头发边说:”飞扬,对不起,我今天可能是喝太多了,让你受惊了,现在两点多了,你回去吧。“
虽然云飞扬一看华英的状态基本恢复了正常,但还是有点不放心地说:”华英,你答应我千万不要再做傻事了。“
华英:”你放心,不会的,象我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会去做这种傻事呢,我刚才只是吓唬吓唬你的,你安心回去睡觉吧。“
云飞扬:”那就好,那就好好,那我回去了,晚安。“
云飞扬转身刚打算开门,华英说:”慢点,你口袋里有没有烟。“
云飞扬一脸迷惑,然后摸摸口袋说:”嗯,有半包,不过车上有好几条呢?“
华英走过来,也不客气,直接从云飞扬口袋里把那半包烟拿了过来,然后说:”这半包烟就给我吧,现在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云飞扬惊讶地看着华英:”你……你……你要抽烟。“
第五十二章:关于烟和女人
华英噗嗤一笑:”我抽烟有什么奇怪的,难怪你没见过女人抽烟吗?“
云飞扬:”我当然见过女人抽烟,现如今抽烟的女人确实不少,但是你不是一个女人呀?你还只是一个女孩呀?再说以前也从没见你抽过烟呀?“
华英一听他结结巴巴的这几个呀,就有点不耐烦了:”我觉得不管是女人还是女孩都有抽烟的权利,我以前确实没抽过烟,但是我现在很想抽上几口试试,难道不行吗?“
云飞扬:”当然行,不过……不过……“
华英:”不过,不过什么呀,这么晚了,不过你还是回去吧。“云飞扬一看华英有点不耐烦的下了逐客令,也不好意思再不过下去了,只好无奈地摇摇头,把门一带拢,转身下楼开车回去了。
华英把窗帘拉开一条缝,从那条逢中望着云飞扬的车绝尘而去,不禁浑身有股寒意,顿有一种不可言状的落寞感觉,她笨拙的点燃了一支刚才从他身上拿来的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华英顿时感觉那浓浓的烟草味道,跟云飞扬身上散发出的男人气息,是那么的像,当华英伸手去触摸眼前口中吐出的烟雾时,感觉是那么的遥不可及,此时在华英的眼前那逐渐散去的烟雾多么像是云飞扬的影子。显得是那么近,那么的触手可及,可真正伸手的时候却又是那么的虚无缥缈,那么的遥不可及。
为了再次感受云飞扬的气息,华英贪婪的猛吸了两口,刚吸完两口烟的华英呛的是一阵剧烈的咳嗽,随着激烈的咳嗽眼泪都出来了,咳嗽停止后,华英望着逐渐散去的烟雾,她并没有因为刚才激烈的咳嗽而停止吞云吐雾。
此时华英心想:难怪说每个抽烟的女人背后都有一个故事,她这时才领悟到原来女人抽的不是烟,而是寂寞。
这时华英不禁想起曾经在网上看到的一段关于烟和女人的文字,她还清晰地记得那段文字,此时她深有感触,她没有想到在很久以后的今天,她居然也点起了烟,而且一发不可收拾。想不到今天自己抽烟居然也是为了一个男人。
华英再次点起烟的刹那,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不再期盼云飞扬的关心或者心疼。她从此将会爱上有烟陪伴的感觉,让自己解脱,让自己轻松,让自己飞翔,让自己发泄,让自己,找到陷入快乐的方式。
在这个孤单的深夜,寂寞、无助在煎熬着华英的心,她呆呆地望着窗,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一种生命的悸动,仿佛在一点一点从梦中苏醒。这夜,静静地,不动声色地,却分明蕴涵着鲜活的生机。
华英不禁流下了寂寞的泪水,她为这冷静的夜而哭。夜静得那么宽容、坦荡、安详,仿佛能听到灵魂深处的声音。
华英回到床上,点燃一根又一根香烟,直到将那半包三个5抽完,就这样她想清了许多事,在静夜的怀抱里,直到第二天新鲜的阳光照在平静却坚强的脸上。
就这样小英从此爱上了烟,爱上了夜,爱上了那给人奇妙感觉的夜。一个把孤寂演绎得如此妖冶的美女,在这静谧的午夜,如同化蝶的蚕茧抖动出翅膀,痛并快乐地独舞。
第二天刚上班,云飞扬就来到采购部,他一直不放心华英,他今天来到采购部没有刻意地到如玉的办公桌前转悠,而是假装像平时来采购部视察一样,四处踱着步,当看到华英脸上还是和以往一样充满了阳光,充满了自信后,他这才把心放下。
云飞扬在采购部一言不发的转了转就回自己的办公室了。回到办公室刚坐下的云飞扬就接到华英的电话,华英说你刚才来采购部是不是看我还是不是活着呀,谢谢你的关心,我好的很呢,云飞扬在电话里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华英的猜测,他尴尬的向她问了声好,然后岔开话题聊起了工作方面的事情。
云飞扬放下华英的电话后,顿时思绪万千,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想想自己一次次的艳遇内心不禁对李小凤充满了歉意,于是拿起桌上的直线电话,拨通了她的手机:
”宝贝,今天是星期五,我现在去广州出差,回来时路过番禺,我来接你,你下午几点下班?“
电话筒传来李小凤轻快的笑声:”好呀,我五点下班。“
云飞扬:”嗯,我下午五点前一定会在公司门口等你。“
云飞扬放下电话后,点燃了一支烟静静的仰靠在太师椅子上吞云吐雾起来,其实云飞扬今天不用去广州出差,也没什么事去广州办。
云飞扬是打算特地开车去番禺接李小凤,因为他如果直接跟她说是特地开车去接她的话她肯定会不答应的,因为她处处在为云飞扬着想,李小凤经常说:
”你虽然是公司的股东,是公司的总经理,但是你在公司只是个小股东,所以你应该低调点,自觉点,我们不能太多的私自利用公司的资源。“所以云飞扬只好说是顺便去广州出差接她了。
下午四点不到云飞扬就来到了李小凤所在公司的厂门口了,他在不远处找了个空地把车子停了下来,他坐在小车驾驶座位上,把车窗开着,半躺在座椅上吞着云吐着雾,不由的想起了第一次来番禺见李小凤的情景……
一个小时后,云飞扬看了看手表已经快五点了,于是下了车,紧走几步来到厂门口等小凤,过不多时李小凤就像燕子一样欢快的来到云飞扬近前:”你等了多久了?“
云飞扬拉着李小凤的手边往停车的方向走边说:”我不到四点到的。“
小凤:”哦,怎么这么早就到了呀,公司的事情办完了吧?
云飞扬:“办完了,今天的事情办的很顺利,事情办完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所以我就提前到你们公司厂门口等你了。”
云飞扬在开车回中山的路上和李小凤是有说有笑,可以看出她满脸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快到中山城区的时候已经是七点了,云飞扬对李小凤说:“我们今晚吃西餐吧,我还从没带你去吃过西餐呢?”
第五十三章:一种幸福的暖意
李小凤:“不了,我还是回去跟你烧饭吧,你还是在创业阶段,我们要注意节俭。”
云飞扬固执的说:“不行,现在都晚上七点多了,你上了一天的班,我会心疼的。”
他说完后腾出开车的右手摸了摸李小凤的小手。小凤看飞扬如此坚持,心里顿时有股暖意,这是一种幸福的暖意,这种暖意令李小凤通体舒畅:“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就听你的了。”
这时东莞的大街上已华灯初上,十几分钟后,云飞扬把车开进了西湖宾馆,在门童的指引下,云飞扬将车停好,下车后,李小凤自豪地挽起云飞扬的胳膊往里走,云飞扬昂起高傲的头,和李小凤肩并肩迈进了西湖宾馆的大厅。
一位高挑的礼仪小姐快步走了上来:“两位,需要什么服务?”。
“西餐厅,我们要两份西餐”。云飞扬看了看她,开口说道。
“好,请跟我来”,礼仪小姐做了请的姿势后,将他们领到了一楼东侧的西餐厅,并替他们找好了座位,云飞扬看了一下四周,环境不错,窗明几净,色调搭配的也很协调。
“THANKS”,云飞扬半生不熟的拽了一句英文出来。
礼仪小姐赶紧也回了句,“THATISALLRIGHT”,然后,冲他们笑了笑离开了。
礼仪小姐刚走,餐厅服务员来了:“请问二位来点什么?”。
云飞扬看了看李小凤,她反问道:“你决定吧?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云飞扬:“好的,那给我来一份牛排,八成熟,上面再加半份青辣椒,半成熟,再来一小碗米饭和番茄汤。”云飞扬说着,服务员记着。
服务员记完云飞扬要的餐后,望着李小凤说:“小姐,您要点什么?”李小凤看了看云飞扬,然后礼貌地说:“小姐,跟我来一份和他一样的谢谢!”
云飞扬从口袋里掏出信用卡递给服务员说:“请拿我的卡去刷一下,把发票给我就可以了,谢谢!”
服务员拿着云飞扬走了,李小凤伸出了她的手,温柔地抚摩着云飞扬的手背,说:“云飞扬,谢谢你,我感到幸福极了,真希望时间在此刻停留,将这美好的瞬间永远地留住!”她说的时候,眼里溢出了幸福的泪花。
云飞扬也抓住了李小凤那柔柔的小手,说道:“宝贝,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们每个礼拜周末都可以来的。”
李小凤:“那怎么行,这么高档的消费,非把我们给吃穷了不可。”
正说着,服务员将他们点的西餐都端了上来,云飞扬一看,这牛排和青辣椒做的都不错,是他们都喜欢的颜色,看到它们,云飞扬顿时有了食欲了。
云飞扬赶紧招呼着李小凤快吃的同时自己也拿起了刀插,云飞扬一看李小凤已经吃了起来,不过,你还别说。
云飞扬从没有看到过李小凤吃西餐的时候,他从没有想到过李小凤吃起西餐来姿势是这样的优雅,尤其是拿刀和叉的姿势真是迷死人,抓刀和叉都是兰花指的姿势。
正当云飞扬呆呆地看着李小凤时,她已经吃完了:“哎,你怎么不吃啊!傻看个啥呀?以后有你看的,你快点吃,我上一趟洗手间”,说着满脸通红地站了起来向盥洗间走去。
看着她曼妙的身体,优雅地向盥洗间走去,云飞扬不禁想,李小凤对我如此真,如此纯,我却背着她做出了那么多对不起她的事,难道我不够爱她吗?难道我爱她爱的不够深吗?我想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哎,爱情到底是什么?这玩意到底谁能说得清?云飞扬就这样一边吃一边想着。
当云飞扬吃完后,他擦了擦嘴,看了一下旁边站着服务员,“小姐,帐结好了吗?我的卡呢?”。
“哦,对不起,我马上给您送过来”,说完,服务员到前台给云飞扬拿卡去了。
一会儿,服务员将卡和发票给云飞扬送回来了,这时李小凤也款款地走了过来,将她的包一挎,拉起云飞扬就往外走。
从中山城区回到三乡只用了20分钟,一到家,李小凤将包扔在了床上,转过身来将云飞扬抱得紧紧地,他甚至感到了她身体的颤栗,云飞扬也开始意乱情迷起来,低头亲吻了下她的额头:“宝贝,我们先去洗个澡吧。”
李小凤羞涩地点了点头。
云飞扬放开李小凤紧抱的双手,转身到浴室去放水,
一会儿云飞扬说:“宝贝,水好了,过来洗吧。”
然后李小凤把上衣脱了,只剩下了香艳的和她那令人的红色小覆在了李小凤那苗条惹火的身材上,显得尤为的火辣,云飞扬不禁吞了吞口水。
李小凤将云飞扬的表情尽收眼底,她微微一笑,说道:“看你这傻样,又不是第一次看?”然后,不等云飞扬的回话,拖着一次性拖鞋摆着曼妙的香躯迈进了浴室。
看着她魔鬼般的身材飘进了卫生间,尤其看到她翘起的圆润丰臀,云飞扬的那个玩意再也不甘寂寞了,腾地矗立起来。云飞扬和李小凤双双沐浴完毕后
云飞扬拖着拖鞋,走了出来,她头上扎着白色的毛巾,身上披着浴巾,但浴巾并没有将她高耸挺拔的硕大MM严密的包裹起来,而是若影若现,白白的摄人心魄。
云飞扬按萘不住的心跟着激动了起来,他迎了上去,他们吻在了一起。云飞扬抱着李小凤自己先躺在了床上,让她趴到了他的身上。
李小凤禁不住开始呻吟起来,香唇不再拘于与云飞扬热吻了,她颤抖着将唇移到了云飞扬的,开始亲吻着他的每一寸,云飞扬闭上了眼睛尽情地享受着她的爱。
云飞扬感到李小凤吻的是那么的深情,那么的认真,那么的投入,从脖子到耳后,再到颈部,从到腹部,再到他的下面,当李小凤要吻到云飞扬坚硬如柱的那个东西时,她停了下来。
云飞扬睁开眼看了看面带桃花的李小凤,她的香唇离他的那个很近,只要她伸出舌头就能探到他的那个,云飞扬的内心希望她能做出这样的反应。
果然,李小凤没有让云飞扬空等,她真的伸出了舌头,舔上了他的那个。
只件云飞扬发出一声嚎叫,猛地将李小凤拉到了他的上方,并迅速地把她翻到了身体的下面,然后果断地压在了她的上。
云飞扬开始反攻了,觉得有团火在胸中燃烧起来,他吻上了她香艳的唇,然后将舌头快速地攻入了她的地盘。
找到她的后,疯狂地搅在了一起,相互间深情的吸允,云飞扬感到李小凤要濒临崩溃了,她将一双紧紧地缠绕着云飞扬的身体,并夹的牢牢的,下面拼命地往他身上凑和黏贴。
云飞扬将他那个玩意死死地顶住了她的山包,然后将唇从她的唇边移开了,他开始亲吻她的眼睛,她的一双美目真的非常迷人,眼睫毛长长的,非常的动人,他用舌头舔了舔,有点咸。
然后,他开始亲吻她的脸颊,鼻子、脖子,耳背,当亲到耳背的时候,她开始颤栗起来,双腿夹的更紧了。
她下面和云飞扬那个粘贴的更紧实,他也迎合着她,并让他的那个顶着她下面柔软的部分,李小凤终于承受不了这种刺激,腾出右手,往他下面抓去。
云飞扬没有理会小凤对他的那个的探抓,他将吻转到了她的那里,并快速地将手伸到她的光滑的背部,没有一丝的犹豫,他的舌头从她的处往右一拐横扫过去,并果断地含住了她的一个大MM,深情地吸吮起来。
再看李小凤,浑身立刻激烈地颤栗起来,并发出了撩人的呻吟,啊啊啊地叫个不停,一会儿,她再也难以承受这种挑衅了,她使劲地抓住他的那个,就要往她那里送去。
云飞扬将身体往下一缩,没有如李小凤所愿,他还不想进去,他的吻继续沿着她火辣的香躯往下行动,他将她的两个硕大的MM都访问了一番,得到了李小凤近似疯狂地回应,她甚至将下面直接往上顶,云飞扬知道,她快崩溃了。
云飞扬的吻来到了她柔软的腹部,他悉心地亲吻着她每一寸,并用舌头一寸寸的访问,每一次的柔舌抚摸,都得到了李小凤热烈的回应,她就会将身体使劲往他的嘴唇上挤。
当云飞扬吻到她的肚脐眼,原来她的肚脐眼也非常的漂亮,她肚脐眼,中间一个小洞,洞口特别的圆,四周是柔软的肉,他忍不住也亲了上去,她立即将腹部往上抬了抬。
李小凤这一抬腹部,她山包上浓密的草丛一下碰到了云飞扬的嘴唇,他一激动,干脆将嘴直接向她的那里吻了过去。
当云飞扬吻到了那里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李小凤显然是受不了他突然停下来,她伸手将他的头往她的下面按了按,说,“飞扬,别停,求你了,快点,飞扬,你快点啊!”,听得出,李小凤急了。
第五十四章:纵马驰骋全力以赴
于是云飞扬连忙继续下去,就听,李小凤猛地发出了一声吼叫,啊啊啊啊,下面使劲往云飞扬嘴唇上贴,他再一吸,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一股粘稠液体从她的体内顺着那里涌了出来,一下子吸进了他的肚里,李小凤再也无法忍受了,她抓住云飞扬的头,使劲往她身上拉。
云飞扬再次覆盖在了她的上,他的那个直顶她的柔软处,李小凤用她的手握住了他的那个,直接对准了她的那里,李小凤颤抖着对云飞扬说,“飞扬,进去吧!快点,用力,你快点啊!”。
云飞扬将他的那个对着她的那个,说了句,“宝贝,我来了”,然后,使劲地往前冲了过去。
就听李小凤啊啊啊地叫了起来,她双手紧紧抱着云飞扬的,浑身颤栗起来了,她连忙将他的头捧着,亲吻着他脸颊,下面不停的拗动着。
云飞扬动作了两百多下后,李小凤就到了,她放肆的呻吟声响彻整个房间,随后,李小凤紧紧的夹着它,身体一阵阵地,颤栗起来,云飞扬知道她达到了。
云飞扬任自己的那个深深地镶进她的体内,没有动弹,他每次都会这样,因为他知道她需要回味刚才的消魂时刻。
云飞扬闭着眼睛满足地趴在李小凤的上,五分钟后,小凤动了动,屁股向上拱了拱,说道:
第五十四章:全力以赴
“飞扬,我还要,你弄的我幸福死了,我觉得好舒服,你快再弄我吧!我非常喜欢你在我里面进进出出,我喜欢飘起来的感觉,你弄的我幸福死了,你快爱我吧!我等不及了”。
于是云飞扬再次提枪上马,纵马驰骋,全力以赴地将李小凤送上性福的顶峰,他一次次收腹出来后立刻再进去,他要让李小凤做一个幸福的女人。
李小凤的被云飞扬完全的再次牵引了出来,她的呻吟声,比刚才更加的放肆而夸张,啊啊啊地狂叫起来,云飞扬觉得整个楼层都听得到,如果听不到,就是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特别好,否则一定响彻整个楼层的。
在李小凤震撼人心的呻吟中,云飞扬觉得自己的那股火随着动作的加大,逐渐向他那个的头上转移过来,他知道,他的高潮要达到了。
这时李小凤也受不了了,她紧紧地抱着云飞扬的屁股,抽动起来,颤栗不已。
云飞扬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要让李小凤做最幸福的女人,让她彻底地享受他给她的爱,不到100次,李小凤又到了,全身抖个不停,眼光迷离,脸色潮红,浑身软绵绵的,再也没有力气迎合他的冲击了。
看到她这样,云飞扬停了下来,对她说,“宝贝,还要吗?”。
李小凤有气无力的回答云飞扬,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说,“飞扬,你今天太厉害了,我要死了,我要幸福死了,够了,我不想要了。可是你还没有发射呢!我要你发射进来,你继续吧!我受的了,没事,你继续吧!”。
云飞扬:“宝贝,没事的,我忍一忍就好了,我不能为了自己而伤了你的身体”,说着,他毫不犹豫地出来了。
李小凤:“不,千万不要出来,我的心都被你掏出来了,你就在里面吧!要不,我们去卫生间洗一洗,出了这么多的汗,洗完后,你继续吧!今晚我一定要让你都发射给我”,说着,她伸手将云飞扬的那个一握,快速地把它送进了她那里。
云飞扬:“那好吧!我们去洗一洗,我就这样抱着你过去”,说着他将李小凤扶了起来,他们俩双双往床边移,然后,他抱着她的臀,她双手箍着他的脖子。
李小凤双脚紧紧地夹着云飞扬的腰,云飞扬下床后,赤脚直接将她抱进了卫生间,他们的身体始终没有离开过彼此,紧紧地镶嵌在对方的体内。
到了卫生间,云飞扬打开了淋浴,他抱着李小凤在淋浴头的下面,水淅淅地洒在了他们身体上,非常的舒服,他的鸡巴再次升腾起来。
云飞扬就这样抱着李小凤动了起来,她又被他的激情带动起来了,抱着他的脖子,身体配合着他的动作而上下的起伏,美眸微闭,陶醉在了美妙的情欲当中。
云飞扬看到李小凤这样,他知道,他可以放开手脚了,于是,他将小凤抱到了梳妆台上,让她坐在上面,他站在下面。
还别说,这梳妆台的高度,正好供他和小凤的对插,不高不低,刚刚好,很省力,也很容易用力,云飞扬将李小凤放好后,他双手扶着她的香肩,说了声:
“宝贝,我要狠狠的进攻了,我憋死了,受不了你就早点说”,说完也不等她答话,就凶狠地撕杀起来。
“宝贝,你来吧!你弄死我吧!你不用担心我的,我受得了”,李小凤的情欲又一次被云飞扬撩拨起来了。
云飞扬大约动作了20分钟,这时李小凤有点受不了,她叫道,“飞扬,我要飞了,你快将我抱到床上,我要飘起来了”,她说完,软绵绵地倒在云飞扬的怀里。
云飞扬连忙出来将李小凤抱起,快速地将她放到了床上,他压了上去,再凶狠的冲了进去,李小凤发出了一声哀号,“飞扬,你快点,我快要到了,你快点”。
得到这个信号,云飞扬更加疯狂起来,因为他的欲望也快到顶峰了,他使劲地冲锋,恨不得进到她的肚子里,恨不得自己整个身体都镶进她的体内,不到10分钟。
云飞扬大声地对她说,“宝贝,我也要到了,我来了”,说完,他的欲火如离铉之箭激射进了她的那里了,李小凤也紧紧地抱住了他,迎接他的到来,他们俩双双地抽搐起来,都达到了欲望的顶峰。
云飞扬静静地趴在李小凤的身体上,任那个在她体内慢慢地疲软下来。李小凤手握住云飞扬的那个。慢慢地将它退了出来,伴随着它的离开。
第五十五章:弄的太猛了
李小凤还发出了一声呻吟,“嗯,我真舍不得它出来,在里面让我感到充实,踏实,有安全感”。
云飞扬从李小凤的上下来后。小凤赶紧将纸巾塞到了她的那里,云飞扬一看她的那里红肿了起来,他不禁心疼地用手抚摸了上去。
李小凤羞涩地说,“飞扬,别动了,有点疼”,说着将他的手移了开来。
云飞扬:“真对不起,我弄的太猛了。”
李小凤:“嗯,没关系,我喜欢你的猛。”说完她站到了床下手捂着下面往卫生间走去。
一会儿,传来了小凤淅淅的洗澡声,云飞扬也走了过去,敲了敲门,“小凤,我也洗一洗,我们一起洗吧!”。
喀的一声,门打开了,一个标准的出浴美人出现在了云飞扬的面前,就见李小凤长长的头发,湿漉漉地往下散垂,像一条黑色的瀑布挂在了胸前将她的胸半遮半掩起来,修长的美腿亭亭玉立。
云飞扬呆呆地看着小凤这令人的惹火香躯,刚降下去的欲火又复燃了,并很快地通过下面那个表现了出来。
他那个一下昂起了头,直指上方,那个的生理变化被李小凤看了个完完整整,李小凤一把将他拉进了卫生间。
他们拥抱着站在了淋浴头下,李小凤将龙头拧了开来,让淅淅的水洒在他们裸的身体上,她将身体往下蹲,她用她那双柔软的手,将他的那个握住,放置在淅淅的水下。
她悉心地替他清洗起来,一会儿将他的那个洗的光光的,滑滑的,红通通的。李小凤将嘴往那个上面一靠,抬起头羞涩地看了看云飞扬说,“我知道你又想了,我用嘴替你消消火吧!”
李小凤说完,一低头,将它完整的含在了她的小嘴里,云飞扬立刻觉得他那个进入了一个温热舒适的环境里,他不禁将李小凤的头往他那里使劲的按,李小凤一含一吐的撩拨着它,让它欲火难耐。
云飞扬:“宝贝,不行,我要进你的体内,我要憋疯了,快点”,他迫不及待地将他的那个从她的嘴里出来后,他不容分说,将李小凤的身体转了过来,让她的臀直接对着他的那个。
云飞扬想从后面看一看李小凤的那里,但看不到,他对她说,“宝贝,你将手放在墙壁上趴着吧!我看不到你下面的那个,我好想从后面进去,我会轻一点的,不会弄疼你”。
李小凤:“嗯,没事的,你想怎么都行,我躬起身子你就看得到了”,说着,她非常配合地将臀往上一撅,双手扶在了墙壁上。
云飞扬弯下了腰,身子略往下蹲,用手扒了一扒她两片雪白的臀,李小凤配合地将两条雪白粉腿往两边移动了半步。
云飞扬看到了她臀往下有一条小沟,小沟两边红肿的向外翻着,露出里面通红的玩意。
云飞扬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扶着鲜亮而坚硬无比的那个东西,对着李小凤雪白的臀,略微往下蹭了一下,蘸了蘸小沟旁流出的白色粘稠液体。
云飞扬觉得差不多了,对李小凤说了声,“宝贝,我憋的难受,我进来了”,说着,对准她的那里,慢慢地挤了进去,李小凤使劲地将臀往后挺,当云飞扬感觉到进了一半的时候,他一用力哪个就欢快地冲了进去。
云飞扬啊地叫了一声,他赶紧停了下来,并问道,“宝贝,弄疼你了吗?要不我出来?”,云飞扬刚才也看到她的那里都红肿了,他怕真的弄疼了她。
李小凤:“千万别出来,我受得了,不要出来,我好喜欢你这样进来,但你在里面我觉得好痒,你动吧!你快点动?”
李小凤的要求,有点出乎云飞扬的意外,他还以为她痛的受不了了,原来是欲望来了,这就好办,正好他也憋的难受。
云飞扬:“好嘞,宝贝,我要进攻了,我真的好爱你,好爱你,你实在太美了,我来了”,说着,他将那个拉了出来,在她的那个两侧蹭了几下,把李小凤挑拨的欲望升腾,她急了。
李小凤反手将云飞扬的那个抓住,直往她的那里送,嘴里直说,“飞扬,快点啊!我求你了”。
云飞扬对着李小凤那迷人的入口果断的冲了进去,深深地没到了里面,那个的根部紧贴着她雪白的臀。
云飞扬觉得他的欲望也再次高涨起来。他用手向前一探,双手各握住了她的一只大MM,软乎乎的真的很舒服。
云飞扬恩啊恩啊地开始叫了起来,云飞扬知道,李小凤在努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情欲,因为他的节奏有点慢,他感到她要控制不住了。
云飞扬双手紧捏着她的臀,将那个再次抽出了,再迅速地下去,然后,他开始有节奏地动起来,反复地动着她早已红肿的下面,动作也越来越大,越来越狠。
大约动了10分钟后,云飞扬感到李小凤开始站立不稳起来,双脚有点颤,但李小凤的臀仍然尽力的迎合着他的冲击。
云飞扬连忙停了下来,对她说,“李小凤,受不了了我们就回床上做吧!”,然后,他出来了。
李小凤一下感觉到了云飞扬的目的,赶紧将臀往后一挺,急切地说道,“飞扬,别出来,我快要到了,别出来,你继续动呀,再狠点,我不痛的,你再用大点力气,我受的了”,李小凤的声音在颤抖,能感觉出她的欲望快到顶峰了。
“好的,我抱着你弄,这样你就不累了”,说着,云飞扬将握住她MM的手移到了她的腹部,并用力将她往上抱,然后,那个快速地动起来,发出了噼啪噼啪地声响。
云飞扬用尽全力的动着,李小凤终于受不了了这种刺激,大声地叫了起来,“啊啊啊,飞扬,再用力,再快点,啊啊啊,我要到了,我到了,我到了,”
然后,李小凤的身体几乎往下趴了,云飞扬赶紧将她搂的紧紧地,任那个玩意深埋在她的身体里。
云飞扬:“宝贝,我出来吧!我想对面弄你了”,李小凤是达到了,可云飞扬还没到呢!他现在是憋的要命,不能停下来,一停下来就觉得难受。
“嗯,你出来吧!我也好累了,想换个姿势”,李小凤有气无力地对云飞扬说。
云飞扬:“好的,我出来了”,说完,他撤了出来,不少的白色粘稠液体也随他的那个一起流了出来,这都是李小凤到的时候泻的,说实话,把李小凤弄成这样,他有种成就感,是一种男人的成就感。
李小凤“嗯”了一声,慢慢地站起身来,云飞扬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与他面对面站着,小凤笑着将淋浴的开关一开,淅淅的水往他们俩身上洒来。
然后,小凤看了看云飞扬,伸手将他的那个握住,让水浇在那个上面,她搓洗起来,直搓的他欲望翻滚,云飞扬一下将她拉到怀里,并亲吻上了她的香唇。
“嗯”的一声李小凤即将他紧紧地抱住,激情相吻起来。
云飞扬觉得欲望随着他们的热吻而急速地高涨起来,他放开了李小凤,用手直接伸到了她的下面,他要进去了。
李小凤知道云飞扬的意图,她也松开了他,
李小凤说道,“飞扬,别急,我再洗一洗下面,太滑了,刚才我流了好多”,说着,她不好意思地将手伸到了自己的下面。
云飞扬赶紧用手拽住了李小凤,对她说,:“宝贝,我来给你洗吧!刚才你给我洗了,现在轮到我给你洗了”,说完,他自说自话地蹲在李小凤的面前。
云飞扬看到李小凤的下面粘满了白色粘稠液体,他用手摸了摸,将她的身体往水流的地方推,使淅淅的水直接流到她的那里。
云飞扬开始给李小凤擦洗起来,反复地搓洗着她的那个地方,当洗到她的那个时,他变的轻柔起来,看到她红肿的地方,他很是心疼,但也有些变态的激动。
云飞扬甚至想到要立即再次猛地弄李小凤,他将嘴唇移到了她的那里,亲吻了上去,并用舌头着她,李小凤发出了一声,“啊!飞扬,我受不了你这样。”
结果李小凤越是这样,云飞扬越想吻她的下面,他干脆将她的臀一按,让她的下面紧贴他的嘴唇,他的嘴唇直接和她的那里紧密地接触了,刚一接触上,李小凤激动地缠栗起来,随后,一股白色粘稠液体又从她那里涌了出来。
云飞扬完全没有想到会让李小凤这么激动,所以,这股白色粘稠液体大都喷到了他的舌头上,他舔了舔,有点腥咸,但云飞扬却变态地将她们一吸,吸到了肚子里。
李小凤急切地抓住云飞扬的头,颤抖着说,“飞扬,别,脏啊!太刺激了,我受不了了,别玩了,你还是弄我吧!”。
云飞扬:“不,宝贝,在我的心里你身上的任何东西都是纯洁无暇的,这是你对我欲望的表达,我要将她们都吸收到我的肚子里,你喜欢我弄你,我马上就来了,我也想的不得了,我觉得只有在你体内,我才真正地拥有你了”,说完,云飞扬站了起来,正对着李小凤的下面。
云飞扬将李小凤的一条美腿抬了起来,看了看她鲜嫩的那个地方,它再次冲了进去,然后,不再有丝毫的犹豫,激烈地动起来。
他每一次的动作都很充实,很深入,很有力度。
李小凤也放肆地大声叫了起来,啊啊啊地疯狂地叫着,仿佛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此刻她是最幸福的女人,弄了200下后。
李小凤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地对云飞扬叫道,“飞扬,千万别停,我又到了,我又飘起来了”,然后,她趴在云飞扬身上颤栗不已,云飞扬知道她又达到了,这时他的欲火也快要喷发了,所以云飞扬仍旧凶狠地弄着她。
云飞扬:“宝贝,再坚持一下,我也要发射了,我也快到了”,说着,一股欲火喷入了她的体内,李小凤赶紧抬起臀往他身上贴,将这股欲火完全地吸纳进她的那里。
李小凤紧紧地将云飞扬抱着,亲吻着他的脸颊,脸上写尽了满足感。
李小凤:“飞扬,出来吧!我给你洗一洗”,说着,她往后一退,云飞扬的那个就出来了,然后,一股白色混合液体从她的那里流了出来。
一会儿,李小凤和云飞扬各自冲了冲,披上浴巾,上了床,也许是太疲劳了,他们随便聊了几句缠绵的话语,几分钟他们就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这天云飞扬正坐在办公室看公司业绩报表,李华敲门进来了,飞扬赶紧起身相应,微笑着说:“表哥,怎么样,来公司还习惯吧。”他边说边从办公桌旁边的橱柜中拿出咖啡,冲上两杯咖啡。
李华:“哥是从部队里出来的,早就养成了随遇而安的习惯了,何况公司环境确实不错,所以我来到这里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只是以前没有接触过制鞋这个行业,对很多东西都还比较陌生。”
飞扬:“哥,因为我们公司以前一直没有专人负责总务这一块,所以会有很多堆积需要处理的一些事务,这方面以后就有劳你了。”
李华:“飞扬,不要客气,我会尽力而为的,我现在还是处于人际熟悉阶段,我首先是熟悉公司各部门相关负责人,然后再去接触外面的相关单位的一些相关负责人,比如政府部门,劳动所,海关,电信,水电煤等单位。”
飞扬:“哥,有些单位有需要打典或请客送礼的你尽管跟我说,我一定会支持的。”他话音刚落,提起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按了几个数字键,对着话筒说:“诗韵,你来我办公室一下。”
飞扬放下电话不到一分钟,诗韵就推门而入了,她进门冲一旁的李华微微的点了点头,飞扬指着李华微笑着对她说:“来来来,诗韵,我来介绍下,这位我们公司刚上任不久的总务科长李华,以后公司后勤方面由他全权负责,比如饭堂,门卫,车辆管理,以外面的政府部门,劳动所等单位都需要他去操心,所以经常应酬是必须的。
财务这边以后每个月给他一万块钱的交际的流动资金吧,也就是说李华对这一万块钱的支取不需要经过我签字。”
第五十六章:完结篇
李华:“好的,谢谢章总监,以后有不到之处还请多多指教。”
诗韵:“指教不敢当,在财务方面有不清楚的地方尽可问我。”
诗韵说:“云总,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以后李课长每个月的交际费用只要没有超过一万块,就不需要你签字,对吗?”
飞扬点了点头说:“是的。”在财务报销方面一直是十万以内只要有飞扬和诗韵的签字就可以,十万以上的报销就需要飞扬+刘虹+诗韵三个人的签字才有效。
诗韵:“云总,我知道了。”然后转身对李华:“李课长,以后你需要交际费的时候,你自己直接写张借款申请单给我签个字,然后再到出纳那里拿钱,就可以了,每个月的报销发票需要在二十五号前将报销单写好一起交到我这里。”
李华忙说:“谢谢。”
诗韵:“云总没什么我就先走了。”云飞扬冲她微微的点了点头,李华和云飞扬寒暄几句后也开了。
这个周未,象是有些特别,从下午起就刮大风,一直刮到晚上都没有停止。
云飞扬一个人关在黑暗的屋子里,听着外面呼啸的风声,心里尤其孤独。前段时间为了一点小事和小凤闹了点别扭,小凤已经好几天没理他了。
一会儿,下起了雨。开始雨点很疏,接着就是猛烈的暴雨,云飞扬坐在窗前,看着雷电暴雨,心中不免有些害怕,他仿佛看到小凤在雨中奔跑,在向他奔跑过来。她奔跑过来的时候,一路都在喊他的名字。
云飞扬离开窗户,怔怔地坐到沙发上,心里找不到发落自己的地方。他忽然想起华英下班时跟他说的话,她问他芥子园在什么地方。芥子园是李渔的私人筑园,建于康熙年间,楼阁台榭,门窗联匾,池苑假山,花草树木,布局造设都很有讲究。
李渔在《闲情偶记》里多处记述过,它还是李渔出版图书的坊肆,云飞扬也就知道这一些。三百多年过去了,芥子园没有留下一点痕迹,知道芥子园的人也很少。
华英要云飞扬明天陪她去荒径野木处寻找芥子园,说是在重重迭迭的岁月里,给自己找一声岁月沧桑的叹息。
云飞扬不知道芥子园确切的地点在哪里,他拿起电话,给华英打去电话,想问问她明天究竟到哪里去寻找芥子园。
华英接到他的电话后,问云飞扬怎么没出去消遣?他却忘了问她芥子园的事,对华英说,想你。
华英放下电话后就打的过来了,云飞扬几乎一开下门,就将华英搂进怀里。噢,小凤,你回来了。他在心里这样喊着,泪水跟着在华英的胸前湿了一片。
他把华英拥进房间,抱上床,摸着黑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然后抱着她的身体,一遍遍抚摸着、亲吻着……千万遍的柔情,仿佛是由这些天痛苦化成的。
云飞扬不知抚摸了多长时间,才脱掉自己的衣服,伏到华英身上,吻着华英。他在痛苦里几乎是含着泪对华英说,我要进去了。然后分开她的两腿,慢慢地将他的那个向她那里推进去。他在推的过程中,遇到了阻隔。
云飞扬吻了一下华英,然后奋力一个冲刺,那个就顶破了阻拦冲了进去。
他在里面快乐地搅着,剌探着,纵横着……这时候,没有痛苦,只有快乐!噢,小凤……外面狂风暴雨大作,他在华英身上和着暴雨一起高潮……他突然被一串脚步声惊醒了。
云飞扬坐起来一看,小凤正睁着一双惊愕的眼睛站在床边上,他在惊慌里推了一下华英,华英睁开两眼,“啊”了一声,在慌乱羞愧中赶紧找自己的衣服穿。
他抓起一件衣服套到身上,立即跳下床,站到小凤面前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两腿抖索着,想喊小凤,却喊不出来,身心仿佛完全崩溃了。
突然,云飞扬“扑通”一声跪在了小凤面前。也几乎是同时,他喊出了第一声,小凤!小凤这一刻已完全气疯了,她万万没有想到她回来会看到这一幕,她小心维护的人竟会这样,这是她的云飞扬吗?
小凤突然抬起了手,向云飞扬的脸上甩了过去……
云飞扬一下子就被打得跌倒在地上,他坐在地上望着小凤震惊了。她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对待过他,她是小凤吗?她也抛弃了他。
小凤望着地上的云飞扬也震惊了,她没有想到自己会伸出手打他,她一定疯了!云飞扬,你知道你的小凤在喊你吗?
当云飞扬的眼睛还在惊愕里的时候,小凤突然尖叫着冲出了房间。
云飞扬见了,立即跃起来,跟在小凤的后面,呼喊小凤。此时,天刚亮不久,暴雨比昨夜还猛烈,几米之外都看不见人。
小凤冲出楼道后,在暴雨里向前狂奔。
后面,云飞扬紧追着她身后并且在呼喊着她的名字,叫她停下来,别走。
这时,从斜路上突然冲出一辆黑色的小轿车,云飞扬刚想偏让一下,脚底却一滑,身子就在马路中间摔了下来,那辆黑色的小轿车立即从他身上辗了过去。
前面,几米远之外的小凤,听到后面一声惨叫时,刚惊悸地回过头去看时,那辆黑色的小轿车象失控似的一下子撞了上去,黑色的小轿车撞倒她后又向前开了几米远才停住。
司机开门下来,看到眼前一幕,吓得立即逃走了。
云飞扬躺在路中间,血在雨里滩开了一地,几米远之外,小凤躺在路边上,殷红的血也在雨中向周围溢开来,漫漫的,两股血流在暴雨里汇到了一处,和着水声哗哗地向前流去……
这时候,华英刚奔到暴雨中,在后面追赶云飞扬,呼喊着云飞扬的名字……
【全文完】在东莞打工当老扳,从当兵一直到打工与女纠缠不清,楼主这写得是你自己的经历吗,真是太厉害了什么样的、什么性格的女人都被你踩了没得话说了。在外打工有太多的心酸 遇到好的姑娘是一件开心的事看起来很有三级片的感觉~不错~吼吼#--iCMS.PageBreak--#故事的情节很不错,可惜最后是悲剧飞扬是一个不甘命运摆布的人,他相貌英俊、器宇轩昂、内心饥渴越是外表看起来不好色的女人越骚太牛了 这都行 是真实的吗找到好贴不容易,我顶你了,谢了情节挺不错,就是对白平淡了点。谢谢楼主,共同发展找到好贴不容易,我顶你了,谢了帮帮顶顶!!这是什么东东啊#--iCMS.PageBreak--#太牛了 这都行 是真实的吗有这样的机会和这么好的人,楼主太幸福了,顶!!过来看看的不经意间的一件小事就可以成就一段桃花运不经意间的一件小事就可以成就一段桃花运极品的女人,极好的性爱伴侣。楼主好享受。越是外表看起来不好色的女人越骚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iCMS.PageBreak--#!写的真的很不错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楼主这篇文章语言运用的不错,很幽默,生活情趣丰富,就是虎头蛇尾了一点,算是个小遗憾吧。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有竞争才有进步嘛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感觉这女的太饥渴了哈哈哈,不错的文章,谢谢楼主了~文章写的很好 感觉很真实 女人就是这样 怎么都爽 希望我也能遇上这样的极品女人 真是棒极了#--iCMS.PageBreak--#哈哈哈,不错的文章,谢谢楼主了~有竞争才有进步嘛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文章写的很好 感觉很真实 女人就是这样 怎么都爽 希望我也能遇上这样的极品女人 真是棒极了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情节挺不错,就是对白平淡了点。帮帮顶顶!!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谢谢楼主,共同发展#--iCMS.PageBreak--#我就看看不说话文章写的很好 感觉很真实 女人就是这样 怎么都爽 希望我也能遇上这样的极品女人 真是棒极了有这样的机会和这么好的人,楼主太幸福了,顶没看完~~~~~~ 先顶,好同志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帮你顶下哈!!不管是什么人时间长了总是有需求的,楼主写的不错很真实,文笔诙谐好好 学习了 确实不错哈哈哈,不错的文章,谢谢楼主了~我就看看不说话#--iCMS.PageBreak--#有竞争才有进步嘛艳遇就在身边。大家要抓住啊顶你!写的真好!辛苦了!以后继续努力!期待你以后的好文章!虽然看过了,但是也支持一下吧!有道理。。。有道理。。。不错的 MM相当不错,感谢无私分享精神!帮你顶下哈!!有这样的机会和这么好的人,楼主太幸福了,顶#--iCMS.PageBreak--#我是个凑数的。。。艳遇就在身边。大家要抓住啊我抢、我抢、我抢沙发~有这样的机会和这么好的人,楼主太幸福了,顶帮帮顶顶!!楼主这篇文章语言运用的不错,很幽默,生活情趣丰富,就是虎头蛇尾了一点,算是个小遗憾吧。看帖回帖是美德!情节挺不错,就是对白平淡了点。文章写的很好 感觉很真实 女人就是这样 怎么都爽 希望我也能遇上这样的极品女人 真是棒极了哎哟还不错~!#--iCMS.PageBreak--#有这样的机会和这么好的人,楼主太幸福了,顶支持一下写的相当不错,艳遇不浅啊我就看看不说话虽然看过了,但是也支持一下吧!文章写的很好 感觉很真实 女人就是这样 怎么都爽 希望我也能遇上这样的极品女人 真是棒极了不错的 MM情节挺不错,就是对白平淡了点。情节挺不错,就是对白平淡了点。看帖回帖是美德!#--iCMS.PageBreak--#学习了,谢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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