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幕
"咦,你在祈祷什么啊?"在安静的教堂上,传来一位女孩子的声音,当我往声音的方向望去时,看到一位少女站在那里,少女一点都不会怕生,可爱的靴子走在地上,正往我这里走了过来,她的身高大约只有到我的腰部的高度左右,少女看着我的时候,却好像在看天上一般地仰着头。
我不认识这个女孩子,大概是住在这条街上的人吧!除此之外,我无法做其他的想像。
"这位大哥,你是军队的人吧?"少女水汪汪的大眼睛转啊转的,一副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是的,我是军人,你是谁呢?!"我配合着少女的身高蹲了下来,并且回答了她的问话。
"丫子,我叫做丫子。"丫子是一个很有精神的名字,正当战争的这个时候,这里似乎是比较和平的地方吧!或许,小孩子们是不会去注意这些事情的。
"我叫做正树。"我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想要和丫子握个手,丫子害羞地伸出她的小手来回应我。
"这位大哥为什么会在这里呢?""我们是为了保护这条街而来到这里的。"丫子闪着她那双动人的大眼睛,我一边对着丫子微笑,一边轻轻摸着她的头,丫子似乎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去。
这样的丫子,一定不知道这条街,很快地就要变成战场了,我们这个小队,就是因为这个小村镇有重要的事将要发生的关系,所以才会被指派到这里来的。
从陨石落下的那一刻开始发生的大混乱,至今已经过了六年了,世界情势一再地改变,像是由于大规模的气候变化,使得整个生态环境产生了异常的现象,数万种的动植物已经因此而绝种了,人类的大部份营养来源也就因此而消失殆尽,于是,便产生了食物的大恐慌。
所谓的大恐慌即是世界各地所发生的多起战争,大家都为了在这个仅有的土地上争取生存,当然啰!我们的国家自然也不例外。
只不过,我们国家的战争和其他国家所发生的战争有一点不一样,它不只是战争而己,因为它是内战,同一个国家的人民,为了私利而互相用血所引发的战事,为什么会在我们这个时代发生呢?我曾经无数次地这样想着。
只是,我除了感叹生不逢时以外,别无他法,因此,我虽然身为军人,但是从来未曾想要杀人,相反地,我认为我应该可以救人!只要这样想的话,我的内心就比较舒服一点儿。
"这位大哥,你有没有关系啊?"丫子微微倾斜着睑问着我,一副很关心的模样。
"没有关系的,丫子。"丫子将她小小的手指头放在嘴巴上,倾斜的小脸看来非常的可爱,四周依然这么地安静,布满周围的是一片青绿。
"那么,我也来祈祷好了,大哥哥也一起来吧!"丫子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我的衣服,这个孩子和战争一点儿也不适合,是啊,我必须保护像丫子这样单纯的孩子们,我必须让这些孩子们远离战争,这是我现在的一个强烈的想法。
"是啊,一起祈祷吧!"丫子和我一起,两个人双手合十地放在胸前,衷心地祈祷着,我绝对要好好地保护这条街上的人们,我比丫子还要早一步张开眼睛,看着丫子,心里为此下定了决心。
※ ※ ※眼前是一片连一朵云彩也没有的广大天空,我将两手一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教堂的前面依旧是一片苍翠,现在这个时期,这样清新的空气让人感到非常地难能可贵。
只是,眼前所看见的教堂和丫子初见面的教堂是不一样的,教堂己经不是当初那个教堂了。
现在这个教堂,并不单纯只是教会所用而已,在无情的战争当中,那些流离失所,失去了依靠的孩子们,现在都以教堂为养育的场所,或者,也可以称它为孤儿院。
这是个晴朗的好天气,我一边深呼吸,一边往教堂一旁,长着小树木的山丘上走去,然后,我远远地看到了一个小小的人影,那是一位少女,我立刻知道她是谁了,她是丫子。
"啊!部队的大哥,你又来了啊!"丫子马上注意到我了,她对着我的方向说道,丫子的眼睛就像没有了目标似的,她背对着日光,来到了我的左手边,我轻轻地向她打了声招呼。
她的身材已经和当初的小女生不一样了,现在变得比较有女人味,只是唯一不变的是她的笑睑,她那毫无掩饰的笑脸对着我,于是,我将拿在手上的糖果交给了丫子。
"你又拿糖果来给我了。"丫子因为打开的糖果盒子所飘散出来的香味,而使得她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但是,没有多久又马上暗了下来。
"糖果,很贵的吧!"是的,丫子就是这么一个善解人意的小姑娘,现在依然没有改变。
"没什么,你不用在意啦!""你不需要勉强拿来的,对我来说,大哥哥每天来看我,这就是我最快乐的事了。"丫子将双手抱在胸前,一副很担心的表情。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没有勉强啊,所以啰,你看!"我抬起丫子的手,把盒子放在她的手上。要她小心拿好不要掉下去了。但是,拿到了盒子之后,丫子的表情也不见转好。我再对她说了一次不要紧,丫子这才稍微安心了似的,终于露出高兴的表情把盒子抱在胸口。
"总是麻烦你。那么,我就怀着感激收下了。"这么说着的丫子回应给我一个微笑。但是,那双眼睛的焦点却无法聚合起来。没错,丫子的眼睛看不见了。不,正确的说法,是因为战争的关系,使她从此不见天日了。一想到这件事,我便不由得回想起以前的事情来。
那一天,这条街道变成了战场。而在那时,被卷入战斗之中的丫子便失去了光芒。我应该要守护住丫子的。一想到这里我就不断地后悔着。的确,我们在这条街道上的战斗得到了胜利,但是,等待着我们这个部队的,并不是什么恩赏,也不是什么慰劳的话语,而是军法审判。
我们的罪状就是违反了命令。拚命地殊死战争,而得到胜利的我们,因为违反了上层的命令而被弹劾。对军人来说,在执行任务时有所谓作战目的的优先顺序。而我们的任务是要阻止这条街道遭受敌方入侵,要是被入侵时,无论使出何种手段都要尽速将敌方排除掉,这就是最优先的事项。就算因此而牺牲这里的居民也是一样,这就是上层交待下来的命令。
但是,我们是绝对不想做出那种事情来的,而实际上也没有必要这么做。所以,我们持续了三天的战斗。虽然就结果来说是胜利了,但上层却怎么也无法接受。也下了断言说,你们没有遵守应该遵守的事情。虽然我也受到了军法审判!
但我是参加了内战最后战斗生还回来的英雄,因此被晋升为少校。但我真正想要的并不是这种头衔,而是丫子。我想给拥有痛苦回忆的丫子一点鼓励。有了这种想法的我,便离开了军队。
在辞掉军职之后,我就到地方上的孤儿院与医院去,一直找寻着丫子。而知道丫子的住所是最近的事。从在这里找到了丫子以来,我每天都会来看丫子。因为这样才能削减我满脑子的罪恶感。
只是,和在最初见面时不同,我没对丫子说出自己的名字。因为我认为我不够资格拥有名字。第一次见到的丫子,虽然还很幼小,但是她很可能还记得我的名字。而现在只对她说过我原本是军人的事情而已。也许是丫子并不知道第一次和她见面的我,与现在丫子眼前的这个我是同一个人。
丫子在今年非得被赶出这个教会不可,因为孤儿院有年龄限制,等院童到了能自力更生的年纪之后,就会让他们自己出去独立。连双眼失明的丫子也不能例外。
虽然说这种制度相当的无情,但在这个时代因为孤儿的人数众多,有许多的小孩子们都必须与亲兄弟姊妹生离死别,因此现实的状况就是,需要被帮助的小孩子们有如山一样的多。
我会担心那样的丫子也是没有办法的。虽然一方面也是担心她双眼失明的事情,但我更担心的是,她那颗纯洁的心灵。
所以我考虑要将研子接回家养育。而我会像这样每天都跑来看丫子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但是我没有任何的先决条件。也就是钱的问题。事实上,在我现在的状态之下将丫子接过来住,说不定反而会让会让她更为不幸而已。
"军人先生,军人先生,你怎么了吗?"因为我一直沉默不语的关系吧!丫子以担心的语气对我说着。
"对不起,我刚刚好像发呆了一会儿。"丫子看了这样的我笑了笑。当我一回神时,发现太阳已经逐渐下沉了。和丫子谈话时,时间总是过得非常快。该不会是,我对丫子……当我正想到这一点时,我回想起和阵的约定了。那一天,我和昔日的战友阵的在街上的医院见面。
"对不起,我差不多该走了。我们下次再慢慢聊吧。""啊,好的,我今天也很高兴。那个……请你下次要再来哦。"丫子露出一副依依不舍的表情。因为眼睛看不见的缘故,丫子的表情变得更丰富了。
"啊啊,我会再来的。"我这么说着,便留下丫子快速地往山丘下走去。
第一章 再会与约定我怀着和丫子在一起时残留着一丝丝的温暖,到达了医院。这是为了与在从军时期的友人--阵见面。
阵也和我一样,辞去了军职也被踢出了精英份子的团体中。而阵现在似乎在做某种买卖的样子,还问过我要不要帮他一起做。
阵知道丫子的事情,连从战争时期到现在所发生的所有事情他全部都知道。
所以,才会希望需要钱的我能帮他做些生意上的买卖吧。
抱着能与战友再见的期待与不安进了大厅。
最近女性行踪不明的事件层出不穷。
而各个媒体都将这种某一天就突然消失不见的情形解释为"神隐"。
一时间……这家医院也被卷入此种事件之中。因为有数名入院的患者都忽然的消失了踪迹。
虽然医院方面的解释为,住在医院里的患者是因为付不出住院费而漏夜逃跑的。
但是据大众传播的相关人士手上握有的资料却显示,医院这一方多多少少也需要负起责任。
因为某个被传为神隐的女性,其尸体在医院里被人发现。但医院人面则以处理方式不当的名义!将当时的院长赶下台,事件也就此结束的样子。
阵一直没有出现,似乎有一点儿奇怪。
"现在是晚上七点钟,医院的休息时间到了,检查完毕的人,请尽快到药局领药,此外,医院的会客时间也到此截止。"女性清澈的声音,透过喇叭广播到了医院的每一个角落。
阵竟没有来。这时我突然听到……"喂,久等了,正树。"是阵,阵一如往常般地对着我笑,只是,那种感觉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这里不方便说话,总之,你先跟我来,我们到那里再说吧!"阵走在我的前面,我则跟随在后。
过了一会儿,遇到了一个铁门,看起来非常坚固的铁门,阵很轻易地将它打开,当打开了这个入口之后,眼前更是一片黑暗。
"就是这里,进来吧。"这里看起来像是平时不会使用的房间。
"好暗哪。"阵一面如此低语着,一面把手伸把窗帘拉了起来。
不久之后,我便出神地望着至今一直不清不楚的室内摆设。在房间里只有一个在地席上铺着床单的简素床铺。这里是病房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跟我说的话是什么?""别那么着急。你再等一下下就好,我想应该马上就会来了。""马上就会来?是谁要来?"正好在这个时候,由门外传出了敲门的声音。
"来了吗?进来吧。""打上……扰了。"我在一瞬间不由得呆住了。穿着白衣,我望着不管怎么看都像是护士小姐的女孩子与阵。
"怎么了?正树,医院里有护士小姐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吗?"阵虽然这么说着,但我却无法不为阵之后所采取的行动感到吃惊。阵一面露出了令人匪夷所思的笑容,一面转身绕到看似护士小姐的女孩子后面去,将女孩子双手倒剪地抱了起来。护士小姐一动也不动,只是被动任由他摆布。
"那么,丫子怎么样了?"阵突然提出丫子的事情来。
"这里有别人在呢。"我小声地对他低语着,阵却站了起来,发出了像是故意要让护土小姐听到的宏亮声音大声说道。
"你还要再养一个人可是相当花钱的事俄。喂,千里,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阵询问着那位护士小姐,但千里却没有回答。
"正树,这个护土小姐是我的奴隶。"会说出这种一点前因后果都没有的话,虽然是阵的习惯,但听到奴隶这个名词让我不由得感到十分震惊。
"喂,你是个肮脏的奴隶对吧。"阵对护士小姐问着。千里仍然俯着头,颤抖了一下有了反应。
"是的……我,我是……肮脏的……奴隶……"我不由得感觉一阵愕然。
"就是这个样子,正树。让奴隶听什么都没什么关系的吧?你也这么想吧?
"阵所说的话完全进不了我的耳朵。这个女人是奴隶?
"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为了向我炫耀你的奴隶才把我叫来的吗?""唉丫唉丫,你冷静"下嘛。说实话,千里并不是我的所有物,只是寄放的……不知道这种说法到底好不好。"我对阵所说的话有一半都无法理解。
"算了,我没空在这里听你瞎扯,再见了。"我回过神后便站了起来,这时,阵大声地对我说着。
"你能认真的工作吗?你只不过是个连一个人都照顾不了的半吊子罢了。"对于阵的言词,我连一点回嘴的余地都没有。于是便只能带着满腹的恨意,回过头瞪视着阵。而那时吸引我注意的,是阵身上的行头。高级的夹克,长裤,还有衬衫。不管哪一种都不是我买得起的物品。
"啧,你到现在才发现到吗?这可是我特别去订作的西装呢。只要调教好奴隶就能赚到钱了,干这种生意也不算过份吧。"我认真地看着阵的睑。但是,阵的表情一点也没变地继续说着。
"我也在做丫,你也来做吧,呐,我就来教你怎么做吧。你看看我,穿华服,吃美食,还能尽情玩弄女人。保证不会让你吃亏的。"虽然一开始我很想拒绝,但阵那像是安慰着小猫的声音,似乎也像是恶魔的低语一般。
"但是,阵,对我来说……""没关系,你做得来的。呐,只要来试试看不就好了吗?"说不定结果会如同阵所说的一样。十分有尝试的价值,我想着。
"调教奴隶很不错哦。"阵一面如此说着,一面把眼神瞄向千里那里。
"怎么样?有那个心要做了吗?"虽然听到阵的询问,我仍然沉默不语。我非常了解阵所谓的调教奴隶这种商业行为。但是,要将人类像是物品般的对待,让我感到极大的异常感。
"我知道了,与其说那么多,还不如让你看看证据。千里!"默默站着的千里颤抖了一下有了反应,看向了阵。
"是,是的……那,那个,正树先生,请坐在床铺上!"千里以一副拚命的表情看着我。
映在我视线里的阵那凶恶的笑容,像是带着催促的意味,我只好无可奈何地坐了下来。当我坐下来时,直到刚刚都只是呆呆站着的千里便突然到我的面前来了。
"来吧,千里,你给我好好的服侍哦。"阵的言词像是催促她似地,千里把手放在我的裤子上,解开了皮带,很灵巧地将裤子与内裤一起拉扯了下来。她那灵活的动作,在我看来的确十分有当奴隶的才能。
"等,等一下!"虽然我慌慌张张地拒绝,但千里和阵却一点都不为动摇。千里很慎重地用两手包裹住了我的肉棒,并将嘴唇轻轻地碰触着前端。她只是用唇碰触着前端,并不滑入嘴里。"正树,你下个命令吧。就当做是练习试试看吧。"阵对着还在犹豫不决的我如此说着。
"好了啦,快点试着下命令看看丫。""千里,快舔舐……"当我一说出这句话时,千里便立即实行了我的命令。
千里的两手平顺而温柔地包裹住了肉棒,像是舔舐着伤口似地用舌头沿着筋脉滑动着。我的理性已经完全解套了。
她用灵活的舌头,不停地舔着我敏感的部位,又细又白的手指头来回地在我的肉捧上抚摸,我无法忍受地呻吟着。
"千里,够了,这样已经足够让我有想要做的欲望了。""千里,将这碍眼的衣服脱掉。"阵这样说完以后,千里停动手脱去她的白色衣服。
最先映入我眼帘里的是,从千里的脖子上到胸口间的一条绳索,绳索在双丘之间打了一个结,左右两边则是丰满的胸部,看了不免让人垂涎三尺。在她的下面,在露出来的雪白肌肤之下,依旧被绳索所捆绑着,这条绳索一直延伸到千里的股间,顺着绳索不断地用舌头舔着她,释放出来的液体就这么布满她的全身,一直到她的大腿上。
"怎么样?很漂亮吧!正树。"在股间的绳索打结处,埋着一个电动按摩器,然后,在布满液体的按摩器上,连着一条细小的电线。阵从裤子的口袋中取出一个像是遥控器的东西,当他按下按钮,那一端的千里便将腰弯起。
当阵再关掉按钮以后,然后再开启按钮,阵就这么一开一关,然后看着千里的身体因此而不断地改变动作,阵开心地笑着。
"那么,我们两个来好好的玩玩可爱的千里吧!"听到阵这样子说以后,千里慢慢地,温柔地像个被子一般地压在我的身上。
她将身上的绳子往旁边一拨,继续将肉棒的前端压进她的入口,然后缓缓地将体重放在我的身上。在千里湿润的肉壶中,我的肉棒深深地被埋在里面,而且一直进入到她的最深处为止。
"那么,我就从这里来了。"阵说完以后,扶起千里的臀部,然后左右晃动着将它分了开来,在明显的屁眼当中,阵就这么刚硬挺直地猛力一伸,进到了里面。
阵又在她的屁眼里面,渐渐地从后面加强了他的力道。
以这种姿势被玩弄着全身的千里却开始发出了甜美的声音。在阵的腰身摆动时,我的肉棒也跟着在千里的体内前后左右地摩擦着肉壁,变得湿润的肉孔被压开扩大。
"你也要动丫,千里!"千里立刻像是配合着阵的动作似地浮起了腰身,在看到我肉棒的前端露出来时,再一口气沉下体重压了进去。由结合部发出了猥亵的黏质液体的声音。我立刻尝到了欢愉的快感。
我将染成鲜红色的纵向隙缝像是要撕裂般地压了开来,紧紧缠绕住在里头弹跳着的粗大肉棒的肉壁便溢出了乳白色的泡汁。
"不错哦,正树!把这只天使睑孔的母猪用你白浊的汁液给玷污吧!"根本不用等到阵来对我说,我早已激烈地突刺起腰身。千里也像是疯狂了一般摇动着腰身,颤抖着满是蜜液的臀部。由下方,由后方,在内壁里弹跳顶住的肉棒所伴随而来的冲击让千里哭叫,苦闷而狂乱不已。
"啊唔唔唔,咿,咿啊啊啊!"千里大声地叫喊出声,身体不断颤抖震动着反仰过身子。肉壁中的妖媚黏膜一口气收缩起来,将我的肉棒像要榨干似地紧紧绞住。
"唔咕,好紧啊!"在阵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我也发出了呻吟。我已经再也无法忍耐了。
我将所有的欲望都解放出来。我和阵的精液大量的往千里的身体最深处一口气飞喷了出去。
"啊啊啊……"千里的嘴巴一张一合地动着,虚弱瘫软地倒在我的身上。我一面吐出了慌乱的气息,一面把千里的身体移开。
"还真是不错对吧?"对于阵的询问,我哑口无言。在看到受到奴隶调教过后的千里,然后再实际上的尝试过后,我还是觉得没有什么实感。
"还好啦。"我只能回应出暖味不明的答案。虽然我很想先把话题转移到其他的方面上去!但阵却比我还要先说出了话来。
"呐,千里,你还想再见到正树吗?"我对于阵为何要说出这种话来一点都不了解。听到阵所说的话,千里在一瞬间犹豫了起来,但接着便一面侧眼撇视着我一面轻轻地点点头。
于是阵便很满足似地微笑着,晃动着下颚命令道。
"把那个东西拿给他。"千里像是拖着下半身似地慢慢地接近了我。当千里一面吐着慌乱的气息,一面到了我面前之后,便以两手很恭敬地捧着像是塑胶盒子的东西给我。
我什么也没说地沉默着时,千里便开了口说着。
"这是我的按摩棒的摇控器。""正树,你就试着玩看看嘛,会很爽的哦。"我放他所说地把按摩棒压入了千里的秘穴之中,轻轻地滑动了开关。
当我打开之后,随着一阵呻吟声,千里颤抖地反弓起身体,屁股倒坐在地板上。
"怎么样?很有趣吧?对了!就把这个当做暗号好了,反正千里平时就会把那个按摩棒插在身体里,而正树就暂时保管那个摇控器看看,要是你有那个意思的时候,就把开关打开来吧。""打开开关之后会怎么样呢?""那是当然的啦?千里就会到这里来丫。"虽然阵露出了凶恶的笑容大声说着,但又忽然摇了摇头。
"不,这样好像行不通呢。在这间医院的地底下有好几个房间。用这个吧。
""你给我等一下,要是没有打开开关的话,又会怎么样呢?""当然是什么事都没有啦。但是,我并不觉得你会这么做啦。"虽然我对阵到底是由哪里涌出那种绝对的自信,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但现在问题并不出在这里,到底要不要帮忙阵的这种工作,才是真正的问题。
"你还要在那里坐到什么时候啊,站起来,千里!"千里被阵强硬地抓住手腕,然后用力地拉扯了上来,于是她便很勉强地站了起来。
"来吧,你也来拜托他一下吧。"被阵拉扯起来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千里便往我的身上倒过来。
"请再,疼疼我吧……求,求求你……"千里以像是要消失似的声音对我说完了之后,便再度失去平衡地倒在地板上。虽然我想要拉千里一把,但却被阵制止了。
"别管她,真是敏感极了的家伙。算了,总之你只要将千里当做是你习惯这个工作之前的练习台就好了。""练习台?""啊啊,千里到了现在已经没有再调教的必要了。你要找到可以成为奴隶的女人,然后再加以调教。而在那之前,你首先必须先习惯一下才行。我会要她在你来医院的时候随时当你的对手,所以你就尽量的疼爱千里吧。""不,我,还是……"当我这么说时,阵便接近到我的身旁,在我的耳边说出了像是恶魔般的低语。
"丫子……你想让她过得更好一点不是吗?"阵的这一句话,对我来说等于是最后的通牒。我立刻就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我知道了……""OK,很好的回答,虽然预测结束了,但是,并非这样子就完结了。""这是什么意思?""我是要测试你,测试你是不是适合这个地方的人。"我对于阵所说的话,完全不能够理解。
"这样的话,十天,十天就好了,只要在这十天当中,可以将认同我的奴隶带来的话,这样子……我会给你钱。""如果没有办法的话呢?"阵大胆地笑了出来。
"这就像是赌博一样啰!"相对于阵愉快的笑容,我顿时感到后悔不已,我并不认为可以轻松地存到钱,然而,这种事情……不,这可是现行犯,我将成为这个骚动的世界上,"神隐"的现行犯一般。
在我强烈的感到后悔时,阵和我道别,于是,我到了医院的后面。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看着四周,无论何时看着它,都觉得它是一间很杀风景的房间,电动床和简单的棚子,加上厨房里的几个杯子而已。
现在是内战结束以后,这个附近正要开始复苏的时候,这里被用来作为市郊住宅区的场所。但是,街道的兴盛一停止,原来的住民便都集中到中心地带去了。
于是,被留下来的这个地方,简直形同废墟一般,也因此,我便选了这一间没有人居住的房子来作为栖身之所。
我在这里过着很普通的生活,这一间房子比其他房子的状况来得好一点,里面还有很多的空房间,而在地下室中,放着一些小杂物,其他空着的房间,似乎是当初用来调教女孩子时所使用的,由于一直没有好好的利用,于是就这么被置之不理,如果我现在将它用来做这种事的话,那不是很讽刺吗!我大大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连衣服都没有换的倒在床上。
我闭上眼睛打算要睡觉,脑中却浮现阵所说的话,还有经过调教后的千里的姿态,无论怎样都无法将它们置之脑后,真的可以为我调教出奴隶来吗?
我自己问着自己,却找不到答案,除了去做以外,似乎也别无他法了,我的心理这样想着。
第二章 卖花的少女将女孩变成奴隶,这种事情我做得来吗?早上,即使睁开了眼睛,阵的"你可以的"的话还在脑中盘旋着,除了这个以外,我已经没有其他的事情可想了。
我心烦地出了家门,但是,似乎又没有可以去的地方,于是,只好漫无目标地走着,一个没注意,竟然走进了贫民窟。
肮脏的建筑物,和贫民窟这个名词真是合适,像走道一般的地方几乎是没有,街上充斥着无家可住的人。
正当我这样想着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在转弯的地方,我看到了个奇妙的东西,一个很小的女孩儿,看起来长得非常可爱,而且身材曼妙的少女,她拎着小小的箱子,上面装满了花儿,原来是个卖花的少女,于是我停下了脚步,静静地看着小女孩的一举一动。
或许是因为地方不好的关系,少女所拎着的花,几乎都卖不出去,是不是应该走出这一条街,到外面去卖可能多少还卖得出去呢!!我这样想着;看来,她也是和我一样,是个为了生活而努力的人。
没有办法,只好我去买啰!我才这样想着而已,少女手中的花却被路人一个不小心!撒了满地都是。
少女慢慢地将地上的花儿一朵一朵的捡起来,她的模样真是寒酸,衣服破破烂烂的不说,头发也乱七八糟的不得了。
我静静地走到了少女的身旁,少女仍然继续捡着她的花儿。
"我拿一朵哦。"我默默地捡起掉落在脚边的一朵花说着。少女只是沉默地看着我的动作。然后我便将超过一朵花的金额放在她瘦弱的小手上让她握好。而少女虽然一直不断地看着我,但我仍然什么也没说地离开了现场。
真是的,我到底是在做什么呀?时间只有十天而已。我一面思考着这件事情一面走着时,忽然感觉到背后有人的气息,便停下了脚步。我立刻就知道到底是谁了,是刚才那位少女。
也许是正好回去的方向和我一样,而且我又是个客人,说不定她只是想表示亲切,或者不过是某种游戏罢了。我如此想着,便直直地往回家的路走去。就算回到了家里,我也总是无法冷静下来。虽然觉得应该不大可能,但卖花的少女该不会是跟我回到家里来了吧,这种想法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再也无法忍耐了,试着往外面窥看,而和我所想的一模一样,那位卖花的少女就站在那里。她呆呆地站在玄关前面,专注地看着门。看来少女并没有回家的意思。她到底是想要我怎么做呀?到底这位少女在这里要做什么呀?虽然我们互相比较了一下耐性,但我也有了豁出去的觉悟,只得无可奈何地打开了门。就算如此,少女仍然只是默默地抬头仰视着我而已。
"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你还是进来吧。""那个,谢,谢谢……你。"少女鞠了个躬,慢慢的走进了房间里。
"你自己的家呢?"我问着,但却没有得到回答。
"那么,你也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少女低俯着头动起嘴巴。
"……未菜。""未菜……你是说你叫做未菜吗?""……嗯。"未菜以令人听得懂而已的细小声音说着,并点了点头。
"你的家在哪里呢?"听到我的问题,这位名叫未菜的少女只是陷入了沉默之中,没有回答。不管我问了再多次,依然是得不到任何的回答。
"我知道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好了。反正这里除了我以外,也没有其他的人了。"我愣愣地说着,看向天花板,然后便走出了浴室,直接翻倒在地板上躺卧着。
"大哥哥,谢谢你。"未菜对我露出了相当高兴的微笑,如此说着。然后扑上了我躺卧在地板上的身体之上。
"我才不是大哥哥呢。"虽然我这么说,但却觉得怎么样都没关系了。但是,未菜的身体虽然变得干净了,却因为没有其他可以穿的东西,所以还是得穿着那身破破烂烂的衣服了。
看起来相当的不搭调。
但是,身为外人的我也不好说些有的没的,只好放任她不管了。而且我还有件不得不赶快去做的事情。在家里和从来没见过也不认识的少女互相瞪视也不是办法,所以我再次到外面去。
我想要是这么做的话,未菜应该也会回到自己的家里去吧。但是,不知道事情能不能算是照我所想的发展,未菜跟了上来。
"喂,未菜。你有什么理由不能回到自己的家里去吗?"我没有回头,直接问着未菜。虽然她像平时一样没有回答已经让我习以为常了,但我却感觉不到她的气息。当我这么想着的同时,忽然店外的橱窗飞进了我的视线之内。未菜就站在那个前面。那似乎是一间专门卖女人服饰的店。
未菜很专心地看着放在橱窗里的衣服。虽然我不大知道她到底是在看那件令人感觉很可爱的洋装,亦或是那件连身裙,但未菜却很专心地看着。她应该是很想要吧?不,她当然是想要了,没有人会喜欢身上总是穿得破破烂烂的。
"……未菜,过来。"在犹豫了许久之后,我牵着未菜的手走进了店里。然后便立刻将店员招呼过来。
"外面吊挂着的衣服,有没有适合这位小女孩的尺寸呢?""是适合那位小姐的尺寸是吗?我知道了。"店员面露微笑,将未菜拉进了店里面去。
"大哥……哥。"穿着店员所选给她的衣服的未菜,扭扭怩怩地吊起眼睛仰望着我。看起来她似乎是变得害羞起来了。由店里走出来的未菜给人的印象为之一变。简言之,就是可爱极了。人只是换了服装,连整个印象都变得不一样了呀……我不由得认真地如此思考着。
"好可爱哦,未菜。"未菜的表情倏然变得开朗起来,然后露出了微笑说着。
"谢,谢谢你……大哥哥。"我们付完钱之后便离开了那家店。未菜的心情也变得相当好。虽然这件衣服并算不上是便宜的东西,但能有这样的成果也许蛮不错的。
"因为我还有事情要办,所以要到外头去,但反正你应该没有回去的地方吧?你就乖乖的待在房间里。我去工作了,知道了吗?"工作--这应该不算是说谎吧?以为了讨生活混口饭吃这一点看起来,这无异是一种"工作"没错。
"你看家,一个人做得到吗?"一回到家,我便立刻对未菜这么说着。
"嗯,嗯。未菜知道了……请慢走,大哥哥。"我在未菜的目送之下离开了家。虽然这么说,但我却对眼前的方向毫无头绪。工作--没错,为了找到能成为奴隶的女人,要到哪里比较好呢?我一点头绪都没有,但是,总之先到街上中心的3DTV前广场去看看好了。
在3DTV前面,有许多年轻人在这个场所相约聚集在一起。理由很简单,就是这个在我眼前让人目不暇己的东西。被埋在地面与邻近建筑物墙壁里的立体投影式的放映器,使用了超大型的荧幕,可以让人看到各式各样的画面。而主要就在于它会不断地放映出各式各样的影像,一点也不令人觉得无聊。
当我一面左顾右盼一面行走的时候,目光忽然扫到了3DTV上。当我不知不觉往上方仰视着时,3DTV正照映出全身被一袭非常花俏的衣服所包裹住的年轻女孩子在唱着歌。我慢慢地仰望着那巨大的影像。
是偶像吗?真无聊,我如此想着。我一面这么想着,一面仰望着照映出来的视觉系歌手。那应该是叫做苏菲亚。阿雷克西普没错。那如雕琢般的深刻五官,老实说,我的确承认算是个美形的人,但也不过如此罢了。对我而言最必要的,并不是偶像,而是近在身旁的女人。我一面如此想着一面环视着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出色的女人。
不管我等了多久,都没有什么像样的收获,于是我只好两手空空地回家了。
时间只有十天而已。但是,再怎么焦急也是没用的。
当我进入自己的房间里时,在床铺上的未菜便乖乖坐着等我。在看到我的身影时,便以令人不敢相信的飞快速度朝着我直奔过来,紧紧抱住了我。
"欢迎回来,大哥哥。"未菜小巧而柔软的身体感触,让我感到一阵晕眩。好想和未菜彻底的翻雪覆雨一番!这种冲动不断闯入了我充满了疲惫的脑袋里。虽然这只是一时的冲动,但未菜也算是个女人。我的鼻子闻到了未菜甜美的香味,产生了像是媚药一般的效果。
"你怎么了?大哥……哥。工作太累了吗?"我依然沉默着,而未菜便继续自愿自地说着。
"说的也对呢,工作真是件辛苦的事情呢。"我知道未菜是在慰劳我。但是她那些慰劳的言词,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只觉得那是一种掺入了娇媚的甜美低语。我得想点办法才行。但只要一面对未菜,那种想法就变得越来越强烈,虽然我尽力想要压抑住,但无论如何都忍耐不了。但是,未菜却像是丝毫没发觉我这种状况的样子。
"未菜,你出去。""为,为什么?大哥哥,未菜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听到我说的话,未菜一瞬间哑口无言,只是不断眨着眼睛。
"未菜会当个乖孩子,让我一直和你在一起嘛,大哥哥。"未菜拚命地紧紧缠住我不放,但我却简单地将未菜拉了开来。
"今后这个家就会没人了,你就趁着这个时候出去吧。"我单方面地说着,把背对着未菜。
"到底是为什么呢?大哥哥,你已经讨厌未菜了吗?""我想要侵犯你--我有这种想法。但是,我却又不想偷袭你,所以,你出去吧。"我会不会说得太冷淡了?不,这都是为了未菜,这样应该会比较好吧。但是,我却发现未菜一点离开房间的意思都没有,只是一直专注地将视线投射在我的背上。
"为什么你还不出去呢?"当我一回过头时,只见到未菜沉默地望着我。
"我不要叫你离开这个家吗?但是你还是留在这个家里,你知道要是你这么做的话,是代表什么意思吗?"我抓住未菜的下颚将她的脸抬了起来。身材矮小的未菜仍然垫着脚尖,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但是,她的眼神里只见到一丝丝不安的神色,而没有任何恐惧的感觉。
"我知道了,你觉得怎么样都无所谓是吧?"说完以后,我的手从未菜的下颚离开,未菜发出一声"啊"的悲鸣之后,整个人就因为失去平衡,而跌坐在床上,床也因此而轻轻地摇动着。
"身上的衣服脱掉。"对我冷冷的话语,未菜没有任何的反应。
"你没有听到吗?快一点儿脱掉。"我像在骂小孩一般地对她吼着,未菜的身体因为惊吓而震了一下,便开始着急地脱下衣服,由于洋装非常地昂贵,因此她并不是随便地脱掉,而是好好地将它折叠起来以后,放在屋内的一角,在这期间,我也将衣服脱掉了,然后我来到未菜的前面,本来还没有勃起的肉棒,这时候竟然硬挺了起来。未菜看到这个情形不禁大吃了一惊,她的唇一边颤抖着,一边看着肉棒的勃起情形。
"现在含着它。"我抓起未菜的头发,强迫地将肉棒的前端押进她的唇上面。
"呜,鸣…!"淡淡的粉红色的唇被分了开来,浅黑色的肉棒则放了进去,虽然尚未完全勃起的肉棒!对于未菜的嘴巴来说,还是显得太大了,因此一直无法放到里面去,于是,我便将未菜的头发抓了起来。
"啊,啊……"未菜很痛苦似地发出了悲鸣,缓缓地蠕动了嘴巴将肉棒吐了出来,并激烈地鸣咽着。她的眼角浮出了泪光,仰望着我。她那哀怨的眼神让我的胸口深处不断涌起阵阵沸腾的怒意。
"你在做什么!"我愤怒地摸了她,然后捏住未菜的鼻子强迫她张开嘴巴,把肉棒塞了进去。
前端紧紧地碰触到脸颊内侧的黏膜!窜起了颤栗似地快感。而脸颊外面也浮现出肉棒的形状出来,未菜可爱的睑丑陋地扭曲着。未菜空虚的眼眸里流出了眼泪,像是在对我哭诉她的痛苦。
"你不是想待在我的身旁吗?那就要听我的话,知道吗?"听到我的问话,未菜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便战战兢兢地用颤抖的手扶上了肉棒。柔软的小手刺激着肉棒上浮现出来的血管,于是我的肉棒便不断激烈地脉动着。
在发出啾,啾地吸吮声时,满睑通红的未菜脸颊缩了下去。一面以抬眼吊起的眼探询着我的状况,一面不断重覆着深深吸吮的动作,在看到我露出愉悦的表情时,便更加拚命地吸吮着。
"很好哦!用力的吸吮吧!"未菜的嘴巴一缩,用力的吸住肉棒。我再也无法忍耐了,抓住未菜的脸固定住之后,把浓厚的精液射在未菜的嘴巴里。
"唔唔,嗯,呜咕!"我一面震动着腰部,一面随着由尿道喷射出来似地快感,往未菜的喉咙深处不断射出白浊的溶岩液体。未菜无法全部承受那大量而腥臭的液体,白浊的精液由嘴角边溢了出来,一滴一滴地掉落在地板上。
"你看看,那不是很浪费吗?全部都喝干净!"我抓住她的下颚,催促着她将留在口中如牛奶般的液体吞下去。未菜摇了摇头抵抗着我。不久,未菜便挥掉我的手,把肉棒吐了出来,而口中涌溢而出的白浊液体便又逆流回去了。
"我明明叫你吞下去的,为什么不吞下去呢!算了,你给我出去!"我对未菜丢出这句冷冷的话语,未菜一张睑哭的稀哩哗啦的,紧紧抱住了我的身体。不管我数次将她拉离开来,未菜又立刻紧紧抱住了我,怎么样也推不开似的。
"你给我差不多点!"我抱住了未菜的身体,便顺势坐倒在床铺上,把她的身体放在我的膝盖上俯趴着。
"你那么想要和我在一起吗?""唔,嗯……"未菜一面哭泣一面说着。但是,这样还是无法消解我的愤怒。
"为了罚你不听我的话,我就得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哦。"我让未菜摆出四肢趴着的姿势,然后很唐突的在她那可爱的小屁股上用手掌拍打着。屁股被拍打所受到的冲击,使未菜不由得吞了一口气。
"你可以接受惩罚吗?"虽然沉默了一段时间,但未菜却回答了"嗯"我便不客气地将右手对着屁股打了下去。身体弹跳了起来的未菜发出了痛不欲生的叫喊声。我再次挥动着大大的手,毫不留情地打了第二下。比之前更响亮的拍打声在房间里回响着。
"对,对不起……鸣……"就像是颤抖的小鸟一般的未菜声泪俱下地道歉着。但是,我仍然毫不留情地保持一定的节奏,举起手,不断重覆着拍打的动作。随着不断的啪唏,啪唏,拍打肌肤的声音,跟着喊出的小小悲鸣听在耳里让人感觉舒服极了。
"好痛,好痛哦!"不久,未菜开始拚命地由我不断打着她屁股的手掌中逃脱。
"别逃!你想被赶出这个家吗!"虽然她开始大哭大吼地吵闹着,但听到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便紧咬着唇,把泪吞了下去。紧紧闭上了眼睛,乖乖地等着我的手掌拍打她。
连手掌开始隐隐作痛我也不在乎,不断的拍打在我眼前肿胀的肉块。手掌的形状一只又一只的增加,整个肉块都赤红肿胀了起来。在我的手掌一打上去时,臀肉又变得更加赤红了。与她原本那白哲的肌肤比较起来,可以很明显的了解到变色得多么严重了。未菜全身渗满了油脂与汗水,两手紧紧握住了床单拚命地忍耐着。
"咿咿咿咿!"我使尽了浑身的力量朝着屁股最后再重重的拍打下去。屁股被揍的冲击使未菜的下颚弹跳了起来,背后也反仰起来僵硬着。然后就着这种姿势将嘴巴大大的打开,下颚不断地颤抖着,未菜开始发出了水声喷出了黄金色的水。那一直不曾间断而缓缓地划出了一道轨迹的水洒落在地板上。
"鸣啊……"不久便尿势减弱,而全部都尿完的未菜,摊倒在我的膝盖上失去了意识。接着我便拿出一包东西交给了未菜。
未菜在一瞬间表情开朗了起来,但看了看里头之后,脸色又立刻冻结住了。
"这是证明你成为我的宠物的衣服。你应该没有理由不收下我送给你的礼物吧?""只要穿上这个的话,就可以成为大哥哥的宠物吗?"未菜结结巴巴地向我问道。她那目不转睛而直视着我的眼眸让我感到一阵痛楚。但是,我已经没有时间犹豫了,我把为了调教用而准备的闪着黑色光泽的皮束具衣拿到未菜的面前。
未菜把那件束衣拿了起来,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它。不知道是不是被那黑色的光泽所吓到,唇边微微地颤抖着。但是,不久她便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似的,走到房间的角落里,换上我给她的礼物之后,回到我的面前来。
"在床上四肢张开趴着。"轻轻地点点头之后,未菜便乖乖的爬上了床铺,摆出了四肢趴下的姿势。我跟在她后面爬上了床铺,抚摸着未菜稍微带点骨感的屁股。接着我便一把抓起她的屁股,将我的肉棒抵在我眼前那细小的裂缝中摩擦着。像是被冷水浇到了似地,未菜的身体颤抖着,想要由刚棒的袭击中逃开。但是,因为她的臀肉被我紧紧的抓住,所以身体完全无法动弹。
"好痛!好痛呀,大哥哥!"我无视于未菜微弱的喘息,并强迫地将她左右两边的肉分开来,于是!原本被包住的洞穴和屁眼这才没有遮掩地露出来了,未菜的秘密洞穴呈现出线一般的直,内部是肉壁,而秘洞的周围是耻丘般的肌肤,至于原本应该是浓密的森林般的毛发部位,却完全没有,这使得那里一点儿隐避处也没有。
"不,不要,不要看,大哥。"我假装没有听到未菜的声音,继续将她的屁眼打开,将她的秘密洞穴左右分离,裂缝印入眼帘的同时,发出像是纸张被撕开的声音,那种气氛真是令人无法形容。
"等一下会很有趣的哦!"对于我说的话,未菜没有任何的反应,我在未菜半开的秘密洞穴中,将肉棒伸了进去,洞穴因为这个动作而整个裂开了,肉棒也几乎埋进了一半,我像对待真珠一般温柔地用手指轻抚着她的花蕊,当它张开的时候,在里面的肉棒顿时使得她像人偶一般,整个身体拱了起来。
"鸣,鸣……"未菜的嘴巴只是发出声音,却说不出任何话来的样子,我想也不想地将她的屁股扶正,然后将生殖器深埋进去,听到它在里面的摩擦声响后,我更伸到最里面的地方,然而未菜秘密洞穴里的黏膜部份依旧坚固,那就好像一道难开的门,为了要打破这一扇门,我又加重了压力。
"大哥,好痛啊……"未菜紧紧抓着被单,一副痛得快要死去的模样,她痛苦的表情完全表露无遗,汗水像珠珠一般地流了满身,未菜粉红色的花瓣已经因为充血而变成红色,它周围的肌肤也呈现红肿的现象,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以后,再次将腰身一用力,硬是将肉棒伸入到最最里面了。
坚固的门总算被打开了,当我通过那扇门的途中,巨大的肉棒来回得摩擦未菜的肉壁,当肉棒的前端顶到肉壶的最深处时,那种触感。让我知道肉棒已经充满她的里面了。
"啊……啊……"未菜像是陷入呼吸困难的样子,她倒在我的肩上不断地来回呼吸着,然后像是呼应着她的痛苦似的,屁眼的洞穴和她的呼吸相互地一开一关。
未菜的秘密洞穴又细又小,当肉棒在里面的时候,可以强烈地感受到它的收缩,于是,我将肉棒轻轻地引进,腰身慢慢地一抬,肉棒便被染成了像唇膏一般鲜红色,这就是处女之血了。
未菜看来相当的痛苦,汗水不断地从身上渗透了出来,在灯光的反射之下,肌肤上的汗水一闪一闪地非常漂亮,然后,我再次扭动着腰,并且规律地来回摆动。
坚挺的肉棒便像是将柔壁剥削一般地前后摇动着,尽管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却让紧缩的肉壶产生了一股莫名的快感,我无视于未菜的哀鸣,更加快了肉棒的速度。
"是不是很舒服啊?未菜。"我加重了在未菜身上的重量,然后将脸靠近到未菜的眼前,小声地这样问着她,未菜却似乎因为我的体重而折到了手腕,只看到她将睑埋在床里面,头部因为痛苦而摇晃。
我便顺势注意到她的胸部,未菜将我送她的小雏菊戴在身上,胸部露出了圆鼓鼓的模样,这样的胸部更让人想入非非。胸部的正前方是硬挺的乳头,她的胸部看来非常的丰满,这使得我的欲望再度被激了起来,于是腰部更加激烈地晃动,而她的乳头却因为这样剧烈的晃动而四处摇晃。
"好……好痛……""不行,不行,我快要尿出来了。"未菜一边哭泣着,一边说她快要尿尿出来的事,看着她屁股内侧痉挛的模样,我知道她已经到达极限了。
"忍耐一下,如果尿出来的话,我们就再继续别的事情。"我一边说着,腰部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我激烈地在未菜的里面不断地来回摆动,未菜则为了要忍住尿意,于是腹部一用力,这使得原本就狭窄的内壁收缩的更快,我无法忍受这样的快感,抓住未菜的屁股,腰部一个使劲儿,便射精了。
"终于……出……出来了。"由于精液充满了未菜的肉壶里,于是从内侧压迫着未菜,这时候的未菜再也忍不住地尿了出来,金黄色的液体很快的流到了外面,原本白色的床单一瞬间被染成了黄色。
"啊……啊……"放尿结束,当尿道口终于滴出最后一滴尿液的时候,未菜突然倒在床上,整个人都崩溃了。
"已经好了,未菜。"听到我的话以后,未菜抱着自己的身躯怯怯的说:
"对不起,大哥哥。""没关系,我们不是说好了嘛!尿出来的话就再做别的。"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怯懦的未菜的四肢绑在床上,未菜就这样趴在床上睡觉,我则取出一个适当的玻璃棒握在手中。
"大哥哥,原谅我……"未菜现在就像是放在沾板上的鱼一样,身子一副想要逃走般地蠕动着,于是,我便将未菜的腰部固定好,手指则沿着尿道的边缘撑开它,然后再将棒子的前端伸到里面去,玻璃棒在里面的感觉非常地不舒服,这从未菜的表情很明显地看得出来。
尿道里面是个比秘洞和肛门还要敏感的地带,当这样一个冷冷的,硬硬的无机物-玻璃棒在里面践踏般地进入,那种无力的感觉,让花蕊怯生生地脉动着。
"好痛啊!"未菜在床上忍不住地跳动着身躯,玻璃棒似乎将纤细的黏膜给挑动了出来,未菜的眼泪顿时从湿润的眼睛里流下来了,她被捆绑的身子,像个竽虫似地摇来摇去,在没有办法之下,只好压着未菜的那里,让她停止了蠕动,当中指再度压住她尿道的边缘的时候,左右两边的摩动,插入,使得它再次打开了。
玻璃棒大约伸进了四公分左右,突然之间,动作变得很顺利,似乎玻璃棒的前端已经到达最里面了,尿道于是完全的通畅,即使前后来回的活动都毫无阻碍。
"鸣,只要像这样宽敞的话,就不用担心会忍不住尿出来了。""不要啊,我也不想要尿出来啊!"玻璃棒在里面来回地活动着,并且像十圆硬币的形状般的描绘,用来刺激尿管的黏膜。未菜的脸颊一片晕红,额头冒出了些许汗水,然后,她的气息变得断断续续,样子也变得越来越奇怪了,于是,我加快了尿道里玻璃棒的活动速度。
"不……不要!"未菜用骄弱的声音叫着,身体己经陷入了痉挛状态。
"难道现在到达了大便的部位了。"我看着未菜的状态,又搅动了尿道中的玻璃棒,未菜因为这个令人神精衰弱的快感,头发凌乱地哭泣着……"这个变态……"小便顺着玻璃棒而流了下来,未菜的身体持续痉挛着,全身更变成了樱桃色,莫非是由于痉挛的关系,她终于像是魂飞魄散地整个人动也不动。
我将呈现安心状态的未菜抱了起来,然后将她放到房子中央的椅子上,为了不让她从椅子上滑下来,便将皮带将她的身体固定好,然后,我拿起套子套在未菜的嘴巴上,再将她的头往后仰之后,以皮带固定住,最后,更以比玻璃棒还要粗的尿导管取出,用来刺激未菜的尿道。
"这样子,你的尿就可以完全被释放出来了,是不是很好啊!"我将导尿管放在手中把弄着,尿管则因此而在她的内侧翻搅。
"鸣,呜……"直到透明的塑胶管理不断流动着液体之前,几乎没有花到什么时间。淫秽的黄金水在注视之下不断地流入烧杯里。未菜一面抽搐喘息着,一面以悲哀的目光望着我。"我待会就会帮你解开,所以在那之前你要当个乖孩子哦。"我如此说着,然后便温柔的在未菜的脸颊上吻了一下。未菜的脸颊立刻染成了红色。我的吻让你那么高兴吗?她带着笑容看着我,点了点头。
但是,我把视线落在地板上,烧杯里的黄金水早已经溢满出来,在桌子上形成了一滩小水洼。
第三章 痴狱的公园当我一觉醒来,未菜就在我的身旁。我不由得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因而被一股后悔的情绪所包围。我让一位少女变成了奴隶。不管怎么说是因为太过冲动而犯下的错误,但还是无法不后悔。而当时的兴奋感觉,就算想要否定也是否定不了的。我在侵犯了未菜的时候,的确是相当的兴奋。
但是,再怎么样也无法回头了。我看着身旁醒来的未菜,如此想着。全部都是为了丫子。虽然我并不知道能不能将未菜好好的调教成为一个奴隶,但我现在只能这么做了。
"未菜,把衣服脱掉。"听到我这么说时,未菜的身体一瞬间颤抖了一下,不久之后便静静地点点头,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把背后的拉炼拉下,由肩头把衣服脱了下来,露出那闪耀着黑色光泽的东西。让我吃惊的是,在她的衣服之下,还是穿着我买来的束具衣物。
"因为这是大哥哥给我的礼物,所以……"未菜把两手贴在胸前,很珍惜地抚摸着束具衣物。听到这句话,让我的胸口不由得感觉到一阵紧缩似地痛楚。
然后未菜走向小小的橱子,将最下面的抽屉拉了开来。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手套和靴子,未菜拿起那些东西,自己套在手上与脚上。白晢的裸体被黑色的束具紧紧包住,然后将刚刚一直穿着的衣服收进橱子里放好,再回到了我的面前。
未菜默默地束起两手伸到我的面前来,意思是要我给她套上手枷吗?我狠下心把枷锁套在她的双手上,然后将手贴在未菜小小的胸部将她往床铺上推去。
"呀啊!"未菜仰躺地倒了下去。床铺摇动了一下发出了轧轧声。但是,我完全不在意那些,伸手拿起玻璃棒,轻轻地舔舐着前端将它濡湿,然后很突然地开始插进了尿道口。
"咿嗯……"在棒尖插入尿管时,未菜发出了可爱的悲鸣。她的双脚也跟着合了起来,不断扭扭怩怩地磨蹭着双脚。然后视线下垂的未菜,以一副相当胆怯的眼神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把空下来的那只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将脚大大的敞开到能完全看到股间。
白晢滑嫩的耻丘全景完全一览无遗,连樱色的秘唇唇瓣都看得一清二楚。
"不要……好难为情哦……"未菜因为股间被我完全暴露出在我的视线之中,而羞耻地羞红了双颊。玻璃棒狭窄的尿管里不断地挤压前进,在被埋没住时,未菜脸颊上的红晕变得更加的深浓了。
未菜溢出了叹息的声音,视线在空中环视飘荡着。紧紧握着手,像是忍耐着体内的快感似的。当我把棒子伸进去三公分时,这次便以与进入时同样的速度拔了出来。像是被玻璃棒的动作变化所惊吓到了似地,她飘逸的视线倏地转移到我的脸上,紧紧握住的手再次张开来。
"大哥哥……"与颤抖的声音同样的痉挛!在内股里微微地振动着,然后传到我的手掌上来。我一面观察未菜的情况,一面在玻璃棒即将被完全拔出来之前停止,然后再次插进里面去。我一动作,内股便再次引起阵阵痉挛,简直就像是为此感到喜悦似的。
"你很喜欢这里的洞穴嘛,未菜。""未菜……已经不行了。快住手吧……"虽然嘴里这么说,但在我不断重覆搔动着尿道口时,未菜的样子便开始起了变化。全身渗出了微微的汗珠,开始周期性地不断重覆松弛与痉挛的动作。而那周期不久也开始变得短促了。然后,在未菜像是要迎接绝顶的那一瞬间,我便停止了玻璃棒的抽动。
"大……大哥哥……大哥哥……"未菜以一副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似的表情,不断反覆着慌乱的呼吸。
火烧般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方向似地痉挛着。我看准了她渐渐平缓了下来之后,便将刺入尿道口的玻璃棒给拔了出来。
"来吧,这次也让我享受一下吧。"我竟然说出了这句连我自己都感到吃惊不已的话来。也许就如同阵所说的,我真的有调教奴隶的资质也说不定。一想到这里,我才发觉到,我从早上开始就处于极度的兴奋状态之中。
然后我便由背后将未菜的两腿呈M字型地抱了起来。未菜便摆出了一副像是幼小的孩童被抱起来尿尿一样的姿势。我就着抱住未菜的姿势坐在床铺上,将我那仰昂挺立的粗大肉棒刺进了未菜的肛门里。
"啊啊!"我把前端刺进了未菜的肛门里。因为异物突如其来的插入,使得括约肌在一瞬间惊讶地收缩了起来。那是理所当然的啦,因为完全没有任何的准备,就把粗棒塞挤进菊状洞穴里,会觉得痛是当然的了。但是,肛门也因为我肉棒上黏膜轻轻抚过而受到了刺激。
"你给我乖一点哦。"我在一直无法冷静下来的菊孔之中,埋入了我的前端。但是,窄小的洞穴似乎无法接受异物的进入。未菜的头不断左右摇摆着。而且括约肌也紧缩了起来,僵硬地拒绝任何外来物的侵入。
"你在干什么,未菜!""可是……好痛……"未菜的下颚弹跳着,从头顶到脚趾头都不断地痉挛着,不久之后便像是松了力气似地垂下了头。
"我知道了,我会做得尽量让你不痛的。那样就可以了吧?"总之我先随便对她说出一个妥协的方式,不然要是一味的让未莱感到疼痛的话,那就一点意义也没有了。虽然多多少少会花上一点时间,但是要能确实地调教好未菜,这点妥协应该是必须的吧。
像是考虑了一阵子之后,未菜便轻轻地点了点头。
"慢慢的吐气,不要用力。知道吗?""唔咕!嗯,嗯……"未菜乖乖的慢慢吐一口气之后,紧张感似乎也解除了,括约肌渐渐变得松弛起来。我抱住了未菜的身体,缓缓的往下沉去。自己本身的重量将刚棒一寸一寸地吞了下去,紧缩的花朵也盛开了起来。呈放射线状的皱褶像是消失了一般,菊孔的窄门被大大的扩张开来。
"呜,鸣!"未菜的身体一边摇晃着,剃刀的摩擦声也跟着响起,我紧抓着未菜的两只腿,让腰部从下面挺起,一阵来回地抚弄之后,措手不及地将肉棒深埋在里面。
我一直深入到了内脏,经过肉棒这么刺激以后,未菜的身体激烈地拱了起来,于是,她张大着嘴,瞪大着眼睛,肉棒不断地深入,深到整只肉棒都塞了进去,一直到无法再深入为止,未菜惊喊着,悲呜声中,她整个人已经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
"鸣,要到底了。"当又硬又挺的肉棒到达未菜最深处的瞬间,那种征服的感觉是言语也无法形容的,如果要用文字来说的话,不妨说是变成恶魔般地快乐。
"整个肚子好像快要裂开的感觉……"未菜不断地喘气着,即使她的肠壁经过刺激而叽叽地响着,而我的下半身却除了高度的兴奋已没有其他的感受了。
然而,肠壁开始的蠕动,使得未菜一副快要呕吐的样子,而我还是一个劲儿的摇动着身躯,让肉棒伸得更深,更里面。
"咦,好痛哦……"未菜不断地从眼眶里流下泪来,眼泪多得似乎正代表着她无法忍受的痛苦,然而,看着这副模样的未菜,只有让我更加兴奋,让我更想要凌虐她。
我不断地从下方使劲儿,并且抓紧未菜的身体用力摇动,未菜的四肢经过这么用力一抓,已经呈现摇摇晃晃的状态了。
"老实说,很舒服吧!""呜,呜!"未菜没有任何的回答,只不过在她半开的唇上,看得出来她似乎正陷入了这一股刺激当中,肛门近乎痉挛的状态而发出了震动的声音,我感到似乎有什么地方开始变得不一样了,我看着和未菜结合的部位,浅黑色的肉棒正伸进她的里面,看来十分地猥亵,肉棒上面还沾上了不明的黏液,并且产生了极小的泡泡,富有规律的动作伴随着淫荡的声响。
"啊,鸣…"未菜的肛门紧紧地包住我的命根儿,我忍受不住地深深地吐了一口热气。
"唔啊,呼啊……"过了没多久,未菜便瘫软地将身体倒在我的身上。未菜肩膀震动地不断反覆着慌乱的呼吸,而随着呼吸而微微上下晃动的小小胸部实在是很恼人,在我觉得她应该调整好呼吸时,她却突然地垂下了头。那时,我还没有发觉未菜的变化。
未菜翻出了白眼,原来她已经失去意识了。
我让未菜躺在床铺上,并再次陷入了激烈的自我厌恶感之中。因为我发觉到虽然说是调教奴隶,但我不过是单纯的想要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已。而我自己本身那如刀刃般的黑暗欲望更是让我惊讶不已。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我真的会堕落下去也说不定。
我开始害怕起自己来了,于是我就让未菜睡在床上!草草地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间。
我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当我一回神时,发觉已经来到3DTV前面来了。而3DTV仍然放映名为着苏菲亚。阿雷克西普的偶像。
真是的,当我一面这么想着一面离开这个地方时,忽然和一个女孩子四目相接。那是一位有着褐色肌肤的美少女。金发,对了,正好和那位苏菲亚有着同样身材,而带点男孩子气的女孩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在瞪着我。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呢?虽然我很想要她别把我当成色狼看待,但少女所说出的第一句话,竟然和我心里所想的完全相反。"叔叔也觉得那种女孩子漂亮吗?""那种女孩子?啊啊,你是在说那位叫做苏菲亚的偶像呀……"少女很不高兴地点了点头。
"说的也是……是不坏啦,你为什么要问这种事情呢?你讨厌那个女孩子吗?""……讨厌,我最讨厌了!"少女完全没有掩饰她那强烈的厌恶感。可见得她一定是讨厌极了。
"你该不会是嫉妒她吧?""啥?""应该是这样没错吧?你一定是觉得你和苏菲亚一样,也没有什么不同,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差距……你是这个意思吧?真是幼稚的想法哪。"在我的揶揄之下,少女露出了生气的表情。在那一瞬间,我的脸颊受到了一阵冲击。一阵干干的声音在我的耳膜回响着。少女打了我的脸颊。我的脸颊隐隐作痛地麻痹了起来。
"你干什么呀?"我有点昏头转向地摇着头,正想要开始对她说教。但是,我眼前的少女已经消失了身影。她逃走了。少女分开了人群一面全速地跑着,而之所以会还没从我的视线里消失,全都是拜那些人群之赐。那位女孩子要前进的方向正好和人潮的流向完全相反。
"我不会让你逃跑的!"我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地失去了冷静。我被那个女孩子揍了。才只是这么点小事而已,为什么我会热衷成这个样子呢?虽然连我自己都不大了解,但我只觉得不能就这样让那位少女给逃掉。
我在推开人群时,女孩子已经跑到相当前面去了。我绝对要追上她。我这么想着,但那女孩的脚程却比我想像的要快得多了。
唯恐看丢那个女孩子的焦虑,的确让我加快了速度。但是,我还是追不上。
已经不行了--当我正这么想着的同时!发现女孩子竟然跑进公园里了。
公园又大又暗,但这对我来说并不构成任何阻碍。反而对我这边的动作更为有利。我之所以会追不上女孩子,那是因为混在人群之中的关系,而不是因为我的脚程比较慢的关系。要是在像公园这种宽广的地方的话,我马上就可以追上她了。
夜晚的公园。因为只有街头的光线朦胧地照出附近的样子的关系,所以并没有什么人。最佳的场所--我本能地如此感觉着,在黑暗之中翻了个身,先绕到前头去等着少女。
少女在公园的正中央停下了脚步,非常胆怯地环视着四周围的环境。我一面舔舐着我饥渴的嘴唇,一面跨过树木的阴影接近了少女。
"呀啊!"我忽然由树荫中跳了出来,然后在少女转过身来的那一瞬间,我的手腕缠住了少女柔软的身体将她双手倒剪着。
"唷,我们又再见了啊?""咕!嗯嗯!"我塞住她嘴巴的手,像是要整个遮住少女那小巧的脸蛋似地覆盖上去。然后我用力将少女拉到茂密的树丛之中。少女奋力想要由我的手臂中逃跑,于是便用力的将我塞住她嘴巴的手指咬了下去,但我一点也没觉得怎么样地松开了力气。
"你,你要干什么!"用力的吼了愤怒的声音,少女的柳眉倒竖了起来。我像是要将少女丢在草坪上似地放开了她的手,将被咬的指尖所流出的血用舌头舔着。
只要看了表情就可以知道,少女并不是因为愤怒而颤抖,而是因为感到恐怖所引起的。她像是发觉到我想做什么似地,露出一副拚死的表情。真是可爱呀,我这么想着,但仍然不将心中的亢奋感表现出来,只是沉默地慢慢接近少女。
"别,别过来,别靠近我!"少女一面胡乱抓起了草坪上的草堆朝我丢过来,一面往后退。
"……你害怕吗?""你,你不要再过来了。谁呀!有谁来救救我呀!"少女拚命地求助叫喊着。但是我一点也没受到动摇。在这个毫无人烟的昏暗公园角落里,再怎么叫喊都不会有人发现的。
"声音太小了啦,那种声音没有人会发现到的哦。"少女的表情忽然沉重了起来,脸也趴了下去。
"怎么了?你已经没力气再叫救命了吗?"听到我这么说,少女便锐利地回瞪了我一眼,再次"谁来救救我呀!"地叫喊着。但是,不管少女再怎么喊哑了喉咙,再怎么拚命地呼救,都完全没有人过来的样子。
"很可惜,没有人来救你。"我如此说着,便一跃而上少女的身体,像是骑马一般地将少女整个身体都覆盖住了。少女想要我的身体下逃脱,于是支起纤细的手腕全力抵抗。我粗暴地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压在草坪上,把手伸向遮掩住那膨胀物体的衬衫,像是撕裂一般地将衬衫扯了开来。
"快住手!"解开了胸罩之后露出来的胸部,使苗条的身体变得更有曲线。而且形状相当姣好,乳头直挺挺地朝上,像是夸耀着年轻似地,拥有极佳弹性的乳房,就算仰躺着形状也不会垮下来的朝向天际。
由下方缓缓地往上搓揉时,那极富魅力的双丘便很有弹力地弹回我的手掌上。我像是吸附住似地把脸埋在她的乳房里。
我一这么做,少女就啊的发出了虚脱的声音。我涌起一股恶魔的意念,将舌尖滑上了突起,一面品尝着那颗粒状的摩擦感一面玩弄着。然后我看准了少女丧失力气的那一瞬间,把手潜入了她的下半身。
"咿,不要啊啊!"就算少女凄切地叫喊着,我仍然简单地就除去她的短裤,将覆盖住秘部的布料也扯了下来。舌头依然在形状姣好的乳房来回舔舐着,脱掉裤子的手则毫不留情的将秘唇左右大大的分了开来。然后我卷起少女住于秘部黏膜的顶点部分,将粉红色的肉芽外皮剥了开来。
"呼啊!"在确定少女起了颤抖的反应之后,我就顺势将舌头从下腹部滑向耻部。接着,我把脸埋在她的大腿之间,将舌头滑上了薄暗的淫缝中舔舐着。
"不,不要啊……"少女颤栗的手不断地压住我的头部。但我却一点也没有退缩。我以舌头在之前先剥开,平时绝不暴露在外头空气中的敏感肉芽挑动,然后捕捉住那如豆粒般的秘核,包裹住似地发出了猥亵的声音转动着舌头。
"不要,我不要啊,快住手呀……"少女紧紧抓住了我的头发,像是要拉扯开来似地在手上使劲了力道。但她费尽了力气却无法将我的头拉起来。
"感觉还真是不错呢,果然在野外就是要这么做才好玩呢。""不要……不要……"少女就这样挥开我的手腕,把背退到树木上,紧紧抱住了被剥光的身体,像是梦呓似地不断重覆着“不要!"的话语。而我就像是在享受着狩猎的乐趣似的,慢慢的走向蹲坐在地下发着抖的少女。对于我的接近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似地,全身表露出了敌意与恐惧,但这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你可以再反抗得激烈一点啊。"我一面说着,一面回她刚才给我的那一巴掌,我的手掌往少女的脸颊上打过去。少女顺着我右手的轨道倒在草坪上。
我再一次用力将少女的身体压倒反仰在地上,像是骑马一样地覆盖在她身上。
"不要!"少女的手脚都飞到了我的脸与背上。但是,不久她不知道是抵抗到累了,还是放弃了,忽然停止了动作。她再也不看我的眼睛。而是以一副呆然的表情望着我头上的天空。
在下一个瞬间,我便在少女那尚未濡湿而显得很可怜的秘缝里,压进了我凶暴的肉棒前端。
"咕!嘎哈!"被突然的刺激而拉回到现实的少女,激动得用指甲在我的身上抓着。但是,我仍然毫不退缩地在少女那纤细的腰上沉入了我的体重。
细长的两脚被我的大腿给分了开来,在少女拒绝侵入的地方,锐利地刺入了我的肉棒。我那将入口撑开来的前端强硬地挤入了少女原本狭窄而紧闭起来的秘门。
少女挣扎着想要推开身体,想要由毫不留情的肉棒中逃脱。但是因为我的两手都放在少女的肩膀上压住她,所以她怎么都没有办法推开。
"好,好痛苦!"少女嘶哑的发出了悲鸣,激起了我的兽欲,为了寻求更高一层的快感,而侵入了少女的体内。少女的肉壁所做出的激烈抵抗,紧紧包裹住的感触实在是让人舒服的不得了。
"看起来不像是处女嘛……"被玷污的纯洁【作者:不详】
虽然我深深地将我的肉棒埋了进去,但中途却完全没有任何阻碍的感觉。少女虽然发出了"鸣呜"的呻吟声,但随之便像是到刚刚为止的抵抗都是骗人的一般,全身一软地躺了下去。眼里全盈满了眼泪,一张极度悲伤的脸上,那迷蒙的双眼则虚无地由窸窸窣窣喃喃低语的树丛间的隙缝之中,望着所露出的姣洁月光。
但是,少女的眼眸里到底映照出什么,对现在的我来说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我只是想要完全地撞击着这个少女的体内,并满足我肉体上的欲求就行了。这么想着时,我便更加激烈地摆动起腰部。
"啊啊,啊唔唔唔!"少女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微弱地发出了不成声的呻吟。肉壁里渗出了能保护少女最低限度的湿润液体,那种名为快乐的爱液却一滴也没有流出来。干湿的肉洞与灼热的肉棒交互摩擦,果肉摇摆着。虽然她并不是处女,但有润滑作用的液体分泌也不十分完全,因此多多少少应该会觉得有点痛。但是,少女像是连这种痛楚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似的,只是偶而会发出微弱的呻吟,然后一直以没有焦点的眼神望向远方。
"你这人……还真是个有趣的家伙呢。"侵犯着简直像是毫无感觉,只是呆呆不动的少女!光是这个样子,就让我产生出难以言喻的快感。而我的腰部也像是被那种感觉所驱使一般摇晃着。有好几次前端都碰触到了少女体内的最深处时,体内的某种东西便不断膨胀起来的使我更加昂首,并明显的感觉到它阵阵的蠢动。快要极限了。
"咕!要射了!我全部都射在你的身体里吧!"我一面如此呻吟着,一面更加激烈地,任凭那邪恶的欲望奔驰地疯狂摆动着腰部。
极限很快的来到了。由结合部分还听得到黏稠液体的声音。然后我便解放了所有的压抑。
"啊唔唔唔!"少女对于注射入自己体内的灼热感触,只有那么一瞬间,张开了眼睛发出了奇妙的呻吟,但却又立刻回到原本恍惚的表情,将我的一切全部接收进去。当我完全停止拔出刚棒的同时,肉壁收缩了,撞击在内部的白浊汁液由最深处一口气溢了出来。看到由秘缝垂涎流下的白浊黏液的样子,让我满足的压抑不住浮现在脸上的笑意。
少女想要支起自己的身体而缩起肩膀颤抖着,不断反覆着低沉的呜咽声。鸣咽声渐渐地变成了哭泣声,不久便变成了哭喊声。
明明才刚刚射过一次,可是我又开始再度勃起了。我自暴自弃的心已经完全被邪恶的欲望所支配。我再一次压倒少女,激烈地侵犯着她。
……我不知道到底经过了多久的时间,也不知道我到底侵犯了少女几次。等到我一回过神时,少女的全身都撒满了我所放射出来的精液了。月亮淡淡的光线,照在全身洒散着精液的身体,就像是在苗条的裸体上装饰着溶化掉的珍珠似的。少女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呆呆地愣着。
我从来没想过女人的身体竟然可以美成这个样子。我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身体竟然可以让我这么的满足。让人怎么都不会厌腻的身体-那是比带着爱意的性爱更加贵重,崇高的柬西。我产生了这种感觉。少女在那之后受到了我好几次的凌辱,但却从来没有一次有感觉的反应。胸部,屁股,虽然能用的地方我全都用了,但只满足了我的欲望而已。
少女的身体一点反应也没有。虽然比最初的时候还要濡湿,如火烧般的身体也浮现了更多的汗水,但少女的心似乎飘荡在某个遥远的地方似的。只是像是玩偶一样,一点抵抗也没有的任凭我凌辱,沐浴在灼热的白浊液体之中。但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少女的表面而已,我一点也碰触不到她的心底深处。
少女依然呈现放心的状态,我一面对她微笑着一面弯下腰到少女的身旁去,我挑起滴落下来的白浊汁液往少女的脸上涂抹着。然后在少女的嘴唇上,以沾满了精液的大姆指轻轻地横向抚摸着。
"你真是……好可爱呀。"我如此说着,便把嘴唇叠在少女的唇上。接着,她微微地起了反应。少女的视线慢慢的转向站了起身,把手插在口袋里的我这里。
"我很中意你……"当我这么说着时,发现少女又再次起了微弱的反应。
"你是我一个人的所有物……"虽然我觉得我的说词太过强硬,但这也是我最诚实的心情。我由口袋里取出携带用的即可拍相机,对准了倒在树木上的少女。
"没有必要发誓……就用这个来当做是"证据"。"在镜头里照映出全身撒满了白色而污浊汁液的少女姿态,但当我注视着镜头里时,却映出了少女的眼眸朝着我望过来的样子。我将才刚刚照出来的照片丢向现在才想遮掩住身体,而虚弱地摆动着手的少女身上。照片在天空中一面飞舞着,一面在变得凌乱不堪,里面还流出了精液的淫缝前面落下。
"我在3DTV前面等你。要是你有那个意思的时候就过来,到时我会再好好疼爱你的。"我只说了这些,便背对着少女,离开了那个地方。当我轻轻回过头,越过肩膀看向那个地方最后的场景,便是将全身沾满精液的裸体照片紧紧握住,全身泛起细细的颤抖的少女姿态。
第四章 地下室里的调教早上,当我一觉醒来时,便觉得心情非常的恶劣。我竟然侵犯了两个女孩子。不,把千里也加进去的话,就是三个人了。而且,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呢?
我竟然兴奋起来了?虽然我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但不管经过多久,兴奋却一直冷却不下来。
当我正好想到这里时,电话便响了起来。我起了床,以颤抖的手拿起话筒。
"啊,正树吗?是我啦,阵。"我隐瞒住内心的兴奋之情,努力装出平静的样子。
"阵,我竟然侵犯了两个女孩子……我该怎么办才好呢?""那不是好事吗?要是你在我们约定的日期之间就结束了调教的话,你就先告诉我,要是你能早点告诉我的话事情就会顺利多了。""不,还没有,我还没有调教出能足以交货的东西来……""嗯,是吗?我知道了。但是,你好像没什么精神呢。对了,你可以趁着这个时候试着调教丫子看看怎么样呢?"阵所说的话将我体内充斥着的兴奋感觉连根摘除了。之后所残留下来的只有极度的厌恶感以及与到刚才为止的那种心情种类相异的兴奋感。
"我说的可是丫子哦。""你别乱开玩笑了,阵!"我握住话筒的手因愤怒而颤抖着。
"那么我问问你,你该不会只是单纯的想要将她养大成人吧?你难道没有将丫子占为己有的想法吗?"至今我一直没去想到的事情,让我的嘴唇不由得颤抖了起来。阵仍然继续自说自话地说着。
"你仔细想看看吧。现在的丫子已经是个标致的女人了哦?无论身或是心都是。而要是继续再这样下去的话,总有一天她会被其他的男人抢走哦?就算是这样你也无所谓吗?""我,我是……"一想到丫子的事情,我就呈现了错乱状态,到了最后什么话都说不出口。阵似乎立刻就察觉到了。
"你在慌张什么呀,正树。我只是开开玩笑的嘛。偷袭了两个女人,精神难免会稍微变得不安定起来,你要再振作一点才行呀。"虽然阵这么说,但我仍然沉默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真是糟糕,算了,你最好暂时不要去见丫子了,这也是为了你好。要是想要女人的话,就去找别的女人吧。在这一方面我也会帮助你的。"阵似乎在电话那一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的样子。
"你在搞什么呀,我拜托你振作一点吧。我很期待你的表现,再见啦。"阵说完之后便挂下了电话。听到话筒传来噗,噗,噗的声音,我只好无可奈何地也挂回了话筒。
但是,阵所说的话一直在我的脑海里盘旋着无法离去。偷袭丫子?这是不可能的。我将这愚蠢的想法一笑置之。但是,丫子的睑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像是调教丫子这种事情,简直是无聊至极的想法。我如此想着。
我抛弃掉那种愚昧的思考,走到外面去。仍然和往常一样的没有任何想去的地方,只能在小巷子里面毫无目的地走着。当然也不能到丫子那里去探视她了。
小巷子里算是街上那些中流,更甚至于是比那还要低下阶层的人们所密集生活的住宅街。大概五层楼上下由无机质的水泥所盖建出来的公寓,左右相连地排列着。
因为这里算是个相当荒凉的地方,所以根本不可能是喜欢这里才会到这里来的,这里完全见不到一个人影,我在这个地方到底在做什么呀?这里又不可能会有那种良好条件的女人。我一面这么想着,一面再次毫无目地的走向巷子里的深处。
正好在那时,我听到了一声喀哒,的巨大物体的声音。
"唉唷,真是的,这个隔墙怎么这么难爬呀,真是的。"为了区隔开建筑物与小巷子而做出的隔墙另一边,传来了女人的声音。
"唉呀,好不容易才找到今天的特别报导,要是在这么乱七八糟的地方迷路的话不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了吗?平时总是啰哩八嗦的主编大人,那张绽放出笑容的脸已经浮现在我眼前了啦。"接着便传出了一阵让人不觉得会是女人所发出来的阴森笑声。看来她真是个长舌的女人。
"好吧,只是爬过这里就结束了。唉唷喂呀!"突然,随着一声奇妙的吆喝声,女人轻巧地跳过了隔墙。挂在腰际上的粉红色小包包也离开了身体飘浮在天空中。
"什,什么呀!为什么这种地方会有人在呀!哇哇!快,快闪开,你这家伙!呜哇啊,"随着一声激烈的撞击声,由天空掉下来的女人和我一面互相缠绕在一起,一面用力的倒在满是水洼的地面上。激起了阵阵水声,水花向四周飞散开来。
"好痛痛痛……"我的眼前正好对到那个左顾右盼的女人股间。那个女人一面向四周张望着一面蠢蠢蠕动着,于是她的股间便碰触到了我的鼻尖。
"你干什么啦,你的睑在碰人家哪里呀!快滚开啦,变态!"在她站起来时!那个女人便赏了我的脸颊一个耳光。然后将我弹跳似地站起来的时候,又再度给了我一个耳光。
在那一瞬间,我因为受到了冲击而感到视线朦胧,不由得往女人的方向倒去。而我的运气又坏到了极点,不知怎么的竟然觉得嘴唇有种柔软的感触。没错,是那女人的嘴唇。
啊……哇……不久之后,女人的唇边颤抖地紧皱了起来,眼神也渐渐变得恐怖了起来。
"你,你在做什么呀!"女人的整个身体都慌乱的呼吸着。以一双带着血丝的双眼瞪视着我。
"你给我差不多一点,你知道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事情吗!"她那如机关枪一样咄咄逼人的说话,让我不由得直直往后退去,目光也不敢直视着那个女人。
"刚刚那可是我的初吻哦!该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呀!这个吻可是要献给我未来的老公的,现在却被你玷污了!"当女人发狂似地大声吼叫到一半时,却忽然开始哇哇大哭起来了。而我呆呆地僵在原地时,女人再次喧闹起来了。
"啊,那个,对了,我的小包包到底到哪里去了?那里面可是放着我的液晶照相机呢!"突然女人的脸色一变,开始翻找着自己的身体。然后睑色又变得更加铁青,不断地说着话。看起来她似乎找不到她要找的东西。
"怎么有这种事情呀……"女人以背对着我的姿势,在附近左顾右盼的环视着。我只是半愕然地默默看着她的行为。忽然,女人的动作停止,全身开始颤抖起来。虽然我只能看到女人背对着我的姿势,但我直觉得联想到那个女人的脸色渐渐变得赤红的样子。
女人很唐突地转向了我这边,紧紧握住了两手来势汹汹地朝着瞪视过来。我看到她的眼里似乎布满了血丝。反正我先站了起来,无可奈何地帮着她一起找寻着她的液晶照相机还是什么的东西。我明明是个被害者,为什么非得吃她那些耳光不可呢。
"那里面可以包含着我今天的汗与泪的结晶,快啦,还不快点去找出来!是个粉红色的小包包,那里面放着我的液晶照相机!"女人把四肢趴在地面上,看看有没有掉进排水沟里面。
"啊,啊,有了!我的小包包竟然在那种地方!"我顺着女人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装在墙壁边的帮浦角落里,有一个粉红色的小包包掉在那里。女人快步地跑到包包那里。她打开了包包拿出里面的照相机!很慎重地紧抱在两手里,然后看着液晶照相机上的液晶画面。
"可,可以动了!太好了。我好不容易辛辛苦苦才照到这些特别 报导,全部都在里面……啊,唉呀,什么也没照进去!"不知道是不是机械故障了,女人甩了甩照相机,再敲了敲,重覆按了好几次的快门按键。
"啊,啊啊,我的资料不见了!"女人一面大大的张开眼睛,一面张大了嘴巴像是世界末日到了似地大喊着。
然后呆愣地两手抓着液晶照相机,当场全身僵硬住了。
"那种杀生的……我又要被主编骂了啦……"女人失望地垂下了肩膀,以像要消失掉的声音说着。
"我在这附近真是失礼了,不小心打扰到你我很抱歉!"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但我还是离开了那个地方。这样的话才可以避免再度遭受到那个莫名其妙女人的迫害。
"啊,你这家伙要到哪里去!你想要逃掉吗!"真是啰哩八嗦的女人!我心里这么想着,一面无视着那追缠上来的女人,直接往街上走去。
"喂,你给我等一下!"我走出了小巷子里,又往狭窄的巷子里走进去时,女人一面说着吵死人了的抱怨,一面啰嗦地从后头追了上来。虽然我还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许她是来找我赔偿她的损失也说不定。
然后那个女人由小巷子里跑出来的同时,运气很衰地被被车子撞到,然后便失去了平衡一屁股坐在地上。我趁着这个空档,朝汹涌的人群中跑了进去。
"……啊,你要到哪里去呀,你给我记住!"远远的听到女人的怒吼声。等到了不用担心女人会追过来的地方之后,我才停下脚步,调整紊乱的呼吸。
真是浪费了不少时间。我一面这么想,一面思索着要到哪里去才好。在我左思右想之后,决定到医院去见见千里。因为我想着,既然要调教女人的话,还是参考已经调教成功的女人会比较好。
我走出了小巷子,到了街上时,医院就近在眼前。走路大约花不到五分钟就可以了。医院和往常一样的安静。当我一走进大厅时,便立刻看到正在勤奋工作着的千里。
"啊……正树先生!"正好在那时,千里出声叫了我。当我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而转过身时,便看到了千里。千里很害怕似地颤抖着,胸口抱着像是病历表之类的东西。
"你知道了吗?"我浮现出了可疑的笑容,暗示着千里待会到地下室来。
"是,是的!"千里一面颤抖着肩膀,一面缓缓点了点头,回答了我。
"姊,我把你拜托我的东西拿过来了。咦?姊姊你在哪里呀?"当巧在那时,在医院大厅的另一边传来了极大的呼喊声。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那个,我稍微失陪一下,正树先生。"千里对我解释了一下之后,便对着传出声音的方向回答似地呼喊着。
"在这里啦,千春。""啊,姊姊,不,不用挥手也没有关系啦!"女人一面横冲直撞地由周围的人群间穿过,两手拿着看似很重的东西,而且背后还背着像是很沉重的旅行包,一面步履蹒跚地往千里的方向走了过来。
"借我过一下,老伯,好好,我过去啰!""千春还是和以前一样都没有变呢,我妹妹来找我一下……""啊啊,一下子的话没关系的。""啊,谢谢你。"一直表现得很客气的千里,听到我的回答便面带笑容地道谢。
"唉唷喂呀!"接近千里身旁的女孩子,将拿着像是很重的行李,发出了一阵奇怪的声音放在地板上。
"好了,这个,是你拜托我带来的物资。这些应该就够了吧。"千里是姊姊,那么眼前这个女人,对了,是妹妹千春。原来如此,的确长得有几分神似。要是发型再相像一点的话,很可能会让人认错。
"就这样啦,姊姊……这家伙是谁呀?"这两个人是双胞胎吗?当我正这么想着时,感觉到一股被女人瞪视着的视线。是千里的妹妹在瞪着我。#--iCMS.PageBreak--#"咦?这,这位先生,名字叫做正树……"名为千春的女人像是评鉴物品似地,由下方仔细的往上方审视着我的身体。
"我的名字叫做千春,诸多指教。别看我这样,我可是个采访记者。你是做什么工作的?"老实说,对于初次见面的人就很唐突地询问对方的职业的女人,让人感到很无礼。当然了,我并没有打算要回答,而且也不认为有什么好回答的。
况且,现在报纸和电视的新闻都还在报导着‘年轻女性,再度行踪不明!"在这种时期,我也不可能会在自为是采访记者的面前随便乱讲话。
"你为什么安静下来了呢?这个老兄还真是超级文静呀,嗯?"在凝视着我的脸数秒之后,千春的表情忽然变得凶恶了起来。
"啊啊啊啊!"令人觉得这家医院的每个角落一定听得到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回响了起来。
我感觉到所有在大厅的人群们,视线一齐朝向我望了过来。
"你,你这家伙……是刚才的,变,变态!"变态这个名词在整个大厅里不断回响着,我感觉到四周围的人们视线正像是针一样的刺着我。
"你这家伙,该不会对姊姊做出了什么肮脏下流的事情了吧!""等一下,千春,你怎么突然说这些话呀,不要随随便便把那些话挂在嘴边!""那有什么关系,但是,不行呀,妹姊,你不可以被这种软派的男人所骗去呀。"应该是真的很担心吧,千春以相当认真的眼神看着姊姊一面说着。
"总而言之,我不要紧的啦。"当千里说出这句话时,千春虽然露出讶异的眼神,但还是放下了行李,离开了医院。
"抱歉,我妹妹千春说了这么失礼的话……啊唔唔!"我算准了完全看不到千春的身影之后,按下了放在口袋中的摇控器开关。我一按下去,局部突然遭受振动袭击的千里,便发出了细小的声音坐在地板上。一面忍耐着秘缝被玩弄,秘洞被蹂躏似地粗暴搅动着的按摩棒的振动,千里一面慢慢的站了起来。我缓缓地将调节强度的开关稍微调高。
配合着千里站起来的动作,我把按摩棒的开关渐渐调强。千里的双颊染上了快乐与羞耻的神色,倏地弹跳着。然后我再以眼神暗示了一下,千里便对周围的人们鞠了个躬,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我在她后头慢慢的追上她。
"失礼了……"不久,千里便依靠在门上进入了地下室里。脸颊满是红潮,气息紊乱,那是当然的了,因为我一直没有把开关关掉过一次。
"在医院里玩这种羞耻的游戏……似乎还蛮快乐的嘛?""是的……感觉非常的好。"虽然这些话是由她自己的嘴巴里说出来的,但在我看来,千里本身似乎并没有任何的感觉。我不得不感受到她心中那股不屈服于现实的意志。
"……为什么你会被调教呢?"我不由得产生了疑问,便问了出来。但是,千里的反应却出乎意外,紧紧闭着嘴巴怎么也不说话。
"你不想说是吗?你是奴隶吧?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有义务要服从主人不是吗?"当我追问下去时,千里虽然还是紧紧咬着唇,但不久便开了口。
"那是,我自己请求的。为了医院的病患……""为了医院的病患?你不是为了金钱吗?""就结果上来说的确是的,……但我的钱都是为了没有钱到医院做治疗的人所使用的。""这真是疯狂的事情,你为什么要为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其他人做到这个地步呢?"千里受到调教的理由引发了我极大的兴趣。她不是为了钱,只是为了某些人……这些部分使我联想起我自己本身的遭遇。
"在内战爆发的时候,我和双胞胎的妹妹便失去了双亲,连一件有价值的物质都没有的我们,就算生了病,也无法到医院去接受治疗。在那时,救了我妹妹的就是一位护士小姐。她对于没有钱的我们,竟然肯不收钱就替我们治潦。""……所以,你就选择当了护土,是吗?""因为我也想要和那时的护士小姐一样,就算只是少数,但还是想要救助那些苦难的人们。""虽然你的心意很令人感动,但你所救助的只有那些没钱的患者而已。"我故意兜了个圈子,稍稍暗示了一下我和千里的关系,以及在那之后的事情。
"……我知道这间医院变成了调教奴隶的据点这件事,但是,这条街上只有这家医院而已,要是这里的事情被揭发出来的话,这家医院就会不见了,那么比现在还要多的人就会受到病痛和受伤所苦了。""你说的话也有它的道理在,但是,你有没有想过那些被调教的女孩子们呢?"听到我说的话,千里的睑铁青了起来,身体也泛起细细的颤抖。
"我自己也觉得很烦恼呀!我当然知道要是为那些堕落的女孩子们着想的话,告发这家医院才是正确的作法。但是,对我来说……"千里浮现出泪水,紧紧地咬住了嘴唇。像是为了自己的无力,还有自己所能做的界限,自己所做出的选择被人指责出来懊悔不已而不断忍耐着似的。
"你真的是一位温柔的人呢。我知道了。所以,请你也回答我,你自己又是为了什么理由要做这种事情呢!"千里突然抬起睑询问着我。我稍微吓了一跳。千里的声音非常的认真。
"和你没有关系……"我冷冷的回答。
"您是为了那位重要的人是吗?那和我多多少少想救助 一些患者的心情是一模一样的,您也有一位能让您宁愿舍弃掉所有的一切,而要救助的人是吗?"千里越来越得寸进尺地说着。虽然我维持了短暂的沉默,但不久便站了起来,然后说着。
"多余的闲聊应该要结束了,我要开始调教了,千里。"我再次把千里体内按摩棒的开关打开,千里一面忍耐着股间袭来的按摩棒振动,一面默默地看着我。
"脱掉衣服,首光把这个先穿上去。按摩棒可以拿出来。"听到了我的命令,千里理所当然地慢慢点点头。但是,她的眼神却带奢极度的悲哀与为自己感到羞耻的神色。但是,千里还是以熟练的动作,将胸罩的吊勾解开,然后抓住了按摩棒,这次她以令人焦急的速度,缓缓地由肉壁与直肠里拔了出来。
"来吧,我们开始吧。"我把放在台子上的拘束用具一把抓了起来。金属互相摩擦撞击的声音全部被地下室赤裸裸的墙壁吸了进去。
千里低俯着头,视线稍稍往斜下方飘荡着。我慢慢的接近千里,将她的两只手拉过来抓住,然后把千里的手腕在她身后反剪着,将系着短锁的皮革枷锁卷在她的手腕上,紧紧的绑住。
在将千里以手枷绑住时,虽然曾发出了啊的一阵微小声音,但又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地任我绑住她。我把千里的脖子和脚全都套上了缠绕着许多叮叮当当的锁链的拘束用具。然后,我抱起了完全无法移动身体的千里,把她的背靠在由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秋千状支撑炼上,将由拘束具用延伸出来的锁一口气套了上去。
"唔!咕啊啊!"千里的身体便浮在天空中,以秋千状的锁链为支撑点成为在天空中飘浮着的状态。
"我把这个也放进去好了。"我将红色的数粒珠子连串成的棒子,用手指压撑开了千里后庭的菊孔,然后将棒子深深插进了她的屁眼里。
"唔咕,啊,啊啊,咕,呼啊啊……"手被反转在身后绑住,而被大大撑开来的禁断三角地带里,那不断喘息的粉红色秘缝正面向天花板张大了口。在纵向分割开来的淫缝之下,有着暗沉颜色的珠子反射着昏暗的萤光灯垂了下来。
"你的这里还真是饥渴呢。"我这么说着,然后把脸凑进了千里的两腿之间,以碰触到鼻息程度的距离窥看着那完完整整的秘缝。当我看着那颤抖而蠢蠢欲动的娇媚肉缝之中流出了濡湿的黏膜时,一股酸甜的淫臭味搔痒着我的鼻孔。
"不,不要,请不要看……"千里发出了嘶哑的声音,滑动着她那毫无力气的手脚,但只有锁链发出了叮叮当当的擦动声音而已。
"呼啊!啊啊啊,你的呼吸碰到了……"因为我的气息刺激到了敏感的部分,千里发出了甜美的声音。千里呈现纵向位置的深处肉洞黏膜里黏稠地滴出了蜜液。一种散发着浓厚雌性味道的黏着液体,滑过了淫缝处,通过了位于下侧闪着钝色光芒的珠珠,连暗灰色的屁眼都被濡湿了。我就着这个姿势以舌头舔着千里的裂缝。我一舔舐上去时,千里白晢而柔软的肉体便倏地颤栗了起来。
"呼啊,嗯唔唔,啊啊啊! "我用整个舌头用力舔拭着千里的秘部。还故意发出了唾液的声音,强力地吸吮着裸露出来的花蕊。将紧缩起来的手指前后左右地摩擦着内壁蠢动着,再以舌尖毫不留情地转动着鼓张充血的肉芽。
"啊呼啊啊嗯,唔咕,咕呼啊!"混合着唾液与爱液的舌头滑往内壁深处,执拗地舔舐着湿润的内壁。由肉壁源源不绝地涌出了黏稠的爱液,缠绕住了我的舌头与手指。当千里因为快感而扭动着身体时,油亮而带着黏性如珠玉般的颗粒一颗颗地露出睑来,淡褐色的菊孔不断地时而紧闭时而张开着。
"你的自觉还不够哪。"我拿起手边粗大的电动按摩棒压进千里的秘部,这个比刚刚埋在千里体内的按摩棒还要大上一圈的尺寸。
"唔咕,咕呼啊!"肉唇卷了起来,强硬地推开秘口侵入体内的粗大按摩棒,使千里的身体苦闷地摇晃着。
"光是这样一点也不有趣,我来试试稍微奇怪一点的趣味吧。"我如此说着,拔起屁眼里的棒子,拿出医疗用的诊察器具取而代之。千里看着我手上握着的细长器具不由得吞了一口气。
"是个护士的话,应该会知道这种东西是什么用处的吧?"千里低俯着头沉默不语。
"这是窥视肠子里的内视镜的一种。你应该早就知道我现在开始要做什么事情了吧?还不快点让我观察一下你的肠子内部。"我只有把肠子相机的前端压进了千里的肛门里,我就着那样的状态窥视着放在旁边的显示器。
"呼,呼啊,啊……"菊肛的内部被淡粉红色的肉壁覆盖住,那肉壁时而紧紧地缩了起来,时而开启,警戒着异物的进入似的。我一面观察着弹跳着的肠壁,一面缓缓地把前端深入肠子内部。
当纤维镜不断地压进了肠子里面时,千里歪着嘴唇发出了苦闷的声音。
等前端进入内部之后,喘息着的粉红色肠壁对面,可以看到黑色的物体堵塞了通道。
"好像还积得蛮多的嘛。"我不屑地注视着映在荧幕上的排泄物,吐出了这句话。
"不,不要,不要说出来……""别那么害羞嘛,你也来看一看如何?"我把荧幕的角度转向让千里能够看得到,千里一面激动地轧轧动着锁链,一面厌恶地左右甩着头。
"你那么不想要看自己的秽物吗?真是拿你没办法呢。"我这么说着,便拔出了千里肠内的内视镜,将吊在天花板垂下的铁链上的千里放了下来。然后解开了拘束用具,立刻命令着千里。
"到那上面去!"我用下颚指了指分娩台上。千里虽然感到很困惑,但还是摇摇晃晃地站了下去,将两腿看起来很不稳地放上了分娩台。然后我把躺在台上的千里两腿固定住,为了不让她逃跑地束缚住她的手。
"真是一副相当淫荡的景象呢。"我一面说着,一面把放在旁边像是血压计帮浦似的东西拿在手上,然后把滑溜地无色油脂状液体放进了洗脸盆里摆在分娩台的下面。
"这是灌肠注射剂与甘油溶液。我用这个把你那肮脏的肠内洗干净吧。""不,不要,我不要用那种东西!"我把针筒的前端理进了啪嗒啪嗒地挥动着手脚的千里肛门里,并搅动着挤进了体内。然后将另一个针筒的前端浸入放满了甘油溶液的洗脸盆里,然后咻咻地以帮浦将溶液往上吸到了针筒的中央位置。我将吸上来的溶液直接刺进了千里的屁眼里,挤满到注入口,让溶液往肠子里流进去。
"咿,咿咿!鸣啊啊……"肠内注满了异物的感触,使千里发出了近似悲鸣的呻吟声。
我将帮浦挤压了五,六次,将溶液注满到千里的肠内引起了便意之后,没过多久,千里的下腹便开始传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呜咽,肚,肚子里……唔唔!"强烈的便意向千里袭来,使千里的表情歪曲了起来。
"求,求求你!让,让我去厕所……""不行,给我忍耐!"千里一面细细的颤抖着,僵硬地紧闭着大腿忍耐着。
"唔咕唔,呼啊,呼啊……"窄穴紧紧地收缩着,千里拚命地在肛门的括约肌使力。但是为了能将双腿紧紧的固定住,所以腰部便无法使力,臀肉只能不断颤栗着。
"唔唔,啊啊,咕啊啊,求,求求你……唔,这种的,呼啊!""你绝对不可以大出来哦!"虽然我以严厉的口吻说着,但千里仍然止不住呻吟,我不由得吞了一口气。
"咿啊啊啊!大,大出来了! "千里的菊花颤栗地痉挛着,让我瞬间联想到绽放的花苞。
"已,已经不行了……"千里的体内像是解放了什么似的。发出了哔的一声,肛门的括约肌力量便崩溃了。狭窄的皱褶忽然延伸开来。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当千里正由口中吐出了绝望的叹息时,哔哔哔的声音划破了空中,由排泄口溢出了大量的大便。被解放出来的粪便刚开始是呈现水状,然后便渐渐地变成了固体,一颗一颗地掉在地下室那灰色的地板上,留下茶色的痕迹。
接着,千里便无力的瘫软下去,含泪抽搐着。千里震动着肩膀,开始呜咽了起来。
我不管千里变成了什么样子,再次把内视镜刺进了肛门里面,窥视着肠内。
虽然里面还残留着排泄后的痕迹,但往内部深处的通道上已经没有任何的阻碍物,可以将肠子里头的各个角落一览无遗。粉红色的肠壁正不断奇怪地蠕动着。
"这不是变得干净多了吗?呐,千里。"我投以冷淡而轻蔑的眼神对她说着。千里的眼里满满含着泪水,一滴滴地流了出来,捂住了声音哭泣着。
然后我将憔悴不己的千里由分娩台上拉下来,让她倒在地板上。无力而瘫软在地上的千里,和飞散在地板上那散发出污臭味的排泄物,全部都令我感觉兴奋莫名。
"好不容易变得干净多了,却变得不能用了。"我把千里的身体仰躺着,抬起她的下半身,就着这个姿势将她的身体折叠似地折了起来,将肉棒刺进了才刚刚不断排便过后又回复原本的紧缩。
"唔咕,咕呼啊啊!"因为之前的排泄行为,使千里的菊孔抵抗感变得缓和了许多,但是即使如此,当我将勃起的肉块埋进去时,仍然觉得相当的紧。我像是覆在千里身上似地把体重压在腰部上,胡乱地强硬撑开括约肌。
虽然千里的喉咙深处奋力地大喊出声,但我的肉棒却完全无视地继续摩擦着肠壁。
"感触真好!"当千里扭动着下腹部一面喘息时,暗灰色的花蕾紧紧地缠住了肉棒。由直肠的蠕动所传达出来的感触让我的下半身燃烧炽热起来。我为了细细地品尝着那种感触,便将肉棒暂时留在肠子的深处里。
当我一回过神时,发现千里也沉醉在那种感触之中无法自拔了。
"咕呼唔唔!那,那太激烈了……"我一面伸出手隔着衣服一把抓住搓揉着摇晃的乳房,一面激烈地贯穿着直肠。像是与那变得激烈起来的振动似地,肉棒不断撞击着腰身刺戳着屁眼。由肉壁里溢流出来的液体,随着我的腰部律动在天空中飞散着。"啊,啊啊,不,不行!"因为快感而变得疯狂的千里,双眼已失去了焦点。但我却因此而更加兴奋。
这时千里的身体便不断颤栗着反仰起来,叫喊出了像是野兽一般的声音。由含住了按摩棒的内缝里面不断流出了大量的爱液。
"啊,啊啊,嗯咕,唔唔!"将狂暴的胸部用手指紧紧压陷进去,我一口气刺进了肠内的肉壁。我激烈地上下抽动的下半身也因为倒错的肉欲而急速窜升至顶点。
"呼啊,啊啊,啊啊啊!"随着千里激情的叫喊声,肠壁紧紧的收缩着,将我的肉棒用力的绞住。我由千里的屁眼里将即将爆发的肉棒滑溜地拔了出来。把肉棒对着千里的上半身喷出了白浊的汁液,一面不断地弹跳着。随着股间产生出甜美的麻痹感而迸射出来的灼热精液,飞散在纯白的护土服上面,让衣服变得不再洁白了。
第五章 邂逅与背叛剩下的天数还有五天。我明明已经侵犯了好几位女人,但还没有调教出一个与阵约定的奴隶出来。我该不会只是个单纯的犯罪者吧?还是为了丫子才不得以做出这些事情来的呢?虽然我如此想着,但却没有答案。
"我出去一下。"我对未菜说着,便又毫无目地的离开了房间。还剩下五天……我一直想着这件事。我到底要到哪里去还能捕捉到能成为奴隶的女人呢?事情究竟是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呢?我一想到这些事情时,便觉得以前的自己似乎认真多了。
以前的事情,对了,是在军中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到了这些事情,我的脚步不由得无意识地往驻军处前进。
在驻军处前面的门口站着卫兵。驻军处是在这条街上驻守的军队所聚集的场所。对我来说,是一个充满了各种回忆的场所。
"唉呀,您是,正树君,是正树君吧。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呢?"我的鼻子嗅到一阵淡淡的香味。在我眼前的是从前在军中时,相当照顾我的北条由利中尉。她似乎是因为凑巧到外面来而发现了我。
"好久不见了呢。你还好吗?你的身体都还健康吧?"北条中尉轻轻地笑了起来。
"……应该没发生什么大事吧?""啊啊,没事没事,已经经过了蛮久一段时间了呢。"中尉一面这么说,一面低垂着眼,似乎有难言之隐似的。
中尉在内战中失去了丈夫。她应该是和那个人之间有了小孩子。我回想起这些事情,便不由得说出了嘴。
"对不起,我竟然这么多嘴……我太没神经了。""没关系啦,别那么在意。"中尉虽然以温柔的言词对我说着,但她的表情似乎笼罩着一层阴霾。
"果然还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了吧?""没有那种事啦。为了女儿而工作让我非常的快乐哦!虽然的确是很不轻松啦。"中尉勉强的浮现了笑容,让我更加的为她担心了。凭着一介女流要一手扶养小孩子,在这个时代的确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中尉的表情已经诉说出了其中的故事。
"怎么了?好像没什么精神的样子。有什么事情让你担心的吗?"中尉温柔的眼眸直望着我的眼。但是,她应该不会说出真正的实情来的。
"不,什么事都没有。"要是将所有的事情都对北条中尉说出夹的话,应该会变得比较轻松吧?我忽然想到这件事情,但又觉得这应该是不可能的。
"只是因为实在是太怀念了,所以不由得就走到这里来了。""是吗?要是想来的话你随时都可以来呀。""谢谢你,中尉应该也很忙吧,那么我差不多该走了。"我仍然抱着内心的苦恼,小心地深深鞠了个躬,便离开了驻军处。我回到家里,由衷的因为与中尉再会而感到欣喜,然后考虑着是不是能帮上她什么忙。虽然中尉嘴里是说没关系,但从外表看起来似乎相当疲累的样子。那个样子看起来,就算随时生病倒下也不令人觉得奇怪。要是发生这种事情的话,被留下来的小孩子应该也无法再活下去了吧。应该不会没有办法解决才对--虽然我这么想着,但连我自己都为了丫子的事情而搞得一团乱。
而忽然电话响起来的时候,正好是我在未菜身边躺下来睡觉的时候。在我认真思考的时候竟然从中打扰,我一面有点不爽的把手伸向了话筒。
"是正树吗?是我。""……什么呀,是阵啊。"虽然我觉得不应该浪费掉我重要的时间,而想把电话挂掉,但仔细一想,阵好像也受到北条中尉不少的照顾。要是我跟他说的话,也许他会觉得很高兴吧,我这么想着,于是便继续说着诗。
"……今天我遇到北条中尉了。"听到我的说的话,阵似乎没有多大的反应。但是,我总觉得他似乎有点在意,所以想要听我继续说下去似的。
"她虽然有个女儿,但是在这种时代之中,似乎是相当辛苦的样子呢。"阵只是默默地听着我说的话。
"所以我就想不知道有没有办法可以帮帮她,有什么办法吗?""是吗,说的也是,原来那个女人还在!对了,对了,中尉的话应该能用!
"阵忽然开始自己一个人自说自话。我完全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就让中尉做那个吧。""那个?"阵呼的一声叹了一口大大的气。
"所以啦,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你没有在听我说话吗?那我就再跟你说一次好了。"阵自问自答之后,便开始再次说着他似乎在之前曾经说过的话。
"我们有个无论何时都能由女人的胸部挤出母乳的计划,而那个计划是曾经生产过一次而能分泌出母乳的女人,会比年轻的女人要来得好吧。而且,可以的话是胸部越大的女人越好的样子。虽然我有认识那样的女人,但说到能调教出有意义的女人,我觉得中尉是最适任不过的了。""你是要中尉参加那种荒谬至极的计划?"我对于阵只感到一股强烈的愤怒感。
"要是参加那个计划的话,就会赚钱了。这对于我们及中尉来说,应该不是一件坏事才对。"阵就这样单方面的决定了。事到如今也没办法阻止阵的强硬作风了。
"所以我希望你能把中尉带到医院里。那么之后就拜托你啦!"阵单方面地说完了之后就挂断电话。我只觉得心中激起了阵阵的懊悔。我应该要怎么说才好呢?心情真是沉重。感觉也相当讨厌。无可奈何的我,对于未菜询问的"要到哪里去?"也没有回答,就再次离开了房间。一到了外面,目的地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驻军处。
我再度站在驻军处前面,我无法自己不断自问自答的想法。在我待在所属的军队里时,受到了北条中尉非常多的照顾。而现在,我却要将对我那么重要的女性,以我自己的手,将她推入火坑里。但是,对现在的我来说,眼前只能将自己的幸福摆在最优先的位置不可。我一面如此的问答着,一面等待着中尉出来。
"唉呀,这不是正树君吗?怎么了?你怎么又回来了呢?"中尉不到十分钟就由驻军处里走了出来。我不知道这应该算是我的运气好还是不好。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中尉似乎发觉到我的样子与平时的不同,于是很不可思议地望着我。但是,我非得告诉她不行。没错,要是我不说出来的话--。
"怎么了?怎么摆出那么奇怪的表情?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你呢。"也许是想要缓和我的心情吧,中尉装作很滑稽的表情,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觉得我的决心开始动摇了。当中尉这样站在我的面前时,不管什么样的决心都不得不为之动摇起来。但是,我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总之,也是为了彼此的幸福着想,我只有说出来了。
"请你跟我来。这件事对中尉的孩子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我觉得这一定会对你有所帮助的。"我缓缓地一口气说了出来。我己经再也没有退路了。
"是生活上的……事情吗?""要是你能跟我来的话,就会知道了……"中尉虽然直直地盯着我的脸看,但最后似乎是相信了我似的,带着微笑跟在我后面走了出去。在往医院去的途中,我在心里自问自答着,真的可以欺骗这个人吗?真的可以让这个人遭遇到这么凄惨的事情吗?但是,当我这么想着时,不知不觉就抵达医院了。当我们到达了时,刚刚一直没什么动静的中尉,突然地停下了脚步。
"这家医院?你要在这种地方和我说话吗?"中尉表现出很明显的对我感到怀疑的脸色。但是,我带领着中尉,直直地朝着地下室走去。
"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中尉在进入地下室后开口说了这句话。声音也变得有点尖锐了起来,忐忑不安地问着。
"就恕我单刀直入的说了,我希望你能来这里帮忙做一项实验。"我一面这么说着,一面反手将门关上,看着中尉。
"到底是怎么回事?正树君?因为你说要和我谈谈女儿的事情,所以我才会跟你到这里来的哦?"中尉的视线不断地环视着四周,完全不和我的视线对在一起。她的表情明显的带着不安的气息。
"当然也是有关啦,北条中尉,不,由利。你不是因为女儿的关系,而过得苦哈哈的生活吗?"我另有意图地以粗暴的言词说着。而我说的话似乎正好一针见血。由利垂下了头,一言不发。
"没错,就如同你所说的。但是你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呢?""要是你能在这里参加这个计划的话,就能保障你孩子的生活。"由利在一瞬间呆呆地愣在当场,也许是我说的话让她感觉意想不到吧。但是,她似乎知道了我发觉到她那种表情,于是便瞪视着我。
"要是我拒绝的话呢?""你没有理由拒绝,因为这全都是为了你女儿的将来,还是,你想要逃看看呢?"由利以一副愕然的表情看着我,却又趁着那一瞬间的空隙,她穿过了我的身旁握住了门把。但是,我仍然很平静地继续说着。
"我忘了对你说,就算你从这里逃了出去!总有一天也会被捉到的。到了那个时候,在无法保障你女儿生活的前题之下,你还是得参加这个计划。这已经是决定好了的事情,你已经成为目标物了。"由利就着握住门把的姿势崩溃在地板上。但是,由利又静静的站了起来,以一副放弃似的表情开始嘟嘟哝哝了起来。
"这个就是现在发生频繁的失踪的原因是吗,到现在为止失踪了的女性们,全都是被带到这里来了……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吧?"我对于由利的质问只有无言的点点头。
"我己经不是你以前所认识的我了……""真的可以保障我女儿的生活是吗……""啊啊,那是当然的了。"由利暂时考虑了一下,但不久之后便静静地说着。
"我知道了,我接受你的条件。""好吧,商量成立。"我立刻就狠下心来采取实际的行动。要是再拖延个一分一秒的话,也许我会激起了奇妙的同情心也说不定。
"首先就将你那身碍事的军服给脱下来。"我一面对她投以舔舐着由利那成熟肢体似的视线,一面以低沉的声音说着。
由利似乎想由我的视线之中庇护住身体似地,往后退了一步。
"你似乎还存有相当的警戒心,但是你对脱掉衣服会很排斥吗?""那是当然的呀,因为我并没有那种能让别人看的好身材呀!""知道吗?你给我听好了,要是你能乖乖听我的话做的话,我就能保障你孩子的生活。要是你不能乖乖听话的话,我恐怕无法保证你和你孩子的性命。这样子你还打算舍弃掉你的孩子吗?要是你真的是一位母亲的话,答案应该是很明显的吧?"由利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胸襟,紧咬住嘴唇似乎在极力压抑住愤怒似的。但是,嘴唇的颤抖似乎渐渐缓和,握住胸襟的手也忽然失去了力道,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那只手伸向了系在军服上的钮扣。由利凛冽的态度也崩溃了,慎重其事地将衣服脱掉。
"这样就可以了吧!""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吧!"我一面低沉地笑着,一面粗暴地将由利抓了起来,全身都缠绑上了拘束用具。由利丰满的身体被紧紧束缚住,乳房也夸耀似地被挤了出来。
"对了,首先你就来舔舔这个吧。"我无视于由利说的话,压住她的肩膀强迫她舔舐,并将我股间耸立起来的粗大肉棒伸到了由利的眼前。
"谁要舔这么肮脏的东西!"由利摇摇头,把脸背过在她眼前反仰起来的肉棒。我将由利的头发一把抓住往上抬起,当她仰望着我的脸时,以一副布满血丝的眼瞪视着我。
"我再警告你一次。你的小孩怎么样都没关系了吗!"一直摆出一副刚毅态度的由利,听到关于小孩的事情时不由得颤抖着肩膀。
"我……知道了……"由利胆战心惊地用指尖碰触着我的肉棒,然后便开始微微颤抖地摩擦着。将肉棒缓缓地由根部往上摩擦,到达顶点之后再往根部向下摩擦回去。
"喂,我不是叫你用舔的吗?"由利在一瞬间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以锐利的目光朝上瞪视着我,但还是像放弃了似地吐了一口气,用舌头舔上了浮出血管的刚棒。她一面把肉棒倾斜,一面以湿滑光亮的舌头在肉棒上涂满了唾液。
"真是个慢吞吞的家伙,你看!""呼咕,嗯,嗯咕!"我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将开启了一半的唇瓣强硬地撑开,由利激动地鸣咽着。在这一瞬间,由利的眉间泛出了深深的纵向皱纹,但还是将颤抖着的唇覆上了肉棒,一口气将刚棒含入喉咙深处。
"嗯嗯,啊唔唔唔,咕唔唔!"由利的头前后摇动着,一面用下颚支撑着嘴里含满着粗大肉棒的重量,脸颊里一面颤抖着。由口中看见我裸露出来的肉棒,缠绕着的唾液正被灯光反射,发出了油亮而淫荡的光芒。
"……好大的胸部啊。"我一把抓出了那膨胀隆起的乳房,一面用手搓揉一面上下摇晃,玩弄着。然后把圈环套住了脖子,再与圈住了乳房的枷锁勾挂在一起,将两者连结起来。
"咕噗,咕咳,呼啊啊啊!"在我把腰部前后摆动时,她便发出了像是青蛙被压扁了一般的奇怪呻吟声,由利的眼眸里不断流出大颗大颗的眼泪。
但是,从由利嘴里所分泌出来的唾液仍充分地缠绕着肉棒,使肉棒与由利的唇部摩擦更为滑溜。当我一回神时,发觉由利的肌肤不知何时已经染成了朱红色,全身上下都浮现了大粒的汗珠出来。而在我的股间所吹拂的气息也变得更加甜美苦闷。
"咕!已经够了!"由利的嘴里激烈地吸吮着我的肉棒,同时,如同赤热的岩浆块般的感觉由下腹部不断地膨胀出来。
我忍住了急欲吐出白浊体液的欲望,把由利的头拉离开来。
"差点就要不小心射出来了呢。"我挪揄着由利,而由利以锐利的眼光瞪视着我。
"什么呀,笑那什么意思……""别那么生气。不然好不容易才炽热起来的身体又会冷却下来了。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才会中途停止的呢?""什么呀,你到底打算要怎么做?""和刚才一样,只要让我满足就可以了。只是呢,要用下面的那张嘴!"我躺在准备好的床铺上等待着由利。但是,由利却一直不到我的身旁来,只是紧紧的握着拳头,颤抖着肩膀。
不久,由利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似地爬上了床铺,弯曲着膝盖跨坐在仰躺面对着天花板的我的身上。然后将我浮出血管而沾满了唾液的肉棒用右手抓住固定好!下肢一面短促地颤抖着一面沉下了腰身。在前端碰触到由利秘缝的那个瞬间,由利像是弹跳开来似地抬起了腰部。
我只是专注地勾起了唇沿,一面看着由利的一举一动。我就是不由自己开始主动。一定要让由利自己沉下了腰身,接受了我的肉棒成为事实。由利的眼里带着湿润,溢出了灼热的喘息。
"呼啊,呼啊,嗯!"伴随着物体侵入的声音,我的前端被一股生热的温暖所包裹住。就像是濡湿的天鹅绒布料感触般的温暖,渐渐地由我的腰部开始渗透开来,再窜上了背脊。
我仔细地盯着结合部份。我的肉棒部分滑进了由利的隙缝之中,分开了粉红色的肉瓣直直捣入体内深处。
前端似乎碰到了某样东西的感触传了出来,我的肉棒连根被埋入了由利的肉缝之中。由利似乎陶醉在侵入自己体内深处的肉棒感触而抖动着腰身,不断吐着慌乱的气息。
由利的腰部动作渐渐地变快了。肉棒的出入速度一加快,由利便难以忍受地开始颤抖着被汗水所濡湿,而散发出光芒的白晢背脊。
"明明刚才还在说讨厌,现在你的秘穴里不是已经湿答答了吗?"我把手伸向不断上下晃动,夸示着其硕大重量的乳房,由下方捏住似地开始轻轻揉弄着。我的大手无法一手掌握住的乳房顶点所附着的一点突起物,正开始渐渐膨胀,坚挺地朝天屹立着。
"不,不是,我是……为了我的孩子!嗯呼唔唔,咿咿咿!"为了证明她自己还残存着些微的理性,由利将自己的孩子拿来当做挡箭牌。
"你女儿看到了一定会很高兴吧,她一定会说,真感谢你为了我而摆动着你的腰身!"我这么说着,便一把抓住了由利的骨盆,激烈地把腰往上冲刺。由利的身体弹跳了起来,尖声大叫的声音被医院的地下室给吸了进去。由肉洞中涌溢出来的蜜液随着腰部的拍打而弹跳飞散,合奏出猥亵淫荡的声音。我以指尖旋转摩擦着硬挺突起的乳头予以刺激时,由利反仰起背部喘息着。
"咿,咿啊啊,呼唔唔!"由利的腰部动作前所未有的激烈,贪婪地衔进了我的肉棒,再紧紧的包里起来。一口气将肉壁里的妖媚黏膜收缩着,完全绞住插入直达最深入的肉棒。
"嗯唔,啊,啊啊啊!我,我不行了!"由利高声叫喊出来,将被汗水濡湿而闪耀着耀眼光芒的背后彻底的反弓起起,全身不断细细了颤抖,然后便僵硬住了。在那同时,我的下半身也窜起了激烈的脉流直驱而上。
"我要射在你的体内!""咿咿咿啊啊啊!"股间的甜美麻痹感己烃到达了极限。我一口气将束缚全部解放。白浊的溶岩完美地射入了由利的体内肉壁里。
在由利的体内深处喷射似地大量吐完精液之后,我便将完成任务的肉棒拔了出来,才刚刚射出的精液,从由利的肉缝之中黏稠地流了出来。在同时陶醉于绝顶快感的由利摊倒在我的胸口上,慌乱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身体上。我扶起由利的身体推开站了起来,离开了床铺。而疲倦不已的由利仍然以恍惚的神情躺在床铺上,慌乱地喘着气息。
我用手掌拍打着由利的脸颊,让她的眼睛睁开。我手里握着针筒。在这之后才是真正的工作。由利的眼帘缓缓地睁了开来,用手遮住了刺眼的灯光一面往我的方向看过来。当由利发觉到我手中所握的针筒之后,睁大了眼睛弹跳了起来。
"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我用指尖弹了弹针筒,摇了一下里面的液体。
"这个就是最初所说的计划内容。虽然是这么说,但我也不大了解详细的内容,但他们是说只要不断的使用这个东西的话,就会变成一副不管什么时候都榨得出母乳的身体了。他们应该是想要用女人来取代家畜的工作吧。"接着,我便把由利压倒,像是骑马似地覆盖在由利的身上。由利拚命地挥动着手脚,想要将我的身体推开。
"不,不要,快住手呀!""你给我乖一点!"虽然要是不把这个药剂打进乳腺里的话,就不会产生效果,但是由利的手一直阻碍着我,使我一直无法对准到正确的位置。
"虽然我的确曾经说过要参加这个实验,但我没听说是这种内容!""为了保障女儿的生活,代价当然很高。"由利紧咬着唇,沉默了下来。
"在以保障你女儿的生活为条件,而承诺协助这个计划完成的时候,你就应该有不管遭受到什么事情都能忍耐的觉悟了。"我这么说完,由利的眼里便流下了一滴眼泪,一面留下痕迹地滑下脸颊滴落了下去。然后便闭上了眼睛,把庇护住胸部的手臂退开,怯怯地呼吸着露出摇晃的乳房。
"你终于了解了。"我这么说着,便往在丰满乳房的正中央屹立起来的乳头上,插进了针筒的针。由利虽然表情因为痛苦了扭曲着,但仍然对我说。
"正树君,你知道你自己的表情也相当痛苦吗?"我的内心不由得惊了一下。但是,我不能够在这里退却。我无言的在由利的手腕上套上拘束用具,再铐上了铁锁链,然后用力拉扯着垂在手边的锁链。我将铁锁链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刺耳金属声往下拉时,由利的两腕便往天花板的方向拉开,全身飘浮了起来。
"你,你在做什么!""你要是乱动的话可是很麻烦的哦。"我这么说着,然后张开手掌让由利看看里面放着的小金属,然后把手伸向了由利扭动着身体暴动起来的两粒膨胀物体。
"你,你拿那个耳环在做什么,不,不要啊,好痛!""看起来还蛮适合的嘛……"我把耳环刺穿进了两边的乳头尖端,然后再弹了一下手指,我由后方将由利的腿抱了起来。然后在那开始濡湿起来的秘洞里,猛力狂暴地将我的刚棒埋了进去。
因为身体飘浮起来的关系,由利的体重全部都压在结合部位,使后由后方往上刺入的力道倍增。连根部都毫无缝隙的全塞进了体内,当沉下腰时,肉壁里的温热实在让人搔痒难耐。
紧紧绞住强硬地压入自己体内的肉棒,舌头舔附在颈项的感触,使得由利背脊不由得打起颤地抖动着,并把脖子后向仰起。
"呼啊!好,好深!"我慢慢的一面品尝着肉棒在肉壁上摩擦的感触,一面拔起了肉棒。
"啊唔,咕啊!"由利因为一阵像是要连内脏都抽拔出来的感触而全身颤抖,以甜美的声音回应着。缓缓地露出脸来的肉棒,沾附缠绕着在插入之前还没附着上去的大量湿润黏液。
我看着自己濡湿光滑的肉棒,然后一口气把腰深深的挺了进去。在中途时,灼热而濡湿的肉壁也紧紧附住了肉棒。
"啊,啊,啊,啊,呼啊!"简直就像是等待着我的腰身蠕动以久似地,由利再次发出了爽快的声音。在腰部开始动作时,丰硕实满的两边乳房也跟着激烈地摇动,配合着我的律动上下弹跳着。穿过乳头的耳环也为了弹跳起来的乳房增添了光彩。
"咕呼啊,啊呼啊!"乳房狂跳不已,使得耳环与乳头之间产生了摩擦,让屹立勃起的乳头更加的红润充血。
由利的肉壁早已充满了濡湿的蜜液,由衔住了刚棒的肉缝边大量涌出了源源不绝的爱液。接着,我把很具重量感的胸部拿在手上,摘取玩弄着那勃起得令人感到羞耻的乳头。
即将接近顶点的由利那有如火烧般的身体,在我刺激着那因为穿进了耳环而变得更加敏感的乳头之后,便一口气达到了绝顶。
"不行,我……啊啊啊-!"淫荡地甩乱了头发反仰着身体,由利伸出了指甲,下腹部产生了阵阵的痉挛。然后,肉壁变得极度炽热,肉壁也将我的刚棒紧绞得隐隐作痛,由利便就着这样的姿势垂下了头,瘫软的脱力了。
半张开的嘴巴里所流出来的唾液滑到了下颚,再滴落在胸部,与大颗的汗珠混合在一起,闪耀着亮眼的光辉。
"你可以尽量高潮个够,我会让你到达好几次高潮的。"我就着与由利连系在一起的姿势,抱起了失去力气的由利身体,大幅度地摇摆着腰身,再次撞进了我的肉棒。左右两边的胸部配合着腰部滑动上下跳跃着。
激烈地垂打至腰部的胸部反弹回下颚边,于是我更加速了腰部的摆动,并揉弄着摇动不止的乳房。
"快,快住手,不要那样搓揉着胸部!"我无视于她的抗议,仍然执拗地玩弄她的乳房。我的手指穿过了耳环之间,将淫荡地勃起的乳头,旋转而挤压似地擦弄着。由被抱上抱起的屁股里出入的肉棒变得更加凶暴。我像是要来回搔痒搅卷着她体内深处似地将腰部绕着圈圈。
"咕,不,不要那么激烈……啊唔唔!"由利的喘息声背叛了她提出的抗议,包裹住刚棒的果肉也蠢蠢欲动着。
"啊啊,我……我……又快要不行了!""又到高潮了吗?真是不知检点的家伙!"我由源源不绝地溢出爱液的肉缝里,滑溜地将肉棒拔了出来,把固定住她的锁解开,将由利放到地板上。由利第二次沉醉于绝顶之中,神情恍惚地摊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我抓住坐在地上的由利鼻尖将她反转过来,伸出了我的肉棒。
"呼啊,呼啊……"由利呆呆地注视着直到刚刚都还在自己的肉壁里狂暴地蹂躏,被自己所分泌出来的爱液所濡湿的肉棒。
"来吧,用那对胸部来服侍我!""我……知道了……"由利便依言将她的乳房挤压着靠了过来,将耸立着的肉棒慢慢地轻柔包进了她的乳房里。
然后由利便以笨拙的手法将乳房靠过去夹住了肉棒,开始摇动着乳房。可以自由地变化各种形状的乳房完全吸附在肉棒上,柔柔地摩擦着前端都。沾黏在肉棒上的黏液被涂抹在乳肉上,变得湿润滑溜。
由利时而把脸转开,不敢看着由沟谷间露出头来的肉棒,还不甘不愿地上下摩擦着胸部。由她的手法与动作,很明确的表明出她极度厌恶的感觉。
我把锁链铐进了穿过乳头的耳环,用力的拉开。锁链一被拉开,跟着被牵引的乳房也令人不可置信地伸张了开来。被伸张到最大极限的乳头很凄惨地淤着血,像是要飞弹了出去似的。
"咿,咿咿咿,好,好痛!我好痛哦,快别那么拉扯了啦!"我的手放开了锁链,呼一声吐出了一口叹息。由利垂下了肩膀大大的喘着气息,她似乎已经了解整个情况了,用她那极具重量感的乳房夹住了肉棒,开始不断摇晃着乳肉。沉甸甸的重量将肉棒像是要压碎了似地压迫着。
由利激烈地摇晃着乳房,极力摩擦着肉棒。由利纤细的指头深深的陷进了那丰满的乳房里,由左右两边用乳肉紧紧夹住了激烈脉动着的肉棒。
"唔啊啊!"由利一面颤抖着肩膀,一面抬起无力的手腕,用乳肉摩擦着。
也许是因为乳头开始隐隐作痛的关系,时而颤抖着痉挛的柔软肌肤感触相当舒服。不久,由利无力的嘴半张开,由散发着淡淡光亮而垂吊着黏稠唾液的唇边开始溢出甜美的喘息声。像是能透出血管似地白晢肌肤,因为不断摩擦着肉棒,隐隐的被染成了浅桃色。而犹如白色磁器的乳房被染上了一层浅浅的桃色,在刚棒于狭缝之中暴动时,便飞散出晶莹大颗粒的汗珠。
"你这淫荡的胸部还蛮敏感的麻。"我忽然拉起锁链将乳房拉扯了起来时,由利虽然感到疼痛,但反而以颤抖着身体以乳肉更加激烈地摩擦。
硕大的乳肉磨碎似地将肉棒陷入了柔软肌肤之中不断揉搓着,肉棒也渐渐抬头诉说着它的兴奋。我为了更加体会那种感觉,而将夹在沟谷之间的肉棒激烈地前后抽动,摩擦着乳肉。
狠狠的被玩弄而更加淫荡,充满着重量感的乳房狂乱地摇动着,使我的射精感一口气攀到顶端。
"来吧!把脸面向这里!"我由乳肉之中将深深陷入的肉棒拔了出来,把出口对着由利的鼻尖。
在那一瞬间,肉棒在由利的眼前抖动着,飞迸出白色的溶岩,注射到那张美丽的脸孔上。
由利一面紧紧皱着连眼睫毛都布满了大量黏稠精液的脸,一面用她的脸将所有白色的污浊都接收住。沾附在脸上的精液滑过了下颚流到锁骨,一面滴落在胸前的谷间引出条条白色的丝线。
第六章 被玷污的偶像我思考着被监禁在医院地下室里的由利。
要是继续像那样调教下去的话,也许我真的可以调教出一个不错的奴隶出来也说不定。
但是,虽然我那么做也是为了由利着想,那么对于北条由利中尉我又该怎么交待呢?
一想到这里,我就产生出再怎么样也不想到医院的地下室去的心情了。
但是,剩下的日子也只有四天而己。
总而言之,要是不在这剩下的四天里交给阵一个奴隶的话,就无法把丫子救出来了。
或者也可以将未菜就那样直接调教成奴隶也说不定。
但是,一看到我身旁这个天真无邪的未菜,我又做不出这种事情来了。
看到未菜那天真无邪的气质,会让我不由得想起了丫子。
总而言之,我非得去寻找新的奴隶不可了。
我这么想着,便抬起沉重的身体,走到外面去。
我毫无目的的在街上徘徊着,站在3DTV的前面发起呆来,使我不由得回想起在那座公园里侵犯的少女。
要是那位少女的话,也许有希望也说不定。
我的确是对那位少女说过"我会在3DTV前面等着"的话。
但是,理所当然的,少女并没有到这里来。
因为她是个有点骄傲的女孩子,所以也没办法。
虽然我这么想着,但又觉得不过是受到我那样子的对待,应该不会想要刻意逃避我吧。
总之我先在这附近找找看再说吧。
我走进了那天夜里跑来跑去的巷子里,发现我竟然跑到汗流浃背,但为了找到那位少女,这也是没办法的。
"呀啊啊啊啊!"在那时,突然响起了一阵悲鸣。
这种事情在这种场所其实并不是那么的稀奇,在这个乱世之中,被强暴不过是非常稀松平常的小事而己。
但是,我总觉得我似乎在哪里听到过这种声音。
而已,总觉得好像是最近才听到过的声音。
我虽然想着绝对不要再跑了,但还是跑进了巷子里,尽可能快速的朝声音传出来的目标地前进。
当我到达那里时,发现那里有一位少女。
少女被几个男人包围住,背后也被铁丝网堵住,她已经完全没有退路了。
少女的衣服被撕裂,在那天夜里我好好享受过的乳房也裸露了出来。
"不,不要啊,别,别过来!"虽然她拚命地想要由男人们的包围中逃脱,但无奈身后有铁丝网,除此之外的脱逃路线全被男人们堵住,陷入了无法逃脱的局面。
女孩子的神情异常的胆怯,对于渐渐接近的男人们则节节后退,一直保持着些许的距离。
但是,她立刻就完全靠在铁丝网上无法动弹了。
"不要啊--!"女孩疯狂地叫喊着,想要背对男人们爬上背后的铁丝网,但却被男人们一把给扯了下来。
女孩似乎完全的错乱了,连牙齿都颤抖得合不起来。
看起来似乎极度异常恐惧似的。
得赶紧去救她--我这么想着,全力奔往少女的方向。
"等一下!"在我这么说着的瞬间,在场的所有人全部一齐看向了我。
但是,我可不能在此退缩。
我忽然往离我的手边最近的家伙脸上揍了下去。
我以前所锻练出来的身手,至少应该不会输给街上那些小混混才对。
但是,因为人数众多,所以我可不能太疏忽大意了。
虽然我想趁着小混混们都僵硬在当场时时全部收拾掉,但我这种想法似乎不太行得通。
我注意到正面的空隙趁机冲了进去,非常简单的就躲到人群身后去了。
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只好觉悟了。
我拚命战斗着。
但是,对手的人数还是太多,虽然我总算成功地将小混混们赶跑,但我自己也浑身是伤了。当我发觉到时,便不由得失去意识倒了下去。
"为什么要来救我呢……竟然被打成这样……"当我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时,发现我眼前就是少女的睑。
很丢脸的是,我全身上下痛得要命。
简直可以说是满目疮痍。
"叔叔你其实跟我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不是吗?"看到我没有回答,少女便继续说着。
"喂,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你是我的所有物,所以只有我可以侵犯你,我不允许其他的家伙来侵犯你。"听到我说的话,女孩的表情虽然带着点欣喜,但似乎也带了点羞涩。
"为什么?我才不是你的什么所有物呢……叔叔好奇怪哦。我是,我是……""你是不是想说你又不像苏菲亚一样?"我好不容易站了起来一面说着,少女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已经非常的肮脏,一点也不干净了。所以……""怎么说呃,在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各有所好,就像我一样嘛。""咦?""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肮脏,不过总之你就是我的所有物。""真的吗?""我可不是那种喜欢毫无理由让自己受伤的男人。"我一面啪,啪地拍打着裤子上的灰尘一面说着,少女便露出了相当高兴的表情。
"那是表示,叔叔喜欢我是吗?""我也不知道。总之,今后不准再让那种事再次发生。我不可能每一次在你发生那种事情的时候,保护得了你的身体。知道了吗?"玛莉耶儿点了点头。
虽然我曾经那样的侵犯过她,但少女却莫名其妙地对我露出了安心的表情。
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人哪。
"呐,叔叔,和我约个会吧。"突如其来的发言,让我在一瞬间不由得哑然失笑。
"和你约会可以得到什么好处吗?"少女像是在考虑着什么似的,但又立刻碰碰地打了手一下。
"等约会结束了之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因为我还没有决定要成为叔叔的所有物,所以你应该可以答应我这些事情吧?"我只好无可奈何地对她下了承诺。
有一种就算发生什么事情都无所谓了的感觉。
"谢谢你!我是玛莉耶儿·莉卡。叫我玛莉耶儿就可以了。喂,喝个茶吧。
"玛莉耶儿指向了开放式露天咖啡馆。
我正好也觉得差不多有点累了,于是立刻答应了她。
一进入咖啡店里,玛莉耶儿就点了冰淇淋。
"来吧,我们一起吃吧。"玛莉耶儿一副很美味地,天真无邪地开始将冰淇淋送入嘴里。
外表看起来虽然像是个大人,但内心却完全是小孩子-我这么想着。
"好好吃哦!"玛莉耶儿把冰淇淋放进脸颊里,用手压住了脸颊表现了口中扩散开来的清凉感。
虽然我觉得只是一杯冰淇淋就让她这么高兴,害我觉得有点心虚的感觉,这该不会因为我已经是"叔叔"辈了的关系吧?
当我一想到这里,就突然觉得像现在这样和年轻的女孩子一起坐在这里吃冰淇淋,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情。
"怎么了?你不想吃吗?""……啊啊,没什么啦。"我只好无可奈何地再拿起冰淇淋吃了起来。
冰淇淋实在是冰得让人受不了。
"那么,吃完了吧,我们差不多该走了。"此时店里的收音机所播放的音乐变了,正好和那个时候一样。
"我讨厌这个曲子……我讨厌苏菲亚!""这首曲子是苏菲亚唱的吗?听起来也没什么不好啊?"因为我并不认识这一首歌,只好适当的敷衍一下。
但我好歹也知道这位名叫苏菲亚的偶像名宇。
"这么说起来,那天晚上你好像也有提到苏菲亚的事情吧?"不知道有什么地方惹她讨厌,所以我也试着认真地听着这条曲子。
但是也听不出来这条曲子哪里不好,也觉得歌词感觉不坏。
"你为什么会不喜欢呃?说到最近的清纯派偶像,应该就属苏菲亚莫属了。
连街上的小猫小狗都一天到晚苏菲亚,苏菲亚的……""……清纯?才没有那种事呢!"玛莉耶儿莫名其妙地发起脾气来了。
"苏菲亚是最肮脏的了!""连个绯闻都没有的偶像,不也是挺厉害的吗?"听到我这么说,玛莉耶儿忽然低俯着头。
然后以一副沉重的脸色看着我。
"我……我就是苏菲亚·阿雷克西普。""……啊啊,是哦。"我露出了淡淡一笑。
"为什么你不惊讶呢?""你要问为什么的话,因为仔细一看就知道是本人了呀。你该不会以为我没发觉到吧?"听到我的话,玛莉耶儿讶异不已。
但是,其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从最初见到她的时候,我就觉得她们似乎有点神似,但我却完全没想到真的会是她本人。
"……但是,我还是不太了解。""什么事?""玛莉耶儿与苏菲亚都是你本人不是吗?那为什么你会讨厌苏菲亚呢?""今天你救了我吧。这是第一次。会帮助我的人,叔叔还是第一个呢。"玛莉耶儿如此说着,便浮现出很悲伤似地淡淡笑容。
"我说啊,你可能是忘记了也说不定,但是我可是在那天晚上偷袭你的那个人哦。而且,还做到让你失去了意识,对了,简直就像是把你当做物品般的对待哦。"虽然我这么说着,但玛莉耶儿丝毫没有动摇。
"但是,会帮助我的人,叔叔还是头一个嘛。到现在为止,不管是谁都没有人肯帮助我……所有的人都觉得我很肮脏,所以没有帮助我的必要。都觉得我是个不需要的人,都认为只要有苏菲亚在,什么都无所谓了!!""所以,我才不能原谅每个人都说她好干净,好漂亮的苏菲亚。"这应该就是主要的原因了吧。
因为玛莉耶儿觉得自己很肮脏,所以不允许同样是自己的苏菲亚却很干净美丽。
应该也在唯恐肮脏的自己总有一天会被那干净美丽的自己,苏菲亚·阿雷克西普所淘汰掉吧?
也就是害怕会丧失了自我。
对于玛莉耶儿来说,身为自我本身的证据渐渐变得稀薄起来,而这种想法在玛莉耶儿的心中渐渐涨大,因此她想要由那种想法中逃脱,显示出自我的存在。
自己就是玛莉耶儿·莉卡没错。
而要是苏菲亚根本就完完全全是个外人的话,一定能有许多方法可以解决,但要是那根本就是本人的话,自己也只得想个办法蒙骗自己。
而玛莉耶儿因为找不到那种方法,所以才会讨厌起苏菲亚的吧。
"那么,我就让苏菲亚变得肮脏吧。把你最讨厌的那个干净漂亮的苏菲亚弄脏。"听到我的话,玛莉耶儿叹了一口气。
"等一下,我就是苏菲亚哦?那你要怎么弄脏苏菲亚呢?""……你是怎么区分玛莉耶儿和苏菲亚的呢?"听到我的问题,玛莉耶儿一时语塞,无言以对。
"只要将身为偶像的你玷污的话,也就等于玷污了苏菲亚,不是吗?"玛莉耶儿完全提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只要玷污了苏菲亚的话,好和苏菲亚应该会变得亲蜜起来的。让她和玛莉耶儿一样……不,你想像一下比那还要过份的玷污着苏菲亚。你一定会喜欢上她的。总之,我就把身为偶像的苏菲亚。阿雷克西普彻底的弄脏吧!"玛莉耶儿完全无法反抗我。
我一面对即将抱了偶像而感到些许兴奋感,一面把玛莉耶儿带到自己的房间去。
玛莉耶儿只是默默地跟在我后面走着。
最重要的是,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这种事。
"咦,你住在这里呀。"一到了我的房间,玛莉耶儿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
我什么话也没说地将玛莉耶儿带进了自己家里,特意避开了未菜所在的房间,对她说着“往这里",便立刻往地下室里走去。
"进来吧!"我推了推稍微有点犹豫的玛莉耶儿的背后,将她带领到地下室去。
"好暗,什么都看不大清楚。""你马上就会习惯了。"虽然我这么说,但就如同玛莉耶儿所说的,地下室的确十分昏暗。
唯一的灯光源电灯泡正散发着淡淡的光线照亮着整个房间,但房里的各个角落仍然无法照到光线。
"好像有很多奇怪的器具呢……"玛莉耶儿一面环视着地下室的四周一面说着。
但由玛莉耶儿的表情中,看不出她到底是不安,还是抱着期待。
"光是看不是会觉得很无聊吗?""其实也不会啦……"
玛莉耶儿如此说着,便搔了援头,露出了像是很害羞又很胆怯的表情。
我看到了那样的玛莉耶儿总觉得相当不可思议。
因为我不知道玛莉耶儿到底是对于待会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是感到害怕?
亦或是怀抱着几许期待?
但是,我觉得那种事就算不去了解也无所谓了,我扯掉了玛莉耶儿所拿的皮包。
"啊,你做什么?""把这个换上!"我由皮包里拿出苏菲亚穿的亮丽舞台装,丢给玛莉耶儿。
玛莉耶儿接住了衣服抱在胸口,以一副很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
但是,她似乎立刻就下了决定的样子。
"我知道了……"玛莉耶儿低下头,把手放在衣服上。
她吊起了双眼确认过我的视线之后,便把身体转向后方,开始脱掉她那身邋遢的衣服。
"转向这里!"我这么说着,玛莉耶儿便震了震身体起了反应,然后很难为情地转向我这里,一件一件的,将身上穿的衣服仔细的脱掉。
"把那些对行动造成阻碍的衣服全部脱掉,要是就算撕破了也没关系的东西就另当别论了……"在玛莉耶儿开始以身着内裤的姿态开始穿着衣服着,我指着她的内裤说着,玛莉耶儿陷入了沉默,然后便先把轻飘飘的裙子穿上去,在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下用手把内裤脱了下来。
我一面浮出了浅浅的笑容,一面很满足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只是服装不一样而已,整个人都变了呢。"看到已经完全变身为偶像,没错,变成了苏菲亚的玛莉耶儿,我感叹似地说着,玛莉耶儿眼里满是厌恶感,看着自己的样子。
"来吧,让我好好的污染她吧。"我取出拘束用具,想要套在玛莉耶儿的手上,于是便抬起了她的手。
但玛莉耶儿却挥开了我抓住她的手,将她心中的厌恶感映在眼眸里,仔细地盯着我看。
"喂,叔叔比较喜欢苏菲亚还是玛莉耶儿呢?"我没有任何回答。
玛莉耶儿以一副相当悲伤的表情,看了我一阵子,但不久之后便低垂着她那悲伤的脸,缓缓的伸出手来。
我把拘束用具套在那只手上,然后用锁链系住。
"我最讨厌披着苏菲亚外皮的玛莉耶儿了。"我说出了连我自己都不大了解的话,但玛莉耶儿却很快地同意了我的发言。
"我也最讨厌了。"一面任由我随意蹂躏她的身体,玛莉耶儿一面露出了很高兴的微笑,一面如此说着。
亮丽的衣装在昏暗的室内显得相当耀眼辉煌,使玛莉耶儿更蕴酿出一股淫靡的气氛。
我把玛莉耶儿像是虾子一样地,双手双脚都绑了起来束缚住,吊挂在天花板上。
然后在她的嘴上放进嘴套,鼻子挂上勾子,可爱的脸一下变得丑陋而歪曲。
与偶像身份在大众面前总是光辉亮眼的装扮完全对照,在这里的则是在黑暗中照映出淫荡的妖媚女人身影。
"要是让那些疯狂热恋着你的家伙们看到你这种样子,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哦……会因为欣喜的颤抖吗?还是悲叹的胸疼欲裂呢?或者会以轻蔑的眼神不屑的看着你呢?有着光鲜外表的人偶是很容易破坏掉的。为什么呢,因为现在的你只是个单纯的肉身人偶罢了。"我如此说着,便将勃起的肉棒沉入了由卷起了裙子里露出来的淫缝之中。
嗯嗯,嗯--嘴里被塞入嘴套的玛莉耶儿苦闷地发出了悲鸣。
但是我仍然毫不犹豫地,边翻卷起那可怜的肉唇,边将我那浮现出血管的肉棒埋了进去。
肉棒的前端立刻就达到了最深处,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声响撞到了底部。
反仰起来的下腹部,由外侧浮现出内部含入刚棒的形状,不断地鼓胀着。
"苏菲亚·阿雷克西普,这是你的另一个名字。"我一面清么说着,一面冲刺起我的腰部。
随着呜一声的呻吟,玛莉耶儿的脸部扭曲起来。
一看到她的样子,我便更加激烈地摆动着腰身。
我一面把腰部像是描绘着圆形似地在玛莉耶儿的肉壁里搅拌着。
被吊起来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正不断摇摆着,锁链也发出了轧轧的声响。
"我要吐出来了哦。对着演出苏菲亚的你!"我用肉棒凶器猛剌着扩张开来的媚腔,并摩擦着肉壁,玛莉耶儿的眼里溢出了泪水,被塞住的嘴里也流出了唾液。
"我会把我的精液全部吐出来!这件花悄亮眼的衣服,这漂亮的头发,这标准的身材,还有这可爱的脸庞,全部都会被腥臭的白浊汁液给弄得黏糊又肮脏!
"我压住玛莉耶儿的膝盖,用尽使了力气,以束缚住玛莉耶儿身体的手脚为支点往前一压。
把腰贴上了玛莉耶儿因为反作用力而退回的耻丘,并一口气冲刺了进去。
立刻发出了一阵咕啾地淫猥水声,肉棒便被肉腔给吸了进去,而内部所溢出的透明黏液则取而代之地流了出来。
"呼,今天还蛮湿的嘛。""嗯唔,嗯呼……""是吗?原来你比较喜欢这个样子的呀。普通的做爱是无法满足你的。最重要的是,原来你是个变态。那位所有群众们心目中的偶像,苏菲亚。阿雷克西普,原来只是个淫乱的小女孩呀。"我往上冲刺,玛莉耶儿的头便前后摆动,锁链发出了阵阵轧轧声,与刚棒出入时所产生的黏液淫猥声响重叠在一起,交织出一首淫荡的演奏曲。
"手脚都被绑起来,嘴巴也被塞住,连鼻子都被勾子给勾住了,但你的秘穴还是濡湿的不断流出汁液,满足地吞进了我的肉棒。实在是淫荡的不得了呀。那些被你夺走真心的民众还真是可怜呢。"玛莉耶儿被绑成一束的直长秀发被甩乱了,发出了混合了痛苦与喜悦,如野兽一般的呻吟声。
肉腔里早已被湿润的蜜液所濡湿,而吞了肉棒的秘缝边溢涌而出大量的爱液。
随着我的腰身摇晃而涌出的蜜液打成了细细的泡沫,攀附在黏稠湿润的肉棒上。
"嗯嗯!"我由背后把手伸向了满脸通红,甩着长发的玛莉耶儿,我的手潜入了衣服的隙缝之间,紧紧握住了柔软的乳房,正开始挺立硬直的乳头在我的指缝间压捏着。
"说老实话!你快要达到高潮了吧?"看到左右摇摆着头,表示否定的玛莉耶儿,我用手指夹住了她的乳头转动摩擦着,并在形状姣好的乳房上压捏揉弄着。
腰部动作渐渐加速,搔弄着濡湿的肉洞,摩擦着周围的敏感地带。
这时,吃入膨涨而狂暴起来的肉棒的肉腔开始肿胀,将刚棒包裹似地隐隐作痛起来。
下腹部开始痉挛,果肉也紧紧地收缩着。
"来吧,射吧,叫吧!让那些憧憬着你的男性们,也听见你那疯狂的叫喊声吧!"玛莉耶儿甩乱那身光辉耀眼的衣装反仰起身,在她的身体不断颤抖着,僵硬起肉体的同时,我也达到了兴奋的最顶端。
我没有压抑住我的欲望,一口气完全解放出来。
在肉棒好几次的脉动之下,玛莉耶儿的内腔深处全沉浸在白浊的体液之中,与她本身涌出的蜜液相互混合,由肉壁里满滥了出来。
玛莉耶儿的身体仍然不住地短促痉挛着。
"原来用这种方法你才能达到高潮呀……"玛莉耶儿低垂着头,身体瘫软在锁链上发出了轧吱的声响,品尝着到达了绝顶的余韵。
我拔出了腰身,跟随着肉棒拔出之后溢出来的白浊汁液黏答答地滴在地板上。
"像你这种人,有必要再玷污的更肮脏一点。"我把束缚住玛莉耶儿的锁链解开,让她到地板上去,然后解开了嘴套和绑住手脚的拘束用器,让她四肢都趴在地板上。
只有勾住鼻子的勾环还挂在上面。
"就让你这张让世界上的男人都拜倒在地的美貌,覆盖上一层白浊腥臭的汁液吧。"我抓住了玛莉耶儿的鼻头,将我那沾满了淫秽蜜液,才刚刚解放出精液还漂荡着性味腥臭的肉棒刺了进去。
"把它吃进去!"玛莉耶儿还沉醉在尚未冷却的冲击快感之中,一面以恍惚的眼神注视着肉棒,喉咙发出了吞咽的响声将唇覆上了肉棒。
"嗯嗯,嗯唔,哈姆!"嘴里黏稠濡湿的黏膜滑溜地包裹着肉棒,娇媚的蠕动着舌头刺激着枝干,使我体内涌出了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
玛莉耶儿拚命地前后摇晃着头,一面用下颚支撑着张嘴含入硕大肉棒的重量,一面颤动着双颊。
在脸颊上浮现出了清楚的肉棒形状。
"嗯,噗哈啊,哈唔唔晤!"玛莉耶儿的嘴虽然一度离开了肉棒,但她一面调整着慌乱的气息,一面以不安的视线望着我,然后立刻重新含住了肉棒。
"你还真是尽心尽力呀,我就给你这个当做奖励吧。"我轻轻的笑了出来,把手环住了玛莉耶儿的背部,把按摩棒的前端由不断重覆颤抖收缩着的菊孔里沉了进去。
暗褐色的屁眼将原本呈现放射线状的皱褶整个撑了开来,接受了按摩棒的侵入。
一寸一寸被埋进去的按摩棒所带来的感触,使玛莉耶儿的唇颤抖着,而她的颤抖也使我的肉棒跟着舒服地振动了起来。当我把按摩棒埋入至直肠的最深处之后,屁股间只露出了按摩棒的底部,连接出来的电线则像是尾巴一般地延伸到我的手中。
"对于肮脏的你来说,算是个不错的装饰物品吧?"我这么说着,玛莉耶儿便一面舔舐着肉棒,一面用手压住了裙子,由突起的屁股之间偷偷瞄了一眼探出头来的按摩棒。
"这不是比那些昂贵的金属首饰更加的适合你吗?"我一面揶揄着她,一面推入按摩棒的开关。
当我推入时,玛莉耶儿紧紧缩成一团的白色屁股震动了起来,支撑着身体的手脚也短促地泛起了痉挛。
玛莉耶儿难耐地将肉棒由嘴里吐了出来,瘫软地垂下了肩膀。
"喂,不可以吐出来!"如同我预想般的发展让我不由得暗自窃笑了起来,我抓住了玛莉耶儿鼻子上的勾环将她拉了起来。
玛莉耶儿一面吐着慌乱的气息,一面像是被钓起来似地抬起了脸。
那张脸就像是母猪一样的丑陋扭曲着。
"对于肮脏的你来说,这是不可或缺的东西,你还希望能变得很脏吧?"我把被唾液与难耐而溢出的汁液与濡湿的肉棒,凑上了玛莉耶儿那端整的脸上,并涂抹着黏液。
尽管如此,玛莉耶儿还是像一只在撒娇的小猫似地,自己把脸凑近了肉棒上摩擦着。
"请玷污我吧。把我的脸……用叔叔的精液给弄得黏糊糊的吧……"玛莉耶儿贪婪地舔拭着肉棒!
整个舌头都蠢蠢蠕动着。
由她的眼神看起来,她已经完完全全的陶醉在其中了。
"啊啊,就照你喜欢的方式去弄脏你自己吧。"由她的口中可以窥看到我露出来的肉棒,缠绕在上面的唾液被电灯灯光反射,照出了昏暗而浮靡的濡湿光泽。
按摩棒的振动不断地在玛莉耶儿的屁眼里给刺激,由股间所滴落下来的花蜜,渐渐的在地板上扩散了开来。
我像是配合着玛莉耶儿激烈的口淫动作,更加的将肉棒深深的刺进了喉咙深处,以肉棒尽情的摩擦。
"哈姆,唔唔!"我的欲望渐渐高涨,玛莉耶儿的背脊也不断产生痉挛,我清楚的了解到她已经一口气达到绝顶了。
接着,我也一起迎向了极限。
股间附近窜起了阵阵甜美的麻痹感。
"就依照你的希望,让你的脸变得黏糊糊的好了。"我发出了嘶哑的声音叫喊着,解放了我的压抑。
接着,在那触感柔软的口腔感触解放出来的同时,一道电流强烈地爬上了我的背脊。
"全部,全部都射过来!"我的肉棒疯狂似地暴动着,一面激起了阵阵的脉动,在玛莉耶儿的脸上洒下了大量的白浊液体。
玛莉耶儿闭着双眼!
像是沐浴般地用睑接住了飞散开来的液体。
我在到达了极限的快感之中,把肉棒抵上了被勾子撑开来的鼻孔里,喂进了我迸射出的精液。
"咕噗,咳咳,喀哈啊!"解放出来的精液通过了鼻腔流入了口腔,由被咽到了的玛莉耶儿口中吐了出来。
我把最后一批射出的精液注射在玛莉耶儿的脸上,玛莉耶儿抬起她那满是喜悦的睑仰望着我。
"啊唔,我的睑……弄脏了吗?"我把玛莉耶儿股间的按摩棒拔了下来,她腰部便瘫软了下去只突起了屁股。
"啊啊,你的脸变得很好看哦,玛莉耶儿。"听到了我说的,玛莉耶儿很高兴似地微笑着。
而在那时不断滴落下来的腥臭精液,让玛莉耶儿那孩子的笑脸更增添了几许娇艳的色彩。
第七章 堕落的姊妹未菜,千里,由利,玛莉耶儿。我竟然侵犯了四个女人。我到底是在做什么呀?剩下的日子已经不多了。我最在意的,只有丫子一个人而已。尽管我所做的这些"工作"都是为了丫子,我到底应该要怎么办才好呢?我一面思考着这类的事情,一面步履蹒跚地走在小巷子里。这时,我忽然感觉到我的背后窜起了一股毫无预兆的恐惧感。
"我找到你了!"我听到了女人的声音。站在那里的正是上吊起眉头,交叉着手腕,岔开腿站着的千春。
"我今天绝对不会让你再逃掉了!"我几乎看得到她现在背后正燃烧着阵阵的杀气,千春以向前弯着身体的姿势,吊起双眼瞪视着我,一步一步地朝我逼走接近。虽然我拚命地往后退,但我的背后立刻就碰到了墙壁,我已经无路可逃了。
千春那简直能扎痛人的锐利视线正注视着我的眼。我的额头上流下了一条冷汗,滑到了脸颊上。
"我,我有话,想,想要……对你说。"千春发出了和刚才的锐利视线完全背道而驰的嘶哑声音。
"你为什么想要逃走呢?"她忽然把挂在肩膀上的小包包打开,开始像是要由里面拿出什么东西似地东翻西搅。接着便一口气拿出了某种东西,大剌剌的拿到我的面前来。
"这是什么?"我用手压住千春抵在我胸口上的一枚粉红色信封。
"这,这个是……讨厌啦,是情,情书啦!"千春的脸上像是喷出了火似地红红的燃烧着,以最近完全没听到过的"情书"这个老套单句对我说着。我不由得哑口无言起来。在我的手拿到情书的瞬间,千春的表情浮现出令人耸然一惊的笑容。
"请,请和我……请和我结婚吧!"从睑到耳根子都红了起来,千春突如其来地说出了这句让人惊讶不已的话。
我止不住满脸的讶异。
"!你在开什么玩笑?""你这个呆瓜!夺去了少女的纯洁之身,还敢说那什么话!""纯洁?""你可别跟我说你忘记了。你强硬的夺去了我的初吻,接吻这件事只能和未婚夫做,所以,你要和我结婚!"一面抓住了我的胸口,千春一面单方面地强迫我跟她结婚。与其说这是什么求婚,感觉更像是想要和我干架。
"要是你直接用嘴巴说要跟我结婚的话,那何必还写这种信来呢?""你在说什么呀!在结婚之前我们非得先成为恋人不可呀!而要成为恋人之前,先把情书交给对方可是常识哦!"我实在是被这种脱离常轨的话给搞得哑口无言。但是,千春却是认真的。
"来吧,快点答覆我呀!"只不过是接个吻的程度而已,就要被千春强迫结婚。而且虽然说是接吻,也不过是偶然之下嘴唇相碰到的程度而已。
在这种时候,我只有一个想法。也许把这么纯朴的千春调教成奴隶的话,可能会相当的有趣吧。
"我知道了,跟我到房间里来吧。"我在露出一副感到意外表情的千春面前,在手里拿着的纸上画了一张简单的地图交给她。
"到这里来,知道吗?""什,什么呀……到底要去哪里呀!"接下来,事情就变得有趣多了。我一个人暗自窃笑着。反正难得嘛,干脆把那个人也叫来好了。我这么想着,便往千春的姊姊千里所在的医院走去。一到了医院,我的运气非常好,千里就在大厅里。
"那,那个,有什么事吗?"千里在看到了我的身影时,之前还对着患者所露出的笑容倏地冻住了。
"千里,从今天开始,我要把你的妹妹调教成奴隶。""你,你怎么突然说这种话呢?"千里的声音颤抖着。
"我在偶然之下和你妹妹接吻,然后就被她强迫和她结婚。我就想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千里用颤抖着手压住了嘴巴。眼看着她的睑色渐渐的变得铁青。
"那,那个孩子是个相当单纯的孩子。求求你,让我代替她吧,请不要把千春也一起卷进去。""不行,这已经是决定了的事情了。但是,要是你答应成为我一个人的奴隶的话,我可以一直把千春摆在我的身边,而你们两姊妹就一生都要成为我的奴隶。要是这么做的话,你们姊妹两个至少可以在一起生活。那么,你要怎么做呢?
你不想离开你妹妹是吧?"我只短短的说了这些话,千里的嘴唇便不断颤抖着,表情愕然地将视线落在地板上。
"是,是的……我明白了……""那么,虽然早了一点,你现在就到我那里去,可以吧?""我,我立刻过去。""好,那就好了。"我短短的说了这句话,就带着千里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似地离开了医院。回到我住的地方时,我便到了和我平时日常生活起居不同的房间去,和千里两个人一起等待着千春的到来。我平时日常生活起居的房间里,有未菜在。所以要是在这里的话,未菜应该是不会发觉到才对。然后千春立刻就到房间里来了。常敲门声响起来的时候,我小声的对千里命令道。"你到门的死角去躲起来。"千里什么话也没说,乖乖的听从我的命令。接着我便确认好千里站在门的旁边之后,才打开了门。千里完全避开千春,藏身在门与墙壁的死角之间。
"你来的真好,千春。"当千春进入我的房间里时,便像是看着稀有物品般地不断环视着房间里。但是,她却漏掉了一个重要的地方,她没有转身看往门的方向。
"我的房间有那么稀奇吗?"千春听到我说的话,便反应地回过头。在那一瞬间,转身过来的千春与藏身站在门缝之中的千里视线忽然对上了。千春不由得把嘴巴一张一合地蠕动着,一面好不容易挤出了话来。
"姊,姊姊。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呢……"原本带着喜悦的表情进入房间里的千春,表情倏地冻结起来。
"我来回答你吧,千里是我的奴隶。"听到我从嘴里说出奴隶这两个字,千春不由得紧皱着眉头。
"没错吧,千里?""是的,主人。千里是主人的奴隶……没错。"千里像是要逃避千春的视线似地,一面转过脸去一面说着。千春听到了姊姊说的话,而似乎感到放心地站在原地,我便在她们的身边脱掉了衣服。
"什么!"千春看到了我的样子,满睑通红,慌慌张张地举起两手遮住眼睛。
"来吧,千里,好好的服侍我吧。""是……是的……"千里乖乖的应声回答,在我的面前张开四肢趴下似地跪了下来,把舌头舔上了肉棒。千春只是表情呆愣地看着这一幕。
"这,这是在做什么呀!你,你明明就已经有我了!""因为这个人是我的所有物,所以要怎么做都随我高兴!"听到我的说词,千春满脸通红地抗辩道。
"我,我也是你的所有物呀!""那么,你就证明你是我的所有物看看呀。和千里一起服侍我吧。"稍微观察了一阵子的千春,终于学起了姊姊似地伸出了舌头。但是,伸出去的舌头,却在肉棒前不知道是要触碰,还是不要触碰地犹豫着。
"唔唔唔,呼啊,呼啊……啊呀!"在千春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姊姊千里不断温驯地舔舐着我的肉棒。
"很棒哦,千里。"听到姊姊被夸奖了,千春不由得生起气来。然后,便像是不顾一切似地紧紧闭起眼睁,把舌头舔上了我的肉棒。
但是!在千春发出了奇怪的呻吟声之后,舌头立刻贴上了肉棒冻住似地僵硬了起来。
"好难吃!!这什么东西呀!为,为什么,为什么我姐姐要舔着这个呕心的东西呢!""没什么好害羞的,现在的千里看起来不是像在舔着一个好吃的东西吗?""这太呕心了。"千春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了,她满脸通红地生气的看着我。
"你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滋味吧?这就是你和千里不同的地方,这也证明了你还不过是个孩子而已。""我,我不是孩子。"一听到"小孩子"这句话的时候,千春立刻认真地否决我的说法,就如她一直以来的威严般的语气,于是,我揶揄地笑了起来。
"是吗?那么,你应该也会做和千里相同的事啰!如果你可以让我感到满足的话,我就可以让你一直待在我的身边。"说完这句话以后,千春安静地像是在考虑的样子。
"你就会让我一直待在你的身边!"千春正为了这句话而犹豫着。
"如,如果这样做的话,就可以满足你的欲望……""啊,是的。"千春看着让我兴奋的千里的姿态,她一边悔恨似地咬着手指,一边看着我们,最后,终于好像决定了什么事情地开口说道:
"我,我知道了,我做,如果可以让你高兴的话,我做。"千春似乎是看到让我兴奋的千里的姿态,才决定这么做的。
千春想要像她姐姐一样,也要让我兴奋,只是,我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惊讶,千春是我仅止于接吻的恋人。比千春的回答还要快的是,她姐姐的脸庞已经一副沉醉似地含着我的肉棒了。
只不过,虽然她很热情地用舌头来取悦我,我却完全没有感受到舌头应该产生的作用,或许是因为场地不对吧,没有多久,千春像是要完成一件工作似的,虽然她无法想像这种场合,但是,她还是很努力地,却又很勉强地想要取悦我。
"你这样子做就想要让我满足吗?千春,就这种程度,想要和我结婚?真是让人笑掉大牙,是不是啊,千里,你也这样认为吧?"千里的目光瞄了千春一眼,然后便像是同意似地,或者是要表示对我的顺从似地,停止了舌头的蠕动点点头。
"连口交这种小事都做不好……"我轻轻地低语着,虽然千春敏感地察觉到了,却找不出任何言词来和我顶嘴,小小的肩膀默默地震动着。
"喂,千里,你来做个示范给她看吧。"听到我的命令,千里看了看妹妹千春的脸,再看了看我的脸,犹豫了一下子之后,终于领悟了似地伸出舌头舔住了我的肉棒。
千里过于高明的舌技,使我的尿道深底不由得灼热了起来,在欲望即将喷出之前用力地忍耐住。但等到我一回神时,发现我的洞口处已经溢出了迫不及待的汁液。
"唔,可以了……千春,你也试着做同样的动作给我看。""呼啊,呼啊,唔唔……"千春和姊姊千里同样地舔舐着里筋,然后在她专注地舔舐完里筋之后,便把舌头往前端的隙缝里移动。
在千春舔拭掉前端冒出的汁液之后,便立刻感觉到恶心又痛苦。
"咳咳……唔唔,嗯唔唔!"在旁边观看着妹妹样子的千里,脸颊潮红了起来,像是感到兴奋似地慌乱地喘着气息。然后千里便像是再也无法忍耐似的,抓起我的玉袋吞噬了进去。
"你是……处女吗…!"我对千春这么问着,立刻就得到了她的回答。
"你,你在说什么呀!那是当然的啦!"听到我突如其来的质问,千春瞬间吊起了眼睛,满脸赤红地生起气来。
"是吗?那么,就为我献出你的处女之身吧。"对于千春来说,奉献出处女之身无疑是证明永远的爱的仪式,是一件非常神圣的事情。
"怎么?你不喜欢吗?你有其他想献出处女之身的男人呢?""我除了老公之外绝对不献身的,连最初的吻我都决定要给我未来的老公了。因为你夺走了我的初吻……所以!你非得成为我的老公不可。所以除了你以外,我不会把处女之身奉献给别人!"看到以认真的表情热血沸腾地说着的千春,我无法抑住我的笑意。接着,我便推开了千里,对千春说着。
"要是你明白的话,就赶快脱掉衣服,到那里的床铺上,把腿张开来。"千春虽然似乎犹豫了一会儿,但对于身旁的姊姊似乎很在意似地侧眼瞄了瞄,一面脱下了衣服。
姊姊千里以哀伤的神色,看着她的行动。然后,终于把衣服脱掉而全裸的千春,依照我的命令在床铺上仰躺着,虽然一时之间有些踌躇,但还是把两腿张开来。
她像是羞耻的快要死掉了似地,尽量不与我四目相对地把脸背转过去。但是,两只脚却慢慢地呈现M字型地打开来,在那中间被爱液濡湿着的秘缝完全展露在我的眼前。
"什么嘛,光是舔我的肉捧就这么有感觉啦?""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直到刚刚都还背转过睑去的千春,以流着泪的眼眸瞪视着我。
"咿咿,好痛!好痛呀--!"当肉棒连根刺了进去时,千春的全身渗出了小滴小滴的汗珠。
"好好看着,千里。我现在就让千春变成女人。"我用两手把千春的大腿抓稳住,故意要让千里看见地深深贯穿了千春。然后像是要撞击着腰部似地,忽然猛烈地开始抽插运动。
"咿,咿啊啊啊!"千春似乎痛的想要抱怨出声似的,但因为过于疼痛的感觉使她全身麻痹的无法动弹。就像是诉说出她的痛苦似的,由结合部源源不绝的渗出处女的鲜血,弄脏了床单。我用手指沾了一点起来,拿到千春的面前让她仔细的看看。
"你看,千春,这就是你的处女之血。""我,我这样,就成为你的所有物了……"虽然脸部因为痛苦而扭曲,但千春仍然有点欣喜似地说道。
"我,我绝对,一生都不会离开你了。你要有所觉悟哦!"千春以痛苦沙哑的声音威胁似地对我说着。
在我好几次在千春的体内不断搅动挖掘时,媚壁渐渐地放松,使肉棒滑动的更加顺畅。疼痛立刻就转变为快感。我委身于兴奋的快感之中,更加激烈地在秘洞中挖掘深入。
可怜的秘唇一面被翻卷着,一面激烈地律动着,我听到了千春像是由喉咙深处迸发出来的声音。与刚开始的时候相比,她似乎更能通畅无碍地迎入了我,但千春的表情还是相当的苦闷。
而破瓜的血仍然源源不绝地由秘缝之中流了出来,连秘缝周围附近所长出来的纤毛都被染成红色。我停止了腰部的抽动,抚摸着那柔软的耻毛。
"你这里的毛发还真是浓呢。""别,别说那些奇怪的话!"我无视于千春的话,将耻毛小心翼翼地分了开来,便看到了很胆怯地颤抖震动的突起物。我轻轻地以指腹以触碰的程度将肉芽挑揉着。#--iCMS.PageBreak--#虽然我只是轻抚般地触碰,但千春的下颚弹跳了起来,身体泛起了阵阵痉挛。看来千春拥有一颗异常敏感的肉芽。
在仔细的观察之后,可以发现她的尺寸似乎比起其他的人要大了一点。当我摘取似地以手指旋转着时,像是抚摸着胡桃子一般的感触传了回来。
而在我继续玩弄之下,突起物在我的指缝间开始不断肥大,变得更加大粒,也变得更加的坚硬了。
"唔唔,快住手,不要再,不要再碰那里了……"千春甩乱了头发拚命地请求着。但是我无视于她的请求,继续玩弄着肉芽。
膨胀率不断激增的粉红色突起物竟然涨大到与食指差不多的程度,不久之后便自己挤压着包覆住的皮,由黏膜中露出头来。
当包覆住的皮完全被剥开裸露出来之后,便露出了鲜红充血的黏膜。绽放出极其耀眼的红色光芒,让人不由得联想到红宝石。
"不要啦,唔唔,这种的……不要啦……"由破壳而出的黏膜上直接触碰时,与被包里着外皮时的触碰完全相异的感觉,使千春像要发狂似地扭动着身体。
被胜过破瓜疼痛的激烈快感翻弄之下,千春开始来回搅动着头部似地摇晃着,我初次看到原本一直只有疼痛感觉的千春开始表露出欣喜的样子,让我的胸口热潮开始从未有过的高涨。
媚壁的蠕动像是疯狂地刺激着肉棒。而且我只是不断强劲用力地摘取着花蕊,媚壁便竟然激烈蠕动回应给我更高的刺激感。
"已经,已经……不行了……"就在这时,千春迎接了极限。她将身体弯曲成至今从未有过的弯曲极限,千春由头顶到脚指头全身不断痉挛着。而且也在同时,强烈被紧紧绞住的感触向我袭来,使我的全身激起了阵阵快感。
我一口气攀上了最顶端。猛烈的射精感快速高涨,在精液喷洒出来的瞬间,我将肉棒由肉腔里拔了出来。
强烈的射精,白浊的精液不断地放射在千春白晢的身体上,到刚刚为止都还未被玷污的少女身体变得无比的肮脏。
不久之后,持续痉挛的肌肉渐渐松缓了下来,千春一面喊出含糊而沙哑的声音,一面摊倒在床铺上,一动也不动了。
被我那白浊的液体所沾得黏糊糊的身体,在萤光灯的光线反射之下,绽放出了奇妙的光泽。
第八章 被诱惑的少女与阵约定的日子慢慢逼近。但是我对于调教奴隶一事却迟迟没有进展。我没有到教会去,而是直接到丫子平时最喜欢去的地方。当我小跑步地爬上了山丘时,和平时一样的娇小人影坐在在树根上。是丫子。
"你好呀,丫子。"我在丫子身旁坐了下去。
"你要不要试着调教丫子看看呢?你该不会只是想要养育她吧?你从来没想过要把她变成自己的东西吗?你仔细想想,好好的看一看,现在的丫子已经是一位不错的女人了哦?"阵说过的话不断在我的脑海里闪过。我想要独占丫子。我感觉我再也无法压抑住的欲望即将要呼之欲出了。
"要是可以的话,要不要来我家玩呀?"我的嘴竟然不由自主地出声邀请丫子。当我一回过神时,我已经完全不再犹豫了。
"咦?真的吗……好,好的,我要去!"丫子竟然比我想像中还要简单地就答应了。
"我除了这里之外,几乎没有外出过……"丫子那看不见的眼眸闪耀着光辉。
"那么,我们就走吧,丫子。"一回到房间里,我就担心未菜也许还在这里,但她却似乎出去了的样子。我的运气真好。
"欢迎来到我的家。""……哇啊,果然有和教会不一样的味道呢。"丫子东张西望地环视着我的房间。虽然这么说,但丫子的眼睛看不见,也许应该说是用肌肤来感觉周围的气氛比较正确吧。
"我有个很稀奇的东西,想要让丫子看看。就是为了这个才会要你今天过来的。""稀奇的东西?在哪里呢?""……在地下室里。""地下室?军人先生的家里还有地下室呀?""啊啊,虽然只是个像储藏室一样的地方。因为有很多,所以我都不晓得应该要怎么用呢。""可是,好棒哦!竟然还有地下室,我心跳得好快哦。"丫子似乎比平常要来得兴奋。我便带领着兴奋的丫子到通往地下室的楼梯走去。
"这里之后就是楼梯了,不能踏到外面去哦……我失礼了。"我这么说着,便抱起了丫子。
"咦,咦咦?那个,伤脑筋……我自己……走……"我没听完丫子说的话,便抱着丫子摇了两,三次身体,改弯一下丫子的体位,调到让她负担最少的姿势时便安定了下来。
我的欲望高涨的比天花板还要高了。
"哇啊,到底是什么呢……我好期待哦。"丫子对我完全没有抱持着任何的疑问。
我放下丫子,把手放上了门把。
这个样子真的好吗?
我迷惑了,但我又立刻切断的我的迷惑似地甩了甩头,打开了地下室的门,很唐突地把丫子丢到房间里。
丫子像是在找寻着能抓住的东西似地,双手在空中挥动着,但又随时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喀锵一聱,发出了铁炼的声音,地下室的空间里只有我和丫子两个人而已。
"军人……先生?"丫子虚弱地支起了身体,把脸朝我发出声音的方向转了过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说有东西想要让我看……""嗯,啊啊,这件事吗?我就让你看看,肉欲世界的种种。"我的心像是被鬼附身了似地说着。然后将颤抖着肩膀缩成一团的丫子粗暴的制伏住,一口气压倒她。
"呀,你,你要做什么?"虽然丫子拚命地想要挥开我的手,但那么纤细的手脚却根本没有那种力气。
"不,不要!请你快点住手!"我直接强扯似地将内裤脱了下来,激烈地搔弄着被遮掩住的秘缝之中。然后我把手指放在干燥的纵向裂痕上,上下的抚摸玩弄。
"你的处女之身就交给我吧。"我冷酷地宣告着。在指尖加了力道,推进丫子最重要的地方里。
"只有那里不行,求求你……我什么都做,请你饶了我吧……求求你。我有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很重要的人……"我的胸口迅速地苦闷了起来。但是,我已经再也没有后路了。
"好吧,我就留下你的处女之身,只是处女之身嘛……"我把丫子的手反手抓住,让她的屁股突了出来。
"就用这里来代替吧。"我在丫子后方的洞穴周围像是划着圆型一般以指腹来回的抚摸。我将在后方洞穴周围来回挑逗的手指拿到丫子的嘴边。然后我便强硬地把指头塞进了丫子的嘴里,在她的舌头与口腔里不断来回翻搅着。
我以指尖弄着舌头,使丫子不断地分泌出唾液来,我再把充分地沾满了唾液的手指拔了出来,回到了后方的洞穴。我把黏湿的手指抵住她后方的洞穴,将沾附着在上面的黏稠唾液来回涂抹着。
"差不多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然后将我早已顶天立地的肉棒紧紧地贴附了上去!慢慢将前端潜入了有着粉红色色泽的窄门。
"唔咕!嗯啊啊!"丫子由喉咙深处大喊了出声,身体也反仰了起来。
"好痛,好痛哦!"我抱住了她的臀部,把腰推了进去,因为我强行地猛进,丫子像是吐血似地发出了呻吟声。
"差不多要再冲刺啰。"我用力刺进了腰身!往更深处向下挖掘着。
"不行!好痛!好痛哦!""忍耐一下,这是为了你喜欢的人吧?或者是想要让我用你前面的那个洞穴呢?"听到我说的话,丫子紧紧咬住嘴唇,指甲在水泥地板上不动攀抓着。
"那样就好了。痛只是一开始的事,要是忍耐一下的话,待会就会觉得舒服了。"我的肉棒缓慢而确实地拓展在丫子体内的占有面积。一面层层地削着媚肉一面往下挖掘,直到肉棒连根部都完整地被埋入其中。
"怎么样?已经全部都进去了哦。"我由丫子的身后激烈地撞击着腰身,像是将所有的精液全部注射进去似地震动着下半身。注射进直肠灼热而奔流的感触使丫子的背脊不禁打起了阵阵冷颤。
在我刚喷射出精液而拔出肉棒的同时,随着一声猥亵的拔出声音,丫子的屁眼里溢出了白浊的体液。
"唔唔唔……"丫子瘫软无力地倒在地上不断啜泣着。
我看到那样的丫子时,一瞬间涌起了一股后悔不已的想法。但是,我却强逼着自己要大笑出来。丫子的身体讶异的浑身颤抖着。
"还真是不错呢,丫子。怎么了?因为屁股痛而发不出声音来了吗?"丫子的眼眸里流出了大粒的泪珠鸣咽了起来。
"那么,你也该把这个给清理干净吧。"我跪在丫子的身旁,抓住丫子的手拿到我的股间,让她轻轻触碰着垂头丧气的肉棒。一股生热温暖的黏稠感触突然向她袭来,丫子慌慌张张地把手拉开。
"有什么好惊讶的呢?这可是直到刚刚都在你的屁股里刺戳的东西哦。"我对着丫子露出了淫猥的笑容,再一次让丫子握住了我的肉棒。我把手放在丫子的指尖上,由枝干部到肉棒部的形状都让她一一确认着。丫子应该从来没看到成人男性的性器官,也应该从来没有触碰过吧?丫子的指尖因为对初次碰触到的物体感到恐惧和异样感,而产生了微妙的震动传到了我的手上。
"不要只是碰而已,用舌头舔看看怎么样?只是一直摸的话是不会结束的哦。""唔,是,是的……"丫子似乎懂了,先用指尖确认过肉棒所在的位置之后!便胆战心惊地将唇凑了上去。但是,在丫子轻轻含住我的肉棒时,却被一股独特的恶臭及黏稠感触而不由得激烈地噎咳着。
"你在做什么,给我好好的舔呀!"我以强烈的口吻命令着。于是,丫子便以一副像是失了魂似的表情把脸凑近了我的肉棒,开始用舌头轻轻地舔着。由于我的前端仍然不断滴涌着精液,所以她先用舌尖将那些卷住之后再含入口中。
"唔嗯,咕唔!"在那一瞬间她像是快要吐出来了似地,由丫子的嘴边摘下了与黏稠唾液混合起来的白浊液体。
"你在做什么?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我又激动地兴奋起来了,抓住了丫子的头发把她的脸压向了我的股间。在我放开抓住她头发的手时,丫子便大声地喘着气息。虽然丫子在那短短的一瞬间露出了很悲伤的表情,但又立刻开始轻轻地舔着我的肉棒。
"对……就这样含在嘴里。"丫子听从我说的话,把肉捧在嘴里含着,并以她的嘴唇与舌头细细地蠕动舔干净。丫子所发出的低沉呜咽声,在昏暗的地下室里晕染了开来。只有不断燎绕地淫荡唾液弹跳声响,正规律地不断反覆着。
丫子似乎对自己正在做的行为一点也不感到耻辱与厌恶似的。只是不断地舔舐干净--这个想法似乎一直在支配着丫子的整个意识。也就是我正在支配着丫子的一切。
"丫子……""嗯……"丫子专心一意地继续舔着我的刚棒。不见天日的眼眸,似乎正在看着某个遥远的地方似的。
"好了,已经可以了。"我抓住丫子的头发,将她由股间移开。丫子的身体便直接瘫软地倒在地板上,大大地震动着肩膀喘着气息。我在那似乎疲惫不堪的丫子表情之中,感觉到她似乎为我感到悲哀的神情。
她的眼眸里应该看不见任何一丝光线,但我却觉得我似乎在那双眸子里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身影。没错,我曾经和仍然是小孩子的丫子约定过要和她结婚的。
"要是丫子长成大人的话,要让我成为你的新娘哦,因为丫子呀,最喜欢大哥哥了!"曾经在教会附近的山丘上,丫子说的话在我的胸口复苏了。那时,丫子那大大的眼眸睁得大大的,看着我的双眼。
然后我在那个时候,为了丫子的生日而带了坠饰着绿色石头的项炼,帮她戴在脖子上,我回想起来了。
丫子还"哇啊,好漂亮!是绿色的宝石呢。是祖母绿吗?"的说着,眼里露出了灿烂的光辉欢欣鼓舞着。
丫子应该也发觉到那不过是玻璃珠子而已。但尽管如此,丫子还是说那是"宝石"而开心的不得了。
我一回想起那些事情,胸口便不由得痛了起来。丫子从那之后过了十年的现在,也把那副项炼挂在脖子上。
但是,那种时光已经再也回不来了。我没有后悔,我已经下了决定了。我不能就这个样子让她回到教会去。
"求求你,求求你……请让我回到我朋友的身边去……""不行!"我以冷淡的声音反驳着,将碰着我的脚的丫子推开。丫子在一瞬间虽然感到害怕,但却再次像是要碰触到我身体似地把手对着我探了出来。
"……大家都在担心着我。我想要早点回去让他们安心。"她对着不知道身在何处的我叫喊着,把手在地板与天空中挥舞着,拚命地想要碰触到我。我只是沉默地看着那样的丫子。
"军人先生,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呢?请听我说呀……"平时总是立刻就发觉到我身在何处的丫子,似乎因为精神状态已经达到极限,而感觉变得迟钝了起来似的。
丫子瘫软地倒在地板上,一面喘着紊乱的气息,但仍是一面像是在找寻我似地把脸四处张望着。我就站在丫子的面前。丫子好不容易抓住了我的脚踝。看到那么拚命努力的丫子,虽然让我感到相当可怜,但我仍然默默地俯视着丫子。
"你那么想要回去吗?"听到我的问题,丫子拚命地点着头。她的表情虽然充满了期待,但丫子的身体却不断颤抖着。
"你说想让其他的人觉得安心?那些家伙们个个都想要把你赶出去……"我这一句话似乎给了丫子相当严重的打击,但是,丫子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哭泣,只是一直拚命忍耐着。
她抓住了由脖子上延伸下来的玻璃珠,紧紧的握在手里忍耐着。
我恨恨地瞪视着那个玻璃珠,然后不由自主地将丫子脖子上的玻璃珠给扯了下来。锁被弹开,玻璃珠发出了细小的撞击声散落在地板上。
"啊!求求你,军人先生,把我的宝石还给我!"虽然她拚命地缠住我,向我恳求着,但丫子却完全看错了方向,对着其他的方向叫喊着。我便放意绕回到丫子的正面去。
"宝石……你是说这些玻璃珠子吗?"我明明知道对丫子来说,那是多么有价值的东西,但是,对我来说,那却不过是个烂东西,一点价值也没有的东西。
"那些才不是玻璃珠子呢,那些是……那些是宝石。"丫子对于我说的"玻璃珠子"产生了相当激烈的反应,像快要哭出来了似的。虽然经过了十年的岁月,但在丫子的心目中,那些珠子和那重要的约定同样散发着美丽的绿色光芒吧。看来丫子一定是到现在还相信着我与她订下的约定吧。
但是,现在我的变了。我已经不是丫子回忆中的那个军人先生了。现在的我,只是个对丫子都不敢说出真正名字的罪人而已。
"求求你,你说的话我全部都会听。所以,请把那个东西还给我!"丫子悲痛的叫喊声在地下室回响着。
"啊啊,我就还给你吧。但是,要在你听完我的话之后。"我冷冷地抛下了这句话。
"待会儿,我要把你吊在天花板上,你给我好好的看着哦。"听到我的话,丫子虽然有一瞬间的犹豫,但还是轻轻点点头,紧紧咬住唇,等待着冲击的来临。我立刻将丫子用锁链给拘束住,再把锁链挂在滑车上。
"来吧,要去啰!"我把拘束住丫子的锁链用力一拉。系在滑车上的锁链被牵引着,丫子就被吊在天花板上了。
"呀啊啊啊啊!"丫子的身体和锁一起被拉上去,摆出双腿前后敞开的姿势。我一面看着在我眼底飞弹起来的丫子身影,一面露出了冷冷的笑容。我把手攀上了膨胀起来而分裂成两半的臀丘上。
"咿!请,请住手呀!"丫子左右摇摆着头部做出些微的抵抗。而被大大的蝴蝶结所绑住的头发,也随着丫子的摇头一面左右大副度地摇晃着。
"你要我住手我就会住手吗?我可没有那么温柔哦。"我故意这么说着,便往丫子的屁股伸出舌头舔了下去。然后直接吸吮似地吸附住时,舌头便伸进了屁股的穴里。
我先以舌尖不断舔舐着里面的皱褶,然后往浅色的窄小洞穴里滑了进去,肠壁的肌肉感触传到了我的舌头上。接着我便在里面涂满了充份的唾液,把中指一寸一寸地往直肠里压了进去。
"唔唔!不要!我不要啊!"丫子全身震动着拒绝我的内侵。但是我却无视于她的抵抗,将伸进了菊状肛门的手指在内部不断来回扭动着。
"唔呼啊,咕,啊,啊呼啊!"前次被强迫插入的记忆随着疼痛感在全身慢慢地扩散开来,丫子那细小的手脚不断挤压着锁链。
"你应该知道,再怎么抵抗都是没有用的吧?"我把手臂环绕在丫子那纤瘦的腰身拉了过来,将我那早已膨胀起来的肉棒前端往仍然紧紧缩住的窄穴之中。丫子虽然哭喊狂乱地暴动着,但只有脚毫无用处地挥舞着,与锁链摩擦发出的叮叮当当声响而已。
"要是你非要那样反抗的话,我也有我自己的做法。"我落下了这句话,便把手由后方环绕住,抓住丫子的下颚把她的脸转向我这里,粗暴的略夺着她的嘴唇。睁开眼睛狼狈不堪的丫子,被我强硬地分开了嘴唇,将舌头伸了进去。
"鸣啊!"缠绕着的舌与舌所演奏出了咕啾咕啾猥亵声音,在黑暗的地下室里回荡着。
我的右手包围住了丫子因呼吸而上下摇晃的胸部,我像是要确认她的重量似地将乳房由下往上抬了起来。
我一面品尝着那光滑柔嫩的肌肤感触,一面将全收进我手掌中的丫子的乳房慢慢地揉搓着,以指尖摘取着乳头。
"啊,啊啊嗯,呼唔!"让人惊讶的是,在乳头被尽情旋转揉弄时,丫子便不由得发出了娇喘的声音,乳头的硬度也跟着增加了。我趁着这个机会,左手握住了玻璃制的针筒。
"咿啊啊!"丫子因为下半身突然激起的冲击而全身反仰起来哭吼着。
"这是你反抗我的惩罚。丫子,你知道刺进你屁股里的这个,是什么东西吗?"我在丫子的耳边喃喃低语着,穿刺进丫子屁眼的玻璃制针筒也不断蠕动着。
在针筒里面的混浊液体正激起波浪地摇晃着。
"不,不要……好冷哦……"丫子因为在自己肛门所流窜的异样感触,不由得开始感到恐惧了起来。
"是吗?这么冷很不舒服吗?那么,我就让你更加的不舒服吧。"我将针筒的活塞更往下压,将针筒里面的液体全部注射进丫子的直肠里。
"啊!咿咿,不要啊啊啊,好冷的水流进来了……"丫子沙哑的声音与我嘲笑的笑声回荡在黑暗地下室里。然后我像是要将丫子的身体上全部涂满了唾液似地,由肩口往大腿以舌尖不断地舔舐下滑。舔舐着的痕迹在湿润而柔嫩的白晢肌肤上不断烙印了下去。
"唔唔唔!"不久之后,丫子的脸渐渐变得铁青,额头上也开始浮出了冰冷的汗水。丫子的下腹颤抖着,肚子里开始发出了咕噜咕噜地声音。
"唔啊啊啊,肚子里……好痛苦哦……"丫子低沉地呻吟着,一面忍耐着下半身袭来的刺激。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呢。因为刚才注射进丫子体内的液体就是灌肠剂,所以那是当然的啦。"听到我说的话,粉红色的窄穴紧紧收缩着,显露出直肠内部的紧张感。
"求,求求你,请让我去厕所……唔唔唔!"丫子的脸因为羞耻而染红,以细细的声音请求着,但我很干脆地拒绝了她。
"不行,你那么想要去厕所的话,也不用再客气什么了……在这里上就好了呀。""不,我不要……求求你!请让我去厕所!""我不是说过不行了吗?要是你不想要在这里上的话,那你就只好给我忍耐了。""我不要,我做不出来……我……我已经……""快要大出来了吗?"丫子悔恨地点点头。我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那么,我来帮你吧!"我把吊在天花板上的丫子给放了下来,重新把她的手脚束缚住。
右手和右脚,左手和左脚各自绑在一起,并将脚不合起来的固定住。然后再以将屁股突起来的姿势把腰部吊了起来,在昏暗的地下室里,丫子那美丽的白晢肢体便浮现在黑暗之中。
"你的姿势很不错嘛,丫子。"丫子的眼里溢满了泪水,脸颊被染得通红。丫子无法由我的确认出她在我眼里映出来的身影到底是什么样子。但她可以凭感觉去想像得出来。在自己的脑海中描绘出自己摆出淫荡姿势的样子,然后对自己摆出的姿势感觉到相当的羞耻。
接着,我便握起了皮革制的鞭子,我抓住鞭子的两端,把鞭子用力往两边拉宜。啪啪一声,鞭子反弹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响了起来。
"咿!"丫子似乎被那尖锐而干脆的鞭子声音给吓到了似的。
"刚,刚才的声音是……""嗯?是这个吗?"我一面说着,一面挥舞着鞭子,在水泥地板上鞭打着。啪啪一声激烈的声响让丫子感到恐惧不已,便激动地转绕着。
"与其在意这种东西,不如想想你现在的情况吧?"我把鞭子的前端插进了丫子的肛门里搔动回转着,丫子便摇了摇屁股想要逃开,但因为腰部被高高吊起,使她滞碍难行。
"你是我一个人的……你是我一个人的奴隶!"划破了黑暗,鞭子飕飕地飞过。我使劲了浑身的力气,将鞭子往那突起的纯白色屁股上鞭打了下去。
"咿咕唔唔!"随着一声鞭子的抽打声中,丫子的悲鸣在地下室响了起来。在鞭子划破了空气再度挥起时,丫子那白色的屁股上浮现出鲜红的鞭痕。但是,我没有停止挥动鞭子的手。随着我的鞭打,细瘦的裸体弹跳着,舞动着,苦闷地哭喊悲鸣着。
鞭打的疼痛使丫子的肛门开始蠢蠢欲动,屁股的筋肉也松弛下来。
丫子的手脚被束缚住,身体连动都不能动,只能忍受着鞭打的痛楚与排泄的欲求。而那样的丫子满脸尽是绝望的表情。但我仍然毫不留情地没有停止挥动着鞭子。
"来吧,让我看看吧!让我看看你的痴态!让我看看你流下粪便的模样!"我越说越激动,对准丫子的肛门用力一鞭挥了下去。
"咿啊啊啊!"那只是一瞬间的事。随着一声悲惨的叫喊,丫子的肛门口家是溃堤了一般打开了,粪便像是瀑布一样的喷了出来,灰色的物体喷落至地板上。
秽物由地板上飞弹了起来,掉落在丫子的脸上,胸上以及手脚上,将丫子白晢的肢体完全玷污了。接着,全身被自己的秽物所沾满的丫子,像是要逃避现实似地,失去了意识。
第九章 底层的地下室监禁隔天,我再走往自宅的地下室走去。
丫子一直不断地哭泣抽噎着。
我无言地抓住了丫子纤细的手腕将她提了起来,然后直接拖着她走,把她放在放置在房间正中央的长方形长桌子上。
接着,我便让她的脚拉开呈一百八十度的敞开状态,将她的大腿卷上了皮带并绑在桌子上,然后再将她的手腕反手束缚住,以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锁链吊了起来。
"啊唔,不要啊啊啊!"丫子那未曾接受过男人的秘缝,随着两脚被大大的敞开,微微地开了小口。
"好漂亮哦……丫子。"我苦闷地以小小的声音低语着。
丫子将身体完全靠在被拘束起来的绳索上,低沉地呻吟着。
刚才我所说的话,丫子应该都听到了吧?
但如果她真的听到的话,应该也只会认为我是带着轻蔑她的意思说的吧?
但是,我是真的认为丫子很漂亮。
我站在让我再也无法回头的地方。
"今天我就来锻炼一下你的肛门。因为要是你一直只有疼痛感觉的话,我也会觉得很伤脑筋的。""什,什么锻炼……""就是这个样子。"我在丫子的肛门里,将沾满我唾液的直径约十五公厘左右的小尺寸按摩棒给塞了进去。
有着圆形状突起,而好几粒串连在一起的按摩棒,渐渐地被埋进丫子的菊孔里。
"怎么样?尺寸刚好可以埋得进去呢。"丫子吐出了紊乱的气息。
随着丫子的呼吸而蠢蠢蠕动的直肠内壁,让按摩棒露出在外面的部份像是生物一般地扭动着。
"这种尺寸还嫌不够是吧?"我一面前后抽动着按摩棒一面这么询问着,丫子便甩乱了头发扭动身体。
"嗯,啊,没,没有……那种事情!"当按摩棒的凹陷处进出菊孔时,丫子的身体便不由得哔咕,哔咕地震动着。
我将小尺寸的按摩棒滑溜地抽拔了出来,以直径有二十公厘左右的中尺寸按摩棒取而代之,把前端抵进了丫子的肛门。
"接下来换这个。也许会有点紧,忍耐一下吧。"在越过山一样的凸起处时,稍微喘了一下气,然后我便直接将一端部分埋进了丫子的直肠里面。
"唔唔……不,不行……"虽然按摩棒并没有粗大到进不去的地步,但是因为丫子对于后体位做爱所涌起的恐惧,不安与紧张感,使得括约肌收缩了起来,让插入更为困难。
"放松力气,轻松一点。"我在丫子的耳边像是吹气一般地温柔低语着,于是,丫子在短短的一瞬间解除了紧张感,肛门内也缓和了下来。
我没有错失了那一瞬间,立刻把按摩棒往体内更深处伸了进去。
我时而揉搓着乳房,时而旋转着乳头,时而把舌头贴上去舔舐,企图使丫子分心。
丫子敏感的肌肤因为我的爱抚而激烈的起了反应,在悲痛的叫喊过后便转变成甜美的喘息声。
按摩棒渐渐地被埋入丫子的体内深处,不知不置中,连根部就被收纳了进去。
"你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好听了嘛。"我这么说着,便将完整埋入体内的按摩棒滑溜地由丫子的肛门里拔了出来。
"唔唔,呼啊啊啊!"丫子的叫喊声中混合着些微的湿热喘息声,被束缚注的身体也缓缓地染上了微微的樱色。
"但是,才这种程度就满足的话,我可是很伤脑筋的哦。"我这么说着,便拿出了直径大约有二十五公厘左右的按摩棒,将最大尺寸的按摩棒沉入了丫子的肛门里。
屁眼旁的皱褶撑了开来,扩张到像是要撕裂开来了一样。
"唔咕啊啊啊!"当我好不容易才将前端的部分埋进直肠内部时,丫子便激烈地摇晃着腰身,叫喊出悲鸣。
"怎么了?连一半都还没伸进去哦!。""不行,绝对不可能的!这么大的一定进不去啦!。""虽然这么说,但你曾经接受过比这还要大的肉棒进去哦。你只要把那个时候的事情回想起来,这么点大的东西就根本不算什么了。"按摩棒一寸一寸地刮削着丫子的肠壁渐渐往下推进。
球状的物体也一颗一颗地被丫子给吃了进去,丫子大声悲鸣着。
从内侧压迫的痛苦充份表现在她的表情上,而她的气息是那么地甜美和热烈,丫子刚开始因为这未知的感觉而感到困惑,但是,没有多久就完全让身体去感受了。
然后,从丫子的秘密洞穴被分泌出的液体的痕迹,凌乱地留在桌子上面,我用手指头沾着桌上的蜜液,含在嘴巴里,于是,丫子蜜液的味道,顿时在口中扩散开来,正当我大声笑起来的时候,便将丫子直肠中的肉棒抽了出来。
"啊,啊,啊……"丫子的胸部剧烈地摇晃着,她深深地吐了口气,身子却无力地垂了下来。
"你在休息吗?难道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在灰暗的地下室里,一些拘禁用的道具因为摩擦而发出金属的声音,伴随着的是丫子恸哭的声音。
"不,不要……"丫子的右手和右脚,左手和左脚被分别固定吊在屋顶上,口中因为被塞着塞子而无法将话说得很清楚,她的肛门则被分成六个方向,分别被有钩钩的皮带所钩着,它钩着肛门括约肌的地方,然后从外面一拉,肛门就这么被拉了开来,丫子悲鸣着,肛门己经整个被染成了红色。
丫子死命地控诉着,由于口中塞着东西,实在不知道她说些什么话。
"想要来更激烈的吗?"丫子一面奋力地喊出声音,一面把头左右摇晃着。
我把手指一寸寸地伸了进去,一面以手指感受着肠壁的柔软感触,一面来回搔痒着。
丫子那隐约染成红色的脸颊被泪水濡湿。
滴落的泪珠也被吸入黑暗之中消失了。
由嘴套旁涌出的唾液不断地由唇边滴落了下来。
"舒服吗?丫子?""嗯呼唔嗯,嗯嗯!"我刺进去的手指在肠内激烈地来回搔动着,丫子那纵向的淫缝便溢涌出蜜液,缠绕在刺进屁穴的手指上。
"很好哦,丫子,就这么样子再多感觉一些。"炙热暴动的肠壁狂扭着紧紧缠绕住手指。
丫子被绑紧了拘束用具的手脚也都激烈地摇动着,发出了金属摩擦的声响。
由丫子的眼眸里流出了大粒大粒的泪珠,不成声的声音溶化在黑暗之中。
"这没什么好哭的吧!"我把好几根手指插入丫子的肛门里,粗暴的在肠壁里不断搅动着。
然后再以舌头舔舐着菊孔的皱褶。
丫子的秘处所分泌出来的黏液量也增加许多,流到了屁穴里,缠绕在我来回搅动的手指上,弹奏出咕啾咕啾地淫猥水声。
那唯一的光线来源,灯泡的淡淡光线,将由天花板上吊着的白晢肢体照映出黑色的影子。
我将夺取了丫子嘴巴自由的嘴套解开,将绑住她的锁链放开并由天花板上拉下来。
然后就着手脚被绑往的姿势,我让丫子的身体仰躺在地板上,以屁股突出来的姿势固定住。
"嗯嗯,原,原谅我吧……"大大敞开着口的丫子的肛门就在我的眼前。
扩张屁穴用的皮革皮带效果实在相当大。
我一面感叹似地吐着气息,一面把脸凑近了丫子敞开的肛门前面,往那像是不断往内部深处吸入的直肠里面窥看着。
"里面还积了蛮多脏东西的嘛。虽然我想要把里面清理干净,但就直接做好像也很不错。丫子,你比较喜欢哪一种方式呢?是就保持这样呢?还是清理干净之后再……"丫子维持了一段短暂的沉默之后,似乎领悟到要是不回答的话,就会遭受到残酷的对待似的,缓缓地蠕动着嘴唇,以沙哑的声音回答着。
"请,请把里面……清理……干净……""是吗?你想要我清理干净呀……"我呼的一声叹了一口气,然后离开那里,往入口附近的架子走去。
丫子似乎竖起耳朵听着我的一举一动。
"怎么了?你到底在担心什么事情呢?""那,那个……你不是要让我去厕所吗……"丫子似乎偷偷地观察我的神色似地问着我。
我狠狠地大笑了出来。
"你是不是搞错了呀。我只是说要把里面清理干净哦。我可是从来没说过要让你去厕所的话呢。"我心怀不轨地牵动唇角笑了出来。
丫子当然只是沉默似地思考着。
"对你来说没有去厕所的必要。算了,勉强要说的话,这里就是厕所了。""怎,怎么会……"回到了丫子的身边,我的手上握一只像是挖耳棒形状的铁制棒子,还有一个培养皿。
我一手拿着培养皿,一面用另一只手将取便用的棒子伸入丫子开着口的直肠内部。
"唔,啊,什么……啊哈啊!""你别担心。我不会弄伤你的。我只是要用这个东西把你的粪便给挖出来罢了。"我尽量不伤到肠壁地温柔的以棒子在里面探索着。
当我刮上了黑色的肠壁时,棒子反折起来的部份便满满的积屯了部分的排泄物。
"我才刮了一下就出来这么多哦,你看。"我把捞起来的棒子前端所挖出来的排泄物拿到丫子的鼻子前面让她闻。
丫子的鼻尖与她的意志背道而驰地抖动了一下。
丫子便满脸通红地别过脸去。
"你就这么讨厌自己的排泄物吗?"我瞄了瞄位于肛门上方纵向的秘缝,确认了那里微微地渗出了蜜液。
我感觉到自己的唇角自然地牵动了起来,便再一次把取便用的棒子插进了直肠内部,并温柔地抚摸着肠壁。
"啊啊!""有感觉了吗?丫子。""才,才不是,嗯,我才不会,啊唔!""你自己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吗……,那么我就问问你的身体吧。"我把挖出来的秽物,放在培养皿中之后,再次把棒子的前端潜入了丫子的体内。
于是,丫子便因为窜涌而出的快乐而震动着身体。
"怎么样?你想要诚实的承认你的感觉了吗?"丫子的眼里满是泪水,拚命地左右摇晃着屁股,似乎想要努力地由我的动作中逃开似的,但那些拘束用具却让她动弹不得。
因为我做的一点小动作而狂暴起来的关系,使我刚插入的取便用棒子搔刮了丫子的直肠,结果给了丫子更多的刺激。
"就算你装出你不喜欢的样子,你的秘穴都已经这么喜悦了哦。""不,不要……不要说出来!"我用指腹轻轻磨着丫子滴落着爱液的秘缝,然后往丫子的唇上涂去。
"这样你就知道了吧?你已经很有感觉了。在我用这个棒子搔刮你的时候,你的秘穴就流出了蜜液。你的身体已经变成了只要屁穴一被玩弄,就会有感觉的身体了。""唔唔唔……""算了,现在我得清理一下这里。更快乐的还在后头呢。"我将用棒子搔刮出来的秽物在器皿的一角咚咚地敲掉了下来,然后把棒子再次插回到丫子的身体内。
当我重覆好几次这种行为之后,不知不觉之中,培养皿竟然已经装满了,而丫子的直肠内也像是洗过了一般地干净。
我满足地微笑着,松开了道具,将拉开括约肌的挂勾解开,抽掉了皮带。
明明已经不再被强硬扩张开来了,但丫子的肛门却仍然敞开着。
丫子虽然在屁股使了力气,想要将洞穴紧闭起来,但因为长时间被拉撑开的关系,使得肌肉呈现敞开的样子僵硬住了,只有肛门能颤抖着蠕动而已。
"让你久等了,丫子。你现在终于感到舒服了吧。"我把丫子放在长桌子上,抱起她的一只脚,放在我的肩膀上。
"我一点也不想要觉得舒服……啊,咕唔唔!"我抚摸着丫子的股间,将滴流出来的爱液捞了起来,将那些涂在我自己的肉棒上。
"咿,不要啊啊啊!"丫子把腰往后拉回去,想要逃开我的肉棒。
"别那么害怕嘛,一点都不会痛的。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丫子了。"丫子听到我说的话,些微地起了反应,她的表情相当的僵硬。
然后,她便静静的闭起了眼睛。
"我是……我是……绝对不会变的。不管受到什么样的打击,不管遭遇到多么残酷的对待……"丫子那失去光明的眼睛大大的睁了开来。
"……我的心还是和以前一样!""是吗?和以前一样吗?真有趣。那我们就来试试看吧,试试你的身和心。"我将和我的愤怒成正比,激昂挺立的肉棒插进了丫子的肛门里。
敞开的屁穴很顺利地接受了我的肉棒。丫子的直肠内部因为被由秘处所滴流下来的爱液所濡湿,变得黏稠而滑顺,所以相当顺利地接受了我贲张的肉棒。
敞开的肛门将我的肉棒完全地含了进去,并强烈地紧紧包围住。
当我看到自己的肉棒由丫子的屁股裂缝里消失了身影时,不得由因喜悦而颤抖着。
"呼啊!啊啊,啊!"看到叫喊出来的声音里蕴含了女人的喜悦成份在内,我不由得绽放出笑容。
"是痛还是舒服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沉入直肠内部的刚棒紧紧压住了肠壁似地前后摇晃,在内部不断来回搅动着时,丫子的全身泛起了阵阵痉挛。
我被那如火烧般炙热的肉壁所包围住的感触而浑身颤抖,紧接着二次,三次粗暴地把腰挺了进去。
而丫子那白皙的肢体,也因此而震动着反仰过身,发出了高亢的声音喊了出来。
溢出来的淫荡蜜液立刻缠绕上在下方的洞穴不断进出的肉棒之上,咕啾咕啾地发出了猥亵的声响。
"唔,唔唔嗯,呼啊,啊!"丫子的脸上赤红充血,膨胀起来的胸部也柔软地上下摇晃着。
"我!我!快要不行了--!"丫子一面配合我的腰身律动一面自己贪婪地摇摆起腰身。
丫子甩乱的头发缠绕住身体,乳房也如波浪般拍打着,发出了近似悲鸣的叫喊声。
"嗯,啊啊,好舒服!""丫子,快要达到高潮了吗?"屁眼不断反覆地收缩着,丫子初次有了即将到达绝顶的预感。
我激烈地拍打着腰身,好几次在肛门与肠壁里用力摩擦着。
丫子因为紧接着到来的绝顶感而尖声高叫着,身体反仰成弓宇型。
在我的肉棒在直肠的内部深处猛力脉动的那一刹那,丫子因为快感的到来而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叫喊声。
我的下半身震动着,将精液射进了丫子的直肠里,直到最后一滴都挤出来为止。
接着,丫子便瘫软地失去了力气。
当我由菊孔里把肉棒拔出来的时候,白浊的黏液黏稠地由丫子的肛门里滴落了下来,在桌子上形成了一道白色的水洼。
丫子虚弱地躺在桌子上,在屁眼不断颤抖痉挛之中将精液向外吐了出来。
"怎么样?丫子?你还敢说你和以前是一样的吗?"丫子抖着肩膀喘息着,一面放任全身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之中,但她忽然抬起头,以那看不见的眼睛紧紧盯着我看。
"我还是没有改变。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大概连从今以后都是一样……连我的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和现在这种时候都是一样的。我的心……永远都……""别说了……"虽然我如此说,但丫子还是继续说着。
"我只为了那位唯一的男性……""别说了!我也是……我也是……"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别用那双被我夺走了光芒的眼睛--我想要对丫子这么请求着。
我什么都无法思考了。
我什么也不想思考了。
我把丫子当场压倒下去,让她仰躺着分开她的大腿。
我把我的肉棒刺戮进了那刚刚才迎接了绝顶,仍然被蜜液所濡湿的秘缝之中。
"不要啊啊!"丫子那白净的肢体在我的眼前浮了起来。
丫子想要转开身体逃走。
但是,我无视于她的抵抗,把肉棒往狭窄而紧闭的秘缝里压了进去。
因为之前所做的后庭性爱的关系,使得丫子那被爱液所滋润的肉璧完全没有抵抗地迎接了侵入者的进入,但当我涨大的前端部份戳破了处女的证明时,丫子的脸便因为痛苦而扭曲着。
"好痛!好痛哦!"还未尝过男人滋味的坚硬肉壁,硬梆梆地包住了我的肉棒。
处女之壁将我的前端推了回来,拒绝了我想要侵入紧闭内侧的举动。
但是,我仍然强行地侵入了进去。
"咕啊啊啊!"丫子发出了哭喊声激烈的抵抗着。
但是我的手臂紧紧的压制住了丫子,使她完全无法动弹。
处女那纤细的柔软肌肉因为痛楚而紧缩着,但我的肉棒却强硬地闯了进去,将那条通道毫不留情地扩张了开来。
"咕唔唔,啊呼啊啊!"当膨胀而粗暴起来的肉棒连根部都埋入了之后,丫子的身体变的反折起来不断颤动着。
肉棒隐隐约约感觉到似乎染上某种液体的感触。
是一股黏稠而温热的感触--破爪的血。
那些血由丫子的秘缝里滴落了出来,滑过耻丘流落到下腹的周围都是。
尽管如此,那湿润的黏膜仍然温暖地包住了我,首次迎入男人的肉壁也将我的肉棒紧紧绞到隐隐作痛的程度。
于是我便忘我的摆动起腰部。
"啊,好痛哦--快住手!不要再动了!"丫子甩乱了一头长发,很痛苦似地不断啜泣着。
泪水滑落了脸颊,扭曲的唇边也溢出了唾液,丫子那美丽的脸妆扮得奇丑无比。
肉往前端抵碰到了最深处,再以像是要冲破那道门似地敲撞了好几下。
由肉壁里溢出来的粘液与破爪的血混合在一起,成为白桃色的液体,随着我的腰身碰撞上去时,便弹跳掉落至耻丘上。
被染成鲜红色的隙缝正活跃地挤压开来,肉瓣随着肉棒的跃动翻卷了起来。
我还不想要结束。
我还想要更加慢慢的品尝丫子的这副肉体。
但是,我高涨的射精感却渐渐膨胀了起来,直到我再也无法再忍耐下去了。
"咕,我要去了!我要全部都射在你的身体里!"我一面呻吟着,一面更加激烈地驱使着我邪恶的欲望,更加粗暴地摇晃着腰部。
脑子里窜过了一股令人麻痹的炙热暖流,直驱我的背脊。
在我的前端抵住丫子体内最深处的那一瞬间,我的欲望一口气达到了顶点,肉棒不断脉动着。
大量射出的滚烫汁液,在肉洞的最深处不断弹跳着,缠绕住埋没在里面的刚棒。
"唔,唔唔唔唔……"我一面喘着慌乱的气息,一面拔出我的肉棒。
丫子因为注射在自己体内的精液感触,而不断震动着下腹部,像是超越了极限似地忽然失去了力气。
像是连灵魂都一起挤出来注射出去似的强烈快感之后,来访的便是疲惫的虚脱感,使我回到了现实之中。
然后,在我眼前的是,屁眼与肉壁两方面都不断滴流着白浊的液体,无力地横躺着的丫子的身影,我相当的后悔。
但是,我那残暴的欲望又立刻在脑海里一涌而出。
丫子一面抖着肩膀喘着气息,一面置身于初次迎接到的快感余韵之中,以一副恍惚的表情,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而我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似地,将丫子的两腿以拘束用具紧紧束缚住,把直肠倒放成直角地将丫子倒着垂吊起来。
"唔呼啊啊!"丫子被吊起来的身体大幅地前后左右摇晃着。
被绑成一束的长发也垂到了地板上。
丫子的直肠深处里,还屯积着我刚刚才射入的精液,连肠壁都被染成了白浊的颜色。
我在仍然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开口的肛门里刺进了手指,把精液给挖了出来。
我把挖出来的黏稠粘液全部涂在丫子的身体上,丫子则厌恶的甩乱了一头长发。
黏稠滑溜的手指在身体上抚弄着,丫子的眼里不由得溢出了泪水,由眼睑沿着额头滴落了下来。
"可恶!"我带着半自暴自弃的心情,拿出了蜡烛点上了火。
在那同时,我也把丫子的身体固定住。
"来做个肠子的模型吧。""咿咿咿咿!"我把造模具刺进了丫子的肛门里,将洞穴慢慢的扩张开来。
接着我便把由蜡烛溶化了的边缘即将要滴落的蜡对准了丫子的肛门,滴了一滴进去。
"呀啊啊啊啊啊!"丫子所发出的惨叫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的空间里回荡着。
丫子不断颤抖震动着身体。
当我再滴进一滴蜡时,丫子的肠子里便激起了灼烧似的感觉,她激烈地将身体摇晃扭动着。
而在这时,绑住她的脚的绳子也伴随着那阵摇晃而发出了轧轧的声响。
我往直肠里窥视了一下,发现滴落的蜡在底部沉淀了起来,而灼热起来的肠壁也极尽妖媚的蠢动着。
当滴落的蜡被屁眼所吸进去的时候,丫子的身体弹跳着,啜泣般的声音不断回响着。
我陶醉似地竖耳倾听着丫子的悲鸣,视线也一直无法由蠢动的肠壁里移开。
我将屯积在一起的蜡一口气倒了进去,丫子的直肠便满满溢出了蜡。
丫子因为灼热的刺激而摇晃着身体,由肛门里溢出来的蜡也飞散附着在臀肉与秘缝上,立刻凝固住了。
我将滴满了丫子直肠里的蜡的表面用指尖轻轻一压,虽然中心部分还有点柔软,但与肠壁相接触的部分却已经完全凝固住,坚硬的凝固感触传到了我的手指上。
然后我便静静的把手放在造模具的边缘上。
丫子拚命地摇着头抵抗。
"已经太迟了……"接着,我便把由丫子的屁穴里拔出来有着直肠模型的蜡握在手里。
"快,快住手……求求你……"丫子在即将失去意识之前,对着我喃喃低语着。
"你并不是……并不是这种人……"在丫子低语出这些话的那一瞬间,我才忽然回过神来。
"你说什么?""因为,你并不是那种人,所以……"丫子这么说着,便失去了意识。
我把做成直肠模型的蜡给丢掉,抱起了丫子。
当我发觉到时,我已经正在哭泣了。
第十章 对决与分手隔天,我把未菜赶出房间,到了晚上时,便往医院的大厅走去。
医院的大厅照明全部暗了下来,四周都静成了一片。
叩,叩的鞋子声,毛骨悚然地响了起来。
我走向阵等待我的病房里去。
"呼呼,我等你很久啰,正树。"一进入病房,阵一开口便这么说着。
"那么,你带来了吗?可是好像没看见人呢,哈哈哈,是待会才要来这里吗?""不,女人不会来这里了。"我这么说着,阵便以讶异的眼神看着我。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今天可是我们约定的第十天哦。""阵,我想要金盆洗手,我不想干这种工作了……""喂喂,你怎么忽然讲这种话?你是不是疯啦?""我一点都没有疯掉,不,虽然到现在为止我的确是疯了也说不定。但是,我已经自己找出答案来了……我不能做这种事情。"在我叹了一口气之后,便再继续说着。
"呐,阵,以前的你并不是这样的人。我们一起抽手吧。然后,再把这家医院的真正面目公诸于世吧。"虽然说到这里算是告一段落了,但阵却短短的沉默了一下,然后终于浮现了嘲笑似的笑容,开始尖声大笑了起来。
"阵……"虽然我叫唤着他,但阵仍然以笑到眼泪都流出来的眼睛看着我。
"正树,十年前的这个时候,我们到底做了什么样的事情呢?不对,你知道军队到底干过了什么事情吗?我们要守护着现在我们所在的这个街道--这就是我们的命令哦。""你在说什么?阵。""那些家伙们并不是在守护着这个街道,而是在进行破坏呢。""不是吧,我们不是为了守护这个街道才会到这里来的吗?不,我们事实上就是在守护着这个街道。而且,我们还死去了许多的同伴!那些家伙们全部都是好人。那些家伙们的死到底算是什么?他们是白白死掉的吗?我才不相信这种事!""……正树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呢。"阵的表情笼罩着一层阴影。
乍看之下,那张脸上完全没有一丝感情存在,看起来极为冷淡,但是我可以看到他表露出来的一项情感,那就是阵对于我的同情。
"这个街道正在开发一种细菌武器哦。""……细菌武器?为什么那种东西要在这里开发呢?"我听到阵的话,我满脸的惊讶表露无遗。
"要是在战略上的重要据点开发细菌武器的话,风险是很大的,你应该知道这一点吧?""啊啊,因为万一要是发生事故时,会连累许多毫无关系的人,而使他们死掉。""错了一点。虽然那也是其中之一的原因,但具有战略价值的场所,容易被敌方找到。所以能偷偷的制造秘密兵器的地方,就是我们所在的这个地方了吧?
""所以,才会选择这里吗?"阵慢慢的点点头。
虽然现在这个街道正处于发展之中,但当时,在我们还在战斗的时候,这个街道仍然只是个乡下街道而已。
只是个纯朴的乡下街道而己。
"这条街道的人们,都是为了那个目的而死去的吗?""……这不也是他们的希望吗?""让其他的人玩弄自己的生命,谁会有这种希望!""这里的街道,是战争开始之后才有的街道,你知道这件事吗?""现在和那种事情一点关系也没有!""你给我好好的听着!"阵的言词虽然非常短,但却还是拥有直击我心中某处的力量。
于是我只好先尽力使自己保持冷静。
"这条街道是专门为了开发细菌武器而有的街道。而这条街道上的居民们,全部是拥有这种目的的工作人员。没有一个人例外,懂吗?"阵热切的话语让我的心一口气冷却了下来。
"你安心吧,只有小孩子们例外。但是,他们的双亲也许都是大量杀戮人类的大罪人也说不定。""的确,这条街道上的人们,也许都是你所说的那些人也说不定……但是,尽管如此,其他的人也没有道理自由的操纵别人的命才对!这也不可能会是他们的希望!""当然是他们的希望。因为在他们还没曝露出自己是连人都不配当的人之前,就可以死掉了。"阵自始至终都很冷静。
在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为了保护丫子而死去的丫子双亲的身影。
虽然只有短暂的时间,但我曾经和这条街上的人们相处过。
大家都是温暖又善良的人们。
那些温暖会是骗人的吗?
是我自以为是的想法吗?
看到发愣在一旁的我,阵开口说着。
"然后,不晓得从哪里得到了情报而接近的敌人,便占据了这条街道。细菌武器实在是太过恐怖的东西,所以要是让敌人拿到的话事态就严重了,一般通常会这么想的。"阵由床铺上站了起来,继续说道。
"但是,要是让敌人发现到军队的上层单位的话,这就一点都不好玩了。因此他们便想要来个和平交涉,但是之后一定会出现更多的麻烦吧?所以他们就把上层单位的武器资料带了出去,将这个研究设施,也就是连这条街道上的证据也一起全都收拾得无影无踪。""等一下,连这条街道也一起?""没错。但是,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在做好准备之前,要是让敌人踏入这个研究设施的话,就不好了。所以才会要我们死守着这条街道,这都是为了不让敌人接近研究设施的手段之一。""怎么会……骗人的吧?"但是,阵的表情却是相当严肃的。
一点也不像是在和我开玩笑的样子。
"这一点也骗不了人的。你试着去回想看看。那令人不甚了解的命令,迟来的援军,全部都很令人起疑不是吗?你把那些不自然的事情全部串连在一起,难道一点也不觉得可疑吗?"接着,在一段短暂的时间里,我们只是一直沉默着,阵把手插进了西装的口袋里,一面在病房里慢慢地来回踱步着,一面再次开口说着。
"这下子你应该知道我们只不过是被放弃的杂碎罢了吧。但是,我们却是想要救助这条街道上的人--我们是抱着这种想法而战的。""说的也是……"我轻轻的点了点头。
"但是,把盖子打开来一看,我们这条街上的居民们,还有你和丫子,都不过是上层单位的人肉祭品罢了。我们的存在只是用来拖延时间而已。然后,在上层单位把武器的资料全部带走之后,迟来的救援部队才把敌人连这条街道一起全部歼灭。恐怕对其他人来说,这不过是为了将敌方所占据的街道夺回来所做的行动吧。那些使用卑鄙手段的人们……"阵就说到这里,便忽然停下了脚步。
"我在知道这个事实的时候,觉得我们真是太傻了。我们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但是,军队实在太过庞大了,光是我一个人根本什么也无法做。""到底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不跟我……不跟我们说一声呢?虽然部队的生还者很少,但大家一定都会赞成你的想法才对呀。"阵听到我说的话,虽然露出了稍稍欣喜的表情,但立刻又转变成冷笑的表情。
"虽然你不是,但其他的人都被升为将校,或是擢升为精英干部,他们都很高兴不是吗?对那些被上层单位用饵钓上的家伙们,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可是,不是还有我在吗!""我不想把为了丫子的事而感到痛苦的你也一起卷了进去。所以我只得一个人硬撑着了。"我顿时哑口无言。
只能完全呆愣在当场无法动弹。
"对不起,要是我能再振作一点的话……""不是你的错。""但是,这样还是很奇怪呀?要是现在正是内战结束的那段时间的话,我就可以谅解。但是,现在的你到底在做什么?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这样把自己的手染黑呢?""我从那个时候起就学到了一件事情。只有卑鄙的家伙才能得到胜利!在这个世界上!"说出这些话的阵,眼神突然染上了疯狂的色彩。
但在我的眼里看来,只见得到悲伤的神色。
"所以,我也选择了以吃人而存活下来的方法。你知道吗?正树。其实这间医院正是原本研究设施的场地。就算现在还仍然持续着各式各样的研究。也许你会以为这是靠着调教奴隶而营运起来的也说不定,但那只不过是所获得的利益之一而已。还有许多人做着比我更加卑劣的事情哦。"阵讲到这里,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
"就是因为这样,这绦街道才会以这间医院为中心繁荣起来的。因为有像我们一样的肮脏家伙在,所以这条街才会扩大繁荣的。"阵的表情虽然豁然开朗了起来,但仍可以看见在那旋涡的中心隐藏着的黑暗感情。
也许,阵的心已经被十年前的这条街道所破坏殆尽了。
被所相信的事物所背叛--也许阵无法承爱这些事情也说不定。
我这么想着。
"我之所以会邀请你,是因为我们是曾一同卷入那些蠢事之中的同志,不,是朋友。我们一起来让这条街更加繁荣吧!然后,最后就由我们来称霸这条街吧!""……要是你说我是你的朋友的话,为什么又不肯依赖我呢?要是那个时候,你肯和我商量一下的话,现在就不会导致成这样的局面了。阵!你醒醒吧!我们要守护着这条街道。我们可不是为了让这条街道堕落下去才守护这条街道的吧?"我一口气滔滔不绝地说着。
"我们是为了我们自己才守护这条街道的。这条街道是我们的骄傲!是我们拚命努力想要生存下去的证据!我们怎么可以自己去污染掉了呢?把那段时光回想起来吧!呐,把那段时光回想起来吧,阵。"我的脸颊上滑过一抹冰冷的感触。
是泪?
没错,我似乎正在哭泣着。
我的眼眶里是炙热的。
"我原本以为,要是你的话一定能了解的。"说出这些话的阵,脸上不带有一丝丝的感情。
"没办法了……"下一个瞬间,阵立刻把手伸入怀里。
我便反射地行动,当时在军人的感觉复苏了,我开始对阵拔出枪的动作防御了起来。
处于毫无遮蔽物的场所,根本就没有能有效防御飞来之物的措施。
我只是摆出了严防遭到射击的姿势出来。
我摆出了曾教过的空手防御的架势出来。
在我的脑袋思考之前,我的身体己经先行动了。
"住手,阵!"我朝着正想由夹克下的手枪背带中拔出手枪的阵怀里飞奔了过去。
"正树!"在我捉住了阵的右手腕还要早的那一瞬间,阵拔出了手枪。
我的距离甚至可以看得到枪口中的螺栓。
要是现在射击的话,一定能确实的命中我的眉间。
在那一瞬间,我的脸颊激起了超高温度的钝痛感。
子弹擦过了我的脸颊。
这种距离是不可能射偏的,是阵故意要射偏的。
"我以朋友的身份给你最后的忠告。离开这条街,正树!"阵以低姿势固定住,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将有着粗大口径的枪抵上了我的眉间。
因为刚刚才发射过后,还灼热的枪口在我的眉间造成了小小的烫伤。
"我不想杀你。你就这样到别的地方去,别再踏入这条街了。"令人完全想不到是,枪的板机拉下的坚硬浑重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响了起来。
那个声音对我来说,便是阵最后的警告。
"我……我不能逃跑!"我无视于阵的警告,把视线固定在枪口,沉下了腰,用右脚挥向了阵的脚。
随着一声钝重的声音,我的右脚弹了开来。
我以左脚为转轴的支点,身体像是陀螺似地反向回转。
在那一瞬间,我的背后便完全毫无防备。
阵拿着的手枪枪口在我的背后像是舔拭般地移动着,最后固定在后头部。
冰冷的铁质感觉,让人觉得就算距离了数十公分,也能夸示出它的存在感。
"在十天前将千里介绍给你的时候,我的确说过了吧?这件西装是特别订购的。在经过了强化的夹克下面装设有铝合金的链条。效果比那些没用的防弹衣还要高出许多。"阵拍了拍他的夹克,把附在上面的灰尘挥掉。
"你做的事情,竟然会让你不得不穿上这种平时不可能会有作用的衣服吗?
阵。"对于我的揶揄,阵的态度仍然没有一丝改变。
"这条街道比你想像得要残酷多了。""……是你,不,是你们太过残酷了吧。"当我这么说着时,感觉到枪口滑过了背部移动着。
对准了头部的正下方--心脏。
"我再问你一次,正树。和我一起称霸这条街吧!"阵的左手轻轻地放上了我的左肩,枪口当然还固定在胸部的地方。
"不要!""是吗?真是可惜呀,正树。"阵的左手离开了我的肩膀。
我趁着这个空隙,抓住了他的左手,把他的身体反转到背后去抬了起来。
"什么,正树!你竟然!"我用一只左手便把体重异常重的阵抬了起来,然后直接以翻背过身的要领把他丢在地板上。
因为特制的西装而使得体重倍增的阵,因为惯性法则的关系,便更加猛烈地撞击在地板上。
而这项冲击相当的不寻常。
令人不敢置信地快速跳动的心脏与自己异常需求氧气的肺,都让我自己不由得惊讶了起来。
十年的空白期实在是太长了。
让我感到相当喘不过气来。
我的右手突然感到很痛。
似乎是肉与皮扭到似地锐利刺痛感。
原来阵的左手正紧紧抓住我的右手。
"刚刚的那一招还蛮有效的嘛。"就着抓住我的手的姿势,阵一转身改变了体势,缓缓地站了起来。
当然,他的枪口又固定在我的眉间了。
"最后还让我尝到了有趣的东西。……正树,真的是很可惜。"接着,阵便完全毫不犹豫地拉起了板机。
但是,在那之前,我的左手一拳击向了枪,枪口便转向他自己的方向去。
我便直接将枪连右手一起压在阵的胸口前。
这样虽然会多多少少射击到我的身体,但也会产生时间差。
"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我忽然采取的行动正是以前在军中所学到的防卫术。
我的身体还没忘掉那血淋淋的战争记忆。
"咕,你不是还挺行的吗?"当阵想要奋力挥开了被我所固定住的右手和枪,于是便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
我只好以更强的力气去压制住他。
"正树,邀请你加入果然是正确的。你是属于我们这里的人。来吧,和我一起享乐吧。""不要。阵,你自己也不要再做这种买卖了,金盆洗手吧……"我被阵紧紧抓住的右手被他大大的往后翻转,同时阵的左脚脚踝压住了我的右脚,用左脚挥开了我的右脚。
但是,阵的防卫术比我更技高一筹。
他应该是看透了我的攻击方法了吧。
他立刻反应地先制住了我的后颈,然后他激烈地摇晃似的振动着我的头,让我失去了平衡之后,阵再次挥了他的脚。
我们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翻倒在地板上。
在那一瞬间,枪声响起。
阵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血由胸口流了出来。
地板上是一大片鲜血池,阵的身体和枪都倒了下去。
板机扣回去了。
没错,是由阵的枪所射出来的。
是误射。
解除了安全装置,手指放在扳机上便直接进行格斗战--军队也从来没教过这种事。
我也是,还有阵也是……"喂,振作点呀,阵!阵!你等一下,我立刻去找人来帮忙。"我将躺在地下的阵上半身支起地抱了起来。
"你在说那什么蠢话……你应该已经看过了许多在内战中负伤的士兵不是吗。我已经没救了啦……"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出我抱住阵的手在颤抖着。
没错,我的确是看过了好几次。
在那个时候,每天都是这个样子。
每天,都会有我认识的人死掉。
我在这十年里失去了许许多多的东西。
然后,就连现在,一起打仗,生存下来的重要战友,也即将在我眼前死去--。
"结果竟然变成这个样子。也许我一直希望你这么做也说不定呢。在这个世界上饱尝了各种绝望,我一直想要由这种状况之中逃脱出来……"阵沉稳地笑着。
我激动地摇晃着阵的身体。
"后面就交给我了,你快逃吧。""阵,你也逃走吧!我们一起逃吧!"我连自己都感到羞耻地不断流出了眼泪。
但是,阵只是沉稳安静地微笑着,一动也不动。
"你不是有……最重要的人吗?要好好守护着……""啊啊,我不会再搞砸了!我现在和十年前不一样了。所以,我也要救你!
"听到我这么说,阵只是慢慢地拍打着我的脸颊。
"你这个笨蛋,你不要贪心了。人们所说的最重要的东西,是只有一个而已哦。不可能会有两个的。不是吗?""你忘了吗?我本来就很贪心的……"阵浅浅地露出一笑,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忘记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阵的脸上迅速地失去了血气。
也就是出血极为严重。
"阵!振作一点呀!"阵似乎再也听不到我的声音似的,随着大量的血液流出,只能吐出一些梦呓似的话语来。
"不要紧的,我不会向任何人提起你的事情。只是你必须先躲藏一阵子,这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已。""我知道,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说了。""快点……走吧。很快的,其他的伙伴们就要回到这家医院里来了。等到那个时候,做什么都太迟了。所以……你快点出去吧。"阵似乎挤出了最后一丝力气,将我的身体用力的推了开来。
"我自己犯下的错误,非得要我自己来收拾不可了……"我只是呆呆地愣在当场,抑不住泪水的流出。
"别装出那种脸来,正树。你要代替我活下去。和你思念不已的女人结婚……生下小孩……""阵……""再见了……正树。"我转过身抛开阵所说的话,由医院飞奔而出。
接着我便一面哭泣着,一面浑浑噩噩地在街上徘徊着。
结 尾"丫子姊姊,恭喜了--!"一走出教会,小孩子们便大声叫喊着。
盛大的祝福,满溢的欢呼声。
一面被一群很有精神的孩子们所包围着,我和丫子衷心地感谢这一瞬间的幸福。
我们结婚了。
正确的来说,已经结婚了。
我将迎接生日来临的丫子,入了我的户籍,在过了几天后才结婚。
我将这件事告诉教会的人是在前天。
在这段期间已经过了半年以上了。
教会的经营者,支助者,以及孤儿们,似乎都不眠不休地为我们做好结婚典礼的准备工作。
因为教会是最擅长做婚丧喜庆的准备,所以我们几乎什么也没做地迎接着这一天的到来。
虽然我是天涯孤独的单身一个人,但丫子不同。
她有在教会里共同生活的人们。
我在今天又重新体认了丫子的温柔与极佳的人缘。
虽然仪式相当盛大,怛比起这个,为此动员的人数更是非比寻常。
与教会相关的所有人全部总动员,为了我们,不,为了丫子即将开创的新生活而给予祝福。
我原本是想要稍微去筹措一点资金,举行个小小的仪式就可以了。
然后便想要在将丫子养大成人的这个教会里举办仪式,于是便提出了报告并问了一下预算而已,没想到事情却越搞越大,越来越顺利,没花多少时间我们就迎接了这个日子的到来。
孩子们祝福的声音。
而与那些声音交织混杂的喧闹音乐。
还有那满天飞舞的小纸屑雪花。
那是比我想像中更为盛大,温馨,更让人难忘的结婚典礼。
"……真的很谢谢你们!"丫子对四周给予祝福的小孩子们,还有受到不少照顾的人们,以含泪的声音不断不断地道谢着。
她的表情满是喜悦,就像是没有一丝乌云的晴空一般。
"来吧,大哥哥也向大家这个谢吧……"一面擦拭着泪痕,丫子一面对我这么说着。
她的表情看起来似乎相当的高兴。
丫子似乎由一开始就知道我便是那个以前与她订下结婚约定的那个军人。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我一提起这方面的话题时,她就巧妙的给我敷衍过去。
但我觉得,只要丫子幸福的话,什么事都无所谓了。
现在我们两个人几乎都不再触碰到关于这方面的话题了。
"谢谢……谢谢……"丫子轻轻地挥动着她那稳重的小手。
虽然流着激,但丫子的表情却洋溢着幸福。
欢呼声更加地宏大嘹亮,而丫子的泪也跟着奔流了出来。
然后,丫子便为了让所有的人都能看到似地,更高地举起了左手。
"你那么喜欢那指戒指吗?""当然啦,因为这是大哥哥第一次送给我的结婚戒指嘛,我非常非常的高兴呢……"丫子的左手无名指上,有着与那条项炼所镶上的绿色玻璃珠子……一样种类的祖母绿加工过后所做成的戒指,正闪耀着光辉。
丫子非常不喜欢把那个东西叫做玻璃珠子。
她似乎比较中意这个笼罩着一层灰尘而显得穷酸的仿造祖母绿。
虽然丫子从小的时候就发觉到这是仿造的东西,但是因为很漂亮所以便不在意地把它当做宝物来看待。
对于丫子来说,这个玻璃珠子拥有的价值是比祖母绿还要高出许多的,但对我来说,我还是希望能镶上真正的祖母绿上去。
但是,在这个时代里,宝石的种类比起(大混乱)之前要高上数十倍的价值,我完全不可能买得起。
尽管如此,丫子还是感到很满足。
为了这种东西而欣喜不巳。
只是这点小东西就欢欣不已的丫子,说这个的价值比起祖母绿都还要高。
因为丫子可能是不希望我太过勉强吧,但我却想着,总有一天我一定要买到真的祖母绿送给丫子。
没错,祖母绿就是丫子的诞生石。
以前会拿看起来像是祖母绿的仿造品送她,也是经过我一番深思熟虑的,但每一颗宝石似乎都有某种象征似的名词。
像祖母绿所表示的是清廉。
是最适合丫子的宝石了。
当我正想着这些事情时,发现有人在拉扯着我的衣袖。
丫子红着双颊,露出了像是很难为情的笑容。
"从令以后我会一直陪伴你的,不论何时。""大哥哥……""别哭嘛。"虽然我压住了丫子的眼角,替她擦拭掉滴落下来的眼泪,但她的眼泪仍然大量地涌出,不断地滑落下来。
"我好幸福……"虽然她感动的泪流不止,但丫子的表情却是喜悦的。
在阳光的照射之下,连她的眼泪也让人感觉很美。
我握起丫子的手,一面接受着盛大的祝福,一面往前迈进。
【完】“鸭”无声处听惊雷,性爱国里尽朝晖。被玷污的纯洁,现在还有纯洁么?以圆满之结局结尾,也算是对纯洁的一个交代了,丫子,幸福中。#--iCMS.PageBreak--#这纯洁还真是给玷污了,不错不错,楼主您辛苦了。。。不错不错,楼主您辛苦了。。。太牛了 这都行 是真实的吗沙发!沙发!虽然看过了,但是也支持一下吧!找到好贴不容易,我顶你了,谢了哎哟还不错~!不管是什么人时间长了总是有需求的,楼主写的不错很真实,文笔诙谐不经意间的一件小事就可以成就一段桃花运#--iCMS.PageBreak--#我就看看不说话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路过,学习下极品的女人,极好的性爱伴侣。楼主好享受。谢谢楼主,共同发展过来看看的哎哟还不错~!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有这样的机会和这么好的人,楼主太幸福了,顶#--iCMS.PageBreak--#谢谢楼主,共同发展太牛了 这都行 是真实的吗哈哈哈,不错的文章,谢谢楼主了~不管是什么人时间长了总是有需求的,楼主写的不错很真实,文笔诙谐我就看看不说话感觉这女的太饥渴了感觉这女的太饥渴了极品的女人,极好的性爱伴侣。楼主好享受。题材不错,就是故事进展有点慢~题材不错,就是故事进展有点慢~#--iCMS.PageBreak--#不经意间的一件小事就可以成就一段桃花运极品的女人,极好的性爱伴侣。楼主好享受。这是什么东东啊!好好 学习了 确实不错有这样的机会和这么好的人,楼主太幸福了,顶有竞争才有进步嘛不错的 MM顶你!写的真好!辛苦了!以后继续努力!期待你以后的好文章!艳遇就在身边。大家要抓住啊#--iCMS.PageBreak--#有道理。。。情节挺不错,就是对白平淡了点。不错不错哈哈哈,不错的文章,谢谢楼主了~情节挺不错,就是对白平淡了点。我就看看不说话看帖回帖是美德!极品的女人,极好的性爱伴侣。楼主好享受。不错不错过来看看的#--iCMS.PageBreak--#看帖回帖是美德!帮你顶下哈!!看帖回帖是美德!帮帮顶顶!!我是个凑数的。。。我抢、我抢、我抢沙发~不错不错情节挺不错,就是对白平淡了点。看帖回帖是美德!情节挺不错,就是对白平淡了点。#--iCMS.PageBreak--#看帖回帖是美德!虽然看过了,但是也支持一下吧!情节挺不错,就是对白平淡了点。看帖回帖是美德!看帖回帖是美德!看帖回帖是美德!我就看看不说话不错不错支持一下没看完~~~~~~ 先顶,好同志#--iCMS.PageBreak--#沙发!沙发!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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