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和我的故事(1-35全)作者:arms
(一)
老店的房租到期了,换了新店。刚刚安完牌匾,二楼的恶男就下来让我降低高度,非说挡住他们家的阳光了,真是没处说理了(牌匾投影根本离他们家的阳台还有50CM的距离呢)。但是和气生财嘛,再说我也过了而立之年了,犯不上跟毛头小子一般见识——降!
说不生气是假的,再加上6月份的沈阳天气已经很热了,心里有点郁闷,有点堵得慌。安排好店里的事情以后,约了2个哥们儿到网吧打算在跑跑里面虐人发泄。
先吃饭,结果那2个哥们儿喝的有点晕晕乎乎的了(我生来滴酒不沾)。担心他们一会儿发挥不出来,但是二人异口同声:“我们这是醉车,喝的越多跑的越好。”看着他们俩那副德性,决定找一个环境好、价格高、人少的网吧,免得他们俩一会儿发飙. 找了半天,终于在江东街找到一个新开业不久的网吧,进去一看,环境一流,三楼还有小包。得,就这儿啦。
上楼以后,开了两两相对的四台机器,他们俩一起,我自己一边,我旁边空着。没办法,浪费一台机器的钱,主要是怕他们俩发飙. 空调开着,软而宽的沙发坐着,游戏玩着,饮料喝着,渐渐进入佳境。还别说,这俩混蛋还真不赖,一个比一个勇猛,尤其是水泡每次都不落空,往往一泡数人。渐渐的开始忘了上午的郁闷,有点忘我了。
激战正酣,电话响了。看都没看拿起电话就接:“喂,你好。”“又出来玩啦?”一个甜甜的有点调侃语调的女孩的声音。
“你谁呀?”我问。
“这么快就忘啦?真没良心。”一看对方说我没有良心,那肯定是有点事儿呀。赶快看了一眼手机荧幕,〈小梅来电〉小梅?小梅是谁呀?啊,想起来啦。
“不是,刚才忙着呢,没看来电显示。怎么这么有空?”“你跟我说你就是‘出来玩的’,现在我知道你是玩什么的了。”听着手机里面有点回音的现象,经验告诉我,敌人就在附近。于是我手拿手机,站起来四处巡视。
“别找了,你找不到我。除非你说你想我,我就出来。”听声音好像是偷偷摸摸的故意压低了声音,而且听筒里面回音这么重,她一定离我不远.
“我想你了,不过你别出来,我肯定能找到你。”说着我拿着手机离开座位开始四处寻找。
“能找到我,给你奖励,嘻嘻。”“行,就这么定了,你别挂。”既然对方这么肯定我找不到她,应该很隐蔽,而且就算我逼近她也应该能迅速离开. 这么综合看来,她一定离门口很近,或者在某一个角落等我出门口以后她可以从后面吓我一跳。
正思考呢,那两个混蛋高叫:“人呢?死啦?”“我上厕所,你们先玩吧,要是没有我就输了,你们以后就别玩了。”“这什么人呐,半路出家他还有理了。”没搭理他们,快步走到门口,顺着座位中间的通道往里看。没有?再往两个包厢中间的夹缝看,也没有?嗯?门口左侧的冰箱靠墙摆放,而冰箱跟墙之间的夹角是唯一的视线死角,肯定在这里.
把手机MIC捂住,走到冰箱前面,装出一副粗声,“小姐,来瓶可乐。”“我不是服务员. ”小样,还跟我装,尽管你没露头,我也抓住你了。
“怎么这么不敬业?”“跟你说了不是……”小梅蹲着身子不耐烦的露出头说,还没说完就看见我一脸坏笑的站在那里. (因为她蹲在冰箱和最后一排沙发的中间,所以除非从旁边经过而且还得低头向下看,否则根本看不到她。)“躲得这么隐蔽,而且靠近门口,是不是想就算要找到你了,你也可以跑出去?”“这你也能想到?服了。”小梅一脸略带惊讶的表情。
“有点小聪明,不值一提。怎么这么有空?今天不舒服,请假啦?”“请假了,不过,不是不舒服,是想休息休息。”“自己出来的?”“不是,还有两个朋友。”“晚上安排了吗?”“没有,你要安排?”“等我会儿,马上回来。”说着离开小梅,回到座位上。
“我有事,先走了,楼下押了100,你们完事别忘了退钱. ”“不行,你把我们俩叫出来,完了你走,不讲究啊!”“少废话,明后天请你们吃饭,地方任选. ”“唉,没办法,谁让人家是有……钱……人……呐。”“滚你妈的吧,走了啊,有事来电话。”“滚吧,大响屁。”(这里要交代一下,本人在跑跑里面叫“大响屁”,其实也是一时兴起起的名,后来也挺后悔的。)没搭理这两个混蛋,回去小梅身边。
“你朋友在哪呢?”“这不在这呢儿吗?”指着身边的两个MM说.
“玩多长时间啦?”“刚来没一会儿。”“打算玩多长时间?”“无所谓,现在走也行。”“她们也一块儿走?”“啊,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有异性没人性?”“怎么说话呢?(靠近小梅耳边)怎么说我也当过你老公啊!”“流氓,你也不管时间地点啊!”小梅红着脸小声说.
“走,喝茶去行不?”“去哪喝,避风塘?”“别问啦,走吧!”小梅叫她两个朋友,我下楼吩咐前台把我的钱算到我哥们儿机器上面。点了根烟,等着小梅和她朋友下来。看着小梅和她两个朋友从楼梯上走下来,我定睛观瞧。
小梅上身是水蓝色的半袖T恤,下身是白色的网球短裙,再下面是白色的运动袜加上一双白色带蓝色装饰带的运动鞋。一身清凉健康的打扮别提多清爽了,跟白金的时候根本是两个人。T恤衫和短裙的腰部都很瘦,衬托出小梅盈盈一握的苗条身段,椒乳显得更加坚挺,这简直就是一个勾人心魄的小妖精。
由于是仰视,所以还能看见小梅短裙里面的白色内裤,不知道是真看见了还是心理作用,只觉得微微隆起的阴阜部位有一点隐隐约约的黑影。小梅也看见我盯着她看了,用手捂住裙子,红着脸走下来。
“流氓,你怎么这么色呀?就数你最色。”“我咋滴了?”我一脸莫名状。
“讨厌,你咋滴了还问我。”“看见美女就多看两眼,她就说我是流氓,这是什么逻辑呀。我比窦娥还冤呢,你们说是不?”她两个朋友,一个没说话,一个笑着说道:“窦娥要是活着,也得说你是流氓。”我这才注意到两个MM相貌。没说话的那个,皮肤白皙,身高大概1。63左右,微卷的长发,丹凤眼略带疲倦,小嘴,嘴唇很薄红红的,瓜子脸,体型匀称,脸上略带疲倦。长相虽然算不上一流,不过怎么也能算是美女,但是绝对没法让我喜欢.
白色的T恤加上牛仔裤,下面穿了一双白色的高跟鞋。从露出来的胳膊和白皙的脖子上面能清楚的看到青色的血管,给人一种不健康的、一捅就破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老是觉得该MM对我多少抱着点儿敌意,可能是因为她一直没说话吧。我怎么也不能把她跟XJ联系到一起。
说话的那个就不同了。一头齐颈的褐色卷发、眼睛不大,圆圆的,很媚;小鼻子,嘴不大,嘴唇非常丰满,简直是娇艳欲滴,任何人看了都有上去咬一口的冲动,脸蛋有点红,显得很健康、圆脸,有点娃娃脸的感觉.
胸部很大,属于半碗型的,走起路来会颤动的那种,看起来应该很柔软,但是少了小梅的坚挺。屁股也很大,肉感十足。穿了一身adidas的运动装,脚上是adidas的网球鞋。看样子身高跟另一个差不多,1。62- 1。63左右。总体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带点可爱、活泼健康、有点妩媚的洋娃娃。应该对很多人都有吸引力。
来到门口,掏出钥匙打开车门.
“两位坐后面,小梅坐副驾驶。”“为什么让我们做后面?”洋娃娃说.
“根据统计最安全的乘坐位置是司机的后面,为你安全着想呢,傻孩子。”“那我就不用安全啦?”小梅说.
“副驾驶有气囊,再说我就喜欢你在我旁边。就是死也要跟你一起。”我严肃地说.
“你也不嫌肉麻,满嘴都是理。”洋娃娃笑着说.
“无聊。”一捅就破小声嘀咕了一句。我装作没听见,但是对她的感觉由刚才的不感兴趣,变成了有点讨厌。
“你后面的(洋娃娃)叫格格,我后面的(一捅就破)叫宝宝。”小梅介绍着。
“给我的感觉恰恰相反,我觉得你俩把名字换一下就对了。你们都住在一起吗?”我说.
“原来住一起,她们俩前几天搬出去了。搬家可累了,要不能休息吗?”小梅回答。
“你到底带我们去哪喝茶呀?”“遛鸟的地方。”“哪啊?”“到了,你不就知道了吗?”说着打开CD,《大峡谷》从音箱里飘出来。清新的乐曲,再加上空调里面的清凉的风,看得出来MM们都很享受。
“这是什么曲子?好像在哪听过. ”“大峡谷。作曲的时候,作者就是在大峡谷旅行。自然界的声音都是在美国科罗拉多大峡谷真实的录音。”“真好听,哪能买到?”“如蒙不弃,这张就送你了。”“那你呢?”“我家里还有一套。”“谢谢!”说着,小梅对这我的右脸轻轻的亲了一下。我靠,这小妖精!
“对了,刚才,没好意思问,差点忘了。走的时候,你两个朋友跟你叫什么皮?”小梅问。
“这两个混蛋,这下完了,糗大了。”我想。
“刚才就叫你问,现在才说. ”格格埋怨小梅。
“不是皮,是大-响-屁。我在跑跑卡丁车里面的网名。”我一脸的严肃.
“哈哈……”三个人全都爆笑。
“真的?”“真好听。”“你太有才了。”“亏你想得出来。”“想像力太丰富了。”“签个名吧。”“平时放屁真那么响吗?”……小梅和格格七嘴八舌的起哄,从倒车镜里看一捅就破也满脸的憋笑。
“一般人的网名都会体现出一个人的真实心理的另一面,不为人知的一面,也是心灵最深处的真实体现,但是跟现实生活中往往大相迳庭。其实本人放屁声音很细,很柔的。”我一脸严肃的说.
“哈……哈……”又是一顿爆笑。
下午3点半左右,来到了“遛鸟茶艺馆”。选了一个最西边靠窗的位置坐下来,我和小梅一边,她们俩一边。吩咐服务员放下竹帘,午后的阳光透过竹帘的缝隙,斑斑点点的投射到茶几和每个人的身上,感觉很惬意。
“你们喜欢喝什么茶?”“我没喝过,她们俩估计也不懂,你点吧。”小梅说,格格点头附和着。一捅就破(我不喜欢叫她宝宝,感觉很别扭)还是没说话,脸朝向挂着竹帘的落地窗,好像有心事。
“一壶茉莉花茶,要玻璃碗。三位小姐要普洱,细瓷碗。洗好沏得了,再上来,茶艺表演就不用了。我们想好好聊天,不用陪侍。谢谢. ”“我有点饿了,中午没吃好。”小梅说.
“我也是。”格格附和着。
“一……宝宝饿了吗?”差点说漏嘴,出于礼貌我还是问问她。
“不饿. ”(靠,我欠你钱怎么地?跟我玩深沉,俩字俩字的蹦。)“茶点单子拿过来,谢谢. ”服务员答应着去取茶点单子来。
“我要虾饺。”小梅说.
“我要蟹黄包。”格格说.
“不再来点别的?”“不用了,就这些吧!”小梅回答。
不一会,茶和点心都送上来了。格格性急拿起来就喝。
“烫死我了,怎么这么苦?”“你喝的太急了,当然烫着了。普洱本来就苦,你得一点一点的品。仔细品,很有味道的。再说普洱能降压、平脂,对美容很有效果。”“那我试试。”格格一听能美容,不再抗拒了。这小妞,我说什么她就信。
“为什么你用玻璃碗,我们用瓷碗?你个大男人怎么喜欢茉莉花茶?”小梅问我。
“我喜欢看玻璃碗里面盛着黄色的茶水,喝茶,本来就是一件很有意境的事情。给你们用瓷碗,显得女孩子干净,纯洁。喜欢茉莉花茶,是因为它很香,但不浓,而且它很普通。”这时候我注意看一捅就破,拿起瓷碗一点一点的把普洱嘬进嘴里. 刚开始的时候眉头有点皱起,一点一点的放开. 很显然她对普洱的接受很快,并且开始有点享受了。
“不行,我不喝普洱,也不用瓷碗,我享受不了。我跟你换. ”小梅有点耍赖的拿过我的茶碗,然后把她的推给我。
“想喝交杯就明说,还装. ”格格打趣道。
就这样你来我往的大概呆了40分钟左右,期间都是些嬉笑打屁的闲话,一捅就破依然是没怎么说话,说话也是俩字俩字的蹦,很是让我不爽。小梅和格格倒是被我逗得笑声不断,每每说到带色的地方,我身体的某些柔软怕痒的地方就会遭到小梅的“轻抚”。
茶点吃完了。正在闲聊间,忽然格格惊声叫道:“完啦。”“宝宝,中午出来的时候你关煤气没?”“我没看呐,早晨不是你做饭吗?”一捅就破脸色有点发白的站起来。因为惊吓,本来就非常白皙的脸色显得有点惨白。
“赶快回去看看,千万别出事。”小梅急切地说.
“你去开门,你们上车等我。服务员,埋单。”说着掏出钥匙扔给小梅,拿出钱包埋单。
出来以后,看见她们都坐在车里向外张望。开门上车。
“在哪?”“往刚才的网吧开. ”一捅就破显得比格格冷静.
“早晨做饭的时候发现没有煤气,就忘了关没关. 后来才看到小区门口贴的通知,今天上午停气。怎么办呐?”格格着急的罗嗦着。
“别着急,别吵我,我尽量快点开. 具体位置告诉我。”“长青小区. ”一捅就破说.
20分钟以后到了她们的住处。刚打开车门三个MM就急着往楼上跑。
“钥匙给我。”我说.
“干嘛?”格格警惕的问。
“我在前面走,你们跟着。几楼?”“5楼右边。”说着,一捅就破把钥匙找出来递给我。三个MM就跟在我身后,一起上楼。
“一捅……宝宝你留下。你们两个把手机关了。”听见一捅就破高跟鞋的金属跟和楼梯撞击的声音,我命令她留在3楼缓步台,因为我已经闻到煤气味了。
说着,我也把手机关掉。“小梅也留下,如果我叫你,你就打119报警。”想了想,我让小梅也留下。
等到了门口,已经闻到很重的煤气味了。我着实捏了一把汗。拿着钥匙慢慢地插进锁孔,缓慢的转动,时间过得太慢了。听到锁孔里面的震动,就像有一把重锤打在我的心脏上面一样。门终于打开了,我跟格格走进屋里. 一股异常浓重的煤气味扑面而来。
“有纸巾或者手巾板没?拿出来。”“没有啊,湿巾行不?”说着,格格拿出湿巾。妈的连出门都带着消毒湿巾,真是敬业,拿起湿巾,慢慢拧开水龙头,用清水浸湿湿巾。递给格格一块,自己留了一块捂在口鼻上。
“捂住嘴和鼻孔。”忽然看见格格作势要打开抽油烟机,吓了我一身冷汗。
“你疯啦?”赶紧拽住她。
“你去卧室慢慢打开所有窗户,其他的什么也别动。完了以后出去,动作要轻. 听见没?”看见格格有点呆若木鸡的表情,我有点急了。格格点头,奔卧室去了。我走到客厅,慢慢打开窗户,固定到最大打开程度,然后走出来。看见格格已经出来了。
“怎么样?”到三楼以后一捅就破和小梅关切的问。
“先下楼再说. ”说着我带她们下楼。
到了楼下,小梅着急的拉住我,“到底怎么样?”大口的呼吸着平时怎么也不会觉得是清新的空气,感觉氧气慢慢地重新回到大脑中。
“格格,你要害死谁呀?”我说.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不能开啊,我就想抽一抽,好快点抽出去。”格格有点哭腔的说.
“煤气浓度很高。如果真是从中午给气的话,到现在已经5个小时左右了,你们自己想一想能什么样?”“格格,你刚才要是真的打开了抽油烟机的话,那咱俩都得炸死。抽油烟机的开关会产生火花,一旦爆炸咱俩都得玩儿完。下次做什么事先想后果,啊。”格格一边用力的点头,一边不停的重复着,“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了,屋里有没有贵重物品?”我问。
“没有,不过我得上去看看。”一捅就破说着就要上楼。
“刚才就不让你上去,就是因为你的高跟鞋和楼梯撞击会产生火花。你怎么这么轴呢,怎么说都不听。”我拉住她没好气地说.
“那现在怎么办?还打119吗?”小梅问我。
“等着煤气散了就行了。险都让你老公冒完了,还打个屁119啊?”我笑着说.
“什么时候都没正经的,你什么时候都这样吗?”小梅松了一口气,无奈的问。
“不是,绝对不是。只有在你面前这样。”我一脸严肃的回答。
“你这种就叫……”“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我没脸没皮的回应着小梅没想出来的形容词.
“拉倒吧你,我看是没脸没皮,死性不改。”小梅笑着说.
“还有危险吗?”一捅就破问我。
“只要煤气散了,就没有危险了。但是,保险起见,最好等煤气散得差不多了,就锁上门开着窗户再放一天。我看你们两个今天最好别住在这里了。”“那谢谢你,你们玩去吧。我留下就行了。”一捅就破好像根本不领情似的说.
“不行,万一有什么事,你自己肯定不行。老公,你在这陪着吧,行不?”“跟我叫什么?”我问,小梅立刻意识到自己叫错了。满脸的羞红,那样子煞是可爱。
“问你话呢,正经点. ”小梅推了我一下,娇嗔。
“没问题. ”我轻轻的拧了一下小梅的脸说.
“你俩走吧,我和宝宝留下就行了。人多了也没用,不用大家都陪着。谢谢你了,改天我跟宝宝请你吃饭。今天实在是对不起。”格格为了一捅就破的冷淡有点过意不去。
“那行,我们就走了。有事打电话啊。”没等小梅说话,我就拉她上车了。
“着什么急呀?多等一会儿都不行啊,她们俩是我最好的朋友。”小梅埋怨我。
“不是着急。真的没什么危险了,我要是怕还能跟你们上楼吗?怎么这么中伤我,我心里很不舒服,有点儿委屈。”说着,好像心里真的有点委屈似的。
“对不起,我说错了。那你为什么急着走啊?”“因为一……妈的。宝宝好像有点讨厌我,而且她俩都说让走了,再留下,我得多厚的脸皮呀。”看来第一印象真的很重要,这一捅就破在我脑海里算是根深蒂固了。
“宝宝人挺好的,挺善良的。但是她真的不太喜欢你。对了,你叫宝宝的时候怎么老说‘一’?”小梅问我。
“你没发现她的血管很明显吗?好像一捅就破似的。”“没正经的,第一次见面就给女孩起外号。她俩是我最好的朋友,你给她们起外号,我不理你了。”说着,小梅撅起嘴假装生气。
“我错了,下回不了。”我赶忙赔不是。趁机吻上了小梅的嘴唇。
“唔…”从感觉突然到伸出柔软的小舌头跟我深度湿吻,小梅转变得很快,进而用两只胳膊环抱上来。
我也用一只手抱着小梅的头,另一只手伸向小梅的胸部,从T恤衫的下面向上摸索。摸到胸罩的边缘的时候,中指挑起胸罩,然后整个手都伸进去。发现小梅的乳头已经有点硬了,乳房温热。用手指轻轻拨弄乳头,整个手掌在乳房上面轻轻摩擦,感受着年轻乳房的坚挺和带有柔软的弹性。
看着小梅紧闭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快速的颤动。脸上早已泛起红晕,小巧坚挺的鼻子呼吸急促,简直是勾人心魄。小梅的舌头微凉,舔起来感觉很棒。时不时的还淘气的用牙齿轻咬我的舌头或者下唇。
然而另一只手却伸进裤子里面握住了我的鸡巴,隔着内裤轻柔的一边套动一边转动。鸡巴在小梅的套弄下已经坚硬如铁了,并且开始没有规律的抖动,恨不得马上找个屄钻进去。
上下两面的双重刺激,让我真的欲火中烧。摸着乳房的手开始改变方向,顺着背部滑向小梅的屁股。钻进内裤以后,摸着曾经让我欲罢不能的圆润微翘的屁股。小梅的屁股弹性十足,而且明显感觉到温度很热。顺着股沟往下,碰到了微微突起的屁眼,让我联想到两个多月前小梅在床上那粉红色的屁眼。真是销魂的尤物,谁娶了她都会舍不得下床的。
“不行。”小梅突然离开我的怀抱,深吸了一口气说.
“都赖你,流氓,从来都不管时间地点. 你看呐,她俩都看见了。你-流-氓。”小梅羞红着脸,娇喘连连的嗔道。
这时,我才看到一捅就破和格格就在外面的花坛边上坐着。两个人捂着嘴,一边笑着在说什么,一边对车里的我们指指点点. 我赶忙向她们招了招手,嘴里说:“以后再跟你们收门票。”小梅推了我一下,“赶紧走吧,多不好意思啊。”“去哪?”没办法,坚硬的鸡巴直直地挺立着,但是时间地点真的不合适,所以我发动车子。
“嗯,去北市吧。我想买鱼. ”“恐怕不行,这时候都下班了。你想买什么鱼?”“告诉你也不知道。”“说说怕什么的,也许我知道哪里能买到呢?”“荷兰!”“太远了,再说时间也不够,还得坐飞机. 去不了。”我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
“说了你不知道吧,还非得问。荷兰是鱼. 没知识. ”“你还真以为我不知道呢,逗你玩呢,媳-妇-儿。”我一脸坏笑的拉着长音,调笑小梅。
“讨厌!你真知道?”小梅略带惊异的望着我。
“你养了多长时间了?”“快一年了。”“死了多少条了?”“你怎么知道死了?都死了十多条了,每个月都得去买. 总养不好。不过荷兰太好看了,我就是喜欢. 我看是我买的快,还是它死得快。”小梅有点不服气的说.
“纠正你一点,不要漠视生命。鱼也是生命,在自然界的层面上跟我们都一样,你没有权利漠视它们的生命。尊重生命,顺其自然。你才能养好鱼. 否则你就是在践踏生命,说严重点,你在作孽,更严重点就是谋杀。”我发自内心严肃地说.
“你怎么变得这么快?刚说完你没有正经的,你看你正经的?我就纳闷儿了刚才那么危险你都还笑呢,怎么一说到鱼你就这么正经呢?”小梅不解的问。
“不是因为鱼,而是生命。每一个生命都是独一无二的世间独有的。都得认真对待。对自己不认真,是在浪费生命。对其他生命不认真,是在践踏生命。”“但是享受生命还是很重要的,就像刚才。”我及时补充道。
“平时你不正经的让人想打你,现在你又正经的有点怕人。真弄不懂你。不过你好像什么都懂似的,最起码到现在,我还没发现你有什么不懂的呢。”小梅说.
“那是因为到目前为止,我们共同接触到的都是我懂的,不懂的还没接触到。”“那你告诉我怎么才能养好荷兰?”“其实,你说的那种叫荷兰凤凰,是南美短鲷的代表品种,因为价格便宜而且人工繁殖很容易,所以在国内普及率远远高于其他的短鲷品种. 原产自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靠近哥伦比亚、委内瑞拉附近的流域都有。
其野生原型并不漂亮,后来由荷兰人人工改良以后开始进入家庭。再后来经过德国威罕鱼场的深度改良以后,才风靡全球的。
你现在养的大概就是德系荷兰凤凰的N代子代,无论从体态和体表颜色艳丽程度上都已经退化很多了。养不好,主要是水质问题,再有就是饲料不对,还有就是你买的鱼有问题. “我如数家珍的介绍着。
“还以为你唬我呢,没想到你真懂。接着说. ”小梅惊讶的说.
“俗话说‘要养好鱼,就要先养水’,水对鱼来讲就像空气对人类一样,是生存的必要条件。而生存条件的好坏直接影响着身体的健康与否。观赏鱼的免疫系统和自我调节能力要远远低于人类,所以当水质变化过大水质不佳的时候,鱼的反应会很剧烈。如果长时间的水质不好,鱼就会像我长时间看不到你一样——死翘翘了。”临了,我还不忘了调侃一番。
“听你解释的倒是挺明白的,就这么简单?”小梅不相信的问。
“原理是很简单的,但是具体做起来就不这么简单了。”“那得怎么办哪?太复杂了我可不会。但是我真是很喜欢很喜欢荷兰. 你能不能教教我?”“没问题,可是我当初可是交了一大笔学费的。”“多少钱?”“不是钱的问题. 你总得给我点好处吧?”“流氓,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不教算了,本小姐还不学了呢。”“逗你玩呢,这样吧,这里离五里河公园不远. 咱到那里,我慢慢教你,行不?”“嘻嘻,就知道你不舍得我生气。”于是我开着车子向五里河公园驶去。
看着表已经6点多钟了。夕阳下的五里河公园树影婆娑,小路的旁边偶尔能见到散步的人三三两两的走着,远处还有一小堆老年人在大树下拉着胡琴自娱自乐。真是一幅悠然自得的画卷。看着夕阳西下的浑河水面上被夕阳照耀的粼粼波光,呼吸着林间草地上飘来的清新气味,让人心旷神怡。
我把车停到路边,从后备箱里面拿出一个大坐垫,拉着小梅从河堤上面下来,走到大桥临近河岸的桥墩下面。放下坐垫,在坐垫四边喷上了蚊不咬(我的车里放的坐垫和蚊不咬都是为女儿准备的),跟小梅并肩坐下来。
“带我到这里干什么?一看就是不安好心。”小梅娇嗔道。
“就算是讲课,咱也得找个‘环境优秀,闲人免进’的地方吧。太嘈杂的地方哪有心情讲啊?不说你自己思想复杂,老冤枉好人。”“行,行。你是好人。讲吧,好人。”其实不管男人女人,在特定的情况下都有非常感性的一面。刚开始提出要到五里河公园来的时候,我确实是没安好心。
但是来了以后,看到夕阳西下的五里河公园的悠然景象,没安好心的我迅速的被这种宁静的环境和和谐的气氛所感染。已经没有了刚才在车里跟小梅亲热的的那份冲动了。但是小梅的一句“好人”马上又把我心里马上要熄灭的火星,一下子点起来了。
可见在我心里,小梅的诱惑力真的不小,潜意识里面没有别的就是要跟她做爱。
“小梅,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我说的是在你心目中的印象。要实话,假话就没必要了。”“很好啊,就是老没个正经样。”“太笼统了,详细点. 我很想知道在你心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嗯,这跟养鱼有关系吗?”“严格讲,没有。我只当你是朋友,才这么问的。是真的朋友。”“我觉得你这个人,怎么说呢,有点复杂. 很幽默,有时候有点过分幽默。
很有学问,不对,是太有才啦,好像什么都懂,在哪个方面都是专家。挺爷们儿的。就像刚才在宝宝家,我和宝宝在缓步台那都吓坏了。但是你出来以后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似的。你和格格进去的时候,宝宝跟我说‘你老公真挺优秀的,要不是我们是干这个的,我都要追他了。要是能跟他做个朋友,你千万别放手,这样的男人在你遇到困难的时候肯定能帮你一把。要不你肯定会后悔。’(看来这妮子是外冷内热型的,不过我对她还是没兴趣)““还有吗?”“你急什么呀,我还没说完呢。你挺细心的,好像每一个细节都注意到了。
比如说宝宝的高跟鞋,还有喝茶的瓷碗。而且很体贴,处处都为别人着想。
跟你在一起很舒服,很有安全感。还有就是,跟你在一起什么都不用操心,好像你什么都给我安排好了,我专门享受就行了。嗯,还挺有品位的,那张《大峡谷》
的CD就很好听。(汗,她不知道《大峡谷》是十几年前的东西了)“我搂住小梅的肩膀,靠在桥墩上,两只手没有半点不规矩,把小梅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面。
“完啦?”“好像还有,但是暂时就想到这么多。再说了,咱俩总共就见了两面,能了解多少啊。这些就不少了。要是换成别人,我还懒得了解他呢。不过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喜欢你,只可惜我是小姐。”“谢谢,真的。我没想到你把我想的这么好。提个要求,以后不准在我面前说自己是小姐。你就是你,没有别的身份,至少在我面前是这样的。”“我也不想说自己是小姐,可我就……”没等小梅说完,我已经用自己的嘴封住了她下面要说的话,并且紧紧的把她抱在胸前。小梅似乎已经习惯了我的突然袭击,马上就能进入状态,很快好像是她比我更主动了。
微凉柔软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面围绕着我的舌头打转,急促的呼吸把温热的气息喷洒到我的脸上,还不时的用那一口碎玉般洁白的小牙轻咬我的舌头,极尽挑逗之能事。也许是小梅知道这里附近没有人,也许是真的动情了。小梅的双手绕过我的身体,紧紧的抱着我,沉重的鼻息里面夹杂着些许呻吟。
看着小梅紧闭的双眼,和脸上泛起的红晕,我的鸡巴再一次坚挺起来,不过这一次我决定绝不半途而废. 舍不得离开小梅娇艳欲滴的嘴唇,一边吻着,一边扶着小梅把她放平在坐垫上,而我则伏在小梅身上。一只手搂着小梅的脖子,另一只手已经从T恤衫下面钻进了胸罩里面,抬起手背,小梅的胸罩自然顺势滑到了乳房的上面,露出让我热血沸腾的椒乳。
小小的乳头已经充血变硬了,粉红色的乳晕没有像熟妇一般的点点凸起,而是跟乳头连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没有尖的金字塔。我的手刚好握住了小梅的大半个乳房,随着手指用力的揉捏,弹性十足的乳房能给予的就是随着手形的变化而改变自己的局部形状。
“我想要你。”我喘着粗气说.
“我就说你没安好心。”小梅呼吸急促,闭着眼睛娇嗔道。手却一刻也没有离开我的后颈,仍然紧紧的抱着我。
我掀开小梅的T恤衫,把头半蒙在T恤衫里面。用两只手轻轻揉捏小梅的椒乳,我舍不得用力,只是轻轻的用手指感受着乳房的弹性和细腻,用舌头围着已经充血变硬的乳头打转. 不时的用嘴吸一下乳头,或者含住用力的吸一下乳房。
每次用力吸或者用牙轻咬的时候,都能引来小梅一声大点的呻吟。
我把脸贴在小梅的上腹部,舌头在上面舔着小梅光滑而富有弹性的皮肤,并不时用胡茬在上面轻轻滑动,引得小梅不时的一阵娇笑。甜甜的笑声和急促的呻吟,汇成了一曲勾人心魄的High曲,引领着我继续深入。
小梅的媚态,充血变大的乳房,火烫的腹部,再加上淫荡的呻吟声极大的刺激了我的性欲. 手顺着小梅的大腿、膝盖,一直摸到小腿,又从小腿后面向上抚摸。直到抓住了那让我朝思暮想的屁股,开始了新一轮的挑逗。
小梅的屁股圆润、丰满、结实,非常有弹性。手放在上面感受着因为兴奋而紧绷的感觉,温热的温度增加了屁股的诱惑。手指滑向股沟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股沟里面的湿润的汗水。
从T恤衫里面抬起头来,看见小梅的脸更红了,像是红透了的苹果。紧闭的双眸,颤抖的睫毛,随着急促呼吸微微起伏的鼻翼,简直可爱极了。真是个要人命的小妖精,我心里想着,一边向上移动身体.
亲吻着小梅的颈部、脸颊,最后停留在耳垂。我用嘴轻轻的吮吸着小梅的耳垂,并不时用牙齿轻咬。发现小梅的身体开始了微微颤抖,耳垂这个性感带被刺激的反应很大。发现这一点以后,我更加卖力的轻舔、重吸、轻咬小梅的耳垂。
手从后面绕过小梅的屁股,让手指抚摸小梅的阴阜。发现小梅的下面已经全湿透了,数量不多,柔软的阴毛已经沾上了淫水,变得滑滑腻腻的。充血的阴蒂鼓起来像一粒粉红色的黄豆,两片阴唇已经被淫水沾湿的非常滑腻,用手指根本就捏不住。
小梅的双腿紧紧的贴在一起,把我的手紧紧的夹紧在自己的阴部。用中指毫不费力的分开两片阴唇,顺势滑到阴道里面。湿滑的阴道已经开始无意识的翕动,手指的刺激让小梅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阴道对手指的挤压力度更大了。随着大量淫水的涌出,我知道小梅已经高潮了。
MM的高潮跟男人的不同,每一次的间隔会越来越短,第一次跟第二次之间的间隔最长,随着高潮次数的增加,频率会越来越快。以致最终会持续高潮。
“快上来吧,别折磨我了。”小梅用一种痛苦难耐的,又充满了求饶的口气说.
“你得叫我好人。”“坏蛋。”我把手从后面撤出来,从前面重新进入小梅的内裤里面,大拇指按住阴蒂轻轻的快速的抖动,食指深入阴道轻轻的抠着阴道内壁。舌头和嘴唇半刻也不离开小梅的耳垂,不停地挑逗刺激着她。
“快叫‘好人’。”我在小梅耳畔轻声威胁道。
“好人。嗯……你快点. ”“快点干什么?嗯?”“快点进来,你个坏蛋。啊……”“你得说,好人。然后告诉我进到哪里. ”“好人,我要你插我下面。”“不对,不叫下面。”“嗯……好人,我要你插我屄里. ”小梅的脸已经红透了,可以看见紧闭的双眼上面的额头都泛起了红晕,额头上面能看到微微鼓起的细小的血管。看来她的忍耐要到极限了。
“用什么插啊?”“用鸡巴,用鸡巴插我屄里. 呜……你欺负人。”小梅已经带着哭腔在说这句话了,我能看见紧闭的双眼已经有很少的泪水流出来了。
我知道,这已经是极限了。不仅仅是生理极限,更重要的是女人自尊的极限。
不能再玩了,再玩就过了。
“老公不会欺负你的,老公好好爱你,爱死你!”我赶忙说.
说着,褪下小梅中间已经湿透了的内裤,然后费劲的把坚硬如铁,火烧火燎的鸡巴掏出来。对准小梅的小屄,直直的插了进去。双手抱住小梅的头,用嘴继续湿吻,湿吻的力度增加了许多。不停地挺撅屁股,抽动已经插入阴道的鸡巴。
小梅的双手紧紧的环抱着我的后颈,两条腿搭在我的后腰处紧紧的夹住我。
我明显的感觉到小梅的阴道在有规律的夹动,而且速度越来越快,花心前后的运动随着阴道夹动的越快也变得力度更大。鸡巴在紧紧包裹的阴道里面,集中了阴道和自身的火热变得越来越烫.
身上的衣服已经贴近了皮肤,有的地方已经湿透了。沾满淫水的两个腹部,随着我上下的运动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伴随着小梅渐渐高涨的叫床声,让人欲罢不能。
“喜欢吗?”我急促的问道。
“喜……欢……”“老……公,下……面……好……硬……啊……”“叫我好人。”“好……人……啊……你……你……鸡巴好硬。”“啊……好深……”“我不行了。”伴随着又一次高潮,小梅用因为操屄频率而断断续续的声音说.
我停下来,把鸡巴从小梅的屄里抽出来,停顿了几秒钟。在小梅的耳边轻声说:“还想不想要?”“嗯。”小梅咬着下唇娇羞的回答。
我抱起小梅,让她双手扶住桥墩,撅起屁股站在那里. 但是小梅的腿明显的在颤抖,我不得不用手扶住她的腰,以保持站立姿势。随后用手摸了一把小梅的小屄,然后把手伸到小梅的嘴边,小梅张开嘴含着沾有自己体液的手指,用舌头来回舔弄,并用力的吮吸着。
我把鸡巴从后面插进小梅的阴道,一只手扶住了小梅的细腰,来回的抽动鸡巴。伸进小梅嘴里的手换位到小梅的乳房上面,小梅的乳房因为身体姿势的缘故,整个悬在身体下方,显得比平时大了很多。我的一只手从前面扶住小梅的小腹,另一只手用力的抓住小梅的乳房揉搓着,整个身体几乎全部贴在了小梅的背上。
在小梅阴道的大力夹紧下,我感到龟头根部的肉箍在明显的勾着小梅阴道里面的嫩肉。而每一次我都把鸡巴除了龟头以外的部分都抽出来,再用力的全部插回去。小梅撅起的屁股泛着柔和的光,屁股表面的皮肤上面有一层细细地汗珠,随着每次我的小腹撞击她的屁股,整个屁股上面的都会产生强烈的震动,并发出“啪啪”的响声。
从股沟看下去,每次鸡巴从阴道里面抽出来的时候,都会带出阴道内壁的嫩肉出来一点,好像要把整个阴道带出来一样。随着鸡巴在小梅阴道里面的力度增大,小梅花心的吸力也渐渐增加。
因为后进式的缘故,我的鸡巴几乎每一次都会直捣小梅的花心,当龟头顶到花心的嫩肉的时候,猛烈的撞击都让小梅发出“啊”的一声娇呼。随着鸡巴像打桩机一样重重地撞击着小梅阴道尽头的花心,小梅的整个身体开始了更加剧烈的颤抖,淫水大量的涌出,顺着两人的大腿根部流下来。我知道小梅的又一次高潮来了。
这时的小梅已经不能站立了,索性把扶着桥墩的手撤回来,从后面紧紧的抓住我的衣服,挺直了上身,整个靠在我的身上,不停地颤抖着。头向后仰视着我的脸,用颤抖的声音有点语无伦次的说:
“老公……你太厉害了……”“我要疯了……”“你操死我吧……”突然尖叫了一句。
“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做了,啊……”说完竟然哭起来了。
“我弄疼你了?”我小声的问。
“老公……我爱死你了……你操死我吧!”我抓住小梅的双臂,把她从腰部开始弯曲成一个钝角,还是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这时的小梅的双臂已经被汗水浸湿了,我不得不用力的抓住。
小梅的表情开始变得疯狂起来,拚命的晃动头部,飞舞的长发一次次的扫过我的脸,我发现她的头发也都被汗水浸湿了。她的脸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了,晶莹的水珠布满了整个通红的俏脸。
我卖力的把鸡巴一次次的插进小屄,随着龟头一次次的撞击着小梅的花心,我听见她发出“啊”的叫声。
因为怕小梅摔倒。所以我用右手从她的右臂下面伸到前面抓住她的乳房,左手扶住她的腰,下面的鸡巴更加用力的抽插着。一边操,一边不停地问:
“爽不?”“喜欢不?”“还要不?”等等之类的话。
小梅给我的回答,只是“嗯……啊……”这样的叫声。
我就这样从后面抱着小梅,使尽浑身的力气,尽可能的把鸡巴插得更深。一阵微风吹过,我听见小梅的呻吟声、小腹和屁股的撞击声、还有身旁的河水流淌的声音,在桥墩下面的空间里汇聚在一起,进而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回音。清爽的风吹在我的身上,感到已经被汗水浸湿的衣服变得有点微凉。
天色已经快完全暗下来了,微波荡漾的河面上面已经能看见星星的倒影了。
风吹着树叶的沙沙响声,就像在为我们的性盛宴演奏的伴奏。背上感受着清风带来的清爽,前面贴紧小梅胴体感受到的火热,形成了真正的冰火两重天,这种奇妙的感觉让我觉得有点不真实,有点虚幻,脚底下好像踩在棉花堆里面一样的飘忽。
小梅的阴道内壁在再一次的高潮驱动下,高速有力的夹紧着,阴道尽头的花心已经完全的吸住了龟头的顶端。身体最大程度的颤抖着,嘴里的声音已经听不出个数了。
我明显的感觉到小梅的手死命的抓住我的腰,指甲已经抓破了某处的皮肤,传来了隐隐的刺痛。在朦胧的月光下,我看到小梅的脸部表情有点歇斯底里的意识.
这一次的高潮持续了大概半分钟左右。在如此剧烈的刺激下,我明显感觉到一种酥麻的感觉从后脑顺着脊椎骨由上向下一直来到我的下体.
赶紧把小梅放到坐垫上面,一只手拉住她的肩膀让她保持坐着的姿势。一面用手快速的套弄鸡巴,一面迈着虚浮的脚把身体靠向小梅。
小梅的大眼睛,现在只能保持着半睁半闭的状态,失神的望着我快速套弄的鸡巴,嘴里快速的呼吸着,并且伴随着急促的呻吟。
很快,一股乳白色粘稠的精液强有力的喷射出来,我用手一面套弄鸡巴,一面把小梅的头摁向我的龟头. 小梅几乎是下意识的张开嘴,用娇艳的双唇含住了龟头和鸡巴的前部。
射精的时候,龟头处于极度敏感中。可以强烈的感觉到,小梅用力的吸着龟头,好像要吸干我一样。射精持续了几秒钟以后,鸡巴在小梅的嘴里开始了萎缩变软。但是小梅并没有放开我的意思,仍然含着我的鸡巴,并用双手抱住我的屁股。
我低下头,看见小梅的大眼睛闪着泪光,眼睛上面蒙着一层水气,脸颊因为用力的吮吸而变得凹陷,嘴角漏出一丝精液。
我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在打颤,整个身体有虚脱的感觉.
我仰着头,闭上眼睛,享受着轻抚的清风、妩媚温柔的小梅、激情过后的虚浮,还有明朗的夜空。一切都是这么美好,一切又来的不太真实,仿佛一切都在梦里. 而身边的小梅,河水流淌的声音,和清风吹拂被汗水浸透的衣服带来的阵阵凉意,又让我感觉到无比的真实。
坐下来,搂着小梅靠着桥墩坐着。看着小梅的呼吸渐渐平静,脸上的红晕渐渐消褪。我帮助小梅和自己整理好衣物,就这样搂着坐着,感受着此刻的美妙。
低下头来,看见小梅娇艳欲滴的嘴角还有一丝已经变得透明的精液。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又指了指小梅。小梅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立刻明白了我的动作含义.
娇笑着搂着我的脖子用还沾有精液的嘴用力的吻我,微凉的舌头带着精液的味道搅动在我的嘴里. 没有顾忌自己的精液,我也抱紧了小梅回应着她的湿吻。
然而刚才过度的兴奋已经耗尽了我的激情,下面没有一丝反应。
我就这样跟小梅互相拥抱着,吻着,坐着。一起听着风声、水声、虫鸣和彼此的心跳声。
我感觉到脸上有凉凉的液体流过. 睁开眼睛,看见小梅的脸上有眼泪,从紧闭的双眼中流下。
“怎么了?”我放开小梅问。
“抱着我。”小梅拿起我要放开的手,重新放回到她的腰上。
“为什么哭?”我用一只手轻轻的擦拭着小梅的泪水。
“……”“告诉我,为什么哭?”“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哭。你抱着我,我就想哭。我是小姐,我有点后悔了……我不想干了。你说我该怎么办?你不是什么都懂吗?你告诉我该怎么办?我有点害怕……我累了,太累了……我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小梅有点语无伦次的,带有哭腔很快的说.
“不怕,总有办法的。不怕,啊!”我抚摸着小梅的长发,把她的头靠在我的胸前安慰着。但是我知道,我不能给她任何承诺,不能答应她任何事情。我得想办法转移话题,在这个话题上面继续下去只能是不欢而散,甚至更糟。
“天太晚了,回车上吧。”我说.
“再陪我坐一会儿。”我继续抱着她,抚摸着她的长发,轻轻的把她的泪水擦干。有点不知所措的,无语的陪着她坐着。我不知道我还能说些什么,还能做些什么. 往日的敏捷思维,现在都跑得无影无踪了。突然奇怪的想到了一首歌《该死的温柔》,我想说“你这该死的聪明”,现在怎么跑了?
“走吧,不过,你得扶着我。别把我摔了。”过了一会儿,小梅离开我的怀抱,整理着凌乱的头发说.
扶着小梅上车,我点了一根烟。
“我以为你不抽烟呢。”“有时候抽,有时候不抽。”“刚做完,抽烟不好。”“我知道。”我感觉很累,有点筋疲力竭的说.
“求求你,别对我这么冷。我都有点害怕你了。”小梅有点颤抖的说.
“再来点不正经的吧。要不我害怕,真的。”小梅拉着我的胳膊说.
“你饿没?”听见自己的肚子在叫唤,我问小梅。
“饿了。”“想吃什么?”“不想吃,我想听你讲笑话。”“没力气了,我的笑话都被你吸干了,没啦。”“坏东西,我就知道你是故意装深沉吓唬我的。”小梅娇嗔着,轻捶了我几下。
“我带你吃饭去,想吃什么?”“什么都行,我们平时吃饭根本就没有规律,赶上什么就……”“你是小梅,我的小梅。”我停下挂档的动作,凝视着小梅,一字一句用力的说.
“你别这么严肃,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小梅靠向我,用两只手紧紧的抓住我的右臂,整个上半身越过档杆靠在我的身上。
“还亏了是自动档,要不然真享受不着你的热情。”我一边驱动车子,一边说.
“大响屁,就知道你没正经的。”小梅依然靠在我的身上,好像根本没有离开的打算。
“我知道你嫌弃我,但是我干小姐这是事实,没办法改变了。就算以后不干了,这也是既成事实的事儿,没办法。”小梅满怀忧伤地说.
“我没有嫌弃你,我只是希望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别老把小姐挂在嘴上。那样会显得太市侩、太冷酷无情、太……我也不知道太什么了,我想让我俩之间的朋友关系更多一些,你明白吗?或许我真的是有点太完美主义了。要不……之前的话,就当我没说过. ”“我明白。”“你真明白我的意思?”“真明白,我保证,我知道该怎么做。”“不说这个了,不好玩。你还没教我养鱼呢!”小梅忽然改变了话题,还真让我有点措手不及。
“你还欠我奖励呢。”“什么奖励?……啊!你还记着呢?刚才不都做完了吗?”“刚才的那次,你下午说奖励的时候就想好了?你真色。”我撇着嘴说.
“你怎么这么赖呀?早知道你这么赖,我就不跟你出来了。都不知道宝宝和格格现在怎么样?对了,我给她俩打个电话,要是她们没吃,叫上她们一块儿,行不?”“你做主吧,唉。”“你不高兴啊?那我不打了。”“一想到‘一捅就破’,我就打怵。”“不许你叫外号,她叫宝宝。要不我不跟你好啦。”小梅撅着嘴说.
“行……宝宝。但是她不在的时候,我可保不齐. 只能这样了。”“那我给她们打个电话行不?”“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行啦?你要不想打就别打。老拿我说事儿。不厚道。”我停下车,等着小梅打电话的结果。
“喂,宝宝。怎么样啦?……吃饭没?……还没吃饭?都什么时候了?格格呢?……嗯……那你等着,我俩过去接你们……什么不用啊,这么晚了还不吃饭哪行啊……别废话了,你等着,我们一会儿就到,别走啊,就这么定了。”说完挂断电话。
“她们俩一直都在楼下坐着呢,屋里的味儿已经快没有了。刚才宝宝让格格去吃饭,格格害怕走夜路,非让宝宝陪着。宝宝就是不走,结果格格也没去。俩人都饿着呢。”小梅在我询问的目光下回答道。
“唉,走吧,这俩傻妞儿。你说这个‘一捅就破’怎么就这么轴?油盐不进. ”我一边调头准备回去,一边说.
“一……讨厌死啦,你。”小梅满脸通红,充满愤怒的给了我几拳。
“你自己说错了,打我干什么?我这个冤呐,六月飞雪呀。”我一边闪躲,一边说.
“其实宝宝挺可怜的,她们俩都是好人,都挺善良的,只是你不了解她们。
宝宝有病,天生的。“小梅略带忧郁的说.
“看出来了,要不能‘一捅就破’吗?”“你再叫宝宝外号,我真不理你了啊。”小梅严肃的说.
“那宝宝有什么病啊?既然有病就应该治,怎么还干这个?那不是拿自己开玩笑吗?怎么就这么轴呢?”我不敢再叫“一捅就破”了,看来玩笑的极限已经到了,只能在嘴里说“宝宝”的时候心里想“一捅就破”了。
“如果行的话,谁能有病不治啊?不是情况不允许嘛。”“什么情况?”说完我就后悔了,这时候百分之百能听到一个曲折动人又催人泪下的悲惨人生,进而撩动你男性的英雄主义. 然后钱包迅速的缩水,像个傻子一样的被人骗的滴溜儿乱转. 我得想好退路,改变话题.
但即便是要改变话题,也不能由我改变,还不能看起来是刻意的,否则就谈不上技巧了。我又用起了最常见的伎俩:突然闭嘴。
于是,我做出沉思的表情,两眼直直的看着前面的路,紧紧的闭上嘴唇,微微皱起眉头.
“怎么了?”小梅看见我突然不说了,又摆出一副严肃若有所思的表情问。
“没什么. ”“不对,你肯定有事儿。到底怎么了?”“真没事儿。”“算了,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小梅失望的说.
“你看,什么事儿呀,就生气了你。真没什么事儿,我只是在想些问题. ”话题转移成功,我想。
“什么问题. ”小梅问。看来我已经成功的,看似自然的转移了话题.
“想你,想你们。想你们三个女孩,究竟是怎样的。”我平静地说,两只眼睛没有离开前面的路。
“想我们?”“对。想通过你跟我说的,还有我看到的,推断你们究竟是怎样的人。我喜欢研究人的本质. ”“哦?没看出来,你还是‘哲学家’。那你说说我是什么样的人?”小梅调侃着问。
“对她们两个都已经有了初步的印象,不知道对不对。对你一点也没有。”“为什么对我没印象。你跟她俩才接触就有印象了?”小梅多少有点失望的问。她上钩了。
“先说她俩. ”“格格,依照我的推断,应该是一个活泼开朗心理健康的,带点傻呼呼的直肠子,容易跟着别人的决定走。宝宝,应该是有点多愁善感,很感性内向型的,自我保护意识很强的女孩。她们两个的家庭环境都不是太好,经济条件不好,有可能还有不小的家庭负担。但是无论她们俩谁,都是在真实的自己的外面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坚硬的壳,把阳光和善良都蒙起来了。宝宝的壳应该比格格的更厚,也更硬。还有,就是宝宝应该是你们中间相对来说最不应该干这行的一个。”其实这里说的一段话,都是我的真实想法。其实大多数的小姐,并不是自愿的干小姐的。多数都是因为家庭压力或者困境,进而干起小姐的职业的。当然,也有一部分是纯粹的拜金主义小姐。
但是,无论她们的起因是什么,我敢说,绝大多数的小姐在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也没能对小姐这个特殊职业有一个全面的认识和估计。但是在所有的小姐的外表上面,都会蒙上一层又厚又硬的外壳,以保护她们真实的内心。
也就是因为这个行业的特殊性,小姐更容易遭到外界的伤害(事实上她们每天都在遭受着外界的“侵入”)。如果没有了那层硬壳,可能连很短的时间都坚持不了。随着表层外壳的厚度和硬度与日俱增,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内心也就更加脆弱。如果有人能突破表层的外壳,那么她们受到的侵害或者被关爱的反应都会非常强烈。
“至于你,我真的没有印象。就好像你心里想着一个你最最思念的人,但是可能你连他长什么样都想不起来。这可能就是‘关心则乱’吧。”“真不知道你脑子里面都是什么东西,她们俩就像你说的那样。你怎么猜到的?教教我。”小梅惊讶着我的判断。
“我再重复一遍,不是猜的,是推理判断。”“切……还拽上了。”“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爱听,我就当它都是真的。”小梅说.
“跟你说个我做人的原则:我可以不说,但只要我说了,就一定是真的。”我严肃地说.
“这么说,你跟我说的都是真的?”小梅有点不相信的问。
“这不是废话吗?”尽管被说是废话,但是看得出来,“我的做人原则”小梅还是很受用的。
“我有两件事想跟你说,行吗?”小梅沉默了一会,怯怯的问。
“但说无妨。”“我得一件一件的说. ”“我没让你两件一起说. ”“讨厌,你认真点. 第一件,我是小姐,但是我没觉得就低人一等,我不需要回避,你也一样。同意不?”“第二件呢?”“你先说同意不?”“受教了,你比我高。这点上我真是有点小肚鸡肠了,同意。”“没那么严重,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说第二件了。只要没有你认识的人的时候,我能跟你叫老公吗?”小梅红着脸,但是面带狡猾地说.
“行。”我想了又想,点头答应。
“到啦,别走了,右拐。”随着小梅的一惊一乍,已经到了一捅就破的楼下。停了车,小梅先下来,直奔花坛旁坐着的两个朋友。我看了看表,8点了。下来走过去。
“不是告诉你不用来吗?”一捅就破跟小梅说.
“我能不来吗?这么不让人省心,这孩子……”模仿着母亲抚摸着孩子的动作抚摸着一捅就破的头,小梅故作伤感地说.
“你怎么也跟着他不正经?”一捅就破微笑着看着小梅说.
“看来你真挺厉害,小梅都被你带坏了。”“好了,坏了。你不都得吃饭吗?你们研究研究,吃什么?”“我没胃口。”“我有!”格格抢着说,仿佛怕被我们落下。
“别慎着啦,少数服从多数,先上车。”我说.
“走吧!”小梅拉着看起来有点不太情愿的一捅就破,往车上走。
“有结论没?吃什么?”上了车,我问。
“还是你做主吧。”小梅好像头领一样代替她们俩给了答覆。
“嗯……那就吃炖菜吧。汤汤水水的,不油腻,还能美容。”“行,你们呢?”小梅回过头问她俩.
“我吃什么都行,快点就行,我饿了。”格格没心没肺的说.
“你都说行了,那就炖菜呗. ”一捅就破说.
“那走吧!”晚上的南三好街上没有人,路边的路灯把马路照的通亮。这个沈阳的高科技中心,到了晚上冷清的程度跟白天拥挤的人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远处KTV大功率扬声器传来的High曲,衰减后的声音若隐若现.
看着大学时代经常光临的那家炖菜馆,已经快8年了,它还在。多少有点儿惊喜,有点感慨。
乡村小筑风格的小屋式建筑,盖在了一个高高隆起的土堆上面,每一个来吃饭的都得“步行上山”。但愿老板没变,好味没变。想着,我把车停在路旁,带着三个女孩走上去。简洁的装修风格,朴素的摆设,无不显示出老板想要营造出一种简朴的文化氛围的独具匠心。什么都没变,但愿老板也没变。
“跑堂的,小胡子。”我高声叫道。
“来喽!是谁?”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你……你是‘洞洞’!”老板一下子认出我,满脸的惊喜。
“一听就是你们几个小子里的一个。好几年了,你现在干什么呢?”“玩呗,我还能干什么?”“你小子,还是那么不着调. 对了,我去年看见田野了,他到交通局办事,路过,跟我唠了半天。你们还有联系吗?”“田野前年结的婚,我大大大前年结的婚,结了婚都没有太多联系了。你怎么样?买卖好不?”“还行,跟以前差不多。不过像你们这样的,现在不多了。”老板有点感慨地说.
“别弄得跟林黛玉似的,快,来点吃的,到现在还饿着呢。”“光顾着白话了,不好意思。等会儿啊,我去拿菜谱. ”说着,转身跑向后厨.
“你叫‘洞洞’?什么意思?”小梅好奇地问。
“没有什么意思,洞洞是00的意思。”我卖关子道。
“00是什么意思?”“我上大学的时候,经常考100分,同学们亲切的称我为‘洞洞’。当时我又经常来这里吃饭,所以老板就知道了。”我解释道。
“你还是好学生?哈哈……怎么看也不像啊。”小梅仰着头,有点嘲笑的意味。
但是我看见一捅就破的表情好像有点惊讶,中间还掺杂着点别的,具体是什么不知道。我也懒得想。
“那你有奖学金吗?”格格好奇地问。
“有。不过,都给别人了。”“给谁了?漂亮不?”小梅好奇地问。
“说不上漂亮,是个小偷儿。”“怎么回事儿?你身上怎么都是怪事儿?跟故事似的,我都有点儿,不相信了。”“嗯?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原则了?”我横眉冷对的说.
“对不起,你接着说. ”小梅说着吐了一下那让我神魂颠倒的小舌头.
我的脸对着她,伸出舌尖围着整个嘴唇舔了一下。小梅微红着脸,白了我一眼,手在桌子底下掐了我一下。估计她看到我的动作,也想到了下午在五里河公园里的一幕。
“当时……”没等我说下去,老板拿着菜谱来了。
“随便点,我请客,看见你真难得,我高兴. 哦,对了。菜谱变了,要是想吃以前的,告诉我,今天我下厨亲自给你们做。”老板由于高兴的,一串连珠炮似的说.
“当着这么多美眉的面,你说你请客,这不是埋汰我吗?”我说着,把菜谱递给她们。
“跟我还客气什么?他们现在都怎么样了?干什么呢?”老板问。
“阿龙在劳动局,你也知道我俩后来的关系,所乙太详细的我也不知道。小峰还是浪荡天涯,不过自从被那匹‘兰马’拴住以后就没再泡过别的女孩。……哦,小海回兴城老家啦,听说开了个网吧。还有夏至,现在在南京一个工厂里面当技术. 对了,你猜大佛现在干什么呢?““大佛那么老实,能干什么?你们俩那时候可是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就是那么个老实人,现在开KTV呢,时不时的给我发个黄段子,老淫荡了。”我笑着说.
“真的?”老板有点不信。
“那还能有假?我挺想他的,我想等上秋了,天不这么热了去郑州看看他。
他老让我去,可是我没空啊。还说我去了,吃喝玩乐他包了呢。““现在就更没空了,呵呵。”老板冲着她们三个一努嘴,有点调侃的意味。
“呵呵。”“点好了吗?”我问她们。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主食要米饭3小碗,你呢?”小梅问我。
“我嘛……来个葱油饼。”我说.
“当真你亲自下厨?”我问。
“这话说得,你来了我还不得伺候着?”老板说.
“那好,就给我来个‘糖水地瓜银耳’,多加点阿胶枣。我这朋友有点贫血。”我指着一捅就破说.
“那菜早就没了,再说现在也没有地瓜呀?”老板说.
“要不我看这样,我给你做个‘糖水蜜瓜银耳杏仁’,阿胶枣照加。临走的时候再给你带一包枣,留着回家吃。那可是我特意从山东上的,补血补气老毙了。”老板有点炫耀的意味。
“也行。快点就行,饿死我了。”“先喝着,一会儿就好。”老板说着一边吩咐服务员倒上大麦茶,一边往后厨去了。
“接着说呀。”小梅看老板走了,催着我。
“什么……哦。”我差点忘了说什么.
“那时候上大一,我跟大佛去食堂打饭。碰到一个小偷儿偷小卖店的两个大面包,就是最便宜的那种. 大佛上去就给他俩大嘴巴子,他最恨偷东西的。我当时问他为什么偷面包,他说他饿. 我问他是那个系的,叫什么. 他打死也不说.
我一生气就到校保卫处查,结果发现他没有父亲,母亲常年卧床,两个妹妹都还很小,家徒四壁。但是他本人非常上进,还是当年本省文科状元的身份考进来的,已经跳了一级,直升大三了。我一激动,就答应把以后所有的奖学金都给他,让他能用这笔钱帮助两个妹妹和卧床的老妈。这个人后来听说获得东北大学终身奖学金,留校了,估计得死在东北大学了。““那你还挺善良的,啊……”小梅有点调笑地说.
“那是……我是谁呀,谁是我啊。”“宝宝,你怎么了?”小梅没搭理我,却站起来走到一捅就破身边问。
我这时候才发现,一捅就破低着头,好像在哭。但是声音很小若隐若现的。
“我去上厕所,你们慢慢聊。”我识趣的说.
走出炖菜馆,来到旁边的一个小花坛的边上,坐下来,点上一根烟,深吸了一口。顺着缓缓上升的淡蓝色的烟雾,慢慢地把目光延伸向黑幕一般的夜空。由于光污染和大气质量差的缘故,沈阳的夜空能见度很低。寥寥无几的几颗小星星在夜空中卖力的闪烁着,周围很宁静,可以听到虫鸣的声音。大口的呼吸了几口还算清新的空气,抻了个懒腰,顿时觉得精神好多了。
突然间想到,小姐的本质是什么样的呢?
通常给人的印象就是,卖弄风骚、虚情假意、故作清纯、爱财如命、不知廉耻………等等,怎么没一句好话?不对,这只是表像,那里面呢?拨开表面的硬壳,里面会是什么样呢?换一个角度,好好想一下。
卖弄风骚是为了多招揽些客人,增加收入。虚情假意为了保护自己脆弱的内心不受伤害。故作清纯是为了迎合某些客人的生理和心理需要。爱财如命,我们又何尝不是呢?不知廉耻,只是我们一厢情愿的蔑视,如果是真的,那我们这些嫖客呢?
再仔细想一想。大多数的小姐都是被环境所迫,才出来卖的。她们出卖肉体换来金钱. 但是我看到的小姐大都生活的不很奢侈。就连死皮赖脸跟客人要来的饮料,都不会马上就喝,多数都会等到渴了才喝的。按照她们的收入,一瓶饮料根本微不足道,即便是这样她们也不舍得买. 我设想一下:她们的收入大部分用在了改善家庭或者自身的经济条件上,剩下的作为给自己的后路存起来了。
她们忍受着肉体上的长期伤害,这种伤害甚至会延续到以后的生命中。她们冒着无法再生育的危险,忍受着没有倾诉物件渲泄内心情感的煎熬。她们在风华正茂的年龄不能享受普通人的风花雪夜、款款柔情。不能体会小 女 孩青春期的感情悸动,和男人的真情呵护.
从我这个普通人的角度,几乎看不到她们有什么光明的未来。那么她们付出这么多,仅仅就是为了换来大笔的金钱吗?她们所付出的和得到的,在她们心里面真的平衡吗?算了,我不是心理学家,这不是我该想的。
我只想享受她们的肉体,享受着她们的柔情似水。不管小梅对我表现出来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把它当作真的。享受着一个女孩子的款款柔情,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只要捂住自己的钱包,你就会立于不败之地。其实这么看来,我也仅仅是一个心理龌龊的嫖客。呵呵,还真是这样。我也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不对,我跟他们还有区别. 至少我对小梅她们的关心是出于真心的。只是我还保持着应有的理性,至少不能因此破坏我的家庭和伤及到我自己。这么想来,还算对自己有些安慰。
“想什么呢?这么深沉。”不知道什么时候,小梅已经站在我的身后了。
“哦,没什么. 抽根烟,坐一会儿。”“你严肃的时候,看起来特别专注。我都喜欢死了。真的,老迷人了。”“等我面瘫了,你还不得真喜欢死了?”“又不正经,不过我喜欢. ”“对了,宝宝不哭了?她又怎地啦?”我问。
“还说呢,还不是因为你。”“怎么又是我?跟我有什么关系呀?我都不叫她一捅就破了,还想怎么样啊?”“都因为你点的什么‘银耳糖水’。”“那叫‘糖水蜜瓜银耳杏仁’。”我纠正她。
“宝宝有病,确实贫血,她是先天贫血性血管炎。”“那我让胡子加点阿胶枣,不是正对吗?怎么这也错了?”“没错,可是她受不了你的关心。你对她太好了,她不适应。”“难不成,她喜欢被虐?”“呸!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其实我们三个原来都住在我那里,后来因为宝宝有病,不能再在洗浴中心干了。不知道听谁出的馊主意,说租个房子,自己在网上找客人,挣得多,还不累。所以她俩就搬出去了。从打宝宝离开洗浴中心,就没顺过,好像什么事都跟她作对似的。房主先前说好了是一个月500,后来看是两个女孩好欺负又涨到600。没到2天就跑了一次水。今天又跑了煤气,多危险哪。为了上网,买了个二手电脑,没过2天就不亮了,找人修,说得7、8百块钱. 我劝她回来吧,她又不听。唉……”
“电脑买什么二手的?新的也不过几千块钱. ”“你以为几千块钱就那么好挣吗?”“那倒不是。只是我觉得‘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既然选这条路,就得走下去。买个新的多省心呐,还不耽误事。”“宝宝可不像你那么有钱,她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呢。别看她干这个,但是她身体不好,挣得比别人少多了。还得养活她两个弟弟,没剩下多少了。”“平时除了我和格格以外根本就没人关心她,我们三个也是互相关心,要不然还不得憋屈死。谁知道偏偏碰到你,还那么细心,还那么关心。这不,哭了。
我看你怎么办. ““你吃醋了?”我调侃小梅。
“有点. ”我没想到小梅会这么说,有点意外。
“你可别瞎想,我没想让你帮我们。就像你说的我也希望我们能做朋友。”小梅说.
“放心吧,我关心你,喜欢你,和对她好都是真心的。”“哦,对了。那现在她电脑修好了吗?”“没呢。宝宝嫌太贵了想找当初卖电脑的人,可是三好街太大了找不着了。
你会修?““就算能找到,也没用,二手件从来就没有保,你只能认倒楣。明天我帮着看看,兴许能帮上忙,不过别抱太大希望。而且你答应我的奖励可不许赖皮。”“我就知道老公厉害。”小梅高兴的抱着我亲了一下。
“下午,你不就知道了吗?”“嘻嘻,你说什么都行。只要能帮上宝宝,让她高兴起来,我就吃点亏让你使一下坏也值了。”“糟了,我忘了吃药了。”我猛地想起来。
“吃什么药?你咋地了?”“养生药。不知道还来得及不。”“养生药?怪不得你那么厉害,原来吃药。看来你也不是好东西。”小梅撇嘴。
“快回去吧。赶紧的,过了9点就又落了一顿了。”回到屋里,看看表已经快9点了。要来温水,吃了药。菜也上齐了,开吃。
“这是北京大道堂养生系列,我工作没规律经常熬夜导致肝血不足,脸色不好。养生师根据具体情况特意给我配的,得配合时辰吃。你以为是什么呀?思想复杂!”“别解释,越描越黑。”小梅嘲笑我。
“宝宝,如果有时间的话,你去一趟,对你的病肯定有帮助。沈阳的分店店长跟我很熟,到时候给你好好看看。”我没理小梅,认真的对一捅就破说.
“看看吧,到时候再说. 谢谢你。”一捅就破算是回答我。
“真的?”小梅睁大了眼睛问我。
“还煮的呢,蒸的……快吃,不饿是不?”因为很晚了,大家都挺饿的,所以几乎是吃了个锅干碗净. 每个人都觉得老板的手艺一流,赞不绝口。临走老板怎么都不肯收我的钱,还送了一小包阿胶枣给宝宝。没办法,只有以后再找齐吧。在一捅就破的强烈要求下,我送她和格格回到了她们的住处。
“这么晚了,你不回家,你老婆不担心?”小梅试探着问。
“我们很长时间才能见一面,各忙各的。”“哦……”小梅释然的回答。
“你送我回去把,顺便教教我养鱼,怎么样?”“没问题. 不过,这么晚了。你让一个吃了壮阳药的男人送你这么一个迷人的尤物回家,你就不害怕?”“不怕……你吃的是养生药。再说老公不会打我的,老公稀罕我,对不?”说着还嬉皮笑脸的赖上来,用温热的笑脸贴着我的脸颊,整个上半身都贴在我身上。“我服了你了。”这小妖精,一到没人的时候就让我鸡巴往上翘,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但是我没给钱倒是真的。
一路上说说笑笑,伴随着夜晚的清风,我跟小梅回到了她位于北市附近的住所。晴朗的夜空似乎在祝福着我和小梅的故事将会揭开新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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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点水果吧。”小梅看到楼下的水果超市说。
“也行。”“你喜欢吃什么?”小梅一边挨个的看着种类繁多的水果,一边问。
“你挑吧,我随你。”“凤梨看着不错,行不?”“行,还是老婆了解我,知道我爱吃凤梨。”“……”小梅笑着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挑了两个不大的已经去皮的凤梨,小梅拉着我的手向她的住处走去。6楼,可能是因为平时缺乏锻炼,6层的楼梯让我有点气喘。
“上个楼梯就把你累成这样?”“没办法,有个小妖精下午把我累坏了。”“去你的吧,你个流氓。”“从来没有男人来过这里,你是第一个。”小梅说着拿出钥匙开门。
“十分荣幸。”我半信半疑的说着跟小梅进了屋。
地上铺的是灰白相间的地板革,尽管看起来档次不高,但是很干净。 右手边是卫生间和饭厅,厨房被挪到了阳台上。卫生间的门上挂着一个粉红色的流氓兔玩偶,旁边的鞋架上方有一个镜子。往里面走是左右分开的两间卧室,左手边的大点,右边的小点。
“这间是我的,阴面那间是宝宝的。”小梅指着大点的说。
“那格格呢?”“格格原来跟我一屋,这不搬走了吗。就剩我自己了。”“鱼呢?”“在窗台上,我得看看,死没。 ”说着快步走到窗台前。
随着小梅的脚步走进来。一张单人床摆在房间的正中,粉红色床单和被罩,床头上面挂满了粉红色的各种毛公仔。靠近门口的墙边摆放着一张梳妆台,上面放着几种化妆品和一个粉红色的化妆盒,还有一堆很小的玩偶。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茉莉花香,好像是真花的香味。从表面上根本不会把这个房间跟小姐联系起来,很像是一个花季少女的闺房。也许这就是小梅硬壳里面的东西吧,我开始有点相信没有男人来过这样的话了。
“还好,没死。”小梅高兴地说。
“我看看。”说着我走向窗台。
一个400的高透光鱼缸,铺满了各种颜色的小塑胶块,还有假山和几棵快要死掉的水松。两条体色惨白的荷兰凤凰因为突然开灯的惊吓,颤抖着身体躲在假山的缝隙里面。一个AT的超小型缸内过滤泵,吹起满含气泡的强劲水流在水面上面泛起一阵阵水浪。
“这缸子花了几百?”我问。
“不算买鱼,四百多。漂亮吧。”小梅得意的说。
“想养好不?”“想啊……要不能让你教吗?”“那你就得听我的。”“听,全听你的。”这句话又让我有点兴奋了。可见潜意识上面的东西,一句普通的话都能让你联想不断。
“先说你的缸子。这不是鱼缸,对于荷兰凤凰来说简直就是刑讯室。假山会划破打闹时高速运动的鱼,那些塑胶星星有毒没毒你都不知道就往里面放,强劲的筛检程式产生的强水流是短鲷最忍受不了的,看上去能增氧的过滤泵会让水的含氧量饱和进而促使PH值上升。如果让我说,除了缸子以外都得改,除此别无他法。”“我就这么没用?我还以为挺好呢。”小梅的表情随着我的话越来越失望,最后沮丧地说。
“不是你没用,是卖给你东西的奸商没人性。买的时候没少撺掇你吧?”“他说这么放对鱼最好。”小梅说着,一屁股坐在床上。
“你当时一定说,你不会养鱼,最好能除了换水什么都不用操心,对不?”“是啊!”“就你这样的最好骗。 不过不用担心,有我呢。”我坐在小梅旁边,搂着她的肩膀。
“那现在怎么办?你有办法?”小梅抬起头问我。
“办法多得是,你得亲我一下。”小梅迟疑着。
“跟你开个玩笑,还当真了。”我急忙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不是……”“别解释,越描越黑。”我模仿着小梅的语调。
“你不明……”“我明白与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尊重你。”我打断她的话。但是其实我心里确实有点失落,被人拒绝的滋味不好受。
没等小梅说话,我掏出手机,寻找着通讯录。
“喂,您好。这里是中国观赏鱼协会奸商专线,请问是李老板吗?”“呵呵,听出来了?怎么样,现在北京活好干不?”“你老婆一个人在店里,就一个打工的能行吗?”“不跟你开玩笑了,跟你说点正经事。”“真的?”“让你老婆给我准备点东西,我明天要。你拿笔记一下。”“神奇宝贝的火山岩一袋、SPA水妖精一个、双头水妖精一个、海利的双头泵一个,配调节阀、JBL草泥丸一袋、ADA黑泥一袋、喜瑞金牌七彩饲料一桶,要蓝色系的、还有400的单头灯架一个,配NEC残光管、西德干式硝化细菌和10包神奇宝贝干粉硝化细菌。再给我准备一桶水,PH6。5,KH3。还要足够布满400缸子的鹿角铁、三角莫斯和细叶铁,还有一点榉树皮。
嗯……就这些吧。““记好没?别落了。”“哪来那么多废话,当然是有用了。不是自己用,你也知道我不养了。”“对了,你店里还有短鲷没?”“哦……那算了。就这样吧。”“我明天过去取。好……就这样,拜拜。”“对不起,老公,我不该怀疑你的。”小梅略带愧疚地说。
“喂,春苗。”没理小梅,我拨通了又一个电话。
“啊,我现在还是老样子。这会儿忙,过几天过去看你。”“你现在手里有短鲷没?”“我是不养了,给别人弄点……废话,当然要好的了,要不能给你打电话吗?”“有酋长没?……三线呢?”“我要一对泰菲酋长,还有一对帝王三线。再给我准备几条斑马小精灵,随时要。”“好了,就这样。等见面再聊。”说着我挂了电话。
“你没错,是我不好。以后开玩笑,我会掌握分寸。”放下手机,我郑重其事的说。
“……你刚才给谁打电话?”“一个朋友,开鱼店的。另外一个,估计是自我以后现在东北短鲷界的老大了。”“你刚才说的那些东西我都没听过,怎么还有妖精还有细菌?听着就让人害怕。”“不用怕,都是有用的。现在给你解释也不合适,等明天对着东西慢慢告诉你。”“为什么不合适?现在告诉我不行吗?还是你故意卖关子?”“太晚了,你该休息了。明天起来给我打电话,到时候我拉着你去宝宝那里看看。”说着我起身向外走。
“能留下来吗?我没撵你。”小梅说。
“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其实我的心情也不是太好,留下来的欲望几乎没有。说着已经来到门口了。
“能留下来吗?我想你陪陪我。”小梅又说了一遍。
“别瞎想了,快点睡觉,明天见。”说着我关上门,点了根烟,吸着烟一步一步的向楼下走去。
下了楼看见不远处停着的凯旋,在月光的映射下浑圆的外形显得十分诡异。
打开车门,上车,门没关,就这么敞着。坐在驾驶席上,一只脚搭拉在车外,把头靠在头枕上面。仰着头,静静地看着烟在车顶棚上慢慢地扩散开来。
车上的时钟显示已经11点了。看着远处还有些烧烤的大排档前面有灯光,有人影,还有若隐若现的划拳声。忽然想起来,我还没吃凤梨呢。嘿,只能苦笑一声了。
其实,小梅已经说得很明显了“她的家没有男人来过”。我不过是个男人,跟其他男人没有什么区别,我凭什么就认为我可以例外呢?难道就因为下午在五里河公园里的野合?我就认为我可以在小梅身上为所欲为?因为这点小事就甩手走了,还真是有点小心眼,让人觉得太不爷们儿了。连我自己都有点瞧不起我自己了。
关上车门,打开CD,放着还没来得及送给小梅的CD。悠扬清新的音乐仿佛变成了一条条看不见的声线,悄无声息的钻进了我的脑袋,我变得有点昏昏欲睡了。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眯起眼睛的时候,出现在我脑海的竟然是“一捅就破”那白皙的有点近似透明的脸。我仿佛看见她微红着脸,眼圈有点红,对我说“对不起……”后面的话,我努力的想听清楚,但是只能看见她张嘴,却怎么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砰……”什么声音?我睁开眼睛,前面的景象依然如故。我做梦了。想着,我又闭上了眼睛,希望这次能听清“一捅就破”说什么吧。
“砰……砰……”不对,不是做梦。我猛地睁开眼睛。声音是从右边传过来的。我往副驾驶的窗口望去。
是小梅!我有点惊讶。她猫着腰,手还停留在敲打车窗的位置上。我赶忙关上CD,打开车门。
“你怎么来了?”“我听见你开车的声音。趴在窗台,看见你一直没走。我想你,就下来找你了。”“哦,本来是要走。忽然感觉有点困,就在车里眯一会儿。”我像个被大人发现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样的掩饰着。
“你说过,只要你说了,就一定是真的,你骗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生气了,我看出来了。”小梅严肃地说。
“我没生气。什么事呀,我就生气。”“这是给你的,差点忘了。”说着我取出CD,放到盒里递给小梅。
“……”小梅无语的接过CD。气氛很尴尬。
“我送你上楼,现在治安不太好,一个女孩子在半夜独自回家不太安全。”我有点罗嗦。
“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小梅抬起头,眼睛红红的看着我说。
“你不讨厌,你很可爱,很招人喜欢。 ”“那我让你留下,你怎么还非得走?……我不都说‘对不起’了吗……你怎么还不依不饶的……”小梅忽然哭着说。
“不哭,啊。乖,不哭。老公不好,老公该死。我错了,要不你打我?”我搂着小梅,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她。没办法,天生就是豆腐心肠,最见不得女孩在我面前哭。唉,看来最后我会死在女人的泪水里的。
“我是干小姐的,我的房间从来没有男人进来过,宝宝也是因为要自己找客人才搬走的,我们三个约好了,我们的房间绝不能住男人。我们这也是保护自己不受伤害,有什么不对?我跟你说让你留下,就等于默许你了。你还来脾气了,还走了。这不是欺负人吗?你说,你是欺负人不?你错没?”说着,小梅哭的更起劲了,简直是哭的一塌糊涂。 看来我的衣服是毁了。
“是我的错,我欺负人了,我错了。可是咱也不能这么个哭法呀,一会儿该缺氧了。再说我也没带身份证,要是员警来了咋办呢?”我只能搂着小梅哄着。这叫什么事儿呀?女人真是最不理智的动物。明明是她暗示我不能留下的,到头来还成我的错了。这次我真的比窦娥还冤了,苍天呐!
“嗯……呵呵……”终于看见小梅破涕为笑了。
“那你还走不?”小梅的脸上还带着泪水,憋着笑问我。
“不走了,我就在这守着你。”“走吧,跟我上楼。”“怎么了,还生气呢?我都不生气了,你怎么还生气?”看见我没有移动屁股的意思,小梅问。
“我真没生气,一个大男人哪有那么小的气量啊。但是我有我的原则,我说过我会尊重你。我明白,你的房间就像你的壳一样。在你心里,你的房间就是你最后的防线,绝不容男人侵入。如果我强行留下,哪怕不做,也跟强-奸没什么区别。 我不是色情狂,不是什么时候都只想着做爱。我说过想跟你做朋友,我不想因为我的不着调而失去你。但是说实话,刚才下来的时候我确实有点失落。不过被你一哭,都烟消云散了。我送你上楼,你好好睡一觉,我在车里守着你,等你一睡醒,就能看见我。好不?”“不好。”小梅坚定的摇着头。
“你真的非得要让我自己觉得我是个死皮赖脸非要占便宜的色狼?给我留点尊严吧,行不?”我恳求道。
“我没这么想你。我就想让你陪着我……最好能抱着我睡。”“……真的很抱歉,今天的大起大落太多了,我有点累了,心情不太好。”“你是死活都不下车了,是不?”“……”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那行,我陪着你。”说着,小梅放开已经握住门把手的手,端坐在副驾驶席上。
“你这不是更让我难堪嘛。”我无奈地说。
“就让你难堪,怎么地?”“我服了你了。”我更无奈了。
“这回你要上楼都不行了,我还不走了呢。”小梅更得意了。
“这里空间这么小,难免会发生点身体接触,我又是个正常男人,那……”虽然无奈,但我很清楚,一场巫山云雨即将来临。
“你本来就是个坏东西,我知道你没安好心。”小梅嘴上说的和肢体动作表现出来的却是南辕北辙。 压根连动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反覆把玩着手里的CD。
“要不这样,咱俩就这么呆着,聊天。要是困了,就这么睡,行不?”“就你花花肠子多,没正经的。”小梅红着脸说。
“我说你思想复杂吧?我是说,真的只是聊聊天,增进彼此的了解。小小年纪,想法不少。”我刮了一下小梅坚挺的鼻梁说。 其实这也是我真的想法。现在的正经是为了更加深入的进入小梅的内心世界,加重她对我的信任。也就是说,现在的沉默正是为了以后更加强烈的爆发在做准备。
“谁让你老没个正经的了。”“对了……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说着小梅拉开车门,往下走。
“你干嘛去?”我打算追下去。
“你在车里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小梅说着,已经跑进楼门了。
大概等了十几分钟,我看见小梅拿着一个什么东西,向我跑过来。
“别跑。”我打开车门,迎上去。
“才想起来,还有凤梨呢。”小梅有点气喘,手里端着一个大玻璃碗,里面有切好的凤梨泡在盐水里。
“我跟你一起去多好啊,还跑,摔了怎么办?”我擦着小梅额头的汗,看来这小妞一路跑着的。
“我都忘了,你还想着。”上了车,我把玻璃碗放在手枕上面说。
“你不是说要聊天吗?我就想一边吃一边聊多好啊。”“呀,我忘了拿牙签了。算了,拿手拿着吃吧,你不嫌我埋汰吧?”“不嫌,我还想让你喂我呢。”“你想得倒美。”小梅说着,用手拿起一块伸到了我的嘴边。
“唔……舒服……有美女伺候,真是舒服,简直上天儿了……”我把双手放到脑后,整个身体躺在座椅里面,享受着小梅的殷勤。
“好吃不?”小梅问我。
“好吃,甜……”“我尝尝。 ”小梅说着往自己嘴里也放了一块。
“好像泡的时间有点短,有点涩。”小梅嘟囔着。
“对了,说说吧,为什么宝宝老瞅我不顺眼?”再让我叫“一捅就破”还真是觉得有点过分。
“还不是你自己太像流氓了?”“我也没见过她呀?难不成你告诉她我是流氓?”“她见过你,只是你不知道罢了。”“什么时候?在哪?”“你上次到白金,选我的时候,她就在我旁边,还有格格。”说着,又递给我一块。
“完事儿以后,她就说你不是好东西。她说‘一看这人就不是好东西,都不拿正眼看人,随便就一指。明显不尊重别人。’再加上你临走的时候说”出来玩的呗“,她就觉得你就是个道德败坏的色狼,专门调戏小姐……她这个人有点偏激,你别在意啊。”小梅替宝宝辩护着。
“天地良心啊,我没像挑东西那样左看右看,就是因为我觉得那样太不尊重人了。这误会可大了。再说,临走的那句话不是开玩笑吗?怎么这么不识逗?再说我又没跟她开玩笑。为什么这么憎……恨我呀?”我真是冤枉死了。
“你别怪她,我觉得她不是恨你,也不是烦你。相反,倒是有点喜欢你。”“你拉倒吧,真当我是二百五呢?还喜欢我,我看她都烦死我了。”“那是你不了解她。你别看她也是小姐,但其实她对男人非常抗拒,几乎除了她的两个弟弟以外,在她心目中就没有好男人了。但是,她从来也没对哪个男人发表过看法,她觉得男人根本就不值得她看一眼……当时我也没在意,但是今天我看出来点苗头了,她八成是喜欢上你了。但是又不敢说出来。”“怎么讲?”“怎么?来兴趣了?看来你也不是好人啊,也是见一个爱一个呀。”小梅调侃我。
“不是,我只是有点好奇。”“她肯跟着你出来,就是证明。你要知道,她从来都不肯跟男人出来,就算是我和格格求她都不行。但是今天,她连一点不愿意都没有。我说跟你喝茶,她连一点拒绝的意思都没有。你说她是喜欢你不?还有……”“对不起,我打断你一下。”我打断了小梅的话,我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再深入下去。
“我对她没有任何兴趣,也没想过要和她怎么怎么样。我只是觉得她,啊,不。我只是觉得你们三个女孩子出来做,不容易。用自己的青春、健康和未来做代价太不容易了。我只是想作为朋友,能帮上,就帮帮忙。但是我绝不会想要试图改变你们的路,因为这是你们自己的选择。每个人的选择都应该得到尊重。”我这是真心话。
“……”小梅低着头,似乎在思索着我的话。
“你知道吗?我们之所以在白金做,就是因为白金没有大活,出不出台全凭小姐自愿。其实我跟宝宝都一样,都对男人的东西很抗拒,只不过宝宝比我更抗拒,但本质都一样。那天跟你,是个例外。因为我根本就没想过要跟你做,所以就忘了用套。你可能不相信,信不信都行,我也不会跟你解释。刚才你跟我上楼的时候,说实话我也挺矛盾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顺着你,可能是你太优秀了吧,也可能我真喜欢上你了。反正就是想跟你在一起。但是我又害怕,害怕你伤害我。就像你说的,我们都蒙着一层壳,很厚的壳,但是你钻进来了。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在你还没伤害我的时候就拒绝你,还是让你彻底进来。”“唔……”小梅用一块凤梨堵上了我正要说话的嘴。
“听我说完。”小梅命令道。
“我18岁出来到现在整整一年了。这一年里只有6个男人跟我做过,你就是第六个。不知道为什么,从打在白金跟你见过以后,我就觉得还能再看到你。
我也盼着再看到你。但是我不想给你打电话,我等着你来找我。谁知道,你没再来过白金,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前几天,我帮宝宝她们搬家,趁机休息一阵子,请了一个月假。也想趁这个时间想一想,到底还干不干了,如果不干了接下来怎么办?干什么?我觉得现在想还来得及。没想到今天下午,竟然又看到你了,我当时都高兴死了。
但是我知道,我是小姐,你也知道。如果你没见过我,我可以一直瞒着你。
但是不可能,你不只见过我,还跟我做过,你一定很看不起我。但是我就是忍不住要跟你好,脚也不听使唤,你说上哪,我就跟着你。
后来在公园,我彻底被你拿下了。我知道要想让你尊重我,就必须要矜持一点儿,但是我没法拒绝你……“小梅又哭了。
“我这一年哭的都没今天多,就赖你……你老惹我哭……在你身边,我觉得很轻松,但心里很担心,担心你看不起我。一边喜欢你,一边讨厌我自己,一边害怕,自己跟自己较劲。
但是你还真没惯我病,好像什么都看穿了,非要走。你不知道,你下楼的时候。我在门口听着你下楼的声音,你走的很慢,好像是怕楼道灯亮似的。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但是我很后悔,我不该拒绝你,我怕你就这么走了,我就真看不到你了……我还害怕你跑到宝宝那里,我怕你跟宝宝好,不要我了。呜……“小梅哭得像个孩子似的,简直是放声大哭。
我把玻璃碗拿起来放到仪表板上,搂着她。
“你心里苦,哭吧。哭出来,好受些。”“呜……”“我不走,我就这么守着你。我不去找宝宝,放心吧。”“……”隔了好长时间,小梅终于停止了她的嚎啕大哭,抽噎着用纸巾擦着已经哭红了的眼睛。
“撑死你个坏东西,老惹我哭。”小梅狠狠的把一块凤梨塞进我嘴里,恶狠狠的说。
“嗯……你说完了,也哭完了。该我说了吧?”咽下凤梨,我说。
“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嘻嘻。”小妮子,变得还真快,这么快就破涕为笑了。
“我有家庭,有老婆孩子,有父母。”“我没想过要破坏你的家庭,我……”没等小梅说完,我用一块凤梨堵上了她的嘴,算是报复。
“别打断我,让我说完。”“就像对你和宝宝一样,我对家庭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不能因为我自己的一己欲望毁了我的家庭,如果是那样的话,就不是我了,我就算不上是个男人了。我对朋友有对朋友的责任,对你有喜欢的责任。如果非让我说,我把你看成情人和朋友之间的关系。 是很真诚的那种朋友。”我必须把话说清楚。否则,再这样发展下去,只能越陷越深。如果小梅不能理解我的意思,那我只能真的永远的离开她的视线。小姐压抑自身情感的程度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一旦释放出来,就会滔滔不绝,威力惊人。如果处理不好,我只能落得个惨澹的收场。
“我知道,我没想要破坏你的家庭。我就想跟你好,有空的时候陪我一下。
让我知道你喜欢我,没忘了我就行。““对了,你是不是给我买鱼?是什么样的?跟荷兰比,哪个漂亮?”这小妮子的跳跃思维,让我一下子没转过弯来。不过这也显示出小梅是个聪明人,知道如何转变尴尬的话题。
“泰菲酋长是巴西四大名酋的代表作。帝王三线通体蓝色,但是前面挑起的三根硬翅是红色的。没法说谁比谁漂亮,各有各的特点。 ”“那,我的鱼缸够大吗?”“想什么呢?我只是让他准备,没想让你都养。 你那里最多能养两对,那都有点挤了。短鲷最好是单缸饲养,否则繁殖的时候会出鱼命的。”“那你要给谁养?宝宝不养鱼。 ”“还说我呢,你别老拿宝宝开玩笑了。我不都跟你说了吗?我对宝宝没有想法。”“呦……这么快就向着她啦?”小梅继续调侃我。
“我是想让你自己选一对,然后配点水草就行了,多了你养不了。”我没理小梅的调侃。
“老-公-我跟你商量点事儿呗?”小梅用甜的发腻的声音说。
“说。 ”“我想洗个澡,身上粘糊糊的,不得劲儿,太难受了。下午的时候出太多汗了。”“你呀……想让我上楼就直说。 走吧。”“嘻嘻,让你看出来了。还是老公聪明。”锁了车,小梅拉着我的手往楼上走。她把我的手攥得紧紧的,仿佛是怕我跑了一样。
“老公,快来,我够不着后面。”小梅在卫生间里面喊我。
“你先洗别的地方,一会儿我帮你擦背。”说着,我进了宝宝的房间。 没开灯,只能看到窗台上面的一盆茉莉花。怪不得我闻到一股茉莉花香。
“快点儿,就差后面了。”小梅又喊我。
“来啦。”我回答着,一边脱衣服。
“这么慢。下午做完你都没清理,就不怕长毛儿?”“小妖精儿。”我捏了一把小梅的屁股。
“嘻嘻,快给我洗洗后背。完了,我给你洗。”说着把浴棉递给我。
小梅的一头卷发被水淋湿了,贴伏在肩上,有几绺调皮的翘起来。浴室里柔和的灯光照在小梅身上,加上小梅身上的点点水珠,好像一朵清晨带着露珠的小花。香滑的肌肤像奶油般嫩滑,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浑圆微翘的屁股,还有浑身散发出来的青春气息,无不刺激着我的心理和生理。
拿着浴棉,倒上浴液,揉搓着。很快一块浴棉已经被丰富的泡沫所包裹了。
我拿起浴棉均匀的涂在小梅的后背、屁股和腿的后侧。涂满浴液的小梅,在我的眼里更加诱人了。我特意把浴棉塞到小梅的屁股中间,轻轻的来回擦拭。惹得小梅一阵娇笑,身体也微微颤抖。
“好啦,大色狼,让我冲冲。 ”说着,小梅重新打开花洒,冲洗着身上的泡沫。
“站好,别动。我给你洗。”小梅说着,重新在浴棉上倒了浴液,准备给我洗。
看着小梅的椒乳和屁股,还有微微隆起的阴阜,我的鸡巴更硬了。抚摸着小梅的椒乳,已经充血胀大了,两个乳头像粉红色的葡萄一样娇艳欲滴。我用两个手指头轻轻的揉搓着小梅的乳头。 另一只手伸向那让我魂飞天外的屁股,抓住屁股的手说不出来的舒服。
“别闹,好老公,让我好好的把你洗干净。 然后你想怎样,我都听你的。”小梅抗议了。
小梅仔细的为我清洗着,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我看见小梅从卫生间的角落里面拿出一个粉红色的塑胶折叠凳,支起来以后坐在上面。开始给我清洗鸡巴,和腿。先把腿洗干净,最后才清洗鸡巴。翻开包皮,仔仔细细的用小手轻柔的揉搓着。看看已经洗的差不多了。
“不行,用手洗不干净。 ”我挑逗着。
“大色狼……”说着,小梅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马眼。我马上感觉到一股酥麻的感觉闪电一般传遍全身,紧接着一抖。
小梅的舌头在龟头上面打转儿,一只手握着鸡巴,另一只手在下面揉搓着蛋蛋。不时的用舌头在鸡巴的表面来回的舔,握着鸡巴的手也上下移动。接下来用嘴含住龟头和鸡巴的前部,缓缓地前后移动头部,握住鸡巴的手绕到后面抱住我的屁股。
我感觉到龟头在小梅的嘴里暴怒的程度就快要爆炸了,体会着小梅嘴里的柔软和温热。小梅一面为我口交,一面抬起头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为你做这些是我发自内心的,不是培训的。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小梅怯怯的有点自卑的说。 我看见小梅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快要掉下来了。我慢慢的拉起小梅,把她娇小滚热的身体抱在胸前,抚摸着她的长发。
“不要这么说。 咱俩不都说好了吗,你就是你,我的小梅,没有别的。”我安慰着她。
“老公,你知道小姐没有高潮吗?”“知道。”“我下午来了4次。”我知道小梅是想证明她在跟我做的时候没当自己是小姐,也没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嫖客。
“我知道。因为你是我的小梅嘛。”我捏着小梅的下颌说。
“你硬了,我想要。”“你想要,我就得给呀?”说着,我俯下身子亲吻小梅的乳房,另一只手从后面伸进屁股底下抚摸着小梅的阴阜。小梅的手放在我的头上,仰着头眼睛紧紧的闭着,脸上泛起了红晕。
我含着小梅的乳头,用舌头来回的舔弄。底下的手分开小梅的阴唇,手指抚摸着已经充血变硬的阴蒂。中指伸入小梅的阴道,粘粘滑滑的淫水已经蔓延到我的手掌上面了。
小梅的手用力的把我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嘴里发出令人神魂颠倒的呻吟。
品尝着充满少女特有的弹性乳房,我的另一只手握住了另外一只椒乳,并用力的揉搓着。下面的手指已经触摸到了小梅的花心,也明显感觉到阴道的夹紧。
我把小梅转过来背对着我。双手握住小梅的双乳,从后面进入小梅的身体。
小梅用手引导着我的鸡巴,很顺利的进入自己的阴道。我狠狠地把鸡巴顶到了小梅的花心,然后保持着这个姿势停住了。
“好硬,老公。你顶到我了。”“喜欢不?”“喜欢……”听着小梅的肯定,我开始慢慢地上下运动我的腰部。被淫水弄湿的鸡巴表面青筋爆起,在小梅的股沟中间一上一下的进进出出。小梅回过头来,微张着娇艳的嘴唇,一副及其诱人的表情。
我把嘴凑上去,把舌头伸到小梅嘴里。 像两条接吻鱼一样,两个人紧紧的吻在一起。由于被我紧紧的吻着,小梅的鼻子里因为下面的撞击而发出“嗯”的鼻音。就在我上中下三路进攻中,小梅的嘴离开我,大口的呼吸着卫生间里温热的空气。
“老……公……”“嗯?”“你……你……喜欢……我吗?”“喜欢,老喜欢了。”“再……抱紧点儿……”看着小梅红透了的脸,紧闭的双眼,吐气如兰的小嘴。我把握着双乳的手,环抱着小梅娇小的身体,用力的抱着。下面鸡巴的顶撞更加用力,好像两个身体除了性器官以外都粘到一起了。只有鸡巴和屁股在频繁的碰撞着,中间传出“啪啪”的响声。小梅的阴道内壁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鸡巴,有力的夹紧着。花心像婴儿的小嘴一样,有规律的吸着龟头。
随着时间的推移,欲火的高涨,小梅的呻吟逐渐变成了大声的叫床。可能是因为白天的激战耗尽了我大部分的体力,明显的感觉到要射精,我赶紧作势要拔出鸡巴。
“不要,射在外面不好。”小梅的手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我。
“我怕射在里面,对你不好。”“不怕,我有避孕。”“老公,我喜欢你射在我里面。热的……”我急速的运动着屁股,加速鸡巴在小梅阴道里面的摩擦。一阵天旋地转的激射,伴随着小梅全身颤抖的高潮,我把数以亿计的精子射进了小梅的阴道。但是鸡巴并没有因为射精而萎缩变软,而是保持着半硬半软的状态。 我没动,就这样保持着。小梅也在调整着高潮带来的急促呼吸,大口的呼吸着。
“你是我的克星吧?”小梅问。
“别动!我喜欢你在我里面的感觉,就这么说。 ”小梅抱紧了我,阻止我想抽出鸡巴回答她的企图。
“应该说,咱俩前世都欠对方一大笔债,今生都是对方的克星。”我顺势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其实我也挺喜欢把鸡巴放在小梅屄里的感觉。
我从后面越过小梅的肩膀,看到乳白色的精液顺着鸡巴和小梅大腿的夹缝流出来,顺手粘起一点,送到小梅的嘴边。小梅伸出舌头舔了舔,随即把沾着自己淫水和我的精液的手指含进嘴里。 然后像吸冰棍似的吮吸着我的手指,还不时的用牙齿轻轻的咬一下。
等了多长时间,我也不知道了。我从小梅阴道里退出来,把小梅转过来。让我们两个都沐浴在花洒的淋浴下,冲洗着激情过后的身体。 期间免不了又是一通湿吻。
出了卫生间,我和小梅互相打闹着给对方擦拭身体。
“为什么会有个塑胶凳?”我问。
“宝宝贫血,有一次洗澡的时候晕了,差点摔伤。打那以后,我就买了两个塑胶凳。她走的时候带走了一个,剩下的粉色的是我的。”回到卧室,把小梅放到床上,坐在她身边,看着红晕未消的小梅。我忍不住轻轻的搂着她,亲吻着她的脸、脖子、椒乳、小腹和健美的腿。小梅似乎很享受我的亲热,闭着眼睛,桃花般泛红的脸上表现出陶醉的表情。
“小梅,你知道我最喜欢你身上的什么地方吗?”我躺下来,问。
“不知道,我觉得我哪里都挺好的。”“小屁股。老勾人了。”“那就让你看个够儿。”小梅说着骑到我的身上,形成了69的姿势。用硬挺的乳头拨弄着半硬半软的鸡巴,手在轻轻的套弄着。我抱着小梅的屁股,一只手捏着充满弹性的臀部肌肤。 看见小梅粉红色的屁眼,紧紧的闭着。
突然心里泛起了一个邪恶的念头,“小妖精,我一定要完完整整的跟你死去活来一回”。想着,把舌头伸进小梅因为刚才的激情还没有完全闭合的阴唇。舔着微咸的阴唇,用手拨弄着还是硬挺的阴蒂。感觉到小梅已经用嘴开始给我口交了,鸡巴在小梅的嘴里又变得坚硬无比了,还在没有规律的跳动着。
“动呢,它动呢,老公。”“一会儿,还跑呢。”“死相……看你还坏不?”说着小梅用牙轻轻的咬了一下龟头,然后接着口交。
就在我兴趣盎然的舔弄着小梅阴部的时候。一阵急速的颤抖,连带着淫水的大量涌出,小梅的高潮又来了。我把下半身从小梅的胯下退出来,让小梅保持着跪着的姿势,从后面把坚硬的鸡巴插进小梅的小屄。因为刚才的激情,现在的鸡巴远远没有刚才那么敏感了,只是心理上面的激情持续的高涨着。
我用手抓住小梅的双乳,每一次几乎把鸡巴全部拔出来,然后再重重地插进去。我的上半身几乎贴着小梅的后背,就像两条正在交配的狗。小梅一面承受着我自上而下的体重,一面承受着鸡巴从后到前的撞击。双重的刺激让小梅倡狂的叫着,阴道夹紧的频率已经连在一起了,紧紧的夹着我的鸡巴。大量的淫水顺着我俩的大腿流下来,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因为这是第二次了,所以持续的时间特别长,以至于到最后鸡巴已经有点麻木,甚至有一点点疼了。在小梅第五次高潮的同时,我又射了。可是只能射出稀稀的,很少白色的精液。小梅则趴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缀满汗珠的光滑皮肤随着高潮的持续而没有规律的颤抖着。
我感觉到做爱后的轻微眩晕,大脑有点缺氧。摸出一根烟,点上。一面深深的吸上一口,一面找烟缸。
“别找了,没有。就往地下弹吧。”说着小梅躺到了我的身旁,双手环抱着我。月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小梅的身体上,好像一座银白色的雕像。
我伸出一只手搂着小梅,抚摸着她丝般柔滑的肌肤。 小梅用手轻轻的碰了一下已经软成一团的鸡巴,问,“疼吗?”“有点,我有点累了。”“那你别动了,我帮你清理。”说着小梅拿出一包消毒湿巾。“跟洗浴中心一样”我心里苦笑着想。
没想到,小梅用嘴把鸡巴上面残留的两个人的分泌物都清理过以后,才用湿巾轻轻的把大腿根部和鸡巴都擦了两遍。然后走进卫生间,自己冲洗去了。
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我为自己的龌龊感到有点愧疚。用力的在窗台上掐灭了烟蒂,缓缓地把最后一口烟吐出去,然后躺在床上,两眼直视着天花板出神。
“老公,你抱着我睡吧。”“来。”我张开了双臂。小梅小鸟依人的躺在了我的身边,头靠在我的胸前。
然后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肩膀上,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我用手抚摸着小梅微凉的身体,从上到下的轻抚。摸到屁股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捏了一把,惹来了小梅一阵娇笑。捏的时候,小手指无意中碰到了小梅的屁眼。于是刚才那个邪恶的念头渐渐的浮现出来……我看见宝宝的脸霎那间红的好像熟透的苹果一样,怎么回事?她们俩有什么瞒着我的……(三)
“叮-咚-”闹表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我下意识的去枕边摸了一把,没有。睁开眼睛看见小梅在我旁边睡得正香,一只手还放在我的肚子上面,脸上带着幸福的表情。真是个可爱的小妖精。轻轻的拿开小梅放在我肚子上面的手,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在裤兜里翻出手机,关掉闹表。回过头来,看见小梅依然酣睡。
走到厨房,用凉凉的自来水洗了个脸,觉得人精神多了,只是觉得腰有点儿酸,可能昨天晚上运动过度吧。
对着镜子给了自己一个无奈地笑。然后穿上衣服,轻手轻脚的开门,下楼,发动车子。回到家以后,换了一身整洁的报喜鸟西装,配上淡蓝色的衬衫和酒红色的斜纹领带。
趁着清早还算清新的空气和微凉的晨风,不紧不慢的驾车驶向小梅的住处。
来到小梅的楼下,看见卖早点的小摊儿。
“来两碗馄饨,两屉包子,谢谢。 ”拿着打包的早点,上了6楼,站在门前掏出手机。
“懒蛋,起来了。”“你……你等着,我马上来。”我听到屋里乒乒乓乓的响声,想像着小梅手忙脚乱的穿衣服、下地、跑出来,心里不由得有了些许温馨。
“你什么时候……”小梅还没打开门就嚷嚷着,打开门以后被换了衣服的我吓了一跳,随手又关上了门。 从开门的一瞬间,我看到小梅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粉红色睡袍,里面明显是真空的,披着头发。
“坏蛋,你什么时候走的?手机响的时候,我看你不在了,急死我了……”从门镜里面确定是我以后,小梅又一次打开门说。
“昨天晚上有只小猫在我衣服上面尿尿,还不让我回家换身衣服啊?”“讨厌啦,不过你穿西服比运动装好看,我喜欢。 ”“少废话了,赶快洗脸刷牙,有馄饨和小笼包。”我拍了一下小梅的屁股,小梅笑着扭了一下微翘的小屁股跑向卧室。
“我不,我要在床上吃,你喂我。”这小妖精耍赖呢。
“碗在哪?”“厨房呢。”拿了碗筷和羹匙,脱掉外套。把馄饨和包子放到床头柜上面,一边吹着滚烫的馄饨喂她,一边耍。
“烫,慢点。 ”“唔……烫……你也吃啊。”……吃完了早饭,小梅洗漱完毕,换了身淡蓝色的连衣裙,不过脚下还是昨天的运动鞋。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但是配上小梅青春靓丽的外表,好像这样不伦不类的穿着更有意思。
清新的面孔没有任何化妆品的雕琢,显得那么清爽自然,我不得不佩服这小妞的丽质天生。刚到膝盖的连衣裙把小梅凸凹有致的身材掩饰了起来,但是又平添了一份清纯。真是让我怎么看都看不够。
“我们去哪?你不是说给宝宝修电脑吗?还去不?”“我说帮着看看,没说修。先去北市,把昨天预定的东西取回来,然后去宝宝那儿。”“那走吧。”说着,小梅挽着我的手蹦蹦嗒嗒的下楼。然后直奔北市花鸟鱼市。
停好了车,小梅挽着我,来到了差不多一年都没来过的北市花鸟鱼市场。看着朋友的店面没变样,但是内部格局跟从前大不一样了。
“老板娘,最近买卖怎么样?”我问。
“这么早?还行,这是你朋友?”兰子眼睛看着小梅,问我。
“是啊,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好了,就差干式硝化菌了,最近全行都没货。你要是非得用,就得等,要不就用喜瑞的代替。”“家里有冰箱吗?”我回头问小梅。
“有,不过是小的。平时都不怎么用。”“那就来瓶喜瑞的,要500毫升的。”“喜子,把喜瑞的大瓶硝化菌装上。”兰子跟打工的吩咐着。
“你不是不养了吗?怎么又要这么多?”兰子问我。
“给她。”我一边打量着店里的新品种和装修,一边指着小梅回答。
“你跟她什么关系呀?怎么说话这么随便?朋友?”小梅跟在我身后小声的给了我一个连珠炮。看来,只要是女人,不管是干什么的。只要陷入爱情,都变得不可理喻。唉,不知道这到底是福还是祸。
“朋友的老婆,小心眼儿……”说着,我刮了一下小梅的鼻子。
“嘻嘻……问问怕什么的?我不会吃醋的。”搂着小梅的小蛮腰,又挑了一些阴性草和几个小块的沉木。
“哥,都装好了,往哪送?”喜子拿着一个大箱子,旁边还放着一个装满水的大桶,问我。
“给我装车上。”“让他跟你去吧,他就盼着跟你学点呢。”兰子说。
“我现在不用,最快也得等到下午才用。”“那这样,哥,先放着。等你用的时候,打个电话,我给你送去,你就让我搁旁边看着就行,我给你打下手。”喜子有点上赶着。
“让他到你家里行吗?”我回过头问小梅。我忘不了昨晚的一幕。
“你做主,你说行就行,你是我老公。”小梅在我耳边小声的说,脸上带着幸福的笑。
“那也行,那我就先走了。兰子,等你老公回来让他给我打电话,咱们一块儿吃顿饭。喜子,把草和沉木按照我现在摆放的样子绑好,绑结实点儿,再给我准备两个呼吸袋。”“行,搁这吧。”兰子回答。
“哦,对了,一共多少钱?”“你拉倒吧。”“别别,你这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该多少是多少要不我下回还来不了。”我知道兰子只是嘴上大方,其实挺吝啬的,犯不上因为几个钱让她晚上睡不着。
“不算草和沉木,一共765。”兰子脱口而出,显示出她本来的面目。
“这么贵?”小梅脱口而出。
“谁让你要养短鲷了,本来就不是便宜的东西呀。”我捏了一下小梅的小脸蛋。
“那咱不要了……”小梅一脸不情愿的说。
“我费了这么大劲,你说不要就不要啦?”“那我出,你别跟我抢啊。”说着小梅拉开了她的包。
我冲着兰子摇了摇头,然后笑着看着小梅。
“一共1200。”兰子明白我的意思,对小梅说。
“不是765吗?怎么一转眼就1200了?这也太黑了。”小梅问兰子。
“他买就765,你买就1200。”兰子好像故意要气小梅。但是她不知道小梅的身份。小梅其实内心很脆弱,可能是大部分小姐都是这样的吧。极其敏感,一句普通的话,她听起来好像就是针对她的。玩笑开大了。
“太欺负人了,咱不买了,走。”小梅真生气了,眼圈泛红拉着我就要走。
“她跟你开玩笑呢。再说,不是有老公呢吗?”我拉住她。没办法了,只有搬出“老公”了,希望有效。
“……”“你欺负我老婆,少给你15,就750了。”说着把钱扔在了前台,然后冲兰子挤了挤眼。
兰子会意的笑了笑,把钱收起来。
“那我就给你放着,什么时候来取打个电话。”“给我收好了,要是弄坏了,我老婆不满意,我回来砸场子啊。”我故意大声地说。
“快走吧,你也不怕她告诉你老婆呀?”小梅红着脸拉着我急急忙忙往外面走。
“敢做就敢当,我怕她个鸟甚?”我还是大声的说。
“走吧……”************“哪有这么贵呀,我听人说最多也用不了500,你便宜点儿。”来到宝宝的住处,还没进门就听见格格的大嗓门。
“怎么回事儿?”小梅一边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问,一边敲门。
“你们怎么来了?”开门的是宝宝。还是昨天的穿着,但是看上去脸色更加苍白了,而且手捂着上腹部,好像是胃疼。
“哦,听说你电脑坏了,我来看看能帮上什么忙。”我说着进去。
“咋滴了?不舒服?”小梅问。
“嗯,胃有点儿疼,没事儿。”“怎么搞的?昨天晚上也没吃生冷硬的东西啊?什么时候开始的?”小梅关切的问。
“没事儿,一会儿就能好。”进了屋,我看见一个身穿蓝色制服的人站在电脑边上,手里拎着一个工具包。
应该是来修电脑的。
“什么状况?”我问格格。
“开不了机,偶尔能打开,几秒钟就自己关了。”格格说。
“这位大哥是?”修电脑的问。
“我是她哥,来看看我妹。”没等格格回答,我抢着说。
“哦,你好大哥。”看来这小子嘴挺甜,我有点讨厌他。
“您妹妹的电脑主板、CPU和电源都烧了,修不了,就得换。 大概得需要1300左右。”他接着说。
“上次你说主板和电源烧了,这次又说CPU也烧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格格在旁边嘟囔着。
“你看过了?”没理格格,我问。说着把机箱打开,检查里面。
“看过了,这样的毛病很常见,再加上您妹妹的机器是二手机。 ”“你确定这些东西都烧了?”我接着问。通过检查主板外观,我已经大致有了结论了。
“我干了这么多活,这还看不出来?再说我在IT界干了这么长时间,不会错的。”答非所问,看来这小子骗人的伎俩还是有点的。
“你是哪家公司的?”我接着问。
“电脑119。”说着递给我一张名片。
这时,我看见小梅扶着宝宝进来了。看上去宝宝的脸色很不好,苍白的手使劲的摁着胃部,眉头深锁,像是在忍受着很大的痛苦。她俩都没说话,小梅把宝宝扶到床边,走到饮水机跟前去接热水。
“谢谢你,你可以走了。”看见宝宝好像非常不舒服,我不想再跟这个骗子多纠缠了。
“您不修了?”“不用你修了。”我说。
“那行,那把上门费给我吧。”得寸进尺?我有点火大了。
“便宜点吧,我修。”宝宝忍着疼痛,艰难地说。
“别插嘴。”我严肃的命令一声。
“我不想给你上门费,你走吧,趁我还没真生气。”“不修是你的决定,不是我的责任。按照公司规定,一定要收上门费的。”这小子还挺拗的。
“给你脸不要是不?我没告你诈骗就不错了,还上门费?赶紧滚蛋。”我真有点不耐烦了。
“你凭什么告我诈骗?”呵,还来劲了?
“你看我两个妹妹好欺负是不是?我告诉你,虽然金额不大,但是1300块钱足够在号子里面让你蹲48小时了。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骗人的,但在我这儿就没门。 ”“行,我回去告诉领导,以后没人再给你修了。”说着,往外走。
“等等,我记住你的工号和姓名了。想报复的时候考虑考虑后果。还有,别再自称IT界人士了,别给IT界人士丢脸!”我坐在电脑前面,懒洋洋的说。
“行……”那小子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着下楼的,咚咚的脚步声清晰悦耳。
“妈的,给脸不要脸。非得惹我生气。”我自言自语道。
“你怎么啦?胃疼?”我走到床边,看着宝宝的额头已经有细小的汗珠了。
“是。”宝宝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个字的。
“你吃过什么了?以前有胃病吗?”“她就吃了你给她的枣。”格格回答我。
“吃枣也不至于啊?还吃过什么?”“她昨天晚上回来到现在没睡觉,5点钟的时候有点饿了,就开始吃枣,吃了小半包。就开始疼,一直到现在。”小梅心疼的说。
“小半包?枣不好消化,你吃那么多干什么?有药没?”“没有,她也没疼过这么厉害啊。以前偶尔疼,一会儿就好了。”格格说。
“这不是着吗?等着。”说着我起身去买药。
看着宝宝把胃必治吃下去,我让小梅扶着她到自己的卧室休息去了。格格下午要上班,所以提前走了。
把宝宝扶上床,小梅过来问我,“宝宝没事吧?”“应该没事儿,如果下午还疼,那就得上医院了。没事儿吃那么多枣干什么呀?一天吃几个就行。”我说。
“……”小梅没接茬,低着头好像有心事。
“喂,小六在没?”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店里的电话。
“给我准备10个1200谬法的电容、烙铁、吸焊器、焊锡、还有放大镜和工具包,送到长青小区xx栋。多长时间能到?好,到了给我打电话。““到底哪儿有毛病?你能修吗?”小梅问我。
“电容漏液了,满打满算也就20块钱,敢要1300,我没抽他就不错了。”“不懂,那能修吗?”小梅一脸疑惑。
“我是谁呀,谁是我啊?”我搂着小梅,开玩笑。
“我知道你能行。”小梅对着我,给了一个很勉强的微笑。
“怎么了?有事儿?”我问。
“没有……”“她?”我朝宝宝的房间努了努嘴。
“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你太聪明了。”小梅叹了口气说。
“放心,虽然具体情况我不了解。但是一下子吃了半包枣肯定不正常。我知道怎么做。”我安慰着小梅。
“你知道吗?宝宝……”“嘘……”我打断小梅的话。
“一会儿修好了电脑,我们回去建缸,现在什么都别想。我想看见你笑。”我搂着小梅的手没有放开。
“嗯。”“你刚才真凶,我还没见过你那么凶呢。你得答应我,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能像刚才那样对我。我害怕!”小梅似乎对我刚才的一脸凶相心有余悸。
“我只是看不上那小子年纪轻轻的就骗人,而且还是骗一个没有任何专业知识的柔弱女孩子。不给他点教训,对他以后的人生有害无益。”“尽瞎白话,骂人还有道理了。这话也就你能说得出口。”小梅又恢复了往日的笑容。
“别在我面前展现除了高兴以外的任何情绪,看不到你笑,我心里不得劲儿。”我说的很真诚,这也确实是我的心里话。
“嗯。”小梅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拉着小梅来到宝宝的房间。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被单、白色的梳妆台,床上躺着脸色苍白的宝宝,感觉到了医院。
“感觉好点儿了吗?”我问宝宝。
“好多了,刚才疼得像是针扎的一样,谢谢你。”我看见宝宝紧锁的眉头,有了一定程度的舒展。小梅过来用湿毛巾给她擦拭着头上的汗。
“休息一会儿,中午吃点软乎的,估计下午就能好了。那枣是补血补气,但是不能一次吃太多。每次吃几个就行,每天最多不超过20个,记住没?”“嗯。对了,修电脑的被你赶跑了,那电脑怎么办?”宝宝担心的问我,但是从表情上面,我看出了少少的失望。
“我来修,你放心吧。”“这你也会?”宝宝好像看见外星人似的惊讶。
“略知一二。”“你真能修好?”她好像还不相信,让我有点不爽了。
“我-能-”我模仿着中国移动的广告。
“我知道……”小梅一脸严肃的看着我,这小妮子调侃我呢。
我看见宝宝脸上挂着勉强的微笑,这微笑跟她的年龄很不相称。 仿佛是一个中年妇女看着自己的孩子在打闹。 这让我的心里产生了一点震动。是什么样的遭遇,让一个青春年少的花季少女产生了这样一种疲惫的心态。
看来,小梅多半没骗我,很可能宝宝的遭遇还不只小梅跟我说的那些,也可能小梅也不知道。我想,依照宝宝的性格,即便是最好的朋友,也不会完全的袒露自己的内心。看来她的壳比另外两个都要厚,都要硬。
我开始有点后悔对她的关心了,因为我知道,越是这样的女孩,一旦感情爆发,将是势不可挡的。如果小梅说的是真的,她真的喜欢我,那我就更得跟她保持距离,这样我才能保证自己不受到伤害。
手机响了,我下楼接过了小六送来的工具,上来。
“我想看着你修,你专注的时候最好看。”小梅嬉皮笑脸的凑上来。
“从来没人说我好看,你是第一个,看吧,别看进去,拔不出来。”说着,我挽起衬衫的袖子,把领带掖进衬衫的纽扣中间,拿起烙铁开始更换电容。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全部电容都更换了一遍,连没有漏液的主电容也都换成新的了,顺便还把机箱里面清理了一遍,把凌乱的排线重新整理了一下。
抻了个懒腰,我把整个身体伸直,活动了一下腰部。小梅拿着湿毛巾,温柔的给我擦拭头上的汗水。我抓住她的小手,轻轻的亲吻。
“谢谢。 ”我说。
“应该我谢谢你。”小梅就这样伸着手,享受着我的亲昵。
看看表已经快11点了。
“还疼吗?”我走到宝宝床前,问。
“还有点难受,但是不疼了,修好了吗?”“好了,你试试?”“谢谢,多少钱?”“20块钱。 ”“真的?”“煮的。”我有点不耐烦了。
“那他跟我要1300?这也太黑了?”“你不是没给他吗?没给就不算黑。”“我给你钱。 ”“没见过你这样的,我……”“宝宝……你别这样。像他这样的人,会因为20块钱给人修电脑吗?”小梅打断我的话,能看出来她也有点恼了。
“会。中午吃番茄鸡蛋面行不?”我没理宝宝,看着小梅一脸的诧异说。
“快说,行不?”“行,你说吃什么就吃什么。 ”小梅有点傻了。
“20块钱给我,别拿大票,我没零钱。 ”我对宝宝说。
接过宝宝的钱,我看到宝宝的脸上有着很复杂的表情。疑惑、无奈、好像还有点后悔,眼圈有点红。
“小梅,跟我买菜去。”说着,我拉起小梅的手。
“不行,我得……”“走吧,宝宝应该没事儿了。”我没等她说完,拉着她就往外走。
“别喝太多热水,要不胃液冲淡了,一会儿就没胃口吃饭了。吃饭以前最多只能喝一杯。”一边说,一边拉着小梅离开了宝宝的屋子。
“老公,你别这样,宝宝只是不想欠你什么,她从来都不欠人东西,她就这样。”一边走,小梅一边解释着。
“我知道。”“你生气了?”“生什么气?你怎么老问我生气没生气?”“那你干嘛要她钱啊?几百几千的你都不当回事,你会在乎20块钱?我不信。你要是真在乎,我给你。”小梅甩开我的手,赌气的站住不走了。
“我没有零钱了,不要她的钱怎么买菜?走啦!我的好小梅。”我又拉她。
“你还真要买菜呀?你会做饭?”小梅很惊讶。
“这不是废话吗?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假话?再说,你看她疼那样,不吃点热乎的软乎的能行吗?饭店的饭菜只能让她雪上加霜,你敢让她吃啊?”“那我有零钱啊,你干嘛非得要她的。”看来小梅是誓不甘休了。
“我不能留给她瞎想的空间,这个理由你满意了吧?”我停下来严肃地说。
“……”小梅看着我,像是在思考我的话。
“老公,你太深了,想的太远了,以后我不问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跟不上你,以后都听你的。”小梅一字一句的说。
“走吧。”我拉着小梅的手向长青小区旁边的菜市场走去。
买菜的时候,小梅跟我说:“宝宝问我,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在我那里。 ”“你告诉她了?”“嗯,我没想骗她。”“然后呢……番茄多少钱?”我一边回应着小梅,一边挑选番茄。
“她好像有点不高兴,但没说。 ”“就这些,别再添了,就我选这些,有多少算多少。”“我几乎可以肯定她爱上你了……”“我可以肯定,我没爱上她。”我斩钉截铁的说。
“我猜她失眠就是因为不停地想你,想你和我在干什么。 越想越睡不着。”小梅显得有点忧心忡忡的样子。
“二斤笨鸡蛋,一袋龙须面,要巨力的。”我对粮油店的老板说。
“我猜她吃那么多枣,是故意的,就是想要我来看看她,你也会一起来。如果你没一起来,就证明我们俩昨天晚上没在一起,那她疼也值了。如果一起来,就证明她猜对了……”我怔住了。虽然小梅的猜测我已经想到了,可我还是不得不佩服小梅的敏捷思维和睿智。她竟然可以对宝宝的心理看的这么透彻,看来小梅比我想的还要聪明许多。这是多么敏感的心,多么脆弱的情感啊。
“你怎么知道事实是不是这样的呢?”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不难,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这让我更加震惊了,“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这句话的杀伤力,太大了。我真的没有想到小梅会这么说,但我不怀疑小梅会这么做。
看来小姐的感情一旦释放出来,真的是一发不可收拾。这更加坚定了我要跟宝宝保持距离的想法,有小梅一个已经够了。
小梅知道她应该做什么,应该怎么做,至少现在是这样的。但是宝宝,我真不知道她在看到希望以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和反应。我很庆幸,我刚才收了她的20块钱。
买好了菜,我拉着小梅往回走。走到宝宝住处楼下的时候,小梅突然停住了脚步,不走了。站在那里严肃的看着我,郑重其事的说:“老公,你说实话,你喜欢宝宝不?”“不讨厌,要不也不会关心她,但是喜欢也说不上。”“我明白了……”“你明白什么呀?别再胡思乱想了,有你,就够了。”“我不介意和宝宝分享你,我不会阻止你……”“我可要生气了啊!”我打断小梅的话,威胁着说。
“听我说完这都是我的真心话。我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就是你真的不嫌我,我也不能完全原谅我自己。宝宝是我最好的姐妹,我没有姐妹,已经把她当成亲姐妹了。我不可能独享你,不可能完全拥有你,我很清楚。不管你怎么想,这是事实。我不想看到宝宝受到伤害,如果是一件东西,不管有多贵我都会让给她,但是你不行。我绝对不会把你让给她,办不到,我舍不得。”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小梅喘了口气接着说:“既不能把你让给她,又不想看到她受伤害,就只有一个办法。你可以同时跟我俩好,如果她不愿意那我就没办法了,我最多只能这样了。我跟你说过,只要你心里喜欢我,没忘了我,我就心满意足了。真的,我不介意跟宝宝分享你。”“说完了?”“说完了。”小梅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我抱住小梅,说:“你说了这么多,我都听懂了。可是你有没有想到我的感受?我不是东西,可以让你让来让去的,更不可能让你们把我当成互联网资讯一样的资源分享。你不能左右我的思维和情感。”“我……”“我知道这是你在潜意识里面根深蒂固的自我保护意识在作怪,只为自己考虑,我知道。”我打断小梅的话。
“我真的没有喜欢她,至少现在没有。未来的事情,谁都不能肯定,对不?
我不会招惹她,我怕她的反应是我所无法承受的。她怎么想,我不能控制,但我可以控制自己的思维情感,我有我的原则,我不愿意的事情就算刀架到脖子上也没用……走吧,上楼吧,我听见你肚子叫了。““反正话我都跟你说了,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大-色-狼……嘻嘻。”说着,小梅一蹦一跳的进了单元门。 看来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让这小妮子如释重负。
我把洗净的番茄切成小丁,放到盘子里面待用,然后把龙须面煮到八分熟也盛出来待用。打了四个鸡蛋,加了点水。把锅里加上水,烧到半熟,放进西红柿。
水开了以后把鸡蛋液一边搅拌一边倒进锅里,然后加盐加糖和鸡精。放入面条,关火闷着。大概10分钟以后,淋上一点香油,出锅。
看着絮状的鸡蛋、红白相间的番茄和龙须面,冒着热气的番茄鸡蛋面被装入两大一小三个碗里,摆到了桌子上面。
小梅拉着宝宝,坐到桌子前,拿着筷子面对着热气腾腾的面条。
“真没想到,老公这么棒。”“先别忙着捧,尝尝再说。 ”我说。
“唔……好吃……味道真好……”小梅一边吹着面条,一边着急的把冒着热气的面条送进嘴里。
“锅里还有,没人跟你抢,慢点别烫着。”我说。
“宝宝,你别着急。就算饿了,也得慢点吃,别吃太多,要不还得疼。”我对宝宝说。
“对了,老公。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什么都会?”小梅停下来问我。
“我老爹是特级厨师,这么简单的东西难不倒我。但是,太复杂的我就不行了。至于我的工作嘛……我开了一间小卖店,卖点电子产品,有时候顺便帮人织个网,小本经营,不值一提。”“嗯……网路公司,对不?”小梅问我。
“加十分。”“怪不得你会修电脑,还装模作样的说‘帮着看看’。坏东西卖关子……”小梅嘟囔着,手里继续挑着面条准备送进嘴里。
“小姐,谁规定思科认证的网路工程师就一定得会修电脑啊?平时这些活都是下面人干的,不领情也就算了,还冤枉我。”“那,如果下面人修我的电脑,需要多少钱?”宝宝又在那里烦人了。
“首先,我们没有针对个人电脑的服务。其次,你已经给过我钱了,10个电容也就20块钱,你没有必要耿耿于怀,你没欠我什么。 至于这顿饭,只是一顿病号饭,仅此而已。别在电脑上面再兜圈子了,修电脑是我最讨厌的两件事之一。你把病养好了,不疼了,比什么都强。”“那另外一件你最讨厌的是什么?”小梅插嘴道。
“爬楼梯。”“噗哧……”两个人都笑了。
随着气氛变得越来越轻松,三个人把一锅热乎乎的番茄鸡蛋面吃的锅干碗净。
小梅的鼻尖上已经能看见细小的汗珠了,嘴里还在不停地称赞我的手艺。
宝宝的脸上竟然显出了淡淡的红色,白皙的面孔上面淡红色的两颊,浅粉色的嘴唇。我竟然发现,我好像第一次看清楚宝宝的脸,清丽的印象深深的印入了我的脑海。
“你俩坐着,我去洗碗。”小梅说着站起来。
“我没想动弹,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行不?”说着,我拿着烟问宝宝。
“行,但我这里没有烟灰缸。”“不用,我自带了。”我拿出最后一根烟点上,把空烟盒放到桌子上。
“还疼吗?”我问宝宝。
“不了,有点胀。可能是吃多了。”宝宝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除了胀以外,还有没有别的感觉?”“肚子里热乎乎的,挺舒服的。你真是挺有办法的。”宝宝笑了。
“不疼了就好。”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专心致志的抽着烟。
宝宝可能是也意识到了这样尴尬的气氛,起身说:“我去看看小梅,我怕她洗不干净。 ”“那枣不能多吃,下次别吃那么多了。”我有点讨厌我自己的过分热心,一看到女孩子有困难,就忍不住。唉!致命的缺点。
“我……知道。”宝宝听见我说话,又坐了下来。脸上的红晕更明显了眼睛看着桌子说。
“回头,你到超市买点绿色小米,那种精装的。每天抓一把,用水泡1-2小时,然后小火煮烂,再放点儿红枣、花生米和莲子。对你应该会有帮助。如果有时间,给我打电话,我带你去大道堂看看。”“你……对每个小姐都这么关心吗?”“我没当你们是小姐,我当你们是朋友。如果连这你都看不出来,都不能理解,那我就没办法了。”“是真心话吗?”“我有必要骗你吗?”“我……我不知道。”“那就当我是骗你吧。”我懒得跟她解释太多,有一种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的感觉。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我明白,那不重要。这是大道堂的名片,有时间的时候你可以给她打电话,就说是我介绍的,找张院长。 ”我打断宝宝的话,把名片递给她。 我看见宝宝涨红着脸,接过名片,眼圈有点红。
“你去过白金,找过小姐,这是事实吧?昨晚,你还在小梅那里过夜,这也是事实吧?我只是想确定一下你对我的态度,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你别激动,我干过什么,我很清楚。我做过什么,都是出自自己的意愿,不需要对任何人负责。我对你跟对别人都一样,我承认我有点热心肠,但是我想没有人愿意那自己的热脸贴冷屁股。如果你认为我关心你有什么企图,那你大可以不必杞人忧天,我没有任何企图。 关心你,也只不过出于对朋友的立场。你不喜欢,我以后不了。
至于小梅,我想她是成年人,有自己独立的思维和是非观,如果她自己跟我说不愿意,我也不会纠缠不休的。我是正常的男人,但不是色鬼,还没卑鄙到要靠骗取女孩的感情来吃霸王餐的地步。“我真生气了。说完了,我站起身来往外走。
“干什么呀?你们这是。刚才不是好好的吗?”小梅跑进来,拉住我。
“我觉得有点儿气闷,出去透口气儿。”我说。
“你透什么气呀?生气了就直说。 ”宝宝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宝……宝!你太过分了。”小梅气急败坏地说,同时把我摁在座位上。“你真觉得他有什么企图?你觉得他用得着吗?如果他想,什么样的小姐找不到啊?全沈阳市的小姐千千万万,他想找什么样的找不着啊?200块钱就能找一次,他费这么大劲图什么呀?我觉得你太过分了……有……有个好男人关心你,还错了?我没觉得他有什么不对……我后悔没早碰见他。我看见他关心你,我都妒忌了……我知道你喜欢他……我不介意,可是你不能这么说呀!……太伤人了……太伤人了……呜……“说着,小梅开始哭。渐渐的竟然开始泣不成声了。宝宝也开始哭。我完了,我最见不得女孩子在我面前哭,我完了。
“谁说我……喜欢他了……我……我是……怕你上当……我不是……关心你吗?”宝宝也开始泣不成声了。我非常明白宝宝的心理,她并不是真的怀疑我。就像是初 中生喜欢上一个人一样,明明喜欢人家,却非得要处处跟喜欢的人作对,处处跟喜欢的人过不去。还声称是为了怕小梅受骗,这么明显的藉口也亏她想得出来。只不过小梅没有理解宝宝的真正意图,还煞有其事的在朋友面前硬碰硬的维护起我来。看来我得制止形势再这么发展下去了,我得说话了。
“啊……呜……”我装作放声痛哭的样子。
“你哭什么?”果不出我所料,两个人同时停止了哭声,异口同声的问我。
“废话,我不装哭,你们能停吗?把我的小梅哭坏了,我还怎么活呀?”我抬起头说。
“你,讨厌,讨厌!”小梅靠上来,捶打我。
“宝宝,我真的没有什么企图,这一点你要不信我也没办法。不过我请你以后不要再在这上面纠缠了,我不喜欢反覆解释。我不希望因为我,你们姐妹反目成仇,不值得。如果你不喜欢,我就当没见过你,就当我们从来都不认识,你看行不?”“我没不喜欢……”宝宝说着,突然停住了,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语病。
“看……看!还跟我装,这下说漏兜了吧?”小梅像捡到宝一样,得理不饶人,仿佛刚才放声痛哭的不是她。
“那……我能跟你做朋友吗?”宝宝的声音,低的像蚊子叫唤。
“我们不是吗?”我问。
“就是,老公才不像你那么小心眼儿呢。明明喜欢,还不明说。 ”小梅说着用两只手搂着我的脖子,靠在我身上,脑袋歪着靠在我的胸前看着宝宝。
“小梅,你再胡说?”宝宝作势要打小梅。
“老公,你二老婆要打我,你也不管?”小梅撒娇的本事真是让我忍受不了,鸡巴好像有点硬了。
“谁是他二老婆?你再胡说我不理你了。”宝宝装作生气的表情。
“你不敢,你怕我老公揍你。再说,你还盼着我老公对你好呢。”这小妮子越来越过分了。
“好啦,好啦。如果没事儿了,下午还有事儿呢。”我抱起小梅放到床上。小梅温热充满弹性的屁股在我的大腿上蹭来蹭去的,让我的鸡巴又变得坚硬起来,我不得不把她拿下来。
“是不是要玩鱼缸啦?”这小妮子反应还挺快。
“你还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吗?如果没有,就一起去。”我问宝宝。
“没有,我挺舒服……都是你,你都被他带坏了。”宝宝瞬间羞红了脸,作势要打小梅。
“老公,她真要打我,救命啊!”小梅夸张的扑向我。
“那行,走吧。”我接住小梅扑过来的身体,把她扶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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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沈阳,晴空万里,没有风。 坐在车里,聚精会神的驾驶。小梅和宝宝坐在后面,两个人都捂着嘴窃窃私语着,时不时的还对着我指指点点的。
对现在,我们三个人的关系,我还算满意。不过,心里面隐隐的有点感觉到了危险,怕是跟宝宝有关系。 但是形式的发展毕竟不能随着个人的意愿所改变,算了,想也没用,顺其自然吧。
“前面停下。”小梅突然的一声,吓了我一跳,也打断了我的思考。小梅下车,去了旁边一个文具店。不一会儿面带笑容的跑回来。
“你干什么去了?”我问。
“买支笔。 ”“画画?”“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嘻嘻,我也卖个关子。”“不说算了。”“喂,兰子,叫喜子接电话……喜子,你把我要的东西送到北市住宅区xx栋,我20分钟到……嗯,行,我等你。”“你要了什么东西?”宝宝总算主动、正常的跟我说话了。
“他要了一堆细菌啊、妖精什么的,老吓人啦。”小梅接过话茬夸张地说。
“瞎说,是真的吗?”宝宝好奇的继续问我。
“是真的,她没骗你。”我说。
“那,你们……”看来宝宝有点害怕。
“都是好东西,跟你开玩笑呢。别老想着有人要害你,试着阳光一点儿。”我解释着。
“谁想着有人要害我了?你们俩一对没正经的,小梅都被你带坏了。”“别着急,你也快了。”小梅继续着。
“你……我怎么了……”嬉笑着、打闹着、娇嗔着,一种和谐欢乐的气氛在车厢里蔓延开来。迎着午后明媚的阳光,我带着两个女孩回到了小梅的住处。
“来的挺快呀,喜子。我还以为我能比你先到呢。”我看见喜子已经站在楼下等我了。
“这块儿老来,不用找。在哪?哥,你说,我给你搬。”“小梅,开门去。”我一面让小梅去开门,一面示意喜子跟着我走。
“哥,一会儿你指导我,活儿让我干就行。”喜子是个上进的小孩我喜欢。
“行,你哥这点儿东西,今天就都教给你了。”“谢谢哥。”说着,已经到了小梅的房间。
“先别忙着拆箱,把那两条鱼捞出来,单放在呼吸袋里,少放点水,别留空气。”我指挥着喜子。
“这么小的袋子,能行吗?还不憋死啦?”两个女孩问我。
“这叫呼吸袋,氧气只能进不能出,二氧化碳只能出不能进,透气不透水。
我让他少加水,是要保持很小的活动空间,免得鱼在挣扎的过程中受伤。我曾经做过实验,让鱼在里面生活了62个小时,没事儿。但是时间再长我就不敢保证了,不过有48小时也就足够了。“我解释。
“还有这样的塑胶袋?”宝宝显得很好奇。
能看出来,喜子的动作干净麻利,是个干活的好手。装完了鱼,把缸子和过滤器都刷的干干净净的。就冲这孩子勤奋好学,有眼力价儿的劲儿,我就断定喜子将来一定能行。
“把火山岩铺到底层,下面用大的,上面用小的。然后把西德硝化菌洒在火山岩上面,然后把草泥丸薄薄的铺在火山岩上面,最后把ADA泥铺上。”“你看,我没骗你吧,有细菌吧?”小梅得意的说。
“那硝化菌是什么东西,干什么的?我从来没听说过养鱼还用细菌的。”宝宝的好奇心算是被我勾起来了。
“硝化细菌是一种有益菌,是很多种有益菌群的统称。 说白了,就像人类肠道里面的益生菌群一样。它可以分解鱼类的排泄物和水草残骸,转化为亚硝酸盐和毒性更小的硝酸盐。 亚硝酸盐有毒可以致癌。你吃的烧烤里面就有亚硝酸盐,只不过含量很小,还不至于致死,但是为了健康,还是少吃的好。”“那要是没有硝化细菌,能怎么地?”小梅问。
“如果没有硝化细菌的存在。鱼的排泄物会产生大量的氨氮废物,而氨是有毒的。轻者会让鱼的健康受到伤害,比如体色黯淡、食欲不振、体弱多病。重者会致死。你那两条荷兰体色惨白,跟这个有直接的关系。 ”“哥,你解释的真好,比书上说的明白多了。”喜子抬起头来说。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摆放滤材吗?”我问喜子。
“我正想问呢。”喜子说。
“下面摆放火山岩,是因为火山岩颗粒之间的缝隙大,形成了足够的有氧空间,利于硝化细菌的培养和各种好氧菌的生存。同时避免了长时间以后出现的底层死化,利于活化底层。中间的草泥丸,如果放在上面的话,酸化和软化功能会在3-4个月之内消耗殆尽。 把它放在中间会减低功能损失的速度,进而延长起效的时间。 上面的ADA不用我说了吧?”“我明白了,哥,你真高。”“呵呵,拍马屁。”我笑着给了喜子一下子。
“我说真的呢。很多人只知道这么摆,但是说不出来为什么。 听你一说,简直是一举好几得了。谢谢哥,我没白来。”喜子高兴的表情不像是在说假话。
“那我们还没明白呢?”小梅抗议着。
“家里的自来水太硬,呈弱碱性或者中性,不适合养短鲷。短鲷需要偏软偏酸的水,家里的水不合适,草泥丸和ADA泥都是用来软化和酸化水的。草泥丸软化和酸化的能力比ADA强大,但是释放的快,很容易失效,温度越高失效越快。ADA虽然失效慢,但是功效有点小,好在还算稳定。我把草泥丸放在ADA下面,就是想让草泥丸释放的腐殖酸会慢慢地被ADA吸收,再借由ADA的稳定释放特性,缓慢的释放到水里。 这不是一举两得了吗?”“哥,你真行,我又学会了一招。”说着喜子冲我伸出了大拇指。
“小梅开始说你什么都懂,我还不太相信呢。现在看来,我有点信了。”宝宝说。
“你就应该不信,没有人可以什么都懂,这么说不客观。 胡适一生获得了好几十个博士学位,但是他就不会区分苹果的种类。何况我乎?”“多了我不知道,最起码我看到的都是你博学的一面。”宝宝很认真地说。
“小子愧不敢当。”我捂着脸说。
“愧什么?我老公就是厉害。信了吧,二老婆?”小梅得意的说,还不忘了调侃宝宝。
“你瞎说什么,有人呢……”宝宝红着脸,轻轻的捶打着小梅。
“那行,我没人的时候再叫。”小梅一脸严肃地说。 ……喜子抬起头来冲着我坏坏的笑了一下,我报以一个是男人都懂的笑。“完了呢?哥。”400的缸子在喜子的麻利手脚下,很快的布置完成了。
“完了,就没事儿了。打车回去。”说着给了喜子20块钱。
“我不能要,哥,你教我很多东西了,以后我有不懂的还想问你呢。”喜子死活不要。
“以后归以后,给你就拿着。要不以后还处不?别惹我生气啊!”我不能让喜子白忙活,虽然我知道从这里到兰子的店直线距离还不到一公里。
“那行,我拿着,哥,以后有活就给我打电话。”喜子拿了钱走了。
我看见小梅瞪着我,我知道她在气我中午说没有零钱骗她。我冲着宝宝努了努嘴,示意小梅。看到小梅的表情多云转晴,我才放下心来给鱼缸加水。一半调好的水,一半自来水。
“刚才怎么不让他加水啊?”小梅看我费劲的把大桶举起来,问我。
“我不想让他在这里呆太长时间,越短越好,他也是男人,我不喜欢。 ”一边加水,我一边回答着小梅。
“二老婆,你看老公多细心,偷着乐吧你。”“你还说?”“是你说的有人的时候不让叫,现在没人了啊。”小梅还来劲了。
“你……算了,我服你了。”宝宝一脸的无奈。
“这个黄瓶,平时的时候放在冰箱里。 每次换水的时候,倒一瓶盖。 每次换四分之一,大概一星期换一次水。”我一边把喜瑞的液体硝化细菌倒进缸子里,一边嘱咐小梅。
“那现在把鱼放进去吧。”小梅说着把装着鱼的呼吸袋拿起来。
“现在还不行,得等24小时以后,水里的氯气散掉以后才行。”“老公,你看那水草怎么那么难看啊?”小梅指着缸子里面刚刚放好的水草说。
“明天就好了,现在草还没适应呢。”“这种水草,统称为阴性草,因为不需要强光,所以好养。 但是生长缓慢。这个灯,每天的光照不能超过6小时,关了以后会有残光慢慢暗下来,能最大限度的减少鱼的惊吓和紧迫。““气泵要24小时不间断的点着。这两个就是水妖精,学名叫生化筛检程式。
水通过虹吸的原理被上升的气泡带进海绵,而海绵的空隙里面的硝化细菌会把海绵阻拦住的杂物一点点的消化掉,从而起到过滤净化水质的效果。”“你当过老师吧?说话怎么这么有条有理的,一套一套的?”宝宝问我。“没有。说话本来就应该有条有理呀。因为我知道,所以一套一套的。”我回答。看看表,已经下午4点了。时间过得真快啊,这一天又要过去了。
“对了,小梅,你买笔到底干什么用的?”宝宝问。
“呀!你不说,我都忘了。”说着把一只红色的记号笔拿出来。
“把手伸出来!”小梅命令我。
“快点!”说着,在我的手掌上面开始乱涂乱画。
“干什么呀?你这是。”我也搞不清楚她究竟要干什么。
“别动……”“小梅,你到底要干什么呀?”宝宝也是一脸的狐疑。
“别吵……”小梅还在专心致志的在我的手上涂抹着,眼看着就要涂满了。小梅从抽屉里面拿出我给她的CD,把我的手按在CD的表面上,然后把整个上半身的力量集中到两只手上面,死命的把我的手紧紧的按在CD上面。
“我要把你的手印在CD上,这是你送给我的,我要留着。要是看不见你,我就拿出来听。这上面有你的手印,全世界就这一张,到时候你想赖都不行。”小梅松开我的手,一脸严肃地说。
“我赖什么呀,我赖?”“那你也不用那么大劲儿啊?”宝宝说。
“小姐,有话你就直说嘛。我自己印肯定比你印的好,你看都印歪了。”我一边洗手,一边说。
“我管它歪不歪呢,是你的就行。”小梅一边说着,一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对了,你答应我的奖励呢?”我问。
“什么奖励?”“就是昨天下午在网吧……”我提醒她。
“哦,我想起来了。现在不行,时间不对。”小梅恍然大悟。
“什么奖励?”宝宝也问。
“……”小梅没吱声儿。
“说呀。”我和宝宝异口同声的问。
“蝴蝶……”小梅抬起头,红着脸看着宝宝说。(四)
蝴蝶是什么?她们俩为什么会被“蝴蝶”搞得面红耳赤?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被这一连串的问号击倒了,想不出来,只能怔怔的看着她们俩,希望能从她们的脸上找到答案。
“你跟我来,有话跟你说。 ”宝宝的脸由红变白,拉着小梅要走。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已经想好了,不用劝我。再说,有话在这里说。 我不怕老公听。”小梅坐在床上没动,一脸的郑重其事。
“你……你想好什么了?你考虑过后果吗?”宝宝的脸因为着急,有点涨红着说。
“宝宝,我不是小孩,我不想自己后悔。我要把最好的东西,给我最喜欢的人,我没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对的,我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可耻的。后果?我不考虑后果,就跟当时决定出来做一样。”小梅认真的表情,让我有点肃然起敬。不过,我还是没听明白她们俩到底在说什么?一只蝴蝶也至于这样?
“喂喂,你们俩到底在说什么?谁能给我解释一下。”“……你不是小孩?你还说自己不是小孩?这么不负责任的事儿你都想做,你还说自己不是小孩?我看你真疯了。他……他就那么值得?”宝宝没搭理我,好像是有点顾忌我地说。
“宝宝……你告诉我,我还有什么能送给他的?我还有什么东西是唯一能送给他的?你没说错,我真疯了。你不是我,你要是我,你也得疯!”小梅流着泪一字一句地说。
“……”宝宝一屁股坐在床上,低着头,流着泪,不知道是不是在思考着小梅的话,没说话。
我有点明白了,虽然我还不知道蝴蝶是什么,但是我想这个东西一定关系着小梅的内心深处,一定代表着小梅外表硬壳下面最核心的东西。这东西是她们千方百计要保护,千方百计要隐藏起来的东西。小梅要送给我,是我的荣幸。但是如果我接受,不知道是不是在另一个角度上的自寻死路。因为如果我接受,那就意味着我对小梅的责任会成倍的增加。
我坐下来,坐在小梅的身边。轻轻的把小梅的身体靠在我身上,轻轻的拥着她,轻轻的抚慰着她的长发。小梅像一只受伤的小猫一样,依偎在我的胸前,泪水沾湿了我的衬衫。
“我不要!不管是什么,我都不要。只要是能伤害你的东西,我都不要。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我安慰着小梅。
“她要给你的是‘尊严’。”宝宝突然抬起头斩钉截铁地说,苍白的脸上带着泪珠。
宝宝的话和脸上坚定的表情,让我感到不寒而栗,让我震惊。 尊严?一只蝴蝶?这么严重?啊!我想到了,我知道了,我知道她们为什么会为“一只蝴蝶”争论不休了。应该是,不!肯定是。慢着……我应该利用一下这个机会。
“小梅,我知道你要送给我什么了,一只柔软的蝴蝶对不?”我低下头,轻声细语的问倒在我怀里的小梅。
“你怎么知道的?”小梅抬起头,惊讶的问我。
“他见多识广,什么不知道啊?”宝宝,冷冷的看着小梅和我说。
“你看不起我,是不是?”小梅几乎是用哀求的声调在问我。
我低下头,吻着小梅的脸。
“没有,不会的,我说过,你就是小梅,我的小梅,没有别的。”说着,我又把小梅的头放在我的胸前,抚慰着。
“刚才我说了,我不要!除非……”我突然停下来。
“除非怎样?”宝宝问。
“除非,你们俩同时送给我。”我对宝宝说。
“你……”“你不是说过‘什么都听我的’吗?现在闭嘴,好吗?”我温柔的打断了小梅的话。
小梅闭嘴了,但是我能感受到她眼神里面的疑惑、复杂,还有些许的怨。
“无耻!流氓!”宝宝腾地站起来,指着我怒斥。
“你看见了吧?这才是他的本质。 就这样,你还维护他?”宝宝大声的质问小梅。
“别说了,都怨我……”小梅靠在床头上,开始哭。
“傻孩子,要怨,也是怨我,跟你没关系,别什么都往自己头上安。”我安慰着小梅,站起来。
“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说说话,顺便送宝宝回去。”说着去拉小梅的手。
“我不用你送,小梅也不能跟你走,别在这装好人。”宝宝大声的嚷嚷着。
“你就不能心平气和的说?生气对身体没有好处,尤其是你。”我微笑着看着宝宝。
“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你赶紧走要不我报警了!”宝宝威胁着我。
“你告我什么呢?”“我告……”宝宝一时语塞,想不起来我犯了什么法。
“走吧,相信我,我没有恶意。”我拉起小梅。
“我信你。”小梅仰视着我,怯怯的说。
“小梅,你别信他,他不是好人没安好心……”宝宝还在那里大吵大嚷的。
“嘘……祸从口出,小心我告你诽谤呦……”我调侃着宝宝。
我拉着小梅的手,在宝宝的大吵大嚷中离开了屋子。小梅像一个委屈的小孩子一样,拉着我的手,用另外一只手不停地擦拭着已经揉红了的泪眼,那样子真让人心碎。
开着车,在默默无言中来到了五里河公园。 看着熟悉的环境,好像跟昨天一样没变。还是一样的树影婆娑、一样的波光粼粼、一样的夕阳西下,但是我和小梅的心境已经跟昨天大不一样了,两颗心中间多了很多东西。
点上一根烟,深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地吐出来,调整了一下呼吸。
“小梅,好点没?”说着我捧起了小梅的脸,怜惜的看着小梅哭红的眼睛。
“你为什么那么说,你真是那么想的吗?”小梅好像迫不及待的要解开心里的疑惑。
“我反着回答行吗?”“正经点吧,我心里很乱,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错了。”小梅哀求着我。
“我说的不是真话,我不是那么想的。”“那你为什么那么说?”小梅听到我的回答,好像是松了一口气。
“你想想,仔细想想。不是这么简单也想不到吧?”“嗯……你这么说,宝宝会生气,会不理你,会以为你就是个坏蛋。你把我带到这儿来,跟我解释,我就不生气了,然后……我知道了,我知道你怎么算计的了!”小梅在自言自语中推断,从而得出了结论。
“好聪明的小妮子……”我捏了一下小梅的脸蛋。小梅淘气的吐了一下舌头,扮了个鬼脸。
“不过,你太可怕了,我没见过像你心机这么深的人。要是你想骗哪个女人,估计她死了都还得谢谢你呢。”小梅的脸很快的晴转多云。
“像宝宝那样的女孩,一旦把感情释放出来,将是一发不可收拾的,我怕我承受不了。她这样的女孩,心理承受能力远远比你要差得多。我还没认为我强到能同时承受你们两个同时爱上我的地步,所以只能敬而远之。不过,我承认手段激烈了一些,希望你能原谅。对她,如果真的造成了伤害,我只能表示抱歉。真的!”我解释给小梅听。
“我明白。”小梅点头。
“你能明白就好。可我还是想问你,为什么要奖励我蝴蝶?难道,你一早就这么打算的?不能吧?我这么有魅力?”“臭美吧你,是你刚才问我,我才想到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原来也只是随便一说,你一问我,这想法儿就冒出来了。你不喜欢呀?”“喜欢,小梅的我都喜欢。 ”“我没什么能给你的,我身上的东西都被别人碰过。 我只能尽全力的让你感到舒服,让你爽。除了这些,我真的想不出来还能为你做些什么。 但是我老是想为你做些什么,要不我心里就不得劲,老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我老觉得你不是真的,老觉得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哪有那么好的事让我碰上啊。我又不是什么白领、超女的。要是不为你做点儿什么,我怕你跑了。”说着,小梅紧紧的抱住我,仿佛真的怕我跑了似的。
“其实,那对蝴蝶是白金发的,要求我们给客人用。但是,宝宝说绝对不能用,她说‘出来做,已经是够作践自己了,要是再用了这东西,那就真是连一点自尊都没有了,真成了彻彻底底的不要脸了。’所以我和宝宝从来都没用过。 ”“我也想过,要是给你用了。你可能会看不起我,认为我就是个不要脸的淫娃荡妇。 但是我真的没有什么能唯一送给你的,只有这个我从来没用过。 我想你能明白吧?”“我不要你特意为我做什么,我不跑,你不用担心。我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你给我的都是最好的,都是我最喜欢的,因为你是小梅。没必要自卑,你在我这里是高贵的、纯洁的。真的,我觉得你身上最可贵的就是真诚,一点儿也不矫揉造作。再说,淫娃荡妇有什么不好?难道到了床上,直挺挺的在那一躺,一动不动就好?怎么舒服怎么来,怎么做着爽怎么来,别憋着、别慎着,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咱俩喜欢,关别人什么事儿呀?再说别人也不知道。”“那……你还要吗?”小梅斜着眼问我。
“说了不要,总不能说话不算话吧?”“那你心里想要,是不?”小梅在痛打落水狗。
“我说不要蝴蝶,可没说不要别的,你别想赖。”“流氓……”“女流氓……”“就流了,怎么地吧?”“流氓还这么牛逼?”“再流氓,也没你流啊?……”“……”一番嬉笑打闹过后,才想起来宝宝,遂决定驱车返回小梅的住处。
《大峡谷》送给小梅了,车里只剩下张学友的专辑了。
不信日落亦可这样美不信日落亦可飘溢香气原来是你,靠向我手臂无意地。
不错梦内尽管都是你不错梦内尽管这样希冀仍然难信,你眼里的爱情意味。
爱原来是我,未想过你会这么你天生这样美,竟爱着我难以负荷爱人原来是我,赠给我暖暖爱火暖得心也在醉,情似落霞在飞。
我真幸运爱你爱你爱你夕阳也梦寐我今生有你,唯一这个传奇我真幸运有,你爱我每对眼睛也妒忌要这一世里,唯一一个心爱的你。
这一刻伴你,这一刻望你斜阳迷醉和我这片心醉成一起。
一首《你是我今生唯一传奇》伴着夕阳的映射,从音箱里面轻快的蹦出来,飘满了整个车厢。
“张学友的真好听。可惜我听不懂,要是国语的多好啊!非得唱粤语的。”小梅抱怨着。
“如果把粤语换成国语,你就会觉得难听了。”“为什么呀?”“粤语歌的歌词,在作词的时候都会选择押韵的辞汇,不是像国语歌那么随便的。所以你听起来会觉得词曲相配相得益彰。”“还有这说道?那你能听懂吗?”“听歌,能听懂。日常对话一般般,不会说。 广东话日常用语里面的罗嗦太多了,所以不会说,听也只能是听个大概。”“你在广东呆过?”“呆过,不过不是因为我在广州呆过才听懂的。我从小学开始就已经听粤语歌了,那时候我舅舅经常跑广州,带回来的都是粤语的录音带,非得逼着我听,久而久之就能听懂了。”“那这首歌你会唱吗?”“会,但我唱歌不好听。”“骗人,你唱歌肯定好听。连格格都说,你声音低沉,有磁性。”小梅有点调侃地说。
“我声音太低了,所以高音根本唱不好,不骗你。”“你给我唱一个吧,啊?”“这么地吧,找个时间去KTV,我给你唱,行不?”“嗯……也行,不过你得给我唱这首歌,我喜欢。 ”“行,你不嫌难听就行。”“对了,这首歌叫什么名字?你给我翻译下歌词行不?”“《你是我今生唯一传奇》……”我把歌词大概翻译给小梅。
从侧面看上去,小梅的眼睛里面闪着向往,夕阳照耀着遮光板下面那张充满了青春气息的俏脸。显得很专注,像是沉浸在这首歌的旋律中。
“如果是真的,就好了。”小梅喃喃自语。
“什么是真的?”我问。
“我是说……算了。”“老公!”“嗯?”“我知道你不希望我天天缠着你,我不会的,我保证。 但是你别忘了我,别不喜欢我,好吗?”小梅靠在我的身上,双手搂住我的胳膊,仰着头说。
“不要老是患得患失的,我不会忘了你的。”我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小梅的长发。
将近6点钟的时候,我把车停到小梅的楼下,跟着小梅上楼。还没开门,就听见屋子里面有类似女人做爱时发出的有点歇斯底里的声音。
“是宝宝!快点!”小梅说着冲进屋里。
“不能吧?你不是说这里从来没有……”进了屋子,我已经看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宝宝躺在床上,整个身体直挺挺的,全身都在抽搐并颤抖,手指卷曲的像是鸡爪,紧闭着双眼,满脸的泪水,嘴里发出死命的抽泣。哭抽了。
“小梅,找个塑胶袋,快点!”说着,我动手开始解开宝宝上衣的扣子。
“拿个东西,给她扇风。 ”说着我把塑胶袋罩在宝宝的嘴上面,一面靠近宝宝的耳边。
“能听见我说话吗?听见了,就点点头。 ”我尽量保持低沉的声音问。
我看见宝宝一边颤抖着,一边努力的微微点了点头。
“尽量放松,静下来,尽量的深呼吸,大口的呼吸。”宝宝又点了点头。
“继续扇,别停!”看到吓傻了的小梅,我命令道。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看着宝宝的身体颤抖的频率越来越慢,呼吸也逐渐趋于平稳,看来痉挛的现象已经开始好转了。但是宝宝的眼睛还是紧紧的闭着。
“行了,剩下的就是她自己慢慢地调整呼吸了。”我示意小梅可以坐下来了。
“老公,宝宝到底怎么了?吓死我了。”小梅心有余悸的说。
“哭的太厉害了,体内的二氧化碳严重缺乏,导致全身痉挛。现在没事儿了。”“那你给她套个塑胶袋,干什么?我还以为你要憋死她呢。”“强制她把呼出的二氧化碳再吸回去,要不再过一段时间,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她以前有过这样的情况吗?”“还好有你,以前也没发现她有这样的时候啊。”“那现在就这样等着?”小梅有点不知所措。
“你可以一边等,一边给你老公倒杯水。”“还开玩笑,都吓死我了……”小梅白了我一眼,站起来去倒水。
“宝宝怎么会这样?你说是让你气的不,老公?”小梅把水递给我,问我。
“噗……什么呀,就我气的?”刚喝了一点,差点儿没呛死我。
“要不是你,她能哭成这样?”“我服了你了,怎么什么狗屎盆子都往我脑袋上扣?我就那么不招人待见儿?”“不是,你别误会,可能我说的不对。但是,我觉得肯定跟你有关系。 我这么说,你别生气啊。”小梅还是坚持自己看法。
“就算是因为我,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想一想,如果我不这样做,对我倒没什么,但是最后对宝宝的伤害,按照她的性格,会怎么样?我真不敢想像。
所以,就算是现在伤害她,我也不想到最后,让她因为我受到更大更深的伤害,甚至因为这种伤害而延续到她未来的生活中。说的高尚点,这是为她好。你明白吗?““老公……”小梅的眼圈泛红。
“别别,你这两天哭的够多的了。我最怕女孩子在我面前哭,更不想看见你哭。来吧,看看宝宝怎么样了。”说着我和小梅一块回头去看宝宝。
刚才尽顾着跟小梅说话了,回过头来的时候,看见宝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恢复正常了,正躺在那里怔怔的望着我,眼神显得很迷茫。
“你好了?”我有点不知所措。
“你怎么了?吓死我了。”小梅很焦急。
“……”“说话呀!你到底怎么了?还哪里不得劲儿?”小梅急切的说。
“我有话跟你说。 ”宝宝平静的对我说。
“你刚刚恢复,应该……”“小梅,我想跟他单独说会儿话,能借我一下不?”宝宝打断我的话,问小梅。
“呃……没问题,借吧,多借会儿也没事儿。”小梅愣了一下,旋即给了我一个坏笑,随后关上门出去了。
宝宝想坐起来,我扶着她半靠在床头上,把小梅给我接的水递给她。看着她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真聪明,你俩走了,我就在想,你为什么会突然说出那样的话。想了好久,我才想明白。”“你能想通了,就好。”我附和着。
“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跟我想的第一种可能性一样。”宝宝冷冷的说。
“第一种可能性?还有第二种?”我有不好的预感。
“有!”宝宝斩钉截铁地说。
“那我倒想听听。”我躺在宝宝的身旁,把两只手放在脑后,摆了一个懒洋洋的姿势。
“你很聪明,你懂得欲擒故纵。 你知道我迟早都能想通,然后会感激你的好心肠,最后达到你的目的。这就是第二种可能性,也是最大的可能性。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刚才的举动。”她还是冷冰冰的。
“那你说说,我有什么目的?”我有点累了,但是好奇心促使我问。
“你想要我们两个都跟你好,小梅和我你都想要,只不过我比小梅冷静,没那么容易上当。”“精彩!透彻!合情合理!你有当编剧的潜质,恭喜你,加十分。”说着我站起来,整理衣服,准备离开。 我真的累了,恼了,烦了。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短短的两天发生了太多的大起大落。就算我再精明能干,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啊。俗话说“哀大莫过于心死”,这么形容我现在的心境有点夸张,但是感觉上就是这种意味。
看来我看错了宝宝,我彻彻底底的错了。我根本就没必要考虑会不会伤害她,她的自我保护意识异常的强大,强大到任何人都不可能突破。
也许是我自作多情,以为自己多优秀,任何女孩子都会为我不经意的关心所倾倒。其实说起来,我跟她根本就没关系,我是不是有点庸人自扰呢?呵呵,傻老爷们儿,下回别这么自信啦……“等等,你还没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宝宝直起身子,问我。
“我怎么想的?你不是都已经想通了吗?怎么还问我?你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子,你有自己的思维判断,而且你能时时刻刻保持冷静,这很难得。别让外界因素影响了你的判断,这样你才能立于不败之地。……我被你戳穿了,就这么简单。”我平静的回答她。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千真万确。 ”“你……你真是这么想的?”她在穷追不舍。
“你的潜意识里面已经给我打了分,而且这个分数已经根深蒂固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呢?我累了,我想回去休息一下。再见……”“你等等……我还有话说。 ”“没什么好说的了。阴谋被戳穿了,留下来不是自取其辱吗?你在乎你的尊严,我也一样。”我长出了一口气,大步走向门口。
“别……你等等……我……”宝宝下床,想要阻止我出去。
打开门,看见小梅就站在门口,抬着头,看着我,脸上没有表情。
“小梅,宝宝已经没事儿了,放心。我有点儿累了,我想回去休息一下,这两天中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真的需要休息一下,好好睡一觉。 ”我看着小梅俏丽的脸,轻轻地说。
“我知道,你是要回家吗?”小梅也轻声的问我。
“不,我想找个安静的地方,静一下,休息一下这里。 ”我指了指心脏的位置说。
“我陪着你,好吗?我不吵你,就陪着你。”小梅有点祈求的味道。
“你陪着宝宝吧,如果再像刚才那样,你知道该怎么做吧?”“她……她就像你说的,很坚强,知道怎么照顾自己。我只想陪着你,我不会再给你增加烦恼了,我也累了,行吗?”“……也好,那走吧。”我拥着小梅往外走。脚步很轻,小梅只是轻轻的搂着我的腰,跟着我。
“如果再像刚才那样……算了。”我放弃了想要告诫宝宝的想法,不想再增加心理负担了。
“我今晚有可能不回来了,不用等我。”小梅回过头,平静的对宝宝说。
关上门以后,我听见屋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很奇怪的是,这一次,女孩子的哭声并没有在我的心里产生任何波动。也许是宝宝真的让我感觉到非常疲惫的缘故吧。算了,世上的女孩千千万万,我关心的过来吗?
小梅跟着我,这就够了。至于宝宝,只是一个小姐。在没遇见我之前,活得也是很平静的。也许生活有点坎坷,但是终归是她自己选的路。
没有男人的关心,也过得很好,倒是我的出现才惹出了这么多的麻烦。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是救世主,也没有救世主那两下子。非得要装逼闹事的关心人家,这下好了吧?看你以后还爱心泛滥不?小样……没有被人冤枉的愤怒,没有怨,心里很平静,没有任何波澜。在车里坐着,随意的驾驶着,没有目的地。没开音响,小梅坐在身边,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看得出,小梅的眼神里有爱惜,有心疼,有期盼。我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没说,漫无目的的开着车。
天已经蒙蒙黑了,路上的路灯照着路上的车。车灯、路灯,还有路边的霓虹灯,交织出一幅城市夜晚的美景。渐渐的只剩下路灯了,其他的灯光都变得不知道哪去了,前面是一条河的转角处,看起来很熟悉,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不想了,看这里挺好的,停下车和小梅一起来到河岸上的一个平整的高台上面坐下来。小梅坐在我身边,手还挽着我的胳膊,两只脚伸到平台的外面,就悬在河水上面,静静地陪着我。这情景如此熟悉,到底在什么时候发生过呢?
我想起来了,这是南运河边上的春晓园。 在高中时候,我和我的初恋情人经常来这里谈情说爱,一块憧憬着幼稚的将来。怪不得我觉得这里如此熟悉,原来我不止一次的来过这里。 周围没有人,小梅也是默不作声的陪着我。只能听到虫鸣和河水流淌的声音。
一转眼,已经过去了十几年,我的初恋情人已经为人母,为人妻了。我也为人父,为人夫了。但是我今天跟一个青春俏丽的女孩子,重新回到这里,心境却今非昔比了。
“小梅,你怎么看我?”我问。
“重要吗?”“重要,也不重要。”“我对你的印象没变,我不后悔跟你在一起。宝宝有自己的想法我不赞同,但是我也不能强迫她跟我一样。我只想陪着你,我不想看着你一个人走,那样的话,我心里难过,我心疼。”“你曾经说过,你不想干了。那,现在呢?”“昨天晚上,我就已经决定不干了,抵押金我不要了。”“那,以后你怎么生活呢?”“我想去学一门手艺,然后找个工作。我不笨,应该不难。 ”小梅专心的看着河面,慢慢地说。
“再然后呢?”“没想过,不过我想过得充实点。 出来做的这段时间,其实大部分时间都觉得很空虚,有时候都觉得活着没意思,这种感觉很难受,挺麻木的。”“好聪明的小梅,有想法,好!”我不得不赞一个。
“自从我从家里出来,不对,那不能算是我的家。你知道吗,老公?我是孤儿。”“这我到没想到。”我回答。
“我是孤儿,从小在老舅家里长大,去年出来的。我只说这一次,以后你也别问我。”看来小梅也有一段不寻常的经历。
“想说什么就说,你不想说的,我绝对不问。”“从我到老舅家以后,一直到现在。只有这两天,我感受到幸福,感觉自己也可以依靠着一个人。有这两天,就算让我死,我都愿意。值了,太值了!”“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你‘老公’吗?不是在白金的时候那种。 是因为,我觉得,要是你能当我老公,那多幸福啊……我知道不可能,但是我在心里想总行吧?只要想着,你是我老公,我是你老婆,我这里就甜甜的,就觉得什么都不缺了。”“也许,我将来也会遇到别的男人,也许我也会爱上他,可能还会结婚。但是,我肯定忘不了你,我最爱的一定是你。但是我肯定不会去破坏你的婚姻,那样的话,你会不高兴,你会不舒服,我就成了杀害你婚姻的杀人犯。为了你能高兴,我也不会那么做的。你相信我。”“我信,我有什么理由不信?”“上午的时候,我还不介意跟宝宝分享你,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现在,就算她求我,我都不会答应的。老公就是我的,我一个人儿的。什么人什么命。
虽然我之前的命不好,可是现在我转运了,我碰见你了。她命不好,没办法,我也帮不了她。这不能算我小心眼儿,对不?“小梅像小孩子一样的问我。
“人小鬼大……”我捏了一下小梅的鼻子。
“我知道你没生宝宝的气,你心凉了。所以你没冲她发脾气,也没吼她。但是我知道,越是平静,她就越没希望了,对不?”“就你心眼儿多。”“不存在什么希望不希望的,她本来也没想过要喜欢我。我呢,以前就跟你说过,我对她从来也没想过要怎么样,现在也一样。放心了吧,小老婆?”我接着说。
“对,对。我就是你小老婆。小老婆吃香……嘻嘻。”这小妮子的脑筋真是不一般,我都觉得费解。
“以后谁再问你我是谁。 你就告诉他,我是你小老婆。嘻嘻,这多好听?”“你将来的老公问你呢?”我开玩笑的问。
“一样。他要不高兴,让他滚蛋!”这小妞真狠,我想着。
“小梅,我希望你能幸福,完整的幸福。这种幸福,我给不了你,你知道吗?”“你错了,你已经给我了。你不是我,你没法了解我的感受。”我想起了一句话“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也许你说的有道理,但是现在我饿了。”“什么叫也许?应该是‘就是’,我也饿了。”“那,吃什么?”“我想吃昨天晚上那家炖菜,但是不要‘糖水什么什么的’。”“走,不要‘糖水什么什么的’。”我拉着小梅的手,快乐的往车子的方向走。
“胡子哥……胡子哥……胡子……小-胡-子!”小梅放肆的大叫着,我在旁边眯着眼睛看着她。
“来啦,来啦……上趟厕所……来啦?”“来啦,喊你半天了,WC?”“可不是嘛,你喊我?”胡子问小梅。
“啊,怎么不行啊?”小梅还是那么大声。
“行,没问题。 ”胡子陪着笑。
“这小姑娘挺辣的,铁子?”胡子问我。
“我是他小老婆。”小梅抢着回答,仿佛“小老婆”是一个很光荣的称呼,这多少让我有点脸红。
“快点点菜,我饿了。”我打岔。
“还要昨天的那些,就是不要那个‘糖水什么、什么的’。”小梅还挺记仇的,真是小 女孩心性。
“她说的是‘糖水蜜瓜银耳杏仁’,就这些吧,告诉后厨快点。 ”我解释着。
“昨天那两个呢?没一起来?”胡子吩咐后厨,然后问我。
“今天只有我们俩,没别人。”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小姑娘,贵庚了?”胡子笑眯眯的问小梅。
“嫌我小?”“上个小盘的蜜糕,给我哥们儿的小老婆。”胡子八面玲珑,吩咐服务员给小梅加菜。
小小的碟子上面放了一小块淡黄色的糕点,上面布满了红豆看着就有食欲。
小梅拿着精致的小羹匙,一小口一小口的品尝着,还一边问:“谁做的?真好吃……老公,走的时候,咱带几块回去吃行不?”“没问题,你要是喜欢,走的时候我给你包一大块,但是别多吃,吃多了,腻。以后想吃,随时来找我,这玩意儿是我发明的,别处没有。”胡子一脸的得意洋洋。
“还有没?再来一块。 ”小梅意犹未尽。
“不行,不能吃了,一会儿菜来了。一会儿我吩咐后厨给你包一大块。 先喝点茶吧。”胡子像是在关心自己的孩子一样。
“那行吧,你可别忘了啊。”“现在,能告诉我贵庚了吧?”“唉,吃你的,嘴短。19了。”小梅也觉得吃人家的嘴短。
胡子给了我一个飞眼,往后厨去了。
但愿,小梅能永远保持这样的心态和状态,这么的赏心悦目,这么的调皮可爱,这么的……我心里这样的想着……吃完了饭,小梅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表情,手里拎着胡子给她的一大块蜜糕,蹦蹦跳跳的跟我走出了饭店。这一次,我没给胡子请客的机会,走的时候把钱留在了前台。
“饱没?”“饱了,可是还想吃,我现在心情可好了。老公,还有什么好吃的?”“你是不是喜欢吃蛋糕?”“嗯。”“那好,我带你去吃点好东西,不过可说好了,不能多吃,得听我的。”看看表,还没到8点半,我决定带着小梅去吃西点。
“好啊,都听你的,我什么时候不听你的了。”小梅的高兴溢于言表。
开着车子,来到位于中山公园西门的皇后西斯汀。
“好香,老公。”还没进门口,小梅就被店内传来的香味所吸引。
“这么多?我都想要,啊?这么贵呀?不过,看起来每样都挺好吃……”小梅叽叽喳喳的看着,挑着。
“好了,我来挑吧,我看你都看花眼了。”我制止她。
“早就应该了,你也不吱声。快来。”“两个提拉米苏,一个法式覆盆子。带走,谢谢。 ”我带着小梅,付了钱,上车。
“老跟你在一块,我非得变成猪不可。你怎么这么会吃?”“吃是第一欲望,人类的第一欲望就是生存欲,吃是必需的。”“第一欲望?那,第二欲望呢?”“做爱。”“你就瞎掰吧……”“瞎掰什么?本来就是嘛。当满足了生存的条件以后,就会产生繁衍后代的欲望,不光是人类,什么生物都是如此啊。我说错了吗?”“繁衍后代和做爱是两码事,这都没弄清楚,还讲大道理……”“怎么是两码事呢?你倒是给我说说看。”“做爱,是为了跟所爱的人做,是爱的表现。 繁衍后代,是为了生孩子做。
能一样吗?““那你告诉我,除了无生育能力和避孕以外,做爱的后果是什么?”“你这是强词夺理!我抗议……抗议……”“抗议无效,必须回答!”“你说的是结果,不是做爱的目的。”还别说,这小妮子一下子就找到重点了。
“那,你跟我呢?”“我跟你是完完全全的做爱!”“完完全全的?什么意思?”“就是……我想跟你做,你也想跟我做,我们俩都想做……哎呀,反正你明白的。”“让我说,就是发自内心的,彻底开放的,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引导着小梅。
“你在勾引我,对不?你个大色狼。”小梅的反应很快。
“你说对了,你个小母狼……”“流氓……”“女流氓……”“老公……”小梅那甜的发腻的声音又在我的耳边响起。
“干什么?女流氓?”“你想不?”“想什么?”“别装傻,想做不?”“那叫‘做,爱做的事情’。”我纠正她。
“你说实话你希望我是什么样的?是像淑女那样的?还是像荡妇那样的?”小梅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拉链西裤里面,隔着内裤抓住了我的鸡巴,轻轻的揉搓着。
“别闹,开车呢!”“你脸红了,我看见了。快说。 ”“没有人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床上像淑女一样。如果哪个男人说女人‘在床上像淑女一样’,那他就是骂人,肯定已经开始讨厌……”小梅没等我说完,已经把充血的鸡巴掏出来,俯下身子,用凉凉的小舌头开始舔了。
我的天呐!虽然我经常体验口交的感觉,但是这样的口交,还是第一次。我明显的感觉到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赶忙把定速巡航定到40公里。
小梅的头发散开来,盖住了大部分的脸庞,娇艳的嘴唇在暴怒的鸡巴上面慢慢地吞吐着。我腾出一只手,轻轻的撩起小梅散落的长发,放到她的脑后。小梅粉红的舌尖在马眼附近轻轻的打转,一只手伸进了衬衫里面轻轻的拨弄着我的乳头,另一只手已经开始解放我的腰带了。我不得不强迫自己的双眼死死地看着路面,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太危险了,太刺激了!
“老公,把小屁屁抬起来。”小梅已经开始给我脱裤子了。
我费劲的翘起一边屁股,然后是另一边,在小梅的努力下,裤子已经被脱下来了,堆在脚上。
车厢里面昏暗的光线条件,衬托出两个欲火高涨的肉体,在行驶的汽车里干着激烈的勾当。一切都显得那么诡异、那么热血沸腾、那么不顾一切,仿佛这世界上只有我和小梅两个人。
小梅的舌尖在马眼上面来回的舔,味蕾在马眼好像婴儿嘴唇似的马眼口上面来回的摩擦。然后,用舌尖挑开马眼,好像要钻进去一样。感觉有点异样,好像有点疼的感觉,但是非常享受。她的手在蛋蛋上面来回的摩擦,轻轻的握着,让蛋蛋和鸡巴的温度急剧上升,我感觉快要爆了。
随着小梅开始含住我的鸡巴,上下移动头部,好像要把整个鸡巴都咽下去一样,每一次都能全部含进去,我感觉到龟头已经抵近小梅的咽喉了。原来抚摸着乳头的手,换下了摩擦蛋蛋的手,还在继续着鸡巴和蛋蛋的双重刺激。另一只手,伸向我的屁眼,轻轻的在屁眼的周围用指尖画圈。
我立刻感觉到一种痒和过电的混合体,从屁眼一直传递到我的大脑。 小梅的指尖时不时的轻轻点一下屁眼的中心,好像要进去一样。含着鸡巴的嘴,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我已经能看到在小梅的嘴角有亮晶晶的口水渗出,把我的阴毛和蛋蛋沾湿。
两腿之间感觉到火热和黏滑,脚下越来越轻。
随着小梅越来越快的口交频率,我的快感来的非常突然,小腿的重量好像已经消失了。
“嘎……”随着一声急促的刹车声,我死命的把脚踩在了刹车上,然而刹车踏板给我的反作用力我却感觉不到。我下意识的抓住了小梅的头,鸡巴在小梅娇艳的小嘴里一下下强有力的跳动,喷射着乳白色的精液。
射精以后的虚弱如此强烈,让我无力的靠在座椅上面,一动不动。小梅没有起身,含着我的鸡巴,慢慢地上下移动。好像要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吸出来,动作很轻。
“小妖精,你差点害死我们俩。 ”我有点颤抖的说,整个身体还没有从刚才的激情中回复回来。
“唔……”小梅抬起头,嘴角挂着一丝乳白色的精液,吻上了我的嘴。
我的舌头,小梅的舌头搅在一起,感受着小梅舌尖上黏滑的精液,有点咸,有一点点腥。我抱紧了小梅娇小的身体,很用力,好像要把她融进我的身体。 她的脸上布满了红晕,紧闭的双眼和睫毛都在颤抖,温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身体火热。我俩就这样抱着,吻着,淫荡着。
“老公,这样你喜欢吗?”“喜欢……”“再浪点儿呢?”“更喜欢,只要不玩虐待就行。”“谁那么变态呀?我就想痛痛快快的跟你疯。”小梅用了“疯”这个字眼。
“小淫娃,还想怎么玩?”“不知道,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小梅那激情过后,充满红晕的脸真是害人不浅啊。
“嗯……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部位吗?”“知道啊,屁股嘛!啊……你想?”“对,我想,你也想要,是不?”“变态,我才不想呢。”“真不要?”“不要……疼。”“我听以前的姐妹儿说,有个客人硬来,第二天她都出血了。我怕。”“你就说想不想要。”“你想要,我就想要……”她就是不直说,好像有点害羞。我喜欢!
“那我带你到一个地方。”“又去什么地方啊?”“走吧。”开着车,来到肿瘤医院旁边的“性趣365”。把小梅留在车里,自己走了进去。挑了一个跳蛋,一串粉红色的肛珠,还有一个大针管和一瓶润滑剂,装在塑胶袋里,回到车上。
“什么东西呀?”“回家就知道了。对了……宝宝走没也不知道。”“我打个电话,问问。”小梅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喂……你回去了?没什么事儿吧?我跟我老公在一块儿……别说了,怎么做我自己心里有数……我就想问问你在哪,没别的事我挂了……真有事的话,明天给我打电话吧,就这样了,拜拜。”小梅挂断了电话。
“走吧,她回去了。”“心里不舒服?”我问小梅。
“没有,走吧。我还想看看你买了什么东西呢。”回到小梅住处的时候已经快9点半了,锁了车,搂着小梅上楼。
“这么大的针管!干什么?”小梅站在花洒下面,拿着针管,有点害怕的问我。
“给你小屁屁打针,怕不?”“你没有针头,我才不怕呢。再说就算你安上‘针头’,我也不怕。”小梅一边说,一边握住了我的鸡巴。
“我这个‘针头’是给你用的,但不是现在。现在先用针管。”说着我开始给小梅灌肠。 小梅的脸一直通红着,但是很听话的任我摆布。看起来好像很期待一样,但是从身体紧绷的情形看来,她有点紧张。
“嘘……完了?”小梅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问我。
“还没够?”“坏东西,再没完,我就挺不住了。等哪天,我也给你用用。”“感觉怎么样?”“开始的时候有点胀,但是后来觉得肚子里面凉凉的挺好玩的。要不是排出来的太恶心,就好了。”看来这小妮子对灌肠还挺接受的,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你完事儿了,该我了吧?”“嗯?”我有点不明白小梅的意思。
“我也得给你洗洗。”说着拿起浴棉开始给我洗。
洗到屁股的时候,小梅非常仔细。还用小手沾着泡沫,把屁眼里面的一点也洗了洗。
洗完了以后,我把小梅擦干净,抱到床上。把西点和玩具都放到床头柜上面,还接了一大杯水。
“咱俩今天晚上,除了上厕所以外,就在床上了,行不老公?”“我压根就没想下去。”说着我已经开始亲吻小梅的椒乳了,手在小屄和阴蒂上面不停地摸索着。
“嗯……我还没……说完呢……嗯,扎我啦……胡子……嗯。”“说什么呀你?正经话不许说,要说就得说的淫荡点,今天晚上你就是我的小淫妇。 ”“那你就是奸夫,嘻嘻。”“整个一对奸夫淫妇,咱俩还真是绝配啊?”“那是……”“淫妇?”我大声的调戏着。
“哎……奸夫?”小梅大声的回应着。
“来啦……”我俯下身子,把半碗提拉米苏倒在小梅的乳房和肚子上面,凉凉的提拉米苏在小梅的身体上面激起了一阵颤抖。然后轻轻的把半液体的提拉米苏均匀的涂抹在小梅的身体上面,然后开始轻轻的在小梅的胴体上面用舌头舔吃。
很快的,提拉米苏淡黄色的半液体在小梅的身体上面升高了温度,舔起来滑滑的,一边舔着一边把嘴里的提拉米苏送到小梅的舌尖。双手在小梅的屁股和阴阜之间游走,抚摸着小梅稀疏柔软的阴毛,充血的阴蒂和已经湿透了的小屄。
“你偷吃我的蛋糕……”“连你都是我的。”“你还我。”“给你,都给你。”说着,我把鸡巴举到了小梅的嘴边,整个跨坐在小梅的胸前。
小梅伸着舌头,在龟头上面舔了一下。
“没有刚才甜。”说着用手抓了一块覆盆子,抹在龟头上面。
“酸的,酸甜的鸡鸡。 ”小梅舔了一下,说。
“不许叫鸡鸡,叫鸡巴。”我严肃的纠正她。
“老公的鸡巴是酸甜的……”“吃吧。”我把鸡巴举的更靠近小梅了。
覆盆子蛋糕在龟头上面,形成了一层黏滑的膜,好像是蜡像鸡巴,在床头灯的照耀下,闪着光。小梅娇艳的脸庞贴着暴怒的鸡巴,用睫毛来回的扫过龟头。
两只手抱住鸡巴,只露出龟头,然后用小嘴完全把龟头含住,用力的吸起来。一边吸,还用舌头在嘴里面舔马眼。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就这样吸了好半天,小梅放开我。
“趴着,奸夫!”小梅像个赤裸着身体的女王一样命令我。
“遵命,淫妇……”我趴在床上。
小梅把剩下的半碗提拉米苏倒在我的屁股上面,低于体温的提拉米苏马上让我起了一身疙瘩。小梅学着我的样子,把提拉米苏涂抹在我的屁股和屁眼上。嫩滑的小手加上提拉米苏的柔滑,在经过我的皮肤的时候,说不出来的舒服。
我能感觉到,小梅正用舌头在我的屁股上面舔吃,温热的舌头划过屁股,感觉是那么轻柔,但是引起的震动确实非常的强烈。她很仔细的舔着,最后来到屁眼。小梅用手把我的屁股向两边分开,露出屁眼。
突然的暴露在空气中,马上感觉到屁眼一阵凉意闪过。 随即小梅的舌头,阻止了凉意的继续。 跟在洗浴中心的冰火不一样,小梅的舌头灵活的在屁眼的周围轻柔的舔弄,大部分是用舌尖在轻轻的画圈,同时用指甲在整个屁股上面非常轻的画圈。这种刺激引起了我不断的酥麻感觉和一阵阵的鸡皮疙瘩。
小梅的舌头终于开始进攻我的屁眼了,她把两只手从下面伸向我的鸡巴,紧紧的握住我已经暴怒的鸡巴,不留一点空隙。舌头像一条柔软的果冻一样,一边不停地转动,一边用力的钻进我的屁眼。屁股中间的皮肤能明显的感觉到小梅热得发烫的脸颊,长发散落在我的屁股和大腿根,感觉到很痒。 舌头把屁眼塞得满满的,感觉有点胀,括约肌下意识的不停地收缩。 我终于忍不住的发出了呻吟。
“啊……”小梅抬起头,长长的喘了一口气。
我侧过身子,把小梅也侧过身子放在我的胸前。把鸡巴从侧面,送进了小梅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小屄,两只手环抱着小梅,分别握住两只乳房,用力的揉搓着,下面的屁股大力的向前推。我的小腹和小梅的屁股的撞击,产生了“啪啪”的响声。
小梅的腿紧紧的靠在一起,夹紧了已经很紧的小屄,让每一次鸡巴的进出都感受到最大限度的挤压。已经分不出是汗水,还是淫水的湿滑了,两个人的身上都是湿湿的,滑滑的。我的上半身和小梅的上半身几乎是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下半身的运动完全是靠腰部完成的。
“啊……老公……你顶到我了……啊……嗯……好硬。”“爽不?小……淫妇?”“爽……啊……老公的鸡巴好硬。”“你是不是淫妇?”“是……啊……我是……淫妇……”“你是谁?”“我是……老公的……小淫妇……”“谁是老公的小淫妇?”“我是……啊……小梅是……老……公的小……淫妇。 ”小梅和我的嘴里不停地在重复着淫荡的对答和叫床。这些淫荡的声音在我和小梅的心里起到了火上浇油的作用,促使我们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整个床在剧烈运动下发出了“吱吱”的响声。
“我累了。”我停下来,躺在旁边,看着几乎要撅到肚子上面的硬挺的鸡巴说。
“那就让小淫妇来伺候老公吧……”小梅翻过身子,用舌头在深红色的龟头上面舔了几下,引起了龟头一阵跳动。
小梅用手引导着我的鸡巴,顺利的滑进了她的小屄,然后把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开始上下移动。她的手把我的手狠狠地按在自己的椒乳上面,用力的挤压着。仰着头,长发在背后散落着。
充满弹性的屁股在我的小腹和大腿上面,有力的撞击着,发出令人神魂颠倒的清脆声响。每一次的起落都尽可能的把鸡巴抽离体内,然后重重地坐下去。每一次的进入都会引起一声发自心底的娇呼。
看着小梅浑圆的大腿和丰满微翘的屁股,在我的身上一起一落的运动着,灯光照耀着她充满活力的胴体,我把手拿下来放到她的腰上,随着她的上下起落一起运动着。
我的手从小梅的腰上向后摸索,一直摸到屁股。一只手用力的揉捏着那充满弹性的屁股,另一只手在屁眼和小屄中间沾湿了手指,慢慢地蹭到她的屁眼。摸上去,小梅的屁眼已经很热了,括约肌因为兴奋的缘故有点突出。我知道,是时候了。
我把小梅的身体从我身上放下来,让她撅在床上,浑圆的屁股翘得老高,因为兴奋的缘故,小梅的屁眼已经开始微微的突出了。然后在小梅的屁眼和我的鸡巴上面涂上润滑剂,对准了小梅的屁眼,慢慢地把龟头压向屁眼。当龟头接触到屁眼的时候,括约肌明显的一下子夹紧了,小梅的屁股也开始因为紧张而变得紧绷。我拍了拍小梅的屁股,示意她不要太紧张。
“老公……轻点,我怕疼……”“放心吧,我会的。”我把龟头压向小梅的屁眼,有了润滑剂的润滑,龟头没费多大劲就顺利的让屁眼让路了。整个龟头已经进入了小梅的屁眼,冠状沟就被括约肌紧紧的包裹着。如此顺利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但我也知道,下面的才是最困难的。
我又把润滑剂涂抹在整个鸡巴和小梅的屁眼边缘,继续慢慢地用力将鸡巴推进小梅的屁眼,一点一点的,隔了好长时间才将整个鸡巴全部插进去,只能看见我的阴毛紧贴在小梅的屁股上面,鸡巴已经齐根插进了小梅的屁眼。括约肌紧紧的包裹着鸡巴的根部,我能感受到小梅腔道里面的火热。
“好胀,老公……”“疼吗?”“不,但是好胀。”“一会儿就不胀了。”我小心翼翼的慢慢把鸡巴抽出来,暴怒的鸡巴被括约肌紧紧的抱住,随着鸡巴一点点的抽出来,粉红色的括约肌也翻出来一些。
只剩下龟头还在里面的时候,我停下来,再慢慢地插进去。反覆着这样的动作,我的手感觉到小梅屁股的紧绷已经不是那么强了,我知道,她开始适应了。
“感觉怎么样?”“有点胀,不疼。”“想快点不?”“嗯……”我慢慢的加快了推进和抽出的速度,但还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小梅。一只手拿起跳蛋,打开开关,把跳蛋摁在小梅的阴蒂上面。跳蛋快速震动的频率,马上引来小梅的娇呼。
“啊……噢……你……你欺负我……啊……”“老公……难受……”“快点,啊……”“快……点……啊……我难……受……”摁着跳蛋的手明显的感觉到小梅的淫水大量的分泌着,已经弄湿了我的手和跳蛋。我趁势加快了鸡巴在小梅屁眼里面的抽插。
每一次鸡巴从屁眼里抽出来,都会带出腔道的一部分,直到括约肌和腔道无法再扒住鸡巴退缩回去。每一次插入都会把括约肌的一部分也连带着进入腔道。
我一边在小梅的屁眼里面做着活塞式运动,一面用另一只手在小梅的屁股上面轻轻拍打。浑圆弹手的屁股被拍打的渐渐变成了红色,跟小梅渗满细小汗珠的光滑背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冲击着我发昏的大脑。
跳蛋对阴蒂的刺激,再加上屁眼的抽插,两种刺激促使小梅发出了放荡的叫床声。
“啊……老公……我……不行了。”“你……饶了……我吧。”“啊……”“快点……我来了……”“……”“你是小骚屄不?”我没有因为小梅的疯狂而放弃对她心理最后一道防线的破坏。
“是……”“是什么?”“我是……老公的……小骚屄……”“喜欢老公操你不?”“喜……欢。 ”“然后呢?”“我……喜欢……老公操我。”“还有呢?”“我喜欢老公操我后面!”小梅突然大声的回答道,然后把叫床的音量提高了一倍。
小梅歇斯底里的把头和乳房都趴在床上,只有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支撑着充满弹性的屁股还高高的撅着。叫床声因为枕头堵住了嘴,而显得很沉闷。
“爽够没?小老婆?”“爽……够了,老公……”我慢慢的把鸡巴拔出来,用鸡巴轻轻的抽打小梅微微张开的屁眼和屁股,然后把肛珠涂上润滑剂,握住绳子准备把肛珠放进去。
第一粒肛珠,没费什么劲,在润滑剂的帮助下进入了小梅的屁眼。可以看到滚圆的肛珠把括约肌一点一点的撑开,然后把屁眼分开的越来越大,当超过最大直径的时候,一下子被挤了进去。
接下来把剩余的4个肛珠,一个接一个的塞进小梅的屁眼。然后我把鸡巴从撅起的屁股下面插入小屄,并开始前后移动我的腰部。
“这样,爽不?”“老公,前面后面都有,有点胀。”我的鸡巴隔着一层薄膜,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屁眼里面的肛珠。滚圆的肛珠轮廓,在鸡巴的表面形成了夹紧的阴道以外的另一种刺激。每一次冠状沟都会大力的把肛珠的位置推进,或者抽出一点。
小梅的阴道已经被大量的淫水浸透了,鸡巴在淫水的润滑下享受着夹紧的阴道所带来的超滑快感,每一次的抽插都伴随着我渐粗的呼吸、小梅的呻吟和“啧啧”的水声。
床头的昏暗小灯,把暧昧的光线均匀的布散在两条不断蠕动着的肉虫身上,伴随着让人神魂颠倒的各种淫荡的声音,整个屋子弥漫着一种让自己都感到有点荒唐意味的淫乱景象。但这景象从各种感官上面刺激着已经彻底忘我的两个人,我,和小梅。
我和小梅两个人,为了追求虚无缥缈的最高快感,极尽所能的做着各种让人脸红的肢体语言。不知道是这种景像在刺激着我和小梅的神经中枢从而要把高潮推向更高,还是因为我和小梅的主观意识要制造这种景象。也许是两者都有,相互作用着,相互推动着,相互回圈着。
伴随着小梅第五次的高潮,我也感觉到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我一边加紧了鸡巴抽插的速度,一面慢慢地拉动夹在屁眼中间的肛珠。
由于灯光的昏暗,再加上眼睛上方和睫毛上的汗珠,根本看不清夹在屁眼中间的绳子。于是一种看起来很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屁眼被一种无形的力量从里面打开了,括约肌由原来的夹紧状态开始从中间出现了一个小黑洞,慢慢地变大,洞里面出现一个慢慢变大的粉红色圆球,当拉到一定的程度的时候,粉红色的肛珠一下子蹦了出来,而括约肌又一下回复到夹紧的状态。
随着第一个肛珠的拉出,同时被鸡巴每次都大力冲撞到底的刺激,小梅仰起头,媚眼如虹的看着我,嘴里已经无法发出任何语言了,只能由喉咙里挤出一丝丝的类似抽泣的声音。每拉出一个,小梅的身体都会伴随着一阵急促的颤抖。
当最后一个肛珠被拉出来的时候,我感觉到龟头突然被一股热流所包围,虽然不像射精一样有力,但还是能感觉到从娇嫩的花心里面的喷射力度。被热流和花心大力吮吸的刺激,已经快要崩溃的我射精了。
强劲的精液跟持续喷射出来的热流互相混合,被困在了鸡巴和花心中间的小小的空间里,然后迅速的充满了整个阴道,蔓延到阴道外面顺着大腿流淌下来,是黏滑的液体。
小梅也迅速无力的瘫软在床上,我重重的压在小梅的身上,顺着被汗水浸湿的丝般光滑的皮肤歪倒在小梅的身边。我和小梅像两条没了水的鱼一样,张大着嘴,贪婪的呼吸着。放任阴道里流出的分泌物浸湿了大片床单,不理会被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打湿的身体。
小梅的身体还在无意识的偶尔颤抖着,嘴里也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我的鸡巴则迅速萎缩,软掉了。
……“老公……”“嗯?”“我这样,你会不会看不起我?”“不会,只要你是真的,我都喜欢。 别屈着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轻轻的吻了小梅的脸。
“你不会认为我淫荡吧!”“会,因为我更淫荡,淫荡有什么不好?又没影响别人,只要咱俩喜欢,我看再淫荡点也没问题。 ”“不行了,不能再淫荡了。就这样,我以前连想都不敢想。”小梅急忙摆摆手。
“只要你喜欢,我喜欢,就行……刚才爽不?”“嗯,没像我想的那么疼。开始的时候觉得胀,后来就觉得……我不会说,反正跟前面不一样。”小梅红着脸说。
“那以后还要不?”“要……但是不能太频,我现在都觉得有点空空的。做的时候,感觉里面很满,挺胀挺舒服的。完了以后就觉得有点空,好像心里空一样。我也说不太好,反正完了以后没有做的时候舒服。”“放心吧,你老公不是色情狂……”“这还不是啊?你都老‘狂’啦,还不是色情狂呢?”“你还记得刚才自己是什么样子吗?”“不记得,不许说……”小梅威胁我。
“比我狂多了……”我不惧她的威胁,实话实说。
“真的啊?”“老真了!”“我记不得了。”“我记得,下次录下来,省的你忘。”“录个屁,你个色情狂,越来越色了,越来越狂了。”“都是因为你,不是勾引我,是我被你吸引的不能控制自己,是真的!”“因为我是小姐,还是就只是因为我?”“只是因为你。”“……”“老公……以后别叫我小梅了,行不?”“那叫你什么?”“叫我真名。”“你叫什么名字?”我一骨碌爬起来,好奇的看着小梅说。
一种很奇怪的心理开始出现。 跟个女孩床上车里、颠鸾倒凤、疯狂做爱,我竟然连她的真名都不知道。我竟然不知道跟我疯狂做爱,千依百顺的女孩子叫什么名字?这是讽刺?是缘分作怪?还是……“我姓白,我叫白-鹭。”小梅一字一句地说。
“白鹭!”我重复了一遍,把这个名字刻在心里。 低下头,吻着小梅眼睛里流出来的一滴眼泪。……我们享受着激情过后的眩晕,相互轻抚着对方,温存着。
“砰砰!”门响了。“谁?”我和小梅异口同声。(五)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吓了我和小梅一跳。赶紧穿上衣服,下床开门。
“谁?”“楼上的……”“你说什么?”我没听清门外那人后面的话,把门打开一道小缝问。
“小点声儿,我老伴儿睡眠不好,行不?谢谢你。”“哦,对不起了,实在对不起了……”我红着脸道歉。
“没事儿了,那我回去了。”说着,楼上的老头走了。
“给您添麻烦了,对不起……”我有点感觉到无地自容。
“嘻嘻……哈哈……”屋子里传来小梅的笑声,应该是嘲笑的笑声。
“笑什么?我打你屁屁……”进屋以后,我看见小梅腿上盖着被单,坐在那里,捂着嘴笑。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笑的……哈哈……”这小妮子,让我哭笑不得。
“呵呵……哈哈……”我自己也被逗笑了。
半晌,我俩都笑累了,不笑了。
“我渴了。”小梅脸上还带着余笑未消。
“笑的?”说着,我把水递给她。
“哈哈……”她又开始笑。
“别笑,呛着!”我憋着笑说。
小梅接过水,大口大口的喝着。
“小梅……白鹭……妈的,一时还真改不过来。”我失口了。
“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我只是想把我的名字告诉你,叫什么随便。”“我喜欢叫你小梅。”是真的,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习惯了吧。
“那你就叫我小梅,叫什么我都喜欢。 ”“小梅……”“砰砰!”敲门声又响起来。
“妈的,这点儿事儿还要我登门道歉啊?”我有点不高兴了,下床去开门。
“谁?”“哦,对不起,我走错了。”外面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有点耳熟。
“你找谁?”“我找我朋友,对不起。”“格格吧?”我听出来了,连忙开门。
“你怎么在这儿?小梅呢?”格格出现在门外。
“屋里呢,你脸怎么了?”我看见格格捂着脸。
“没事儿。”说着,快步走进屋。我也跟着进了屋。
“怎么了?有人打你?”我看见小梅抱着格格,格格在哭。
“嗯……”“谁?为什么?凭什么打人啊?”我问。
“还有谁?客人呗!”小梅插嘴。
“变态,他要走后门……我不让,他就打我……”格格有点泣不成声。
“那就没人管了吗?”“变态”这个词让我有点脸红。
“这是常事,洗浴中心不管。临走的时候给点儿医药费算是好的,大部分拍拍屁股就走了,连单都不签。”小梅接过话茬,带着点忧伤的说。
“妈的!畜生!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啊?”我愤恨的说。
“有钱?有的干脆就是没钱,故意这么干的。”小梅轻蔑的表情告诉我,这可能是真的。
“故意?”我问。
“这么干,就可以不签单,洗浴中心也没办法,还要扣小姐的房钱。 ”小梅给我解释。
“自己的员工受了委屈,还要扣钱?做完不给钱,打人,还牛逼了?”虽然我知道有这样的事,但是要扣钱我还没听说过。
“小姐也能算是员工?”小梅一边抚慰着格格,一边问我。
“洗浴中心靠的就是小姐,没了小姐谁还去呀?”“没错!但在洗浴中心,小姐连一个服务员都赶不上,连老板的宠物都赶不上。”小梅的脸有点红,激动的。
“客人找完小姐以后,服务员会问客人‘服务怎么样’。如果客人不满意,或者故意不满意,服务员就会填一张罚款单交给领班,领班问都不问就扣钱。 有时候服务员看你不顺眼,故意整你,你就得给他意思意思。”“有的客人明明满意,但是服务员一问,就开玩笑说不满意。他不知道,一句‘不满意’能有什么样的后果。小姐做一次能得100,还得扣掉4块钱床单钱。 扣一次钱,少的30,多的50、80,最多的时候一分钱都不剩。刨掉买卫生用品的钱,你想想还能剩多少?如果客人不签单,洗浴中心就赚不到钱,只能从小姐身上找齐。 ”小梅好像把我当成了“不满意”的客人了,越说越激动。我只能听着,虽然我不是,但是我也曾经是客人,我只能听着。
“我甚至见过一个服务员就看不上一个小姐,不对,说看不上是假话,他就想上那个小姐,但是人家不干。他就故意整人家,每天都开罚单,有时候一天开好几张,反正领班也不问。最后没办法,小姐只能陪他一整天。第二天都没能上班,可恶的是那个服务员第二天还到处跟别人吹他多厉害。就因为这事儿,那个小姐只能离开白金。”“难道就没人管?”我也挺生气的。
“管?小姐还不多得是?走了一个,再招不就完了吗?都说小姐不要脸,丢人。被人这样说也就算了,连服务员都欺负你,你说小姐容易吗?客人打小姐经常发生,洗浴中心为了不得罪客人,只能委屈小姐。小姐是被所有人欺负,就是不能欺负别人的,连狗都不如的人。”说到这里,小梅已经激动的说不下去了。
虽然没哭,但是语调已经开始明显的颤抖了。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我坐在小梅旁边,轻拥着她,安慰着她。
“我不哭,我有你,我不干了。”小梅给了我一个艰难的微笑,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哇……”原本趴在小梅身上的格格,突然大声的哭出来,扑在我的身上抱着我的腰,哭的更凶了。
我知道,小梅的话就是格格的心声,我的安慰像是她的救命稻草。不见得是格格对我怎么样,只是在这样特定的环境下,看到安慰的一种表现。
这是多么残酷的现实啊!平时的我,只看到小姐的媚眼横飞、打情骂俏、放浪不羁,甚至是……下贱。 但是我没想到刚才小梅说的那么残酷,那么残忍。如果小梅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小姐的心理需要承受常人所难以忍受的痛苦和折磨。
这就难怪为什么小梅会对我表现出一种近乎狂热的热情,可以理解,这是她长久忍受痛苦的爆发。 也是为什么宝宝会表现出如此偏激的原因。如果不是把自己包裹的那么严密,可能早就崩溃了。看来她这种近乎变态的自我保护意识,不是没有必要的。相反,正是这样的自我保护意识,使她避免了不可想像的伤害。
我见过客人打小姐的,但是没想到后面还有这么多隐藏的情节和原委。看上去,去洗浴中心的客人都是外表光鲜的,其中大部分都能称得上“社会精英”。
但是,就是这些社会精英,就是这些上流人士,在给他们生理快乐,和心理安慰的小姐身上,犯下了如此的“罪行”。这让我感到不寒而栗,让我无地自容,虽然我从来没有不尊重过小姐,但是我仍然感到惭愧。等等……我没有看不起小姐,我真的没有吗?恐怕不全是!我用轻佻的表情、调戏的语调,在一大堆小姐中间像挑“东西”一样的挑选小姐,在床上不理会小姐的感受的发泄着我的生理欲望……我其实在内心处,也隐隐约约的看不起她们,至少不会对着她们跟像对着一个白领一样的心理。严格地讲,我和那些“社会精英”没有多大区别,只是我没有他们那么“勇猛”,没有他们那么“爷们儿”。唯一跟他们有区别的是,我还有人性,还有良知。
“你们?……”格格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用询问和满含恐惧的目光看着床头柜上面的西点和性用具。
“别怕,这跟你没关系。 放心,老公不会伤害你的,你就在这儿吧,没人会伤害你。”小梅安慰着格格。
“格格长着一张娃娃脸,很多客人变态的男人就是喜欢娃娃脸,所以格格经常能碰到这样的事儿。每次,完了以后都会找我哭。”“……”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小梅和格格那青春脸和饱含怨恨的眼睛。
我站起来,走到阳台上,点上一根烟。我发现红亮的烟头在颤抖,拿着烟的手在颤抖,整个身体都在轻轻的颤抖。我似乎能听到自己沉重的心跳,感觉到一股热血往头顶上涌来。
古代的小姐在妓院里面所遭受的非人待遇,在现在,在今天还在继续,其本质并没有改变,只是方式和形势改变了。这个有着千百年渊远历史的古老行业,还在以各种方式继续着,并且将一直延续下去。小姐的命运从来都没有改变过,也没有能力去改变。
或许,今天比古代要好了不少,至少小姐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自己选择未来的路。就像小梅一样,选择脱离这种残忍的环境,选择一个新的开始,从新做人。
我能做什么?我有能力做些什么吗?很遗憾,我没有。我没有能力做什么,没有能力为她们做些什么。
她们清楚自己的遭遇,但是,她们自己选择继续忍受,一定有她们自己的理由。我没有能力,也没有权利去改变什么。 小梅是个特例,她冒着很大的风险。
我现在开始理解宝宝为什么会对小梅的做法,表现出如此激烈的反对。
现在看来,她是真的在关心小梅。如果我是个“社会精英”,那小梅真的会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里。 我能做的只是呵护现在的小梅不受到我的伤害。
狠狠地掐灭了烟蒂,我回到屋里。 格格已经不哭了靠在床上轻轻的抽泣着。
小梅手里拿着水,坐在她的对面,两个人都没说话。
“晚饭吃了吗?”我轻轻的问格格。
“原来想下了这个钟,正好去吃饭,没想到……”格格委屈的回答。
“我怕他打死我,赶紧跑了……”“我怕他打死我”,这是多么令人震惊的话语啊,可见格格对这位“社会精英”的恐惧已经到了何种地步。
“不怕,不用怕。你回家了,没人能欺负你。告诉我,想吃什么?”我安慰着。
“不想,我浑身都哆嗦,吓的。”格格用颤抖的语调回答。
“先喝点水,然后尝尝我买的点心。吃过饭,好好的睡一觉,明天就会忘了这些的。”我只能用这么“白开水”的话来安慰她。
“对,你尝尝,可好吃了,你不是最爱吃蛋糕吗?我跟老公在街里买的,都没舍得吃,就给你留着呢!”小梅像哄小孩一样,附和着。
“嗯……”格格开始拿起水杯喝水。
我走到另一个原来是宝宝的房间,站在窗台前面凝视着深邃的夜空。这两天还不到48小时,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是因为我认识了小梅,才会这样吗?
那以后呢?会不会有更多的事情会发生呢?不,我不相信这样的想法会发生。
可能小姐经常会遇到这样的遭遇吧,她们可能已经习以为常了。而我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没有遇到过这么多以前闻所未闻的事情,所以才会觉得惊讶。
即便事情真的会像我想像的,我也准备接受。
男人就该承担更多,就该面对挑战,就该不惧艰难。 这是我的弱点,我会不会因为这样的弱点而泥足深陷呢?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想得太多,人生就会变得没趣了,会失去色彩。不想了……“我下趟楼,马上回来。”我想起来车上还有一桶足盐,是我一个朋友因为知道我总熬夜送给我的,一直都扔在后备箱里面忘了拿出来。
“什么事呀?快点啊!”小梅嘱咐我快点。
“放心,我不会走的,很快。”说着我开门下楼。
“妈的,这玩意儿还挺沉的。”说着我把足盐放在地上。看来刚才的剧烈运动,已经消耗了我大部分的体力,所以一大桶足盐会让我觉得很沉。
“这是什么呀?”小梅听到我的声音,跑出来看我。
“好东西呗,一会儿给你俩用。”我忙着接热水。
“你?”小梅不解的问我。
“呃……别误会,这是足盐,泡脚的。能舒缓神经,有助睡眠,我想让你们好好睡一觉。 你可别想歪了。”我赶忙解释。
用热水沾湿一条毛巾,然后拧干。端着一盆热水,进屋。
格格已经不哭了,蛋糕吃完了,她正在喝水。看来直肠子的格格,虽然心眼不多,可是烦恼也随着减少,未尝不是好事。
“来,擦把脸。”我把热毛巾递给格格。
“谢谢!”“不用,把袜子脱了泡泡脚,然后好好睡一觉。 还有你,小梅,你也是。”我把盛着热水的盆放到床边,又去端另一盆水。
“老公,真好。”小梅听话的把脚搭拉在床边,等着我的服务。
把足盐倒在水里,看着浅黄色的足盐在水里慢慢溶化。小梅和格格并排坐着都把脚放到盆里。
“热不?”我一边问,一边接过格格用过的毛巾。
“不热,正好。谢谢你。老麻烦你,还没请你吃饭呢。”格格回答。
“不用那么客气,小事情。”“小梅有你,真幸福……”格格显得有点迷茫。
“呵呵,别瞎想了。一会儿泡完脚,好好睡一觉。 ”“小梅,明天什么时候起来了,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去看看鱼。 ”我接着对小梅说。
“你要走?这么晚了,你去哪啊?不行!”小梅有点急。
“你陪着格格,我回家去,明天就来接你。”“不行,我不放心。这么晚了,路上出事儿怎么办?”“出什么事儿啊?我在这里,不方便。听话,要不我生气了啊!”“那,那你到家了给我打电话,要不我不放心。”小梅有点罗嗦。
“行,你俩早点睡啊。”“路上,慢点开……”“知道了,小-老-婆。”我出去了。
开着车窗,感受着夜晚的清风,车子不紧不慢的行驶在回家的路上。午夜的沈阳城被亮化工程映照的五光十色,路上稀稀两两的车子都比我开的快。脑子里面有很多的念头和想法,一时间又无从理清,不想了。
突然想起来,刚才没洗澡,去洗个澡吧。算了不去了。估计到了洗浴中心,恐怕每一个服务员都会在我眼里呈现出妖魔鬼怪的面孔,回家吧。
进了电梯,看见墙上贴着一个还没来得及被物业发现的小招贴:诚招公关,月薪3万……怎么贴到这里来了?月薪3万,呵呵……3万月薪的背后,有着怎样的辛酸啊!
洗过澡,懒洋洋的躺在松软的躺椅里面,点上烟。看着窗外的月亮,俯视着地面的园景,不禁又想起了格格的话,“我怕他打死我”。这是多么的可怕啊,怕被打死……一个男人如果对入侵国家的敌人、对万死难辞其咎的犯罪分子、对恨之入骨的情敌、对不共戴天的仇人、对……发出死亡的威胁,我觉得都是勇气的象征。
但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在给过你生理上的享受以后,居然怕“被你打死”。
这样的情形,让我不寒而栗。这个男人一定有着过人的勇气和“力气”,对一个小姐拳打脚踢,显示出他“雄伟”的一面。而起因,竟然是没让他“走后门”!
男人和女人,有着本质上的生理区别。 女人再强大也不可能在体力上胜过男人,所以才需要男人去保护女人,去爱护女人。而对女人使用暴力,一直都为我所不齿。 我很不理解,一个男人怎么忍心对一个柔弱的女孩子使用如此的暴力?
“想当初,老子的队伍刚开张……”沙家滨智斗的铃声惊醒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的我。
“喂,你好。”我看都没看,习惯性的问候脱口而出。
“你在哪呢?干什么呢?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小梅急切的话语,从听筒里激射出来。
“哦,对不起。我到家了,洗完了澡,不知不觉睡着了,忘了。”“都急死我了,打了好几遍,都不通。”“可能是线路的问题吧?我没关机。 格格怎么样?”“她没事儿了,让她睡也不听,非要跟我一块等你的电话。”“告诉她,我没事儿,已经到家了。让你担心,对不起了。”“那没事儿了,你早点睡吧。”“你也是,明天给我电话,我去接你。”“嗯,拜拜!”“拜拜!”我挂断了电话,接着沉沉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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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惺忪的睡眼,刺眼的阳光让我费了好大劲才完全适应。昨晚我就在躺椅里面睡了一宿?站起来,抻了几个懒腰,活动着已经僵硬的身体。 咦?小梅怎么没来电话?看着手机荧幕的显示我有点不相信。10点多了,难道她还没睡醒?
这个小懒猪。 算了,我先去冲个澡,然后给她打电话吧。
对了,今天要去挑鱼,不能空手,小梅这个小妮子不一定要什么样的鱼呢,春苗又是个不折不扣的吝啬鬼,没有超值的交换物,恐怕难以成交。把小本子带上吧。
冲完了澡,看看手机,还是没给我电话。给她打!
“想当初,老子的队伍刚开张……”突然响起的手机吓了我一跳。
“喂?才起来?”“不是,我做早饭呢,你来吧,一块儿吃。”“做什么好吃的了?”“你肯定猜不着,来吧。”“等着,马上到。”说着,我开始穿衣服。
“慢点开,不着急,还没好呢。”“知道了,拜拜。”“稳当点儿。拜。”************我巴巴的往厨房张望,小梅挡着我。
“去,坐好,等着我给你端上来。”说着一边往屋里推我。
“快点坐好,马上就来。”把我摁在椅子上面,往厨房跑去。
熟悉的味道,越来越浓,小梅小心翼翼的端着一个大碗走进来。
“你也会做?”我把盛着满满的番茄鸡蛋面的大碗接过来,放到桌子上。
“就你会做啊?小看本小老婆。”说着又往厨房走。
“格格呢?”我没看到格格。
“她下楼去了,现在也应该回来了。”小梅回答着,端进来一个盛满了炸馒头片的盘子和几个小碗,还有一把筷子。
“砰砰!”看来是格格回来了。
“别动,我去。”小梅说着放下手里的东西,去开门。
“怎么这么殷勤?还下厨给我做早饭?”“老公昨天晚上辛苦了,还给我俩接水泡脚,我伺候你是应该的。”小梅说着跟格格走进来。
“只买到这些,不知道你爱吃不?”格格红扑扑的笑脸,显示出她可爱的一面,只是隐隐约约的还能看出来一点红肿。
“咸鸭蛋,油炸花生米。都是我爱吃的,你是不是会读心术?老实说!”“我爱吃,所以就买了。本来还想买点清淡的,但是去晚了没有了。你爱吃就好。”说着把面条盛进小碗,放到我的面前。
“怎么味道跟我做的差不多?”吃了一口面条,我问小梅。
“差多少?”小梅睁大了眼睛问我。
“大概……百分之一吧!”“瞎说,肯定没你做的好吃。”说着尝了一口。
“老实说,是不是偷我的手艺?”“嘻嘻,你昨天做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都记住了。想今天跟你显摆一下,看来被你猜到了。”“我爱吃鸭蛋黄,谁也别跟我抢啊!”我说出了真话。
“真的?我爱吃蛋清,蛋黄太腥了。你喜欢,都给你。”格格说着,把蛋黄都挖出来放到我的碗里。
“哎呀!当我不存在是不是?好歹我也是你小老婆啊!当着我的面,你就敢跟我姐妹分吃一个鸭蛋?你们俩不想好了,是不?”小梅瞪着眼睛,撅着嘴。
“罪过啊!都给你。你跟你姐妹分吃,行不?”我作势要把鸭蛋黄给小梅。
“别听她的,她开玩笑呢,她跟本不吃咸鸭蛋。”格格以为我真要把鸭蛋黄给小梅呢。
“哎呀!还没怎么地呢,就要当我老公二老婆……不对,是三老婆,是不?要篡权啊!“小梅大声的调笑着。
“小梅……”我和格格异口同声。
“嘿嘿!还异口同声的,有夫妻相啊!”小梅丝毫也不怕,还继续着。
“我服了……”没想到,还是异口同声。我和格格对视了一眼,都有点脸红着低下了头。
“害羞了,哈哈,老公害羞了,哈哈,笑死我了。”小梅放肆的笑着。
“吃吧,吃还堵不上你的嘴。”我夹了一个馒头片塞进小梅嘴里。
“哎呀!喜新厌旧啊!谋杀啊!想憋死我啊……还姐妹儿呢,看着他要憋死我,你也不管。你是不是也想憋死我,你好当二老婆啊?说?”小梅拉长音的本事天下唯一,调笑别人更是有一手。
“不跟你胡搅蛮缠了,我给白……宝宝打个电话,要不她该担心了,我到现在还没回去呢。”说着,格格拿出手机。
“再说,当心我不要你了。”我小声,低着头吓唬小梅。
“给你多找个老婆,你不感谢我,还凶我?没良心。”“你……你个小妮子,脑子里面怎么一天到晚的瞎想?”我没否认。 说实话我挺喜欢格格那活力四射的身体,尤其是那张红的像苹果一样的娃娃脸。
“看……看,结巴了吧?说中了吧?别急,我给你创造机会。”这小妮子不依不饶。
“我服了,小老婆,你吃饭吧!我求求你了。”我求饶了。
“可有一样,你不能有了她,忘了我。也不能伤害她,她太可怜了。”小梅的脸,马上变得很严肃。
“祖宗……只要你吃饭,什么都行。别再说了,啊!”我嘴里说着,心里乐着。
“宝宝怎么了?她一直让我当心,你昨天见过她没?”格格问小梅。
“她一直神经兮兮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用管她。”小梅脸色不改,真让我佩服。
“真没什么?”格格不放心的问我。
“嗯。”我违心的点了点头。
“你不是连你老公都不信吧?”小梅还在继续。
“吃-饭-”我假装瞪了小梅一眼。
“吃就吃呗,那么厉害干嘛……”小梅开始闷头吃饭。
“格格,你不是没事儿吗?今天,反正也不能去了,你跟我俩一起看鱼去吧。”吃完饭,小梅一边洗碗,一边问。
“我不去了,这样子,还怎么出门啊?”格格略带失望的说。
“我有办法,去吧,反正有车。再说,晚上还让老公给你买点心,你不是爱吃吗?你要不去,可就全归我啦。”“我跟着,方便吗?”格格问我。
“又不是开会,有什么不方便?再说,两个美女陪着我,老有面子了。”“那行。昨天的蛋糕挺贵吧?”格格答应了。
“还行,你喜欢?今天再去买点,还有好多品种呢。”“太贵了,我吃不起。”格格脸红了。
“有我呢,你就吃就行了。”“我已经欠你一顿饭了,昨天晚上谢谢你了,欠你两顿。 改天我请你。”格格有点儿见外。
“这样吧,改天你买菜,我做给你俩吃。就算你请的,行不?”我上赶着。
“那怎么算我请的?还是你怕我请不起?”“不是,我吃的东西不贵,我不吃海鲜,我爱吃的都是平常的东西。只是,我觉得要谢谢我,有心就行了,不见得非得花钱。 那样太俗了。”“那,也叫上宝宝吧,行不?”“行,不过就你们仨,不能再多了。再多了,我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我会做的不多。”昨天晚上小梅的话,让我对宝宝的感官有了很大的改观,有点理解她的行为了。
“也没别人了,就我们三个人最好。嗯……现在加上你,四个。”格格加上了我,好!
“说什么呢?还小声小气儿的,说悄悄话?”小梅一边擦手,一边说。
“完啦!又来了。”怎么又是异口同声?连我自己都有点相信小梅说的“夫妻相”了。小梅给格格画了淡妆,脸上本来就不明显的红肿变成了健康的红晕。经过小梅的巧手,格格的脸显得格外健康妩媚。
“春苗,我要的两种鱼准备好了吗?”我在车里给朋友打电话。
“我25分钟到……嗯,好。”“老公……”小梅那甜的发腻的声音在耳后响起。
“又怎么了?”“我跟你说件事,你不能生气。”“说。 ”“你先得答应我,不生气,我就说。 ”“先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生不生气?”“那我不说了。”“唉!我服了,我答应你。”“那我说了……”“说吧,行不?我求求你了。”“这可是你求我的啊!”小梅的抻劲儿好大。
“嗯,我求你的。”“其实,我……不介意你把格格也弄到手,我会帮你的。”小梅飞快的把话说完。这小妮子,老把我的心声拿出来晒太阳。
“你要死啦!你不就这么想的吗?谁说的?你昨天晚上说的……我哪有……你说老公好没?那我也没说……“两个女孩在后座叽叽喳喳的上演着你死我活。
“这两位是?”春苗看着两个美女在我后面互相不愤,问我。
“保镖。 ”我回答。
“你真牛逼,在哪雇的,我也雇两个。”“天上掉下来的,你没那命。”“你看把你牛逼的?”春苗有点酸葡萄了。
“少废话,赶紧带我看鱼。 ”“这屋。”说着带我来到鱼房。
还算是有点儿规模,一个大概十几平方米的屋子里面除了窗户那面墙以外,都是5层的鲷架,大概摆了百十来个缸子,饲养着不同的品种。 能看出来靠门的这面墙是育成缸,上面蒙着黑布,布帘子的缝隙透出灯光。
“打开。 ”我改变了初衷。
“老大,你的我都给你挑好了,在这。 ”“打开。 ”“你这不是欺负人吗?”“打开,第三遍了啊!”“你先看看我给你挑的,不行我肯定给你打开,行不?”“打开。 ”“我服了,行。”春苗一万个不情愿的打开了布帘子。5排600的育成缸整整齐齐的摆放,缸子里面游动着各种各样的亚成鱼,被灯光照的五颜六色。
“你小子,想蒙我,嫩了点。 ”“那是,你不是我师父嘛。”拍马屁。
“小梅,你们俩过来,挑鱼了。”我冲着那屋坐着的小梅和格格喊。
“唔……好大的霉味儿。哇……太漂亮啦。”“这都是你养的?你是卖鱼的?你看这个……这个好看……北市的跟你比差远了,不对,根本不能比……”这两个小 女孩叽叽喳喳的对着鱼缸指指点点。我眯着眼睛,看着表情痛苦的春苗。
“小姐,这缸子里面都是亚成鱼,不能受惊吓,轻点儿啊!师父,你说句话呀!哎呀!吓着就完啦……哎呀!心疼死我了。”“老公,你看人家的鱼缸多漂亮啊?咱的能整成这样不?”小梅问我,格格也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
“你老公手儿比我高多了,我都是他教出来的。”春苗恰到好处的插嘴。
“你的比他的好看,我保证。 ”“真的?”“真的。”我看着小梅高兴的红脸蛋,真想上去咬一口。该死的春苗,他要不在多好啊。
“把挑好的,让我老婆看看。”“小师母,这边请。”春苗带着小梅和格格来到靠西边的缸子前面。
“我不要这里的,我要那里的。”小梅看到缸子里面的鱼,马上指着育成缸说。
“那里都是亚成鱼,这里的是成鱼。 亚成鱼小,养不住。成鱼好养。 ”春苗生怕小梅在亚成鱼里面挑。
“你骗我,你长得就像奸商。”小梅毫不留情。
“我没骗你,不信,你问师父。”“真的?”小梅问我。
“真的。”我如实的回答,看着小梅脸上失望的表情。
“春苗,但是你的话没说全。虽然亚成鱼不好养,但是你忘了有我呢?”我揭穿了春苗的诡计。
“我就说老公肯定有办法吧?大骗子,奸商。”小梅瞪着春苗说。
“完啦……你们自便吧。”春苗一脸的无奈。
“别生气,我不白要你的。”我说。
“我有钱,我给。 多少钱?”小梅抢着问。
“有我在,哪轮到你了,给我靠边儿。”我假装怒了。
“是,小老婆知错了。”小梅配合着我。
“格格,看见没,老公家教可严了,你要小心了啊!”这小妮子,也不管时间、地点、人物,想起来就出招。
“缺德嘴,出去我就揍你,你等着。”格格毫不示弱。如果真的成了,我该怎么面对两个可爱的“悍妞儿”啊?头大了……“春苗,我拿小本子跟你换,你看行不?”我下大本钱了。
“真的?可不许反悔……不对,老大,你说的真是真的?”春苗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骗过人吗?”我很严肃的问。
“呵呵……哈哈……谢谢,谢谢师父。小师母,你随便挑,挑什么都行。随便。”这个鱼痴!
“小本子?老公,小本子是什么意思?很值钱吗?”小梅问我。
“别问,挑吧,喜欢哪个挑哪个。选中了品种,我帮你挑。”我温柔的看着小梅说。
“三老婆,过来帮我挑鱼,磨蹭什么?”小梅得意忘形了。
“你等着,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格格说着却不由自主的走到缸子前面,眼睛紧紧的盯着鱼缸。
“这个,这个……这个不好,这个好……哎,你别挤……是你别挤……还有个大小没,回去家法收拾你……你等着地……”看来两个人没完了。头更大了。
好半天,小梅和格格终于达成了共识,把我拽到鱼缸前面。
“我要这个,这个。这个是她选的,她非得要。”小梅没忘了参格格一本。
“这么多,400的缸子放不下。”“没事儿,我把这个缸子整个给师母了。师父,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春苗凑上来。
“等等,老公。小本子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值钱?”小梅警惕的问我。
“要不,我的那个不要了。”格格恋恋不舍的说。
“就是一个小本子,一个小日记本。”我如实的回答。
“里面写了什么?”小梅穷追不舍。
“没什么,都是些养鱼的摘要。”“你自己写的?”“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多少钱?我给你钱?小本子不给。 ”小梅对着春苗严肃地说。
“师父,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春苗央求着。
“跟他说没用,多少钱?快说。 ”小梅坚持着。
“我能要师父的钱吗?”春苗万分的失望。
“快点儿,你怎么这么磨叽,多少钱?”“你挑的这3种鱼,至少值3千块钱,那还是打折价。 ”我告诉小梅。
“金鱼啊!这么贵?我看我还是老实的养荷兰吧。”小梅的表情让我心里有点难受。
“比金鱼贵多了。这是野生的F1,现在看着好看的,长到成鱼的时候会让你大吃一惊。 ”我继续引诱着。
“还能更漂亮?”格格问我。
“能。”我回答。
“那,老公,你能保证帮我养好不?”小梅像是在寻找下定决心的理由。
“你说呢?”“快说,要不我不让你纳妾了。”这小妮子反过来,威胁我。
“不用担心了,如果这些鱼长大了,作为种鱼出售,至少能卖5千块钱。 要不,他能这么心疼吗?一般人,给他3千他也不能卖。 别想了,我拿小本子跟他换。 ”“不要,我能养起,就养。 养不起,我宁可不养。 你那小本子,肯定挺重要的。不换。 ”聪明的小梅异常的坚定。
“那小本子,是我养了3年短鲷的心得。里面记载着我所有饲养过的品种的繁殖、饲养和育成的所有水质参数、环境参数、资料和药物的配方,其中有几种是国内没人能繁殖的品种。 说值钱,在有用的人手里值个几万也说不定。说不值钱,也就是一个小本子。”我解释给小梅听。
“现在,我不养了。留着也没用,何况这些东西在我脑子里面已经形成感觉了,想忘也忘不了,那小本子我不需要了。再说,重要的是‘你喜欢’,只要你喜欢就行。不用心疼,来吧,我帮你挑。”我接着说。
“老公……”小梅的眼圈红了,看上去让人心疼。
“不许哭,我还没死呢!”“不许瞎说。 好女死夫前,我没死你就不能死,你会长命百岁的。”小梅严肃地说。
“别死,死的。你知道你挑的是什么鱼吗?”我问小梅。
“这个是伊莉莎白。”春苗又插嘴。
“好名字,像外国人。”“这种鱼确实是一个外国人,我记得好像是匈牙利人最先发现的。为了纪念跟随他常年奔波在亚马逊丛林里的妻子,特意以他妻子的名字命名的。”我如数家珍。
“看样子,这不是野生的F1,应该是德系的后代,是人工改良的。你看那儿,血红的胸部和腹部,应该是血红伊莉莎白,也叫血依。”我一边说着,一边接过春苗递过来的小盆和网子。
“那这种呢?”小梅指着另外的品种问我。
“这个叫凯撒金宝,也叫新金宝。”“新金宝?那还有旧金宝啊?”“有啊!尾花的条纹是直的。”我把挑好的鱼装到袋子里面,让春苗封装,接着给格格捞鱼。
“你要的这种叫蓝袖,不要亚成鱼,要成鱼。 ”我对格格说。
“都听你的。”我对格格的回答感到多少有些意外,她没问我为什么。
“这就对了……”小梅又在打屁。
“内格罗蓝袖,是不?”我问春苗。
“是,成鱼只有几对,我给你捞吧。”“也好,要1公2母,再给我准备几个鲷罐和一瓶黑水。”我把网子递给春苗。
“老大,你这是抄家啊!”“嗯?我看你公母比例控制的不太好啊!”我拉长了音,威胁着。
“行,没问题!”春苗的回答干脆俐落。
……装好了所有的鱼和600的缸子,以及所有的设备。我带着小梅回到住处,少不了又是一下午的埋头苦干。但是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和小梅高兴的劲儿,还是觉得很欣慰的。
************因为早饭到中午才吃,所以晚上才吃第二顿。
6点钟的时候,天还没有黑,太阳的光已经开始暗淡了,路上都是车和人。
我费劲的把车子在拥挤的马路上塞进一个又一个的空隙里面,一边诅咒着沈阳的交通,一边注意着周围的交通情况。 这两个小妮子在后座上面,已经不像白天那样针锋相对了,正在互相窃窃私语着。
开了快1个小时,才到太原街的原味斋。 看着那么多的食客,我庆幸着自己的先见之明,下午就定了包房。
“要虾球,大盘的、清蒸鲈鱼、森林小炒、清拌野生木耳,半只鸭子,鸭架做汤,30张饼,还有两条五香酥鱼。 谢谢!”在得到两个小妮子的同意后,我擅作主张的点了几个菜。
“好!荤素都有,还有汤。跟着你,老有新东西吃,嘻嘻!”小梅高兴了,这小妮子就是好伺候。
“你行吗?格格?”我问格格。
“我不挑食,什么都行……”“她好养活,什么都行。”小梅打断了格格的话。
“你怎么说的那么难听啊!我又不是鱼,还‘养活’?”格格反唇相讥。
“我是怕老公害怕养不起你,所以给他解释一下。你有意见?”“我没意见……可是,你也不能……你去死吧!”格格的反应显然赶不上小梅。
“你看,说实话了吧?跟我还装。 这不,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我没意见’。”小梅模仿着格格的语调。
“白鹭……你……你再说,我不跟你好了啊!”格格有点急了。
“格格,我说真的,我希望你跟老公好,真的,没骗你。我俩是好姐妹,好东西……啊,不对,好人也要一块分享不是吗?有个人关心你,这还不好?你每次不开心都找我哭,但是我昨天晚上看见你在老公怀里哭的,是最痛快的一次。
你老实说,在老公怀里是不是感觉挺好的?如果你说不是,我再也不跟你开玩笑了。我说到做到!“小梅的脸显得很严肃,但是我从她眼神里面看到了一丝狡黠。
“我……是感觉挺好的。但是,他喜欢你……怎么可能还喜欢我呢?我一个穷孩子,配不上他……”格格的脸通红,低着头不敢看我,好像是喃喃自语着。
“谁说的?谁说老公不喜欢你的?他要是这么说,那他就是说谎。 我还没见过不喜欢你的人呢!”“你说,你喜欢格格不?”小梅的单刀直入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真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喜欢。 ”我只能实话实说。 我都不知道脸在哪了。
“你看,我就说嘛!”“那……那也不能两个女孩都……”格格的脸更红了,连脖子都红了,头差点低到桌子下面。
“怎么不能?你就说你喜欢不?自己愿意,别人管得着吗?”小梅比我有勇气。
“不行……我不能接受。”格格抬起了头。
“格格,你想想。你心里的苦说不出来,你身上的伤没人安慰。现在有一个人,可以给你安慰,能对你好。你能跟他说出你的心里话,你能跟他诉苦,他还给你买好吃的。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跟别人没有关系……”“小梅,给我留点脸吧!行不?”我快受不了了。
“不行!格格,你说清楚,如果你不喜欢或者不接受。我不会重复第二遍,你了解我的为人,我从不强人所难。 我真的觉得这样对我们都好,对你更好。我很清楚我不可能独霸老公,我也不能那么做。与其跟别人分享,不如便宜自己的姐妹。我觉得‘肥水不流外人田’,虽然难听,但是就是这个理儿。你要是真不同意,我从今以后再也不提了。但是你得说实话,要不我怕你后悔。”小梅说的很坚定,好像是根本没想到如果在床上,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形。
“我,我不知道……我没想过……我……”格格在天人交战。我得说话了。
“小梅,别说了,你看把格格逼得。”“不行,你不知道。她就是这么肉,什么事情你不逼她,她不会下决心的,我太了解她了,完了又后悔。这事儿不像别的,没处买后悔药。我必须得说清楚。”小梅还在坚持。
“快点,别磨叽!”小梅的音量一下提高了一倍。
“哦,好。”格格被小梅的突然袭击弄懵了。
“什么,好?说,喜欢!”“啊,喜欢!”格格的表情还是懵的。
“非得我逼你。你看着了吧,老公?以后你也得这样对她,她就是这么肉,没主见!”小梅洋洋得意的。
“好了,你有主见,你有主见。”我乐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那……我叫他什么啊?”格格红着脸问小梅。
“什么‘他,他’的,叫老公!没家教,这还用教?笨!”小梅俨然是个大老婆。
“老公?那我不成了……”格格思考着。
“二……不对,是三老婆。你就是我老公的三老婆!”小梅的态度好像是,她是我大老婆。
“那,二老婆是谁啊?”我晕了……“你,气死我了。二老婆当然是我啦!你以为是谁啊?”小梅的话,把上菜的服务员吓楞了。
“别怕,她开玩笑呢。”我赶紧跟服务员解释。看着服务员松了口气把菜放到桌子上面,我也松了一口气。
“没有,我没开玩笑。我是他二老婆,这是他三老婆,他大老婆在外地。”小梅更牛逼了。
“服务员,给我看看别的菜好没,我饿了,快点儿。”我看着服务员瞪大了眼睛,傻傻的站在那里,催促着。
“哈哈……”小梅笑得前仰后合的。
“不害臊,疯婆子……”格格红着脸,指着小梅说。
“对,哈哈……”小梅还在笑。
我突然明白小梅的想法了。她在放纵自己,释放着一年多以来沉积在心里的压力和困苦。同样的,她也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让格格也能得到放松和心灵上的解脱。与其随便的放纵自己,不如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关心自己的人作为目标。
这是一个多么复杂、多么聪明、多么心思缜密的女孩啊!
我点了根烟,看着前仰后合的小梅,和羞红了脸的格格,没说话。
“老公,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想哭。”小梅不笑了,看着我的眼睛,眼圈又红了。
“我也是……”格格也跟着要哭。
“不哭,我就想好好看看你们。”“你要干什么?你不要我了?”小梅的反应很快。
“想什么呢?我巴不得两个都要呢,还不要你了,你登梯子放屁,响(想)的高。“我恢复了往日的语调。
“格格,老公跟你说话呢!”小梅的思维反应就是快。
“啊!什么意思啊?”格格有点不解。
“你们俩都陪着我,今晚……”我趴在格格的耳边,轻声地说。
“啊,那,那……不成了‘双飞’?”格格才反应过来。
“你才明白啊?笨蛋,你等着吧!等着看老公多厉害,飞死你!”小梅又在插嘴。
“行!”格格的语调突然坚定起来。
我是不是落到了她俩的圈套里?这么甜蜜的圈套,我跳!在一片欢歌笑语和打情骂俏中,晚饭吃完了。驱车赶往皇后西斯汀,买西点。跟着这两个疯丫头,买了一小堆西点,乘着晚风,驱车返家。
快到楼下的时候,格格的一句话把我吓了一跳。“老公,你说要是宝宝也加进来,那是不是就成了‘三飞’了?”三飞?(六)
一边上楼,一边笑看两个小妞儿的你来我往。
“有人!可能是宝宝。”开门的小梅发现门没有反锁。
“真要‘三飞’呀?”格格真是傻的有点可爱。我就没有她那么乐观。
“你怎么来了?”我对着坐在床上的宝宝说。
“问这句话的应该是我。看来我没看错你,你果然还在这。 ”宝宝冰冷的表情,让我对她的理解烟消云散。
“你都对她俩做了什么缺德事儿了?”她开始咄咄逼人了。我真的被她激怒了,这是什么人啊?我受够了。
“够了!”我提高了音调。
“别他妈跟我呲牙咧嘴的,我不欠你什么,没必要忍受你的冷嘲热讽!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如果我要想上你,没必要花这么大的心思,218就行,顶多加个钟也不过几百块钱。 别以为你这样,就会显得高贵,显得清高。我告诉你,不值一文。”说完了,我自己也后悔了。愤怒的心理被宣泄了,随之而来的是理智告诉我“你说了不该说的话”。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满怀歉疚的看着被吓坏的小梅和格格。
“我……我,我没说你欠我什么。 你不欠我什么,没错。 我欠你的,我还你。”她有点不知所措,好像没想到我的反应会这么强烈。
“不用。”我很坚定。
“不行,我从不欠人,你也不例外。”“别以为我会认为你‘施恩不图报’,我这就还给你。你们俩出去。”呵,她还来劲儿了。
“宝宝,你要干嘛?”格格不解的问。
“别问!小梅,你带格格出去。”宝宝说的很坚决。
“人情债肉偿?”我问。
“你不就想要吗?我给你!从今以后,各不相欠。你也别来找小梅和格格了。”说着,她站起来了,走到我面前,像一只要保护小鸡的母鸡一样,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那你打算怎么还?”我关上房门,淫笑着走到床边,坐下来。拉着她僵硬的胳膊,把她摁在床上。
“我是小姐,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随你!但你记住,只有这一次。”她还挺悲壮的。
“那我可来了啊!我喜欢强-奸,我可来了啊!”我一边说,一边退到门口,准备离开。
“嗯……”她躺在床上,紧紧的闭着眼睛,眼角的泪水被挤出来,从脸旁滑落。那样子真让人心疼。
“嘘……”开了门,赶忙用手势制止要说话的小梅和格格。
“我想起来了,好几天没看见我女儿了,我想回去看看她。你俩留下照顾她吧。”我得给自己找个藉口。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格格问我。我听到宝宝已经哭出声了。
“没什么……没事儿。谢谢你陪我吃饭,有空的时候别忘了,要陪我‘双飞’。”我调笑着。
“我恨你……别再让我看见你……我不欠你了……”我听见宝宝带着哭腔的声音。
“这臭婆娘……”我低声自言自语着,准备开门离开。
“老公,能不走不?”小梅拉住我,她终于开口了。
“不能。”我轻轻的说。
“那我送你。”说着,小梅拉着我的手送我下楼。
“白玲,哦,宝宝真名叫白玲。她没有恶意……”“我知道,我只是生气,她没完没了这股劲儿,干什么呀?我杀她全家了啊?”“刚才,我以为你真要……”“你以为我真要强-奸她呢吧?想什么呢?就是要强-奸,我也得奸你,什么时候轮到她了?”“流氓,什么时候都没正经的。我什么都给你了,还用强-奸啊?”“哎,怎么你俩都姓白?有亲戚关系?”我才想起来。
“没有,巧合。就是因为都姓白,我才把她当成亲姐姐的。我替她跟你道歉别生她的气,噢!”“生什么气呀?哪有那么严重啊。”“……”小梅好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对了,你真的决定不干了?”“对啊!怎么了?”“如果真的决定不干了,就赶紧通知人家,把抵押金退回来。”“不要了……”“为什么不要了?那都是你的血汗钱,要回来,买菜,我做好吃的给你。”“那行,我明天就去,你陪我吗?”“看看吧,明天我先去公司,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陪你去。”“行,要是有事,我就自己去。”“那就这么定了要是我没空的话,成与不成都给我打个电话。”我嘱咐着。
“嗯,路上小心。”“放心吧,早点休息。”我打开车门,上车。该去哪里呢?回家?一个人真的很寂寞。回去我妈家看孩子?这么晚了,孩子和我妈肯定睡了。这个臭婆娘,妈的,把我好好的一次双飞搅和了,这满腔的“欲火”怎么办?伤脑筋!算了,往家开吧。看看路上有什么节目吧。
路过美丽城的时候,不自然的想起了几个月以前的一次偶遇,那个单纯的足疗小妹还在吗?应该不在了吧?停车,进去。
“哥,洗个盐浴吧,小姐老漂亮了。我给你找个……”小弟殷勤的介绍着。
“不用你,我自己挑。前头带路。”现在的我根本不用撺掇。
来到二楼,中间摆着一趟竹子的桌椅,旁边摆放着2个餐车,里面盛放着各种免费的自助餐。餐车的后面,还是那个巨大的水族箱,不过里面的海水鱼被换成了几条无精打采的银龙鱼。
水族箱的旁边坐着两行穿着暴露的按摩小姐。挑了一个,个子挺高,身材匀称的。长长的披肩发、一张漂亮的脸、大眼睛、红红的嘴唇、白皙的皮肤、丰满的胸部和屁股被紧身的衣服衬托得曲线玲珑,真是个难得的尤物。挽着我往里面走。
“对不起先生。现在没有房间,等一会儿吧!让小妹儿陪你唠会儿嗑儿。”小弟殷勤的拿出打火机给我点上了一根免费烟。
“你也坐吧。”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对小姐说。
“不行,我们有规定,不能跟客人坐一起。”声音很好听,很柔,很细。
“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不会完,这么站着多累呀?”“我给你按会摩。”说着在后面开始按摩我的肩部。
“呵呵!别按了……我怕痒。 ”不知道为什么,小姐的手一接触我的身体,我就觉得痒。
“这会儿没人看见,你坐着吧。”“被看见就完了,店里有规定,要坐,只能坐客人腿上。”真是把男人的心理都玩儿透了。
“来吧,不嫌硌的慌,你就坐。”“谢谢哥!”说着,一个充满温热的屁股坐在了我的大腿上,还把我的手放到了她的腰上,另一只手伸进了浴服里面,在我的肚子上面轻轻的揉搓着。
硬了。
“咯咯……你扎着我了。”“那还不都赖你?”我说。
“怎么赖我了?是你反应剧烈,怎么赖我啦?”“这么丰满的屁股坐在我小弟弟上面,还挠我,不硬那是阳痿。”“我又没挠你小弟弟,不能赖我。要赖,也得赖你太色了。”“射?这么快就想我射?”我调笑着。
“讨厌……你怎么什么都说啊?”撒娇,勾引,娇嗔,都占全了。
“是你说的啊?那你不想我射?”“行,你射,有能耐你这就射。”“着急了?不行,等一会儿才行呢。别急,啊!”“想射,可不便宜。你洗哪种?有穿衣服的,不穿衣服的,还有全套的。”我就喜欢这样的,不做作,丑话先说。
“全套包括什么?”“包括盐奶浴、按摩还有打飞机。 ”“是你打不?”“是啊。”“那得了,也别洗了,一会儿盐奶浴的时候先给我打一架下来,然后按摩的时候再打一架,行不?”“你想得美,再说,打两次飞机,你也受不了啊!”“实际上,两架飞机我倒是不怕,我怕飞机掉你嘴里,那就完了。”“吹吧你,你家飞机能掉那么准啊?”“不信,你就试试。”“试试就试试,我还怕了你?”……跟着小弟进了一个单间,小姐拉上软帘,铺好一次性床单。给我脱了浴服,让我趴着。一股温度适中的水流冲洗着我的背部,好像也把刚才的郁闷冲洗掉了。
“吁……”我长出了一口气,心里面舒服多了。
“行不,不行我再给你调。 ”小姐问我。
“正好,要是你也躺着就更好了。”说着我反手握住了小姐白皙的大腿,满手的温软弹性。
“一会儿的,一会儿上楼我陪你躺着。”“说好了啊!到时候你不陪我躺着,我可不高兴!”“说好了,啊……别动……”我捏了一下小姐的大腿根,小手指头顺便碰了碰小屄,热的。
照例的,先搓澡,然后浴液,最后盐奶浴。
盐奶浴的时候,小姐的动作十分熟练,也很轻柔。温热的牛奶在身体上面形成了一层薄薄的乳白色的膜,流过屁眼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非常舒服,一种酥麻的感觉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小姐的指尖在屁股上面轻轻的滑动,神经末梢被这种滑动的手指刺激着,产生了一种很痒,但是无法言语的快感。小手从屁股下面钻到前面,轻轻的揉搓着已经缩成一团的蛋蛋和和暴怒的鸡巴,乳房在沾满牛奶的屁股上面摩擦。
“翻面!”小姐的命令,打断了我的享受。
“你说话怎么跟咪咪不一样?”“说话跟咪咪不一样?”小姐很不解。
“咪咪那么软,说话就那么硬,做人要表里如一。”“啊?那……哥,翻-个-面儿-呗?”“哎,这就对了。知道你等着急了,想看前面了是不?”说着,我翻过来。
跟后面差不多一样的程式,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不用了,重点部位,重点照顾吧!一会儿,你还得用呢。”我说。
“等不及了?那我给你玩点儿花儿吧。”说着,小姐用花洒好好的把我整个冲洗了一遍。
然后在鸡巴上面抹上了浴液,小手双掌合十让鸡巴立在中间,中指轻轻的摁住马眼,开始上下运动。轻微抖动的中指指尖在马眼上面造成了很强烈的刺激,两只手借助着浴液的润滑,轻轻的上下移动。一种滑滑的,柔柔的感觉在暴怒中蔓延开来。
从正面看上去像是一个虔诚的女人在双手合十,对着一个鸡巴图腾在膜拜。这种感觉非常奇妙,淫荡和虔诚居然扯到一块儿了,简直爽死我了。
正在享受着极度的快感的时候停了。小姐趴在我的肚子上面往鸡巴上吹风,一阵带着清凉的小风掠过火热的鸡巴,能看见暴怒的鸡巴一跳一跳的,好像在迎接这股香艳的清风。 我的妈呀,这小姐太高了。蠢蠢欲动的鸡巴也暂时偃旗息鼓了,但是仍然站立着,像是在等待下一次的洗礼。
“一会儿上楼,让摸不?”我问。
“那,我也得给你洗洗。”说着,抢过小姐手里的花洒,对准浓密的阴毛开始冲洗。
“轻点儿,哥。”分开肥大的阴唇,露出了粉红色的阴道口,一堆好像肥肉堆积在阴道口,把阴道堵的严严实实,阴蒂在轻微的挑逗下已经充血肿胀了,像一颗粉红色的葡萄一样肥美。真个阴部,给人一种肥美,甚至是会冒水的感觉,很有手感。我轻轻的把中指伸进阴道,整个手指头被柔柔的包裹着,很充实。
“啊……哥,轻点儿……”我没理她,继续深入直到整个手指齐根伸进了阴道。手指头在阴道里面,用指尖轻轻的摁住阴道前壁上面的一块充满小凸起物的地方,轻轻的快速的颤抖。
食指通过股沟,摁住屁眼,快速的颤抖。双重的刺激,让小姐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整个身体也越来越软,最后瘫软在床上。我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下面的手还在继续挑逗着。她整个身体都呈现出一种粉红色的红晕,双腿紧闭,两只手紧紧的抓住我捂住嘴的手很用力。看着躺在床上的香艳裸体,满手的粘液,还有我自己耸立的鸡巴,我觉得差不多了。冲洗干净我和她自己的身体以后,给我重新穿上浴服,挽着我的胳膊上楼。因为挺立的鸡巴把短裤支起了高高的小帐篷,我只能弓着腰走路,看上去就像一个淫荡的护士正扶着一个疼得直不起来腰的病人一样。
“先生,不舒服?”一个像是领班的人走过来问。
“我正要给他治病,一会儿就舒服了。”小姐抢着回答。还笑。
“那不打扰你了,祝您玩的开心。”领班心领神会的走了。
“治不好,我打你屁屁!”我狠狠的说。一派日式的隔断,里面灯光昏暗,很容易让人感觉置身温柔乡。 挑了一间,进去以后铺上一次性床单。小姐拿出来一瓶BB油,开始给我涂抹。白嫩胀鼓的乳房,在我的屁股上面借助BB油的润滑来回的划动,不时的抬起整个乳房,用弹手的乳头划动。那种肉跟肉的接触,让我很是享受,不过这不是我来这里的目的。
“转过来,把屁股给我,我喜欢看着屁股打飞机。 ”“看着什么都行,但是没有大活啊?”小姐提醒我。嘿嘿,待会儿你就不这么说了。小姐侧过身子,把整个身子斜着趴在我的身上,用小手温柔的给我打飞机。我看着白白的大屁股和苗条的腰身,形成了一个诱人的桃形。抓起一瓣白屁股就是一巴掌,“啪!”“讨厌,你怎么那么狠啊?”“那我轻点儿……”“轻点儿,不能留印儿,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把手指头放在屁股中间的缝隙里面,顺着屁眼往下摸感受着热度的增加。手指头伸进了她的小屄,中指在那一小块充满了突起物的区域上面快速的摩擦,大拇指在阴道和屁眼中间的地方快速而有力的抖动。由于跪着的姿势,中指明显的感觉到阴道的夹紧,黏滑的淫水顺着手指滑下来。真是个天生淫物!
“你……太狠了……”“我没用力啊?”“难受……你怎么这么会折磨女人啊?”她的套弄渐渐的慢下来了。
“舒服不?”说着,我的手指头加重了力量。
“啊……舒服……不……你太坏了……”“坏?”我用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身体下面,握住了丰满的乳房,使劲儿的捏了一下。
“啊……不……你不……坏……”“到底坏不坏?我没听清。”我用手指缝夹住了乳头,整个手掌和手指缝一同动作着。另一只手的动作也加大了力度。
“啊……我……受不了啦……”“我求求你了……”“求我?求我干什么呀?”“求你……进来……快点儿……”“不行,飞机还没掉你嘴里呢。”“行,你快点儿……我让你掉……还不行吗?啊……快点儿……”我在她的随身包里面找出套子,打开以后拿出滑腻的套子,递给她。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套儿?”她满脸通红的说。
“我猜的。”“哦……你真硬……噢……啊……”给我戴上套子,二话没有就骑上来了。
她的头低着长发散落在我的身上,很痒。 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上下运动,规律的颤抖着。屁股在我的身上撞击着,产生了“啪啪”的响声。鸡巴在她肥美的小屄里面进进出出,因为女上男下的缘故,每次都能最大限度的插入。两条胳膊放在我的耳旁,白白的乳房就在我的嘴边,一口含住,丰满的乳房整个贴在我的脸上,有点喘不过气来。我用牙轻轻的咬了一口那粉红色的乳头。
“啊……”她要躲。我顺手抱住了她,把她的身体整个抱在我的身上。两个白嫩丰满的乳房紧紧的贴在我的胸前,屁股被我的大腿撞击,产生一波一波的肉浪,大量的淫水顺着我的屁股流下来,沾湿了一次性床单,滑滑的。
“啊……老公……”“不许叫老公,叫哥!”“老公”让我想起了小梅,心里不舒服。
“哥……噢……我不行了……你……上来行不?”我把她放下来,抬起她的屁股,从后面直插小屄。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握在我的手里,我发狠的肏着,撞击着。两只手的力量越来越重,已经能看到白白的屁股上面出现了红色的手印。我有点像是在发泄宝宝给我造成的郁闷。
“哥……嗯……你……太狠了……”“我……不行了……”我把她侧过来,抬起一条腿,抱在胸前,整个身体像是插在她两腿中间。 借着大量液体的润滑,深深的插进去。这样的姿势对那女双方都有很大的刺激。我明显的感觉到冠状沟的突起,在夹紧的阴道里面大力的刮着阴道壁。我把她的大腿掰到最大限度,死命的撞击着,好像要把她当成宝宝。一股酥麻从后脑顺势而下,我要缴枪了。我急忙把她翻过来,快速的褪下套子,把鸡巴对准了她美丽的脸。一股强有力的精液喷射出来,落在了她的脸、脖子和乳房上面。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射的这么多,持续了十几秒钟的射精。鸡巴迅速的萎缩下来,软了。
“哥……你多长时间没做了?”她一边给我清理,一边问。
“好久了……”我敷衍着,一动也不想动,甚至懒得碰她。
“我给你按会儿摩吧?”“不用了,我想到大厅看看。”我穿上衣服。
“我陪你。”她脸上的红晕还在,但是我没心情调笑。她陪着我走到休息大厅,帮我找了个床,然后走了。
来到休息大厅,找了一个角落,靠墙。这里的灯光是整个休息大厅里面最暗的地方,我躺下来,叫了一瓶水,心里想着在小梅家发生的一幕。我知道宝宝的自我保护意识非常强烈,但是没想到强烈的程度会达到如此的程度,没想到会这么没完没了,没想到会这么冥顽不灵。到底是什么促使她变成这么极端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是小梅的好朋友,我该怎样面对她?我又该怎么样来面对小梅和格格,还有我和她俩之间的关系?我真的要“双飞”吗?
我承认,我不是个正人君子,我的心里也是充满了欲望的。如果那天下午没有在网吧遇到小梅,就不会有之后发生的这么多一连串的变故,我的生活也还是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而这些变故,跟我的为人处事态度有着直接的联系,我真的错了吗?我是不是该收手了?我是不是该及时的断开跟小梅和格格的关系?我是不是该……“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我自己选定的京剧铃声打断了我的思路。
“喂,你好!”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喂?”“你……”一个女孩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
“你大点声,我听不清。”“我是白玲,你在哪里?”是宝宝,我有点累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外面,找小姐。”“找到了吗?”这个问题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呃……没,没找,还没呢……”我一时语塞。
“我想见你,我有话想跟你说。 ”“我……我真的累了,真的。”“你讨厌我,我知道。”“不是,我没有讨厌你。我只是觉得,对着你,挺累。”“我想见你……”“我……”“你过来吧,我在小梅家,我想见你。”她第三次说“我想见你”。
“她俩呢?”“她俩也在,如果你觉得不方便的话,你就来接我,回我那里。 我有话想跟你说。 ”我听出了一点祈求的意味。
“很重要的事情吗?别误会,我只是有点儿累了。”“我明白,算了,告诉我你在哪里?”我有点懵了。
“我在……你不方便来……”“你在白金?”“不是……我在……美丽城……”“你别走,我去,你等着我,就这样。”挂了。我看着手机,愣了。怎么回事儿?怎么会这样?到底她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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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站住,说你呢!”我看见了上次的在这里偶遇的足疗美眉。
“你怎么在这?”她走进了才看见我,有点惊讶。
“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不干了吗?”我有点郁闷,我被骗了!
“公司不让走,要走就不给退抵押金。”她站在我的旁边,我知道她们有规定,不能坐着。
“给我做个足疗,叫小弟下单。坐。”我拍了拍旁边的床。
“不用,哥。不用下单,我给你做。”说着,把小板凳放下,坐下来准备给我做足疗。
“那不行,不下单,我不做。”“公司说缺人手,要走就得等这个月末,新人上来,我才能走。”她的表情有点木讷。
“哦,家里面怎么样?等着你回去呢吧?”我这才释然。
“他有人了……”美眉低着头,声音很小。
“谁?结婚了?”我想起来了,她说的是她男朋友。
“没有,同居了。连一年也等不了,何况我还是为了他……”“那你打算怎么办?”“我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别担心,天无绝人之路,总有一条路适合你的。”“哥,你说我是不是傻啊?”她抬起头,看着我。
“你不傻,你只是太单纯了。他找别人,是他没眼光。别多想。”“如果他找一个比我好的,我也认了。可是,那女的也太……是个寡妇!”“你觉得不平衡?你觉得很委屈?”“嗯……”“他错了,你又把他的错误强加在自己头上,为了他的错误而责备自己,伤害自己。值得吗?”“……”“除非你还爱他,舍不得他。”“不,我早就对他没感觉了。但是……”“但是你已经习惯了为了他而努力赚钱,现在目标没了好像看不到希望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是不是?”“对,就是这样的。”“没有失去,哪来的收获?”“没有失去,哪来的收获……我明白了,哥,我懂了。”看着她想明白了,我也挺轻松的。
“好聪明的小 妹妹。”“你一个人来的?哥。”“嗯。”“完了,回家?”“没定,不想回家。”“嫂子呢?”“你这句话很危险呦!”我调笑着,但是没有色情的含义。
“我说真的呢,嫂子不在家?”“她在外地,一年也没几天在家。要不我能这样夜夜笙歌的吗?”每次说到妻子,我都会很无奈。
“那你今晚还走吗?”虽说我没有那意思,可是你也不能这么引诱我啊!
“你想陪我啊?”“你要,就行。”“一会儿,有一个朋友来找我,我想先歇一会儿。完了,再说。 ”“谈生意啊?”“谈……谈……”我“谈”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要谈什么。
“我多嘴了,不问了,哥。你闭上眼睛,歇会儿吧,我轻点儿。”“不是,是我也不知道她要谈什么,我也纳闷儿呢。”“甭管谈什么,你都歇会儿,养足精神,对付她。”“好,我就喜欢跟你在一起很轻松的感觉。 那我歇会儿,到钟了叫我。”“我不叫你,我看你好像累了,睡吧,我不吵你。”她的动作渐渐的轻了。
“嗯……”我闭上眼睛,脑子一片空白……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吵醒了我,接起来以后,对方挂了。
“又是六合彩,妈的。”我想。
刚要睡,宝宝已经在我旁边坐下来了。米黄色的浴服穿在她身上显得有点肥大,但是从领口可以看到鼓鼓的乳房,上面有若隐若现的深色血管。表情严肃,淡妆。
“你来啦?”我问。
“来啦。”她答。
“她俩睡了?”我不知道说些什么。
“睡了。”还是俩字俩字的蹦。
“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我又开始有点烦了。
“你每天都少不了女人吗?怪不得你需要养生。”她面无表情。
“你不是要来跟我吵架的吧?我是来休息的,不是来吵架的。如果你非得要吵,至少等我明天养足了精神,再跟你吵。还有,你吵着我睡觉了。”我看见小美眉怯怯的看着我俩。
“我不是要跟你吵架,我只是觉得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你好像长在洗浴中心似的。老这样,对你自己的身体也受不了,铁打的也不行啊。”她的表情有所舒缓,总算说了句人话。
“谁说我长在洗浴中心了?你不要那么武断行不?我从小梅那里出来,无处可去,路过这里,才进来放松一下的。再说,要不是你,我也不用放松啊!”“真的……我好长时间都没见过我哥了。”小美眉无意中成了我的帮手了。
“你是他什么人?你怎么知道他多长时间来一回?”呵呵,转移目标了。
“我……”“别为难人家,她是我的朋友,一个小 妹妹。”我把导弹的轨迹拉回来。
“跟小梅一样?你的‘朋友’还真不少。”她又来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打不过你躲到这里,你还追着打啊?”我不耐烦了。
“呵呵,我打你?我什么时候打你了?不是你要强-奸我吗?”她居然笑了!我懵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再不说,我可要走了啊。”“小弟,开间VIP,要安静点的。”“你要干什么?”我更懵了!
“你不是要强-奸我吗?我给你开个VIP,好让你奸呐。”我靠,我……我倒……“我求求你了,你快说吧,你到底要干什么?”我服了。
“说话,也要找个地方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再说了,真要是你兽性大发,这里也不合适啊!”“好!我就看看你要说什么?你还能整出‘花’来?”说着,我站起来。
“要不要带上你这个‘小 妹妹’?”她继续着。
“你还有多久下班?”我回头问。
“现在就行。”“这样,你先去吃饭,然后洗个澡休息休息,完了以后给我打电话。我先跟她解决点私人恩怨。”我狠狠的说。
“哥,你可别激动,你要是真想,我给你,别弄出事儿来。”“放心,指不定谁强-奸谁呢,兴许受害者就是你哥。”我看着小美眉一头雾水的表情,被宝宝拉走了。
到了二楼,穿过洗盐浴的小径,来到一个靠边的包房。这里确实挺安静的,整洁干净。屋里跟一般的标准间差不多,只是那张大床显得特别大,松软的真皮床头看上去一定很舒服。我坐在床上,盘腿大坐,点上一根烟,把烟灰缸放在我前面,旁边放着一杯茶水。我摆足了牛逼谱儿,就等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了。
宝宝走过来,坐在我的对面,也是盘着腿。把手放在了我的腿上,脸上带着貌似真诚的微笑,两颊出现了难得的健康的粉红色。在昏暗的灯光下,白皙的皮肤和肥大的浴服里面的身体,都给了我无限的遐想和冲动。硬了!
“事实证明,你对我不是没有反应啊!”宝宝笑着看着我的小帐篷说。
“你就为了求证这个,就开了间VIP?”我还是不懂。
“一部分是。”“我想知道的是另一部分。”我很严肃。
“你走了,白鹭跟我说了很多,我也想了很多,所以很想见你跟你说说。 ”她把手拿回来,坐正了身体,严肃地说。
“你挺有主见的,别人的话很难影响你。”我毫不留情。
“你说,还是我说?”她无限风情的瞪了我一眼。靠,这不是勾引我嘛!
“你说,你说!你不说over,我绝不插嘴。”“她把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晚上跟你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了,还说了一大堆对你的看法,她喜欢你。到最后连格格都帮着你说话,我真不知道你哪来的那么大的魅力,两个人都帮着你。好像就我一个人是坏人似的。”“……”“你说话呀!”“你没说over。”“over!”“哈哈……哈哈……”我俩都笑了。
“我说了,你是个很有主见的人,这些都不足以让你迫不及待的来找我。真正的原因是什么?”笑够了,我还是毫不留情。
“你的洞察力真不一般,你的事业一定很成功。”“别整没用的,来点干的。”“说老实话,白鹭的看法确实不能影响我,但是你的行为影响了我。你先告诉我,你认为白鹭对你是什么感情?”“喜欢,情绪宣泄的物件,还有暂时的心灵依靠。”我实话实说。
“没错,就是这样,跟我想的一样。那你打算怎么对待白鹭?一直这样下去?”“没想过,但是肯定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在适当的时候,在不伤害她的前提下,我会考虑这个问题。 ”“不伤害她?那如果伤害你自己呢?”“没想过。 你不是专门来找我探讨小梅的吧?再跑题,我可要走了啊!”她怎么这么能抻啊?
“我必须得问。”“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呀?充其量,也就是给你一个好朋友造成了伤害。顶多也就浪费你点儿心血和时间来安慰她。不用这么兴师动众的吧?”“我必须得问的清清楚楚的。我得确定我到底爱上了什么样的人。”她一字一句地说。
“你……你说你爱上谁了?”我是不是听错了?
“你!”她很坚定。
“你是不是疯了?”“你还记得白鹭曾经对我说过‘你不是我,你要是我,你也会疯的。’?”她的记忆力惊人。
“记得。”“我比她疯的早!”她的表情像是千年坚冰一样的坚。
“等等……我还是不明白……”“你一直都明白,只是你自己被自己骗了。或者说你一直都不愿意明白。”“什么意思?”“我是个小姐,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是我控制不了。从那天下午喝茶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你可以看不起我,但是你不能阻止我爱你,我在自己心里爱你,你想阻止也阻止不了。没用……”“等等,喝茶?那天下午我怎么没看出来?”“你为我们三个选了白瓷碗儿,你还记得吧?就是那白瓷碗让我爱上你的。当时,我以为是感动或者喜欢。 但是我发现,我不能找出感动或者喜欢你的理由来。没有理由,没有道理可讲。 后来,我想明白了,我对你的感情是‘爱’!
““你说的没错,我是疯了。一个小姐爱上了一个嫖客,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任何人都不会相信。但是,我必须确定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如果我不能确定的话,我就不能说服自己把自己交给你。”她喝了口茶水,接着说。 仿佛那茶水是我专门给她倒的。我愣了!第一反应就是,又是圈套,肯定是圈套。她这么说,这么做,一定有目的。或者是她以为靠上我,可以为她支付昂贵的医药费。 或者是她以为我可以帮助她家里的两个弟弟,或者窘迫的经济条件。或者……我不能上当,这家伙太厉害了,我得想好退路。
“你认为你爱上我了,那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或者说,你眼中的我是什么样的?”“你,绝对不是像你所表现出来的那样的人!你跟我都一样,自我保护意识很强烈。你是一个极端的人,两极分化的极端,好像是双重性格的人。一方面,你表现出一种真诚的爱心泛滥,你也确实是真心的。另一方面,你把自己保护的严严实实的,绝不容许有人侵犯。所有触犯你原则的事情,你都会毫不留情的杀死它。你同时具备正义和邪恶,两种不同的特性。你就是个矛盾的综合体。 你的外在表现越强烈,你的内心隐藏的就越深。你的洞察力惊人,但是你却看不清楚自己的内心。你对人,尤其是女人的心理很有研究,就好像你对热带鱼一样。你会控制自己,而且你的自我控制能力很强,超过一般人。你是个愤世嫉俗的人,对不公平的现象很愤怒,但是理智上,你又能坦然的接受这种不公平,甚至善加利用,以达到你的目的。你可能是个完美主义者,但是你可以接受现实的不完美。你很善良,但是,你对你认为不对的事情表现的比任何人都坚决。 你还很博学,连花样都比别人玩儿的多。还有,你在床上表现的很令人满意……哦……“我没等她说完,把烟灰缸和茶杯统统扒拉到地上把她扑倒。我得找个地方,把鸡巴放进去。我管她是什么目的呢?我先把鸡巴放进去,再说。
“怎么这么湿?”我发现她下面已经很湿润了,没什么阻碍就肏进去了。
“噢……每次看到你,就会这样……我要你……”我想哭。
“想当初,老子的队伍,刚开张……”最近手机的铃声总是带给我不一样的感受。
“哈哈……”在这个时候,胡司令的唱腔响起,引起了宝宝一阵娇笑。火热的阴道因为大笑,而有力的夹挤着我的鸡巴,感觉像是一个嘴在不停地嘬着暴怒的鸡巴。白皙的腹部在掀开的浴服下面一颤一颤的,整个身体显现出娇嫩的粉红色,皮肤透明的程度更大了。整齐的阴毛,乌黑发亮,好像是站着排一样的整齐。 中间的挺立着,两边的都倒向中间,韧性很大,区域很小。整个外阴部分,除了阴阜上面的阴毛以外,没有凌乱的阴毛,显得异常整齐。 阴唇不大,深粉红色的,在淫水的滋润下显得柔亮。两片充血的阴唇,紧紧的包裹着齐根插入的鸡巴,因为充血的缘故,原有的褶皱都被撑开了,显得很饱满。 阴蒂像一只小小的龟头一样,硬硬的挺立着,似乎在等着我的蹂躏。 雪白的大腿,在柔光的照射下,显得朦朦胧胧的,好像有一层光晕在上面,感觉很不真实。
“看什么呀?接电话啊!你小-妹妹等急了,一会儿……”她还催我。
“这还怎么接呀?”我估计我的脸应该是红了。
“拿来!”我把电话递给她。
“喂,我是你哥的朋友。他现在不方便下去,你来吧,2楼9包,我俩呀?我俩正在玩呢,放心吧……嗯……我等你一块儿玩啊……““你不就想‘双飞’吗?送上门了,你倒没胆儿了?”她还教训起我来了。
“我对小-妹妹可没想过要‘双飞’,就连你,我也没想过。 ”我实话实说。
“现在想,来得及。”“我……我服了……一会儿,她来了,你跟她说啊……这是你的主意。”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无胆匪类,现在怕了?”“怕?不让你求饶,我就不算男人!”她不知道我已经射过一次了。
“啊……你……是男人……我的……男人……”“我爱死你了……噢……别停……啊……”我把她的两条腿架在肩膀上面,左手抱紧两腿,右手伸进浴服里面紧紧的抓住她胀鼓的乳房。腰部大力的肏着,每次都把鸡巴最大限度的拉出来,然后使劲儿的肏进去。可以看见深红色的鸡巴上面布满了青筋,在她雪白的大腿根的缝隙里面大力的抽插着。尽管她的小屄已经很湿润了,但是没有多少淫水流出来,只能看见鸡巴的表面被液体所覆盖,在灯光下面闪闪发亮。被夹紧的大腿压迫的阴部,在鸡巴拉出来的时候,一部分阴唇和阴道内壁也随之翻出来。肏进去的时候,被拉出来的粉红色阴道内壁也被插回去。我明显的感觉到,热血上升,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在催促我用力,再用力。鸡巴被她拚命夹紧的小屄紧紧的包裹着,有点疼。
“哥,你们……”小美眉出现在了门口。妈的,我忘了锁门。
“你……你哥……他,他强-奸我……你也不管?”我快被她搞疯了。
“过来,帮我摁住她。”我得配合宝宝。
“哥,我不是跟你说别弄出事吗?你怎么不听啊?这怎么办啊?”我看她快急哭了。
“快点过来!”我挺厉害的。
“你这小美眉还真挺有趣的,啊?”说着,宝宝坐起来了。把我暴怒的鸡巴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
“你不是……你不说我哥强-奸你吗?……怎么?”“小-妹妹,你跟你哥做过吧?”她问。
“你怎么知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挺喜欢你哥吧?”“喜欢,跟你有什么关系?哥,她到底是你什么人?”“我不是他什么人,只不过我爱他,爱的要死。我恨过他,骂过他,就差打他了。但是现在,我就想让他舒服让他爽,他想怎么样,我就随他怎么样……你呢?”我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我……哥……我……”“你走吧,我知道你不喜欢在洗浴中心。我刚才跟你开玩笑呢,别当真,别害怕。记得把门关上。”我说。
“哥,你不要我啦?”我看见眼泪在她眼圈里面打转儿。
“不是,你跟她不一样。她刚才说了,她爱我,她疯了。你不一样,你把我当成大哥哥了。我不是赶你走,只是,只是总不能让我俩做,你在旁边看吧?”“那……那我等你?”“不用,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想走。”“……”她站在那里,没动。
“你会后悔的!”宝宝老是那么咄咄逼人的。
“……那我,在这陪着你……”她坐下了,坐在床边,背对着我和宝宝。
“陪着他干什么呀!”宝宝打屁。
“我……我……陪着他,你管不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在美丽城的VIP包房里面肏一个白金的小姐,然后,有一个美丽城的足疗小妹在旁边看着。这是什么世界啊!额地神啊!
“我还要,你得有始有终。 ”宝宝抱住我说。
“你,这还怎么做啊?”我第一次面对小姐不知所措。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帮你。”说着,俯下身子含住了我的鸡巴。没有避孕套的口交,就像脱光了衣服睡觉一样的爽。宝宝的舌头很软,凉凉的。我的鸡巴被小-妹妹这么一搅和软了,缩了。宝宝的舌头在包皮的褶皱上面轻轻的舔着,从根部到龟头,就像是在舔吃一根冰棒。然后整个含住变软的鸡巴,大力的吮吸着。一边口交,一边把一只手伸向小-妹妹的屁股,轻轻的抚摸。
“哥……痒!”她没回头,还以为是我在摸她。
“你不清楚自己是喜欢他,还是爱他,对不?”宝宝说话了。
“啊!怎么是你呀?”小-妹妹回头了,她发现了。一把拨开宝宝的手。
“我爱他,我心甘情愿为他做任何事,只要他高兴就行。所以我不介意同时有别的女人跟他做爱,你呢?”这家伙的思维真是厉害,在这样的情形下还能出口成章,我服了!
“我……我不想在这里,我不想跟楼上的小姐一样。”“楼上的小姐怎么了?她们不是人?她们不能爱?我告诉你,我就是小姐。但是我爱他,给我爱的人快乐,这有什么不对?这跟在什么地方,有关系吗?“这她也能一套一套的?“那……哥,你给她多少钱?”小-妹妹好像有点害怕宝宝。
“不喜欢,你可以走。提醒你别后悔,是因为我怕你错过一个值得爱的人,因为我也是女人。但请你不要侮辱人!”好像没我什么事儿了。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哥,但是我没见过谁老婆愿意让自己的老公跟别的女人好。”这小妞儿好像找到命门了。
“因为我是小姐,我不可能嫁给他,就这么简单。还有,我不是来回答你的问题的。没什么事,你就可以走了,我不希望你破坏了气氛。”好!这招“以退为进”漂亮!连我也不得不赞一下!
“你……你说的是真的?”“我没必要骗你。你要跟我一样,就请脱去你美丽的外套,上来。否则,请离开。 ”“逼”的越来越近了。
“那……哥……”她无助的,脸通红的看着我。
“……”我尴尬的笑了一下,没说话。
“你知道你哥挺变态的不?”说着,宝宝开始动手脱小美眉的衣服。这小妞儿居然还有点配合着宝宝。
“知道……你也知道?”我靠,居然在我面前议论起我“变态”来了。
“我不知道,等会儿,你教教我?”宝宝比美眉高了不止两个档次,简直是步步为营,招招致命。
“你……你太坏了……哥!”脱光了衣服的白嫩肉体,一下子扑到了我的怀里,给我来了个温玉满怀。啊!这美丽城,这美丽的夜晚,我爱死你了!……(七)
足疗小妹和宝宝跟我,在美丽城的VIP包房里面展开了一场我根本没想过的3P大战。
“你叫什么名字?”我抱着小妹丰满白嫩的肉体,想起来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张晶……哥,你呢?”小妹一脸羞红的回答。
“他叫大响屁……咯咯……”宝宝过来,从后面抱住我抢着说。
“别听她的,我叫张毅。”我一手抱着着张晶丰满的肉体,一手反过来抱住了宝宝的屁股。
“你不是叫嚣,要让我求饶吗?来吧!”宝宝放开我,半躺在床上,上半身靠在松软的皮床头上面,媚眼如丝的看着我说。
“我……也想要,哥。”张晶紧紧的抓住我的胳膊说。
“你帮哥一把,等我收拾了她,就伺候你,啊!”说着,我开始调整姿势。抬起宝宝的一条腿,架在我的肩膀上面,把她侧过身子从两腿中间插进去。我知道这样的姿势,可以给她最大的刺激,鸡巴从侧面进入小屄,高昂的龟头会大力的摩擦阴道壁的侧面,坚挺的阴茎根部会使劲的摩擦阴道壁的另一面。左手搂住张晶的上半身,她跪在我的左边。近似强暴的吻上了张晶的红唇,舌头放肆的伸进张晶的小嘴,搅动着她的舌头,两个人的津液混合在一起。她的两只手在无意识的在我的身上乱摸,整个身体热得发烫。我的左手从张晶的后背一直往下摸,抓住丰满的大白屁股,使劲的捏了捏,然后把中指从后面伸向前面,一直插进张晶的小屄,借助着湿润的淫水,挑逗着已经充血的阴蒂。
这样的侧入式虽然能够给女人造成最大程度的刺激,但是对男人也是非常有挑战的。我感受着鸡巴在阴道里面被紧紧的夹着,火热的阴道壁把本来就已经火热的鸡巴瞬间点燃了。硬挺的鸡巴被夹得有点疼,但是觉得很刺激,可能是原来觉得不好上手的终于到手了吧。右手绕过雪白的大腿,抓住宝宝雪白的乳房,用力的揉搓着。雪白的乳房因为兴奋充血已经胀的鼓鼓的了,粉红色的乳头如同黏在白面馒头上面的一颗鲜嫩的葡萄般诱人,乳晕不大,粉色的。她的手抓住我的手,使劲儿的摁在自己的乳房上面,好像怕我跑了一样。
“你的学历不低吧?”我突然问了一句。
“大……大专……辍学……啊……好深……”“多大了?”“你……讨厌……噢……现在问这个……你真……变态……啊……”“说不说?”我更加用力的撞击她的两腿之间,仿佛是要把蛋蛋也塞进去。
“23……你……太狠了……你要弄死我呀……”“不喜欢?”“喜欢……我喜欢……啊……”“哥,我怕,你没事儿吧?”张晶怯怯的问。
“没事儿,她欺负过我,我得找回来。”“翻面。”说着,我把鸡巴拔出来。把宝宝反过来,准备老汉推车。
“不行,我要强-奸你,你躺下!”说完她一把把我推倒,然后骑了上来。我顺势把张晶的脖子勾住让她整个趴在我的身上,嘴跟嘴堵得严严实实的。
张晶的身材比宝宝高大,也比较丰满白皙,只是没有宝宝那么白,但是手感要比宝宝好很多。我用右手扶着宝宝的屁股,随着她的身体起起落落。左手在张晶的屁股上面抚摸着,张晶的温热鼻息喷洒在我的脸上,双眼紧紧的闭着,两颊泛红。 宝宝把手伸进张晶的股沟,开始用手指头伸进张晶的阴道抠弄。
“嗯……唔……”她要动,我赶紧使劲的搂住了张晶的身体。
“好痒……”张晶离开我的嘴,深吸了一口气说。
“哥……好痒……我想……”“喜欢不?”我问张晶。“嗯……羞死了……噢……姐,轻点儿……”……我感觉到宝宝阴道的夹紧异乎寻常,好像要把鸡巴夹断一样,整个身体开始无意识的颤抖,小屄分泌出大量的淫水。这小妞儿的高潮要来了我得加把劲儿。我更加快速的挺撅鸡巴,加大力度。
“我……不行了……大……大响屁……真厉害……我服了……”说着,她瘫软在张晶的身上。
“这么快就不行了?我还没够呢?”我得了便宜还卖乖,其实已经干了接近半小时了,没有前奏,上来就是暴风骤雨,她不行了也很正常。
“那你歇会儿,帮我妹妹爽一下。”我把她放下来。
“哥,我要你。”“我也要你,让她也一起来,行不?”“我不知道,我没试过。 我……”没等她说完,我已经把鸡巴插进了张晶的小屄了。宝宝的抠弄和我的刺激,已经让张晶的下面洪水泛滥了。插进去以后,可以听见“啧啧”的水声,我紧紧的抱着张晶的腰,痛吻着她的小嘴,下面快速的运动着。宝宝就趴在我旁边嘴里喘着粗气,好像刚才的运动让她耗费了大量的体力。我把鸡巴保持在张晶的阴道里面,抱着她起来,把她压在我的身下,用男上女下的姿势肏着。张晶的小屄很丰满,包裹着鸡巴的大阴唇很柔软。全部被包裹着,感觉很温暖。我的大腿根,跟张晶的大腿碰撞着,产生了“啪啪”的响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宝宝坐起来了,跪坐在我的后面用两只手紧紧的抱住了我,温暖涨鼓的乳房紧紧的贴着我的后背。浑身的汗水,让她和我的身体黏在一起。她含住我的耳垂,轻声地说:“你现在相信了吗?”“什么?”“我爱你,爱死你了。”“我说过不信了吗?”我有点心虚。“你信不信都无所谓,重要的是我确定了就行。”说着,用长有整齐阴毛的阴部一下一下的顶着我的屁股,舌头在我的耳后和脖子上面轻轻的舔,痒痒的。一只手绕过我的身体,伸到张晶的小屄上面,用中指轻轻的摩擦阴蒂。兴奋的张晶把手摁在宝宝的手上面,另一只手用力的揉搓着自己丰满的乳房。长时间的剧烈运动,让我的腰感觉到很酸疼。
“我累了,我要躺下。”说着我停下来,把鸡巴拔出来。暴怒的鸡巴上面沾满了张晶和宝宝两个人的淫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都怨你,把我哥累着了。”“哎呀!小丫头,还赖我了?”说着宝宝翻身把张晶摁在身下,用嘴堵上了张晶的嘴。
“唔……”张晶试图推开宝宝,但是架不住宝宝的上下其手,渐渐的开始接受。看着两个雪白的肉体叠落在一起,互相蠕动着,互相刺激着。两个小屄,紧紧的贴合在一起,阴毛互相摩擦着。两个人的身体都在不停的扭动着,嘴里发出原始致命的呻吟。我真的累了,我点上一根烟,歇着。看着两个年轻的拥有致命诱惑力的雪白肉体纠缠在一起,所有能对我产生刺激的感官都被调动起来,鸡巴硬的很难受。我把两个人翻过来,对着张晶的后背,从侧面进入张晶的阴道。张晶和宝宝还在继续着刚才的动作,没有被我打断。
我的手伸到前面,大力的揉搓着张晶丰满,手感十足的乳房。把乳头夹在指头缝里面,用力的夹紧。 下面耻骨部分和丰满的屁股“啪啪”的碰撞着。张晶的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整个身体都在无意识的颤抖着、扭动着。三个人,就这样侧着身子,紧紧的贴在一起。吻着、肏着、扭动着、呻吟着……“喜欢吗?”我在张晶耳边轻声的问。
“嗯……”张晶在连连的叫床声中点了点头,算是给了我一个回答。
“爽没?”“爽……爽了……”“爽了几次?”“不知道……哥,我……啊……我不行了……我用嘴给你……啊……”张晶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把身体向上挺,整个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嘴里的声音渐渐升高。阴道里面大量的淫水瞬间涌出,把我的鸡巴、阴毛和大腿根全都弄得湿淋淋的。
“射给我,我要。”说着宝宝爬了上来。
“没有套,我只想……”“我说爱你,我有爱你的资本。我没有生育能力,我有不孕症,你放心了吧?”我有点懵。
“你不用害怕责任,你对我没有责任。”她的话让我迅速的软下来。
“怎么了?吓着了?”宝宝说着,把身体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轻轻的问。
“没有。我在想事情。”“想什么呢?”“想射你嘴里,我得彻底践踏你的尊严,要不你肯定不服。”我给自己找了个蹩脚的藉口。
“我明白。”说着她往下爬,一直到含住我的鸡巴。我拿起烟,又点了一根。一边抽烟,一边享受着宝宝技巧高超的口活。张晶也爬上来,用嘴含着我的乳头,时不时的还轻轻的咬一下。两个年轻、充满诱惑力的肉体在给我一个男人所能拥有的最高的享受,我抽着烟。屋里弥漫着无尽的春色,我有点恍惚了,这是真的吗?宝宝的口活真不是盖的。时紧时松、时快时慢、时深时浅,舌头和牙齿恰到好处的刺激着龟头和马眼。我感觉到一股要射精的酥麻瞬间传遍全身,鸡巴跳动的力量在加大。一股强有力的精液射进宝宝的嘴里,她把鸡巴深深的含进嘴里,紧紧的闭着双唇,好像是生怕精液漏出来一样。
十几秒钟以后,我看见她吞咽的动作。我把张晶的头按下去,让她也给我口交。张晶的舌头显然没有宝宝的灵活,笨拙的动作引来射精后敏感的鸡巴一下一下的微痛。……她们俩一边一个躺在我的两侧。张晶不时的把烟灰缸递上来,给我接烟灰。三个人粗重的喘息充满了整个房间,一种性交后特有的气味混合着两个女人的体香,还有室内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我有一种整个身体都被掏空了的感觉,浑身无力,一动也不想动,就想这么一直躺着。
“哥,我要回去了。”张晶坐起来说。
“回哪啊?你不都下班了吗?”她生气了?不能啊?
“我……太累了……”“累了,就在这睡呗。 要是不习惯,再开一间。 ”我也坐起来。
“不是,我要是晚上不回去,公司要扣钱的。上次已经扣了。”“那行,你早点休息,有事儿给我打电话。”“嗯,你歇着吧,哥。我走了啊,姐。”靠,这就姐妹儿了?
“张晶,我真的很喜欢你,你挺单纯的。有机会的话,再见面。”宝宝跟张晶说。
“嗯……那我走了啊!”可能是想起了刚才,张晶红着脸走了。
“你这小-妹妹挺有趣的,你怎么勾搭上的?”宝宝一脸坏笑的看着我说。
“其一,不是勾搭。其二,我现在对你比较有兴趣。你勾引起了我的兴趣,你得负责。”“你想知道什么呢?亲爱的?我这么称呼你,行吗?”她还是一脸的坏笑。
“从你的学历说吧,你这样称呼我,行。”说着我的肚子开始不争气的叫唤了。
“你饿了?”“废话,能不饿吗?这几天就没闲着,又累又饿的。看来我得歇一歇了。”这是真心话。连续几天的不间断激战,耗损了我身体内大量的能量,看来真要好好歇歇了。“那,叫点吃的吧。我也有点饿了。”“在这?不行,这里的东西肯定不好吃。出去吃吧。再说,我在洗浴中心睡不着觉。 ”“我忘了,你是特级厨师的儿子。听你的。”各自冲洗完毕,更衣,来到大厅结帐。
“把你手牌给我。”不约而同?
“哪有让女人埋单的道理,别跟我抢。”我说。
“我不是卖给你!”她说的很严肃。 我把手牌递给她,看着她到前台埋单,然后微笑着挽着我的手走出美丽城。
“我跟你在一起,永远不用你的钱,记住,否则结局不会太好。你有你的原则,我也有。”在车上,她非常严肃的对我说。
“要绝对做到这一点,恐怕不易,也不现实。”我回答。
“小钱不算。另外,我只接受你一次礼物,价值不能太高。”“我什么时候说要送你礼物了?”她让我充满了好奇。
“早晚会的,这是我给你的权利。”“你真牛逼,跟你比我差远了。”我由衷地说。
“那是啊。我是谁,谁是我呀!”她模仿我的语调。
“我无语!”我真的无语了。
“哈哈……”她笑得很放肆、很开怀、很肆无忌惮。
夜色,夜晚的天空像一片黑蓝色的大幕一样笼罩着沈阳,笼罩着我和这个让我惊讶的女人。在吉祥馄饨吃完饭以后,我跟宝宝回到了她的住处。
“你陪着我睡,行吗?”她好像有点害羞,这让我有点奇怪。
“有男人陪我睡觉,我想尝尝是什么滋味儿的。”“嗯。”她的床是白色的,床单是白色的,被子是白色的,连床头柜也是白色的。白皙的宝宝和我就躺在一片白色之中,显出我的黑。
“我挺奇怪的,你究竟是什么学历?”两个人直勾勾的两眼瞪着天花板,半响我问。
“我是学国际贸易的,大专没毕业就辍学了。”她回答。
“为什么?”“我母亲去世了,我得需要大笔的钱,来代替我妈照顾两个弟弟。”“那你父亲呢?”“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工伤死的。是母亲把我们三个拉扯大的,为了我们不受气,她一直都没找老伴儿。”“你的病严重吗?我从来没听过这种病。”“不严重,就是表皮比较薄,有时候血管疼,还有点儿贫血。”我隐隐约约的觉得不应该像她说的那么轻松。
“你弟弟多大了?”“一个上大学,一个念高中。”“他们知道吗?”“你是说我干小姐吧?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他们不会要我的钱的。尤其是我大弟弟脾气特别不好,好像很有原则似的,其实是愚蠢。他要是能像你一样,就好了。”“刚开始的时候,我听白鹭说你要自己干,我还有点担心你应付不了呢。但是现在看起来,只有你伤害别人的份儿,没有人能伤害你。”这是真话。
“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的?”“我只是说你的聪明和自我保护意识加起来,很强大,没有贬义。 对了,你的思维很先进。 如果是我手下的技术人员说出你对我的那番评价,我不奇怪,那是他们应该的。但是,从一个女人嘴里,尤其是你的嘴里说出来,真的有点儿让我刮目相看啊。太理性了,比我自己看得准。”“承蒙夸奖,小女子愧不敢当。”她笑了。
“你怎么会对我观察的这么透彻?还有,依照你的聪明,你是不是在某种意义上骗了白鹭和格格?”“先别忙着问我,我想问问你,你爱你老婆吗?”她真的不像一个小姐,倒像是我的一个竞争对手。
“在一个女孩面前提起喜欢另一个女孩,是愚蠢的。”我没有正面回答。
“好吧,那换另一种问法。你是为了爱而爱,还是为了被爱而爱?”“都有。为了爱而爱,那是神。为了被爱而爱,那才是人。但是为了……”“等等,你这句话是听谁说的?”她打断了我。
“听谁说的?重要吗?”“重要,很重要!”她腾地坐起来,直直的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如果别人也说过,那只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英雄所见略同,另一种就是……听我说的。”我有点炫耀的意味。
“真的?你什么时候说的这句话?”她要刨根问底儿。
“大学的时候。”“跟谁说的?有多少人知道这句话?”“跟一个同学,有多少人知道,那要看他告诉过多少人了。”“你那个同学长什么样子?”“挺黑,挺壮,小眼睛,国字脸。你认识?”“多高?”“一米九四,打篮球的。”“你是xx大学毕业的,对不?”“你见过阿龙?”“原来是你?你个臭东西,让我等了这么长时间……”说着她趴在我身上,轻轻的抽泣,还笑。我有点儿被她吓住了。
“你别吓唬我啊!你怎么了,这是?”“我真没想到会遇到你,真的……真的是你?我……等了你一年多了,打死我也不能放过你……我跟定你了……”她抬起头,用一副喜极而泣的表情看着我,出口不成章的说。
“到底怎么回事儿?你给我说清楚,否则你想什么都没用,我现在就走。”我真的被她吓住了。
“不行,我不会让你走的。你想干什么,我都随你,但是,我不能让你离开我。”她紧紧的抱住我,勒的我的腰有点疼,这女人的力量出乎我的意料。
“你应该知道,依照你对我的了解,你应该知道,我不会接受威胁的!”我有点怒了。
“不,我不是威胁你,你别生气,别生气……你听我说,我告诉你是怎么回事。”她放开了勒住我的手,但是还抓住我的手,仿佛是怕我跑了。其实,我没穿衣服,往哪跑啊!
“那是我刚出来干不久,大概在一年多以前。我碰到一个客人,一看就是刚刚出来玩的,挺害羞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好像一点经验也没有,其实当时我也没经验,但是我比他聪明,面对他好像面对一个手到擒来的猎物一样。为了能跟我做个大活,加了3个种,结果跟我唠了3个钟的嗑儿,被我唠软了。
唠嗑的时候,他说到以前的女朋友,提到了那句话。我当时真的被镇住了,但是我知道这话肯定不是他说的,他没这样的智慧。不客气地说,他不具备这种内涵。说出这句话的人,一定具有非凡的人格魅力。所以我就千方百计的套他的话,但是他好像不愿意提起说这句话的人。最后他只告诉我‘是一个同学说的’,然后我又套出他是xx大学毕业的。我一直想着要找到说这句话的人,但是我也知道这样的概率太小了,跟炮弹打中蚊子差不多。但是,概率再小,我也得保持着希望,人活着没有希望,跟僵尸不就一样了吗?结果,你这个大蚊子,让我打着了,嘻嘻……““一句话,至于吗?”我有点感叹,这世界太小了。
“对你来说,不至于。但对我来说,绝对至于。可能你平时就是这么出口成章的,动不动就蹦出一两句经典来。你可能自己没觉得什么。 但是,对我来说,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一样重要。
我刚出来做的时候,感觉整个世界都是灰色的,没有任何希望。我对着每一个客人,都把他们看做一堆堆的钱,我只是在耗费时间把钱捡起来,我甚至不认为我是一个活着的人,我只是一个捡钱的工具。唯一支撑我的信念的是,我捡起来的钱,供养了两个我最亲的人。但是这句话,让我感觉到,茫茫人海中还有一个人,一个男人跟我有着同样的思想、同样的内心感受、同样的内涵。你看没看过《TrumanShow》?我当时的感觉就跟Truman差不多,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找到那个能懂我的人。感谢老天,让我找到了!“她把头放在我的胸前,似乎在聆听我的心跳,陶醉的说着。
“这,这不成了电影了吗?这可有点儿过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哪有这么凑巧的事儿啊?还他妈发生了。
“没过,一点儿都不过,对我来说,你就是最好的礼物。不过,一点儿都不过……”“你应该是高材生吧?哪个学校毕业的?”“你真聪明,我是xx财经的。”“你不觉得出来做,有点可惜吗?”“没什么可惜不可惜的,都是为了钱,只是交换物不一样罢了,换来的数量和速度不一样罢了。”“你弟弟可以勤工俭学,养活自己的,你非得这么做吗?”“其实我大弟弟一直都在勤工俭学,他现在已经不用我养活了。我还在做,是因为我还没攒够数。我得攒够了后路!”小姐也能这么理性,真是让我刮目。
“既然,你这么强烈的想找到说这句话的人,那你为什么还要爱上我?我假设,你说爱我是真的。”“不用假设,是真的。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时间会证明的。其实,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也知道要找到说这句话的人几乎不可能。碰到你太意外了。我想,你也是能说出这样的话的人,所以爱上你也没什么不对的啊!你总不能让我在一棵树上吊死吧?而且还是一颗看不见的的树!”“真看不明白你,你喜欢的人到底应该是什么样的呢?见过这么多男人,就没有你看上的?”“从外表上,有。有不少初来乍到的,也有良心未泯的,还有怜香惜玉的,什么样的都有。但是,他们都达不到让我爱上的程度,充其量也就是有好感,最多也就是有点喜欢。 但是我要的是一颗能让我爱上的心!”“心?你也忒感性了吧?老这样,你会得精神病的。”“对,心!那些我不讨厌,甚至是有点喜欢的男人就像一杯温水一样,我要的不是温水。我要的是——‘一杯加冰的开水’。”还说我出口成章,我看她都快成了作家了。
“你会呛死的。”“我要的就是突然死亡,我不希望我是老死、病死或者饿死的。”“你太偏激了,你的爱也太强烈了。我怕我承受不了。我有点怕。”我说的是真的。
“你不用怕,我再偏激,也是女人。按照你对女人的了解,你会有办法收拾我的,我看上的男人一定不会让我失望。另外,我没有生育能力,这点你大可以放心。还有,从我出来做开始没有一个男人跟我做过,你是第一个。”其实,有没有跟别人做过,我倒是没什么,我没有处女情结,我不认为处女膜代表什么。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可以从表面上骗过白鹭和格格,难道不会骗我?”我现在真的没办法把她看成跟我上床的女人,这简直就是个攻于心计的竞争对手。
“你错了,我没骗她们,也没骗你。”“何以见得?如何证明?”“你就是证据!”她回答的很坚定。
“我?”“对!我曾经说过‘你就是个矛盾综合体’,其实你想过没有?我也是!可能每个人都是,只是矛盾差距的大小不一样罢了。再说,我再聪明,终究也只是个女人,有柔弱的一面,有自怜自怨的一面。也会心软、也会惆怅、也有幻想。我不相信,你会看不到这一点,可能你只是没想那么深而已。““你就没想过,在我面前说的这么明白,会把我吓跑?”“想过,但是我忍不住要跟你说,恨不得把所有的都掏出来给你。再说了,就算我不说,以你的聪明早晚也能想明白。与其让你想明白不如我直接告诉你。我还告诉你一点,你可能也知道,但是,我告诉你是一回事,你知道是另外一回事。你知道吗?白金的小姐都挺饥渴的。“她在挑逗我。
“怎么说?”“每天都给客人口活,客人会千方百计的挑逗你,有时候甚至是折磨你。但是如果客人不加钟的话,你就只能忍受这种挑逗。所以有时候,小姐引诱你加钟不一定就是单单为了你的钱,她们也有需要。我不能容忍我不喜欢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这种需要一直被压抑着,你知道有多难受吗?”说着,她骑到我的肚子上面,开始摸索着。
“那你怎么解决的?”我真的累了,鸡巴半软不硬的在她手里翻来覆去。
“自己解决呗!”“手?”“对,手淫,有时候一天要几次才行。”她脸红了,红的很妩媚,红的很娇艳,红的让我想肏她。但是,我的鸡巴不允许,还是他妈的软不啦叽的。
“这两天,你也手淫了吗?”“这两天尤其多,想你!”她的身体开始发烫,乳房上半部分明显的泛红,红红的乳头挺立着。
“你现在想让我肏你?是不?”我想试试她对我的底线在哪里。
“想,但是我知道你不能肏我,你不行了。不过你的养生药确实挺有效的,这两天就是最好的证明。”“我是不行了,但你行啊!我没看过活生生的女人在我面前手淫,你给我淫一个,让我看看你能骚到什么程度。”我故意的用眼角扫着她淫荡的身体,不屑的说。
“咯咯……你这个大色狼,在白鹭面前表现的温柔体贴,实际上骨子里面也巴不得你的女人在床上表现的像个骚货,我没说错吧?”她笑得花枝乱颤。
“没错,我也是男人,我希望我的女人在床上越骚越好,你要想跟着我,就得像个骚货。”我继续加大力度,看看她到底能承受多大的羞辱。
“你老婆呢?能满足你吗?”她突然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轻轻的说,然后舔了一下耳垂。
“少废话!快点给我演。”“哈哈……笑死我了……哈哈……软了,还能这么厉害,只有你能这么干。 我喜欢,我给你演。你不是想看吗?我给你,我让你看。你想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但是有一点,我拒绝性-虐-待,这就是底线。“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我没那么变态。 ”“喜欢看着自己的女人在面前手淫,你还不变态?亲爱的,你真可爱。”说着,她从我的肚子上面往下挪,直至挪到我的大腿根上。温热的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面,整齐的阴毛和诱人的小屄正好悬在大腿中间的空隙上方。
“你知道吗?在你面前,有你看着我手淫,对我来说是一种享受。啊……这表示我对你完全放弃了……保护,对我来说……这是最好的释放。”她的上半身挺得直直的,苗条的身体在黑暗中显得更加诱人,像一个专门引诱男人的妖精。
“把灯打开,我看不清楚你的脸。”我还是没有放弃。
“开关就在你左边……我也想让你看清楚,让你看看我的身体,让你看清楚我。”她继续着。柔和的光线洒在她的身上。光滑白嫩的皮肤因为兴奋而变得泛红,脸上的红晕增加了她妖艳的美丽,白皙涨鼓的乳房就像白玉打磨而成的吹弹可破,小腹下面的阴毛黑得发亮,纤细的腰部盈盈一握。她半闭着眼睛,微张着嘴,鼻息清晰可闻。一只手按在乳房上面轻轻的抚摸,像是在抚摸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另一只手在阴毛下面挺立的阴蒂上面来回的拨弄,嘴里发出了销魂的呻吟。
“亲爱的……你想我这样吗?你希望我像这样吗?像个荡妇一样?”“还得更骚点儿……”我的呼吸开始急促,体温上升,鸡巴好像有反应了。
“你在侮辱我……不过……我喜欢……你也需要发泄,对吗?”她的屁股越来越热了,鼻息变得很急促,嘴里的呻吟越来越明显。
“对,我就是要你彻底放弃自尊,放弃你的自我保护。 然后像动物一样的跟我做爱。”“这就是你要的吗?要我像一个小骚货一样?在你面前手淫,你喜欢吗?”她做的比我想像的要多,出乎我的意料。
“你在我面前,就是小骚货,在床上就是我的小骚屄……”说着,我用手大力的拍打着她的屁股。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体开始无意识的颤抖,动作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她的屁股在我的大腿和小腹之间开始前后移动,阴阜摩擦着我的鸡巴。阴毛的末端和大阴唇在我的鸡巴上面,蹭来蹭去,微微渗出的淫水沾湿了我的鸡巴和阴毛。我两只手同时抓住了她浑圆的屁股,用力的捏着,好像要把她柔嫩的皮肤捏破一样。随着我手部力量的加大,她的呻吟变成了小声的叫床。
“我想要……我想要你……”“要什么?我要看你手淫,我还没看够。什么时候看够了,什么时候才能停。”“你……你真会玩女人……我……我快受不了了……”“受不了?给你鸡巴,只能用嘴。”说着,我把她从我身上搬下来,放在旁边。她跪爬在我的身边,头压得很低屁股高高的撅着,姿势已经淫荡到了极点。用一个手肘拄着床,握着已经快要完全坚挺的鸡巴开始舔弄,另一只手一直都没离开自己的小屄。她的舌头在冠状沟上面转圈的舔着,舌尖好像在清理冠状沟一样。我感觉到我的鸡巴好像不是我自己的了,硬的有点疼,有点不听使唤。我的理智和生理反应好像发生了激战一样,互相寸土不让,而宝宝,毫无疑问是站在我的生理反应这一边的,她在尽全力的帮助我的生理反应战胜我的理智。她突然停下来,用两只手把经过刺激已经彻底战胜了理智的鸡巴,贴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上下摩擦。
“亲爱的,你知道吗?我经常幻想着这样,把你的鸡巴贴着我的脸,让你看着我手淫,让你看着我高潮,让你看着我表现的像个不要脸的骚货一样。”她喘着粗气说。这样的话,从一个外表娇艳,拥有青春的身材,皮肤白嫩,又及其淫荡的她嘴里说出来。我感觉到理智的彻底崩溃。我两腿跪在床上,直起了上身,把鸡巴对准了她的嘴。一只手越过她的背部,在她的屁股下面开始抠弄她的小屄。另一只手把她的头按向我的已经失去知觉的鸡巴。
“你真的让我刮目相看了。”我喘着粗气的说。她就这样毫无羞耻的撅着白嫩浑圆的屁股,任我的手指在她的阴道里面狠狠的抠弄着。嘴里不停的吞吐着布满青筋的鸡巴,口水顺着鸡巴流到了我的大腿根和她的嘴角。我把两根手指都插进她的屄里,摸索着她的阴道。中指在不远的地方探到了一个充满了一堆嫩肉的地方,使劲的伸进去,好像穿过了嫩肉组成的圆环,进入了另一个空间。死命的插入,让我的手指缝有一种被撕裂的疼痛,但是这种疼痛似乎让我的神经异常兴奋。 我的中指在那堆嫩肉上面来回的抠弄,食指顺着整个手的运动在靠近前壁的一小块突起上面来回的挤压。她的身体,开始前后移动。嘴和下阴随着身体的前后移动,开始形成了一种协调的另类性交。嘴对我的鸡巴有规律的吞吐着,阴道也随着身体的运动套弄着我的两根手指头。 她的鼻息越来越重,鼻子里面发出了沉闷的声音。不知道是她在肏我,还是我在肏她。
“我,够深吗?”“嗯……”“啊……”手指明显的感觉到一股强劲的水流冲击着,迅速的充满了整个阴道。我马上拔出手指,用整个手掌捂住了她的阴道口。她的嘴张得大大的,松开了我的鸡巴,极速的呼吸着空气。一股比淫水更稀的温热液体喷射出来,打在我的手掌上面。她的身体剧烈的抖动着,好像触电抽搐一样。那股液体随着我的手掌流到了她的大腿上和床单上,打湿了一大片。她一下子歪倒在床上,嘴里发出“哦……呃……”的无意识的声音。
“你看到了吧?你鄙视我吗?”好半天,她用颤抖的声音问我。
“我鄙视我自己。”说着,我把她的屁股放在枕头上面,掰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让她的小屄正对着我。藉着大量的分泌液,我毫不费力的把坚硬的鸡巴塞进去,感觉到她的耻骨和阴道还在不停的缩紧着。经过几场激战的我,已经感受不到鸡巴上面的触感了,只能感觉到微微的疼痛和麻木。但是,我的神经逼着我不得不肏进去,不得不用尽我最后一点能量。
“啊……你……嗯……你要肏死我……啊……”“对,肏死你……肏死你……你不是就喜欢这样吗?”我已经失去理智了,像疯了一样。
“亲……爱的……肏吧……鸡巴……肏我……”“让你肏死……我也……乐意……啊……”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让我的神经变得更加兴奋。她的头在床上来回的摆动,身上的汗水已经形成了明显的水珠,两只眼睛紧紧地闭着。双手死命的抓住我握着她双腿的胳膊,阴道夹得紧紧的,仿佛要把我压扁一样。大量的分泌液虽然停止了喷射,但是仍然不停的涌出,在我的鸡巴和阴道中间填补着存留的空间。
我把她的双腿用伸直的双臂压在她的胸前,让她的身体像一个闭合的折刀一样。两条腿压迫着她的乳房,把原本浑圆紧绷的乳房压迫的有点变形。她用自己的手握住自己的膝盖内测,用力的帮我把腿紧紧的压在自己的乳房上面。我用力的从上而下的肏着,鸡巴像一台打桩机一样,借助着湿滑的淫水,在她的阴道里重重地砸下去。每一次落下去,都会引起她一声痛苦的叫声,里面还带着歇斯底里的欢乐。龟头在中指曾经蹂躏过的那堆嫩肉上面重重地撞击着,每一次撞击都会突破嫩肉的阻拦,进入另一个空间。 冠状沟的突起部分,在她的阴道壁上面粗暴的撞击着、摩擦着、勾着。
两个人的阴毛已经被淫水沾湿得一塌糊涂,粘乎乎的贴着小腹。她的阴唇已经充血鼓胀起来,像两片吃了毒药红肿的嘴唇一样丰满。 我已经分不清楚我的鸡巴在肏一个屄,还是一个女人丰满的嘴了。一股更加强劲的液体冲刷着龟头和整个鸡巴,我也在接近疯狂的状态中射精了。但是鸡巴还是挺立着,挺的生疼。我把她的腿放下来,整个身体重重地趴在她的身上。她用剧烈抖动的双臂环抱着我,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眼睛也闭得紧紧的,嘴里发出“呜呜”的类似哭的声音,泪水和汗水沾满了她的脸。鸡巴在她不停收紧的阴道里面,一跳一跳的。
“我让你看不起了,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半天,她开始哭。
“我让你看不起了,我是个不要脸的男人……”我附和着。
“不要离开我……”她哭得更厉害了,抱着我。
“明天陪我去公司……我要看看我不在的这几天,有没有……什么状况。 ”我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你让我做二奶吧,不要钱的二奶。”她突然歪过头来,看着我说。
“欢迎你,我的免费二奶。”我给了她一个微笑,艰难的微笑。鸡巴,还是疼。
“以后,还能这么做吗?”她狡猾的问我。
“那是必须的。”我很不要脸的回答。
“下次,去大道堂,带我去,我给你买药。”“小淫妇,你想什么呢?”“想你还能这么勇猛,还能这么肏我。”她说的很严肃。
“完啦……我完啦……”我看着窗帘外面隐隐泛白的东方说。(八)
清晨的阳光不是特别刺眼,天上挂着几朵云彩,早晨的清风把清凉的空气送入打开的视窗。我就坐在窗口,点上一根烟,享受着阳光明媚的清凉。连续几天的放荡,让我有一种被掏空了的感觉,身体发虚。努力的伸直了身体抻了个懒腰,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舒服多了。
白玲在做早饭,我们俩昨晚一宿没睡。我在想,这三个女孩,或者说两个女孩和一个女人,她们跟我到底是什么关系?会发展成什么关系?最后的结局是什么样的呢?那两个不用太多心思。唯独这个白玲,那么的特别,那么的出乎意料。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前后的表现简直是天渊之别,让人感觉的那么不真实,那么不敢相信。我不知道我跟她会发展成什么关系,我真的要把她留在身边吗?她会不会是一个不定时炸弹?这样的女人一旦发起飙来,恐怕后果不是我能控制的。
不知道为什么,白玲让我想到《亮剑》中的话,“明知对方是天下第一剑客也要亮剑……”呵呵,白玲,这可是你先亮的剑,我没办法,只能接招了!我倒要看看,一个对女人充满自信的我,一个对男人了若指掌的你,最后的胜利会属于谁?
“砰砰”门口响起了敲门声,这么早,谁?
“老公在这吧?我都看见他车了。”是白鹭的声音,这小妮子来这么早干什么?兴师问罪?
“你不是要去退抵押金吗?怎么到这来了?有事儿?”我看见白鹭走进来,问。
“我是要去,这不是让白玲跟我一块儿去嘛,你俩手机没开,就只能来找她了。怎么样?昨天晚上怎么样?”她一脸的坏笑。
“还能怎么样呢?”我无奈的伸出了双手,摆了个无可奈何的姿势。
“吃饭了,洗手去,你们俩。 ”白玲把早饭端上来。
“不洗,我不想动弹。”我简直连吃饭都懒得吃。
“大懒蛋!懒鬼……”这两个人口径一致的指责我。
“不错,这粥不错,就是米没泡好。”我喝着小米粥说。
“哪有时间啊?凑合吧,你。”白玲也坐下来。
“白鹭,叫你洗手没听见啊?”“他都不洗呢,你怎么不说他?叛徒!”白鹭忙着把荷包蛋塞进嘴里。
“他是男人,懒点儿没什么,你是女人……”“白鹭,今天我要去公司,不能跟你一块儿去了,你自己去行吗?”我说。
“没事儿,大不了不要了,他们还能吃了我?再说,还有白玲呢,对不?”“我不去,我要跟他去他公司看看。要不你等等我,我明天跟你一起去?”白玲好像有点不自然。
“啊?你怎么不早说啊?早说,我就不来找你了。”白鹭有点失望。
“要不这样吧,明天,明天我陪你俩去。”我在和稀泥。
“那我也要去你公司看看。”白鹭跟着和。
“行。”吃完了饭,两个小妞儿跟着我下楼。没走几步,就听见我的车载报警疯狂的响起来,我急忙加快了脚步,两个女孩也跟着我。
出了楼门,我看见一个人站在我的车旁边,不停的用手拍打着顶棚,旁边还停着两辆挂着军牌的中华。
“住手,你干什么呢?”我有点怒了,但是没发作,看看什么情况再说。
“你是张毅?”“我是,有什么事?”“跟我走一趟!”军人的作风干净俐落,这小子一定是个军人,我这才放下心来。
“你们是干什么的?”我得问清楚。
“到了你就知道了。”说着,随着他的手势,一辆中华上面下来两个人,直奔我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白玲走过来,站在我旁边,警惕的看着我前面的三个人。
我注意到白鹭站在楼门口,没动,怯生生的看着我。她怕了。这多少让我心里有点不舒服。虽然算不上“患难见真情”,但是这样的表现肯定不是我希望看到的。白玲表现的倒是像个精明强干的女人,这多少让我找回了点儿自尊。
“你没权利问,退后。”说着,他拉起我的胳膊。
“别动手,我跟你们走,别吓坏了我的朋友。白玲,我没事儿,别担心。你先回去,完事儿我给你打电话。”说着,我跟着这位兵哥哥上了车。
“我等你!”她说的很坚定。车子一直开到了沈空某部电子监听团的团部门前,下了车,还是那个人带着我来到团部。给我倒了杯水,他就走了。
“你小子干什么呢?电话关机,也不在家,往公司打电话也不在,说你好几天没去了。忙什么呢?”“饭团”一进门就给我来了个连珠炮。这家伙姓范,是沈空某部电子监听团的团长,大伙儿给他起了个“饭团”的外号。
“拉这么大的架势,到底什么事儿?”我喝口水,问他。
“有坏事,也是好事,这次动静儿大了。”他关上门,神神秘秘的说。
“什么事儿?”说着,我递给他一根烟。
“B4光缆断了。”他抽了一口,憋着笑说。
“怎么回事?谁干的?断了多长?什么时候的事?”我有点着急了。
“昨天晚上,今天早上才报进来。一个市政府背景的开发商干的,断了十几米,那么老大的抓钩,下去一爪子就给挠断了。”“准备怎么办?不对,应该说‘你们准备怎么处理’?”我才反应过来。
“活儿是你干的,当然是你来处理了。我们没意见。”他拽上了。
“上面什么意思?”我得问清楚。
“上面很生气,但是没意思。”这家伙一定有想法儿,我得问清楚。
“别卖关子,到底要多少?”“上面没意思。但是我们现在缺了不少东西,正愁没钱购置呢,你说怎么办呢?”他笑了。
“缺什么东西?”“6辆车,还有去年的帐没报。”“你呢?”我得问问他是什么意思。
“我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服从党的分配。”他还真能掰。
“少废话,到底要多少?”“跟你一样。”他飞快地回答。
“那我得算算。”“让你来,就是想让你算算,好好算算。我在这儿,不影响你吧?”他一脸的奸相。
“拿笔,拿纸,快点。 ”“警卫员,拿笔纸来,快点。 ”他大声的吆喝着。
“需要多长时间?”我问。
“这么大的事,考察要仔细,怎么着也得三、四天吧?修复工程最少也得一个礼拜吧?这可不是一般的工程,一定要仔细啊!”他把话说的很严重,我明白了。
“那行,我算个数,你看行不。不行的话,再给我加几台设备。”“加什么设备?我那儿的东西可不能动。”这家伙出了名的抠门儿。
“报废的也不能动?那我就没办法了。”我也调侃调侃他。
“报废的随便,好的可不行。这批设备是今年刚更新的,还没怎么用呢。”我拿起笔开始算,他就在旁边微笑着看着我。
“一千五够不?”我问他。
“成本,还是全部?”他掐了烟,问我。
“成本。”“加上我俩的呢?”他关切的问。
“两千二,行不?”“行!我看行!”看样子,他挺满意的。
“报三千,多不?”我有点担心,要得太多了,毕竟对方有政府背景。
“不多,不多。你不用担心,就算是省政府也没用。话,就看怎么说了。”他有点得意忘形了。
“别高兴的太早,事儿还没成呢。”我提醒他。
“没事儿,只要到时候咱俩配合好,其他的我安排,你就不用担心了。”他一脸的严肃认真。
“那行,什么时候用我,给我打电话。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我才想起来。
“你别老关机,男人关机肯定没好事儿。”他没正面回答。
“我这几天在外面,没电了,不是关机。 你别打马虎眼,到底怎么找到我的。”“GPS,你的车里有GPS。好几天没上班,肯定没少关心失足女青年吧?”他一脸的坏笑。“呵呵,连这手段都用上了,你没少下功夫啊。”“废话!这样的好事儿不是天天能遇上,能不下功夫吗?”“没别的事儿了吧?我在你这儿不舒服。”“没别的事儿了。我让他们送你出去。”“对了,你给我准备几台报废的设备,最好是甚高频一类的,毕竟跟人家要了这么多,不能没点说法。”我站起来,准备出去。
“没问题,只要你那边安排好,我这边儿不用操心。”他也站起来送我。
“过两天我请你吃饭。”快要上车的时候,他跟我说。
“忙,没空,以后再说吧。”我应付着,这里的气氛让我很不舒服。
“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呀!”他还在打屁。
“再见,有事儿电话联系。 ”我关上车门。
车子载着我出了军区,直奔长青小区。“这么快就回来了?没事儿吧?”开门的是白玲,我看见白鹭在她后面,脸上带着泪珠。
“没事儿,接了个生意。手机没电了,他们就直接找到这儿来了。”我敷衍着。
“我看他们开的是军车,说话也挺冲的,当兵的吧?他们怎么知道你在这里?”白玲的思维很快。
“他们是军人,我跟沈空有业务来往,他们找不到我,就着急了。车上的GPS告诉他们我在这里的。但是他们不知道我在哪个屋,所以只能用车载报警通知我。”我给白玲解释。
“吓死我了。”两个人异口同声。
“有什么怕的?我又不是杀人犯。”我进屋,坐在窗边。可能是因为早上的一幕,我有点怕看到白鹭,我的眼睛看着外面的天空。
“那,什么是GPS?老公。”白鹭走过来,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
“全球卫星定位系统的简称。 告诉你,你在什么位置。”我面无表情的回答。
“你还回公司吗?”白玲问我。
“回,我这就走,回来就是取车的。”“真的没事儿?你说接了单生意,怎么看不出来高兴?”白玲是个难缠的角色。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何况一单生意乎?”我不想让白鹭看出我在生气。
“那,我能跟你俩去吗?”白鹭怯怯的问。
“走吧。”我站起来,她俩跟着我下楼。
“送我回去吧,我昨晚没睡好,困了。”刚刚开出去没多远,白鹭有点凄然的说。
“也好,那你就好好睡一觉。 ”白玲接下来。
“行,正好这几天可能会挺忙的,恐怕没工夫陪你。”我说。
“不是每个人面对危险都能像你那么冷静的,希望你能了解。”送走白鹭,白玲好像在跟我解释。
“我没生气,也没怪她。只是任何人碰到这样的情况,说心里一点儿波动也没有那是撒谎。 ”“碰到突发事件能像你这样冷静的女孩不多,她害怕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能理解。再说,我又不是她什么人,她没有义务跟我共患难。 ”我接着说。
“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白玲释然的说。
“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小肚鸡肠的吗?”“不是。我只是不希望,你因为这件事对她冷淡。如果那样的话,就真的是小肚鸡肠了。”她句句带刺。
“没必要每一句话都夹枪带棒的吧?让男人感觉疲惫的女人,不是聪明的女人。”“我知道,我说的是真话。不是故意要刺激你的。”“哦,对了。如果你再看到格格,替我劝劝她,我不想跟她有什么瓜葛,我累了。”我忽然想到了格格,觉得根本不可能同时应付3个女孩。
“你自己惹得祸,你得自己收拾。”她看笑话一样的说。
“算了,我自己说吧。”“你真的累了,别当真,我跟你开玩笑的。我帮你说。 如果我真的什么也不帮你,那还配当你二奶吗?”她懂得适可而止。
“谢谢你。”“不客气。”“老大,你可来了。饭团打电话来找你,说你关机了。我告诉他我也找不到你,结果把我臭骂一顿,什么事儿呀?你干嘛去了?”一进门,六子急三火四的问我。
“没事儿,给我召集所有技术人员,我有事儿说。 ”一边吩咐,一边换上电池。
“他要是知道,你这两天在干什么,肯定在心里骂你一万遍了。”白玲笑着说。
“不会的,我的员工都是一顶一的,面对突发事件都能应付。否则,我不会留着用的。”我有点显摆的说。
“别吹,一会儿我自己看。”“你去到处看看吧,一会儿我要给他们开会,你不方便在场。”“你不说,我也不会留在这里的。”说着出去了。
“老大,你从哪找来这么漂亮的妞儿?啥时候,给我也联系一个?”开完了会,六子嬉皮笑脸的猴上来。
“干完了这活儿,你想找什么样的都行。刚才的会,你都听明白了?”“明白。不过老大,干完这活儿你真能分我们这么多?”他有点儿不相信。
“只要饭团那边不出差错,你们不出差错,肯定没问题。 ”“一条光缆,就算上转发器放大器也值不了多少钱啊?怎么……”“嗯……”我打断了他。
“对不起,老大,我走了,你别生气。”他一溜烟儿的跑了。
“把跟我来的女孩叫来。”我对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声。
“什么大生意?我看见从会议室里面出来的人,脸上都春风满面的。”白玲问我。
“你看这些员工的精神面貌怎么样?”我没直接回答。
“情绪很高涨,没有玩儿的,都挺认真的。你还真有两下子。”“不是我有两下子,是钱!”我有点卖弄的意味儿。
“你给他们开多少钱?”白玲挺好奇的。
“我把收入的45% 都给他们,每年还有两次旅游,你说,他们能不认真吗?”“那他们是大股东喽!”“严格来讲,他们比我重要。”我严肃地说。
“能像你这么想的,太少了。如果当初我能碰到你这样的老板,打死我也不会出来干这个。”她有点感慨。
“如果当初你没出来做,能看到我吗?”“这倒是。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刚才开会的那些人能开多少钱呢?”“以后不要打听这些,我不喜欢有人管我。这次就告诉你吧,下不为例啊。一共四个工程师一个跑腿儿的。干完这单,每个工程师十万,跑腿儿的五万。 “我十分讨厌女人干预男人的生意。
“跑腿儿的五万?你疯了?”她张大了嘴。
“我能给他五万,他得给我创造多少利润?”我启发着。
“道理我懂,可是跑腿儿的也不值五万啊?”“跑腿儿的含义有很多,看你怎么理解了,譬如:心腹或者你的左膀右臂,又或者是你的影子。”“我明白了。有时候跑腿儿的比工程师重要,对不?”“对。所以我很重视跑腿儿的。还有,上次给你修电脑,工具就是跑腿儿的六子给我送的。”“看来六子跟你关系一定不一般。”“别当他面六子,六子的。他的职位是经理助理。”“真羡慕他,他可以用自己的努力和忠诚换来合理的,甚至是超值的回报。我都有点儿动心了。“白玲有点感慨。
“这几天你一定挺忙的,我跟着你合适吗?”“不是大活,不会太忙的。我希望你能在情况允许的时候跟着我,我喜欢你跟在我旁边。但是,你要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低头看着她,温柔地说。
“我要是来应聘,该应聘什么职务?你会考虑我吗?”她没有直接回答我。
我坐下来,注视着端坐在我面前的白玲。一头栗色微卷的长发,标准的瓜子脸,白皙的面孔,粉红色的嘴唇,一身白色的休闲装。 上身挺直,两只胳膊自然的放在班台的上面,两腿并拢。 一个标准的白领丽人。就算是不加装饰,她那种带着点忧伤的气质也是出类拔萃的。她的睿智和冷静,是一个经理助理或者公关的必要条件。如果不是她,我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不会,我决不会考虑的。”我回答的很干脆。
“因为我是小姐?”“你太敏感了。首先,我决不会让我的女人参与我的生意,这是原则,就连我老婆也不例外。其次,你是我的二奶,如果让你出现在我的生意里面,出现在那些场合的我与之合作的臭老爷们儿中间,我看着不舒服。”“第二点我能理解,第一点为什么?自己人应该更放心才对呀?”“如果我的女人出现在我的公司里面,就算不担任任何职务,员工也会把她当作老板,或者是凌驾于老板之上的人。久而久之,就会取代我。还有,我有点儿大男子主义,女人在很多时候眼光看得不是很远。 我这么回答,你满意吗?”我微笑着看着她。
“我只是好奇的问问,根本没想过要参与进来。就算你同意,我也不会的。如果我真的参与进来,那结果不会太好的。“她很聪明。
“我知道。”“那,接下来,你还有什么安排?”“你等等,六子。”我喊了一声。
“老大,什么事?”六子的动作很快。
“你随时待命,我的办公室留给你,那辆捷达也留给你专用。这几天就辛苦你了,如果饭团来电话要勘察现场,你就安排。但是如果要施工,就一定要我同意才行。不到最后关头,我不出面。明白吗?”“放心吧,老大,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我知道,随时保持联络。 ”“好咧。”说着,一屁股坐进了松软的椅子里面,打开电脑。
“还是老规矩,不管对方是谁,记住。”“记住了,你快走吧,再不走就赶不上二路汽车啦。”这小子,还真把自己当老板啦。
“我带你吃点好东西去。”我拉着白玲的手,往外走。
“吃什么?”“小笼包,馄饨。”“一定挺好吃的。”“还没吃,你怎么知道?那地方很小,也不干净,也可能你嫌破也说不定呢?”“环境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去吃的,好吃就行。你的嘴那么刁你说好吃,那就一定好吃。”“那可不一定,吃了再说吧。”“你让六子一个人坐镇,行吗?不是我在场,你不方便说话吧?要不,你回去交代清楚,我等你。”“你是想问,老规矩是怎么回事吧?”“你,真挺讨厌的。”她娇嗔着,掐了我一下。
“其实很简单。当你的对手实力不如你的时候,你就可以用一个很有名的规则来对付他。就是‘GoodCAP,BadCAP’。六子就是BadCAP如果成了,就不用我。如果不成,还有我这个GoodCAP把事情拉回来。明白啦?”我搂着她。
“这么说,这次的对手实力不如你了?”“不,比我高多了,有市政府背景,很可能最后出头的是省政府。”“那你还……”“可是,我的后面是沈空司令部。”“沈空再大,还能大过省政府?”她终究只是个女人。
“沈阳军区是全国七大军区之一,其管辖范围包括东北三省。而且,军区归中央管,地方再大也跟军区没法比,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你什么时候看见交警敢拦军车呀?”“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呵呵,那你不成了‘狐假虎威’了吗?”“我管他是虎,还是狐?能挣钱就行。”说着,打开车门。
“这不是往白鹭那儿去的路吗?”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问。
“没错,那家小笼包就在白鹭家不远的地方,你给她打个电话问她在不。”“你考虑的真周到,我枉做小人了,还以为你生她气了呢。不用打电话,直接去就行,她肯定在。”“你怎么这么肯定?”“她不开心的时候,就一定会搬个板凳,坐在鱼缸前面看鱼。 不信,咱俩打赌?”“赌就赌,你说吧,赌什么?”“嗯……这样吧。你要是输了,就三天不准做爱。我要是输了,就三天以后让你一晚做三次。行不?”“行……哎,不对呀?怎么不管输赢,我都三天不能做爱呀?你这不是画圈,让我往里跳吗?这不公平啊?”“为你好,你这几天累坏了,该歇歇了。”她用温柔的目光,心疼的表情看着我。
“谢谢你!”我真的觉得心里一股暖流涌上。
“应该的,二奶就那么好当啊?操心着呢!”“我晕。”“一会儿我开门进屋,你轻点跟着,别出声,别让她听见。看看她究竟在干什么。 ”“她要是没在呢?”“那就三天以后,跟你做三次呗。 ”“行。”“干嘛呢?”进了屋白玲直奔白鹭的卧室,我跟在白玲的后面蹑手蹑脚的。
“没事儿……”白鹭果然坐在鱼缸前面,没回头。
“没事儿?那你坐在这儿干什么?你不是困了吗?”“我没困,我在这儿想点儿事儿。”她还没回头。
“想什么想,有什么好想的。不就是早上那点儿破事儿吗?还值得想?走,吃饭去。”“我不去了,你……”白鹭回过头来,看见了我。
“你怎么来了?”她挺惊讶的。
“我来看看你呀。”我笑了。
“你生气了,是不?我太不争气了……”她眼睛红了。
“这是什么话?”“我害怕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应该跟你在一起的,我……”她有点语无伦次。
“别胡思乱想了,我没生气。害怕挺正常的,真能做到处变不惊的没几个。当时,我也害怕了,何况是你。再说了,哪有人真能什么也不怕的?“我坐在她旁边,安慰着。
“你不用安慰我,当时白玲就没害怕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让你失望了。”她哭了。
“不是安慰你,害怕是人之常情,是自然的反应。我想,白玲当时应该也害怕了,只是没表现出来,对不?”我回头问白玲。
“当然啦,那几个人都那么冲,还开着军车,谁能不害怕呀?”她显得有点夸张。
“可是她没表现出来,还站在你旁边,我连跟你站在一起都不敢……”“人跟人不一样,她比你大了好几岁,经验也比你丰富,这很正常。”“可是……”“别可是了,我都快饿死了,快点的,吃饭去。”我有点不耐烦了。
“吃什么呀?”白鹭不哭了,可是还是显得唯唯诺诺的。
“吃你。格格呢?”我没看见格格。
“她走了,挂着吃工作餐,能省点儿钱。 ”“那,她就没口福了,咱们走。去洗把脸,眼睛都哭红了。”“到底吃什么呀?”“不是告诉你吃你了吗?还问。”白玲调笑她。
“你,讨厌,你也帮着他。”白鹭起身去洗脸。
“你真行,刚才说的是真心话吗?”看到白鹭到外面洗脸,白玲小声儿的问我。
“是真话,但是真心话往往伤人伤己。嘴上那么说,心里就不一定是怎么回事儿了。”我不想骗她。
“那以后呢?你别告诉我,你要跟她一刀两断。”“走一步算一步吧,管那么多呢。”“别让自己太累,要不,你休息几天吧。”“休息?我这个人,不能闲着,能闲出病来。”“也是的,你还得忙生意呢。”“生意不用忙,是用脑子,是在算计人。说白了,什么生意,都是在算计对手,算计人。归根究底,做生意,就是在做人。”“就你大道理多,走吧。”我看到白玲的眼睛里闪过一道惊讶。
北市花鸟鱼市场的西边拐角处,一排破旧的平房中的一间,上面简陋的牌匾上面写着“杭州风味小笼包”。
“就这里呀?怪不得你说这里,又破又旧的,还真是。你怎么喜欢这里?”白玲下了车。
“好吃就行,管他环境好坏呢。”我锁上车,带着她俩往里走。
一个十几平米的小屋里面兼顾了厅堂和后厨的所有功能,炉灶上面的墙壁已经被经年累月的油烟熏黑了。里面,靠着两边的墙壁摆着四张简陋的折叠桌子,桌子上面摆着酱油和醋瓶还有方便筷子。还有一张桌子没人,三个人坐下来。
“你俩能吃多少?”我问。
“你能吃多少?”白玲问我。
“两屉。”“你吃多少?”她又问白鹭。
“一屉,差不多吧。”看来她还在为早上的事情耿耿于怀说话都不敢大声。
“那,我俩吃两屉。”白玲说。
“老板,四屉包子,三碗馄饨。”我跟老板扯着脖子喊。
“马上就来。”老板也是扯着脖子喊。
不多时,四屉皮薄馅大的包子和三碗热气腾腾的馄饨端了上来,三个人各自开始埋头苦干。
“我住这一年了,都没发现这么好吃的地方,你怎么发现的?”吃完了饭的白鹭好像恢复了往日的爽朗。
“我养鱼的时候老来北市,就发现这里了,你觉得怎么样,白玲?”“好吃,不过有点儿咸。 ”吃的锅干碗净,才想起来说咸。
“接下来的几天,我可能要忙生意,所以不能陪着你俩了。”我想休息一下。
“知道,你忙你的。”白玲说。
“那我送你们回去,然后我也该回家看看孩子了。”我发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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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四天的和市政府、省政府以及开发商的艰苦谈判,终于把价格锁定在两千六百万。 这个结果比我想像的要好,没想到饭团的嘴这么硬,就是不松口。
跟军队的事情就是这样,明明知道是他狮子大张嘴,你也没办法,连个理由都不给你,一句话“国家战略安全能用钱来衡量吗?”,你还说个屁?其实B4光缆,是一条监听团备用的通讯光缆,就算是真的要重新熔接也用不了多少钱。
既然价码定了,那剩下的就是遵照各级政府和当事人的要求,尽快的修复光缆(他们怕夜长梦更多)。期间,开发商要求更换修复光缆的承包商,被饭团以无法确定保密为由拒绝了。
遵照饭团和沈空领导的指示,我吩咐六子和四个工程师,“没日没夜”的把修复工作在四天之内完成。当然了,钱已经打过来了。跟部队打交道就是爽!
“多了四百,怎么办?”饭团眯着眼睛看着我。
“你看看你选的地方?这么破,有好吃的吗?”我没回答他,我知道他心里早就有谱儿了。
“他家鸡架特别有味儿,一会儿你好好尝尝。 我问你话呢?”他开始互相摩擦着两根方便筷子上面的木刺儿。
“你不是都想好了吗?还问我。”我跟着他一块摩。
“你是承包商,当然让你说了。”这家伙是个一顶一的老油条。
“真让我说?”“快说,别磨叽!”“留下一百,作为你们团的设备报损,剩下的捧到上面去,你去。”我把好处都留给他了。
“你不留点儿?”“我留着干什么?我胃不好,吃多了受不了。再说了,好吃的也不能一次吃完啊?”跟这些吸血鬼就得“舍得”。
“够意思,没说的!以后大哥一定给你找回来。”他笑了。
“先别高兴。 ”我拉长了音儿。
“还有什么事儿?”他的表情很警觉,我想笑。
“你最近喜欢到哪儿搞个人卫生?”“你问这干什么?想跟我学?”他松点儿了。
“想学,我也得天天向上嘛!”“凯撒宫。 ”“我明天给你送两张小卡片,到时候我让六子跟你联系。 ”我决定给他下点儿更香的饵。
“什么卡片?”他有点好奇。
“别问了,六子给你打电话,你就跟他要就行了。”我开始把鸡架大卸八块。
“你小子,就是鬼点子多,呵呵!”他明白了。
“你不比我鬼呀?连GPS都用上了。下次,别搞这么严重了啊!”“这不是着急嘛,不会了,以后不会了。”他也开始动手了。
“还别说,这味儿还真不错,你还挺会找地方的。”味道是不错。
“那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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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跟着酒足饭饱的饭团来到白金,这小子对白金的一个小-妹妹情有独钟,而且还有个有点儿怪的原则——跟别人一块出去只做口活。还美其名曰“干净”。靠!坐在榻榻米上面,我俩喝着茶水,下着象棋。
“哎,你说要是把你们团的战士一块儿找来,能是个什么结果?”我突发奇想的问他。
“什么?”他差点把茶水喷出来。
“你还能行不?”我吓了一跳。
“这帮小子,一天一天的憋得劲儿老大了,把他们领着来,那还不得出人命?”“不至于吧?”“不至于?我听说有个尖刀排的小子,闲的无聊拿自己的家伙比试,你猜他们比什么?”“比谁长?还是比谁大?”“还工程师呢?就这么点儿想像力?”“到底比什么呀?”“他们集体自慰,然后往一张打印纸上面射,谁最后射穿了,大家轮班请他吃一次饭。我当时听了,差点儿没笑死。”“真他妈有想像力,是人才。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啊!”“去你妈的吧,又不是我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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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三楼的偏厅,两个人开始各自挑选自己的目标。饭团的目标马上就被锁定了,可是我没看到格格,于是找来小弟问“格格没来?”“来了,哥,上钟呢。要不,您看看别的?这都挺漂亮的。”小弟很殷勤。
“还有多长时间?”“估计也快了,要不,您等会儿?”“那我等会儿。”说着,我坐下来,点着了一根烟。
“你什么意思啊?来抽烟来了?”饭团看我坐下,也走过来坐下。
“你跟我凑什么热闹,你的美眉不是等你呢吗?”“有福同享嘛!你的上钟呢?”“嗯。”“我陪你,咱俩一块儿来,也得一块儿爽。一会儿,还得比比呢。”“我比你年轻,没有可比性。”我还真没打怵。
“话,别说太早。”他还不服。
“那就走着瞧。”……“哥,格格下钟了,我给你叫过来?”小弟跑过来。
“去吧。”“你快进去吧,我肯定比不过你,一会儿小-妹妹等急了。”我有点不想让饭团看见格格。
“那我走了啊,你快点儿。”说着,饭团搂着他的红颜知己进去了。
“哥,格格上厕所了,一会儿就来。”小弟站在我旁边说。
“知道了。”“哥,格格有个特点,很多客人都喜欢,不知道您感兴趣不?”小弟没离开,继续说。
“什么特点?”我有点闻到阴谋的味道了。
“格格后门老爽了。”小弟的脸在我眼里变成了一堆狗屎。
“你试过?”我引诱他继续说下去。
“我没试过,玩过的客人都说爽,您不试试?”一堆丑恶的更臭的狗屎。
“你今天拿到小费没?”“我们哪有小费啊。”“去把我朋友叫出来,我有事儿跟他说。 ”************“你又出什么妖蛾子啊?我都脱了。”饭团敞着上衣走出来,抱怨着。
“把烟给我。”我知道饭团有个习惯,每次上楼选人的时候,都会在烟盒里面装上一些现金,碰到好的就打赏。
“你不是有吗?”“我要整盒的。”我说。
“给你,还有事儿没?”说着把烟盒递给我。
“没事儿了,打扰你了。”我接过来,看着饭团一路小跑的进去了。
“你跟我来。”说着,我带着小弟来到楼梯口的大柱子旁边。
“这个给你,别跟我废话。”我拿出三张一百元的塞给他。
“哥,不用,您要是不高兴就直说,这不是打我脸吗?”他不敢要。
“我让你拿着就拿着,哪来那么多废话。”我厉声的说。
“那,有什么吩咐,您就说吧。”他接过了钱。
“格格是我干妹妹,我不希望再发生她被打的事情。明白没?”“哥,格格被客人打,跟我没关系呀!真的!”“我不管有关系,还是没关系,总之,再发生的话我打断你的腿。以前的,就当没发生过,但是从现在开始,你给我好好照顾着,好处少不了你的。我说到做到,记住没?”“哥,我不知道她是您干妹妹,要是知道我怎么地也不敢呀!”“少废话,我刚才的话,记住没?”“记住了,记住了,您放心吧。”他听说以前的事情可以一笔勾销放心了。
“那好,去把她领过来。”说着,我挑了一个房间进去。
************
格格显然没想到会看到我,进门后愣了一下,然后有点儿不自然的说:“你怎么会来的?”“忙完了,跟一个朋友来的。坐。”我拍了拍床边。
“你想怎么做?”她脸有点儿红,好像会错意了。
“我是说,让你坐下来。”我微笑着看着她。
“你朋友呢?”“他跟他相好的已经进房了,我等你呢。”“你别看着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的脸更红了。
“怎么办?凉拌!”“你特意来找我的?”“嗯,你要是累了,就睡一会儿,要是不累,就陪我唠一会儿。”我盘上腿点上烟。
“那行,我陪你唠会儿嗑儿,要是你想要了,就说。 ”她坐上来,上半身靠着我的后背。
“渴不?”“有点儿,我给你倒水去。”说着,要起身。
“别动,你累了,我给你要瓶营养快线去,你就等着就行了。”说着,我站起来。
“那挺贵的,我不要。”“听我的吧,服务生,给我来两瓶营养快线一瓶矿泉水。”我把门开了个缝儿,喊了一嗓子。
“要两瓶干什么呀?”“都给你,等我走了,下半夜你留着喝。”我退回来,坐到床上。
“你对我真好,我越来越喜欢你了。”这句话让我突然间怔住了,怎么这么熟悉?我想起来了,这是小姐常用的伎俩,让你以为她真的越来越喜欢你了,其目的是让你更加心甘情愿的加钟,或者干脆付出更多的金钱。 我的自我保护意识,突然间像是睡醒了一大觉,猛地觉醒了。
也许格格是真的,但是我忽略了一个重要的因素,那就是她缺钱。 为了钱,她不惜一切代价,她的一切都是为了钱。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钱对她这么重要,但是我知道,她娇艳的像是洋娃娃一般的外表下面一定隐藏着更深的东西。我不想,也没有必要去探究她的内心隐藏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我不可能同时也跟她保持关系。 不只是生理上,在心理上也是一样。我现在在洗浴中心,我是一个嫖客,而她仅仅是个小姐,我的任务就是要在她身上获得生理享受,而她将在我身上获得金钱上的回报,仅此而已。就算是,她说的都是真心话,我也不想也不应该再继续纠缠下去了,我为她做的够多了。
“想什么呢?那么严肃。 ”她看出来我的不对劲了。
“没什么,有点儿累。”我敷衍着。
“那我给你按一按。”她直起上身,要给我按摩。
“总得脱了衣服吧?怪热的。”说着,我开始脱衣服。
“那我把空调给你打开。 ”“不用,脱了就不热了。你也脱了吧,我想看你的咪咪!”我恢复了一个嫖客应有的态度。
“有话还不直说,非得拐弯抹角儿的,你给我脱吧。”说着,她就跪坐在我的旁边,等着我脱。我一件件的脱去她的紧身低胸晚装胸罩和内裤。然后,一个充满青春活力、热力四射、娇艳动人的肉体就呈现在我的面前。白嫩的皮肤、鼓鼓的乳房、粉红色的乳头、微微隆起的乳晕、略显丰腴的身体、充满弹性手感十足的屁股,最可恨的是,她的阴阜几乎没有阴毛,只有寥寥无几的几根很细的阴毛。白白的阴阜,上面贴伏着几根很细很柔软的阴毛。就这样,一个白生生的,像是鲜嫩的能挤出水儿来的诱人肉体,就摆在了我的面前。
“真美!”这句话,是由衷的。
“现在干什么?”她像是有意在展示自己的资本,问我。
“帮我按一下吧,我有点儿累了。”“那你趴下吧。”“就按一下肩膀,坐着按吧。”我坐着没动。她跪在我的后面,开始用丰满的小手按摩我的肩膀。我忽然觉得应该让她在我的前面给我按,那样就能更好的欣赏她的肉体了。“你坐在我的腿上,在前面给我按吧。”“行,你说什么都行。”她坐在我的腿上,浑圆而充满弹性和热量的屁股就紧紧的压着我的大腿根,两个鼓胀丰满的乳房在我的眼前骄傲的挺立着,仿佛在迎接我的到来。两只手在我的双肩上不紧不慢的按压着,我用两只手轻轻的环抱着她的腰。
这时候的她,用这样的姿势已经不能很好的给我按摩了,根本是在抚摸我的肩部。一对丰满鼓胀的乳房若即若离的在我的脸上晃来晃去,娇嫩的乳头还时不时的碰一下我的脸。我感觉到欲火开始上升,鸡巴起了生理反应,硬挺的顶到了格格的小腹上面,没有规则的跳动着。我用手握住她的两瓣白白的丰满的屁股,用力的握着。嘴巴一下子含住了她丰满的乳房。她也很配合的把身体整个靠向我的头部,重重地把乳房压过来,好像要让我窒息一样。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身体的热量开始上升,两只手环抱着我。
“我想要你……”我必须要把鸡巴插进她的屄里,有点儿迫不及待了。
“嗯……”她没动,还坐在我的腿上,伸手拿出一个避孕套。
“我给你戴上。”她从我的腿上挪下来,小心翼翼的把避孕套拿出来。把避孕套放在嘴里,对准我的龟头套上去,然后用嘴唇一点点儿的把避孕套整个套在我的鸡巴上面,最后用手把套子整理好。看着一个洋娃娃一样的女孩,用嘴给你套上避孕套,无论是谁都会欲火焚身的。我也不例外。
“你来吧。”说着,我靠在床头上,伸直了双腿。硬挺的鸡巴就在两腿之间挺立着。
“你的……好硬……”她缓缓的引导自己坐在了鸡巴上,缓缓的开始上下运动,她的两只手按着我的前胸,双臂伸直,两个乳房被胳膊束缚着,显得乳沟更加明显,整个乳房也更加丰满诱人。她的阴道很热,被她的阴道包围着的鸡巴感觉很舒服,很温暖。动作的幅度不大,像是在一点点儿的点燃最后的激情。呼吸的速度慢慢的加快,呻吟的声音开始渐渐加大。
我翻身把她压倒,她的两条腿被我压在腹部上面,阴毛稀少的小屄就展现在我的面前。我用两只手握住她丰满的乳房,满满的。看着红黑色的鸡巴在白皙的小屄里面进进出出,我的手渐渐的加大了力度。
她的乳房被我捏的有点变形,脸上的红晕越来越娇艳。 我加大了力度,鸡巴像是一台打桩机一样在她的阴道里面重重地砸下去。每一次落下,都会跟她的阴阜和小腹撞击而产生“啪啪”的声音。
“你……几天没做了?”她在叫床之余问我。
“好几天了。”“憋坏了……吧?”“还行。”“抱着我……啊……”我松开她的双腿,伏下身子,紧紧的抱住了她。她的两个乳房被我压成了两个椭圆形的肉饼,紧紧的贴在我的胸前。她也用两只手环抱着我,两条腿交叉着勾在我的后腰上面。两个人的阴部紧紧的贴合在一起,结合部已经被淫水沾湿的滑滑腻腻的了。我感觉到她的阴道一下一下用力的挤压着我的鸡巴,整个阴道好像一个婴儿的嘴在吮吸乳房一样的吮吸着我的鸡巴。一松一紧,一前一后,一深一浅。 根本不需要我去移动身体,她主动的给了我一种比我主动更能增加刺激的,更舒服的享受。
我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享受着她的小屄和阴道给我的服务。贴的紧紧的两个身体都开始出汗了,汗水润滑着两个人的结合部。我腾出来一只手,在她的小屄和屁眼之间的会阴穴附近,慢慢的揉摸着。拉紧的姿势,让她的会阴部显得很光滑,淫水在这光滑的地带显得更加腻滑。我加重了对她会阴穴的刺激,手指尖加大了揉摸的力度。
“啊……我……啊……”她开始有反应了。
“舒服吗?”“嗯……你……真会……噢……”“喜欢不?”“喜欢……啊……”我把她翻过来,让她跪在我的面前,白嫩的屁股高高的撅着。屋子里面的灯光不是很亮,照在格格的身体上面,显得非常柔和。我用力的把鸡巴插入她的小屄,双手握住她丰满的大腿根部,使劲儿的肏着。她白嫩丰满的大屁股跟腰部形成了一个大大的诱人的桃型,主动的配合着我的撞击。两个乳房因为下垂的关系,显得更加丰满,随着撞击,前后晃动。淫水顺着大腿根和我的阴囊往下流。我把一只手伸到阴阜上面,用并拢的手指抚摸着鸡巴和阴道口的运动,手指头急促的刺激着她的软中带硬的阴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几天没做了,我明显的感觉到要射精了,鸡巴跳动的很厉害。格格好像也知道我也射了,拚命的夹紧阴道,更加卖力的前后移动,加大着对我的刺激。一阵多巴胺的刺激以后,我向后倒在了床上,鸡巴迅速的萎缩变软。格格的大白屁股还撅着,上半身趴在床上,侧过脸急促的呼吸着。
“到钟了。”外面的小弟喊了一声。
“知道了。”她朝门口白了一眼。她爬过来,替我摘掉避孕套。用嘴给我那萎缩的鸡巴清理,然后用消毒湿巾轻轻的擦拭整个鸡巴。消毒湿巾的刺激,让射精以后本来已经非常敏感的鸡巴有点疼。
“疼……”我说。
“那我给你用温水,行不?”她抬起那张娃娃脸,问我。
“行,谢谢。 ”“应该的……”她的表情有点不自然。
她拿过来一杯温水,含在嘴里,然后含住了已经萎缩的鸡巴。一股温暖的舒适感一下子从下体传入脑部,没想到射精以后的“火”如此美妙,我舒服的发出了呻吟。她轻轻的用舌头借助着温水,在我的鸡巴上面舔弄,时不时的换一口温水。本来已经萎缩的鸡巴,在温水和舌头的温存下,又硬了,但是达不到硬挺的程度。
“还要吗?”她问我,脸上的笑容显得有点僵硬。
“想,但我怕疼。”“那我给你做个口活?”“我怕你累。”我有点不好意思。
“你有点儿烦我,是不?”她一脸的失落,坐了起来。
“没有啊!”我有点奇怪,但旋即好像明白了。
“你对白鹭和白玲也这样吗?”“哪样啊?”“也这么客气?我是说,像一个客气的客人一样。”她毫不留情。
“你怎么会这么想?”“你不用谢的,你付钱了,我应该伺候你。”“你做的太多了,已经超出了服务范围。我的谢谢是真心的。”我说的是实话。
“你真是这么觉得的?没骗我?”“我骗你干嘛?只不过,我不想打扰你的生活,你有自己的路要走。”“所以你就故意的对我这么客气?”“不是故意的,是无意的。”“给服务员钱也是无意的?他都告诉我了。”“我只是做我能做的,错了吗?”我温柔的看着她。
“没有,没错。 但是……”“但是什么?”“你要不就对我好,要不就对我不好。你这样一边好,一边不好的……”“你让我很难受,你知道不?你怎么这么讨厌啊?”她开始哭了,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别哭啊!我错了,我不应该谢谢你,不应该……”“你错什么呀?你就是看我好欺负,你就是欺负我是小姐,你就是仗着自己是大款欺负人……”她开始耍泼了。
“我又没开宾士,算哪门子大款呀?我也没欺负你呀?这不是冤枉人吗?”“那,你还欺负我不?还对我好不?”她问了一个“鸡生蛋,蛋生鸡”的问题。
“不欺负了,我对你好,这总行了吧?”“那不还是一样吗?完了,再对我不好。”她倒是不哭了,但是更难缠了。
“那我以后不搭理你了,这回行了吧?”“那你还是烦我呀?我哪得罪你了?就因为没跟你‘双飞’?”“老大,话都让你说了,我还说什么呀?你这不是不讲理吗?”“我说的不对吗?”“对,对,你说的对极了。”“那你以后还对我好不?”又来了。
“好,然后再不好,然后再好,然后再……”“我咬死你个狗东西……”说着,她狠狠的把鸡巴含进嘴里。
她把鸡巴齐根含进嘴里,龟头明显的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咙,但是她就这么保持着。隔了半分钟左右时间,她把沾满口水的鸡巴松开,抬起头。
“你喜欢我不?”“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白玲到底跟她说了没有?
“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你不想跟我在一起,我也不配跟你在一起。我知道。”“别这么说,没什么配不配的,只是我不能同时跟几个女孩在一起,那样对谁都不公平。”“我不逼你,我喜欢你,你要是想我,就来找我。你不来找我,我肯定不会烦你,行不?”“这么乖?”我有点不相信。
“就是这么乖,不信?”她笑着看着我。
“信,快干活儿,你撩屁完我了,不管啦?”“管,哪能不管呢?还疼不?”她轻轻的舔了一下龟头。
“不疼了,挺舒服的。”她开始给我口交,一只手握着鸡巴的根部,另一只手在屁眼和阴囊中间游走,娇艳的红唇贴着鸡巴上下的移动。轻轻划过的指尖,让紧缩的阴囊和屁眼传来一阵阵的酥麻,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有油儿没?”我问。
“有啊,干什么?”“我想让你给我打飞机。 ”“你心疼我?嘻嘻!”“有点儿,我就想看着你给我打飞机,你看你小手儿胖的,打飞机一定挺得劲儿。”她拿出BB油给我抹上,用两只手合住,把鸡巴合在中间轻轻的上下移动。
BB油滑腻的感觉,让我感到无比的舒坦。她把胸靠上来把乳头顶在龟头上面,用一只手的指尖轻轻的划过阴囊,嘴里发出令人神魂颠倒的呻吟。
一只嫩滑的小手,配合着丰满的乳房夹住我的鸡巴,经过BB油的润滑,感觉跟做爱来的完全不一样。我感觉到我的高潮要来了,来的这么快,出乎我的意料。我从喉咙里面发出了久违的低沉的声音,爽的。她知道我快要射了,用两只手把自己的乳房紧紧的按在鸡巴上面。乳房被她按得变了形,龟头在乳沟里进进出出的速度在增加。她张开了嘴,对准了龟头的方向,好像是准备接住我即将射出的精液。
“啊……”随着我不由自主的叫声,一股乳白的精液激射出来。她放开按住乳房的手,握住鸡巴,快速的移动着,嘴紧紧的含住龟头,用力的吮吸着,好像要把我吸干一样。舌尖在嘴里密闭的空间里面做着各种小动作,对龟头形成了莫大的刺激,鸡巴跳动的幅度很大。已经能看到一丝精液从嘴角流出来,衬托着娇红的嘴唇,显得那么娇艳,那么淫荡。等到鸡巴完全停止了跳动射精,全面溃败以后,她小心翼翼的把嘴撤离鸡巴,爬上来,脸就在我面部的上方,看着我。
然后,做了一个夸张的吞咽动作。接着拿起我的手,用我的食指刮去嘴角的精液,送到自己的嘴里,含着我的手指头,舔了个干干净净。 接着,趴在我的胸前,躺了一会儿。这次没用消毒湿巾,她直接用温水给我清理了鸡巴。接着,给我点上了一根烟,然后躺在我旁边,拿着烟灰缸。
“你这两天找过她俩吗?”“没有,这两天一直在忙,没空儿。今天才完事儿,陪客户来的。”“白玲跟我说,如果你要来找我,让我好好对你,别让你累着。”“你生气了?”“没有,我哪有资格生气呀!”她显得很平静。
“别那么悲观……”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我从来不悲观。 等我攒够了钱,我就不干了,到时候我就有资本跟别人牛屄了。”“行,有目标就行。”“你老婆呢?我怎么觉得你像没家似的呢?”“她在外地,一年回不来几天。”“那她没福了,有个这么厉害的老公,要是我的话,天天呆在家里,就等你回来。”“等我回来干嘛?”“做呗。 你想,每天丰衣足食的看看电视,唱唱歌,晚上再跟老公来两下,多好?”“这就是你要的生活?”“不好吗?还是你觉得太放荡了?”“没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意愿,只要不影响别人都应该被尊重。”“你真是这么觉得的?”“真的!祝你早日能过上你说的日子。”“谢谢你,大响屁!”她笑得很开心。
“啪……哎呀,打我屁股啦……我让你跑……我错了……大响屁……”无限美好的夜晚……(九)
“哥,您朋友在外面等您,说有急事儿。”正在跟格格互相大闹的时候,门外的小弟说。
“知道了。”我回应着。
“什么事儿呀?”格格问我。
“我哪知道啊?我得去看看。”“那你去吧。”“单子你自己签吧,记住手牌号没?”我把手牌伸出来给她看。
“那我可签了啊!我签100张。”她还是那么调皮。
“随便,100单,你自己信吗?”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哈哈……”估计她自己都不相信了。
“别忘了拿营养快线,我走了啊。”我穿好衣服,准备出去。
“谢谢你!大响屁!”她还在那打屁。
“拜拜!唔……”刚说再见,她就扑上来给了我一个结结实实的吻。
“拜拜……”“什么事儿呀?这么急?”我看见饭团就坐在楼梯口的柱子旁边脸色凝重。
“你的人被打了。”“谁?”“六子,还有徐波。”“他俩不是在工地吗?谁打的?什么时候的事儿?”“刚才四号监听站的战士给我打电话,说他俩被打了,手机也被打丢了。”“人抓到了吗?”我有点急了。
“抓住3个,另外2个跑了。我已经通知警卫排过去了。肏你妈的,给脸不要脸,让他出点儿血,还他妈的敢报复。”看得出,饭团急了,这就好办。
“六子他们伤的怎么样?严重不?”“应该不是太重,好像车也砸了。咱俩现在就过去看看,我倒要看看这事儿到底怎么了。”饭团发狠了。
“行。”
************
施工现场被几个大功率的探照灯照的像一个演唱会的舞台一样,演唱会的主要演员包括:一辆被破坏了的捷达前后风挡和机器盖已经被砸得破碎和凹陷了、3个穿着普通的人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六子和我的工程师——徐波站在3个人的旁边、外圈围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战士,手里还端着冲锋枪,枪口一律对内。在不远处停着两辆警用面包车,几个员警对着这个舞台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
“报告团长,现场已经被控制,请指示!”军人的作风干净俐落。
“继续保持警戒!”饭团显示出一个军官的威严。
“老大,徐波伤的不轻啊!”六子像是看到了亲人一样冲我跑过来。
“怎么回事?慢慢说,说清楚,别遗漏什么。 ”饭团问六子。
“你还能行不?”我问徐波,看样子他的胳膊可能断了。
“疼得厉害。”他痛苦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了。
“小康,送他去463。”饭团指示他的警卫员送徐波去医院。
“走,咱们到站里面慢慢说。 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妈的,还敢打人!”饭团咬牙切齿地说。
“怎么回事?”坐在监听站的休息室里面,饭团问六子。
“大概10点15分左右,我跟徐波坐在工地聊天,战士都在这儿呆着。从东边走过来5个人,走到跟前儿,二话不说拿棒子就打。有两个人拿棒子,其他人都空手。我跟着徐波一块儿跑,他们抓住徐波就打,徐波拿胳膊搪了一下,估计是骨折了。我一边往这儿跑,一边喊。
战士们跑出来的时候,他们有2个人打徐波,另外3个拿砖头砸车,就是被抓住那3个。那两个人看见战士们跑过来,扔了棒子就开始跑,跑得老快了。结果,只抓到砸车的那3个。后来警卫排的战士就到了,说是团长命令保护现场,谁都不能离开。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了。““你伤到哪里了?”我问六子。
“我没什么事儿,就是蹭破点儿皮,衣服完了。徐波可能伤的挺重。”“你看怎么办?”我问饭团。
“你说的都是真的?确定没有什么遗漏?”饭团问六子。
“我确定。”六子回答的很坚定。
“怎么办?妈的,谁的人都敢打,还有没有王法了?他不是不想出血吗?这回我让他来个大出血!”“小六子,别着急,这事儿你哥给你了,你等着就行。”“范哥,这是老大让我给你的卡,还没来得及给你送去,正好现在给你。”说着,把两张凯撒宫的VIP卡递给饭团。 这小子火上浇油的功夫可不是罩的。
“你留着吧,算是大哥给你的补偿。”饭团有点儿不好意思要。
“不行,我没事儿。这是老大让我给你的,我哪能留着呢,再说凯撒宫也不是我能去的地方啊。”六子坚持。
“那行,你跟张毅先回去。明天,你还得过来。”饭团接过卡,对六子说。
“你带他到463看病,我安排小康给他看病,到时候一个检查结果也不能少。明天我给你打电话。”说着,饭团站起来,要送我们走。
“你打算怎么办?”我问饭团。
“冲击军事禁区,破坏监听设备,危害国家安全。你说该怎么办?”饭团很严肃。
“别捅破了天。”“妈的,要捅那也是他捅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想玩儿?那我就陪着。你就别操心了,有事儿我给你电话。”这件事情本来再有四天就能完成,被开发商一闹,用了接近半个月才完事。房地产开发商本来就牛气冲天的,还跟黑道多少都有联系,平时就牛屄哄哄的天不怕地不怕,好像没有他们办不了的事情。
这次的事情只是欺负的物件错了,另外,打人的主谋是开发商的小舅子。事后,饭团讹了开发商300外加一台新的捷达才算了事。饭团说给我200,剩下的自己留着进贡。我坚持只留下100,他也就顺水推舟了。
六子本来就没什么事儿,徐波经过半个月的治疗也已经康复的差不多了。所以,我决定给他们放假,六子一共分了8万,徐波一共12万,结果这俩小子非要跟着我休假,说什么也不去香港玩,好像是黑上我了。结果好说歹说,多给了徐波3万,他才答应假期不烦我。六子跟着我,继续当他的跑腿儿的。砸坏的捷达被修好了以后送给了饭团的一个地方上的亲戚。
在这期间,白鹭把抵押金退回来了,在家里跟白玲上网,两个人玩的不亦乐乎,格格还在继续她自己的攒钱大计。自从打人那天晚上以后,我除了给白玲和白鹭打过几个电话以外,没跟她们接触过,也是想试试她们说话到底算数不。结果令我很满意,她们没有主动找过我。所以,我决定在休假期间拿出两天陪我妈和孩子,剩下的时间都跟她们泡在一起,说实话也有点儿想她俩。
“这回的浇汁鱼好像有点土腥味,好像没做好。现在的鱼都是养殖的,跟以前的差太多了。”我剔着牙躺在躺椅里面,一边抽着烟一边跟老妈聊天。这是我妈家的顶楼的大露台,吃完了饭,我就和老妈上来聊天,看着孩子在小花坛边上玩耍。
“你跟你爸一个样,明明是自己做的东西,还老是挑三拣四的老嫌不好吃,好像不挑出来点儿毛病,就显不出来你手儿高。我就纳闷儿了怎么随的这么神?连做饭都一个味儿。你爸要是活着,肯定跟你说的一样。““我挺想我爸的……”每次提到我爸,我都挺伤感的。
“我也想,没有这孩子,我都想跟着去了。可是这小东西真招人喜欢,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就想天天带着我的小孙女儿。话说回来,你跟你爸一样。你都快要2岁了,有一天你爸突然喊我‘你快来,你看,这小子会笑了!’,像发现什么宝贝似的。你也是,整天不着家,就像这孩子不是你的似的。”老妈埋怨着。
“我爸好像平时不怎么关心我,但是我知道,他心里面最挂着我。他就是不想表现出来。”“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你们爷俩儿,唉……”“别唉声叹气了,小老太太,你儿子不是没给你丢脸吗?”我坐起来,搂着我妈。
“那是,我儿子是谁呀……我这辈子从生下来就没见过亲妈,你姥爷死的还早,我把所有的心血都放在你身上了。小的时候还怕惯坏了你呢,你爸因为这事儿没少跟我吵。可是你还真不含糊,给你爸和我挣足了面子。头两天,我看见你梁姨,她还夸你呢。我当时就说‘这混蛋小子,整天不着家,都快气死我了。’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就甜着呢!儿子,你就是妈这辈子最大的骄傲!”“妈,要是有来生,我还做你和我爸的儿子。”心有点儿酸。
“那肯定的!”老妈模仿着我的语调。
“对了,新招的钟点工怎么又被你撵走了?你老这么撵,以后谁还敢来呀?
这么大的房子,你自己收拾啊?““我嫌她们干活太慢,太马虎。别看屋子这么大,你媳妇儿去年给我买的吸尘器真好用。每天吸一次就行,以后不用给我找钟点工了啊。”老妈是个勤快贤惠的女人。
“那当时你还嫌贵?”“贵是贵,我现在也嫌贵,哪有一个吸尘器9千多的呀?抢钱啊?好使归好使,这是两回事儿。对了,小静儿去了能有大半年了吧?你们俩呀,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妈昨天来看宝宝了,跟我哭了好半天。”老妈的年纪不小了,但是逻辑思维非常清晰。
“没办法,我不能限制她的自由,这是婚前就说好了的。”有点儿无奈。
“你们俩的事情,我从来不干预。 但是她一个当妈的,就舍得这么长时间看不见孩子,就不想?这孩子有时候做梦还喊‘茫茫’呢,你看看,连个妈都说不清,当妈的也好意思。”我妈一提起来这事儿就生气。
“人各有志,你儿子不也是吊儿郎当的吗?等有机会,我跟她好好谈谈,你就别操心了。”“谁敢说我儿子吊儿郎当?我扇他俩大耳刮子!”我怀疑我的幽默细胞得自老妈的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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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六子和六子的对象忙活了一上午的时间,所有的菜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下午开饭了。我跟的乡间小屋,原来是准备买给我妈养老的,老妈一直不肯来,说是这里太安静不利于孩子成长。
一个大院套,6间房子,后面还有一个大水塘和一个小菜园子。由于一直空着,平时都是这帮朋友聚会使用,所以没人来的时候有专人打扫。我仔细检查着屋里的卫生和摆设,确定没有问题了,就给白鹭打电话去接她们,顺便把六子送走。
三个女孩子坐在车里,还是第一次的乘坐顺序。白鹭在我旁边,白玲和格格在后面。一样的人,一样的车,一样的座次。但是,心情不一样了,关系不一样了,气氛也不一样了。
“神神秘秘的,到底带我们上哪儿啊?”白鹭忍不住了。
“带到农村,卖了,估计能换两头牛。”“是吃肥牛吧?”格格问我。
“我服了,你太有才了,太有想像力了。”我真的晕了。
“那你到底带我们去哪儿啊?”白玲也开始问了。
“去吃饭,但不是吃肥牛。”我强调了一下。
“那我应该埋单喽!”格格好像在提醒我。
“应该的,你得给我买菜的钱,一共300多块钱。 ”“给你,400,不用找了,剩下的就当是小费了,大方不?”她把钱递给我。
“谢谢,希望您一会儿用餐愉快。”我接过钱,揣起来。
“吃什么呀?还要跑这么远?能透露点儿不?”白鹭的好奇心还是那么强烈。
“吃你……”“行,跟你说真的呢。”“本少爷亲自下厨给你们做了一顿家常便饭,也不知道合不合你们胃口。”“那你吃白鹭,我们俩不是成了电灯泡了吗?”白玲起哄。
“别急呀!好东西要一样一样的吃,吃完了她,我再吃你俩,不用着急。”“你胃口还不小,三个人你都想吃呀?不怕撑死啊?”格格也跟着起哄。
“不怕,我有江中牌健胃消食片。”我很严肃。
“不用怕他,待会儿,还不定谁吃谁呢!”白鹭就是牛屄。
“对,还是这位同志觉悟高,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就对了,干革命就需要这样的同志。”“你说错了,你顶多是狼,一条大色狼。虎,还轮不到你,格格才是虎呢,是白虎。”白鹭越来越放肆了。
“白鹭,你要死啦?”格格不干了。
“我说的不对吗?”“对个屁……”“怎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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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老公都做什么好吃的了?”白鹭刚进门就大喊着跑进厨房。
“别乱动,都还没做完呢,都是半成品。”我怕她乱动,一边锁上大门一边喊。
“这是你的房子?”白玲问我。
“公用的。平时,大家有时候会来聚会,所以生活用品一应俱全。你们都饿了没?”我没直接回答。
“还行……有点儿……没饿。 ”三个人三种说法。
“那我现在开始做,估计2点钟能好,你们四处看看玩玩儿吧。”说着,我走进屋里换上围裙,准备做饭。
“哎,你怎么没跟她们一块儿玩儿?”来到厨房,我看到白鹭站在那里。
“我想你了,你是不烦我了,老公?”她回过头来,眼圈有点红。
“瞎说什么呢?你不是我的小梅吗?我怎么能烦你呢?”“那你好几天都没来找我?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上白玲就不想我了?”她抱住我,抱得很紧。
“又胡思乱想了,没有的事儿。去吧,去看看外面,我们要在这儿呆两三天呢。”我拍了拍她的屁股。
“我不去,我想你,我就在这儿陪着你,除非你烦我!”她没动还抱着我。
“不烦,喜欢还来不及呢。那也不能老这么抱着啊,还得做饭呢?”“你做你的,我不影响你。”她松开我,又从后面抱住我。
“想占便宜?到时候,说是你跟我一块儿做的?”我艰难的带着她一步步走到灶台前。
“说什么都行,就是不撒手,粘死你。”她没有丝毫要放开的意思。挺立的椒乳在我的后背上,被压得有点变形,我能感觉到已经充血的乳头。屁股上面感觉到小梅小腹的热量,她的手抱在我的胸前,轻轻的抚摸着,整个身体紧紧的贴着我的背部。
“不怕热啊?一会儿更热。”我有点兴奋。
“不怕,就不撒手……”她开始耍赖,手还上下摸索。
“你个小妖精儿,这不是勾引我吗?这还怎么做呀?”我感觉有点硬。
“说什么都没用,就不撒手,就勾引你。”她一把抓住已经硬起来的鸡巴,抓得紧紧的,有点疼。
“怎么地?你饿了,想吃了?”我抓住她的屁股捏了一下。
“想,还想你吃我。”她开始隔着短裤套弄。
“那就先给你弄点儿,垫吧垫吧?”我把她的手挪开,拉到前面。
“我这算不算是偷吃?嘻嘻!”她乖巧的蹲下来,扒下我的短裤和内裤。
“不算,顶多是吃独食儿。”我像个没事儿人似的,检查着锅里的排骨。
“我真想你了……”她说着把硬挺的鸡巴贴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蹭,双手温柔的抚摸着。
“晚上都睡不着觉,你也不来看看我。”仿佛是对着鸡巴在自言自语。
说完,她用舌尖儿在马眼上面蜻蜓点水一样的舔着,一只手抱住我的屁股,抓得紧紧的,另一只手握住鸡巴轻轻的上下移动,幅度很小。就这样,一个男人站在灶台前面聚精会神的照顾着锅里的菜,另一个娇艳的少女蹲在男人的下身给他口交,这景象好像电影里面的一样。她开始把鸡巴的前半部分含进嘴里,然后快速的前后移动,原来握着鸡巴的手开始圈住鸡巴根部前后移动着。我情不自禁的按着她的头,随着她前后挺撅着腰部配合。随着口交,我的神经兴奋的程度开始高涨。
我拉起小梅,看见她的脸已经通红了,媚眼如丝的看着我。我把她的上身压倒在身后的案板上面,粗暴的拉下她的白色短裙和白色的内裤。用手一摸,淫水已经沾湿了整个阴阜部位。她的身体在双臂的支撑下,整个呈90度角的伏在案板上面两腿绷得很直,下垂的T恤掩盖住了她诱人的椒乳。藉着口水和淫水的润滑,我毫不费力的挺进了小梅的小屄。两只手穿过肥大的T恤衫,握住那一对令我神魂颠倒的椒乳,她竟然没穿胸罩?
“怎么没穿胸罩?真空的?”我一边肏着好几天都没碰过的蜜肉,一边问。
“啊……给你……准备的……嗯……喜欢不……”她在我大力的撞击中回答我。
“不怕走光?”“反正都是你的……再说……啊……带不带……还……不都一样……”不知道是她对自己挺立的椒乳有信心,还是因为嫌麻烦才没带的。
“爽不?”“爽……老公……啊……我想死你了……好硬……嗯……”爆满青筋的鸡巴在小梅的阴道里面横冲直撞,仿佛要把整个阴道都捅破一样。
腻滑的淫水滋润着两个充满欲望的肉体和欲火高涨的两颗心。大腿根和由于后进姿势而显得更加圆滑翘起的屁股互相撞击着,“啪啪”的声响和粗重的喘息声音,以及小梅忘情的叫床声充满了整个厨房。
“顶死我了……啊……你欺负……我……啊……”她扬起头,侧过脸用痛苦而又充满满足的表情看着我说。我感觉到她深处的嫩肉像一个婴儿的小嘴儿一样狠狠的吮吸着龟头,阴道紧紧的夹住了整个鸡巴,淫水顺着鸡巴和小屄的结合部流下来。我把她上身抬起来,一手搂住她的椒乳,另一只手绕过去按在阴阜上面,用手指头拨弄她葡萄一样的阴蒂。她转过头来,吻住我的嘴,舌头像一条发情的蛇一样在我的嘴里放肆的扭动着。小梅的两只手从后面抱住我的屁股,整个人都贴在我的前面,前后的耸动着身体,配合我俩的频率。
“你是谁?”“我是……啊……白鹭……”“不对,你是小梅。”“我是小……梅……啊……我是老公的小梅。”“喜欢不?”“喜欢……啊……”“喜欢什么?”“喜欢……老公肏我……喜欢……啊……”“喜欢老公肏你什么?”我一步步的引导着小梅淫荡的回答。
“喜欢老公……肏我……肏我小屄……啊……”不知道是不是如此淫荡的对答引起的,我明显的感觉到小梅阴道的夹紧力度显然增加了,鸡巴已经不能像刚才一样随意的进进出出了。包皮被阴道夹得紧紧的,只有包皮里面的鸡巴主体还在前后的用力移动,只有在阴道夹不住的时候,包皮才会跟随者主体一起运动。
“想不想老公肏你屁眼?”“唔……不想……你坏……啊……我……来了……”“不想?”我揉搓椒乳的手加大了力度,下面挑逗阴蒂的手指也跟着加大了力度。小梅的生理反应很大,身体从大腿根开始颤抖,阴道紧紧的不规律的开始夹紧,阴道顶端的嫩肉紧紧的嘬住龟头,好像要吸干我。
“现在……不想……等晚上……你想怎么地都行……”“真不想?”我继续挑逗她。
“啊……”她歇斯底里的叫了一声,然后整个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大腿好像已经站不稳了,整个身体靠在我的身上。急促大口的呼吸着。
“东西我都带来了,你着什么急?不是告诉你晚上吗?”休息了一会,她睁开眼睛说。
“什么东西?”我有点不明白。
“就是你上次买的那些……”她有点不好意思说。
“上次?哦!”我明白了,她说的是那天晚上我买的性玩具。
“啊……”“说,是不是想了?”“啊……想……天天想……想你肏我……”她开始配合我扭动着身体。两个人的身体开始了又一次的肉搏,坚硬火热的鸡巴在小梅的阴道里面快速的进出。我和小梅的身体被汗水浸湿了,声音比刚才大了很多。小梅的屄夹得严丝合缝,仿佛要把鸡巴永久的留在自己体内。我拚命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拔出鸡巴,把小梅的头摁下来,对准了她的小嘴。小梅也很配合的握住鸡巴,快速的套弄,小嘴就含着龟头。
一阵酥麻的刺激闪电般通过我的全身,鸡巴拚命的像是要挣脱小梅的手一样的跳动。小梅好像没有料到我的射精如此激烈,闭了一下眼睛,然后静下来,紧紧的含着我的鸡巴。等着鸡巴完全停止了跳动,她咽下了满口的精液,用粉红色的舌头把娇红的嘴唇上面溢出的乳白色精液也舔干净。 然后用舌头和嘴唇轻轻的给我清理龟头和整个鸡巴。
“这两天憋坏了吧?”她试图站起来,但是又蹲下了,腿软。
“你不也一样?”我把她抱起来,放在身后的案板上面。
“完了,我就这一身行头。 ”我看着没来得及脱下来,还当啷在地下的短裤和内裤说。
“谁让你着急了?活该!”她幸灾乐祸的说。
“现在怎么办?别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脱下来,我给你洗洗,估计明天就能穿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白玲已经回来了。
“你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儿,吓了我一跳。”我一边作势要拉上短裤,一边满脸通红的说。
“别穿了,都脏了。再说了,你还有什么害羞的呀?大家都见过了。”她走过来,憋着笑。
“那也不能这样啊!”我傻站在那里。
“不这么光着,还能怎么样?要不,让小梅把裙子借给你?你刚才的勇猛哪去了?刚才不是挺狂的吗?这会儿没脾气了?”她蹲下身子,把我的短裤和内裤都捡起来。
“哎呀!还这么硬?跟你哥一样,都是坏蛋。”她蹲下的时候,轻轻的打了一下射精后的鸡巴,有点类似疼的感觉。
“疼,轻点儿。”“对不起啊!小宝贝儿,你哥不愿意了,唔……啊!”她亲了龟头一口。
“格格呢?”“她在后面水塘里看鱼呢。2点钟,还能吃上吗?”她用舌头轻轻的舔着龟头说。
“你看看你俩,尤其是小梅,干什么都不认真。”她认真的用纸巾擦着鸡巴上面的分泌物。
“嘻嘻,我早看见你了,特意给你留的,要不怕你饿了。”这小妮子竟然盘腿大坐在案板上面,像是兴致勃勃的在看活的春宫戏。
“得了,得了。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照这么下去,天黑了也吃不上。”没办法了,只能这么光着做饭了,幸亏我锁了门。
“走,我看看你到底能做出来什么好吃的,要是不好吃,我和小梅就把你吃了。”白玲拉起小梅往外走。
“你不说,我也要吃你们的,门我都锁上了,想跑都不行。”我的嘴永远不认输。
“吹,别起灰。”小梅好像忘了刚才是谁在祈求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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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耳、鱼、白菜、生菜,还有小白菜汤,还有排骨,这个是什么?”小梅指着一盘炸得金黄色的馒头丁说。快3点钟了,我才把她们叫回来吃饭。“介绍一下吧,费了这么长时间,就做了这么几个菜?有什么特别的?”白玲有点儿好奇。
“这是长白山的野生木耳,光是泡就泡了2个小时,加上在附近农民手里买来的黄瓜,你尝尝。 ”说着给她夹了一片。
“这鱼怎么这么胖?鲫鱼?”小梅盯着鱼问我。
“是鲫鱼……”“好吃,清香,你怎么做的?”白玲打断我的话,又去夹木耳,格格和小梅也跟着抢。
“炒的呗!”“好吃……是不错……太少了……”七嘴八舌的。
“这是从后面水塘里面捞出来的鲫鱼,夹上肉馅儿,炖了1个多小时的。”我招呼她们吃鱼。
“夹肉馅儿,那不成了‘鱼盒儿’?”格格好奇的吃了一口。
“慢点儿,有刺儿。”小梅提醒格格。
“刺儿早就烂了,这叫‘荷包鲫鱼’,做着挺麻烦的,你们多吃点,趁热,凉了就不好吃了。”“白菜也是夹的肉馅儿,蒸的,都尝尝。 ”我给她们夹菜。
“你怎么不吃?”白玲给我夹了一块鱼。
“厨师一般都是看着别人吃高兴,你们喜欢吃就行。”我说的是真话。
“这白菜,叫什么名字?”小梅问我。
“‘佛手白菜’。”“有佛手吗?我还没吃过呢。”格格问我。
“是像佛手,不是真的佛手,你可别吃糟践了,这可费了我不少功夫的,光是白菜就费了好几颗。 ”我怕她囫囵吞枣。
“我知道了,你特意挑的白菜心儿,是不?”小梅一边吃,一边问。
“嗯!”我回答。
“生菜里面卷了鸡柳,蘸着酱吃,这是跟韩国人学的。”我也开始吃。
“排骨没什么说法了吧?”白玲问我。
“没有,就是时间长,用了3个小时,骨头都烂了,味儿应该还好。小白菜汤就是用的排骨汤,但是汤里面没有排骨,我怕你们吃着油腻。”“你还没告诉我这是什么呢?”小梅还是对那盘馒头丁感兴趣。
“这是我从老家学来的,我老家是河北的。隔夜的馒头切成丁,裹上鸡蛋炒的。”“就这些?那也用不了400块钱啊?是不是还有?”还是格格警觉。
“有,等吃完了饭,我再端上来,现在吃不合适。 ”“什么呀?快点儿拿出来。”小梅心急。
“螃蟹,现在吃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呀?你就会卖关子。”她埋怨我。
“你喝汤呢,吃螃蟹会觉得腥,不合适,吃完饭给你们端出来。”“一堆大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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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艺真不错,这么普通的东西,愣是让你作出这么多花样儿来,真有你的,跟谁学的?”吃完饭,白玲坐在床上问我。
“应该算是跟我爸学的,但是他没教过我,都是自己琢磨的,他也是自己琢磨的。”“那你们俩谁做的好吃?”小梅问我。
“差不多,我妈说我跟我爸做饭一个味儿。”“螃蟹呢?你不是说吃完饭端上来吗?”格格对着盆干碗静的桌子问我。
“差点儿忘了,我去拿。”说着,我起身去端过来螃蟹。
“好凉啊!”格格手最快。
“别吃那么快,这菜要慢慢的吃,得品味儿。”我也夹一块。
“怎么有点儿甜?”白玲问我。
“这可是我自己的发明了,绝不是跟别人学的。这是飞蟹的肉,用纯净水煮的,然后把肉扒出来,包上保鲜膜,再在保鲜膜上面扎点儿眼儿。然后把纯净水里面加上点冰糖,冻成冰块,把肉和冰块放在一起,搁上3个小时。 我试过好几次才成功的。好吃不?”“你真能琢磨,不过真好吃,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蟹肉。”小梅说。
“是不是有点儿甜,还有鲜味儿?”“你老婆真有福儿。”格格没停嘴的说。
“我看你也能当特级厨师。”白玲说。
“能吃我做的菜的人,不多。”我说的是实话。
“你在家里也做饭吗?”白玲问我。
“不做,除非是我妈想吃。我曾经说过‘我会做,但是不代表就得我做’,这是原则。 ”“那别人做饭,你还能吃吗?”小梅问。
“吃啊!要不早饿死了。”“那你以后还能给我们做饭吗?”小梅问了我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有机会,也会。”我说的很模糊。
“吃完了,接下来干什么?”白玲给我解围。
“你们刷碗,我歇着,然后自由活动。后面有娱乐室,里面有影碟机、卡拉OK,还有电脑,能上网。 ”“我去看看,你的衣服干没。 ”白玲站起来。
“格格,跟我刷碗。”小梅拉着格格的手说。
“你们忙吧,我要歇会儿了。”说着,我躺在床上,开始看着外面的田园风光。
窗外的景色很惬意,阳光照着园子里面的果树,在地上投射出星星点点的光斑。空气里面充满了泥土和植物的清香,周围传来各种昆虫和不知名的小鸟的叫声。在喧嚣的都市里面生活的久了,偶尔来到农村,会觉得生理和心理都得到极大的放松。厨房里面传来小梅和格格爽朗的笑声,白玲的白色长裙在阳光下显得有点儿耀眼,我光着下身穿着围裙躺在床上,整个院子里面是这么的和谐,这么的春意盎然。不知道这样的情景会存在多久,以后还会有吗?这还是一个嫖客和三个小姐应该享受到的吗?
思绪飘飞,回想起刚刚碰见她们的那个下午,想起小梅的率直天真,想起白玲的反覆无常,想起格格的直来直去。想起喝茶、想起五里河公园的野合、想起车上的口交、想起跟白玲和张晶的3P……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里,三个人的关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反反覆覆,时合时离,让我觉得有点应接不暇了。……
看遍了冷冷清风吹飘雪渐厚鞋踏破路湿透再看遍远远青山吹飞絮弱柳曾独醉病消瘦听遍那渺渺世间轻飘送乐韵人独舞乱衣鬓一心把思绪抛却似虚如真深院内旧梦复浮沉一心把生关死结与酒同饮焉知那笑黶藏泪印丝丝点点计算偏偏相差太远兜兜转转化作段段尘缘纷纷扰扰作嫁春宵恋恋变挂真真假假悉悲欢恩怨原是诈花色香皆看化7月的沈阳已经很热了,我的内裤和短裤没过多久就干了,架不起小梅的死磨硬泡,快到黑天的时候,跟着她们唱了一会儿卡拉OK。鬼使神差的选了一首达明一派的《石头记》,唱完了以后发现除了格格以外,小梅和白玲的情绪都不是太高了,看来选错了歌。
“好听,但是觉得太悲了,你就不会选个好的?我要听张学友的,你那天答应给我唱的,快点儿。”小梅催我。
“行,不过,唱完了我要歇会儿,你不能耍赖。”我开始寻找《你是我今生唯一传奇》。
不信日落亦可这样美不信日落亦可飘溢香气原来是你,靠向我手臂无意地不错梦内尽管都是你不错梦内尽管这样希冀仍然难信,你眼里的爱情意味爱原来是我,未想过你会这么你天生这样美,竟爱着我难以负荷爱人原来是我,赠给我暖暖爱火暖得心也在醉,情似落霞在飞我真幸运爱,你爱你爱你夕阳也梦寐我今生有你,唯一这个传奇我真幸运有,你爱我每对眼睛也妒忌要这一世里,唯一一个心爱的你这一刻伴你,这一刻望你斜阳迷醉和我这片心醉成一起小梅的头靠着我的肩,一脸陶醉的看着我。白玲坐在旁边,微笑着的看着小梅和我,不知道在想什么。
“别老让我唱了,你们自己玩儿吧,架子上面有影碟,自己挑。”说着,我拿出烟,站起来,准备出去。
“再陪我玩儿会儿,不许走!”小梅如果所料,开始耍赖了。
“我,服了……”我只能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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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屋顶的露台上面,点着了一根烟。农村的空气非常清新,没有城市的光污染和废气排放,绝对是休闲的好去处。天上的星星很多,整个天空呈现出城市里见不到的深邃的蓝,一轮弯月在云朵间露出半个脸。
由于旁边就是辉山风景区,所以这里的夜晚显得有点凉。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虫鸣的声音此起彼伏,偶尔还能听到一声狗叫。屋子里面的她们正在看《食神》,不时地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宁静的心态,加上各种环境声音,衬托着深邃的夜空,让人感觉很不真实,好像自己就悬在这美丽的空间中一样,好像各种纷繁的人际关系、激烈的商场竞争、琐碎的生活琐事都已经远离自己一样。这种感觉好极了。
“想什么呢?”白玲温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回过头一看,真是美极了。一袭白色的长裙,苗条匀称的身材,在月光的辉映下,就想一个全身闪着柔柔的淡蓝色光晕的仙子一般。我不由得呆了一下。
“来。”我把屁股挪向长椅的一端,空出一端来,示意她坐过来。
“你真会享受,这里真好。”她在我旁边坐下来,拉直的头发散落在椅背上。
“怎么不看了?”“跟你一样,想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怎么不说话?有心事?”“不知道,就想坐着。”“你,累了吧?”“有点儿。”“心里?”“嗯,其实我没想找格格一块儿来,只是怕她觉得被丢下,不高兴,所以叫她一块儿的。”“你老是为别人着想,你是个好男人。”她拉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腿上,轻轻的抚摸着。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的我,在白玲的抚摸下,有点儿彻底解放的感觉。一霎那间,觉得她可以完全信赖,可以依靠,可以对她完全放开。
“就是因为我老是为别人着想,老是想着别人会怎么样,所以,觉得有点儿累,想休息一下。”“我知道,再强的人,再强的男人,也需要女人的倾听,也需要休息。要是你不嫌弃,可以靠着我。”她温柔的目光,好像要把我融化一样。
“嗯。”我把头放在她的腿上,整个身体横躺在长椅上面。
“呵呵,像个小孩儿似的,我弟弟以前也爱躺在我腿上。”她笑了。
“你很爱你弟弟,是吗?”“嗯,他们是我最亲的人。”“那,我呢?我要听心里话。”“你,你是我最爱的人。”“太简单了,我想听详细的。”“我有先天性的缺陷,不能生育。我做过小姐,如果我结婚的话,对我丈夫是不公平的。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我的两个弟弟能幸福。”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那你想一辈子不结婚?”“有这想法,所以我爱上了你。”“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有家室,你是个有思想的人,你有自己的事业,而且还挺成功的。以你的条件和头脑,要想引诱个女大学生之类的,甚至是良家女也不成问题,没有多少女人能拒绝你。你为什么偏偏喜欢小姐?”她老是这么不留情面的。
“我累,我怕太累。我背不起这么重的感情债,也不想伤害别人的感情。”“婊子无情,对吗?”她没有丝毫的自卑,还是微笑着。
“说实话,我没当你们是小姐,至少在心里是这样的。”“接着说。 ”“我没有别的想法,我的生活一塌糊涂,我有一大堆朋友,但是真正的朋友只有一个,还不在身边。我老婆远离我,我爸爸死的早,我要自己面对所有的事情,我真的很累。我只想要,能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过得尽量随心所欲点儿。我也想要有个红颜知己,想要跟她炫耀自己的成功,跟她倾诉心里的苦闷。
但是不行啊,一般的男人都能跟老婆说,我不行。所以,我只能在小姐身上寻找生理享受,不停的释放这种压力。我说的乱七八糟的,希望你能听懂。“我罕见的出现了思维和表达的混乱。
“我能听懂,我明白,所以我能爱上你。”“真懂?”“真的。我说过,我有爱你的资格。我做你的红颜知己,我来分享你精神上的喜悦和心里的苦闷。只要你信得过我。”“你和小梅真的很特别,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情,我连想都不敢想。”“你不会一直跟小梅保持这样的关系的,对吗?”“差不多吧,但是我没具体的想过。 你有想法?”“我没有什么想法,我只是相信你,相信你一定能为小梅安排一个妥善的结局。”“你太抬举我了。”我苦笑了一下。
“你行的!从你没再继续拉格格下水,我就看出来了,我没选错人。”“你太聪明了,我有点儿怕你。”“太笨了,怎么做你的女人?”她俯下身子,抬起我的头,吻了我的嘴。香滑的,凉凉的小舌头在我的舌头上面纠缠着,两只手环抱着我的身体。
“你还没问过我,我爱不爱你呢?”我问她。
“你不爱我,我知道,我也没奢求过你能爱我。”她说的很平静。
“那……”“我要的是心心相印,我要的是一个能明白我,懂我,欣赏我的男人。能想着我,关心一下我,这就够了。我要的不多。”“爱,这个词,太大了,太多了,也太重了。爱,给我的是太多的责任。从结婚以后,我就没再说过这个字,太重了,有点儿喘不过气来。谢谢你。”我有点儿想哭。
“不用谢,我说我要的不多,其实也已经不少了……”我开始探索长裙里面的世界。
“给我……”她很享受。我脱下她的长裙,胸罩,内裤。一个完美无暇的胴体就展现在我的面前。银色的月光温柔的洒在她的身上,圆润的乳房在月光下好像冰雕玉琢一般,娇嫩的乳头在微凉的空气中轻轻颤抖,丝般柔滑的肌肤随着呼吸微微的起伏。我轻轻的从她的脸到脖子、到乳房、到腹部亲吻着,生怕破坏了一尊圣洁的雕像一样,轻轻的吻着,她的双手抱着我的头,像是在享受着夜空下的温存。
我把她抱起来,放在我的腿上,一切的动作都很轻柔,像是生怕破坏了这难得的气氛。她慢慢的调整着自己的位置和我的阴茎,一点点的坐在阴茎上面,直到自己的阴阜和我的阴茎完全的结合在一起,那么深。她把身体挺得很直,头仰着,长发散落在背后。银色的月光就这样照着我们俩。 她动的很慢,但是起落的幅度很大,每一次都能深入到最深处。她的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呻吟声,给我的感觉是非常的享受这样的性交。
我感觉到她的阴道火热,夹紧的力度不大好像很放松,两个人的所有器官,就只剩下我的阴茎是紧绷的,插在她火热的阴道中。我抱住她的身体,把鼓胀的乳房紧紧的贴在脸上,来回的摩擦着,体会着乳房的温暖和柔软。龟头和冠状沟在阴道壁上面重重地,慢慢的勾动。淫水沾湿了她和我的阴毛,两个人的阴部温度逐渐在上升,身体的温度也开始飙升。她的动作开始加快,阴道夹紧的力度也开始增加,最后变得紧紧的,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我的腿也开始配合着,上下移动。她的屁股跟我的大腿间碰撞的力量加大,“啪啪”的肉与肉的碰撞声音渐渐增大。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的声音也更加大,频率越来越快。
她紧紧的抱住我,两条腿使劲儿的夹紧了我的大腿和臀部,全身都绷得紧紧的。我的双手也用尽全力的环抱着她,仿佛要她彻底融进我的身体。 她低下头死死的吻住我的嘴,舌头在我的嘴里四处奔走。两个人的鼻息碰撞在一起,又散落在两个人的脸上。仿佛不需要多余的空气一样,我们就这样吻着,交合着。她的高潮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和我激烈的射精而来临。我从来没有过这样一个姿势,完成整个性交的过程,这是第一次。有点儿耳鸣。所有的声音好像都消失了,仿佛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性交后疲惫的火热身躯还叠放在一起。
“小梅把抵押金退了,我也退了。”隔了好半天,她说。(十)
乡村的夜空,繁星点点,一轮弯月悬挂在云朵间。 虫鸣、风声、鸟叫、池边蛙鸣,怀里赤裸的少女胴体,插在阴道里面的阴茎,两个激情过后却不愿分开的肉体。 我们就这样在晚风中,抱着,吻着,依偎着。
“你真的想好了?要在家里干?”我有点儿伤感的问。
“讨厌……谁说我要在家里干了?”她娇嗔着打了我一下。
“那你准备怎么赚钱?”“你忘了我是学什么的了?”“国际贸易啊……可是你有国际贸易的项目吗?”“猪头啊!你。我不会炒股票啊?”“对呀!呵呵,看来智慧都跑到这里了。”我摸了一把,还结合在一起的阴毛。
“现在,我才觉得你是我的男人,真的。”她深情地看着我,说。
“我怕,但是我好像真的有点儿爱上你了。”我说的连自己都有点儿害怕。
“我原来真是想在家干的,但是自从跟你以后,我马上改变了想法。我不能容忍别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我得给你留着,随时都给你留着。”她的表情无比的坚定。
“你想压死我的思想?”“不是!我一想到别的男人的东西,就觉得恶心。”“那,我的呢?”“你的也恶心。”她扮了个鬼脸儿。
“那,我赶紧拿出来,你可别吐了。”我装模作样的要拿出来。
“不行,就放着,抱着我,别拿出来,我怕空的慌。”她当真了。
“我怕你吐。”“不怕,吐啊,吐啊,就习惯了。”她一脸的开心。
“说真的,有件事儿,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不?”我得弄明白,不然我连自己的关都过不了。
“你说。 ”“为什么,你前后的表现像是两个人。前面像是一个个性极强的刁蛮小妞儿,后面却像是一个睿智的淫荡白领一样?人格分裂?”我憋了好长时间,问出口以后觉得轻松多了。
“睿智的淫荡白领?刁蛮小妞儿?哈哈,跟你在一块儿,老有新鲜词儿,我爱死你了。你喜欢哪一个我?”“淫荡的白领,不过刁蛮小妞儿也不错。 ”我脸上带着淫笑。
“你个流氓,满脑子的A片儿吧?”“别打岔,快说!”“说是人格分裂,有点过分,不过某种意义上这么说也对。起初的我,刚开始进入这行,什么都不懂,只能是示弱于人,没办法,枪打出头鸟儿啊!久而久之的,好像从内心里面就开始相信我自己就是这样的人了。无论是内心,还是外表,都显现出一种林黛玉似的形象。
后来,我开始观察各种各样的人,思考他们的行为、语言和目的,越观察就越害怕,越害怕就越麻木,变得对任何人都不信任,自我保护意识越来越强。到最后,就连享受和发现生活中的各种各样的乐趣的能力好像都丧失了。
直到碰到你,我觉得心里某些东西被启动了,好像是最深处的东西被你挑动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形。所以,表现出来的种种行为,连我自己都不能理解。
变得任性,不可理喻,古怪,患得患失。连我自己都开始讨厌我自己,所以我自己下定决心要么彻底跟着你,要么彻底离开你,离开这里。 我怕你伤害我,别人的伤害顶多是让我伤心一段时间。 但是你,你如果要伤害我,会让我伤的很深很久,我不知道这种伤害会持续多久,我害怕了。“她哭了,泪水顺着圣洁的脸庞落在赤裸的洒满皎洁月光的乳房上。我低下头轻轻的吻去她胸前的泪水,咸的!跟一个普通女人的泪水一样,是咸的!
“直到那天晚上,我知道我伤你伤的太重了,我可能会永远的失去你。我又害怕了,我怕失去你,我不敢想像那会是怎样的情形,太可怕了。我宁可你伤害我,也要留住你。我得不惜一切代价,留住你。哪怕你当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我不管了,先留住你再说。再说,在你面前,我不想保留什么,保留也没用。我只想在你面前,尽情的放开自己,我不想再压抑自己了,太苦了,我受够了!我觉得在你面前也没必要保留什么,你太聪明了,就算我想掩饰,最后也只能是徒劳,还不如跟着你一块儿疯,一块儿乐……““那,如果我不是说那句话的人,怎么办?”“你是!而且比我想像的要好。”“我是说‘如果’。”“没有如果,我不回答假设性的问题。 ”“所以,就算是‘双飞’,你也接受了?”“只要能留住你,就行。再说……”她脸红了,乳头在轻轻的颤抖。
“再说什么?”“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在白金的时候,除了刚去的时候没让男人碰过我,我经常手淫。”她趴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 我知道小姐刚到洗浴中心,都得经过“验货”和“培训”这两道关,所以绝对没碰过男人肯定不可能。
“是的,那又怎么样?”我抱着她火热的身体。
“其实,我上学的时候确实个性很强,是个心高气傲的女孩儿。有很多男孩追我,但是他们都不能让我动心。我是一个性欲很强的女人,一边有人追,一边又没有我看上的,很多时候忍的很难受。你明白吗?”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好像蚊子一样。
“那完啦,我性冷淡。”我捏了一把她的屁股,软软的。
“又硬啦!性冷淡还能这么强?啊……”我顶了她一下。
“那,你喜欢双飞吗?”“无所谓,你喜欢就行,但是她不能是你用钱买来的。我不是你老婆,也不想当你老婆,所以无所谓。 ”“你真是个奇怪的女人。”“没什么好奇怪的。想要保持这样的激情和味道,就注定了不能当你老婆,不能花你的钱。 我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亲爱的?”她吻住了我的嘴。
“不对呀?那天,好像是你主动帮我诱惑张晶的呀?这也不对路啊?”我好像更糊涂了。
“你的问题真多,好像老有问题。 小问号儿啊,你?”“快点儿,别卖关子。”我又顶了一下。
“啊……你,讨厌。因为我不是你老婆,所以对别的女人不是那么抗拒,尤其是你喜欢的女人。更何况,如果我管你,我像个小市民一样的看着你,结果只能是最后失去你。我不是这样的人,也不想当这样的人,我不想失去你,你明白吗?我太爱你了。”她开始扭动屁股和乳房。
“你是说,你要当一个聪明的,合格的二奶?”我抱住她,不让她动。
“是吧!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意思。”她还在拚命的扭动着腰肢。
“那,小梅呢?”我死死的抱住她。
“她?你连她后门都进了,还问我?你现在想要她?”她在竭尽全力的扭动着。
“你给了我自由的温柔,我希望我也能给你你想要的,但愿我能满足你。”我由衷的说,放开了她的身体。
“我……要得不多……这样就……行了……”她开始一边扭动屁股,一边上下耸动着身体。
“亲爱的……你下面……动呢……”她停下来了。
“喜欢吗?”我一边耸动着插在阴道里的硬挺的鸡巴,一边问。
“喜欢,我也动。”说着,她开始有规律的夹紧阴道。火热的阴道壁有力的一下一下的夹紧,每一次都是不紧不慢的,都是用尽全力的。鸡巴顶在阴道尽头的嫩肉处,一下一下的抬举,龟头在嫩肉上面刮着,每次的深入都能进入那堆嫩肉中心,引来白玲的一声呻吟。这种从外表看起来什么也没做的性爱,如此的奇妙。从表面上看起来是,两个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中纠缠在一起,紧紧的,好像一尊雕像。但是紧密结合的阴道里面,却是另外一幅场景。女人的阴道和臀部,男人的火热的鸡巴,在女人的身体里面进行着激烈的交锋。
白玲大量分泌的淫水和我第一次射出的精液,充斥着整个阴道。阴道内壁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鸡巴,夹紧的力量好像来自于阴道壁后面的软骨一样,既有力,又那样柔。没有激烈的动作,没有歇斯底里的叫床,也没有温柔的灯光。两个火热的身体,赤裸着,暴露在宁静的夏天的夜空中。两个人的呻吟,就像是从心底里激发出来,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的。白玲的脸上还残留着泪水,汗水布满了整个柔白的身体,双手因为害怕汗水的湿滑而紧紧的抱着我。我开始慢慢的抬举大腿,白玲也配合的抬举屁股。我把头深深的埋进了白玲的双乳之间,贪婪的吮吸着乳房的柔软和充满体香的汗水。
渐渐的,两个人的动作幅度开始加大,直到鸡巴在阴道里面只剩下龟头,然后才重重地被阴道一套到底。肉与肉的碰撞,就像心和心的碰撞一样的激烈。大量的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开始被挤出阴道,在鸡巴的根部和阴道口形成了细小的白色泡沫,沾满了两个人的阴毛和整个小腹。
我的腿开始颤抖,整个身体好像严重的体力透支一样,大脑一片空白,有点儿晕。白玲的表情很怪异,充满着痛苦、享受、幸福,和忍耐。她的眼睛紧紧的闭着,泪水从眼角里面挤出来。鼻翼随着剧烈的呼吸而明显的扩张,两颊泛出明显的红晕,长长的睫毛不停的抖动,咬着自己的下唇的嘴里发出沉闷的呻吟。她全身的肌肉开始绷紧,像是抽搐一样的开始剧烈的抖动。阴道口的夹紧力度前所未有的大,屁股重重地坐在我的大腿上面,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头,整个身体在我的身上剧烈的颤抖着,从喉咙里面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吼。我开始射精。
我把鸡巴尽全力的深入到白玲阴道的最深处,龟头插入到阴道尽头的嫩肉中间,龟头的顶端明显的穿过那堆嫩肉进入到另一个空间中。马眼处激射出一股股强劲有力的精液,好像精液毫无阻碍的被射进另一个空间中。我能想像出数亿的精子在突破了嫩肉的最后防线,争先恐后的冲向白玲子宫的情形。好像这些精子是要带着我的激情,一鼓作气的进入白玲身体的最深处一样。
从那堆嫩肉中间的缝隙中喷射出一股股的热烫的液体,冲洗着沾满了精液的龟头和阴道,这股液体迅速的突破了鸡巴和阴道中间狭小的缝隙,冲出了阴道口和鸡巴结合的地方,蔓延到两个人的大腿根、屁股、躺椅上面。
没有淫声浪语,没有疯狂的动作,也没有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一场灵与肉的交锋就这样偃旗息鼓了。
我和白玲都没动,白玲的身体还在没有规律的抽搐着,我的鸡巴开始有点儿疼了。
“我,爱你!”白玲用颤抖的声音告诉我一个她早就已经告诉过我的事情。
“爱吧,我让你爱!”我也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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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死人啦……老公……饿死啦……大响屁……饿死我啦……”小梅凄惨的叫声划破了宁静的夜空。
“我也饿了。”白玲小声儿的说,显得很害羞。
“我早就饿了。”我亲吻着白玲羞红温热的脸颊。
“还有吃的吗?”她问我。
“有,还特意加了点儿枣儿。”我很温柔的回答。
“谢谢你。”她皱着眉,爬下我的身体,开始穿衣服,动作很慢。
“你真有劲儿。”我发自肺腑的说。
“你不也一样?”她穿好了长裙,又像个月光仙子一样站在我的面前。
“走吧,吃饭去。”我也穿上衣服,但是鸡巴和整个阴部都黏滑的一塌糊涂,有点儿难受。
“扶着我。”她靠近我。
“唉,互相扶着吧。”我装模作样地说。
“哈哈……”两个人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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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饿啦,快点儿给我做饭。”小梅听见我俩进来,没回头,对着电视挥动着双手大喊大叫。
“厨房有个紫砂锅,里面有八宝粥。格格呢?”我坐在她旁边。
“她生气了,你们两个坏蛋,光顾着自己了,都把我们俩忘了。”“她生什么气呀?我和白玲也没吃呢?”我冤。
“她睡觉了,跟你开玩笑呢。嘻嘻。”她嬉皮笑脸的。
“你不是饿了吗?怎么还在这坐着?”白玲问。
“你俩上哪儿了?干什么去了?”小梅严肃的问。
“屋顶,做爱去了。”白玲严肃的回答。
“做完了?”小梅还是很严肃,我有点儿懵。
“做完了。”白玲也一样的严肃。
“为什么不叫我?”小梅更严肃了。
“没办法呀!他那玩意儿就一个,我也想让他长俩呀!可是他不行呀!”白玲严肃的说。
“快吃饭去吧,我求求你俩了。”我快疯了。
“不行,我要吃你。”她怎么就能这么严肃呢?
“吃,那也得吃完了饭的呀?”“那行,吃完饭,我就吃你。”“行。”我苦笑着搂着小梅,往外走。
“还有你,白玲,你也跑不了,一会儿一块儿收拾你。”她还是那么严肃。
“我没跑,我等着你,就怕你撑着。”白玲也跟着一块儿严肃。
“再没完没了,我一会儿肏死你!”我从后面用手指头隔着裙子捅了一下小梅的屁眼。
“咬死你!”她还朝我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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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做的,我怎么没看见?”小梅吃着说。
“早晨,你没注意罢了,我中间加过水。”我也吃着。
“哪八宝?”白玲问我。
“红豆、红枣、花生米、莲子、桂圆肉、黑米、糯米、大米,加上冰糖就行了。好吃不?”“好吃,尤其是这样凉凉的,真好吃,都黏糊了。你真棒,老公。”小梅吃的很快。
“你怎么老强调冰糖?冰糖和白糖不一样吗?”白玲吃的很慢。
“白糖,吃完了以后嘴里发酸,俗称‘酸口’,冰糖就不会。”“还有这说道儿?老公,以后我吃不到了怎么办?”小梅的脸变得很快。
“不会的,你想吃,我就给你做。就算你将来离开我,什么时候想吃,我就什么时候给你做。”我安慰着。
“真的?那要是,她不愿意呢?”小梅指着白玲问我。
“让你老公教我,我给你做。这回行了吧?”白玲微笑着回答小梅。
“你们俩都这么好,我怎么办啊?”小梅一脸的苦笑。
“你不也好吗?一会儿咱们一块儿好……”我调笑着。
“饶了我吧,你俩好吧,你还得喂饱小梅呢。”白玲做了个怕怕的鬼脸。
“一会儿,咱俩好,不带她了。”小梅拉着我的胳膊。
“行,怎地都行,那也得让我吃完啊。”“我给再你俩盛一碗,吃的饱饱的,一会儿还得干活儿呢。”白玲收起她的碗,要拿我的。
“你不吃了?”小梅问。
“饱了,留着给你俩下半夜吃。”白玲笑着看着小梅。
“玲姐,我要是也像你那样有文化,多好啊。”“小笨蛋,想什么呢?快吃。”白玲给小梅也盛了一碗。
“刚才爽坏了了吧?看你埋汰的。”小梅在浴池里给我轻轻的揉搓着阴部,整个趴在我身上说。
“吃醋了?”我捏了一下小梅小巧的鼻子一下。
“有点儿,感觉不好,怕你不要我了。”“怎么会这么想?”“我不知道,也许是白玲太好了吧。你不知道自从那天晚上她找过你以后,整个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说话、语气、动作都变了,好像从来都不认识她一样。再加上,那天早晨你被带走的事儿,我有点儿害怕,怕你喜欢上白玲,就不要我了。你会吗?”她抱着我,眼圈又红了。
“不会,一定不会的。”我紧了紧抱着她娇小的身体。
“我信!”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别瞎想了啊!”“你说,她怎么变得那么快?好像不是她了。”她抬起头问我。
“你呢?你没变?”我反问她。
“我?”她抬起带着水珠儿的红扑扑的小脸,不解的看着我。
“你在认识我之前和之后,没变?”“嗯,好像也变了,但是变得不多,不像她,整个都变了。”“你变了什么地方?”“嗯!变得好色了,变得粘粘乎乎的,有点儿粘人,不对,是粘你。我以前从来不粘人,身边有人没人都一样。还有,变的嘴馋了也刁了,都是你惯的。”她用手指尖在我的乳头上面划圈儿。
“还有吗?比如说,性格。”“好像比以前开朗了,话多。然后……还爱哭,老哭,就赖你,老惹我。”她使劲儿的掐了我一下。
“对了,还有最最重要的。我觉得很安全,很有安全感,尤其是在你身边的时候,觉得天塌下来都不怕。但是,你不在的时候,又怕你跑了,不要我了,不会回来了。”“你这叫患得患失,一边怕得到的再丢了,一边怕丢了的回不来,我说的对不?”我把手放在她的乳房上面,手指头轻轻的放在翘起的乳头上面,我也划!
“对,对对,就是这样,是患得患失。嘻嘻……痒!”“你看,你变了,那就不许她变呀?”我还划!“那我也没像她变的那么厉害呀,她好像连里边都变了。”“那是因为,她原本就比你们隐藏的都深,把自己包裹的比你们更严实。她应该是很内向的性格,什么事儿都藏在心里,很少跟别人说。 一旦要释放出来的时候,往往会吓人一跳。”“她是个大炮仗,现在爆炸了,对不?”“对,就你想像力丰富。”这小妮子的想像力真让我佩服。
“那……你就是捻儿。”她抓住还是软软的鸡巴,笑着说。
“对了,格格怎么了?好像不太对劲儿?”“她来事儿了(月经),明天想回去,你能送她吗?你不是想她了吧?”她捏了一下。
“那怎么不早说?明后天还准备游泳呢。”“游泳?这有游泳池?”她来精神了。
“山后面有个大沙坑,旁边还有水库。不过得你们同意才行,而且还得去买泳衣。”“太好啦……明天先去送格格回去,顺便买泳衣,然后回来游泳,老公你真好!”她重重地亲了我一下。
“好,就这么定了。”我也搂住她,亲上了她的小嘴。
“唔……硌得慌。”她撑起身体。 这是一个2米见方的浴池,原来是给家里人准备的,朋友聚会从来没用过,里面是瓷砖砌成的,人躺在里面时间长会觉得硌得慌。
“小笨蛋,没看见胶垫啊?”我起来,把墙角戳着的一卷胶垫取出来铺上。
“我哪知道啊?你怎么在家里弄这么大的浴池?”她起来帮忙。
“这是给我老娘准备的,她岁数大了,没有胶垫容易磕伤。”“哈哈……哈哈……”她突然笑得前仰后合。
“怎么了?笑成这样?”我躺进去,不明白她笑什么。
“捻儿长长啦!哈哈……”她指着水里硬挺着龟头朝上的鸡巴大笑。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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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间的早晨,空气异常的清新,阳光好像没有任何阻挡的照耀着大地,空气中弥漫着炊烟的气味和泥土的芬芳。植物的颜色显得非常的翠绿,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非常的干净。
我睁开眼睛,看着躺在身边熟睡的小梅。小巧的鼻子随着呼吸匀称的呼扇着鼻翼,粉红色的脸蛋儿显得非常健康诱人,小嘴微微的张开,脸上带着幸福的表情,那么的安然,那么的可爱。此情此景,竟然让我产生了一点点的负罪感,但是绝没有内疚。我只是觉得这么一个花季的女孩,如此的天真可爱,不应该在我身边浪费了她本应该享受的青春年华,不应该把最美好的情感浪费在我这个饱经风雨的成熟的心上。她应该有一个更美好的明天,有一个能伴随终生的好男人,有一段甜蜜幸福的感情。对于我来说,能成为她记忆里面一段美好难忘的片段,可能就是我最好的位置了。
“怎么起得这么早?昨天晚上还没累着你?”来到院子里面,看见了白玲,她问我。
“生物钟已经形成了,睡不着了,就起来了。”我一边伸展着筋骨,一边贪婪的呼吸着清新的空气。
“小梅还睡呢?昨晚……”她微笑着看着我。
“昨晚洗了个鸳鸯浴,什么也没干,这样就挺好的。”“看来你还挺知道节制的啊?呵呵……”“昨天一天就做了3次,还节制?”“呵呵,不说了。今天干什么?”“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我问白玲。
“不知道,你生日?”“不是,今天是头伏。”“头伏?怎么了?”她没明白。
“头伏饺子,二伏面,三伏烙饼炒鸡蛋。”“那,今天吃饺子?什么馅儿的?”她挺高兴的能看出来她肯定爱吃饺子。
“冬瓜猪肉的,爱吃不?”“爱吃,你做的我都爱吃。”她笑了,笑得很明媚。
************
“哎呀!你们怎么不叫我呀?包饺子?什么馅儿的?”小梅起来的时候,我跟白玲已经快包完了。
“等你呀?黄花菜早凉了,去洗脸刷牙,等着吃吧。顺便叫格格起来。”我说。
“好?,别偷吃啊!等着我……”小梅蹦蹦哒哒的出去了。
“这些馅儿是干什么的?”白玲看着我从冰柜里面拿出来的一个大碗问我。
“包饺子呗,还能干什么?”“包多少啊?能吃了吗?”“不多,这些是黄瓜馅儿的,留着晚上吃。”“今天开饺子会呀?”“冬瓜的白天吃,黄瓜的晚上做汤饺儿,有口福了你。”我笑着说。
“你真会享受,跟你在一块儿永远不会乏味。”她好像有点儿感慨。
“好饱啊!撑死我了,我得活动活动。”小梅拍着肚子,站起来。
“我吃的最多,好吃,真好吃。”格格吃的真不少。
“喝点儿饺子汤吧。”白玲端上来一大碗饺子汤。
“不喝了,没地方装了。”小梅的表情很痛苦。
“原汤化原食儿,少喝点儿。”白玲像个大姐姐一样的照顾小梅。
……
吃过了饭,把格格送回去,顺便又跟着她俩各自回家取了一套衣服。小梅和白玲一左一右的挽着我,在中街步行街慢慢的走着,非要走遍中街去买泳衣。
小梅上面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两个微微翘起的椒乳在T恤的衬托下格外引人注目。下面是还没到膝盖的紧身运动裤,紧紧的包裹着浑圆微翘的屁股,露出的小腿略微的古铜色,呈现出健康的肤色。白色的袜子配上水蓝色的跑鞋,显得非常娇美健康。
白玲还是一袭白色的长裙,长长的黑发散落在背后和两肩,白皙的皮肤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的娇嫩。昂首挺胸的她,在气质上不输给任何人,加上本来就已经很漂亮的一张俏脸,回头率很高。
两个气质、风格、穿着、打扮都不一样,但是两个人都拥有着令人羡慕的美丽、青春和最让人忍受不了的身材。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两边林立的各种商场,这样的生活才真实,才惬意。时不时的有人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我有点飘了。等等……这个人怎么一直盯着我?看上去,是个少妇,体型微微的显得有点丰满,鸭蛋般的脸,脸上的妆有点浓,一双杏眼一直盯着我,有点儿面熟……是她!
“你过得不错嘛?老婆还是铁子?”她说话了,还是那么咄咄逼人,就像是分手时候一样。
“你好。”我平静的,面无表情的问候她。
“谁呀?”小梅问我。
“这还用问?”白玲一副平静的语气替我回答小梅。
“嗯?你知道啊?”小梅还没明白。
“一个被他伤害过的人。”白玲平静的回答,但是手还挽着我的胳膊,依旧靠着我。
“一个人出来的?”我不想这么尴尬下去。
“跟我老公,他去买水了。你别告诉我这两个都是你老婆啊!”她这种嘲弄的语调让我很不爽,有点儿生气了。
“你真聪明,嘻嘻,我是他二老婆,你好。”小梅嬉皮笑脸的说。
“我是她二奶,你好。”白玲也跟着起哄,还伸出手,准备跟她握手。我晕了,真晕了。
“你真行啊?”她还是那副趾高气扬的语气。
“我……你没必要这么刻薄吧?不喜欢可以装作不认识,如果我妨碍了你,我抱歉,我这就走,对不起了。”我准备走。
“我不认识你,但是你真的很没有礼貌,亲爱的,咱们走吧。”白玲温柔的说。
“你说谁呢?你才认识他几天呀?还二奶?不要脸。”她恼羞成怒了。
“不要出口伤人,你骂她,就等于骂我。”我拉住白玲的手,紧紧的。
“丑女人,你骂谁?”小梅的眼睛立起来,指着她的脸。
“小梅!”白玲制止要发作的小梅。
“呦呵,你还挺仗义的啊?骂她就等于骂你,你以为你就是好人吗?你就不该骂吗?我说错了吗?”她得寸进尺,旁边已经围了几个人在看热闹了。
“别吵,不管怎么样,你骂人总是不对的。这钱你拿去,买把好牙刷,好好刷刷牙。我们走,跟这样的人吵架,不值得。”白玲扔下一张10元的钞票,拉起我的手。
“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小梅嘟囔着,跟着我。
“怎么了,怎么了……”一个男人钻进看热闹的圈子里,应该是她老公,我没回头。
“不要脸……”我听见身后的她还在骂。
“我,对不起。”我真的有点无地自容了,我没想到会碰见她。
“你错了吗?为什么道歉?”白玲和小梅问我。
“不是我,你们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挨骂。 ”“她到底是谁?怎么那么恨你?”小梅很好奇。
“她应该是你,曾经是你的女朋友,对吗?”白玲问我。我点了点头,没说话,心情很坏。
“你怎么知道?”小梅问白玲。
“刻薄的语气,因为嫉妒而恼羞成怒的表情,恶毒的语言。按照逻辑推理,这应该是因爱生恨的表现。 不过,我真的有点意外,你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女人?”白玲异常的冷静。
“玲姐说的是真的吗?”小梅问我。
“是真的,她是我的初恋。”我无力的低下头。
“你还没回答我,你错了吗?我要听真话。”白玲转过身子正对着我的脸,很严肃的问。
“我没错,但是我确实伤害了她。”我回答。
“别跟个娘们儿似的,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没错,干嘛像是蔫茄子似的?这不是我喜欢的人。”白玲有点儿激动。
“就是,我看你太好欺负了,刚才就应该骂她,揍她。”小梅有点儿气不过了。
“虽然没错,但是,伤害一个喜欢你的人,究竟不是好事儿,有点儿内疚罢了。”我调整了一下情绪,平静的说。
“她刚才的表现你也看见了,还内疚吗?”白玲咄咄逼人。
“不了,有你俩陪着我,牛逼还来不及呢,哪有功夫内疚啊?”我努力的摆出一副笑脸。
“嘻嘻,老公笑了。”“这就对了,你就应该这么想,你就应该牛逼,对谁都得这样。这样才是我要的男人。你知道吗?你短一口气,我们就矮半截!”白玲的话很让我吃惊。
“确实,你俩比我强。我的二老婆,我的二奶。”我伸开双手搂着她俩,由衷的说。
“对了,这就对了,我刚才表现怎么样?没给你丢脸吧?”小梅的脸变得很快。
“没有,你给你老公长老脸了。”白玲笑着捏了一下小梅的鼻子。
“你不也是?我老公的二奶。”……#--iCMS.PageBreak--#(十一)
买了泳衣,回到乡间小院的时候已经快到下午1点钟了,吃了点儿东西,跟她俩坐在院子里面的大树下乘凉。三个人坐在椅子上面,喝着冰冻的绿豆汤,享受着午后的寂静,舒服极了。
“我还是有点儿好奇,你怎么会喜欢这样的女人?”白玲在刨根问底。
“是啊,我也想问。”小梅巴巴的看着我,撅起的小嘴可爱极了。
“她……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她原来在我眼里不是这样的。”“什么叫‘不知道怎么说’?不能说?”小梅问我。
“不是,只是我不确定,她真是这样的人,只不过当时我没看清楚。还是,后来变得这样了。”“左流儿(东北方言,‘反正’的意思)没事儿,说说呗,我老想知道你的初恋是什么样儿的了。”小梅恳求着。
“我也想听。”白玲小口吸着绿豆汤。
“唉……那好吧,说说……”时间的游标被向后推动,回到我上高 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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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是个有个性的女孩,外表文静,但是内心却跟外表有点儿差异。鸭蛋脸儿,杏眼,有轻微的近视,高鼻梁,脸蛋儿鼓鼓的,一头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有点儿古典美。身材丰满,圆滚的屁股和丰满的乳房,以及深深的乳沟,很容易勾起男人的欲望。皮肤白皙,透着健康的红。
她的长相和身材说不上多么出类拔萃,客观的说应该是个差一小点儿就能算是美女的女孩,但是她所有的一切在我眼里都是好的,都是美的。
她是我小学同班,初中同校的同学,从初中开始我就暗恋她。经常没事找事儿的找她别扭,好以此来接近她。她家离我家很近,走路不过十分钟。有时候,我会偷偷的跑到她家楼下,看着窗边灯光下她的影子,说起来也挺傻的。但是,哪个情窦初开的男生不是这样呢?
进入高 中是92年的事情。那时候,时兴写信。一来,电话不普及,就更别说是手机了,有个BP机就已经很牛逼了。二来,写信可以说出很多面对面不敢说,或者不能说的话。想起来,也挺幼稚的。明明都在一个城市,离的也不远,可是还非得写信,这不是闲的吗?
我只是听同学说,她去了师范学校,但是本市有两个幼 师范,一个是沈阳市幼儿师范,一个是辽宁省师范,我不知道她在哪个念书。所以我写了两封信,一个是辽宁省幼儿师范,一个就只写了幼 师范。
事情就是这么凑巧,两封信都寄到了她所在的辽宁省幼儿师范学校。回信的时候,她还特意加上了一句“下次,写一封就行了”。搞得我很没面子,但是心里挺高兴,像开了花一样。不管怎么样,总算是联系上了。
就这样,你来我往的,一点点的拉近了我跟她的距离。 但是,两个人都挺羞涩的,谁也没有明确的提出搞物件的要求。她对我始终都是若即若离的,这让我很郁闷,套句歌词“痛,并快乐着。”师范的大门外不允许有男生等候,如果被发现就会受到处罚。 所以,我每次等她都只能在对面的立交桥下面。
后来,对面也被列入到打击范围之内。没办法,我只能找一个女生来替我等她,等她出来以后就带到我这里。 所以,我当时就找了一个大大咧咧,没事就跟我称兄道弟的女生,让她代替我在校门口等她。每一次,那个女生都在埋怨中,看着我跟雨双双对对的离开,然后自己打车回家。
我跟雨的关系一直都是这样的,没有分开,也没有接近。她曾经跟我说过,有人追她。追她的人骑着山地车,带着BP机,人很帅。其实我也有BP机,但是我从来不带,一直都放在家里,怕人说我装逼。
我就在这种期望和失望中煎熬着。两个人的亲热程度,仅仅是拉拉手。最亲密的就是,有一次送她回家,在她家楼道里接过一次吻,让我兴奋了一夜。
在高中三年级开始的时候,也是我18岁生日的前一天,我父亲突然患胃出血,抢救无效而过世。在那段期间,她没有对我有过任何安慰,甚至连电话也仅仅只打过一次,但是我跟自己说“她要忙着考试”。后来到了高 考,我考上了本市最好的理工科大学,而她则准备就业,听说是她母亲安排的骨科医院的工作。
95年的8月份,我跟雨来到了经常去的春晓园。 我的心情还没能完全从父亲离开的阴影里面解脱出来,所以话不多。
“咱俩分手吧。”雨的话,很直接,没有丝毫的犹豫。
“为什么?总得有个理由吧?”可能是父亲离去给我的打击太大了,所以面对她这样的话语,我没有太多的震惊,只是觉得很突然。
“我不想说。 ”“凡事都有原因,我希望你能给我个理由。”我坚持着。
“我喜欢成熟的男人,你不成熟,太幼稚了。”她好像把我扒光了一样的鞭挞着。
“还有吗?”我有点儿愤怒。
“这还不够吗?”“成熟?你所谓的成熟,应该是什么样的?”我开始激动。
“不是说应该是什么样的,是你太幼稚了。”“成熟的男人?你不认为一个十八九岁的人,拥有30岁的心智,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吗?什么才是成熟的标准呢?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成熟的男人,我就想知道,成熟的男人是什么样的!”我的音量渐高。
我的语速开始加快,音量开始上升。我只有愤怒,没有任何想挽留的情感。也许是父亲的离去对我的打击掩盖了我对她的感情,也许是3年来这种若即若离的关系让我变得麻木了,厌烦了。
“你喊什么呀?喊,就成熟了?”她开始反唇相讥。
“不是喊,是我觉得,幼稚的是你,而不是我。”“你看,两句话你就恼羞成怒了,这不是小孩儿的表现?还说不是幼稚?”她戳痛了我的软肋——年龄。
“幼稚?成熟?我告诉你,在我高 中二 的时候,就已经赚到了第一个10万,有多少个你所谓成熟的男人能做到?我上高 一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单独跟广州老板谈生意了,你告诉我,有多少你所谓成熟的男人能做到?”“你跟我说这么多干什么?你有多少钱跟我有什么关系?”她也开始急了。
“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你不了解我,根本就没看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话说回来,我也没看清楚你。但是,不是因为我看不清楚,而是我根本就没想过要看穿你,因为你是我喜欢的人,不是我的竞争对手。”“我是要跟你分手,你说那么多干什么?分手以后,我们还可以做朋友的,你要是这样,朋友也没得做。”她显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没错,我是多说话了。对不起。”“但是,我要提醒你,你记住!分手,行!你一定会后悔,到时候别来找我。分手,就是分手,没有朋友可做!”我接着怒吼。我把真实的想法说出来,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觉得她一定会后悔,但当时这个念头就是很坚定的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你看,你看,分手了就不是朋友,这还不是幼稚的表现。 ”她的脸上写着轻蔑。
“爱怎么想,随你。我就是这样的人,就是这么记仇,你说是幼稚,也可能吧。”“那好,我走了。再见!”她转身离去。
“永远别再见,否则你一定会后悔!”我朝相反的方向大步流星的走了。
8月的沈阳,阳光明媚,空气中弥漫着燥热。但是,我丝毫感觉不到热量的存在,内心和体表都是冰冷的。以往的一幕幕,就想电影胶片一样在我的脑海里闪过……为了完成她们老师布置的作业,我陪着她在雨里采摘着枫叶用来制作教具。
大雨淋湿了我整个身体,湿透的衣服紧紧的贴着我的身体。 我打着伞给她挡雨,生怕一个雨点儿落在她的身上。雨中的寒冷让我抱紧了双臂,但是脸上始终都泛着微笑,看着她捡起一片片的枫叶……为了安慰她因为成绩不好而被老师责备的坏心情,我陪着她从北陵一直顺着外环,步行到她家。十几公里的距离,让平时基本不怎么走路的我,双脚麻木,肿胀。但是在回答她的时候,我只是说了句“不累”……接她放学的时候,面对4个堵着她,想要跟她搞对象的小流氓。我表现的像是一个懦夫一样的把钱给他们,只是怕我不在的时候,她再受到任何伤害。我的委曲求全并没有赢得她的赞赏,还被耻笑为“八旗子弟、不像个男人……”……
这段期间,多亏了当初替我接雨放学的那个女孩,用朋友间的友谊和女性特有的包容和温柔给了我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理解。在整个夏天期间随着她的关心,我渐渐的开始恢复了往日的生活。她也在我即将开学的时候,走上了工作岗位,进而中断了跟我的联系。
暑假期间,她也曾试图试探我对她的感觉,但是都没能成行。她和我都非常清楚,我的心里还是没能放下雨,这始终都是我的心病。最后,我的心情从最开始的失落,慢慢的变成了愤怒。带着愤怒的情绪,我走进了大学校门。 当时的我,看到任何女性,都会用愤怒的情绪对待。班里的女同学也不乏喜欢我的,有的甚至因为我的独来独往而认为我够酷,但是她们所能得到的仅仅是我冰冷的拒绝,甚至是残酷的伤害。看到一对对的情侣出现在大学校园里面,我简直恨得咬牙切齿。
学习成绩,不上不下的度过了第一个学期。第二个学期开始,我的室友——大佛,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巧妙的引导我开始对概率发生兴趣。至此,我的注意力被完全的转移到了学习上面,开始疯狂的学习。一道道的难题被解开,就想射精以后的多巴胺的刺激一样过瘾,经常彻夜不眠。
有的时候,在课堂上经常会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老师的每一句话仿佛被形象化,成为一条条的资讯流直接穿过耳膜输入到我的脑中。听课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老师在讲些什么,下课以后竟然能完全理解课上所讲的内容,而且分毫不差。
这种现象,我至今都不能理解,但是大佛相信。
到了第二个学期的期末,我的概率得到了100分,这也是我大学所有学科里面的第一个100分。我跟大佛也成了像兄弟一般的朋友,他也几乎成了我妈的另一个儿子。接下来的两年里,资料结构、作业系统、系统工程、网路……等等,先后有7门课程都得到了100分的成绩,同学戏称我“洞洞”。我的情绪,也开始明显的转变。雨,在我心里慢慢的变得虚无,变得淡化。她说过的话、对我做过的事、她的一举一动、音容笑貌、一颦一笑都变得无比的清晰,只是颜色很淡。但是每当想到这些,我的心里都会波澜不惊,连一点点的波动都没有,就像是在看一场白开水一样的电影。这一切都归功于大佛。直到现在,我仍然把大佛看作是我最可信赖的朋友。
大二下学期的一天下午,太阳已经西下了,校园里稀稀落落的学生遍布在各个角落。一阵微风掠过,长长的柳树枝条在随风摆动。形状怪异的垂榆已经长出不大的树冠,掩盖住它张牙舞爪的怪异形状的树枝。看着这熟悉的景象,走在黄昏的金色阳光里,沐浴着舒爽的阵阵微风,真的感到神清气爽。
我伸了一个懒腰,爽!刚刚接到院部的电话,让我去筹备过几天即将举办的合唱比赛。我从体育馆出来,往院部走。刚刚走到院部的门口,迈上台阶就听见有人喊我。
“张毅……”好熟悉的声音。我回过头,是雨。
“你好,你怎么在这儿?”我问。再看到她,我竟然没有任何情绪的起伏。
“我来报名,听说这儿的英语速成很好,但是我来晚了,速成班满了。”她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的说。
“哦,你说的是外语系副主任主持的速成班吧?是不错,刚开始实验的时候,大庆油田的工人都能学会,挺适合零基础的人学。 ”“对,对。就是零基础速成班。你在什么系?”她竟然连我念的什么系都忘了,但是有什么关系呢?
“我念电脑的。你还想报名吗?”“想啊,但是没有名额了。你有办法?”她看着我,问。
“你现在着急吗?”“不急,下午我请假了,就为了报名,你真有办法?”她追问。
“不敢肯定,我试试,你在这等着,我先进去看看老头儿在没,一会儿就出来。”“我的报名表在这。 ”说着她拿出一张手写的报名表,估计上面都是些她的自然情况。
“不用了,我都知道。”这句话说的,我有点儿自嘲。
“那我在这儿等你啊!”说着,还给了我一个甜甜的笑,可我的心里没有任何起伏。也许是3年的分开,也许是3年的大学生活,让我学会了处变不惊,让我学会了认识并控制自己。
外语系副主任是个小老头儿,身材消瘦,人很好,和蔼可亲,也幽默,对枯燥无味的外语教学很有一套自己独特的教学风格,也很受同学们的喜爱。我跟他很熟悉,只要能找到他,应该没问题。
虽然,她曾经伤害过我,但是我还是愿意帮助她,就算是个普通朋友吧,或者算是曾经的同学。 在院部里,我找到了老头儿,为她报了名,垫付了450块钱的学费。
“给,这是听课证和学费收据。”出了院部,我把东西递给她。
“真报上了?谢谢你,我请你吃饭吧。”她笑了。那一瞬间,午后的阳光照耀着她开心的笑脸,很美!但是,我的内心非常平静,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儿不太相信。
“不用,我一会儿到食堂吃。你还有别的事儿吗?”我准备离开。
“吃个饭都不行啊?跟我摆架子,是不是?”她笑着看着我。
“不是,这附近没有好吃的,再说,我习惯吃食堂了,真的。”“你们食堂好吃吗?”“还行,二舍食堂不错,我都在那吃。”我如实回答。
“那行,就那儿了,我跟你一起去,我请客,不许不同意。”她竟然过来,挽着我的胳膊。
“不用……真不用,就算是你想吃,也不用你请客。”我有点儿不好意思,远处的几个同学都看着我,指指点点的。因为,我平时根本很少跟女生接触,而且还很残酷的拒绝过几个喜欢我的女生,所以他们都觉得我不会搞对象,觉得我挺怪的,也可能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看我到底会找个什么样的女朋友。
“再拒绝,我可生气了啊!”她绷着脸。
“不是拒绝,食堂根本不收现金,都是划卡的。”“那就用你的卡,然后我给你钱。 ”“唉……走吧。”没办法,我只能跟着她。
她顺利的参加了英语速成班,过了一个多月,某一天的晚上8点钟左右,我从自习室里出来,站在路灯下点着了烟,看着夜晚的天空,放松着紧张的神经。
成双结对的学生伴侣或在路上边走边窃窃私语,或在中心花园亲亲我我,或在树丛中聊天找乐,一切都显得那么温馨,那么让人舒服。
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了刚刚入学的时候那种对女性和情侣的仇视心理,变得很坦然,很平静。 我真的要感谢我的学校,我的好兄弟——大佛。
手机振动打断了我的思绪,是个校园内的电话号,好像是超市旁边的公用电话。当时没有几个人有手机,我在上课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关机,只有下了课才打开振动。
“喂,您好。”我接起来。
“是我,你在哪儿呢?”是雨。
“我在学校。”“学校什么地方啊?”“建筑馆楼下。”“干嘛呢?”“没干嘛呀,抽烟呢。”“没跟女友在一起?”“哪有女友啊,我一个人。你有事儿?”“有事儿,想跟你说。 ”“什么事儿?”“我在超市边上,你来吧。”“那……行,你等着。”我挂断电话,朝超市走去。
“今天有人给我这个。”刚见面,她就迫不及待的递给我一个有点儿厚度的信封。
“这是什么呀?信?”我接过来,没打开。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她说。
“这是给你的信,我不能看。”“看吧,我让你看的。”她鼓励我。
“那也不行,看了,对写信的人是不尊重。”我坚持。
“让你看,你就看,不是信。”她有点儿不耐烦。
“好吧。”说着,我打开信封,里面是几页信纸。
……“你觉得怎么样?”她迫切的想知道我看过以后的反应。
“这是一篇情书。”我老实的回答她。
“我知道,完了呢?”她有点儿急。
“嗯……有点儿酸涩,文笔不是太流畅,上下文衔接不够好,好多地方有抄袭的可能。”我婉转地说。
“完啦?”她瞪大了一双杏眼,看着我。
“嗯,完啦。”“你也不问问我,这是谁写的?为什么会在我手上?”她的脸上写满了失望。
“这应该是一个跟你一块儿参加英语速成班的同学写的,他应该年纪不是太小,我估计应该在27、8岁左右,学历不高,最高不会超过大专,爱学习,人老实,很可能是一个工厂的工人,平时爱看书,但是属于那种不会学习的人,说白了就是笨蛋。他应该是个好人,我估计还是个戴眼镜的,平时坐的离你不远,应该在你后面……我暂时就想到这么多了。”我在装傻。
我知道,像这种社会上的学习班,一般情况下在结束的时候都会促成几对情侣。 她把这封情书拿给我,一定有含义,但是我没打算接下去。
“你认识他?”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不认识,只是从这封情书上面推断出来的。”“真的?”她还是不信。
“我为什么骗你?骗人总要有目的,骗你我根本没有任何好处。”我平静的回答。
“不对,你肯定偷偷看过我上课,你说,是不是?”她有点儿多云转晴。
“没有,不管你信不信,没有。我只是给你占过几次座,平时我也挺忙的,院部很多事情都要我去,没空儿。”我看见我的话让她的脸又开始多云了。
“真不敢相信,就跟你亲眼看见的一样!神啦!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呢?”她还是不太相信。
“没什么。 ”我淡淡的说。 “我早就说过,你从来就没看清楚过我。”这句话就在嘴边,但我没说。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她微笑着看着我。
“如果认为好的话,可以试着开始交往。如果认为没有可能就婉转的拒绝,不要太强硬,这样的人,一般心理承受能力都不太强。”我说的很严肃。
“完啦?”她又问,就不能整点儿新鲜的?
“完啦。”我也只好“又”回答了一次。
“我是问你的感觉。 ”她的急性子又出来了。
“这不就是吗?不是都告诉你了吗?”我继续装傻。
“我是问,你心里的感觉,你……你怎么这么笨啊?”她真急了。
“哦,你是问我心里的感觉啊。”我开始拉长音儿。
“是啊。”“我希望你能过得好,比我好。”我尽量显得很真诚的,一字一句地说。
“完啦?”她……她又问,我晕了。
“完啦。”我只能“又”回答。
“你真的没有别的想法?”她生气了,眼圈红了。
“我不能,也不应该有别的想法。”我有点儿小肚鸡肠。
“不能?不应该?你说清楚,到底有没有?”她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儿。
“说一点儿没有是骗人,但是不多,我不想说。 ”我转过身,背对着她,我不想看到她哭。
“我想听。”她走到我面前,直直的看着我。
“我只能说,我真心的希望你过得好,比我好。”我看着她,平静地说。
“你……你行!”她跑了,跑得很快。
我没追,眼看着她穿过花园,消失在夜色中。我点着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缓慢的吐出来。如果说我的心里没有任何波动,那就真的是骗人了。
这封情书,让我心里已经淡忘了的那份感情,轻轻的掀起了一点浪花。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心情,好像有点儿酸,有点儿想哭,还有点儿好笑。但是我知道,我真正的长大了,不再是那个跟着她屁颠屁颠的毛头小子了。
对着5月晴朗的夜空,我笑了,然后走了。我顺着她跑的方向慢慢的走向宿舍,感觉到异常的轻松。
“你站住!”她像个幽灵一样从树丛的后面大喊了一声,吓了我一跳。
“小姐,你这样会吓死人的,你知不知道?”我真的被吓到了。
“你过来,我有话问你。”她在树丛后面的阴影里发号施令,但是声音里带着哭音。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家?”我走向树丛。
“……”她没说话,我探索着脚下的路,向她黑黑的轮廓移动着脚步。
“唔……”一个嘴,准确的撞到了我的嘴,两条胳膊死死的抱住我。我又吓了一跳。
我能感觉到她的胳膊强而有力的紧紧的箍着我的腰,仿佛一放手,我就会跑掉一样。温热丰满的身体,紧紧的贴着我,好像要把所有的空隙都填满一样。充满了口腔清新剂味道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面贪婪而又充满了侵略性的搅动着。
寂寞了3年的,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年轻男性身体开始迅速的升温、紧绷、僵硬、勃起。我紧紧的抱住她的腰和丰满的屁股,一只手用力的抓住柔软的屁股使劲的揉搓,好像在发泄着她对我的一切不公。
我的舌头开始反击,把她的舌头顶回去,然后发疯似的在她的口腔里面四处乱撞。两个人的急促鼻息喷洒在我们的脸上,嘴唇紧紧的结合在一起。我感觉到我的阴茎硬的马上就要爆炸了,我和她的身体都在拚命的颤抖着,致命的呻吟从她的鼻腔中挤出来。
不对,这不对。我不能这样,我说过的话一定要算话。我迅速的松开她,离开她的怀抱,离开她的嘴。迅速的退后一步,站住,看着黑暗中的她。眼睛已经开始适应黑暗的环境了,我慢慢的看清了她的轮廓。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有泪水,眼光里包含着不解、怨、羞愧,还有我不知道的某种东西。
“我从来都没这么主动过,从来都是男孩追我,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她说到最后,音量陡然加大了。
“我……”“人家都说‘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重纱’,就算我以前对不起你,伤害过你,难道我现在这样,你还不满足吗?你说,你到底为什么?我什么地方错了?什么地方不好?哪里招你这么讨厌了?你说啊?”她非常激动,脸通红,颤抖的手指指着我的脸,一个连珠炮打过来。
“你别激动,冷静一点儿。”“我能冷静吗?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谁这么对我,我能冷静吗?你说!”她还是很激动。语,都有点儿无伦次了。
“你说的没错,你没错,你没什么地方不好,你也不招人讨厌,我也从来没这么说过,也没这么想过。 我只是觉得,我不应该这样,我不是你什么人,不应该跟你接吻,我怕伤害你。”“你已经伤害我了!”她有点儿疯狂,歇斯,都有点儿底里了。
“你冷静点儿,行吗?太晚了,我送你回家。”我有点烦了。
“你撵我?我知道了,你是在报复我,对不?承认吧……”她真的有点儿疯了。
“我报复你?我报复你什么呀?你秀逗了?”“你就是在报复我,你报复我跟你分手。我记得你说过,让我别再来找你,让我别后悔。我后悔了,我喜欢你,我承认了,这还不行吗?你还想怎么样?”她开始哭,哭得很凶。
“我服了你了,什么叫我想怎么样?现在是你要怎么样,而不是我。是,我是说过这样的话,可是那都过去了,我也已经忘了,你为什么非要这么想呢?”我没有彻底的忘掉过去我说过的话,只是在心里埋起来了,埋得很深。
“过去了?你忘了?那你为什么还喜欢我,还对我好?你就是想让我喜欢上你,然后再甩了我,你就是要报复我!”“够了!你有完没完?”我真的怒了,已经有人往这边看了。
“没完,你不说清楚,我就没完。”她比我怒。
“好吧,你要我说什么?”我服软了。
“呃……你说你不是要报复我,那你为什么对我好?既然喜欢我,为什么刚才还要那样对我?你不说清楚,我就没完。”她还特意强调了“没完”。
“我怎么对你好了?我什么时候对你好了?”我有点儿糊涂了。
“你帮我报名,帮我占座,帮我打饭,太晚了你还会打电话问我回去没,这些你怎么解释?”她开始理直气壮。
“这些也算?这些我对其他人也能做啊,这也能证明我对你好?”“你对其他女孩也这样?你撒谎。 ”“我的女同学,我一般不跟她们有过多的接触。 你不一样,毕竟我曾经喜欢过你。你不是这里的学生,下了班以后来得晚,不占座你能看清黑板吗?下了班就直接过来,你不饿?你回家太晚了,路上不安全,我打个电话问一下,这也错了?你把逻辑理清了,好不好?”“你看,你承认了吧?”“我,我承认什么了?”“你跟别的女孩没什么接触,但是你对我是关心,你自己都承认了。”她得意的笑了,脸上还带着泪。
“我……”我想不出来反驳她的话。
这么看来,我确实还在关心她,确实对她多用心了。但是我清楚,这不是喜欢她,绝不是。
“好,就算是关心,我认了。但是关心错了吗?关心就等于喜欢吗?”我在狡辩。
“关心不等于喜欢,我承认。 但是,刚才你吻我,那算什么?”“我……”这下我彻底没词儿了。
“没词儿了吧?还不承认你喜欢我?”她更得意了。
“哎,不对!是你吻我的呀?”我回过神儿来。
“你过来。”她很温柔的说,脸上写着洋洋得意。
“干什么?”我很警惕。
“你过来,还怕我咬你啊?”她拉住我的手,往她面前拽。
“我不想干什么,就想重来一下刚才的情景,好让你看清楚。你是不是喜欢我。别动,听我的。”她拉住我要缩回来的手。
“你别乱动……不对……刚才你的手是放在这儿的……”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我的左手放在她自己的腰上,把我的右手按在自己的屁股上面。然后,双手抱着我,重现着刚才的一幕。
“这样就对了,刚才是这样的吧?”她的脸离我很近,很近,我能听到她呼吸的声音。
“你看着我!”她开始牛逼了。
“这么近,怎么看啊?”我估计我的脸跟猴屁股差不多了。
“怎么看不清,我都能看清你。”她带着柠檬香味的口气,夹着体温奔向我的脸。
“太近了,对焦不准。”我都佩服死我自己了。
“哈……哈哈……不行,别动,你刚才老大劲儿了,还得紧点儿……”她抓住我要从她屁股上面缩回来的手,让我用力。
“好了,就这样,然后开始接吻。你得配合点儿,重复刚才的情景,别弄错了啊!”她说完,就开始吻我。这一次,她的动作温柔了很多,微凉柔软的舌头布满了柠檬香味儿的味蕾,在我的口腔里面轻柔的扭动着。
我睁开眼睛,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紧闭的双眼,颤抖的睫毛。这就是那个曾经让我心动的女孩,也是后来像大鼻涕一样把我甩了的女孩。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喜欢她,但是我的生理反应却是实实在在的。
我抱紧了怀里的雨,那只按着她肥美柔软的屁股的手用力的揉搓起来。握着她的腰的手开始上下求索,指尖撩起她真丝的紧身半袖上装,从边缘一点点的向上摸索。她天生的白皙,丰满而且柔软的肉体,在我的摸索中颤抖着,柔软的腹部充满了一片片的小疙瘩。我的手钻进胸罩里面,用手背抬起胸罩轻轻的开始抚摸她丰满柔软的胸部。她的乳房非常的柔软,大的我的手抓不过来,充血的乳头不是很硬。满手的温软绵柔。按着屁股的手从腰部钻进去,钻进内裤的边缘,抓住了那肥美的屁股,用力的揉搓着。她的鼻息开始慢慢的变成了呻吟。我的手指沿着屁股的轮廓继续向下,一直摸到两腿之间的地带,一股温热的感觉首先接触到了指尖。然后我明显的感觉到了,高于体表的温度和被淫水沾湿的内裤,还有柔软的阴毛。
“不行……不对……刚才不是这样的……你耍赖。”她突然抓住我的手。
“刚才应该是这样的。”说着,我强忍着心里的烈火,退后了一步。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生气了?”“没有,对不起!”我道歉了。
“对不起什么呀?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生气,你也别生气,听我解释。”“不用解释,是我没能控制自己,对不起!”我还在坚持。
“你说什么呀?什么对不起呀?我是想说,你着什么急呀?都是你的,我都给你留着,等到结婚的那天,我都给你。你别生气啊!”她这就想结婚了,我晕死。
“你就这么确定?”我问她。
“嗯,永远都不改了,我跟定你了。”她坚定的点了点头,然后紧紧的抱住我的胳膊,整个身体小鸟依人的靠着我。
“我怕你后悔。”我是对自己没把握,我不确定我是不是真的还喜欢她,也不确定她还是不是我要的女孩。
“不准说,以前的都不准说。 我不后悔,永远都不后悔。你也不准后悔。”“太晚了,我送你回家。”我不能,也不敢回答她。
“明天陪我看电影吧。”她像个幸福的小女人一样依偎着我,跟着我的脚步向校门走。
“看什么电影?”“泰坦尼克呀。”“我看过了。”“刚演你就看过了?你骗人。”“我看的VCD,比电影早……”“怎么不叫我……”“你没空……”“跟哪个小狐狸精看的?……”“别瞎说……”“老实交……”……(十二)
我跟雨,就算是成了恋人,至少从外表上看是这样的。她对我的依赖程度与日俱增,但是我仍然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喜欢她。尽管如此,我对她的生理要求从来没有间断过,但是总是半途而废,这让我有的时候很恼火,但是又没有藉口发作。她总是在强调,要在洞房花烛夜才能把那张薄膜交给我摧毁。
雨是个很有个性,同时又很保守的女孩,倔强的很。她认准的道儿,肯定会一条道儿跑到黑。她的母亲是沈阳至南方一个重要城市的热线特快列车的车队队长,很少在家。她的父亲是公交系统的重要领导,因为妻子常常不在家,所以也经常不在家。
家里只有一个爷爷,大概70多岁,平时总呆在自己的屋里,除了吃饭上厕所以外,基本上不会离开自己的屋子,就连我也没见过几面。她的妈妈非常喜欢我,每次回来都会做一大桌子的菜,然后打电话让我去吃。
她的父亲对我不冷不热的,听她说,她父亲认为我“流里流气的,不像个好人”。她母亲经常暗示我,到后来已经挑明了说“是不是该会个亲家了?”每一次,我都搪塞着,我得等到自己心里确定了以后,才能答覆她。
直到98年的10月份,我跟母亲要去南方的那个重要城市谈一笔生意,为此我还请了10天的假。雨的母亲不跑那个车次,但还是给我和母亲安排了宿营车厢,还是最靠近厕所和洗漱间的两个下铺,中铺和上铺都空着,简直就是一个小包厢。最初的裂痕就在这一趟南方之旅产生的。
去的时候,一路都是顺顺当当的。整洁的车厢,安静的环境,舒适的床铺,让我和母亲倍感舒适。 没有普通卧铺车厢的脏乱差,母亲说这是她坐过的最好的车厢。到达目的地以后,我跟母亲马不停蹄的开始落实母子两人各自早已经拟定好的计划,分头行动。
4天以后,整个春节期间的货物来往都确定下来了。所有采购的货物也都装入集装箱在货场整装待发了。我又跟母亲在当地的几个有名的小吃街和大排档,大吃特吃了2天,然后通知雨的母亲回程的日期和车次。
雨的母亲是个精明强干的女人,内心善良性格坚韧果断,做事情干净俐落,绝不拖泥带水。到现在我也认为,雨的母亲是我见过的最好的母亲形象之一。她很快就安排了另一个车长的车次,并且安排了接待我们母子的事宜。
我带着30斤的蜜柚,满满的装了一小麻袋,挽着母亲上了开往沈阳的xx次列车。还是同样的待遇,还是同样的环境,只是列车组的乘员换了。刚刚开车的时候,列车员就拿着各种图书和携带型VCD,热情的给我推荐,并强调“车长的姑爷”是免费的。
我婉拒了她的热情,但是“车长的姑爷”这个称谓,让我很不舒服。母亲倒是没什么,还跟我解释“手下的人,马屁拍的不是太准,别生气”。
我从小就爱吃橘子和橙子,这次特意带了好多的蜜柚,就准备在回程的时候大吃特吃的。所以,那30斤的蜜柚让我渐渐的忘了“车长的姑爷”,我专心的开始进攻那一大堆蜜柚。母亲的年纪虽然不是太高,但是常年累月在生意场上的奔波劳碌,让她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所以她多半时间都是在床铺上躺着,闭目养神。
到了晚饭的时间,我准备去餐车打饭,顺便投了一条热毛巾,给母亲擦脸。
还没等我走到餐车,那个乘务员就端着两个大号的饭盒,老远就跟我打招呼。
走近了,她把饭盒递给我,然后又拿出了“车长的姑爷免费”这道金牌,而且还特意强调“全都是好菜”。
看着她殷勤的态度,略显卑微的脸,我不忍心发作,谢过她的好心以后。我端着两个饭盒回来,却没有心情吃。母亲看出了我的心事,耐心的开导我。顶不住肚子的抗议,我还是吃了,但是吃的很少。然后,我到餐车找到餐车服务员,坚持付了饭盒钱。 回来以后,我跟母亲一同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我做了很多梦大多跟乘龙快婿有关。
第二天,清晨起床以后,我跟母亲开始唠嗑,边唠边把最嫩的柚子肉挑给母亲。 到了大概9点多种,一个中年的妇女走过来,坐在母亲的床边,我看到她的胸牌上写着“副车长”的字样。
“你好,我是这趟列车的副车长,跟小雨她妈是好姐妹儿。怎么样,有什么不满意的吗?”她满脸的笑容。
“您看您客气的,这就已经太麻烦你们了,哪有不满意的呀?谢谢您了。”母亲回应着。
“这位就是队长的姑爷吧?这小伙儿,长得多帅呀!队长就是有眼光。”她还是满脸的笑容。
“你好,阿姨,我叫张毅。”我加重了名字的重音。
“哎,真有礼貌。我听说你是xx大学的学生,是学电脑的是不?快毕业了吧?”“是,快了。”我回答着。
“来,吃点儿柚子。”母亲掰了一块递给她。
“不用,我老吃,不用客气。”她接过来,放在桌子上面。
“现在还没放假吧?”她问我。
“哦,是。我请假跟我妈来的,我怕我妈一个人出门不保靠。”“真行,看这孝顺劲儿,将来队长可有福儿了。也对,将来进了队长家的门儿,成绩好坏能怎地?工作还不就是队长一句话?”她的话,让母亲的脸变得冷了。
“我学的是电脑,跟铁路没关系。 再说,我只是小雨的男朋友,还没决定结婚。”我不能一味的退让,这不仅关系到我的自尊,更关系到母亲的自尊。
“呦,看这孩子说的,这事儿还能黄了?队长家这样儿的,上哪找去呀?我跟你说,小伙子,进了队长家的门儿,那就算是皇亲国戚了。队长家要钱有钱,要房有房,到时候再给你安排个工作,干个几年,提个副车长没问题。 小雨那也是百里挑一的好姑娘,要模样有模样,要学历有学历,工作也好。这事儿呀,全车队都知道,羡慕你的小伙有的是,你可得卯足了劲儿,可别让小雨给飞了。”她的话,让母亲的脸变得更冷了。
她的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好像看见了一大堆金元宝一样。可我,却像是看见了一堆好大好臭的狗屎一样的反胃。母亲已经躺下了,脸上没有表情的看着我。
“小雨是个好姑娘,但是这需要两厢情愿,不是谁单方面就能决定的。”这句话,只有我和母亲能明白真正的含义。
“所以呀,你就得加把劲儿呀。我跟你说得可都是家里话,一般人我肯定不能说这些,将来我还等着喝队长的喜酒呢。”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亲手为队长的千金埋下了一颗不定时炸弹。
“咳……咳……”母亲开始咳嗽,她有咽炎,但我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装的。
“不好意思,阿姨,我妈不舒服,我得给我妈倒点儿水,请让让。”我站起来,给母亲倒水。
“那行,我不打扰你们了,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儿直接找我就行。队长的姑爷儿,就跟我自己的姑爷儿一样。别客气啊!”她站起来,走了。
“儿子……”母亲坐起来。
“妈,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我把水杯放在母亲跟前。
“我要说什么?”母亲看着我,用小时候启发我学习时候的表情看着我。
“你要说,‘别听别人的,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对不?”我用询问的口吻问。
“对,老爷们儿就得像你爸那样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只要对得起良心就行。
我早就说过,你跟小雨的事儿我不管,成与不成,我都不干涉。我都不干涉,就没人有资格干涉。别说她一个队长,就是段长,我也没看在眼里。 论钱,她照我还差好几截呢!“母亲有点儿激动,我知道,任何人对她儿子不利就算是说说,她都会像一只发怒的母鸡一样毫无理智的激动。
“也许,这只是他们私下议论的,或许是他们想把马屁提前拍了。”我反过来劝导母亲。
“她不说,谁知道。傻儿子,妈知道你怕我生气开导我。我是不如从前了,但你妈不笨。”母亲的语气很严肃。
“没人说你笨,只是你有没有想过?小雨她妈是这样的人吗?别被冲动冲昏了头脑噢!”“也对,也是啊。但是,她们这么说我儿子,我就来气,你看把我气的。”母亲的表情开始放晴。
“哎,这就对了,笑笑……”我继续逗。
“你个小混蛋,老妈你也敢逗。”母亲笑了。
“俗话说‘有其母,必有其子’。还不是你教的。”“你爸要是活着,看到你现在这样,肯定乐得开花了都。儿子,你就是妈这辈子最大的骄傲,谁也不能说你不好。妈不是不通情理,也不是不知道小雨她妈是什么样的人。但是,上门女婿这样儿的想法,肯定不会空穴来风吧?”母亲靠在床头上,拉着我的手。
“你又错了,妈,如果说,我跟小雨搞物件或者会亲家的事情是她妈说出去的,是真的。那上门女婿就一定不是她妈说的。你想想,她妈不是不知道我爸去了,也不是不知道咱家的条件,她会蠢到认为我能上门吗?要是真那么蠢的话,她也当不了队长了。依我看,这只是她们想当然罢了,她们以为我也跟她们的想法一样,仅此而已。”“唉,妈老了,脑子不行了,确实没你反应快。但是,妈高兴,你长大了,你比你爸和我都聪明,妈高兴啊……但是,儿子,妈告诉你。别认为你比任何人差,你跟谁都配得上。”母亲的话神神秘秘的。
“你,看自己的儿子比谁都强,那人家的儿子在自己父母的眼里不也是一样?”“你小子,套我话儿。呵呵,好。反正就剩咱娘俩儿了早晚也得告诉你。”“告诉我什么?”“你估计咱家有多少钱?”“我不知道。”我开始装傻。
“少打马虎眼,你能没数儿?说说。 ”妈可不笨。
“大概有3、4个吧?”“嗯,跟我预计的差不多,你小子不笨。”母亲不再往下说。
“完了呢?你也别打马虎眼。”我真是挺好奇。
“翻一倍吧。”妈端起水来,喝了一口。
“妈,你没必要告诉我。我不准备用家里的钱,毕了业我想自己先闯一闯再说,实在不行,我再跟你张嘴。只要有可能,我都不会跟你要钱。 ”“妈只是想告诉你实话,让你心里有个底。咱到哪儿都不比人低,妈怕你没底气。”“我知道,妈,你躺一会儿吧。一会儿吃饭,我叫你。”……一路上,“车长的姑爷、皇亲国戚、乘龙快婿”这样的“金字儿招牌”始终伴随着我。我和母亲的情绪却因为母子之间的对话而放松,没再受这些“金字儿招牌”的打扰,一路顺利的抵达沈阳。但是,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已经埋在我心里了,只是我自己当时没察觉到,或者说没想察觉到。
一个多月以后,已经接近了年尾岁末,整个沈阳都沉浸在一片皑皑白雪之中。
沈阳的冬天看起来很寒冷,其实只要是没有大风的时候,温度都不是太低,人不会觉得很冷,相反地还会觉得神清气爽。
天上飘着细碎的雪花,雪下的很慢,没有风。 所谓“下雪不冷,化雪冷”,这时候是最惬意的时候。既能享受雪中的浪漫,又没有刺骨的寒风,真是舒服极了。呼吸着干燥清冷的空气看着白白的雪花,河边留下了我和小雨的两串脚印。
“今天有点儿累了,你呢?”进了屋,她一边拍打着身上的雪,一边问我。
这是她家的一处房子,一室一厅的标准小户型,平时没有人住,只是经常来打扫一下。原来是她妈为了想留住我而答应送给我俩结婚用的,她妈知道我家里不缺钱也不缺房子,但不知道经济状况究竟好到什么程度,现在变成了我跟她幽会的地点。
“辽展到五爱街,再到太原街,再到中街,然后再步行回来。你真以为,我还是陪你从北陵走回来那时候的小伙儿呀?”脚有点儿疼,有点儿胀。
“哎,舒……服……”进了屋,我一头砸在床上。
“你怎么这么懒呀?这才哪到哪啊?上次,我跟雪娜从南站走回来的呢,也没像你这样儿。”她埋头在一堆购物的战利品中,嘟囔着。
“废话嘛,我能跟她比吗?你俩都是购物狂,累死了都不说,买着衣服就什么都忘了。”我没给她面子。
“哎,你看,这件怎么样?我都看了好几次了,今天总算是得手了。你看呀!”她把一件淡绿色的大衣披在身上,非得让我看。
“你看着好就行。”我有气无力的回答。
“什么叫‘我看着好’?得你看着好,我买这么多衣服还不都是给你看的?快点儿,好看不?“她不管什么事儿,老是说”为了我“,这让我有点儿喘不过来气。
“你老这么买,不腻歪?”我有点儿看不上这种买法。
“腻歪什么?买衣服最开心了。”“我都跟你说过一百遍了,要买就买好的,真正喜欢的款式和质地都好的,贵不怕,只要是正经东西就行。你就不听,你看看,买了一大堆,没一件是正经的,倒是不贵,可是……”我没起来,对着天棚说。
“你又说我……我也喜欢好的,但是好的太贵了。何况,你也知道,我就是爱讲价钱,讲下来越多,我就越高兴。 懒鬼,你快说,好看不?”她真是坚持不懈。
“好看。”我敷衍着。
“你看看行不?眼皮都不抬一下,看看。”她站到我的上方,挡住了我直勾勾的看着天蓬的视线。
“好看。”我看了一下,实在是不能说实话。
“嘻嘻,等着,我给你换下一套。”她笑了。
“别忙了,赶紧看看我的脚,好像骨折了。”我把脚抬起来。
“又来这套,就欺负我吧。”她坐在床边上,给我捏脚。
“什么叫‘欺负你’啊?我找别人捏,你同意吗?”“你敢?”她使劲儿的捏了一下。
“这不就得了?”“对了,后天晚上来我家吃饭啊,我妈后天回来。”“不去行不行?我想陪我妈吃饭呢。”我真是受不了她妈的手艺,也许是我爸的手艺惯坏了我的舌头。
“不行!每次都推三阻四的,让你吃顿饭这么费劲?再说,我妈还想让你妈一块儿来呢。”“找我妈?干什么?”我开始警觉了。
“不知道,反正我妈电话里就是这么说的。”她除了自己和我以外,很少去想其他的人或者事。
“不是又要会亲家吧?”“都说了不知道嘛,还问。是又怎么样?你不愿意呀?”她开始使劲儿了。
“我没说不愿意呀,可是再怎么地,也得等我毕了业再说呀。”我坐起来,双手支撑着上身。
“又没说是结婚,见个面儿,吃个饭,看把你吓得。我妈是想把这事儿定下来,要不老这么定不下来,好像我巴结你似的。哎呀……你老实点儿。”她拨开我抚摸她丰满柔软的屁股的手。
“谁说你巴结我了?你管别人怎么说干嘛?”“我妈车队里的人老问我妈,要是你,你乐意呀?”“他们愿意问,谁也拦不住啊。”“关键是不光问,还老给我介绍物件儿,一天到晚的打电话,都烦死我了。要是订了婚,谁还敢呐?““婚前多看看,也没什么坏处嘛。‘普遍培养,重点选拔’我觉得还是有必要的。”我说的是真话,我真的觉得她应该这么做,根本就没有热恋中的男女的那种紧张。
“什么意思你?你是不是起坏心了?你老实说,是不是?我看见你班那些女生就不舒服,老看你,老问你这问你那的,什么意思呀到底?你是不是看上谁了?”我被这经常性的连珠炮打得满头金星。
“服了你了,怎么那么小心眼儿呀?眼睛长在别人眼眶里,她要看谁我能控制吗?再说了,谁看我了,就我这样儿的,白给,能有几个要的呀?”“瞎说,我看上的人就是好,就是优秀。谁不看呀?除非她自己条件不够,有自知之明,才不看呢。”她一脸的自豪,继续捏脚。
“行,行。我是美男子,我是白马王子,你是白雪公主,对儿白,行不?”我自己都觉得恶心了。
“就是,嘻嘻。说真的,不光是我妈车队的,单位的领导也老要给我介绍对象儿,还有几个新来的老给我打电话约我。”“那你就试试看嘛,放心,我不吃醋。”“你再说?让你去接我下班,你看你费劲的,像抽筋扒骨似的,你要是老接我下班,谁还能给我打电话呀?”她说着,脸上显现出幸福的埋怨。
“我哪有功夫接你下班呀?再说,一想到骨科医院,我就肝儿颤,都是些折胳膊断腿儿的,不去。”“你看你,把你牛的。陪我逛街,你嫌累,还得我给你捏脚。 让你接我,你说害怕医院。给你省钱,买点儿便宜衣服,你又说不好。你怎么那么难伺候?”“那就不用伺候了,我请个保姆。”“怕了你了,一说你,你就吓唬我。我怎么就那么喜欢你呢?连我自己都纳闷儿。那天雪娜问我,你对我怎么样。我跟她都说了,连雪娜都说你太牛了。我也不差啥,从上学到单位,追我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就你一天到晚对我呼来唤去的,还老说风凉话。让你跟你妈说说,吃个定亲饭,简直比登天还难。 你到底怎么想的?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说着,她眼圈红了,好像挺委屈。
“说实话,要说不喜欢你,那是骗人,而且你还是我的初恋……”“你也是我的初恋。”她红着脸,紧紧的抱住我的胳膊,一脸的羞涩。
“你让我把话说完。”“你说,你说,我听着呢。”她还是抱着我的胳膊,继续着幸福的小女人的表情。
“但是,……”“没有但是,不准有但是!”她又打断我。
“你别打断我,听你的,还是听我的?”我的声音陡然严肃起来。
“听你的……”她软了。
“我总觉得,好像缺点儿什么,老觉得还差点儿什么。 再加上,你妈车队里的人,老说我是上门女婿,乘龙快婿之类的,我挺窝心的。我最讨厌吃软饭的,没个爷们儿样儿,她们还就偏偏这么说。 如果在没确定到底缺什么的时候,我就答应跟你订婚,那是对你不负责任,也是对两个家庭不负责任,你懂吗?”“缺什么呀?你说啊?”她抬起头,问我。
“我想一想,应该是激情。”“有啊?为了你,让我死都行,这还不叫激情?”她急切的说。
“我是说我!如果放在以前,我根本就不需要考虑,只要能跟你在一起,让我干什么都行。但是现在,我就开始考虑很多东西。让我考虑的原因,可能就是缺的那点儿激情。”“那,你是说,我是一厢情愿了?你有没有良心啊?我什么都给你了,你怎么能这样呢?”她眼圈又红了。
“我说的是客观事实,我没说我不喜欢你。可是,婚姻不会只是喜欢那么简单,它还包含很多。”“还有什么呀?结婚,还不就是,你爱我,我爱你。还能有什么呀?对了,让你说句‘爱我’,你就是不说,你看看人家,谁不是天天把爱挂在嘴边上啊?
你就是喜新厌旧了。“她放开了我的胳膊,反覆无常的性格暴露无遗。
“爱,不是天天都挂在嘴上的,是要理解的,是要藏在心里的。挂在嘴上,每天说,那样的男人,我只能送给他两个字‘肤浅!’。”“我就喜欢,怎么地?就算是让我高兴,你就不能肤浅一次?”“你知道,爱是什么吗?”我一字一句的说。
“我喜欢你,为你做什么都心甘情愿,这就是爱,就是我爱你。”她肯定的说。
“我不这么认为。爱,应该包含很多意思。”“还有什么呀?你说,你能说出来,我就不逼你订婚了。”“我不知道,确切地说,我知道包含很多,但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我要是知道了,就能确定是不是爱你了,也就不会犹豫不决了。你懂吗?这是对我们两个人负责。”我有点儿语重心长。
“那你什么时候能知道?”她的情绪平静了许多。
“我也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最近,我一直都在想,但是没想明白。不过,我有预感,好像离真相不远了。”我说的是实话,我的第六感往往很灵。
“还预感……你就掰吧!”她笑了。
“我这么聪明,怎么叫‘掰’呢?这叫天才。”“你确实挺聪明的,上次我们单位的网路坏了,你三下两下就弄好了,连我们院长都夸你。等你走了,技术科的小刘被院长这顿臭骂啊。同事都说你厉害,都夸你。嘻嘻,就我老头儿厉害。”她老自豪了,脸都红了像个熟透了的苹果。
“那是,我是谁,谁是我呀?”“我看上的人,肯定没错儿。”“那……是……”“那,吃饭你去不?”“去,去,去……”“你瞅把你难为的,好像求你似的,说准了啊!”“准了,准了。”我真是无奈。
“嘿嘿,我就知道你抗不过我。”“哎,刚才你说‘什么都给我了’,还说我没良心,是真心话不?”我问她。
“是啊,怎么地?”“你给我什么了?”我接续问。
“你什么没摸过呀?你还想要什么呀?还问,也不害臊。”“里面没摸过。 ”我脸不红不白的说。
“你个流氓,没少摸过。 我不跟你说了,说说就下道儿。”她要下床。
“手摸过,没用这玩意儿摸过。 ”我拉住她的手放在已经支起来的小帐篷上面。
“不行,不是告诉你了吗?着什么急呀?结婚了就给你。”她的脸马上绷起来。
“哦,那算了,我累了,我得睡会儿。”满腔的欲火,瞬间就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非常的失望,我躺下来。
“不许生气,唔……”她爬上来,吻住我的嘴。
“我没生气,真困了。”我的脾气也不小。
“真的?”她不相信,别说她,连我都不相信。
“真的。”“那行,我去整理衣服,你睡吧。”她下床了。
我已经记不清这样的情形究竟发生过多少次了,每次都是类似的结果。我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么强烈的要跟她做爱,但是每次都不得手。按道理说,我都不确定我到底是不是爱她,根本不应该非得要跟她发生关系。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就是想把她拿下。
每次看见她丰满的身体,肥美的屁股,我都会快速的勃起,脑子里就想把她按在床上,大肏特肏一番。这么自我矛盾的情形,在我身上非常罕见,我搞不清楚为什么,也不想搞清楚,不想了……我真的睡着了,但是睡得不深,不沉。
到了晚上,我醒了,看看窗外已经是华灯初上了。我已经没有了被拒绝的坏心情了,心里很平静。 带着雨,找了个饭店,吃过了晚饭,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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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像一头倔驴一样,谁也拽不住,一头就跑到了99年的年中,又到了夏天。
沈阳的夏天,虽然比不上南方热,但是已经够大多数东北人一呛了,都在怀疑是不是地球真的变暖了。还没全黑下来,黑不黑白不白的天上三三两两的几颗星星围绕在月亮的周围,空气中没有一丝风,好像整个沈阳城就是一个凝固汽油弹。闷热的天气,让每个人都无法保持平静的心态,都显得很烦躁。
我已经毕业了,暂时没想工作的事情,也不想给别人打工。既不想管别人,也不想让人管我,还不想过早的当老板,连我自己都开始讨厌我的这种想法了,但是这种想法就像原则一样在我的脑海里根深蒂固。看着路边树下乘凉的人们,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扇子,或紧或慢的扇着,小孩子在小马路上面追逐打闹,很烦,好像看什么都不顺眼。身上的衣服是刚刚换上的,马上就有一种粘糊糊的感觉,入伏了,就这样。越来越烦,恨不得把衣服扯个稀巴烂才解气。
“你就不能快走几步?”我皱着眉,对跟在我后面的雨说。
“这还怎么快呀?我都一路小跑儿了。我知道热,谁不热呀?也不是就你一个人热。”她小声儿嘟囔着。
“别人热跟我有什么关系?让你快点儿,就快点儿,哪那么多话?”我更烦了,准确地说是有点儿生气了,还跟我顶嘴!
“就你横,就你行,我长这么大也没人这么呵斥我,就你!要是哪天我跑了,看你后悔不?”她还在嘟囔。
“跑吧!”我突然站住了,不走了。
“呃……我跑哪去呀?说说都不行啊?快走,马上就进楼门儿了快点儿。”她一头撞在我身上,马上把话拉回来,往楼门儿里拽我。
“嗯……”楼门里的凉空气,让我说不出来的舒坦。
“真凉快儿……”她也站在楼门儿里,用手在脸上扇着。
“你妈又出车了?”我一边上楼,一边问。
“嗯,我爸也没在家,吃饭去了。”“你爸怎么老出去吃饭?”“没办法呀,纪委的都这样,今天你请,明天他请,都烦死了。”她掏出钥匙开门。
进了屋,我一头就扎在她卧室的床上,靠着一大摞叠的整整齐齐的被,打开电视,趁着新闻联播还没完,赶紧看两眼。
“快,弄点儿凉快的。”我一边调着遥控器,一边喊。
“西瓜,行不?”她在另一个房间换衣服。
“我管它东南西北瓜,凉快就行。”找到新闻联播了。
“给,就你急。”她穿着一件真丝的肥大的睡袍,手里端着一盘已经切好的西瓜,上面还冒着冷气,应该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
“舒服,嗯……甜。”我一边吃,一边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
“看ChannelV,新闻有什么意思?就整不明白,你一天到晚的看新闻,有什么用啊?”她要抢遥控器。
“靠边儿。”我没理她,把遥控器举起来,不让她抢。
“你……拿来……我就不明白了,这破新闻有什么好看的?”她还抢。
“蛤蟆跳井,你不咚(不懂),头发长见识短,你懂个屁……”我就是不给她。
“你……给我……一会儿有演唱会……”她没完了。
“你,给我老实点儿,美啊?管不了你,是不?”我假装瞪起了眼睛。
“管得了,那也得给我,等我看完的,就给你拨回来。”她这个倔劲儿,真是让我受不了。
“怎么这么轴呢?不给,爱咋咋地!”我腾地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乳白色的真丝睡袍,肥肥大大的。从上面看下来,深深的乳沟,和半个洁白的乳房就清清楚楚的呈现在我的眼前。乳房的丰满,从突起的程度可见一斑。露出睡袍的白皙丰满的半截小腿肚,简直就是在引诱一个饥饿难当的性罪犯的一只肥羊腿。
她抬着头,看着我,作势要站起来。一只脚不小心踩到了睡袍的边缘,整个睡袍被拉直了,领口向左边抻得更大了。左边在半透明胸罩下的乳房几乎整个蹦了出来,右边的乳房被抻直的领口压得有点变形。在靠近乳房的位置上面还有几滴红色的西瓜汁液,应该是不小心落上的。她意识到了赶紧松开压着睡袍的脚,用手一边整理,一边站起来跟我抢遥控器。
“你给我不?”她涨红着脸,抬起了脚跟,还要抢。
“不给,说啥没用!”我也抬起了脚跟。
“我不要了。”她坐下来,不抢了。
“哎,这就对了。与人民为敌,是没有好下场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也坐下来。
“我挡着你,我让你看。”她下了床,站在我和电视中间,死死的挡住了我的视线。
“你,这不是臭无赖吗?”我有点儿烦了,移动身体变个角度继续看。
“就无赖了,怎么地吧?”她左右摆动着身体,跟我叫上劲儿了。
“你,让开……”我有点儿来气了,又换了个角度。
“我……就……不……啊!你能把我怎么地呀!”她,简直没法形容了。
“你到底让开不?”我不换了,严肃的问她。
“我,就,不!”她跟时间一样,都是倔驴!
“你说准了?”“就不,怎么地?说准了!”她还是那么驴。
“我让你不……”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向后一拉。
“啊……”她摔倒了,摔我身上了。连嘴,都摔我嘴上了。一个高温、柔软、丰满、白嫩的肉体,重重地砸在我的身上。娇嫩鲜艳的红唇,跟我的嘴唇紧紧的连接在一起。我一只手紧紧的抱住雨丰腴的背部,另一只手穿过肥大的睡袍领口紧紧的抓住她的丰乳。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意乱撞,跟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的舌头,藉着散发着西瓜香味儿和少女气息的津液,做出激烈的搏斗。
很快的,雨的反应越来越剧烈,开始用手抱住我的头,舌头开始反客为主,不单单把我的舌头推回来,还主动进攻,在我的嘴里上演着刚才我的动作。雨的脸上泛起了娇美的红晕,身体越来越热,真丝的睡袍因为汗水而紧紧的贴着她的身体。
我抱着她的手自上而下,粗暴的抓住她丰满柔软的屁股,使劲儿的抓捏。抓住乳房的手,大大的张开,试图把两个乳房都握在手里,但只能抓住两个乳头和乳晕。她的两只丰乳被我的手抓得严重变形,满手的温软肉感,让本来就已经开始耸立的鸡巴更加硬挺,顶着她柔软的小腹部。
我抓着屁股的手,撩起睡袍的下摆,从内裤的上面伸进去,在雨的两腿之间来回的摸索,中指插进了她的阴道。柔软的阴毛已经被淫水沾湿,整个阴部被汗水和淫水弄的一塌糊涂,温度很高。
她似乎对我这种程度的侵略,在某种程度上已经习惯了,所以没有做出激烈的反抗,只是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我。我用插进阴道前端的中指,使劲儿的弯曲,用动作阻止她的反抗。两只手和一张嘴,都在拚命的极尽挑逗之能事。硬挺的鸡巴在她的小腹部和阴部隔着睡袍来回的磨蹭,动作的幅度已经接近了粗暴。
“唔……不行……停……停下来……”她的抵抗开始加剧,好像已经意识到什么了。
“少废话,轮不到你说话,给我老实点儿!”我一把抓住她伸过来要抓住我入侵她阴部的手,使劲儿的背到她的后背,顺势把她搬下来让她的背部对着我,这样一来,她的反抗力度就会小很多。
“不行!你放开我!”她开始用另一只手试图阻止我。
“别叫!”我抓住她的另一只手,然后交到已经被我抓住的手上面,用一只手抓住。这样,她就被我牢牢的擒住了。
我开始用空闲的单手,粗暴的掀起她的睡袍,把她的内裤褪到膝盖的高度,露出又白又嫩肥美的屁股,一个夹在两条白嫩大腿中间的肥美的阴部就暴露在我的面前。
两瓣白嫩丰满的大屁股下方中间紧紧的夹着一个,躲在一小堆稀松乌黑的阴毛中间的小屄,露出的阴阜显得很饱满,一缕亮晶晶的淫水镶嵌在饱满的阴阜中间,像是一条欲火喷发出来的小小的瀑布。一股压抑已久的欲火,瞬间点燃了我的全身,明显的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激烈的撞击着我的神经。
“不行啊……我俩还没结婚呢……不……应该……”她的语气变成了哀求,还带着哭声。
“闭嘴!我说行就行!”我已经开始丧失理智了,这近乎于强-奸。 我费劲的把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的短裤和内裤脱下,暴怒的鸡巴像是出膛的子弹般跳出来,打在我的腹部。我一边抓紧了她的双手,死死的按在她的后背上,一边用手费劲的把翘起来的鸡巴压低,对准了她的阴部。在昏暗的灯光下,费力的寻找着她的小屄。在一堆柔软的阴毛当中,终于找到了我梦寐已久的桃源洞口。我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把紫红色的龟头硬生生的挤进去,很顺利,大大出乎我的意料。藉着她大量分泌的淫水,我几乎没费多大劲就深深的插了进去。一路上没有遇到明显的阻力,但是仍然能感觉到少女紧窄的阴道给我的紧握感。跟后来肏过的小 女孩不同,这种紧握感完全是由柔软的阴道壁给予的,好像不是因为未经人事造成的。也许是她天生的丰满体态,或者是阴道天生就不是太窄吧。
“啊……不……呜……”她开始哭,头埋在床上,发出沉闷的哭声,双手的反抗力度有所减弱。
我尽力的把鸡巴插得最深,然后停住,深吸了一口气,体会了一下进入女人身体最深处的感觉。 火热的阴道壁紧紧的包裹着鸡巴,大量的淫水滑腻的滋润着我暴怒的鸡巴,柔弱的阴毛和肥美的屁股紧紧的贴着我的小腹部和大腿根。
在阴道最深处,有一堆嫩肉,紧紧的覆盖在龟头上面,很温暖,很舒服。火热柔软的阴道内壁,在她的抽泣中随着身体的颤抖一下一下的收缩着,就像一个小嘴在一下一下的嘬着我的鸡巴。一声爽上了天的声音,从我的喉咙里挤出来。
“呜呜……”她已经放弃了反抗,两只手无力的任由我摆布,我松开了她的手。
俯下身子趴在她的身上,能感觉到她整个背部都被汗水浸湿了。我拨开她的长发,在她的耳垂、脖子和脸蛋上面亲吻着。洗发水的香味和少女特有的体香,让我异常兴奋的神经有所舒缓。
“不哭,这样不好吗?”我轻声地问。
“呜……”她没理我,还哭。
“不许哭!”我一边小声的威胁着,一边动了一下鸡巴。
“啊……嗯……”她的阴道明显的收缩了一下,然后强忍住哭声。
“疼吗?”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问。
“唔……”她不吭声,还在强忍着哭声。
我趴在她身上,两只手从下面挤进她的身下,抓住她的乳房。下面开始缓缓的抽动,然后再慢慢的送进去。她火热的阴部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已经湿透了我的两腿之间,能看出来她是一个性欲极其旺盛的女孩。
她的阴道不是太紧,但是包裹的很严实,我的鸡巴退出来一点,空出来的空间马上就被阴道壁上面的嫩肉所填满。 然后,随着鸡巴缓缓的推进,阴道内壁的嫩肉又被龟头慢慢的推开,直到龟头碰到顶端的那一堆嫩肉,整个阴道都没有一刻存在半点空间,完全都被自身和我的鸡巴所填充着。
“啊……你……坏……”她开始叫唤,还不忘了对我的粗暴举动做出评价。
“我怎么坏了?”我开始加大力度和速度。
“啊……坏……你是……啊……大坏蛋……”她的声音渐渐高起来。
“小点儿声儿,你爷爷在那屋呢。”我有点做贼心虚的在她耳边提醒。
“他睡……了……你也知道……怕?”她好像在嘲笑我。
“我怕?”我开始大幅度的抽插。
“啪啪……”沉闷的撞击声音,从她的屁股和我的小腹部传来,更加刺激了我高涨的欲望。我抬起身子,低头看着我和她的结合部。鸡巴从阴道里抽出来的时候,表面沾满了淫水,在灯光下闪着光。她不多但是遍布整个阴部的柔软阴毛被淫水和我的挤压共同作用下,全部贴在了身体上。
白白的屁股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更加诱人,我用两只手抓住两瓣丰满而又柔软的屁股,使劲儿的挤压。然后用一只手,在屁股上面狠狠的拍打了两下。雪白的屁股上面,马上显现出一个模糊的红色掌印。
“啊……你流氓……强-奸犯……啊……”她一边叫,一边骂我。
“答……对了……喜欢不?”我卖力的把鸡巴一次次的顶到最深处。
“不……喜欢……嗯……”她好像开始享受我的强-奸了。
“答错了,重说。 ”“喜欢……嗯……啊……”“早就想了吧?”“讨……厌……啊……”“不说是不?”“不说……”我把她翻过来,让她躺在床上。她仿佛是怕让我看见脸,两只手迅速的捂住脸,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我把睡袍整个掀起来,盖在她的脸上。然后重新进入她的阴道,两只手握住她的双乳,整个脸就埋在她异常丰满的双乳之间。 舌头在乳沟上面舔了一下,是咸的。然后轻轻的咬住乳头,整个乳头明显的充血肿胀,整个乳房像是大了一圈。我的舌头在乳头和乳晕上面用力的舔弄。
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内壁开始有规律的收缩,收缩的力度很大,但是柔软的内壁给鸡巴造成的挤压却并不是太强烈,是一种很舒服的紧握的感觉。 我开始使劲儿的挺直了鸡巴,让龟头的冠状沟在紧缩的阴道内壁上尽可能的产生更大的刮擦力度。
她的双腿开始紧绷,并且夹紧。 我的鸡巴几乎是在双腿和小腹中间的三角地带艰难的进进出出,我得分开两条腿才能支撑着自己颤抖的双腿。我突然感觉到她阴道顶端的那堆嫩肉紧紧的覆盖在龟头顶端,嫩肉中间好像有一个小缝隙,像是一张婴儿的小嘴在吮吸着龟头上的马眼,令我产生一种被吸的感觉。
她一把把我紧紧的抱住,我的身体毫无防备的趴在她的身上。她的双臂紧紧的勒住我的上身,仿佛要把我融进她的身体一样。然后开始剧烈的颤抖,阴道紧紧的夹住我的鸡巴。龟头能感觉到淫水大量的涌出。当我把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她紧紧的抱紧我,用行动来阻止我的退出。
在鸡巴没有完全退出阴道的时候,淫水随着鸡巴和阴道口的接合处涌出来,顺着我的大腿根流下来。她的眼睛紧紧的闭着,嘴张得很大,拚命的呼吸着,发出类似寒冷产生的哆嗦一样的声音,睫毛在微微的颤抖。我停了下来。
过了好半天,等到她开始趋于平静,我发现她又开始哭。几乎没有声音,只能看到紧闭的双眼中有泪水挤出来,顺着脸庞流下来。
“疼吗?”我有点儿心疼的问。
“你怎么那么坏呀?怎么跟你说,都不听。”她睁开眼睛,泪眼朦胧地说。
“说什么呀?你不也挺享受的吗?”“享受个屁呀?你个流氓,强-奸犯。”“骂我?那行,那我走了啊!”我作势要退出来。
“上哪啊?”她紧紧的抱住我。
“我是流氓,是强-奸犯,还不得赶紧跑?”我逗她。
“不行,都这样了,你还想跑?”她娇羞的脸可爱极了。
“哪样了?”“你还逗我?”她下面的阴道使劲儿的夹紧了一下。
“还敢咬我?”我知道,这层窗户纸已经捅破了。
说着,我开始大肏特肏。 鸡巴在闪亮着淫水的阴部,快速的进进出出。她也报以更激烈的反应,两条腿抬上来,紧紧的夹紧着我的腰,在我的背后交叉。嘴里的呻吟开始变成了不折不扣的叫床,舌头在我的脸上舔着。
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内壁开始有意识的夹紧,她的全身都开始有意识的主动的配合着我的动作,或者说是有意识的在被动的姿态下主动的进攻着。她的屁股会有规律的向上抬起,两只手在我的背部抓得紧紧的,我甚至感觉到有点儿疼。
在她第二次高潮来临的时候,我感觉到要射精了。我急忙要拔出来,她却死死的抱住我。结果,浓浓的大量的精液被射进了她的阴道。我已经无法再去想能有什么后果了,只能听之任之。
我明显的感觉到大脑缺氧,整个脑袋里面好像都空了,什么都没有了,眼前全是小星星。除了能隐隐约约的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她高潮后无意识的呻吟,就只剩下耳鸣的声音了。我重重地趴在她的身上,一动也不想动。射精后变软的鸡巴从阴道里面缩出来,连带着一堆白色的粘稠物也跟着出来,粘在我的大腿根上。
过了好半天,耳朵里面的耳鸣消失了,我的听觉好像前所未有的清晰。能清楚的听见外面的虫鸣和纳凉者的说话声。虽然整个身体还很虚弱,但是好像所有的感官都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舒爽。
我想起了《西游记》中关于吃了人参果的一段描写,“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无一不畅快”。我翻过身子,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畅快。我听见她起来的声音,我没睁开眼睛,继续回味着。
“怎么?啊?”她惊叫着,打断了我的畅快。
“怎么了?”我紧张的坐起来,问她。
“怎么没有血?”她一脸无辜的看着我,脸上好像还带着点儿恐惧。
“什么血?哦……没有就没有呗,这有什么的呀,大惊小怪的。”白吓了我一跳。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她开始翻来覆去的找,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样,声音已经开始颤抖,眼泪都急出来了。
“没有就没有,一共就这么大地方,还能飞了?这点儿血就那么重要?”我说的是真心话。
“重要,我一直都给你留着的,太重要了。”她一边说,一边像是发疯一样的在床上继续寻找着。
“坐下!”我拽住她,让她坐在我的面前。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一边不死心的回头看床上,一边嘟囔着。
“那就是一层膜,不代表什么。 就像是指甲和头发一样,长了,就得剪掉。你懂吗?“我心平气和的跟她解释,但是头还是有点儿晕。
“不对,那是我最重要的东西,这,这怎么办呐?”她还是没想明白,看来我得换一种方式。
“你以前是读幼师专业对不?”我问。
“你不都知道吗?还问,这跟处女膜有什么关系?”她心不在焉的回答。
“你们有形体和舞蹈课,对不?”我继续引导她。
“对,别问了,没工夫跟你瞎扯。”她要站起来,被我摁住了。
“你知不知道?在形体课或者舞蹈课上,或者是剧烈运动,比如:登山、快骑自行车、或者是跑步,等等。都有可能让处女膜在不知不觉中破损。 ”“真的?”她不相信的看着我。
“你可以去看看现在的初-中-生理卫生课本,没知识。 ”“那……”她的视线开始从我的脸上往下,一直到胸前停下来,红着脸。
“那什么,那?赶紧弄条湿毛巾来。”我又开始装大爷了。
“那,你不在乎?”她抬起头,好像不敢看我。
“都跟你说这么明白了,怎么还问啊?在乎什么呀?有又能怎么地?无非就是疼一下,再把我顶一下。没有,我看更好,你也不疼,我也不用费劲儿……”“你,说真的?”“你不烦啊?老问。我郑重其事的告诉你,不在乎!出不出血跟有没有处女膜没有必然关系,有没有处女膜跟是不是处女也没有必然关系,是不是处女跟是不是一心一意的真爱更是不沾边儿。明白没?”我说的够明白了。
“那你承认我对你是真爱了?”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泪光,脸红的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
“还得怎么说呀?快点弄条湿毛巾吧,我求求你了!”我没敢直接回答。
“我一直都给你留着的,我真没想到是这样的,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你相信我,真的……我没骗你……呜……”她一下扑到我身上抱着我哭,又是一个连珠炮。
“我知道,我知道。别哭了,我给你拿卫生纸,我给你弄湿毛巾,这总行了吧?”我安慰着她,然后下了床,开始拿来湿毛巾和卫生纸,各自清理。
一切归于平静以后,我跟她靠在一起,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皎洁的月光。
“你不怕怀孕?”我问她。
“怕!但是这两天没事儿。”她红着脸回答我。
“你说老实话,你是不是也想?”“你,讨厌。谁像你呀?流氓。”她的脸更红了。
“我问你实话呢?真的,想没?”“想,我老想着跟你结婚那天晚上,唔……”她还没等说完,就用嘴吻住我的嘴,好像要借此掩盖她害羞的一面……隔了好半天,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停下来,大口的呼吸着窗外的新鲜空气。
半晌,她终于开口了。“这回好了,订婚都不用了,嘻嘻……”说完,她一脸幸福的靠在我的肩膀上。
到底是我强-奸了她呢?还是她算计了我呢?……恩,还不错(十三)
乡间的午后4点多钟左右,天湛蓝湛蓝的,云飘动的很慢,白白的。偶尔会有一股微风吹过,带来泥土的芬芳和植物的清新。院子里面的大树下,两个脸带复杂表情的女孩围坐在一个中年男子身边。
“原来你的初恋是这样的啊!还挺曲折的啊!”白玲说。
“那后来呢?”小梅心急的问。
“什么后来呀?说了这么半天,你们不累,我还累了呢。听评书,还得给个茶钱呢。”我端起白玲给我沏的茉莉花茶,呷了一口。
“你不是说游泳吗?带我俩去看看行不?”白玲好像也看出来我不想继续说下去了。
“明天吧,今天我有点儿累了,再说下午阳光太毒了。”我喝了一大口已经变得温乎的茶水,爽!
“那就这么干坐着啊?我得想点儿玩儿的东西。”小梅开始四下巡视,试图在院子里面找到好玩儿的。
“别找了,当心找出来一条蛇。”我假装说的很像。
“真的?”她俩异口同声,都不约而同的往我身边靠。
“山上有,这里很少能看见,就算有也没有毒,放心吧!”我说。
“你个坏蛋……吓唬我……真没毒?”她俩都打我。
“也有有毒的,不过,村子里面不会有。以前我在山上看见过,还杀了一条呢。”“什么毒蛇?”小梅很好奇。
“野鸡脖子,学名叫‘虎斑颈槽蛇’,也叫‘虎斑游蛇’,全身淡绿,从中间到头部呈墨绿色,颈部是带有八字形黑斑的橘红色。挺漂亮的,像野鸡一样。
以前学术界都认为它是无毒蛇,但是在农村都知道它是有毒蛇,而且还是剧毒。现在,已经证明了它的毒性是中等的,不过它的毒不是毒腺,而是唾液里面含有毒素,能麻痹人的神经系统,但是毒性最大的应该是它的皮下组织。所以,就算是被它咬到,只要不让伤口接触到它的头部下侧或者皮下组织分泌的体液的话,伤害就会小很多。
也有人说它应该算是剧毒蛇,被咬伤以后5-6小时毙命。我那次跟朋友上山,无意中在一个树洞里面发现的。”“厉害不?”“厉害!我刚开始没看见,一边走一边回过头跟朋友唠嗑。突然发现朋友给我打眼色,停住不走了,也不说话。我马上停下脚步,缓缓的转过来。结果看见一条野鸡脖子就在我前面大概半米左右距离的一棵大树下面的树洞里,当时它已经竖起脖子,把脑袋对准了我,大概有1米多长,脖子很粗,整个上半部分看起来就像是一根粗壮的菱形的大棍子,很明显已经进入攻击状态了。我当时吓了一身的冷汗,一动都不敢动。”我故意停下来喝了口水,看着她俩紧张的神情。
“完了呢?说啊!”她俩都在催我。
“看你们急得,呵呵。我当时空着手什么都没有。但是我知道,面对毒蛇,最重要的是冷静。所以我慢慢的把右手向后伸,非常慢。当时老马就在我身后,蛇看不见他,我知道他身上有一把非常锋利的马国森丛林开路刀,那是他花了不少银子从美国弄来的,每次到野外都带着。
老马也是慢慢的把刀把递到我手上,动作慢的简直比慢镜头还慢。我接过刀慢慢的把拿刀的手侧过来,让刀刃对准了蛇的脖子,然后慢慢的调整高度,直到手的高度慢慢的降低到离蛇还有大概7、80厘米的时候。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量,拉回胳膊、挥刀、蛇头落地,整个过程几乎是在一瞬间完成。
看见蛇头落地,身子还在扭动,我一脚就把蛇头踢得老远,然后一屁股就坐地上了。妈的,整个衣服都湿透了。后来老马说‘操,你这动作也够快的,我还没看清呢,蛇脑袋没了……’想一想都后怕,多亏了老马的刀锋利。”说完了,我自己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后来呢?”“后来,我也买了一把丛林刀,不过不是马国森的,但是也挺锋利的。”“我是说蛇。”小梅不死心。
“死了呗!”“完啦?”“那你还想怎么地呀?非得让蛇咬死我,你才过瘾啊?”“呼!你身上怎么老有故事?简直让人难以置信,都是真的吗?”小梅长出了一口气。
“我骗你有意义吗?”“其实,每个人都有故事。他的特别精彩固然跟他的性格和经历有关。但更重要的是,他的表达能力太强了,所以你才会觉得格外精彩。”白玲真是聪明。
“那,我要是遇到蛇怎么办?”小梅问。
“我也想知道。”白玲也跟着附和。
“面对毒蛇,首先要做的就是马上冷静下来,别动,也不要跑。一般人,如果没经过专业训练,躲避的速度大都赶不上毒蛇攻击的速度。
你可以选择慢慢的向后退,尽量不要引起地面的振动,动作要轻,一点一点的远离毒蛇的攻击范围,然后离开。
蛇类主动攻击人类的情况很少,一般分为这么几种:发情期间,蛇类的性情异常暴躁。冬眠醒来或者觅食的时候,它会把你当成猎物。再有,就是它认为你侵犯了它。当然了,也有少数的毒蛇天生的性情暴躁,很容易被激怒,但毕竟是少数。
一般情况下,蛇类不会主动攻击人类。注意,在遇到蛇的时候,不要单纯的凭脑袋的形状去判断它是不是毒蛇,野鸡脖子就是类似椭圆形的脑袋,但是有剧毒。
最重要的就是动作幅度不要过大。我怀疑蛇都是近视眼,它只能看清楚眼前的景象,稍微远一点儿的就只能看见轮廓了。这也是为什么会有‘蛇会追影儿’的说法。”我停下来,歇一歇。
“那,如果被毒蛇咬伤了应该怎么处理?”白玲总是能一针见血。
“如果被毒蛇咬伤了,冷静还是最重要的。首先要离开现场避免二次伤害,尽管这种可能性很小。然后尽量避免大的动作,尤其要避免诸如:奔跑、跳跃、拚命喝水等等。
要尽量平静心态,避免血流加速。然后找到绳子、布条、或者是柔软的藤条一类的东西,在被咬伤的伤口上面的关节上方捆扎,捆扎的时候要把一个小指或者小手指粗细的树枝一起绑起来,尽量绑紧。
然后抽出手指或者树枝,这样就能保持毒素尽可能慢的通过血管走遍全身,也可以保持少量的血液流通,防止被绑以下的肢体,因为血液停滞而产生组织坏死。
如果旁边有人的话,可以用清水清洗伤口,然后用嘴吸出毒液。抢救者可以在吸毒的时候在嘴里含着橄榄油,实在没有橄榄油的话,沙拉油也行。一切处理停当以后,要及时送医,及时治疗。
如果有条件的话,可以第一时间打电话到医院和防疫站,好让医院有时间准备相应的治疗方案。还有一点,要准确的记住毒蛇的体貌特征和大小,以便医院可以准备相应的抗蛇毒血清。总之一句话‘一定要保持冷静,有条不紊’。”累死我了。
“还有什么是你不懂的吗?”白玲的眼中泛着崇拜的目光。
“我早就说过,没有绝对的事情,很多东西我都不懂,我只是由着性子对感兴趣的东西才能下点儿功夫。你觉得我懂得多,只是因为我平时喜欢看书,感兴趣的方面比较多,但是不是每种都精通。
就好像‘周身是刀,却没有一把锋利的’。我知道的这些,只是野外生存的基本常识。你们不知道,只是没有有意识的去学习,也不像我那样经常跟朋友在一块儿往山上跑。”“太多了,我记不住,我饿了。”小梅抗议了。
“呵呵,饿到什么程度?”我问。
“有点儿,不是太饿。”“那就不着急,你们爱吃葡萄不?”“爱吃,有吗?”“一会儿,我带你们到村长家,他家有个葡萄架,上面都是玫瑰香葡萄,咱们去摘点儿。晚上吃完了饭,还有葡萄吃,多好啊。”“好啊……我要自己摘,我长这么大还没摘过葡萄呢,现在走?”小梅跳起来。
“哎,不对呀?你说碰到毒蛇,应该后退,那你为什么还要冒险杀它?”白玲突然问我。
“呃……我也不知道,你把我问住了。”我也没想到这个问题。
“看来是你的潜意识,或者是性格决定的。以后别这么冒险了,毕竟你对有的人还很重要!”白玲很严肃的对我说。
“知道了,谢谢你。”我真诚的说。
接近5点钟的时候,白玲和小梅换了一身衣服。小梅上身穿着我的T恤,显得肥肥大大的,两个乳头顶起了胸前的衣服,下面穿了一条大短裤,脚上还穿着拖鞋,整个人看起来很滑稽。
白玲穿着一件白色的紧身运动背心,鼓鼓的乳房被紧身的背心衬托得更加浑圆,好像没带胸罩,下面是一条亚麻的乳白色的肥腿休闲裤子,一头乌黑的长发简单的扎了一个马尾。看起来像是一个清晨出来运动的少女。
小梅的肤色可能是因为这两天的田园生活和充足的日照,显得格外的健康。
白玲的脸上也显现出难得的红色,看起来真是娇艳欲滴。我就穿了一身真丝的练功服,像个晨练的打太极拳的似的。两个女孩子挽着我的手,一左一右的叽叽喳喳的跟着我向村东的村长家走去。
“老郭大哥,我来啦!”一进门,我就喊着。
“早知道你来了,看你没个动静儿,我也没敢敲你门,来,进来。”村长是一个退伍兵,当村长已经20来年了。人很实在,但是20多年的村长生涯也让他成了精。非得跟我称兄道弟,还说是忘年交,其实真正的年龄已经快赶上我爸了。
“我不进去,就在院子里坐一会儿,摘你点儿葡萄行不?”我一边坐在院子里的小马扎上,一边问。
“这话说的,随便儿!但是这葡萄个儿小,你要想吃,我给你上老刘头儿家摘,他家的巨峰不错,个儿还大。”“甭懵我,我就吃你的玫瑰香,巨峰哪儿都有,就你这玫瑰香不好弄。”“好,好,我给你摘,你等着。”说着他去取梯子。
“不用,我自己摘,我朋友没摘过葡萄,想自己摘。”“行,怎么地都行。”说着,他把梯子架在葡萄架上面。
“那我可摘啦?”小梅巴巴的问老郭。
“摘吧,摘吧,就跟自个儿家一样,呵呵!”老郭把剪子和一个小盆儿递给小梅。白玲扶着小梅上了梯子,然后拿着盆在下面接着。
“二小子怎么样?在北京还呆的惯吗?”我看着小梅和白玲的高兴劲儿,跟老郭拉着家常。
“咱农村孩子,在哪儿都行。他还打电话来,让我谢谢你呢。哦,还有老黄太太的二小子,也让我谢谢你。”“谢什么呀,早晚都是邻居,一共也没几个钱儿,不用谢。”“那可不是呀,你觉得没几个钱儿,他们可不是这么想的。尤其是老黄太太的二儿子,老黄太太瘫了,要不是你,他能上大学?”“呵呵,只要他们能上学,将来能过得好,堂堂正正的做人比什么都强。”“你可真是个好人,这年头儿像你这样的可不多了,尤其是年轻人。”“你不也是吗?”“我倒是想当好人,可是没实力呀。”“什么实力呀?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我也就是看着村子里的孩子都不容易吧。”“哎,你知道不?现在村子里的小崽子们都嚷嚷着要跟你学,学电脑。”“为什么呀?那玩意儿有什么好的?现在这行竞争太激烈了,我看还不如学学园林或者建筑呢。”“这帮小兔崽子,都想着学成了以后,跟着你呢。”这个老狐狸。
“唉,小孩子想法……”我卖了个关子。
“咋地?这玩意儿不行了?”“不是不行,是都学就不好了。你想想,要是大家都学一样,将来都在一个行里,彼此都是冤家。如果各学各的,将来遍布各行各业,彼此之间都能在其他行业有个照应,路子才能越走越宽。
比方说,老大在建筑行业,正好碰到一个园林的活儿,就能介绍给老二。老二在园林,给老大联系点儿建筑方面的活儿应该不是问题吧。这样一来,不仅两个人的业务范围拓展了,挣的钱多了,就连人际关系网也更大了,将来办什么事儿都容易。
如果整个村子的孩子都能在各行各业站稳脚跟,那要是团结的好的话,我看不得了啊!”这马虎眼打的,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了。
“唉呦,你还真别说,这大学生就是不一样。我这村长白当了,还真是这么回事。回头我得跟他们讲讲。”也不知道这老东西上没上当。
“哎,我说,差不多就行了。这玩意儿放不住,够了就行,别浪费。”我站起来,阻止小梅继续摘。
“嘻嘻,没看,差点儿多了。”小梅嬉皮笑脸的从梯子上面下来。
“摘呗,愿意摘多少就摘多少,就当自个儿家一样。”“就这些吧,谢谢你啊,老郭。”我温柔的给小梅抹去脑门上细细的汗珠。
“谢啥呀?进屋坐会儿?”“不了,回去还有饭等着呢,走了啊。”我带着小梅和白玲,准备走。
“行,我不留你了,有事儿吱声儿啊。”“好,不用送,我自己溜跶溜跶。”“那行,来啊。”我带着她俩,拿着刚刚采摘的葡萄,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太阳已经开始西落了,但是仍然发射着万道金光从西面射过来。我们迎着这金黄的光,一路欢歌笑语。每个人的身上都像是镀了一层金子一样,脸上泛着轻松和快乐。
小路边上的一条小河沟里面传来蛙鸣,蜻蜓低低的在空中盘旋,看着村子里稀稀拉拉的几间房子的上空飘浮着一层淡蓝色的炊烟,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那么平静。
小梅和白玲迫不及待的把刚才摘的葡萄揪下来,用手擦擦就吃,两个人的嘴唇被染成了淡紫色。还不满足,还要把我的嘴唇也染点儿色儿。就这样打打闹闹的往家走。
一个光着上身,穿了一条短裤,一双胶鞋的人从对面走过来。头发很短,像是刚刚告别光头一样,更像是个刑满释放的人。右臂上有一片面积不小的纹身,手里还拿着一条蛇,确切地说是一条虎斑游蛇,橘红色的颈部分外扎眼。
身上发达的肌肉告诉我,这是个体格强壮的人,虽然个子不高,但是能看得出来,每一步都走得很稳。这个人走在路的中间,目光紧紧的盯着我们三个人,准确地说是在小梅和白玲的身体上面游走,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
直觉告诉我,来者不善,应该避让。白玲也发现了这一点,紧紧地拉着我的手,脚步加快,好像要快点儿摆脱这个人的目光。我也拉着小梅的手,加快了回家的脚步。很快的,这个人跟我们擦肩而过,我的心算是放松下来。
“哎,站下!”一个懒洋洋的充满挑衅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我没理他,继续向前走。小梅和白玲也加快了脚步,像是在小跑。
“操你妈的,说你呢,聋是不?给我站下!”他的声音严厉了许多。他骂了一句足以让我愤怒的脏话。
我停下来,把小梅的手交到白玲的手里,然后让她俩站到路旁。白玲还是紧紧的拉着我,好像是怕我打架。
“算了,咱走吧!”白玲恳求我,脸上泛着担忧和关切。
“到一边儿歇会儿,我一会儿就完事儿,放心!”我温柔的对她说。
“咱走吧,老公。犯不着惹这号人,啊?”小梅跟白玲的表情一样。
“我不跟他打架,没事儿,别怕。一会儿,还要吃汤饺儿呢,乖,啊!”我拍了拍小梅红红的脸蛋儿。
我转过身子,正对着那个拿蛇的人,走到他面前。感觉到全身的肌肉都在争先恐后的进入一级战备,脑子里面的热血在迅速的升温。表情变得很严肃,眼睛里面放出后来据白玲说是“像是要杀人”的光。
“有什么事儿,你可以说,但别骂人。刚才的那一句,我就当没听见。说吧。”我尽量保持着平静的语气。
“你哪来的?新来的?你知道我是谁不?”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下,然后左手用拿着的蛇在我的眼前比比划划的问。
“别拿这玩意儿晃来晃去的,有话就说,我哪来的跟你有关系吗?我管你是谁呢?”我看准了蛇头,一把抓住了蛇的头部以下大概3厘米处,使劲一拽,把蛇扔到了草丛里。然后就听到小梅的一声“啊!”。我回过头,给了她一个微笑,算是安慰。
“我操你……”他愣了一下,估计是没想到我能准确地抓住蛇。然后破口大骂。
还没等他骂出口,我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劲儿,最大限度的把势能转换为动能,对准了他的脸,一拳打过去。他双手捂着脸,马上退后一步半蹲在地上,痛苦的声音从双手之间传来。
“我说过,别骂人。你骂我什么都行,就是不能骂我的父母!”我咬牙切齿的走上去。
他的动作快得出乎我的意料,马上从路边捡起一根破木棍,大概有1米左右长,迅速的站起来,然后从他身体的右上方向左下方劈下来。来不及多想,我下意识的举高了右手,让右前臂先接触到木棍,然后一边伸直整个手臂的同时,一边向右侧划开手臂。
棍子接触到前臂以后,顺着手臂的划开方向被拨开,滑下来。这时候,右臂传来一阵阵火辣的刺痛,估计表皮已经被木棍蹭破了。顺势用左手抓住木棍从下面举到左上方,这样一来他的两只抓着木棍的手就被迫举到了我的左上方。
我的身子稍微弯曲一点,让头顶到地面的距离比他的身高矮了少许,然后右手迅速出拳,在他左腋下大概6、7厘米的位置上,狠狠的打了一拳。按照我的估计,他应该应声倒地,然后蜷曲身体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进而呼吸困难,全身蜷缩。
但是事情并没有像我想像的那样,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他只是退了半步,然后双手高举木棍,又重复了刚才的动作,从我的左上方向右下方劈下来,嘴里还伴随着一声大吼。我也重复着刚才的动作,但是这一次我改变了一些。
我看准了劈下来的木棍,用右前臂依势卸开木棍,然后迅速移动脚步,转动身体,使我的身体站在他的右侧。然后用左手抓住他的右臂,用力的抬高,让他的左下肋完全暴露在我的身体正面,迅速出拳。在右腋下方大概6、7厘米的位置上面重重地连续击打了两下。
第一拳打中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倒下,所以第二拳只是击打在他的腋窝处。
他马上倒在地上,蜷缩身体,整个身体卷成了一个C形。脸憋得通红,双手在胸前无力的乱抓。嘴张得很大,但是明显的呼吸困难。双眼半闭,从眼角挤出了泪水。
“别乱动,伸直双手,保持呼吸!”我蹲在他旁边,看着他痛苦的样子说。
“……我……”他费力的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身体还在继续颤抖着,但还是艰难的伸直了双臂。
“想要命,就别说话。”我提醒他。
“哎呀,这是咋地了?大兄弟,这是咋地啦?”老郭从东面跑过来,手里还端着一个铝盆。
“老郭?你怎么来了?没事儿,我跟他说说话。”我尽量调整呼吸,微笑着跟老郭说。白玲和小梅也走过来,拉着我的右臂,关切的观察着。
“这,这怎么回事儿?黄大!大强!老弟,你打的?”老郭大声的叫他,问我。
“别碰他,让他自己慢慢缓过来。”我阻止老郭要拉起他的手。
“你怎么样?都破了,别地方有伤没?疼不?吓死我了,你没事儿吧?”两个人七嘴八舌的问我,小梅的眼睛里挤满了焦急的泪水,白玲没有眼泪,但是能看得出关切的程度。
“到底怎么回事儿呀?老弟。大强没事儿吧?”老郭焦急的等着我的回答。
“没事儿,放心,我这不好好的吗?不哭,啊!”我安慰着小梅和白玲。
“他,没事儿,只是暂时丧失了攻击能力。不用担心,一会儿就好了。”我回答老郭。
“为啥呀?”老郭问我。
“撩闲,骂我,最可恨的是上来就动家伙什儿,我他妈最恨上来就动家伙的完蛋货。”我轻蔑的看了他一眼。
“真没事儿?”老郭看着地上躺着的极度痛苦的大强,不相信的看着我。
“没事儿,我有谱儿。没招他没惹他过来就骂我,还拿条破蛇比比划划的,就他妈欠打。对了,他叫大强?”“唉……这个惹是生非的玩意儿,刚放出来没两天,就是老黄太太的大儿子。”“老黄太太的大儿子?那不就是黄二他哥吗?我怎么没见过?”我说。
“你这胳膊要紧不?走,让你嫂子给你上点儿药去。”“走吧,咱回家吧。”白玲也拉我。
“等等,怎么着也得等他恢复正常了的,何况刚才那条野鸡脖子让我扔哪儿了都不知道,要是回来咬他一口可就完了。”我蹲下来,蹲在大强的旁边,看着他已经慢慢开始恢复的呼吸。
“他就是黄二他哥,前些年因为打架斗殴进去的,前两天才放出来,就是个王八犊子,混的很。你前年来的时候,他还在蹲巴黎子(东北方言,‘监狱’的意思)呢,当然看不见他了。”老郭好像已经不担心大强了。
“呵呵,这哥俩儿,一个蹲监狱,一个上大学,有意思。”我笑着说。
“快走吧,还陪着他干什么呀?”白玲催我。
“就是,回家,回家我给你看看胳膊,你看都出血了。”小梅也催我。
“……我操你……”我刚要起身,大强又从嘴里挤出来一句脏话。
“我操你妈!”刚刚平息的怒火,一下子被点燃了。
我卷起右前臂,用突出的右肘在他胃部狠狠的砸下去。然后站起来,在他捂住胃部而弯成锐角的右肘上狠狠的踹了一脚,似乎能听见骨折的声音。然后就被老郭死死的拉住了。
“我操你妈的,给脸不要脸,你他妈横惯了,今天我就欺负欺负你。还他妈‘你是谁?’,你他妈就是个狗鸡巴!”我还想揍他,但是老郭和白玲小梅都拉着我,根本就没机会。
“算了吧,跟他一般见识,没意思,你消消气,别理他,啊!”老郭看出来我的愤怒,劝我。
“妈了个逼的……有钱没?我兜里没钱。”我余怒未消的问白玲。
“我就这些,出来的时候也没带。”说着白玲从裤兜里掏出200块钱。
“我有,给。”小梅掏出来500块钱。
“就这些了,不够再给我打电话。给他看看病,我估计右胳膊是骨折了。”我接过钱,递给老郭。
“不用,不用这么多。一会儿,我带他到乡卫生所看看,没事儿。”老郭虚伪的接过钱。
“老郭,我可跟你说好了啊。这村子里的人,我从来没对不起谁。今天这事儿,等他好了,你可以问问他,究竟赖谁。我郑重其事的跟你说,这小子什么来历我不管,但是从今往后他要是敢对我或者我家人来这套,可别怪我没跟你打招呼!”我严肃的说。
“看你说的,他这德行的,以前没进去的时候就横行霸道。今天这事儿,就算赖你,他也活该,跟你没关系。你放心,等他缓过来,我好好教训他,肯定没事儿。有事儿,你找我。”老郭看着我冰冷的表情,有点儿怯。
“那行。你要是治理不了他,吱声儿,我来。妈的,老虎不发威,还当我是病猫啊?还反了你了。”我一边跟着她俩走,一边头也不回的说。我得给老郭点儿压力。
“放心吧,等等,这是你老嫂子做的五香豆,我特意给你拿的。”老郭追上来,把盆递给我。
“行,谢谢了啊。”我示意小梅接过来。
“唉,谢啥呀。这事儿整的,真对不住你了啊!”老郭好像怕我生气。也难怪,这村子里的大学生和孤儿寡母的都受过我的好处,他也清楚他惹不起我。
“没事儿,走了啊。”我跟着她俩继续往家走。
“妈的,非得逼我生气,这下好,妈了个逼的……”我的情绪还没完全从愤怒中解脱出来。
“别生气啦……你看你,像个地痞流氓似的,吓死我了。”白玲还是心有余悸的。
“我也是,老公,你太吓人了。上次那个修电脑的被你骂走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挺可怕的,但是从来没想过你还有这么吓人的时候。”小梅的声音还有轻微的颤抖。
“算了,吓坏你们了,真不好意思。刚开始的时候,我只是看他老盯着你们俩看,不顺眼罢了,没想下狠手。后来他太过分了,还敢骂我妈,妈的,我没掰掉他两颗牙就不错了。我最烦的就是骂我父母,再有就是一上来就动家伙,一点也不老爷们儿,有种就赤手空拳!”“他怎么样了?我看他伤的不轻,没生命危险吧?”白玲问我。
“应该不会,我就是想揍他,又不是要杀他,顶多是骨折。”“不用家伙,也能把人打成骨折?老公,你太厉害了。”小梅好像还挺高兴的。
“小梅!”白玲瞪了小梅一眼。
“不过,你还别说,这小子还挺有种。要是换成一般人,倒下以后肯定起不来了,要不就是求饶。他居然还能骂我,还挺锲而不舍的,呵呵。”“你不是还要打他吧?”小梅问我,脸上带着担忧。
“他挨打没够儿,我打人还嫌累呢!”
*** *** *** ***
白玲坐在床上,仔细的用湿毛巾蘸着清水给我擦拭伤口,反覆的检查木棍留在右臂外侧的木刺还有没有没摘净的。其实伤口不大,只是被木棍划破了衣袖,在胳膊上面形成了一个长的创面,划破了皮,但是看起来好像挺严重。小梅坐在我左面,手里拿着云南白药和纱布,本来已经平静了,这会儿一看见伤口又开始哭。
“哭什么呀?我没事儿,你老公厉害不?”我一边用左手轻轻的擦去小梅脸上的泪水,一边逗她。
“都吓死我了……”这下她哭得更厉害了。
“害什么怕呀?不哭啊!”我用一只独臂搂着她。
“别乱动,这还有一根,别动。”白玲抓住我的右手,小心翼翼的挑出一根木刺。
“真是的,你。跟这样人一般见识,有必要吗?你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和小梅怎么办?就不知道爱惜自个儿……”白玲像个大姐姐一样教训我。
“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骂我父母,从小到大,几乎每次跟人打架都是因为骂我。”我很严肃。
“唉,真不知道你是尖,还是傻。也可能男人在这种时候,都这样吧?你就不会当他放屁?”白玲关切的埋怨我,把我伤口上的水轻轻的擦干,然后用嘴轻轻的吹。
“行,可是他不能朝我放屁,朝我放屁就得付出代价!”我很严肃的说。
“唉,你知不知道,当时我跟小梅多担心?我们都是怕你出事儿。”她吹干了水渍,开始给我上药。
“就是呀,我都吓得哆嗦了。老公,下回你别这样了,我害怕。”小梅的声音有点颤抖,但是已经不哭了。
“放心吧,我也不愿意跟人打架,除非是迫不得已。我答应你们,以后我尽量避免这样的事儿。少包几层,差不多就行。”我看见白玲左三层,右三层的包。
“你是不是练过?”白玲也觉得包的太厚了,不好意思的往下拆。
“嗯,小的时候练过3年。”“练过武术?”小梅好奇的问,还擦了一下眼睛。
“我小的时候体弱多病,抵抗力极差。所以我爸就把我送去练武术,当时我才6岁。”“那后来呢?”“当时,我师傅是辽宁省武术协会副秘书长。他说我的骨骼天生就不适合练武,说死也不收我这个徒弟,怕将来给他丢人。后来,好说歹说,总算留下我,但不允许我跟别人说是他徒弟。
学了3年以后,我家搬家了离他那里很远,也就没再去过。但是从那以后,我每年春节都去看他。
从一开始他就非常喜欢我。因为刚去的时候,他为了要试一试我的速度和力度,曾经要我打他,我说死也不干。后来他拗不过我,问我为什么不打?我说,‘徒弟不能打师傅,打了就是逆子。’他就因为这句话才同意收下我。
他说,‘这孩子善良,心好。’后来因为我的右脚踝骨经常在玩耍中扭伤,形成了习惯性扭伤,所以他又介绍我去他的师弟那里治伤。
我师叔武术功夫不高,但是治疗跌打损伤却是一绝,直到现在我还抽空去看他呢。去年师傅也过世了,当时他徒弟从世界各地赶回来给他送葬,我也去了。
师傅当时,总是一遍一遍的强调‘习武之人一定要有武德,不能恃强凌弱。’,所以后来我从来没有主动去跟人打架,遇事从来都让三分,我忘不了师傅给我的教诲。”我总是不太愿意提起我的师傅,真是给他老人家丢脸。
“怪不得我看你动作那么快,而且好像招招致命似的。你的眼睛好吓人,好像要杀人一样的。”白玲恍然。
“你不说,我还真没想起来。刚才那小子肯定有问题,肯定不是正常人。”我突然想起来。
“嗯,什么问题,你发现什么了?”白玲和小梅都挺好奇的。
“这小子有可能跟正常人不一样,有可能心脏长在右边我几乎可以肯定。”“心脏长在右边?”异口同声,都很惊讶。
“对!”“你怎么知道?你摸了?”小梅一边摸着自己右乳下方的位置,一边问我。
“我摸啦!”我笑着握住了她的左乳,轻轻的捏了一下。
“讨厌……你。”小梅娇羞着打了我一下。
“哎……呀……”我叫得很夸张。
“哎呀,对不起老公,我不是故意的,我看看,怎么样……”小梅手足无措的说。
“你别听他吓唬你,他伤的是右边。”白玲笑着提醒她。
“你也是的,小梅都吓得够呛了,你还吓唬她。”紧接着就埋怨我。
“大响屁,你坏死了。”她真吓坏了,眼泪都出来了。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好。不哭,老公错了,啊!”我腾出左手搂着她。
“唔,坏老公,你吓唬我,我不跟你好了。”“快说,你怎么知道的?”白玲催我。
“一般人在左侧肋骨靠近心脏的部位遭到重击以后,都会马上倒地,丧失抵抗能力。会感觉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脑子一片空白,严重的供血不足,全身瘫软,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死了。而我刚才第一次打他,就是打在左侧,他根本就没反应,只是倒退了一步。
当时,我就怀疑他的心脏是不是长在右侧,可是这样的可能性太小了。所以我第二次就在打在右侧,为了保险起见,我打了两拳。结果你们都看到了,所以我猜他的心脏应该是长在右侧。”“那,如果你打的重的话,能打死他不?”小梅问我。
“一般情况下不会,何况我的体格本来就不是太强壮,顶多是让他丧失攻击力。”“那,如果我和小梅这样的碰到歹徒,用这招管用吗?”白玲问我。
“基本没用,因为让对方对你门户大开的可能性太小了,而且女性跟男性的生理有根本的区别。你们如果遇到歹徒的话,可以选择以巧胜强的招数。
比如:抓住他的手指头,但不能是大拇指,最好是食指或者中指和无名指,用力的向反方向掰一般人都忍受不了。如果能掰折的话更好,所谓‘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嘛。
掐住手指甲的根部,用力掐,也会让人疼痛不已。或者把手指蜷起来,手掌伸直,形成一个虎爪的形状,用力的打击他的耳朵,尽量一下接一下的打,就打一个耳朵,一般人也受不了。还有就是最简单的了,直接抓住或者打击他的小弟弟。”说到最后,我都忍不住要笑了。
“总的来说,中国武术讲究‘敌弱我强踏中宫,敌强我弱走偏锋’。当敌人不如你的时候,就要正面打击。当敌人比你强的时候,就要从侧面打击他。从侧面打击,对方肯定要转身对付你,或者扭着身体,这样的话就起到了用空间换时间的作用,其结果就是他永远慢你半拍。
如果对方扭着身体,那就更好了,因为扭着身体根本就用不上劲儿。而且,因为女性体力明显不如男性,所以就要对相同的部位进行多次打击,以弥补力量上的差距,达到跟男性相同的效果。
如果第一次打击能奏效的话,就要选择进行同一部位的第二次打击,或者当对手保护起第一次打击的部位的时候,对其他没有保护的薄弱部位进行打击。
如果打击的效果很好,可以让对方丧失攻击能力的话,就要及时逃离现场或者求救。毕竟长时间格斗对女性来说,必然会处于下风。”我接着说。
“但是,我说了这么多,真正能做到却不太容易。大多数人面对突发事件,都会显得慌乱,而对方却很明确自己的目标,这就成了‘有心算无心’。你所能做的就是尽量的拖延时间,包括打击对方也是为你脱身或者求助而赢得时间。所以,你们记住,无论什么时候一定要保持冷静。只有冷静客观的判断,才能保证最后的胜利。尤其是你,小梅。”我终于说完了。
“我不学,我跟着你,你保护我。”小梅抱住我,撒娇。
“你说的太深了,我学不会,有你就足够了。”白玲也跟着耍赖。
“好了,该做饭了。白玲,我说,你做。今天就尝尝白玲的手艺吧。”“做得不好吃,可不能赖我啊……是你指挥的,不能赖我。”“行……”……(十四)
看着热气腾腾的汤饺端上来,闻着一股清香的味道,饥饿的感觉一下子袭遍了整个脑神经。泛着一点点油花的清汤里面,一颗颗饱满的小汤饺中间点缀着几片绿色的菠菜叶子。小梅和白玲一边抹着额头的汗水,一边像是在等待评委最后评论一样的并排站在桌子前面,带着期待的微笑看着我。
“色、香、形,都不错,最后看看味道怎么样吧。哎,你俩坐呀,一起吃。
”我坐下来,要给她俩盛。
“别动,我来。”白玲抢在我前面,拿起勺子给我盛了一小碗,接着给小梅和自己盛。
“……不错,汤味儿不错,清香四溢,咸淡正好。”我看着小梅和白玲面对着盛好的汤饺却谁也没动,还在等着我的评语。
“真的?”她俩都不太相信的问我。
“真的,你们自己尝尝嘛。”我开始夹起饺子,咬了一口。
“好,正好。其实味道没问题……”我故意停下来,想逗一下白玲和小梅。
“还差什么?”她俩果然中招了。
“重要的是煮的时间长短,和水开的次数。”我拉长了音儿。
“我就说要多煮一会儿吧?你还说不用了。”小梅开始埋怨白玲。
“再煮就烂了啊!”白玲觉得挺委屈。
“我是说,正-好-软硬正好……”“你……”白玲红着脸看着我。
“你又不正经,玲姐都累了半天了,你还不正经,我不跟你好了。”小梅才反应过来。
“哎,好,好。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啊?”我赶紧作揖道歉。
“那,到底还差什么呀?”白玲问我。
“差什么呀?什么也不差,就算是我做,也不过如此。满分!”“真的?”她俩一起问我。
“煮的,这回可真是煮的了。”我笑着说。
“吁……那我就放心了。快吃吧,都凉了。”白玲深深的出了一口气。
“好吃,哎,真的好吃。完了,早晚得撑死,跟着你。”小梅一边往碗里吹着气,一边说。
……吃完了饭,已经是晚上7点多钟了。
我和白玲、小梅躺在院子里面的躺椅里,看着已经快要完全黑下来的天空,一边吃着五香豆,一边喝着茶水聊天。空气中弥漫着乡村特有的泥土的气息,四周很安静,各种虫鸣和偶尔传来的鸟叫合奏了一曲自然界的天籁之音。
由于这里临近辉山风景区,旁边还有水库,所以到了晚上,虽然是夏天仍然感觉很凉爽。两个美女,一壶清茶,我们就这样享受着都市喧嚣后难得的清净。
白玲和小梅两个人也显得非常的懒散,没有了白日里的睿智和调皮,所谈的话题也是有一打没一着的。
“老公,我记得白天你说你们大学里有一个英语速成班,是不?还有没?”小梅忽然问了我一个问题。
“是啊,不过现在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应该还有吧?干什么?”我有点儿被问楞了。
“你想学啊?”白玲有点儿好奇。
“想,我就羡慕那些英语说的溜儿的人,尤其是那些白领。一张嘴就是一串英语,那多拽呀?”小梅的表情显得很向往。
“学了,有什么用呢?你想好了要干什么了?”我和白玲都坐起来,看着小梅。
“没想好呢,但是我就是想学一下英语。反正现在没有什么具体的打算,多学一点儿东西总没有坏处吧?你说呢?”小梅也坐起来。
“多学点儿总是好的,没错。那老头的课我听过,讲的真不错,零基础也没问题,就是不知道现在怎么样。我帮你问问,不过,你能想到学习,我真的挺高兴的,真的!”我由衷的说。
“如果哪里不懂的,我也可以帮上忙。”白玲显得很积极。这两天的休养,让白玲的脸色渐渐的恢复了健康的颜色,可以看见微微的红晕,整个人显得越来越娇嫩。
“说实话,我看着你们俩都是大学学历,真的有点儿自卑。如果我也能像玲姐那样的话,随时都能选择自己的路,那有多好啊!”小梅显得有点儿感慨。
“用不着自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和短处,俗话说‘三人行,必有我师’嘛。你有你的长处,白玲有白玲的短处,我也有我的短处。就像你要学英语,我就帮不上忙,我的英语水平简直烂的一塌糊涂。”“骗人,你。”小梅不相信的看着我。
“真的?”白玲也不相信。
“千真万确。你们什么时候看到我显摆英语了?”我有点儿后悔说了真话。
“真没想到,你说你也有不会的东西,我不奇怪。但是我没想到,你竟然说英语不行。那电脑里面全都是英语,你又怎么解释?”白玲有点儿诧异。
“作业系统都是中文的,谁都能看懂。”“我看电视电影里面玩电脑的用的都是英语,一串一串的,从来没看到过中文啊?”小梅也跟着说。
“其实,电脑英语都是些专用术语,总共加起来也没几个,死记硬背也记住了。我指的是日常的英语不行。”“专用术语?那电脑里面就没有日常用语了?我不信!”白玲还是不信。
“有,不过都是些‘这是什么,那是什么,或者是先怎样,后怎样’,都是些最基本的东西,语法也是最基本的,连个初-中生都能懂。”“没想到,真没想到。”白玲又躺回去了。
“那你大学英语考试多少分?”小梅问到了点子上。
“四级刚过,电脑英语考试61分。”我如实的回答。
“你真行,恐怕你在你们整个系里都是个异类吧?”白玲问我。
“差不多吧。不说这个了,有损我的光辉形象。我给六子打个电话,让他先给我问问速成班的事情。”我拿出电话来。
*** *** *** ***“喂,六子。这两天店儿里怎么样?”“有个事儿,你帮我打听一下。XXX大学的英语速成班现在还有没有,是谁主讲,怎么收费,多长时间,什么时候开课。问明白了,明天白天给我回个电话。”“没别的事儿了,有事儿给我打电话。就这样。”我把电话挂了。
“有消息,六子能给我电话。如果还是那老头儿主讲,我陪你一起去,给你介绍介绍。”“谢谢老公……”小梅甜得发腻的声音,伴随着她俏丽的脸飘近了,给了我一个吻。
“对了,我还忘了。下午你俩给我的钱,还没还给你们呢。”说着,我就要站起来取钱。
“你们怎么都这么看着我?”她俩都坐起来,直勾勾的看着我,脸上无限的严肃。
“你要还钱?”白玲的眼光有点阴森。
“我……唉,人是我打的,有什么道理要你们赔钱呢?”我知道我的举动让她俩不舒服了。
“那,这两天的消费我俩要付多少钱呢?”白玲用手势堵住了小梅要说话的嘴。
“这是什么话?我……”“你那是什么话?”白玲站起来,打断了我的话。
“什么叫‘人是你打的,有什么道理要我们赔钱’?你真的要跟我们分得这么清楚吗?你不能花我们的钱吗?我们的钱不能用?还是……”她问的很平静,但是我能感觉到她的声音有点儿颤抖。
“对,你得老老实实的回答。”小梅也站起来,三个人就这么站着。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有点儿不知所措。
“那你什么意思?”白玲穷追不舍,眼圈泛红。
“我……唉……你太敏感了。我怎么会那么想呢?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只是不想让你们来之不易的钱,花在这么没有意义的事情上面。我……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有点儿颓然的坐在躺椅上面。
“你说的没错,我们的钱确实来之不易……”白玲把我的腿扒拉开,坐在我的身边。
“是要付出很多代价换来的,但是你想过没?我们赚钱是为了什么?”“为了解决自身的问题,为了将来的幸福生活,我知道。”小梅一边听我说,一边把我的腿搬起来,挨着白玲坐下来,把我的腿放在她的腿上面。我真有点儿担心,这个躺椅能否经得住三个人的重量。
“还有一点,你肯定没想到。”白玲看着小梅说。
“为了能让自己快乐!”小梅没等我问,接着说。
“只要自己觉得快乐,花多少都值。这一点你肯定没想到。”小梅罕见的严肃。
这一点,我确实没想过,只因为我不是小姐,不能真正的设身处地的想。其实,现在想想也很好理解。她们出卖自己的肉体、青春、尊严换回来金钱,却失去了很多,也承受了比一般人都要多的压力和痛苦。如果,能减轻这种压力和痛苦,任何人都不会吝啬的。
我没有过这种经历,所以根本就没想过钱对于一个小姐还有这种解释。但其实,我和所有的男人一样,某种意义上也跟小姐一样,都在用金钱换取快乐,只是换来的快乐对不同的消费者有着不同的意义。
“那,你们是说下午拿出来的钱,让你们快乐?”我问。
“准确地说,是为你花,是心甘情愿的,是快乐的。”白玲的脸上写着“幸福”。
“你呢?”我问小梅。
“我没有玲姐会说,但是就是这个意思。”她显得很坚定。
“对不起,原谅我。”我低下头,心里却在偷笑。
“不要道歉,我只要你心安理得的接受就行了,但是你以后不准这样了。”白玲拉起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对,下不为例。”小梅也学着白玲拉起我另外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肩上。
“不会了,肯定不会了。”我抱紧了她俩,嘴里低声的说着。
*** *** *** ***整个浴室里面充满了蒙蒙的水蒸气,半掩的通风口里吹来阵阵凉爽的山风。
一股浴液的淡淡清香弥漫在整个浴室中,4平米的大浴池中碧波荡漾,3个赤裸的身体躺在里面。
小梅的略带巧克力色的健康皮肤在水中显得活力四射,坚挺的椒乳傲立在水面,充血的乳头上面缀满了水珠,修长健康的大腿伸的很直,浑圆微翘的屁股紧紧的贴着我的屁股,一头被水浸湿的长发散落在她和我的胸前,调皮的用手指在我的胸前画圈儿。
白玲的整个身体在灯光下显得更加白皙透明,在灯光和水蒸气的共同作用下显得很朦胧,像是云雾中的一尊白玉雕像,可能是因为浴室的温度,又或者是因为气氛的感召,使得她的身体真的呈现出一种“白里透红”的肤色,晶莹剔透的皮肤仿佛吹弹可破。
本来已经鼓胀的乳房显得比平时大了一圈,粉红色的乳头和乳晕的颜色比平时更加娇艳,一抹难得的羞红在她美丽的脸上显现出来。
她拿着两块浴棉,沾满了浴液产生的丰富泡沫,跪在我的身旁在我的身上小心翼翼的轻柔的擦拭着,头低的很,好像很怕跟我的目光接触,又不得不时不时的抬起头来看看有没有把水溅到伤口上。
我的手就在小梅的屁股上面来回的轻揉,另一只手就放在浴池的沿上,避免水沾湿了伤口,目光在白玲露出水面的玉乳和浸在水中的黑色阴部中间来回的游走。
此时的我,沉浸在一种极不真实的状态中。好像整个世界就剩下我们3个人的感觉,搂着小梅火热的肉体,享受着白玲温柔的动作,满眼的温情欲火,我感觉到有点窒息,有点儿不敢相信这样的情景竟然真的发生了。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吗?就是我说要强-奸你的那天晚上?”我问白玲。
“呃……记得啊,怎么又提起来了?你要干什么?”她显然被我问愣了。
“没什么,突然想起来了,就问问。”“不对,你肯定有什么坏主意,快说!”“真的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当时你有没有想到会有现在的情形出现?我反正是没想到。”我的手已经开始移到小梅柔软的腹部上面了。
“没有,打死我也不敢想,真的啊,还真是挺有意思的啊!”她停下来,看着我,仿佛也在想这段时间里发生的曲折的事情。
“你呢,小梅?”我微笑着看着半躺在我怀里的小梅。
“我没想过,我也不想想,我就知道跟着你就对了,肯定没错。”她像一头小猫一样把头埋进我的胸前。
“我还记得,你为了‘蝴蝶’跟小梅大吵大嚷的,然后又对我百般怀疑,然后又穷追猛打,然后又……”我一边自顾自的说,一边抚摸着小梅的头发。
“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啊?都过去了,还说。”白玲打断我的话,也跟小梅一样躺在我的另一侧。
“不是我小心眼儿,只是有点儿感慨,有点儿不敢相信。”如此美色当前,我却如此感性的感慨起来,我自己都有点儿不相信了。
“感慨?说说。”白玲开始好奇了。
“一年多以前,我开始离开跟我合作的一个朋友,出来单干。其实也没有什么冲突,但是我总觉得如果长此以往,朋友早晚有翻脸的一天,所以不如见好就收。当时我下定决心,在我的店儿没有完全支撑起来,绝不踏足娱乐场所半步。
我用了一年的时间,把一个没有任何客户资源和人际关系的小店儿支撑起来,并且不断的改进管理模式和管理制度,不断的调整人事关系和岗位制度,制定了各种应急计划和责任体系。到了今年年初,终于一切都走上轨道,也具有了一定的规模,我也搬到了现在地址。
回想起来这一年的辛苦,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一天天的长大,一天天的成材。本来,看着自己的劳动果实,应该觉得很满足了。但是,总觉得没有以前来的随意,所以决定小小的放纵一下。”我停下来,示意小梅把茶水拿过来,喝了一口。
“结果,就遇到了你。”我会心的看着小梅,她给了我一个甜甜的鬼脸。
“本来,我也没想过要继续下去。但是真的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应该是缘分。偏偏在我搬到新的位址的时候发生了一个小小的让我感觉窝心的事情,于是我就找了两个朋友出来散心,偏巧就碰到了你们。
更是凑巧的是,小梅还记得我当时的一句玩笑。接下来,就要套用一句周星驰的台词了,那真是‘峰回路转’啊!之后发生的事情,别说我现在不相信,就是以前,乃至以后想起来,也都是不可思议的。”我看着白玲的眼睛里透出了若有所思的意味,小梅则是一脸的陶醉。
“有太多的意外,太多的不可思议,太多的不敢相信了。”“我没想到……对不起,我只是照实说,希望你们别介意。”“说吧,我想听。”小梅还是一脸的陶醉。
“我没想到,我会对你们发生感情,没想到我不经意的关心会引起你们这么大的反应,更没想到会像现在这样,更没想到你们……呵呵,没了。”我停下来了。
“没想到什么呀?怎么不说了?”白玲问我。
“没什么,只是有点儿……怎么说呢?意外,人生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意外!但是,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发生了如此多的意外,又是接二连三的来,实在是让我意外的不能再意外了!”“你对我来说,却像是上天注定要来到我面前的一样。即意外,又好像是命里注定的!”白玲的眼里充满了向往。
“我跟她不一样,我第一次碰到你就觉得你跟别人不一样。怎么不一样,我也说不清楚。虽然你那天没有一句是正经的,可在我看来好像就是我的老公在跟我闹嘻哈一样,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应该跟着你,就觉得你能对我好。所以,那天你临走的那句话,我没当成是玩笑,结果……我押对了。”小梅还是那么一脸的调皮。
“弄不明白,也不想弄明白了。”我把头靠在池子沿上,专心的爱抚着两个人。
“我看也是,弄明白了又能怎么样?”小梅附和着。
“对,弄明白了,就没意思了。”白玲也是。
“不过,有一点,我几乎可以肯定了,现在……”我神神秘秘的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哪一点?”两个人同时问我。
“我说过,‘蝴蝶,除非你们俩同时送给我,我才接受’。记得吗?”我微笑着看着白玲。
“我就知道你没好事儿。”白玲的脸一下子变得像是红透了的番茄,她害羞了。
“别看我,我早就是这么想的,我没意见。”小梅好像是在调戏白玲。
“怎么样?现在,你愿意送给我吗?”我看着羞红了脸的白玲问。
“我也没说不愿意啊!”白玲的声音很小,不仔细听好像都听不见。
“那时候,你不是不愿意吗?”我追问着。
“那时候,我也没说过不愿意啊?我说过吗?”她狡黠的看着我说。
仔细回想一下,她当时还真没说过“不愿意”这句话,这个小妖精,一下子把我弄没电了。
“真是能言善辩,三寸不烂啊!”“嘿嘿,这下你没词儿了吧?”白玲那个得意劲儿就别提了。
“算你赢了,那,能不能用一下你那三寸不烂啊?”我一脸的坏笑,看着白玲。
“想要?早说啊!”说着,她爬上来了。
“哎呀!当我不存在啊?”小梅也靠上来。
两个人把我扶起来,伺候我躺在了旁边屋里的大床上。
*** *** *** ***敞开的窗口中传来阵阵的微凉的新鲜空气,虫鸣和泥土的芬芳让我感觉到仿佛是在野外。头枕着一大摞被子,光着身子躺在大床的中央,没开灯。月光照在我的身上,好像蒙了一层淡淡的蓝色烟雾。
小梅和白玲两个人也是光着身子,分别趴在我的下面和上身。清冷的月光均匀的洒在她俩的身上,让两条凸凹有致的曲线在若隐若现的月光照耀下显得更加妖冶。两个火热的还带着水珠的肉体,让我觉得血脉贲张,但是阵阵的山风又让我觉得很清醒。
小梅的一头长发均匀的铺洒在我的胸前,整个身体蜷曲成一个顺时针转动的C字形,跪在我的左侧。平平的背部,就像蓝色的锦缎般柔软光滑,撅起来的屁股入手显得格外的充满弹性,简直让我爱不释手。
微凉的舌头在我的胸前来回轻舔,时不时的重点照顾两个敏感的乳头,偶尔还用牙齿淘气的轻轻咬一下,两只手在整个上半身轻柔的游走,轻若游丝的鼻息从趴着的头下面传来。
白玲跟小梅的姿势差不多,只是位置换成了我叉开的大腿中间,一头乌黑顺直的秀发把我的下腹部整个覆盖起来,白皙的屁股高高的撅起,盈盈一握的细腰和浑圆的两瓣屁股形成了一个倒悬的桃型,令人热血沸腾的桃型。
一只手握着我的阴囊,另一只手握着鸡巴的根部轻轻的上下套弄幅度很小。
舌头在马眼和龟头上面轻轻的舔着,好像是在舔吃一根冰棒,偶尔还亲密的用嘴唇亲吻着紫红色暴怒的龟头。我就这样像一个“大”字一样,躺在床上,享受着只要是男人都会魂飞天外的温柔。
三个人都像是早有默契的没有发出声音,自然界的声音中间偶尔会加进来一下下肉和肉接触轻微的声响,但这并不影响整个声音环境的和谐,反而更增加了些神秘感。
我的身体都掌握在两个女人的手里,没动,也不想动,只想这么安静的享受着眼前的一切。她俩的动作也都非常的轻柔,仿佛生怕破坏了当前的气氛。
白玲抬起头,媚眼如丝的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柔媚和询问,我冲她微微的点了点头。她转过身来,背对着我,跨坐在我的下身。用手调整好我的鸡巴和她自己的阴部,然后慢慢的坐下去。
微凉的空气中硬挺的鸡巴就被慢慢的吞噬在白玲火热充满淫水的阴道中,白玲的动作很慢,很慢,一直到完全坐到底部,还在慢慢的调整,仿佛要最大限度的吞噬我的鸡巴,确定已经到了极限的时候,她停下来了。
乌黑的长发洒在白皙的背部,她轻轻的仰起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令人心醉的呻吟,就像是从心底发出的一样。我感到龟头的顶端已经穿过了阴道尽头的那堆嫩肉,进入了里面的腔体。
整个阴道内壁没有刻意的用力夹挤,只是自然而然的包裹着鸡巴,丰沛的淫水润滑让这种包裹显得非常舒服。我有点儿情不自禁了,我伸开双臂想抱紧胸前的小梅。
令我没想到的是,小梅看出了我的意图,她按住我的两只手,从侧面趴在我的胸前,吻住我的嘴,然后松开双手抱住我。原来她是怕我的伤口开裂,这种关怀让我非常感动。
白玲开始慢慢的上下移动身体,两只手环抱在自己的胸前。火热的阴道在滚烫的鸡巴上面包裹着,上下移动。雪白的屁股在我略微发黑的皮肤上面碰撞,发出轻微的“啪啪”声。屁股上面细微的汗水让身体的接触显得有点儿黏滑。
我顺着小梅的嘴、脸颊、脖子一路下来,寻找着那曾经令我神魂颠倒的椒乳。我的左手放在小梅屁股和腰部中间的地方,轻轻的抚摸,嘴则在小梅坚挺的椒乳上面来回的亲吻。渐渐加快的喘息从小梅的口鼻中传来,她向上移动身体,好让我对她胸部的侵袭更加容易,两只手抱住我的头部按在自己的乳房上面。
我拍拍小梅的屁股,示意她继续向上移动。我的舌头在乳房、乳头和乳沟的巡逻继续向下,一路来到小梅的腹部。在舌头的舔弄下,小梅的皮肤泛起一片细小的疙瘩。我一面享受着白玲的倒坐,一面贪婪的品尝着小梅那充满青春气息的少女身体。
鸡巴在越来越多的淫水的作用下,显得非常的湿滑,而白玲的动作幅度也开始加大,屁股和小腹部相撞击的声音渐渐的加大了,白玲的呻吟也开始变成了娇嫩的叫床。
我用手从后面把小梅的屁股紧紧的抱住,舌头在肚脐和腹部来回游走,偶尔用短短的胡茬扎一下,引来小梅的一阵阵娇笑,鲜花般的胴体一阵颤抖。
小梅的反应渐渐的开始加剧,我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淫水已经开始慢慢的侵袭到我的前胸,屁股上面充满了汗水。这小妞竟然继续向上爬,整个上半身趴在一大摞被子上面,两腿劈开,直接把鲜嫩的小屄横跨在我的面前。
我伸出舌头,在紧闭的阴唇上面舔了一下,微咸的淫水充满了阴唇中间的缝隙。我用手指头轻轻的分开阴唇,藉着月光可以看到阴道口的嫩肉被淫水浸湿的闪闪发亮,阴蒂像是一颗饱满的葡萄一样挺立在阴唇的顶端。
面前的景象让我全身的热血一起涌上大脑,我伸开双手紧紧的抱住小梅的屁股,舌头拚命的挤进阴道,品尝着微咸发涩和散发着浴液香味的阴道。小梅的娇喘马上变成了伴随着颤抖的叫床,甜美的声音划破夜空在凉凉的空气中回荡。
顾不上影响了,我把手指按在阴道和屁眼中间光滑的会阴穴的位置,快速的颤抖,拇指抚摸着因为兴奋充血而变得异常丰满的屁眼括约肌。淫水和口水在小梅的阴部和我的嘴的四周弥漫的一塌糊涂,充血的括约肌变得有点儿突出。
我知道,这小妞儿快要挺不住了。我用手把她挪下来,舌头带着淫水的味道伸进她的嘴里,湿吻的程度完全可以用“拚命”来形容。手指头伸进她的阴道,在她拚命夹紧的阴道里肆意进出和抠弄。
白玲的阴道突然开始没有规律但是很有力的夹紧,阴道尽头的嫩肉开始有力的吸吮我的龟头,淫水的分泌也明显的增加。我开始向上抬起屁股,用尽全身的力量向上顶。
白玲的手开始在自己的阴蒂上面狠狠的揉搓,仿佛要把它压碎一样的凶狠,另一只手在乳房上面用力的揉搓,让我有点儿担心她那微微透明的皮肤是否能经得起这样的蹂躏。
随着两人动作的加剧,白玲的高潮来了。淫水冲刷着暴怒的龟头,阴道紧紧的夹紧了整个鸡巴,没有一刻放松。白玲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洁白的乳房在月光下轻轻的抖动,嘴里发出歇斯底里的声音。我没有停下来,依然艰难的在夹紧的阴道里面横冲直撞。龟头在阴道尽头的嫩肉中间猛烈的撞击着。
白玲仿佛开始屈服于我的强烈冲击一样,俯下身体,用两只手支撑着床和身体之间的距离,承受着我的冲击。雪白的屁股跟小梅的微翘的屁股不停的碰撞,嘴里的声音变得更加疯狂。阴道的夹紧力度开始变得僵硬,整个身体开始没有意识的剧烈抖动。
我慢慢的放缓了速度,一点点的停下来。白玲也抬起屁股释放了我的鸡巴。
从火热的阴道中退出来的鸡巴,被乡间的空气刺激了一下,我也打了一个冷战,坚挺的程度有所放缓,但仍然傲立着。
白玲就躺在我的身旁,身体还在颤抖,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我要……”小梅小声儿的嘟囔着。
“给你!”我从小梅的身体下面退出来,让她保持着原来跪着的姿势。
我也直起身体,跪在小梅后面。用沾满了白玲淫水的鸡巴在她的屁股上面轻轻的拍打,还把龟头按在她的屁眼和会阴穴上面磨蹭。
“要哪里?”“嗯!你欺负人……”“说不说?”我用龟头顶了一下她异常丰满的屁眼。
“要……哪里都行……你……快点儿……”她的声音里带着哭音儿。
我把鸡巴对准了她两腿之间夹紧的阴道口,藉着早已经大量分泌的淫水毫不费力的插进了她的阴道。她突然仰起头,嘴里发出一声“啊!”然后用一只手伸到背后抓住了我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屁股上面。
我没有循序渐进的由浅入深,而是一插到底,并且快速的进出。每一次鸡巴退出阴道的时候,都能看见阴道内壁的嫩肉被拉出来一点儿,好像一层粉红色的薄膜包裹着鸡巴,直到那层薄膜的扒紧力度不足以对抗鸡巴的湿滑,才缩回去。
插进去的时候,连两个阴唇好像也被鸡巴带进阴道一样,整个阴阜会随着鸡巴的挺进而向阴道口中间凹陷下去。不多时,小梅分泌异常旺盛的淫水已经把两个人的大腿根都浸湿的一塌糊涂了,肉和肉的碰撞声很大,在屋子里面回荡着。
我俯下身子,把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小梅的后背,两只手绕到前面,抓住了她两个坚挺的乳房,用力的抓紧,手指缝夹住两个充血变大的乳头。
“像不像五里河公园的时候?”我趴在小梅耳边轻声的问。
“嗯……啊……你……真硬……”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回答我。
“像不像买西点的那天晚上?”“像……嗯……”“想要不?小妖精儿?”我伸出舌尖在她的耳垂上面舔着。
“要!都要……啊……”这次她回答的很坚决,绝不拖泥带水。
我把鸡巴抽出来,用口水涂满了整个鸡巴,口水和淫水的混合非常的滑腻。
然后,费力的把龟头按在她的屁眼上面,丰满的括约肌,因为充血显得有点儿僵硬,好像一对坚守岗位的卫兵一样。
我一点点的慢慢的把龟头挤进括约肌中间的缝隙,那些卫兵好像认识自己的长官一样开始慢慢的向四周让路,龟头的冠状沟在括约肌的包围下慢慢的进入了久违的屁眼。接下来,整个鸡巴在两种天然润滑剂的作用下缓缓的插进了小梅的屁眼,进入到肠道里面。
看着自己乌黑的阴毛和小梅充满弹性的浑圆的屁股所形成的强烈对比,整个身体的热血再一次集中到了大脑,我感觉到有点儿晕,又开始耳鸣了。只能听到小梅的娇呼和一点点儿虫鸣。我开始慢慢的移动身体,让鸡巴慢慢的进出,也让小梅绷紧的身体有所缓解。
白玲已经缓过来了,跪在我的背后,整个身体都贴着我的后背,长发散落在她的肩上和我的脖子上面。她的舌尖在我的脖子上面轻轻的划过,双唇在脖子上面轻轻的亲吻,嘴里发出一种类似梦呓的声音。
“怎么会有女人不爱你?”她一边亲吻着一边说,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一样,声音太小了。
“你……太好了,你是坏蛋……你是正人君子……你也是流氓……”她还是那么小的声音。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温热的腹部和布满阴毛的阴部紧贴着我的屁股,随着我的前后运动而移动着。两个火热的乳房紧紧的贴着我的后背,丰满的乳房被压迫的有点儿变形。
我好像是被白玲的身体控制着在小梅的屁眼中进进出出,我的手绕过小梅的身体,把中指伸进黏滑的阴道。仿佛是隔着一层薄膜一样,手指头能清楚的摸到鸡巴在肠道里的运动,甚至能清楚地摸到龟头和冠状沟。
拇指在充血的阴蒂上面按压、抚摸、抖动。忽然白玲的手附在我的手上面,跟随着我的动作在小梅的阴部进行着各种刺激。另一只手居然在我的屁眼周围开始划圈,让我起了一阵的鸡皮疙瘩。爽!
小梅的反应,开始变得疯狂,近乎歇斯底里。面对两个人、两只不同性别的手、阴道、屁眼、阴蒂和整个身体的刺激,小梅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阴道几乎像是要夹断我的手指一样的大力夹紧。括约肌明显的开始用力,阴道内壁的嫩肉和小颗粒都在争先恐后的做出激烈的反应。
一股股的淫水伴随着小梅的大声叫唤涌出,顺着我和白玲的手向大腿根蔓延开来。屁眼也开始剧烈的收缩。白玲却不再随着我的运动而移动身体,而是主动的加快了移动的速度和幅度,仿佛要催促着我更加剧烈的运动。
“你……好厉害……我……啊……”小梅的身体和声音都让我无比的自豪,但就是没有射精的欲望,我也挺意外的。
“有女人不爱你的吗?”白玲还在问。
“不知道,不想知道。你也想要?”我又开始挑逗白玲。
“不要,今天不要,以后要……嗯……”白玲进攻我屁眼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转移目标,开始进攻自己的阴道了。她似乎很享受这种看着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肏自己朋友的屁眼,然后自慰的行为。
我只恨我自己没多长两只手和一根鸡巴,这也是一种折磨。两个女人,一个在把自己的屁眼贡献出来让你肏,一个在你背后紧贴着你自慰。“两个一起肏”的想法一直在我的脑子里面回荡,但客观事实又不允许,这种矛盾转化为一种变形的愤怒,转而转化为进攻小梅的力度。
我开始用力的肏下去,好像把小梅的屁眼当成了小屄,有点儿肆无忌惮的意味。小梅的叫声开始呈现出一种疯狂的带着一点儿求饶的意味。我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这小妞儿的两次高潮接踵而来,身体已经开始溃败了。
她的上半身就深深的埋进被摞里,只有屁股高高撅着,整个背部都被汗水充斥着。我拔出鸡巴,重新插进了她已经洪水泛滥的阴道,然后开始以最激烈的方式肏进肏出,大有“肏不死人,死不休”的意思。
小梅的反应开始变得若有若无,这让我感到惊奇,不得不对女性的生理承受能力心悦诚服。
小梅的娇声叫喊,我的粗重的喘息,肉和肉互相撞击的“啪啪”声,共同构成了一种原始的致命诱惑。白玲似乎沉浸在这种肉体交响乐中,淋漓畅快的自己满足着自己。
把头深深埋进被摞里的小梅,突然把手背过来,紧紧的抓住我抓着她屁股的手,抓得非常用力,仿佛要把手骨捏碎一样的用力,嘴里发出“嗯,唔……”的声音。
白玲则把上身紧紧的贴在我的后背,死命的摩擦着自己的双乳,手指也开始更用力的在自己的阴道里面扣弄,嘴里的声音越来越大。
三个人就像是叠罗汉一样的一个紧贴着一个,汗水浸湿了三个裸露的身体,火热的体温叠加在一起有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氛在蔓延。
我感觉到一种像是过电一样的感觉从大脑中枢神经顺着脊椎骨的神经束一直闪到下腹部,我要射了!激烈动作让我的伤口迸裂,右臂上传来阵阵的疼痛,这种疼痛给了我一种畅快的感觉,混合着射精霎那的兴奋,真是让我欲罢不能。
我马上把鸡巴从小梅的阴道里拔出来,淫水顺着拔出的鸡巴涌出来,沾满了我的手和大腿根。还在跳动的鸡巴在小梅的屁股上面激烈的喷射。一条乳白色的精液链划出一道抛物线,溅落在小梅光滑而又充满汗水的背部,有一些还落在了披在背部的头发上面。
背后传来白玲歇斯底里的叫声,一个火热柔软的身体,就这样瘫软在我的背上。精液还在向外涌出,不过力度弱了很多,好像要拼了命的涌出来,身体里有一种负压的感觉,好像是被抽干了一样。
小梅的身体慢慢的滑下来,趴在床上,整个身体都在无意识地颤抖着,大口的喘气。我则顺势躺在了小梅的旁边,耳鸣和眼前的金星让我有一种上了天堂的感觉。白玲半压在我的身上,充满汗水火热的身体就紧紧的贴着我。两只手在我的身上随意的一放,好像一条经过激烈搏斗的白鱼一样的无力。
窗外的晚风吹进来,吹在我的身体上面,吹着汗水,让我感觉到一阵阵的凉意。窗外皎洁的月光洒满了整个屋子,洒在三个激烈性交结束后的肉体上面。
两个女孩的娇喘和我沉重的呼吸声音交织在一起,屋子里面充满了性交后特有的气味。我觉得很累,但是心里很平静,手臂上的伤口痛感让我保持着一点点的清醒。
我忽然想起来……“蝴蝶”呢?(十五)
深夜的乡间,气温很低,至少比白天低了近十几度左右。凉爽的夜风吹来,让我裸露的身体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白玲和小梅各自清理完身体以后,小梅忙着给我清理下身,白玲则用清水给我清洗因为激烈动作而迸裂的伤口,准备重新上药包扎。我抽着烟,上半身靠在被褥上面,时不时的把烟灰弹在窗台上面的烟灰缸里面,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的夜空。
这里的夜空非常的美丽。没有都市里面的光污染,也没有城市里面污浊的空气,能见度很高。天空中布满了星星,或明、或暗、或长明、或闪烁。美丽的星空总是诗人笔下的浪漫意境,但是此刻的我却根本没有能力集中精神去想什么事情。
只是这么静静的看着窗外,静静的抽烟。两个女孩则专心致致的为我服务。
我看着白玲和小梅默默的进行着各自的动作,很轻,都没有出声儿,也不知道她们此时此刻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累了吧?”一切都收拾停当以后,白玲躺在我的左侧说。
“还行,就是觉得有点儿空,脑子里面没法集中精神,好像每次有你在场都是这样的。”我拍了拍白玲白里透红的脸蛋儿。
“是不是觉得好像心里都被掏空了一样?”小梅在另一侧问我。
“差不多吧。”“我也是,每次跟你做完都是这样的。不知道为什么。”小梅小声的嘟囔着。
“奇妙的人体现象,一定是这样,留着给科学家研究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亲爱的,我们就这么睡吧,行吗?”白玲拿起一条毛巾被盖在我的身上。
“嗯……”我真的累了,眼皮直打架。
*** *** *** ***一阵刺眼的阳光让我睁不开眼睛,揉了揉有点儿发粘的眼睛,勉强地适应了光线的强度。身边没有人,只有一条毛巾被半盖在下身。看看外面,已经是火红的太阳当头照了,看看墙上的钟,已经快到10点了。
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这个觉睡得真香,一个梦也没做,香的都不想起来了。外屋传来白玲和小梅的声音,看样子早饭要好了。
看了看右臂上面的伤口,纱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拿掉了,露出了里面还沾着云南白药的已经结痂的伤口,看样子没什么大碍了。
穿上大短裤,站在床上,感觉到自己好像是一个巨人一样的俯视着窗外的土地。自我臭美了一番以后,下床,准备洗脸。
“起来啦?我看你睡得很沉,没舍得叫你。睡得好吗?”白玲穿着围裙,手里拿着一个平铲问我。
“唔,啊……好,好极了,好像好久都没睡过这么好的觉了。做什么好吃的了?”我深深的亲了一口白玲娇嫩的脸蛋。
“一点儿小菜和绿豆粥,我想吃的清淡点儿,也就会这些了,你就将就一下吧。”她转身走回厨房。
洗完了脸,我坐在餐桌前,看着窗外出神。不多时,小梅和白玲把早饭端上来。一锅绿豆粥,一盘煮花生米拌的黄瓜丁,一盘荷包蛋还有一盘炸的馒头丁。
小梅把粥盛到小碗里,端到我的面前。
“馒头丁,好像油少了,我怕多了你嫌腻。”白玲把一个荷包蛋夹给我。
“很好,都是我爱吃的,辛苦你俩了啊!”我开始埋头苦干,真的有点儿饿了。
“你爱吃就行,慢点儿,别着急,没人跟你抢。”白玲看着我,眼光中充满了关注和幸福。
“你怎么不吃?”我问。
“看着你吃我做的饭,感觉很好很幸福,忘了吃了。”白玲小声的回答我。
“看把你美的,像个小媳妇儿似的……”小梅嘴里含着一口粥,含混不清的说。
“看着自己的男人,吃着自己亲手做的早饭,任何女人都会觉得幸福的,你不是吗?”白玲也开始小口的喝粥。
“是,不过都是你做的,我充其量也就算个跑龙套的。”小梅说。
“你不是跑龙套的,你是饭桶,你就吃就行了。”我说。
“我是饭桶,你是大饭桶,她是做饭桶的,哈哈……”小梅开始反攻。
“快吃吧,你们俩,一会儿都凉了。”白玲说。
*** *** *** ***“张毅在没?”院外传来老郭的声音。
“谁呀?”小梅问。
“刚吃完人家的葡萄,就忘了?”我笑着回答小梅,准备起身去开院门。
“你吃你的,我去开门。”白玲放下碗筷,起身去开门。
“老公,咱今天游泳去不?”小梅巴巴的问我。
“去,吃完饭就去。”“那,游完泳还去摘葡萄,行不?”这小妞儿的媚眼儿没几个男人能抗拒。
“摘,摘月亮都行!”“谢谢老公,嘴儿一个。”油汪汪的一张小嘴就贴上来了。
“还疼不?”小梅坐下来,看着我的右臂问我。
“不疼了,有点儿痒估计快好了。明天……”我看见白玲表情严肃的进来,好像要说什么。
“怎么了?老郭呢?”我向外张望。
“在院子里,你去看看吧。”白玲说的很不情愿。
“怎么还不进来呢?这老头子还摆谱儿?不就吃他点儿葡萄吗?我看看…”说着我起身往外走。
刚来到门口,就看见老郭旁边站着昨天跟我打架的人,胳膊上面缠着纱布和夹板,纱布绕过脖子把胳膊固定在胸前,好像一个刚从战场上归来的勇士一样,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我。
“来啦,怎么不进来啊?吃没?”我故意没看他,问老郭。
“大强,你不是有话说吗?说吧!”老郭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
“说什么?还没……哎,你这是干什么?”大强突然跪下了,膝盖在地面上重重地撞击声清晰可闻。
我急忙走过去想要扶他起来,却被他另一只手阻止了。我回过头,看见白玲和小梅就站在我的身后,她俩一边一个轻轻的扶着我的胳膊。
“站起来,有什么话站起来说。”我很严肃。
“大哥,我是混蛋,我他妈不是人,你打我吧!”他抬起头,两眼泛红。
“站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这算什么?给我站起来!”一个男人跪在我的面前让我非常非常不舒服。
“大哥,我不知道你是谁,昨天我瞎了狗眼,惹着你了,我来是承认错误的。”我摆手示意,白玲走过去,扶他起来。
“进来,有话屋里说。”说着,我示意大家进屋。
*** *** *** ***大强,是老黄太太的大儿子,是黄二的哥哥。从小没了爹,老黄太太的身体又不好,所以家庭的重担就落在了他的肩上。在他的眼中,只有强横才能在村子里面处于上风,立于不败。
虽然我不太同意他这种看法,但不可否认,在这种思想的指导下他的家庭确实受益匪浅。但是这种危险的思想却导致他在3年前入狱,而他的弟弟因为我的资助,在没有他的情形下顺利进入大学,他的母亲也承受着我的好处。
昨天,他看见白玲和小梅的时候,被她俩的外表所吸引,进而转化为对我的极度嫉妒和我对他不屑态度的愤怒。之后,村长老郭带着他到医务所处理伤势的时候,顺便说了那个资助他弟弟和他母亲的人就是我。大强虽然是个混蛋,但是骨子里面充满了中国传统的思想,那就是“义字当头”。所以,一大早就忍着伤痛上门道歉。
“大强,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了解了事情的原委,我微笑着问他。
“我混蛋,大哥,我不是人……”看来他没有想明白。
“别忙着骂自己,出了事儿,要找出原因。我打你,是因为你骂我。我能看出来,虽然你挺混,但是你是个孝子,非常孝顺……”“这话没错,这小子就是孝顺,这一带都知道他孝顺。”老郭打断了我的话,溜缝儿。
“一个孝子,会把自己的母亲看得比天都大。是不是这样?”我接着问。
“嗯,我妈就是天。”大强看着我回答,想不出来我为什么问他,眼里充满了疑问。
“你把妈看得比天都大,我也是!你骂我妈,我自然要打你!”我很严肃的解释着。
“哥,我知道错了,你就说怎么罚我吧。”“我还没说完呢。我说你是个孝子,但是你又是个笨蛋,不折不扣的笨蛋!
你以为你霸道,就能让你的母亲生活的好?你的弟弟就能完成学业?一个你从来没见过的人,你就随随便便的跟人家无理,你知道人家是什么背景吗?做事情不考虑后果!你也不想想,你完了,你妈怎么办?你弟弟怎么办?”我停下来,喝了口水。
“你就没想过,如何彻底改善目前的家庭状况?如何走完你接下来的人生道路?就你现在这样儿,你妈将来能闭上眼不?”我接着说。
“我……”大强仿佛是被我一连串的问号给问傻了。
“你,你个屁,你。没话了?”“我……我没想过……”他也知道无法回答我的问题。
“你这样的人,我见过。孝顺、愚蠢、脑袋一根筋儿、有把子力气,但是对生活没有希望,没有长久的计划,没有明确的目标,就知道逞一时之勇。我说的没错吧?”“没错!”他有点儿不忿,这也说明我正中靶心了。
“你今天被我打伤了,所以还能来承认错误,就是因为知道我帮助过你弟弟和你母亲,对吧?”“嗯!”“我告诉你,我从来没想过要求你家里有什么回报。你不用,也没必要来承认错误。你骂我,我也打了你,两下扯平了。”我夹起花生米吃。
老郭在一旁捶了捶大强,示意他。我敢肯定,老郭肯定有预谋。我等着。
“……”大强执拗着,好像有什么话说不出口。
“白玲,把饭热热,凉了。”我故意没看老郭,对白玲说。
“我去吧。”小梅抢着。
“还有事儿吗?”我问老郭。
“老弟呀,说实话,这村子里的人,没少受你的好处。大强家里,你已经花了几千块钱了。我琢磨着,让他跟着给你干点儿什么,什么时候把这钱还上了,什么时候再让他回来。”老郭在我的注视下,似乎有点目光闪烁。
这老家伙,让他跟着我真是一举两得。一方面可以让村子里少了一个祸害,一方面也帮了老黄太太。好儿都让他得了。
“不用,我不缺钱。”夹起花生米,我还吃。
“你看你,我就知道你不缺钱,大强这不是回来了吗?他不回来,老黄太太没有能力还钱,他回来了,那也不能让你白花钱啊?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是?”老郭嬉皮笑脸的继续着。
“老郭,你知道我为什么花这些钱吗?”我问老郭。
“你心好呗!”“你就捧吧。我告诉你,这钱花的有用。我的钱确实不是白来的,我还没心好到这种程度。这村子里的孩子考上高中,我给500。考上大学,我给2000。碰到孤儿寡母的,我还时不时的周济一下,不为别的。
这房子,是我给我老妈买的。我老妈总想等老到时候了,回到农村去住。太远了,我不放心,所以在这买了这个套院,是给我妈养老的。虽说我不在农村,但是农村的状况我不比你知道的少。都是亲戚套着亲戚的,一个外来的人很难四平八稳的住在这里。
我先把好处放出去,无非就是想让我妈将来在这里住的舒服,住的安稳。至于黄二,这小子确实挺聪明的,如果因为交不起学费上不了学,太可惜了,给老黄太太的钱,也是想让黄二安心的学习,别惦记着家里。我从来没想过要他们给我什么回报。只要将来,我妈在这儿住的好,我就心满意足了。”“至于你,大强。你要是个老爷们儿,就别一天到晚的横晃。有能耐,找份正经营生儿,改善一下家里的经济状况,成个家,好好的过日子。这才是正道。
哦,还有,别动不动就问候别人老妈。人都是妈生的。你要别人尊重你,就要先尊重别人。别人怕你,不是你的能耐。别人尊重你,你才有面子。”说了一堆,真的有点儿累了。
“我要有你这样的……”这小子低声嘟囔着。
“不满意是不?嫌我坐着说话不腰疼是不?你还别不服,我就是坐着说话不腰疼。我有资格!你有吗?”“你看你,昨晚怎么说来着?到这就不是你了,你怎么……”老郭有点儿不耐烦的说大强。
“我的资格,是我自己努力换来的。你努力过吗?你对什么东西认真过?你试图走正路,并且为之努力过吗?你会干什么?”我就看不上这种窝囊废,我有点生气。
“你咋知道,我没努过力?你咋知道,我没走过正路?”大强两眼泛红的看着我,脸上写着委屈。
“呵呵,说说。”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委屈的脸。
“说了,有什么用?”他站起身来,要走。
“别急。说说看嘛。”我按住他。
“说说,嗯!”“让你说,你就说,咋这么执拗呢?说出来,说不定老弟能帮你一把呢。”老郭终于说出了真话。
“我卖过菜,修过车,做过力工,当过跑腿儿。可是,可是……都他妈欺负我。不横,不横能行吗?你不横,他就横,他就欺负你。你当然没人欺负了,你有钱有势,还有……”他突然停下来,不说了。
“还有什么呀?”我有点儿好奇。
“没了。”他好像泄了气似的,没点儿好气的说。
“还有美女陪着是不?”我搂了搂身边的白玲,笑着说。
“大哥,我也想找个正经营生儿干,可是干什么呀?我进去过,没人愿意要个放出来的。”他有点儿脸红。
“你真想要找个正经工作?”“想,真想。我都快28了,我也想找个老婆,我妈早就想抱孙子了,为这事儿没少唠叨我。可是我一没钱,二没工作,三还是刚放出来的。你说,谁能跟我啊?”他说的有点儿急。
“你都会干什么?”我问他。
“会干什么?我什么都能干。”“我是说,你有什么专业技能?比如:炒菜,修车之类的。”“我会修车。”他回答的很快。
“院子里面的那台车,能修不?”我指了指院子里面停的凯旋。
“我,我会修自行车。”他的声音很小。
“自行车?什么自行车都行?”我问。
“都行,什么自行车我都能修,什么毛病都能修。”他来劲儿了。
“你干过?”“以前干过,后来被旁边的修车的打跑了。”“在哪儿干过?”“村子边上的路口。”“这样吧,我帮你选个地方,你先干着。”我想了想,说。
“哪啊?能行吗?”他有点怀疑,有点儿不屑。
“不屑一顾?嫌修车丢人,还是钱太少?”“不是。我怕又有人撵我,再打架,我可就是二进宫了。”“不会,不会有人撵你。我给你点儿钱,拿去买工具,等你修车挣够了还给我的钱,我再帮你想别的办法,争取让你早点儿娶上媳妇。”“不用,大哥,你昨天给的钱我没花,在这呢。”说着,他把昨天我给老郭的700块钱拿出来。
“怎么没花?那你这伤拿什么钱看的?”“看你说的,这点儿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哪能用你的钱呐。”老郭的脸上,笑容绽放。
“那好,那这钱你拿着,算我借给你的,拿去买工具。回头我给你安排个地方,肯定没人撵你。但是我有条件:第一,你必须遵纪守法。第二,必须诚信经营。第三,必须跟以前的狐朋狗友一刀两断。第四,你要能吃苦。这四个条件差一个,你现在就说,免得我浪费细胞。能做到不?”“能!”他回答的很坚定。
“别忙着回答。真正能做到这四个条件,并不容易。有可能会因此忍受很多委屈,你行吗?老爷们儿,说的话就要算数。如果你现在答应了,今后做不到,我可瞧不起啊!”“没说的,大哥,我说话一定算数。要是不算数,我也不能进去啊!”他好像挺自豪。
“行啦,别臭美了,什么好事儿啊?”老郭数落他。
“大哥,等我赚够了钱,一准都还你。”他笑了,笑得很真诚。
“行了,那就这么定了。回头我安排安排,你先把工具准备齐了,买好的。
等我安排好了,给老郭打电话,你等着就行了。老郭,吃没?”“吃了。真是不打不相识啊!既然这样,晚上我请客,到我那儿吃。”“不了,我这两天不想动弹,就想好好休息一下,再说我也不喝酒,看着你一个人喝,我也不自在。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就等我电话吧。”“你看你,唉,请你吃个饭也不给面子。嫌俺家饭菜儿不好?”老郭还来劲儿了。
“没那意思。我就想陪着我这两个美女,下次,下次来,你不请我,我也要去。”“你看我,老糊涂了。行,下次来之前打个电话,我叫你老嫂子好好准备准备,说定了啊!”“定了。”“那,咱走吧!”“等等,大强,有句话我要你记住。”“你说,大哥。”“以前错了,不要紧,谁都有错的时候。但是,从今天起,别再错了,再错就不对劲儿了啊!你记住,不管谁,不管什么情况下,不管是威胁还是利诱,你都要忍着,你都得挺着,决不能走老路。实在解决不了,给我打电话。要是再走老路,神仙也帮不了你!”“我记住了,谢谢你,大哥,我想问你,你为啥帮我啊?”大强的脸上写着疑惑。
“不是帮你,是为了你妈,为了你妈为你们俩兄弟守寡20年!”我转过身开始吃。
“哥,我谢谢你。你说的话,我记住了!”“那,我们走了啊!”老郭说。
“走吧,我不送了。”“老郭,等等,把盆带回去。”小梅飞快的跑进厨房,把昨天装五香豆的盆拿出来递给老郭。
“好吃不?”老郭笑着问小梅。
“好吃。晚上,我还去摘葡萄,行不?”小梅斜眼看着老郭。
“行,要不,我给你摘好了,晚上给你送来?”“不,我要自己摘。”“行,我等着。走了啊!”老郭带着大强走了。
*** *** *** ***午后的阳光异常的明媚,湛蓝的天空中,大团的白云慢慢悠悠的飘浮着。碧绿的水面上泛起微微的波纹,水面上空偶尔有几只小鸟飞过。岸边的大树在岸边和水面上留下一片阴凉,我就在阴凉处的一张大布上面坐着,光着上身,穿了一条大短裤,享受着冰凉的绿豆汤,看着岸边不远处水里的白玲和小梅。
白玲的泳衣有点儿保守,湖蓝色的,两条白色条纹从胸前旋转至屁股。白皙的皮肤在蓝色泳衣的衬托下显得分外耀眼,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当她站起来的时候,从丰满的胸部开始,一条曲线开始隆起,到纤细的腰部处开始凹陷,最后到浑圆的屁股又再一次隆起。长长的直发紧贴在白皙的背部和两肩。一张干净美丽的脸,在阳光的滋润下红的像桃花一样,时不时的抛给我一个甜美的微笑。
小梅的泳衣是两件式的,上面是类似运动背心的那种,粉红色的。下面是深粉红色的泳裤,看起来好像不是一套的,但是又格外的顺眼。坚挺的胸部把上面的泳衣高高的举起,骄傲的挺立着。两颗充满弹性的葡萄,分外扎眼,仿佛要裂衣而出。
下面的泳裤比一般的比基尼要长,有点儿像是短跑用的那种紧身短裤。把微翘的屁股紧紧的包裹着,沾满了水的屁股在阳光下闪着勾人心魄的光。一头微卷的深栗色长发,肆无忌惮的散落在她的肩背部。时不时的撩起一串晶莹剔透的水珠,而白玲则用同样的动作和笑声回击。
两个美丽的少女,就这样在我的目光注视下,在波光粼粼的水中嬉戏着,好像整个身心都开始融化在这午后清凉的水中。我的心,也好像融化在里面了。
看着她们两个在不时溅起的水花中欢乐的嬉戏,一起欢声笑语。我的思绪,随着欢乐的声响,渐渐的上升,越来越高,仿佛要穿越飘浮的白云,一路上扬。
我想起了格格,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的印象里,格格就是一个性格开朗,头脑简单,目标明确,肉感十足的洋娃娃。但是,好像又不止这些。白玲和小梅两个人会在短时间内跟我混在一起,而按照逻辑推理,像格格这样的人应该更容易上手才对。
但事实刚好相反,格格在接受了我的安慰和挑逗以后,仍然没跟我发生性交易以外的任何性接触。到底是格格才是这三个人中最深奥的,还是白玲和小梅另有所图,而我中了她俩的圈套呢?
白玲和小梅另有所图!这个想法,让我裸露在空气中的身体不寒而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太可怕了,这种想法太可怕了。这段时间里,我渐渐的放松了原来对她们的防御性心理,所作所为肆无忌惮,任意妄为的顺着自己的性子来。
这样做的后果,我却没有仔细的想过。
小梅从一开始到现在的表现没有变,一直都是那么直率。只有饭团派人来“请”我的时候,发生过一小段插曲。但是我不认为这一小段插曲,就能证明什么,至少要凭这一小段插曲来证明小梅确实另有所图,显得太过牵强了。
白玲,白玲……白玲的前后表现落差实在是太大了!尽管她曾经很详细的跟我解释过,也把她的从前简要的跟我介绍过。但是,导致她的表现落差的解释,归根究底只有一点,至少从她嘴里的解释,归根究底只有一点,那就是“她爱上了我”。
“爱”这个理由是不是有点弱了?且不说我跟她相处的时间多么短,也不管我对她的了解有多少。单说她在床上的表现,就跟她最初表现出来的那种警惕、冷静和矜持有着巨大的落差。
像这么一个冷静、警惕性很高、对男人不屑一顾的女人,会因为爱上我而第一次就接受3P?会在3P以后,就在我面前淫荡的不能再淫荡的自慰?还有,尽管跟我已经发生过多次的性行为,但是每一次都做的跟两个相爱已久的情人在做爱一样。从一个小姐,到一个情人的转变如此之快,确实让人难以接受。
还有,这段时间以来,尽管我跟她之间的距离已经为零了,但是她从来没有叫过我“老公”之类的称呼。我注意到,她对我的称呼一直都是“亲爱的”,这多少都有点儿让人生疑。就算我多疑了,她俩都是真心的,但是以后呢?远在西南的妻子回来以后呢?
越想,可疑之处越多,所能预测的结果越坏,我的心就越沉,周围的温度就越冷。我不自觉的把身体蜷起来,仿佛空气真的变冷了。妈的,我的直觉和警觉细胞老是在这么不恰当的时候跑出来,泼我一身冷水,让我很不爽!
*** *** *** ***晚上的农村,有点儿凉。我盖着毛巾被,躺在床上,努力的闭紧双眼,想要进入梦乡,但是意识还是不肯乖乖就范,还在坚持着跟我作对。
“他睡着了。”我听见外屋,小梅对白玲说。
“你说,这么长的时间了,他完全相信我们了吗?”白玲问小梅。
“我觉得是。这段时间里他对我们的态度,你也看到了?”“是的,我看到了。但是,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好像他知道我们的计划一样,只是将计就计。还有,我觉得有点后悔,我觉得不应该……”这是白玲的声音。
“没什么不应该的,当初不是都说好了吗?现在想反悔了?当时我们三个人商量的,格格不干,我不勉强,但是你当时同意了。既然同意了你就别后悔。”小梅的语调说不出来的坚定,还有点儿阴冷。
“行了,行了,我也没说不干了呀?那接下来呢?”“接下来,我还没完全想好。过两天我估计他得带我们回市里,到时候我给马哥打个电话,看看马哥有什么想法。”“也行,但是,最好快点儿,我实在没想到他心这么好,我真的不想再骗他了。”白玲的声音隐含着愧疚。
“你不是真爱上他了吧?小妮子春心动了?”“别瞎说了,赶紧进去吧。”“你爱不爱上他,我不管,但是最少要等到这件事结束以后再说。”“我知道。”*** *** *** ***“呵呵……哈哈……”一串笑声惊醒了我。呼,原来是一场梦。
“你醒了?”白玲披着一头还滴着水的长发,问我。
“啊!”尽管是梦,但是感觉就是那么的真实,还有点儿心有余悸。
“冷没?看你,就这么光吧出溜儿的睡着了。”小梅一边捋着一头湿发,一边问我。
“不冷。”梦里的小梅的阴冷,让我一时还适应不过来,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话了。
“做梦了?”白玲的一双黑白分外分明的眼睛看着我。
“嗯……没有,没有。”我不想说。
“那,想想晚上吃什么吧。”小梅嚷嚷着。
“也对,想想吃什么。今天要吃的好点儿,最后一顿了嘛。”我的心情突然从天堂里一下子摔到了水泥上面。这样的心情实在不适合再在这里呆下去了,我决定明天就回去。
“最后一顿?这么快呀?我还没玩儿够呢!”两个人都有点意外。
“这么大的人了还贪玩,过几天都要上学了,该收收心了。我得回去看看,我不在店儿里,这帮猴儿仔子指不定又干了些什么呢。”我得找个理由,尽管牵强了些也聊胜于无。
“也对,怎么说也是自己的生意,应该回去了。”白玲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样。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杯弓蛇影,呵呵……“那,咱们收拾收拾,我还要摘葡萄呢。”小梅开始动手收拾东西。
*** *** *** ***一顿并不丰盛的晚饭,两个意犹未尽的女孩,再加上我这个满腹狐疑的人。
有一打没一着的说着话,吃着饭。说实话,这顿饭吃得我真是有点儿味同嚼蜡,根本就没吃出来什么好吃,什么不好吃,不香不臭的吃完了饭。刚吃完饭,小梅在刷碗,白玲则给我换药,重新包扎。六子的电话打来了。
“喂,有什么消息?”“还有6天就开课?初级班?”“嗯,好……我知道了。我不在这几天,店里没事儿吧?”“行,我知道了。我明天早上回去,估计中午能到店儿里。就这样。拜!”我挂断电话。
“怎么样?初级班还有吗?”白玲问我。
“还有,主讲还是那老头儿,不过时间紧了点儿,还有6天就开课了。看来你得辛苦点儿,帮着小梅准备一下了。”“我没问题,反正也没事儿。好了,包好了。嗯……”白玲检视着她包扎的伤口,好像有话要说。
“怎么了?”“你……算了,没事儿了。”她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她看着我,小心翼翼的问。
“没什么,我只不过觉得这次来玩,不太顺利,有点儿累了,想回去了。”我搪塞着。
“真的没什么?”“真的。刷完了?”我看见小梅擦着手进来,问她。白玲也知趣的闭嘴。
“完了。六子来电话了?怎么样?”“着急了?呵呵。初级班还有,不过时间有点儿紧,还有6天就开课了。你先跟着白玲熟悉一下基本的东西,报名的事情我来做。等到开课的时候,我送你去,顺便给你介绍一下授课的老头儿。”“这么快?我怕我不行啊。”小梅好像有点儿打退堂鼓。
“没什么不行的,有白玲帮你准备。再说这本来就是给零基础的人准备的初级班,就算你什么也不会也没问题,不用怕,你就准备背起书包上学就行了。”“老公……”小梅赖上来,坐在我的怀里,拉着我的手。
“干什么?”“我上学以后,你来看我不?”“看你?你又不是出国,也不是见不到了,怎么这么问?”我有点儿好奇。
“你就说,来不来看我?”她坚持着。
“当然看啦,随时都能见面啊!你怎么了?”我看见她的眼圈有点儿红。
“我怕你不要我了,好像……好像要把我推给别人似的。”她突然搂紧了我。小梅的敏感和直觉让我觉得有点害怕,还有点儿恻隐。但是我知道,不管怎样,让她去上学是必要的,也是最好的路了。
“傻姑娘,你想见我随时都可以。就算你真的没时间,我也舍不得见不着你呀?别瞎想了,啊!”我轻轻的拍了拍小梅的肩膀,安慰着。
“那,说好了啊,不许反悔!”“说好了,说好了。”“明天早上走吗?”半天没说话的白玲出声了。
“是,我打算明天一早走,大概中午就能回店儿里了。”“那,早点洗漱休息吧。”“嗯!”*** *** *** ***第二天的早上,我和白玲小梅两个人,草草的吃了早饭。然后,跟村长和大强打过招呼,开着车返回市内。把白玲和小梅送回各自的家中,我回了趟公司,简单的了解了一下这几天的情况。其实根本就没有必要了解,如果真的有状况,六子一定会打电话给我。
吩咐六子给小梅办理入学的事情以后,又给炮校的朋友和农学院的朋友打了电话,沟通好大强在农学院门口修车的事情,我才开着车回到自己的家里。洗了一个澡,懒散的躺在阳台中间的躺椅里面,点燃了一根烟,喝了一口淡淡的茉莉花茶。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白天在水边的思绪一直都影响着我,一直在我的脑子里面盘旋,时不时的俯冲下来炸我一下。我必须静下来,把所有的思绪一一捋清,逐个分开,按顺序重新排列,然后找出能让我安然入睡的理由来。
白天的想法最终落实在白玲身上,所以白玲应该放在首要位置上面来看待。
最初的白玲,冷静、矜持、自我保护意识非常的强、不近人情,让人感觉无法靠近,更别说是上床了。
经过一系列的事情,在美丽城的那个夜晚突然来了一个急转弯,主动投怀送抱,而且是跟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孩跟我来了个3P。这其中,如果按照常人的逻辑来推理的话,可以理解。
帮她关闭煤气开关,吃饭的时候给她要了补血补气的红枣,替她修理电脑,还顺带着给她做了一顿病号饭,在完全有可能享受一顿免费“肉宴”的情况下却选择离开,再加上我还算灵活的语言表达能力。这些都能感动,或者说骗取一个普通女孩的信任和献身。
但是这些换来的却是另一番情景,每一次的对她的好,都以冷言相对或者说是敌视而告终,不管之前的气氛是如何的融洽,白玲就是有这种把好好的气氛给瞬间破坏掉的天分。
回过头来再看看白玲的简单身世。自幼丧父,大学时候丧母,然后为了两个弟弟能长大成才而“自甘堕落”,出卖肉体换取金钱。
假设就像她自己说的,“我对着每一个客人,都把他们看作一堆堆的钱,我只是在耗费时间把钱捡起来,我甚至不认为我是一个活着的人,我只是一个捡钱的工具”。那么,她应该是早就心死了,就跟一具行尸走肉没什么分别。
尤其是像她这么一个有内涵,而且心高气傲眼过于顶的女孩自愿出卖自己的肉体和尊严以后,很自然的受到的打击和伤害要远远高出普通人更多,所呈现出来的冷漠也超过别人更多,被感动和软化所需要的元素也更多。
难道,就因为我的那些不经意的“好”,这具行尸走肉就感动了?这座千年冰峰就融化了,变成了一座猛烈喷发的火山?而这些转变就因为“爱”?如此简单?
既然她认为“那些客人只不过是一堆堆的钱”,那我凭什么就能在她的眼里呈现出钱以外的东西呢?她又为什么把自己早已死掉的心重新点燃,然后毫无保留不求回报的交给我呢?
就算这些都是真的,她的真心没有半点儿虚假,那我该在未来的日子里如何同时面对她和自己的妻子呢?难道真的像她说的那样,甘心做“免费的二奶”?
就算将来,两个女人都相安无事的跟我和平相处,我自己的良心能平静吗?就那么心安理得?就能坦然面对?
这一连串的问号,像是一大群的苍蝇一样围着我不停的“嗡嗡”,又像是一群饥饿的秃鹰在我的头顶盘旋,每一只都在伺机下来咬我一口。仿佛每一个脑细胞都开始膨胀,争先恐后的把自己膨胀成为一头小猪,然后像要脱离颅骨一样的向外扩张。这种千头万绪的感觉简直就快要让我崩溃了,这还仅仅是白玲一个人给我造成的,小梅的事儿我还没想。
小梅……小梅?对了,这一切都是从小梅开始的!那,最初的情形是怎么样的呢?让我想想,说不定能从最初的情形中找出答案来。对,好好的想想……记得那是几个月以前的事情了……(十六)
自己开店已有一年有余。原来一直跟朋友在一起合作,但是随着生意越做越大,我的脑子里开始慢慢的警觉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看多了最后翻脸成仇的事例,不想因为钱跟相处了十几年的朋友最后不欢而散。所以,趁着大家还都是笑脸以对的时候见好就收,自己开个公司。
这一年间什么事情都得自己亲力亲为,着实把自己累得够呛。从筹备到现在逐渐开始步入正轨,制定相关的管理制度、经营策略、遴选人员、打通各种社会关系,慢慢的自己的小店儿已经开始变成了一家成熟的初具规模的公司。
可是我一直都习惯把公司叫成“小店儿”,一方面时刻提醒自己别忘了创业初期的艰难,另一方面因为整个公司里的人都把公司看成了另一个家,这么称呼显得更有亲和力。
刚开始的时候,为了能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公司的经营中,我决定暂时终止以前那种随心所欲的生活,给自己下了一道死命令,也好歇一歇已经被声色犬马腐蚀得差不多的身体。
“先把色情事业放一放,等到公司踏上正轨的时候再玩不迟。”现在总算是开始趋稳了,营业额从开始的大起大落开始趋于稳定,各种业务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有用没用的社会关系也已经逐渐的建立起来,关键的环节都已经打通,店儿里的员工也都能各司其职了。
六子成了我的影子,一般的时候他都能代替我做出决定,几乎成了我在店儿里的监视器一样,我的活动范围自然就开始慢慢的扩大。
俗话说得好“温饱思淫欲”,生意好了,心里的小淫虫子自然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刚刚买了新房子和新车,叫了一个朋友过来帮我搬家。其实,大多数的家具和电器都是新买的,需要搬的都是些私人物品,但是,就是这些杂七杂八的小东西着实让我们累了一天,所以我决定请他去洗个澡,顺便按个摩。如果有可能的话,也让自己重新开始适应一下原来的生活,就算是给自己放荡的开始找个藉口吧。
吃完晚饭,驱车来到了阔别已久的白金会馆,这里曾经是沈阳最火的会馆,也是我以前经常来的洗浴中心,所以轻车熟路。
进门一看还是老样子,门口的柱子上面的镀金已经开始有氧化的迹象了,不过环境还算干净。整个大厅仍然显得很华丽,只有装饰的镀金浮雕的突起处的氧化显示出了时间流逝造成的痕迹。
进了男宾部,正在更衣的时候,一个小弟上来介绍盐奶浴。这里的盐奶浴不是太好,洗盐奶浴的房间有点儿冷,服务也不是太到位,所以一口回绝了。但是小弟还是锲而不舍的推荐着,有点儿烦人,语气稍微不耐烦的又回绝了一次,小弟才悻悻的走了。
其实,这些都不是主要的原因。我总是觉得,一来、一个女孩子给你搓澡肯定不如专业搓澡来的好;二来、让一个全裸的女孩子在你身上卖力的搓洗会觉得有点儿过意不去;三来、这种“只管起飞,不管降落”的服务着实有点儿折磨人的嫌疑。
躺在镀白金的浴池里面,又想起了以前招待朋友的时候,大家都喜欢这个白金池,仿佛泡完了以后,自己的身上也成了镀白金的。不得不佩服老板的用心良苦,这样的招数对那些来这里消费的豪客而言是最能满足他们的虚荣心的。
泡澡、桑拿接着就是扬州搓背。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以后,吹干了头发,擦了一点儿爽肤水。感觉整个身心都是清爽的,从里到外的舒爽。叫了两瓶矿泉水,带着朋友往楼上走。
到了二楼,穿过火龙浴和盐奶浴的区域,来到休息大厅,叫了两个足疗。我跟哥们儿就一边享受着足疗,一边聊着近期各自的情况,还时不时的跟足疗小妹调笑一下。
“嫂子去了快一年了吧?”朋友问我。
“快了,我现在是孤家寡人喽……”有点儿无奈的回答。
“孩子还在阿姨那儿?”“嗯。”“你呢?你媳妇儿还没动静儿?”我不想再在我的身上继续下去。
“没有,前一阵子怀疑有了,这不这个月又来了。估计要想要孩子,怕是最早也得明年了。”“怎么样?现在钱够用不?要是不够,别慎着,吱声儿啊。”我这个哥们儿从小跟我一块儿长大,就跟我的亲兄弟一样,所以我总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弟弟。
“都成家了,就算不够也不能跟你张嘴呀。”他的样子比结婚前沧桑了不少,短短的不到一年的时间让一个大孩子变成了一个为了生活奔波劳碌的男人。
“你跟我还客气?从小到大,你什么时候跟我客气过了?怎么结了婚,变性了?”“以前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多了个老婆多了不少东西。我跟你不一样。
你从小就什么都不缺,也聪明,有学历。现在房子,车子都有了。我他妈还天天为了房子的贷款愁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要是真混不下去了,我还真就只能指望你呢。”“别那么悲观,你老婆不是挺孝顺的吗?婆媳关系融洽,那就是男人第二大的成功了。”“那倒是,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挺融洽的,心里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你管他心里怎么想的呢,只要表面能做到,面子上面过得去,就行。”“嗯,也对。”“一会儿,完了事儿,上楼找个美眉?”“不了,最近挺累的,而且最近真的有点儿不行了,我他妈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性无能了。”他显得有点儿懊恼。
“不硬?还是射的快?”“都有。”“典型的生活压力太大,导致心理不健康。你是不是心理压力太大了?”“应该是,没办法呀!”“别这么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就算真的混不下去了,不是还有我吗?”“道理,我也懂。可是真要做起来,谁能不想啊?不说了,你自己去吧。”“你真不去?”“快去吧!我还跟你客气呀?”“那行,你自己找个按摩的,要全套的。等我完事儿,回来找你。”“知道了,快走吧!”顺着旋转的大理石楼梯,懒洋洋的来到了三楼的休息处,要了一瓶果汁,叫来小弟。
“哥,选个小姐给您服务?”“尽什么项目?”以前的服务项目我都知道,但是一年多没来过了,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新的项目,还是先问问的好。
“有万家灯火和人生豪迈两种,您要哪种?”“除了这两样呢?”“就这两样,人生豪迈一个钟比万家灯火长,而且是双飞,要不来个人生豪迈试试?”“妈的,一年多了,还是这两样,你们就不会弄点儿新鲜的?”我有点儿失望。
“那,哥看来是老客户了。项目是没变,不过小姐变了,一个比一个水灵儿,肯定跟以前不一样。要不,我给您介绍一个?还是您自己挑?”“得了,我自己挑。你先忙去吧,一会儿我歇够了,自己过去。”“那行,我就在旁边,有事儿您叫我。”小弟说着走了。
看来,一切都是老样子,都没变。不过,我以前老光顾的那几个小姐恐怕都不在了,不知道这一次能挑着活儿好的不。话又说回来,活儿好不好只能是做过以后才能知道,听天由命吧。
又呷了口浓浓的果汁,熄灭了手里还剩下半根的烟,起身往里走。
前面是一个足有3、4十平米的大厅,大厅的右侧是一条一直通往包房区的通道。整个大厅的灯光在明亮的基础上刻意的营造出了一种朦胧暧昧的气氛,让男人的性器官开始兴奋,就算是不能马上就硬,最起码的也开始有了一点反应。
整个大厅,除了通道一面是空着的,剩下的三面整齐的坐着大概3、4十个小姐,见到我来了,都好整以暇端坐在那里,脸上露出笑容,仿佛写着“选我”一样。
所有的小姐都穿着白色或者浅黄色的吊带晚装,跟原来粉红色的紧身晚装比起来,多了些清柔和淡雅。但是在如此心照不宣的淫荡环境下,穿着如此淡雅的服装,给男人的感官造成了另一种别样的刺激,可以更加激发人的欲望。
放眼望去,高矮胖瘦、春兰秋菊、环肥燕瘦,说不尽的春光流露,说不尽的丰乳肥臀。其实,就算你再怎么眼光独到,也不可能在如此眼花缭乱的环境中一矢中的。
而且,我一直都对这种挑选小姐的方式有点儿抗拒。无他,一大堆小姐环绕着你,到底是你在挑选她们?还是她们像是看着笼子里的动物一样的挑选你?总是让我有点儿疑惑。所以,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以最快的速度,走马观花的看一遍,然后凭着直觉飞快的选定一个。
往往都是得等到你选中的小姐站起来走到你的身边的时候,你才能看清楚她的自然条件究竟怎么样。当她坐在那里的时候,每一个看起来都是鼓鼓的胸脯仿佛要裂衣而出,都是风情万种的微笑盈盈,都是媚眼如丝的看着你。
今晚的我,已经恢复到了以前刚刚出来玩的时候的状态,面对着一大堆小姐居然好像有点儿不好意思。眼睛在众多小姐中一扫而过,然后随手指向一个端坐在偏右方向的一个小姐。
没什么特殊的原因,只是因为她的笑容比较自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的拚命的挤出来的笑。薄厚适中的嘴唇微微的向两边翘起,淡淡的微笑,眼睛没有直勾勾的看着我,好像是望向我的旁边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有点儿心不在焉,好像不是特别想被我选中一样。
呵呵,想的有点儿多,选了就是选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接下来地状况让我有点儿意外。被我选中的小姐好像是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样,指着自己的鼻子,眼睛瞪得大大的,闪亮的嘴唇弓成了一个O字型,像是在询问“我?”看来她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被我选中。这个动作和表情,让我觉得既有点儿好笑,又觉得很可爱。我微笑着点点头,没有发出声音的只活动着嘴唇无声的告诉她“就是你”。然后,歪着头,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她好像还没有从刚才惊愕的表情中完全恢复回来,一脸的不自然表情,开始低头整理衣服,然后站起来。拽了拽压皱了的裙边,拿起粉红色的小手提包,向我走过来。
妈的!我都怀疑我是不是踩了狗屎?极品!绝对是极品!
一头微微弯曲的、深栗色长发刚过肩部,标准的瓜子脸,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粉红色的嘴唇薄厚适中,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娇艳欲滴,坚挺的小鼻子。整个脸没有大多数小姐那种浓妆艳抹,只有淡淡的深色眼影和粉红色的唇膏,一张标准的青春丽人的脸。
露在外面的皮肤不是非常白皙的那种,而是很健康的颜色,但绝对跟黑挨不上边儿。不得了!椒乳!坐着的时候看不出来,只能看到深深的乳沟,那也是因为晚装胸托和坐姿的缘故。现在,一对椒乳真真切切的呈现在我的面前。
盈盈一握的细腰,下面裸露在短裙下面的大腿随着走路的频率没有丝毫的震颤,显示出少女健康的状态。个子不算太高,大概有一米六三、四的样子,但是整个人都显得青春、活力四射,在大厅的暧昧气氛渲染下显得艳光逼人。
一霎那,好像整个大厅里面就剩下我跟她了,其他的小姐好像都被她的青春靓丽所湮没了。
笑意盈盈的她走到我的跟前,仿佛这时的我和她刚好换了一个个儿,好像惊愕的那个是我。轻轻的挽起我的胳膊,整个身体充满热量的靠近我的身体。挽着我胳膊的手,在我的腰部轻轻的掐了一下。
“老公,辛苦了。”甜的让人发腻的声音从她嘴里传出来。
“什么也没干,辛苦什么呀?”我恢复了往常的状态,随着她向里面的包房走去。
“一会儿就辛苦了,我先问候一声儿。这边走。”她一边提醒我转向,一边回答我。
“呵呵,你还挺自信的?一会儿还不一定是谁辛苦呢?”我开始调笑她,顺便把手伸向她的屁股。
操!我快要疯了!手在腰部开始向下探寻,一路来到她的屁股上面。满手的温热和异常的弹性。
浑圆而充满弹性的屁股居然还骄傲的微微向上翘着,臀部和大腿根相接的部分根本就没有那种因为臀部过于丰满或者下垂造成的深深的褶皱。我使劲儿的抓了一把,感觉到五个手指头都受到了臀部弹性肌肉有力的反击。
“嗯……讨厌!……到了。”说着她一边拨开我的鬼爪,一边打开一个包房的门,带我进去。
“这间行不?要是不满意,我给你换。”她站在房间的正中间,看着我。
“行,你说行就行,重要的不是房间,是你。”我作势要坐在床上。
“等等。”她阻止我,开始拿出一次性床单铺床。
“第一次来?”她一边铺床,一边问我。让我神魂颠倒的屁股,随着她的动作忽左忽右的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嗯!”想了想,我敷衍着,想看看她接下来有什么反应。
“老公,你先躺着等一会儿,我去取点儿东西。”她把我按在床上要出去。
“要动手了?我不喜欢冰,光要火就行了。”我躺在床上微笑着看着她说。
“你真淘气……”她带着一丝的惊愕,随即恢复了甜甜的笑容说了一句。我感到一种过电似的感觉从脊椎骨向上飞快的传递,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真他妈销魂。
她出去了,我躺在床上,开始环视屋里的陈设。靠门的那面墙上挂着一幅人体艺术的全裸照片,真是有点儿不伦不类的。旁边有一面大镜子,这个镜子以前好像没有过,正好方便看到“工作”时候的小姐全身,不错。
对面的墙上有一个价目表,上面罗列着密密麻麻的服务专案和每个项目的时长,大略的看了一下,至少有20种。
其实,说来说去就是大家都知道的那些项目,无非是改变一下方式,譬如翘着腿口交就成了另一个项目,就可以起一个诱惑力十足的名字,名副其实的巧立名目。每一个项目名称的后面还注明了该项目的持续时间,最后还有一行提示,“如果技师的服务没有达到本表所列标准,或者服务不到位,请投诉。”侧面的墙上有一个小贴士“兄弟,爽吗?爽了,别忘了回家。不爽,请告诉大堂经理。”妈的,真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正看着,她笑盈盈的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有两杯水,其中一杯冒着热气。
“等着急了?想我了吗?”放下托盘,她坐在我的身边,从侧面抱住我问,身上一股清淡的茉莉花香飘了过来。
“这么久?还不快给为夫更衣,更待何时?”我一脸严肃的说。
“是,这就给你更衣。”她笑着拉我起来,把本来就很单薄的浴服一件件的脱掉,然后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床上最里面的角落里。
“我来好吗?”我拉住她要自己脱衣服的手,温柔的说。
“嗯。”她显得很顺从,低着头等着我。
从背后拉开紧身晚装的拉链,我惊奇地发现她没有戴胸罩,但还是可以看出胸罩造成的印记,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点儿朦胧的一个淡淡的印记。她随着我的动作慢慢的脱下了连着裙子的紧身晚装,一个只穿着粉红色纯棉内裤的青春胴体就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把她转过来,让她正对着我,我的眼睛就在她的身体上面逐寸逐厘的慢慢巡视着。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她显得很羞涩,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两只手紧紧的靠在身体两侧,裸露在空气中的椒乳还是那么的骄傲,挺起的乳头呈现出一种少女特有的粉红色,在空气中轻轻的颤抖着。
她低着头,能看到脸上泛起了微微的红晕。双腿紧闭,平坦的腹部随着呼吸均匀的起伏,粉红色内裤包裹着的微翘的臀部格外诱人。我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面,感觉到她的身体轻轻的振动一下。
“放松点儿,嗯?别紧张,慢慢来,我有时间。”我真是开始喜欢她了,真的!
“不着急?”她小声儿的问我。
“急什么?你急?”我的手顺着她的肩膀开始向下滑落来到她的腰部。
“我不急。”她的声音比刚才还小。
“那就好,让我好好看看你。”我突然把她拉近,紧紧的抱在胸前。
胸前紧贴着她的双乳,感觉到年轻的弹性紧紧的压迫着一个压抑已久的男性火热的身体。两只手张得很开,拚命的抓住她的屁股,用力的慢慢的揉搓着,享受着一个少女充满弹性的臀部所能给予的最大限度的享受。
自己的鸡巴早就硬挺的不像样儿了,整个鸡巴又硬又热,向上翘起,贴在我的小腹部,也贴着她的腹部。我把她紧紧的贴在自己的前面,轻轻的左右移动身体,幅度很小,让硬挺的鸡巴在两个身体之间享受着体温的温柔。
那感觉棒极了!我把头放在她窄小的肩膀上面,下巴紧贴着她的脖子,脸颊在她的脖颈间来回的摩擦,仿佛要把她发际间的芬芳统统吸进来。
“唔……扎我,胡子……”她开始小幅度的扭动身体,妄图摆脱我的下巴和胡茬。
“就扎你,就扎……”我没让她得逞,更加用力的抱紧她。
两只手从后面伸进内裤,紧紧的抓住了她浑圆微翘的屁股,没动,就用整个手掌感受着火热的臀部皮肤,中指的指尖在双腿之间的阴部后侧感觉到外阴的柔软和湿润。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个念头蹭的一下蹦出来--这他妈才是享受!!
“服务生……”我大声的叫喊吓了她一跳。
“我没出去,不准来打扰我,记住没?”我大声的吩咐着。
“这下好了,慢慢的玩,不怕有人打扰了。”这还真是我的心声。
“那,开始不?”她小声的问我,仿佛她是我的服务对象。
“想要了?”虽然知道白金没有大活,我还是在挑逗她。
“咱家没有大活的。”她好像不太好意思拒绝我的挑逗。
“我知道。”尽管这样说,我仍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那,你这样,我怎么做啊?”她嘴里这样说着,两只手却抱住我的屁股捏了一下。
“那行,我躺下。”我放开她,躺在床上,四肢伸开,像一个大字一样,鸡巴就差几厘米就能贴在肚子上面。
“这么硬?老公,你老厉害了吧?”她用手轻轻的拨拉一下,恢复了小姐的语调。
“哪里,哪里……我是出了名的快枪手。”“拉倒吧,像你这样的都是经久耐用的,还快枪手?”她打开提包,拿出BB油和消毒湿巾等等。
“你干了多长时间了?经验还不少……”“没多长时间,不过像你这么硬的不多。”她拿着湿巾在鸡巴和周围的皮肤上面轻轻的擦拭,消毒液在鸡巴敏感的皮肤上面作用着,好像有点儿凉,还有点儿刺痛。不过这种刺痛,稍微的缓解了一下有点儿让我难受的硬挺,硬度有所下降。清理完了以后,她脱掉自己的内裤,整理了一下头发,跪在我的上方,俯视着我。
“开始喽,老公。”说着,她趴在我身上,微微发凉的小舌头开始在我的胸部舔弄,喉咙里还发出一丝丝的喘息。
“这上面写的,你都会?”我指着墙上的列表问她。
“不都会,有的不熟练不太舒服,你要是喜欢哪个告诉我,可以重点照顾的。喜欢哪个?老公。”她抬起一张泛着红晕的俏丽的脸,看着我。
两只大眼睛,简直可以滴出水一样的美丽。那一瞬间,我呆住了,根本就没把她看成是一个小姐,而是一个含苞待放的清纯少女。
“我不喜欢漫游。喜欢火,怕冰,喜欢臀推,不喜欢胸推,喜欢口活,不喜欢手活,喜欢前面,不喜欢后面,屁股除外。”我一连串的喜欢和不喜欢,让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嘴夸张的形成了一个O型。
“老公,你到底是干什么的?真是第一次来?我第一次看到你这样的。”她一脸的惊异,看着我,整个呆住了。
“做完了,告诉你。”我撑起上身,几乎把脸凑到了她的跟前,用最小的音量,一脸神秘的告诉她。
“不说拉倒,切!”她向后退了一点儿,离开我的脸,继续。但是,脸明显比刚才更红了。
她的舌头在我的乳头上面来回的拨弄,时不时的用牙齿淘气的轻咬一下,有时候还抬起眼皮媚眼如丝的用极其挑逗的眼神看我一眼,一双柔软的小手在我的身上各处不停的温柔的游走着。慢慢的把头向下移动,在肚子上面的舔弄让我起了一阵鸡皮疙瘩,那种又痒又爽的感觉,让我飘飘欲仙。
接下来,她含住一口热水,然后含住了我的鸡巴。一阵火热从鸡巴表面的神经末梢瞬间传递到大脑,本来很高的硬度瞬间下降了不少,但好像婴儿安逸的躺在母亲的怀抱中一样,很舒服。冰火中的火,让本来坚挺的卫兵躺了下来,躺在一片温热的环境中,像是要睡着一样。
她的舌头在那一片温热中不停的轻轻舔弄,围着龟头打转,两只手在阴囊的周边轻轻的揉搓。少顷,她吐掉嘴里的热水,然后用另一杯清水漱口,接着又含了一口热水,重复刚才的动作。
虽然我知道,这种在性交前用热水刺激阴茎对男人性能力在性交中的表现有些负面影响,但仍然不能抗拒她用热水给予我的舒服感觉,颇有点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意味。
“你知道我为什么怕冰吗?”我一边享受着,一边问。
“……为什么?”她吐掉嘴里的热水,抬起头,嘴角的水迹让我浮想联翩。
“我有个朋友,以前就喜欢冰,每次都不要火,要双份的冰。最后,做的次数太多了,得了痔疮。”我没有完全瞎编。
“呃……咳……哈哈……你就……咳……你就瞎编吧!”她呛着了,但还是笑了。
“行了,火够了。”我说。
“还没完呢?你不是说喜欢火吗?”她问我。
“是喜欢,但我看你太辛苦了,含着口水,还得动弹,太累了,我心疼。”同样的,我说的不完全是虚伪的。
“不怕,只要你舒服就行。”她抬起头,目光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意味,我不敢肯定是不是感动。
“要是累了,就歇会儿,我不着急。”“那也不能光歇着,就加钟啊?喜欢粉还是油?嗯……”她拿起两个瓶子问我。
“粉!”我知道这是臀推的润滑物,回答得很干脆。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老公,专门挑精华。”“都说了完事告诉你,还问。”我伸手捏了一把那浑圆的小屁股。
“转过来呗……老公!”一个甜的发腻的命令中,我转过身趴在床上。
感觉到一股凉凉的清爽的BB粉撒在我的屁股和后背上面,接着就是一个火热的、充满弹性的屁股在我的屁股上面藉着BB粉的润滑,开始均匀而轻柔的滑动。我忍不住从后面费劲儿的握住她的腰,在能尽量够到的地方上面揉捏。
我能感觉到接近自己体温的屁股和远高于体温的屁股中间的温度,我甚至能感觉到那一个个呈小颗痢☆的BB粉粒在两个光滑的屁股中间被挤压。可能是她也被这种轻柔的刺激所媚惑,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两只手在我的大腿根部开始没有规律的摸索。
一股憋闷已久的欲火迅速上窜,在我的大脑中激烈的碰撞,我忍不住猛地把她掀倒,反压在她身上,看着她被我突然掀倒而略显惊讶的面孔。
“你对谁都这样吗?小妖精儿?”我估计我眼中的欲火已经出卖了我。
“怎么了?不满意吗?”她的目光有点儿闪烁,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不是,满意,不过太满意了,有点儿上天儿的感觉。”我压在她的身上,一条腿卡在她的两腿中间,用大腿根感受着她微微隆起的阴阜的温度和柔软的阴毛。
“你这么压着我,我还怎么给你服务啊?”她的脸红的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可爱极了。
“你给我服务了半天,轮到我给你服务了。”说着,我吻上了她的脸。
顺着脸颊、脖子,一路来到她鼓胀的乳房,舌头在坚挺的像是一颗娇嫩的葡萄的乳头上面游走,牙齿也在轻轻的咬,整个嘴都覆盖在乳房的顶端,尽力的把乳房含进嘴里。她的手深深的插进我的头发中间,用力的抓着,嘴里发出一阵阵呻吟。
“轻点儿……老公……嗯……”她的身体开始扭动,体温也开始上升,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欲望,一种强烈的欲望的颜色。
“不要……别用力,不能……”她开始剧烈的扭动身体,怕我在她的乳房上面留下印记。
我放开她,躺在她旁边,大口的喘着气。刚才长时间的亲吻,让我感觉到缺氧。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的冲动,我是来消费的,适当的激情可以,但是本末倒置就不太对了。她也意识到自己应该怎么做了,重新坐起来整理长发,然后用湿巾擦拭刚才沾上BB粉的鸡巴。
我闭上眼睛,默默的准备感受少女的舌头跟我的鸡巴的亲密接触。她的舌头有点儿凉,舔了一下龟头,一种闪电般的感觉瞬间传遍整个身体,我打了一个激灵。他妈的!爽!!我差点儿叫出来。
睁开眼睛,看见她的长发被捋向一旁,一张俏丽的脸露出了一半,娇艳的嘴唇正包裹着紫红色暴怒的龟头。口腔中温热的环境让龟头感觉到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怀抱般温暖,灵巧柔软的舌头在龟头上面打转,口水的滋润让整个鸡巴都觉得腻滑和舒服。
我感觉到鸡巴硬挺的都有点儿难受,在她的嘴里没有意识的跳动。她两只手都放在我的胸前,用指尖拨弄着两个小小的乳头。不只是龟头和鸡巴单纯的口交,她时不时的用舌头在鸡巴上面来回的舔,用长长的睫毛通过眨眼在龟头上面扫动。
“爬上来,把小屁屁给我。”我提出了一个让我自己都觉得脸红的要求,但我实在忍不住她那诱人的屁股给我的吸引力。
“那,老公要轻点儿啊!”她听话的跨坐在我的胸前,整个身体都倒趴在我的身上。
我拿起湿巾把她的屁股和阴部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然后仔细地观察。浑圆的屁股没有半点儿多余的赘肉,粉红色的屁眼紧紧的闭合着,丰满的括约肌像是一个闭合的面包圈一样守护着她的屁眼。没有像很多人屁股上面那种“斑马纹”和多余的肛毛,简直就是极品。
我摸了一把她的阴部,发现已经湿润了。这种全面的刺激让我几乎丧失了理智,一年多的积压一下子释放了出来。我两只手同时抓住她的两瓣屁股,在屁股上面轻轻的咬了一口。
“老公,可没有大活呦!”她回过头来提醒我。
“工作要严肃,不要分心!”我严肃的批评她。
轻咬的那一口究竟给她造成了什么样的刺激,我不清楚,我清楚的是她给我造成了足以致命的刺激。
我一把把她向上拽了一下,整个阴部就呈现在我的面前。我的天啊!两片深粉色的阴唇被淫水滋润的闪闪发亮,紧紧的闭合着,阴毛不多但很柔软的覆盖在阴户上方,一颗小小的阴蒂在阴唇顶端挺立着。
一股消毒湿巾的气味飘过来,把舌头凑过去,在阴唇底部舔了一下。消毒湿巾的清凉和淫水微咸的味道充满了整个舌尖,她的身体剧烈的震动了一下,嘴里重重地“嗯”了一声儿。
这一年多的忍受,让我忘乎所以了。这小妖精的挑逗,让我忘乎所以了。这种朦胧的灯光和隔壁淫荡的声音,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忘乎所以了。没了任何理智,没了任何顾忌,没了任何防范。
我不顾一切的让舌头在阴蒂、阴唇、阴道口冲锋陷阵。淫水和我的口水充斥着她的阴部,两只手紧紧的抓住她的屁股揉搓,恨不得把这些都抓在手里,吃进嘴里。
她的反应越来越剧烈。从呻吟变成叫床,从口交变成轻轻的舔弄,从支撑起的身体变成趴在我身上无意识的扭动。我俩就像是两条纠缠在一起的虫子一样,唯恐床太大,紧紧的扭缠在一起,仿佛要把两个身体之间的空隙都填满。我的动作没有因为她动作上面的阻止而减弱,反而更加激发了我的欲望。
我拚命的搂住她,抱住她的腰、屁股,整个脸都埋在她两腿之间。她好像慢慢的开始进入状态了,口水浸湿了我的鸡巴和整个阴部,嘴里的呻吟时大时小时快时慢,身体慢慢的扭曲着仿佛是既享受又抗拒,两只手在鸡巴和大腿上乱摸,舌头有一打没一着的在龟头上面扫过。
“我……我服了你了……老公……”她的阴部明显的洪水泛滥,脸上的红晕更加娇艳,身体开始明显的颤抖,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腿。她高潮了!
“嗯?”我停下来,坐起来,看着她。
“我……我受不了了……”“想要吗?”“嗯……快点儿……”她躺在床上,主动拉着我的手,闭着眼睛点头,身体还在颤抖着。
“你多大岁数了?”“呃……都这样了……你……还问?”她带着娇红的脸上写着惊愕。
“不说?我就不来。”我一脸的坏笑。
“20,啊……”她显得很无奈。
我没等她说完,就把挺立的不像样的鸡巴藉着刚才高潮涌出的淫水毫不费力的插进去,深深的一插到底。
在插进去的一瞬间,我看见她好像深深的吸了口气,两只手抓住我的胳膊,抓得那么用力。
她的阴唇已经充血膨胀了,深粉红色的阴唇像是婴儿的小嘴一样包裹着青筋暴怒的鸡巴。她的阴道很窄,阴道内壁上面的肉粒明显的紧紧的挤压着坚硬如铁的鸡巴。
我能感觉到已经到头了,龟头顶在了阴道尽头的那一堆嫩肉上面。让我惊奇的是,她的阴道会动,花心也会动。就像是一个婴儿在吸奶一样的吸吮着,就算不动都能体会到一种轻轻的快感。
我把鸡巴缓缓的抽出一截,然后慢慢的用力重新插进去,插得很深,直到不能再进去了,直到两个人的外阴部紧紧的结合在一起,没有一点儿空隙。然后周而复始,就这么重复着如此原始又最具诱惑力的动作。
随着我的动作慢慢的加快速度,她开始有意识的配合我的动作,上下移动着身体。两条腿绕过我的身体,盘在我的后腰上面,好像整个吊在我身上一样。
我干脆趴在她的身上,把自己的体重完全压在她身上,体会着她身上的香味和滑腻的汗水。迷乱中,我吻上了她的嘴。
没想到她竟然主动伸出舌头来勾引我的味觉器官,滑腻的小舌头在我的口腔里来回的寻觅、扭动、纠缠。口水浸湿了两个人的嘴唇,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像两条泥鳅一样。火热的鼻息喷洒在彼此的脸上,粗重的喘息声和放浪的呻吟充满了整个小屋。
我抱着她,吃力的坐起来,然后向后躺下。她就坐在我的身上,开始上下移动身体。她的头向后微微的仰着,嘴张得很大,大口的呼吸着。屁股跟大腿根的碰撞发出了“啪啪”的声响,微小的汗珠充满了她整个胸部和面部。她抓起我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面,使劲的按住。
每次向上移动身体的时候,她的阴道都会格外的使劲夹紧,似乎要把鸡巴连根拔起一样的用力。我也情不自禁的向上挺撅着,好像舍不得让鸡巴有哪怕一小会儿离开她的阴道一样的恋恋不舍。
但是,长时间的禁欲让我的精子充满了叛逆情绪,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就已经忍不住要集体越狱了。我不得不停下来,拔出来。晾晾……我抓住她的屁股,使劲的捏了一下。
“撅起来!”我很严肃。
“讨厌……”她娇吟着,却听话的跪在我的前面。
看着翘起的屁股和盈盈一握的腰形成的一个桃型,我狠狠的捏了一下鸡巴的根部,抑制住了精子要跑出来的势头。对准了那暴露在我面前的小屄,深深的插了进去。后进式的缘故,我感觉好像比以前进去的更加深入。龟头好像突破了那令人神往的花心,进入了另一个腔体。
她的声音也告诉我,这样的姿势她更爽。我把上身挺得直直的,前后移动着腰部,死命的撞击着她的屁股。一只手绕过她的腰部,按在她的阴蒂上面不停的抖动。
如此激烈的刺激让她的高潮又来了。淫水顺着两个人的大腿流下来少许,她的腿开始颤抖好像要禁不住自己的身体一样。她顺势趴在床上,我也跟着趴在她的身上,鸡巴还留在阴道里。
就在高潮来临的时候。她的阴道夹紧的程度更加强烈,花心像是要把精液吸出来一样的紧紧的覆盖在龟头上面,像吸奶的负压器一样的吮吸着。而我体内的精子,也开始里应外合的要跑出来跟她的花心团聚。我赶紧抽动鸡巴,小腹部跟她的屁股开始频繁的碰撞。
她的高潮还在进行中,我的精子就迫不及待的跑出来,一溜烟儿的跑进了她的阴道。我就虚脱在她的背部,不要脸的把自己的重量全部都压在一个少女的身上。她仿佛对我的重压没有感觉似的,专心的颤抖着、大口的呼吸着、无意识的呻吟着。
我感觉过了好久,耳鸣渐渐的消失了。她的高潮也过去了,身体渐渐的恢复了平静。
“完了。”她一下子把我掀翻,坐起来惊呼。
“怎么了?不爽?不行咱重来?”我的屁嗑儿又来了。
“都是你,都忘了用套子了……你害死我了。”她一脸懊恼的打了我一下。
这句话,把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耗子腰疼,多大个肾(事)?我又没病。”事情已经这样了,还能说什么呢?
她开始用消毒湿巾仔细的清理着自己的小 妹妹,那仔细的劲儿就像是在清理一块极度复杂的机械表。收拾完了,她回到我的面前。伸出刚才在我嘴里肆意妄为的小舌头,轻轻的舔去鸡巴上面的残留物。然后用温水和消毒湿巾仔仔细细的清理了一遍。
“这就是和尚洗头?”我笑着问她。
“就你有这待遇,不领情是不?”她白了我一眼,那样子煞是可爱。
“陪我躺一会儿,行不?”“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手机响了。她开始笑。
“喂!忘了,光顾着爽了,忘了……那行,你就走就行了,我结账……嗯,回头见。”我挂断了电话。
“你笑什么?”我问她。
“老公,这铃声哪来的?真有品味。”她斜眼看着我。
“我自己做的。”“还有别的样的没?”“还有林海雪原。”“怎么都是京剧?”“京剧好啊!国粹呀!”“有什么好的?都老掉牙了,不过挺有喜剧效果的。给我传过来吧。”“老掉牙你还要?”“老归老,跟别人不一样啊!”她要的是跟别人不一样。
“你不懂京剧,别胡来。”“你懂!”她有点儿赌气。
“废话,不懂能用这个当铃声吗?”“真的?给我讲讲。”我靠,一个嫖客在炮房里给一个小姐讲京剧,这点子亏她想的出来,我服了。
“你想听?”“嗯!”她抿着嘴点头。
“好吧。这段是沙家滨智斗一场的唱腔,你听过吗?”“电视里看过,怎么听也听不出来好听啊,还拉长声儿。”“呵呵,那我来给你讲讲。等讲完了,你再听听,看有什么不一样的。”“你还能讲出来花儿?”“还真备不住。”“讲,我听着。”“首先,你要知道这一场里面的三个角色。一个是刁德一,一个是胡传魁,还有一个是……”“阿庆嫂!”她打断我,插嘴!还抓了一下柔软的鸡巴。
“别捣乱!好好听讲。”我看见她笑得前仰后合的。也难怪,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还要严肃的在炮房里面研讨现代京剧,真他妈邪门了!
第一段:“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拢共才有十几个人,七八条枪。被皇军追得我晕头转向。多亏了阿庆嫂,她叫我水缸里面把身藏。她那里提壶续水面不改色,无事一样。骗走了东洋军,我才躲过大难一场。似这般,救命之恩终身不忘。俺胡某讲义气,终当报偿……”这一段的唱腔,粗壮,底气十足。从唱腔的表现和内容上面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胡传魁敢于在他人面前直言不讳的说出自己曾经的糗事,显示出他是一个豪爽、头脑简单、讲江湖义气的男人。同时,也在骄傲的向刁德一显示自己从无到有的丰功伟绩。”“完了呢?”“接下来是阿庆嫂的独白,‘胡司令,这么点儿小事儿,您别总挂在嘴边儿上。那我也是急中生智,事过之后,您猜怎么着,我还真有点儿后怕呀。’这一段,显示出阿庆嫂灵活机智的反应。一边向刁德一肯定了自己舍己救胡传魁的事迹,一边显露出自己是个女人,需要像胡传魁这样的男人保护的意图,当然是说给胡传魁听的。”“接下来,‘参谋长,烟不好,抽一支?胡司令,抽一支!’阿庆嫂用询问的口吻低声细语的问刁德一抽烟,可是刁德一不抽。反过来,对着自己曾经救过命的胡司令,就好像是跟一个家里人,半玩笑半命令的口吻。而胡传魁也是,高声接受,对刁德一显示出自己是多么的重视阿庆嫂。”“听你这么一说,还成了故事了?”她表现出一种求知的渴望,睁大的眼睛很明亮。
“京剧,本来就是说故事的,是世界三大表演体系之一。你可别马虎啊!”“其实,不光是京剧,只要你用心,什么事情都能看到以前从表面看不到的东西。说老实话,我根本就不懂京剧,但是我是在用心体会,跟你说的也是我的体会,如果一个真正的京剧发烧友可能还不屑一顾呢。但是,又如何呢?”“用心?”“对……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才想起来问她。
“小梅。”她不像最初那样卖弄风骚了。
“好名字。下次,我还来找你。”“嗯!”她回答的声音很小,像是若有所思。
“歇够没?”“啊?哦……”她缓过神儿了。
穿上衣服,她挽着我的胳膊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她突然停下来,身体有点儿弯曲。
“啊!”“咋地了?”我关切的低下头问。
“还问,都是你。”她红着脸掐了我一下。
“呃……哈哈……”旋即,我明白了。
小梅的表情,让我心情大好。问了她的电话,同时也把自己的电话留给她,然后要了瓶饮料,一边喝一边顺着弯曲的大理石楼梯往下走。
“哎!”小梅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嗯?还有事儿吗?”我停下来,回头问她。
“你……你不是说完了告诉我你是干什么的吗?”她红着脸独自站在大厅的入口,问我。她的背后,一大排的小姐都看着她,像是她的陪衬一样。
“哦,出来玩儿的呗!”说完,我撒腿就跑。
“你等着……”她跺着脚娇叱。
我看见服务生和几个浴客都向我看,心里有一种偷笑的感觉。(十七)
水边的警醒,让我的心里对两个陪伴我度过这一段快乐时光的女孩充满了怀疑,为了弄清楚事情的原委,我提前回到了市区。从一开始一点点的寻找蛛丝马迹,通过对跟小梅初次相识的旖旎情景的回忆,我没有找到让我怀疑的地方,这多多少少给了我郁闷的心情一点安慰……如此完完整整的回忆,让我的心情开始变得晴朗起来。好像小梅的音容笑貌都真切的浮现在我的眼前,那天晚上的娇柔妩媚又出现在我的眼前。那动人的肉体,明亮的眼睛,娇艳的双唇,都一一打动着我的心弦。
从记忆中的初识里面,根本无法找出任何漏洞,我得出一个结论--小梅没有问题,最起码我跟她的初识没有任何阴谋可言。这个结论让我稍微觉得有点儿安慰了,最起码可以稍稍平息一下我内心卷起的巨浪。
如此推断,接下来认识白玲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而我所有的疑问几乎无一例外的都指向白玲前后天渊之别的行为表现,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既然小梅跟我的初识不存在预谋的成分,那么白玲应该也不会预谋我什么。
如果说真的有什么阴谋诡计,也应该是在认识我之后才开始的。也就是说,在白玲见过我以后,才开始打我某一处的主意的。那么白玲认识我以后,经过了什么呢?仔细地想一下,她跟我之间发生的事情屈指可数。就算一一拿来推断一下,也不会费多少功夫。
第一次:我帮着白玲和格格把煤气开关关掉。白玲对我的态度不冷不热,虽然也说了“谢谢”,但总是感觉拒人千里之外,还是冷冰冰的。她的表现也挺正常,对一个陌生的臭男人也应该是她那样的表现。但总的来说,总算是我对她的好。就算她不认为我是好人,最起码的我对她的所作所为总不能说是坏事吧?总还算是帮了她的忙吧?那好,给我自己加1分。
第二次:就是当天的晚上,我请她们三个人吃饭。当得知白玲贫血的时候,我下意识的点了一个阿胶枣的甜品。在长久没有人关心的情况下,一个初次相识的人给予的关心,让她的内心受到了强烈的冲击,再加上对自己身世的自怜,所以她哭了,感动了!这一次,比白天的行为更加好,给我自己加2分。
第三次:在一个所谓的专业IT工作者欺负她的时候,我的出现让她感觉到了一个可以依靠(至少在某一件事情上面可以依靠)的男人是一件好事。帮着她把电脑修好,意味着她赖以谋生的工具被我修好了,同时又为她抵挡了一个骗子的欺骗。说不上如何出色,给自己加1分。
第四次:在她胃疼的死去活来的时候,我给她买了药,还给她做了一顿病号饭。虽然说不上大恩大德,但在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得到的些许帮助应该会在她心里产生很大的积极作用,也可以说是感动。妈的,我怎么总是在让女人感动?加1。5分。
可就是在吃完了这顿饭,本来还挺融洽的气氛,本来已经开始放晴的关系,就这样被她看似顺理成章的给彻底破坏掉了。虽然说不上是恩将仇报,但总不是对一个刚刚给过你帮助的人应有的态度吧?这也从侧面反映出白玲的自我保护意识是多么的强烈。给她减1分!
但是导致她胃疼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她彻夜没睡,一下子吃多了枣。如果真的是因为想着我而彻夜未眠,那么……想一想,被一个初次相识的男人给予自己如此细腻的关怀,跟其他所接触的只是要玩弄自己肉体的臭男人形成的鲜明对比,彻夜未眠也不算稀奇呀!也许真的像小梅所说的“她吃那么多枣,是故意的,就是想要我来看看她,你也会一起来。”也许……给她加2分!
第五次:因为“蝴蝶”。白玲几乎把所有泼妇所能表现出来的特征统统搬出来了,大吵大嚷、恶语相加、愤怒、激动……她在我心目中刚刚才建立起来的形象,一下子像是被飞机撞毁的世贸大厦一样崩塌。怒!给她减2分!
但是,出于对自己和小梅的保护意识而表现出来的对一个认识不久的男人的警觉,有错吗?如果是我的话,估计我也会这样的。嗯!给她加1分,为了她的自我保护意识。
第六次:就在当天的晚上,我真的救了白玲的命,如果我来的不及时,恐怕她真的会有生命危险。但如果换成是别人,我估计我也能施以援手。So,加1分。
但是,她的表现,她对一个救命恩人的表现就不敢恭维了。她对我的所作所为,真的伤到我了。所以,给她减2分。
第七次:她追着我没完没了的,确实挺烦人。但是我也愤怒的发泄了一通,临走还戏弄了她一小下。这一次,就算是扯平了。双方平手,不加不减。
接下来就是她急剧的转变。综合前面的七次,我总共得6。5分,白玲-2分。最终我以高于白玲8。5分,取得压倒性胜利!
等等!怎么回事儿?我怎么抱着这种态度在思考白玲的不对劲儿?这不是胡闹吗?为什么我会把跟白玲的关系看成一场竞赛?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我真的把白玲看成一个竞争对手?还戏谑般的加分减分,为什么我不能严肃的对待白玲的问题呢?
仅仅从刚才对跟白玲几次交手的分析,并不能看出白玲的问题所在。相反地,她还一直都在排斥我。如果她真的对我有所算计,那么这些都是欲擒故纵?
就不怕真的让我彻底心寒了?一个二十刚出头的女孩竟然能把在社会上混了多年的我的心理拿捏得如此恰到好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无话可说,就算是败了,我也败得心服口服!可是,我长了这么大,还没见过这样的人,更别说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女孩子。
对了,问题就出在她一直都在排斥我,但从第七次交手以后的突然转变开始才出现的问题焦点。对了,毛病找到了。我要找的就是这个,她为什么能转变得这么快!
我记得那天晚上在美丽城的VIP包房里面,白玲说过“你走了,白鹭跟我说了很多,我也想了很多,所以很想见你。”对了,就是这句话,“白鹭跟她说了很多,她也想了很多。”妈的,这么明显的症结所在我竟然疏忽了。
小梅究竟跟她说了什么?怎么说的?她想了什么?这三个问题就是症结所在,如果能弄明白这三个问题,我相信,就能搞清楚白玲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至少能找出些许的端倪。好了第一个问题焦点找到了,就是那天晚上我走了以后究竟在小梅和白玲中间发生了什么,以及发生的事情在白玲心里产生了怎样的变化。
接下来,她第一次提到了“爱”。她说是初次见面的时候,我为她们选了白瓷碗让她爱上我的。当时我没有仔细的想,过后也没有翻过来细细琢磨。一个白瓷碗就能让一个冰冻了千年的冰峰瞬间融化吗?包括昨天在水边的想法和今天所做的回忆和探讨都确定了一个很大的疑问,那就是她真的“爱上我”了吗?对!
这是第二个问题。
再接下来就是白玲主动提出要引诱张晶和我来一场3P,并且付诸了行动。
从她当时跟张晶的对话里面,说实话,我找不出任何破绽。从她威逼利诱张晶的手段可以看出她的厉害之处,从她跟张晶所说的话可以看出一个疯狂爱上男人的女人的真实表现。
完全无懈可击,完美至极!但问题也就在这儿了,一个疯狂的爱上一个男人的女人竟然会主动跟其他女人分享她所爱的男人,并且极力的怂恿该男人。就在她所说的“我比她疯的早”的状态下,她竟然能保持着如此清晰的思维,使用如此简单有效的手段来让一个涉世不深的少女同意跟她所爱的男人来场3P。太矛盾了,就算我想破了脑袋也不能解释。此其问题三也!
然后,就是离开美丽城以后到白玲的住处。我那一番“神和人的关系”,让她大吃一惊。这里不存在任何阴谋的可能性,我不相信这些话她能早早的就预谋过,然后等着我上钩。这一点,是唯一我没有任何疑问的地方。唯一有点儿疑惑的是,就这么一句我不经意的戏谑之言,真的能引起她这样一位玲珑剔透的女孩这么大的反应吗?这勉强算是第四个问题吧!
再接下来,就发生了饭团找我那件事。白玲的表现,让我刮目相看的同时,也深深的对她肃然起了敬。但是这么冷静的表现不正是她应该有的吗?没什么好说的了。
想了这么多,林林总总的归纳了四个问题焦点。要是能弄明白这四个问题的原委,整个疑虑就可以迎刃而解。至于将来如何相处,那是未来的事情,还有时间通过已知的元素来设计、规划、筹谋,不是我现在该想的问题。
想通了这些,找到了问题所在,让我的心情晴朗了不少,至少不像昨天那么“冷”了。
长久以来,我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当我找到这些问题的时候,都会想办法让自己尽可能的放松下来,等到自己的思维完全的放松了,才把这些已经总结出来的问题拿出来,逐个的击破、摧毁。所以,现在我只想美美的睡一觉,然后饱饱的吃一顿,然后找两个混蛋去跑跑,在卡丁车的世界里虐待一下别人……*** *** *** ***一觉醒来,吃过了简单的晚饭,我开始给那两个混蛋打电话,约他们出来跑跑。可谁知道,他俩居然都没空。妈的,我就这么点儿背?点了根烟,下楼,在园区里面转转,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我所在的园区非常适合居住,虽然离市区不是很近,但环境很好。旁边就是浑河,还挨着派出所,园区里面的景观绿化也非常出色,听说是出自一个奥运场馆设计者之手。
走在郁郁葱葱的绿色中,看着稀稀落落的灯光,不由得感慨--都快7点钟了,这么多家都没亮灯,可见现在的人都是多么的繁忙啊!大家都为了生活在努力,为了改善目前的经济状况而拚命。像我这样的人,恐怕不多。
不是说我不想挣更多的钱,而是我觉得如果单纯为了挣更多的钱而丧失了生活的乐趣,那么挣更多的钱有多大意义?或者说跟你所失去的成比例吗?也许是我的命太好了,从小到大都没为钱愁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富即安思想,在我的脑海中深深的扎根,我老是觉得满足。
记得大学时代,我的同学问我,“你觉得你将来挣多少钱,觉得够用?”这小子没事儿就爱探讨财经方面的东西,经常《松下幸之助传》、《李嘉诚传》的不离手。我算了算,回答他,“550万。”他当时还挺奇怪,“你是我所询问过的人里面要求的最少的,怎么还有零有整的?”我记得当时我是这么计算的:买一栋房子,加上装修需要100万,买一辆车需要30万,开一个相对稳定的买卖需要150万,还要保留50万的流动资金。然后给我妈存100万的养老钱,以防万一我有什么不测。我还要给自己存100万,作为“过河钱”(方言,意即:在遭遇毁灭性打击的时候,可以重新再来的后备力量)。最后,留20万当作零花钱。总共加起来,一共550万。
当时他听完我的解释,没话了。不知道是我的演算法让他若有所思,还是觉得我有毛病,反正从那以后我再没看见他问别人这类的问题。我要得不多,够花就行。自己觉得好的东西,而且确实需要就能买。有个舒适的家,有一辆安全有保障的代步工具,给自己和老妈还有老婆孩子留好后路。其余的就是好好的享受人生了。
虽然,我也知道老妈比我有钱,但那是她的。她有和我给她,这是两回事。
所以,我一直都坚持不要老妈的钱。同时,我也从来没有做那些不切实际的发财梦,时刻提醒自己别忘了学会“知足”!
记得,我小的时候,有一次跟我妈坐火车去广州。妈指着车窗外的黄土地,跟我说:“儿子,你看看,好好看看。”当时,我看见一大片黄土地里,寥寥无几的几个农民弯着腰在看起来贫瘠的土地上面劳作着。
“这就是‘面朝黄土,背朝天’,你记住了,如果你生长在这样的家庭里,你的命也就是这样的。所以,不要跟人家比,不要怨这怨那的。你现在的生活,比他们要强太多了。人,要知足!”我妈这样跟我说。妈的话我到死都会记得,不敢稍有怠慢。
*** *** *** ***有人大声的说话,好像是两个人在争吵。我赶紧向前走两步,看看……果不其然,就是这俩活宝。这两个人都姓李,一个今年六十多岁,我跟他叫李哥。另一个今年四十多岁,我跟他叫李李哥。
这两个人在园区里面是出了名的好哥们儿,同时又是死对头。只要他俩在一块儿,争吵总是避免不了的。他俩都是有钱人,至少都比我有钱,但是都是很好的人,对我都挺好的,虽然相识时间不长,但都把我看成一个小弟弟一样,有几个有点儿赚头儿的生意也都是他俩介绍给我的。
两个人的交情有十几年了,可就是互相不服,非要跟对方对着干,什么事情都是。李哥买了一辆宾士S600,黑的。李李哥就也买一辆宾士S600,白的。
然后两个人就互相指责对方的颜色难看,并一一列举认为该颜色难看的种种理由 ?论到最后,就会找来各自的好朋友,帮着自己证明自己的论点。不知道今天争吵的内容是什么?正好没事儿,调侃一下他俩也是不错的事儿嘛……“二位爷,又打嘴仗呢?”我笑着问。
“你来了,正好……赶紧来,要不他还死强……”“什么问题?”“我说F117在南联盟是被中国藏在大使馆里面的被动雷达发现,才被南联盟击落的。他非得说……”李李哥抢着说,却被李哥打断。
“那还用被动雷达啊?你有没有点儿常识?F117一旦打开弹舱门就不隐形了,不用说是相控阵雷达,就算普通的厘米波雷达也能发现。F117去干什么的?不就是投弹吗?不打开弹舱门怎么投?一点儿常识也没有……”李哥一副“姜,还是老的辣”的表情。
“还相控阵?就南联盟那破地方儿,还趁相控阵?你就知道F117被击落的时候是打开弹舱门的?你看见啦?说话一点儿逻辑都没有。”李李哥反唇相讥。
“就算没开,那你就看见大使馆的被动雷达了?中国现在有没有被动雷达都是个问号,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老东西,跟你说不明白。自个儿老糊涂了,还嘴硬!张毅,你说!”李李哥把山芋放在我的手上。
“对!你也是军事迷,你说!”李哥把他的山芋也放在我的手上。
“我?我又没看见,我哪知道啊?”“你看……人家这才是客观的答案,没……看……见!听见没?别老被动雷达,被动雷达的。好像你真看见似的。”李哥马上把我的鸡毛当成进攻李李哥的利剑。
“那,你就看见弹舱门打开了?没办法……还是老糊涂了。”“别吵!大家都是猜测,谁能说服谁呢?”“嗯?你有看法?说说……”“我没什么看法。要想知道真相最少等3、50年以后,解密了才能知道。
现在,大家都是猜测。不过我最近在网上看到一个论点,我觉得挺有意思,应该算是个最接近的答案。”我不能说这是我自己的观点,那样的话会把我自己也卷得入这种“鸡是被人吃了,还是被刀杀死的”的“看似挺对,其实是个伪命题”战争中。
“什么论点?说说。”“F117当时被击落,有没有打开弹舱门不知道,但确实是被发现了,这个不可否认……”“你看,我没说错吧?还……”李李哥有点儿得意。
“但是,现在已经证明了,就连美国人自己也承认,F117的隐形特性不完善,有很大的缺陷而且机动性太差。所以,最近哄哄着要退役。F117不用说是相控阵或者毫米波雷达,一旦打开弹舱门,它就连一台微波炉改装的雷达也骗不了。
现在已经证明了,F117在最老式的米波雷达,就是朝鲜战场上用过的那种面前,根本无法隐形。米波雷达对F117的探测和发现距离,跟对普通战机的一样,只是无法准确的测定其三维座标。但是南联盟薄弱的防空力量弥补了这一点,南联盟穷,没有多少防空导弹,更别说是先进的防空导弹。它只能用数量换质量,用大量密集的防空火炮来代替先进的防空导弹。
一旦南联盟的老式米波雷达发现F117的大致位置,就用密集的防空炮火覆盖F117所在空域,并用导弹的弹载雷达在F117所在空域开机展开弹炮饱和攻击,那么就凭F117那比猪还笨的机动性就肯定难逃此劫!”“所以,F117被击落,并非技术性问题,而是老美‘杀鸡用牛刀’这种装逼闹事的战术决策上面的失误。当然了,这也是推测,没有证据。”说完最后的一句,我等着看他俩的反应。
“哎,这才是客观的推测,看见没?别以为自己多活几年,就见识多……”李李哥掏出一盒中华,点上一根,然后拿出来一根递给我。
“米波……米波……你自己都承认这是客观的推测,我怎么没听见张毅说被动雷达啊?小孩子,就是没有逻辑!”说着,拿出一根精装中华,开始剥开白色烟杆外面的塑胶薄膜。然后,递给我一支。
“你看见没?抽个烟,也自找麻烦,还得一根一根拆,不嫌闹心?”话题又转移了。
“啥也不懂,拿棍儿乱捅。这才是真正的精装中华,作假不会也用不起这技术。你那盒还说不定是几块钱进的货呢?”“我从烟草直接买的,你那单根儿包装的烟草压根儿没有还舔着脸说我?”“我从香港买的,纯粹外销的。说你小,还老不服儿。”“香港就没有假的?”“怎么……”看着这对活宝,我的心情简直跟看了一场喜剧电影一样的好。人生,就该如此,不是吗?抽着李李哥的软包中华,把李哥的精装中华别在耳朵上面,一步三晃的接着溜跶,转一大圈儿,然后回家洗澡,睡觉去喽……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了我的甜睡,努力的睁开惺忪的睡眼 ?上的时钟显示,现在是午夜2:33。谁呀,这时吵了大爷的美梦!
“小-妹妹来电?”“谁呀?”哦,我想起来了。是张晶,从第一次见到她,小-妹妹的称呼就一直深深的留在自己的脑海中,所以电话簿里面的名称就这么写了。
“喂……”“哥……”“张晶吧?什么事儿?”“哥……嗯……”我听到呜咽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事儿。
“别哭,什么事儿?慢慢说,别急。”我一骨碌,坐起来,打开床头灯。
“我……哥……大力来了……”她好像上气不接下气,根本就没办法听懂她要说什么。
“别急,你听哥话不?”“嗯……”她还是哽咽着。
“听我说,现在静下来,然后深呼吸,尽最大能力的深呼吸三次,然后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我听到她一边哽咽着,一边努力的深呼吸的声音。
“呃……哥,大力来了。”“谁是大力?”“我……以前的男朋友,他来了,他跟我要钱,他……”她说的很急,有点儿没头没脑的。
“先别着急,你慢慢说。告诉我,他什么时间来的,都对你说什么了,你又是怎么回答他的。”我一步步的引导她。
“他昨天下午来的,从一个老乡那里打听到我租的地方的,来了就说想见见我,我就答应了。结果一见面,就不是他了。他跟我要钱,说是要这几年的青春损失费。开始我不答应,他就打我……后来没办法,我就把兜里的六百多块钱给他了。可是他说不够,还跟我要。
我骗他要跟他去银行取,他就先出门去了,等他一出门,我就把门锁上了。他就一直等在门外,说是不给钱就不走。我一直等到晚上,他还没走……他现在就在门外,还吵吵,老大声儿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给你打电话的。哥,我……咋办呐?”“这不是讹诈吗?为什么不报警?”“我不敢……”“是他讹诈你,你有什么不敢的?”“他……他说他有录影……”“什么录影?”我有不好的预感。
“他……他说他把我跟他……那些都拿手机录了,要是我报警,他就把那些放到网上公开……呜……还要让大人们都看看……”她又开始哭。
“别哭,他真的录了吗?你确定?”“我不知道……嗯……有一次他说要录下来,我不干,但我不知道他后来又录过没……哥,我真的没办法了,才给你打电话的……”“你现在在自己的屋子里?还有别人没?他在哪儿?”“我在自己家,他在门外,门我锁死了。没别人了,不过左邻右舍都知道了。”“那也就是说,你现在暂时是安全的,对不?”“嗯。”“好,你先把电话挂了等着我。我得想一想怎么办,然后给你电话。记住,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能开门,一定等着我的电话。”“嗯,我听你的。哥,我等你电话,你可得快点儿,我害怕!”她的声音仍然在颤抖。
“放心,我尽可能的快。”“嗯,那我等你。”挂了电话我没想怎么解决张晶的问题。一个要命的问题出现在我的大脑中:
我是怎么了?怎么老是碰到这样的问题?难道我今年的运程出了问题?小梅、白玲、雨,现在又是张晶。老天,我干什么缺德事儿了?可是不管怎样,也得先处理张晶面前的问题啊!真头疼。
“喂,老魏吗?”我拨通了老魏的电话。
“值班呢?有个事儿得麻烦你一下……有车没?……带司法字样的……好,借我两辆……天亮之前给你送回去……行,那我让六子过去取。不用,我自己就行!再说了,车都借了,再借你的人就说不过去了……也行,那就谢谢了,没问题,完了我请客。”“六子,这么晚了打扰你了,你现在去老魏的拘留所,把两辆警车开出来,还有两个人跟你来,最后来接我。啊,对了,带着笔记本……有急事儿快点儿,我等你。”挂了老魏的电话,我又给六子打了电话。
像这样的人,其实并不是真的有胆量进行真正的敲诈。只是因为张晶是他前女友,人又单纯,凭藉着对张晶的了解,他才敢来威胁。找两个穿警服的吓唬他一下,应该可以让他知难而退,万一不行的话,那就来真格的。
“喂,张晶……”我拨通了张晶的电话。
“哥,你到了?”她马上就接了电话,语气中充满了急切。
“没有,不过我正在准备。你那里现在怎么样?”“他还在外面,不过一直都嚷嚷着。邻居都敲了好几遍暖气管子了,咋办啊?”“不理他,告诉我你现在的地址,我一会儿就能到。”“我也不知道这儿的地址,我刚来没几天。”“哪个区?旁边有什么标志性建筑物没有?”“铁西区,生日城后面,xx小区进来第2栋,2单元5楼中门。”她费了好大劲儿才说明白。
“好啦,你等着我就行了。我没到之前,千万别开门,也别接电话。”“那你快点儿,哥,我害怕。”“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到。”我挂断了电话。
挂断了电话,我穿好衣服,洗了把脸。站在阳台上面打开窗户,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深夜凉爽的空气,点着了一根烟。看着淡蓝色的烟,歪歪扭扭的上升,慢慢的扩散在夜空的黑幕中。
外面的环境漆黑一片,只有两三个窗户还亮着灯,估计是通宵打麻将的。其余的都是漆黑一片,非常的宁静。突然感觉自己的听觉好像敏感了起来。
仔细的听听,好像能听见风中的一缕缕细微的声音,好像凭着这一缕缕的声音能感觉到风的流向和脉络。细细的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我突然发现对白玲、对小梅,对张晶,甚至对格格,都好像无所谓了。无论她们怎样对我,好像都无所谓。
如此无端的猜测,如此闲极无聊,如此的多疑,这不应该是一个心胸宽广的男人所应该具备的特征。我能这样无聊的揣测身边的女人,无非也就是因为我现在有空儿了,有大块儿的空余时间。对!我太闲着了。我应该找点儿事儿做,让自己活得更忙碌些,更充实些。
换个角度,即便白玲或者小梅真的对我有所企图,只要我把握住自己,不让那些能伤害我自身利益的结果出现,那么她们再怎么算计,我又有什么损失呢?
正所谓“以不变应万变”,我只要顺其自然的享受着她们给予我的温柔,这不是很好吗?换个下流龌龊的说法,这样的温柔总比拿钱去找小姐来的便宜吧?
妈的,想到哪儿去了。
我看见楼下两辆车子开到了楼门口,六子下来朝上面看了一眼,我尽量的控制音量告诉他我马上下去。
两辆印着“司法”字样的猎豹,跟在我的后面向铁西区开去,六子就坐在我的身边。
“什么事儿呀,老大?”“去吓唬吓唬人,顺便安慰一下我的一个小美眉。”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前面的路。晚上的沈阳,路上没几辆车,但是我仍然小心的驾驶着,避免哪个路口突然窜出哪个愣爹给我一下。
“怎么回事?能说不?”“是这么回事……”我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张晶的状况。
“啊,这么回事儿啊!那还用你呀?我一个人就行了,还加上魏哥派来的两个人,用得着吗?”六子显得有点儿不屑。
“我想一下让他记住,让他记得清清楚楚的,让他再想起张晶来就做噩梦。
另外,小心一点儿没什么坏处。”“那我明白了。待会儿,你就看我的就行。”“不能动手,记住。”“放心吧,我知道。”六子的能力我从来都没怀疑过,他总是能把你交代的事情做的滴水不漏,甚至超过你的预期。
*** *** *** ***一路上很顺利,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目的地,路上居然只碰到2个红灯。这是一栋大概20年前的楼,楼下的道路虽然不算新,但还算平整,楼宇间的绿化带规规矩矩的。
小马路的一侧停满了汽车,我们三辆车小心翼翼的停在了2单元的门口。两辆猎豹都打着警灯,没开警笛,蓝色的警灯灯光在夜晚的黑暗中显得那么神秘。
下了车,我让两个员警跟着我上楼,六子留在车里。
轻手轻脚的走上五楼,看见一个人坐在五楼通往六楼的楼梯上,抽着烟,地上散落着不少烟蒂。看上去是个20左右岁的年轻人,穿戴时髦,应该说在农村算是时髦的,在城市里就应该说是“不伦不类”了。
藉着楼道感应灯的光线,我看见他额前的一缕头发染成了金黄色,脸上有几颗青春痘,五官看上去还算是周正。看到我打量他,他故意把头低下,好像在仔细的寻找地面上的什么东西一样。不过,这个动作和微微颤抖的烟头显示出他内心的恐惧。没错,是个外强中干的东西!
“带走!”我指着他,惜字如命的说。
“起来,别说话,跟我走!”两个员警一左一右的夹住他。
“我咋地了?抓我干什么?”尽管他尽量的保持冷静,但颤抖的声音出卖了他。
“想少遭罪,就闭嘴。”一个员警冷冷的说。
“听见没?”另一个拿出一根电棍,啪啪作响的电棍让他闭嘴了,乖乖的跟着两个人下去了。
“叮咚……”我按了一下门铃。里面没有声音。
“开门,是我。”我拨通了手机。
门开了一道缝儿,张晶恐惧的大眼睛向外张望,看清了只有我以后,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一下子把门推开,突出的门把手把旁边的墙壁撞了一个正着,然后死死的抱住我,哭!
“好了,好了,进屋吧!”我搂着她走进去。
是个一室一厅的小户型,厅也就是个饭厅。直接进了卧室,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张沙发。能看出来,她刚刚进来没多久,屋里没有多余的摆设。床上一片狼藉,地上还有几张已经破烂的报纸,桌子上面放着一个倒了的速食面桶,汤汁在桌子上面已经凝固了。好像是,这间屋子里面曾经发生过争执,但我知道现在不是问的时候。扶着她坐在床上。刚坐下,她突然站起来,吓了我一跳。
“哥……”“怎么了?来,坐。”我拍了拍床。
“我想……”“有话就说啊,想什么?”“你能不能带我走?我不想呆这儿。”她好像很厌恶这张床。
“嗯,行。”想了想,我回答她,然后站起来。
“我想找个旅馆,可我没钱……”她说话的声音很小,身体靠着我,好像怕我跑了一样。
“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个安静的环境,嗯!”我轻声的安慰她,一边带着她下楼。
下到楼下,我看见两辆猎豹的车厢里面都亮着灯,只有我的凯旋孤零零的停在旁边。我打开车门,把张晶按进驾驶室,然后让座椅倾斜,打开CD,把音量缩到最小。
“在这儿躺一会儿,我去看看。”“哥,快点儿回来。”“放心吧,我得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录影,你在这里躺一会儿,要是困了就睡。”打开车门,我看见车里一共有4个人,六子坐在大力的旁边,两个员警就在六子后面。六子的腿上面放着一个档夹,他拿着笔正在写着什么,大力就低着头,两只手放在紧紧靠在一起的两腿中间,神情沮丧。我先让两个员警到另外一辆车上面,我不想太多人知道这件事情的详细情况。
“怎么样了?”我问。
“张队,你看看。”六子装的还挺像的,把文件夹和身份证递给我。
我大致的看了一下,上面写了一些大力的自然情况,估计是六子装模作样的“审讯”结果。他叫吴大力,今年23岁,家住梅河口,目前无业,高中毕业。
前天坐火车来到沈阳的,找到了张晶以前的同乡打听到张晶现在的住处……“大哥,我真的没……”这小子突然一口哭腔的开口,吓了我一跳。
“别吵,闭嘴,我没问你就闭嘴!”我提高了音量,余光看见六子好像也吓了一跳。
“我问你,你跟张晶是什么关系?”我平静的问他。
“物件,她是我物件。”他好像挺想我问他,回答的很快。
“什么时候开始处物件的?”“04年开始的,今年……”“今年,怎么了?说!”“今年黄了。”“什么时候黄的?”我问的很快,根本就不给他思考的时间,这也是审讯的一种手段。
“2个月前。”“那,现在你跟她没关系了?”“嗯!”“那你还来找她干什么?”“我后悔了,想看看她。”“然后呢?”“然后……然后你们就来了。我什么也没干,我都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抓我,我咋地了?”他突然提高了音量,好像自己挺有理似的。
“别大呼小叫的!没有怀疑,我们不会随便抓人,再说现在是调查情况,不是正式拘捕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别隐瞒,别撒谎,听见没?”“嗯,你问吧。问完了,我是不是就能走了?”想走?想走就好办。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是问你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昨天下午。”“住在哪里?”“就住这啊!”他的表情,仿佛是我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中间离开过没?”“没有。”“那,你为什么坐在楼道里面抽烟?”“我跟她吵架了,她就把我撵出来了。吵架不行啊?”他这回抬起头来了,好像豪情万丈的看着我。
“吵架可以,确实不犯法。从昨天下午,到今天晚上,你在她的屋子里都干什么了?”“呃……呆着来的,呆着不行啊?”他好像没想到我会掉过头往回问。
“详细说,都干过什么?一件事情都别落,不要隐瞒,也别撒谎,这是最后一次提醒你。”“嗯……吃了一碗速食面,睡了一觉,上了两趟厕所,看了会儿报纸……没了。”这小子尽量的保持着冷静,但闪烁的眼神说明他肯定遗漏了什么。
“不对吧?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还干了什么了?最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别让我告诉你你究竟干过什么!”说到最后一句,我突然提高了音量。
“我……还……还干那个了。”“哪个?”“上床了。”他被我的厉声询问吓了一跳,匆忙回答。
“也就是发生性关系了,是不?几次?”“一次,就一次。”“是你主动,还是她主动?”“她主动。”他想了想,估计是意味说女性主动就可以排除他强-奸的嫌疑,幼稚!
“嗯?说-实-话!”“我……我主动提出来的。上床不犯法吧?我跟我对像上床,不犯法吧?”“别吵!然后呢?上过床完事儿呢?还有什么?”“完了,就吵架,完了就把我撵出来了。没了……”“不对,你没说实话。我看你还是看我太容易说话了,骗我对不?得了,既然你不想说实话,那行!走,回队里再说。”说完,我冲六子挤了下眼儿。
“你妈了个逼,犯倔是不?让你说个话,怎么这么费劲呢?”六子的眼睛瞪着他,我几乎能感觉到吐沫星子飞溅到吴大力充满猥琐表情的脸上,暗自好笑。
“真……”“痛快点儿,不就完了?非得找不自在是不?”六子一边溜缝儿,一边把电棍开的“啪啪”作响,连我都听得有点儿起鸡皮疙瘩。
“呵呵,看来大家都有点儿情绪。也对,这么晚了,搅了大家的好觉,实在是让人挺不爽的。别这样,没必要激动。”我笑着对六子说。
“你也不想耽误时间是不?我看这样吧,我问你答。因为,刚才我已经大致的问过了张晶发生过什么事情,所以大概的经过都了解的差不多了。问你,只是个程式上的过程,不是说因为不知道而问你。你也别有思想包袱,因为你的计划还没得逞,所以算不上什么大事儿。
只是,我自己的干妹妹出了事儿,我得问问不是?这么晚了,我也想早点儿完事儿。我也不想为难你,但你也别给我找麻烦,明白没?”我显得很和蔼。能看出来,他听到“干妹妹”这个词的时候,他的脸上出现了异样的表情。
他点了点头。
“好,干脆点儿。你主动提出要求,进而跟张晶发行了性行为,对不?”“嗯!”“回答,是或者不是,汉语听不懂是不?”六子又开始瞪眼睛。
“是!”“然后,你要求张晶赔偿你跟她相处这段时间的青春损失费,是不?”“啊!我就是跟她借点儿钱。”“好,就算你跟她借的,借了多少?”“几百块钱。”“具体的数目是多少?”“我……就这些……”他急忙从兜里掏出来一小遝钞票递给我,我没接。
“也就是说,你不知道是多少是不?”“我……对了,我是不是有权保持沉默?”他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的,两眼放光。
“呵呵……哈哈……嗯?”我和六子被他逗笑了。
“呵呵,嗯,你说的是美国著名的‘米兰达权利’,我国没有这样的法律。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拒不承认,我可以给你加一条妨碍司法。”“从现在开始,别那么多废话,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听见没?我的耐心有限!”“你跟她借钱,然后不知道借多少,而钱,不管是不是她愿意的,总之现在在你手里,是不是?”没等他回答,我接着问。
“是!”他显得垂头丧气。
“既然借到了钱,你就应该离开,可是你嫌不够,还要,是不是?”“是!”“床也上了,钱也借了,你他妈还想怎么地?”六子开始嚷嚷。
“别吵!”我大声的呵斥六子,实际上是做给吴大力看的。
“张队,跟他费什么话啊?直接拉回去,扔号子里不就得了?”六子还在演戏,演的真不错。
“然后,你要求她给你更多钱是不是?”我没理六子,继续问。
“是!”这次,他回答的挺干脆。
“要多少?”“1万。”这个数字,我没想到,张晶也没跟我说过。
“她给了吗?”“你不都知道吗?还问我干嘛?”“她给了吗?”我继续问。
“没有!”“然后你又增加了一个要胁条件,跟她要,是不是?”“是!”“什么条件?”“我说,我把上床的过程录了像了。她要是不给我1万块钱,我就把录影放到网上公开。完事儿,她就害怕了,说是让我陪她到银行取钱,等我一出门,她就变卦了,把门锁上了,我就一直在楼梯上等着她出来。完事儿你们就来了,就这些,没了!”他没好气儿的说,好像是想赶快结束这样的审问。
“你录的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以前。”“确切的日期。”“今年三月份,她放假回家,具体哪天我记不住了。”“还有什么时候的?”“没了,就那次,我偷著录的。”“录影在哪?”“手机里。”“手机呢?”“在这儿。”六子回答我,递过来一个MotorolaK1。
“我再问你一遍,你给我听清楚了!”我提高了音量,表情万分严肃的说。
“第一:除了这次以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录影?第二:除了这手机里面的以外,还有没有另外的拷贝?第三:录影的事儿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你想好了,再回答我。你要是敢说假话骗我,我操你妈的,我叫你横着出去!”我突然改变的嘴脸,显然把他吓着了。
“没了……没了,真没了……”他颤抖着回答我。
“想好了再说,我不想逼你……”“想好了……真没了……嗯……”“‘嗯’什么?痛快儿点儿。”“靠……‘靠背’是什么?”他一脸的茫然,问我。
“靠背?我没问你靠背,你他妈……”“拷贝是不?”六子突然插嘴,我才反应过来。
“我是问你,除了这部手机里面的录影,别的地方还有没有?”我有点儿哭笑不得。
“没了,真没了。大哥,真没了。”“都记下来没?”我问六子。
“记下来了。”“好,很好!你听着,吴大力!你现在涉嫌犯了这么几条罪:第一,卖淫,虽然你是男的。第二,抢夺他人财务。第三,勒索。这三条都是刑事犯罪。你还犯了一条民事罪,侵犯他人隐私。听懂没?”我一字一句地说。
“卖淫?我什么时候卖淫了?”他还委屈了。
“你跟张晶发生性行为以后,收取她的钱财,这不是卖淫是什么?”“我……”他瞠目结舌了。
其实我这里有一个巨大的漏洞。既然说他卖淫,那第二条抢夺他人财物就不成立,而且我国也没有关于男性卖淫的处罚条例。说实话,我也是有点儿气糊涂了,说完了我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但是,我不能改口。如果他能找到我的错误,那我就说他第一强-奸,第二抢夺他人财物。想到这里,我的心才算放下来。同时,也深刻的提醒自己,一定不要再犯这样明显的逻辑错误了,呵呵……“张队,一共26。3M,32分17秒,只有这一个视频档,其他的都是些MP4。”六子把档已经拷贝到自己的笔记本中。
“知道了,别动,保存好证据。”演戏,也得演的像不是吗?
“你现在有两条路,一条:我现在正式逮捕你,然后由张晶起诉你,至于怎么判那是法院的事儿。第二条:把你解回原籍,由当地派出所接管。你看看哪一条适合你?毕竟你和我干妹妹曾经好过,我给你个选择的机会。”我点着了一根烟,斜眼看着他。
“哥,我错了……我……”这个没囊没气的东西,居然放声痛哭起来。
“你他妈还是个老爷们儿不?还哭!”我不耐烦了,厌了。
“我知道……错了……求求大哥,原谅我吧……”“原谅?你以为你是小学生抄作业?说原谅就原谅?你这是刑事犯罪,知道不?”“我还小啊!我求求你了……大哥……”他居然把沾满了自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手伸向我。
“你看着他,我过去看看张晶。”我皱着眉头下了车,掐灭了烟,朝自己的车走去。
轻轻的打开车门,张晶已经睡着了。一对细细的弯眉,紧紧闭合的双眼衬托出长长的睫毛,仔细看,藉着车里的灯光还能看到脸蛋上面淡淡的泪痕,娇艳的小嘴随着呼吸微微的张开,过肩的直发散落在放倒的座椅上部,两只手抱在胸前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看着她的模样,真的让人心疼。这么一个天真、单纯的女孩,怎么会有人舍得伤害?妈的,这个“老倒子”(方言:对农民的蔑称)。
“醒一醒……”我轻轻的摇晃她的肩膀,同时轻声的唤醒她。
“哥!”她睁开眼睛,抓住我的手,抓得很紧。
“清醒一下,我有话要问你。”“哥,这……这座儿怎么立起来啊?”“呵呵,来,哥给你立起来,小笨蛋……”我笑着,手越过她的身体,搬动调整键。胳膊就压在她的大腿上面,充满弹性和温热的丰满大腿立刻给我一种冲动。妈的,这是什么时候?我这不是流氓吗?
“我太困了,就睡着了。”她红着脸,一边整理头发,一边说。
“等完事儿了,哥带你回家,好好睡一觉儿,然后哥带你去吃必胜客……好不?”我好像真的把她当成了妹妹。我没有兄弟姐妹,我真的很想有一个妹妹,让我这么宠着,关心着,爱护着。
“好啊!走吧!”她好像忘了刚才的遭遇。
“清醒没?”“醒了。”她给了我一个甜美的笑脸。
“我问你,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变得严肃起来。
“什么事儿啊?”“吴大力是不是要求跟你发生性关系?”我问的很直接,因为现在不是婉转的时候。
“是!”她倒是显得很镇定。
“你同意了?”“没有,他打我,我被迫的。”“你恨他吗?”“哥,自打你上次开导完我,我早就对他死心了,我不想再看到他了。”“现在,你可以起诉他,或者我通过关系拘留他,也可以把录影拿回来,然后让他滚蛋,或者打他一顿给你出气。一切都凭你自己怎么选择。”我看着她,想知道她的反应。
“他真有录影?”张晶的呼吸明显的开始急促。
“嗯!”“我……哥,我听你的。”她坚定的目光直接落在我的脸上。
“我是想问问你的意见,然后再决定怎么处理。”“我没意见,我听你的,哥,你看着办吧。”“真的?”“嗯!”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的意见,嗯,我的意见……我的意见就是……放他回去,不打不骂。你能接受吗?”“能,哥怎么说就怎么做,我听哥的。”她没有半点儿犹豫,这让我的心里很温暖,有一种想要保护眼前这个善良女孩一辈子的冲动,可我毕竟过了那个随便承诺的年龄了,但这种感觉真的很好。我喜欢……“我是想,不管你怎么处理他,你们俩的事儿都会在你家里公开,对你个人没有什么好处。而且,如果他真的判刑,也不会太长,早晚得出来。人一旦进了监狱,出来以后的性情就会变得乖张,变得不可理喻做出来什么事情也说不定。
我怕将来他放出来以后会对你不利。当然了,我会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然后让他滚蛋。我的目的,就是让他想起你就会做噩梦,自己就绝了再来找你的念头。然后你就可以当作从来都没有过吴大力这个人一样,彻底摆脱他,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你说,这样行不?”“哥,你对我太好了……”她开始呜咽。
“乖,不哭,啊。哥这就去教训那混蛋,然后带你回家。”我说着,下车,奔警车走去。
*** *** *** ***“把他的卡格了,给我格仔细了。嗯……直接档粉碎。”上车以后,我对六子说,还特意嘱咐了一下。
“嗯!”六子开始格式化那张可恶的TF卡。
“你他妈真有狗屎运……”说着,我点着了一根烟。
“大哥……”他又开始那副让我厌恶的表情。
“闭嘴!”我严厉的吼着。
“我问你,张晶这一年多以来没少给过你钱吧?你小子怎么就这么混蛋呢?
怎么说,她也跟你好过,我真是想不明白,你怎么就能下的去手?”“我问过张晶了。要按我的意思,你他妈就得进去,可是张晶……算了,你是希望我是张晶的大哥,还是队长?”平静了一下情绪,我接着说。
“大哥。”“你跟我下来。”说着,我示意他跟我下车。
“我能走不?大哥……”他刚一下车,我对准了他的肚子就是一脚,这一脚几乎是用尽了我全身的力量。吴大力暂态就向后倒去,整个身体几乎成了一个以肚子为圆心的半圆形,重重地撞在车子的B柱上面,我看见车子都被他撞得倾斜了一下。
然后他呻吟着,坐到了地上,两只手捂着自己的肚子。我上前一步,抓住他的头发,在他无力的挣扎下把他拎起来。对准了他的面部,左右开弓,一口气扇了他7、8个大嘴巴。妈的,竟然沾了我一手的口水。
“你他妈给我记住喽!如果再让我看见你,你小子就算是走到头儿了,你今天的口供就是你的证据。下次再碰见我的话,连初审都不用了,现成的,还要多加上一条逃逸。你听清楚没?”“嗯……”他已经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今天发生的事儿,就算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怎么办。要是再有一个人知道张晶的事儿,你他妈自己掂量着办。刚才那几下子,算是我做大哥的赏你的,也让你长点儿记性!记住没?”“嗯……”他还是那副欠打的样子。
“嗯,你妈了个逼,记住没?”我简直就是怒不可遏。
“记……住了。”他挣扎着说,手还捂着肚子。
“把你抢的钱拿出来!”“小子,你的身份证资讯我已经记下来了,虽然今天的口供不算是案底。但是,如果你敢把张晶的任何事情说出去,后果不是你这样的烂菜货能够承担的了的,这一点,你最好记住了!还有,以后再让我知道,你来找张晶或者给她打电话,后果一样严重!滚!”接过钱,我不耐烦的又扇了他一个大嘴巴。
那小子,捂着肚子踉踉跄跄的走了。
我从后备箱里面拿出两条中华,塞给了那两个跟着来的员警。我没问他们的姓名,只是嘴上感谢的话说了不少,毕竟人家跟着忙了大半夜。然后目送他们开着两辆警车离开。
“本子给我,你开车送我回去。”和张晶坐在后排座位上面,我对六子说。
“回家?”六子回过头问我。
“回家。”我的语气坚定严肃。
张晶把头埋在我的胸前两只手环抱着我的腰,上半身整个就靠在我的身上。
闭着眼睛,不知道睡着没有,但是呼吸过程中偶尔还有抽泣,脸上的泪痕是那么明显。
车子宾士在蒙蒙亮的马路上面,六子开的很快。早晨的空气有点儿凉,我把车窗全都关上,只留下一个小缝儿,然后把自己的外套披在蜷缩在我身上的张晶肩上,顺势抱紧了她。
两旁闪过了寥寥无几的车子和准备出摊的早点摊子,偶尔还能看到路上有环卫工人在清扫马路,洒水车在路旁的绿化带中喷洒着。虽然张晶的少女充满诱惑的胴体就在眼前,虽然软玉在怀,可是我的目光始终都盯着窗外,心无旁骛!
天快要亮了,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我想着……(十八)
冗长的回忆和思考以后,我找到了我跟白玲的问题症结所在。刚刚雨过天晴的狐疑心理,却被张晶的求救电话打乱了。
藉着真员警的外壳,经过一夜的威逼、恐吓和斗智斗勇,我帮助张晶解决了她那不要脸的前男友的纠缠,并且顺利的把她曾经的性爱录影拿回来,当然她自己并不知道。带着张晶回到了自己的家。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大概5点多钟左右,太阳已经开始东升。下了车,我把手遮在张晶的额头,替她挡住阳光,拿着笔记本一块儿上楼。六子把车子停到了车位上以后,自己打车直接去店儿里了。
“进来吧,站着干嘛?”我看见张晶站在门口,好像不知道该先迈哪只脚一样的傻站在那里。
“这是你家?”她瞪大了眼睛,一边四处张望,一边换拖鞋。
“是啊,呵呵。饿没?”我先进了洗手间,洗了把脸,要不然一脸的油腻有点儿蛰眼睛。
“哎,怎么站着?随便,随便看看,自己坐,就当是自己家。”出来以后,我看见张晶虽然换了拖鞋,但还站在玄关那里,好像不想进来一样。
“哥,这真是你家?”她走过来,走到我身边,怯生生的问我。
“为什么这么问?不是我家,我哪来的钥匙啊?饿没?”我拉着她柔软的小手,坐在沙发上面,然后把笔记本放到书房。
“我第一次见过这么大的房子,真漂亮。哥,这有多大?得老多钱了吧?”她像是一个刚刚进了玩具宝库的小孩儿一样,好奇的这看看那看看。
“不到170平米,来看看这间房间怎么样?”我把她叫到客房。
这是一间客房,不到14平米。整个房间都是鹅黄色的基调,只有一张床和一个衣柜,再加上两个床头柜和一张躺椅,床头还有一盏夜灯。床上蒙着一张大大的卡其色厚布,也是因为长时间没有人住,怕落灰才铺上的。
我掀开厚布,打开窗户,让室外清新的空气大量的涌进来。然后,回过头来看着一脸惊讶的张晶。
“这间怎么样?”我问她。
“好,好……”她站在门口里面,好像不敢进来。
“来,坐下。告诉我,饿没?”我拉着她,坐在床上,看着她。
“有点儿……”她好像还没缓过神儿来。
“昨天吃饭了吗?”“没有。”“呵呵,傻啦?”“哥,你……这么大的房子,你一个人住?嫂子呢?”她有点儿回过神儿来了。
“她在外地,一年也回不来几天。你累了吧?”“嗯,刚才在车上,靠着你真得劲儿。”她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嗯,这样。你去洗个澡,我煮点儿汤圆。等你洗完了澡,咱俩一块儿吃,好不?”“好,嗯……”她脸红了,好像有话要说。
“什么事儿?”我有点儿好奇。
“那天……也是洗完了澡,吃饭……”她的声音很小,越来越小。
“哪天?哦……想什么呢?小妮子。快去洗澡……”我拍了拍张晶红扑扑的小脸蛋。
“等洗完了澡,吃过饭,你就在这张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觉,醒了,哥带你吃必胜客。”说着我带她到卫生间,把洗漱用品拿给她。
“我还吃核桃挞行不?”她顽皮地问我。
“行……”我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打开冰箱,拿出三全凌的黑芝麻糯米小汤圆,在锅里倒上点儿水,然后等着水开。记得,第一次在美丽城看见她,仿佛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包括后来在凯莱饭店,那橙汁鸡柳、那炒饭、还有那顿让她流泪的必胜客。那一次,也是先洗澡,然后吃饭,然后上床。所不同的是,那次是我早有预谋,而这次……一幕幕,一场场,都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锅开了,热气腾腾的。我把小汤圆倒进去,把火关小,然后倒了一点儿炼乳在水里。这样煮出来的汤圆会有一股奶香,而且煮汤圆的汤水也会格外的香甜。冰冻的汤圆一下锅,沸腾的水立刻停止了喧闹,看着浓稠的炼乳在清水中被气泡和水流慢慢的融合在水里,真是很惬意。
每当我做饭的时候,看着每一种食材被洗干净,被处理,被做好。那烹饪的过程都会让我很享受,仿佛烹饪的过程比结果更能让我享受。盖上锅盖,我走向卫生间,打算去问问她是不是快洗完了。
刚刚走到卫生间的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嘤嘤”的低声哭泣的声音,她哭了?为什么?
我拉开卫生间的拉门,浴室的毛玻璃隔断后面明显没有人,冒着热气的水从花洒里面喷洒出来。顺着隔断往下看,原来她蹲在地上,正在哭泣,声音很低,很细。
“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我隔着隔断问。
“哥……哇……”她站起来了,却哇的一声儿哭出来,那声音仿佛是从心底里哭喊出来一样。
“怎么了,这是……”我刚要打开隔断的布帘,布帘却已经从里面一下子拉开了,接着她扑上来。
冒着热气的她,一双冰冷的小手抱着我。那温热的身体就像是剥光了外皮的水蜜桃一样的水灵儿,光滑的皮肤紧紧的贴着我,身上的水珠沾湿了我的家居服。
我把手放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抚摸着。虽然温玉满怀,但我丝毫没有淫邪的念头,反而是灵台一点清明。花洒所喷洒出来的水,就喷在我和她的身体上,我没有躲。
她就这样趴在我身上,哭得更厉害了,仿佛要把身体里面所有的水分都通过泪腺释放出来,抱紧我的双臂力量惊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几乎要怀疑她是不是要勒死我。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哭出来就舒服了,哭吧。”我轻轻的拍了拍她光滑的背部,安慰着。
我明白她的心情。刚刚,被一个自己曾经认为是可以托付终生的人欺负、欺骗、要胁,幸亏被我解决了。然后从地狱一般的心情中,突然被放到了一个纯净的、温暖的、充满阳光的天堂里面。
是个人,确切地说,是个女人,她都会感动,都会心潮澎湃,都会有感而哭。哭,可以把内心的不满、郁闷、愤恨都发泄出来,可以调节起伏的情绪。哭过了,雨过天晴,阳光明媚。所以,我鼓励她,引导她,让她尽情的哭。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渐渐的恢复了平静,趴在我肩头的小脸还在抽泣。
“不哭了?”我搬起她的肩膀,问。
“嗯。”她抬起那好像带雨梨花一样的脸,回答我。
“心情好点儿没?”“嗯。”“那行,你接着洗,我去换衣服,然后看看汤圆好了没。”“哥……”她脸红了。
“还有什么事儿?”我停下,问她。
“你……你帮我洗……后面够不着……”她把头深深的低下,好像是要跟自己的胸部接吻一样,并且给自己找了一个十分蹩脚的藉口。
“呃,好,哥给你洗……”我愣了一下,接着,答应她。尽管我的心里没有淫邪的念头,但是如此考验我的自我控制能力,这也太……拿过浴棉,倒上浴液,慢慢的细腻的泡沫充满了整个浴棉和我的手。这时,我才觉得很尴尬。我会不会有点儿乘人之危呢?算了,顺其自然吧。
看着张晶高挑的身材,我把浴棉按在她的背部,慢慢的在她娇嫩的背部、颈部和腰部来回的擦拭,直到洁白的泡沫充满了整个后半身。这么一个释放着火热信息的躯体,让我的阴茎硬的有点儿疼痛感。
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按部就班的完成下面的动作,犹豫中,我的手停留在她的背部。我能理解她的行为。并非真的要跟我做爱,而是一种依赖的情结在作怪。是一种想要跟一个自己可以依赖的物件坦诚相对,互相温暖的情结。
“怎么了?哥?”她好像感觉到了我动作的停顿,突然转过身来问我。
在她转身的那一刻,一对丰满的半碗状的乳房,颤抖着来到我的眼前。粉红色的乳晕和乳头就那么毫无保留的面对着我,平坦的小腹和三角区那令人血脉喷张的黑色阴毛,还有阴毛覆盖着的阴部都呈现在我的眼前。
光滑的身体上面充满了还冒着热气的水珠,白里透红的皮肤衬托着那一张羞红的俏脸,红红的鼻尖和额头上面充满了细小的汗珠。娇艳的红唇就那么紧紧的闭着,眼睛看着我尴尬的表情像是在鼓励我一样。我第一次面对女孩子如此不知所措,我的身体僵硬,联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好。
“后面……擦完了,剩下的……我得去看看汤圆,别煮烂了。”说着,我硬把浴棉塞给她,然后准备逃走。
“哥,你不喜欢我啦?你嫌我,是不?”她的眼泪掉了下来,就那么满脸委屈的看着我。
“不,不是!我不想……你这样,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我怕我忍不住。我不想乘人之危,我想你好好的洗个澡,然后美美的睡一觉,好好的休息一下。”“真的?”“真的,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何况,你这么有致命吸引力,就这么玉体横陈的,让我怎么忍得住啊?”“哥……”“别瞎合计,听话,乖。洗完了澡,好吃汤圆啊!”“哥……”她好像没有相信我的话。
“唔……啊,听话,哥只会对你好,不用想别的,真的……”我抱着她,重重地亲了一下她娇艳的小嘴,使劲儿的抱了一下,两只手分别捏了一下那饱满的屁股。
“嗯。”她虽然羞红了脸,但仍然坚定的点了点头。
“呼……”出了卫生间,我长长的出了口气。这小丫头,真是要命。看着高高隆起的小帐篷,我自嘲的笑了一下。
一颗颗灰色的小汤圆在奶白色的汤水里面,上下翻滚。透过薄薄的外皮,似乎能看见里面流动的黑色香甜的黑芝麻馅儿。汤圆那薄薄的外皮,让我想起了白玲给我的最初印象--“一捅就破”,呵呵,好长时间了,都快要忘了。
我把火关掉,盖上锅盖闷着,接着把一盒特仑苏从冰箱里拿出来泡在热水里面。回到卧室,换了一套衣服。然后来到卫生间,把张晶的衣服和我换下来的衣服统统扔进洗衣机。最后,回到厨房把汤圆盛出来,放到饭厅,坐在餐桌前面等着张晶。
“哥,我洗完了。”她一面用毛巾擦拭着还在淌水的长发,一面围着大浴巾大呼小叫的跑出来。
“来,坐。”我招手让她过来。
“唔,真香,有股奶味儿。唔,啊!”这小丫头上来就在我的脸颊上面亲了一口,然后笑盈盈的坐在我的旁边。
“尝尝,慢点儿,烫!”我拿过毛巾替她擦头发,然后像是看着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的看着她。我估计我的眼睛里面,肯定是写满了爱意。
“呵……呵……好烫……嗯,好吃,好甜……你吃。”她吃了一颗,然后又给我舀了一颗递过来。
“哎,慢点儿,洒了……”“吃,快吃,呵呵……”……跟以前一样,你一口我一口,嘻嘻哈哈的在嬉闹中吃完了饭。我看着她穿着我的大睡袍,站在水槽前面认真的洗碗,还不时的回头跟我开玩笑。我差点儿就以为,她真的就是我的妹妹。
*** *** *** ***连搂带抱的把她哄到客房的床上,拉上厚厚的遮光窗帘,把窗户半掩上。昏暗的光线下,我把被给她盖上,然后把牛奶拿出来插上吸管,递给她。
“乖乖的喝了牛奶,然后美美的睡一觉,啊!”我坐在床边,看着她。
“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睁大了眼睛问我。
“我,我不知道。也可能是真的希望,有一个你这样的妹妹吧?我也不清楚。”“你没有妹妹吗?”“我是独生子,没有兄弟姐妹。”“我有个弟弟。”她开始喝奶。
“有你这么个姐姐也不错啊。”“家里面都喜欢我弟弟,没人拿我当回事儿。以前……”她突然停下来,不说了。我想,她是想说“以前,大力对我好”。
“别想以前了。这床躺着舒服不?”“不想了……哥,除了我弟弟出生以前我妈对我好以外,你对我最好。什么都不想了,睡觉。”她笑了。
“这就对了。好好睡一觉,然后再去吃……”我拿起空的牛奶盒子,准备出去。
“哥,你呢?你不睡?”她问我。
“睡呀,我也一宿没睡啊!”我随口回答着。
“哦。”我轻轻的半掩上房门,把牛奶盒子扔掉。然后,把洗好的衣服拣出来,晾到阳台上面。接着把卫生间里面的东西,简单的整理了一下。然后在南阳台上面的躺椅上面躺下来,点着了一根烟,喝了口茶水。
外面已经是阳光普照了,气温开始上升。看了看表,快到9点了。俯看着园区里面的景象,我感到有点儿累了。好像昨晚,应该说是今天凌晨的戏,把我的精力耗尽了,提前预支了我今天的精力。我有点儿昏昏欲睡了,眼皮直打架。喝了口水,熄灭了烟,闭上眼睛,我准备就在这里,藉着困意,就这么睡了。
“哥。”轻声的叫唤,同时感觉到一双柔软的小手正在摇晃我的肩膀,我睁开了朦胧的睡眼。
“哥,进来吧,一块儿睡吧……”我抬起头,看见张晶那张纯净的脸。
“唔,怎么了?睡不着?”我坐起来,用手干擦了一把脸,精神了一些。
“嗯。”她点了点头。
“好。”我站起来,拉着她的手,走向客房。
跟她躺在一张床上面,盖着同一床蚕丝被,感受着蚕丝被和她的身体同时施加给我的柔软和温暖。她把我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胸前,头就靠在我的胸前,像一只小猫一样的蜷缩着靠在我的身上。
长长的睫毛轻微的颤动着,温热的屁股就紧紧的贴着我的身体,我的手能感觉到因为呼吸而上下起伏的柔软的乳房。这种玉人在怀的舒服感觉,让我觉得心满意足,让我的瞌睡虫得以快乐的舒展腰身,让我渐渐的进入了甜睡。
……一阵电话铃声惊醒了我,身边的张晶还在熟睡。两条丰满修长的玉腿就随意的暴露在被外面,一张青春的脸泛着红晕,盖在胸前的蚕丝被随着呼吸起伏,不知道是不是做着一个甜蜜的梦。
“喂。”生怕吵醒了她,我赶紧接起电话。是我妈家的号码。
“哪呢?”妈妈的声音传来。
“家呀,有事儿?”“大白天的,不上班?偷懒……晚上回来不?”我知道每当老妈问我“回来不”的时候,就是希望我回去。
“嗯,回去。吃什么?”看了看表,2:15。
“炸酱面,行不?”“好,我大概5点钟左右回去。”“那行,我等你吃饭。”老妈跟我差不多,从来不在电话里唠闲嗑,挂了。挂断了电话,回过头来一看,张晶已经醒了。正睁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歪着头用手支撑着头部,笑盈盈的看着我。
“醒了?吵醒你了?”“没有,也该醒了。”“看来,晚上吃不上必胜客了。我妈来电话,让我晚上回家吃。”“那,我等你回来。”她有一点点的失望。
“等我?你不跟我一块儿去?”“跟你一块儿?那,那能行吗?”“有什么不行的?你怕我妈?我妈可好了,你见到就知道了。”“不是,但是……”“没什么但是的,晚上让你尝尝我家独门的特殊炸酱面,你肯定没吃过。”“那……”她脸红了。
“那什么?”“那,我穿什么呀?”我明白她为什么脸红了。
“哦。我看看。”说着,我下了床,看看衣服干了没有。
“差不多了,估计一个小时以后就能干透了。”看过以后,回来告诉她。
“那现在我穿什么呀?”她还赖在床上,光着身子。
“现在,就不穿,屋里就咱俩,又没别人。”我笑着看着她说。
“哥。”她娇羞的模样真是让我喜欢,真的喜欢。
“呵呵……”5点钟的时候,我带着穿着干净的衣服的张晶,开着车子回到我妈家里。
“妈,我回来了。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张晶。张晶,这是我妈。”一进门,我就给她们互相介绍一下。
“来,来,欢迎。”我看见老妈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正常。
“阿姨好。”张晶的嘴还挺甜的。
“快进来,坐。吃水果。”老妈一边招呼她坐下来,一边给她拿水果。
“孩子呢?”我没看见孩子。
“阳台上呢。上午跟我上公园,捡了一大堆石头,正洗呢?”我知道这孩子就喜欢捡石头,什么样的都喜欢,哪怕是最普通的,在她的眼里都是宝贝。
“宝贝儿,干嘛呢?”推开阳台门,我看见她正蹲在两个盆旁边聚精会神的清洗着半盆的石头。
“爸爸。”回头看见我,手都不擦就跑过来,一把抱住我。
“想爸爸没?”“嗯。”她只会说几个简单的单词,其他的都用语气和肢体语言来表达。重重地点了点头,算是回答我的提问。
“爸爸看看,你都捡了什么样的石头了。”我抱着她,一样一样的看。
“爸爸,嘘……”小家伙儿嘟起嘴,做了个吸的动作,我知道这是告诉我晚上吃面条。
“爱吃不?”我问。
“嗯。”“爸爸给你炸酱,好不?”“嗯。”“那,给爸爸亲一个。”“唔,啊?”亲的那个用力啊。
“自己玩儿吧,爸爸给你炸酱去。”我把她放下,让她自己继续洗石头,转身进屋。
“张晶,你自己吃水果,看电视啊,别拘束。老妈。”我大声的嚷嚷。
“老规矩,你炸酱,我做番茄酱?”我问朝厨房走来的老妈。
“行啊,张晶你爱吃什么酱?”“我?我什么都行,我不挑食。阿姨,我干点儿什么?”“你就等着就行,再说也没什么要帮忙的,都是现成儿的。”老妈回答。
“你就呆着,吃点儿水果,看看电视,就行了。”我也想跟老妈唠会儿嗑。
“那我去看看小孩儿。”她跑到阳台去跟女儿玩去了。
“这小丫头儿真是你朋友?”张晶前脚刚把门关上,妈就迫不及待的问我。
“不信?不是朋友,还能是什么?”我把番茄洗干净。
“干什么的?”老妈的眼睛毒着呢。
“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的朋友,现在什么也没干,估计过一阵子可能会到店儿里帮忙。”我把番茄切成丁,然后忙着打鸡蛋。
“你,我还不知道?你从来都不愿意把一般的朋友带回家来,这回肯定有猫腻儿,你小子……”老妈忙着把肉馅剁得稀烂。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放心,你儿子不是陈世美。”“我知道。你大了,好多事情妈都看不明白了。但是做人的原则一定得有,就像你爸送给你那两句话一样。”“放心吧!”其实番茄酱,跟番茄炒鸡蛋几乎一样。只是番茄要切成丁,然后比西红柿炒鸡蛋稍微多放一点儿糖,番茄相对的也要多放,然后在炒的时候把鸡蛋尽量打碎。也就是在把鸡蛋倒进去的时候,用筷子不停的搅动,如果打鸡蛋的时候加一点水的话,搅出来的鸡蛋会呈丝状。接着用小火,不停的用铲子把番茄丁压扁,挤出里面的汁液。到最后,锅里面就呈现出一种红色半液体中间夹杂着一堆丝状的鸡蛋,然后加入盐和稍微多一点的砂糖,出锅。
“我的任务完成了,看你的了,老妈。”我把番茄酱倒出来,放在一边让它自然冷却。
老妈做的肉酱,真是一绝。绝就绝在,她用的酱不是一种,而是三种。用的肉,是平时做红烧肉的前槽肉,瘦中有肥,就像大理石的纹理一样的那种,剁得稀烂。两种酱,分别是天津甜面酱和铁岭干酱跟豆中宝,按照5:1:1的比例放下去,还要加一点儿凉白开水。我也曾经试过几次,可就是做不出老妈的味道,后来放弃了。
“别看你爷俩儿做菜好吃,你们谁做出来我这酱了?”老妈上场。一阵嘈杂的炸酱声音和一片腾空而起的白烟里,老妈的肉酱出锅了,香气充满了整个厨房。
“张晶,进来……”我招呼张晶。
“来啦,哥,有事儿?”张晶张着两只手,还滴着水,进来。
“把黄瓜洗了,去皮。”我看着老妈把面条下进锅里。
“切黄瓜丝?”张晶开始上场。
“嗯。”我坐下来,坐在老妈对面。
“不用,我来。”老妈要站起来。
“不用,阿姨,我来吧。”“那,小心点儿,别切了手,刀可快着呢。”老妈提醒张晶。
“小毅,我还有件事儿想跟你说,让你帮我看看。”老妈回过头来对我说。
“什么事儿?”“我想买辆车,你看买什么样的好?”“买车?”老妈的话,让我愣了一下。
“我想,孩子一天天的长大了。想带着她到处去看看玩玩儿,想买辆小车,好开的。你说,买个什么样儿的好?”“就因为这个,就买辆车?”老妈的想法,让我有点儿惊讶。老妈是个节俭的人,从来不肯为了自己的安逸而多花钱。
“你经常不在家,有个车,出出进进的也方便不是?有车,我还能拉着小崽儿去看看你呢。”“有相中的吗?”“我不懂,我看院里有几辆小车都挺好看的,可我又不懂,想问问你。你看买个什么样儿的,适合我?”“嗯,现在的小车大多是日本车,倒是省油,也好开……”“日本车,不要。有没有不是日本的?”“你又不反日,非得别着劲儿干嘛?”“我儿子反日啊,老妈也不能拖后腿不是?”老妈笑着看着我说。
“呵呵。这么几点,我说,你看对不对啊。省油、自动档、好开、毛病少、不用太大、有一定的储物空间、安全性好,对不?”“对,你比我想的多,我还没想到储物空间呢。这样的不是日本车的,有吗?”“雪铁龙有一款,毕卡索,就是像个大面包那种类似微型车的那种单厢车。
标志有一款206,是像夏利那种两厢车,比毕卡索还小一点儿。这两种车都是东风和法国合资的,性能、动力、安全都有保障,样子也都挺好看,就是有外形点儿张扬,不知道你能不能喜欢。只是毕卡索的内部空间和储物空间比206大一点儿,操控没有206那么灵活,毕竟大嘛。”“雪铁龙?那不就是你那车吗?你的车不就是叫雪铁龙吗?”“对,一个厂子出的。”“多少钱?”“钱不用你操心,我给你买。你只要看中了样子,剩下的就不用你管了。还有,你得跟我二舅说说,一个是让你学学,一个是给你弄个票儿。”二舅在八棵树考场简直能呼风唤雨,所以凡是跟车有关的,找他准没错。
“老妈有钱,不用你。”“你有是你的,我给是我孝顺的,不一样。你也别跟我争,有能耐,你就把车学好了就行。”“那我也得问问多少钱啊?”“206大概10万左右,毕卡索大概15万以内。”“那,你给我上网查查,我看看是什么样儿的。”老妈来劲儿了,看样子是真动心了。
“上网干嘛呀?过几天,我拉着你到4S店看真车,要是看中了,你就去学车。学成了,我立马就给你订车。”“我这岁数,还能考票吗?”“怎么不能?你不就50多岁吗?还很年轻嘛。”“那行,就这么定了!”“嗯,定了!”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嘿,想不到老了老了,还要潇洒一把。”看着老妈得意的样子,我真是打心眼儿里高兴。
吃饭的时候,我和老妈都是把番茄酱和肉酱混合在一起,然后拌上黄瓜丝一起吃。这种吃法,跟东北的乱炖有异曲同工之妙。味道里咸中带甜,再加上黄瓜丝带来的清爽,真是夏季里的好享受。张晶为了品尝这两种不同的酱的味道,分别拌了两种酱吃。结果撑的要命。
吃完了饭,我带着张晶返回自己的家。路上,张晶一个劲儿的嚷嚷吃得太多了,撑得慌。天空上面很快的聚集了不少乌云,周围的空气开始凉快起来,起风了,估计今天晚上会有一场久违的雨水,我加快了车速,想在下雨前回到家里。
可世上的事就是不如意十之八九,还没等我到家,大雨就下来了。
“这下好了,晚上睡觉凉快儿。”把车开进车库,张晶看着外面的大雨笑了。
“可车子脏了,刚洗完车没几天,倒楣。”我就是无法容忍车子脏。
“下雨,不就等于洗车了吗?”张晶天真的问我。
“等干了以后,你就不这么说了。”我想洗车。长久以来,我都习惯自己洗车,除非太脏了或者没时间。自己动手把一辆布满污物的车子洗得干干净净,那份满足是很好的感觉。
“那,咱们现在就洗。”看来这小妞儿已经走出了昨天的阴霾了。
“得了,你上楼吧,我自己来。”“一块儿来多好啊?再说,我正撑得慌呢,正好运动运动。”“一会儿,水蹦得哪都是,弄脏了衣服就完了。”“弄脏了,再洗呗,来吧。”这小妞儿真有趣儿,我喜欢。
“那行,一起来。”我把车库门关上,打开灯,接好水管,拿出泡沫清洁剂和海绵跟大抹布。再看张晶,一脸的严肃,好像已经严阵以待了,那模样真是可爱。
“给我一个水管儿呗?”她主动要求。不过,“要水管儿”,可是让我心里一动。
“给。”我把水管递给她。
“就捏着口儿,把车子整个儿冲洗一遍,然后再擦。”凯旋的车顶要比一般的轿车高 一点儿,所以张晶只能将打将的把水喷在车顶上,可是无法准确的控制水管的方向,所以把水喷得哪都是,再加上车库里狭小的空间让我无处躲藏,几乎整个弄湿了我的衣服。
“哎呀,哥,我不是故意的。”扔下水管,她就要绕过车子跑过来。可是水管却一下子把水喷到她身上。这下好了,两个没被雨淋湿的落汤鸡诞生了。
“没事儿,没事儿。”嘴上说着没事儿,眼睛里却闪现出张晶被水淋湿的凸凹有致的诱人身体,我咽了口吐沫。
接下来,就是泡沫清洁剂和大块儿的海绵,在我和张晶的手里上下翻飞,把蓝色的车身整个埋在白色的泡沫中间,然后又是一顿狂喷,直到把两个人彻底淋透了方才罢手,也不知道是要洗车,还是要洗人。最后合力把洗得干干净净的车子,擦得光亮照人,才气喘吁吁的坐在车子里面歇着。
“哥,你以前都自己洗车的?”张晶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边用手擦拭头上的水珠,一边问我。
“啊!”“以后我陪你洗吧,行不?”“你不嫌累呀?”“不累,多有意思啊?”她突然转过头来,几滴水珠飞溅到我的脸上。
“还好意思说呢,你看,都湿透了。”我指着她说。
“嘻嘻,一会生二回熟嘛,以后就好了。”“看着你高兴,我就放心了。咱么样,还撑得慌不?”“还有点儿。哥,要是早认识你,该多好啊!”她又说了这句第一次相识的时候说过的话。
“合计什么呢,现在这样不挺好的吗?”我把手放在她头上,抚摸着湿漉漉的头发,满脸的爱怜。
“合计,合计刚才的面条真好吃,明天还想吃。”她调皮的把头发来回的甩,水珠飞溅到车厢里和我的身上。
“哎呀,捣乱是不?”我双手捧住她的脸蛋,强迫她停下来。
看着她微微泛着红晕的漂亮脸蛋、明亮的眼睛、娇艳的嘴唇,我有点儿呆住了,身体的某个部位起了变化,一大堆荷尔蒙极速的泛滥,肾上腺素拚命膨胀,我想抱着她,亲吻她,抚摸她,还想……肏她。
她也感觉到了我和她之间的微妙变化,脸更红了,两个眼睛像是要滴出水来一样的清澈,呼吸加速,捧着她脸蛋的手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的体温在增加,呼吸的频率也在加快。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微微张开的小嘴就像等着老鸟喂食的小鸟一样的期待我的亲吻。
我把身体前倾,轻轻的吻在她柔软的嘴唇上面,舌头顺利的进入她的小嘴,跟她微凉娇嫩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手从她的脸上向下搂住她的背部,另一只则顺势握住了她丰满的乳房,两只手都在用触觉尽最大努力去感受那湿透了的温热和张晶肉体的柔软。
尽管这种肉体的接触能够最大限度的提升两个人的情欲,而这种非床上的环境也更能够增加另类的刺激,但是这种扭曲着的姿势无论如何也不能称之为“舒服”。
我强迫自己离开张晶的身体,走下车子,然后来到右侧打开车门,拉着满脸羞红的张晶坐进了后排座位。
“喜欢吗?”我小声的问。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想问她喜欢什么,可能是人又或者是这样的气氛。
“嗯。”她回答的声音很细。
接着吻,一手搂着她柔软的腰部,一手从湿透了的T恤衫下面钻进去,掀起胸罩抓住丰满的乳房。嘴,从她的嘴,慢慢的向周围转移,面颊、耳垂、脖子、两肩、前胸。
我脱下她的T恤,解开胸罩的扣子。一个白皙丰满的肉体就呈现在眼前,胸部已经因为兴奋充血而显得一片淡淡的粉红色,两个半碗状丰满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粉红色的乳头还在轻轻的朝我点头。
我几乎是连扯带拽的脱掉了自己的半袖衬衫,然后把她扑倒在真皮的座位上面。我的嘴唇就覆盖在她的胸部,品尝着带着少女特有的体香,和乳房柔软的感觉。
一只手费劲的伸进她的屁股下面抓住了柔软而又丰满的屁股,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身体下面隔着她白色的棉质内裤摩擦着她的阴部,一种潮湿的感觉出现了。
她的身体开始轻轻的扭动,轻微的呻吟从鼻腔和嘴里发出,紧闭着双眼,小嘴微微地张开,露出两颗洁白的牙齿。按着阴部的手指明显的感觉到湿润和温度的上升,顺势进入内裤的里面,掠过稀松而又细软的阴毛,直接按在了已经充血膨胀的阴蒂上面,两只手指头把阴蒂夹在中间,轻轻的挤压揉搓。
她忽然睁开眼睛,双手抱紧我,把我整个抱紧在自己的胸前,鼻尖几乎要碰到了我的鼻子。我勉强的抬起头,不解的看着她。
“哥,你真的喜欢我吗?”虽然已经因为害羞而布满了红晕,但我仍然能感觉到她脸上的严肃。
“怎么了?”我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在迅速疲软,焚身的欲火被扑灭了不少。
“我怕……”“怕什么?”“怕我喜欢上你,怕我离不开你。”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来。
“那就不离开。”我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坐起来。从驾驶席的储物箱里拿出一根烟,点着了,深深的吸了一口。
“你生气了,哥?”她也坐起来,看着我。
“生气?你觉得有人能对着这么可爱的女孩生气吗?嗯?”我笑着看着她赤裸的身体,问她。
“哥……”她抱着我,撒娇。
“我怎么会生气呢,喜欢你还来不及呢。”我抚摸着她伏在我胸前的头。
“哥……”“怎么了?”“我怕我离不开你,可是你又有孩子,还有老婆,我……我咋办呐?”她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我。
“不是告诉你了吗?那就不离开呗。”“我没开玩笑,哥。”“我也没开玩笑啊。”“我想过了,你喜欢我,我知道……”她捏了我一把,打断了我的话。
“别闹,说正经的呢。你喜欢我,我知道,我也喜欢你。咱俩就这样,只要你喜欢,就可以。等到你找到自己的新生活了,你就当我干妹妹,你看咋样?”“真的?”“真的。”“净骗人,有你,我还怎么喜欢别人啊?”她嘟起了小嘴,娇嗔着。
“那我现在就离开你……”“什么啊?我是说,我的意思是,哪有比你好的呀?看着你,我还怎么开始新生活啊?”这个问题算是问到了点子上了。
“这样,当我干妹妹,你愿意吗?”略微思考了一下,我问。
“愿意呀,那还能不愿意?”“那好,从现在起,我就是你干哥哥。为了你将来的幸福,咱们今后就是兄妹了,行不?”我看着具有致命的吸引力的张晶,百感交集的说。
“好啊,哥。”她根本就没理解这一声发自内心的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如果换成是白玲,恐怕不会这么容易叫出口。
“哎……”我重重地答应了一声儿,然后打开车门,呼吸了一大口车外的空气。
“穿上衣服,咱们上楼。”我用力的踩灭了烟蒂,穿上衬衫。
“哥,你咋地了?不高兴了?”她拿着衣服,走出来,站在我的面前问我。
“没有,捡了个这么漂亮的大妹妹,还能生气?”“那……你干嘛穿衣服啊?”“上楼了,难道光着出去?”“不对,你生气了。”她才意识到不对劲儿了。
“张晶,你是个成年人,应该要学会独立生活,要面对整个社会,面对形形色色的人。我知道你见过不少各种各样的人,可是那是在洗浴中心,有洗浴中心这层壳保护着你,那些人都不能胡来。可是你现在开始,将要面对肆无忌惮的各种人和事儿,要学会保护自己,要自己处理很多事情。从现在开始,我是你哥,我会帮着你开始新的生活,但不能一辈子跟着你。我想对你好,想保护着你,你也确实是一个值得我爱护的好女孩。可是,这种保护是有限度的,不会永远的存在,所以你要学会思考、揣摩、判断。”“也正因为如此,你是我妹妹,我是你哥。我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不能像刚才那样。就像你刚才说的,有我在,你如何开始新的生活呢?所以,从刚才你叫我哥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应该真的只保持兄妹的关系。这样,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开始新的生活,开始独立的面对一切。我也才能真的站在一个兄长的位置上面,帮助你,和思考你所面对的问题。否则,一切都会被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搞砸。”“我不要,哥,我不叫了,我不想以后了,我就想跟着你,你别生气……”她开始哭。
“傻丫头,都说了,我没生气。当我妹妹,你不高兴吗?”我开始哄。
“我也没说不高兴啊?可是,我没想到,当了妹妹就不能跟你好了啊?算我没说,行不,哥?”她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祈求。
“又说傻话,你见过谁家兄妹还能做爱的?那不成了乱伦了吗?再说,你刚才不是也说了吗?我有孩子,还有老婆。如果咱俩一直都保持这么不清不楚的关系的话,那注定是没有结果的,也注定了对你是不公平的,不是吗?”“那白玲姐呢?你跟她就清楚了?你跟她是什么关系?”这小丫头的头脑倒是灵光了一回。
“白玲跟你不一样,不具备可比性。”“怎么不一样?她还说她是小姐呢,我连个小姐也不如?我……”“别瞎说!”我粗暴的打断她的话。
“她曾经是小姐,这不假,可那又能代表什么呢?我从来都不把一个人的过去当成现在的代表,一个人的过去只能代表过去,现在什么样要看现在的表现。对你,也一样。你是个单纯的女孩,还保持着天真浪漫的一面,这样太容易受伤害了,你的自我保护意识太差,这样不行。今天,你碰到我了,我还可以克制自己,如果哪天你真的碰到了一个口是心非的家伙,而你又不懂的如何了解对方和保护自己,那才是最糟的。你明白吗?”我怎么回答她呢?难道真的告诉她白玲是我的二奶?白玲究竟能不能算上是我的二奶,连我自己都不能确定,至少现在还不能确定呢。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跟白玲姐在一起的时候就那么自然,那么无拘无束的,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这样?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呵呵,刚刚认了我当哥,就开始管哥的私生活了。”“就算是,你说不说?”“你跟白玲不一样。白玲很聪明……”“我很笨!”这小丫头在赌气。
“别打断我,你不笨。白玲是个很有主见的人,她的性格很坚强,有可能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女孩之一。她的自我保护意识非常强烈,是我见过的自我保护意识最强烈的女孩。她懂得如何保护自己不受外界侵害,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并且了解自己的对手。她敢爱我,就知道爱我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就敢承担爱我后果。我跟她,严格的来说应该是情人,一个婚姻以外的情人,俗称‘二奶’。”说完了,我点着一根烟,斜眼看着她,等着看她的反应。
“……”她沉默了一会儿。
“那,为什么你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好像什么都不顾,什么都不怕,那么自然呢?”“很简单!因为她和我都清楚互相之间的关系,都知道这种关系能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也都敢于面对这种结果。所以,做什么都很轻松很自然。而你不同,你有顾虑,你怕,你不知道保持这种关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也无法面对这样的后果。
既然你有顾虑,那我就更怕了。因为所带来的伤害,我能承受,而你承受不了。还有一点,也很重要。白玲的独立意识很强,就算受到伤害,最终离开我,她也能很好的调节自己的心态,重新面对生活。所以,她不怕,我也不怕伤害到彼此。而你,暂时还不具备这种能力。”“你咋知道我不具备这种能力呢?就算我不具备,你不会教我啊?”“傻妹妹,人和人不一样,你跟白玲不一样,跟所有人都不一样。你就是你,独一无二,世上独有。你身上有别人没有的东西,你没必要跟任何人一样,你懂吗?”我的眼中充满了温柔,爱怜的对她说。
“可我想跟你在一起,不是哥哥妹妹那样啊……”“那,以后呢?我老婆回来以后呢?你将来碰到喜欢的人怎么办?你如何面对这些问题呢?”“白玲姐都不怕,我怕什么?你是不是嫌我跟大力好过?”“我就喜欢你,我从小长这么大都没见过你这样好的人,都没这么喜欢过一个人。我就想跟你在一起,真的,哥。你这么聪明,一定有办法,你告诉我。”“唉,走,陪我走走。”我拿过她的衣服,示意她穿上。
我打开车库的门,外面已经晴了,雨停了,只剩下满天的星星和一轮明月。
雨过天晴后的浑河岸边,凉风习习,一股植物的清香扑面而来,雨后的泥土芬芳让人感觉到精神为之一震,头脑都好像清醒了许多。
宽宽的河面上,水面倒映着远处跨河大桥的灯光,和天上的星光。这里的温度要比市内低3-5度左右,再加上雨后的清凉,还是感觉到有点儿凉意。我跟张晶就在岸边走着,踩在青青的草地上面走着。
“心情好点儿没?”我问她。
“好点儿了,哥。”她的回答很平静。
“这段时间,你就住在我这里,等到心情平静了,想好了以后干什么,我再帮你找个地方。找个工作做,活得充实一点儿,人也就精神一点儿,才会觉得有意思。”“哥……”“怎么了?”“你真的喜欢我?”“真的。”“跟喜欢白玲姐一样吗?”“不太一样。”“有什么不一样的?”“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身材又这么诱人,没有几个男人不喜欢的。就算不喜欢,至少也不会无动于衷。但是我对你的喜欢,不只限于生理上的,还有一种对小-妹妹的怜惜那种喜欢,想要爱护你,而不只限于生理上的和纯粹的感情上的喜欢。我说的有点儿模糊,你能听懂吗?”“那就是说,你喜欢我,但不爱我,是不?你爱白玲姐吗?”看来清凉的晚风让这小丫头的头脑清醒了不少,问的问题越来越尖锐。
“爱?太复杂了,我不知道,也不想弄明白,太广泛了懒得想。但对白玲,说起来有点儿复杂。刚开始的时候,我对她是一种怜惜,或者说怜爱,是对她遭遇和身世的怜惜。
后来,我发现她根本就不需要男人的怜悯,她有足够的自我保护意识和能力来确保自己不受到伤害,而且她的思维相当敏捷,能够随时保持冷静判断她所面对的状况。
所以后来我对她的感情渐渐的演变成了一种介于爱和喜欢之间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我也说不太清楚。”“跟身体有关系吗?”“小丫头儿,怎么老在这上面打转儿?这不是勾引我吗?你真当你哥是柳下惠,坐怀不乱?”我捏了一把她俏丽的脸蛋儿。
“我就想知道我跟白玲姐,到底谁对你的吸引力大。”“不一样的,白玲是那种容易让人产生敬畏的女人,会让人觉得高不可攀的那种,但是当她放开的时候又会让人难以消受的疯狂,总的来说她是个极端的女人。要么是冷若冰霜,要么是热情如火。而你,是另外一种,是让人看了就忍不住要上去捏一把,很容易引起男人的欲望那种。但也最容易引起男人的怜惜和疼爱,你哥不就被你诱惑了吗?”“那,你跟白玲姐以后会怎么样?你想过吗?”“小问号啊,你?怎么对我的私生活那么感兴趣?这样很危险呦。”“说呀!”“她是个非常独立的女人,不会因为跟我的关系变化而产生大的转变。也就是说,即便是将来我跟她形同陌路,她也能够坦然面对。所以,我没必要去想以后会怎么样,我相信她也没深入的想过。我们都在享受现在的一刻,都在追求一瞬间的感觉。”我感到,我在写诗,在抒怀,鸡巴已经萎缩到最小的程度了。
“那我呢?”她小声的问,表情像是若有所思。
“你?”“对呀,就这么放过我,你舍得吗?”她抬起头很严肃地说。
“要听实话?”“当然要听实话啦!”“舍不得!不只是我,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舍不得。但是,我不能因为我舍不得,就自私的避开你将来所要面对的问题,而把你留在身边。我喜欢你,就希望你能过的好,希望你能幸福。
如果因为舍不得,而不为你考虑,肆意妄为,那么,将来我会后悔,会内疚的。不负责任,尤其是对一个你这样可爱的女孩不负责任,这不是我的原则。”我就像一个站在雪山之巅的老道在给徒弟讲解人生的真谛一样的,神情肃穆。
“哥,我相信你,从一开始就相信你,从打第一次跟你出来就相信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你能对我好,肯定能。”“哥,我也想享受现在的一刻,就像你跟白玲姐那样,行不?”“不行。”我说的斩钉截铁。
“你听我说,哥。你要对我负责任,对我好,这我知道。可是,要找到像你这样负责任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呀?我想跟你好,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白玲姐能做到,我不相信我做不到。”“丫头,你知道你给我的感觉和白玲给我的感觉,这两者最大的区别在哪儿吗?”“我年轻。”“呵呵,这是区别,但不是最大的。”“那是什么?”“面对着白玲,我没有太多的责任感,跟她再怎么胡作非为,也不会有负罪感。而面对你,我总是有一种欺骗小-女孩的负罪感。这才是最大的区别,这种区别不是年龄产生的,而是人格、性格、个性等等共同形成的一种区别。
就像刚才在车库里,如果换成是白玲的话,我决不会轻易罢手,不把她弄得跪地求饶我肯定不会甘休,而她也确实具备那种能撩起男人征服欲的本事。但面对你,只要稍微有一点儿变化,结果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而是心理和生理同时迅速的冷却了。”“我从来没有说你欺骗我啊?”其实她能够听懂我如此复杂逻辑的一番话,足见她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笨,只是对社会,对男人了解不够深刻罢了。
“不是你说,或者你想。而是我自己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哪一关?我帮你过。”“好妹妹,你这不是逼你哥犯罪吗?是个人,也受不了这么诱惑的呀?”我真的有点儿哭笑不得了。
“哥,说实话,我确实怕,到现在也怕。怕将来嫂子回来以后,我该怎么办。怕将来,你离开我,我该怎么办。我肯定没有白玲姐那么坚强,也没有她那么独立。但是,你知道吗?刚才在车里,你穿上衣服的时候。我心里很难受,像心被抓紧了一样,好像喘不过来气一样。太难受了,我从来没那么难受过。我受不了!”“一想到你不要我了,我就像没了魂儿似的,好像要死了。我怕,我怕我还没等到新生活开始,就完了,我真怕。哥……我求你了。我做你妹妹,但你别不跟我好,行不,啊?”她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让人怜惜的泪水,声音颤抖着。
“为什么非要有性关系呢?纯粹一点儿的关系不好吗?”我真的搞不清楚状况了,看起来好像是一个女孩在祈求我跟她发行性关系一样。
“不好!”她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
“为什么呀?什么事情都有原因的,你这样的想法是为什么呀?”“我不知道,不会说。反正,不能跟你好,我就觉得好像缺点儿什么,好像就不是真心的。”“这是什么逻辑呀?”“真……的!要是还能像以前那样,我就觉得离你很近很近,可是刚才,我就好像是……好像是心要跑了一样,很难受。哥,你有过这样的感觉吗?心……没了!”她的样子看起来很痛苦似的。
“有过,你说的这种感觉,哥曾经体验过。我父亲过世的时候,那段时间,我就像是没有了心一样,难过的几乎想死!”那段经历让我至今仍心有余悸。
“哥,就算是将来你不要我了,那也是将来的事情。现在,我就想跟你好,真的,行吗?”“我……我不知道,也许从开始我就不应该认识你,或者现在真的应该跟你继续下去。我不知道,这样可以吗?”我真的迷糊了,竟然把问题丢给了张晶。
“可以啊,怎么不可以?就算将来你不要我了,对不起我了,我也不怨你,是我自己愿意的。”她像个小妹妹一样挽着我的胳膊,身体靠过来。
“行吧,就这样吧。”也只能先口头上答应了。一来,我不忍心拒绝这样一个女孩的这种请求,否则怕伤害她的自尊心。二来,看来如果我不答应,今晚又会不眠的。
夜空下,张晶陪着我,一步一步的向家的方向走去。我的心情不好不坏,但是有点儿沉重,好像是有很多问题积压在一起,愉快不起来。跟张晶的谈话里,数次谈到了白玲。为什么好像什么问题都跟白玲有关系?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很多风流债?今生今世都找上门来了?
看着深邃得跟一大块黑幕一样的天空,我想,是不是应该找白玲好好的谈谈了……(十八)
冗长的回忆和思考以后,我找到了我跟白玲的问题症结所在。刚刚雨过天晴的狐疑心理,却被张晶的求救电话打乱了。
藉着真员警的外壳,经过一夜的威逼、恐吓和斗智斗勇,我帮助张晶解决了她那不要脸的前男友的纠缠,并且顺利的把她曾经的性爱录影拿回来,当然她自己并不知道。带着张晶回到了自己的家。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大概5点多钟左右,太阳已经开始东升。下了车,我把手遮在张晶的额头,替她挡住阳光,拿着笔记本一块儿上楼。六子把车子停到了车位上以后,自己打车直接去店儿里了。
“进来吧,站着干嘛?”我看见张晶站在门口,好像不知道该先迈哪只脚一样的傻站在那里。
“这是你家?”她瞪大了眼睛,一边四处张望,一边换拖鞋。
“是啊,呵呵。饿没?”我先进了洗手间,洗了把脸,要不然一脸的油腻有点儿蛰眼睛。
“哎,怎么站着?随便,随便看看,自己坐,就当是自己家。”出来以后,我看见张晶虽然换了拖鞋,但还站在玄关那里,好像不想进来一样。
“哥,这真是你家?”她走过来,走到我身边,怯生生的问我。
“为什么这么问?不是我家,我哪来的钥匙啊?饿没?”我拉着她柔软的小手,坐在沙发上面,然后把笔记本放到书房。
“我第一次见过这么大的房子,真漂亮。哥,这有多大?得老多钱了吧?”她像是一个刚刚进了玩具宝库的小孩儿一样,好奇的这看看那看看。
“不到170平米,来看看这间房间怎么样?”我把她叫到客房。
这是一间客房,不到14平米。整个房间都是鹅黄色的基调,只有一张床和一个衣柜,再加上两个床头柜和一张躺椅,床头还有一盏夜灯。床上蒙着一张大大的卡其色厚布,也是因为长时间没有人住,怕落灰才铺上的。
我掀开厚布,打开窗户,让室外清新的空气大量的涌进来。然后,回过头来看着一脸惊讶的张晶。
“这间怎么样?”我问她。
“好,好……”她站在门口里面,好像不敢进来。
“来,坐下。告诉我,饿没?”我拉着她,坐在床上,看着她。
“有点儿……”她好像还没缓过神儿来。
“昨天吃饭了吗?”“没有。”“呵呵,傻啦?”“哥,你……这么大的房子,你一个人住?嫂子呢?”她有点儿回过神儿来了。
“她在外地,一年也回不来几天。你累了吧?”“嗯,刚才在车上,靠着你真得劲儿。”她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嗯,这样。你去洗个澡,我煮点儿汤圆。等你洗完了澡,咱俩一块儿吃,好不?”“好,嗯……”她脸红了,好像有话要说。
“什么事儿?”我有点儿好奇。
“那天……也是洗完了澡,吃饭……”她的声音很小,越来越小。
“哪天?哦……想什么呢?小妮子。快去洗澡……”我拍了拍张晶红扑扑的小脸蛋。
“等洗完了澡,吃过饭,你就在这张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觉,醒了,哥带你吃必胜客。”说着我带她到卫生间,把洗漱用品拿给她。
“我还吃核桃挞行不?”她顽皮地问我。
“行……”我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打开冰箱,拿出三全凌的黑芝麻糯米小汤圆,在锅里倒上点儿水,然后等着水开。记得,第一次在美丽城看见她,仿佛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包括后来在凯莱饭店,那橙汁鸡柳、那炒饭、还有那顿让她流泪的必胜客。那一次,也是先洗澡,然后吃饭,然后上床。所不同的是,那次是我早有预谋,而这次……一幕幕,一场场,都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锅开了,热气腾腾的。我把小汤圆倒进去,把火关小,然后倒了一点儿炼乳在水里。这样煮出来的汤圆会有一股奶香,而且煮汤圆的汤水也会格外的香甜。冰冻的汤圆一下锅,沸腾的水立刻停止了喧闹,看着浓稠的炼乳在清水中被气泡和水流慢慢的融合在水里,真是很惬意。
每当我做饭的时候,看着每一种食材被洗干净,被处理,被做好。那烹饪的过程都会让我很享受,仿佛烹饪的过程比结果更能让我享受。盖上锅盖,我走向卫生间,打算去问问她是不是快洗完了。
刚刚走到卫生间的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嘤嘤”的低声哭泣的声音,她哭了?为什么?
我拉开卫生间的拉门,浴室的毛玻璃隔断后面明显没有人,冒着热气的水从花洒里面喷洒出来。顺着隔断往下看,原来她蹲在地上,正在哭泣,声音很低,很细。
“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我隔着隔断问。
“哥……哇……”她站起来了,却哇的一声儿哭出来,那声音仿佛是从心底里哭喊出来一样。
“怎么了,这是……”我刚要打开隔断的布帘,布帘却已经从里面一下子拉开了,接着她扑上来。
冒着热气的她,一双冰冷的小手抱着我。那温热的身体就像是剥光了外皮的水蜜桃一样的水灵儿,光滑的皮肤紧紧的贴着我,身上的水珠沾湿了我的家居服。
我把手放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抚摸着。虽然温玉满怀,但我丝毫没有淫邪的念头,反而是灵台一点清明。花洒所喷洒出来的水,就喷在我和她的身体上,我没有躲。
她就这样趴在我身上,哭得更厉害了,仿佛要把身体里面所有的水分都通过泪腺释放出来,抱紧我的双臂力量惊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几乎要怀疑她是不是要勒死我。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哭出来就舒服了,哭吧。”我轻轻的拍了拍她光滑的背部,安慰着。
我明白她的心情。刚刚,被一个自己曾经认为是可以托付终生的人欺负、欺骗、要胁,幸亏被我解决了。然后从地狱一般的心情中,突然被放到了一个纯净的、温暖的、充满阳光的天堂里面。
是个人,确切地说,是个女人,她都会感动,都会心潮澎湃,都会有感而哭。哭,可以把内心的不满、郁闷、愤恨都发泄出来,可以调节起伏的情绪。哭过了,雨过天晴,阳光明媚。所以,我鼓励她,引导她,让她尽情的哭。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渐渐的恢复了平静,趴在我肩头的小脸还在抽泣。
“不哭了?”我搬起她的肩膀,问。
“嗯。”她抬起那好像带雨梨花一样的脸,回答我。
“心情好点儿没?”“嗯。”“那行,你接着洗,我去换衣服,然后看看汤圆好了没。”“哥……”她脸红了。
“还有什么事儿?”我停下,问她。
“你……你帮我洗……后面够不着……”她把头深深的低下,好像是要跟自己的胸部接吻一样,并且给自己找了一个十分蹩脚的藉口。
“呃,好,哥给你洗……”我愣了一下,接着,答应她。尽管我的心里没有淫邪的念头,但是如此考验我的自我控制能力,这也太……拿过浴棉,倒上浴液,慢慢的细腻的泡沫充满了整个浴棉和我的手。这时,我才觉得很尴尬。我会不会有点儿乘人之危呢?算了,顺其自然吧。
看着张晶高挑的身材,我把浴棉按在她的背部,慢慢的在她娇嫩的背部、颈部和腰部来回的擦拭,直到洁白的泡沫充满了整个后半身。这么一个释放着火热信息的躯体,让我的阴茎硬的有点儿疼痛感。
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按部就班的完成下面的动作,犹豫中,我的手停留在她的背部。我能理解她的行为。并非真的要跟我做爱,而是一种依赖的情结在作怪。是一种想要跟一个自己可以依赖的物件坦诚相对,互相温暖的情结。
“怎么了?哥?”她好像感觉到了我动作的停顿,突然转过身来问我。
在她转身的那一刻,一对丰满的半碗状的乳房,颤抖着来到我的眼前。粉红色的乳晕和乳头就那么毫无保留的面对着我,平坦的小腹和三角区那令人血脉喷张的黑色阴毛,还有阴毛覆盖着的阴部都呈现在我的眼前。
光滑的身体上面充满了还冒着热气的水珠,白里透红的皮肤衬托着那一张羞红的俏脸,红红的鼻尖和额头上面充满了细小的汗珠。娇艳的红唇就那么紧紧的闭着,眼睛看着我尴尬的表情像是在鼓励我一样。我第一次面对女孩子如此不知所措,我的身体僵硬,联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好。
“后面……擦完了,剩下的……我得去看看汤圆,别煮烂了。”说着,我硬把浴棉塞给她,然后准备逃走。
“哥,你不喜欢我啦?你嫌我,是不?”她的眼泪掉了下来,就那么满脸委屈的看着我。
“不,不是!我不想……你这样,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我怕我忍不住。我不想乘人之危,我想你好好的洗个澡,然后美美的睡一觉,好好的休息一下。”“真的?”“真的,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何况,你这么有致命吸引力,就这么玉体横陈的,让我怎么忍得住啊?”“哥……”“别瞎合计,听话,乖。洗完了澡,好吃汤圆啊!”“哥……”她好像没有相信我的话。
“唔……啊,听话,哥只会对你好,不用想别的,真的……”我抱着她,重重地亲了一下她娇艳的小嘴,使劲儿的抱了一下,两只手分别捏了一下那饱满的屁股。
“嗯。”她虽然羞红了脸,但仍然坚定的点了点头。
“呼……”出了卫生间,我长长的出了口气。这小丫头,真是要命。看着高高隆起的小帐篷,我自嘲的笑了一下。
一颗颗灰色的小汤圆在奶白色的汤水里面,上下翻滚。透过薄薄的外皮,似乎能看见里面流动的黑色香甜的黑芝麻馅儿。汤圆那薄薄的外皮,让我想起了白玲给我的最初印象--“一捅就破”,呵呵,好长时间了,都快要忘了。
我把火关掉,盖上锅盖闷着,接着把一盒特仑苏从冰箱里拿出来泡在热水里面。回到卧室,换了一套衣服。然后来到卫生间,把张晶的衣服和我换下来的衣服统统扔进洗衣机。最后,回到厨房把汤圆盛出来,放到饭厅,坐在餐桌前面等着张晶。
“哥,我洗完了。”她一面用毛巾擦拭着还在淌水的长发,一面围着大浴巾大呼小叫的跑出来。
“来,坐。”我招手让她过来。
“唔,真香,有股奶味儿。唔,啊!”这小丫头上来就在我的脸颊上面亲了一口,然后笑盈盈的坐在我的旁边。
“尝尝,慢点儿,烫!”我拿过毛巾替她擦头发,然后像是看着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的看着她。我估计我的眼睛里面,肯定是写满了爱意。
“呵……呵……好烫……嗯,好吃,好甜……你吃。”她吃了一颗,然后又给我舀了一颗递过来。
“哎,慢点儿,洒了……”“吃,快吃,呵呵……”……跟以前一样,你一口我一口,嘻嘻哈哈的在嬉闹中吃完了饭。我看着她穿着我的大睡袍,站在水槽前面认真的洗碗,还不时的回头跟我开玩笑。我差点儿就以为,她真的就是我的妹妹。
*** *** *** ***连搂带抱的把她哄到客房的床上,拉上厚厚的遮光窗帘,把窗户半掩上。昏暗的光线下,我把被给她盖上,然后把牛奶拿出来插上吸管,递给她。
“乖乖的喝了牛奶,然后美美的睡一觉,啊!”我坐在床边,看着她。
“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睁大了眼睛问我。
“我,我不知道。也可能是真的希望,有一个你这样的妹妹吧?我也不清楚。”“你没有妹妹吗?”“我是独生子,没有兄弟姐妹。”“我有个弟弟。”她开始喝奶。
“有你这么个姐姐也不错啊。”“家里面都喜欢我弟弟,没人拿我当回事儿。以前……”她突然停下来,不说了。我想,她是想说“以前,大力对我好”。
“别想以前了。这床躺着舒服不?”“不想了……哥,除了我弟弟出生以前我妈对我好以外,你对我最好。什么都不想了,睡觉。”她笑了。
“这就对了。好好睡一觉,然后再去吃……”我拿起空的牛奶盒子,准备出去。
“哥,你呢?你不睡?”她问我。
“睡呀,我也一宿没睡啊!”我随口回答着。
“哦。”我轻轻的半掩上房门,把牛奶盒子扔掉。然后,把洗好的衣服拣出来,晾到阳台上面。接着把卫生间里面的东西,简单的整理了一下。然后在南阳台上面的躺椅上面躺下来,点着了一根烟,喝了口茶水。
外面已经是阳光普照了,气温开始上升。看了看表,快到9点了。俯看着园区里面的景象,我感到有点儿累了。好像昨晚,应该说是今天凌晨的戏,把我的精力耗尽了,提前预支了我今天的精力。我有点儿昏昏欲睡了,眼皮直打架。喝了口水,熄灭了烟,闭上眼睛,我准备就在这里,藉着困意,就这么睡了。
“哥。”轻声的叫唤,同时感觉到一双柔软的小手正在摇晃我的肩膀,我睁开了朦胧的睡眼。
“哥,进来吧,一块儿睡吧……”我抬起头,看见张晶那张纯净的脸。
“唔,怎么了?睡不着?”我坐起来,用手干擦了一把脸,精神了一些。
“嗯。”她点了点头。
“好。”我站起来,拉着她的手,走向客房。
跟她躺在一张床上面,盖着同一床蚕丝被,感受着蚕丝被和她的身体同时施加给我的柔软和温暖。她把我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胸前,头就靠在我的胸前,像一只小猫一样的蜷缩着靠在我的身上。
长长的睫毛轻微的颤动着,温热的屁股就紧紧的贴着我的身体,我的手能感觉到因为呼吸而上下起伏的柔软的乳房。这种玉人在怀的舒服感觉,让我觉得心满意足,让我的瞌睡虫得以快乐的舒展腰身,让我渐渐的进入了甜睡。
……一阵电话铃声惊醒了我,身边的张晶还在熟睡。两条丰满修长的玉腿就随意的暴露在被外面,一张青春的脸泛着红晕,盖在胸前的蚕丝被随着呼吸起伏,不知道是不是做着一个甜蜜的梦。
“喂。”生怕吵醒了她,我赶紧接起电话。是我妈家的号码。
“哪呢?”妈妈的声音传来。
“家呀,有事儿?”“大白天的,不上班?偷懒……晚上回来不?”我知道每当老妈问我“回来不”的时候,就是希望我回去。
“嗯,回去。吃什么?”看了看表,2:15。
“炸酱面,行不?”“好,我大概5点钟左右回去。”“那行,我等你吃饭。”老妈跟我差不多,从来不在电话里唠闲嗑,挂了。挂断了电话,回过头来一看,张晶已经醒了。正睁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歪着头用手支撑着头部,笑盈盈的看着我。
“醒了?吵醒你了?”“没有,也该醒了。”“看来,晚上吃不上必胜客了。我妈来电话,让我晚上回家吃。”“那,我等你回来。”她有一点点的失望。
“等我?你不跟我一块儿去?”“跟你一块儿?那,那能行吗?”“有什么不行的?你怕我妈?我妈可好了,你见到就知道了。”“不是,但是……”“没什么但是的,晚上让你尝尝我家独门的特殊炸酱面,你肯定没吃过。”“那……”她脸红了。
“那什么?”“那,我穿什么呀?”我明白她为什么脸红了。
“哦。我看看。”说着,我下了床,看看衣服干了没有。
“差不多了,估计一个小时以后就能干透了。”看过以后,回来告诉她。
“那现在我穿什么呀?”她还赖在床上,光着身子。
“现在,就不穿,屋里就咱俩,又没别人。”我笑着看着她说。
“哥。”她娇羞的模样真是让我喜欢,真的喜欢。
“呵呵……”5点钟的时候,我带着穿着干净的衣服的张晶,开着车子回到我妈家里。
“妈,我回来了。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张晶。张晶,这是我妈。”一进门,我就给她们互相介绍一下。
“来,来,欢迎。”我看见老妈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正常。
“阿姨好。”张晶的嘴还挺甜的。
“快进来,坐。吃水果。”老妈一边招呼她坐下来,一边给她拿水果。
“孩子呢?”我没看见孩子。
“阳台上呢。上午跟我上公园,捡了一大堆石头,正洗呢?”我知道这孩子就喜欢捡石头,什么样的都喜欢,哪怕是最普通的,在她的眼里都是宝贝。
“宝贝儿,干嘛呢?”推开阳台门,我看见她正蹲在两个盆旁边聚精会神的清洗着半盆的石头。
“爸爸。”回头看见我,手都不擦就跑过来,一把抱住我。
“想爸爸没?”“嗯。”她只会说几个简单的单词,其他的都用语气和肢体语言来表达。重重地点了点头,算是回答我的提问。
“爸爸看看,你都捡了什么样的石头了。”我抱着她,一样一样的看。
“爸爸,嘘……”小家伙儿嘟起嘴,做了个吸的动作,我知道这是告诉我晚上吃面条。
“爱吃不?”我问。
“嗯。”“爸爸给你炸酱,好不?”“嗯。”“那,给爸爸亲一个。”“唔,啊?”亲的那个用力啊。
“自己玩儿吧,爸爸给你炸酱去。”我把她放下,让她自己继续洗石头,转身进屋。
“张晶,你自己吃水果,看电视啊,别拘束。老妈。”我大声的嚷嚷。
“老规矩,你炸酱,我做番茄酱?”我问朝厨房走来的老妈。
“行啊,张晶你爱吃什么酱?”“我?我什么都行,我不挑食。阿姨,我干点儿什么?”“你就等着就行,再说也没什么要帮忙的,都是现成儿的。”老妈回答。
“你就呆着,吃点儿水果,看看电视,就行了。”我也想跟老妈唠会儿嗑。
“那我去看看小孩儿。”她跑到阳台去跟女儿玩去了。
“这小丫头儿真是你朋友?”张晶前脚刚把门关上,妈就迫不及待的问我。
“不信?不是朋友,还能是什么?”我把番茄洗干净。
“干什么的?”老妈的眼睛毒着呢。
“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的朋友,现在什么也没干,估计过一阵子可能会到店儿里帮忙。”我把番茄切成丁,然后忙着打鸡蛋。
“你,我还不知道?你从来都不愿意把一般的朋友带回家来,这回肯定有猫腻儿,你小子……”老妈忙着把肉馅剁得稀烂。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放心,你儿子不是陈世美。”“我知道。你大了,好多事情妈都看不明白了。但是做人的原则一定得有,就像你爸送给你那两句话一样。”“放心吧!”其实番茄酱,跟番茄炒鸡蛋几乎一样。只是番茄要切成丁,然后比西红柿炒鸡蛋稍微多放一点儿糖,番茄相对的也要多放,然后在炒的时候把鸡蛋尽量打碎。也就是在把鸡蛋倒进去的时候,用筷子不停的搅动,如果打鸡蛋的时候加一点水的话,搅出来的鸡蛋会呈丝状。接着用小火,不停的用铲子把番茄丁压扁,挤出里面的汁液。到最后,锅里面就呈现出一种红色半液体中间夹杂着一堆丝状的鸡蛋,然后加入盐和稍微多一点的砂糖,出锅。
“我的任务完成了,看你的了,老妈。”我把番茄酱倒出来,放在一边让它自然冷却。
老妈做的肉酱,真是一绝。绝就绝在,她用的酱不是一种,而是三种。用的肉,是平时做红烧肉的前槽肉,瘦中有肥,就像大理石的纹理一样的那种,剁得稀烂。两种酱,分别是天津甜面酱和铁岭干酱跟豆中宝,按照5:1:1的比例放下去,还要加一点儿凉白开水。我也曾经试过几次,可就是做不出老妈的味道,后来放弃了。
“别看你爷俩儿做菜好吃,你们谁做出来我这酱了?”老妈上场。一阵嘈杂的炸酱声音和一片腾空而起的白烟里,老妈的肉酱出锅了,香气充满了整个厨房。
“张晶,进来……”我招呼张晶。
“来啦,哥,有事儿?”张晶张着两只手,还滴着水,进来。
“把黄瓜洗了,去皮。”我看着老妈把面条下进锅里。
“切黄瓜丝?”张晶开始上场。
“嗯。”我坐下来,坐在老妈对面。
“不用,我来。”老妈要站起来。
“不用,阿姨,我来吧。”“那,小心点儿,别切了手,刀可快着呢。”老妈提醒张晶。
“小毅,我还有件事儿想跟你说,让你帮我看看。”老妈回过头来对我说。
“什么事儿?”“我想买辆车,你看买什么样的好?”“买车?”老妈的话,让我愣了一下。
“我想,孩子一天天的长大了。想带着她到处去看看玩玩儿,想买辆小车,好开的。你说,买个什么样儿的好?”“就因为这个,就买辆车?”老妈的想法,让我有点儿惊讶。老妈是个节俭的人,从来不肯为了自己的安逸而多花钱。
“你经常不在家,有个车,出出进进的也方便不是?有车,我还能拉着小崽儿去看看你呢。”“有相中的吗?”“我不懂,我看院里有几辆小车都挺好看的,可我又不懂,想问问你。你看买个什么样儿的,适合我?”“嗯,现在的小车大多是日本车,倒是省油,也好开……”“日本车,不要。有没有不是日本的?”“你又不反日,非得别着劲儿干嘛?”“我儿子反日啊,老妈也不能拖后腿不是?”老妈笑着看着我说。
“呵呵。这么几点,我说,你看对不对啊。省油、自动档、好开、毛病少、不用太大、有一定的储物空间、安全性好,对不?”“对,你比我想的多,我还没想到储物空间呢。这样的不是日本车的,有吗?”“雪铁龙有一款,毕卡索,就是像个大面包那种类似微型车的那种单厢车。
标志有一款206,是像夏利那种两厢车,比毕卡索还小一点儿。这两种车都是东风和法国合资的,性能、动力、安全都有保障,样子也都挺好看,就是有外形点儿张扬,不知道你能不能喜欢。只是毕卡索的内部空间和储物空间比206大一点儿,操控没有206那么灵活,毕竟大嘛。”“雪铁龙?那不就是你那车吗?你的车不就是叫雪铁龙吗?”“对,一个厂子出的。”“多少钱?”“钱不用你操心,我给你买。你只要看中了样子,剩下的就不用你管了。还有,你得跟我二舅说说,一个是让你学学,一个是给你弄个票儿。”二舅在八棵树考场简直能呼风唤雨,所以凡是跟车有关的,找他准没错。
“老妈有钱,不用你。”“你有是你的,我给是我孝顺的,不一样。你也别跟我争,有能耐,你就把车学好了就行。”“那我也得问问多少钱啊?”“206大概10万左右,毕卡索大概15万以内。”“那,你给我上网查查,我看看是什么样儿的。”老妈来劲儿了,看样子是真动心了。
“上网干嘛呀?过几天,我拉着你到4S店看真车,要是看中了,你就去学车。学成了,我立马就给你订车。”“我这岁数,还能考票吗?”“怎么不能?你不就50多岁吗?还很年轻嘛。”“那行,就这么定了!”“嗯,定了!”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嘿,想不到老了老了,还要潇洒一把。”看着老妈得意的样子,我真是打心眼儿里高兴。
吃饭的时候,我和老妈都是把番茄酱和肉酱混合在一起,然后拌上黄瓜丝一起吃。这种吃法,跟东北的乱炖有异曲同工之妙。味道里咸中带甜,再加上黄瓜丝带来的清爽,真是夏季里的好享受。张晶为了品尝这两种不同的酱的味道,分别拌了两种酱吃。结果撑的要命。
吃完了饭,我带着张晶返回自己的家。路上,张晶一个劲儿的嚷嚷吃得太多了,撑得慌。天空上面很快的聚集了不少乌云,周围的空气开始凉快起来,起风了,估计今天晚上会有一场久违的雨水,我加快了车速,想在下雨前回到家里。
可世上的事就是不如意十之八九,还没等我到家,大雨就下来了。
“这下好了,晚上睡觉凉快儿。”把车开进车库,张晶看着外面的大雨笑了。
“可车子脏了,刚洗完车没几天,倒楣。”我就是无法容忍车子脏。
“下雨,不就等于洗车了吗?”张晶天真的问我。
“等干了以后,你就不这么说了。”我想洗车。长久以来,我都习惯自己洗车,除非太脏了或者没时间。自己动手把一辆布满污物的车子洗得干干净净,那份满足是很好的感觉。
“那,咱们现在就洗。”看来这小妞儿已经走出了昨天的阴霾了。
“得了,你上楼吧,我自己来。”“一块儿来多好啊?再说,我正撑得慌呢,正好运动运动。”“一会儿,水蹦得哪都是,弄脏了衣服就完了。”“弄脏了,再洗呗,来吧。”这小妞儿真有趣儿,我喜欢。
“那行,一起来。”我把车库门关上,打开灯,接好水管,拿出泡沫清洁剂和海绵跟大抹布。再看张晶,一脸的严肃,好像已经严阵以待了,那模样真是可爱。
“给我一个水管儿呗?”她主动要求。不过,“要水管儿”,可是让我心里一动。
“给。”我把水管递给她。
“就捏着口儿,把车子整个儿冲洗一遍,然后再擦。”凯旋的车顶要比一般的轿车高 一点儿,所以张晶只能将打将的把水喷在车顶上,可是无法准确的控制水管的方向,所以把水喷得哪都是,再加上车库里狭小的空间让我无处躲藏,几乎整个弄湿了我的衣服。
“哎呀,哥,我不是故意的。”扔下水管,她就要绕过车子跑过来。可是水管却一下子把水喷到她身上。这下好了,两个没被雨淋湿的落汤鸡诞生了。
“没事儿,没事儿。”嘴上说着没事儿,眼睛里却闪现出张晶被水淋湿的凸凹有致的诱人身体,我咽了口吐沫。
接下来,就是泡沫清洁剂和大块儿的海绵,在我和张晶的手里上下翻飞,把蓝色的车身整个埋在白色的泡沫中间,然后又是一顿狂喷,直到把两个人彻底淋透了方才罢手,也不知道是要洗车,还是要洗人。最后合力把洗得干干净净的车子,擦得光亮照人,才气喘吁吁的坐在车子里面歇着。
“哥,你以前都自己洗车的?”张晶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边用手擦拭头上的水珠,一边问我。
“啊!”“以后我陪你洗吧,行不?”“你不嫌累呀?”“不累,多有意思啊?”她突然转过头来,几滴水珠飞溅到我的脸上。
“还好意思说呢,你看,都湿透了。”我指着她说。
“嘻嘻,一会生二回熟嘛,以后就好了。”“看着你高兴,我就放心了。咱么样,还撑得慌不?”“还有点儿。哥,要是早认识你,该多好啊!”她又说了这句第一次相识的时候说过的话。
“合计什么呢,现在这样不挺好的吗?”我把手放在她头上,抚摸着湿漉漉的头发,满脸的爱怜。
“合计,合计刚才的面条真好吃,明天还想吃。”她调皮的把头发来回的甩,水珠飞溅到车厢里和我的身上。
“哎呀,捣乱是不?”我双手捧住她的脸蛋,强迫她停下来。
看着她微微泛着红晕的漂亮脸蛋、明亮的眼睛、娇艳的嘴唇,我有点儿呆住了,身体的某个部位起了变化,一大堆荷尔蒙极速的泛滥,肾上腺素拚命膨胀,我想抱着她,亲吻她,抚摸她,还想……肏她。
她也感觉到了我和她之间的微妙变化,脸更红了,两个眼睛像是要滴出水来一样的清澈,呼吸加速,捧着她脸蛋的手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的体温在增加,呼吸的频率也在加快。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微微张开的小嘴就像等着老鸟喂食的小鸟一样的期待我的亲吻。
我把身体前倾,轻轻的吻在她柔软的嘴唇上面,舌头顺利的进入她的小嘴,跟她微凉娇嫩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手从她的脸上向下搂住她的背部,另一只则顺势握住了她丰满的乳房,两只手都在用触觉尽最大努力去感受那湿透了的温热和张晶肉体的柔软。
尽管这种肉体的接触能够最大限度的提升两个人的情欲,而这种非床上的环境也更能够增加另类的刺激,但是这种扭曲着的姿势无论如何也不能称之为“舒服”。
我强迫自己离开张晶的身体,走下车子,然后来到右侧打开车门,拉着满脸羞红的张晶坐进了后排座位。
“喜欢吗?”我小声的问。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想问她喜欢什么,可能是人又或者是这样的气氛。
“嗯。”她回答的声音很细。
接着吻,一手搂着她柔软的腰部,一手从湿透了的T恤衫下面钻进去,掀起胸罩抓住丰满的乳房。嘴,从她的嘴,慢慢的向周围转移,面颊、耳垂、脖子、两肩、前胸。
我脱下她的T恤,解开胸罩的扣子。一个白皙丰满的肉体就呈现在眼前,胸部已经因为兴奋充血而显得一片淡淡的粉红色,两个半碗状丰满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粉红色的乳头还在轻轻的朝我点头。
我几乎是连扯带拽的脱掉了自己的半袖衬衫,然后把她扑倒在真皮的座位上面。我的嘴唇就覆盖在她的胸部,品尝着带着少女特有的体香,和乳房柔软的感觉。
一只手费劲的伸进她的屁股下面抓住了柔软而又丰满的屁股,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身体下面隔着她白色的棉质内裤摩擦着她的阴部,一种潮湿的感觉出现了。
她的身体开始轻轻的扭动,轻微的呻吟从鼻腔和嘴里发出,紧闭着双眼,小嘴微微地张开,露出两颗洁白的牙齿。按着阴部的手指明显的感觉到湿润和温度的上升,顺势进入内裤的里面,掠过稀松而又细软的阴毛,直接按在了已经充血膨胀的阴蒂上面,两只手指头把阴蒂夹在中间,轻轻的挤压揉搓。
她忽然睁开眼睛,双手抱紧我,把我整个抱紧在自己的胸前,鼻尖几乎要碰到了我的鼻子。我勉强的抬起头,不解的看着她。
“哥,你真的喜欢我吗?”虽然已经因为害羞而布满了红晕,但我仍然能感觉到她脸上的严肃。
“怎么了?”我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在迅速疲软,焚身的欲火被扑灭了不少。
“我怕……”“怕什么?”“怕我喜欢上你,怕我离不开你。”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来。
“那就不离开。”我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坐起来。从驾驶席的储物箱里拿出一根烟,点着了,深深的吸了一口。
“你生气了,哥?”她也坐起来,看着我。
“生气?你觉得有人能对着这么可爱的女孩生气吗?嗯?”我笑着看着她赤裸的身体,问她。
“哥……”她抱着我,撒娇。
“我怎么会生气呢,喜欢你还来不及呢。”我抚摸着她伏在我胸前的头。
“哥……”“怎么了?”“我怕我离不开你,可是你又有孩子,还有老婆,我……我咋办呐?”她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我。
“不是告诉你了吗?那就不离开呗。”“我没开玩笑,哥。”“我也没开玩笑啊。”“我想过了,你喜欢我,我知道……”她捏了我一把,打断了我的话。
“别闹,说正经的呢。你喜欢我,我知道,我也喜欢你。咱俩就这样,只要你喜欢,就可以。等到你找到自己的新生活了,你就当我干妹妹,你看咋样?”“真的?”“真的。”“净骗人,有你,我还怎么喜欢别人啊?”她嘟起了小嘴,娇嗔着。
“那我现在就离开你……”“什么啊?我是说,我的意思是,哪有比你好的呀?看着你,我还怎么开始新生活啊?”这个问题算是问到了点子上了。
“这样,当我干妹妹,你愿意吗?”略微思考了一下,我问。
“愿意呀,那还能不愿意?”“那好,从现在起,我就是你干哥哥。为了你将来的幸福,咱们今后就是兄妹了,行不?”我看着具有致命的吸引力的张晶,百感交集的说。
“好啊,哥。”她根本就没理解这一声发自内心的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如果换成是白玲,恐怕不会这么容易叫出口。
“哎……”我重重地答应了一声儿,然后打开车门,呼吸了一大口车外的空气。
“穿上衣服,咱们上楼。”我用力的踩灭了烟蒂,穿上衬衫。
“哥,你咋地了?不高兴了?”她拿着衣服,走出来,站在我的面前问我。
“没有,捡了个这么漂亮的大妹妹,还能生气?”“那……你干嘛穿衣服啊?”“上楼了,难道光着出去?”“不对,你生气了。”她才意识到不对劲儿了。
“张晶,你是个成年人,应该要学会独立生活,要面对整个社会,面对形形色色的人。我知道你见过不少各种各样的人,可是那是在洗浴中心,有洗浴中心这层壳保护着你,那些人都不能胡来。可是你现在开始,将要面对肆无忌惮的各种人和事儿,要学会保护自己,要自己处理很多事情。从现在开始,我是你哥,我会帮着你开始新的生活,但不能一辈子跟着你。我想对你好,想保护着你,你也确实是一个值得我爱护的好女孩。可是,这种保护是有限度的,不会永远的存在,所以你要学会思考、揣摩、判断。”“也正因为如此,你是我妹妹,我是你哥。我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不能像刚才那样。就像你刚才说的,有我在,你如何开始新的生活呢?所以,从刚才你叫我哥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应该真的只保持兄妹的关系。这样,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开始新的生活,开始独立的面对一切。我也才能真的站在一个兄长的位置上面,帮助你,和思考你所面对的问题。否则,一切都会被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搞砸。”“我不要,哥,我不叫了,我不想以后了,我就想跟着你,你别生气……”她开始哭。
“傻丫头,都说了,我没生气。当我妹妹,你不高兴吗?”我开始哄。
“我也没说不高兴啊?可是,我没想到,当了妹妹就不能跟你好了啊?算我没说,行不,哥?”她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祈求。
“又说傻话,你见过谁家兄妹还能做爱的?那不成了乱伦了吗?再说,你刚才不是也说了吗?我有孩子,还有老婆。如果咱俩一直都保持这么不清不楚的关系的话,那注定是没有结果的,也注定了对你是不公平的,不是吗?”“那白玲姐呢?你跟她就清楚了?你跟她是什么关系?”这小丫头的头脑倒是灵光了一回。
“白玲跟你不一样,不具备可比性。”“怎么不一样?她还说她是小姐呢,我连个小姐也不如?我……”“别瞎说!”我粗暴的打断她的话。
“她曾经是小姐,这不假,可那又能代表什么呢?我从来都不把一个人的过去当成现在的代表,一个人的过去只能代表过去,现在什么样要看现在的表现。对你,也一样。你是个单纯的女孩,还保持着天真浪漫的一面,这样太容易受伤害了,你的自我保护意识太差,这样不行。今天,你碰到我了,我还可以克制自己,如果哪天你真的碰到了一个口是心非的家伙,而你又不懂的如何了解对方和保护自己,那才是最糟的。你明白吗?”我怎么回答她呢?难道真的告诉她白玲是我的二奶?白玲究竟能不能算上是我的二奶,连我自己都不能确定,至少现在还不能确定呢。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跟白玲姐在一起的时候就那么自然,那么无拘无束的,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这样?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呵呵,刚刚认了我当哥,就开始管哥的私生活了。”“就算是,你说不说?”“你跟白玲不一样。白玲很聪明……”“我很笨!”这小丫头在赌气。
“别打断我,你不笨。白玲是个很有主见的人,她的性格很坚强,有可能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女孩之一。她的自我保护意识非常强烈,是我见过的自我保护意识最强烈的女孩。她懂得如何保护自己不受外界侵害,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并且了解自己的对手。她敢爱我,就知道爱我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就敢承担爱我后果。我跟她,严格的来说应该是情人,一个婚姻以外的情人,俗称‘二奶’。”说完了,我点着一根烟,斜眼看着她,等着看她的反应。
“……”她沉默了一会儿。
“那,为什么你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好像什么都不顾,什么都不怕,那么自然呢?”“很简单!因为她和我都清楚互相之间的关系,都知道这种关系能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也都敢于面对这种结果。所以,做什么都很轻松很自然。而你不同,你有顾虑,你怕,你不知道保持这种关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也无法面对这样的后果。
既然你有顾虑,那我就更怕了。因为所带来的伤害,我能承受,而你承受不了。还有一点,也很重要。白玲的独立意识很强,就算受到伤害,最终离开我,她也能很好的调节自己的心态,重新面对生活。所以,她不怕,我也不怕伤害到彼此。而你,暂时还不具备这种能力。”“你咋知道我不具备这种能力呢?就算我不具备,你不会教我啊?”“傻妹妹,人和人不一样,你跟白玲不一样,跟所有人都不一样。你就是你,独一无二,世上独有。你身上有别人没有的东西,你没必要跟任何人一样,你懂吗?”我的眼中充满了温柔,爱怜的对她说。
“可我想跟你在一起,不是哥哥妹妹那样啊……”“那,以后呢?我老婆回来以后呢?你将来碰到喜欢的人怎么办?你如何面对这些问题呢?”“白玲姐都不怕,我怕什么?你是不是嫌我跟大力好过?”“我就喜欢你,我从小长这么大都没见过你这样好的人,都没这么喜欢过一个人。我就想跟你在一起,真的,哥。你这么聪明,一定有办法,你告诉我。”“唉,走,陪我走走。”我拿过她的衣服,示意她穿上。
我打开车库的门,外面已经晴了,雨停了,只剩下满天的星星和一轮明月。
雨过天晴后的浑河岸边,凉风习习,一股植物的清香扑面而来,雨后的泥土芬芳让人感觉到精神为之一震,头脑都好像清醒了许多。
宽宽的河面上,水面倒映着远处跨河大桥的灯光,和天上的星光。这里的温度要比市内低3-5度左右,再加上雨后的清凉,还是感觉到有点儿凉意。我跟张晶就在岸边走着,踩在青青的草地上面走着。
“心情好点儿没?”我问她。
“好点儿了,哥。”她的回答很平静。
“这段时间,你就住在我这里,等到心情平静了,想好了以后干什么,我再帮你找个地方。找个工作做,活得充实一点儿,人也就精神一点儿,才会觉得有意思。”“哥……”“怎么了?”“你真的喜欢我?”“真的。”“跟喜欢白玲姐一样吗?”“不太一样。”“有什么不一样的?”“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身材又这么诱人,没有几个男人不喜欢的。就算不喜欢,至少也不会无动于衷。但是我对你的喜欢,不只限于生理上的,还有一种对小-妹妹的怜惜那种喜欢,想要爱护你,而不只限于生理上的和纯粹的感情上的喜欢。我说的有点儿模糊,你能听懂吗?”“那就是说,你喜欢我,但不爱我,是不?你爱白玲姐吗?”看来清凉的晚风让这小丫头的头脑清醒了不少,问的问题越来越尖锐。
“爱?太复杂了,我不知道,也不想弄明白,太广泛了懒得想。但对白玲,说起来有点儿复杂。刚开始的时候,我对她是一种怜惜,或者说怜爱,是对她遭遇和身世的怜惜。
后来,我发现她根本就不需要男人的怜悯,她有足够的自我保护意识和能力来确保自己不受到伤害,而且她的思维相当敏捷,能够随时保持冷静判断她所面对的状况。
所以后来我对她的感情渐渐的演变成了一种介于爱和喜欢之间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我也说不太清楚。”“跟身体有关系吗?”“小丫头儿,怎么老在这上面打转儿?这不是勾引我吗?你真当你哥是柳下惠,坐怀不乱?”我捏了一把她俏丽的脸蛋儿。
“我就想知道我跟白玲姐,到底谁对你的吸引力大。”“不一样的,白玲是那种容易让人产生敬畏的女人,会让人觉得高不可攀的那种,但是当她放开的时候又会让人难以消受的疯狂,总的来说她是个极端的女人。要么是冷若冰霜,要么是热情如火。而你,是另外一种,是让人看了就忍不住要上去捏一把,很容易引起男人的欲望那种。但也最容易引起男人的怜惜和疼爱,你哥不就被你诱惑了吗?”“那,你跟白玲姐以后会怎么样?你想过吗?”“小问号啊,你?怎么对我的私生活那么感兴趣?这样很危险呦。”“说呀!”“她是个非常独立的女人,不会因为跟我的关系变化而产生大的转变。也就是说,即便是将来我跟她形同陌路,她也能够坦然面对。所以,我没必要去想以后会怎么样,我相信她也没深入的想过。我们都在享受现在的一刻,都在追求一瞬间的感觉。”我感到,我在写诗,在抒怀,鸡巴已经萎缩到最小的程度了。
“那我呢?”她小声的问,表情像是若有所思。
“你?”“对呀,就这么放过我,你舍得吗?”她抬起头很严肃地说。
“要听实话?”“当然要听实话啦!”“舍不得!不只是我,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舍不得。但是,我不能因为我舍不得,就自私的避开你将来所要面对的问题,而把你留在身边。我喜欢你,就希望你能过的好,希望你能幸福。
如果因为舍不得,而不为你考虑,肆意妄为,那么,将来我会后悔,会内疚的。不负责任,尤其是对一个你这样可爱的女孩不负责任,这不是我的原则。”我就像一个站在雪山之巅的老道在给徒弟讲解人生的真谛一样的,神情肃穆。
“哥,我相信你,从一开始就相信你,从打第一次跟你出来就相信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你能对我好,肯定能。”“哥,我也想享受现在的一刻,就像你跟白玲姐那样,行不?”“不行。”我说的斩钉截铁。
“你听我说,哥。你要对我负责任,对我好,这我知道。可是,要找到像你这样负责任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呀?我想跟你好,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白玲姐能做到,我不相信我做不到。”“丫头,你知道你给我的感觉和白玲给我的感觉,这两者最大的区别在哪儿吗?”“我年轻。”“呵呵,这是区别,但不是最大的。”“那是什么?”“面对着白玲,我没有太多的责任感,跟她再怎么胡作非为,也不会有负罪感。而面对你,我总是有一种欺骗小-女孩的负罪感。这才是最大的区别,这种区别不是年龄产生的,而是人格、性格、个性等等共同形成的一种区别。
就像刚才在车库里,如果换成是白玲的话,我决不会轻易罢手,不把她弄得跪地求饶我肯定不会甘休,而她也确实具备那种能撩起男人征服欲的本事。但面对你,只要稍微有一点儿变化,结果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而是心理和生理同时迅速的冷却了。”“我从来没有说你欺骗我啊?”其实她能够听懂我如此复杂逻辑的一番话,足见她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笨,只是对社会,对男人了解不够深刻罢了。
“不是你说,或者你想。而是我自己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哪一关?我帮你过。”“好妹妹,你这不是逼你哥犯罪吗?是个人,也受不了这么诱惑的呀?”我真的有点儿哭笑不得了。
“哥,说实话,我确实怕,到现在也怕。怕将来嫂子回来以后,我该怎么办。怕将来,你离开我,我该怎么办。我肯定没有白玲姐那么坚强,也没有她那么独立。但是,你知道吗?刚才在车里,你穿上衣服的时候。我心里很难受,像心被抓紧了一样,好像喘不过来气一样。太难受了,我从来没那么难受过。我受不了!”“一想到你不要我了,我就像没了魂儿似的,好像要死了。我怕,我怕我还没等到新生活开始,就完了,我真怕。哥……我求你了。我做你妹妹,但你别不跟我好,行不,啊?”她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让人怜惜的泪水,声音颤抖着。
“为什么非要有性关系呢?纯粹一点儿的关系不好吗?”我真的搞不清楚状况了,看起来好像是一个女孩在祈求我跟她发行性关系一样。
“不好!”她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
“为什么呀?什么事情都有原因的,你这样的想法是为什么呀?”“我不知道,不会说。反正,不能跟你好,我就觉得好像缺点儿什么,好像就不是真心的。”“这是什么逻辑呀?”“真……的!要是还能像以前那样,我就觉得离你很近很近,可是刚才,我就好像是……好像是心要跑了一样,很难受。哥,你有过这样的感觉吗?心……没了!”她的样子看起来很痛苦似的。
“有过,你说的这种感觉,哥曾经体验过。我父亲过世的时候,那段时间,我就像是没有了心一样,难过的几乎想死!”那段经历让我至今仍心有余悸。
“哥,就算是将来你不要我了,那也是将来的事情。现在,我就想跟你好,真的,行吗?”“我……我不知道,也许从开始我就不应该认识你,或者现在真的应该跟你继续下去。我不知道,这样可以吗?”我真的迷糊了,竟然把问题丢给了张晶。
“可以啊,怎么不可以?就算将来你不要我了,对不起我了,我也不怨你,是我自己愿意的。”她像个小-妹妹一样挽着我的胳膊,身体靠过来。
“行吧,就这样吧。”也只能先口头上答应了。一来,我不忍心拒绝这样一个女孩的这种请求,否则怕伤害她的自尊心。二来,看来如果我不答应,今晚又会不眠的。
夜空下,张晶陪着我,一步一步的向家的方向走去。我的心情不好不坏,但是有点儿沉重,好像是有很多问题积压在一起,愉快不起来。跟张晶的谈话里,数次谈到了白玲。为什么好像什么问题都跟白玲有关系?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很多风流债?今生今世都找上门来了?
看着深邃得跟一大块黑幕一样的天空,我想,是不是应该找白玲好好的谈谈了……#--iCMS.PageBreak--#(十九)
老妈要买车、张晶跟我在车库洗车以后的激情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打断、认了张晶做干妹妹、她祈求我要保持从前的性关系,这些都在一天内发生,真是有点儿“一个头两个大”的感觉。
回家的路上,我又把思绪集中到了白玲的身上,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在白玲的身上找到答案。我的性格,是属于那种找到线索,就必须马上顺藤摸瓜的那种,但是放着张晶诱人的身体而去探究严肃的答案,这又违背了自己体内荷尔蒙的意愿,唉,难呐……明亮的客厅里,窗户完全打开着,微微的晚风从视窗吹进来 ?上的电视里上演着《大话王》,HBO频道的中文字幕做的真不错,再加上金凯利的夸张表演,就连张晶这种不习惯看字幕的小-女孩都被逗得哈哈大笑。
我就半躺在她旁边的长沙发上面,喝着茉莉花茶,吃着腰果,津津有味的看着张晶和电视节目。看着张晶穿着我的大T恤衫,宽大的白色T恤把她凸凹有致的身体掩盖起来。灯光把她丰满的乳房映射到白色的T恤上面,有一种朦胧的美感。
两条白嫩的小腿就蜷缩在T恤衫的旁边,在灯光的照耀下好像泛起了一层朦胧的白光。看着她天真无邪的样子,我想起了聪明而又狡黠的白玲。
当白玲静下来的时候,就像一尊洁白的雕像一样,让人感觉美得窒息,但又忍不住要一亲芳泽。一旦动起来,又像是一团烈火,仿佛要把周围所有的东西都烧成一团灰烬,不死不休。如此美丽,又如此拒人千里,这种极端的表现真让人难受。
一句千古名句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远之,则怨。近之,则不逊。”但是,现在的白玲真的让我着迷,越是如此的极端,就越让我忍不住要去探究,去征服。对了,白玲现在在干什么呢?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在看电视?或者在网上搜寻股票资讯?呵呵,看来我越来越关心她了。
“哥,我困了。”张晶打断了我的思绪,电视演完了。
“困了?那就去睡吧。”我指了指旁边的客房。
“你呢?你不睡呀?”她揉着眼睛问我。
“我现在还不困,想去书房看会儿书,你先睡吧。”“那我先睡了,要是你困了,就过来,我还想靠着你睡……”打着哈欠,她走进了客房。
“还想靠着我睡,这不是逼人犯罪吗?”我自嘲的想着,走向书房。
我的书房,绝对是这个房子里面唯一属于我的绝对的禁地,基本上没有人进来过。屋子里面很简单,一张定做的1米8的工作台,用的是那种防火密度板,我不喜欢老板台那种风格。
一个长2米的大书柜,一套迷你的BOSS音响加上一对天朗的书架箱,一张舒适的靠背椅,一台性能不错的台式电脑,宽大的窗台上面放着一盆芦荟和一盆仙人球,角落里放着一个多功能跑步机。地上是长毛的地毯,门是整个房子里面最厚的,使用了隔音棉,目的就是要最大限度地保持安静。
桌子上面摆放着六子的IBMX61,这是今天早上我放在桌子上面的。看到了笔记本,我才想起来,还没有看过那段视频呢。好奇心驱使我想打开看看,可是这样做不太好吧?算了,看也就看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打开笔记本,桌面上没有几个图示,显得很整洁。我知道六子一向讨厌品牌机预装的系统,嫌麻烦,跟我一样,都是自己做的系统。同时,我也知道,别看桌面上很整洁,那只是做给我看的,里面肯定装了一大堆的东西。没费多大劲儿就找到了电脑里面唯一的3GP档,略微迟疑了一下,打开档,开始看。
看来Motorola的电话确实不怎么地,至少视频的清晰度和感光器件的信噪比就无法让我感到满意。略显模糊的图像上面充满了因为室内光线暗而产生的图像噪音,声音也很模糊,杂音不少。
看得出来手机是被固定在一个靠墙的位置上面,摄像头正对着床。经过了大概不到1分钟的静止图像以后,一个男人拉着一个女人进来,看样子女人好像不太愿意,有点儿执拗。不用问,那男人就是昨天那个吴大力,女孩就是张晶了。
男人把女人生硬的按在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期间还几次阻止女孩试图坐起来的动作,看来张晶是半被迫的。脱得只剩下内裤的时候,就开始脱女孩的衣服。能看得出来,女孩虽然不是配合男人的动作,但还算是顺从。
然后男人就趴在女孩身上开始粗暴的亲吻,电脑里面传来女孩类似痛苦的鼻音很重的呻吟,很明显女孩是在极力的压抑自己的呻吟。
只有大概十几秒钟的亲吻,然后就迫不及待的进入女孩的身体,开始了活塞式的运动。男上女下的姿势,床被摇晃的“吱吱”作响,女孩还是充满了鼻音的呻吟。
一来,这种清晰度的视频实在无法提起我的精神来。二来,更重要的是,画面里面的女孩是张晶,我就像是真的在看自己的妹妹被强迫跟别人发生性关系一样,内心充满了一种类似愤怒的憋闷。使用了4倍快进,画面飞快的前进。
我发现从始至终,那男人始终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一直持续了大概不到10分钟,就趴在女孩身上不动了。很显然,他射精了。接着,女孩把他翻下来,开始拿出卫生纸自己清理。
接下来,男人命令女孩给他拿烟,然后就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模糊的图像中还可以勉强看到他呈黑色的下体正对着镜头。
我实在没有再看下去的欲望了,关闭了视频,粉碎档,关上电脑。我打开窗户,让外面凉凉的晚风吹进来,更换屋里有点儿闷热的空气。点着了一根烟,站在窗台前,看着外面深邃的夜空。
如此粗俗鄙陋的男人确实不能令人满意,尤其是配上张晶这样清纯的女孩,更是让人觉得难过。如果换成是我,早就要骂娘了。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张晶会在第一次跟我相识,就跟我发生了性关系,以致后来无条件的相信我,想要依靠我。
这段视频,比任何解释都更能说明问题。吴大力的无理、粗俗、霸道,都是张晶想要脱离旧生活的理由,也是她依赖我的原因。也更显出吴大力的可恶,我真后悔没有多擂他几下!
但换一个角度去想,有可能在张晶的家乡,大部分的男孩都是这样的,这也不是不可能的。没有受过高等教育,没有良好的家庭环境,没有很高的气质修养和内涵。
这不正是一个普通的农村人所应有的吗?再加上没有工作,没有明确的人生目标,时代飞速的发展,互联网不分良莠的资讯高速传播,你还能要求他们怎样呢?恐怕,只能怨命运弄人吧。
吴大力也算是自作自受,现在嫖上了一个寡妇,看来,他是被寡妇媚功拿下了。呵呵,将来有他受的。傻小子,等着吧……虽然,这段视频让我有点儿郁闷,但是那充满了欲火的激情肉体互相碰撞的画面还是让我产生了想要做爱的欲望。越想,这种欲望就越强烈。
摆在我面前的就是张晶的身体,但是,一想到我刚才销毁的视频,和那龌龊的画面,我就非常抗拒。但是鸡巴硬挺的确实难受,恨不得把这玩意儿一刀切下去。
妈的,还得找白玲!!这个念头,有点儿咬牙切齿的意味儿!穿上衣服,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家,开着车子向白玲的住处驶去。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真的对白玲产生了感情。自从跟白玲好了以后,就没再想过要去洗浴中心找小姐,连一闪念的念头都没有过。妈的,看来这娘们儿真有两把刷子,愣是把我拿住了。
“你怎么来了?”打开门,白玲一脸的惊喜。
“想你。”我大大咧咧的进了门,一屁股坐在床上。
“才分开多长时间啊?真想我了?”她笑盈盈的走过来,站在我的面前。
“格格呢?”“上班了,跟小梅一块儿走的。别打岔,真想我了?”她还是笑盈盈的看着我。
“想……想肏你……”我一把就把她抱住,脸就贴在她的胸部。张嘴就隔着T恤咬了一口她的乳房,隔着T恤体会着她的柔软和一种混合了浴液跟体味的体香。
“流氓……”她笑着抱住了我的头,然后整个压上来,把我压在床上。
没有多余的语言和寒暄,我就这样跟她纠缠在一块。三下五除二的脱下我的裤子和她肥大的家居短裤,揭开了她的T恤,仿佛连脱衣服的时间都等不了一样的急迫。
我们就这么不顾一切的抱在一起,互相无意识的亲吻着对方的身体,嘴和手都胡乱的在对方的身体上面来回游走,大腿也互相压迫对方,仿佛非要把对方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一样的激烈。
“又手淫没?”一边忙活着,我还不忘羞辱她。好像要把对吴大力的不满,发泄到她的身上一样。
“嗯!”她扭动着身体,像是要把我缠到窒息一样。
“就这么淫荡?”我问。
“就这么淫荡……”她答。互相之间的动作却并没有因为问答而停滞,反而更加剧烈。
“爽不?”“不爽……嗯……”“想我没?嗯?”“想……啊……嗯……”“想什么?”我重重地咬了她一口,乳房上面留下了浅浅的牙印儿。
“啊……想……想你肏我。轻点儿……”她紧紧的抓住了我的鸡巴,隔着内裤。
“想怎么肏?”“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她的回答,让我兴奋的过了头。一种强烈的征服欲,充满了整个大脑。
我把伸进T恤里面的头缩回来,看着她醉眼朦胧的脸,凝视了几秒钟。她也喘着粗气,满脸红晕的看着我,死死的盯着,两个人都没说话,仿佛要把对方生吞活剥了一样的气氛蔓延在屋里。
她突然飞快的开始脱我的内裤和上衣,我也跟着迅速脱下她仅余的T恤衫。
等到两个人都变成了赤条条的了,我一把抱住她白皙的令人炫目的身体,把头紧紧的贴在她没有半点儿多余脂肪的腹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两只手紧紧的抓住她屁股,抓得很紧。
她把两只手都插进我的头发里,把我的脸紧紧的摁在她的身上,好像是嫌我贴紧的力度不够,像是要把我摁进她的身体里面一样。
我的脸颊紧紧的贴着白玲温热而又柔软的腹部,一种依依不舍的感觉油然而生,真想就这么一直趴在上面,永远都不起来。
我的手松开了她的屁股,放在腹部和腰的一侧,轻轻的抚摸着,好像是生怕真的捅破了一样的小心翼翼。刚才的激烈行为,瞬间平息了下来,就想好好的享受这一刻的温存。
白玲也意识到了我的变化,剧烈扭动的身躯开始平静下来,呼吸也开始渐渐的平静下来,两只手轻轻的抚摸着我另一侧的脸颊,让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怎么了?”她轻轻的问我。
“没什么,就想趴在你身上,静一静。就这么呆着,很温暖,很舒服。”我头也不抬的说。
“你知道你这样像什么人吗?”“什么人?”“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我弟弟,依偎着我,感觉好极了。”她的声音出奇的温柔。
“还想做爱吗?”我问她。
“想,但不像刚才那么想了。”“跟你弟弟?”我调笑着。
“跟……大响屁!”她的话音未落,我就感觉到她的腹部开始因为大笑而剧烈的抖动。
这小娘们儿的大笑,一下子把我的征服欲又重新点燃了。
“很好笑是不是?”我狠狠的说。
然后,狠狠的把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面。中指顺着阴道上壁仔细的搜索,终于找到那一片充满了细小突起物的区域,按在上面,拇指按在突起的阴蒂上面。
两根手指头同时发力,快速的颤抖,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把乳头夹在手指缝中间,用力的揉搓起来,舌头在她的腹部轻舔。这数管齐下的刺激,让白玲开始疯狂的大声呻吟,两只手在我充满细小汗珠的后背上胡乱的摸索。
“你……这个流……氓,一定受了什么……刺激了……”虽然已经话不成声了,但她仍然保持着往日的敏捷思维。
“受刺激了,怎么地吧?”我的动作随着话音而更加剧烈。
“还能怎么地……呀?让你……发泄呗!”她就是这么善解人意,这也是让我如此着迷的原因之一。
越来越多的淫水,已经让我的整个手掌都沾湿了。我根本就没有了往日的温柔,生硬的把铁条一样坚硬的鸡巴插进了白玲的阴道里面。藉着淫水的润滑,根本就毫不费力的一插到底。龟头直接就插在了阴道尽头的那堆嫩肉中间,好像回到了故乡一样不愿离开。
我的双手紧紧的抱紧了白玲的身体,直到紧的不能再紧了为止。我的上身,跟白玲的上身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中间就剩下了汗水和彼此因为急促呼吸产生的起伏。白玲那匀称的乳房,已经被挤压的变形了,像两个白白的肉饼一样难受的被我挤压在胸前。
我明显的感觉到,白玲的两条大腿盘在我的后背上面,就像两只母子关系的猴子一样。她的两条大腿紧紧的夹着我的腰,那么用力,仿佛是在报复我抱紧她的力度。
我的下身开始频繁的抬高,落下,做着活塞式的运动。鸡巴在夹紧的阴道里面进出,两个人的阴毛已经被白玲的淫水和我的汗水浸湿的一塌糊涂,肌肉之间的挤压碰撞产生了“噗哧噗哧”的声音。
“亲……爱的……嗯……”她在我的耳边像是在低声的梦呓一样。
“为什么不叫老公?嗯?”我也在她的耳边问。
“你……喜欢我……叫你老公?”她睁开紧闭的双眼,看着我。
“不是,我只是奇怪。”我的动作没有因为跟白玲的对话而有丝毫的改变。
“我……怕给你压力……啊……”她的眼睛又闭上了。
“那,我就给你压力。”说着,我仍旧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向右边翻了过来。白玲也跟着变成了在我上面的姿势,她放开我,直起身体,双手稍微整理了一下四处散落的长发,然后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双手撑在我的两侧,脸就在我的上空,我甚至能闻到她嘴里面呼出来的温热的气体。
“你喜欢我叫你老公吗?”“我只是好奇而已,倒不是喜欢。”“我怕这么叫,会让你心里有压力,有愧疚感。”“谢谢。”我是真诚的。
“不客气……亲爱的……”她笑得很甜,阴道却开始猛烈的夹紧,这个“里外不一”的女人!
我不得不说,白玲的做爱技巧真的很高明。当身体上升,阴道就会放松,阴道内壁的嫩肉会很轻柔的包裹着鸡巴,是一种很温暖,很温柔的感觉。当身体下落,阴道开始夹紧,阴道内壁会渐渐的抱紧鸡巴。等到完全下落到底的时候,阴道夹紧的力度会达到定点,然后连同阴道尽头的那堆嫩肉都跟着紧缩,像是要最大限度的把鸡巴紧紧的完全包裹起来。
那种松紧有度、错落有致的刺激,真的很难用语言来完全表达清楚。我所能做的就是在她身体下落、阴道开始用力夹紧的同时,尽量的挺直身体,尽量的配合她的动作,尽量的让挺直的鸡巴尽可能的深入她的阴道。
白玲那浑圆的屁股在我的大腿上面重重地拍打着,汗水整个浸湿了两个人的身体,“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她刚才整理好的头发,又开始四处散落,随着她越来越放肆的动作,几缕头发粘在她的脖子和脸上,让她白皙的皮肤上面出现了一种诡异的魅力。
就在白玲的阴道开始剧烈的收缩,身体开始颤抖,淫水大量的分泌的同时。
我感到一种不受掌控的射精欲望充满了大脑和和整个身体。我没有试图控制这种欲望,任其肆意妄为,任凭万千小蝌蚪争先恐后的冲进了白玲的身体。然后不软不硬的赖在白玲的阴道里面,然后白玲就无力的瘫软在我的身上,白皙的屁股就那样闪着耀眼的白光暴露在空气中。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脸颊上面,一股清新而又熟悉的口气在耳边吹来。
“这下真成了快枪手了。”我自嘲的说。
“怎么了,亲爱的?你碰到什么问题了?”她喘着气问。
“没什么。”“这是你让我着迷的地方,也是让我讨厌的地方。”“嗯?愿闻其详。”鸡巴还在她的阴道里面,可是已经开始变软了。
“嘻嘻……你知道吗?它变小了以后,竟然这么可爱。”她爬下来,用手指头扒拉变软的鸡巴。离开温暖的阴道以后,外面的空气一刺激,鸡巴萎缩的程度更大了,像是要缩进身体里面,一堆黏糊糊的分泌物粘在上面,有点儿难受。
“可爱?你知道,你这个形容词会给我的自尊心造成什么样的打击吗?”我第一次听见面对一个男人的阳具,可以用这样的形容词,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等着我啊……可爱的小东西。”她指着“小鸡巴”说,然后下床去了。
再进来的时候,我看见她端着一盆还冒着热气的热水,赤裸的身体上面还搭着一条毛巾。把盆放到床边,她把毛巾泡进水里,揉了几下,然后拧干。把热乎乎的湿毛巾放在变软的鸡巴上面,温暖的感觉瞬间覆盖了我的阴部,感觉别提多舒服了。
她小心的清理着我的鸡巴和大腿根,轻轻的擦拭,温柔的揉搓。几次清洗毛巾,和擦拭以后,我甚至感觉我的鸡巴被她清理的焕然一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生命。
“你刚才说,什么你着迷,什么你讨厌来着?”“亲爱的,你知道你最让我着迷的是什么吗?”她就这样赤身露体的躺在我的身边,白皙的身体靠在我的身边,更显得我的皮肤是黑的。
“什么?”“你最让我着迷的,有五个瞬间。”“五个?哪五个?”“一个是,你翻着白眼儿,说‘我是谁,谁是我呀?’的时候。一个是,你不管是上楼还是下楼都走在女性的下面。一个是,不管什么时候,跟我走在一起的时候,你总是走在我的左边。一个是,你关闭电脑的时候,几个手指头看似随便的按了几下,然后,随手关上荧幕。最后一个就是,你抽烟的时候,总是那么轻。”“这,这什么跟什么呀?什么乱七八糟的呀?”我有点糊涂了。
“呵呵,我给你解释一下。其实,第一个瞬间,显示出你强大的自信,是一种男人的自信,发自内心的、与生俱来的自信,特别有魅力,估计是个女人都不会不动心的。
上下楼和走路,所表现出来的是一种对女人无微不至的关爱、体贴,和责任感,只要留心的话,任何女人都会觉得在你身边很有安全感。关电脑的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一样,给人感觉非常流畅,所有的步骤都是有条不紊的,又好像信手拈来一般,不紧不慢,跟你的为人一样。
至于抽烟,其实是一种很感性的理解,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样,反正我特别爱看你抽烟,你深吸一口烟的时候,那种神情和一丝不苟的动作真的很让我着迷。
再加上,你那‘神啊!人啊!’的一番发人深省的言论,真让我爱死了……”“那你讨厌的呢?”“也是你的自信!你的自信让你有着不一般的自尊心,促使你不能像一个正常人那样倾吐自己的困惑和心声。什么不高兴,不如意,不顺心,都不跟我说,让我觉得离你很远,不像是你的女人一样。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她嘟起嘴的表情,真是可爱。
“我一直都挺好运的,没什么不顺心的。”我只能这样敷衍着回答她。
“嘿嘿……就你一个人聪明,别人都是笨蛋?我知道你一直都挺好运的,但是你也是个人,是个正常人。也会有不顺心、不如意、烦恼、忧愁。但是,我发现你的心事很重,就跟你重感情一样。什么都不说,把所有的这些负面的东西都埋起来。是不是想一力承担,不让你的女人有一点点儿的烦恼?”“你是蛔虫吗?”我有点儿纳闷儿。
“被我说中了?哈哈……其实,你想过没有?做你的女人,是一种幸福。但是,如果只有正面的东西能跟你分享的话,那将是一种缺憾的幸福,并不完整。
你的所有东西都应该跟你的女人共同分享。但是,你又偏偏就是这么个倔东西,什么都不说,都憋着。没办法了,只能在你需要的时候,任你发泄了。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好受一点儿,也让我觉得我是你的女人!”“我就纳闷儿了,我对你说的那些下流话,在一般女人的眼里应该是能引起很大反感的。为什么你听起来,好像很受用呢?还有,就算是爱上我了,也不至于表现的如此疯狂啊?疯狂的让我都有点儿害怕了……”我想藉着这个话题,解开我心里的疑惑。
“早就说过了,我的性欲很强,这一点我不想隐瞒,也没必要隐瞒。这是正常的,是人活着所必须的,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我知道,那也不至于刚开始就3P呀?”她看着我,两只眼睛就直勾勾的看着我,看得我有点儿心虚。那目光,好像要穿透我的皮肤、肌肉、血管和骨骼,直达我的五脏六腑,仿佛要把我看个一清二楚,看个明明白白。仿佛要把我试图隐藏起来的东西,都看个精光。心里有点儿毛……“你看着我干嘛?”我问她。
“哈哈,你心虚了?”她很放肆的笑着。
“我有什么心虚的?我是怕你看在眼睛里,拔不出来了……”“说实话,这是不是你突然要回市里的原因?”她低着头,盯着自己胸前那浑圆的乳房,轻声的问。声音很轻,但非常清楚。
“你太……”“说……实……话!”她打断我的说辞,用我恐吓别人的语气命令我。
“是!”我回答的很干脆。
“呵呵……因果报应,回圈不爽!”她像是在自嘲,坐起来,眼睛看着窗外的夜空,沉默了一会儿。
“你知道,你在女人心目中是个什么形象吗?”半晌,她突然问我。
“不清楚,我又不是女人,怎么体会一个男人给予的印象?”我被问愣了。
“我告诉你,几乎是完美的!”她转过头来,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
“不可能,没有完美的人!”我也是斩钉截铁的回答。
“你先别急着反驳,听我说完。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印象,小梅和格格也是这么认为的,虽然她们的表达能力不足以清晰的表达自己的感受,但意思一样。我这么说,你还要反驳吗?”她说的很平静,但给我的震撼不亚于一颗小型热核武器。
“怎么会这样?你也说了,我是个正常人,只要是正常人都会有缺点,都会有招人讨厌的地方啊?”“首先,你要知道,你在女人的心目中是个怎样的人。然后,才是其他的东西。”“那你说,我听着。”我也坐起来,洗耳恭听。
“呵呵,这么严肃?等着戴高帽子?”“嗯!”“你,细心、体贴、有责任感、自信、有涵养、勇敢、善良、有气质、敢于承担、有事业、有、知识渊博、幽默风趣、会做一手好菜、富有爱心、没有不良嗜好、动手能力极强、思维敏捷、语言表达能力很强,你能理性的分析问题,能感性的面对情感,能小心翼翼的保护别人的短处,能适当的表现自己的长处,还有……,性能力让人满意。”说到最后,她自己都笑了。
“这帽子,实在不是一般的高。你说的是个完人,不是我。”我苦笑着说。
“还不止这些,我一时也说不全。总之,接近一个完人。”“还有呢?总不会就这些了吧?”我想听的是后面的。
“怎么说呢?嗯,还是先解答你的疑问吧。我性欲很强,要想做爱,就必须要有一个物件。就像我刚才形容的一样,当一个性欲强烈的女人碰到这么一个接近完人的男人,而且性能力和花样都比别人好得多。不管,在床上表现的多么疯狂,我觉得都是可以理解的,都是正常的,你觉得呢?如果用你的话说,嗯……应该是‘爱之深,肏之亦深’。”“呃……原因竟然如此简单?”我没想到,我那么深的怀疑,其原因竟然如此简单,而且听起来又是如此的合情合理。最后那句,确实是我说话的风格,我没想到白玲对我的了解竟然深到了这种地步。
“你以为多复杂呢?这本来就不应该用理性的分析来解释,人的情感非常复杂。如果非要分析的话,我宁愿把它看作一种特殊的化学反应。但是,要给你解释,就只能用这种蹩脚的理性分析来解释。别看你挺聪明的,好像思维挺敏捷,其实你那种思维方式在有些方面并不适用!”她好像是在给我上课。
“那,你能解释为什么你前后表现的落差如此之大的原因吗?”我像个求知若渴的小学生一样,等着她的解答。
“哎,这才是正题,我说的对不?”她得意的笑着问我。
“少废话,从实招来!”我严厉的批评了她这种得意洋洋的态度。
“你还是没把女人看透!如果你真的把女人看透了,也就不会这么问了。”“怎么说?”“哎,这才是虚心请教的态度,哎……轻点儿……”我在她乳房上面的狼吻打断了她的臭屁。
“其实,比刚才的问题更简单。是人的潜意识在作怪!女人跟男人不一样,不只是生理上的,心理上的区别最大。一个女人面对一个男人的时候,很大程度上是感性和潜意识层面上的判断。
当你面对一个满身缺点的男人的时候,虽然第一印象极差。但是,如果接触的多了,在潜意识里面就会拚命的寻找这个男人的优点,好像是不相信自己的判断和第一印象一样。反之亦然!
而面对你,就像我刚才说的,一个满身都是优点,近乎完人的男人的时候。
我的潜意识里面就根本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人,就拚命的想要找到你的缺点,来印证我潜意识里面的怀疑。
而要想印证这一点,就要拚命的刺激你,让你在刺激中暴露自己的缺点。这些东西,都不是受理性控制的,是很抽像的。”“那你为什么说,是那天下午的白瓷碗让你爱上我的?这不是很矛盾吗?”“不矛盾,很正常。我说了,爱,不能用理性分析去解释,不可理解。只存在相信与不相信,就这么简单。如果你觉得不理解,那只能是你不相信而已。”“太复杂了,这不是一个普通网路工程师所能理解的。可我还是不能理解,刚刚认同一个人,就能3P?”嘴上说不能理解,其实心里面已经释怀了,至少不怀疑了,因为那样的怀疑根本就没有意义。
反而,这样的解释要靠白玲说给我听才能明白,这一点倒是让我有点羞愧。
被白玲揭穿了我对她的怀疑,让我有点儿无地自容。想一想,一个弱女子尚且能如此宽宏大量,倒显得我不那么男人了。
“哈哈,你不如直接说,我是不是天生淫荡。”她好像对这个形容词没什么好恶分别。
“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真的。如果我在你心里没有份量的话,你根本就不会这么执着这一点。其实,你什么都不跟我说,虽然让我不舒服,但我也知道你这么做是对我好的一种方式,我都理解。我之所以能同意双飞,甚至怂恿张晶一块儿双飞,都基于一个原因,也是我爱你的唯一原则。”她突然停住不说了,表情凝重。
“什么原因?”“我只想对你好,顺着你,让我的男人开心,不管是什么事情。哪怕你是个杀人犯,要跑路,也是我给你买车票。我不想因为我的不合作或者不支持,而给你留下任何不如意,哪怕是一点儿!”说到这里,她的眼圈红了,脸上出现了心情兴奋而产生的红晕,呼吸急促。
这个原因,对于我来说并不陌生。让我感到震惊的是,白玲竟然也这么想。
对比白玲的解释,我的怀疑显得那么无力和无理,显得那么不入流。我为自己的小逼心眼儿脸红!!
“对不起……”我把她抱进怀里,抚摸着她因为抽泣而起伏的锦缎般柔滑的背。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道歉。
她开始哭泣,声音很小,但是,那么扣人心弦,那么令人心碎。
“我伤着你了,我道歉,对不起……”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身体,安慰着。
“我不要你道歉……我只要爱你,仅此而已,而且你也没做错什么。”她不哭了,但还在抽泣。
“我知道,我知道……”我抱紧了她。
“你知道吗?你是跟我说这样话的第二个女人。”我忍不住,要把这些告诉她。
“第二个?还有别人也是这么想的?”她抬起头,看着我。看来,好奇已经取代了她起伏的情绪。
“嗯!”我点了点头。
“你那初恋?”“马上就变笨了,呵呵……”“快说,别卖关子。”她娇嗔着,捏了我一下。
“你也知道,我后来跟雨分手了。你不想想,一个能跟我说出这样的话的女人,我能舍得离开她吗?”我看着白玲白皙的脸,无限温柔的说。
“对呀……那,是你后来又认识的女人,至今仍然在你身边?可是我也没听说你身边还有别的女人啊?啊,对了,是你老婆,一定是!”“这么慢才想明白,智商都被你洗掉了?”我指了指地上的水盆,里面还泡着刚才帮我清理身体的毛巾。
“真想跟小梅一样,什么都不想,就跟着你就行。可偏偏天生就是这么爱动脑,想想这样也挺累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不愿意把那些烦心的事情说给你听的原因。”我还真能见缝插针,我真佩服我自己。
“对了,你老说你老婆在外地,能说说不?还有,我真的挺想知道你跟你的初恋,后来怎样了,就当是给我讲故事了,行不?”她扭动了一下靠在我身上的躯体,摩擦着我恢复正场☆态的鸡巴,像是在求我。
“我老婆,唉……她在福建。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她能回来呆几天,甚至连个电话都不能打。我只能告诉你这些,别的我也不知道了。”我真的很无奈,无奈的很。
“这么神秘?我不问了。”“不是不告诉你,而是我也不知道,她连我都不告诉。”“不说了,不问了,就当我没说。”“很晚了,你该休息了。”我放开她,在床上找衣服。
“你要走?”“嗯,我今天有点儿累了,昨晚没睡好,想好好的休息休息。”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回答她。实际上,我是想起了家里的张晶,让她一个人在家,我有点儿不放心。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开车我不放心。明天再走吧。”“没什么不放心的,我又不是第一天开车,没事儿。”“那我送你。”她也开始穿衣服。
“不用,你躺好了,睡觉,我自己走。”她真的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歪着头看着我穿衣服,穿鞋。我忍不住亲吻了她的嘴、乳房和脖子,很轻的吻。
“心情好多了,真的。”我由衷的说。
“我不好,你又勾引我,完了你还要走,没人陪我。管起飞,不管降落,大响屁。”她躺在床上开始耍赖。
“慢慢自摸儿吧!”我哼着小曲儿,下楼,开车回家。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11点多了,轻手轻脚的进了门。打开客厅的小灯,把头探进客房。张晶侧身躺在床上,眼睛睁着,看着我,吓了我一跳。
“吵醒你了?”我有点儿不好意思。
“没有,醒了一会儿了。哥,你去哪了?咋不叫我呢?”她直起身子。
“睡不着,出去走走。”我进屋,坐在她身边。
“不对,你开车出去的。”她拿起我手上的车钥匙,嘟着嘴。
“呵呵,小丫头儿,还挺细心的。我出去办点儿事儿,本来想不回来了,可是不放心你一个人,这不回来了嘛。睡得好不?”“不好,做了好几个梦。刚才吓醒了,叫你,你不在,我就躺着等你。”“现在没事儿了,睡吧,我不走了。”说着,我站起来要出去。
“你去哪儿啊,哥?”她拉住我的手。
“睡觉啊,都快12点了。”“你不答应陪我睡吗?”天真如她,我还能说什么呢?
“好,我陪你睡。”我开始脱衣服。
平时,我都习惯裸睡的,今天我犹豫了。可是瞌睡虫可不管我犹豫不犹豫,轮番的进攻我的大脑,眼皮也跟着起哄,一个劲儿的打架。管不了许多了,脱光了,直接钻进被窝。进了被窝,紧贴着张晶那火热丰满的身体,我就这么半搂半抱的进入了梦乡。(二十)
张晶和吴大力的性爱录影,我看过了。虽然画面和声音都粗糙的一塌糊涂,但还是勾起了我的欲火。驱车前往白玲的住处,进门就直接上床。一番激烈的云雨过后,我跟白玲的一番对话让我茅塞顿开。对白玲的怀疑,顿时烟消云散,同时也为自己的小心眼儿而轻轻的自责。离开了白玲的住处,陪着张晶进入了梦乡。
有点儿痒?我费劲儿的睁开眼睛,屋里充满了柔和的光,是强烈的阳光经过厚厚的遮光窗帘射进来的残光。张晶就蜷缩在我的胸前,头猫在我的怀里,柔软的长发散落在我的身上,弄得很痒,被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腰部。
她的脸上还带着浅浅的微笑,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裸露在外面的胸脯随着呼吸轻柔而又均匀的起伏。雪白的乳房好像吹弹可破般柔嫩,娇艳的嘴唇没有人工的痕迹,那么自然,那么娇媚。我轻轻的把她散落的头发拿起来,放到它本应该存在的位置上面。
清晨的男性生理反应很强烈,我感觉到坚硬的鸡巴硬的有点儿难受,龟头就顶在她的大腿上面,还可以感觉到她大腿上面传来的柔软和温热。我有点儿哭笑不得的感觉,伸手慢慢的把被子拉上来,同时轻轻的转动身体,想把身体慢慢的退出来。
刚要把被子拉到头的时候,她突然伸出手把被子又扒拉下来,然后一把抱住我。频频闪动的睫毛出卖了她,她在装睡。
“唔,不动,就这么呆着……”她闭着眼睛,梦呓般在我耳边低吟。
“睡醒没?”“醒了,不想起来……”她像个八爪鱼一样的缠上来,眼睛还是闭着的。
“我,这……顶着了……”她的大腿顶住了我坚硬的鸡巴,有点儿疼。
“不管……”“那,最少也让我挪挪啊?”我试图把身体挪开。
“不管……”完了,就会这一句了。
“疼……”“不管……”还是这一句。
“还能整点儿别的不?翻来覆去就这一句?”我要哭了。
“不管……”她还是一如既往,但是把腿挪开了一点,却把鸡巴夹在两腿之间了。
“我让你不管!”我怒了。
我生硬的搬开她的胳膊,把她白生生的胸脯露出来,然后把两天没刮胡子而充满胡茬的下巴贴在她的乳房上面,来回摩擦。两只手在她丰满的腰肢上面上下其手,轻挠、轻抓、轻抚。我的动作,马上让她行动起来,试图躲开我的骚扰。
我紧紧的抓住她的双臂,控制住她剧烈扭动的身体,双腿勾住她的大腿,让她动弹不得。
“哈哈,痒……啊……投降啦……”这回不是那一句了。
“不管……”我也学她。
“服儿啦……我服儿了……”剧烈的运动,让她上气不接下气,身体的温度开始急剧上升。
“不管……”我还是那一句。
“啊……哈哈……”她开始反击。
两只手伸向我的腋下,开始进攻我的胳肢窝。男人的粗声大笑和女人清脆的笑声,混合在一起,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旖旎漩涡。这漩涡的吸力极大,把我清晨朦胧的感觉一扫而空,疯狂的陷进那香艳的肉体中央。
我和张晶,都不约而同又情不自禁的抱紧对方的身体,就像两只发情的八爪鱼一样的纠缠在一起。嘴不停的在对方的身体上,不择目标的胡乱亲吻,舌头在火热的皮肤上面来回扫荡,根本不理会一夜的汗水。
好像是都嫌被子的碍事,两个人的四条腿都在互相纠缠中试图把被子踹开。
结果,那条没招谁没惹谁的无辜被子,被我俩合力踢到了床下。她白皙的肉体和我显得黝黑的身体,就暴露在一片朦胧的微光中。
张晶的身材,不同于白玲的纤妙和小梅那样的充满弹性,而是一种高大和丰满的结合体。皮肤白皙、柔软,身材丰满,入手肉感十足。抱在怀里,真的是一种充实的温玉满怀的感觉。
我把鸡巴费劲的从肉体中间拿出来,对准了她两腿之间的缝隙,藉着汗水和淫水的滋润一下子插进去……虽然不是插得很深,虽然清晨的意识还不太清晰,无法感觉清醒时做爱的强烈刺激。但是,一种温暖异常的感觉,让自己觉得非常的舒服。
“嗯!”一声舒服的呻吟从她嘴里发出,好像是代表她的小屄在鼓励我继续前进。
这种侧卧、面对面的姿势,实在是很别扭。我拔出鸡巴,把她翻过去,让她背对着我。然后慵懒的把鸡巴从后面插进去,她丰腴的屁股就紧贴着我的大腿根和腹部,刚才激烈的运动产生的汗水浸湿了彼此的身体,有点儿黏。
我有没急着抽动鸡巴,而是一点点的继续深入,直到不能再进去一分一毫为止。然后,用两只手绕到她的胸前,握住她丰满的乳房,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享受着这种没有空隙的亲密。
“好深,哥……”她的声音仍然是梦呓一般。
“好不?”我的嘴贴在她的背部,亲吻着。
“好,好……”相信她的回答是发自内心的。
我松开她的一侧乳房,抓住她的手,按在她的阴蒂上面,轻轻的揉动。鸡巴开始慢慢的抽动,渐渐的加快速度。嘴贴着她的后颈和耳垂,轻舔,轻咬。不是那种激情四射的做爱,而是一种混合了朦胧、慵懒、温暖和舒服感觉的奇妙的享受。
虽然坚挺,但是好像所有的神经末梢都还没睡醒,感觉到的刺激并不强烈。
我能感觉到鸡巴在她阴道里面,被层层叠叠的嫩肉和盛放的花心所包裹的火热感觉。淫水随着鸡巴的抽插被带出阴道,在阴唇的褶皱和大腿根重叠的地方弥漫的一塌糊涂。
她张着嘴大口的呼吸。耳边的发丝,被汗水浸湿紧贴在她的脖子上面。没有大声的叫床和粗壮的喘息,只有身体和床面摩擦的声音和肉体轻微碰撞的声音。
屋里的温度开始升高,两个人的身体开始出现不耐烦的扭动,好像有一股暗流在身体里面涌动,驱使两个人都不满足这种不温不火的动作幅度。
我猛地把身体翻上来,变成了整个趴在她后背的姿势。她的脸整个埋在枕头上面,我把手钻进她的身下,抓住她柔软的乳房,使劲的抓紧。然后紧紧的贴在她的后背上面,只有腰部开始上下运动。
鸡巴就在她的屁股中间的缝隙当中,进进出出。我能看见鸡巴被淫水沾湿的闪亮,那深色的鸡巴在雪白的屁股中间进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色。张晶被枕头堵住的嘴里,发出沉闷的声音,但频率和音量逐渐上升。
这种姿势,虽然不能够做到最大限度的深入,但可以最大限度的体会跟女性身体的接触的最大满足感,尤其是张晶这种高大丰满的女孩。
小腹部紧贴着张晶丰满而又柔软的屁股,她的两腿夹得紧紧的,鸡巴在阴道里面被层叠的柔嫩的阴道内壁所包裹,出来的时候又可以被浸满汗水柔软的大腿内侧嫩肉所挤迫,任何时候都不会感觉到空闲。那种步步紧逼,一刻都不放松的感觉,是其他姿势所不能体会的。小丫头似乎也很享受这种姿势,时不时的抬起她白嫩的屁股,来配合我的插入。
张晶的动作虽然略显稚嫩,不能像白玲那样收发自如,但另有一番情趣。她白皙的皮肤上面泛起了因为兴奋而产生的粉红色,两只手从背后费力的背过来,紧紧的抓住我的屁股。
身体开始逐渐的颤抖起来,阴道内壁的夹紧程度开始增加,淫水的分泌也配合着整体的反应而大量的涌出。
“爽没?”我趴在她后背上面,鸡巴开始加速抽动,低声的在她耳边问她。
“嗯……”沉闷的声音从她深埋进枕头的嘴里传来。
“啊……”她忽然抬起头,面泛桃花的脸正对着床头。
她的身体开始像要离开我一样的剧烈颤抖,大腿根抖动的很厉害,屁股一撅一撅的,雪白的屁股在我的身下因为颤抖而泛起一层层的肉浪。嘴里开始放大叫床声音,两只手拚命的抓紧我的屁股,指甲抠的我有点儿疼。
不过,因为早上的原因,我根本就没有要射精的意思,一点儿都没有。鸡巴还是像刚开始一样的坚硬,感觉就像刚开始做爱一样。
“还要不?”我问她。
“要……”她把头深埋进枕头,娇羞的回答我。
我把她翻起来,让她在我上面。可能是这么暴露在我的面前,让她有点儿不适应。她一下子趴在我的身上,飞快的吻上了我的嘴。柔软的舌头在我的嘴里笨拙的搅动,不时的还能碰到我的牙齿。
我按住她的肩头,向下推,示意她去舔我的鸡巴。低下头,能看到她的脸,羞红的像是一个红透了的番茄。轻轻的舔了一下暴怒的龟头,她抬起脸看了我一眼,嘴里还吃吃的笑着。然后开始舔遍整个鸡巴,包括阴囊。
我的目光,却落在了她撅起的白嫩的屁股上面。其实,如果真的让我说女人身上最让我兴奋的是什么部位的话,我一定会回答“屁股”。无他,只因为屁股是最具有肉感的,在我看来最能体现女性性感的部位。
“大清早,就做爱……羞不羞?”我调笑着。
“羞!”她媚眼如丝的看着我,把鸡巴藏在她的下巴下面,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转过来……给哥看看小屁屁……”我拍了拍她的胳膊。
她在我面前一直都挺顺从的,这一次也不例外。趴在我的上方,撅起的屁股和充满淫水闪亮的小屄就在我的面前,被淫水浸湿的阴毛就像是一把刷子一样紧贴着我的前胸。
我两只手都放在她的屁股上面,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喉咙里面发出一种极大满足感的呻吟。那种柔软,手指头可以抓进去的丰满屁股所能给予的满足和享受,让我的大脑迅速充血。
向上扒一下,粉红色的小屄就露出来了。两片肥大的阴唇,已经是淫水遍布了,阴唇的下方那刚才激烈性交而出现的小洞还来不及闭合。阴唇的褶皱已经被充血膨胀的表皮撑开了,还能看到充血膨胀的阴蒂,和阴道口的嫩肉。
微咸,还有点儿涩的淫水在我的舌头的接引下接触了我的味蕾。柔软异常的阴唇和阴道口,就像是另一个舌头一样跟我的舌头来了个拥抱。
舌尖在阴唇和阴道口之间来回的舔弄,张晶也把我的鸡巴深深的吃进嘴里,小手在阴囊上面揉搓。
这种极度淫荡的动作,让我的大脑感觉到无法忍受的膨胀。一股热血迅速上涌,头脑发胀到感觉到窒息。
我粗暴的把身体抽出来,然后两只手按住她,迫使她只能保持这种撅着屁股的姿势。看到她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我所能做的就是把鸡巴一下子深深的插进去。
“啊……”她叫了一声,然后把头深深的低下,头发把她羞红的脸盖得严严实实。
根本就忘了她是我的干妹妹这码事儿了,我疯狂的抽动鸡巴,两只手紧紧的摁住了她的屁股的两侧,猛烈的用大腿撞击着她白皙丰满的屁股,“啪啪”的声音充满了整个客房。
闪亮的鸡巴在白皙的屁股中间进进出出,伴随着大腿的撞击,张晶丰满的屁股出现了一波波荡漾的肉浪,淫水顺着大腿留下来,屁眼上面的括约肌充血膨胀突出,就像一个婴儿嘟起的小嘴一样。
第二次的高潮,在第一次高潮还没有完全退却之时,被我粗暴的动作引发。
整个身体开始无意识的颤抖,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的阴道开始死命的夹紧,两腿也微微的分开,大腿根和屁股的表面能看到明显的颤抖。
她的声音开始变大,已经无法保持那种羞涩的呻吟了,看样子她的神经已经被高潮搅乱了,头发被甩动的头部甩得四处飞扬。一种痛苦的表情出现在她的脸上。
“还要不?”我大声的问,好像面对的不是我的妹妹,而是一个荡妇。
“要!”她居然大声的回答我,好像在跟我示威一样。
说实话,我仍然没有射精的欲望,这一点让我有点儿生气,我已经感觉到有点儿累了。
可是,这个可恶的鸡巴,就是不肯让我爽那一下!我赌气的把她放倒,让她躺在我的面前,准备从前面开始肏她。但,我一眼就看到她的阴唇已经充血到了表面光滑的程度,整个小屄看起来像是肿了。
我才想到,我的干妹妹被我的粗暴弄成这样,我有点儿后悔了。可是,那根可恶的鸡巴还是不要脸的挺立着,让我实在是非常难受。
“疼吗?”我趴在她身上,轻轻的抚摸着红肿的阴唇,问她。
“嗯!”她小声儿的回答,眼里隐约有泪水。我不知道那是兴奋的,还是疼得。
“哥不好。”我有点儿愧疚。
“好,没有比哥好的了。”她抱紧了我。
“舒服吗?”“嗯!”“去吧,去洗个澡。”这话真是违心。
“不,哥还没舒服呢。”这话我爱听。
“那,你给哥弄出来吧!”我想到了,我起身骑在她的胸脯上面。
两腿支撑着整个身体,跪骑在她胸前。屁股贴着她的乳房,那种温暖的柔软让人无法忍受的舒服。我看着她,低着头看着她娇红的脸蛋。两只手轻轻的握着鸡巴,伸出粉红色的舌头在龟头上面舔着。
因为长期的素面朝天,她的嘴唇红的很自然,没有多数女人那种去掉唇膏后的惨白。娇艳的嘴唇就包裹在鸡巴上面,龟头在她嘴里享受着温暖的氛围。
我抓住她的手,放在鸡巴上面,协助她给我手淫。黏糊糊的鸡巴在她柔软的小手里面骄傲的挺立着,龟头在包皮的包裹下出出进进。
她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蜷起来了,用膝盖淘气的磕打我的后背。一边吃吃的笑,像是在偷笑她的小诡计得逞。一边快速的移动小手,套弄着我的鸡巴。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时不时的用舌头舔一下马眼。眼前的景象让我觉得很不真实,像是在做梦一样。
“快出来……”她在给鸡巴下命令。
一股射精的冲动突如其来的,随着她的命令产生。毫无防备的,大量的乳白色精液从马眼里喷射出来。她被吓了一跳,紧闭上眼睛,精液喷射在她的脸上、眼睛上、鼻子上、嘴唇上。随着射精接近尾声,几滴近乎透明的精液滴落在她的乳房上面。她的手忘了动作,好像是被吓呆了。
半晌,她睁开眼睛,黏在睫毛上面的精液,让她有点儿不适应。伸手抹了一把,然后又张嘴含住了还在跳动的龟头,一动不动的含着。
“好吃不?”我都不知道我怎么会问了这么一句。
“咸的。”她舔了一下嘴唇,小声儿的说。
*** *** *** ***“好吃不?”我问她,加了虾油的速食面的味道。不过,刚问出口就觉得有点儿别扭。
“有点儿咸……哈哈……”一句“有点儿咸”,两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吃完饭,我就带着张晶去了店儿里。因为今天打算先替妈妈去看看车子,所以把张晶留在店儿里,准备带着六子先去看看标致206。
“伟晨,你带着我妹妹。店儿里的东西随便她用,我就把她暂时交给你了,给我好好伺候着。”我把张晶交给了4个技术里面最小的一个,蒋伟晨。
蒋伟晨,今年23岁,是个开朗的小伙子,头脑开放,非常的聪明。进来公司不到半年,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只是过于活跃,还不够沉稳,平时总是嘻嘻哈哈的,有时候会犯马虎。因为年龄比较接近,又很开朗,说话也幽默,所以让他陪着张晶,应该很适合。
“晶儿,你就跟着伟晨,等我下午回来再吃饭啊!”“嗯,你去吧,哥。我等你回来。”说完了,蹦着高的缠着伟晨说笑话。真是小孩子,看来伟晨刚进门的那个笑话让她的兴趣一下子高涨了起来。
“六子,刚才你给中联打电话了?”我一边往外走,一边跟六子说话。
“打了,那边的销售说现在天窗版的只有手动档,如果要天窗版自动档的,大概要10个工作日,订金要5000。”六子办事,一向都是那么谨慎,滴水不漏。
“价格呢?”“天窗版自动档要11万,如果不要天窗版的,大概9万5左右。还有一大堆赠送什么的,如果不要赠送,应该还能便宜一点儿,但不会太多。”“老大,咱妈怎么非得要206?要是个年轻美眉开,206还行。咱妈要是开个206,一下车,还不得掉一地眼镜儿片?”喘了口气,他接着说。
“只是先看看,还有一个备选的,雪铁龙的毕卡索。今天,先看206。”说着,跟六子上车,奔东陵路中联汽贸。
“毕卡索,我看比206适合咱妈。”“我也这么认为,不过多个选择总是好的嘛。”“老大……嘿嘿……你从哪儿认的妹妹啊?咋不给我介绍介绍呢?”六子嬉皮笑脸的赖上来。
“给你介绍?前天晚上你不是见过了吗?”“天太黑,没看清。再说,后来回家的时候,你跟她都坐在后面,我也不好意思看啊?”他还不死心。
“我可告诉你,她认了我做干哥哥,我可是认真的。你小子除非是来真的,否则趁早死了那颗猴儿心,我告诉你!”“真的?老大,我发现你真是了不起。以前咋没发现呢?这半年,老大身边的美眉一个比一个漂亮。咋整的?能教两手儿不?”“你不是有个女朋友吗?怎么,不好了?”“唉,永远都无法满足的娘们儿,让我受不了。”他就像是射了精的鸡巴一样,一下子软了。
“呵,你也有这时候儿?是生理上无法满足,还是经济上无法满足?哪天,找出来,吃顿饭。”“她老嫌我没有事业基础,没车,没安全感,没成熟魅力,没定性。‘没’了他妈一大堆,好像我真是一无是处似的。也不知道她到底要找个什么样的。”“要是真合不来,就拉倒,别老抻着。时间长了,对谁都不好。”“哎,老大。你说我真是她说的那样吗?说老实话,我还觉得我不错呢。”“你是不错啊?关键是她在你心里占有什么样的地位。还有,就是她到底要找个什么样的。如果你连这都没弄清楚,那你还真不怎么地。”“老,大……我要是真能说完就完,早就跟她拉倒了,还能在这儿跟你‘逼刺’(东北方言,具体的解释不清,有点儿比‘白话’更贬义的意思,看官自己体会吧)?”“呦!你小子,也能让人拿住?真是他妈金字塔--尖儿朝下了!”“老大,你就别损我啦,愁死我了都。”“这样,找个时间,约出来吃顿饭。”“你想见见她?”“废话,不见见她,我怎么知道你对像儿到底是天仙儿,还是颠线儿啊?”“那行,我回去跟她说说。”“你约吧,约好了告诉我就行。”“老大……吃完了,你可得给点儿道道儿啊!”这小子,赖我的本事越来越高。
“行……”*** *** *** ***说老实话,对206,我的意见跟六子差不多。试想下,一辆靓丽的206稳稳当当的停下来以后,一大堆年轻小伙儿就盯着车门,想看看里面下来的美眉长得多漂亮。等到脖子都抻得老长的时候,一个老太太领着一个小孩儿走下来。
毫无疑问,肯定是一地的破眼镜片儿!一想到这,自己都忍不住要笑了。
虽然,售车小姐非常的热情周到,介绍的也非常详细,提供的饮料也非常冰凉。但是,怎么看这车也不适合老妈开,而且车内空间和储物空间也不是很大,而且内饰也过于运动化。所以,婉言谢绝了售车小姐要保留我手机号码的请求,带着六子往回赶。
约六子对像吃饭,无非是想见见她。我不知道别人怎样,我总是认为一个人的外表很大程度上反应了他的内在。再加上言谈举止和一些交际过程中的细节,就可以大致的判断出一个人的大体轮廓。再经过对这个人的语言和表情仔细的推敲,就可以把他大致的性格推断出来。这样一来,只要简单的思考和斟酌,要制定出相应的对策,应该不难。
当然了,这只是针对一般人,或者是社会地位比自己低的人的一种策略。长久一来,我一直是这么以为的,也是这么做的。庆幸的是,至今为止还没错过,至少没错的离谱过。
回到店儿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没看到伟晨和张晶。
“喂,伟晨啊,哪呢?”“必胜客呢,老大。”“张晶跟你在一块儿没?”“在,你等着。”“晶儿,饿了?”“饿了,等你也不回来,我就跟伟晨一块儿出来了。你不生气吧,哥?”“生什么气呀?怎么去的?”“打车来的,我点了一大堆东西,伟晨都要哭了。哥,你饿不?我给你带回去点儿?”“不用,你吃吧,我不饿。你把电话给伟晨。”听到她一口一个“伟晨”,我倒觉得有点儿欣慰,还有点儿酸。
“伟晨啊,吃完了饭,别忘了开发票。”“报销啊?不用,老大,请咱妹妹吃顿饭还要报销,那不打我嘴巴子吗?”“我可听说,张晶点了一大堆东西,你都要哭了?”“嘿嘿,那不是逗她玩儿吗。这点儿东西,还能吃穷了我?要是就这点儿脓水儿(东北方言,意即:本事、资本),那不是给你老人家丢脸吗?没事儿!”“那行,吃完了饭,你再带着她逛逛,买两身儿衣服,要运动款的,不要那些时尚乱七八糟的。回来我给你钱。要是回来太晚,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们。”“不用你给,老大……”“就这么定了!”说完,我挂了电话。
说实话,我是在刻意的给伟晨机会,也是藉着伟晨让张晶开始新生活。我相信,就算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伟晨的开朗积极向上的性格和店儿里的工作气氛也能够让张晶在一个好的环境中,至少是一个正常的环境中开始新的生活。要想让张晶真的开始新生活,真的开始像一个正常人那样在正常的工作岗位上面重新开始,这么做应该是正确的。
“老大,军哥儿找你。”六子喊我。
“军哥儿?怎么不打我手机?接过来。”“喂,咋不打手机呢?老长时间不见,忘了号码了?”……军哥儿是我大学同学,不过,不是真正的同学。他是xx市地税局派来委培的,硬是安排到了我们宿舍,住在一个寝室里面,跟我脑袋顶脑袋睡。
高中毕业以后,通过他父亲的关系,他到了北京当武警,退伍以后到了中国银行xx支行,干了没两天,又调到了现在的单位。
他比我大了4岁,人很风趣,就是有点儿邪。说不上来是好是坏,办事情总是爱走点儿邪路。虽然事情总是能够成功,但总是给人一种邪门歪道的意味。
我喜欢张国荣的歌,他喜欢谭咏麟的歌,没事儿就在一起诋毁对方喜欢的歌手,友谊也在这期间建立起来,我跟他关系一直都不错。毕业以后,虽然不经常联系,但感情还是很好。
他父亲是xx是公安局交警支队政委,所以他在当地可以说是如鱼得水,他们局里也对他有所顾忌,他自然就藉着这层关系有点儿为所欲为了。
记得,他毕业的时候跟我说过,“别的不敢说,但在xx,就算你犯了强-奸案,我也能让你变成被强-奸的!”。就凭这句话,就可以看出他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同时也是个不循规蹈矩的人。
一般人只会想到洗脱罪名,或者干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他,却想让被强-奸的赔钱给强-奸犯,还得让人家担罪。
这次,他带来一个项目。他们局里要大量更新机器和拓展网路,包括一台小型机和两台伺服器。他可以把这个项目交给我,但有条件。其实这种项目根本就不可能会交给市一级的自己决定,但他就有这个本事,可见他的能量之大。
其实,他的条件很简单,只不过很难办到。他要求,给他留8%的缝儿(方言:意即回扣),还要两个空客A380的座椅,安在他新装修的婚房,沙发的位置上面,当然是他自己埋单了。8%的缝儿,可以说不高,甚至在一般利润的项目里面都算低的,而且这里面还包含了给上面的回扣。
另外,更新下来的那一台小型机和两台伺服器会按照三台新的普通商用电脑的价格卖给我,几乎等于白送。可是,空客A380的座椅,可就不是一般人能搞到的了。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要把这个项目交给我。
把A380的座椅安在客厅里面坐着看电视。这点子简直他妈的高上天了!
也就是他这种怪胎能想出来!妈的,要不是看在他是为了装修婚房,我宁可不接这个生意,也不能同意他这种变态的想法。
“妈的!这是人能想出来的点子吗?”六子听完了我的复述,眼睛瞪得像个铃铛一样。
“可不是?这他妈不是逼公鸡下蛋吗?”我也跟着发牢骚。
“老大,我知道你能量块儿多,可是那也不代表你什么都行啊?这活儿可咋干呐?”六子是个变形金刚的小Fans,虽然不是太迷,不过有时候还是会流露出来一点。
“看来,这次还得你们干。我全力解决那两个座椅。我操他妈的,还非得2个月之内搞定,这不是讹人吗?”想想,我都来气。
“你估计,得多长时间?”我问六子。
“要是把徐波、伟晨和赵佳都派上去,我估计25、6天左右。要是多花个1万2万的,我还可以再提前2天。”六子算得很快,也很准,跟我估计的差不多。
“我给你25天,主要是资料的备份和转移。一定要做到资料平移过程中的万无一失,要不然,8个座椅也白扯。”其实真正的期限是40天。
“行!什么时候开始?”“明天,今天晚上他过来,能把资料带过来。明天开会,不光是他们3个,连常林都叫来,开会。你准备准备,晚上有可能得熬夜。”“没问题,那我通知常林回来。”六子出去了。
今年的生意不错,桃花运也不少,可是觉得特别累。好像比刚开始开店的时候还要累,不知道是不是收获一定要和付出成正比?或者,真的是能者多劳?你妈的,就是再能,也不能要两个A380座椅当沙发啊?这还是人吗?
*** *** *** ***晚上的沈阳,可谓是真正的万家灯火,街道两旁林立的娱乐场所的灯光,把主要街道照的灯火通明,流光溢彩。一个外表古埃及风格的建筑,大量的使用金黄色的装饰,是个沈阳人都知道,这是沈阳最高档的KTV“金碧辉煌”。
这个KTV无论是从内部设施,还是所提供的软体服务,无不是沈阳目前为止最豪华的,也是最贵的。里面的服务项目可谓五花八门,明面上的就不说了,暗地里的服务项目恐怕比价目表上面的更多。
甚至,只要你能想出来的花样,这里都能尽量满足。所以,有这样的说法,“到了金碧辉煌,就到了理想国了。”我下了班,直接把张晶送回家,然后招待军哥儿去吃饭,最后来到了金碧辉煌。
跟着军哥儿一起来的两个技术人员,看样子都不大,大概23、4岁左右,看到进来的小姐,好像还不太适应的样子,有点儿腼腆,有点儿木。六子陪着他们两个,一个人搂着一个小姐,桌子上面摆满了小吃和啤酒,三男三女唱的不亦乐乎。我特意找了一个20人的大包,为的就是环境宽松,好说悄悄话。
“看样子,这活儿不算难啊?”我跟军哥儿坐在角落里面的沙发里,不仔细看甚至都不知道角落里面还有两个人。
“不难。”军哥儿简直就是躺在沙发里,抽着烟,看着前面放声高歌的年轻人,淡淡地说。
“整体价格,我估计也就这样了,差也差不到哪去。我让六子他们到现场看完了以后,再把价格填上,然后签合同。我可事先声明,兄弟归兄弟,买卖归买卖,没看到头款,我不干活儿。”我得把丑话说到前面。
“行……”还是淡淡的,还拉长音儿。
“别他妈一副半死不活的死样儿,我就看不上你这个逼样儿。”从上学的时候,我就十分讨厌他那一脸面无表情的轻佻样儿。
“就这逼样儿,咋地?”他斜眼儿看了我一眼,接着半死不活。
“真牛逼,都要走进围城了,还能这么牛逼?我看你是‘倒驴,不倒架儿’呀?”“围城多个鸡巴?还说不定是谁围谁呢!”“哎,你听谁说过,还是看过A380的座椅啊?这他妈是用脑子想出来的招儿吗?”“我没见过380的座儿,但是前两天我参加一哥们儿的婚礼受刺激了。”他直起身子,这个动作可以看作是要做正式的谈话的先兆。
“谁刺激你了?”“你不认识,他妈的有俩糟钱儿,跟我穷显摆。我去参加婚礼,本来没想多呆,原打算给了钱就走。哎……还真有不怕死的,跟我摆阔。非得让我上楼看看新房,我当时也没多想,看就看呗。结果,一看,妈的摆了两个航空座椅,说是波音787的,非得让我上去坐坐。不坐吧,好像不给他面子似的。坐吧,你说我也是要结婚的人,这不是眼儿(东北方言,意即:气)我吗?”“787?还没上市呢,他哪来的?”“说是一个外国的亲戚给他买的,好像说是一共20万。”“那你坐没呀?”“坐了。还别说真舒服,比一般的飞机座椅舒服多了。那两边还一堆按钮,能控制音响和电视。”“就因为这?”“回来的时候,我媳妇儿一道儿都没跟我说话,看她那逼样儿我就来气。到家,我一来气,非得要买个比他好的,都答应我媳妇儿了。后来一打听,空客A380的座椅比787的还牛逼,比787的还宽好像几厘米。哎,我说,牛逼我可都吹出去了,你可别跟我说你没招儿,那我可就完了。”“你真瞧得起我,这事儿谁敢说肯定行啊?你怎么想一出儿,是一出儿啊?
你倒是先问问我啊?这要是不行,我还跟着你掉价呢。”“怎么地?老同学,求你这点儿事儿,都不行?”“还‘这点儿事儿’?这他妈是点儿事儿吗?你怎么就想把这恶心事儿交给我呢?”“你老丈人儿不是民航什么事故调查的吗?不行啊?”“是,但是事故调查也没这能耐啊?”“少废话,你就说行不行吧?”他倒牛逼上了。
“哎呀,求人还这么牛逼?不行!”“得,我错了,我不牛逼了,行不?”“哎,这还差不多。这样,我给你问问我大舅哥儿,兴许他有路子。”“你大舅哥儿是干嘛的?行不行啊?”“过几天,最多三天,我给你信儿。”“别呀,你得答应我,别等信儿啊!”能看出来,他着急了。
“不行!哪有答应死的?我给你问问,如果不行咱再想别的招儿。你放心,咱哥们儿结个婚,兄弟肯定头拱地,有多少力出多少力。”“那行,我一会儿就回去,我可就在家等你给我信儿了啊。这事儿要是成了明年还有活儿。”他还不忘了给我下饵。
“明年?”“明年一、二季度,xx地税也要改造,估计比我们的力度要大。到时候,我给你联系联系。”“到时候再说吧。”我从来都不对遥远的事情抱太大希望,太远了,变数太多。
“废话,现在说有用吗?”估计他跟我差不多。
“这俩小伙儿呢?”我朝那两个技术员呶了呶嘴。
“他俩就给你留下,当驴使唤就行了,不用给我面子。”一副大言不惭的样子。
“放屁!养驴,我不用给他找小姐。你扔俩大活人,这不是让我破财吗?”“就今天晚上给他俩找个小姐,算是带着他们开开眼界,从明天开始,他俩的开销我给他们报了不就完了吗?”“我还寻思着给你也安排一下呢。”“安排个屁,我媳妇儿跟他妈老巫婆似的,还安排?得了,不跟你唠了,我这就走。”说着,他站起来,准备离开。
“我跟你一块儿走。”我也想离开,倒不是想送他,而是不喜欢KTV里面那种喧闹的气氛,想回家清净清净。
“你也开始疲软了?”这个该死不死的家伙,一听说座椅有希望了,又开始调侃我。
“放屁吧你。我跟你似的?我他妈不知道多坚挺呢。”嘴上一定不能服输。
“哎,哥,咋走呢?我都叫了艳舞了?”六子看见我俩都要走,忙起身。
“老啦!经不起这么血脉贲张啦?你们玩儿吧,我得回家了。”军哥儿开始拽了。
“别搭理他,你们自己玩儿吧,别忘了给这俩兄弟安排好了。”我特意嘱咐六子,要他安排好后面的节目。
“不用憋着,有什么要求就提。跟我出来,不玩儿透了就回去,不是打我嘴巴子吗?再说了,一会儿看完表演,要是不找个泄火的地儿,还不爆浆儿?”他像个大爷似的,嘱咐他带来的人。
“走不走,你?哪那么多废话?”看见一个穿着华丽的美女走进来,我知道这是跳艳舞的。我一边推他,一边往外走。
“怎么走了呢,哥?……”身后响起艳舞女郎的声音,越来越小。
*** *** *** ***呼吸着外面的空气,感觉特别透亮。开着车,慢慢悠悠的在马路上面散步。
沈阳的夏夜跟南方比起来也不遑多让,各种街边摊和娱乐项目,可能要比南方更多。看着那些在路边喝着啤酒吃烧烤的人们,有放浪形骸的,有默不做声的,有群魔乱舞的,也有窃窃私语的,我真是庆幸自己能够坐在开着空调的车里,享受着自由自在的快乐。
不能说这些都是靠运气,我自认为还是很努力的在为了自己的事业奋斗。只是,奋斗的概念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含义。在我来讲,现在所做的一切就已经是在奋斗了。可能,有些人,有一大部分人,一辈子忙忙碌碌,不知道比我辛苦多少倍,也不能拥有我现在的这些。
在我之上,还有一大堆的更加富有的富豪,还有很多等级更高的标准。但我并不羡慕他们,也没有千方百计的要挤进去。我知道,他们有他们的烦恼,有他们的不如意。我现在这样子,我挺满意的,我知足!
回到了家,已经快要12点了。停完了车子,看见家里的窗户还亮着,张晶肯定还没睡。上楼,开门,进屋。客厅的灯还亮着,电视开着,张晶就躺在沙发上面睡着了。
旁边摆着几件各色的夏装,看样子是运动款的,包装袋上面有Nike和Adidas的商标。看着张晶的脸,红扑扑的脸蛋儿,带着浅笑的小嘴,白生生的小腿就在沙发上面蜷着,头歪在沙发的靠背上面,看样子睡得很香。
我不忍心吵醒她,轻手轻脚的来到厨房,轻轻的关上厨房的门。没办法,军哥儿的口味实在不适合我,晚饭没吃饱,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打开冰箱,竟然发现没什么吃的东西,都是些饮料和鸡蛋之类的。
关上了冰箱,却发现锅里有米饭,一定是张晶做的。不错,这就够了。来个炒饭就行了,再做个鸡蛋汤,不错!少放水,多放黄瓜和鸡蛋,就成了一碗像是鸡蛋羹一样浓稠的鸡蛋汤。炒饭,就是一般的蛋炒饭,连葱花都没放,纯粹是鸡蛋和米饭,味道主要是靠火候和油的用量来掌握的。
鸡蛋倒进去的时候,用筷子正三下,反三下快速搅动,很快就变成了一堆鸡蛋渣儿,再把米饭倒进去,炒到微微有点儿焦黄的时候就出锅了。用微波炉做了点儿五香花生米,闻着浓浓的胡椒粉味道,食欲大开。
“我也要。”刚要大块朵颐,张晶揉着眼睛站在身后小声的说。
“醒了?”我放下筷子,站起来。
“嗯。都做饭了,等你也不回来,看电视,看看就睡了。我也要……”她重复着。
“晚上没吃?”“没吃,好香。”“傻丫头,楼下的业主会所里面有吃的,怎么不叫呢?”我把锅里面的炒饭盛出来,放到她面前。
“我没钱,再说我也不知道什么业主会所啊?”“我不是给你钱了吗?”我记得,她被吴大力抢走的钱我已经还给她了。
“买衣服了。”她开始吃,吃的很香。
“那些衣服是你自己买的?”难道伟晨没拿钱?
“伟晨说他拿钱,我没答应。我自己买衣服,干嘛要他拿钱啊?我又不是没钱。”“我看那些都是些名牌,就你兜里那点儿钱,好像不够吧?”“新玛特促销,都是断码的,不贵。”“好吃不?”“好吃,就是太少了。”她看着空空的碗说。
“没吃饱?”“不算饱,也不饿了。”“那就别吃了,晚上吃太多了,积食,对胃不好。”“那你也别吃了,积食,对胃不好。”她瞄着我的碗,学我的语调。
“去,喝一盒牛奶,然后睡觉。你跟我不一样,我是男的。”我只能想出这样的理由来哄她。
“哦。”她把牛奶拿出来,热上,然后去洗脸。
“哥,我还没给你展示新衣服呢。”洗完了脸,她跑出来。
“不困了?”我一边刷碗,一边问她。
“放那,我洗。”她过来要抢着洗。
“不用,马上完了,你去换新衣服,等我出来看看。”“好?!”她把新衣服一件一件的换给我看,又把衣服和裤子来回变换搭配。说句老实话,张晶的身材几乎没有缺陷,只是略显丰满,但这又增加了她作为一个女性的性感指数。
这些颜色亮丽的运动装穿在她身上,简直就是相得益彰,好像专门为她设计的一样。不过,我真的有点儿担心,如果她这么走在街上,会不会有人上来搭讪呢?(二十一)
从白玲那里回来,抱着张晶睡了美美的一觉。清早起来,就跟张晶来了个颠鸳倒凤,弄得是天翻地覆。带着六子去看车,把张晶刻意的留给我的一个技术,想让张晶开始新的生活。没想到,一个大学同学的,用屁股想出来的主意让我又陷入了困境。他要空客A380的座椅,当作沙发安装在婚房里面。为了让他的意愿实现,还不忘了给我下饵。没办法,看来有得忙了。
早晨起来,照旧洗脸刷牙,吃早饭。然后带着张晶来到店儿里面,几个技术和六子已经在办公室等着我了。我带着张晶一块儿走进办公室,准备开会。
“早上都没吃饭?”我看桌子上面有油条、豆浆、牛奶和一大堆吃的东西,有点儿不可思议,这是饭店?
“没有办法呀,老大。六子昨天晚上就把我们都找来了,从后半夜开始到现在,才吃饭。你吃没,老大?一块儿吃吧。”伟晨的话最快。
“昨晚?六子,你昨晚没回家?”“老大,我看了军哥儿带过来的CAD图纸,太复杂了。他们单位的房屋结构简直是我见过的最复杂的,旧楼改造不说连个像样的管线图纸都没有。军哥儿还算行,已经把结构画了CAD图,并且把主要的管线位置都标出来了。但是,画的乱七八糟的,要想今天拿出大体的解决方案来,就得把他们都找来。这不,到现在也没整完。”“那就明天再干呗,也犯不着把人半夜叫起来呀?这不是比国民党还要可恶吗?”我知道六子一向都是认真谨慎的,可这样做确实有点儿不尽人情了。
“没事儿,点灯熬油儿又不是第一次了,咱们这些干技术的哪个不是点着蜡干出来的?还在乎这个?再说,哪个晚上12点之前睡了?”赵佳吃着嘴里的,一边回答我。
“怎么样了?晶儿,你也坐下来跟他们一块儿吃吧。”我一边招呼张晶坐下来,一边打开笔记本,墙上的等离子电视立刻显示出凌乱的CAD图纸来。
“怪不得他们原来要用这么复杂的设计,我还以为他们原来的施工单位是傻逼呢。整了半天,是他们自己的原因。这次,徐波和常林想这么干……”六子一边把吃剩下的东西放下,一边给我解释。
“还真是啊……要是这样的话,原来预定的期限还够吗?”我看着六子,问他。
“我原来预想是让上次的施工队来做,要是现在这样,恐怕就得找老刘他们了。不过,价格可能要高 一点儿,我估计老刘还不得多要个一万两万的?”六子一边转笔,一边回答。
“没关系,就找老刘他们,如果多两万以里,就直接答应,要是再多,你就跟他说我请他吃饭,亲自跟他讲价钱。”“就老刘那样儿的,你要是真请他吃饭,恐怕他得好几天吃不进去饭。”伟晨也吃完了。
“那老家伙,就是个贱逼,还就得老大能跟他对夹儿。”赵佳的嘴最臭。
“我得警告你们,这次的活儿,我准备让我妹妹跟着你们一起锻炼锻炼,嘴都干净点儿,别把我妹妹熏臭喽……尤其是你,赵佳!”“我?”张晶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伟晨,晶儿就跟着你,你给我照顾好了。”“哥,我啥也不会呀?”看起来,她有点儿着急的样子。
“谁也不是天生就会,慢慢学。你只要在旁边看着他们干就行了,有不懂的就问伟晨。”“问我也行,问我吧!”赵佳嬉皮笑脸的凑上来。
“滚一边儿去,跟我抢是不?你放心,老大,从现在起,张晶就是我亲妹妹了。任何登徒子,只要靠近张晶10米范围内,我立马儿(东北方言,意即:立刻)让他血溅当场、横死街头、刨坑深埋、黄沙盖脸……”伟晨跟赵佳就是一对欢喜冤家。
“行了,行了……再说,恐怕赵佳连骨头渣儿都没了。我看这个解决方案不错。但是,具体的情况还得到现场看了,才能最后确定。这样儿,明天早晨,你们都去。等最终方案确定了,六子和常林回来,其他人留在那里。六子负责联络老刘,常林就留在家里。等老刘和六子到了,就开始。记住……要质量和时间同时保证,如果实在不能保证时间,那就保证质量。总之,不能丢脸,要不我这脸可就算丢大了。”“具体的,我想先暂时这么安排,如果谁有不同的看法等我说完再提出来。
六子负责联系军哥儿和老刘,以及负责采购。我跟毛春雨联系过以后,六子,你就可以直接跟春雨联系小型机和伺服器的事儿。徐波和赵佳主要负责所有的资料转移和备份,还有所有机器的调试运行。
伟晨负责指挥老刘他们的施工和走线,还有照顾我妹妹。常林,你到了以后跟他们最后确定了方案以后,就可以回来了,毕竟家里也需要有人看家。等方案确定下来以后,我就给春雨打电话,联系机器,然后确定最终价格。只要合同签完字,第一笔款一到,就马上行动。大致就是这样了,还有人有意见吗?”“呼!呵!”自从看完了《黑鹰坠落》以后,他们就开始这么回应我的决定了。
“既然没有意见,那我就最后说两点。第一,除了六子以外,你们所有的人都不能接受军哥儿任何酒色诱惑。军哥儿和我在一起很长时间,我太了解他了。
你们到了以后,他肯定会安排你们,无论他怎么安排,哪怕是撅他面子,也不能接受。
六子,你可以适当的浪点儿,但不能过分,一切都要以活儿为主。第二,这次,我把妹妹交给你们,是想让她锻炼锻炼。你们就当她是一个普通员工,不用处处受制。还有,对外就说晶儿是新来的员工,不要说是我妹妹,免得军哥儿屁嗑儿一堆。”其实,我这么安排是有目的的。六子的组织协调能力,适合联系外部关系,也适合协调内部的关系,所以把所有的组织协调任务交给他是合适的。
赵佳本身就是个资料库的高手,但是毕竟年轻,而且容易马虎。所以把沉稳的徐波配给他,应该能很好的完成任务。伟晨,应该说是个多面手,为人处事也很灵活,所以由他来指挥老刘这些施工人员应该是游刃有余。
而方案的整体规划,由徐波和常林两个经验老到、成熟谨慎的人来完成,是整个工程能够顺利进行的保障基础。
至于张晶,我之所以把她安排进去。是因为,我想让她在一种紧张有序的气氛中,能够学习到在一个正常企业中的工作经验,和如何跟身边的同事接触的经验。这样,无论她能否跟伟晨发生什么,对她来讲都是有好处的。
如果,她表现的很好的话,我想把她留在店儿里,如果她表现的不适合从事这样的工作,那我就可以通过她在这段期间的表现来帮助她选择适合的职业。同时,她的离开也可以让我轻松一下。
军哥儿是个怪胎,性格有点儿乖张。他请你洗澡按摩,你要是不去,他会说你不给他面子。你要是去了,他就会说你没把工作放在第一位,是个没轻没重的人,不值得信赖。与其让他数落一番,进而影响他对我的信任和看法,还不如直接撅他面子。最起码,在活儿上面他挑不出什么来。
六子本来就是个跟着我常常混场面的人,他自己知道什么程度的接触是可以的,什么程度的接触是不允许的。让六子适当的接受军哥儿的酒色邀请,还可以不太撅他面子,至少让他过得去。
确定了所有的安排以后,我带着张晶来到自己的办公室。
“哥,你咋把我算进去了呢?我啥也不会,要是办砸了咋办啊?”刚进屋,她就迫不及待的给我一个连珠炮。
“你怕?”“不是怕不怕的事儿,我跟本连要干什么都不知道,哪能跟着瞎掺乎啊?”“这是一个常见的工程,是要给xx地税局组建一个局域网。说白了,就是要把所有的电脑连接起来,让它们之间可以互相通信,并且可以访问互联网。而这个局域网以外的电脑,可以根据我们制定的规则,有限制有选择的访问到我们想要他们访问的电脑和资讯。我这么说,你能听懂不?”“差不多,可是我还是不明白,我啥也不会呀?别说弄个网,就是平时玩QQ,都是个半调子,我去了那不是添乱吗?”“你先别着急。我让你去,并不是让你从事技术上面的工作,而是,另有安排。我既然做了你哥,那就得付出点儿代价,也要承担起相应的责任。首先,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只是欠缺社会经验和对正常人际关系的了解。这次,你不用参与技术性的工作。
当然了,如果你对某一项技术感兴趣,可以问他们任何一个人。不需要了解的很透彻,只要知道他们那么干是为什么,和简单的原理就行。你的主要任务,就是写日记。”“写日记?”“对!你要把他们每个人的工作程式和每天的行程都记下来,但不能用纸,只能记在心里。当然了,还有你对他们的看法,工作的评价,都要记下来,就像是哥的另一只眼睛。你可能会觉得这么做有点儿卑鄙,但是你要知道。他们都是你哥的员工,他们的表现都直接影响你哥的利益,也就是影响你的利益。你要是真的把我当成你哥哥,那么为自己家做点儿事儿,就是理所应当的了,对不?”“那倒是,不过,我从来没干过,也不知道能不能干好。”“能不能干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你要开始学习新的生活方式,新的工作环境。只要开了头,后面的就是水到渠成了。我要你将来成为一个独立的女性,不要像以前那样,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眼色的基础上。我要你将来可以昂首挺胸,牛逼哄哄的回到家里,让所有的人都羡慕你,什么事儿都得看你的眼色行事。”我得给她希望,这样她才能信心十足的去。
“刚开始的时候,你可能会觉得自己什么都不会。但你要克服这种心理,不会的就要学,要不耻下问。你的任务就是要充实自己,让自己的知识、气质和内涵慢慢的丰富起来。这样,将来无论你从事什么工作,都能得心应手。”“那你呢,哥?你不去?”“我还有别的事情,这段时间可能还要去一趟北京,也要看具体情况而定。
如果你有什么事儿,就给我打电话。我会让六子给你安排住的地方,吃的由你自己说了算,总的支出你可以跟六子要,他负责所有开销。”“怎么样?有信心没?”我笑着问她。
“哥说我能行,我就能行。”她小声的回答。
“不是我说,你自己的能力可能连你自己也不知道。只有在实践中才能真正的体现出一个人的真实能力,我就是想通过这次实践来看看你真实的能力究竟是怎样的。所以,你也要认真努力的把你最好的状态拿出来,让哥看看,也让哥高兴一下。毕竟,我妹妹要是个有能力的人,哥脸上也好看不是?”前面的希望和适当的压力都要给她。
“嗯!”*** *** *** ***晚上,忙活了一天的我,坐在书房里面。
张晶早早的洗了,已经睡下了。白天的时候,她跟着伟晨他们一块儿研究具体的步骤和行程,看来她融入的还不错。我现在想的不是如何才能把活儿干好,也不是合同能不能顺利的签下来,这些都不是问题。我现在真正头痛的是,如何能搞到A380的座椅,并且在两个月之内运到这里。
要解决这个问题,看来只能先谘询一下我那曾经在AMECO工作过几年的大舅哥了。据我所知,他现如今在民航总局的飞行安全保障部门工作,也是不久以前才从AMECO直接调过去的。
在没去民航总局工作之前,曾经在AMECO接触过大量的各个航空公司的后勤保障人员,也熟悉各飞机配件制造商的联系人。再加上,现在在总局的飞行安全保障部门工作,每年在国外的时间要超过8个月的经验,相信事情能够得手的机率应该不小。
一番周折以后,终于找到了正在美国的大舅哥。没想到的是,我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事情倒不是到了根本不可为的地步,但是其困难程度是我没想到的,而且价格林林总总大概要30万。
最后,大舅哥答应我动用所有以前的朋友和人际关系来帮我购买,但是要2个月时间才能拿到手。因为,飞机虽然是空中客车公司出品的,但各个零部件都是外包的,这需要跟欧洲的贸易商和座椅的制造商打交道。
而AMECO以前所承接的都是波音的飞机,虽然也有空客的业务,但座椅这一块毕竟不熟。所以要想顺利的订到座椅,就必须要通过中间商,其中所费的周折着实不少,据说还要通过戴姆勒。宾士的空客集团的某个系统公司。既然时间已经掐得这么紧了,而且又费了这么多的关系。
干脆,我要求大舅哥在定做的两个座椅靠背上面绣上军哥儿的大名,而且要中英文都有的,也算是给军哥儿一个惊喜吧。另外,要求把座椅上面的所有控制开关的介面和线路都标明的说明手册准备两份。
接下来,把价格告诉军哥儿,并要求他做好一切准备。等座椅一到,马上施工安装,争取不影响他的结婚庆典。一听到要2个月,军哥儿反倒笑了。因为他根本就没打算能在2个月之内拿到,而是跟我一样,预留了2个月。
至于价格,那是他最不担心的问题,反正花的是老爸的钱。接下来就是让军哥儿在1个星期之内把4万美金汇到我的信用卡里面,准备随时支付,至于他如何搞到4万美金,那是他应该操心的事情。
看来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但是没有看到座椅的时候,我总是不能安心。所以,又给大舅哥打电话,嘱咐他一遍,才放心的睡去了。
*** *** ***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通过电话跟张晶和几个技术混在一起。虽然算不上是大城市,但xx也不是那种县级市所能比拟的。我预计的没错,军哥儿果然强烈要求大家跟着他在当地的娱乐场所玩乐。除了六子以外,所有的人都严词拒绝。
军哥儿虽然嘴上说不给他面子,可是话里话外听得出来,他对这种把工作放在第一位的严谨作风很赞赏。至于投标,完全是给别人看的根本就已经内定了,四个评委都已经搞定了。
满以为什么意外都不会有了,谁知道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沈阳的另一个网络公司搞定了其中三个评委,结果第一次投标作废。我听到这个消息,立马打电话把军哥儿骂了个狗血喷头。第二次投标,六子特意还安排了一个陪标的,结果我们顺利中标,那个网路公司看来白白损失了一笔好处费。
没办法,跟我争?等到了合同签订所有的机器到位,大家开始工作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应该看看小梅了,她应该已经上学了,当初我答应给她引荐教授的事情,不能说了不算啊。
“都上了几天了,你也不来看我。想给你打电话,白玲又说你忙,我也不敢打啊。”刚刚接通电话,小梅那清脆的埋怨加上质问就蹦出来了。
“确实挺忙的,对不起。怎么样,还习惯吗?讲的东西能听懂吗?”“还行,那老头真好,不光是讲得好,说话也有意思。感觉就像是在唠嗑,不是上课。我原来还害怕听不懂呢,现在看来挺容易的。”“明天有课吗?”“有啊,天天都有。”“几点?我跟你一块儿去,顺便看看那老教授。”“晚上5点半,不过我得早点儿去,要不占不到座儿。”“这样,我4点半到你那儿,然后一块儿去。”“行,那我等你。”“嗯。”“那就这样了啊……我还得看书背单词呢。拜拜。”说着,她挂断了电话。
看起来,小梅的学,上的真不错。有了明确的前进目标,整个人的精神面貌都跟着焕然一新了。看来,鼓励她上学的决定是正确的。不管她能否学出来点儿什么,主要是有了目标,有了前进的动力,整个人朝着积极向上的方向在努力。
这就是脱离从前,开始新生活的好兆头,呵呵……几天都没见到白玲了,傍晚我开着车来到了白玲的住处。看见门镜里面黑了一下,然后门开了。
“来找白玲?”开门的是格格,吓了我一跳。
“你不用上班吗?”我站在门口,下意识的停住了。
“进来呀,白玲没在你就不进来啦?”她还是那张娃娃脸,笑着问我。
“不是,冷不丁的看见你,有点儿不适应。”说着,我走进屋。
“咋地,烦我啊?”“不是,不是。每次你都不在,今天一进来就看见你,有点儿不习惯。白玲呢?”坐下来,我问她。
“白玲出去了,说是要买点儿熬粥的东西,一会儿就回来。”“怎么没去上班?”“休息,累了,想休息休息。”“钱攒够了?”说完,我就后悔了。
“没有,还没有。不过我挺佩服你的。”她还是那副笑脸,仿佛我的话根本没能带给她任何影响。
“佩服我什么?我有什么值得佩服的?”“你还不值得佩服?这才认识你几天啊?白玲和白鹭两个人就都不干了。我真没看出来,你的能耐这么大。”也不知道她这是赞我,还是损我。
“承蒙夸奖,愧不敢当。”我只能这么说,要不还能说什么呢?气氛,随之下降。
“我妨碍你不?要是不方便,我出去溜跶溜跶。”她站起来。
“这不是骂人吗?这是你家,要走,也是我走啊。再说,我只是路过,上来看看。没什么事儿,那我走了。等白玲回来,你就说我来看看而已。”我真后悔没事先打个电话来,看来她以为我上来就是专门来找白玲做爱的。站起来,准备走。
“开个玩笑也不行啊?我还以为你挺爱开玩笑呢,我错了,错了行不?”她拉住我。
“别……别,我真没事儿,还有事儿,我走了。”我简直就是飞奔出去,赶紧离开这个让我无地自容的境况。
没理会她在后面的挽留,我下楼了。以前,我还真没看出来格格是这么牙尖嘴利。可是,我也没说什么啊?不对,我问她是不是攒够钱了,一定是让她不舒服了。看来,这小妞儿的报复心理还挺强烈。也是的,我这不是没事找事儿吗?
唉,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刚要开车门,看见白玲走过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方便袋。
“来啦?”她笑盈盈的走过来,还以为我刚来。
“嘿,来了,不过要走。”“怎么?刚来就走?走,上楼。”她走过来,挽着我的手。
“别了,我得罪了格格,逃跑还来不及呢……”我一脸苦笑的说。
“得罪格格?怎么了?”她问我,脸上写着疑惑。
“不想说,也说不清。你上楼吧,不用管我。”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别呀?她今天不舒服,来事儿了,没去上班。按道理说,你们也挺融洽的呀?她还直夸你呢,怎么会得罪她呢?”“我哪知道她不舒服啊?我问她是不是攒够了钱,所以才休息的。问完了,我就后悔了。可是,话都说了,也收不回来了。”“就为这个呀?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呢。走吧,上楼,我给你熬粥。”又拉起我的手。
如果还坚持要走的话,那可就说不过去了,就太不爷们儿了。我跟着白玲,往楼上走。
“跟你开个玩笑也不行,下回不跟你开玩笑了。”格格一看见我,张口就来。
“什么呀,我真的没事儿,你还当真了。”白玲把我摁到床上,然后到厨房做饭去了。
“我听白玲说你挺忙的,怎么有空儿过来?你不是也来事儿了吧?”说完,她自己也笑了。
“来事儿了,还不少呢。”我顺着她,没好气儿的说。
“哈哈,卫生巾够不?不够,我这儿有。”她笑了。
“要不是在这儿,你看我打你屁股不?”我也笑了。
“这儿也一样,打吧。”说着,她还真把屁股撅起来了。
“我可不敢!这要是打了,那还不说是我一下子给打出血了?”看着她丰满的屁股,虽然心里痒痒,但我知道,也只能是心里痒痒而已。
“哈哈……”她一下子笑倒在床上。
“要不是你已经有了两个二奶了,我还真说不定能赖上你。”笑够了,她做起来说。
“别了,我怕了你了。”“晚上在这儿吃?”“有什么好吃的?”“那得看你做什么了,我还想着吃你做的饭呢。”“你这也太过分了吧?留我吃饭,还得我做?”“要不,还去那回那家饭店?”“哪家呀?”我一时想不起来是哪家饭店。
“就是炖菜那家,忘啦?”“炖菜?哦,想起来了。行,你们做主,哪儿都行。”我想起来了,她说的是小胡子那里。
“可说好了,得你请客,你还欠我钱呢。”“请客行,没问题。但是,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你上次去白金,没发现我就签了一个单?”“没注意啊,前台跟我要多少我就给多少,根本就没看单子啊。两个钟,你就签了一张单子?”“要不是有规定,我一张单子都不能出,就挂着给你省钱呢。”“那我可得请客了。没说的,晚上你点菜,争取吃回来。”“哎,这话我爱听。”*** *** *** ***5点多钟吃过了晚饭,又跟白玲和格格两个人玩了一会儿跑跑卡丁车。格格说她要休息,所以先睡了。白玲提出来要出去走走,所以我跟着白玲到离她家不远的五里河公园边上散步。
浑河上面的大桥被灯光映照的灯火通明,璀璨的桥体倒影在河面上,流光溢彩。河边有人在放孔明灯,可能是想藉着愿望灯的名字许愿吧。我和白玲走在岸边,享受着河边的清凉和泥土的清新。
“上次,你不是说要炒股票吗?怎么样了?”我问她。
“赚了一点儿,虽然不多,但挺高兴的。怎么,怀疑我的专业水平?”“我只是关心你,问问。”“我的能力,相信你也知道。我有足够的能力过正常人的生活,不用担心。
要担心,那也是小梅需要担心。”“我给她打过电话,看样子她不错。”“她现在是不错,我是说以后。”“人的遭遇,就像是一颗宇宙中漂浮的陨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哪颗行星的吸引力或者另外一颗陨石的撞击改变了原有的轨迹,甚至遇到黑洞被永远的吞噬掉也说不定,根本就无法预测。而这些改变你命运的元素总是在你不知不觉中出现,打你个措手不及。现在担心以后,虽说没错,但没用!”“说你是个胜券在握的人吧,又这么相信命运。说你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吧,你又好像是相信人定胜天的人。说真的,我真是对你非常的好奇,我想知道你所有的事情。就像是想看一部很长的,但非常有吸引力的电视剧一样。”“我?”“对,你!你是第一个让我如此好奇的男人,几乎每天都会想着究竟是什么样的成长经历让你呈现出现在的样子。也许是因为我爱上了你,所以才好奇。不管因为什么,只要不是你不想说的,我都想知道。”“没什么不想说的,我从来都是正大光明的,从来不干偷鸡摸狗的事情。”“你看你,我又没说你不光明正大的。”她娇嗔着。
“我记得,我爸爸在我18岁生日的时候,送了我一张贺卡。我爸爸从来都不是个会整景儿的人,当时这张贺卡吓了我一跳。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做事’,只有这一句话。我拿着纸条,问我爸爸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我记得我爸跟我说……”……“儿子,这上面写的就是我对你做人的希望,也是你爸我一辈子的原则,我希望你能做到。你爸爸是个老粗儿,当了一辈子工人,没什么学问。但是,我知道,书总是有用的。不管是什么书,都有用。哪怕是黄书,它最少也能让你长点儿写作知识,和生理卫生方面的知识。所以,我要求你第一就是要多看书,看好书。
第二,从你生下来到现在,我从来没要求你,将来长大了要当什么家,当然你如果真能当个什么这个家那个家的,那更好。但是,我要求你最起码的当个好人。
到你死的那天,大家能说你张毅是个好人,能说‘唉,这么个好人去了,太可惜了’。别到你死了,大家都敲锣打鼓的说‘这个祸害,可算他妈死了’。这样就行了,能当个好人,让别人说你的好儿,这就行了。爸没有别的要求,只要求你做到这上面写的这两句话,就够了。”……“爸的话,犹在耳畔。今天想起来,最起码的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辜负爸的期望。我希望,我能继续下去,直到我死。”我看着深邃的天空,深吸了一口气。
“你爸虽然是个工人,但最少他应该算是个智者。”白玲靠着我。
“我爸送我那两句话,我当时没当回事儿。后来,随着时间推移,我渐渐的长大,渐渐的开始体会人生,走入社会。才知道,那两句话包含的意义实在是太多了,实在是太大了。真要是做到,太难了。尽管如此,我仍然不敢稍有怠慢,还是战战兢兢的时刻用那两句话约束自己,要求自己。”“确实很难。”她像是若有所思。
“后来,在一部电影里面,我看到相同的一幕。我才知道,尽管东西方文化和传统差异有天壤之别,但有些骨子里面的东西还是一样的,也可能全人类都一样。”“什么电影?”“《拯救大兵瑞恩》,最后一幕。被拯救的大兵瑞恩已经老了,老得走路都要人在旁边搀扶。当他站在当初用生命掩护他离开血肉横飞战场的老班长的墓碑前面的时候,他挺直了腰板,努力的敬了一个礼。然后转身,问他那已经白发苍苍的妻子。
‘告诉我,我是一个好人!’直到得到肯定的回答,他才如释重负,好像只有得到了别人肯定的回答,他才能心安理得于老班长对他的救命之恩。”“估计到我老得快要不行的时候,我也会这么做……”顿了顿,我接着说。
“你是个好人,现在是,以后也一定是!”她很平静的告诉我。
“谢谢你。”我回过头,温柔的看着她。
“我只是奇怪,你究竟是个感性的人,还是个理性的人呢?你的专业和你现在所从事的工作,还有你为人处世的条理,都显得非常的理性。但是,在你的身上和言语又无时无刻不体现出很强的感性。这两个矛盾的极端,怎么就在你身上融合的这么好呢?你怎么还没疯?”“不用说我,你不是也一样?分析男人和事情的时候,冷静、客观、理性。
一旦爱了,就变得感性的一塌糊涂,甚至是不可理喻。要说是精神分裂,恐怕你会比我裂得早。”“呵呵,还真是的啊。”“有嘴说别人,没嘴说自己,整个一个黄老邪。”我打屁的调侃她。
“你骂我?”“没有,我赞美你呢。”“你骂了。”“没有……”“骂了。”“骂了,怎么地吧?”“你得道歉,还得补偿我。”“我道歉,我补偿,怎么补偿?”“你得满足我的好奇心,上次我问你你跟你的初恋后来怎么样了,你还没告诉我呢。”明明就是耍赖,还非得找个藉口。
“我说了,就算是补偿了?”“嗯,说吧,我等着听呢。”“好,我告诉你,你听好了。”我好整以暇,很严肃的样子。
“说吧。”“后来……我……跟她……分手了!”“我知道。我是说,怎么分手的。”“为什么你总是对我的过去感兴趣呢?皆因为啥呀?”“皆因为,要想了解你,就得知道你的过去。况且,我爱上了你这么个奇怪的东西,不了解你的过去,如何让我放心呢?”“奇怪的东西?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形容我,呵呵。其实,说白了,你是不放心我,也是不放心你自己。你想在我的过去中,寻找将来跟我决裂或者其他意外发生机率的线索,对不?”“你个大响屁又被你看透了。是又怎么样?说不?”她掐腰瞪眼的对着我。
“说,说,都告诉你。行了吧?”“嗯,这还差不多。说吧,我听着呢。”我的思绪慢慢的陷入了过去中,看着满天的星斗,身边流淌的河水,还有婉静俏丽的白玲。一种平静的气氛蔓延开来,稍微带点儿伤感、酸涩、还有一点儿回味,我的记忆慢慢的回到了在跟雨发生第一次性关系之后……我一直都认为,男女之事只要是有了第一次,那么以后的就会顺其自然。窗户纸一旦捅破了,那些没必要的假模假势和一文不值的矜持就会不再继续。让我郁闷的却是,雨接下来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就好像是第一次的性行为,根本没有捅破那层该死的膜,好像生怕再一次的性交会破坏那层处女膜一样。面对我的要求,她总是以“不应该这样、这么做不对……”这样蹩脚的理由来拒绝。
倒不是因为我一天到晚的尽想着要上床,没了上床就得死。热恋中的男女,哪个不是波涛万丈,哪个不是烈火焚身?而面对一个已经初尝过她甘甜雨露的男人,她竟然能像老僧入定一样的冷静。换成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抓狂的,我相信。
而更让我怒不可遏的是,就在她一次次拒绝我的要求的时候,她还总是看似有意的在为两人制造一种暧昧的独处环境,并在这种让人想入非非的环境中继续拒绝我。这种欲纵还迎、若即若离的态度,让我开始迷惑。
开始思考她到底要干什么,到底想要我怎么做,到底想得到什么样的结果?
尽管我绞尽脑汁,冥思苦想,但是最后得出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莫名其妙!
慢慢的,这种迷惑变成了愤怒,一种耐心被耗尽后产生的愤怒。我开始用不合作来抗议,用拒绝来抗议。
我拒绝一切跟她独处或者是可能发生跟她独处的邀请。不仅仅是因为愤怒,更主要的是一种惩罚意味。既然你不要,那我就顺着你,干脆帮着你不要!
她也意识到了我这种不合作和抗拒,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过分行为。她开始解释,开始转变态度,试图缓和两人之间的气氛。但是,拒绝发生性关系的态度丝毫没有减弱。这时候,我也累了,疲倦了。没有精力再继续这么闹下去了,也不想闹下去了。
但是随着欲火的熄灭,内心的激情和渴望看到她的思绪也跟着渐渐的减弱。
到后来,她在我心里的形象和被渴望的程度居然赶不上一个好朋友。我发现,我竟然开始有点儿厌恶跟她见面和接触。这个发现,是我不愿意见到的,也不希望真的发生。我希望可以跟她来一次坦诚相见的谈话,解开这中间的所有问题。
就在谈话中,我发现了她身上一个致命的缺点。这个人的逻辑思维有问题,并且蛮不讲理,说难听点儿,有点儿泼妇的味道。这是我发现她身上的第一个明显的缺点,也是后面接下来的发现的开始。
看来,初恋并不能掩盖所有的问题。随着时间的流逝,接触的增加,一个人身上的缺点会一一显露出来。就在我发现她的这个缺点的同时,我开始考虑要不要继续相处下去。毕竟,要跟一个具有如此明显缺点的女人共渡今生是需要深思熟虑的。
我不知道女人的直觉是不是真的这么敏感和正确,反正当时她好像真的凭着直觉意识到了我的想法。她开始频繁的约我出来,吃饭、逛街、看电影、河边漫步……努力的在我面前展示她的温柔、妩媚、和女性身上一切好的特征。但是在我看来,这些都是徒劳,并不能彻底打消我的疑虑。她的努力,在我看来好像是在努力的掩饰她的缺点,要以此来挽回拒绝性交而产生的不良影响。
我不得不苦笑,她竟然认为我的表现仅仅是因为她拒绝跟我发生性关系而产生的。这是一种多么狭隘的心理啊,如此小心眼,如此的目光短浅。这样的女孩着实不是我想要携手今生的对象,也无法跟她面对今后所要面对的人生征途。
但是,转念一想,这是不是就是男女之间的差异呢?会不会是所有的女孩都是这样的呢?也许随着年龄的增长或者我的影响而转变呢?
在此期间,她慢慢的以我的老婆自居,处处都在努力的表现出一种女主人的态度,包括在我的朋友面前。不仅仅是态度,更多的是一种老婆式的霸道!好像连我的一言一行,都得经过她的同意,连我未来的走向都得经过她的设计,好像我就是她的一个所有物。
面对着她这种自以为是的表现,我只能听之任之。不用思考都能知道,她一定是认为跟我发生过一次性关系就顺理成章的成了我的未婚妻了。
就是这样拉拉扯扯,就是这么若即若离的。时间慢慢的过去了,到了99年的深秋。一片金黄色的南运河边,树叶开始渐渐的下落。河的两岸呈现出一种不对称的美,南岸的草地是一片绿色,北岸是黄色的,一些落叶散落在草地上面。
金灿灿的阳光洒落在河面上,泛起粼粼波光,偶尔还会觉得那些反射的太阳光有点儿刺眼。我俩就走在布满落叶的河边上,手里拎着从商场买来的衣服,目的地还是她家那处没人居住的房子。
“累了吧?”她问我。
“还行。”“你怎么了?最近我发现你老是没精打采的,是不是到医院检查一下?”她的口气像是试探的。
“没事儿,就是有点儿无聊,整天无所事事的,闲得慌。”“那你想好了要干什么吗?我不少同学都上班了。”她最近跟我说话的口气一直都是这么小心翼翼的,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没有,我不想上班。我不想管别人,也不想让别人管!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吗?我最讨厌有人跟我指手画脚。”我很不喜欢女人干涉我的计划,老妈除外。
“我就问问,没想管你,别生气啊。”“我没生气。就是觉得有点儿无聊,心情不是很好。这段时间,可能因为心情不好,对你也不太友善,你别往心里去。”“跟我还用这么客气啊?我又不是你的朋友,什么事都得客客气气的。放心啦,我还不知道你?”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我心里苦笑,“你还真不知道我,从开始到现在你都不知道!”“嗯。”我有一搭无一着的回答。
“一会儿,给你看样东西。”她红着脸深深秘密的说。
“什么东西?”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是心里根本就没有好奇,好像是在说一句陈述句。
“到家你就知道了。”她老是把那处房子看作未来的家,未来跟我一起生活的家。
“哦。”*** *** *** ***我躺在床上,背靠着床头,点着了一根烟,透过窗帘看着外面朦胧的光影。
进屋以后她就拉上了窗帘,然后跑到客厅里面去了。再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她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袍,笑盈盈的站在我面前,红着脸不说话的看着我。
“东西呢?”我问她。
她一下子扑上来,趴在我身上,透过睡袍可以感觉到她丰满的身体所散发出来的热量。她两只手环抱着我的腰,脸就贴在我的胸前,丰满的乳房挤压在我的腹部。
“里边呢。”她小声儿的说。
“里边?哪里边?”我熄灭了烟,问她。
她没回答,开始动手解开我的衣服和裤子。她的举动把我弄懵了,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这些是我想都不敢想的。我抓住她的手,制止她。
“干什么呀?”我尽量的保持平静的语调。
“脱了就让你看。”看样子,她已经羞涩到了极点。
“脱……脱我衣服,让我看?”我真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快点儿。”她还在脱我的衣服。
“行了吧?再脱就没了。”还剩下内衣内裤了,我问她。我发现,鸡巴处于一种半软不硬的状态。
“好看不?”她坐在我的大腿上面,丰满的屁股在大腿上面柔软的挤压着大腿的肌肉。敞开了睡袍,一个白皙丰满的身体,就展现在我的眼前,里面是一套红色的蕾丝内衣,非常性感。
红色的胸罩把她本来就很丰满的乳房衬托得更加夺目,鲜红色的胸罩和半掩的白皙的乳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深深的乳沟简直就是夺人心魄。半透明的红色蕾丝内裤包裹着仿佛要裂衣而出的屁股,那黑色的阴毛在内裤下面显出一片黑色的阴影。
“好看不?”她一下子趴在我的身上,撒娇的问我。
“好看,好看。”我有点儿懵,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举动。
“我昨天上街买的,喜欢不?”她趴在我的胸前问我。
“怎么买这样的?你不是……”“还不是你?”她打断了我的话。
“你老生气,老不满意我。这不都是给你买的吗?”“我?”“可不就是你吗?你一天老要,老要。你以为我不想啊?你也不想一想,要是一天到晚老做,等到了结婚的时候,连点儿新鲜感都没了,还有什么意思?让你跟你妈商量商量早点儿结婚,你死活都不干,好像就我一天到晚的逼着你结婚似的。你说,我连第一次都给你了,能不想跟你好吗?但是,一说结婚你就不耐烦,整的我一天老合计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结婚了。你就这么一天天的折磨我,你对得起我啊?”说着说着,她竟然要哭。
“我?我什么时候老要了?最近不都挺正常的吗?我也没要啊?”“你嘴上没要,你心里要了!”她很坚定。
“我心里想什么你都知道?”“我咋不知道呢?你就想拖着,等我等不起了,你就找别人,反正我什么都给你了,怎么着你也不赔。就你,一肚子坏水儿,是不是?”“坏水儿你也看见了?”一番话弄得我哭不得笑不得的。
“看见了,我从你嗓子眼儿看到你屁股眼儿,什么坏水儿都看见了。”她的身体在我身上扭动着,热烘烘的。
“既然你这么想的,那你还买这身衣服?这不是逼我强-奸你吗?”“没办法呀,我贱!人家不要我了,我害怕了,我就得上赶着呗!”“你干什么呀?”她看见我拿起被子盖上她诱人的身体,不解的问我。
“没什么,你的话太伤人了。盖上继续保持新鲜感。”我很平静的回答她。
“你看你看,一说你就翻了。还得人家主动求你,还得人家上赶着求你。”她把我也拉进被里面,紧紧的抓着我的胳膊。
“不是,我是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是得保持新鲜感。”这话说的我自己都觉得虚伪了。
“真的?”“真的。”“其实我也想过了,既然都给你了,什么时候给你还不都一样?早晚都是你的,既然你想要,那我给你,没必要因为这点儿事儿惹你不高兴。这不就买了这身衣服吗?我都这么说了,你还不高兴啊?”她固执的认为我不高兴就是因为鸡巴没放进去。
“我没不高兴,真的,只是情绪不高而已。”我拿出烟来,准备点上。
“不许抽烟,你看你,一根接一根的,都快成烟囱了。”她伸手来抢。
“别抢,曝光了。”我一边躲,一边指着她露出来的身体说。
“曝光就曝光,反正都是你的,也没别人看见。”还抢。
“行了,不抽了。”我把烟扔到一旁,干脆靠在床头上看着天花板。
“唔,不许生气,唔……”她爬上来,吻我的嘴。
雨是个身材丰满的女孩,抱着她的时候那种柔软而又充满肉感的触感非常诱人,相信任何男人都很难抗拒。她的嘴紧紧的贴着我的嘴唇,舌头在我的口腔中四处寻觅。
两只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腰,火热的身体在我的身上扭来扭去。我感觉到一股热血迅速的上涌,鸡巴马上硬挺起来,双手和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做出反应,紧紧的抱着她。向旁边滚去,把她压在下面,迅速脱去她和我身上的衣物,两个赤裸的身体就纠缠在一起了。
说实话,那一套红色的性感内衣远远没有她丰满的身体给我的诱惑力大。白生生的丰满的乳房在我的手中揉搓,柔软的感觉充满了整个手掌,粉红色的乳头尽管已经开始膨胀,但仍然显得有点儿柔软,在我指缝里被挤压的有点儿变形,像是一颗椭圆形的葡萄。
透过浓密的阴毛,我摸到了那兴奋充血膨胀的阴蒂,轻轻的按在上面抚摸。
夹杂着火热体温的阴部,随着我手指的刺激开始分泌淫水,她是个容易兴奋或者说是性欲很高的女孩。淫水就像是小溪一样,不停的涓涓流出,不多时已经湿透了整个大腿根。
“用套。”就在我要把鸡巴插进去的时候,她突然阻止我,并且拿出一盒避孕套来。
带上避孕套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情绪开始冷却,鸡巴也不那么硬挺了,但还不至于萎缩。面对她火热的胴体的时候,这小小的变化很快就被兴奋所代替。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带着避孕套做爱,感觉就像穿着袜子睡觉一样不爽。那种感觉,就像是所有的刺激都被避孕套过滤了一次以后才扔给我一样。
在润滑剂和淫水的双重润滑下,硬挺的鸡巴一下子分开两个阴唇,深入她的阴道。我能看见避孕套根部的橡胶圈就在阴毛下面若隐若现,两个人的大腿根被淫水浸湿,分开的时候还连着一丝丝的亮晶晶的淫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雨开始有意识的抬高自己的屁股,配合我。像是想让鸡巴更加深入到她阴道的顶端,好像不满足于现在的深度。她频频的抬高自己的屁股,小腹部跟我的阴毛中间也沾上了淫水,变得有点儿黏糊。
阴道内壁的褶皱和小肉粒儿刮着避孕套,把本该属于我的刺激分了相当大一部分给了避孕套。她拚命的夹紧本来就窄小的阴道,尽管有润滑,但这种挤压还是让我的鸡巴有点儿疼。
本来纯粹的肉欲所能给予的至高无上的享受,因为避孕套的存在变得有点儿索然。她好像也不太满意这样的性交,但并没有想把避孕套除掉的意思。而是抱着我滚到一旁。
“唔……我在上面……”她自己选择了女上的姿势。
我发现,当她在上面的时候,好像有一种满足感。整个脸上布满了满足的神情,两眼微闭,头向后仰,两只手支撑在我的胸前,频频抬起屁股。这一刻,我甚至觉得她不仅仅是要选择在上面的体位,而是认为自己控制了我,处在一种高高在上的位置上。
这种感觉让我觉得不爽,让我觉得被控制了,很不爽。我很粗暴的把她翻下来,抽出鸡巴,让她跪在床上,高高撅起的屁股对着我。她对这个姿势很抗拒,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我的控制。但是撅着的屁股始终都没能斗过我的手,她被迫的摆了一个对她这样心高气傲的女孩而言是有点儿屈辱的姿势,像狗一样跪在我的面前。
我几乎是粗暴的把沾满白色分泌物鸡巴一下子插进去,大腿根狠狠的拍打着她丰满的屁股,在她的屁股上面形成了一波波的肉浪。虽然这个姿势很容易产生高潮,但那是对她而言,我因为避孕套的剥削,快感始终都是打了折扣的。
于是,我下意识的加快了频率,“啪啪”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她的呻吟变成了大声的叫床。我把她的手从背后拉起,就像拉着缰绳一样的拉着。她整个身体呈Z状,丰满的乳房向下低垂,显得更加肥大。
每次撞击,屁股上面就产生一波肉浪,乳房也跟着前后移动。慢慢的,她的屁股被撞击和我阴毛的刺激而发红,乳房前后晃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她的高潮来了,但是我没有明显的感觉,只能通过阴道夹紧的力度,和顺着大腿根流下来的淫水得知,她的高潮来了。
我突然产生一种想法,我不是在跟她做爱,我是在跟她给我的避孕套做爱!
这种想法,就像一堆蚂蚁一样在我的身上乱窜,让我简直不爽到了极点。我趴在她身上,使劲向下压。我就这样跟她的身体叠在一起,趴在她后背上面。那两瓣丰满的屁股夹着我的鸡巴,我开始就这么肏着,用我的腹部拍打着她充满汗水的屁股。以最快的速度射精,然后马上萎缩掉。
……从那次以后,我又跟她发生了若干次性关系。但是,一次不如一次,甚至发生过不论怎么刺激都不能完全勃起的情况。她从开始的拒绝,到最后竟然开始主动要求,并开始渐渐的不满意我的性能力,对阴茎勃起的硬度和性交时间的长短都颇有微词。
我还发现,几乎每一次她都要求女上男下的体位,就算是最后她在下面,也要尽量的频频抬高自己的身体。仿佛要不是这样,她就不舒服,就不爽,非要如此这般才行。
我开始看不明白她了,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她。随着性交满意度的下落,我跟她的关系也开始变得不那么融洽。她在跟我的接触中事事都要占据主动,处处都要以我的未婚妻,甚至妻子自居,甚至有越俎代庖的事情发生。她好像以为随着性交次数的增加,她所占的地位会越来越高,所能掌控的事情越来越多。但在我心里,恰恰相反!
这期间,我跟雨发生了越来越多的分歧,有时候还会吵架。这些分歧看起来都是些生活琐事,但我知道就是这些琐碎的分歧,将会是未来激烈爆发的根源。
而且,每次产生分歧过后,我总是想起当初那次南方之旅中列车员对我的称呼,还有当时老妈的话。这一切的一切都叠加在一起,构成了一个崩溃边缘的势态。
我知道,我跟她走到头了!应该分手了!(二十二)
安排好了工程的所有事情,也预定了航空座椅,我才想起来应该去看看小梅了。约了小梅第二天去看她,晚上跟着白玲在河边散步。
白玲的好奇心不是一般的重,寻根问底的追问我的过去,尤其是跟初恋的过去。我的思绪随着白玲的追问,慢慢的回到了第一次跟雨发生性关系之后。
回忆起了雨穿着红色的性感内衣,回忆起了她强烈的性欲,回忆起了跟她分手的起因。
到了2000年的年初,沈阳已经是进入了隆冬。清冷的空气充满了整个河边,结了冰的河水就像是一条白玉的冰龙一样蜿蜒绵长。路上的人呼出一道道白气,马路两旁的绿化带已经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雪。
我非常喜欢东北的气候,四季分明,夏天就热的难受,冬天就冷的不行,那么的干脆,那么的分明。每到冬天,在结冰的河面上可以看到滑冰车的小孩。看着他们嬉戏的情景,不禁想起了我小的时候也滑过这样的冰车。但那时候,滑冰车的小孩可比现在多多了。
到了晚上,大多数的时候都像今天一样,明月当空。整个周围的空气就像是被月亮给冻住了一样,那种感觉非常的奇妙。你会觉得能感觉到月亮散发出来的清冷,好像月光也是带着温度一样。
虽然冷,但是人显得很精神,身体裹在一层厚厚的羽绒里面,感受着里面的暖意融融。我跟雨就站在离她家不远的南运河边,她背对着我看着天上的月亮。
“小雨,我想过了,咱俩分手吧。”我的声音很轻,有点儿内疚,毕竟是我提出要分手的。看样子她已经意识到了今天的结果。
“为什么?”她问的也很平静。
“我觉得咱俩的差异太大,即便勉强在一起,将来也不会幸福。”多么老套啊,连我自己都讨厌这么老套的台词。
“性格不合,哼哼。”她冷笑了一下,差点儿就激怒了我。
“不仅仅是性格不合,差异太多了。”“你不如说你压根就没想要跟我结婚!”她的语调突然上升。
“嗯?你什么意思?”“打从一开始,你就没想跟我好。答应跟我在一块儿,无非就是想报复我。
现在玩儿够了,没意思了,就把我甩了,对不?”她指着我的鼻子,怒吼着。
“你怎么会这么说?不是这样的……”“是!本来就是!你不是挺爷们儿吗?怎么现在不敢承认了?”她就像是一只胜利的公鸡一样的趾高气扬。
“我做过的事情,我都承认。可是,我没做过的,没想过的,你让我怎么承认?”“你无非也就是因为以前是我主动提出的分手,现在我主动送上门了,报复我而已。我说错了吗?”“非得要我说‘是’,你才能舒服?你还讲不讲理?”“承认了吧?你说,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我什么没给你?我哪里对你不好了?谁能像我一样对你?”她一连串的疑问句,让我目不暇接。
“你能冷静点儿吗?像个成年人,别吵,好吗?”我深呼吸了一口,平静的说。
“好,我冷静!我问你,你曾经说过‘要等到你想明白我和你之间缺什么,才会决定是不是跟我结婚’,对吧?”“对,有这么回事儿。”“看来,你已经想明白了。那我问你,缺什么?”“爱。”我没想要拐弯儿抹脚儿,回答的很干脆。
“爱?难道,我不够爱你?我不爱你,会跟你上床?我不爱你,会对你这么好?别说是你,就是我爸也从来没对我大声说过话,我不爱你,还能让你一天到晚的跟我大呼小叫?我看我就是太爱你了,把你惯的!”“我没说你不爱我,相反,我承认你太爱我了。就是因为你太爱我了,我接受不了,我……”“爱你不行,那你不是贱吗?”她打断了我的话。
“别骂人!”“是你自己说的,爱你不行,我说错了吗?”“你所谓的这种爱,我接受不了,我觉得有点儿窒息,我受不了,你这样的爱。”“我这种爱?你不如说你根本就不爱我!”“我不知道,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什么是爱,所以我不能说爱你,或者是不爱你。”“……”她开始哭,哭得很厉害。
我站在旁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着她哭泣的样子,颤抖的身体,真的很让人怜惜,让我有一种上去抱住她的冲动,想跟她说一辈子都不离开她的冲动。
但是,我知道不行,这么做不应该。我只能狠心的看着她独自哭泣,一个人在那里伤心。我所能做的就是站在她身边,看着她,然后送她回家,安全的送她回家。
“你说,我到底哪里不好,让你这么讨厌?”她突然抬起头,质问我。
“你很好,是个好女孩……”“你看上别人了?”她打断我。
“没有,你别瞎想。”“那,是你不想这么早结婚,怕耽误我?”“不是。”“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没房子?我有啊,我妈都说了,那套房子给我。你要是愁钱,也没事儿,我让我妈出钱。你怕我不孝顺你妈?不可能,我会当自己妈一样孝顺她。到底因为什么,你告诉我,我可以改……”她开始泣不成声,蹲在地上哭。
“不是,都不是。我没骗你,你跟我在一起不会幸福。别这样,小雨,快起来,别这样……”我扶她起来。
“到底因为什么啊?你说啊,我改,我改还不行吗?……”她趴在我身上哭着说。
“你不用改,你是个好女孩,是我配不上你。不哭了,啊……听话……不哭了……”我抚摸着她的背部,说着苍白无力的安慰。
“你骗我……你告诉我,我改,我一定改,你告诉我啊!”她还在继续着。
“我没骗你,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是我不好,我配不上你……”“配得上,就你配得上我,就你最好。你别不要我,我求求你了!以后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再也不不听话了,行不?”她抬起缀满泪水的脸,看着我。
看着她的脸,我的心很酸,眼泪不听话的流下来。我只能抬着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我有点儿恨现在的我,怎么如此狠心的伤害一个爱你的女孩呢?这恐怕是这个自以为是个男子汉的我,最看不起自己的一刻了。
“别这样。小雨,你听我说。男人多得是,好男人,比我好的有的是。你应该找一个比我好的,比我温柔的……”“我不,没有比你好的,我就要跟你好,就要跟着你……”“你是个成年人了,应该成熟一点儿。我不过就是个普通的人,这地球离了谁都一样转,没必要因为我如何如何。未来的路还很长,你应该找一个能跟你同甘共苦的人……”“你不普通,没了你,地球就不转了,你说什么都没用,我就不撒手……”她的力量出乎我的意料,勒的我有点儿疼。
“够了!”我只能更狠心的大吼一声,结束她的胡言乱语。
“我送你回家,睡一觉,明天起来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她呆在那里,大颗大颗的泪水流出来,就这么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直勾勾的看着我。
“走吧,我送你回家……”我走过去,想拉起她的手。
“别碰我!”她拨开我的手,狠狠的说。
“太晚了,我送你。就算是分手,以后也还是朋友的。”我又伸手去拉她。
“用不着!以后谁也不认识谁,就当从来都没见过。第一次,你告诉我,以后别来找你,分手了就不是朋友了。我后悔了,我又爱上了你,我又来找你了。
我贱!这次,也一样,分手了,就不是朋友,以后谁也不认识谁。”她的脸就像现在的气候一样的寒冷。
“行,怎么说都行。但,今天晚上我一定要送你回家。我把你找出来,就有责任把你安全的送回去。”我坚持着最后的原则。
“责任?你有责任吗?什么都让你拿走了,一句分手就完了,你还算有责任吗?别恶心我!我不用你送,离我远点儿!”她头也不回的走,我在后面跟着。
清冷的月光照着地面上的积雪,积雪又把月光漫射开来,整个马路显得很光亮。路灯照着路面上的雪,反射出星星点点的光,感觉既神秘又冷清。路灯的光束下面映射着被风吹落的雪粉,飞舞在灯光下的雪粉,银屑星碎一般迷人。
她就那么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在路上,孤独的背影拉得长长的。伴随着抽泣的声音被传的很远,她的背影在颤抖,偶尔还能传来几声哭泣。我就那么远远的跟着她,想在这寒冷的冬夜送她最后一次。她好像根本就不看路,尽管积雪难行,但她走得很急,那背影如此让人心疼。
我看见远处有3个人,言语不清的、摇摇晃晃的朝她走过去,很明显是喝醉了半夜回家的家伙。我急忙加快了脚步,就走在她的身后,准备在第一时间保护她。
“哎,小……小姐……”隔着一米的距离我就能闻到冲天的酒气,一个恶心的含混不清的声音传来。
没有怒骂,我把所有的愤恨集中到腿上,好像要把雨所承受的我给予的委屈都发泄出来。右手抓住他的头侧着压低,右腿弯曲,膝盖准确的撞上了他的左侧面部。没有多余的动作,他耳膜和太阳穴受到重击,像一条死狗一样的倒下了。
我感到我的胳膊给拽住了,回头一看,是雨。她颤抖着抓住我的胳膊,向后拉。看她的样子,已经害怕到了极点。我轻轻的拔开她的手,示意她后退。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击倒另外两个人。
他们都是喝醉了,根本就没有反击能力,动作的准确度和力量几乎为零。打倒了他们,我回过头,走向雨。我看到她已经瘫坐在雪堆上面,不停的颤抖着。
脸上带着恐惧,还有一点儿奇怪的表情,好像看一个陌生人那样看着我。
“碰着你了?碰着哪儿了?我看看?”我有点儿急了,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动作幅度太大,碰着她没有。
“我怕……”她抱住我,哇的哭出来。
“不怕,不怕,有我呢,不怕……”我抚摸着她的长发,安慰着她还在剧烈颤抖的身体。
“你为什么以前不对我这么好?”半晌,她抬起脸看着我问,表情很严肃。
“以后,不管你遇到什么困难,只要我能帮,一定会尽全力帮你。”我只能做出这样的承诺,也算是对她的一点儿补偿吧。
“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情是瞒着我的?”她突然这么问我。她好像害怕我一样的,身子向后退了一下。
“瞒着你?我瞒着你什么了?”“我在艺师上学的时候,那帮小流氓你还记得吧?那时候,你怎么不打他们呢?”她有点儿愤恨的语气,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件事情,恐怕我一辈子都会不忘,那是我认为耻辱的一件事情。那是雨第一次跟我分手之前,她还在艺术幼儿师范念书的时候。那时候,有一群小混混在她们学校附近横晃,每天无所事事的到处惹事生非。
这群小混混里面的老大,看上了雨,老找机会在校门口堵着,等着雨放学,占点儿嘴上的便宜,有时候会说的很难听,甚至毛手毛脚。
我知道了以后,找到那个老大,其实应该说是小弟,因为他比我小一岁。给了他一笔钱,并低三下四的求他不要再来找雨。得到了钱,他倒也还讲信用,没再找过雨。
但是给钱这一幕,恰好被课间偷着跑出来买小食品的雨和同学看到了。当时雨就跟我发了脾气,说了很多伤我自尊心的话。认为我没骨气不像个老爷们儿。
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我不能时时刻刻的跟着雨,来保护她。而这些小混混却整天都游荡在艺师附近,随时随地都能找雨的麻烦。而且,我深深的知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道理。
我打听了一下,听说那个所谓的老大还算是讲点儿义气,所以才想拿钱来摆平他。事后,我说了无数好话,才让雨不再在这件事情上面没完没了。
但是,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屈辱的低声下气,而且,还是因为一个女孩,不是因为我自己。这件事,我一直都认为是自己的耻辱,所以潜意识里面强迫自己不去想。
……我不知道,这件事情给了雨什么样的影响,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提起来。
但,从雨问起这件事情的样子,能看得出来,这件事情对她的影响很大,可能第一次分手就因为这件事情也说不定。
“此一时,彼一时。都过去了,还提它干什么?来吧,我送你回家。”我想拉起她的手。
“回答我,要不我不走!”“唉。那好,我告诉你。不过你得回家,一边走我一边告诉你,行吗?”“行。”她抖落一下身上的雪,走在我的右侧,走得很慢。
“那时候,他们整天都在你们学校附近晃荡,有大把的时间,想什么时候找你麻烦,就什么时候找你麻烦。我不行啊……我不能时时刻刻跟着你。俗话说的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如果他们有心算计你,那你差不多就是防不胜防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们要是惦记上了你,你想你还有好儿吗?
再说了,你也知道,他们经常是十多个人在一起。就算是打,我也不可能同时打倒十几个人啊?我这体格儿,你还不知道?对付几个醉鬼还行,真要是他们中间有几个体格好的,倒下的肯定是我。我吃点儿亏倒不要紧,可是要是伤及到你那怎么办?
而且,一旦打起来,仇就算是做下了,非得弄得不可开交不可。即便是最后赢了,那也肯定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还有可能会伤害到你。要是最后让你们学校知道了,就凭你们学校那老巫婆似的教导主任,你想想会有什么后果?”“钱,花了可以再挣,挣钱就是为了花的。能用钱来摆平,最好不过了。最起码把他摆平了,没再找过你。而且,这件事情也没让旁的人知道,影响被缩小到了最小的范围。这么划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你当时是这么想的吗?”她小声儿的问我。
“那你以为我是怎么想的?”我笑着看着她反问,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真的?”“真的。”“原来,你那时候就已经这么有心计了。看来,我真的没看清楚你。”“别瞎想了,到家了,我看着你上楼。去吧。”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她家楼下了。
“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看清楚你吗?”“看得太清楚了,就没意思了。”我只能这么敷衍着。
“你,太可怕了。”她狠狠的说。
“嗯?”“我记得,你那时候问过我,‘你不认为一个十几岁的人,拥有三十几岁的心智,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吗?’。可笑,我跟瞎子一样,根本就不知道,其实你就是个这样的人。放着你这么可怕的人在我身边,我却在找,四处乱找,希望找到一个。你说的没错,我错了!从头到脚都错了,错的太离谱了。”“男女之间,根本就没有谁对谁错。换句话说,对了怎样?错了又怎样?太晚了,上楼吧。”“谢谢你送我回来。我想,再吻你一次。”她说的很平静。
我靠近她,看着她的脸,冻得红红的,上面还有泛着白色的泪痕。她把脸慢慢的靠近我,轻轻的吻了我一下,然后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
“我恨你!”说完了,她跑上楼。
我看着依次亮起的楼道灯,看着她家楼层的楼道灯最后熄灭。我知道,我彻彻底底的伤害了她,无可挽回了。
……“就因为如此,我对她是抱着一种内疚的心情的。也因为如此,那次在街上碰见她我才会那么低声下气的容忍她。毕竟,是我伤害了她。”抽了口烟,我看着身边望着我出神的白玲说。
“真没想到,你的初恋是这样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她也确实不聪明,错的太离谱了。如果非要说,我只能说她是个笨女人。”白玲若有所思的说。
“错?”“你们之间发生了如此多的‘第一次’,这些‘第一次’又对你影响至深,她居然不懂得利用这些第一次的影响把你留在身边,不是错吗?这还不叫笨?”她反问我。
“呵呵,我没想过。不过,既然你说起来了,我只能说,你这么说至少不能算对。”“难道我错了?”“我没说你错了,我只是觉得不能算对。”“怎么说?”“不只对我,对她来讲,也是第一次。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所以根本没有经验而谈,此其一。其二,第一次分手的时候,我跟她都还只是十几岁的少 年,哪有像你我现在这么丰富的阅历啊?再有,即便是最后分手的时候已经成年了。但你别忘了,你是站在第三者的角度上面去看待的,非常客观,是旁观者清。
当时的我和她都深陷其中,是当事者迷根本没法做到像你这么客观。最后,我说了,男女之间,根本就没有谁对谁错。我这么说,你还认为自己的观点是对的吗?”熄灭了烟,我看着白玲。
“还有一件事情,我想问你。”她有点神秘的说。
“问吧。”“你说,后来你跟她之间的性生活也越来越差。到底是她的态度影响你的情绪,从而导致你的性能力越来越差呢?还是越来越差的性行为质量反过来影响了你对她的感觉呢?”问完了,她很严肃的看着我。
“怎么听着跟绕口令似的呢?”“不想说?”“没有。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但是没有答案。这根本就是个‘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问题。根本就没有正确的答案,想了也是徒劳。”“你有错的时候吗?”“有,但不多。”“真狂!”“狂?哪儿狂了?”“你给我的感觉,就是狂!好像没有什么事情是你会感到为难的,好像什么都难不倒你似的。狂的没边儿!”“你怎么会这么觉得?我真那么目空一切吗?我还感觉我挺平易近人呢。”我有点儿不忿。
“不是说你很难相处,而是觉得……那是一种自信,一种与生俱来的,很强烈的自信所产生的气质。我想不出来什么确切的形容词,只能用狂来形容。”“都快要吹破了,呵呵。”“你怕过吗?”“怕过呀,当然怕过,哪有人不知道害怕的呀?”“我是说,你真正的害怕过什么人没有?”“要说真正的害怕过什么人,还真有两个。”“是吗?哪两个?”她马上来劲儿了。
“一个是我妈,一个是我一个初中同学。”“你妈不算,你的初中同学是怎么回事?”“初中二年级的时候,从别的学校转来一个同学,就在隔壁班。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害怕他,一种从里往外的恐惧,就像有人抓住你的心脏一样很难受。
每次见到他,我都躲着走,生怕他看见我。要是被他看到一眼,我简直浑身都不舒服,像得了场病一样。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怕他。后来,毕业了,听别的同学说,他也挺害怕我的。就连现在,我跟你说起他,我心里都会觉得有点儿不舒服。”“还有这样的事儿?那他为什么害怕你呀?”“听别人说。他每次见到我,就看见我扭头就走。时间长了,他总以为我要对他如何如何,一定有阴谋针对他。好几次都想拦住我问我,但是都因为害怕,没敢。越不问,就越想,越想,就越害怕。后来,干脆他也躲着我走。”“他打架厉害吗?”“我不知道,从来没听说过他打架。不是怕他打我,而是恐惧,真正的恐惧。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到现在也不知道,就是怕。”“真没想到,你也有怕的人。”“我又不是Superman,为什么会没有怕的人啊?”“呵呵,你就是我的Superman。”“听你说完了,我至少有一点是放心的。”她接着说。
“什么?”“你跟我做爱的时候,从来都让我满意,每次都是天翻地覆的。不管是什么原因,至少说明你是认真的,没有顾忌的。至少这一点,我就比你的初恋强,让我放心。”“这是什么理论啊?”我真佩服她。
“白氏理论!”“跟你说完了,感觉很轻松,真的!谢谢你!”“不客气,你满足了我的好奇心,我还得谢谢你呢!”“不客气,我送你回去吧。”“你明天,有事儿吗?”她一面往回走,一面问我。
“没什么事儿,晚上要送小梅去上学,你有事儿?”“没什么大事儿,就想看见你,陪着你。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我觉得好几天都没和你在一起了,想陪着你。”“那,这样吧。明天我来接你,跟我一起去看车,然后晚上如果你愿意,就跟我一块儿陪小梅上学,行不?”“你要买车?”“给我妈看车,她想买一辆小车,好带孩子玩儿。”“行,明天我等你。”*** *** *** ***清早起来,洗脸刷牙,吃过了早饭,接了白玲。直接驱车前往位于东陵区长青检车线附近的雪铁龙4S店,一进门,就看见一辆毕卡索和一辆跟我一样的凯旋。
“来啦,车开的怎么样?”我的车子就是在这里买的,店长老吴热情的走过来打招呼。
“不错,开着挺顺手的。你还别说,就这随动转向大灯牛逼,一到了晚上真顶事儿。”“这车就是造型太前卫,其实性能和性价比都不错。”他也为了销量发愁。
“别着急,估计降价了以后销量会好起来的。”“今天来,有事儿?”“看看,看看小车。”“你买?还是给别人买?”他朝着白玲努了努嘴,意味深长。
“我妈要买,我先帮着看看。”“用我给你介绍介绍不?”“不用,你忙你的,我自己随便看看,也不用安排销售小姐。”“那行,你自己慢慢看,看完了过来找我,我给你个最低价。”说着,他走进里屋了。
说实话,我也很喜欢毕卡索的外形。无论从内部空间、储物空间、操控、性能和人性化方面,毕卡索都是一辆称职的家庭用车。但是,十几万的价格,一般人绝对会选择有头有尾的三厢车,而不会选择类似面包的单厢毕卡索。
白玲倒是对毕卡索显示出浓厚的兴趣,不停的问这问那。其实我对车没有很深的研究。只是通过对一些专用名词的理解,然后凭着自己的感觉选择。所以,对白玲的问题,我也不能做出太详细的回答,只能是回答个大概其。
“看宣传单,好像自动档的比手动档的费油啊,那你还选自动档的?”“自动档省事儿啊,尤其是市里的路面,没完没了的换挡,多闹心啊。再说给老太太开,本来反应就慢,再加上手动档,还不得手忙脚乱?”“那,如果是我买呢?我看市面上好多小车呢,你干嘛非得选这么个不伦不类的呀?看着还比一般的小车大。”“我的要求很多,储物空间要足够、安全要有保障、车内空间够用、容易驾驶、还要性能好。一般的小车以日本车居多,我不买日货,所以不考虑。通用也有小车,但是不符合我的要求,最起码车内空间和储物空间就不行。韩国车就更不用说了,还不如日本车呢。况且,我本来就倾向于欧洲风格的车子,所以比较中意这款。”“好是好,可惜太贵了,要不我也买一辆。”我看见她眼中的欲望。
“如果是你的话,可以选择便宜一点儿的,比如长安铃木的雨燕。很多女孩都开那款车,样子也好看,还省油。”“铃木?日本车吧?不要!”“你又不反日,干嘛拒绝日本车啊?”“如果我赚了钱,买了辆日本车,那你看着还不烦死了?再说,要是因为是日本车,你回头再不坐我的车,那我不赔死了?不干!”“买什么样的东西,是你的自由。我的好恶不能,也不应该影响你的主观意识,既然喜欢你,我就会尊重你的选择。你放心,就算你买辆天皇坐的车子,只要车上有你,我也一定会坐。”“你这张嘴呀……要是你想迷倒谁,恐怕十有八九都不会落空。跟你接触多了,虽然没了最初的那种甜丝丝的感觉,但是你总能给我一点儿激情,好像你嘴里老有激情,随便就能蹦出一两句来,我爱死你了!”抱着我就亲了一口,旁边的销售小姐都偷着笑呢。
“我想,等我赚了钱,就买辆车,不要这么贵的,便宜点儿的最好,到时候你帮我选,行不?”“行。”“不要日本车!”她一脸的正经。
“好,不要日本车!”临走的时候,老吴给了我一个很低的价格,并且承诺会赠送一大堆的补品,基本上什么都不缺了。我答应过几天带老妈过来看看,如果看中了,马上就交钱提车。中午就在附近的一个小饭店解决了午饭,下午又拉着白玲去了一趟店里,看了看,没什么事儿。差不多3点钟左右的时候,拉着白玲到了小梅的住处。
“哎呀,还成双成对的来看我,眼儿我是不?”一开门,小梅就叫起来。
“学的怎么样?考试没?”我问她。
“考什么试啊?这才几天啊?”白玲在旁边插嘴。
“挺轻松的,比我想像的容易得多。”小梅笑着回答,看来学习对她来讲不是件困难的事情。
“你俩慢慢聊吧,我看看鱼养的怎么样了。”我朝鱼缸走去。
能看出来,小梅在精心的照顾那几对短鲷。鱼缸里面没有多余的杂物和水草残骸,整个鱼缸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五光十色。从马上就要溢出来的水面可以看出,小梅很及时的换水了。小鱼在沉木和水草间穿梭嬉戏,缸壁上面没有一点儿藻类的痕迹,看来她清理的及时而且仔细。
“还行吧?”小梅一脸得意的站在我后面。
“不错,不错!”我赞许着。
“我都是严格按照你说的做的,可是这么长时间就是没看到繁殖。有几次看见肚子见大了,可没几天就瘪了,也不知道小鱼都哪去了。”“肯定是产完了卵,又被大鱼吃了。”“吃了?那不成了虎毒食子了吗?怎么会这样?”她有点儿泄气。
“不是,跟你想的完全不一样。当水质不合适的时候,而母鱼又到了非生不可的地步,她肯定要产卵的。孵化不成功,或者没有孵化,一般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水质不合适或者公鱼没有发情,根本就没受精或者受精质量不好,或者因为水质的原因受精卵发霉了。这样的未受精卵根本就无法孵化,所以被吃掉了。
第二种情况是,受精了,但是由于受到惊吓或者其他因素的影响,打乱了孵卵的过程,也可能会被大鱼吃掉。”“惊吓?我哪有惊吓它们啊?我都不知道多小心呢。”“这种惊吓,是对鱼而言,不是你的感受。一般短鲷产卵都会选择非常隐秘的地方。譬如说,沉木的反斜面、石头突出部的下面,或者是水草叶子的下面。
不经过仔细的观察,根本就无法发现,这也是它们保护自己后代的一种手段。
但,如果你仔细的寻找,就会让鱼觉得受到了威胁。当它们经过各种努力尝试以后,发现仍然不能逃离或者解决掉目前的威胁,就会把卵吃掉。而你,在缸子外面,当然无法被它们解决掉了,而且在卵没有孵化的时候根本就无法移动,就更别说逃离威胁了。”“那你以前咋不告诉我呢?”“我没想过要让它们繁殖啊。再说,即便是繁殖,你的条件也不允许啊?那需要繁殖缸,还有育成缸,还需要一大堆的幼鱼饲料、增氧设备、超小型的生化过滤,等等。总之,你只要看着高兴就行,没必要让它们繁殖出来。”“弄了半天,还不能繁殖。”小梅的嘴撅得老高。
“你能养活它们就已经不错了,而且上来就是高端品种。你要知道,一般的鱼友连养活短鲷都需要费老长时间呢,更别说要弄到并且养好这些高端品种了。
看样子,这些短鲷的状态都不错,你已经挺不简单了!”我得鼓励鼓励她。
“别上课了,赶紧吃饭,要不又占不到座儿了。”白玲在催我们。
“哎呀,对了。快,赶紧吃饭,要不来不及了。”小梅忙不迭的开始收拾书本和笔。
“吃什么呀?”我问。
“小笼包,还是那家。”她头也不回的回答我。
吃饭的时候,小梅的笑声一直不断,催促我们快点儿的话语也没中断过。她能这样,我很高兴,最起码证明学习在她心目中的份量很重。看到她现在这么积极的状态,我真的很为她高兴。言语之间,根本就看不出她曾经跟我有过那么亲密无间的关系,这又多少让我有些失落。不过,总的来说,至少我很放心,很高兴。
吃过了饭,三人直奔xx大学。不用她指路,直奔采矿馆。把她送上楼,看到了那个曾经的外语部副主任。老头儿还是那么精神,仿佛这几年的光阴都跟他擦身而过了,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看到我,他很高兴,聊了半天,也介绍了小梅跟他认识。到了上课时候,我很识趣的跟白玲下楼了,准备带着她在我的母校转转。顺便,也看看母校这几年的变化。
除了新教学馆和电气中心,以及新建的体育馆以外,其他的地方我都算是熟悉。我带着白玲在校园里面慢慢的走着,一边给她介绍校内的建筑,一边讲着曾经发生过的趣事。这是采矿馆、这是冶金馆、这是热处理中心、这是图书馆……不知不觉的天已经暗下来了,校园里面的灯亮了。我们走在中心花园里面,慢慢的向南走。
“其实,这几个后来建成的馆,在我们当时看来,就是本校的耻辱!”“耻辱?怎么这么说?我看你不是挺爱你们学校吗?”白玲好奇的问我。
“我不知道你注意没有,每个馆的入口铭牌上面都写着,‘某某年某某系某某教授主持设计’。”“注意了,怎么了?”“不说别的,就说资讯学院。那上面写着--清华大学土木系设计,你看见没有?”“还真没注意,清华设计的不好吗?”“不是不好,是非常不好!xx大学本来就是理工科大学,主打项目就是土木、采矿、冶金和电脑。原来还是冶金部下属院校,更是凭自己的力量设计制造了中国第一台类比电子电脑。一个本来就是土木工程方面的顶尖高手,自己家的房子却要假手他人,这不是耻辱是什么?”“呵呵,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不讲理的一面啊。也对,爱之深,恨之亦深。”“我说错了吗?”“没错,正因为你爱你的学校,所以才会觉得这是耻辱。这样的情怀,恐怕也是你反日的一部分吧?”“也许吧。”看前面的路,已经来到了当初我跟雨第二次开始的那个一二九花园。
“你看到前面那条林荫道了吗?那就是我第二次跟雨开始的地方。”我指着前面的小路说。
“知道了。”她好像没什么反应。
“怎么了?不高兴?”“你,是我爱的男人!一个不懂得欣赏我男人的女人,我没兴趣重游她的故地。”“呵呵,你吃醋啦。”“不是吃醋,是根本就没感觉。昨晚我就想跟你说,你不欠她什么。就像你说的,没有谁对谁错,她没错,你也没错。下次再遇见她,没必要那么低三下四的。看见你受委屈,我心疼。一想起来那天在街上的事,我就心疼。你不知道你当时的表情,想起来我都想哭,那么……”“别这样,那也是我曾经战斗过的地方啊。我每天打饭、上课、下课,都要路过那里。你男人的故地,有兴趣没?”我搂着她,走过去。
“噗哧……”她带着泪,笑了。
“跟你在一起,我老哭。恐怕我长这么大,也没哭过这么多次。心疼你哭,着急你哭,被你感动的哭,让你爱护的哭,我看你别叫大响屁了,改名吧。应该叫催泪弹。”“行,下次再起名,就叫催泪屁……”说完了,我也没意识到自己的口误,只是觉得有点儿别扭,正在想哪里别扭呢。
“哈哈……”白玲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了,最后干脆蹲在树下笑。
低垂的T恤领口,露出里面在暗淡的光线中异常明显的乳沟。弯曲的身体,背部的曲线那么光滑。我站在她后面,打算把她架起来。
“可让你捡着笑儿了,快起来。”我低下身子,打算扶她起来。
“哈哈……”没想到,刚刚站起来一半的她,被我碰到腰部,又开始大笑,笑得花枝乱颤。
“笑、笑,我让你笑。”我把她紧紧的抱住,强迫她保持站立的姿势。两只手按在她的肚子上面,不停的搔痒。
“能看见你这么开心,真不容易。能遇见你,我很庆幸。谢谢你!”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不……不客气……催……泪屁……哈哈……”她笑得很厉害,像是要喘不过来气似的。
“我说的是心里话!”我必须严肃点儿,我怕她再像那天晚上那样,会有危险的。
“我也是。”半晌,她轻轻地说。
“别笑了,我怕你又喘不上来气。”“不要,我喜欢你从后面抱着我。”她抓住我要放开的手。
“抱着,就这么抱着。”我保持着抱着她的姿势,用小腹感觉着她屁股传来的热量,硬了。
“你知道吗?你从后面抱着我的时候,后背感觉很温暖,很有安全感。”她靠在我身上,轻轻的摩擦我的身体。
“你是有安全感了,我就难受了,一会儿就得撅折喽。”我说的是实话。
“那可别,撅折了就没得用了,快点儿拿出来吧。”她松开我的手,准备转过来。
“别动!反正这儿又没人,再呆会儿。”我阻止她。
“流氓,你不是想在这儿吧?”我明显感觉到她脖子温度的上升,声音也有些暧昧。
“还真没想,不过你提醒我了,这也不错的。”我开始蠢蠢欲动。
“说你是流氓吧,还真是。你就不怕被人看见?”她开始四处张望,看样子她是想确定周围没人。
“说,你想不?”我贴着耳根问她。
“不想。”“想不?”我把手握住她的乳房,轻轻的捏了一下。
“流氓!”看来她尽管害羞,但也经不住这种在校园里面做爱的诱惑。
“还嘴硬?”我开始慢慢的揉搓,另一只手伸向短裙里面按在她热烘烘的小腹部。
“别,被人看见啦!”她又开始扭动身体。
“怎么地?还想让人看着做啊?嗯?”我亲吻着她耳后的脖颈。
“嗯……”她不说话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低沉的呻吟。
我抱着她,一点点的移动,到了本来就很隐蔽的小路旁边的几棵树中间。这里,别说是黑天,就是白天也非常隐蔽,几棵一人多高的矮树,树冠笼罩了我和白玲的身影。
隔着短裙里面的内裤,那微微隆起的阴部已经湿润了,棉质的内裤像是能滴出水来一样的湿润。我隔着内裤在阴蒂的位置上面摩擦,另一只手从T恤衫下面钻进去,握住了她的乳房,舌头在她娇嫩的脖子和耳垂上面轻舔。汗水很快就湿透了她的T恤衫,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短袖衫也已经湿透了,兴奋的汗水浸透了我和白玲的衣服。
“要不?”我问。
“嗯!”她答。
我顺手扒下了她的内裤,被汗水和淫水浸湿的内裤,就打着卷的赖在膝盖上方,露出了她充满弹性的屁股。刚刚暴露在空气中的屁股,因为温度骤然变化的不适应起了一片小鸡皮疙瘩。
我也褪下自己的运动裤和内裤,露出早已等得不耐烦的鸡巴。对准了她的屁股之间,慢慢的插进去。可是,由于不能直接看到,况且这种姿势也非常的不常用,所以磨蹭了几次才进去。
当硬挺的鸡巴无意中顶到了她屁眼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她扭动着身体,屁股骤然夹紧了一下,这让我更加兴奋了。这种笨拙的摸索,也更增加了本来就很刺激的野合的诱惑力。我明显感觉到白玲的身体比往常更加僵硬,呻吟的声音也更加急促和低沉。
说实话,她的阴道早已被自己的淫水浸湿的一塌糊涂,插进去以后,就像插进了一个热水袋一样。尽管很热但是那种舒服的感觉就像是从心底升出来一样。
我把鸡巴深深的插入到不能再前进一分一毫的时候,停了下来,就这么保持着,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开始前后的摆动屁股,轻轻的抽插。淫水被鸡巴带出来,又被紧贴着鸡巴的屁股夺取。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阴毛和腹部已经和白玲的屁股共同被淫水和汗水浸湿,整个下身都显得粘糊糊的。我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幅度,这毕竟是在校园里面,如果弄出明显的肉体碰撞的声音就不太好了。
可是,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再加上闷热的天气,实在是让人的大脑和欲望都开始急剧膨胀。因为湿内裤的束缚,白玲的双腿是紧闭的,夹紧的。我的鸡巴不仅仅是在阴道的窄小空间中进出,还要承受夹紧的屁股的刺激。好像她的阴道加长了一截一样,而屁股表面和阴道内壁的表面差异,又给了鸡巴不同的刺激。
每次的进出,都能够体验到两种不同的摩擦产生的刺激。根本无法分辨到底是汗水,还是淫水,总之还是有轻微的“啧啧”水声传出。配合上白玲低沉的呻吟,再加上我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舒服导致的呻吟。如果旁边稍微有点儿听力的人听到,都会知道这个隐秘的空间中正在干什么。
白玲一只手绕到我的背后,按在我的屁股上面。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乳房,无声的揉搓着。听着她的手掌和T恤衫摩擦的声音,我能想像出她用力了。我两只手都还抱着她的腰,前后摆动身体,体会着白玲的身体带给我的窄小和火热。
这一次,白玲没有施展她高超的做爱技巧。也没有必要施展,这个姿势,这个环境,这个气氛已经给了两个人足够的刺激了。任何人为的技巧都是多余的,就是这么自然而然的原始动作已经足够了。听着耳旁的虫鸣,还有远处传来的若隐若现的说话声,感受着白玲给我的柔软和夹紧。人生如此,还要什么呢?
没有更换姿势,没有抽插速度的变化,也没有激烈的叫床。白玲的阴道开始夹紧,非常用力的夹紧,仿佛那股夹紧的力量来自身体的最深处一样。淫水开始大量的流出,还带着点儿力道,说不上是喷射,但能明显的感觉到是有力的。
我趁着她高潮的生理变化,加快了速度和抽插的幅度。龟头的冠状沟大力的刮擦着那紧缩的阴道内壁褶皱,用力的撞击她的屁股。
“啪啪”的声音开始传出,白玲的呻吟像是一个快要渴死的人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一样。管不了许多了,谁爱听见就听吧。
我感觉到双臂的酸疼,耳朵里出现了耳鸣,双腿发软。随着一股闪电般传遍脊椎骨的刺激,一股异常有力的精液射进了白玲那持续了一段时间高潮的阴道。
我没有马上停止,仍然强忍着射精后的敏感,反覆的抽插了几下。
跳动的鸡巴,异常的敏感,再加上白玲频频收缩的阴道。这一切都让我感到自己已经被掏空了,小腹部甚至感觉有点儿负压似的。
我无力的靠在旁边的树干上面,大口的喘着气,双手在白玲仍然颤抖的身体上胡乱的摸索着。白玲靠在我的胸前,也是大口的喘着气,身体还不时得颤抖一下,两手紧紧的从后面抱住我的屁股两侧,好像是怕自己摔倒。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耳鸣消失了,身体也慢慢的恢复了平静。我感到非常的渴,好像要渴死了一样。白玲站起来,没出声,默默的拿出纸巾自己清理了一下充满了淫水和精液的下体,顺手递给我一张。胡乱的清理了一下,穿上裤子,拿出烟,点上一根。看着白玲也清理完了,我站起来。不过,腿还是有点儿软。
“渴。”我就说了一个字。
“喝。”她也回答了一个字。
“走,买水去。”我拉着她。
“慢点儿,我有点儿头晕。”她小声儿的说,声音里带着羞涩。
“我不头晕,我有点儿腿软。”我倒是挺大声儿的。
*** *** *** ***看看时间,快到7点钟了,估计小梅也该下课了。我跟白玲走进了采矿馆的大门,来到三楼的阶梯教室。顺着门口向里张望,我看见了小梅。
“小……”我打断了白玲想要叫小梅的举动,示意她别出声,看着。
我看见小梅在笑,笑得很甜,还在说着什么。后面是一个男的,弓着身子,整个上半身都趴在桌子上面,头就在小梅的旁边,也在说着什么。这个情形在大学的阶梯教室里面,应该是最常见的。但在我看来,有点儿酸,有点儿欣慰,还有点儿说不出来的感觉。白玲拉了我一下,笑着看着我的脸。我给了她一个稍微有点儿勉强的微笑,然后拉着她进了教室。
“我给你买了瓶水。”我把瓶子放在桌子上,没坐下,就站在她旁边。
“几点放学?”白玲问。
“八点半,正好渴了。”小梅拿起水就喝,无论动作和表情都是那么自然。
“用不用我送你回去?”我问她。
“用啊,要不还得坐车回去还得倒车。今天你来了,我还不赶紧利用上?”“慢点儿,别呛着。”我看着她可爱的脸,关心的说。
“这位是?”她后面的男的说话了,声音很清脆。
“他是……”“我是她朋友,你好。”我急忙接过来,伸出手。
“你好,我是白鹭的同学,我叫刘成林。”大方有礼貌,是个不错的小伙,第一印象很好。
“我姓张,张毅。”松开手,我坐下来。
“我跟白鹭同路,我家在西塔,平时都一块儿坐车。”他自我介绍着,估计这番话恐怕不是小梅想说的。我看见小梅看了我一眼,我没反应。
“哦,我今天来看看母校,顺便来看看小……白鹭,一会儿,我送你们回去吧。”差点儿叫走嘴。
“张哥是xx大学毕业的?干什么的?”我看见他脸上的真诚印象更好了。
“上学的时候学电脑,现在做点儿小买卖儿。你呢?”“肯定是个大买卖,一看就不是一般人。我就是个打工的,在三好街给人打工,做售后的。张哥也在三好街?”“没有,三好街都是些大买卖、大骗子。我不会骗人,所以在别地方开了个小铺子。”我把当初调笑小梅的话又拿出来了。
“呵呵,确实。三好街别的不趁,骗子一堆一堆的。看来,张哥也是个精英啊。”我在他的脸上看不到恭维、妒嫉和讽刺,只能看到真诚。
“什么精英啊?活着呗。”“哪天老弟要是被炒了,兴许还得求张哥帮忙呢,呵呵。”这句话,明显的“自来熟”,我不太喜欢,但也不讨厌。不过,这个人一定是个社会经验丰富的人,现在我只能看到这些。
“走吧,一会儿上课了。”白玲提醒我。
“那行,我先走了。一会儿下课了,给我打个电话,我来接你们。”我对小梅说。
“不用打电话,八点半我在门口等你,不见不散啊!”“不见不散!”我回答小梅。
到了门口,我回头看了一眼。小梅和刘成林又恢复了刚才的情形,有说有笑的,气氛很融洽。
“心里不舒服?”白玲挽着我问。
“不是,不知道是个什么感觉。”“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对,不过我没想过这么快。”我有点儿自嘲的说。
“快也好,慢也好,顺其自然不好吗?”“不用开导我,我没不高兴。相反,我对那小子印象还不错。你看呢?”“我不会看,我只会看你!”我知道白玲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真的?”“我看他干嘛?他好,他坏,跟我有什么关系?”“可你不关心小梅?”“他俩是什么关系啊?这才哪到哪啊?就算是要关心,也不用这么未雨绸缪吧?走吧!”“对呀,看我,都瞎想什么呢。”“你这叫‘关心则乱’!”“会打台球不?”“不会,你要玩台球儿?”“走,我教你。”“嗯。”……(二十三)
回忆了我跟雨最后分手的情节,也讲给了白玲听。没想到,满足了白玲的好奇心以后,白玲的反应却是对雨的负面评价。拉着白玲一起去给老妈看车,得知白玲也想买辆车,只不过现在没有足够的钱。
陪着小梅一块去上课,顺便带着白玲在母校的校园里面漫步。一不小心就在花园里来了一次,做的腿都软了。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小梅课间休息。看到小梅跟一个叫刘成林的男的有说有笑,气氛好不融洽。
9点钟刚过,车子后排座上面坐着白玲小梅,刘成林在我旁边。两束随着前轮转动而改变着方向的灯光带着我们在校园里面穿行,离开了我的母校。虽说是晚上9点钟,但街上仍然是灯如白昼,马路上面穿梭着往来的车辆。各种灯光和发光的招牌把街道照的灯火通明,马路两旁还有出来散步的人们。车子在三好街上面行驶,目的地是位于北市的小梅的住处。
“先送我回去吧。”白玲突然说话了。
“嗯?为什么?”我有点儿奇怪的问。
“没什么,我困了想早点儿睡。”我知道,肯定不是像她回答的这么回事。
“那好。你着急不,哥们儿?”我问坐在旁边的刘成林。
“我不着急,要不平时我也是先送白鹭回家。你要是有事儿,我就自己送白鹭回去也行。”“不用,送她很快,一会儿就回来。”我既不知道白玲为什么会要求先送她回去,也不知道这个刘成林跟小梅到底好到了什么程度,满腹狐疑的向白玲的住处开,气氛很沉闷。
*** *** *** ***“有事儿吗?”送白玲进了单元门,我问。
“没事儿,小梅让我先回来的。一会儿,慢点儿开。”她像个温柔的小女人一样嘱咐我。
“她有事儿?”“我不知道,她没说。去吧,一会儿小梅该多想了。放心,我没事儿。”白玲催促我。
“那我先走了,你早点儿睡。”我下楼了。
“对不起啊,没着急吧?”我说着看了一眼刘成林,发现是小梅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刘成林跑到后面去了。
“你咋上前面来了?”我有点儿奇怪的问小梅。
“不行啊?”她瞪着眼睛问我,情绪有点儿冲。
“没事儿,白鹭说她喜欢坐前面。”刘成林在后面附和着。
“不是不行,而是后面的安全系数高。你喜欢,坐哪儿都行。”我发动了车子,往回走。
“我还以为你不愿意我坐前面呢。”她在发嗔,看来这小妮子心存不满。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得罪她了。
“这是什么话呀?我得罪你了?”我也有点儿不耐烦,不过好像不全是为了小梅而不耐烦。
“你还能得罪我?是我得罪你了。”“我……”我干脆把车子停在路边,盯着她,一股无名火冒出来了。
“算了,我怕了你了。”想了想,我根本就没有发火的理由。吃了一肚子瘪子,只能重新回到路上。
“别呀,都是朋友。白鹭,你要是不高兴就骂我吧。别跟大哥发脾气呀。”刘成林看来是不知道我跟小梅的关系,还在装好人。
“跟你有什么关系呀?你知道我跟他什么关系呀?”小梅回头瞪了他一眼。
“都是朋友,你干嘛呀这是。”他真是自己往枪口上撞。
“什么朋友,他是我……”“小梅!别胡闹!”我赶忙打断小梅的话。
听到我严厉的呵斥,小梅闭嘴了,气呼呼的瞪着前面的路,就像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我也不说话,刘成林也在后视镜里面铁青着脸,气氛很尴尬。一路上,我的脑子里面一片空白,情绪有点儿低落。快到北市的时候,小梅突然说话了。
“别拐,直走。”“再往前走,就过了。”还没等我说话,刘成林就开口了。
“先送你回家。”小梅对刘成林说。
“那,哪行啊?你一个人回家,我能放心吗?大哥,还是先送白鹭吧。完事儿,我自己回家。”真他妈贱!
“你咋那么多事儿呢?告诉你,先送你,就先送你。”小梅像是在训斥的口气。
“我不是不放心吗?”“我老公送我,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你是我什么人啊?”这小妞儿突然开始发飙,吓了我一跳,车子嘎然而止,停在路边了。
“小梅!”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是看着刘成林那张惊愕的脸,我有点儿想笑。
“干什么?”小梅嬉皮笑脸的看着我问,仿佛刚才发脾气的不是她。
“别瞎说,再胡闹我把你扔外面去!”“别听她瞎说,她就这样儿,别当回事儿啊。”我回过头敷衍着刘成林。
“我没事儿,大哥。先送我回去,那就麻烦你了,大哥。”这小子的应变能力出乎我的意料,看来还真不能小看他。
“你等着!”我瞪了小梅一眼,往西塔开。
“我等着。”还翘上二郎腿了,我服了。
*** *** *** ***“你干什么呀这是?非让他知道我是怎么回事儿啊?”一路上的沉默,在回到小梅家楼下的时候由我打破。
“知道就知道呗,你还怕呀?”还是那双笑意盈盈的媚眼。
“不是怕,我看得出他有心,喜欢你。你又何必那么伤他呢?这有什么好处啊?”“那你就有心伤我?”眼睛还是那双眼睛,可是脸上写着委屈。
“我伤你?”“我还以为你会自己来呢,结果跟白玲一双一对儿的,你是不喜欢我了?”眼泪快要下来了。
“这什么跟什么呀?不说刘成林呢吗?怎么扯上白玲了?”“你就是成心带着白玲来的,跟我臭显摆!还拿小林子说事儿!”够不讲理的。还“小林子”,你不知道“小林子”最后自宫了吗?
“我成什么心啊?什么显摆呀?我要说事儿,还用得着拿谁吗?”“那你干嘛,好几天也不来找我?玩儿够了是不?”她哭了,哭得很让我心疼。
“什么玩儿够了,说的那么难听。别哭了,我送你上楼。”我只能投降了。
“不去!”“还得我抱你呀?”“不用!”哭,还晃,来回晃,像个打滚撒泼的小孩一样。
“我错了,行不?我给你道歉,我错了。”“你没错,你还能错?你多对呀?没诚意,我不接受。”越来越赖。
“那你说,我得怎么地你才能接受?”“你得送我上楼,还得留下陪我,然后再搂着我睡觉,明天早晨还得给我买早点。”“怎么一套儿一套儿的?你是不早有预谋啊?”我都听傻了。
“对付你,就得早有预谋,你个大-响-屁-”她得意洋洋的,脸上还带着泪珠。
“你就知道我肯定能上你的套儿?”我斜着眼儿,看着她。
“老公。”完了,来这招儿,我完了。
“得、得,我服了,你说怎么地都行。”我不也这么贱吗?
“好老公,唔……啊……”嘴儿一个,什么乌烟瘴气都滚蛋了。
*** *** *** ***窄小的卫生间里面雾气蒙蒙的,昏暗的灯光下面两个朦胧的身影站得很近,几乎是贴到了一起。热量,夏日的热量,两个赤裸身体的热量,水蒸气的热量,叠加在一起,给我的脑部形成了强烈的刺激,有点儿发胀的感觉,觉得缺氧。
“你看看,都粘一块儿了。说!是不跟白玲没干好事儿?”她指着因为没有及时好好清理,被干了的精液粘到一块的包皮说。
“这你也知道?”我捏了捏她微翘的屁股,手感真好。
“你就色吧!早晚有一天,我给你弄个电动吸奶器,给奶牛用的那种,我看你还色不?”她嘴里说的狠,手上的动作还是很轻柔的。
“两公升自动停止那种?”我忍不住抱住她滑嫩的身体。
“二百公升……哈哈……”她笑得花枝乱颤,笑得那么放肆。
看着她坚铤而又充满弹性的乳房,随着她的笑声在朦胧的雾气中微微颤抖,我感觉到一种冲动,一种原始的冲动。我突然抱紧了她的身体,低下头,把嘴紧紧的贴在她的乳房上面。尽可能地张大嘴,贪婪的在她的乳房上面吮吸。
笑声很快就被一种从心底里发出的呻吟所代替,她的双手也在我的屁股上面胡乱的抚摸。脖子上面柔嫩的肌肤给我的嘴唇很柔软的回应,小梅的身体整个都充满了青春气息,充满了少女紧致充满弹性的感觉。
她不老实,在我的怀里拚命的扭动,不是要挣脱我的束缚,而是要在这种扭动中寻求最大的摩擦刺激。高高翘起的鸡巴,几乎贴在了我的肚子上面。在两个剧烈摩擦的腹部中间,鸡巴像一根原木一样滚来滚去,不同于进进出出的性交,这是另一种刺激,或者说是另一种享受。
“想我没?”小梅闭着眼睛,梦呓般的声音响起。
“想,你个小妖精儿。”我忙着在她充满弹性的乳房上面开垦。
“我怕你忘了我。”“不会,怎么会呢?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我终于抬起头来,看着她。
“我知道你忙,可我就是想你。”她把脸贴在我的胸前,抱着我的腰,轻轻地说。
“想我,就给我打电话,我就来看你。”我抚摸着她被水淋透而贴服在背上的头发说。
“我不想给你打电话,好像老缠着你,老管着你似的。那样的女孩,你肯定不喜欢,我不。”“你什么样我都喜欢,以后想我就给我打电话。”“你咋不说你有空就来看我呢?就让我给你打电话!”呵呵,发脾气了。
“我不是天天有空,而且老来找你我怕影响你学习。”“那倒是!这几天,虽然看不见你,但不像以前看不见你似的抓心挠肝的难受,就是有时候想你。”“你看,是不是觉得,学习不像以前想的那么难?是不是觉得,越来越有兴趣?”“嗯,都被你猜中了。”“看着你现在这样,我真挺高兴的,真的。”“这不都亏了你和白玲当初鼓励我,我还得谢谢你呢。”“谢我?不用。”“用,得谢!”“那咱们上床谢?”“行,上哪儿谢都行。”我都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心态,明明两个人都是欲火焚身的,明明已经进入状况了,气氛也好的不得了。可偏偏就在这么暧昧的气氛当中,我居然跟小梅这么煞有其事的唠嗑,这是什么人啊?
床上,没开灯,窗户敞开着,窗帘虽然拉上了但被风吹得任意摆动。我和小梅躺在床上,从卫生间里面出来就没有擦干身体,带着满身的水珠就躺在床上。
我把头深深的埋进了小梅的双乳之间,两只手被压在她身下握住那让我神魂颠倒的屁股,使劲的捏。
她的两条腿都蜷起来,抬高了,夹住了我的肋下。两只手抱着我的头,向自己的胸前用力。带着浴液香味儿的乳房,入口清香,充满了弹性。那粉色的乳头像一颗葡萄一样挺立着,乳晕很淡,边缘不那么明显。被风一吹,乳房上面就泛起一片小疙瘩,但仍保持着火热的温度。
“我要,老公。”她开始有反应了,我摸着屁股中间的地方已经湿润了。
“不给!”我开始向下运动。
“要!”“不给!”“我要!”“我不给!”这下她急了,坐起来,看着我,嘴里喘着粗气。一下子把我扑倒,然后骑在我身上,那浑圆的屁股就在我的上空。鸡巴进入了一个温热柔软的腔体,我感到她在用牙轻咬龟头。不行,得反击!我两只手抱住了她的屁股,向下用力。
充满了浴液和少女特有体味的混合气味充满了整个鼻腔,那阴毛下面的小屄就在我的嘴边。我使劲儿的挺撅着鸡巴,在她嘴里倒腾。舌头在她的阴唇中间挑弄,手指头在充血膨胀的阴蒂上面来回抚弄。她用手紧紧的抓住鸡巴的根部,舌头在马眼上面舔了一下。
“还不老实?”她使劲儿的捏了一下。
“哎呀,还跟我厉害?”我又挺了一下鸡巴。
“大鸡巴,我让你不老实,我让你不老实……”她含住了整个鸡巴,使劲的吸,好像要把里面的海绵体都吸出来一样。我一下子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甚至有点儿难受。我把嘴全都覆盖在她的阴道口,一股微咸的味道传来,含住了她的两片阴唇,使劲的吸,我也吸。
手指头夹住阴蒂,来回蹭,来回搓。我看到底是谁能挺?不仅仅是吸,她吐出半根鸡巴,用手不停的套弄在外面的部分,嘴里也加大了力度。同时,我的力量也开始加大,手指头几乎是捏住了阴蒂在使劲。
嘴里已经开始能感觉到她的淫水在随着我吸的力量流出来,流到我的舌头上面。很难受,但我得忍住了,不能示弱。就这么挺着,僵持着。
慢慢的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呻吟开始加快,身体也开始颤抖。而我,则开始慢慢的适应了这种像是真的吸奶器对鸡巴造成的负压刺激一样,甚至开始享受这种刺激。为了让她彻底崩溃,我把嘴松开,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去,按在了那片位于阴道上壁突起后面的小疙瘩上面,不停的扣动。
她的反应随着我的动作,开始变得剧烈起来。身体颤抖的频率加快,为了能及时补充新鲜的空气她松开了我的鸡巴,大口的呼吸,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声音。
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的鸡巴,被相对温度较低的空气刺激,来回跳动几下。
跳动的鸡巴打在她的嘴边和下巴上面,像是在惩罚她的淘气举动。淫水有力的涌出来,阴道开始夹紧我的手指头。大量的分泌液随着我的手指头流出来,在她剧烈颤抖的大腿根边缘流下来。她整个趴在我身上,不停的颤抖,每次颤抖都是有力的,那力量像是从身体中心发出的,不可控制的。
“还要不?”我得意洋洋的问。
“嗯……要……我……就不信……你能挺过我……嗯……”身体还在无意识的颤抖,可是她嘴还是那么硬,死活也不求饶,虽然声音也在颤抖,还在断断续续的。我一下子把鸡巴插进去,在进入的那一刻,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极力收缩的阴道口像是在阻拦我一样,紧紧的闭合了一下。大量的淫水帮了龟头一把,顺利的进入了还在不停的收缩的阴道。
龟头上面的冠状沟在柔软的阴道内壁上面来回的刮,布满青筋的鸡巴在火热的阴道和相对有点凉的空气中不停的搬家。龟头的顶端顶在阴道尽头的那堆嫩肉中间的时候,还能感觉到那些嫩肉的吸力,好像还在进行刚才的角力。
我抬起她的一条腿,让身体处在她两腿之间,小腹部撞击着抬高的大腿根。
鸡巴深入的程度已经最大了,每次的撞击都换来她欢愉的娇呼。没过几下,我的阴毛就在她的大腿根上面造成了一片红色。
我一手抱住她的大腿,另一只手抓紧了她充满弹性的屁股,手指头深深的陷进了屁股里面。已经没办法分出身上的到底是汗水,还是她分泌出来的淫水了。
屁股和大腿根已经一塌糊涂了,她的身体扭曲着承受着我的撞击。
她突然推开我,然后背对着我坐下来。本来硬挺的鸡巴是向我的身体一面倾斜的,一下子像是生硬的掰过去一样的被她紧窄的阴道吞没。这种姿势,让鸡巴进入的更加彻底。龟头的一半已经穿过了阴道尽头的那堆嫩肉,进入了另一个腔体,感觉豁然开朗。
她开始慢慢的抬起屁股,然后慢慢的落下,直至完全贴合到我的身体以后,才重新开始重复起起落落的动作。这种姿势,她控制的很好。无论是速度还是力度,都恰到好处。我开始慢慢的享受这种姿势带来的舒服感觉,两只手扶着她的屁股,随着屁股起起落落。
这种姿势,除了能更加深入她的阴道以外,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能明显的感觉到她阴道口的力度。无论阴道口位于龟头附近的冠状沟,还是位于鸡巴根部。
我都能感觉到阴道口紧握的力量,她的第二次高潮就这么来了。只是持续的时间比第一次要更长,阴道夹紧和身体颤抖的频率也持续的更长。
可是我,还没有想射精的欲望。长时间的摩擦,让我觉得鸡巴硬的有点儿难受,甚至希望早点儿射出来。
还没有等到高潮结束,我就顺势把身体抽出来,从跪在我面前的屁股下面进入。两只手扶住她的屁股,大力的抽插,猛烈的撞击。“啪啪”的声音顿时响起来,她也开始大声的叫唤。
她的叫声让我异常的兴奋,俯下身子,两只手从下面抓住她结实的乳房,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她身上。只有腰部以下前后的运动着,我的大腿跟她的大腿开始有节奏的碰撞,阴毛在她充满弹性的屁股上面来回扫动。从屁股中间的凹陷处可以看到,沾满了淫水的鸡巴闪亮着在阴道口进进出出。
每次出来,都连带着带出一部分粉红色的阴道内壁,直到没有了足够的摩擦力,才松开鸡巴退回去。两瓣屁股中间已经被淫水浸湿,跟我小腹部撞击的时候不仅产生了碰撞的声音。当大腿离开屁股的时候,大腿和屁股中间还粘连着一丝丝的分泌液。
鸡巴和小屄接触的阴道口处,急速挺进的鸡巴把空气混进去,跟分泌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在阴道口和我的鸡巴上面充满了细小的白色的泡沫,就像在用浴液给两个人的性器官洗澡一样。
小梅的身体还没有从第二次高潮的过程中完全平复,已经开始又一次抖动。
这次由于是跪姿,所以身体抖动的幅度更加明显,大腿根的肌肉明显的颤抖,我甚至可以用眼睛看到屁股在晃动。盈盈一握的腰部开始一下一下的向上涌动,头已经无力的顶在了床上,两只手紧紧的抓住我的双手,死命的握紧。
阴道紧紧的夹紧,阴道尽头的嫩肉死死的吸住了快要射精的龟头,一刻也没有放松。我把鸡巴顶到了最深处,龟头深埋进那堆嫩肉中间,享受着那堆嫩肉能给予我的最后的刺激。然后迅速的拔出鸡巴,龟头跳动着把大部分已经是水的精液喷射到小梅的屁股、后背上面,还有几滴散落在她的头发上面。
我无力的趴在她身上,身体随着她身体的抖动不时的抖动一下。她好像是哭了一样的声音,跟我大口喘气的声音混在一起,充满了整个房间。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声音了。隔了很长时间,两个人都恢复了平静。
“不行了吧?我看你还厉害不?”睁开眼睛,我看到小梅笑盈盈的坐在我身边,指着缩小的鸡巴大声的质问。
“来,躺过来。”我示意她躺在我身边。
“服了?”她躺下来,问我。
“服了,你这个小妖精儿。”“这还差不多,我看你下回还厉害不?”“不敢了。”“好了,不洗了,就这么睡吧。明天早上再洗,然后你还得给我买早点。”“行。”“老公,你累了?”“还行,怎么,你不累?”“不累,也不困。”她用手指尖在我的肚子上面划圈儿,自得其乐。
“去,给我拿根烟。”我指了指旁边的衣服。
“哎!”她蹦蹦跳跳的下床去给我拿烟,回来给我点上。
“你为什么要故意气刘成林?你烦他?”抽了口烟,我问她。
“不烦啊,我也没气他呀?”她重新回到我旁边,贴着我躺着,撅起嘴吹散我呼出的烟。
“你故意告诉他,我是你老公,还不是气他?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来他喜欢你。”“我没说,我看不出来呀?那你是我老公嘛,我总不能骗他吧?”她还有理了。
“那你还说不是烦他?”“我早就跟你说过,就算是将来我嫁人了,我也告诉他你是我老公,我是你二奶。你忘了?”“没忘。可是人家好心好意送你回家,你也不能这么撅人面子啊?再说了,还有我在场,任何人都不会高兴的。我想,他应该不是第一次要送你回家吧?”“是啊,从上学第二天开始,晚上就是他送我回家。不过,那都是他主动要求的,又不是我求他的。而且,他喜欢我是他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你别告诉我,你想让我跟他搞对象。”“我不是要求你跟谁搞对象。可是你也不能这么撅人家啊?毕竟人家也是一番好意。而且,我看他还不错啊。”“错不错的是另一码事儿,再说错不错的那要看跟谁比了。跟我老公比,他差远了,还在那儿自觉不臭呢。”“小梅,我不能陪你一辈子,你始终都要嫁人的。我希望,你能以平常的心态开始新的生活,而不是仅仅去学习,仅仅增长知识。”“你烦我了。”“又来了,你看,又来了。我说过,我可以永远站在你身后,只要你需要帮助的时候,只要我还可以,都会帮你。可是,我不能陪着你走过你未来的风风雨雨,不能时时刻刻的陪着你。你需要的是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是一个可以为你顶风遮雨的男人,能陪着你白头到老的人。”“我不想以后,至少现在不想想。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我现在就想你陪着我,愿意不?”“愿意,哪能不愿意呢?”“这不就得了?以后不许你再提他了,听着没?要不我生气!”“行了,行了,我不提了。”“哎,它又硬了。你看,它又硬了,嘿嘿!”她用手点指恢复正常后还有点儿硬度的鸡巴。
“你别告诉我你还想要……”一点儿恐惧涌上心头。
“嘿嘿……”*** *** *** ***次日清晨,阳光明媚。我和小梅坐在桌子前面,桌子上面摆着馄饨、烧饼、一小盘咸菜和一盘咸鸭蛋。
每次跟小梅吃饭都是一边嬉笑一边吃。也不知道是吃为主,还是嬉笑为主。
不过,每次都因为注意力不集中而超过平常的饭量,搞得每次都吃撑着,看来这次也不例外。
“我怎么怎么放都不得劲儿呢?”我左右扭动着身体。昨晚运动过度,今天怎么摆放都觉得鸡巴还有点儿不得劲儿。
“快,让我看看。”这小妞儿嘴里还含着一口饭,夸张的要拉开我的裤子,让我哭笑不得。
“看个屁,赶紧吃饭。”“别弄坏了,要是坏了,那我罪过可大去了。”“就你话多,吃还堵不住你那张嘴。”“谁让你不服?你要是一开始就服了,我能收拾你吗?”“这回,我可知道了。下次,不用你问,只要一上床,我就喊‘服了……服啦!’”“哎,这就对了。”“喂……”小梅接起了她的手机。
“嗯……我在吃饭呢……跟我老公啊……真的啊,我干嘛骗你啊……不信拉倒……看看吧,完了我给你打电话……好了,就这样吧。”她挂断了电话,表情有点儿不耐烦。
“刘成林?”我问她。
“嗯,烦人,跟他说你是我老公,他还不信,不信拉倒。”“他要是信了,那才是傻子呢。”“信不信的能咋地呀?不信,他就有机会了?”小梅这下巴向上扬的动作可爱极了。
“对了,他没问你是干什么的?”到现在我才想起来问。
“问了,我告诉他我是小姐。”“他怎么说?”“他说他不信。像个傻子似的,一天就知道说‘不信’。”“呵呵,这回他可真是傻子了。”看来,小梅的聪明不是一个小小的刘成林所能玩儿得转的。
“一天就知道说我好看,说我气质好,说我身材好。一点儿主见都没有。”“说你好也不行?”“好不好的跟他有什么关系?他说我好,我就得喜欢他呀?”“得了,别一副拒人千里的嘴脸,差不多就得了。对了,那你没问问他是干什么的?”“他说他是三好街一家电脑公司的售后经理,还说了一大堆,我没记住,我管他是干什么的呢。”“老子的队伍才开张……”我的电话响了。
“喂……”我接起电话。
“哥,是我。”是张晶。
“这么早,有事儿?”“有个事儿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昨晚,我跟六子商量了半天也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六子说就算告诉你,也应该由我跟你说。”“呵呵,什么事儿呀,还这么麻烦?”我能听出她说话有点儿急。
“那家凌光公司,就是跟咱们一块儿投标的那家,你还记得吗?他们公司老板这两天一直请军哥吃饭,昨天晚上和前天晚上都跟军哥在一起。六子也不好意思问军哥,但我想不会有什么意外吧?”“都定下来的事情了还能出什么么蛾子?没事儿!你怎么样?还习惯吗?”“我挺好的,每天吃得好,睡得香,比以前精神多了。你呢?”“我当然好了,没事儿,不用合计它。你告诉六子,安心干活儿,其他的不用管。”“那行,那我挂了。”说完,张晶挂了电话。
“有事儿啊?有事儿,你先走。”小梅懂事的问我。
“有点事儿,吃完饭再说。”*** *** *** ***回到店儿里,已经是10点钟了。看了一圈儿,每个人都各司其职,甚感欣慰。坐在靠背椅上面,点着了一根烟。
军哥儿跟对方老板吃饭,没什么,不就是两顿饭吗?可是,对方明明是这次竞标失利的一方。明明已经败了,还要继续往坑里扔钱,这确实有点儿问题。不用说别的,就是摆平那三个评委,就得十几万。请军哥儿吃饭加上唱歌按摩的,估计也得万八千的一次。这些没影儿的钱,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地花出去。
“喂,军哥儿啊。”我拨通了军哥儿的手机。
“嘛事儿?”“我听说,你这几天晚上挺逍遥啊?”没必要客气,开门见山,这就是老同学的好处。
“六子跟你说的?这个小奸细!还行吧,一般逍遥,怎的,你有意见?”“你逍遥,我没意见。不过,跟谁逍遥,我挺好奇。”“凌光公司老板,姓宋。”“什么事儿?方便说不?”“他想让我把整个局里设备的后续维护交给他,就这事儿。”“后续维护?你答应了?我可告诉你,我编的网,他要是给搅和了,你可别找我。”“废话,给他,我喝西北风啊?”我知道,军哥儿有相当一部分的收入都来自局里的维护。
“没给他,他请你吃什么饭啊?”“他认为我能给他,那我有什么办法?主动请我,我还能不去?那不是撅人面子嘛。”明显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这两天去现场没?他们还行不?”“小逼心眼儿,还问问我。现场我去了,六子他们干的不错,你放心吧。要是有什么事儿,我早给你打电话了。”“那行,要是有事儿电话联系。”我挂断了电话。
吃了两顿饭,居然连维护能不能外包都没弄明白。呵呵,看来这个凌光公司老板也不是什么人物,真是枉费了我的电话费了。不是我容易相信别人,而是我清楚军哥儿说的是实话。
军哥儿负责局里面所有电脑设备的维护和管理,这一块儿利润相当可观。
而军哥儿本身就很熟悉电脑市场,无论是耗材还是零配件,他都非常清楚。根本就不可能把自己嘴里的肥肉让给别人,即便是要让出来,也不会让给一个素未谋面的人。
看来凌光公司的老板根本就没弄明白军哥儿跟我的关系,也没弄明白自己在这场交易中到底是什么地位。知己,却不知彼,看来他是“油炸屁股”--输定(酥?)了“喂,六子……军哥儿那边我打过电话了,没事儿,你放心干活儿就行……那照你看,还需要多长时间?……嗯,这样,不用提前,利用剩余的时间把整个网路系统全面测试几次,满载运行,确保万无一失……好,就这样。”我给六子也打了个电话,免得他心里不落地。
离开店儿里回到老妈家。带着孩子和老妈先去了一趟中联汽贸,毕竟206也是一个选择,还得带老妈看看。没想到老妈一看就说不行,嫌小。不可思议的是,只有不到三岁的女儿,死活都不肯坐进去,好像206的车厢里面有毒蛇一样。而且,一看到206那霸气的车头造型,小嘴就扁起来,就要哭。没办法,只好赶快离开中联汽贸,直奔雪铁龙专卖。
刚开始,我还担心老妈是否能接受毕卡索那么前卫的造型。没想到,老妈和女儿全都看中了。尤其是女儿,一进去就不出来,把座椅都踢脏了也不肯下来。
老妈很喜欢毕卡索的样子,居然喜欢红色的,不由得对老妈另眼相看。
跟老吴预定了一辆红色的毕卡索,约定10天以后来提车。看着老妈高兴的样子,我真的觉得很开心,毕竟这也是孝敬老妈的一种形式。回来以后,马上联系二舅关于老妈学车的事情。
二舅答应,亲自教老妈练车,等新车一到就开始直接用毕卡索教老妈学车。
考试的时候,二舅会安排替考。一切安排妥当,我跟老妈带着孩子在双福吃了一顿畅快淋漓的火锅,然后送她们祖孙两人回家。
进了家门,躺在阳台上面的躺椅上。呷了口清香的茉莉花茶,听着音响里面传来的《勇敢的心》里面苏格兰风笛的悠扬。我发现手机上面显示有4个未接电话,看了看全都是一个号码,是一个既陌生又希望出现的号码--大佛。
大佛?有可能是刚才在饭店吵杂的环境,我没听到电话铃声。大佛是我最好的朋友,某种意义上面说,他应该还算是我的恩人。在我刚上大学的时候,是大佛把我从失恋的变态心理中拯救出来。他从来都很少主动给我打过电话,这次一定是有什么事儿,竟然连着打了四个电话,我得打回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事儿。
拨通了电话,对方却没有人接听,电话铃声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听。这更加重了我的担忧,他到底怎么了?我不停的拨打,打了几遍我也记不清楚了。终于有人接听了,我迫不及待的开始询问。
“大佛?”我问的很大声,甚至能听见屋子里面的回音,可是,对方没人答话,背景音很吵杂,像是周围有很多人。
“刘明伟?是刘明伟吗?”我意识到电话可能不在大佛手里,便直呼他的大名。
“是……不是……”对方是个女人,听声音好像年龄不大声音有点儿颤抖。
“请问,这是刘明伟的电话吗?”我放缓了语气。
“是。”就这么简单?
“麻烦你找下刘明伟,我是他朋友。”“他没在,他说他不接电话。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吧,我转告他。”“你告诉他,就说张毅,找他有事儿,让他马上接电话,马上!我就在这等着。”我知道大佛就在附近,我能听到他大声骂人的声音好像在跟什么人打架。
“他说……”“你就说是张毅,马上!”我打断她的话,大声的吼叫。
……“张毅。”大佛那熟悉的声音,颤抖着从听筒里传来,带着哭音。
“大佛,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我爸没了!”从他严肃的语气中,我能听出他内心的悲伤,还有一种愤恨的意味。
“什么时候的事儿?”“前天晚上……你能不能过来?”“没问题!你那边怎么样?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想都不想我马上答应他。
“都是些家里的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什么时候过来?”他在追问我。
“一会儿我就打电话订机票,估计明天就能到,白天到不了,晚上也应该没问题了。到底怎么样?我怎么觉得不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呢?”“说不清,你来了再说吧。我现在就想你,恨不得马上就看见你!”“那好,我马上就订机票,你等着我。有什么事情发短信联系。”“嗯!啊,对了!刚才接电话的是我助理,如果我不在,有什么事情跟她说也行。”“我知道了,你自己保重!”“行了,我有数儿。”挂断了电话,我的心里非常的低落。我甚至能感觉到一种冰凉的感觉从身体里面慢慢的渗透出来,穿透了我的五脏六腑。明明是炎热的夏天,我却感觉不到热量,好像还觉得冷。
仿佛,大佛的悲伤穿透了空间和时间,被远在沈阳的我感觉到了。眼泪顺着脸庞滑落,一种揪心的难受油然而生。脑海中浮现出大佛爸爸那慈祥的面孔,好像那个幽默风趣的老头就站在我的面前。
仿佛,昨天我还和他跟大佛坐在阿二靓汤店里面吃饭。仿佛,那些勉励的话语,那些慈祥地目光,那些亲密无间的动作都还在眼前。我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大佛心里面那种天塌地陷的心情,那种心灵支柱瞬间崩塌的感觉。
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悲伤了,我必须马上行动起来,先打电话订机票。
妈的,最近的一班飞机半小时前起飞了。最快的要等到明天中午12点钟左右,马上订票。定完了票,我想起来应该给妈妈打个电话,免得我不在的时候她担心。
我没告诉老妈出了什么事情,只是说xx施工现场有些技术问题,需要马上处理一下。老妈没有问太多,只是嘱咐我路上保重。然后,又打电话联系了六子和张晶,嘱咐张晶一切都听六子安排。接着,打电话给军哥儿,让他照顾一下六子和施工队。
军哥儿得知大佛的父亲过世了,他很清楚我跟大佛的感情。所以一再保证这边的事情让我放心,肯定没问题,并让我替他带给大佛一千块钱。磨叽完了所有的事情,送机票的也到了。给完了钱,拿到机票,我突然感觉到很累。
累得动都不想动,浑身都像是散了架子一样,没有半点儿精神和力气。躺在床上,脑子里面全都是乱哄哄的各种杂讯,好像全世界的苍蝇都在我的脑子里面吵架。想睡,可是根本就睡不着,没有半点而困意。两只眼睛只能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就连窗帘上面的星星都数不清楚,我感觉整个人都像是瘫痪了一样。电话响了,没看来电就接起来。
“喂……”我的声音有气无力,连我自己都听不清楚。
“请问是张毅吗?”是白玲的声音,看来她都没听出来是我。
“是我,什么事儿?”根本就没有心情柔声细语。
“怎么了?怎么说话这么有气无力的?病了?”“没有,有事儿吗?”“没事儿,突然觉得有点儿心烦,就想给你打个电话,听听你的声音。”“我心情不好,不想说话。”有点儿烦,懒得说话。
“怎么了?要不要我过来陪你?”“我……”她说要过来陪我!这句话,让我突然明白了大佛为什么一直追问我什么时候到。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很强烈,鼻子有点儿酸。
“你到底怎么了?在哪儿?”她的声音表明,她开始着急了。
“我在家……”说不下去了,眼泪奔涌出来,泣不成声。
“你家在哪?快点儿告诉我!”“怎么会这样啊?为什么会这样啊?多好的人啊……”好像没听到白玲说话一样,我的思维一片混乱,我沉浸在对大佛父亲的深深哀痛之中,语无伦次。那叫喊,就像是从心底里发出的,穿过天花板,刺破苍穹,直射向茫茫的夜空中。
“张毅!”白玲在电话里大声吼着,震得听筒吱吱作响。
“……嗯……”我还是说不出话来,只是抽泣。但,白玲的大喊确实惊醒了我的胡言乱语,打断了我的大喊大叫。
“不管出了什么事儿!告诉我,你家的具体位置,我马上过来。”她的声音在颤抖,能听的出来,她在努力保持镇定。
“浑河……北岸……xx家园……5号楼2单元……嗯……12楼1……号……”“等着我。”话音未落,电话已经挂断了。
我躺在床上,四肢无力。眼泪像是一个肌无力患者的眼泪一样,根本就不受控制,肆无忌惮的在我的脸上滑落,连擦眼泪的力气好像都没有了。我试图握紧拳头,可是就像是清晨起来一样,像一个没睡醒的人一样,根本就无法握紧。
我泪眼朦胧的看着虚握的五指,愤恨的要把全部的力量都集中起来,可是我做不到。终于,我哭不出声儿了。躺在床上,无力的,无声的抽动着身体。
可能是因为我早年丧父,所以对大佛的父亲抱着一种特殊的情感。大学的时候,他父亲曾经两次来到学校看望他。每次都只邀请我和他们父子出去吃饭,而且像我的亲生父亲一样的勉励我,关心我。那种真诚的慈祥和关心,今天变成了深深刺进我心脏的利刃,搅得我痛不欲生。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门铃响了。我用尽了力气,扶着墙壁,走到了门口。
拿起听筒,里面传来了门卫的询问,问白玲是不是我的访客。回答过门卫以后,我打开了门,就坐在玄关前面的脚凳上面,靠着墙壁,苟延残喘。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双白色的运动鞋,是白玲!她扶起我,搀着我走到沙发跟前,把我放下。喘着气,问我。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要不要打120?”我摆了摆手,表示不用。
“你先平静一下,等平静一点儿了,告诉我出什么事儿了。你知道你应该怎么做,就像上次救我一样的,平静下来。”说完,她就蹲在沙发前面,轻轻的握着我的手,另一只手在我的胸前轻轻的拂动。看着我,默默的看着我。
隔了很长时间,我平静下来了。睁开眼睛,我看见白玲的双眼有泪水。关切的目光一直在我的脸上定焦,动了一下嘴唇,好像是要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我的好朋友,大佛的父亲去世了。”我说的很慢。
“还有呢?”她问的也很轻柔。
“没了,就这件事。”“你感觉怎么样,现在?”“我没事儿,有点儿悲伤过度而已。”“是不是你那个大学同学?”“嗯,就是他。他爸爸死了。”我又重复了一遍。
“他在沈阳吗?”“没有,他在济南。我要去看他,我买了机票了。”“现在?你一个人?”“明天中午,我一个人去。”“不行!你现在这样的状态,哪儿也不能去!”她马上变得很坚决,一下子站起来,坐在我身边,抱着无力的我。
“听我说,你现在的状态根本就不能去外地,还别说坐飞机。把机票退了,过两天等你恢复了,再去,好不?”她就像一个幼儿教师一样的跟我商量,我就是那个幼稚园的小朋友。
“不行,我答应了他明天到。而且,我必须去!”“那……,我跟你一起去。把机票给我,我马上订,明天我跟你一起去。你这样一个人走,打死我也不同意。不带着我,你哪儿也别想去!”略微思考了一下,她又变成了千年坚冰。
我把机票递给她,然后把订票的电话拿给她。坐在沙发上面,斜着身子。看着她打电话定了跟我挨在一起的另一张机票,然后给我倒了杯水。喝了水,我开始觉得有点儿晕。好像刚才的一通折腾,把我的精力耗尽了,现在我觉得天旋地转。我就倒在她怀里,睡了……第二天中午,我跟白玲出现在桃仙国际机场的安检通道。白玲用手机发短信询问大佛的具体地址,我则静静的站在她身边等候安检。
透过大块的玻璃,我看着蓝天白云和起飞的航班,心情虽然还是很沉重,但整个人都恢复了往日的状态。我知道,我必须振作起来,否则就算到了济南,就算见到了大佛,也只能是他的累赘,也只能是增加他的痛苦。
……我的兄弟!我知道,你一定正面临着巨大的困境。不管你面对的是谁,是什么事情,是什么状况!等着我,我马上来!(二十四)
送小梅和她的新同学刘成林回家,路上小梅无缘无故地找茬儿发脾气,最后干脆直言我是她的老公。送走了尴尬的刘成林,我跟好几天没见面的小梅混战了一夜。虽然看得出来刘成林是个还不错的小伙,并且对小梅也颇有好感,但小梅却是兴趣缺缺。
第二天,我带着老妈和女儿看车,选定了毕卡索。中间还被跟我一起竞标的凌光公司老板给我奏了一曲小插曲,晚上在火锅店来了个家庭聚餐,虽然只有三个人,但其乐融融。晚上,却接到了大佛父亲去世的晴天霹雳。几乎崩溃的我,跟着白玲登上了去济南看望大佛的飞机……好像我从出生到现在这段生命里面所有曾经出现过的人都跑出来,在我的脑子里面争吵着,在我脑海里面晃动。我看不清他们的具体面孔,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一切都是乱哄哄的。
飞机引擎低沉的声浪加重了这种虚拟噪音的折磨,耳膜就像要爆裂一样的难受,我觉得头疼,很难受。心脏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挤压四肢无力。就在这种生理和心理双重的折磨下,我好像睡着了,但还能朦朦胧胧的听见机舱里面的声响,还能感觉到白玲轻轻的用纸巾擦去我眼角的泪水。
我想睁开眼睛,我想恢复清醒。可我做不到,无论我如何努力的睁开眼睛,眼皮就像是被死死的压在眼睛上面一样,纹丝不动。
我的意识可能还有点儿清醒,可是没办法思考任何事情,甚至是数数。不管了,我放弃了想要恢复正常的努力,无力的斜靠在座椅里面,头靠着白玲。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到有一双手轻轻抚摸我的额头,然后用温热的湿毛巾给我擦去颈部的虚汗。我醒了!我睁开眼睛尽管很费力,但还是睁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白玲那关切的目光和询问的表情。
“好点儿了吗?”白玲略显憔悴的脸正在努力的表现出一种温柔的表情,让人看了心疼。
“好点儿了,有点儿渴。”“等等,我给你拿水。”说着,她拿出了一小瓶矿泉水。
“慢点儿,别呛着。”她看着我说。
“好多了。”喝完了水,我长长的叹了口气。
“别这样,你这样我看着心疼。”她看着我,目光中带着泪光。
“应该没什么事儿了,好多了。别哭,我没事儿。”“我跟你来是因为我不放心,想跟着你照顾你。可是,我相信你这次去,一定也要面对很多事情。如果一直是这样的状态,我怕你看到大佛以后会更糟。”她轻拭掉眼角的泪水,慢慢的摇了摇头。
“我明白。”我坐直了身体,努力的让自己精神点儿,至少是看上去精神点儿。
“你得振作起来,不能这样儿。”“我尽量。”我看着窗外掠过的白云,不敢直视白玲的眼睛,我怕我会心疼会哭。
“看着我。”“我可以照顾你的身体,你的饮食,但不能照顾你的心理。到了地方,我什么都不知道,连要面对什么状况都不清楚,甚至要面对完全陌生的环境。换句话说,你也得照顾我。所以,你必须打起精神,拿出百分之百的精力来。我们,是互相照顾!”最后一句,她说的很轻,但很重。
“我明白。”“你是我最看重的男人,别让我失望。”“不会,不只是你,还有大佛!”*** *** *** ***飞机降落以后,在等候的人群中我看到了大佛。我怕自己走得太急而摔倒,所以慢慢的走向他。没有语言,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两个人的手臂都用尽了全身的力量,仿佛要把对方勒进自己的身体一般。
我听见颤抖的喘息在我耳旁响起,他的手和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哭泣的声音很细小。良久,我们放开对方,互相打量着。
还是那副熟悉的面孔,四方的国字脸,两道粗重的眉毛,鼻直口阔,黑里透红的肤色,黑白分明的两只大眼睛,典型的山东大汉。记忆中的面容就是如此,可是今天看起来变化太多了。眼睛里充满了血丝,眼圈泛红,眼袋浮肿。原来红光满面地脸,如今显得消瘦憔悴。他瘦了!尽管他仍然努力的想笑,但脸上的表情如此的让我心碎。
“这美女是谁啊?”他努力的想要用一种轻松的语气改善一下气氛,可沙哑的声音显现出一种从里到外的疲惫。
“我朋友,白玲。”一边说,我看到了他身后的一位女孩,看样子有23、4岁,文文静静的。
“这是我助理,叫林凡。”他也介绍了一下。
“你瘦了。”我看着他说。
“你也是,不过看起来比以前帅。”他的笑是苦笑。
“怎么样?出殡的事情都安排了吗?”拉着他的手,有点儿凉,向外走。
“一会儿,到了宾馆,我慢慢告诉你。”他把我的手握得很紧。
白玲和林凡跟在后面,向外面走去。
中豪大酒店,我跟白玲跟着大佛就住在这里。根本就不需要我说话,大佛已经替我订好了房间,四个人拿着两个手提箱进了房间。为了说话方便,白玲和林凡到楼下的餐厅去了,我跟大佛留在房间里面。
“说吧,什么情况?”坐下来,我问他。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家里的事儿,反倒把你拖进来……”“什么怎么说?我们是兄弟!直说!要不然,我来干嘛?”“我长话短说。我爸是心梗,去的很突然。我爸死了以后,我根本就没想到要发生这么多事情。原本,我打算把家里的房子留给我姐,大姐二姐每人一套。
我自己的买卖还行,再说也没有结婚的打算,所以也没想过要给自己留下什么。
我爸,你也知道,虽说干了一辈子。可是老爷子一直都是两袖清风,除了这两套房子,根本就没有什么财产,林林总总加起来也不过两万块钱……”“别着急,慢慢说,有什么事儿,咱哥俩儿一块面对,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看他越说越快,越说越急,打断他。
“原来,我爸那两套房子都写的我奶奶的名字,那时候是为了避嫌。我爸死了的信儿,我没敢告诉我奶奶,怕她受不了。可我爸刚死,我大叔二叔就来了。
说那两套房子应该归他们,不属于我爸的,是我奶奶的,理应归他们。
为了这事儿,我俩姐和姐夫都被他们打了。我要打他们可我姐说啥也不让。
我姐说,不行,就把房子让给他们,毕竟他们是长辈说什么也不能动手打他们。
你也知道,我那俩姐都是工人,两个姐夫都是老实巴交的。她们家里生活都是一般般,我合计把那两套房子给她们,也能改善改善生活。最起码,租出去吃租子也行啊。”“其实,我倒不想要那两套房子。可是白白便宜那帮白眼儿狼,打死我也不干。他们现在就在我家住着,说是不把房子拿出来,就不走,也不让出殡。还威胁我,说要找媒体,说要告诉我奶奶,说要把这事儿闹大,让所有人都知道。”“那现在就这么僵持着?”听他说了一堆,我问。
“除了僵持着,还能怎么办?妈的。”他显得气急败坏的。
“你想怎么办?”“说实话,在外人面前,我还得装得有条不紊的。其实,我现在跟他妈傻子没什么区别,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干不了。要不,我也不能让你来。我就盼着你来,哪怕你什么也不干,就站在我旁边,我也觉得好点儿。”“那你跑出来,家里怎么办?你姐呢?”“我大姐在家,二姐上班了。家里全是他们的人,一大堆。平时也不见他们怎么样,这时候全来了。我真是实在不想在家呆着,能跑出来接你,能看见你,我觉得好多了。”“老爷子不能就这么放着,得想办法解决,赶紧入土为安啊。”“我也想啊,可你看看他们那个逼样儿,一说出殡就像要吃了我似的,差点儿把我大卸八块。我倒是不怕他们,真要是动手,我自己的员工都能收拾他们。
可我姐说死也不让。”“不能动手!你也是心里太苦了,要不也不至于这么冲动。你姐说的对,不能动手。我看,当务之急是先解决房子的问题,然后他们不闹了,再给老爷子出殡。要快,时间拖得太长了,是对老爷子的不敬,将来你也会后悔。”“我也想快啊,所以才找你来,你说怎么办?”“先吃饭,吃完了饭,慢慢商量一下。”我拉起大佛,下楼。
饭吃的很快,大家都没吃多少。能看得出,林凡对大佛已经超出了一个秘书对老板的关心,就像白玲对我一样。其实,我倒不是饿了,就算是饿了,现在的心情也实在吃不进去。我是想藉着吃饭的当儿,思考一下大佛的状况,想出一些头绪来。另外,我不想让白玲太担心我。吃完了饭,白玲跟林凡去外面散步,我跟大佛就在房间里面继续谈话。
“你想过没有,大佛?如果你硬碰硬的跟他们对抗,那么最后房子不一定会落在你手里,毕竟从书面上房子是在你奶奶名下。恐怕,你也不能肯定你奶奶会完全把房子留给你两个姐姐,对吧?”我点着了一根烟。
“你有想法了?”我看见他眼睛里闪过一丝喜悦。
“具体的没有,但咱俩可以分析分析。哎,你怎么也抽烟了?”我看见他也从烟盒里面拿出一支,我记得他从不抽烟。
“有时候抽,烦的时候想抽。”说着他点上烟,看着我,等着我往下说。
“我想,要想要回那两套房子,就得证明这两套房子是你爸爸的事实。法律讲证据,这不假,可法律要重事实,这也是基本原则之一。所以,要想证明房子是你爸爸的,就得找到事实的佐证,哪怕是间接证据。”“嗯,你接着说。”他一直盯着我看,忘了手里已经点燃的烟。
“首先要证明房子确实是你爸爸付钱买的,而买房当时所有的能证明钱是你爸爸付出的单据或者证人都要尽量的找到。比如说,取款收据、买房的单据、当时的经手人、邻居,等等,凡是能作为证明是你爸爸出钱买的房子,或者能证明这房子从买回来就一直都是你家里人在住的佐证都找到。还有,最好有派出所和街道社区出的证明,证明从买到房子到现在,一直都由你家里人在使用,要书面证明。”“你给谁打电话?”我看见他拿出电话要打,之前来了好多电话他都没接。
“林凡,她不是外人,我得让她帮我记下来。”我看见大佛的眼睛里至少恢复了一点儿往日的精明。
“法律的精神,在于‘重事实,讲证据’。你看重事实还排在讲证据前面。
只要我们能证明事实确实如此,那他们的所谓证据也就得向事实低头。”看着他打完了电话,我接着说。
“我就合计你一定有办法,呵呵。谢谢你,兄弟!”他说的很诚恳。
“谢什么?兄弟!”我笑着问他,直到现在我的心情才好转了一点儿,思维也开始恢复正常。我感觉到一种面对问题时候的强大自信,开始慢慢的回到身体里。
……林凡在本子上面写着接下来的重点,白玲在旁边静静的看着我。
“关键,他们现在说要告诉老太太,还要把事情弄大。我爸一辈子都是名声在外,活着的时候就把名声看得比命都重,现在没了,怎么也不能让他们这么糟践我爸吧?我姐,也就是因为这个才忍气吞声的。我跟你说小毅。为这事儿,我都要气疯了。妈的!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就说当好人没错,但好人也得当得有个度,老爷子就是不听。当了一辈子好人,临了临了了还成了把柄了。”“你看你,就你这态度,能解决问题吗?至少,也要保持一个冷静客观的态度,这才有助于问题的解决。来,再来一根儿。”说着,我递给他一根烟。
“别抽了,这两天……”林凡小心翼翼的轻声说。
“我知道。”大佛打断了林凡的话。
“别抽了,我给你俩沏了茶,还是喝点儿茶水吧。”白玲站起来去端茶水。
“呵呵……”大佛的脸朝向白玲的背影,眼睛却对着我,笑了。
……“话分怎么说,事儿看怎么办!话,有先说后说。事儿,有先办后办。区别大了!”喝着茶水,我接着说。
“快说,别扯别的。”大佛根本就不跟我客气,呵斥孙子似的。
“妈的,这会儿牛逼了。不是在机场那样儿了?”“你不也一样?”他看着我,眼睛里已经有了笑意了。
“你是怕家丑外扬,怕坏了你爸的名声,你姐也是,对不?”“对,就是这样。要不是为这个,我他妈……”“你爸是人大代表,还是厂子里面的主要领导。现在过世了相信最终知道的和来参加葬礼的人会很多,早晚都得让别人知道。区别是,是谁让别人知道的、知道的人有多少、知道这件事的人的感想,这就是区别。
如果由你叔叔们捅出去,那么就会有很多人知道,甚至是全市的人,而且对你们家人应该是一个负面的影响,进而打击你和你姐姐。我这么说,对吗?”“对,一点儿没错。你什么意思?”大佛的表情凝重,显然对这个事情非常的不满意。
“如果是你捅出去呢?甚至是由你们姐弟亲自通过媒体捅出去呢?”“我?我疯啦?你什么意思?”怒目圆睁的看着我,我这个兄弟真是耿直的可爱。
“我给你解释一下,你看看行不。这个盘算可以大张旗鼓的四处张扬,也可以引而不发,作为筹码。首先,只要是房子的所属权没有最终确定,你亲戚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既然他们能如此不讲情面,能这么臭不要脸,那我相信他们有可能会真的捅出去。所以,与其让他们捅,不如你来捅。最好是上报纸,正规的报纸。拿出点儿钱来,买通记者,来篇专访。
譬如:党的忠诚干部、一生清廉奉公、正直守信的济南市人大代表、xx厂党委书记、尊敬的人民公仆,刘卫国同志于某年某月某日,因心梗,抢救无效逝世。他一生为官清廉、刚直不阿……等等。
不用多,来上一篇专访,专访刘卫国同志留下的一个儿子和两个女儿。通过你们的嘴,让别人知道,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而且,在专访中要突出你父亲生前是如何拒绝你叔叔他们以权谋私的要求的,是如何不念亲情,坚持原则的事例。
还要在专访中,公布你爸爸一生廉洁奉公的结果,公布他留下的所有财产的明细。这么一来,你就取得了主动。就算你叔叔真的站出来反驳,你也占了先入为主的便宜。”“那,最后他们要是真的站出来反驳,不还是把事情闹得街知巷闻了吗?不用说我,就是我姐就肯定不同意。”“我还没说完呢。如果不想大张旗鼓的,我们还可以引而不发。你找个记者塞点儿钱。写出来一片稿子,内容跟我刚才说的一样。然后再写一片后续报导,内容是假设他们反驳了以后,记者会如何继续后面的报导的。然后拿着你搜集到的证据,再带上一个律师,去跟你亲戚谈判。
当然了,既然是谈判,就不能不付出点儿代价。你爸爸留下的那两万块钱,拿出来,作为他们没能得到房子的补偿。这样,一篇报导和证据,以及律师关于这些证据能在可能发生的法庭上面所起的作用的威胁,这些加起来,我想足够你那几个农村叔叔打退堂鼓了。
然后,你再把两万块钱拿出来,我相信他们有可能会甘休。这样一来,既不让所有人知道,把影响缩小到最小的范围,又能解决问题。我不知道,我这个办法行不行的通,你看呢?”“给他们拿钱?我他妈疯了?再说,如果他们拿了钱,又反过来再来,那怎么办?”“给钱的时候,当然要录影录音了。到时候,又多了一条威胁他们的筹码。
如果还要硬来,那就真的撕破脸。妈的!那就有了真凭实据了,你还怕个屁?”“妈的!要是最后真没辙了,我就真跟他们干。不就是傻子放火不怕大吗?
我陪着!”“至于你奶奶,我想能把你一手带大,并且培养成为一个好人的老太太,相信不会太偏心的。如果真的是老太太要为活着的人偏心,那你可以这么办。先跟你奶奶说,就说你爸爸临去的时候曾经跟你口头表达过,要把那两万现金留给你奶奶,并且让你照顾你奶奶以后的生活,反正你奶奶将来也肯定是你照顾的。
而且你爸爸表示,如果你奶奶要把两万块钱留给你叔叔,那就听你奶奶的。
既然钱都拿出来了,那房子也要,我相信这样的事情你奶奶也干不出来。退一步讲,如果你奶奶真的会坚持要把房子留给你叔叔,那你叔叔还等什么呢?为什么不直接把你奶奶带来,那不更直接吗?所以,我反倒觉得你奶奶那边的工作最好做。反正要坚持的就是,一定要把主动权掌握在你的手里。”“都让你想到了,让我想想,考虑一下。”“你回去把我的想法,跟你姐姐商量一下。看看她们是什么意思,如果她们也同意,那就这么干。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想要回房子,你就得舍得那两万块钱。再说了,你也不差那两万块钱。退一步说,钱最终也没落到外人手里,总算是自己的亲戚。就算是你给他们的好儿,就算是以后别再来烦你的代价。”说了半天,我也累了,停下来喝口水。
“铁子,我真不知道如果没有你,我现在能是什么样。不管怎样,看到你,我好多了。”“当初,不也是你把我从精神病院门口拉回来的吗?是兄弟还这么客气?”“我不能陪你太长时间,我这就回去,我估计家里面又开锅了。如果有事儿给我打电话,找林凡也行。”他站起来,跟我紧紧的抱了一下,作势要走。
“记住,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这句话,是当初你跟我说过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不要冲动,毕竟都还是亲戚。能用脑子解决的,就不要用手。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我不方便陪着你,我就在宾馆等着你。你也不用惦记我,我没事儿就跟白玲出去溜跶溜跶。”“嗯!”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保重,兄弟!”我看着他走出去。
大佛走了,听到了关门声,我无力的坐在床上。
“我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你看呢?”我问白玲。
“对付一般人,你做的对。对付亲人,这么做有点儿……”她没说完,不说了。
“残忍?”“我听林凡说,他亲戚都是些农村人,没多少文化。你的计划,要想对付他们,我相信应该能成功。可我总觉得,用这么激烈的手段对付几个农村的,甚至是法盲的亲戚,有点儿……我也说不好,总之不太光明正大。”“法盲?他们知道房证的名字就代表所有权,就说明他们不是纯粹的法盲。
他们能在老爷子尸骨未寒的时候,就跑来争家产,就说明他们根本不配做亲戚。
我只是不想老爷子一世清白,临了还要惹上点儿是非闹得满城风雨的。要不然,我还有更激烈的手段。”“那,大佛能同意这么干吗?毕竟,你不是他真正的亲兄弟,怎么说也是个外人啊。”“我当他是我亲兄弟,我相信他也一样!至于能不能这么干,那就不是我能力所及的了。一切都有天定,冥冥中自有安排,顺其自然吧。”“我有点儿饿了,你饿没?”白玲斜眼看着我,小声儿的问。
“饿了。”“那,咱俩下去吃点儿东西吧。”“走。”*** *** *** ***济南的夏天,比沈阳的气温高的不是太多,但是感觉却截然不同。在沈阳,即便是再热的天,也只是觉得酷热,太阳烤的慌,火烧火燎的。
济南,让人觉得是身处在一个大的蒸笼里面,闷热的那种。尽管已经是晚上了,偶尔还能有一丝空气流动被察觉,但是我还是觉得身处在一个开始降温的蒸笼里面。区别,只是被蒸熟了以后,又开始晾凉了。
说是吃饭,在如此难受的环境中,再加上心情不是太好,哪能吃得下去呀。
也只是在街上随便逛逛,买点儿小吃,边走边吃而已。
“虽然跟你接触时间不长,但是,你昨天和在飞机上面的表现真吓坏我了。
在我印象里,这样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出现在你身上。我想问你,大佛的父亲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白玲心有余悸的问我。
“我不知道。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身不由己的就那样了。大佛他爸虽然对我很好,但也不至于让我那样。可是,当时就觉得好像一个至亲至爱的人离去了一样,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谢谢你,谢谢你陪着我!”“看见你现在的样子,我这心才算落地了。”“我以为我什么事情都能自己挺过来,这次我才知道,不是什么事情都能自己挺的,多亏了你。”“不是你挺不过来,而是我不能看着你自己挺。我心疼!”“嗯?”“其实,如果我没给你打电话,也不知道这件事。我相信,你自己也能挺过来,也能自己调节好。但是,我知道了,就得陪着你。如果我知道了,却不能陪在你身边,那将来肯定会后悔死的。不是你自己挺不过来,而是没必要自己一个人挺着。看你现在的状态,我放心多了。但愿,以后再也不要有这样的事情出现了。”她靠着我的肩膀,挽着我的胳膊,走得很慢。
“希望如此。”“对了,今天你好像把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那,接下来你打算干嘛?”“这不像你的风格啊?怎么突然没了主见了?”“出来了自然是听你的。到了外面还给男人找别扭,还要固执己见的女人,不是白痴就是笨蛋。要不,就是那男人是白痴或者笨蛋。”“呵呵,男人女人都让你说了。我想,如果事情像我想的那样解决了的话。
我打算先去拜一下大佛他爸,然后逛个1、2天再回去。如果事情还有转折,那就看情况再说,好吗?”“都说了听你的,不用问,你就是司令。”“那,我命令你,赶紧回宾馆,给本司令放水洗澡!”我拍了一下白玲的屁股。
她跳着跑开了,在前面笑着一路小跑。我知道,她在刻意的引导我的情绪,想让我远离悲伤的感觉。我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追着,出了点儿汗。路灯把我俩跳动的影子,长长的映在马路上,向身后倾斜,没等这对影子消失的时候,下一对影子已经紧跟着上来了,两个影子一起向宾馆的方向跳动着。
*** *** *** ***洗完了澡,我躺在床上,头枕着白玲的大腿。薄薄的毛巾被盖在我的下身,我和白玲都光着身子。浑身都处于极度放松的状态,白玲拿着刚买来的《参考消息》,轻声的念给我听。
我一会儿就换个地方枕着,防止老躺在一个地方而产生局部麻木。每次我挪个地方,头发就在她白皙的大腿上面掠过,惹来她一阵娇笑。
不仅是现在,就连刚才洗澡的时候,虽然是两人同浴,却都是相敬如宾的,没有半点儿情欲。她也很体贴的没有像平时那样故意的撩拨我的欲望,我就更不用说了,一直都是“垂头丧气”的。
“你有没有发现?你的屁股是凉的。”我突然问。
“呃……是吗?我没注意,我摸摸。”愣了一下,她伸手去摸。
“呵呵,还真是,你的也凉吗?”她又来摸我的屁股。
“也是,怎么屁股这么凉?我还觉得有点儿热呢。”摸完了她说。屋子里面没开冷气,只是自然风,所以不觉得凉。
“有你陪着我,真好。”我抚摸着她白皙的皮肤,由衷地说。
“能陪着你,我也觉得很好。”她把手插进我的头发里面,轻轻的揉搓着。
滑嫩的肌肤在我的手中掠过,仿佛是一件羊脂白玉的雕塑一样,那么光滑,那么柔嫩,仿佛吹弹可破一般。我的动作很轻,轻的怕把她碰坏一样,小心翼翼的。我不想破坏这么温馨的气氛,也不想打破这一刻的宁静。
慢慢的直起身体,吻上了她的嘴。轻轻的吻,舌头进入一点,跟她的舌尖接触在一起。细细的品味她舌尖上面的小小的味蕾,还有充满了牙膏香味的津液。
这是一种感激、温柔、安逸……许许多多的感受揉捏在一起的感觉,好像跟肉欲不沾边一样的纯净。
一道被感动流出的泪水顺着我的脸庞滑下,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好像是隔了好多年,迷路的小孩终于回家的感觉,又好像是劫后余生的感觉。
她离开我的嘴,轻轻的抱着我的头,温柔的吻去我脸上的泪。然后把我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前,轻轻抚摸我的后背,就像是在轻拍一个婴儿入睡一样的。
“闭上眼睛睡吧,你累坏了,睡吧,我看着你睡……”她好像是在说给自己听,那声音轻柔极了。
“嗯。”她的声音就像是催眠师的语言一样,让我昏昏欲睡,附应着她,我睡着了。
那一夜,我睡的很沉,没做梦。
*** *** *** ***第二天,大佛打来电话说还在跟他姐商量我的提议。他二姐同意,可是他大姐还是犹犹豫豫的,觉得这么做有点儿太过分。大佛自己倒是觉得这是个办法,至少能把影响限制在最小的范围内。
他让我再等等,他想再做做他大姐的工作,不想让他两个姐姐最后什么都得不到,还要便宜那两个缺德的亲戚。在事情没有结果之前,我也不想去拜大佛的父亲。我想在一切都有了结果的时候,安安静静的拜祭一下他老人家。
吃了早饭,我跟白玲在屋里玩了会儿扑克。一直到了中午实在觉得没意思,肚子又不饿。白玲提议出去走走,消化消化肚子里的食物。我突然想起来,济南是有名的泉城,所以提议去趵突泉看看,她也高兴的答应了。
说实话,济南的计程车应该是我坐过最好的计程车。不是车子本身多高级,或者设施多豪华。而是司机的态度和服务意识,真是令我如沐春风的舒服。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不胖,看样子跟我差不多高,也就是一米七七、七八那样。
从整洁的车厢能看出来他是个干净的人,谈吐得体,时不时的给我介绍沿途的建筑和景观。言语中充满了山东人特有的豪爽和实在,即没有东北司机那种粗线条的大大咧咧,又没有南方人那种斤斤计较的小气,不上不下,正好。
临下车的时候,我想不用找零了,就当作是小费。可是,他笑着拒绝了,说该多少就是多少。看着他朴实而又可爱的脸,我把钱揣起来,摆手告别了这个高贵的普通人。
趵突泉公园,我在01年来过一次。只是大略的转了一圈,没有仔细的看。
而且那时候,已经是快要黑天了,就是想看也看不清楚了。现在是中午,虽然很热,但是我跟白玲的兴致都很高。拉着她的手,我俩就像是初恋的情人一样漫步在趵突泉公园,朝天下第一泉走去。
这次,趵突泉给我的印象绝非上次可比。翻涌的泉水,虽说不上壮观,但比上一次只能看见几个涌起的水花来讲已经漂亮了不止十倍。清澈的泉水,倒映着岸边的绿柳。白色的水花跟周围绿色的潭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站在岸边感受着那泉水带来的阵阵清凉,真是爽透了。
只不过,人工斧凿的痕迹太明显了。那些整齐的、条石砌成的凉亭和崭新的红字,把这本该是一派自然气息十足的景色弄得有点儿不伦不类。说实话,说是158亩,其实我并不觉得太大。
公园里面号称好几个泉的地方,有的只不过是一汪潭水,甚至不仔细看都看不到泉涌。不过能在市中心享受如此的泉水带来的清凉,再加上“天下第一泉”这几个字,就够了。
走走停停的,看看这,摸摸那。我跟白玲不知不觉间已经进来逛了2个小时了,走得累了,坐下来歇歇。看着公园里面的游人们,有的正兴致勃勃的观看着景色,有的坐在那里歇着,有的在哄孩子,还有的在导游的带领下围成一个圈在聆听着导游的讲解。
我觉得有点儿恍惚,抬头看看拚命放射光线的太阳,强烈的日光晃得我睁不开眼睛。感觉脑子里面空荡荡的好像灵魂出窍一般,好像身体里面什么都没有,真的就只是一具空皮囊而已。
又接着逛,直到把公园的所有地方都逛了一遍,已经是下午5点多钟了。到了舜耕山庄,点了一大桌子的菜,每一样都只吃了一点。回到宾馆的时候,大佛来了,面色凝重。
他大姐也同意了,可就在大佛准备去跟他两个叔叔商量的时候,他叔叔却找上门来要告诉他准备通过法院起诉他,让他赶紧让出那两套房子。所以过来找我商量一下,还带着他两个姐姐。
*** *** *** ***“不管怎么样,老爷子的丧事也是头等大事。告诉他们只要把老爷子的丧事办完,就跟他们交房。先拖着,让他们先放松警惕。大佛,你要抓紧搜集证据,要在不惊动他们的前提下尽快搜集证据。
跟他们每次的谈话都要录音,大不了我就给他来个断章取义,把录音剪辑一下。反正也要告诉你奶奶,不如就趁现在,还是那番话,告诉你奶奶,看她什么反应。
记者的稿子也要抓紧,还有律师的工作也要同步进行。打官司,还不都是一样?‘歪打官司,斜告状’,到什么时候都一样。不过,就算是真的闹上法庭,也得等老爷子出殡以后。注意,不要冲动,千万不能动手。”“你呢,你要走?”“明天,我去拜一拜老爷子,然后就走。等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完了,我再回来。”“昨晚,我也想了,也只有你说的办法了。这不是便宜不便宜他们的事儿,而是于情于理都应该留下房子。明天我来接你,等拜完了我爸,我送你走。”大佛的表情好像不像昨天那么悲伤了,一种慷慨赴死的神情。
又跟大佛的两个姐姐唠了两句,送他们出门,然后打电话订了两张回沈阳的机票。
第二天,我跟着大佛去了他家,拜祭了老爷子也看到了那两个“好叔叔”。
他俩在一群“血浓于水”的亲戚的围衬下,冷眼看着我来拜祭大佛他爸,仿佛死的不是他们的哥哥,而是一个陌生人一样。这样的感觉让我感到不寒而栗,同时也理解了大佛的愤怒。
第三天,我嘱咐了大佛一通,又把细节重新整理了一遍,才跟白玲踏上了回沈阳的航班。回家以后,先去了我妈家。留下了买车的钱,并且给老吴打电话,把二舅的电话留给他,告诉他车到了给二舅打电话。
又把大佛的事情简单的说给老妈听,但是把那两个“血浓于水”的家伙忽略了,我怕老妈担心。只是说,要过去陪陪大佛,免得他悲伤过度。老妈知道我跟大佛的感情,所以没说什么,只是叮嘱我要注意身体。
第二天,我去了趟xx。检查了一下工地,有召集所有人开会,继续确认了一下工作进度和每个人剩下的责任。跟军哥儿吃了顿饭,拜托他帮我盯着点儿。
然后,当着军哥儿的面,给我大舅哥打电话询问了一切顺利的航空座椅的事情。
由于,不知道要在山东呆多长时间,所以想让张晶干完了活儿以后住在我家里,可是张晶不同意。没办法,只有把张晶的衣食住行都拜托给六子和伟晨两个人了。
回到了沈阳,我又找了小梅和白玲吃饭。告诉她们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多长时间不一定。交代完所有的事情,我回到了自己家。
空荡荡的屋子没开灯。藉着月光,我趴在阳台上抽烟。虽然悲伤的感觉已经过去了,但心里还是说不上欢愉,很平静。我知道,大佛其实是个很聪明的人,同时也是个感性的人,酷爱古诗词。上大学的时候,经常沉浸在古诗词所营造的各种意境当中。
那时候,他经常坐在上铺,面对墙壁,背对着大家,捧着一本古诗集,看得津津有味。由于他的身材魁梧,盘腿背坐的背影酷似一尊佛像,再加上熄灯以后的烛光所产生的效果,酷似一个老电影的名字,《神秘的大佛》。所以,大家戏称他是“神秘的大佛”,后来干脆简称大佛了。后来,我开始喜爱唐诗也是受了他的影响。
大佛的智商很高,逻辑思维很清晰。当前所面对的状况,如果放在平时,根本就不是问题。可是,如今的状况非同寻常,他沉浸在父亲逝世的沉重打击中,同时又要面对那些无良亲戚的侵略。这些不利因素叠加在一起,共同打击,让他无法冷静的面对,无法清晰的理顺条理,无法理智的思考。
我所要做的,就是帮他理顺条理,引导他思考,进而让他自己做出正确的判断和决定,就像当初他引导我从失恋的打击中脱离出来一样。剩下的,就是帮着他脱离悲伤的漩涡,尽快的重新面对正常的人生道路。
看着淡蓝色的烟慢慢的消散在夜空中,远处的浑河岸边散落在林间草地的景观灯,还有五光十色的跨河大桥,我觉得有点儿困了,想睡觉。
躺在床上,努力的什么都不想,想像着一片白色的柔和的光,我很快的睡着了。(二十五)
到济南见到了大佛。跟他商量了面对他那些趁火打劫的叔叔的对策以后,我回到了沈阳。处理完了一切事物,我打算回来,陪着大佛面对问题。
两天以后,我又回到了济南。事情异乎寻常的顺利,大佛的奶奶得知了事情以后。先是以一个母亲的角度来训导两个儿子放弃房子,在得知两个儿子执意要告上法庭后,老人家不再跟两个儿子继续纠缠,而是先给自己的大儿子在没有兄弟参加的情况下出殡。然后,把房子过户到了大佛的两个姐姐名下,那两万块钱存在了大佛的名下。
见到奶奶如此的举动,大佛仿佛又回到了童年那个跟在奶奶后面屁颠屁颠儿的状态。我也跟着大佛陪他奶奶回到了曾经作为革命老区的蒙阴县,也就是大佛的老家。
在蒙阴县住了大概大半个月以后,我跟大佛告别了老人家,回到了济南。每天跟大佛去他的KTV看看,在市里转转,在家里追忆一下学生时代的趣事,经常一唠就是半夜。这样磨磨蹭蹭的过去了一个多月,我才告别了大佛,回到了沈阳。临走的时候,大佛跟我约定明年来沈阳,看望我母亲和孩子,还给我带了一大堆老家的特产,并嘱咐我一定要给老妈带好儿子。
历经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我又回到了自己的地方。下了飞机,呼吸了一下桃仙乡空旷地带中清新的空气,感觉头脑都清醒了许多。
回来,真好!没通知人来接我,自己打了辆车回到家把行李放好,然后带着大佛给我的土特产来到老妈家。老妈的车子已经到手了,驾驶证也顺利拿到了,看着老妈欢喜的样子,我也从心里往外的高兴。
虽然老妈的驾驶技术还不过关,不过带着孩子慢开还是可以的。老妈特意自己开车带着我和孩子去了好妈王,吃了顿饺子。回来以后,孩子睡了,我和老妈坐在阳台上面唠嗑。
“咱家肯定不会有这样的事儿,就你一个,有多少钱都是你的,有多少债也都是你的。你爸去的早,虽然也有几个姑姑,可是跟没有一样也不怎么走动。再说,她们也从来都没把你当亲戚,也犯不着跟她们犯话。”老妈听了我的讲述,有感而发。
“各家有各家的难处,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儿。我看你开的还不错呀,等过了磨合,你带我去趟辉山?”“也就是你回来了,平时我都是在家门口转悠,哪敢开那么远啊?说实话,你不在家,我老觉得身边缺点儿什么,哪都不自在。你回来了,就算看不见你,我也觉得心里踏实。”“这也就是大佛,换个人儿,我也不会这么上心。他说了,明年来看你。”“大佛还是那样儿?”“模样没变,人变了。变得更成熟了,更……更社会了。”“变坏啦?”“不是变坏!我不也是变了吗?他跟我一样在社会上闯荡,不像你那时候,满大街的都是好人,没点儿心眼儿怎么活着啊?他变得更有心眼儿了。”“唉,这世道,多好的人也得逼得变成坏人!”“不是坏人!是大人!都长大了,都开始学着跟别人勾心斗角,开始学着算计别人。”“不说了,你刚回来,早点儿睡。”“嗯。”*** *** *** ***在老妈家睡觉,睡的很踏实,没做梦,很沉。早上醒来,喝着老妈熬的粥,吃着可口的小菜,还有老妈特意煎的荷包蛋,甭提多舒服了。到了店儿里,已经是中午了。六子和张晶分别跟我汇报了这段时间来的工作,都挺让我满意的。工程款已经全部结清,善后工作一点儿毛病都没有。给大舅哥和军哥儿打了电话,让他们直接沟通座椅运输的问题。
军哥儿的老婆破天荒的给我打电话,亲自致谢,搞得我有点儿受宠若惊。六子急急忙忙地跟我要求晚上出去吃饭,看来他女朋友对他是越来越紧了,只好答应他。
晚上带着张晶开车来到三好南街的原味斋。张晶说长这么大还没吃过烤鸭,我也挺馋烤鸭,不过我只吃瘦肉。所以,六子就在原味斋订了一个包房。进了包房,看见六子和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坐在那里,看来已经来了一会儿了。我的目光就定格在那女孩的脸上,很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又想不起来,不想了,坐下等着吃。
“老大,这是我女朋友--小青,这是我老板,也是我老大。这是老大的妹妹。”六子站起来给我们介绍。小青?还白蛇呢……“老大你好……你好……你好。”互相握手,然后坐下。
“早听六子说他老大这也好,那也好,今天才见到……”嘴还挺会说。
“别,别!我可不是老大,他们瞎叫的,弄得跟西西里黑手党似的。你应该比我小,喜欢就叫我张哥,不喜欢就叫张毅或者‘哎’,怎么随意怎么叫。”“我还是喜欢叫老大,显得亲近。”我总觉得她笑得有点儿不对劲儿,具体怎么不对劲儿我却说不上来。不过她笑着看着我的时候,我发现六子脸上的表情有那么点儿不自然,虽然只是一闪而过。
“随你,叫什么都行。六子,点菜了吗?”“你没来,哪敢点菜啊?就等你呢。”“不等我啊?就等我哥啊?不是说,让你照顾我吗?你就这么照顾的?你看看,哥,他就是这么照顾我的,扣他工资。”张晶这段时间跟他们混的挺熟,一张嘴玩笑就来了。
“呵……呵,点菜,服务员,点菜。女士优先,晶儿,你俩先点,完了我再补充。”说着,我把菜谱递给六子的女朋友。我注意到张晶开六子玩笑的时候,他女朋友一直都是笑着看着我,目光很奇怪。一点儿也没对张晶的玩笑有任何反应,好像没听见一样,这让我有点儿奇怪。
“你点吧,我随着老大就行。”她把菜谱推给张晶,话却说的大有问题。我看见六子的脸有点儿变了。
“那哪行啊?你又不知道我哥喜欢的你爱不爱吃,你先点吧。”张晶的反应很正常,像是一个有点儿小心眼的妹妹的表现,只不过有点儿露骨了。
“老大,你点吧,我都饿了。”六子出来打圆场儿。
“那行,我点。”我拿过菜谱,点了一堆菜,大家都没意见,就让服务员出去了。
倒上茶水,六子跟张晶开始争着跟我讲述这次工程中的趣事。本来,把一个女孩子晾到一边是很不礼貌的,不过我倒是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所以表现出津津有味的听他俩在那有说有笑的讲述着。她一会儿看着手里慢慢转着的茶碗,一会儿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根本就不避讳六子和我的目光。这样的表现,着实令我有点儿奇怪,搞不懂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对了,哥。有个事儿,我得跟你说。”张晶突然打断六子的话。
“什么事儿?”我问。
“那个凌光公司,姓宋的老板,你还记得不?”“你当你哥是老年痴呆啊?这么快就能忘?”“他长得老像你了,尤其是从后面看,跟你简直一模一样儿。”“净瞎说,哪有一模一样的啊。”“真的,老大。有一次,我看见他的背影,还以为你回来了呢。喊了半天也没搭理我,我才知道不是你。”六子也跟着说。
“不用这么看着我,我没有孪生兄弟。”我对六子和张晶说。
“她不是你亲妹妹吧?”六子女朋友突然开口问我。
“啊……是我干妹妹。”她一下子把我问愣了。
“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随口问问。”她恢复了那好像惯性的笑脸。
服务员开始上菜,我才想起来还没洗手。站起来要去洗手,六子的女朋友也站起来要去。我看见六子有点儿奇怪的看着她,嘴动了一下欲言又止。张晶也吵着要去,结果三个人一块洗完手回来,菜已经上了一大半了。
坐下来,开始有说有笑的吃。随着菜全部上来,气氛也开始浓烈起来,六子女朋友的表现开始恢复正常。从言谈举止上面能看出来,这是个有知识,有内涵的女孩,而且性格开朗。至少到目前为止,除了刚开始有点儿奇怪以外,还没有什么不正常的。相反,我倒觉得她是个很好的女孩,挺适合六子的。
六子和张晶每人一瓶啤酒,我和六子的女朋友一人一瓶可乐。可乐虽然不醉人,可是却逼得你不得不上厕所。所以我站起来要去卫生间,没想到她又要跟我一起去。跟着她一起上厕所,让我有点儿不自在。
“你真的不认识我?”出了房间门,她突然回头问我。
“我……我应该认识你吗?”把我问愣了,第二次了,今晚第二次把我问愣了。
“我认识你!”她在一个柱子后面停住了,看来是有意用柱子格挡住包房里面可能出现的视线。
“哦?我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你怎么会认识我?”我觉得这顿饭吃的太奇怪了,我有点儿后悔了。
“我叫陈冰清!”她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
“陈冰清?”我努力的回想,感觉非常的熟悉,但一时又想不出来。
“你刚上大学的时候……”“我想起来了!你跟冰洁是什么关系?你是她什么人?”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女孩,她叫陈冰洁。
“她是我姐!”“怪不得……刚进来的时候我还看你面熟呢,原来你是冰洁的妹妹。她怎么样?”我这才恍然大悟。
“她不怎么样,结婚了,生孩子了。”她说的很平静。
“看见你,跟看见你姐的时候感觉一样。就觉得在哪儿见过,好像是哪个明星一样。刚看见你姐的时候,我就觉得面熟,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后来才发现,你姐跟以前的松下代言人刘捷几乎一模一样。你跟你姐也是几乎一模一样。
呵呵,这世界还真是小。”“你对我一点儿印象也没有?”“我跟你姐相处也不过一星期左右,再说又隔了这么长时间,能有好几年了吧。你姐……”“能不提我姐吗?”她突然打断我的话。
“哦,对了。在一个女孩面前提起另一个女孩,是不礼貌的。我错了。”嘴上这么说,可我心里的疑问更多了。
“呵呵,看来我姐对你影响还真不小……这句话,你也是受我姐影响吧?”“呃……还真是。呵呵……”“我印象里,你好像是挺能言善辩的呀?怎么今天看起来,不像是你的作风啊,怎么磕磕巴巴的?”牙尖嘴利,这样的女孩还是离得越远越好,白玲除外。
“你好像不怎么得意我啊?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吗?”我得反客为主。
“没有啊?你怎么可能得罪我啊?”她一脸无辜的看着我,让我心里有点儿冷。
“那,就赶紧去卫生间吧。要不,六子还以为我半路把你怎么地了呢。”我加快脚步。
“你能把我怎么地吗?”她笑着问我。
“不能!”“呵呵……”*** *** *** ***回到座位以后,大家都是若无其事的谈笑风生。陈冰清也开始频频举杯,虽然是可乐。这顿饭吃得,后半部分比前半部分融洽,转捩点就是去卫生间。晚上9点钟左右,我带着张晶要走。六子开着店儿里的捷达,要送陈冰清回家。
“能给我个电话吗?”她问我。
“给!”我递给她一张名片。本来这样很不礼貌,但我总觉得她不是个外表看起来那样的普通女孩。我不知道她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所以谨慎为妙。
“谢谢!”她笑着走了,仿佛我给她名片这个举动是理所应当的。“这-个-女人,不-寻-常!”我想起了《沙家滨》里面刁德一的唱词。
*** *** *** ***晚上,外面有点儿阴,一袭凉风吹进视窗。我和张晶坐在阳台的摇椅上面,端着茶水,唠嗑。
“看来,你在这个岗位上面还适应的不错呀。怎么样,觉得还行吗?”“行,我都没想到能这么容易。我现在,吃得好,睡得好,每天都是精精神神的。不像原来,晚上上班,白天睡觉。上班就是哈欠连天,白天觉也睡不好,吃东西也不香。哥,你咋知道我能行呢?”“我觉得你能行。现在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和作息时间,对你的精神和身体都有好处。如果让你自己选择,你想在店儿里继续干,还是选择其他的职业?”“我现在就想在店儿里干,店儿里的环境和气氛都好极了,不像电视里演的那么严肃。每个人都像是家里人一样,工作也不累,大伙儿还老在一起开玩笑,他们都抢着当我哥,我都没同意。我就一个哥,就是你!”“你原来每个月能挣多少钱?”“哥,我都问了。店儿里一般的员工每个月也就一千多块钱,再加上报销的手机费和交通费,乱七八糟的差不多两千多块。要知道,这个数已经不少了,一般的单位不给上保险也就这个数,你还给上保险,这些就不少了。不过,我想知道,真的需要我这样的吗?我没来之前,不也挺好的吗?你得说实话,哥。”“你先告诉我,这个数你满意吗?”“满意啊!我什么都不会,要是在别处,别说这个数,就是一千块钱也赚不到啊。”“那就行。你放心,虽然我是你哥,可也不会愣是白养活一个白吃饱儿。从现在起,你就算是正式员工,工资每个月1200块钱,通讯费和交通费没有限制,全报销,这个可不能跟别人说。你是我妹妹,所以通讯费和交通费归我,别人可没这待遇,他们的都有上限,可别说漏了啊。先从最基本的开始,以后如果做得好,工资会随之增加。如果能在技术上面独当一面,那就不得了喽……”“谢谢哥!”抱着我就是一口,茶水洒了一地。
“你想我没,哥?”赖在我身上,她问我。
“想……”“都两个月了,我都是一个人睡的。你今晚陪我睡……”“陪……”我掐了一下她红红的脸蛋。
*** *** *** ***离开家里两个月了,虽然每天都洗澡,可是那种离家在外的疲惫没有随着流水而被洗去。花洒中喷洒出来的热水,让整个身心都像是洗了个温泉澡,分外的痛快,连呼吸都好像顺畅了许多。雾气弥漫了整个卫生间,舒服的都有点儿舍不得离开卫生间了。我跟张晶就挤在这不算宽敞的淋浴间里,相互擦洗着对方的身体,温柔和激情在接触中迸发。
张晶的身材属于高大,肉感十足的那种。白皙的皮肤加上丰满的身材,在浴室的昏暗灯光下显得白里透红,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诱人。热烘烘的身体上面缀满了水珠,红扑扑的小脸显得有点儿羞涩。少女特有的鼓胀而又柔软的乳房上面,乳头和乳晕鼓鼓的,像是一个粉红色的松塔一样。
抱着她丰满的屁股,用胸膛挤压着丰满又温热的乳房,整个身体都贴在她身上,感受着少女的胴体带给我的温柔。手一边抚摸着她贴附在后背的湿发,一边揉捏着她的屁股。
可能是因为两个月的禁欲,从进到浴室里面,我的鸡巴就呈现出勃勃生机,傲立至今。坚硬的鸡巴贴在我和张晶的小腹中间,像是在享受两个身体同时给予的温柔。她的小手也抱着我的屁股,头贴在我的肩上,抱得紧紧的。水从头顶一直洒落到地下,带着我俩的体温流向远方。
“想我吗?哥……”她小声儿的问我。
“想,想死了。都两个月了,你哥就跟和尚似的。”抚摸着她丰满的身躯,我发自内心的说。
“我也想你了……唔……”没等她说完,我就把她转过来,背对着我。水流和她分泌的淫水的共同作用下,我从后面顺利的进入她的小屄。一种久违了的,温热和柔软立刻包围了已经硬的有点儿失去知觉的鸡巴。
没有急着做活塞式运动,我把鸡巴插进去以后就用两只手分别握住了她的乳房和小腹部,身体就保持着插入的状态,没动。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她阴道里面的褶皱和嫩肉还在徐徐蠕动,手指头在她膨胀、却有点儿柔软的阴蒂上面轻轻的抚摸。
我把头,伏在她的后颈,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的舔咬。她有点儿微微的颤抖,两只手向后抱住我的腰,两条腿向中间使劲夹紧。头向后仰,满脸泛红的半闭上眼睛,似乎非常享受此时此刻的温存。我顺势从侧面吻上了她的嘴,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跟她的舌头搅动在一起。至此,两个人的所有部位和器官都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再没有能互相插入的部位了。
我开始慢慢的抽出鸡巴,然后再慢慢的插入,用心的体会这种温柔的交媾所带来的至高无上的享受。她也配合着我的动作幅度慢慢的前后移动自己的屁股。
默契的配合,导致鸡巴每次的插入都能非常深入到底,虽然动作幅度并不大,但带给两人的确实无比的舒服享受。
慢慢的,两人似乎都不满足于这种近似慢镜头的动作,开始渐渐地加快了速度和加大了动作的幅度。肉与肉的碰撞声音渐渐地清晰起来,缓慢的喘息变成了呼吸急促的呻吟,身体开始渐渐地绷紧,手的力度也开始加大。
张晶的阴道开始明显的夹紧,那些阴道内壁的褶皱迸发出强烈的激情,使出浑身解数试图握紧我的鸡巴,以求得最大程度的摩擦和快感。坚硬的鸡巴在阴道里面粗暴的抽插,冠状沟勾勒着阴道内壁的小肉粒儿,顶撞阴道尽头的嫩肉。
我把头紧紧的靠在她的肩上,用下巴勾住她的肩部,两只手绕过身体紧紧的握住她柔软而又丰满的乳房。腰部前后移动,大腿跟她的大腿后侧猛烈撞击。阴毛把她白皙的屁股扎得泛起红晕。
“喜欢吗?”我喘息着在她耳边问。
“喜欢……啊……”“爽没?”“嗯……”她羞涩的扭动着身体,点了点头。
“还要不?”“要,哥……我要你射……里面……嗯……”“不行。”“刚来完事儿……”这句话,让我异常兴奋。说实话,要是现在让我体外射精,那可真是大煞风景。张晶的话让我兴奋到了极点,开始奋力搏杀。
抱紧了她,不仅仅是腰部运动,动作幅度已经扩大到了连肚子都开始前后运动。每一次都把鸡巴深深的一插到底,然后快速的抽出来,再凶猛的插进去。
整个过程都乏善可陈,但却是最原始的冲动在驱使着两个异性肉体,尽全力地在追求感官上最大的刺激,以舒缓对对方的极度渴望。
长时间的禁欲,让我的射精欲望来得很快。张晶的高潮,几乎是跟我的射精欲望同时到来。
打着冷战,我把大量的精液射进了她开始有点儿痉挛颤抖的阴道。因为长时间没有性行为,射精的量很多,乳白色的精液从鸡巴和包裹着鸡巴的阴唇中间的缝隙里面挤出来,糊在鸡巴和小屄结合的部位上面。
有点儿意外的是,射精以后的鸡巴并没有马上萎缩。还是挺立着,在她痉挛的阴道里面享受着频频紧缩的阴道给予的刺激。射精以后的敏感,把这种刺激又再次放大,坚硬的鸡巴跳动着表示着愉悦。
没有离开她的身体,我抱着她。双手在她身上轻轻的抚摸,嘴在她的圆润的肩头、柔软的耳垂、滑嫩的颈部和丰满柔软的乳房上面轻轻的亲吻,轻舔。仿佛舍不得离开这少女纯真的肉体,要把这所有的一切都享受一遍。鸡巴还是没有软掉,虽然不是那么坚硬,但还是挺立的。
“哥,你……憋坏了吧?”她有点儿害羞的问。
“憋坏了,憋死了。”一边致力于在她身上的亲吻,我一边回答。
“我帮你洗洗吧。”说着,她缓慢的转过来,鸡巴一下子退出了阴道。
她蹲下来,小心的用手轻轻的把浴液涂抹在鸡巴上面,然后轻柔的擦拭着。
那么仔细,那么温柔,那么让人爱怜。清洗完了鸡巴上面的泡沫,就开始用舌头在龟头上面轻轻的舔,然后用嘴把鸡巴整个含进去,只露出一小截。
我能感觉到龟头顶到了舌根的部位,射精以后过于敏感的鸡巴在口腔中一下一下的跳动,她却一直含着。然后用那好像带雨梨花般的脸对着我,两只眼睛像是能滴出水来一般的晶莹剔透。
洗的干干净净以后,我俩大略的冲洗了一下身体,然后裹着浴巾,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说是看电视,其实就是挤在一起,互相靠着。一边喝茶,一边打屁唠嗑。电视如果有生命的话,一定抗议我俩把它当成了摆设。
倒不是因为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是觉得不应该跟张晶太过于放纵,总是有点儿负罪感。而且,面对这么一朵刚刚开始绽放的花蕾,总是不忍心辣手摧花。如果真的要痛痛快快的干上一场,我真害怕张晶柔嫩的小屄最后会被我干的肿大。
刚才的激情,也是因为情不自禁再加上确实也是憋得太久了。射精以后的心理上面巨大的落差,让我的心智又恢复了正常。所以,只能委屈一下还是挺立的鸡巴了。
长时间的禁欲后的一泄如注,一个痛快的热水澡,再加上本来就很晚了,一大群瞌睡虫围着我狂轰滥炸。最终,我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搂着张晶躺在大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初秋的阳光很明媚,从打开的窗帘处一下子洒满了整个屋子。打开窗户,一股带着雨后泥土的气味扑面而来,让人精神振奋。看看睡裤中间鼓起的小帐篷,又看了看床上露出甜美笑容的张晶那张刚刚醒来的脸,我笑了。
*** *** *** ***吃过了早饭,开车带着张晶到了店儿里。张晶根本就不用我吩咐,直接就到外面去忙了。办公室里就剩下我和六子两个人,他找了张椅子坐下来,坐在我对面,点了一根烟。
“老大,昨晚你也看到了,你怎么看?”我知道他是在问我陈冰清的印象。
“聪明、活泼、思维敏捷是个好女孩,至少是出得厅堂,也挺适合你的。”我直言不讳。
“那问题出在哪儿?”“我想,有两个方面。一,对对方迷恋的程度。二,能否冷静客观的判断。
我觉得,你对她的迷恋要远远超过她对你的。也就因为是这样,你才不能够客观的判断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是啊,这我也知道。我想问的就是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一顿饭看不出来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但是,直觉上,我觉得她好像不是很在意你,好像对你若即若离的。说是女朋友,又表现的对你太多放任。说不是女朋友,从表面上看起来又对你挺好的。是不是这样?”“是啊。老大,你见多识广,你帮帮我吧,我求求你了……”“你自己没有判断吗?哪怕是最基本的,最浅层面上的?”我习惯听听别人的想法,而不是过早的暴露自己的意见。
“我总觉得,她好像根本就不迷恋我,好像我不是她要的那个人。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是这么觉得的。就是因为说不出来,又想不出来,每天都搞得我头昏脑胀的。”六子的表情很痛苦。
“坦白说,从外表上你跟她肯定是不相配。如果从内在上面,倒是还可以。
我是说,只是凭着昨晚一顿饭的观察,粗浅的印象来说,是这样的。但我总觉得她好像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应该是个非常有心计的女孩,把自己埋的很深,从不外露,包括你。”“是啊,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六子显得有点儿迫不及待,由此可见陈冰清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判断这个女孩,她给我的感觉有点儿‘阴’。”我用了一个很不褒义的形容词,却是我认为最恰当的形容词。
“那到底应该怎么办啊?我最近觉得她离我越来越远了。”“六子,有话你就直说不用跟我玩儿心眼儿,我一直都拿你当我弟弟看。”总在一个问题上面兜圈子,看来他有话要说,却说不出口。
“我能有什么话啊?就是有点儿着急,你说她这么……”“你是不是想问,我跟她是不是有什么关系?”我直截了当的打断他。
“是!”“这样就对了,这个态度才对,我喜欢。那我就告诉你,没有!一点儿也没有!”“可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儿,老大,我相信你,可是就觉得她好像对你比对我感兴趣。她才见了你一面,跟我都处了快半年了。昨晚你也看见了,她一直看着你笑。她可从来没这么对过我,这是咋回事儿啊?”“其实,要说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也不准确。我认识她姐,陈冰洁!”我点上一根烟,把腿搭在桌子上面,深深的吸了一口。
“那也不至于啊?”六子显然不能释怀,不过看得出来,他有点儿平稳了,不像刚才那么着急了。
“她姐,是我曾经觉得有点儿内疚的三个女孩之一。我这一辈子,只能别人欠我的,我从来不欠别人的。可是只有女人,只有女人的感情,无法还清,说不清道不明。我曾经伤害,或者说可能伤害过她姐,仅此而已。”“老大,既然你都说到这了。我要是再往下问,那就太不上道儿了。只要你说没关系,那就是没关系,我不问了。”他站起来,要走。
“你坐下!”我厉声喝止他。
“说实话。相处了快到两年了,相信你对我也有一定的了解,应该知道我从来不把自己的隐私说给别人听。但是,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弟弟看待,这我相信你能看得出来。既然你心里有疑问,我就要让你打消疑问。所以,说给你听也无所谓。只要你能了解,心里能释怀,就行。不过就是一段记忆,我告诉你也无所谓,也省的你晚上睡不着觉。”“老大,我真没不相信,真的。”“我知道。说给你听听,也对你从侧面推断她的问题所在有点儿帮助。”“那行。”他拿出很少见的严肃表情,坐在那里准备听我说。
“呵呵,不用那么严肃,就当是听评书……”……那时候,我上大学一年级下学期,还没有完全从雨的影响中解脱出来,不过也已经差不多了,整个心理状态还算是正常。王新,就是在我第一次见到小梅那天晚上陪我洗澡的人。他是我从小玩儿到大的死党,从小就对我唯命是从,几乎把我看成了他亲哥哥。
用他的话说,“都他妈邪了!好像你说话我就非得听不可,不听就得死。”我对他,也是全心全意的。所以,他可以看作我为数不多的真正的朋友之一。
那时候,他已经上班了,在一家私企打工,位置就在中山公园不远的一个音像店里,旁边就是沈阳当时最有名的婴儿用品店,如今我连名字都记不住了。
当时,陈冰洁就在那家婴儿用品店上班,跟王新就是一墙之隔。王新知道我当时的状态,看见漂亮的陈冰洁,就有心给我介绍一下,可我根本就没在意。有一次,我去找王新买林忆莲的一张金版CD,刚巧陈冰洁也在。都认识,又都是年轻人,再加上王新有意撮合,所以还算是聊了两句。临走的时候,我买了3瓶水给每个人一瓶。
陈冰洁在临走的时候说了一句话,“以后别连名带姓了,叫我冰洁就行。”这句话,其实含义已经很明显了。可我没兴趣,也不想再发生什么了。但是,冰洁的长相让我觉得很熟悉,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过了几天在餐饮中心吃饭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了。她跟前些年松下的代言人刘捷长得实在是太像了,简直就一模一样。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寝室的室友的时候,他们都不相信,说我吹牛。后来干脆要跟我打赌,赌我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那时候,恶作剧的成分居多,再加上我对女性的报复心理还没有完全消退,所以就答应了。
刚开始接触,冰洁是个话不多的女孩,文文静静的,长相绝对拿的出手。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给人一种心事很重的感觉。跟她在一起,沉默的时候比较多。
我也跟她差不多,但总能语出惊人,让她时不时的笑一下。
到了第四天,我带着她到学校里面玩儿,也约好了同学在一旁偷看。结果,赢了一星期的晚饭。至此,她给我的印象不是很好。没别的原因,除了第一次以外,每次我送她回家的时候,她都不让我送她到楼下,而是在路口就让我走了。
一个沉默寡言,神神秘秘的女孩我实在是没有兴趣,更别说是要认真相处最后结婚了。所以在相处了一周以后,我打算提出分手。其实,也不存在分手不分手,都没有亲昵的举动,不接触也就算了。可我总是觉得,应该把话说明白了,省的将来麻烦事儿太多。
第六天的晚上,我送她回家,在那个路口,路灯下我和她站在路灯的下面俗称“灯下黑”的阴影里面。本来是想把准备好的说辞拿出来的,没想到她先开口了。
“咱俩分手吧……”犹豫了半天,她低头轻声的说。
虽然,声音很轻,但在我听来,却跟一个旱地雷差不多。雨跟我分手的那一刻,瞬间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为什么?总得有个理由吧?”虽然结果就是我想要的,可是这句话却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能不说吗?”她还是那么轻声平静的说,好像根本就没有任何心理变化。
“不能!”我的音量提高了。
“你别那么大声。”妈的,连说话都跟雨几乎一个模子里面出来的似的。
“说!”“邻居说,你可能有先天性心脏病,你的嘴唇太紫了。”她皱了皱眉头,平静地说。
我的嘴唇颜色确实很深,有点儿发紫。我也从来都没注意过,我爷爷,我爸爸都是这样。不过先天性心脏病我可从来都没想过。她这么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实在让我有点儿意外。
“好!是个理由!那行,那我就走了!”说完了,我头也不回的走了。身后传来她的声音,好像是在叫我,我没理会。
回到宿舍以后,那一夜我没睡。又一次让人甩了,虽然她很漂亮,让我极度不爽!
我的一个室友的母亲,是陆军总院的心脏科专家。第二天,我就在室友的陪同下来到他母亲的诊室,要求做一个全面检查,确定我是不是有先天性心脏病。
他母亲只看了我一会儿就说不太可能,理由很简单,不能凭嘴唇的颜色来判断是否有先心,这不科学。接下来,给我做了心电图、扇扫、彩超……等等一大堆检查,其中一项还能听见自己血流的声音的叫什么名字记不住了。
最后,他母亲告诉我没事儿。我的心脏顺时针转位15°,其健康程度比普通人更健康,更强壮,是一颗标准的健康心脏。心脏转位,这个词让我有点儿害怕。追问下,他母亲笑着告诉我,这就跟一个人的手指头稍微偏了一点儿一样,并不影响这根手指头成为一个健壮的手指头一样。
嘴唇的颜色紫,只是由于血液里面的含氧量少,平时缺乏锻炼形成的,也有遗传的因素,根本就不是问题。临走的时候,还嘱咐她那酷爱篮球的儿子,一定要多带着我去运动。
跟她相处的第九天,我拿着那一大堆检查结果和解放军陆军总医院心脏科主任医师亲笔结论来到陈冰洁的单位,等她下班。我要讨回点儿尊严,虽然现在看起来这个举动有点儿幼稚。
“你来啦。”看到我的第一眼,她有点儿惊讶,随即就恢复了平静。
“嗯。”“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请你原谅。”她还是那么波澜不惊的,语调平静而又均匀。
“没关系,我只是路过来看看你。”我撒谎了。
“那陪我走一段吧,行吗?”“行。”我想看看她到底要说什么。
“其实那天你走了我就后悔了。我本来不想那么说的,可是你当时那么冲,我也就脱口而出了。想想,那么说话真挺伤人的,对不起。”“没事儿,我……”“你走了以后,我想了很长时间。我觉得,就算真的是先天性心脏病,也并非不能治好。关键的不是有没有病,而是两个人是不是能真心相对。我当时也是听我妈说得多了,心里才犹犹豫豫的。你走了以后我想通了,就算你真的有病,我也不在乎。可是,我怕我的话已经伤了你,所以也不敢给你打电话。我想,要是有缘分,还会碰见的。今天看见你,我很高兴,真的。”她说话有一种古典美,有一种画里的意境,虽然很美,但极不真实。
“能原谅我吗?”她脸红了,声音很轻的问我。
“不能!”虽然不忍心,我仍然斩钉截铁的说。
“嗯?”她忽然抬起头看着我,目光中带着惊异。
“我带来了这个,你看看,这是从陆军总院开出来的,是心脏科主任医师的诊断。”说着,我从包里拿出一叠各种检查的结果和诊断书。
“什么意思?”她狐疑的看着我,没接过去。
“你看看。”“你没有先心!太好了,那不就……”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喜悦的表情,也是最后一次。
“那也就是说,你的话错了!”我打断她。
“我知道错了,说完了,我就知道错了。我想请你原谅,好吗?”她被我的一头冷水冻着了。
“不好。我只是来向你证明一下,你错了,仅此而已。祝你将来找到一个身体健康的,真心相对的男朋友。再见。”说完了,我就走了。
我听见背后的哭声,很细,但很悲伤。我以为这么一来,我心里就会充满了报复成功所带来的快感。但事实并非如此,根本没有任何快感,只有一大堆的内疚。事后,我仔细想了一下。如果她不是真心想要跟我交往,不是想着将来能够白头到老的话,那根本就不会把这种怀疑提出来。反正也就是玩玩儿,又不是要结婚,干嘛要提出来这么早?这时候,我才想起她的好来。
她就像她的名字一样,虽然冷,但是冷的很透明,非常纯洁。甚至让我觉得有点儿与世隔绝的味道,直到现在我也没再碰到过这样的女孩。我如此无情的伤害了一个纯洁女孩的感情,其目的只是要把别人给我的伤害报复给她。从小就学过,“迁怒于人”不是君子所为。我把根本跟她无关的伤害,强加给她,这是多么狭隘,多么卑鄙的行为啊。
*** *** *** ***“从那以后,我再没见过她。那时候,我只知道她有个妹妹,却没见过。”说完以后,我就那么坐着,看着对面的六子。
“原来是这样儿。那为什么小清好像根本就不恨你,而且,还好像很喜欢你呢?”“这我就不清楚了。这是你要面对的问题,不是我的,你要自己解决。还有我事先声明,陈冰清是你女朋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即便是,我也不会跟自己的兄弟抢女朋友。况且,你也知道,我身边不缺女人。”“你看,你说哪儿去了,我咋会那么想呢。”“好了,故事讲完了。我看到的,知道的,推断出来的就这么多了。剩下的需要自己去琢磨了。但是我要提醒你,不要陷的太深,太深了就看不清楚了,我还是觉得陈冰清不是个简单的女孩。我……我觉得她不是真心要跟你处对象,我知道这么说你不爱听,但我还是要说。如果能作为伙伴玩儿下去,那就下点儿功夫,好好玩儿。如果对方不想好好玩儿,那你也可以选择退出游戏,不玩儿了。
我不希望看到你不能自拔!”“我知道了,谢谢你,老大。”他出去了。
六子出去以后,我又想起陈冰洁来了。
虽然我也不相信在短短的一周时间里,她能对我产生多么深的感情。但我仍然对我给她造成的伤害深深的自责过,即便是过了这么多年,现在想起来还是有点儿内疚。
算了,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冰清也说了,她已经结婚生子了。想必,她也原谅,或者忘了我了吧。已经发生了的错误,我无法改正。但我能做到的是,不再让同样的错误发生。现在,应该关心一下我自己的女人了。给白玲打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刚想要挂断的时候,白玲接起了电话。
“喂……”“是我。”“我……知道是你……”她说话断断续续的,很不自然。
“你怎么了?”“没事儿。”她有点儿没好气儿的说。
“我回来了。”“什么……什么时候回来的?”“前天,昨天休息了一天,今天……”“那怎么才给我打电话?”她打断我的话,质问的语气让我有点儿不高兴。
“这不是给你打了吗?你怎么了?不舒服?”“都是你!”她有点儿急,为什么呢?
“我?我咋地你了?”“回来也不告诉我,都赖你!”“我这不是告诉你了吗?到底咋地了?你快说呀。”我也有点儿急了。
“呵呵……没事儿……啊……”“你到底怎么了?快点儿说,这不是让我着急吗?”“你……你猜……啊!”她的喘息很重,呼吸急促。我知道她在干什么了。
“你个小妖精儿,憋不住了,嗯?”我笑了。
“憋个……大响屁……啊……”她忽然不说话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喘息声音,我感觉鸡巴硬的不行了。
“我等着,等你缓过来再跟我说话。”我点着了一根烟,慢慢的抽。
“你个没良心的,回来也不马上告诉我。”半晌,她终于开口了,声音中透着疲惫。
“我没在,你也没闲着啊!”“那你还想憋死我啊?什么时候来看我?”“怎么?刚才没过瘾?”“废话,没你能过瘾吗?我都烦死我这只手了!”“恐怕得晚上,我才能过去看你。”“不行,我现在就想见你。”“现在不行,走不开啊。再说,也不能老不在店儿里啊,在其位就得谋其政啊。”“那我不管,嗯……你会视频吗?啊,不对,应该叫视频聊天……”“你想说裸聊吧?”“随你怎么说,快点儿。”“好吧,告诉我QQ号码。”“xxxxxxxxx,记住了,快点儿加我。”“行了,等一会儿我就加你,我得先弄个摄像头去。”“快点儿!”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大白天的,在公司里,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跟白玲来个视频虚拟做爱。这点子真不错,看来白玲越来越吸引我了,调情的手段也越来越合我的胃口,真是他妈的爽!
“谁有摄像头和耳麦,赶紧拿来!”我大吵大嚷的向外面喊,所有人都向我这边望来,都是一脸的奇怪表情,呵呵……(二十六)
陪了大佛两个月,他恢复正常以后,我回到了沈阳,自己的家。并且,迫不及待的跟张晶在浴室里面做了一爱。在六子强烈要求下,陪着他和他女朋友吃了顿饭。席间发现六子的女朋友陈冰清,竟然是我以前一个曾经伤害过的女孩的妹妹。
不禁感叹世界真小,也对陈冰清的反应有些奇怪和担心。次日,为了打消六子心里的担忧,我说出了曾经伤害陈冰洁,也就是陈冰清的姐姐的经过。打消了六子心里的疑惑以后,我给白玲打了一个电话,电话的内容就是约定……听到我的叫喊,张晶蹦蹦跳跳的拿着好几个摄像头跑过来,看来是迅速搜集所有人电脑的成果。
“你要聊天?跟谁聊?”这小丫头一脸的好奇。
“把摄像头留下,然后给我关上门。”我一脸严肃地说。
“聊天?老大,你不是从来不聊天吗?”六子拿着耳麦进来,后面还跟着好几个人。
“不就是聊天吗?干什么兴师动众的?当我这是会议室啦?都出去!”一个办公室挤进来这么多人,还都好奇的看着我,让我有点儿做贼心虚。
“不说就不出去……跟谁聊啊……破天荒啊……”七嘴八舌的,就是没有一个人有出去的意思。
“都给我滚出去!六子,把门关好,我要跟一个朋友远端视频一下,有重要的事情要说。”我装得真像,我自己都有点儿相信了。
“啊?我还以为跟哪个美眉视频呢。走吧,没戏啦……”所有人都走了,关上了门。
我轻手轻脚的走到门旁,贴着门,外面没有声音。重新回到桌子前面,安好了QQ,插上摄像头和耳麦,加了白玲,开始视频。
虽然我是从事IT行业的,但QQ这玩意儿却很不熟悉,堪称门外汉。费了好半天才把所有的准备工作做好,不过这种焦急中的手忙脚乱反倒增加了些许情趣。
“等着急没?”还有脸问白玲,其实着急的是我。
“赶紧掏出来,让我看看!”她真牛,这么淫荡的话却像是多么严肃的命令一样说出口,服了!
“掏出来什么啊?”我已经开始解开腰带了。
“流氓,你什么硬啊?装傻……”对话方块里显现出白玲泛红的脸庞,眼睛里飘出万种风情。
“鸡巴!”妈的,刺激死我了,太好玩儿了。
“快点儿,让我看看。”“你得说,‘我求求你,让我看看你的鸡巴’,要不,我不给你看。”我都佩服死我自己了。
“不说!”“那我就不让你看……”“我求求你了,让我看看你的鸡巴吧。”妈的,打字!不过别有一番情趣。
“狡猾的小妖精儿。”我笑着把鸡巴费劲儿的掏出来,对准了摄像头,还一跳一跳的。
“都硬成这样儿啦?该!这就是不来找我的下场,看你下回还敢不敢不来找我。”虽然幸灾乐祸,可她把椅子向后挪了一下,我看见她的手在下体部位抚摸着。摄像头的影像很不清晰,画面噪音很严重,动作也不连贯。不过,这种跟熟悉的女人在陌生的形式下的接触,让我很兴奋。
“别幸灾乐祸了,给我淫荡点儿!”我得把这种另类的行为升华一下。
“想看荡妇?”她瞟了一个格外媚惑的表情。
“嗯,我现在是奸夫,你就得当荡妇!”“哈哈……看来你骨子里面还是个流氓啊,平时还装得挺正经的……”对话框里的白玲笑得花枝乱颤,鼓胀的乳房随着笑声颤动着。
“少废话,赶紧给我荡一个!”我开始自己在鸡巴上面做文章。低下头,那红得发紫的龟头,像是瞪着一只独眼般的看着我,平时充满褶皱的龟头已经被充血肿胀的表面光滑,马眼成了一条小缝儿,就像一个婴儿的小嘴一样。
包皮上面布满了青筋,整个龟头的边缘就像一个蘑菇的伞盖一样,下面的冠状沟也清晰可见。我第一次仔细的看自己的鸡巴,真是雄伟壮观,妈的!我都怀疑,我是不是有点儿自恋?
“亲爱的,是不是觉得硬的难受?是不是想马上就肏我?”她在荧幕里面问我,一只手在自己的乳房上面轻抚,一只手在阴毛上面来回划圈,眼神就是在挑逗我。
“肏你,肏死你个小骚屄!快点儿给我动起来,要不晚上我肏死你!”我恶狠狠的说。
“想怎么肏我,嗯,我的大鸡巴?”她简直就是个十足的骚屄贱货,我有点儿害怕了,但更多的是兴奋,是期待。她的手从阴毛上面向下移动,手指头按在自己的阴蒂上面揉搓,嘴里开始出现呻吟。
“痒不?屄里面痒了是不?想鸡巴了是不?”我开始握住自己坚硬的鸡巴,慢慢的套弄,眼睛看着视频,嘴里面极其下流的羞辱着她,也刺激着自己的大脑皮层和肾上腺素的分泌。
“何止是痒啊……嗯……马上就想让你大鸡巴进来捅一下……啊……”她开始把手指插进阴道,在里面抽插起来,眼睛却透过荧幕直勾勾的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又痛苦又享受,脸上泛着红晕。
“我没在的时候,天天都在自摸儿?”我握住鸡巴的手不知不觉的加大了力度,龟头因为紧握的手掌而显得更加红得发紫,那颜色深的有点儿吓人。鸡巴在手掌里面像是要反抗一样的向外膨胀,好像要跟手较劲儿一样的拚命不受控制的撅着,龟头顶端的马眼里渗出了一点儿液体。
“隔三岔五吧……想你……想你肏我……出……水儿了……啊……”她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脸上的表情更加痛苦了,但眼睛还是半睁着看着我,嘴张开着,露出里面的舌头舔着自己的牙齿。
“出水儿了?尝尝……”我感觉大腿根热的不行了,屁股中间全都是汗水,湿透了整个阴部和内裤。
手开始加快速度,龟头在包皮中一下露出来,一下藏进去,只露出马眼。原本干爽的鸡巴被分泌的少量液体汗水浸湿,手里也都是汗水,好像不紧紧的抓住就会被鸡巴挣脱一样,用力的抓紧着。
“唔……”白玲把手指头从屄里抽出来,插进嘴里。白皙的手指在嘴唇的包裹下显得很扎眼,舌头还从嘴里挤出来在手指上面舔着,仿佛真的在品尝自己的淫水一样,好像味道还挺吸引人的。
“好吃不?”一边套弄,我一边问。
“好,没鸡巴好吃……”她又把手指重新插进去,我能听见手指在阴道里面抽插的啧啧水声了,能想像出来她分泌了多少的淫水了。我看见她白皙的乳房中央还是出现红晕,脖子上面也开始泛红,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爽没?”我加紧了套弄的速度,感到脑袋发胀,体温好像高了不少。暴怒的龟头像是在跟我做最后的搏斗般使劲儿的向后仰,我好像要把对白玲的渴望全部发泄在鸡巴上面一样的使劲儿握紧了它,发狠似的套弄,脸胀得发红。
“我要……要你……快点儿……”她的声音开始颤抖,左右摇晃脑袋,仿佛这样才能解除某种束缚一样。
“要我什么?小荡妇。”我感觉到快要射精了,这么快。想必是这种另类的形式让我这么快射精,抑或是太长时间没有接触白玲了。
“我现在就要……啊……”她突然停止了动作,张大了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身体僵硬的抖动,能看到大腿在抽搐。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出来,落到了我的衬衫上面。跳动的鸡巴把精液射的挺高,一直射到第二颗纽扣的高度,然后拚命的继续射击,到最后只剩下透明的水了。
仿佛只能夹紧双腿才能把我的身体稳定下来,我夹紧了双腿,闪电般的多巴胺刺激让我全身瘫软在靠背椅上面,整个内裤都已经湿透了,贴在屁股上面有点儿难受。有点儿头晕,我闭上眼睛,听着耳机中传来的颤抖的喘息声音,靠在椅子上面。
过了一会儿,我睁开眼睛。看见白玲就在荧幕正中间,笑着看着我,那笑容很真诚,根本不像刚才表现的那么淫荡。我就纳闷儿了,怎么如此极端的矛盾在她身上能如此融洽的同时存在呢?
“喜欢吗?”她问我。
“偶尔来一下,挺新鲜的。你呢?”“在你面前,我喜欢。”“你还在别人面前做过?”“没有,我在网上看见过裸聊,觉得能挺新鲜。没想到今天跟你来了一次。
嘻嘻……”“爽没?”“一般,我还是想你,你什么时候来?”“还要啊?”“要,看见你就想要!”“刚才看见鸡巴,忍不住要尝尝?”“你就流氓吧,反正就是要你,怎么地吧?”她还有理了。
“那就洗干净等着我,把所有的洞都洗干净,看我怎么流氓你的!等我整理一下,大概4点多钟过去,最多不超过5点。哎,对了,格格呢?”我突然想起来,现在的时间格格应该在家,但看白玲的放肆好像格格不在家。
“她搬走了,你过来再跟你说。”我看见白玲的脸有点儿变了。
“那行,等着我吧,顺便想一想晚上吃什么。”“晚上我给你做,我伺候你。”她切断了联系。
我看着自己身上像是吃东西落上的精液,无奈的摇了摇头。没办法了,只能换一身了。好在办公室里面经常备一套运动服,以备不时之需。没敢让六子拿去洗,我把衣服放在一个袋子里面扔到了后备箱里面。等我再回到办公室里面的时候,张晶坐在办公室里面。
“又有活儿啦,哥?”看她那兴奋的样子,我真不忍心骗她,可又不能实话实说。
“没有,只是联系一下。”我敷衍着。
“对了,晚上我要去白玲那儿。你自己回家吧,一会儿你去配把钥匙。”说着我把钥匙拿出来要递给她。
“不要,我回铁西,那边儿的房子还没到期呢。等到期了,我就租一个离这儿不远的。哥,那你晚上在玲姐那,还回家吗?”“不知道,应该回家吧。”“那你就不陪我了……刚回来,就扔我一个人……”她小声儿嘀咕着。
“傻丫头,你现在是我妹。昨晚就已经很过分了,要是还像以前那样胡闹,那不就太过分了吗?”“要是我也去,你说玲姐会同意吗?”她忽然问我。
“不是吧,你。怕你哥早晨能起来是不?白玲一个就够受的了,昨晚要不是我及时刹车,搞不好你早晨都起不来。”“哥……”她害羞的样子真可爱。
“哥什么,哥。不行!”“我生气了……”她撅着嘴走了。
……差10分5点的时候,我到了白玲家楼下。锁上车,上楼,听见下面传来一声叫唤,是叫我的名字。
“你怎么来了?”我太惊讶了,我看见张晶跟着上来了。
“谁让你不带我来的,我打车一直跟着你。”她涨红着脸,看着我。
“我服了你了……你……”“我来看着你!”“看着我干嘛呀?”“看着你干坏事儿!”“你都知道要干坏事儿,还跟着来?”“就知道你要干坏事儿,我才跟着来的,我看着你干坏事儿!哼!几楼?”我要疯了,这是什么世界啊?看着我干坏事儿?这是什么逻辑呀?现在的女孩真的这么疯狂吗?再疯狂,它也总该有个底线啊?我怎么觉得所有的女孩都那么不可思议呢?
开门的白玲看到张晶,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正常,热情的招呼我们进来。
然后,趁张晶不注意,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面对我无辜的表情,她笑了。
“吃什么?”我问白玲。
“吃你!”白玲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转身去了厨房,我跟着。
“我不知道啊,她打车跟着我来的……”我比小白菜还冤呢。
“别解释,越描越黑……”“真的,我都冤死了……”“又想双飞了是不?想就直说。嘿嘿,吃完饭,来个双飞也不错……”她忙活着,看着锅好像在自言自语。
我真疯了,我都不知道这是不是在做梦!我根本也没想过要双飞,何况还是跟已经成了我妹妹的张晶。难道,她们都是真心的这样想的?打死我也不信。不行,我得阻止她们这么干,要不然还指不定谁玩儿谁呢,怕是到了最后成了我被她们玩儿了。
“你忙着吧,我先进屋了。”没搭理白玲,我进屋了,看见张晶坐在床上望着窗外发愣。
“干嘛呢?”我坐在她旁边,小声儿的问她。
“哥,你是不烦我?”她回过头来,目光中带着迷茫。
“这从何说起啊?怎么这么问啊?”“我跟着你,你不高兴了是吗?”“没有,就因为这?傻丫头,哥是不想让你跟着我胡闹。你哥就这样儿了,好也好不到哪去,坏也坏不到哪去,不香不臭的就这样儿了。我也挺满足这样儿的生活,换言之,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你不一样啊,你还有……”“哥!你咋知道我不一样呢?”她打断我的话。
这句话,把我问愣了。是啊!我怎么知道她要的,或者说她应该走什么样的路,过什么样的生活呢?我凭什么要去安排一个人,一个独立自主的思维,一个独特的个体的将来呢?谁给我的权利?我凭什么?就因为我占了她便宜以后,认她做了干妹妹?看来,是我自己的逻辑出了问题了。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呢?哥确实有点儿大男子主义,没顾及你的感受,一心只想让你按着我想像的为了你好的方向走。哥错了,哥给你赔礼道歉!”“哥,我不是这意思,你别这么说。”“哥没生气,是真心的。做了你哥,就多了份责任。你想怎么样,只要是对的,我尽可能地帮助你。”“你帮我离开吴大力,帮我重新开始正常的生活,给我新的工作,让我认识那么多好朋友。哥,你做的够多了,从没有人像你这么关心我。以前也有人说要帮助我,可他们都不安好心。你不一样,你是真的对我好,我知道。我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也没能力报答你。
我知道你什么也不缺,哪儿也不差。唯一缺的就是有个女人陪着你,差的就是嫂子不在你身边。我能看出来,你对玲姐的感情跟嫂子不一样。你缺一个时时刻刻陪着你,能照顾你的人。我总想着,嫂子回来之前,我能照顾你,陪着你。
我不是要破坏你的家庭,不是要取代嫂子。
只是,你是个正常的老爷们儿,没个女人陪着你,太……太孤单了。表面上看,你好像什么都好,什么都行。可我总觉得,你挺孤单的,那么大的房子就你一个人住,多冷清啊。”“在xx的时候,六子和伟晨跟我说了好多你的事儿。从他们嘴里,我只能听到你是如何如何对别人好,如何如何为别人着想的,好像你专门利人从不利己一样。哥,你老为别人想,咋就不为自己想想呢?你不为自己想,那我为你想,不好吗?”她的话让我感觉到有点儿冷,心里好像被什么尖利的东西刺了一下,说不出来的感觉。我自己从来没感觉到孤单,可能跟我的性格有关,我有点儿骨子里的孤寂。但现在,从她嘴里说出来。仿佛是说出来一个我不知道的真像,仿佛揭开了我潜意识里一直都刻意隐瞒的阴暗面。
我真没看出来,她这么单纯的女孩,会有这么深刻的认识,会对我有这么深层次的看法。同时,也为她的单纯善良所感动。可能,这就是男人女人之间的区别吧。
“哥,我不是因为想要报答你才想要陪你的。我是真的喜欢你,跟你在一起我就高兴,心里就踏实,说不出来的舒服。哪怕什么也不做,就在旁边看着你,我也高兴。我早就跟你说过,后悔没早遇见你。但是这些都是事实,都已经发生了,谁也改变不了。
我就想在嫂子回来之前,能陪着你。嫂子一回来,我马上就走,你不说我也得走。如果因为我,影响了你和嫂子,那我得后悔死。你放心,哥。我不在你家住,什么时候你想要我陪着你,我再跟你回家。真的,哥,你相信我!”“别这么说,不能这么做。”她的话,对一个中年健康男人的诱惑力非比寻常。但我知道,这么做对她太不公平了,简直是残忍。
“哥……”“小晶儿,你听我说。不能这么做,这么做对你太残忍了。你是个单纯的女孩,单纯的让我狠不下心来。你跟白玲不一样,她懂得太多人情世故了。你现在这么想,可能没觉得什么。可是以后,等你觉得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到那时候,你会恨我,会后悔。我不想让那样的事情发生,你懂吗?”“哥,你说明天地球会停转吗?”她忽然问了我一个根本无关的问题。
“我哪知道啊?这世界上就没有绝对的事儿,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已经发生了的事情。”“这不就是了?以后的事情,没人能预料。既然没人能预料,那不如现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最起码,落了个痛快。要是老是想着未来会怎样怎样,那把眼前的痛快白白放过,不更可惜吗?”“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服你,但我知道这么做肯定不对!”她居然把我一向引以为荣的口才,辩驳的体无完肤。
“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你嫌我不香?还是我这朵野花太便宜配不上你?”她有点儿脸红了。
“小晶儿……”“干-什-么-呀-”她笑了。
“我真服了你了,你们都这么牙尖嘴利的,我算服儿了。”我真是有点儿泄气了,也可能她说的是对的吧。
“欧……赢喽……你输喽……”她笑得山花灿烂的。
“开饭喽……”白玲紧接着她来了这么一嗓子。
现在是秋天,一顿热乎乎的混汤面条再舒服不过了。还是番茄鸡蛋面,跟我做的几乎一模一样。热乎乎的汤面下肚,吃得身上出了点儿汗,从里到外的舒坦。感觉呼吸都畅通了许多,喘气都顺畅起来。三个人的脸都红扑扑的,白玲是白里透红,张晶则红得像个红透了的苹果,我就红的……*** *** *** ***我把张晶送回她铁西的家,理由是我跟白玲有正经事要谈。然后跟着白玲在她家楼下坐着,享受着秋天夜晚的凉爽。虽然到了秋天,可除了气温以外,所有的景象跟夏天没什么区别,仍然是绿树成荫。坐在树下面,喝着饮料,抽着烟,旁边还有一个清丽的白玲,上天儿啦!
“格格走了,这是她留下的,让我转交给你。”白玲拿出一封信,递给我。
“去哪儿了?”我接过信,问她。
“不知道,反正不在沈阳,估计是南方。”她的话让我停下了拆信的动作,满脸疑惑的看着她。
“不用这么看着我,她走恐怕还是因为你。”“因为我?”“你多伟大啊。能被你拿下的你都拿下了。怕被你拿下的,就只好躲喽!”“什么呀,这是?你说清楚了。”“我也说不清,就是感觉是因为你。看看信,不就知道了吗。”她这才收起玩笑,正容的回答我。
“我不看,现在不看。我怕看了,会影响我的情绪。”“那你要干什么,现在?”“你不是说要吃我吗?我现在想让你吃!”刚说完,我就看着白玲夸张的捂着屁股,忙不迭的往楼上跑。
*** *** *** ***“想我没?”白玲躺在床上,没穿衣服,羊脂白玉一般的躺着,就这么诱惑着问我。
“没想。”我趴在她身上,轻轻的抚摸她光滑的肌肤,视线在她全身游走,漫不经心的回答。
“一天都没想?”她就像是在抚摸自己的宠物一样的轻抚我的脸。
“没想,就是现在我都想不起来你的模样,长得什么样子根本想不起来。”我抬起头看着她。
“我也想不起来你长什么样儿。这算不算是没心没肺?”她笑眯眯的看着我说。
“没心没肺不要紧,重要的是有情有义!”我在她翘起的乳头上面轻轻的啄了一下。
“就是想你,天天都想……就算你在我身边,我也想你,想的我,自己都害怕。”“不用怕,捅一下就不想了……”说着,我向下移动身体,把鸡巴对准了她的阴部。
“捅一下吗?”她吃吃的笑,用手轻轻的揪了一下我的脸,然后双手抱住我的头,期待着我的进入。
我慢慢的调整自己的姿势,让龟头正对着她已经湿润的小屄,阴唇中间的那道缝隙已经被闪亮的淫水浸湿。用手指头稍微把阴唇分开一点儿,然后把龟头放在分开的阴唇中间,上下摩擦了几下,充血膨胀的龟头被阴唇中间渗出的淫水浸湿显得有点儿发亮。
一点一点的插进去,看着龟头慢慢的插进去,冠状沟进入的那一瞬间两片阴唇被分离的更大,然后布满青筋的鸡巴慢慢的插进去,最后顶在了阴道尽头的花心上面。她用力的夹紧了阴道,一直用力的夹紧着,直到挺不住了,才放开。
长达近10秒的夹紧,让我的鸡巴最大限度的体会她阴道的力度和柔软。放松的那一刻,她好像全身都跟着放松了一样,一下子松懈了下来。我的阴毛和她的阴毛紧紧贴在一起,中间就是两个性器官的亲密接触。
她的松懈,就是我的开始。我开始轻柔的插进去再抽出来,直到龟头还剩一点儿才插进去。用冠状沟慢慢的刮擦着她柔软的阴道内壁,最大限度的体会那肉棱和阴道内壁褶皱的接触。
白玲好像也很享受这种缓慢的推进方式,全身都很放松,闭着眼睛享受的发出呻吟。淫水不多,但足以滋润鸡巴和阴道的缝隙。上身紧紧的贴合,我的胸部把她的乳房紧紧的压在胸前,像个被压扁的白色肉团一样。屁股在我的手掌里,张开的手掌被屁股紧紧的压住。不用使劲,那种紧致的贴合程度足以让手享受到足够多的柔软和肉感。
我用嘴含住她的耳垂,舌头在柔若无骨的耳垂上面轻舔着,偶尔用牙轻咬一下。她长发间飘散的洗发露的香味混合了颈间的汗味,让我的脑神经更加兴奋。
下体的运动开始缓慢的加快,像是要把整个下半身都塞进她的阴道一样,每次的进入都倾尽全力。
其实,这种缓慢的性交速度更加耗费体力。没过多长时间,我就有点儿腰酸了。我拍了拍她的屁股,放她下来,然后平躺在她旁边,暴怒的鸡巴带着闪亮的淫水就挺立在我的小腹下面,素面朝天的站立着。
她笑着看了我一眼,然后俯下身子,用嘴含住了鸡巴。伸出舌头在龟头上面舔了几下,像是在品尝自己淫水的味道。然后用舌头在鸡巴表面开始逐寸逐厘的舔,还用嘴含住两个睾丸,用力的吸。
整个过程没有用手,好像要单凭自己的嘴跟我的鸡巴角力一样。鸡巴在她嘴里,不时的跳动一下,碰到她的牙齿还觉得有点儿疼。
“怎么了?累了?”她趴在我身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口水,问我。
“有点儿,你上来吧。”我点着了一根烟。
“看把你牛的,一边抽烟,一边让我上来,真会享受。”她背对着我跪在我上面,两腿把我夹在中间。光滑白皙的背部对着我的脸,雪白的屁股在我的鸡巴上面,跟我深色的鸡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柔软的大腿内侧紧靠着我的屁股,我能感觉到她大腿内侧的热量和汗水的滋润。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角度,然后缓缓的把向后仰着的鸡巴搬起来,慢慢的套进自己的阴道。
虽然搬的时候有点儿别劲,但被一点点套进阴道的火热马上替代了那种不舒服。我知道,她要玩儿死我。这种姿势,可以让鸡巴最大限度的摩擦阴道,也可以让龟头更加深入。
一般的时候,勃起的鸡巴会倒向腹部,而这种姿势正好相反,是让鸡巴反方向别劲儿的插入,跟阴道内壁形成更大的摩擦,进而形成更刺激的快感。而没有耻骨和外阴部的阻挡,鸡巴能够更加深入大概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平时做爱,正常人都会尽全力深入,能插多深就一定会插多深。所以,这一厘米的距离就足够给与双方不同的感受了。
果不其然,在她完全坐下来的时候。龟头很明显的插入了阴道尽头的那堆嫩肉中间,并且轻而易举的突破了阻拦进入了另一个腔体。如果龟头会说话,一定会感叹着说,“豁然开朗”。我抬头看了看她,发现她正扭着头看我。
我全身放松,把手里的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熄灭。坐起来,从背后抱着她,两只手紧紧的抓住她的乳房,舌头在她的颈后发间不停的重舔轻咬。她开始上下移动身体,一只手握住我那抓紧她乳房的手,另一只手在阴道和鸡巴中间捂着,来回抚摸,形成了对我俩性器官的额外刺激。
过了没几下,她就开始高潮的反应了,阴道开始用力夹紧,别着劲儿的鸡巴被夹的有点儿疼。抓着我手的手,更加用力,仿佛是嫌我的力量不够大。嘴里的娇呼声音更大了,淫水顺着鸡巴流下来,浸湿了大腿根下面的床单。
在我怀中的身体开始颤抖,她的头向后仰,侧过脸吻住我的嘴。舌头用力的在我的嘴里搅动,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脸上。
没等到她的高潮过去,我就顺势起来,跪在她身后,把鸡巴插进去。她就跪在我前面,雪白的屁股就在我的面前。红黑的鸡巴在雪白的股沟中间抽插,粉红色阴道内壁被鸡巴拉出来又退进去。深粉红色的屁眼沾上了淫水,那放射形的褶皱闪闪发亮,更加诱人。
我伸出舌头在手指上面舔了舔,用大拇指在屁眼上面按了一下。本来就紧紧闭合的屁眼突然收缩了一下,雪白的屁股上面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用大拇指在她小屄和屁眼中间的会阴穴上面轻轻的来回抚摸,慢慢的,轻轻的,直到她第二次高潮的来临。随着阴道的夹紧,我看见屁眼向外突出,一下一下的,很有节奏,像是在鼓励我插进去。
我用中指沾了点儿淫水,在屁眼上面又涂上了点儿唾液。试了试润滑的程度以后,我把鸡巴抽出来,把龟头顶在她屁眼上面。这时的她,头顶在床上,屁股高高的撅着。大口的喘着气,身体还在不时的颤抖一下。沾满了淫水的龟头异常的滑腻,顶在她屁眼的中间。
我扶着鸡巴,试图把龟头顶进去,可是随着我用力的推进,她的屁股却不听话的向前移动。没办法,我只能腾出一只手,扶住她的屁股,另一只手协助鸡巴进入。先对准屁眼,然后在鸡巴上面又涂上唾液,用手紧紧的压住鸡巴,用力但不快的推进。
真是势如破竹,看着龟头一点点撑开屁眼外面的括约肌,原来为了润滑而涂上的唾液和淫水被挤压出来,在龟头和括约肌中间堆积成了一点白色的粘稠物。
直到整个屁眼吞没了龟头,我才确切的感到她的屁眼是多么的有力夹的那么紧,勒得鸡巴有点儿疼。
龟头在屁眼里面感觉像是一种倒立充血的闷胀,被肠道夹的有点儿勒的慌。
在鸡巴上面又重新涂上大量的唾液,滋润刚才暴露在空气中,已经开始干枯的表面。心想,这次一定要全进去。没办法了,长时间的激烈运动,让我感觉口干舌燥,没有再多的唾液了。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白玲深深的吐了口气,好像是以为终于进去了,可以松一口气了。我两只手扶住了她的屁股,腰部继续向前使劲,眼看着暴怒的鸡巴一点儿点儿的进去。我明显的感觉到白玲身体的僵硬程度,像是憋着一口气在承受我的进攻。
“疼吗?”我问她。
“不……有点儿胀……”她的回答让我想起了小梅。
“那我可要动了啊……”“轻点儿……”她的脸胀得红红的,闭着眼睛点头。
我开始一点点儿的抽出来,直到冠状沟突破括约肌的包围,然后在龟头还在里面的时候,重新插进去。
整个过程,简直就像是蜗牛的速度,我生怕弄疼了她。这样试着抽插了几下以后,至少她开始稍微正常一点儿呼吸了,也开始有呻吟发出了。
我从前面把手指头伸进她的阴道,用中指在阴道内壁上面摸索。隔着那层薄膜,我能清楚的摸到自己的鸡巴,那种感觉有点儿奇妙。鸡巴也能清楚的感觉到手指头的存在,好像是两兄弟在肏一个女人的两个屄。
对阴道的刺激,让白玲那紧张的身体有了些许的放松,一部分注意力开始转移到享受阴道刺激上面。说实话,刚开始与其说是白玲紧张,不如说是某种程度上有点儿害怕。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屁眼上面。
现在,屁眼里面的鸡巴缓慢的运动让她开始接受肛交,而手指头在她阴道里面的刺激又分散了她的注意力,所以她开始慢慢的享受了。一种不同以往的呻吟从嘴里发出,像是在梦呓一样,但声音很大。
慢慢的,在屁眼里面运动的速度开始加快,但仍然不能跟阴道相比。屁眼外面的括约肌的夹紧程度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出奇的紧。但白玲似乎很享受这种刺激,慢慢的竟然开始前后运动身体配合我的动作。
我不时的把沾满了淫水的手指拿出来,在鸡巴上面涂抹一下,让鸡巴始终都保持一定程度的润滑。然后重新在她的阴道和阴蒂上面发动另一场战役,让她所有的脑细胞都保持前所未有的兴奋状态。
括约肌对鸡巴的夹紧程度开始有所放松,被大量的淫水和唾液润滑的接触点显得很滑腻。鸡巴开始自如的享受比阴道更加有力的紧握感,就像一只手紧紧的握着一样。
没有阴道内壁的柔软,取而代之的是括约肌给予的紧箍和肠道给予的包裹。
看着括约肌像个小嘴一样的被鸡巴拉出来再退回去,我的脑袋感觉有点儿缺氧,呼吸倒是异常的顺畅。
“爽不爽?”我也脑袋发胀的问她。
“嗯……”“说,爽不爽?”我拍了一下她雪白的充满了汗水的屁股,上面立刻显现出一种绯红的印记,让我更加兴奋。
“爽!”她大声的回答我,好像是在抗议我的拍打。
“喜欢吗?”我又打了一下,还是在刚才的位置。
“喜欢……”“喜欢什么?”这次,我在左边打了一下。
“喜欢你肏我!”“喜欢我肏你哪儿?”还是在左边。
“屁……眼……啊……喜欢你……肏我屁眼……你满意了?”她双手撑起上身,问我。
我俯下身子,整个上半身就趴在她身上,鸡巴停止了运动。因为我感觉到她的高潮又来了,而且我有了射精的欲望,我还不想这么早射精,所以要停下来。
“疼吗?”我在她耳边轻声的问。
“不疼,胀的慌。你真变态,变态的快要让我离不开你了。”喘着粗气,她回答我。
“不喜欢?”“喜欢……”她恶作剧一样的使劲儿的夹紧了括约肌,我的射精欲望一下子爆发出来。我赶紧前后的运动腰部,让鸡巴尽可能地再来几下。可是,没几下,鸡巴就跳动着把精液喷射到她的屁眼里面。
迅速萎缩的鸡巴被括约肌一下子挤出来,带着一点儿白色的精液,被扔出来了。她的屁眼马上恢复了刚才的状态,只是中间还有一个小黑洞,里面流出了一点儿乳白色的精液。她趴在床上,我趴在她身上。
她颤抖的身体,被我的体重严重的限制住。我趴在她身上,鸡巴就夹在她屁股中间。射精以后的鸡巴,软软的紧贴着她火热的屁股,那感觉好极了。两个人的汗水,滋润着两个筋疲力尽的肉体。
空气中弥漫着汗味、性交以后的特有气味,还有一男一女粗重的喘息声音。
*** *** *** ***“回来这几天,你见过小梅吗?”她问我。
“还没有,我打算这几天给她打电话。”我抽着烟,回答。
“把衣服披上,别着凉。”说着她把衣服给我披上。
“我觉得小梅好像变了,这只是我个人的感觉也许不对。”她坐在我旁边,紧紧的靠着我。
“嗯?怎么变了?”“你走的这两个月里,她总共给我打过4次电话,最近的一次是在1个月以前。”“你是说,一次比一次间隔更长?”“嗯。而且,说话越来越没味儿。”“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先告诉你一声,让你有个心理准备。虽然你想的不错,也希望小梅最后会有一个好的结果。但我知道,一旦这样的结果出现,恐怕你心里也不会就那么坦然,那么平静。”她用关切的目光看着我说。
“嘿嘿……也好,那我就先不给她打电话好了。”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有点儿不舒服。
“口不对心……你也别多想,是你的早晚都是你的,不是你的也不用多想。
我看那张晶,好像对你挺有意思的。”“我不是那么狭隘的人,我也希望小梅能有个完美的结局,只是一时心里还没转过弯儿来。没事儿!至于张晶,我把她看做自己的小-妹妹而已。她确实是喜欢我,但我不能像对你那样坦然的跟她在一起。我想,你能明白我说的吧。”“我明白,有点儿犯罪的感觉是不?”“嗯。”“善良的男人,这也是我爱上你的原因之一。”“善良……哼哼……”我自嘲的笑了一下。
“不要这样,要不今晚你别走了,留下来,我陪着你,好吗?”“不,你跟我回家!”*** *** *** ***白玲在浴室里面洗澡,我在书房里面坐着,桌子上面放着格格留给我的信。
这是一封粉红色的信封,上面没有署名。打开信封,里面有5张纸,都是粉红色的信纸,还有218块钱。一看,就是那种中学女生喜欢的画满了卡通浮水印的信纸。
看到这些,我不禁想起了格格那憨厚的笑容和刻薄的玩笑。打开叠了三折的信纸,上面是潦草的字迹,还有几处修改过。虽然字迹潦草,但从完全涂抹掉的错字,和力透纸背的程度能看得出来,她很认真的写这封信。(二十七)
有生以来第一次跟人视频聊天,没想到是跟白玲在我的办公室里进行的一场远端视频性爱。晚上,又跟久违了的白玲来了场天翻地覆的大战,首次开发了白玲的后庭。从白玲嘴里知道格格已经离开了沈阳,小梅也好像开始了新阶段的生活。
带着白玲回到自己的家,我打开了格格临走留给我的信。
你好:
我是你三老婆,格格。我走了,你没在,只能写一封信告诉你了。好长时间都没写过信了,好多字都不会写了。跟你相处时间不长,但是我很喜欢你。
那天,我跟你说‘要不是你有两个了,我都想当你二奶了’。其实,我说的是真话。以前小梅开玩笑的,说我是你三老婆,那时候我真的很开心。
可是后来,你也没来找我,而且后来想一想也确实太玩笑了。再加上我跟小梅和白玲她们不一样,我太在乎钱了,接触的男人也远比她们多多了。一方面,怕你嫌我,另一方面,也怕自己在你面前自卑。所以,只能不去想你,每天都想你,却每天都强迫自己不去想你。太矛盾了,挺难受的。
第一次跟你见面,没什么感觉,就觉得你是小梅撩的一个凯子,只不过人挺好。晚上那顿饭,让我对你有点儿刮目相看。
白玲竟然哭了,还是因为一个男人,是因为一个刚认识的男人。再加上那天下午,你叫我一块上楼关煤气。虽然你一直都在呵斥我,可是我就觉得这才是一个老爷们儿样儿。所以,那时候我觉得你挺好的。除了这些,就没别的想法了。
第二次跟你见面,就是我被客人打了那天晚上。那时候,我真的觉得无依无靠的。趴在你怀里,大哭一场,感觉好多了。可能你没有感觉,但我趴在你怀里的时候,就像有了依靠,特别有安全感。
我当时就想,要是有个男人能像你这样给我依靠,给我安全感,那我硬可不做了也要跟着他。可是我知道,你是小梅的,我不够格儿。
接下来,我就跟着你去买鱼。那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其实我知道小梅的意思,可是就是不好意思,直到小梅最后来硬的,我才把心一横,下决心跟着你。
可是,又舍不得钱,所以当时非常矛盾。回来以后,就碰到了白玲。
那天晚上,白玲的举动让我觉得很尴尬,我觉得她有点儿过分了。就算你真的不安好心,也不用那么激动呀。就算你真的是个坏人,最起码的你让我觉得很舒服,跟你在一起很开心。
我是个小姐,说难听点儿,就是鸡。我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奢望能找到正常的男人来给我幸福。就算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坏蛋,只要你对我好,哪怕是一段时间,我也干了。所以,我当时对白玲很不满意,甚至有点儿生她气。
后来你走了,被白玲气走了。我就开始跟白玲掰扯(东北方言,意即:理论、辩论),我想问她你到底哪儿得罪她了。
我想,当时我们三个小姐之间的谈话内容可能你一直到现在也不太知道吧?
小梅就不用说了,自然是全都向着你说了。
主要是我,白玲就是听了我的话以后,想了半天,才去找你的。但是我说完了就有点后悔了,要是我不那么说,白玲恐怕不会去找你。如果白玲不去找你,那我可能还有机会跟你在一起。话已经说了,也收不回来了,我甚至有点怀疑,当时白玲那么快就跑去找你,是不是怕我抢在她前面。
当时,我有点儿生气,所以跟白玲说话的时候口气也挺冲的。就直接跟她说,我也不认为你是真正的好人,也可能是,但最起码我不能彻底相信,毕竟接触的时间太短了。但是,我觉得就算是多好的人也会有缺点,也肯定有脾气。
你如果要是存心要欺骗我们,根本没必要冒着生命危险来帮我们关煤气,打个110不就完了?看你吃饭的时候点的菜,就知道你很会讨好女孩,可能你联系过不少女孩,也是个老手。后来,你又对小梅和我百般呵护,那个好劲儿就甭提了。
任何一个有点儿理智的女孩都会怀疑你的动机到底是什么,更别说我们这些根本没有真感情的小姐了。还有,你自己一直很宝贝的那个养鱼的小本子,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拿出来给小梅换鱼了,那可是下了大本钱了。
但是这些,说来说去都只能看出来你的好,不管动机是什么,都是对我们好。
无论你怎么聪明,总不能说这都是坏的吧?我没有白玲和小梅那么聪明,但这些就算是笨蛋也能想得通的东西,为什么白玲就那么大的反应呢?我当时就说,就算你不安好心,就算你居心不良。不安好心的多了,到白金来的哪个安好心了?
能碰见你,就算是逢场作戏,给自己讨几顿免费晚饭,给自己找个免费心理安慰,那也行啊。何必要弄个头破血流呢?何况,我根本就不相信你会为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来下那么大的功夫来讨好我们几人。
你有钱,虽说不上是大款,不过比起一般人来说已经算是很有钱了。你要找小姐,根本就不费劲儿,很可能还有人愿意倒贴呢。后来,你到白金来的时候,跟我认识的几个小姐还开玩笑说要是你找她们,她们硬可不签单也行呢。
白玲听了我的话,自己一个人在阳台上面想了好久,然后就去找你了。白玲走了以后,小梅跟我哭了好长时间,那个委屈劲儿呀。哭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了。小梅说,白玲这么委屈你,她心疼,心疼的厉害。我倒没那么心疼,只是觉得你太委屈了。尤其是你走的时候,虽然表面上那么平静。那我知道,你心里也一定是很委屈的。
后来,你到白金来的时候。你竟然点了我,我当时很矛盾。既为了你能来找我高兴,又为了我是个被你选上的小姐难受。后来你走了,小弟告诉我你给他钱的事儿。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也知道,这件事就是个祸根。有了这个祸根,我根本不能若无其事的跟着你。白玲和小梅不干了,她们有资本跟着你。发生了这件事,我就一点儿资本也没有了。从那时开始,我就下决心不见你了。可是越不见,就越想你,难受死了。
接着,你就找我们一起去农村那次。其实我很矛盾,想去见你,又怕见到你。
后来,小梅和白玲一起劝我一块去,我也就跟着去了。但是,看见你跟她们俩那么亲密。我知道,我不能跟你上床。只要我再跟你上一次床,我绝对会控制不了自己。到那时候,对你倒无所谓,因为你随时可以甩了我。但是,我肯定受不了。
所以我说自己来事儿了,一直都躲着你。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你们在我面前亲亲我我的,根本就当我不存在,让我有点儿伤心,很难受,才非得叫你送我回来的。
你不知道,回来以后我大哭了一场。哭过了,才觉得好受一点,才不想你那么厉害了。
最后一次见你,就是前一阵子你来找白玲。当时我来事儿了,没去上班。我也知道你是在开玩笑,可是我确实有点儿介意,不过没办法,这是事实,我就是小姐,你也没说错。
后来,我干脆就顺水推舟,惹你生气,故意气你。这样一来,你肯定对我不满意,也就自然而然的断了我的路了。虽然这么做不太光明正大,不过我想你能原谅我,是不是?
你去济南以后,白玲整天没精打采的,老跟我提你,弄得我老无奈了。看着白玲的感情有了依靠,小梅的生活也重新开始,她俩都是从认识你开始有了变化。
没变的只有我,看着她俩越来越像个正常人,我越来越觉得再留下来只能让自己越来越尴尬,越来越抬不起头来。可是,如果我也像她们一样,不干了,开始新的生活。我想我恐怕舍不得赚钱这么快的行业,而且除了这个我什么也不会了。
没文化,没见识,写个字都老错。再加上,如果我留下来,经常看到你,保不齐哪天又迷上你了,那可怎么办?所以,我只能走了,到南方去。
信封里面的那二百一十八块钱,是你上次去白金找我,我签了一个单的钱。
那次,是我唯一一次跟你上床。虽然当时我非常矛盾,但我很高兴能跟你做爱,真的很舒服,你也很疼我。我不想让那唯一的一次,变成一个普通客人来光顾我。我把钱还给你,就当那是你喜欢我,来找我。我也喜欢你,跟你做爱,行吗?
你三老婆06年9月25日这封信,我看得很慢,很仔细。倒不是因为字迹潦草,而是我怕错过了哪个字,而对她所要表达的意思有误解。
看完了,不能说她写信的结构很清晰,但我能理解,能看得出写信的认真程度。说实话,不用说是文化程度不高的格格,就是我,在资讯时代的今天,也会提笔忘字。好多年没看过信了,此时此刻颇有感触。
格格走了,虽然我跟她没什么感情发生过,即便是一点火花,恐怕也是因为她的肉体对我吸引而产生的。但是,毕竟她是我认识的人,也曾经在我身边给我带来过快乐。
说不上伤感,就连信里面她也说她对我的感觉不是那么难舍难离。但总觉得心里有点儿不舒服,好像缺了点儿什么似的,说不出来的感觉。有点儿无可奈何,有点儿酸,有点儿空虚,还有点儿依依不舍。
她在的时候,不觉得什么。现在她走了,她的一颦一笑,她的顽皮,她的可爱,她的憨厚都一一浮现出来。
对于格格,我没给与过什么,也没亏欠什么。我只能说,一路走好!
把信纸重新叠好,连同那二百一十八块钱装进信封,放进了书柜最右面的一格。
*** *** *** ***点上一根烟,我站在阳台上无意识的看着园区里面的景色。卫生间里的水声已经没有了,可能白玲已经洗完澡了。
看完了信,没什么好的,也没什么不好的,心情很平静。内心里,只有对格格未来的真诚祝福,祝福她一生平安。
“看完了?”白玲站在我身后,还在用毛巾擦拭头发。
“看完了,洗完了?”“洗完了,真舒服!你的浴室有很多女人用过吗?”“你是第二个。”“第一个一定是你老婆,对不?”“不对,第一个是张晶。我老婆从来没见过这房子,我买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不在沈阳。”“格格怎么说?”“没怎么说,她说她去了南方,还留给我二百一十八块钱,就这些。”“能离开你,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如果能的话,我也会选择离开你。”“你也要走?”我回过头来,看着她。
“我是说如果能的话!可是,我做不到,如果现在离开你,我估计我可能会疯了,想你想疯了。”“不会的,你不会疯。即便是疯,也是肏疯的。”我微笑着看着她。
“你个大流氓!我以为我够浪的了,没想到你比我还浪,我都有点儿后悔在你面前放浪了,我怕你继续这样变态下去,有一天我会害怕跟你上床。”“不会的,变态也总有个极限,而且变态是为了彻彻底底的爽。如果你不喜欢,那我还爽个屁?所以,你不喜欢,我是不会强迫你的。”我抱着她,轻轻的吻了一下她柔嫩的脖子。
“呵呵,扎人,刮胡子去……”她笑着躲开,指了指浴室。
“脱光,躺在床上等我!”我一边命令她,一边脱去家居服,走向浴室。
“还来?我的妈呀,我怕了你了,我睡了……”她一路小跑到客房,关上了门。
*** *** *** ***浴室的水蒸气让我的身体感觉到通体舒畅,头脑却感觉有点儿晕晕乎乎的,有点儿胀。格格的信让我觉得有点儿失落的空虚,但也衷心的祝福她。
当初一下子认识的三个女孩,一个已经走了,离开了,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另一个最初认识的,也曾经是我最喜欢的,可能也会离开我。陪在我身边的只有白玲,我开始感觉到白玲的重要性了。
人,总是到了要失去的时候才想起来珍惜。我甚至有点儿担心,担心白玲也提出要离开。就是这种担心,我飞快的冲洗完身上的泡沫,没擦干就跑出来,直奔客房。
“干什么呀?这么急三火四的,等不及了?”白玲躺在被窝里,露出脑袋笑着问我。
“起来,跟我走。”我一下子掀开被子,拉她起来。
“去哪儿啊?我得穿衣服啊。”她有点儿惊讶的找衣服。
“我要你跟我睡,到我房间里。”拉着她就往卧室走。
“拿出你的浑身解数,安慰一下我这个疲惫的灵魂和肉体吧……”我躺在床上,白玲就在我身边坐着,像一尊洁白无瑕的雕像一样的看着我。这句话,我是用一种戏谑的语气说的,但却是真心话。
“怎么了你?心里不舒服?”她没动,盯着我看,仿佛要看穿我的五脏六腑。
“有点儿,有点儿担心,有点儿失落,有点儿乱七八糟。”“悲欢离合,生老病死,这都是人之常情,你别太用心了,那样太累。”“所以我才想要你安慰我一下嘛。”“我怕你身体顶不住,这两天都……唔……”没等她说完,我一下把她的头按向我的鸡巴。
“别说话,我现在就要。”闭上眼睛,我命令。
白玲的身体有点儿凉,让闭上眼睛的我感觉有点儿像是一个羊脂白玉的胴体趴在我的身上。我睁开眼睛,看着白玲的一头长发铺洒在我的腹部,头就在我的鸡巴上空。微凉的舌头在坚挺的鸡巴上面游走。
我却发现,这种肉体上面的享受没有像往常一样带给我心理上的满足和脑神经的兴奋。又挺了一会儿,我扶起白玲,让她躺在我身边,我坐起来。
“对不起,我太霸道了。”我有点儿为我刚才的强硬而抱歉。
“怎么了?不舒服?”“不是。我是觉得我太自私了,有点儿郁闷。”我摇了摇头。
“怎么会呢?我不觉得呀。”“我老是想把美好的东西都留在我身边,却装作一副为他人着想的样子,我觉得我挺虚伪的。你不觉得吗?”“你怎么会这么想?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她也坐起来,把被披在我俩的身上。
“格格走了,小梅可能也会离开,我老婆离开已经好久了。我原意不是要这样的,我是想在我身边的女人都好,潜意识里想让她们都留在我身边。可是,每一个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离开我。我也弄不清楚这到底是因为什么,我这么想是不是太自私了?
我一边大义凛然的让小梅开始新的生活,一边为了她的改变而不舒服。格格没跟我发生过什么,可她走了,我却觉得有点儿失落,好像一个平时我不在意的东西一直都在我眼前晃悠,现在失去了。
本来我也没觉得这件东西多重要,可有可无的。可一旦失去了,就觉得它有多好。我觉得我自己有点儿占着茅坑不拉屎,还不让别人拉。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怎么说呢?你心事太重,太重感情了。这是优点,也是缺点。你要是老这样,容易钻牛角尖儿,对身体不好。别想那么多,凡事自有天定,冥冥中自有安排,这不是你说的吗?”“我有点儿怕……”“不怕,我不走,除非你撵我走。不怕……”她总是能飞快的接住我的话,知道我要说什么。
“谢谢……”……*** *** ***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接受着白玲和张晶给我的百般温柔,千般呵护,简直是美上了天了。我的工作有条不紊,白玲在股票市场里面大赚特赚,张晶像个真正的小 妹妹一样跟在我屁股后面。期间,还带着老妈,孩子还有张晶,由老妈开车带着一大堆东西去了趟辉山风景区郊游。
这一个月里,张晶开始接触业务方面的工作,伟晨因为要陪着张晶,在对外社交方面也有了不小的进步。白玲在股票市场里面可谓是顺风顺水,可以用‘横扫’两个字来形容,让我对她的专业技能产生了敬佩。
还去了两次xx,为了军哥儿那两个航空座椅的顺利安装。我没有去找小梅,不是刻意的,而是不想过早的结束这么舒适安逸的生活。
12月初,天气已经进入了冬天。气温不是太冷,今冬应该又是一个暖冬。
东北的冬天,就算是不太冷,也够南方人一呛的了。但是对于东北人,这样的天气简直就是享受。气温不太低,风不大,空气清新的一塌糊涂,河面上的冰层上盖着薄薄的积雪。
躺在沙发上面,冬季的暖阳照射在客厅的地面上,脚踩着温热的地面,手里端着一杯热茶,两眼直勾勾的看着电视发愣,多么惬意啊。厨房里传来两个女孩的笑声,白玲和张晶在厨房里准备今天唯一的一顿饭,更惬意了。
她俩明明都有着傲人的身材,却不约而同的要节食,非得要在休息日只吃一顿饭。我不节食,所以我要求这一顿饭要异常的丰盛,要不然我就绝食。所以,她俩从中午开始就忙活起来,准备下午两、三点钟的时候能开饭,还要给我准备好晚上的宵夜。菜谱我昨天晚上就写好了,如果不是太笨,相信一会儿开饭的时候应该能算的上是个小小的盛宴。
“开饭啦,哥,快来……”张晶在饭厅里嚷嚷着。
“好啦?来喽。”我懒散的站起来,抻了个懒腰,走向饭厅。
“我看看,做的怎么样。嗯,红烧排骨,蚝油生菜,清炒木耳,蛋黄狮子头,干烧鸦片鱼。看着不错,气味也香,就是不知道吃起来怎么样了,来,我尝尝……”说着,我拿起了筷子,准备下手。
“玲姐说,要是有个汤就好了。”张晶站在旁边看着我的筷子尖。
“嗯,不错,相当不错。傻丫头,吃鱼的时候喝汤,腥。还有一个蟹肉呢,白玲,快来吧,一会儿凉了,快来。”我一边招呼白玲过来,一边坐下来大快朵颐。
“我看看蟹肉好了没,马上就来。”白玲回应着我。
“不用看,估计吃完饭正好。来,晶儿,你也来。”“怎么样?尝了没?”白玲坐下来问我。
“不错,都尝了,味道好极了。”“玲姐,看不出来你做菜这么好吃。”“菜谱都是你哥写的,我就是照做。”“快吃,这些凉了就不好吃了。”我忙着把鱼和排骨夹给她们俩。
*** *** *** ***“这个蟹肉叫什么名字?第一次吃的时候就想问你。”吃完了饭,一边品尝凉的蟹肉,白玲一边问我。
“我没想过,这是我发明的,可是一直都没想过起个什么名字,一直都没有贴切的名字。要不,你给起个?”“我?我哪会呀?”“哥,你发明的,当然是你自己起名字了,快点儿,快点起个名字。要不,这么好吃的东西没有名字,太可惜了。”张晶是第一次吃,简直是爱不释口。
“你们知道为什么我要你们做这几道菜吗?”我没有正面回答问题。
“为什么?不就是好吃吗?”“这几道菜都是适合下饭的,就饭吃最好,都是味道比较重的,正好让我多吃点儿。”“哥,这你都用心眼儿?”张晶娇嗔着,看着我。
“他要是不用心眼儿,那还叫你哥?”白玲接茬儿。
“其实,这个蟹肉,我也是试验过好几次才觉得满意的。这里面包含了好几种味道和口感,一时难以说清。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反正我每次吃蟹肉,吃完了以后都会觉得嘴里发干,发热。所以,我用冰镇着蟹肉,冷热都有,先凉后热。
蟹肉刚开始吃的时候,你会觉得鲜嫩,本来蟹肉的纤维是有些韧劲儿的,但是纵向纹理却是柔嫩的,软硬适中,软中带硬。既然是水产,腥味是肯定少不了的,吃完了以后还会觉得稍微有一点儿口涩。但是我在冰里面加了冰糖,涩中带甜。
再加上,螃蟹是非常奇怪的动物,肉长在骨头里面。外面坚硬的很,里面却非常的柔嫩。综合所有的味道和口感,我就想不出来叫什么名字了。如果非得要说,我觉得这有点儿像爱!”“爱!这个词包含的意义太多了。既要付出,又要索取。既有甜蜜,也有痛苦。既有享受,又有渴望。等待、奉献、理解、包容、给与、收获、苦辣酸甜都有了。
爱本身是很容易受伤害的,但在有些时候却能让一个废物变成巨人,跟螃蟹的里外不一很像。看似很矛盾的情感都集中到了一起,才是完整的爱。
缺了一样,都会是缺憾的,都是不完整的。就像我这盘蟹肉一样,少了哪一种口感或者味道都不能让我满意。直到所有矛盾的口感和味道都被我综合到了一起,我才满意。
还有一点很重要,爱往往是霸道的,容不得半点儿含糊,跟螃蟹横行无阻一样。所以,要是非得命名的话,我就叫它‘爱蟹’。”“哥,我服了你了。”张晶看着我,不知道她说这话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从脸上也看不出来。
“什么都一套儿一套儿的,一个螃蟹你都能解释的跟爱一样,还有什么是你掰不出来的吗?我也就是被你这张嘴骗到手的,我肯定上辈子欠你的,而且还不少……”白玲开始收拾碗筷。
“哥,你晚上还能饿吗?”张晶问我。
“不知道,可能吧。”“那,晚上你饿的时候,我想跟你一起吃。”她红着脸跟我说。
“吃呗,本来就没必要节食,好好的节个屁食啊?”我有点儿不解她的羞涩。
“刚说完你心眼儿多,这会儿就变白痴了!”白玲嘲笑我。
“怎么了?我说错了?”我不解的看着白玲。
“哈哈……”白玲笑得很夸张,张晶站在那里脸红得更厉害了。
“晶儿想晚上留下来陪你,这你都看不出来?”白玲坐在沙发上面吃着橙子。
“啊,这么回事儿啊,那是我错了。”我笑着回答。
“玲姐……”张晶白了白玲一眼,那模样可爱极了。
“放心,我不打扰你们。”白玲正容的说。
“玲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得先跟你哥商量点儿事儿。”白玲打断她。
“什么事儿?”“我想买车。”她神秘的一笑,看着我说。
“哦……看来这段时间你没少划拉呀?”我不得不刮目相看,虽然我也知道她最近赚了不少,但没想到这么快就要买车了。
“真的,玲姐?”张晶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白玲。
“那倒不是,虽然最近赚了不少,但还不到这份儿上。我是想先看看,然后学车,等1、2个月以后学完车就买。现在告诉你,想让你帮我参谋一下。”脸上明明写着“得意”两个字,嘴上却跟我玩儿谦虚。
“你真厉害,我说你怎么每天都笑呵呵的呢,玲姐,赚了多少?”张晶问。
“你想买个什么样的?有目标没?”我问。
“差不多十万左右的,适合我就行。从上个月到现在,大概赚了十万。我看好的那几只股票,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到了明年应该还能赚一笔。”这下连语气都透着得意了,着实可恶。
“我就完了,还得奋斗啊……”张晶叹了口气说。
“不用羡慕,你到了她这年龄,也能买车。而且,等过一阵子我还要送给你一件礼物。”我笑着安慰张晶。
“真的?”“真的,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啊。”“什么礼物?快告诉我。”“现在说还有什么意思啦?傻丫头,你哥是想给你个惊喜。”白玲知道我要送给她什么礼物,因为我拜托她去选的。
“你也知道啊?就我不知道,我不干……”“别着急,等过一阵子就知道了,你肯定能喜欢。不过,你可要努力工作才行,要不礼物可是会缩水的啊。”“不给礼物我也好好工作啊。不说了,我要去洗澡了。”她去浴室了。
“有相中的没?”“我没主意,我对车简直就是一窍不通。你帮我选就行,原则就一个,不要日本车。”白玲说的很坚定。
“其实,凭心而论,日本车有它独到的地方,有不可替代的优点。而且,我抵制日货是有条件的。你大可不必受我的影响,毕竟是你自己用,所以你要说出你自己的需求来,我才好帮你选一个。”“抵制日货还有条件的抵制?”“当然了,盲目的抵制日货不理智。以自己的利益损伤来盲目的对日货一概抹杀,这么做没什么好处。我的原则就是,在有同样的替代品,或者在质量、价格、性能的差距在可接受的范围内的替代品的时候,我会选择非日货。
如果实在是没有替代品,我不死板的非要抵制日货。比如,如果要买电视,我可能会选择日本货。但是汽车,这么大的东西,要是仅仅因为要抵制日货而选择非日系汽车,那就不理智了,也不应该那么做。”“原来是这样啊……那日本车有什么优点呢?”“其实,我对车也不是太熟悉,只能给你介绍个大概。至于你怎么选择,那要看你自己想要个什么样的。”“那你就给我介绍一下吧,把你知道的介绍一下。”“总的来说,整个汽车界可以分成3个系:日系,北美系和欧系。它们各有特点,各有长处,也各有缺陷。日系的车子,省油,技术成熟,车子轻,内饰精致,装嵌质量上乘,车内设计人性化,小功能比较多。缺点也很明显,有点儿表里不一。
日系车一般从底盘到整车钢板都比较薄弱,对于一些重大的安全措施都会采取缩减,或者根本不配的做法以降低成本。悬挂适中偏软,乘坐舒适度比较好,但开快了发飘,车架和底盘不行。基本上,日系车很容易赢得女孩子的青睐。
对于内涵和风格,我个人认为日系车是3个车系里面最没有内涵和风格的。
说白了,我认为日系车是属于华而不实的那种,用众多的小玩意儿蒙蔽了你的眼睛,一些很重要的安全措施却省略掉,用改革开放初期形成的日系车的名声,玩儿了一个市场游戏而已。当然了,这只是我一家之言,而且还带有一定的感情色彩。”“那,另外两个车系呢?”“北美系的,豪华,内部空间大,追求享受。内部装嵌还可以,内饰设计上追求奢华和人性化。整个风格趋向于粗线条和享乐为主。内涵和风格虽然也有,但并不深厚独特。悬挂最软,乘坐舒适度最高。耗油量偏大,但安全系数要高于日系车。你要的这个价位的北美车系,根本不可能具备这些优点,可以忽略不计。”“看你的意思,好像偏向于欧系的呀?”“呵呵,确实。我的车就是欧系的,有点儿个人感情作怪。欧系车,一般来看内饰装嵌一般,内饰设计以简单实用为主,底盘和整车钢板都说得过去,焊接质量比较好。一般欧系车以技术取胜,追求实用技术的突出。
我觉得省油程度,可能跟日系车差不多,就算是费油,程度也有限。主动被动安全措施都挺齐全的,至少比日系车要多。不会用一大堆可有可无的小东西,来掩盖缺少重大安全部件这样的伎俩来蒙你。
另外,我个人认为欧系车非常有风格,这种风格是内敛的,不张扬。但是,这种风格不过时,不会让人忽略。只是有一点,欧系车一般的悬挂都偏硬,可能开起来没有日美系车舒服。但,安全系数应该是3个车系里面最高的。”“韩国车呢?你怎么没提韩国车?”“韩国车?画虎不成反类犬的东西,要我说,韩国车就是学日本的,还学的不怎么地。要是买韩国车,还不如买日本车。其实,这三个车系,日系偏向精致舒适、省油、表面功夫到家,美系偏向空间大、豪华、质量好,欧系的则是实用主义至上、技术性强、安全系数高。”我对韩国总是不屑一顾,有点儿民族主义。
“那你还是偏向欧系的呀。依你看,我应该买一辆什么样的?”“说说你的要求。”“要求嘛……要好看,但不要太张扬的。好开,省心,皮实一点儿的,要蓝的。不要日本车,最好是欧洲车。”“那,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可以看看我上次提到的206,或者是上海大众的Polo。这两款车都不错,耗油量不高,自动档的还好开,配件也不贵。”“206不就是宣传页上面那个像蛤蟆似的那个吗?不好,外形太张扬了。
Polo什么样?”“来,上网查一下。”我拉她到了书房,打开电脑。
“哎呀,你怎么用这么大的耳机?”她一眼看到桌子上面用亚克力罩扣着的SennheiserHD- 580耳机,好像看见什么宝贝似的。
“别乱动,那是我的宝贝。”“什么宝贝呀?还不让动。”“好东西,价钱不贵,音质音色却是一流。这是老款的,现在有钱也买不到了。”“老款的还这么宝贝?”“前一阵子,有人出三千块钱跟我买,我都没卖。”“让我听听呗……”混熟了,她现在也不像以前那么一板一眼的了。
我打开音响和柯颂μ5耳机功放,连上耳机,放入一张CD,把耳机递给她。
她接过来,仔细的看了看,然后戴在头上。硕大的耳机戴在头上,跟她白皙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好像个美丽的话务员一样。看着音响显示幕上面的频率显示开始出现波动,白玲的脸上显现出惊喜的表情。
“太好听了,很熟悉,叫什么名字?”一首曲子结束了,她摘下耳机问我。
“一个美国老电影的主题曲,名叫七侠荡寇志,后来成了万宝路广告的主题曲。怎么样,耳机不错吧?”“没想到,一个耳机也有这么好的效果。”“有一阵子,我迷上了发烧音响。可是后来发现,这实在是一个烧钱的爱好,倒不是舍不得钱,而是觉得烧到头也没什么收获。纯粹的发烧友基本上都是为了试验器材的极限而选择听什么音乐,而我是要让我喜欢的音乐播放出最好的声音。
一个一千多块钱的耳机,可以轻易的实现并且超过一万多块钱的音箱的效果,所以我当时选了这么一款耳机。”“这是什么牌子的?我好像没见过。”“森海塞尔,在耳机界它就像是汽车界的宾士一样,但这是局限在耳机这么一个小的范围里,你没见过也不奇怪。其实,真正要听音乐,最好还要配一个胆机功放,我这个耳机功放不是电子管的,效果要差一些。真正的胆机,要预热,我性子急,所以就选了这么一个大功率的,图省事儿。”“我就感觉,好像就在一个大礼堂里面,好像就站在乐队中间,好像所有的音乐都包围着我。亲爱的,我从来没听过这么好听的效果。车子先放一放,我得先买一个这样的耳机。”“那可不好办了,现在这款早就停产了,恐怕买不到了。”我说的是实话,却隐瞒了我还有一个新的的事实。我有个臭毛病,碰到喜欢的耳机喜欢买两个,因为价格不贵,所以用一个留着一个。也因为耳机是个消耗品,容易损坏。而耳朵熟悉了一种音色音质以后,就很难再改变了,所以留一个备用。
“这样啊……那再说吧……”她的失望溢于言表。
“来,先看看车子。”我打开上海大众的网站,让她看。
“这就是Polo?不错,我喜欢,我喜欢这个车灯,一看就霸气,但不张扬,就是它了。哎,怎么还有这么多型号?怎么还分激情,劲取?”还有这么选车的,太快了,比我选车还快。
“你看,首先,1。4的不能要,功率太小,怕反应不够快,真到了大角度坡路或者超车的时候就不行了。1。6的自动档才适合你,我建议你就买1。6激情的自动档。”“多少钱啊?”“十一万九千八,实际要买应该能便宜。”“十二万呗?还行,我还负担得起。”“还要加上手续费、养路费、保险、交强险、上牌子,还有学车的费用。林林总总的,还得大概2万块钱。”“啊?那不是要十四、五万?”“你以为买了就行了?不过,你只要买车就行了,剩下的手续我给你办。”“你告诉我,你觉得这款车适合我吗?”她忽然正容的问我。
“我觉得挺好的,挺适合你的。”“那就行,不用你拿钱,过两个月我自己买,不过手续得你帮我办,我不会。”“还是跟我分得那么清楚……”我自嘲的说。
“不是分,是我不想你为我花钱,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慢慢的,我会习惯花你的钱,会惯坏我的,到那时候……我不喜欢那样的结果。”“好……我听你的。”“你是得听我的……”她坏坏的笑了。
……*** *** *** ***我在卫生间里面洗澡,浴室里面暖意融融,跟外面寒冷的天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寒冷的冬季,吃上一顿丰盛的饭菜,再洗一个热水澡,还有什么比这更舒服的呢?白玲上午刚刚做过SPA,所以她不想洗澡。
我闻着张晶留下的隐隐的体香,哼着小曲儿,把全身都涂满了浴液的泡沫。
手,仔细的擦拭硬挺的鸡巴,表面光滑的龟头在浴液的润滑下滑不溜手。
“嘻嘻……哎呀……嗯……”刚擦完身体,围着浴巾走出浴室。我就听见客房里传来娇喘的声音,鸡巴马上就硬了,好像在跟我要求要进入某个小屄里面睡一会儿。
“呀,哥,你……洗完了?嗯……玲姐……”张晶看见推门进来的我,马上用被子把半张脸盖上,只留下一双眼睛在外面。被子的下方,一双脚露出来,很明显是白玲的脚,白的那么晶莹,白的让人不敢直视。被子上方露出来一些散乱的长发,不用问,白玲肯定在折磨张晶丰满的胸部。
“看来,没有我,你们俩也挺好啊……”我坐在床边,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
“刚洗完澡就抽烟?”白玲从被里面钻出来,有点儿气喘的说。
“等你们啊,我得等你们完事儿了再说啊。”“等个屁……”她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把被子给我盖上。
“热,不盖。”我把被子踢开,顺手把烟缸挪近点儿,弹了一下烟灰,拿起床头柜上面的水杯喝了一口冰凉的水,透心凉。
“来,到这儿来。”我示意张晶躺在我左面,因为白玲在我右面。
“我给你拿着,别瞎弹啊。”白玲把烟缸拿起来,递到我跟前,给我接着烟灰。
“你俩刚才干什么呢?当我不存在啊?这不是侮辱我吗?”“怎么是侮辱你呢?我帮你先来个前奏,还不谢谢我?”白玲笑着说。
“玲姐……”张晶的脸红透了,娇嗔着白了白玲一眼。
“奏的咋样了?”我问张晶。
“哥……你也欺负我……”“哥哪能欺负你呢?哥还得好好疼你呢……”说着,我掐灭了烟,搂了一下张晶和白玲。
张晶的皮肤很白,但跟白玲比起来就缺少了一种晶莹剔透的感觉。白玲的匀称和张晶的丰满,给了我同时拥有的两种肉感。我吻上了张晶的小嘴,柔软的嘴唇非常性感,舌头笨拙的在我的嘴里试探摸索。
我感到鸡巴被一张火热的嘴含住了,一个灵巧柔软的舌头在龟头上面舔弄,由柔软的舌头给予的强烈刺激顺着脊椎骨笔直的向上直窜,一直直达脑部,让我打了个哆嗦。双手抱紧了张晶肉感十足的后背,在丰满的屁股上面抓捏着,舌头在张晶散发着兰香的嘴里搅动。
羞涩的张晶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轻微的颤抖着,脸上布满了羞红的飞霞。
吻着张晶,我向下看,白玲洁白的身体就伏在我的下身,跟我深色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粉红色的嘴唇在我的鸡巴上面轻轻的蠕动,两只手不时的拨开挡着她的阴毛。
当嘴唇抬起的时候,能看见暴怒的青筋在嘴唇的中间进出。很奇怪的是,这种极尽挑逗的刺激没能让我的鸡巴兴奋,只是麻木的挺立着,好像刚刚经过了一次性交,或者早晨起来的生理反应一样。
我挺了两下鸡巴,白玲抬起脸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疑问。我又挺了两下,我看见白玲会意的笑了一下,然后坐起来,背对着我骑在我的上面。用手扶住了鸡巴,慢慢的坐下去,直到那白白的屁股完全挡住了我的视线,柔软的小屄完全吞没了鸡巴。
我把张晶向自己的身上又挪了挪,她柔软的身体就斜着趴在我的上身。一只手抓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顺着股沟向下摸。穿过热烘烘的屁股中间,我摸到了那个肉嘟嘟的屁眼,继续向下。摸到了两片丰满的外阴唇守卫的阴道口,我用中指分开两片阴唇,慢慢的挤进已经湿润的阴道口,柔软而又紧闭的阴道口紧紧的包裹着我的手指头。
张晶的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温热的鼻息在我脸上喷洒,两只手都勾着我的脖子。
白玲开始上下起落,乌黑的长发散落在白皙的背部,随着起落的身体微微晃动。白玲的娇喘声音比张晶要大,也要更加放肆一点儿。她双手支撑在我的双腿上,上半身跟我的腿形成了一个锐角,屁股在我的小腹下面起落。因为经常手淫,所以她的阴道适应了手指的粗细,现在对于我的鸡巴来说就是很紧致的。
被阴道包裹的鸡巴,在她抬起屁股的时候就会在屁股中间露出一截,闪亮的淫水沾满了青筋满布的鸡巴。看着白玲白白的屁股吞噬着我的鸡巴,我的手更加努力的要深入的进入张晶的阴道深处。
随着我的手指活动程度的加大,张晶的舌头在我的嘴里也开始加剧动作,搂着我脖子的手也开始四处摸索,喘息的频率加快。
白玲的动作开始进入一个平稳的频率范围,屁股在我的身体上撞击着,产生原始的令人神魂颠倒的声响。
白玲好像是不满足这样单调的动作一样,开始夹紧自己的阴道,一只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面揉搓,另一只手伸向自己已经充血膨胀的阴蒂。所有的器官和动作,都为了能够最大限度到达高潮而努力奋斗着。
在鸡巴被淫水滋润的阴道夹紧的同时,我听见白玲的声音颤抖而神秘,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兴奋、痛苦、呐喊等等夹杂在一起的声音。几分钟以后,白玲开始高潮,身体扭曲着颤抖,阴道把鸡巴紧紧的夹住,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量勒断那让她登顶的鸡巴。淫水顺着鸡巴和阴唇的结合处流下来,弄湿了床单。
她喘着粗气趴在我的大腿上面,无视自己傲人的乳房被压扁。张晶的反应也很剧烈,肥厚的阴唇、膨胀却柔软的阴蒂、涓涓渗出的淫水,在我的手指侵袭下都兴奋的一塌糊涂。口水弥漫在我和她的嘴角,她已经把头埋进了我旁边的枕头中间,大口的呼吸着。
我的嘴,紧贴着她白嫩的脖子和胸部,品尝着干净纯洁的少女肉体。手指头继续着把她推向高潮,藉着淫水的滋润,我把手指头放到她的会阴穴和屁眼上,温柔的抚弄。我能感觉到,她的阴道开始夹紧,淫水大量分泌,屁眼也开始有规律的突出,她的兴奋在我的眼前展露无疑。
我翻过来,把张晶压在下面。她就平趴在我的下面,用手分开那两瓣肥美的屁股,我把鸡巴毫不费力的插进了她的阴道。向上挺撅的鸡巴强而有力,好像要把她的身体都撅起来一样的架势。
插进去以后,我就趴在张晶的身上,尽力的调整身体的位置,然后小幅度的抽插。鸡巴没有完全插到底,而是让龟头和冠状沟在阴道前端大力的摩擦刮动。
这种姿势,让张晶高潮未过就开始持续在高潮的感觉里。虽然动作幅度不大,可对于膨胀到极点的龟头和丰满的阴道前端的嫩肉而言,却是双方极大的享受。
白玲已经从高潮的陶醉中清醒过来,她跪在我的身后,柔软的舌头在我的背上轻轻的滑动。蚂蚁上树,这个好久没有享受的项目让我有点儿兴奋的过头。我把一只手背过来,抓住白玲的乳房,使劲的抓捏。
三个人的姿势都是那么别扭,却都在这么别扭的姿势中兴奋的不能自己。柔软的舌尖在后背轻轻的滑动,让我后背上所有的神经末梢都敏感起来,忍不住一阵阵鸡皮疙瘩起来了。
我把抓捏白玲乳房的手抽回来,伸到张晶的下面,揉捏她膨胀的像一颗葡萄的阴蒂,另一只手握住已经被她自己压扁的乳房。鸡巴每次进入的时候,我都使劲儿的让它更硬一些,更挺一些。
张晶也开始感觉到我的变化,在每次鸡巴进入的时候有意识的夹紧阴道来配合着。小腹贴合着张晶柔软丰满的屁股,鸡巴抽插的时候带来的腹部跟屁股之间的紧密的摩擦,让人难以忍受的舒坦,恨不得多长出几只手来抓住点儿什么来发泄。
我感觉到白玲的舌头开始向下移动,在屁股上面停下来,离开了。正当我想看看白玲怎么离开的时候,一口冰凉的水贴在我的屁股上面,激得我一身鸡皮疙瘩。紧接着,凉水里的一个柔软的舌头开始轻舔我的屁股,那口凉水一直在嘴唇紧贴屁股的束缚下随着嘴的移动而移动。
凉水的清凉,加上凉水里舌头的柔软,让我的屁股上面有了一种特殊的夹杂着两种不同感觉的享受。慢慢的,她又离开了。再回来的时候,舌头直奔屁股中间的缝隙,从尾椎开始到屁眼中间的一段缝隙中间,舌头在里面来回的重重的舔弄。
我的屁股紧贴着白玲发烫的脸,还能感觉到她小巧的鼻子跟屁股的接触。这上上下下的双重刺激,让我不由得加大了抽插的力度,白玲的头部也开始随着我的运动而加大了移动的幅度。
随着白玲的舌头越来越往下,我的神经就绷得越来越紧,大脑当中的理智越来越少,动作也越来越疯狂。大幅度的抽插当中,鸡巴一下子完全拔了出来。急不可待的要插进去,可是张晶丰满的屁股这时候成了阻碍我的障碍。紧张中,滑腻的龟头一下子顶到了张晶那柔软而又紧闭的屁眼上面。
这时的张晶已经进入了无意识的高潮当中,根本没有清醒的理智,那么无力的趴在床上。我顺势在鸡巴上面涂上了一大口的唾液,然后一点点儿的把龟头顶进了那堆肉嘟嘟的括约肌中间。膨胀的龟头把括约肌向四周慢慢的推开,然后一下子整个进入,留着冠状沟被括约肌紧紧的包裹着。
还没等到我开始继续深入,白玲的舌头就已经开始向我的屁眼进攻。开始的时候,舌头在屁眼最外面的括约肌上面舔弄,痒,这种原始的感觉充满着整个大脑。紧接着就是舌尖,像我的龟头推开张晶屁眼的括约肌一样,推开我的括约肌。舌尖的一部分进入到屁眼中间,上下挑动。
那种感觉很奇妙,不同于在色情场所的被服务,这是一种性爱对像发自内心的行为。
就在白玲开始舔弄我的屁眼的同时,强烈的刺激让我顾不得张晶的感受,一下子把鸡巴的大半截都插进去。尽管有唾液和淫水的润滑,张晶还是全身一震,很明显,她被吓了一跳。接着,我开始慢慢的抽插。
眼看着括约肌随着鸡巴的进出,像个小救生圈一样的圈着光滑的鸡巴,插入的时候,那小肉圈会被鸡巴带进屁眼里面,整个屁眼周围像是一个深陷的坑一样。出来的时候,括约肌连同里面一小截粉红色的肠壁被带出来,圈着鸡巴,直到摩擦力抵不住了才退回去。
张晶的声音越来越大,叫床和娇喘混合在一起,刺激着我的动作幅度越来越激烈。
白玲的舌头时而在屁眼上面舔弄,时而在屁股上面舔弄。柔软的小手在张晶的小屄,和我的阴囊上面轻抚,抠弄。
被淫荡动作刺激的三个肉体,根本就没有什么卫生不卫生的概念。三个被性欲征服的头脑,三个欲火高涨的肉体,激烈的绞缠在一起,仿佛要把整个房子都燃烧殆尽。
白玲开始腾出一只手来,死命的在自己的阴蒂和阴道抠弄抽插。叫床的声音不绝于耳,张晶好像也被白玲影响了一样,跟着一起叫。我的喘息也开始越来越粗重,我都有点儿害怕隔壁是不是能听得到。管不了许多,我只想把这一刻淋漓尽致的享受的一干二净。
在这种混乱的性爱中,我射精了。好像是把这辈子所有的精液都要射干净才甘休一样,整个射精过程持续了十几秒,然后我像条死狗一样趴在还在颤抖的张晶身上。白玲也瘫软在我的脚下,颤抖着、喘息着。屋子里弥漫着性交后特有的气味,只是今天特别的强烈。
我感觉就像是感冒的时候洗了个桑拿一样,鼻子里出奇的畅通,呼吸格外的顺畅。头有点儿胀,有点儿缺氧,耳鸣的厉害,几乎什么都听不清。我闭上眼睛,在耳鸣结束以前我不想再睁开眼睛了,就想这么躺着。
一条热毛巾敷在我的鸡巴上面,然后是两个女孩互相扶着对方,光着脚走向浴室。等了好一会儿,毛巾已经开始冷却了。白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渴吗?”“还行,给我点根烟。”我没睁眼睛。
“我来吧……”张晶小声儿的嘟囔着。
我睁开眼睛,看见张晶红着脸,蹲在床边,把冷却了的毛巾拿起来。在盛着温水的盆里洗了洗,然后开始轻轻的擦拭已经软掉的鸡巴。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和羞红的脸庞,让我的鸡巴又开始膨胀了。虽然硬度不高,但胀得有点儿难受。
白玲拿着点着的烟递给我,还端着一杯水。我接过烟,抽了一口。干渴的喉咙马上被烟呛了一下,咳嗽了几声。
白玲轻轻的拍打我的后背,然后递给我水杯。
“慢点儿,先喝口水。”“哥,刚完事儿,别抽了。”“我看也是,血液回圈加快,抽烟更不好。”白玲说着就把刚刚抽了一口的烟掐灭。
我喝着温水,感觉喉咙里的干渴状况缓解了好多。看着她们两个光着身子,一个是娇羞万种,一个是神情自若。
我听到客厅里的手机传来一声响,是短信的提示音。看来,刚才的剧烈运动让我错过了一个短信。但愿不是垃圾短信,我想着,一边让白玲把手机拿来,我实在是不想动。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见你。”只有一句话,来电显示是--小梅。(二十八)
看着格格离开后留给我的信,有点儿感慨,意识到失去了才知道好。可能人总是这样的,总是想要买点儿后悔药。可我只能衷心的祝福格格,一路走好。白玲在年尾岁末的一个多月里股海搏击,斩获颇丰,张晶也在这段时间里磨练的不错。我没有去找小梅,不想打扰她,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原想一切都顺其自然,可是年末在我家里跟张晶和白玲的一场3P以后,突然收到了小梅的短信--她想见我。
清晨,我推开窗子。屋里面的热空气一接触室外的冷空气,立刻变成了一股白色的雾气弥漫在窗口周围,徐徐上升。清冷的空气涌入室内,屋里的空气立刻变得非常的清新,让一夜过后的浑浊气体烟消云散。大口的深呼吸了两下,我感到一阵的清爽,尽管室外温度很低,但不觉得冷,反而很精神。
白玲在厨房忙活着,张晶还没起来,红扑扑的小脸呈现出甜甜的睡容。仔仔细细的洗脸,刷牙,然后换上了白玲新买的保暖内衣。
为了让大家都能睡的舒服,昨晚白玲和张晶睡在客房,我自己睡卧室。经过昨晚的商量,张晶决定搬到白玲那里,跟白玲同住。这样做,我不用两头跑,而且还能节省一部分租金,两个人在一起还可以有个照应,也不会觉得孤单,真是一举数得。
其实,这一夜我没睡好。脑子里面老是想事情,却又不是清醒的,睡眠质量低得很。坐在饭厅,端起昨晚的凉茶喝了一口,刚要继续喝就被白玲看见并且过来阻止了。
“隔夜茶致癌,我给你倒杯热水。”她把茶杯端起来,要倒掉。
“慢着,让我再喝几口。”我一把把她抱住,夺过茶杯。
“说了不好,你还喝?”“哪有那么多说道儿?生黄瓜里面的致癌物比隔夜茶要高300倍,我也没看见谁吃死的。我宁可撑死,也不会因为吃什么不好而饿死!”又喝了几口,清凉的茶水下肚,混合着牙膏的味道,爽到家了。
“固执的男人……哎呀,快放开,荷包蛋快要糊了!”她惊叫着跑开。
我看着她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的,感觉好极了。这才是个家嘛!这个想法让我想到了妻子,为了国家,为了人民,在远方的妻子。
保家卫国应该是男人的事儿,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我深爱的女人。担负着保家卫国的重担,虽没在硝烟弥漫的血肉战场,但却站在隐形战线的最前端。
剑指长空,震慑敌国的不轨,严守祖国的边疆领海领空,构筑祖国统一大业的坚实基础……做出代价如此之大的贡献,却不能跟自己的亲人分享这份荣耀。
而这个女人的丈夫,我!却在跟另外的女人混在一起,是我错了吗?还是命错了?还是……早饭已经摆上来了,白玲热情洋溢的脸打断了我的思绪。张晶揉着惺忪的睡眼,坐在我的旁边,马上被饭菜的香味吸引住了,没洗漱就开始吃。看着她吃饭的样子,我和白玲都会心的笑了,跟着一块吃。
吃完了饭,带着白玲送张晶去上班。
“我得去看看小梅,你去吗?”送完了张晶,我坐在车里问白玲。
“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白玲看着我说。
“嘿嘿,说实话,让我自己去还真有点儿怵。”“你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也没必要打怵。”“算了,多想无益,先送你回去。”“不用,我想坐公交车回去,你不用送我。”“那行,我走了。”*** *** *** ***刚刚开了不到十米远,却接到了妻子的电话。内容很简单,阶段性休假,三天,让我到福建省福州市西湖大酒店见面,并且说有事情要跟我谈。这个电话,让我兴奋,也让我感到有点儿冷,预感不太好。
没说的,订机票,然后告诉我妈要出门几天。小梅只好先放一放了,安排了店儿里的事情以后,回到家里准备了几件夏装,然后把这两年给妻子买的小东西都重新整理好,打包,准备出发。
一夜没睡,上了飞机,还是不困。激动、思念、期盼、害怕、高兴、兴奋…真是五味俱全,这么多的感觉揉捏在一起,让我无法平静下来,甚至感觉肌肉都是紧张的。回想着跟妻子过去的种种,想念她调皮的神色,想念她开朗的笑容,想念她雷厉风行的性格,想念她细致入微的关怀……下了飞机,坐上计程车,在车上换上带来的衣服。骤然减少这么多的衣服,让我有点儿不适应。虽然说不上炎热,但总感觉一种潮湿的闷,闷的心里发堵,喘不上来气一样。
到了宾馆,直奔妻子的房间。站在门口,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的摆出一个平和的表情,然后敲门。
“谁?”里面传出妻子清脆的声音。
“我……”简单的一个字,让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带着哭音我回答。
“宝宝!”随着一声早已消失却万分熟悉的亲昵称呼,门一下子打开了,妻子从里面冲出来,一把抱住我,抱得很紧很紧,我也回以紧致的拥抱。
齐颈的短发,乌黑发亮。她把头深深的埋进了我的颈间,身体微微颤抖,细微的哭泣从嘴里传出,嘴里还呢呢喃喃的嘟囔着。
“你瘦了!”好久,她抬起头来,让我看清了她的脸。她瘦了,变了很多。
原来圆圆的小脸,变得消瘦了,眼睛显得比原来大,更加明亮有神。精致的小嘴没有唇膏,显出自然的粉红色。长长的睫毛还跟原来一样,护佑着那双明亮的大眼睛。
“你也是。快进来,让我好好看看你。”她迫不及待的拉我进去,我回过头来拎起地上的包,跟着她进去。
进了屋,她站在床前。我把旅行包放在衣柜里面,开始仔细的审视她。她整个身体都瘦了,比以前苗条了。站的笔直,一身绿色的军装穿在身上,显得英姿飒爽,齐颈的短发干净俐落,一张淡妆素抹的脸显得更加清爽。
她跟我的印象里差的太多了,变得我有点儿不认识了,应该说是不敢认识了。肩头上的两杠一星,让我惊讶了一下。
我坐下来,坐在雪白的床上,看着她。一路上,有好多话语,好多思念,好多猜想。到了这里,见到了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怎么说,尤其是看到那两杠一星,她是少校了!
“怎么了?傻啦?我是不是变丑了?”她眼泪汪汪的看着我,笑着问我。
“没有,不丑,我老婆是最漂亮的。你变得我有点儿不敢认了,变漂亮了,变得更精神了,变得……”“我想了好长时间,穿什么衣服见你。想来想去,还是穿军装见你吧,我想你会喜欢,是吗?”她打断我的话,她知道我有点儿语无伦次了。她总是能在听到我前半句话,就知道后半句是什么意思。
“恭喜你!”“换了别人,肯定以为我是有意在显摆,你就不会。想我没?”“想。”“看不出来。从进门到现在,你好像磕巴了似的。”“分开的时间太长了,有点儿不适应。你怎么样?什么时候回去?”“我不告诉你,除非你先告诉我你怎么样。”她还是那么调皮。
“我挺好的,孩子和妈也都挺好的,前一阵子妈买了辆车。你妈你爸都挺好的,你哥也不错,年初调到了民航总局,好像是干飞行安全那块儿。我买了房子,在浑河北岸。哦,对了,我还买了一套一百平米的小户型,不过房子才开始清理地皮,估计得明年竣工,在原来大东体育场的位置。”“公司呢?”她一边听一边点头,听得很仔细。
“店儿里挺好,一切都挺顺利,今年盈利也不少。”“你呀……报喜不报忧。就没有不顺利的?”“没有,真的没有。你呢?”“我,你都看见了,提了。对了,你胃怎么样?好点儿了吗?”听得出,她在避重就轻。
“好多了,很久没疼过了。你怎么样?别跟我耍花腔,老实说。”“说什么呢?工作不能说,生活程式化,性生活没有,饮食起居军事化。身体,你都看到了。”她一脸的俏皮,让我看得有点儿心疼。
“一点儿也不能说?”我不死心。
“看你急得,就告诉你点儿,可不能再问了啊……”“成果还是不小的。就是你最关心的,现在已经通过了第二次试验了,都成功了。要不,我也不能提。总的来讲,具备了实战条件,实现了,部分还超过了设计标准。就这些了,不能再多了。
哦,还有,如果有可能的话,过一阵子你可能会看见让你兴奋的消息。当然了,这是我自己猜的,不一定对,毕竟决策人不是我。再就没有了。”她说的很慢,一边思考一边说。不用问,她不是在思考说什么,而是在思考能说什么。
“我最关心的?呵呵。我想关心你,行吗?”我有点儿自嘲。
“别这样,看着你心里难受我心疼。好宝宝,唔……啊……”她还像以前一样,每当碰到这样的情况,她都撒娇的吻我。也就是她,我也就只能容忍她这么称呼我,即便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她也这么称呼我,包括结婚当天。
“对不起,好不容易见面,我不应该带着情绪。你什么时候能回家?”“不说这个,你累了,我给你放水洗澡。然后,咱俩大吃一顿,然后就乱七八糟的玩儿。你就在这儿陪着我,我也陪着你。咱俩就在这玩儿三天。你不准再问了啊!”我只能同意!
浴室里,我抱着她,一起沐浴在蒙蒙的蒸汽中,细细品味着双方都久违了的身体。长时间的饥渴和思念,在这一刻爆发。她努力的表现出一种强烈的欲望,我则好像是要把长久的思念通过一种近乎愤怒的方式射进她的体内。
洗完了澡,吃饭,然后再上床。整整一夜,我们没有时间睡觉,就赤裸着搂着对方。说着这段时间各自的经历,享受着久违了的夫妻生活。
我没有刻意的隐瞒白玲的存在,但也没有一字不差的全盘托出,这是技巧,也是夫妻间所必须的。同样,她对此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的反应。我能感觉到,一种类似海底火山爆发似的激情从她内心深处爆发出来,瞬间就将我吞噬掉。
一夜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重复前一天的过程,第三天上午还是这些。尽管身体已经强烈透支了,但意识还是很强烈的,就是要抓紧时间。
这段时间里,仿佛天地间没有任何事情值得我们去做,就只剩下做爱了,除了吃饭睡觉和排泄,就是做爱,疯狂的做爱。
*** *** *** ***第三天的下午,吃过了午饭,她让我陪着她在酒店附近的福州西湖旁边走走,我知道,她有话要跟我说。
走在西湖边上,她的神情很严肃,走得很慢,低着头。
“我想跟你离婚!”半晌,她一字一句地说。
“为什么?”虽然出乎我的意料,但我仍然很平静。
“我知道你是个好男人,我也知道你是个很优秀的男人,身边一定少不了喜欢你的女人。对你好的,真心喜欢你的,甚至爱你的都肯定大有人在。我……”“说你自己的想法,别说我。”“我实话跟你说,我近几年都不可能恢复正常的生活。像这样两年没有音信的情况,恐怕还会持续很久。且不说你,就是孩子,也不能没有母亲啊。我想,趁着孩子还没长大,也趁着你还爱着我,就这么分开。这么做,对谁都好。
如果孩子长大了,懂事了,那时候她会受到很大伤害的。我也不想像别人那样,吵得不可开交了才离婚。我想趁着大家都还爱着对方,心里装着对方的好,这样分开,也能给自己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还有呢?”“我的父母,自然有我哥照顾,如果你能时不时的去看一眼,那他们也不会觉得很难过。对于妈,我没尽到一个儿媳妇的责任,我只能说对不起。如果有来生,我还要做她的儿媳妇,我还要做你妻子。古人说‘忠孝不能两全’,今天我才体会到。不止是忠孝,就连爱人也不能陪着。
我很想看看孩子,但我不能,我怕我受不了。我知道你会是一个好爸爸,尽管你有时候理智的有点儿不近人情,但这样更能让她适应将来的社会,尽管残酷了点儿。让你带着孩子,会比跟着我好。对这一点,我从没有担心过。”“还有呢?”“对于你,我婚前没欠你什么。婚后,我没尽到一个妻子的责任,我对不起你。可我知道,你不会怪我。到目前为止,我知道,只有你真正了解我的苦衷,真正了解我心里想的是什么。你对我的了解,甚至超过了我的父母。
只是有一点我不放心,不在你身边,我担心你照顾不好你自己。你从来都是个不让女人省心的男人,也可能是妻子是我的原因,可能换个人你就会照顾自己了。”“还有呢?”“说实话,从我认识你开始,我就认为你不是个一般的男人,你会是个很好的人,会是个优秀的人。以前,不是我甘心情愿的帮着你,而是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我所能做的就是让你开心,你想干什么,我都千方百计的帮助你实现。看着你开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从来没奢望能嫁给你,跟你在一起。老天已经很厚待我了,让我能嫁给你,我很感激。如果能,我会选择离开这里,跟你回去。可是,我现在已经不属于自己了,我属于国家。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还有呢?”“即便是现在,你已经是个有妇之夫了。我相信,你身边一定不缺少女人,哪怕是多么优秀的女人。我不相信有女人能拒绝你,如果你有心的话。所以,我想让你知道,到现在我仍然爱着你,只爱你!
离婚以后,你就可以彻底摆脱我的束缚,摆脱自己的感情束缚,去看看你身边的女人,去找一个适合你的,能爱我们的孩子的。只要她能够照顾好你,照顾好我们的孩子,我就放心了。”“还有吗?”“你知道我为什么连个电话都不打吗?不是因为不能打,而是我不敢打。我怕我打了电话以后会受不了,我强迫自己不去想你,不去想孩子,只把精力完全投入到工作当中。一旦我打了电话,听见你和孩子的声音,我怕我会马上崩溃。
如果不离婚,这种情况还要延续多久,我真的不知道。”“还有吗?”“我不知道,就连这些也都是随着想,随着说的。我没想到要怎么说,也没想过要说些什么。”“你还记得吗?结婚的时候,你对我说过的话,也是对着参加婚礼所有的人说的话。你还记得吗?”“记得,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怎么会不记得?我说,‘在我有生之年,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是因为我的阻拦或者不合作而让你落下遗憾的,那我就尽到了做妻子的责任了。’对不起,我违背了誓言。”她哭了,哭的很伤心。
“你还记得我怎么回答的吗?”“你说,‘执子之手,不离不弃。’。”她说不下去了,摇着头,哭得非常让人心碎。
“你没有违背誓言,到现在我也没有。你至今也没有让我有遗憾,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我希望能跟你一起看到,也没有!”“我不能看着你一个人孤零零的,你知道吗?这段时间,我一想到你一个人,没有人陪着你,我心疼的直哭,我受不了,我心疼,你知道吗?”“没关系的,我还有几个红颜知己嘛……”含着泪,我笑着抱住她。
“我知道,就算是白玲能跟着你,她也不能堂堂正正的走进家门,不能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我是想……”“不要想,什么都别想。你一个人在默默的奉献,抛家舍业,远离亲人,这些都不是一个女人应该做的,但你做到了,而且做得有声有色。
你现在从事的工作,是很多男人都做不来的。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十年或者二十年,也许更长时间以后,我们的女儿会为了她有这样一个妈妈而感到万分自豪,会昂首面对所有的人说‘我妈妈最伟大’。这些,难道还不够吗?
我,只是你身后一个隐形的人,能让你放心家里面的一切,全心全意为你的理想而努力,尽全力照顾好这个家。我会给你一个心理的基座,等你回来的时候可以舒舒服服的过下半辈子。就是这样,我也就应该是这样的一个人,仅此而已。”“别这么说,不要,我不要你当个家庭主妇。你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是个顶天立地的爷们儿,不是整天围着灶台转的窝囊废。如果你抱着这样的想法,那就算不离婚,将来你也会变成一个让我看不起的男人。听我的,这是我第一次驳你的意思,就听我一次,行吗?”“你还记得吗?当初咱俩结婚是经过了多少的困难,冲破多少阻力?当时我说过,‘如果有一天你要离开我,我只能去死!’没有别的办法,我不能让那些不看好我俩婚姻的人看笑话,我不能让我这辈子最重要的决定最后变成一个错误。我这辈子从来没让人看过笑话,这次更不能。如果你坚持,那我没别的办法,只有这一条路,死!”“可是,除了离婚我想不出来什么更好的办法来解决目前的状况。我知道有女人陪着你,也知道她一定对你很好。可我也知道,你是个善良的人,你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感到内疚。你心里难受,都是我造成的。换句话说,是因为我没能尽到一个妻子的义务。这让我心里很难受,难受的就像失去你一样。”“不要这么想,不是这样的。说句难听的,白玲就像是你的替代品一样,就目前来看,她被‘填空’了。你,不管在不在我身边,都是我最爱的老婆。我等着你,不管多长时间。如果有一天,我实在觉得等不下去了,我会跟你说。
就算是要违背誓言,我也希望是我,而不是你。因为,违背誓言会让良心受到谴责,我不希望受到良心谴责的那个人是你,你懂吗?不要再说了,你知道我是个牛脾气,我决定了的事情没人能改变。”“可是,你这么决定,对你是多大的伤害,你清楚吗?这么做,没有任何回报,你的心里能平衡吗?”她不哭了,眨着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
“你现在做的,才是在伤害我。你从事的工作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你有回报吗?军功章里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这不算什么,生理上有别的女人,心理上我还有你。我没什么损失,损失的倒是你,这才是我担心的。”“也就是我这么个异类吧……换个女人你还能这么毫无保留的跟自己的老婆讨论情人?”“也就是我这么个异类吧……换个男人谁能娶你?”“我总是顺着你,从来没驳过你的意思。本来这次是想驳你一次,没想到还是被你摆平了。我就奇怪了,你哪儿让我这么着迷啊?”她明亮的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
“跟我玩儿心眼儿?你个臭丫头!欲擒故纵,是不?”我明白了,她在跟我玩儿心眼儿。
“臭宝宝,你不是也跟我玩儿心眼儿吗?将计就计,我没说错吧?”她笑了,笑得很甜。
“不用这么狡猾,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说真的,就是因为我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才这么做的。表面上看起来,你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可我很清楚,你是个骨子里面很保守,很固执的人。
有时候,你太迂腐了,太拗了。虽然你好像认识很多朋友,但我知道,真正能走近你的,没几个。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太优秀了,太特别了,能跟你群分的没几个。这也注定了你大多数时间是孤独的。虽然你好像对这种孤独满不在乎,但你毕竟还是个人,是个正常的男人。没有女人在你身边,分享你的成功,倾听你的苦闷,憋也憋死你了。这么做,最起码让你能心里坦然一点。”“得了,还有几个小时,跟我回去,我有东西给你看。”我拉着她的手,往回走。
“什么东东?是不是……”“一堆……”……*** *** *** ***回到宾馆,我把这两年给她买的一大堆小玩意儿都拿出来。
一盒心形包装的费列罗巧克力、18K彩金的维尼熊手链、夜光的小相框、米老鼠的微型闹钟、和田玉的小挂件、一堆碎钻和两颗蓝宝石组成的米老鼠头像的戒指、能投射出时间的小手电筒、一个充满血丝的玳瑁手镯、存有女儿声音的会说话的小钥匙链……她把一个含有珍贵中草药的护腕,和一个中草药制成的药枕给我。叮嘱我,是她跟军医特意要来的,对我的腱鞘炎和夜间内分泌调整有好处。
过了几个小时,我俩出现在福州机场的候机大厅里面。
她的眼里闪着泪光,但仍努力的不让自己哭出来,拉着我的手,身体微微颤抖着。
“我知道,你会很细心的照顾别人,可是你从来都不会照顾自己。答应我,你要像照顾我一样的照顾自己,好吗?”“我答应你,你也要自己照顾好自己!”“不用担心我,就算我自己不知道照顾自己,军医也不会同意的。过年的时候,我哥能回家,我已经让他买了大豆卵磷脂和深海鱼油了,别忘了给妈带回去。
跟白玲在一起的时候,不用想着我。做你想做的事情,不要想着我。就跟以前一样,我不会阻止你做任何事情。我希望,等我能回家的时候,看见一个跟以前一样的宝宝,好吗?”眼泪顺着她的脸庞滑落下来,滴在我的手上,有点儿凉。
“心理,我要你保持一个健康的心理。我也希望,等你能回家的时候,我亲手给你做一顿丰盛的菜肴,你还能像以前一样跟我在厨房里转来转去,还整天粘着我的屁股。好吗,丫头?”我感觉鼻子发酸,眼眶发热。
“我舍不得你走……”她终于哭出声儿了,哭的很伤心。
“我也舍不得走,可是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别哭了,啊,听话。穿着军装,哭的像什么样子?不哭,我等着你回来。”“说点儿让我高兴的。”她开始强忍着泪水,努力的摆出一副笑脸。
“我买了一个一百平米的小户型,在南运河和大东公园之间。”“我知道,你说过了,说点儿别的。”“我写了你的名字。即便将来咱俩都没了工作,也还有租金可以吃。”我抚摸着她的脸,擦去脸上的泪水。
“我不在乎钱,我只要你。”“我知道,可是‘坐着摇椅慢慢聊’,也要有钱买摇椅啊。”“扑哧……臭宝宝……”她笑了,泪水却伴随着笑声又流下来了。
在扩音器里一遍遍的催促声,和她依依不舍的泪水中,我踏上了回沈阳的航班。看着远去的跑道,我的眼睛湿润了。妻子的包容和理解,让我深深的震撼了。
不对,有点儿不对劲儿,怎么会这样?让我想想,好好想想……我明白了,这个鬼丫头!这是个类似回圈嵌套的诡计!两个欲擒故纵嵌套在一起,真是计中有计,算无遗算啊……所谓欲擒故纵,即是心口的高度不一。口表达跟心相反的意思。进而让对方因感动而驳斥自己,最后由对方通过说服,而达成心的真正目的。非常的讲究技巧,如果对方不上钩,那么只能是适得其反,陷自己于万劫不复。
第一个欲擒故纵,是要跟我离婚。其实,她非常了解我,知道我根本不可能离婚。这么做能让我更加爱她,进而消除长时间分开所产生的隔膜,也为未来继续的两地生活打个预防针。在此基础上,第二个欲擒故纵上场,对白玲的存在采取大度的态度,不仅不予追究,反而鼓励我继续深入。
这样做,纯粹是针对我性格的弱点进攻。让我在自己的心理上不能把白玲进一步的拉近自己,把白玲在我心里的影响限制在现有的范围内,进而在她不在我身边的情况下让自己的位置更加稳固。但同时,这么做也避免了我因为两地分居而生理受到伤害,更避免了在外面找小姐的发生,或者是更严重的后果的发生。
多么缜密的心思啊!
妻啊!何用如此的煞费苦心?你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不可替代的,你知道吗?欲擒故纵固然需要技巧,游走在危险的边缘。但,将计就计更讲究技巧和火候,你以为你赢了吗?换个角度,我们都在利用自己对对方的深刻了解,在其人性弱点上做文章。
从开始,到现在,我跟妻之间一直都在玩儿这种脑力游戏。妻,尤其擅长这种欲擒故纵,在感情上放长线钓大鱼。把老祖宗留下的这个看似仁义,实际却是阴毒至极的计谋发挥的淋漓尽致。而我,每次都是将计就计,遇招拆招,顺利的把自信满满的妻骗入瓮中。
这种相互之间的脑力角逐,不仅仅体现出两个人的智慧,更增进了彼此的了解和感情的增进。虽然是角逐,但其中有爱、理解、包容、宽恕、责任、义务。
妻,只有你,才能,才敢,才会,跟我玩儿这么危险的游戏。诡计,有时候也是爱的体现!得妻如斯,夫复何求呢?
看着机翼下方云层,有点儿眼晕,我睡了!
*** *** *** ***回到沈阳,已经是深夜了。天上飘着零星的小雪,没有风,气温不太低。呼吸了一口北方清冷的空气,机舱里面沉闷的感觉一扫而空。
没叫计程车,我坐上了机场大巴,然后换乘计程车回到了家里。把妻给我准备的药枕摆好,洗了个澡,晕晕乎乎的睡着了。
早晨起来的时候,发现外面还是有点儿阴沈,看了看表,原来才六点多钟。
洗把脸,穿上衣服,下楼慢跑了一会儿,在路边的小摊上吃了点儿早点。再回到家里,已经八点多了。开车去上班,开始了跟往常一样的一天。
我在犹豫,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促使我犹豫该不该给小梅打一个电话。办公室里面,我看着桌子上面的电话发呆。几次伸手要拿起电话,中途又停住了,退回来了。
一旦我拨通电话,那么我就又开始介入到小梅的生活中。这样的介入,是好是坏,我都不知道。也无法预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更不知道她要跟我说什么。
说实话,她要对我说什么,我没有很高的兴致和好奇心。我的犹豫,在整个结果上面,而不是她要说什么这样的细节上。可是,作为男人就应该有始有终,不是吗?
“喂……”犹豫再三,我终于拿起电话。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以为我是从济南回来的。
“回来几天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呀?你怎么样?”“我挺好的,休息了几天,这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嘛。英语学的怎么样?”我开始意识到我和小梅之间的尴尬和无味。
“还行,初级班完事儿了,现在是中级班,过几天也该完事儿了。”“你给我发短信,说有事情要跟我说,是什么事儿?”“我不想在电话里说,你能来吗?”“现在?恐怕不行,估计下午有时间。”“那行,下午我等你,不见不散。”“要是急事儿,现在说也行。”“不用,不急。我等你,拜拜……”她挂断了电话。
看着电话有点儿愣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军哥儿。
“喂,什么事儿?”“我下个月结婚,八号,你怎么地?”就是牛逼,他结婚,还“我怎么地”。
“什么怎么地?想让我怎么地,你就直说。”“你提前一天过来吧。”“什么活儿,现在就说。”“没什么活儿,让你先过来,随时待命。”“没问题,还有什么事儿?”“我上回跟你说的,xxx地税局改造,要开始了。人,我已经给你联系好了,是他们局的副局长,姓孟。你的情况我都跟他说了,这家伙人还不错,事儿办的也明白。我把电话给你发个短信,你自己跟他联系吧。”“什么时候开始?他有什么偏好?”“估计应该是春节前投标,春节以后开始施工。这老东西没什么特别的偏好,喜欢养龙鱼,喜欢找小姐,很小的那种。别的,就不知道了,应该也没什么特殊偏好了吧。反正,你自己着量着办。”“你呢?给你留多少?”“我?不用了。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儿,我那份就算是谢谢你了。”我知道,他是指那两个航空座椅。
“那行,我就等着你给我短信了。”“对了,他们的规模比我们的大。估计最后造价会比我们大一倍,所以你自己要算计好,别自己亏了,也别打后续维护的主意。他们自己有自己的维护人员,给他们维护人员一点儿甜头儿,省了你的事儿不说,施工的时候还能省点儿钱。”“省点儿钱?你什么意思?”“我听说,他们维护人员手底下有一帮干活儿的。你要是能把他们喂饱了,最起码施工的工钱不就省了吗?”“不行,喂饱他们可以,施工队绝不能假手于人。”“呵呵,我就喜欢你认真的劲儿。行,你自己看着办,反正你办事儿我放心。那就这样儿,等我结婚的时候再联系。”他挂断了电话。
他说不要好处,那是他说的,我不能不给。等到他结婚的时候,我就得大大的随上一笔,这样显得他有面子,我也脸上有光。呵呵,军哥儿,你也不傻呀!
不过我喜欢,这样的办事儿方式大家脸上都好过。同学的身份,朋友的交情,都在这里面。如果老是谈钱,那就伤了这种和谐。不过,这只是跟明白人才能这么办。
双方都是明白人,都是聪明人,这么办大家都喜欢。如果有一方不是明白人,那恐怕很容易产生误会,甚至导致整个生意失败。所幸的是,军哥儿是,我也是。
*** *** *** ***下午,吃过了午饭,我来到了小梅的住处。可是她没在,敲了半天门,没人开门。于是,我拨通了她的电话。
“喂,你在哪儿呢?”“你到了?”“是啊,你在哪儿?”“我不知道你这么早来,我在学校呢。你等我吧,我这就回去。”“不用了,反正有车,我过去吧,方便吗?”“那也行,我在中心花园等你。”“好,就这样。”挂了电话,我往母校方向开去。
在门口换了通行证,我把车子停到了离主楼不远的地方,步行前进。看着校园里三三两两的学生,我不想让自己太特殊,想重新体会一下学生时代的情感。
在这里,我从一个少-年成长成为一个青年。离开这里,我从一个懵懂的少男渐渐成为进入社会的成熟男人。这里留给我很多美好的回忆,也留给我一大笔宝贵的人生财富。顺着主楼西侧的马路,慢慢地走。尽管下过雪,但马路上面干净的让人不敢相信。
在南方的大城市,人人都看重自我修为,对人民大众的集体力量体会颇浅。
但在北方,这种人民群众的集体力量就体现的很明显。每当下过雪,各单位都会大家齐上阵,干的热火朝天,把堆积如山的积雪清理到路的两侧。现在用上了各种除雪机械,当然不用那么多人了。
但在校园里,学生们还是会像以往一样,响应号召,在最短的时间内把道路清理出来。尤其是这么一所历史悠久的大学校园,这个最先起来表达抗日救国思想的校园里面,更是如此。
如果再次爆发战争,在国力日益强盛的今天,我想,这里的学生一定会像前辈们一样,率先起来抗击敌寇,保家卫国。
想到这里,一种民族自豪感油然而生。
还记得毕业的时候,有人问我,“大学给你最重要的是什么?”。我回答,“知识不是最重要的,因为那可以通过自学获得。大学给我的最宝贵的就是,内涵、气质、和更先进的思维方式。”。
到今天,这个答案仍然没有改变。我感谢我的母校给与我的这些宝贵的特质,让我能在高手如云的当今社会搏杀奋进。谢谢你,东北大学!
一通胡思乱想下,已经到了中心花园的正门,我迈步进去。
走了没一会儿,在人工湖的一侧,我看见小梅坐在一个石凳上面,低着头。
一头长发已经束起来了,粉红色的羽绒服紧紧的裹着她匀称的身体。一条牛仔裤把那充满弹性的大腿线条衬托的更加诱人,白色的毛边短靴让小梅整个人都显得那么纯洁,那么充满青春气息。
“想什么呢?”我走过去,轻轻的问。
“想你。”她抬起头,淡妆的脸看着我说。
“想我?我这不是来了吗?”我坐在她身边。
“你是不是早就回来了?”她问我,眼睛里有一种说不清楚的东西。有点儿幽怨、疑惑,还有点儿……好像是恨。
“回来了几天,又出去了,昨天才回来。”“见到白玲了吧?”“嗯。学的怎么样?估计现在肯定比我强了吧?”“我有点儿后悔,如果让我重新选,我可能不会来上学。”她的神情有点儿沮丧。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没什么……”她嘴上这么说,但我看到她的眼圈红了,一定有事发生。
“怎么了,告诉我。我跟你说过,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帮助你。出了什么事儿,告诉我。”“我不想上学了,我想回家。”她看着我,一下子趴在我怀里哭了,哭的很委屈。
“怎么了这是?到底怎么了,别哭,慢慢说。”我轻抚她起伏的后背,安抚着她。
“……”“别哭了,一会儿变成个大花脸,看你怎么见人。快,别哭了,听话……”“你到底是谁?”半晌,她抬起头问我,把我问愣了。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安的什么心?你想我怎么样,啊?”她恨恨的问我。
“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慢慢说,到底出什么事儿了?”“你告诉我,你到底希望我怎么样?我怎样做,你才能满意?”她还在问。
“你怎么这么说?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希望你能过正常的生活,找到自己的幸福。这不好吗?我有什么企图?我都是为你好,这错了吗?”“我不知道,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我好?你平白无故的,为什么对我好?他们对我好,是想跟我搞对象,你为什么?我想了好长时间,也没想明白。
你对我好,确实,表面上看起来确实是这样。可,对一个人好,总有目的啊,我就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我好。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这……我回答不了,我也不知道。我没想过,也没刻意的要去对你好,都是无意识的。你现在这么问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了。但是,有一点我可以确定,那就是,我没有任何目的。
换句话说,没有任何对我个人有利的目的。如果你真的得到了幸福,那也只是我的心里会为你高兴,会真诚的祝福你,仅此而已。”“你对我好,却不要我,却希望我跟别人好。有你这样的男人吗?你喜欢的东西,你不留着,却希望别人拿走,哪有这样的男人啊?”“你是东西吗?不对,你是人,你是小梅,我喜欢的女孩。你不能这么说话,你这么说很伤人,你知道吗?”“你喜欢我?有你这么喜欢的吗?你想的时候就来找我,跟我上床。你不想的时候,就不理不问,一走就是两、三个月。你当我是什么?看见别人对我好,你也不吃醋,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地?”她的音调突然上升,我看见远处的两个学生向这边看了一眼。
“哼,对!我是小姐,你来找我,不上床,还能干什么?现在玩儿够了,良心受不了谴责,就得找个人把我接过去,这样心里就好过点儿,对不?我在你眼里,就是个接力棒,对不?”她的眼睛,让我感到陌生,不寒而栗。这不是我认识的小梅,这不是我喜欢的小梅了。
“我说对了?我就知道……”她还在继续着,大声的质问,大声的诋毁自己,大声的羞辱我。但,我好像什么也听不见,脑子里面乱七八糟的。我怎么了?她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错了吗?我真的错了吗?我有什么目的?我真的玩儿够了?我是那样的人吗?
她问我的这些问题,我都回答不了,也从来都没想过。我曾经以为我是光明正大的,真的是吗?我的目的真的就这么纯洁?还是在我的潜意识里,真的存在不可告人的龌龊目的?就算我是光明正大的,就算我的目的真的很纯洁,哪怕是纯洁的就像一颗天然水晶。她现在的样子,现在的状态,现在的表现。我还要继续吗?
我还要继续扮演天使吗?
妻子的话,犹在耳畔。我的女人够多了,已经享受了太多了,已经得到了太多了。无论在感情上、在心理上、在肉体上,我都享受和得到了超过常人的量了。
我不应该不知足,不应该再把小梅拖进来。当初,我不也是想让她摆脱我,摆脱所有的以往,开始新的生活吗?既然她现在已经开始恨我,那我就应该顺水推舟,让她彻彻底底的恨死我。带着恨离开,这也是一种分离的方式方法。不是吗?
她变了,我不知道她因为什么样的遭遇,反正她变了。就算她不恨我,就算她还喜欢我,这样的小梅还是那个我喜爱的女孩吗?不,答案肯定是否定的。我不能容忍一个曾经是我喜欢的人的这样的诋毁,我不能容忍自己的纯良动机被理解为一种阴谋企图,尽管她曾经带给我快乐,曾经是我喜欢的女孩。
我站起来,看着她有点儿歇斯底里的样子,既陌生又心痛。深深的吸了口气,干冷的空气进入到呼吸道和肺部,让我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整理了一下压皱了的衣服,点上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我准备离开,无声的离开。
我的衣服被拽住了,回过头,我看见她满脸通红的看着我,脸上挂满了泪水。
那表情,就像一个死命拽住要离开的妈妈的孩子。眼睛里噙满了泪水,期盼的看着我,手在颤抖,身体还在抽泣。她的样子,让我想起了跟雨分手的那个冬夜,雨当时的样子也是这样。我的心,像是被高压电接触了一样,骤然收紧了一下,很难受。
“你要去哪儿啊?你不要我啦?”她抽泣着说。
“不要哭了,看你哭,我心疼。”我坐下来,坐在她旁边,轻抚她的脸,冰凉的。我的声音开始颤抖,手也轻微的颤抖,不受控制。
“你别走。”“我不走。”我不忍心让那个冬夜的结局再次发生。
“你走了,我咋办啊?我不让你走。”她紧紧的抱着我的背。
“我去了济南,一个月以前回来了。当时白玲告诉我,说你可能变了。我确实想来找你,但后来改变了想法。我想,你已经开始新的生活了,我不能让这状况节外生枝,好不容易得来的新生活,不能因为我而改变。
你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不能总在你身边,你要自己处理面对的问题和困难,亲手寻找自己的幸福和未来的路。所以,我强迫自己不来找你。
前几天,我老婆打电话让我过去一趟,两年没有音信了,所以我马不停蹄的赶过去。昨天才回来,今天早晨就给你打电话了。整个过程就是这样,我没有任何隐瞒的。”说完了,我看着已经停止了哭泣,还在抽泣的她。
“真的?”“呵呵,看来你已经开始不信任我了。唉……我有必要骗你吗?”“对不起,我相信你,我说走嘴了。”“没关系。现在,你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对不起,我不想那么说的,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她又开始哭。
“没关系,我不介意,没事儿。不哭了,啊……”“不哭了,听话。深呼吸,平静一下,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小林子,知道了。他知道我是小姐了,我没想到他知道了以后,还追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想跟你说,你又不在,问白玲,她说她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她还告诉我,别打电话打扰你,她说你心情不好,一堆烦心事儿。听她的意思,好像你老婆一样,我都气疯了,哭了好几场。早知道,当初我就不应该让你跟她好。”“就为这个?”我有点儿哭笑不得的了。
“还有呢,一大堆事儿呢。我看中了一个档口,在春天地下卖小玩意儿的,不知道能不能行。还有速成班里好几个人要跟我搞物件,都老烦人了。你说,我咋办啊?”“还有吗?”“这些还不够多啊?没想到,在白金干了就一年,就像变傻了似的,什么都不懂了,什么都不会了。你又不在,想找白玲商量一下,你看白玲那个牛逼劲儿,气死我了!”我忽略了,一年的风月经历,让她很难适应外面正常的生活。学好难,堕落以后从良更难。小姐这个行业,接触的范围极小,但钱来得极快。根本没有空余去想应该怎样生活,应该怎么活着。
人的适应能力很强,很容易适应安逸的生活,但从安逸转向清贫却很难。小梅只是个涉世不深的少女,这么快,又这么大的转变让她无所适从,这也是正常的。尊严的丧失,和金钱的诱惑,很容易让她迷失,迷失的很深很远。这时的小梅,显得那么无助,那么楚楚可怜。
我忽然明白了她的疯狂,她的歇斯底里。那是对生活无望、迷惑、茫然的极限表现。
“别怪白玲。那段时间,我最好的兄弟的父亲没了,我的心情非常低落。就算在你身边,恐怕也不能帮上你什么忙。要怪,就只能怪我,我的能力有限,无法分身。是白玲让我给你打电话的,她不放心你。你们都是好姐妹,不要因为一些误会,特别是因为我而反目成仇。你是个好姑娘,她也是,你们永远都应该是好朋友,不是吗?”“我呸!你说就行,她说就不行!你就护着她吧……”虽然嘴硬,但我能看出来,她已经原谅了白玲。
“好啦……我这就帮你想想,看看这些问题怎么解决。来,笑一个……”“嘻嘻,我就知道你准能行。”带着泪,她笑了。
“又哭又笑,小猫儿撒尿……”我给她擦干脸上的泪。
“我饿了,我要吃饭!”她就仰着脸,让我给她擦。
“吃什么呀?刚跟我大哭大闹的,完了就让我请客吃饭,还真有你的。”“不行啊?我要吃肯德基,请不请?”“行……请……走,吃去。”……#--iCMS.PageBreak--#(二十九)
两年没有任何音信的妻子来电话了,要我到福州见面,只有三天。急忙赶奔福州,见到了妻子。第三天的下午,妻却提出要离婚,一番口舌之后我才明白,此乃一计,还是个连环计中计。告别了妻子,回到家,找到小梅。又碰了一鼻子灰,小梅对我简直是泼妇一样,搞得我心灰意冷。等了解了个中原委以后,跟着小梅一块儿去吃饭,吃肯德基……女人的天性跟性格好像没有多大关联,小梅在复杂的心情下食量惊人。看着满桌子的包装纸盒和纸袋,她舔了舔嘴唇上面沙拉酱,好像还意犹未尽。拿起可乐喝了一口,打了个饱嗝,看着我。
“怎么了?没见过美女吃饭啊?”“才两三个月没见,怎么变成一只小猪羔儿了?”这是真话。
“讨厌……你……”她白了我一眼,又是风情万种的眼神。
“怎么样?吃饱没?”“没吃饱也得说吃饱了啊,要不,你还不说我是野猪?你呢,你没吃什么呀。”“我不饿,再说我不喜欢吃这些洋速食。”“对,对……我忘了,你是特级厨师。真的,哪天你再给我做一顿吧,行不?”我很诧异,刚刚吃完了那么多东西,她怎么还能有食欲呢?
“行……不过,还是得先解决你目前的问题。”“烦人,又提……说吧,你怎么看?”“依我看,你无非也就是面对着两个问题。一个是感情问题,一个是经济问题。”“哎?怎么让你一说,就这么简单?”“我说错了吗?”“没……没错……可也不能就这么简单呐?都烦了我好长时间了,就这么简单?”她瞪大了眼睛的样子,可爱极了。
“你是说了一堆,可总结一下,也就是这两个问题嘛。”“行!那你说吧,一个一个说,慢点儿说。说快了,我理解不了。”“经济问题,比较简单,先挑简单的来。你在沈阳春天看见一个档口,是卖小饰物的,你想租下来,是吗?”“对,就是那些脑袋上,身上挂的乱七八糟的。”“位置怎么样?以前是干什么的?以前的营业额怎么样?需要重新进行装修吗?”“位置还行,离门口不远。以前也是干这个的,至于营业额怎么样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去的时候看见她那儿有不少人。装修,我还没想呢。”“既然是人不少,那她为什么不干?什么原因出兑?”“她说是因为要出国,所以要出兑。”“你自己觉得行吗?”“我觉得还可以,她那些东西我都看了,我都喜欢。我觉得,吃点儿苦,我也能干。等到干好了,我就再扩大。等更好了,我就再再扩大。我……”“那是以后的事情,到时候再说。现在,先放下。明天我跟你过去一趟,看看情况,然后再定。如果行,那就交钱拿下。如果不行,你还想干的话,我再帮你另找地方。只要是经济问题,就好解决,你看行不?”“这个本来也不是大问题啊?能干最好,不能干我也不缺钱,不着急。”“其实,你最大的问题是感情问题,我没说错吧?”“少臭屁,快说!”“其实,你动心了!可能你自己也没意识到,但你确实动心了。要不然,你也不至于跟我发那么大的脾气。”“我不都说对不起了吗?你还提……”“我不介意,只是就事论事。其实刘成林,我看不错,只是人有点儿太有心计了,这点我不太喜欢。可那毕竟是我的个人看法,不能代替你的主观选择。对了,他怎么知道你曾经做过小姐呢?你说的?”“是我告诉他的!那天你走了以后,晚上下课以后他就一直追着我问。后来,我干脆告诉他所有的事情,包括我做过小姐。但是,我没告诉他你跟我到底是什么关系,至少没全说。我也不知道这么做是对是错,反正都已经说了。我是不是错了?”“他什么反应?”“他刚开始不相信,后来听我说了才相信。好几天都没跟我说话,过了几天,他跟我说不在乎我以前干过什么,他说他喜欢我。我就是不知道告诉他是对是错,所以才没敢把你的事情全都告诉他。”“你呢?你喜不喜欢他?”“我不知道,我不讨厌他。有时候,我觉得他陪着我挺好的,有时候又觉得他不靠谱儿。不像跟你在一起那么有安全感,他让人有点儿心里不踏实。还有,我不相信他会真的不在乎我干过小姐。”“没错!能真正只向前看的人,没几个。还有吗?你对他,还有什么感觉?”“要是当个朋友,他肯定挺合适的。但是,我不知道当男朋友是不是合适。
再说,我早就说过了,能比你更好的没几个,能让我碰上的就更少了。就算是降低一档,也不那么容易碰上。”“那,你觉得你了解他吗?或者说,你知道他多少?”“他人挺鬼的,有心眼儿,面上的事儿也都挺会做的。但就是觉得没有安全感,究竟因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算了,问你也是白问,你是当局者迷。我这么说吧,一个男人,一个好男人应该具备这样的特征:诚实、善良、有正义感、有责任感、有勇气,敢于承担、有爱心,还要尊重女性。他具备多少?”“我……我不知道,我没想过。我没跟他有过太深的接触,也了解不到这些东西,我没法回答。”看得出,她很困惑,被我的问题困住了。
看来,不是每个人都能从一个人的细节上推断出这个人的特征。尤其是小梅,这么一个只接触过嫖客的女孩。让她在跟一个人,一个每天接触售后客户的人,这样的接触中发现细节上面所表现出来的东西,肯定是难上加难。
而且,做售后的大都习惯隐藏自己的内心情绪,用一种程式化的表像来面对他人。这样的人,想要探究他的心理,不是小梅所能做到的,虽然她很聪明。
“是啊!让你来判断这些,难为你了。还有什么?你不是说,还有好几个人追你吗?有你喜欢的吗?”“一个小林子都够烦人的了,那些就更烦人了。我不想说了,我有点儿累了,你陪我回家行不?”“那行,不说了。以后的事情,顺其自然,走。”……*** *** *** ***“小梅,其实我犯了一个错误。我忘了,爱情不能用理性来分析,不能用量的多少来比较。最重要的应该是你的感觉,感觉对劲儿,什么都行。感觉不对,什么都是白扯。”坐在小梅的床上,我忽然想起了,我犯了一个习惯性的错误。
“感觉?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一直在问你,他什么方面好,什么方面不好,好的多少,不好的多少,却忽略了你对他的感觉。其实,两个人最重要的就是看感觉。你对他有感觉吗?”“跟他在一起……挺轻松的。他挺幽默,也挺会心疼人。感觉嘛……还算是不错吧。”她说的有点儿犹犹豫豫的。
“那,我干脆这么问你。你是喜欢他,还是爱他?”我给了个挺缺德的问题。
“啊?非得回答吗?”她被我问愣了。
“对。”“那,算是喜欢吧?”好像她自己也不肯定。
“那,你是烦他,还是不烦他?”“不烦。”这次倒是很干脆。
“要是他要跟你搞对象,你答应吗?”我问的很快。
“我……”“别想,马上回答。”“啊,好,答应。”她回答的很仓促。
“这不就是了?看来,你还是喜欢他的。”“可,你也说了,他挺有心眼儿的,而且没有安全感,还……”“小梅。其实,人的性格不代表一个人是好是坏。心眼儿多,不是缺点。安全感,只是一种感觉,不能说明什么。何况,我的年龄比他大,社会阅历也比他多。这种年龄上的差异,不具备可比性。你有没有试着跟他有过深入一点儿的接触?”“还没,我想先让你帮我看看。”“我看,可以。最少,你可以先试试跟他在一起,如果不合适,大不了分手嘛。”“老公……你好久都没跟我一起了。”她突然转变了话题,让我有点儿不适应。
小梅的一句话,让我吃惊不小,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明明还在谈论她的男朋友,但一转眼就想到跟我做爱。首先,一个还不满二十岁的女孩,提前的进入了完全成人的性思维里面,好像已经成为惯性的了。这不能不说是个悲哀的事情。其次,我有点儿弄不清楚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了,到底怎么看待刘成林的。我决定,要好好跟她谈谈。
“如果现在坐在你面前的是刘成林,你愿意吗?”我问了一个相当不好回答的问题。
“你什么意思?”小梅马上变脸了,语气非常不好。
“你别误会,我只是想确认一下刘成林在你心里是什么地位而已。”“他?提他干嘛?我不想说他,我就想跟你。”“也许我不该提……”一阵急促的拍打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话。
“谁?”我有点儿诧异。格格走了,白玲不可能不打电话就到这儿来,那还有谁呢?这显然是个男人的打门声,这么有力。
“谁?”小梅已经走到门口,问了一声。
“开门!”厉声的回答,伴随着踢门的声音,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干什么呀,这是?”小梅显然认识门外的男人,慌乱中却一时打不开那扇年久失修的铁门。我站起来,走到门边。
“我知道他在里面,赶紧开门,痛快儿地……”他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看来很愤怒。听到他的话,小梅忙着开门的手停下来了,直勾勾的看着门。
“你走吧,我现在不想见你。”小梅的声音中,带着一种黯淡,一种乏力。
“刘成林?”我问,小梅没回答,也没点头。
“我操……”门一下子打开了,刘成林满目狰狞的站在门外看着我。那是一道至少有二十年的简易铁门,暗锁明显被他弄坏了,也可见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你要干什么?”小梅的声音有点儿颤抖,显然被刘成林的举动和他狰狞的面孔吓到了。
“有什么事儿吗?”我尽量保持平静的问。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呢?刚穿好衣服?”他的脸,一张扭曲的脸。他死死的盯着我和小梅中间的空隙,好像那地方有一条毒蛇一样,目光没有丝毫的移动,就那么盯着。
“说话,要有证据。”尽管我的火一下子被点燃了,但我仍然保持镇静。
“你……滚!”小梅的声音很疯狂,音量很大,豆大的泪珠顺着脸庞奔涌而出。
“我滚?应该是他滚吧?”他的脸上写着“轻蔑”两个字,目光移动到了小梅身上。小梅的表现让我心疼,看样子却没法让这个开门的男人怜惜。我有点儿怒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儿?没事儿的话,请你离开。”说着,我搂住了小梅的肩膀,还在颤抖的肩膀。
“哦,我忘了,你是她老公……”“我是她什么人,与你无关。趁我还没动怒,赶紧离开。”小梅已经哭泣的不成声了,我想搂着她回到卧室里。
“他给你多少钱?我也给你。不就是钱吗?……”他的话,让我火冒三丈。
但我忍着,等我把小梅送到卧室里,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咋不说话了呢?多少?”他进来了,声音就在我身后响起。
“要不是因为小梅有点儿喜欢你,我让你躺着离开这里!”这句话,是挣扎着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感觉到小梅抓紧了我的手,这是她害怕的反应。
“你不就是有点儿钱吗?还有什么?”他的语气轻佻到了极点,但声音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紧张,还是愤怒。
“别着急,小子!等会儿,我让你知道还有什么!”我把小梅放到床上,轻轻的拍了两下她冰凉的脸。她坐在床上,像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精神病患者一样的,呆坐在那,只是不停的哭。
“告诉你一个原则。我从不为女人争风吃醋,也不会为争女人跟男人动手,这是我的原则。但,今天,你侮辱小梅,才是你最终躺下的原因,你给我记住了!”我拿出一根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稳定了一下颤抖的身体。我气坏了。
“侮辱小梅?你应该说是侮辱白鹭吧?你们干了……”一个直拳打断了他的话。我很少用这么没策略的招数,太莽撞了,空门太大了。但今天,我真的气坏了,愤怒到了极点。
他向后仰,倒下了。我两只手迅速抓住他的两只手,向内转了半圈,用膝盖顶住他的胸部,拉直了两条胳膊。我整个半跪在他的胸前锁骨的位置,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到了膝盖和他的胸部。
几秒钟以后,巨大的压力让他呼吸困难,脸憋得通红。我看见有血从他的鼻孔里流出来,那是那记直拳的结果。牙齿咬着过滤嘴,狠狠的吸了两口,然后吐出烟蒂,在他脸上喷了一口浓烟。
“两点。第一,你在挑衅之前,最好能清楚你挑衅的对手的情况。第二,你必须要尊重,并且相信你喜欢的女人。这两点,你都没做到。”“我……咳……”我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只能松开一点儿。
“爽了?”我问。
“……”“起来,别像个死狗似的,刚才不是挺威风的吗?”我松开他,站在旁边抖落一下衣服上面的灰尘。
“你……咳……别以为我怕你……”他不断的咳嗽,嘴上还不服输。
“刘成林,你进来。”小梅的声音传出来。
他走进卧室,我没跟着。点着了第二根烟,坐在饭厅里面的餐桌前,小口的嘬着烟,眼睛盯着卧室的门口。
“你是不是以为我跟他在做爱?”我能听出小梅声音中的悲愤。
“我……”“别像个娘们儿似的,是不是?”“是。”尽管回答了,可语气和音量还是个娘们儿。
“你是不是以为,他花钱让我跟他上床?你想知道多少钱一次,是不?”小梅的声音带着哭音,但却异常的坚毅。
“我……不是。”“二百一十八一次,没有大活儿,你玩儿的起吗?要是不够钱,我可以借给你!”小梅的声音陡然增大,但话让我震撼。
“白鹭,你别生气,我那是气……”“你做不做?”“你别……”“做,就现在做。不做,你就给我滚!”她在怒吼,震耳欲聋。
“白鹭,你别这样。我错了,我不是有意的,我气糊涂了。你别生气。”他开始语无伦次,我听见小梅强忍的细碎的哭声传来。
刘成林一直在语无伦次的安慰小梅,我一直在抽烟。期间,小梅没说过话,只是哭。那哭声让我心里难受,像是一条无形的线,一圈一圈的勒在我的心脏上,一点点的收紧。
熄灭了烟蒂,我走进卧室。我看见刘成林蹲在地上,蹲在小梅的面前,仰视着小梅低着的头。
“别哭了,啊……听话,不哭了……”我轻抚着小梅散落的长发,就像刘成林不存在一样。小梅听见我的声音,一把抱住我的腰,放声痛哭。
“出去,你的坏事做的够多了。”我看着小梅,对刘成林说。
他站起来,充满怒火的眼睛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出去了。他没有离开,坐在饭厅里,我听见打火机点火的声音,估计是他点上了我放在饭桌上面的烟。
“不哭了,再哭,我可心疼了。”半晌,小梅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写满了委屈,就像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女-孩儿一样的看着我。
“你别走。”她说。
“咋地了,怎么突然这么说。”“我害怕,你别走,陪着我。”“不走,我不走,我陪着你,陪着我的小梅。”“你让他走,我不想看见他。”“听见没?让你走。”我大声的说,说给刘成林听。
“白鹭,我知道我错了,你就不能原谅我?”他几步走到卧室门口,好像不敢进来一样,但眼睛直盯着小梅。
“你错了?你没错,你那是正常的反应,正常人都会像你一样想。你不是一直都在问他是我什么人吗?既然今天已经这样了,我就都告诉你。你坐下。”小梅一脸严肃,指着旁边的椅子说。
“我是小姐,这个你已经知道了。二百一十八,是白金会馆‘万家灯火’的价格。他曾经光顾过我,还破例跟我做了个大活儿……”“小梅!”我打断她的话。
“你别说话,让我说!”她以同样的音量对抗我,我只能选择沉默。
“那次以后,我没再看见他,直到有一次偶然在外面又碰见他。我爱上他了,就一直跟着他,做他的情人。我不是天天都跟着他,只是偶尔在一起,他不来找我,我从不给他打电话。除了我以外,他还有一个女人,是我以前的一个姐妹。
我身上所有的地方,他都碰过,所有的方法,他都玩儿过。你不是问我,他给我多少钱吗?我告诉你,他没给过我钱,从来没有。只有这一缸鱼,是他送给我的,还给我做过两顿饭。你是不是想说我倒贴?你要非得这么说,也行!
不过,实话实说,我从没给他买过东西,也没给过他钱。他也用不着我给他钱,他给我的要远比我给他的多。要是他肯答应,我倒是很想给他买点儿什么,可是他从来都不答应。
至于‘老公’,那是小姐对客人的称呼。我叫他老公,纯粹是一种亲密的称呼,不代表什么,只代表我喜欢他。”我看见刘成林的脸,从刚才气愤的红,变成现在的惨白,内心的愤怒溢于言表。
“我也知道他有老婆,还有个女儿。可我就是喜欢他,直到碰到你之前,我以为我就只喜欢他一个人。我这么说,可能不恰当。但你,确实让我有点儿动心,这也是他告诉我的。我不知道怎样面对这些事情,怎样面对你。
我想跟他商量商量,让他帮我出出主意。我等了他好长时间,他去了外地,一直都没跟我联系。其实他早就回来了,但他怕他的出现,打扰了我的生活。也可以说,是怕打扰我和你的发展。
今天下午,他才来见我。我跟他去吃饭,然后回来。我们谈到你,是他帮我确定了我是喜欢你的。对不起,我是个笨人,常常看不清楚自己心里想些什么,得找一个我信任的人来帮我弄清楚。说实话,如果你刚才晚来一会儿,还真能看见我脱衣服。本来我是要跟他上床的,但他问了我一句话,才半途而废的。”“好了,你都知道了,我都告诉你了。你满意了吗?”“白鹭……”他显得很奇怪,看上去有点儿着急,还有点儿想要解释什么,说不清楚。
“如果你满意了,请你,滚!我不想再看见你。”小梅直视着他。
“我想知道,他问了你一句什么话。”看来,刘成林也不笨嘛。
“他问我,要是面对的是你,我还愿意吗。”“你为什么这么问?”他转向我。
“没什么,好奇。”我故意激怒他,想看看他到底会有什么反应。
“好奇?你这是在侮辱人!”他果然怒了。
“别乱扣帽子,你才是在侮辱人。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快走!”小梅替我回答了。
“慢着!既然你已经都知道了,那你现在怎么想?”我叫住他。
“我?我还能怎么想?败给你了,我还能说什么?”“败给我?你跟我抢过什么了吗?”“打不过你,白鹭又喜欢你,你还想怎么样?”“我没想过要跟你抢。说实话,我倒觉得小梅跟着你,比跟着我好。原本,我还想要帮着小梅接受你,好让她开始新的生活。因为小梅是个好女孩,走了点儿弯路而已。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有过点儿错误,不能肯定这个人就是个坏人。
小梅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孩,所以我想帮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重新走上一条正确的路,找到自己的幸福。说实话,我不怎么喜欢你,你有点儿小聪明,但你有点儿浮,有点儿不实在,至少外表上是这样的。但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不能代表什么,更不能因此而否定小梅对你的感觉。
所以,我想着,能帮着你跟小梅一块儿开始一段美好的感情。可是,小子。
你自己把一切都毁了,你自己搞砸了!”“这么说,我还应该感谢你了?”“不用这么阴阳怪气儿的,我只是把心里想的说出来。该怎么做,想怎么做,那是你的事儿,与我无关。”“白鹭,如果我不在乎你说的这些,你能原谅我吗?”他转过来,问小梅。
“你如果真的不在乎,刚才就不可能那么说。你在楼下看见了他的车,第一反应就是‘他又来跟我上床了’,对吗?你看,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可见我是小姐这个想法,在你心里已经扎根儿了。也不能说你全错了,最起码当时我确实是想跟他上床,不管最后成没成,当时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但是,如果从你本身来讲,你根本就不可能真的像他一样,真的不在乎我是什么人,我曾经当过小姐。你做不到,你现在只是嘴硬而已。即便你现在说不在乎,将来也会有忍不住那一天。算了,我累了,我只想靠着老公,歇会儿。你走吧,算我求求你了。”小梅确实像她所说的,看起来非常疲惫,很憔悴。
“我真的不在乎!”他说的很坚定。
“好,好!我问你两个问题,如果你能回答,我让老公走。如果你回答不了,那么请你马上走,别再缠着我了,行吗?”“行!”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小梅。
“你知道几个做爱的姿势?”“啊?”他被问愣了。
“我不相信你还是处男,你一定跟什么人上过床。老实说,你真正上床的时候,试过几个姿势,或者说那女孩给过你几种姿势?也包括你在A片里面看过的,老实说!”“小梅,你要干什么?”这次,连我也懵了,实在是搞不清楚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别打岔,我没问你。”“我没算过,说不清楚。”他脸红了,显然这是实话。
“超过十种了吗?”小梅接着问。
“没有吧……没有。”他的脸更红了。
“我告诉你,我会十几种姿势,会一大堆让你舒服的服务项目。如果你真的不在乎,将来结婚了,跟你上床的时候,我肯定会情不自禁的把这些都展现在你面前。那时候,你会有什么反应?你还能说不在乎吗?”我这才知道小梅的用意。
我低估了小梅的智慧,想的这么长远,这么现实。这是我都没想到的,至少现阶段我没想到。我真的觉得,小梅变了,不是从前的小梅了。普通人肯定不会这么问,但小梅的特殊经历又不能不让她把这个作为一个首要因素来考虑。
我为我不成熟的,不周到的设想而后悔。也为小梅能现在提出来,避免了以后错误的发生而庆幸。那么,这是不是证明了小梅可以自己面对面前的路了呢?
我又是不是应该退出去了呢?
“别想,快说!”小梅厉声的打断他的思索。
“我不知道。”他垂头丧气的回答,但很干脆。
“你回答不了,走吧。”小梅的话语异常的平静。
“我们还能做朋友吗?”他还在磨叽,让我有点儿烦。
“不能。”小梅显得有点儿不耐烦,转过头看着窗台上的鱼缸。
“那……你还去上课吗?”真是没话找话儿。
“不去,你给我滚!”小梅终于被激怒了,大声的吼叫。
“给我做顿好吃的,行不?”刘成林走了,小梅抬起头看着我说。
“行。”*** *** *** ***小梅跟着我下楼,刚坐在车里,还在暖车的时候,她突然想起来有东西忘了拿,急忙跑上楼去取。呵哧带喘的跑回来,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坐在车里跟我唠嗑。
买了一大堆的菜,带着小梅回到了家。她第一次来我家,满屋子的跑,好像对什么都挺感兴趣,蹦蹦哒哒的,很有趣。但我知道,她在刻意的隐藏自己内心的痛苦,在用特殊的方式来释放自己内心的苦闷。
做饭的时候,小梅围着我,在厨房里转来转去,叽叽喳喳的帮忙。本来一个多小时就能做好的饭,因为小梅的“帮忙”,愣是用了两个半小时。
一盘怪味花生米,一盘浇汁鱼,一盘滑溜虾仁,一盘里脊瓜片,还有一小盆素烩汤。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仿佛是忘了下午的不快。
一顿饭,吃了一个小时。没有主食,吃的是锅干碗净。撑的是一动都不动。
*** *** *** ***吃完了饭,闲聊了一会儿。小梅去洗澡,我坐在书房里。给六子打了个电话,安排一下xxx地税局的事情,把孟局长的电话号码给六子,让他做好准备,过两天就过去沟通一下。安排完了以后,我又抽了根烟,喝了一杯茶。
其实,眼前发生的这一切也不能全怪刘成林,他的反应没什么不对劲儿的,很正常。说是不在意,可真的面对的时候又有几个人男人能够真的不在意的呢?
小梅想的很对,将来真的朝夕相处在一起的时候,一些本能似的反应肯定会勾起他的各种猜疑和反感。到那时候,再想已经来不及了,会给双方都造成不可逆的伤害。诚然,我不太喜欢刘成林,但就事论事的说,刘成林做的也不是不对,至少不能算错。
我,并没把自己跟小梅放在一个层次上面,就算是我主观想要放在一个层面上,客观事实也不允许。所以,我才能坦然的接受小梅过去的身份,才能这么融洽的与之相处。刘成林,一个年轻人。可能在相识的最初,有一种冲动,可以不在乎对方的一切。
可在下午,他仅仅是看见了我的车子,就想像到了那些龌龊的事情。如果是结了婚呢?我相信这种猜疑和不信任,会更多更猛烈的爆发,后果会更严重。所以,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在某种意义上来讲不见得就是坏事。
说是冲一冲就出来,怎么洗了这么长时间?我走向卫生间。
听着哗啦哗啦的水声,我轻轻的撩起浴室的帘子。看见小梅靠在墙上,两眼通红,身体在抽泣。因为满脸的水珠,也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
“怎么又哭了?”“我……难受……”她趴在我胸前,拿脸蛋在我胸前来回的蹭,哭的很伤心。
“别哭了,不都过去了吗?你为谁哭啊?”“我哭我自己,我怎么这么倒楣啊?”“来,擦干净,睡一觉,什么都忘了,明天就是新的开始。笑一个……”我一边把花洒关掉,一边帮她把身体擦干。她就像个还不懂事的小孩一样,任我摆布。
“老公,你还喜欢我吗?”她看着我轻轻的给她擦拭身体,站的笔直,轻轻的问我。
“喜欢啊,要不能给你做好吃的吗?”“你还记得我要送你蝴蝶吗?”“记得。”“我这就给你。”“嗯?小梅,别这样。我带你回家,是想让你忘了刚才的不愉快,不是要跟你如何如何。”我停下来,看着她。
“你想到哪儿去了?是真的,好长时间都没看到你了,我想你。”“这不是都见到了吗?去吧,去睡一觉,我看着你睡。”“不要,我要你。我不困,也睡不着,我就想跟你上床。”她说的挺坚决。
“啊……轻点儿……”我一下子抱起她赤裸的身体,快步走向客房。她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就像怕被我扔下来一样。
*** *** *** ***到了卧室,放下小梅,藉着昏暗的床灯,小梅的身上像是被镀上了一层奶油般的柔光。锦缎般紧致而又充满弹性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着柔和的微光。起伏的曲线,给我视觉上最大的享受,就像是在观赏一件万人瞩目的艺术品一样。
微微翘起的椒乳,隆起的乳晕和小巧的乳头共同构成了一个没有尖的圆锥体。羞红的脸庞和娇艳的嘴唇,都在刺激我的生理耐性。平坦的小腹,中间凹陷的肚脐,小腹上面的一丛黑色阴毛,微微隆起的阴阜,润滑紧致的大腿,匀称的腰身,浑圆的小腿。我的天啊,这哪是人啊?这分明就是巫女下凡啊!
我呆呆的看着床上的小梅,失去了往日的随意和潇洒。小梅却冲我笑了笑,招手示意我上床。我脱掉已经湿透了的衣服,躺在她旁边,都不敢正眼看她,生怕亵渎了这娇嫩而又庄严的胴体。
小梅坐起来,坐在我的面前,侧面对着我,静静的看着我。我看见,侧面的椒乳更加显得挺翘,微微上扬的乳头和乳晕就像是在骄傲的仰着头。我还能看见,因为呼吸而起伏的腹部,圆润的屁股下面压着她小巧的脚丫。
“老公,你从来都没享受过我所有的服务。今天,我都给你,蝴蝶也给你。
就跟以前一样,我心甘情愿。别的什么也别想,我就想跟你做爱,想让你舒服。
不用多想,能让我彻彻底底的爽一次,就行了。”说话的时候,她看着我的眼光异常的温柔。
我点点头,躺着没动。
她拿过她的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一大堆东西。我看见里面有润滑剂、跳蛋、消毒湿巾、BB粉,还有一对柔软的蝴蝶。我知道,她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一定是上楼去取蝴蝶了。
我不知道小梅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此刻的气氛和环境也不允许我多想。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如此的尤物当前,我不可能保持柳下惠的状态。
小梅的手很温柔,把带着微凉的BB粉洒在我身上,用手掌仔细的,轻轻的涂抹在我的全身。然后轻轻的压上来,趴在我的身上,力量由轻变重,最后紧紧的贴在我身上。
我只能感觉到一个火热的躯体紧紧的贴着我,充满弹性的肌肤给我造成了极度的脑充血。我下意识的抱住了她饱满的屁股,勒紧了她的身体。我能感觉到,硬挺的鸡巴在她的阴毛上面无意识的跳动。
她开始扭动身体,轻轻的、慢慢的,像是要一点点的蹭掉我身上的粉。那些婴儿爽身粉开始起作用,在我和她的肉体中间,无数的白色小颗粒开始被压迫着滚动。她的乳房,被自己压在我的胸前,极度的挤压下变得那么柔中带韧,小巧的乳头在我的乳头上面挤压磨蹭。
小梅的身体像是一条蛇一样,开始加剧扭动,两条腿分别交叉着跟我的腿纠缠到一块,也跟着身体扭动。两个肉体,毫无缝隙的纠缠在一起,扭动着。这种扭动,甚至超过了做爱能带给人的感官刺激。
火热、弹性、光滑、柔嫩、饱满,这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都在我的怀里。
她的长发散落在我的颈间,呼吸出来的空气都是火热的。她的舌头在我的脖子上面游走,微凉的舌尖在脖子上面造成的兴奋感觉,丝毫不亚于身体带来的兴奋。
我的耳朵开始慢慢进入到她的进攻范围内,耳垂被她的小嘴含住,舌头在耳垂上面轻舔,轻咬。
“我还记得,你喜欢用粉的,对吗?”她喷洒着火热的鼻息,在我的耳旁呢喃。
“对,所以你才问我是干什么的。”我的回答没有经过大脑,也没考虑她的话的含义,我感觉到一种原始的力量在驱动着我回答。
“舒服吗?”“嗯……”“别着急,我今天都给你。把那些学来的,统统都给你。我喜欢跟你在一起,我要把这些都给我最爱的人。”她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对我说,我已经分不清楚了。
她开始抱着我向旁边翻转,然后像一条泥鳅一样钻出来,重新趴在我的后面,把我压在下面。还是像刚才一样的动作,扭动的部位变了,她的乳房在我的后背滑动。
乳头在我的背部有规律的运动。两只手轻柔的在我的屁股上面,用指尖轻轻的画圈。暴露在空气中的屁股,被指尖轻柔的接触刺激,产生一阵阵的小鸡皮疙瘩。那种感觉,就像是撒尿以后的一抖,过瘾。
慢慢的,她的身体向下滑,一直到胸部贴在我的屁股上面。乳房鼓胀,在我的屁股上面紧贴着滑动。两只胳膊从大腿根下面伸过,捧住我的阴囊和坚硬如铁的鸡巴。她的小手很柔软,阴囊在她温热的小手中,好像回到了一个温暖的故乡一样的舒服。
手指在鸡巴上面轻柔的拂动,指尖在阴囊的褶皱间滑动,极尽刺激之能事。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好像觉得我在天堂里一样的不真实。
“舒服吗?”她又问我,那声音像是从天外传来一样。
“要死了!”我肯定的回答。
“抱着我,我要冲一下,你也要。”甜甜的声音,让我无法抗拒。
我坐起来,抱着她,走向浴室。
紧紧相拥,在浴室里,肉体的纠缠在继续。花洒中喷洒的水流填补了两个肉体中间极少的空隙,刚才的爽身粉被彻底的冲洗了一遍。小梅的手指仔细的清洗我的屁眼,我知道这是接下来的重点部位。
好像是第二幕开场一样,我们又重新回到了床上。
她让我趴在床上,又趴在我的身上,开始用干爽火热,而又充满弹性的身体在我的后背上面摩擦。屋子里的温度很高,我感觉有点儿呼吸困难,一切都热烘烘的。
慢慢的,她开始移动到我的屁股上面,头发散落在我的腰间。我感觉到她的小舌头在我的屁股上面滑动,轻舔,轻咬。
然后是含着一口热水的小嘴覆盖在我的屁股上面,娇艳的嘴唇束缚着热水在我的屁股上面游走,舌头还不时的在热水中探出来在屁股上面舔一下。然后就是凉水,还是那么调皮的用舌尖在屁股上面舔弄。两种不同温度的水,舌头在水里的舔弄,让我有了不只两种的刺激。
慢慢的,她的舌尖开始向屁眼的凹陷处滑去。灵巧的小舌头在屁眼外面的括约肌上面轻轻的舔弄,两只手轻轻的抱住屁股,来回抚摸。我想,这是一个女孩能给与男性最大的温柔刺激了吧。
慢慢的,她的舌尖开始向括约肌中间的缝隙挺进,扭动着钻进括约肌的中间。没有继续深入,她的舌头像是一条干渴的鱼一样,在屁眼中间拚命的扭动。
两只手,紧紧的抓紧了我紧绷的屁股,手指头已经陷进屁股的肌肉中。火热的鼻息喷洒在股沟中间,加重了屁股上面的火热程度。
我有点儿忍不住要抬高屁股,一种强烈的冲动驱使我扭动屁股,异物入侵的感觉有点儿让我忍受不了,何况是一条柔软而又灵巧的舌头。
小梅的手死命的按住我的屁股,舌头扭动的程度也开始加剧,仿佛是要跟我战斗到底了。
我激烈的扭动着整个身体,小梅也拚命的压住我。可是她的力量毕竟有限,终于被我翻倒,我就压在她身上。我看见一张诱人的脸,眯着眼睛看着我。
“忍不住了?”她微笑着问我。
“我服了……”我盯着她说。
“别急,还没到时候。来,躺下!”她又坐起来。
尽管无奈,我也只能听从她的命令,重新躺下来。但鸡巴硬的难受,就那么挺立着。小梅拿出那对蝴蝶,用手轻轻的伸展着蝴蝶的两翼。然后轻轻的把柔软的蝴蝶贴在我的大腿根和阴囊中间,鲜艳的蝶翼还有一部分贴到了阴囊上面。
然后,她笑眯眯的看着我,打开了开关。一种轻微的,若有若无的高频震动瞬间通过阴囊和大腿根的敏感处传来,一直到达脑神经中枢。说实话,这样的高频振动对于我现在的状态,起不了多大作用。
但小梅似乎看出了,她摆弄着开关。一股轻微的电流从蝴蝶的身体里传来,就像是蜂蜇针扎一样,但不痛苦,有一种想撒尿的感觉,就像是射精以后的虚脱一样。说不上是享受,但感觉肯定是异样的。
小梅拿着开关,轻轻的加大了电流的刺激,直到一种低吼从我的喉咙里蹦出来。她的阴谋还没有终结。她俯下身子,舌尖在龟头上面轻轻的舔吃着,就像舔一根冰棒一样。粉红色的舌尖在龟头和冠状沟之间来回舔弄,晶莹的口水浸湿了龟头,让紫红色的龟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慢慢的,她把整个娇艳的小嘴含在了龟头上面。手指在屁眼周围画圈,大拇指顶在我的会阴穴上面不停的颤抖。
这一刻,我的思维开始出现混乱。好像空间和时间都出现了混乱,开始重叠。
我甚至怀疑,我这是在家里,还是在白金的VIP包房里面。面前是我喜欢的那个调皮的小梅,还是一个技术熟练的白金小姐?两种环境,两个角色仿佛重叠在一起,时空都开始变化,合二为一。
迷乱中,小梅把沾满了润滑剂的跳蛋一点点的塞进我的屁眼,并打开了开关。跳蛋挤开括约肌的束缚,只进入了一点,就开始跳着在我的屁眼里胡闹。与此同时,小梅的嘴全部把鸡巴含进去。
我眼看着鸡巴一点点的消失在小梅娇艳的嘴唇下,只剩下阴毛在外面。这种刺激,全方位的极度刺激,让我感到如此的销魂,也难受到了极点,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我受不了了……”这几个字几乎是从我喉咙和牙齿间挤出来一样的艰难。
“不行,还没完呢……”她笑意盈盈的看着我说,仿佛很享受我的难受表情。
说完了,她马上重新俯下身子,开始用嘴快速的舔弄和套弄那根让我异常难受的鸡巴。两只手也开始加大力度,对我的屁眼和阴囊频频进攻。
我几乎难受的挤出了几滴眼泪,浑身都不自在,拚命的想扭动身体,摆脱这种困境,但好像全身的力量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只能任凭小梅的摆布。我终于彻底投降了,投降在小梅的面前。
“我服了,彻底服了!”我挣扎着说出这几个字,还带着哭音。
小梅坐起来,坐在我的面前。轻轻的取出跳蛋和蝴蝶。跳蛋离开我的屁眼的时候,我感到全身都轻松下来,终于停下来了。
“老公……”她趴在我旁边,在我耳边轻声的娇呼。
“呼……”我干擦了一把脸,已经满是汗水了,额头上面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这回,你知道你折磨我的时候,我是什么感受了吧?”她柔声的问我。
“我……”我真是哭笑不得,真的,泪水从眼角里面挤出来。我没法回答她的问题,就是在清醒的状态下,估计也无法回答。
“我要,老公。”她躺在那里,分明是在勾引我,可我根本就没有力气去干她想我干的事情。
“我没力气了,服了。”我坐在那里,全身瘫软。
“不行,我要!”她坚持着。
我拿起那对蝴蝶,贴在她的乳房上面,蝴蝶的腹部紧贴着她的乳晕和乳头。
我打开开关,蝴蝶的震动通过电线传达到我的手里,然后顺时针旋转旋钮。
我看见小梅的脸开始皱起了眉头,小嘴紧紧的抿着,两只手贴紧了自己的屁股,像个立正站好的小学生一样。只不过,她是躺在床上,那样子很怪异,也很有趣。
我忍不住爬上去,在她的阴蒂上面舔了一下,闻到一股浴液的香味,和女孩淫水的特殊味道。当我的舌尖接触到她的阴蒂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抖了一下,像过电一样。她的反应,刺激了我的动作。
我用舌头分开她的阴唇,顺着被淫水浸湿而滑腻的阴道口伸进去。舌头在一堆嫩肉中间扭动,手指头摁在她突起的阴蒂上面,快速抖动。放肆的呻吟从她嘴里传来,没有丝毫顾忌,是我认识她以来最放开的一次。
湿润的阴道本来就已经充满了淫水,被我的舌头稍微搅动一下,淫水立刻大量的分泌出来。黏黏的,滑滑的,在我的嘴唇上面形成了一种类似鲶鱼体表的粘液物质。有点儿咸,有点儿涩的感觉,还有点儿腥。
藉着这种润滑度极佳的润滑液,我的舌头在那堆嫩肉中简直是如鱼得水,一直钻进去,进入她的阴道。手指头,在她的屁眼中间轻轻的抠,重重的扭动。
小梅的反应更加剧烈了,她开始扭动自己的腰部。虽然动作的力度很大,但能感觉到,她不是想摆脱我,而是一种自然的反应。我停下来,喘了口气,然后关了蝴蝶的开关。
随着刺激的停止,小梅的身体开始松懈下来,无力的躺着喘息。
我把蝴蝶贴在她的阴部两侧,蝶翼贴在她的阴唇上面,重新打开了开关,调整了电流的强度。
一声尖叫从小梅嘴里传来,接着就是她把头扭向一旁,咬着下唇,拚命的强忍住声音。
我趴在她身上,两只手捧住她的脸,吻上她的嘴唇。舌头一点点的撬开她的嘴唇和咬紧的牙齿,进入她的嘴里。她马上就用两只手紧紧的抱住我的后背,两只脚也迅速盘在我的腰部。
我差点被她迅速的动作吓了一跳,马上就开始用舌头在她的嘴里来回探索、扭动。但,好像她的欲望比我更强烈,嘴里的动作比我更加剧烈。到后来,甚至翻过来,把我压在下面。
我能感觉到,淫水已经顺着她的阴唇流到了我的大腿根。她开始全身颤抖,肌肉紧绷,抱着我的胳膊开始收紧。
她离开我的嘴,头深深的埋在我的颈间。紧闭着双唇,鼻腔里挤出一种沉闷的呻吟,好像很难过一样。
我用手摸索着找到跳蛋,沾上了一点淫水,从她的背后开始摸索。摸到屁股,股沟,然后是已经微微凸起的括约肌。我把跳蛋一点点的从括约肌的外面挤进去,直到只剩下一条电线为止。
打开开关,小梅立刻用手抓紧了我的肩膀,头还是没动。身体的震动更加剧烈,嘴里发出“呜呜”的,类似哭声的声音。抓住我肩膀的手指异常的用力,指甲已经抓进了我的肌肉里面。她的屁股开始一下一下的向上挺,腰部也开始有力的挺撅。
我更感觉到,身上的这个嫩滑的肉体变得僵硬,但身体的温度更高了。
我抱住她的屁股,向上托,一直把她微微上翘的乳房托到了我的面前。微翘的乳晕和乳头,被我含进嘴里,舌头在乳晕上面打转,牙齿轻轻的咬着乳头。
小梅干脆扬起头,整个上半身成了一个向上扬起的反抛物线。两只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肩膀,伸直的胳膊支撑着整个身体。我的腹部还能感觉到蝴蝶的震动,跳蛋的电线耷拉在我的大腿上面微微颤抖。
我的脸已经全部埋进了小梅的双乳之间,嘴里的口水沾满了她的乳房。
汗水充斥着我俩的身体,床单都被浸湿的有点儿潮。两个被各种液体滋润的肉体就这么在冬天的暖屋里,纠缠着、互相求索着、互相拥抱着、互相……(三十)
我见了小梅,跟她一块吃饭以后,谈起了刘成林,这个小梅在学习班里面的同学。我看得出来,刘成林应该在小梅的心里占有一定的份量。我想帮助小梅正视自己的感觉和情感,争取自己找到自己的幸福。可是,刘成林一手毁了我的设想,也深深的伤害了小梅。他,没戏了!相反,我跟小梅的好戏开始激烈的上演……“现在,你知道刚才我是什么感受了吗?”我咬着小梅的乳头,含混不清的问。
“知……道了,爽!”她放肆的大声回答,但表情却极度的痛苦。
说完,她猛地坐直了身体,两眼通红的看着我。一把拿掉贴在她阴部的蝴蝶,扔的老远,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然后,扶着我坚硬的鸡巴,一下子坐下去,一直把鸡巴整个吞没在她黑色阴毛覆盖下的阴道里面。
鸡巴没有任何阻拦的一下子进入了一个滑腻的腔体,周围是柔嫩无比的阴道内壁的包裹,龟头顶在阴道尽头的嫩肉上面,不时的跳动着。
小梅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垂下头,头发散落在我的脸上。她的双手支撑着整个上半身,屁股开始前后移动。鸡巴在阴道里面不止是上下,还有前后的摆动,看似柔嫩却坚韧的阴道仿佛要把鸡巴从身体上面掰下来,好像要把鸡巴和身体的连接处处于一种类似金属疲劳的临界值一样的用力摆动。尽管摆动的速度很慢,但力量是彻底的。
隔着阴道和肠道中间的薄膜,我还能感觉到鸡巴下部海绵体隔着薄膜,紧贴着跳蛋的震动。双手捧住小梅的屁股,随着她的屁股前后移动。她的屁股上面沾满了汗水,沾湿了我的手。
火热湿润的股沟,跟我的阴部紧紧的结合在一起。一种类似嘶吼的声音从她的喉咙里面挤出来,微张的小嘴吐气如兰,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高潮的反应没有完全退却,而是继续着,但程度小了不少。
长时间的压迫,让我的大腿有点儿麻木。我把她翻下来,然后侧躺在她旁边,跳蛋被拽出来。
我把鸡巴从侧后面插进去,双手抱住她充满弹性的乳房,奋力的把鸡巴抽插起来。她的身体蜷缩着,像一只受伤的小猫一样,承受着我的撞击。浑圆的屁股跟我的腹部不停的接触,泛起一波波的肉浪,紧致的皮肤跟我柔软的腹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没过多长时间,我觉得这样的姿势有点儿不过瘾。干脆让她趴在床上,我直接压在她身上,鸡巴从两腿之间插进去,分开紧紧夹着的屁股,插进滑腻的阴道里面。
我看见淫水被撞击摩擦形成的细碎泡沫充满了阴道口和屁眼表面,这让我更加兴奋。我几乎是坐在她的大腿上面,两只手紧紧的抓住她浑圆的屁股,手指头深陷在充满弹性的臀部肌肉里面,用尽全身的力量把鸡巴狠狠地插进去。
还觉得不够刺激,我干脆用手拍打她充满了汗水的屁股,就像在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小梅的反应开始出现,她试图摆脱我的控制,拚命的扭动身体。
我不得不整个压在她身上,两只手从身下钻进去,紧紧的抓住她的乳房,身体死死的压住,让她动弹不得。臀部在她的屁股上面起落,阴毛一次次的扫过她的屁股。
她的高潮来了,已经记不得是第几次了。一种哭音从她的脸和枕头之间传来,很沉闷。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想射精。但我的想法却跟自己的生理反应背道而驰,鸡巴就像一个失去知觉的楠木一样的坚硬,丝毫不理会我的欲望。
像是要把这种懊恼统统发泄给小梅一样,我拚命的加快力度和速度,小梅的反应也开始接近疯狂,身体剧烈的颤抖,几乎要把我从身上翻下来。我的手离开她的乳房,紧紧的扣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按在她的阴蒂上面,使劲儿的揉捏。
我感觉到一股强有力的淫水冲击出来,她的身体僵硬着剧烈抖动。这次彻底的高潮让她陷入一种无意识状态,身体的抖动让我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了。我也彻底的无可奈何了,从她身上滚落下来,鸡巴一下子打在我的肚子上面,还在跳动。
我无力的躺在她旁边,耳边就是她歇斯底里的沉吟和喘息。我觉得脑子里面一片空白,耳鸣的厉害。除了鸡巴以外,都呈现出肌无力现象。
耳鸣还没有完全消失,小梅就上来了。她跨坐在我的上面,扶着鸡巴准备再次开始激烈的交锋。我没想到的是,她几次都没能把鸡巴顺利的套进去。直到,我感到龟头顶在了屁眼上面,我才明白她要干什么。
她的动作很慢,但准确无误。龟头慢慢的顶开了括约肌的防守,一点点的进入到肠道里面。停了一下,小梅开始慢慢的耸动身体,动作就像慢镜头。但她的身体却显得很紧张,屁股明显的绷紧了所有的肌肉,胳膊轻微的颤抖,但仍努力的支撑着身体。
柔韧的括约肌紧紧的包裹着鸡巴,龟头和冠状沟在充满褶皱的柔软肠壁上面刮擦。我的兴奋来了,我慢慢的开始抬起屁股,配合着小梅的动作。好像世间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所有的记忆都成了空白。只剩下我和小梅在激烈的交合,肉体碰撞的声音,和挥洒的汗水。
我忍着鸡巴带来的疼痛一般的感觉坐起来,抱着小梅的腰,嘴里含着小梅的乳房,胡乱的亲吻。双手在她的屁股和后背上面无意识的抚摸,她也抱着我,激烈的抬高屁股,重重的落下来。
她开始哭,说不清是什么原因,紧闭着眼睛,眼泪就从眼角挤出来,滑过脸庞流下来。伴随着她的哭声,动作却更加疯狂,嘴里开始出现哭和痛苦混合在一起的声音。
在昏暗的灯光下,小梅显得有点儿不可思议的可怕。我不能理智的对待当前的景象,只能用疯狂来对应,激烈的运动着整个身上的所有肌肉。
射精的欲望来得很突然,没等我反应过来,一股浓浓的精液就喷射而出。小梅的屁眼开始剧烈的收缩,像是要趁着鸡巴剧烈跳动的时候夹断它一样的用力。
射精持续了好长时间,然后迅速的萎缩,退出来。小梅瘫软的倒在我向后仰倒的身上,手还无力的抱着我。我实在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一丁点儿都没有了。躺着,苟延残喘着,好像在做梦一样……*** *** *** ***次日清晨,强烈的阳光穿过厚厚的遮光窗帘洒进来一点儿残光。我张开眼睛,小梅就躺在我旁边,滑嫩的脸上还带着泪痕。我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脸,把她伸在外面的胳膊重新放进被子里。
起身走到阳台,看着外面的一片白色,还有早晨窗户缝隙露出的白色雾气。
我伸展了一下腰身,说不出来的疲惫,腰还有点儿疼。点了根烟,坐下来,觉得屁眼有点儿异样的感觉,我自嘲的笑了,我让这个小妖精彻底的,玩儿了!
吃早饭的时候,小梅的脸上虽然带着笑容,可是透着疲惫。我有点儿为我昨晚的荒唐和疯狂而自责,可是又不能全赖我,小梅也有责任啊?
“那,接下来你要干什么?”一边吃,我一边问。
“上课呗,还没完事儿呢。”她头都不抬的回答我。
“嗯?你不是说不去了吗?”“因为他?那不是太不值得了吗?干嘛不去?学费我都交了。”“嗯,好。有始有终,我喜欢。”“你不用担心我,春天的档口我自己去,不用你跟着。我想好了,你说得对,我自己的路得我自己走。如果实在是走不动了,我会找你的。”说着,她给了我一个甜甜的微笑,嘴上还挂着一点油花。
“好!这才是我的小梅!不过,自己努力归自己努力,朋友的帮助还是必须的。具体需要的时候,要告诉我,还有白玲,记住没?”“是……啦……”……*** *** *** ***送完小梅,我去了趟北市,找到养红龙的李老板取经。回到店儿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给军哥儿打个电话,确定了孟局长的一些细节,然后又聊了一会儿他结婚的事情。
到了晚上,我请六子和几个技术一起吃饭,地点就在潮州城。
“辛苦各位了!首先,上一次的活儿,大家干的漂亮。这段时间因为我自己的事情,也没能跟大家一块儿庆祝一下,我在这里谢谢各位。可以说,公司现在的状况,大部分的功劳是属于大家的。在这里,客气话我就不说了。我不喝酒,但我希望今晚你们都能尽兴!
为了大家能尽情的玩儿个痛快,我先透露一下,年底我会给各位准备一个红包,给各位的家里人也准备一份礼物。今晚,大家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所有的开支都找六子。”我喝了口饮料,坐下。
“你们可能都从六子那儿知道了,转过年来,xxx地税局要更新,跟军哥儿的一样。只不过,规模要大一些,但本质都一样。从现在开始,我跟六子就要着手准备前期的工作。我希望,各位能做好准备,来年再下一城!”我接着说。
“这话还用说?没问题……喝……”他们开始七嘴八舌的说起来,每次都这样。他们知道我不喝酒,所以就当我不存在,自顾自的吃喝起来。
“晶儿,一会儿他们应该会去唱歌。你要是想去,就让伟晨陪着你。要是不想去,我就送你回去。”“你去吗?哥。”“我累了,我想吃完饭回家,你别看我。”“我也回家,吃完饭你送我回去。”“那行,来这个好吃……”……*** *** *** ***“哥,玲姐可能是赚了一大笔。”吃完了饭,我送张晶回去。
“嗯,你怎么知道?”“我听玲姐说,她把所有的钱都买了一只股票。她还说,要吓你一大跳。我合计着,她可能是赚了一大笔。”“好啊。”“哥,你咋不买股票呢?玲姐都能赚钱,我不信你不会。”“呵呵,你以为白玲真比你哥傻呢?”“那倒不是,不过怎么说玲姐也不可能比你聪明吧?”“傻丫头,你玲姐是财经方面的高手,在大学里就是学这个专业的高材生。”“啊?真的?我还以为……”“你以为白玲就跟美丽城三楼那些人一样,是不?”“你看你说的,我不是那个意思。”“这是事实,不过白玲确实在财经方面很有天分。你哥只相信,‘辛苦钱,万万年’,所以,只能做买进卖出的买卖,不会去做投机的生意。何况,我也不放心把钱换成荧幕上面的一堆股票代码,这跟聪明与否没有关系,是性格决定的。”“这样啊……哥,那你能跟玲姐说说不,我还有点儿钱,我也想买。”“你不是跟她住在一起吗?干嘛要我说啊?”“我怕玲姐不答应,你说她肯定答应。”“哪有这样的事儿啊?一会儿回家,你跟她说,她肯定高兴还来不及呢,还不答应?”“那,她要是不答应怎么办?”“我揍她!”“你就嘴上说吧……你舍得吗?”“呵呵,你个鬼丫头……不过说回来,炒股票是有风险的。赚了,当然皆大欢喜。如果赔了,那你就要有足够的心理承受能力。”我得提醒她。
“这我知道,不用说。要是赔了,我认倒楣。”“那就行。”其实我知道,现在的股市根本不可能赔,就算是随机选择,赔的几率也很小。
“还有,见好就收,不能贪得无厌。我估计,这样的牛市不会持续太长时间。就像一个饿了很久的人一样,这样胡吃海塞的,早晚有撑着的时候。赚了,你就当是捡的,赔了,你就当丢了。”“嘻嘻……我听玲姐的,玲姐听你的。有你这样的哥,我还怕啥?”张晶嬉皮笑脸的搂着我的胳膊。
……*** *** *** ***“这么说,你又要出门了?多长时间?”白玲听说又接了一单,问我。
“嗯,我要亲自过去几天,然后就是两方面底下的人忙活了。张晶的钱,你看着买吧,赔了赚了都行,别有心理压力。”“其实,我想过帮张晶买,因为现在赚钱实在是太容易了,不赚白不赚。
但,这毕竟不是我的钱,晶儿的钱也不是白来的,那也是一分一分挣来的,一旦赔了,我怎么办啊。所以,我一直都没敢说。股票市场我懂,可晶儿不懂。
我知道风险有多大,可是她不知道,我也有点儿私心,怕落埋怨。现在,既然她说了,你也这么说,我还能不同意?”“谢谢你,玲姐……”这家伙一下子蹦出来抱着白玲亲了一口,吓了我和白玲一大跳。
“你先别高兴,我是这么判断的,真的赚了还是赔了,我也不能完全保证。
反正,我买什么,就给你买什么。要是赚,大家一起赚,要是赔,那咱们一块儿赔,你看行不?”白玲的谨慎表现的淋漓尽致,让我无话可说。
“不用问我,就是赔光了,我也不怨别人。”“那就这么定了。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就走了啊。”我起身要走。
“我不担心你的生意,但我担心你的身体。这一阵子,我看你瘦了,要自己注意身体,别让我担心,啊……”白玲叮嘱我。
“没事儿。哦,对了。大道堂,你得接着去。我看你现在的气色好多了,别好了伤疤忘了疼,要坚持。什么时候,身体各个系统都调整好了,再停。钱,不是一天赚的,别老看着电脑,辐射量可不小。还有,明天我让人给你换个液晶屏,这种CRT的辐射量太大了,尤其对你这样的单薄体质有害。”“你看,说你一句,你有十句等着我。不说了,你自己注意身体。”“那行,你们早点儿睡吧,我走了。”……*** *** *** ***接下来,我跟六子带着张晶,赶奔xxx地税局。为了保险起见,一见面我就介绍张晶是我妹妹,跟着我来见见世面,也好增长点儿经验,免得对方误会张晶是我带来的公关。
那个孟局长,五十多岁,满面红光的。表面上看起来,是个挺容易接近的老头,说话也挺得体的。但我知道,能在市地税局坐上副局长的位置,肯定不是表面上看到的这样,至少不仅仅是。
吃饭的时候,我没提工程的事儿,只是说过来看看。其实,双方都是心知肚明的,说破了,如果不成的话谁脸上都不好看。
话题一直唠到了龙鱼,一提到龙鱼,孟局长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屑一顾。这也难怪,一般养大型鱼的都是养银龙,根本跟红龙是两回事儿。继续深入,他才明白,我指的不是普通的金龙银龙,而是堪称活化石的红龙鱼。这下子,老头两眼放光,连双手都开始随着谈话的深入而频频挥舞。
先是虚心请教,也是摸对方的底。等唠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开始适时的插嘴,补充他的漏洞。唠来唠去,就成了他听我说。也难怪,老人家不会利用所有的现代科技手段来丰富自己的知识,还停留在手工作坊阶段。
我的话,让他觉得像是盗墓者进了秦皇陵一样的新奇。从麻醉运输到过水放鱼,从植入晶片到开刀整形,从畸形的虬龙到基因突变的雪龙……到最后,老头几乎要马上买机票,直飞马来西亚了。
“老孟大哥,既然你这么喜欢龙鱼,不如我送给你一条,怎么样?就算是我,作为晚辈孝敬您老了。”“这怎么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他连连摆手,眼睛里却满是期盼。
“您先别忙着拒绝,听我说说。”“说什么也不行!我要是喜欢,我自己请(术语,意即:买)。龙鱼这东西,不是普通的物件儿。不说价格多贵,就说鱼本身,那也是有灵性的玩意儿。
再说……”“您听我说!”我急忙打断他的话。要是等他自己把话封死了,我就不好接着说了。虽然他很喜欢,但现在他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很容易口不择言,一不小心把话封死了也说不定。
“我本来养的就是南美的小型慈鲷科,之所以能懂得龙鱼,也是因为我的一个朋友是这方面的专家。他的鱼都是从马来、印尼的渔场直接空运过来的,从来都不卖。如果我要张嘴,他肯定能同意。换句话说,他也是个鱼痴,而且跟我关系没的说。要是您自己买,且不说品质没法完全保证,就是将来真有点儿闪失,也没人帮着治病救鱼嘛。”我喝了口水,余光看了一眼老头。他的表情有点儿凝重,像是在进行一场内心的激战。
“他的鱼,都是亲自到东南亚的渔场直接买的。每条鱼的晶片和证书都是经过龙鱼协会认证的,就是直接上网能查到的。而且,从饲料到添加剂,他都有一套自己的方法。这么说吧,我没见过他这么下功夫的了。这玩意儿,说贵,也真贵,说不贵,那要看给谁了。一般买龙鱼的,都是有钱人,但是不会养……”“这不假,那些人懂个屁!龙鱼到他们手里,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好,有点儿意思,有门儿。
“对呀!如果是会养的,就是白送,那也是送的心里舒坦。最起码,鱼到了会养的人手里,您也放心。您老养了这么多年鱼,这种心情有过吧?”“那是!”“再说,当着您老的面儿,我不装假。我也挂着跟您老套套关系,将来有个什么事儿不是也好办嘛。我这么说吧,您老要是给我这个小朋友面子,那就别推辞。明天,我就打电话,让他准备好。我回沈阳,马上就给您运过来。您看怎么样?”我没说他不给我面子,我会怎么样,直接就是半个疑问句,我看他怎么回答。
“他那儿净什么龙?”“过背!别的,我就得现问了。我知道的,就只有过背了。”“多大了?”“小的,我年初的时候见过二十厘米的,那是刚进来的。大的,我见过一条接近六十厘米的,还有两条四十多厘米的。大的那条过水那天,我在现场。一打开袋子,蹭的一下子自己蹦进去了,结果撞掉了三个鳞片。”“啊?没麻醉啊?怎么会这么马虎呢?”能看出来他的痛心表情,是发自内心的。
“计算好了剂量了,可是没想到那家伙异常强壮,可丁可卯的剂量没能彻底麻醉,到了地方就醒了。再说,我朋友也是怕用量大伤鱼,所以下的量是可丁可卯的。别说您心疼,我朋友当时哭的心都有。
结果那三个鳞片,哥儿几个分了。现在我钱包里还有一片呢!您还别说,那鳞片真漂亮,透着光看,里面一层一层的,流光溢彩,简直是无价宝一样。”我可是下了大饵了,那鳞片还是我临走的时候跟李老板要的。
“带来了?快拿出来,我看看!”呵呵,迫不及待了。
我拿出来一个面巾纸包着的鳞片,递给他。老头小心翼翼的接过来,打开纸巾,两个手指头掐着鳞片,对准了灯。像是在鉴赏古董一样的,仔仔细细的看。
我对那鳞片有信心,所以根本就没提心吊胆的跟着看。足足看了好几分钟,老头就跟瓷器过手一样的,小心翼翼的把鳞片放在桌子上面。
“说老实话,张毅。别看我养了这么多年,这样儿的鳞片,我还真没见过。
别说是鱼了,能有这么张鳞,那都是好东西啊!”我把鳞片重新包好,放在钱包里。
“老孟大哥,按年龄,我应该叫您叔叔大爷的。可是,跟这些养鱼的哥们儿混的太熟了,七十多岁的也有,大家都称兄道弟的,也习惯了。我托个大的,叫您一声老大哥。只要您想养,说句话就行。就是这条鱼,我马上着手准备。要是您嫌掉鳞了,我就给您那两条小的。也就是您……”“哎,那掉了鳞的地方,现在怎么样了?”看来,文章还在大鱼身上。
“后来我去看了一次,掉鳞的地方已经长出来了。但是,仔细看就能看出来,那是新鳞,跟周围的鳞片还是有点儿区别的。但是,能在缸子里养到这么大的,还是不多见。”“不多见?我养了这么多年,也见过这么大的,但是没有一条我能看上眼儿的。就这条,别说鱼怎么样,光看鳞,我就知道是条好鱼。我要是看见了,说死也得拿下!”“那就这么定了。我马上回去准备,等我回去以后,我先把原缸的水质参数告诉你。然后把水质调节剂让六子送过来,等你水养好了,我立马亲自给你送过来。”我把“您”换成了“你”。
“这可不行,咱们头回见面……”“啥也别说了,老大哥!”我摁住了他的手,微笑着看着他的眼睛。
“这让我说什么好啊?这……”“什么也不说最好!”……当晚,吃饭的时候。老孟开始把工程的情况跟我详细的说明,并叮嘱我一定要摆平评委。当听说那几个评委在军哥儿那儿就已经被我摆平了以后,老孟开始对我另眼相看。也难怪,就是行贿,你也得把活儿干好了,最起码表面上要过得去。也免得给人家留后患,给领导点眼药儿。
这顿饭吃了四个小时,六子已经困的不行了,多亏了张晶在一旁不停的溜缝儿。最后在当地最大的洗浴中心,我给老孟安排了个双飞。
*** *** *** ***一切皆大欢喜,我带着六子和张晶回到沈阳。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一周以后,我带着那条硕大的龙鱼加上三个鳞片,开着车子给他送过去。除了龙鱼以外,我把六万元现金包在一个纸盒里面,跟一大堆水质添加剂和器材放到一起,一块儿交给了老孟。
龙鱼开路,六万现金垫底儿,老孟也不像开始那么客气了,笑着收下了,然后就把我扔在一边了。鱼,成了主角!
接下来重新给四个评委“上牌”,其中三个都挺顺利的,只有一个接近六十岁的张老头有点儿犹豫。原来,就是上次那个凌光公司,这次也要参加投标。没说的,我把四个评委都找来,在饭桌上把每个评委的价码都提高了五成。这种做法十分冒险,但我有我的目的。
一般人送礼都尽量的背着别人,我之所以这么做,这么大张旗鼓的。就是因为,我想要张老头看看,不是你一个人就能阻挡我的。也让另外三个看看,我没有亏待谁,也没有多给谁,大家都一样。能明明白白的唠开最好,实在不行,我才能私下加码。结果,张老头只说了一句,“凌光没戏了,他们老板不是你,没戏了!”。
在四个评委的直接指导下,我的投标计划和解决方案可谓万无一失,就等着春节过后投标开工了。
*** *** *** ***我带着六子回到了沈阳。周六的晚上,我跟六子回到了店儿里,店儿里已经没有人了,这样的安静环境正好留给我和六子谈话。
“六子,别看这四个老东西收了钱。到春节之前还有很长时间,变数还存在。而且,相关的别的人,也得适当的意思意思。所以,我想让你到xxx住寨!”我加重了“住寨”两个字。
“我明白。”“明天开始,你就到那边儿住寨去吧。名义上主要是把解决方案细化,优化。实际上,给我看住了评委,重点是老孟。只要看住了老孟,评委是次要的,毕竟‘干活儿不由东,累死也无功’,那四个老东西也不是傻子,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们不会不懂。”“我知道,你放心吧,老大。”“随时保持联系,春节给你放半个月假。”“那行,我走了啊。”“嗯。”我开始埋头整理自己的文档,六子出去了。
其实,钱对我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吸引力。也可能是因为,我从小到大都没缺过钱。相比之下,我更喜欢解决技术难题和面对非利益的冲突矛盾。
但是,“在其位,谋其政”,我坐在这个位置上面,我的所作所为就要对的起这个位置。何况,手下还有一帮人为我工作,我也要为他们负责。
在我结婚以前,我就跟妻子说过。“我不是个胸怀大志的人,我的目标很简单。老婆、孩子、热炕头儿,就这么没出息,你一定要想好了。”事实也是如此,我的希望在一般人看来简直就是个窝囊废的希望。想吃点儿什么,我就吃得起。想穿点儿什么,我就买得起。有房子住,有个车子代步,已经很满足了。
我不是个奢侈的人,也不赞成奢侈。我不排斥名牌,但也不主张盲目的穿戴名牌,我也没有除了抽烟以外的任何不良嗜好。所以,我的花销并不大,所要付出的代价也不大。
我没有别的奢望,只希望我这辈子能够平平安安的,快快乐乐的。我只想在我有生之年,能够在不违法、不违反社会公德、不妨碍他人,这样的前提下,做我想做的事情,玩儿我想玩儿的玩意儿,爱我所爱的人!
“老大。”六子突然走进来,脸上满是难色。
“什么事儿?”“我有点儿事儿,想跟你说。”他说的有点儿哽咽,很明显是个很难张嘴的事情。
“什么事儿?尽管说。”“小清现在在学GRE。我要是住寨,晚上就没人送她上学了。我想,你能不能替我接送她上下学?”我明白了他的“为难”了。
“GRE?那不是北美研究生入学考试吗?她要出国?”我有点儿惊讶。
“嗯……”六子的眼圈是红的,我能感觉到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小伙子内心的颤抖。
“什么时候决定的?你怎么办?”“都一个月了。我?我不怎么办,等着。她要是走了以后还回来,我等她。
她要是不回来,我就不知道我怎么办了……”他低着头,慢慢的说,话音里带着轻微的抖动。
“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住我了。
“老大,你别多想。我只是想让你替我接送她一下,我也不会误会什么。她要出国我都没意见,何况是你接送她了。我把你当哥,我希望你能帮帮弟弟这次。”“它就不是误会不误会这码事儿!”我有点儿愤怒了,好像我的亲兄弟被一个狡猾的女人耍了一样的感觉。
“我知道。可她说,别人送她,她不同意。她自己一个人去,那么晚,我还不放心。”六子,一个大小伙子竟然在我面前流泪了。
“这个娘们儿!她要干什么?你……”我想骂六子没出息,可我骂不出口,我狠不下心。看着六子通红的眼睛,我实在是狠不下心来。
“哥!”“好吧。不过,你得答应我。住寨期间,你要好好想想,想想你跟陈冰清的关系,想想你的将来该怎么走!”“你放心吧。这是她的电话,具体的接送时间,你给她打个电话就全知道了。”六子放下一张纸条,转身就要走。
“六子……”我感觉有很多要跟他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今晚,我送她。”六子没回头,说了这么一句。
我早就看陈冰清不是个简单的女孩,从她遇事冷静的那份沉着上面就可见一斑。但我没想到,她会如此利用六子的痴心一片来作践六子。现在的六子,不是以往那个活泼聪明的六子了。我也从那时候过来过,我知道六子的感受,就像是看着自己被人活活剥皮一样的痛苦,而且剥你皮的那个人是你的爱人。
一个女孩,应该是柔美的,怎能如此忍心伤害一个真心爱着自己的人呢?良心呢?女性的温柔呢?都他妈哪去了?这哪还是个美丽的女孩啊?这分明就是一头嗜血如命、面目狰狞、披着绵羊皮的狼啊!都说女人天生拥有水一样的温柔,可这哪里是清澈透明的一汪泉水啊?这分明就是一桶腐骨蚀心的王水啊!!
我没有被生意上面的障碍难倒,却被六子的遭遇感触着,我觉得很累,疲惫不堪。我被人性的丑恶面吓到了,吓坏了,被激怒了,非常愤怒。我累了,我需要休息。我想白玲,想马上回到她身边,深深的睡上一觉……*** *** *** ***到了白玲的住处,已经是深夜了,我的到来吵醒了白玲和熟睡的张晶。两个女孩穿着睡衣,忙着给我打水洗脸,白玲还沏了点儿稀稀的油茶面。
看着张晶睡着了,我跟白玲坐在她的房间里。吹了吹热气,我一点点儿的把油茶面送进嘴里,那热量瞬间暖遍了我的身心,让我感到好一点儿了。
“怎么了?生意不顺利?我看你的脸色很差。”“不是,生意没什么问题。我被一个人吓到了。”“吓到了?什么人?女人?”白玲的思维经常敏捷的让我害怕。
“嗯,六子的女朋友。”“六子的女朋友,跟你有什么关系?大不了,不见她不就是了?”“不是的,是……”我把经过简单的说了一下。
“人,怎么能这样呢?这太可怕了,我还要天天接送她,这让我心里很不舒服。”说完了,我都觉得很累,说下去的力气好像都没有了。
“这我可就想不明白了。让我说,你应该找个机会跟她谈谈,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道道儿。”“接送她上学,是我答应过的,我肯定能做到。但我不想跟她谈,说话都懒得说,我怕她又出什么么蛾子。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我可不想再惹上什么麻烦。”“大半夜的跑来,就为了这个?”“我累了,想在你这儿睡一觉。”“睡吧,我看着你睡。”“碗放那儿吧,我现在就想睡。”推开碗,我舔了舔嘴角的残汁,倒在床上。
“衣服也不脱,像个小孩儿似的。”白玲坐在我身边给我脱衣服。
“你也睡吧。”“睡,那也得先伺候你呀……”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直到次日中午才醒来。虽然时间长,但质量却非常低,一直徘徊在半梦半醒之间,想醒过来却是徒劳。脑袋里还觉得昏昏沉沉,有点儿胀的慌。喝了口凉茶,清醒了点儿。
张晶已经上班了,白玲直接把洗脸水端到了床前,递给我一条毛巾,还在我的手心里挤上了一点洗面乳。虽然用不习惯,但也凑合了。
胡乱的洗了把脸,我坐起来,把热毛巾敷在脸上,呼吸着有点儿灼热的湿润空气,感觉鼻子里面畅通多了。白玲已经把饭端进来了,真成了饭来张口了。
“昨晚你一直说梦话,还骂人。”“说什么了?”“听不清楚,就记住几句骂人了。梦话说的含含糊糊的,骂人可骂的挺响亮的,动静儿还大,都把我吓醒了。”“昨晚没睡好吧?”我一边吃一边问。
“还行,慢点儿,别噎着……”“听晶儿说,你赚了不少?”“不少,不过没你赚得多。”她有点儿洋洋得意的。
“多少?”“三十多万,具体的我记不住。”“啊?”这个数字虽然不大,但还是让我吃了一惊。
“你看你呀……吃饭还漏!”她赶紧拿纸巾给我擦嘴。
“卖了吗?”我接过纸巾自己擦。
“还没呢,着什么急呀?我估计还能涨,最后应该能再多点儿。”“真不敢相信,看来我还是低估你了。”我说的是真心话。
“不是低估我,而是你根本就没想过要估计我。”“不!你不用谦虚,也不用顾忌我的面子。我确实低估你了,我知道你是个理财好手,但没想到你还是个理财高手,还是高高手!”“看你说的,快吃吧……”她笑了,脸有点儿红。
“我要提醒你!落袋,才能算数!”“我知道。”……*** *** *** ***晚上,九一八纪念馆附近的小区。刚到五点钟,天已经黑下来了,风有点儿硬。我看着陈冰清从楼里面出来,踩着雪向我走过来。
迷彩的冬装,下面是一条黑色的牛仔裤,脚上穿了一双黑色的雪地棉,背上背着一个不大的迷彩背包。趁着路灯的光,她显得很迷人,苗条的腰身加上略施粉黛的脸。每个正常的男人都会觉得赏心悦目,甚至会喜欢上她。
“你来了?”“上车,估计路上可能会堵车。”我打开车门,等着她上车。
“谢谢。”她上车了。
“六点,是吗?”我向她确认上课的时间。
“对,不着急,你稳当点儿开,我不着急。”“放心,我开车一向以安全为主。”说完,我闭嘴了,不想多说。
“让你送我,有点儿不好意思,你不介意吧?”她倒是没想让我闭嘴。
“没什么,替六子送你,应该的,再说我也答应六子了。”我特意加重了六子。
“你可以不用强调六子,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知道就好!”我打算就此闭嘴。
“你不觉得我不合适六子吗?”她再一次打破了我的计划。
“合适不合适,那是你们俩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我有点儿极端,但能时刻保持冷静。六子却还是像个小孩儿一样,一旦付出就没完没了。其实,我有点儿怕,怕我会伤了他。”“你不用怕,你已经这么做了!”“你怎么这么说?我什么时候伤他了?”“你明知道他已经爱上你了,而且是深爱,还要出国。这不是故意伤害,是什么?你告诉我。”我有点儿气愤。
“呵呵,谁说我要出国了?他告诉你的?”她反倒笑了。
“学GRE不是要出国,是干什么?”“学了就一定要出国吗?”“那为什么六子会以为你要出国?”我有点儿奇怪了,难道另有隐情?
“我确实告诉他我想要出国,而且希望这个消息能让他主动离开我。我以为我这么说,他就会对我死心,可没想到……”“你没想到他爱你这么深,是吧?”“你怎么老对我火气这么大?我哪儿得罪你了?曾经伤害你的,是我姐,不是我。再说,你后来不也报复我姐了吗?”“对不起,我只是不想我的兄弟受到伤害。我承认,在感情上你比他更高明。但你要知道,他是个好人,心地很善良,也很专一。我觉得,有什么事情都应该坦诚面对,有话就要当面说清楚,不要让他存在什么误会,这样也算是光明磊落。”“哈哈……”她笑了。
“笑什么?”“我笑你大男子主义,自以为是!呵呵,你怎么知道我没说呢?”“你说了?”“其实,我从一开始就觉得我跟他在一起不合适。我知道他是个好人,思想很单纯,也很专一。但我俩性格不合适,我不适合他,他也不适合我。所以,从开始我就一点点的透露,刚开始还是很婉转的。
后来,他好像根本就不当回事儿,所以我就干脆挑明了说。这次,我更是明明白白的说清楚了,可他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你让我怎么办?”“这怎么可能呢?六子不是个笨蛋,他怎么会……”“没什么不可能的,他说只要我还没结婚,他就要一直追我。”“这不是臭无赖吗?他真是这么说的?”我有点儿后悔我的武断了,也后悔介入进来,这他妈根本就不是我这个外人应该管的事儿。
“那还有假?再说,我干嘛骗你呀?”“不对,不对!就算是这样,那你为什么偏偏指定我来接送你上学?”“你有车,有时间,而且也算是个老相识了。我不找你,找谁?”“呵呵,我算是明白了!我就不应该跟女人辩论,只要是跟女人辩论,我就没有赢的时候!”我决定再次闭嘴,最后一次了。
“哎,这就对了!还有,我找你送我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老梦见你,我想看见你。”说完了,她微笑着看着我,笑得我心里有点儿发毛。
已经决定了要闭嘴,那就得执行到底,我两眼死盯着路,紧紧的闭着嘴,一言不发。她把我的反应看在眼里,笑容凝固在她的脸上,嘴半张着,好像整个脸都凝固了一样,气氛很尴尬。
“你怎么不说话了?”半晌,她忍不住问我。
“安全第一,我得专心开车。”我冷冰冰的回答。
“我看你是怕我了吧?”她的问题我不打算回答,沉默以对。
“其实你不用内疚。六子根本就不适合我,我根本就没打算跟他结婚。他是挺聪明的,可太幼稚了,思想不成熟,也没定性。而且,他没有对未来详细的规划,连明天要干什么可能都没个谱儿。还有……”“够了!六子,我把他当成兄弟。你怎么看他,那是你的事情,说大点儿,也是你俩的事情。在我面前,我不希望听到你说我兄弟的不是。”我一下子把车子停到了路旁,严肃的说。
“我没说他不好,我只是说不适合。而且,我说的这些也都是事实,不对吗?”“是不是事实,那是你认为的,没必要跟我说。人都是有感情的,我的个人感情不想听到有人说我兄弟的不是。何况……算了,没有了,我说完了。”“何况什么呀?你说呀?”“何况,要了解一个人,是要用心的。你看到的不一定就是这个人真正的特质,要用心的去品味才能看到一个人真的东西。”这句话,是我要对雨说的,却没有机会说出口。
“我怎么听着,这话像是你跟你自己说的似的?是不是你曾经没看清楚谁,导致你错过了她?”她很聪明,但猜错了。
“你太敏感了,跟你姐很像。我只是说了一些心里话,听不听在你。不喜欢,就当我没说,当放屁也行。”我重新挂挡起车。
“还有,我送你,是因为我答应了六子,也因为你算是个老相识了,仅此而已。”“那如果没有六子呢?”“什么都不会发生。”我的回答,冰冷的让我自己都害怕。
“我不知道,你对你老婆是不是也这样,要是也这样,那我可挺佩服你老婆。”她提到我的痛处了。我不想回答,没说话。
“怎么又不说话了?不高兴了?”“涉及私人问题,或者感情问题,我不想回答。”“我听六子说,你老婆在……”“你都知道什么?你想知道什么?你还上不上课了?”我实在是有点儿不耐烦了。
“你怎么这么没风度啊?喊什么啊?我又没……”“我有老婆,有孩子。我老婆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少校,我女儿今年两岁半。
我本人今年三十二 岁,男,汉族,私营业者。老婆、二奶、情人,我一个都不少。你还想知道什么?”“我可没问你,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就不明白了,明明一个非常好的人就放在眼前,为什么不知道珍惜?爱情需要感觉,这不假,可是爱情的最终结果是结婚。两个人结婚以后将要面对的是锅碗瓢盆,油盐酱醋,是相互包容,相互理解。
如果一个人可以无条件的包容你,理解你,那你还要求什么呢?即便你真的不喜欢,也没必要在没分手的时候就开始另觅新欢!退一万步说,你认为六子不适合你,那你有没有想过在我心里,是不是也认为你不适合我呢?”我干脆把话挑明了说,我不想再纠缠下去了。
“我说我要跟你在一起了吗?自作多情!”她怒了,我笑了。
“嘿嘿,我自作多情……那最好了。”一路上,就这么沉默着,我很满意现在的情形,也在心里为我的决绝而叫好。
*** *** *** ***她去上课了,我漫无目的的在太原街溜跶。好长时间都不上街了,太原街我都快不认识了。我不喜欢上街,一般情况下,我如果有目的,那就会直奔目的物。如果没看到相中的东西,我不会没有目的的瞎逛,会掉头就走。
看到前面的霓虹灯广告牌上面有桌球室的字样,我走上前去。打打台球也不错嘛。
玩了一个多小时台球,没输没赢,总算是退步不太多。心情好了很多,提车,接她。回来的路上,她好像还在生气,没怎么说话,也省了我很多唾液。
送她回家以后,我给六子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一切顺利,得到六子的答覆也是一切顺利。回家,洗漱,然后上床睡觉。
第二天的接送也很顺利,只是在送她回家,到了楼下的时候她说了一句话。
“我没想到你对我姐那么冷,对我也这么冷,看来我看错你了。”说完她就上楼了。
她提到了陈冰洁,多少让我有点儿不舒服。没多想,回家睡觉。接下来的几天,就在冷冰冰的气氛中,我每天接送她上学放学,两人相安无事。但这种温度越来越冷的气氛让我很不舒服,甚至觉得有点儿难受。
*** *** *** ***转眼间,到了月底,也是新的一年的前夕。六子回来了,接送的任务自然就交给他了,我回到自己的家。
张晶说要等到过年才回家,所以跟我一块儿回来了。白玲跟自己的弟弟过元旦,所以没怎么跟我联系。还有一天就是元旦了,我买了一大堆的鱼、肉和菜,准备在元旦的时候给老妈和孩子还有张晶做一顿大餐。
今天晚上,我就只有和张晶一块吃了,老妈带着孩子去了亲戚家里。
吃完了饭,我躺在沙发上面看电视,张晶还在忙着继续细化这个工程的计划书,仔细检查还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哥,你看看行不,我觉得差不多了。”张晶把一叠纸递给我,然后进了卫生间洗漱。
“不错,我看可以。晶儿,我看你最近进步的挺快的,看来你适应的比我想象的要快呀。”看完了,我对洗的干干净净的张晶说。
“真的?”“真的,那还有假?”“我是说计划书。”“我说的包括计划书。”“哥,我看你最近老是闷闷不乐的,是不是六子他对像让你不高兴了?还是因为别的?”“没什么不高兴的,只是情绪不太高而已,没事儿。”“什么没事儿呀?我看你好像挺累的,老是打不起来精神,这样可不行。”这回,轮到她来教训我了。
“是觉得累,不过是心理上的累,不是身体累。本来想晚上洗个澡的,不洗了,洗个头。”说着,我站起来准备去洗洗头。
“哎,哥。我给你洗吧,你还不知道我会洗头吧?”“你会洗头?好啊。”“小瞧我啊?你妹会的多了……”她让我躺在躺椅上面,然后拿了一个凳子放在旁边,凳子上面放了一个大盆,装了半盆热水,温度很高。然后在我的头发上面挤了一点儿洗发水,又加了点儿水,开始慢慢的揉搓头发,直到整个头部都布满了丰富的泡沫。
她的动作很轻柔,慢慢的我闭上了眼睛,尽情的沉浸在这种轻柔的动作中。
指尖在头皮上面力度适中的划动,指肚在发间微微用力的按摩。包括耳后的发丝也在她的手里被一一理顺,所有的头发仿佛都被洗涤的一干二净,没有半点儿遗漏。
然后,我感觉到她开始用热水给我冲洗泡沫,不是用花洒或者龙头。而是用手捧着热水,一点点的洒在我的头发上面,全部洒完以后,再用手指慢慢的揉顺发丝,然后再周而复始。
这种费力费时的做法,让头发在热水的温暖下被彻底的洗涤干净,换了一盆又一盆的热水。最终,从发丝上面流下来的都是清澈的水,没有半点浑浊和泡沫。
我感觉到全身都开始发热,身上潮乎乎的,但从心底里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好像整个身心都放松了。她用一个热毛巾把我的头部整个包裹起来,然后离开了。
我听到卫生间里面的哗哗水声,很明显她在整理刚才用过的盆和卫生间。我坐起来,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十点半了,不知不觉已经洗了近四十分钟了。在毛巾的热量散发掉之前,我看到张晶笑盈盈的走过来,两手空空。
“哎,你怎么坐起来了?躺好!”她命令我,我则不折不扣的执行了她的命令。
“我没说,你就别动,要不效果就不好了。”她扶着我的两肩,细微的调整我的身体的位置。
“洗完了?”我问。
“上集完了,现在是下集。”“呦,还连续剧呢?”“那当然了!”她开始给我按摩。
两个柔软而又丰满的大拇指按在我的太阳穴上面,轻柔的揉搓。指肚的温度,加上适当的摩擦让热量在太阳穴上面集中。然后大拇指开始慢慢的把揉搓的半径扩大到额头的中央,用力的按压,然后向太阳穴移动。
尽管力度不小,但好像有某种润滑剂的作用,并不感觉到疼痛。而且,好像随着她大拇指的运动,平时老是紧锁地眉头慢慢的得到了舒展。然后,微微张开的五指的指尖紧压着头皮,开始从前额到后脑的梳理。
头发被理顺的同时,头皮也顺便被耕耘了一番。指尖掠过的地方,有一种痛快的畅通,仿佛被划过的头皮下方的毛细血管都变得更加粗大了一样。力度在一点点的加大,指尖的按压也开始更加用力,仿佛是一开始她有意的放缓动作好让我适应,然后开始慢慢的加大力度。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从后往前推进,好像要把刚才理顺了的头发倒过来重新打乱一样。从后颈的发际开始向上推进,掠过头顶再到达前额。用的力量也明显的比刚才更大,但给我的感觉却更加痛快。
最后,她用指缝紧紧的夹住头发,然后用力的向上拉。由于被夹住的头发数量众多,所以不会产生太大的压强,有一种原来被迫紧紧贴在头骨上面的头皮被舒展开了的感觉,很舒服,但难以言表。
然后她开始急速的互相摩擦双手,用热热的手掌紧贴着我的耳朵,整个手掌就覆盖在耳朵上面。大拇指在耳朵后面的皮肤上面急速的摩擦,温热的感觉覆盖着整个耳部。经过了大概四十分钟的全面头部按摩,她停下来了,又跑到卫生间里洗手。
再回来以后,她的两只手从下面钻进了脖子和躺椅之间。从肩膀到脖子,然后是后背。她的手像是一条柔软的泥鳅一样,舒缓着我长时间躺着挤压的背部肌肉。十几分钟以后,她有点儿气喘的让我起来。
“怎么样?舒服不?”她有点儿得意的问我,脸上因为刚才的运动显得很娇艳。
“舒服,真舒服!”我由衷的说。
“那,下次你想要的时候,我还给你洗。”“你跟谁学的?”“以前刚来沈阳的时候,我学的,后来没干洗头,干了足疗。”她端起水来,喝了几口。
“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不简单!”“你以前没洗过头吗?”“洗过,但从来没这么舒服过,而且是一种很温柔、很温暖、很亲切自然的感觉,简直是爽上天儿了!”“看你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这还是我形容不好呢。说老实话,我去过不少的按摩或者洗浴场所,从来都没体验过这么舒服的手法。你跟谁学的?”我真的挺好奇,又问了一遍。
“其实,我刚来的时候是想干洗头的。可是等学会了,我才想明白,洗头耗费的时间太长了,不如足疗挣得多,所以后来才干了足疗。”“傻丫头,就这手法,一个钟最少也得收费一、二百呀。要是足疗,一天才能挣多少啊?”“拉倒吧,哥。一、二百,谁做呀?”“就你这手法,我敢说要是开个洗头房,得挤破头!”“得了。可别挤破头,我可担待不起,我能伺候好我哥就心满意足了。”“等等……”我有点儿想法,可还不清晰,我得好好想想。
“怎么了?”“没什么,你先睡吧。我有点儿事儿,得好好想想。”我径直走向书房。
“什么事儿啊?用不用我……”“不用,你先睡吧。”我没回头,点上了一根烟,关上了书房的门。
“又扔我一个人睡,臭哥哥……”张晶小声儿的嘟囔从书房的门缝里传来,我的思绪却开始一点点的清晰起来……(三十一)
小梅跟我一场激烈性爱以后,恢复了她往日的冲劲儿。我开始联系明年的一个工程,对方的主要领导是个龙鱼迷,我投其所好的拿下了他。
工程评委还是上次的那几个人,有点儿出乎意料的是,凌光公司又一次出现在了我的视野中,尽管是在余光中。
六子要留在当地处理一些事情,所以让我接送他的女友上下学,期间发生了些不愉快的小插曲。所幸,在矛盾激发之前,六子回来了。
连日的劳累在张晶的一次极其舒服的头部按摩以后得以舒缓,一个好像很好的主意在渐渐地形成……元旦的上午,我带着张晶来到老妈家里,帮着老妈把房间的卫生整个整理了一遍。一切准备好了以后,已经到了下午两点多钟。
“妈,让晶儿给你来个头疗?”“什么疗?”老妈对这个新名词有点儿迷糊。
“就是洗头。”张晶给老妈解释。
“洗头?我昨天晚上刚洗的啊。”老妈还是没明白。
“来吧,阿姨。昨天我都给哥洗了,你也试试。”说着拉着老妈就跑到卫生间里去了。
“哥,把躺椅搬上来。”张晶在卫生间里面喊着。
*** *** *** ***“小晶儿啊,你这手艺真好,跟谁学的?”洗完了头,老妈对张晶的手艺赞不绝口。
“在美容院学的,要是你喜欢,我什么时候都行。”张晶让老妈一夸,脸都红了。
“还一口一个哥的,这孩子我看了就喜欢。小毅,你这当哥的也别白当,过节得送点儿什么,听见没?”“我知道。”“不用,阿姨。我哥都给过我奖金了,真的不用。”“奖金归奖金,礼物归礼物,这不能马虎。”老妈坚持己见。
“妈,我想开个按摩院,你看行不?”我把昨晚想好的说出来,想听听老妈的意见。
“按摩院?你是不是想让小晶儿去干?”老妈的反应很快。
“你看,我是这么想的。开个小型的按摩院,只有洗头和足疗两项服务,再卖点儿茶水和茶点之类的东西。地方不用太大,装修雅致一点儿,价格可以高 一点儿,客户群就定位在有一定消费能力的社会精英身上。
现在的高级白领们的工作压力都很大,自己的时间很少,能静下心来好好的休息一下,对他们来讲都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如果有这么一个环境雅致、可以静心休息,还能缓解生理上的疲惫,我相信他们不会吝啬那一点儿钱的。”“你都想好了?”“还只是一个想法,想看看你的意见。”“想法是不错,可我不放心。你们这些小兔崽子,在我面前都是人五人六的,到了外面都是花天酒地的。小晶儿是个女孩子,这么单纯。我可不放心让她干这个,要是碰到个毛手毛脚的,那还不得吃亏?”“我哪能让她亲手干啊?再说了,我要开也是正规的按摩休息场所,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是想让她负责培训按摩师,然后管理按摩院。”“这样啊?那我想想,我得仔细想想。对了,那得用多少钱?”“钱?你问这干嘛?又不用你的钱。”“没事儿,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对了,时候不早了,你该做饭了。”“好噢……阿姨你歇着,我帮我哥就行了。”张晶简直是手舞足蹈的跑进厨房了,看来她比我还积极。
张晶的手脚麻利,跟在我后面为我打下手,女儿跑来跑去的也跟着瞎忙活,老妈就在卧室睡午觉。今天是元旦,所以女儿的午觉也就马马虎虎了,由着她跟我瞎玩了。
到了大概快五点钟的时候,一桌子的丰盛晚宴已经全部准备好了。红烧鸦片鱼、凉拌野生木耳、干炸素丸子、蚝油生菜、芙蓉虾、小鸡炖蘑菇、佛手白菜、滑溜鱼片,再加上一大碗排骨炖酸菜,一共八个菜一个汤。
张晶和老妈,我和孩子,分坐在餐桌的两边。老妈和张晶每人一杯红酒,我和女儿每人一杯椰汁,这顿饭足足吃了两个小时。女儿挺着鼓鼓的小肚子不停的在客厅里跑来跑去,张晶忙着洗碗,我和老妈坐在餐厅里喝茶。
“过了年,我想把妞妞送到长托去。这么做虽然有点儿不忍心,可对孩子将来有好处。”老妈规划着孙女的未来。
“我也是这么想的,您也可以歇歇,自己找点儿事情做。”“既然你也同意,那我就开始准备了。至于你说的按摩院的事情,我有个想法,你看看。你说要开一个足疗和洗头在一起的按摩院,再卖点儿茶水什么的。
我看,营业执照可以办一个,然后分开两个分店,一个是足疗,一个是洗头。这样一来,同时赔的风险会小一点儿,如果赚的话,营业额也肯定比一个赚得更多。再说,两个店由两个人管理,互相之间也有个竞争。你觉得呢?”“你比我想得远!我这只是个想法,要具体实施还得更加仔细的筹画一下。
既然你也觉得行,那等过了年我就着手办。”“但有一样,必须都是正规的,一点儿乱七八糟的也不能有。犯法的不干,贩毒的不沾。这句话,你给我永远记住!”“我知道,你儿子什么样人,你还不知道吗?”“还有,我得占一半的股份。”“哦?你也有兴趣?”“孩子送幼稚园以后,我就没什么事情了。股票买了就放着,我又不缺钱。
开了按摩院,你也没精力自己管,总得有个家里人看着吧?我又是个闲不着的人,帮你管管还不好?”“好好,都听你的。”“我看小晶儿这孩子不错,我挺喜欢的。要是她家里人同意的话,你就跟她家人知会一声,这样一来,让她管着也放心,她家里人也放心。”老妈是个挺开放的老人,也是个精明的商人。
“嗯,等过年的时候,我想送她回家一趟。毕竟一个女孩子在外地打工,家里人也不会太放心,我送她回去,也让她家里人放心她在我这儿干。”“嗯,想的挺周到。”“另外,小晶儿只负责培训和管理,绝不能让她亲自干。员工也要素质好一点儿的,别弄得跟饭店服务员似的。要是决定了干,那你就跟小晶儿商量一下,毕竟也得问问人家愿不愿意。”老妈再一次提醒我。
“我知道了。”……*** *** *** ***1月2日清晨,还没等我睡醒,小梅的电话就来了。她告诉我接了一个大单,对方要四千个胸针。小梅很看重这个生意,她想把这个客户留住,想让交易过程尽量完美,所以想让我跟她一块去送货。
吃完了饭,我就去了小梅的档口,张晶留在老妈家里带孩子。
“怎么会有人在你这里上货?独门货?”我一边审视这间不大的档口,一边问。
“我哪知道啊?他来了就说是服装加工厂的,要订货配服装。”“定金留了吗?”“留了,留了五百。怎么了?你还怕他有猫腻儿?”“我只是奇怪,按道理说要进货也得选择五爱街这样的批发市场,不会选择你这种零售档口啊。货呢?准备好了吗?”“哪有那么多呀?这不就找你来跟我一块去五爱街拿货吗?”“什么时间送货?现金结算吗?”“明天上午九点送去就行,不过,我想今天就送去,他说只要送到了就给钱。”“定了是明天,你着什么急?”“你不知道啊,他走了以后我就觉得心跳的厉害,一下子就卖了这么多钱,都开心死了!我想早点拿到钱,都等不及了。”看她说的眉飞色舞的,我感到很欣慰,她终于开始体验正常生活中的喜悦了。
“对方肯定是个男的!”“你怎么知道?”“看上人家了?”“去你的吧……我是因为卖货高兴,跟人有什么关系?你说,也真是的啊。
原来挣钱那么容易,我也没像这么高兴过。现在一天到晚的忙,才挣了这么点,就把我高兴成这样?我自己都不相信了。”“愉悦的心情不是用钱换来的,而是通过努力得到回报实现的。对了,这种胸针多少钱卖的?进货价多少?”“一块八进的,卖四块五。四千个,一共是一万八,能赚一万零八百。”这几个数字脱口而出。
“算得挺快嘛。”“都算了好几遍了,早就记住了。”看来,这个生意让她真的很在意,这是好事儿。
“走吧,去晚了估计五爱街人就多了。”“等我把卷帘门放下来……”……*** *** *** ***勉勉强强的凑足了四千个胸针,连柜台上面都搜空了。看着这一大包的胸针,就像是看到了一大包的钱一样,小梅的脸因为搬着货物累得有点儿发红,但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和开心让我心里非常安慰。笑眯眯的坐在车里给订货人打电话,然后催我赶快送过去,好像一刻也等不得了。
小梅坐在我的旁边,一边给我讲开档这几天的趣事,一边时不时的看一眼后座上面的大包,好像是不放心,又好像是兴奋过头,神情像极了一个初出茅庐刚拿到订单的业务员。
“生意不好做,你这是捡了个漏儿。不是每次都能这么幸运的,而且没拿到钱之前都不算是落袋为安。”“我知道……原来没经历过,现在看起来别看这是小买卖,竞争也挺激烈呢。”“怎么?你这也有竞争者?”“怎么没有?就许你有竞争者,我就不能有啊?”“说说,谁敢跟我小老婆竞争,我弄死他!”“不说,本来挺高兴的,说了就不高兴了,不说!”“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你解决呢。”“我不要你帮我,用你的关系,我不甘心,我得自己解决。”“做生意,靠的是脑子。我什么时候要凭关系帮你解决问题了?说说,刚起步都得取经,我都把经送来了,你还不接着?”我想让她进一步的建立信心,不想让这么好的开端毁掉。
“我卖的东西你也懂?”“不懂,但生意经都一样。”“你看见最外面摆的那种特别夸张的围巾了吗?”“就是那种上面罗罗嗦嗦镶了一大堆珠子的?”“嗯。原来是我看中的,我都跟五爱街的说好了,每周拿一次货,每次不少于二十条,春天地下就给我一家。结果,没两天隔壁就上来了。拿的价还比我低,卖的也比我低。我给老板打电话,人家说隔壁每次拿好几十条,所以不能只给我。”越说声音越小,语气也越来越沉重,看出来了,她很低落。
“这是人之常情,人家也要做生意,跟你又不熟。做买卖图的就是个利润,谁的利润更大,就跟谁做。那你怎么办呢?”“还能咋办啊?挺着呗……柜台上面摆的那几条都好几天也卖不了,隔壁倒是卖的挺好的。”“你知道为什么五爱街的给她比给你便宜吗?”“她拿的多,我拿的少。”“那,如果她没有你拿的多呢?”“人家拿货比我价格低,自然比我卖的好,拿的也多。我……”“你说反了,是因为她拿的多,所以价格才低。”“那不一样吗?”“不一样!你不搞清楚前因后果,就没法分析事物的真相,就不能够得出准确的判断。”“好、好,现在得出来了,又能怎的?”她有点儿不耐烦。
“你真认为这个货能赚钱?”“那当然了。而且,五爱街那家还有不少货我都看中了,可是这第一脚就没踹好,让我怎么往下走啊?”看来,我得好好的教导她一番。看了看表,距离约定送货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我把车子停在路旁,点上根烟。
“咋不走了呢?都快要到了。”“那围巾上价多少?你卖多少?隔壁上价和卖价是多少?”“上价八十,最开始卖一百五。后来隔壁也有了,就降到一百二了。隔壁卖一百一,有时候更低,有一天中午,我无意中听到隔壁老板娘跟打工的说是七十上的。”“如果她不拿那么多,那五爱街还能给她这个价吗?”“人家卖的好,肯定拿的多呀。”“如果你卖的比她便宜,那她还能卖的这么好吗?”“肯定不能啊,这还用问吗?可是我再便宜就要赔钱了!”说着说着她有点儿急了。
“每天赔个十块二十块的,挺一周,你心疼吗?”“咋不心疼呢?凭啥赔十块二十块的?”看来,小梅开始会算计小钱了,这让我有点不敢相信。
“如果每天赔点儿,挺一个月,然后没人跟你竞争了,你一个人上这种货,一个人卖。你觉得,赔点儿可以接受吗?还有,这种围巾的销量稳定吗?”“其实,每天来买的不少。现在是冬天,穿的都多,也没什么好看的装饰品。所以这种围巾好卖的很,小姑娘都愿意买。要是我一个人卖,肯定好卖。现在隔壁不就是样板吗?要是真的能让我一个人卖,那赔点儿也值了。哎,你是不是有办法呀?”“这样,你先降价,一直把价格降到七十块钱。她肯定会说她不赚钱,而你是赔钱。然后,你卖的比她便宜一点儿,不用多,便宜个三块二块的就行,卖六十七、八一条。不是要跟她打价格战,而是要恶心她。”“那我图啥呀?到头来还不是我干赔?人家就算是赔,也比我赔得少啊?”“傻丫头!我看你真是傻的可爱。”看到小梅气呼呼的小脸我就想笑。
“你是不是觉得卖六十七、八,她赔二、三块钱,你赔十二、三块钱?”“对啊。她本来拿货就比我便宜,我拿货……”“你不会从隔壁拿货呀?”“从隔壁拿货?”“你看,她上货是七十,你把价格砍到六十七、八,她是不是也得卖这个价或者更低?那你就不会让朋友直接以六十七、八的价格从隔壁拿货?这样一来,卖的价格一样,但你不赔不赚,隔壁却是干赔。再狠点儿,你比她卖的便宜二、三块钱,降多少你都只赔二、三块钱,而隔壁却永远都比你多赔一倍。
等到一周以后,如果她还跟你挺着,那你就干脆把价格一直砍到五十块钱或者更低,然后还在隔壁进货,每次也不多进,就进了一两条。每卖一条,她就干赔二十二、三或者更多,你还是只赔二、三块钱。然后……”“老……公。”小梅一下子扑到我怀里,身体在微微颤抖。
“怎么了?啊?哭什么呀?”我有点儿手足无措了,不知道她为什么哭。
“老……公,谢……谢谢你……”“谢什么啊?咋地了,这是?快,别哭了。”我一边疼惜的擦去她脸上的泪,一边轻抚她的脸庞。
“我以前老是想,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现在不想了,想不明白,我不知道没了你我该怎么办好。老公,我咋还你呀?”“还我?出来混,早晚要还的?傻丫头,你好了,我也开心不是?”我冲她做了个少见的鬼脸,她笑了,脸上还带着泪。
“我刚才说的,你都明白了?”“嗯!”“等她挺不住了,不卖了。你再到五爱街,确定只有一家有这种货以后,就跟老板好好谈谈,每次多拿点儿,价格要比隔壁更低。一定要先强调多拿点儿,然后才是压低价格,这是关键。然后,对买货的人说厂家涨价了,再把价格抬上来。
以后,如果还有人跟你抢,你也不用生气。直接让当初到隔壁买货的朋友出面,把这件事情透露出去,然后你再装模作样的开始降价几天。我相信,别人如果知道你这么对待隔壁,恐怕谁也没心情跟你抢生意了。毕竟,这招太损了,一般人都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再说,让你们这么一折腾,谁还敢卖呀?”“你太坏了!那,如果隔壁也这么对付我呢?”“那你就干脆跟她干到底,看谁能玩死谁?大不了,赔多少,我兜着。做买卖就是这样,谁能挺到最后,谁就牛逼上天。妈的,敢欺负我小老婆,不想活了?”其实,我是想,如果小梅干的太辛苦或者是太不顺心,我就打算等我的按摩院开起来以后,让她管理一部分。但,没有实现之前,我不能把话说的太早了。
“老公……”又开始甜的发腻了,我又完了……*** *** *** ***对方是个个体服装加工厂的小负责人,专门给各大市场的服装经销商批量生产服装。能在个人的企业中如鱼得水,说一不二,看来这个人很得老板的赏识,跟六子很像。年纪轻轻的,长很一般,但接人待物很是豪爽。给人印象很实在,说话也挺实在,一看就让人很有安全感。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交钱的时候,我特意留给他一千块钱,他不要,我坚持要给,并告诉他这是三十个点,只是市场规律,没有别的含义。他收下了钱,然后又吃了顿中午饭。
小梅的嘴甜的不得了,对方姓陆,叫陆军,很阳刚的名字,人如其名。答应以后有这样的买卖还找小梅,还一个劲儿的夸小梅准时。
我只宣称是小梅的朋友,帮她来送货的,别的没多说。回来以后,小梅一路上都是笑得合不拢嘴,喜悦的心情溢于言表。
“老公,你的招儿太损了。不管用不用,我都得谢谢你,也就是你,换了别人肯定不会教我,也想不出来这么损的招儿。”送小梅上学的路上,她还惦记着我教她的招数。
“你这是损我,还是夸我呢?”“夸你呗……”“拉倒吧你,有你这么夸的吗?”“咋没有呢?我不就是吗?嘻嘻……晚上你来接我呗?”“行,接你。哎,刘成林呢?他还上学吗?”“怎么又提他?来,每天都像欠了谁钱似的。看见我还不好意思,就像是有屁憋着放不出来似的,看着难受死了……”“你不恨他了?”“我压根也没恨他呀。”“那就好,让他一个人较劲儿去吧。”“活该!谁让他没事儿找事儿的,该!”“算了,也别咒他了,丢了你这么好的女孩,他够倒楣的了。”“那是,这就叫‘有眼不识金镶玉’……”越说,她还越臭屁。
到了学校的时候,还没到上课的时候,教室里面有独自看书的,有三三两两在一块唠嗑的,还有望着窗外发呆的。
跟小梅找了个座位坐下来,刚要说话,突然看见刘成林进来了。刚看到我的时候,他愣住了。
“来了……张哥。”他有点儿结巴。
“你好。”我礼貌的回答。
“对……对不起,上次误会你了。”他的脸有点发白,这句话是对我说的。
“有事儿吗?没事儿请走开,别碍着我俩唠嗑。”小梅冷冷的说。
“白鹭……”“小梅!”我俩一起出声,但目的和情感肯定不一样。
“不好意思啊,她就这样。你不介意吧?”我打圆场。
“没事儿,你们唠吧,我到后面去。”他走了。
“没必要这么对他,太伤人了总是不好的。”“他自找的。伤人,他伤我还浅吗?”看来小梅还在耿耿于怀。
“算了,你就当作不认识他,这总行了吧?”“本来我也不认识他,是他死皮赖脸的要认识我……”*** *** *** ***晚上,接到老马的电话,让我到他那里吃饭。他刚刚搬了新家,反正也没去过,我就驱车前往,顺便看看他那刚刚怀孕的妻子,也认认新家的门儿。
接近四百平米的别墅,花园里面还有两棵果树,老马的房子很漂亮。吃完了饭以后,我和老马夫妇坐在透明的花房里享受着茉莉花茶和花房里湿润的空气。
“过两天,我就跟家里人去新加坡了。车子差不多跑了三千公里,剩下的高速就靠你了。”老马新买了一辆路虎4。4,打算参加越野俱乐部。
“什么时候回来?春节?”“其实我俩倒没想怎样,主要是我父母希望在我哥那儿把孩子生下来。老两口想我哥,心里还放不下儿媳妇,所以想春节以前走,等生完了孩子再回来。正好我嫂子也想让我妈我爸过去享两天福。”“你那车那么贵,我可不敢开。我看,你还是找别人吧。”我说的是实话,倒不是我对自己的驾驶技术不放心。毕竟一百多万的车子,一旦出了什么意外,真是不好交代。
“废话,我要是信得过别人还能找你?”“去你妈的吧,还信得过我?就你这车,跟油老虎似的,你他妈是想省钱,还得找个稳当的人给你磨合。鱼和熊掌你都想要,美出你鼻涕泡儿了都……”“完了,让你看破了,我就说吧,赶紧拿出来吧……”老马媳妇赶紧出来溜缝儿。
“着什么急呀?你不说,他也不知道,赖过去多好啊。”老马一边说,一边拿出了一张IC卡递给我。
“什么东东?”“油卡,这里面是无限额的,随便加。”“到哪家啊?”我得问明白。
“沈空加油站,哪家都行,只要是沈空的就行。”“哪来的?”“我爸朋友送的。”“这还差不多。”我拿起卡,揣好。
“还有,你把所有的档都拿好。我估计,等孩子生下来还得再待个几个月。一年的时间,二保都过了。等跑完了高速,你还得去做首保。可别马虎了,我可就等着你出彩儿了。”“那你干脆等回来自己磨合多好啊,干嘛非得着急呀?”我有点儿纳闷。
“你不知道啊。俱乐部那帮小子我也是刚认识,不放心他们开,才找你的。
有个信儿,估计四、五月份路虎会举办一个马来西亚探险活动,到时候所有的路虎车主只要交五百美金就能参加,其余费用全免。我得在活动之前把磨合跑完,但还得去新加坡,哪有时间跑啊?”“具体什么时间走?”“下周一。”“得。就这么定了,我走了,有什么事儿电话联系。”看看时间,我应该去接小梅放学了。
“行,那你慢点儿开。车,我明天给你送店儿里去。”老马夫妇起身准备送我。
“钥匙给六子就行,我明天未必去店儿里。”“知道了。”……*** *** *** ***第一次来老马新家,路不熟,再加上是晚上了,所以走了不少冤枉路才来到学校。我知道晚了,所以开的稍微快了一点儿,到了教学馆的门前还没等停稳,我就看到小梅站在路灯下面,她对面是刘成林。看样子他们在争论什么,小梅的动作幅度有点儿大,刘成林倒是还算平静。
停好了车子,我慢慢的走近,站在路灯背面的树丛后面,点了根烟。
“你到底有完没完?不是都跟你说了好几遍了吗?你怎么这么烦啊?”小梅的语气很不耐烦。
“我知道我错了,可你就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每天看着你,又不能接近你,这段时间我都快疯了。今天,我看见他来送你,你知道我多生气吗?”“你生气?你凭什么生气?还你生气?那我呢?我生气跟谁说啊?”小梅的声音很尖利。
“我知道你生气,我道歉,我错了。我不是一直跟你承认错误吗?那你就不能原谅我一次?再说了,你不是也承认喜欢我吗?”“就算是,那也是以前的事儿了。”“你看,你这不是承认了嘛。就原谅我这一次,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了!”明显的断章取义。
“这不是承认不承认的问题。我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根本就不能生活在一起,你到底明不明白?”小梅的语气有点软化。
“怎么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不是都呼吸空气?不是都脚踏大地?不是都需要阳光?白鹭……我知道我伤害你了,伤了你的心。我知道我不对,我可以改,我会改变自己来适应你,你相信我。”“改?你从小到大改过吗?你知道要改变有多难吗?”这几句话,小梅说的很感慨。看来这些天的自我改变让她多少有了些感慨。
“我知道很难,可是我喜欢你,我愿意为了你改。我没别的要求,我只要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如果我真的做不到,那我无话可说。如果仅仅因为他,我不甘心。他跟你在一起很长时间了,我才这几天,这根本不公平。”转移目标、避重就轻,这个滑头。
“你跟我说话,不用费这么多心眼儿,我是有点儿笨,可我不傻。跟张毅没关系,重点是我问你的问题你根本就回答不了。”好!好样的!要不是我不方便现身,我真想大声的为小梅叫好。
“你也说了,你要忘了过去,要开始新的生活。那你非得要执着过去的那些干什么?我跟你的未来在一起,又不是要跟你的过去在一起。再说了,别说是我,就是他,冷不丁的被问了这么一个让人难堪的问题也回答不了啊?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你说错了,他肯定能回答。”小梅的话让我很感动。
“我不相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都无所谓。我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就这样了。不谈感情,咱们还能做个朋友,见了面打个招呼。要是你非得要纠缠下去,恐怕朋友也做不成了。我就说这么多了,你快走吧,一会儿老公要来接我,让他看见你就不好了。”“看见怎么了?他还能把我怎么地呀?”“我给你个建议,别跟他硬碰硬,你打不过他。”虽然小梅说的不错,但她忽略了这么说很伤一个男人的自尊心这一点。
“妈的!看来还是差在他身上了!我等着他,我看他能怎地?”这时的刘成林,简直就是咬着牙、放着屁的在心里骂我呢。
“你快走吧!”小梅开始推他。
“你靠边儿,我等着他,我看他……”“怎么说都不听呢你?快……”“我不……”“干什么呢?”我从后面转出来。
“你快走,你……”小梅看了我一眼,然后还在推他。
“你放开他,我有话要跟他说。”我对小梅说。
“你跟他有什么好说的呀?走吧,我要回家。”小梅松开他,拉起我的手。
“我问你,那天白鹭问……”刘成林恶狠狠的看着我问。
“问什么问啊?还不快走?拿我说话当放屁是不?”小梅使劲的拉着我,对刘成林说,言语中说不出的焦急。
“你让他说完。哎,轻点儿,我这肉皮儿嫩着呢……”我揉了揉被小梅死命攥住的手。
“说吧!问吧!人脑袋打成猪脑袋才好呢!”小梅松开我了,瞪了刘成林一眼。
“我问你,那天白鹭问我那两个问题,如果是你,你能回答吗?”刘成林站的溜直,神情有点悲愤的意味。
“能。”“你会怎么回答?我是说,如果你认识她不几天,很喜欢她,她这么问,你会怎么回答?”他特意强调了“不几天”,想让我跟他站在一个起跑线上。
“我会说,我大概知道七种姿势,对于你干过什么,那只代表你的过去,不代表现在,更不代表未来。如果你能在床上翻天覆地,那我更是求之不得!”虽然我说的很慢,但很坚定,脸上的神色却是不屑一顾。
“你真的会这么回答?”“我都说他会,你快走吧!”小梅看到我脸上的神色,又开始推他。
“我不走!我还没说完呢!”真他妈拗。
“说吧!我听着。”我点着了一根烟,靠在树上。
“你口口声声说要帮助白鹭开始新的生活,为什么还叫她小梅?”他一下子点中了我的死穴。
“你想要说什么?”我站起来,直视他的脸。
“你心里根本就还是当白鹭是个小姐!”“你快走吧,我求你了,行不?”小梅哭了,哭着推他。
“叫什么名字,只是个称呼。我喜欢这么叫,我没像你说的那么想,我只能这么说。”我有点不会回答了。
“我说的没错吧?你看他,回答的这么勉强,就知道我没说错!白鹭,你跟着他能好吗?你相信我,我会真心对你的,真的!”这下他可逮着了。
“别说了,你走吧!我求求你了……要不你先走,等我明天给你打电话还不行吗?快点……”小梅的反应像是在保护刘成林一样,让我更加愤怒。
我成什么人了?我扮演了一个多么不光彩的角色?刘成林的话让我很愤怒,也很怀疑自己。我第一次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好像自己真的是像他说的那样的。我不知道我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小梅。
我直盯着刘成林,熄灭了手里的烟,一步步走向他。我看到他站的笔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但目光中的坚定中还有些许的犹豫和恐惧。尽管有点怕,他还是站的笔直,就像是一个即将赶赴刑场的地下党似的。
小梅看到他的反应,怔住了,转过来。带着泪的脸上露出害怕的目光,不自觉的退了一步,靠在刘成林身上。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意的,反正她的身体正好挡住了刘成林的左侧。
小梅见过我打人,也知道左侧肋骨的弱点,更知道我善于此道。她这么做是要保护刘成林吗?在我跟刘成林之间她站在刘成林那边了?
“你让开。”我走到刘成林跟前,对小梅说,但眼睛一刻也没离开刘成林的脸。
“老……公,你别生气,送我回家好吗?”她颤抖着对我说,她没有理由害怕我。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怕我对刘成林下手,也只有这么解释才合理。
“你让开。”我重复了一遍。
“你快走。”她背过手,使劲的推刘成林,向后推。
“他还能怎么地呀?我让他……”刘成林还在嘴硬,但颤抖的声音出卖了他。
没等他的话音落地,我高高的举起了右臂。不是要真的打他,如果真的要打,我不会用这么愚蠢的姿势,自暴空门。
小梅的反应即在我的意料之中,又让我感到难受。她忽然转过身子,一把抱住了刘成林的身体,死死的搂住他的胳膊,用后背把我和刘成林的左侧身体隔开。估计力量不小,因为我看到刘成林试图挣脱她的束缚,挣扎了几下却不成功。
“你快走啊!”她大声的喊叫,却忘了就是自己在死死的抱住刘成林。
“嗯?”隔了半晌,她转过来,呆呆的看着点烟的我。那表情,好像在询问“怎么没动手?”“你赢了!”深深的吸了口烟,我有点沉重的对刘成林说。
“小……白鹭!路,在你自己脚下。未来的生活,要靠你自己的手来打造。
我认识你这么长时间了,没为你做过什么。相反,你给了我很多美好的回忆和快乐的时光。我很想为你做点儿什么,但这又违背了我想让你自己开始新生活的初衷,很矛盾。
我不能对你的选择说三道四,也不能肯定或者否定你的选择。你的路,要你自己走。我所能做的,就是在你需要的时候,给你最大限度的帮助。”“老公……”她开始哭,哭的泣不成声。
“能看到你自己做出选择,说实话,我很高兴,但你的选择确实让我很难受。虽然难受,但这也是必经之路,也是注定了早晚都要发生的。未来的路,不会像现在这么容易走,会有很多生活中的磕磕碰碰。你是个聪明的女孩,我知道你能行。
但我希望,不要等到碰的头破血流了再来找我。有什么困难,要及时告诉我,不要硬碰。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我能帮上忙的,我肯定会帮。还有,结婚的时候别忘了请我啊……”“老公!”她一下子抱住我,在我的胸前哭的一塌糊涂,鼻涕眼泪抹了我一身。
“傻逼,还不过来?”我朝呆站在那里的刘成林招手。
“妈的!还得人家亲口说原谅你呀?呆头呆脑的……”我一边嘟囔,一边把小梅交给他。
“行了,这就大功告成了。我可警告你,白鹭现在就等于是我妹妹,你要是敢伤害她,我还让你躺下!”我一边走向汽车,一边头也不回的说。不是故作潇洒,而是不想让刘成林和小梅看见我眼角的泪。
*** *** *** ***独自开车在冬夜的晚上,路面上面光亮照人,我一边小心的驾驶,一边点着了一根烟。我很少在车里抽烟,但今天我想抽烟,尽管还在开车。
小梅的心里,最深处应该是喜欢刘成林的。那天她歇斯底里的赶走他,是因为当时的伤害太深了,太大了。今天,在我的压力下,小梅本能的显现出她内心深处的感觉,进而做出保护刘成林的举动。
果然,爱的力量如此伟大!相比之下,我这个“可耻的孤独人”倒显得有点小人了。就在现在,我才真正的理解了“孤独的人是可耻的”这句话的含义,也许歌词的作者本意不是这样的,但我的理解确实是这样的。
我不知道他们将来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不管发展成什么样子,最起码那是她自己的选择。不是客人光顾小姐的被动无奈,而是真真正正自己的选择。小梅能在青春老去之前下了贼船,应该是值得庆幸的。能在纯真尚未丧失之前找到自己的生活轨迹,应该是值得高兴的。
虽然心里不是滋味,但有一点我还能聊以自慰。那就是,我喜欢的女孩如今真的在我面前开始了新的生活,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不管将来是苦是甜,她都能够认真的对待,因为那是她自己的选择。我,只是她身边的一个过客。
我不知道,将来她会不会请我喝喜酒呢?(三十二)
张晶无意中显露出来的头疗手艺,让我萌生了一个要开一家按摩院的想法。
老妈不止是不反对,还要入股,并提了几个很好的建议。小梅已经开始了自己的正常生活,但刘成林又走入了她的生活。在得到小梅确实是喜欢刘成林这样的信息以后,我选择了退出,尽管有点难受……1月7日的晚上,军哥儿结婚的前夜,我和白玲还有张晶住进了xx宾馆。
这里是一家四星级宾馆,是xx最大的两家宾馆之一。不是我要摆谱,也不是为了荒唐膨胀的性欲。而是小梅离开后,我觉得很需要女人在我身边陪着我,这样我才感到有点安心。
一个大床房,为了能住下三个人,军哥儿特意安排了一张加床,紧靠着大床,像是一张大的夸张的床一样。
“牛逼呀你?出个门儿,还得两个美眉陪着,上学的时候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有魅力?还是,要跟我示威?”军哥儿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面,斜眼问我。
“废话,你瞅你结个逼婚,搞这么大的排场儿,还不许我也显摆一下?”“说真的,你看咋样?”我知道他是在问我婚礼的准备情况和婚房的布置。
“电视台的演播大厅给你当礼堂,主持人给你做司仪,光他妈宾士就来了十二辆,你还想怎么样?再说你那两张航空座椅,就算是你那哥们儿也没你牛逼呀?我看你现在,没卵子坠着,都要飞天上去了!”最后一句,惹来了白玲和张晶羞涩的笑声。
“还有呢!明天上午有四台金翼开道!”“GoldWing?”“Yeah!”把他牛逼到家了,简直。
“操你妈的!你以为你是国宾车队呢?当心你老子脸上不好看。”“有啥不好看的?老头儿都要退了,谁他妈还能因为这点儿鸡巴事儿捅他一下?”“不用问了,明天一路上的交通岗都打好招呼了?”“那还说啥了?”“行了,我没什么可说的了。你赶紧走吧,娘家那边的人你也得安排好了,别让人家明天在酒桌上挑理。”“那行,明天早上六点半,准时到啊。”“知道了。”“哥,你咋还骂人呢?以前也没听你骂过人啊?”军哥儿刚走,张晶就问我。
“这家伙是个贱人,你跟他好好说话,他就浑身不自在。非得骂人,他才觉得自然亲切。”“拉倒吧你!我看是你们太熟了,根本就不许外(方言,意即:见外)。”白玲说。
“也对。大学四年,吃喝拉撒都在一起,早就混的成了兄弟一样的感情。只有这么说话,我和他才都觉得感情没变,还是那么熟悉。”“哥,啥是金翼啊?”“对,我也想问呢。”“金翼,是本田一款旅行巡航款的摩托车。体积庞大,外表夸张,价格也夸张。用来摆谱,最好不过了。”“啊,原来是摩托车啊。”“说是摩托车,我总觉得有点儿不准确。它确实是摩托车,但配置上面可以称的上变态。发动机是六缸的,老款是1。5升,新款式1。8升排量。这样的发动机,比好多小型汽车的发动机都要好。
带风挡、雨刮器、GPS卫星定位、六碟CD音响、还带腿部加热、后座脚踏电动升降、带定速巡航等等一大堆变态的配置,就连后座都带真皮扶手。另外,你见过摩托车带倒档的吗?”“你说的,这还是摩托车吗?我记得Polo才1。6排量啊!”白玲有点惊讶的问。
“所以他才那么牛逼呢嘛。”“那得多少钱啊?”张晶张大了嘴问。
“确切的我不知道。好多年以前,我知道有个二手的卖十六万。新的,我估计怎么也得二、三十万吧。”“那还不如买个汽车呢。”两个女孩同时出声。
“有钱人的玩意儿。这车本来就不是给亚洲人预备的,原来是给北美,也就是美国人预备的。美国的公路系统极其发达,出外旅游很多人都会选择走高速公路。
金翼本来就是在美国设计生产的,风格也走大功率、豪华、多功能化的路子,尺寸也大,就是为了适应美国人的。到了中国,大多数就成了炫耀的资本了。其实,买金翼的大多都是为了炫耀,也有很少一部分人是真的喜欢。”“我到现在也一直都想问,还有你不会的东西吗?”白玲皱着眉问我。
“呵呵,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其实,我有两样连小孩都会的,我却不会的事儿。”“什么事儿?”两人异口同声。
“一个是擤鼻涕,另外一个就是把嗓子里的痰咳出来。这两样,我都不会。
想学,也一直都没学会。”“哎,玲姐。真的,我从来没见过我哥擤鼻涕,也没见过他吐痰。你见过没?”“我也没有。你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当然是真的了。”“唉,弄了半天,我要买的车,才顶上人家一辆二手摩托车的价儿呀。”白玲的语气有点泄气,真不知道她怎么一下子又绕到这上面来了。
“不瞒你说,我上高中的时候很喜欢摩托车,那时候还央求我妈等我上了大学给我买一辆呢。后来,上了大学,我妈再问我的时候,我就不要了。摩托车怎么说也是肉包铁,太危险了。再说,我这体格控制一辆三百多公斤重的摩托车,还真玄。
其实,这车很少,买的人可以用罕见来形容。就是一辆Polo,能买得起的人也是少数。所以,你凭自己的力量能买一辆Polo,我觉得应该还是件值得自豪的事情呢。”“我不羡慕别人。我有了车,将来再给弟弟买个房子,还有你。我知足!”“唉……我啥时候能买上房子,开上车啊……”张晶夸张的在那里叹气。
“快了,等过了年,我就开始筹备按摩院的事情。等你当了管理者,慢慢的收入会越来越多。将来,如果你愿意,也可以自己开一家。那时候,管理经验和经营手段你都有了,还怕赚不到钱?”“谢谢哥……”“不用谢,一声哥,那是白叫的呀?”“对了,回家了以后,你得教我开车啦。”白玲在一旁提醒我。
“我也想学,哥。”张晶也起哄。
“行,没问题。就怕带着两个美女开车,眼睛不够用。”“你就色吧,你个坏嘎嘎儿!”白玲推了我一把,眼角露出那一丝的娇媚让我心动。
“晶儿,你知道军哥儿为什么又给我并了一张床吗?”我一脸坏笑的看着张晶。
“知道!”张晶回答的很利索,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衣服。冬天的衣服特别多,一件件的开始脱。身后响起了白玲脱衣服的声音,我坐在床的中间。看着两个女孩在我面前,一件件的把衣服脱下来,美丽的胴体一点点的展现在我的眼前,我有点迷糊了。
丰满的张晶和苗条的白玲几乎同时脱光了衣服,洁白的胴体上面衬托着粉红色的乳晕和乳头,小腹下面的三角带上面覆盖着那让人心旷神怡的黑色。然后像泥鳅一样钻进了被窝,紧紧的靠着我。两个热烘烘的胴体,一丝不挂的紧贴着我的身体,舒服极了,简直就要把我融化了。
我被她俩的举动弄懵了,不知所措。本来还想继续挑逗一番,谁知道她们不约而同的迅速行动起来,打乱了我的计划,让我有点不知所措,连该把手放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了。
两个人都紧贴着我,但都溜直的躺着,谁也没说话,面泛红晕,却没有明显的表情。我简直快要疯了,她们怎么了?她们要干什么?我甚至有点开始害怕了。
“你们怎么了,这是?”“你不是问我知不知道为什么加床吗?”张晶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回答我。
“啊,是啊。”“我说知道了。”“你知道什么呀?”“睡觉呗。”“睡……睡觉也不用脱光了呀?还有你,白玲。你干什么呀?”我马上就要疯了。
“睡觉呗。”白玲的声音很好听,可话让我更迷糊了。
“不脱光了,睡觉不舒服,这不是你说的吗?”张晶说的没错,这话是我说的。
“好,好,睡觉。”我干脆也学她俩,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不说了。
我感觉到空气中有一股阴谋的味道,我有点不耐烦了,有点赌气的真的闭上了眼睛。瞌睡虫趁虚直入,困意马上占领了大脑。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被窝里面开始有动静,两边都有。我睁开眼睛,吓了一跳。
白玲瞪着眼睛看着我,脸上憋着笑。转过头来,张晶也一样的看着我,脸上憋着笑,有点红。我还是不明白,她俩到底要干什么呀,这是?
“哈哈……”张晶终于忍不住笑了,白玲紧跟着。
“笑吧,笑死你们。”我恶狠狠的说。
“哈哈……”她俩还真听话。
“笑也得小点儿声吧?我还要睡觉呢……”我说的话,有股酸味。
“睡……睡吧……哈哈……不……不影响我……们……”白玲简直是上气不接下气的笑。
“我……”我实在是说不出话来了,闭上眼睛,紧紧的闭上。
张晶用笑得颤抖的手,在被窝里摸索着握住了我的鸡巴,纤巧的手指抚揉着软软的鸡巴,一点点的变硬。白玲用笑得颤抖的胳膊圈住了我的脖子,喘着粗气吻上了我的脸,间中还忍不住要笑两声。
我没睁眼睛,只是用全身的感官来感觉肉体的接触。张晶钻进了被窝里,火热的嘴含住了硬挺的鸡巴,温热的手掌握住阴囊,轻轻的揉搓。舌头在龟头上面轻舔,舌尖偶尔还围着冠状沟打转。白玲干脆把被子掀开一半,然后把火热的身体斜着趴在我的胸前,小嘴像是饥不择食的在我的胸前、脖子和脸颊上面亲吻。
我还是不动,全身的肌肉开始紧绷,硬挺着大脑的冲动,强忍着要抱住她俩的冲动,一动不动的躺着,我得惩罚她俩!
张晶的手很柔软,张开的手掌握住了鸡巴,轻轻的揉抚。舌尖在小腹和大腿根内侧一点点的移动,柔软而有韧性的舌头在我紧绷的皮肤上面划过,惹来一阵阵鸡皮疙瘩。这些敏感处的肌肤,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张晶温热的鼻息。
白玲的嘴经过了所有的地方,最后干脆直起身子,然后用乳房对准了我的嘴,一下子压下来。鼓胀的乳房准确无误的覆盖了我的口鼻,柔软的乳房把我用来呼吸的所有通道一下子堵得严严实实。那我也不动,我就忍着,我还要惩罚她俩!
“我看你能憋多久……”白玲恶作剧的口吻,说了这么一句让我恍然大悟的话。看来,她俩是早有预谋的。
我张开嘴,一下子把乳头和小半个乳房都含进嘴里,然后用牙咬住乳头,轻轻的咬,直到听到白玲的叫声才停止继续用力。我睁开眼睛,看着白玲有点痛楚的表情和微张的嘴唇,把她的手摊开。
“服不?”我在她手心里写着。
“服了……”她的回答很快,好像根本就没思考。
“呼……差点儿憋死我。”松开了她的乳房,我长长的吸了口气。
“哥,忍不住了吧?”张晶的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俏皮的问我。
“还说我是坏嘎嘎,你俩就好了?”我把她的脑袋又摁回去了。
“坏,都是坏嘎嘎儿。圣女到了你这儿,也都成了淫娃荡妇了……”白玲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
嘴里的话音未落,白玲又把另一个乳房贴在我的脸上。两只手抱住我的后脑,手指在头发间胡乱摩挲,把乳房在我的脸上蹭来蹭去。
我干脆用双臂紧紧的抱住她纤细的腰,然后用整个脸在她的双乳间摩擦,微微的胡茬在她白皙的乳房上面造成了一片红晕。我不时的挺一下腰,或者用力的挺一下鸡巴,整个鸡巴在张晶的嘴里不停的被轻抚,闪亮的口水布满了整个青筋暴怒的鸡巴。
张晶的脸在被子里,再加上血液回圈加快,显得很红,像一块红布一样的红。腰部以下受到张晶柔软的舌头的攻击,导致我的热血一直向大脑涌来,双臂下意识的收紧了,我甚至能感觉到白玲紧贴着我的身体的肋骨。
白玲的身体越来越向上耸动,慢慢的成了跨坐在我的胸腹之间,火热的屁股和微微潮湿的阴部紧紧的挤压着我的胸腹。黑色的阴毛在我的胸前微微的扫动,屁股上面潮湿的汗水和阴唇间渗出的微量淫水沾湿了我的胸腹部。她双手扶着床头,头向后仰,笔直的长发散落在光滑白皙的背部。
我把脸深深的埋进了她柔软的腹部,贪婪的品尝她泛着浴液香味的体香,和丝般柔滑的肌肤。两只手稳稳的抱着她的屁股,简直是爱不释手的抚摸。
白玲在无意识的继续向上移动身体,直到稳稳的跨坐在我的胸前,不能再向上移动了。黑色的阴毛就在我的眼前,她抬起屁股半跪在我的面前。黑色的阴毛和粉红色的阴唇就在我的嘴边,她的双手握着自己的双乳不停的揉搓。
我突然感觉到一股火热的感觉包围了鸡巴,侧过头一看。是张晶扶着硬挺的鸡巴,跨坐在我的上面,阴道已经把鸡巴吃的干干净净,她的阴毛和我的阴毛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两个极度诱人的女性胴体,如今都跨坐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挺过今晚了。
张晶的阴道很紧密的包裹着鸡巴,阴道内壁层层叠叠的嫩肉充满了火一样的温度,肥美的阴唇覆盖在鸡巴的根部。她开始运动身体,上下耸动。两只手抱住白玲的腰,头靠在白玲的肩上,脸红红的。微张的小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半闭的眼睛闪着朦胧的娇媚。
白玲的两只手握着自己的乳房,从根部向上揉抚,像是要把乳房揉抚的更加坚挺一样。头侧过来,脸贴着张晶的脸,轻轻的摩擦。眼前的阴毛被我拨开,一道闪亮的淫水被两片薄薄的阴唇夹在中间。
我用舌尖舔了一下樱桃一样红亮的阴蒂,有点涩。紧接着使劲的用舌尖刮擦阴蒂,手指头伸进已经润滑的阴道里面,摸索那一小片充满细小突起物的地方。
手指按在那片突起物上面,轻轻的摩擦,白玲的嘴里已经开始发出一种从喉咙里挤压出来的声音。
舌尖在阴蒂和阴唇顶端的嫩滑地带来回的滑动,手指头的动作开始加快。我明显的感觉到白玲的淫水分泌开始增加,手指间被腻滑的淫水沾湿,像是鲶鱼体表的黏液一样。
我把手臂伸直,一直把沾满了淫水的手指头伸到白玲的嘴边。白玲张开嘴,像舔冰棒一样的贪婪的吮吸我充满淫水的手指头,一只手还握住我伸直的手腕。
张晶紧贴着白玲的后背,丰满的双乳在白玲的背部被挤压的变形,然后藉着上下耸动的身体带给整个胸部摩擦的快感。等到白玲放开我的手指头以后,我用两只手越过白玲,努力的抓紧张晶丰满的屁股。
柔软的屁股入手,肉感十足,兴奋的我开始用力的抓捏着她柔嫩的屁股。嘴则含住白玲的阴蒂,紧紧的含着,轻轻的用力吮吸。在吮吸的同时,我的舌尖还在阴蒂上面像是踢足球一样的扒拉阴蒂。
白玲显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一股淫水大量的涌出。没有防备的我,马上感到嘴里涌进了一些有点腥,还有点咸的液体。被这种近在眼前的高潮刺激而异常兴奋的我,鸡巴不停的在上下套弄的阴道里频频跳动。
张晶很快的退出去了,然后反过来背对着白玲重新套进来。阴道倾斜的方向和鸡巴硬挺向我腹部的方向相反。同样是上下耸动身体,同样是上下套弄鸡巴,力量却截然不同。
张晶的阴道像是要刻意的扳着鸡巴的力量,突出的冠状沟在层叠的阴道内壁上面最大限度的刮擦,带来张晶一阵阵娇呼。她的两只手都按在我的大腿上面,支撑着有点颤抖的身体。屁股在我的小腹部击打,发出一阵阵肉与肉的碰撞声响。
我的手重新回到了白玲的身上,一只手开始揉搓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在她的阴道里来回抠弄。白玲的反应要比张晶更加剧烈,手指头对那一片突起物的刺激远胜于鸡巴对阴道所有部位的笼统摩擦。
张晶是个容易高潮的女孩,第二次高潮来得很快,她剧烈的抖动着身体趴在我的大腿上面。频频收紧的阴道夹的鸡巴有点疼,淫水彻底浸湿了我的大腿根和阴毛。
白玲好像是迫不及待的把张晶放在一边,然后跪在我的前面。雪白的屁股和粉红色的阴唇就那么显露无遗的暴露在我面前和灯光下,我似乎还能隐约看到她大腿内侧的血管。
手扶着鸡巴,在她的阴唇中间上下慢慢的挑逗,一点点的推进去。慢慢的前后移动,仔仔细细的体会那冠状沟刮擦阴道内壁的感觉。没想到这种感觉比激烈的套弄更加让人感到刺激,我几乎要马上就射出来了。
急忙把鸡巴深深的插到底,然后俯下身子趴在白玲的后背,双手握住向下低垂的乳房,保持着这个姿势。过了一会儿,我又开始慢慢的前后移动。再停下,再开始,周而复始。
汗水在我的胸前和白玲的后背蔓延,粗重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房间。我的腿和支撑着身体的双臂开始微微颤抖,好像随时都能摔倒一样。
白玲的两条腿偶尔剧烈的抖一下,阴道时不时的夹紧,好像是无意识的。张晶开始跪坐在我的后面,整个火热的身体都贴在我的后背上面,我明显的感觉到两个热乎乎的肉球紧贴着我的后背。
她把头探过来,然后吻上了我的嘴。舌头在我的嘴里四处探索,不知道是因为不够熟练,还是因为羞涩,反正搅动的幅度不大,好像带有某种试探的意思。
两只手环抱着我的胸部,小腹下面的阴毛贴着我的屁股摩擦,有点痒。
渐渐地,我不再理智的控制性交的频率,完全放开束缚,开始提高抽插的幅度和力度。张晶也配合的用手扶着我的屁股,不停的推拉。
我不知道白玲究竟来了几次高潮,反正最后她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整个鸡巴跳动着把大量的精液喷射到她的阴道里面,量多的出奇。最后,她趴下了,阴道口充满了精液和淫水混合了空气所产生的白色泡沫。
张晶躺在那里,脸像红透了的番茄一样可爱。她好像是在闭目享受刚才的激情所遗留的余味。
“你们两个坏嘎嘎儿,是不是早有预谋?”等到耳鸣消失了以后,我闭着眼睛问。
“哈哈……”又是一顿爆笑。
……*** *** *** ***次日,我疲惫的参加完了军哥儿的婚礼,交给军哥九千九百九十九块钱的红包以后,带着张晶和白玲回到了沈阳。
到了沈阳的当晚,白玲缠着我让我教她开车,张晶也闹着一块去。我带着两个美女,开着车子一直到了二环路的路口停下来。
“你来吧。”我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对坐在副驾驶席上的白玲说。
“啊,你疯了?这么黑,你还让我开?”她愣住了,罕见的表情。
“你不是要学开车吗?”我被她愣住的表情迷住了。
“我也没说要现在学呀?只是提醒你别忘了。这么黑,你看这些车还跑的这么快,你是开玩笑的吧?”“这路宽,晚上车还少,不正好练练嘛。来吧,有我呢。”我走下来,拉开了她那一侧的车门。
“我……那你可得看着我啊!”她坐在了驾驶席上,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把手放在方向盘上,别忘了,时刻都不能离开方向盘。这是远光……这是近光……左面是制动踏板,右面是油门踏板……车内后视镜,看得时候只要余光?一眼就可以了,不要一直看,主要还是要时刻看着路面……这是挡杆,P是驻车档,也就是现在的档位,就是停车用的。R是倒档,N是空档,你要开车得用D,行车档……”“踩住刹车,挂D档,松开手刹车,然后慢慢的松开刹车。”我指示她开始行走。
“啊!”一个急刹车,让我差点撞上了风挡。
“咋地了?”我急忙问她。
“怎么……怎么走了?我没踩油门啊?”她的声音都颤抖了,早没了往日的沉着冷静。
“唉,我忘了告诉你。只要点着火,车子就处于怠速状态,松开刹车它就走了。不用担心,很慢的。你不用踩油门,只要松开刹车就行,慢慢体会一下。”说着我打开了双闪警示灯。
“哎,这怎么直响呢?咋地了?”她又开始紧张了。
“这是警示灯,意思是这辆车不正常,或者有故障。”“坏啦?哥。”张晶也有点紧张。
“坏什么呀?打开双闪是给别人看的,让他们离我远点儿。”“要不咱今天别练了,我害怕。”白玲央求我。
“那也得等到下个路口啊,这是封闭的道,不可能调头。”“那你来开,我害怕。”她还不死心。
“那能行吗?这又不让停车。”我骗她。
“那,你可得看住了啊。”“怕个屁,慢慢抬起刹车,控制住方向盘,顺着线走。”白玲紧紧的盯着前方,手臂显得很僵硬,死死的握住方向盘。车子开始以怠速慢慢向前行驶,每当旁边有车飞快的经过的时候,她都下意识的向右面躲避一下,我就得提醒她不用理会后面超车的。
没过多久,白玲就开始慢慢的加速,看来她适应的很快。到了下一个路口的时候,我提醒她调头,往回开。
“好了,现在你可以把双闪闭了,然后在右侧正常行驶了。”我终于松了口气。
“这也不难啊?”她显得有点失望。
“废话,我把速度限制在四十迈了,你就是踩死油门,也就顶天四十迈。”这时我才说了真话。
“真的啊?”“煮的……”……*** *** *** ***回到了白玲家的时候,张晶已经睡着了。叫醒了她以后,怕马上出来会感冒,所以让她在车里坐一会儿,等适应了再上楼,我和白玲站在车外唠嗑。
“你胆儿也够大的了!我可从来都没摸过车,这么晚你也敢让我开?”“没什么,我只想让你知道开车其实就是一层窗户纸,捅破了,也就是那么回事儿。”我点上了根烟。
“那方向盘上面那么多钮都是干什么的?”熟悉了路况,她开始感兴趣凯旋那有点变态复杂的多功能方向盘。
“那上面是控制定速巡航、音响等等的多功能按钮,你要买的远远没有这么复杂,一般的车都没有这么复杂的,这是个特例。”“哦,原来是这样啊。”“哎,你看我开的还行不?”她的脸上明明写着,“表扬我吧!”“其实,开车主要就是熟悉三样东西。第一,是熟悉你的车子。包括熟悉油门和制动的行程大小跟所产生的效果的比例,还有你对车子的尺寸要形成一种下意识的感觉。说白了,就是让车子成为你的胳膊一样的工具,成为你身体器官的一种延伸。
第二,就是对路况的熟悉。就像你刚才,后面超车的跟你根本就没关系,就算是真的撞上了,那也是他全责。再有就是对各种道路状况对你车子的各种性能的影响,这也是很关键的。
第三,就是要习惯依靠灯光和在镜子里观察路况。灯光不止是要照亮前面的路,更重要的是反映了很多情况,还负责告诉别人你的状况。比如:转向灯负责告诉别人你即将要转向或者并道,后方闪动远光是告诉你他要超车,等等。外侧后视镜里面的景像是变形的,跟车内后视镜不一样。你一定要习惯靠镜子里面变形的影像来判断车辆和障碍物的距离,还有后方车辆的意图。”“你不要老是想着让别人,只要你照章行驶,后面超车的不用管。能超他就超,超不了,那他自然也就放弃了。除非是你旁边的车辆要强行变道,那样的话你可以视情况稍微减速让行。
要是你不想让他超,那你也可以加速,就是别着他。总之,一切都要以你为中心。”“照你那么说,那要撞上了还不躲呀?”没听到表扬,她有点失望。
“你说的不全对。你要记住,硬可撞车,也不能撞人。硬可让他撞你,也不能让你撞他。后面来的,不用给他躲,你躲他就增加了你撞别人的危险。只要你按线行驶,按章驾驶,不用管后面的和旁边的,除非你要变道。
开车,有时候不能谦让。当然了,也不能横行无阻。不过,按照你的驾驶经验来看,今天已经是发挥的非常好了。”最后,我才给了她一个肯定。
“嘻嘻,就等你这一句呢。”她笑了,又把我迷住了。
“上楼吧,我困了。”张晶下来了。
*** *** *** ***二月初的时候,我把张晶找到家里来,白玲也来了。这次,我没准备什么七碟八碗的大餐,而是地地道道的家常便饭,焖饼。白菜和筋饼做的焖饼,再加上一大碗热乎乎的番茄甩袖汤,把三个人都撑的动不了地方了。
坐在餐桌前唠了半天嗑,白玲才起身去洗碗。
“哥,这个不是你发明的吧?”张晶问我焖饼的事情。
“不是,这是我爸活着的时候教我的。”“哥,你做啥都好吃。要是以后吃不到了,我可咋办啊……”“不会的,你想吃,哥随时给你做。”“你真好,哥。”“别忙着叫好,还有更好的呢。”“什么事儿啊?”张晶眨着可爱的大眼睛问我。
“玲儿,把礼物拿出来!”我朝厨房大喊了一声。
“来啦……”白玲也是夸张的大声回答。
不多时,白玲擦干了手,冲进卧室,拿出一个大包装袋来。神神秘秘的递给张晶,张晶则是一头雾水的接过来,然后一边拆开一边疑惑的看着我。
我和白玲都笑着看着张晶一点点的拆开包装。一件浅灰色的短款裘皮展现出来,圆领,袖口和衣襟都布满了长毛的小花。虽说是裘皮,可是样式看起来很可爱,尤其是配上张晶高挑的身材和天使般可爱的脸。
“傻看什么呢?还不穿上试试?”白玲催促愣在那里的张晶。
“这……是给我的?”她还是不相信,问我。
“给我的。”我故意气她。
“玲姐,这真是给我的?”她又转过去问白玲。
“当然是给你的了,傻丫头。我跟你哥跑了好几个地方才选中这件,快穿上,让我看看。”白玲一边说,一边把裘皮展开往张晶身上比量。
“不行,这太贵重了。哥,这得不少钱吧?要不,我给你钱。玲姐,我还有多少钱?”张晶急得脸更红了,话说的又急又快,看得出她真急了。
“晶儿,这是哥送你的新年礼物。不只是你,哥还给你父母也准备了一份,不过没这么贵。你是我妹妹,我早说过,我没有兄弟姐妹,你就是我亲妹妹。哥给妹妹买件衣服,还能要钱?快穿上,让哥看看。”“哥,你对我很好了。这……这我哪受得起呀?”“有什么受不起的?你这半年来工作成绩优异,过了年还要替我管理按摩院。适当的奖励是应该的,而且过几天我还要亲自开车送你回家呢。”“啊?”张晶的嘴张得更大了。
“啊什么啊?我说过,要让你昂首挺胸的回家,让所有人都羡慕。再说了,你一个人在这里打工,我送你回家也让你家里人放心不是?别傻了,听话啊…”“哥……”她眼圈红了,呆在那儿,任白玲把裘皮给她穿上。
一件裘皮穿在一个如此可爱的女孩身上,一点也没有那种成熟、雍容华贵、老气横秋的感觉。浅灰色的裘皮被张晶高挑的身材显得更有灵气,配合她红扑扑健康的脸,再加上修长的大腿。给人感觉就是一个充满了青春气息、气质高雅的可爱女孩。
我倒感觉是张晶让这件裘皮有了更好的价值体现,如果不是张晶,可能这件裘皮不会这么好看。我甚至觉得,这件裘皮就是为张晶量身定做的一样。
“好……真漂亮……真没想到……”张晶站在客厅中间,我和白玲围着她不停的真心称赞。
“哥,那我什么时候穿啊?”半晌,她小声的问我。
“现在穿啊,正好也是冬天嘛。”“太贵重了,我怕弄坏了。”“它就是件衣服,跟你夏天买的adidas没什么区别,你就当是件羽绒服不就完了嘛。”“哥,这多少钱啊?”“你问这干嘛?”“我问问还不行啊?”“二万四。”白玲回答了。
“啊?我的妈呀,我可不敢穿了。”张晶一听,就开始急着脱。
“晶儿,你听我说。公司里每个人都会有新年礼物,而且每次工程结束也都会论功行赏,这很正常。这件衣服是不便宜,可也是你应得的。所以,别再推辞了,要是再推辞,哥可不高兴了啊。”“论功行赏也没有这么贵的呀?”她还是不相信。
“不信,你问问你玲姐。”我朝白玲奴了奴嘴。
“你知道?”“你哥一次工程就赏个十万八万的,我说的是一个人。我没接触你哥的生意的时候,也不相信。要不是亲耳听到,打死我都不信呢。”“真的,哥?”“投资理财,我是高手。你哥,是个企业管理、收买人心的高手。”白玲说话时候的表情是诚恳的。
“所以我才有信心让你昂首挺胸的回去嘛。”“谢谢哥!”“别着急谢他,我这还有呢……”轮到白玲牛逼了。
“你也有?”“有……你开始的时候交给我二万六千块钱,对吧?”“对呀。”“你猜猜,现在是多少了?”“我猜不着。”“傻丫头,要是让人卖了,还得帮人数钱呢……现在是六万四……”“啊?那不是翻……快翻了三翻了?”“说你傻吧,你还真不奸。三翻是七万八,现在也就是二翻多一点儿。我只留下了二万块钱在帐户里,剩下的都给你存在卡里了,那二万块钱我接着给你炒。”白玲纠正张晶的错误。
“哥,玲姐,你们不是骗我吧?这……这怎么跟做梦似的呢?啊,哥?”“做梦?肯定是好梦。”我笑着掐了一把她娇嫩的脸蛋。
“哥……”她扑在我身上,轻轻的哭泣。我轻拥着她,抚摸她的后背。白玲在旁边笑着看着我俩,可能是因为被气氛感染,我看到白玲的眼睛里有泪光。
“别哭了,乖,快擦擦。”我扶起她,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我给你父母买了一个带按摩功能的烫脚盆,给你老爸买了一个带收音机的MP3,你不是说他喜欢听收音机散步吗?这回可以不用拿着那么大的老式半导体了。还有两套远红外的护膝,给老两口带上。”“哥,你看你给我买了这么多东西,你自己就穿件羽绒服。我也得给你买点儿什么。”“傻丫头,你哥不喜欢裘皮。说是不想辛辛苦苦的进化成人,还要再在外面披层皮,要不给你买的时候我就给他买了。就是这件羽绒服,你哥还嫌贵呢。”白玲替我回答了。本来也是,一件羽绒服就一千八百多块钱,还不贵?
“哥不缺衣服,再说了,要是缺的话,也不会用你的钱买。你的钱都留着,将来也是你结婚或者择偶的时候独立自主的资本,或者用来入股,或者用来自己开店呀。”“哥……”完了,又哭了。
“好啦,大过节的,别哭了。哪有收了礼物还哭的?这么大姑娘了,快,擦擦。”白玲递过来一张纸巾。
“对了,她玲姐。快要过节了,你想要点儿什么不?”我开始调笑白玲。
“我?我什么都不缺,有你就够了。”“真的?”“真的!”“那……你看这个你喜欢不?”我从沙发侧面的夹缝里拿出一个大盒子,放在白玲面前。
“这是什么呀?”她拿起盒子上下打量。
“拆开看看……”我笑着看着她,张晶也好奇的看着白玲手里的盒子。
“什么呀?……还这么神神秘秘的……”她开始动手拆包装。
“呀!你不是说买不到了吗?”她惊喜的发现里面有一个崭新的森海塞尔HD- 580耳机,还有一个小巧的胡桃木和铝合金外壳的功放机。
拿起功放机,下面还有一张《勇敢的心》原声CD。
“其实,我有两个。这个是我给自己留的备份,既然你喜欢就送你了。不过我没撒谎,现在老款的确实买不到了。那个耳机功放是清华吴刚的,是纯粹的胆机功放,听之前要预热的。但是,效果要比我的那台好多了。
这张《勇敢的心》是我最喜欢的电影原声音乐,里面的苏格兰风笛即优雅又荡气回肠,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所以一并送你了。”我把功放机拿出来给她解释。
“谢谢你,亲爱的……”她的声音也开始有点颤抖,我看到她眼圈红了。
“还说张晶呢,你看你,可别掉下来啦……”我调笑她。
“废话……你这么细心,人家能不感动吗?……”一边说,一边笑着,眼泪却掉下来了。
……*** *** *** ***202国道,四个小时的路程,加上张晶一路上的欢歌笑语,我安全的把张晶送到了她的家。她家在郊区,是个一般的不能再一般的家庭。
张晶的回来让所有人都眼里放光,看得出那件皮草起了不小的作用,还有那一大堆的礼物和滋补品。左邻右舍的都来看张晶,一堆小伙子围着崭新的黑色陆虎指指点点,我还看到吴大力在远处远远的看着。
受不了老人家的热情,我在那里住了一夜,第二天张晶含着泪,笑着送我离开了梅河口。临走,我才告诉她让她过完了十五再回来上班,又惹得她热泪盈眶了。
回来的路上,在一个转弯处的薄冰让我首次体验到了陆虎这款越野中的劳斯莱斯对付非常路况的本事。到了沈阳,回到了家,我还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呢。
回到家以后,我开始让六子带着大批的礼品,以新年为由在xxx地税局上下打点。
没过几天,张晶来电话了,在电话里哭的很伤心。意思是说,吴大力看到张晶风风光光的回家,心里别提多后悔了,后悔之余开始愤恨,进而开始报复。
他散播谣言,说张晶是傍上了我这个大款,是我包养的二奶。农村的事情就是这样,扯老婆舌的人一堆堆的,这样的事情不到三天已经尽人皆知了。
我知道老魏当兵的时候战友遍布东北各处,打电话给老魏,马上联系梅河口市公安局的关系,拘留吴大力。因为老魏的一个战友在梅河口公安系统里面很吃得开,估计吴大力春节前不可能放出来了。
然后,利用当初瞎传坏话的人的嘴,反戈一击开始极尽所能的诋毁吴大力。
如此有轰动性效应的口舌,很快就成了那些农村妇女们的茶余饭后的话柄了。
在口耳相传中,张晶成了受害者不说,我也无意中成了一个仗义疏财的“真汉子”。一切都办妥了以后,我打电话告诉张晶,过了十五我再去接她回来,顺便再“好好照顾”一下吴大力,也好再次安抚她父母的心。
尽管张晶还在电话里面哭泣,但我听得出来,她已经不是那个夏夜里倒在我怀里颤抖的小 女孩了。话语中透着愤恨,但也透着冷静。她可以很清晰的复述吴大力的所作所为,并条理明晰的分析吴大力的初衷和变化,进而得出结论。这让我在气愤中,多少感到了点欣慰。
我知道,她开始走向独立,走向成熟了。为此,我感到高兴。
*** *** *** ***还有三天就是除夕了,白玲把我叫到了她的住处。她的两个弟弟也在,大弟弟一看就是个毛头小伙子,愣头青一样的直率。二弟弟说话轻声细语的,透着一股子书生气。我暗自琢磨,要是这两个人匀乎一下就好了。
“还有三天就是春节了,我做了这些菜,想跟你吃顿饭。”白玲郑重其事的在饭桌上面说,表情凝重。
“吃个饭呗,还用这么隆重?”我一边说,一边夹起一粒花生米放进嘴里。
“对,对。来,吃。”她恢复了正常的表现。
“哥,你跟我姐到底是啥关系啊?”大弟弟的直率差点让我把吃进去的菜喷出来,白玲也愣住了。
“朋友。”我回答。
“我看不像。”这小子简直就是个……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有的吃,还堵不上你的嘴?”白玲瞪了他一眼,然后给我夹菜。
“春节你还在这?”我问白玲。
“啊,我们仨都在。”他又抢话。
“过完了节呢?”我简直就是在没话找话。
“你吃!过完了节,他俩就该上学了,我还继续。”白玲一边阻止他弟弟抢话的行为,一边回答我。
“哦。”我的回答干巴巴的。
*** *** *** ***“毅,我想等过了节买个房子,小户型的。你……你能不能帮忙?”吃完了饭,白玲站在阳台上陪我抽烟的时候问我。
“这不是挺好的吗?怎么想要买房子了?”“不是给我买。这不是赚了点儿钱嘛,我想先买一套留着给白钢将来结婚用。白钢眼看着就要毕业了,上两年班我估计就得谈婚论嫁了。土地是不可再生资源,房子只能涨,不可能降,所以我想先买了留着。也算是我这个当姐的为他做的最后一点事情。”“你又要买车,又要买房子的,到底挣了多少钱啊?”“我不瞒你,现在全部加起来估计快到八十万了。这个数位就是我全部的财产了,包括我这几年干小姐的收入和投资的收入,也就这么多了。
不用这么奇怪的看着我,我在白金的时候也没闲着,有不少钱是那时候打短儿(方言,意即:短线操作)赚来的。我想,买个车,等将来如果白钢上班太远了就给他用。买个房子给白钢留着。然后……”“你怎么不说你二弟弟?这么偏心?”我有点奇怪。
“你听我说完啊。我预计四十万买个房子,我跟你不能比,我想买个小户型的,价格不要太贵的。然后用十五万,买辆车。剩下的二十多万,我拿出一部分来做长线,是真正的长线投资那种,不赚不卖。
然后,我想开个小买卖,挣出自己的吃喝来,只要能维持我的生活就行。等到白钢毕业了,他有房子,也就有了底,什么时候都不用愁。到时候,我和他一块攒钱,再给白杨也买一套房子。等到他俩都有了底气,都成了家,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四十万?你想全额付款?为什么不贷款?”我有点纳闷。
“其实,我想过贷款,那样的话可以连白杨的房子都买了。可是那样的话,他俩和我的压力也就太大了。我不想让他们有太大的压力。
他们俩还小,刚走出大学校门的时候,肯定会遇到很多问题。如果再有房子的压力,那他们就太苦了。
房子是根本,我想让他们放心的去工作,出去闯。我给他们打下基础,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炒长线,是我这几天深思熟虑的结果。
我想了,目前中国的经济总量不小。但是,这中间夹杂了太多了乱流、杂质,泡沫,和不明朗的东西。政府不可能长期容忍这种地下暗规则的存在,如果长此以往的话,中国的经济肯定会崩塌。
虽然目前的股市,可以说瞎子都能捡到宝,但我不认为这种形式能持久,也不想错过这种好形式。所以,我想留着一小部分钱捡漏儿。等到熊市,或者波动的太厉害的时候,我就瞅准了一两支蓝筹绩优股全部买进去,做长远投资。
我不相信国家能把那些蓝筹绩优股都搞垮,因为要想让证券市场规范化,就必须要有一批中流砥柱做基础,绩优蓝筹股,尤其是国有企业,就是这样的中流砥柱。
等到了经济规范化以后,也许是几年以后,这些蓝筹绩优股就会稳定的持续增长。不用说赚多少,就是分红和送股就不少了。到时候,你常说的‘过河钱儿’不就有了吗?”她停下来喝了口水。
“中国是个人情社会,这就注定了会有很多空子可钻,市场不可能完全的透明化。像现在这样的市场行情是不正常的,虽然等到了正常的时候还是有空子可钻,但我不想用我的辛苦钱来冒险。所以,选择长远投资应该是一个稳妥的计划。
要说是投资,我有信心。可要说做买卖,我就肯定不如你了,所以开买卖的事情我想请你全程帮我出谋划策。这样,日常既有小钱儿细水长流,日后也有长线投资的长远回报做后盾。我相信,我的计划应该可以。你看呢?”“玲儿,说了半天,我怎么没听你说你的将来有什么打算?”虽然她对经济形势的判断让我侧目,但我还是最关心她自己的打算。
“我跟你一样,都是只会为别人考虑。说真的,除了你以外,他俩就是我生命的全部。没遇到你之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遇到了你,我知道,我有依靠了。
你别误会,我指的是心理上的,不是经济上的。我为了他们,说白了也是为了我自己。他们将来都成家立业了,难道会忘了我这个姐姐?当然了,我不会靠他们。但我必须兑现我对我妈的承诺,尽一切力量去让他们健康的成长。
我做过小姐,天生不能生育,是个不完整的女人。注定了不会拥有一个完整的女人的一生,注定了要有某些缺憾。对这些,我都不后悔。能遇见你,已经是老天对我的厚待了,我很知足。”“你知道我为什么为张晶做那么多,却没为你做过什么吗?”“你拗不过我……”她俏皮的一笑。
“是我不想破坏你在我心目中,那个超然独立的形象。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更是个独立性很强的女人。有时候,你要强的让我有想揍你的冲动。
但你别忘了,不管你多么独立,也不管你多聪明,或者你真的不是个完整的女人。你始终都还是个女人,还是这个社会的一个组成部分,不是独立存在的,还是个正常的人类。
你还需要他人的帮助,也需要别人的关怀。不要盲目的追求这种虚无的独立,适当的尝试接受我的帮助对你没有害处。就像我抵制日货一样,也不是绝对的。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绝对的事情,任何事情都是相对的。所以……”“我知道……我都知道。如果连这都想不明白,我还能做你的女人吗?你以为我真的很盲目吗?不是的,到了真正需要你帮助的时候,我一定会开口的。
但如果动不动我就开口祈求你的帮助,那久而久之我就会产生一种惰性,一种畸形的依赖。到那时候,我会后悔,你也会后悔。那么做,就等于我亲手毁了你和我。”她动情的倒在我怀里。
“这我就放心了。”我轻拥着她纤巧的身体,抬头看着天上清冷的月亮。
“对了,正月十五那天早晨,如果你有空的话,来一趟。我想亲手给你煮点儿糯米汤圆吃,我特别喜欢给你做饭的感觉。给你做饭,然后看着你吃,我觉得很踏实,也特别幸福。可就是有一点不好,我怎么努力也赶不上你……”“我一定来。”“那可就说好了啊……”“定了!”“那,从明天起我就不给你打电话了。就算是人为的小别吧……也让咱俩都各自享受一段各自的家庭时光,你说好不好?”“好,你说什么都好。”(三十三)
参加过军哥儿的婚礼,我在二环路上让白玲首次体验了一下开车的滋味。
临近春节的时候,我送张晶回到了她的家,还送了她和家人一大堆东西。回来以后,从张晶的电话里得知吴大力又开始搞小动作了,这一次我没心软,直接让他进了号子。
距离除夕还有三天的时候,白玲找我和她的两个弟弟一块吃饭,饭后白玲跟我谈了她对未来的计划……这个春节,是个名副其实的祥和快乐的春节。我和老妈,加上孩子,再加上荧幕上的妻子。四口人,两地,整整聊了二小时,在除夕夜。然后吃了好几天的剩菜剩饭,中间还跟老妈一块做了好多传统的春节食品,像是炸麻花,炸散子,还有粘豆包一类的。
为了能让大家都过好春节,我让员工全体休息到十五,在家里陪着自己的父母,一家人过个完完整整的团圆节。
正月十五的上午,我吃了很少的早饭以后,开着老马的路虎,带着给所有员工订的好利来元宵和红包上路了。这些元宵是给每个员工准备的,人人有份,每人还有一个红包。我要亲自把这些东西,在元宵佳节当天送到他们的家里,给他们和家里人一个惊喜。
先到了白玲家里,吃了一碗她亲手煮的香甜的糯米汤圆,然后继续出发。
天气还不错,虽然不是太晴朗,但算不上阴天,天空中飘着几朵云。气温不是太低,风也不大。我顺利的把这些东西都送到了他们手里,当然也收到了他们和家人的衷心感谢。
这个春节过的再好不过了,我一边开着车,一边哼着曲。看着最后两份红包和元宵,我朝六子家里开去。
*** *** *** ***六子家在铁西,我到了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钟左右了。天上已经开始下雪了,飘飘洒洒的,但不是太大。
我坐在六子家里,吃着六子妈准备的饺子,顺便跟六子他妈唠了一会嗑。磨蹭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已经是三点钟了。六子提醒我外面已经下大了,让我赶紧走。说实话,下雪在北方来说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我根本就没当回事儿,其实一场百年罕遇的雪灾正在等着我。
“快走吧,老大。我刚才给伟晨打电话,他说电台里发布橙色暴雪警报呢。
要是路不好走,就别给他送了,他也不缺钱花。”“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张经理这不是一片心嘛,现在这样的领导上哪儿找啊。”六子妈在旁边说话了。
“不要紧,阿姨,这都是应该的。六子他们就是公司里的支柱,没有他们就没有公司。过年了,还不应该好好感谢大家?”“对了,老大。小马哥那车里,简直就跟个城堡似的。送车那天,他特意给我展示了一下。后面两个军用整理箱里面什么都有,连伞兵用的小铲子都有。”“那家伙玩真人CS走火入魔了,老是弄那些看着胆颤的玩意儿。得了,我走了。阿姨,别送我,要不我就不好意思了。”我站起来走向门口。
“行,张经理,那你慢点儿开啊……”身后响起了六子妈亲切的嘱咐。
“哎,知道了。”*** *** *** ***到了楼下,我才意识到雪真的很大。楼门口的雪已经快要超过半个小腿的高度了,墙角的积雪已经没过了膝盖了。
费了点劲,我走到了车子跟前。还真不是吹,路虎览胜不愧号称在西伯利亚冷冻二十四小时能一次点火成功,一下子就点着火了。打开雨刮器,没几下雪就扫干净了。安全起见,我把全地形反馈适应系统打开,定位在雪地模式。
暖了一会车,我慢慢的开动了。出了小区以后,我看见路面上已经是以往常见的场景。路上的车子缓慢的移动,不时有人停下来整理一下困住车轮的积雪。
由于我坐的高,所以并没有意识到雪到底有多深。也是因为车子好,所以没有什么异常的感觉。
其实,沈阳市有的地方的积雪已经很深了,很多车都被困在路上了。我所在的地方雪不是太大,所以我还没意识到情况的严重,继续朝东陵区开去,我想着赶紧把最后一份红包送出去,然后赶紧回家。所以,加快了车速。
等到了铁西广场的时候,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宽阔的马路上面,拥挤着很多车辆。引擎的轰鸣声充斥了整个铁西广场,中间还夹杂着隐隐约约的叫喊声音。道路上飘洒的雪花和汽车尾气把空间填的满满的,能见度不到一百米。这么多车都被困住了,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雪已经大到了一定的程度。
我在这些被困住的车群里拐弯抹角的行走,小心翼翼的控制着方向盘,仪表板上面的各种功能警示灯不时的亮起一下,显示某种电子辅助功能正在工作。
车头灯的灯光、马路上的路灯、人的叫喊声、汽车尾气构成的白雾、漫天飞舞的雪花、呼啸的北风、引擎的轰鸣,这一切构成了一幅喧闹的雪图。有的人在跟其他人研究对策,有的人在闷头苦干清理自己车轮下的积雪,我还看见有一小堆人在齐心合力的把一辆公交车向前推。
在我的印象里,很少有这样的景象,可以说只有小时候看见过如此大的雪。
但那时没有这么多车,而且雪还在越下越大,恐怕到最后应该是我从未见过的一场雪灾。
正在行驶着,我看见一个抱小孩的妇女从公交车的车窗里向我拚命招手,嘴里还喊着什么。我把车窗放下来,停在她旁边,想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大哥,能帮着拽一下车不?太冷了,后面推车的人少,能帮帮忙不?”她的声音在呼啸的北风中颤抖着传来。
“……”我有点犹豫,毕竟这不是我的车,真的出了意外,我不好跟老马交代。
“大兄弟,帮个忙吧。这孩子都冻坏了……”她带着哭音的祈求让我彻底软化了。
“行!你去把司机喊过来。”说着,我开始倒车调头。
“铁子,谢谢你!你在前面拽,后面让他们再加把劲推,应该没问题。”司机没有任何客气话,直截了当。
这辆路虎览胜装备的4。4升排量的引擎,仰仗着低转速高扭矩输出的强劲动力,没费什么劲就把一辆公交车拽出来了。看着乘客和司机带笑的脸,我也笑了。
说老实话,由于车子的动力分配是由电子控制差速器自动控制的,所以根本不需要我的驾驶技巧有多好,我也没感觉多困难。只是低速行驶,凭着感觉一点点的把公交车拽出来而已。但,那种看着全车人都朝我微笑的感觉真的好极了。
没等我继续上路,一个电话打来了,是老妈。内容当然是提醒我早点回家。
刚刚挂断,白玲、六子、小梅、张晶和伟晨就接连打过来电话询问情况,并叮嘱我早点回去。他们都是看了新闻,知道沈阳的雪出奇的大,伟晨是接到了六子的电话,才告诉我不要去他家了。带着他们的关心,我继续朝家的方向驶去。
虽然路上不时的有人拦车,想让我帮忙,但我都没答应。他们都不是必须要被帮助的,都是私家车。不是我不近人情,而是我的油箱已经所剩不多了,这车虽然好,但耗油量太大了。
对那些寻求帮助的人,我只能在心底说声对不起了。但眼前的人,死活都不肯让开,拚命的挥手让我下车。我真的有点怒了,请求帮助也不至于跟我来硬的吧?停车,下来。
“怎么地?怎么个意思啊?”我冰冷的问了一句。
“朋友,能帮个忙不?”对方是个年轻的小伙子,长得很让人有好感。
“没油了,帮不了。”我转身就要上车。
“铁子,那是个急救车,要不我也不能……”他焦急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哪呢?”我停下来问了一句。
“那边儿,胡同里。”看我停下来,他的语气才有点缓和。
“上车。”我上车,也让他上来给我带路。
“我那车实在是不行,我估计也就得你这车了。”上了车,他一边搓着冻得通红的脸一边说。
“你什么车啊?”我顺口问了一句。
“那不是吗?”他指着前面胡同口的一辆宝马X5说。
“X5也不行?那我这手儿,恐怕也够呛。”我真的有点担心。
“你的车肯定没问题,刚才过去一个陆地巡洋舰,说死也不干。要不,他的车也行。这逼天儿,唉……”他的话让我有点尴尬,刚才,我不也是差点没同意吗?
“不好意思啊,哥们儿。我还以为你不想帮忙呢。”他看到了油表,憨厚的笑了。
“没事儿。不过你要不说是急救车,我还真跑了。”相视一笑,刚刚的误会烟消云散。
为了要拖出急救车,他的宝马也陷进去了。我先把他的车拽出来,然后他人在后面推并且根据情况一边指挥我,我在前面拽,急救车也上路了。看着急救车步履蹒跚的上路了,我俩也笑了。
“妈的,平常挺牛逼的,到了肯急儿(东北方言,意即:关键时刻)上就拉垮了。”他无奈的踢了一脚X5那18英寸的大轮胎,骂了一句。
“赶紧回家吧,要不指不定什么地方又拉垮了……”我一边说,一边准备上车。
“回不了家!越野俱乐部的这帮哥们儿都在路上呢,明天还得比比谁拽的多呢。哎,谢了!”他的话让我感动,用宝马去无偿帮助别人,还要冒着自己被困的危险。眼前的这个人,让我想起了鲁迅那篇曾经选进小学课本的文章,《背影》。
“谢什么?我差点真成了见死不救的东西了,要说谢,我还得谢谢你呢……哦,这个给你,留着兴许有用。”我把老马车上的发热包拿出来几个送给他,以备不时之需。这本来是老马为了冬季运输热带鱼准备的,没想到这时候派上了用场。
车速慢到了极点,要不是卓越的设计和天寒地冻的天气,我估计水箱早就开锅了。朝着家的方向行驶,一路上又拽了五辆车。
刚开始的时候,还满怀着激动帮助别人。可最后,这种激动变成了习以为常以后,我的热情随着油表指标下降。依照目前的油量和车速,我对能安全到家的指望已经越来越小了,而且听老妈说家附近已经堵车堵的不像样子了。
我下了决心,不管了,我能到家就已经是奇迹了。一边诅咒这鬼天气,一边暗骂这喝油的破车!
虽然只是五点多钟,但天已经暗的像是六、七点钟一样。黑灰色的天,雪没有丝毫的停歇,好像还在增量。路面上的能见度估计连五、六十米都没有,所有的车子都打开了远光和雾灯。
这二个多小时,我才走到了东北解放纪念碑,再往前就是光荣街了。凛冽的寒风中,藉着路灯和车灯,我在路旁看见了一个模糊但熟悉的身影。一个女人站在路旁,弯着腰紧紧的搂着一个孩子,右手伸出来不停的挥舞,但显得很无力。
是她,雨!
“是你吗,雨?”狂风夹杂着雪花打在脸上让人睁不开眼睛,我不得不眯着眼睛问了一句。
“帮……帮……冷……”带着哭音,断断续续的声音在呼啸的寒风中传出来。是她,尽管只有几个字,我也听出来了,是她!
“快,快上车。你自己能走不?我来抱孩子。”我一手抱起她的孩子,一手扶着她。
“我……走不……动……”她跪在地上,声音里带着颤抖和恐惧,显然已经快要冻僵了。没办法,我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她用单臂架起来。
“别怕,我抱住你了,抓紧我!”几米的距离,在狂风暴雪中却让我举步维艰,几乎是拼了命的顶风逆雪才把她俩都送上车。
“冻坏了吧?快暖和暖和。”为了节省燃油,我把空调关了。看到她冻得发青的脸,我把暖风调到了最大,并且握着她的手放在出风口处,一边帮她快速的揉搓。
“扬扬……还冷吗?”半晌,她缓过来的第一句话却是问她的儿子。
“多大了?”我有点失落,顺嘴问了一句,准备重新上路。
“扬扬?你怎么了?”她没回答我,孩子也没回答她。
“糟了,发烧了。”我摸了摸孩子的额头,烫手。小脸通红,眼睛无力的闭着。
“扬扬!”她哭着抱起了孩子,紧紧的抱着。
我刚要挂档,却发现仪表板上面的油量警告灯亮起来了,快要没油了!我知道,这种车耗油量极大,在这种天气和路况下的耗油量更是惊人。这样的剩余油量绝对支撑不了多久,所以我得赶快决定要去哪里。
“没油了,怎么办?”我询问了一下雨,看看她想到哪儿去。
“扬扬……”她还在做着无用功。
“别哭了!快说!”我大声的喝止她。
“我不知道……呜……扬扬……”她的表现,真的让我头疼了。
“这样吧,先到我单位去吧,那里离这最近,也可以让孩子休息休息。”我只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如果冒险往家里开,要是真的困在半路上,那就真的成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了。
“行……你说怎的都行……”她无力的回应我。
刚要起步,眼前被一对打着氙气远光的车灯晃的我睁不开眼睛。妈的!找死!我真的愤怒了。
“操你妈的,会不会开车呀你?找死!”我下车了,大声的咒骂。
“不好意思啊……哎,是你?”光晕旁边闪出了一个人,是那个X5的车主。
“又碰到你了,这么巧?”我乐了,他也乐了。
“真他妈有缘。对了,哥们儿,我还忘了问你了,你叫什么名字?”他憨厚的笑了。
“张毅,你呢?”“秦远,秦始皇的秦,远方的远。电话多少?”直率的让人有点不适应。
“139xxxxxxxx”“我给你打过去,你别接。铁子,你人不错,交个朋友吧?”他一边拿出手机输入号码,一边问我。
“你不问我,我还要问你呢。”我也拿出手机,准备存储。
“啊,对了。你那发热包还有没?那几个我送人了。”“等着,我给你看看。”说着,我重新回到车里,留下了三个,剩下的都给了他。
“行了,等过几天找你吃饭啊……”他走了,开着那辆助人的宝马X5走了。
“路上小心!”我知道他听不到,但我还是朝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句。
回到车里,我把衣服脱下来,盖在她怀里的孩子身上。挂档、起步,小心翼翼的向公司驶去。
……*** *** *** ***晚上6:22,我带着雨和她的孩子到了公司,车子也彻底没油了。把空调打开,饮水机加热打开,热水器打开。找出来所有的食品,然后把衣柜里面的一套羽绒被拿出来。
给老妈和白玲打了电话,告诉她们我今天回不去了,但在店儿里很安全。小梅、张晶、六子和伟晨,依次给他们打了电话,好让他们放心。
然后出门,再次确认车子停放的位置很安全。最后,在附近的药店询问了店员以后,买了一瓶美林、一瓶枇杷膏和一盒蛇胆川贝止咳露,还有一个体温计带回来。快到公司的时候,又在小超市买了一大堆食品和饮料以备不时之需。
进了会议室,我看见她的孩子躺在桌子上面,盖着羽绒被。雨坐在旁边呆呆的看着孩子,手里还捧着我给她倒的那杯热水,看样子已经凉了。
她变了,变得成熟了,至少从外表上是这样的。身材没有太大变化,原来披肩的长发已经挽起来了,一个标准的少妇。哭红的眼睛黯淡无光,表情麻木,麻木的让我有点心疼。
“怎么样了?”我走近问。
“还烧呢。什么时候能走?”她看着孩子问我。
“不知道,刚才在外面我看雪根本没有停的意思,估计最快也得等到明天。
如果明天停了,道路稍微清理出来一点儿,我就送你回去。”“你不是说没油了吗?”她抬起头来问我。
“还有一辆车,在后院停着。”“那现在就走,得送孩子去医院。”她腾地站起来。
“如果能走,你以为我会不送你走吗?那辆车是普通的捷达,现在别说是走,就连院子估计都出不去。我买了点药,先给孩子吃进去,看看情况再说。如果实在不行,我就是背着他,也会送他去医院。要是这么硬走,路上再耽误了,那反倒麻烦了。”她还是那么冲动,让我有点不耐烦。
“什么药?我看看。”她一把抢过来。
“不用看了,我问了卖药的,这是退烧效果最好的了。”说着,我走到饮水机前面倒水,准备给孩子吃药。
“不用你,我自己来。”她抢过我手里的吸管,可是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控制剧烈颤抖的手,没办法把药液吸出来。
“别逞强了,让我来。”我拿过吸管,对准了刻度吸了一些药,然后挤到孩子嘴里。
看着孩子把药咽下去,我俩只能干坐着,默默无语的看着孩子。空气似乎凝结了,变得让人忍受不了的宁静。坐了一会儿,我实在是觉得很难受。起身,走到办公室,把食品和饮料拿来,放在会议室的桌子上面。
“吃点儿东西,要不然身体内没有热量会觉得冷。”“我不吃。”“这不是耍脾气的时候,你要是再病倒了,我可折腾不了你们两个人。我就在隔壁,有事儿你就吱声儿,喝点儿热水,吃点儿东西。衣服我给你放这儿了,自己披上,别着凉。”尽管屋子里的温度已经很温暖了,可我还是叮嘱了她一下,然后又回到了办公室。打开电脑,准备看看网上的消息。
不看不知道,原来,各大网站上面都有这场雪灾的报导。还有受灾城市的状况,还有图片。估计怎么的也得等到明天早上雪才能停,看来今晚就只能待在这里了。
妈的,好好的春节,正月十五就只能在这里过了,这是什么事儿呀?在我的印象里,橙色警报从未出现过,好像只在电影里看过这样的情景,还真他妈发生了……正看着网上关于这次雪灾的新闻,雨进来了。她坐在我的对面,低着头。
“今天,幸亏遇到你了,谢谢你。”她小声的说。
“没什么。你怎么会在那儿?你老公呢?”“我带孩子去游泳馆游泳,谁知道出来以后一辆车也打不着,连公交车都瘫痪了。我老公在外地,本来说好了下午能赶回来的,后来,打电话来说困在路上了。要是我老公在,也不会让我在雪地里冻三个小时了。”她又开始流泪了。
“来,擦擦,别哭了。这儿什么都有,坚持到明天没问题。”我把面巾纸递给她。
“给家里打电话没?”我才想起来问她。
“打了,给我老公也打了,你刚才出去的时候打的。”“放心吧,我看孩子只是发烧,也不咳嗽,应该没什么大事儿。”“这是你的公司?”“嗯。”“看来你过的不错。”她的神色有点黯淡,不知道什么原因。
“对了,你儿子叫扬扬?”“宋扬。”“他爸爸干什么的?怎么正月十五还不在家?”“他爸爸跟你一样,也开了个公司,是做网路的。本来也想好好过完年再说,可是外地一个工程竞标好像不太顺利,过完年就开始投标了,所以他赶着过去处理一下。”“哦。”“你……”“你说什么?”我以为我没听清楚。
“你过的怎么样?”她的声音很小。
“我?还行,凑合活着呗。”“哼,还是那样儿,说话掖着藏着的。你开公司,两辆车,这也叫凑合?”完了,又来了。
“我什么时候掖着藏着的了?那辆越野车是我朋友的,我可买不起那么贵的车,后面那辆也就是个捷达,是公司的车。这公司也是维持,又不是什么大公司,不是凑合是什么?”我有点没好气的说。
“我看也是!”“看样子,你老公的公司一定比这个大了?”“跟你这差不多,我不经常去,只是偶尔去一下。不过我老公比你强,最起码开的是宝马。”她有点得意洋洋的,明显是在炫耀,以报复我抛弃她。
“能开得起宝马,当然比我强了。”我让着她,由着她炫耀。
“你这儿是干什么的?”由于我平时就喜欢让公司里呈现出一种随意的氛围,所以从表面上看根本看不出来是做网路的。公司里的陈设跟普通的贸易公司没什么区别,再加上我的桌子上面没有名片盒。
“也是做网路的,平时接点儿小活儿。”“改天我老公回来,让他跟你吃顿饭,平时多联系联系。我老公认识人多,兴许能帮你联系一点儿活儿。”看来,变的只是外表,里面还是没变。
“那就谢谢了。对了,去看看孩子吧。”我不想再继续贬低自己了。
“你老婆呢?哦,对了,我忘了你还有两个二奶呢。”一边走,她还一边糗我。
“我老婆在南方,给共产党打工。我那两个二奶现在都在各自家里,谢谢你的关心。”我头也不回的回答她。
“怪不得你敢这么张扬的包二奶……”她开始阴阳怪气了。
“呼吸顺畅均匀,脸色也不错,也没听到呼吸里面有杂音。嗯,好像比刚才好点儿了。应该没什么问题,过一会儿叫起来,让他喝点儿水。如果明天早晨还继续烧,我就想办法送他上医院。”仔细观察了一下,我对雨说。
“你吃点儿东西,然后睡一会儿吧,都冻了那么长时间了。”“我得看着孩子,你自己吃吧。”“我没事儿,你吃东西睡觉吧,披上我的衣服。孩子我来看着,要是有事儿,我叫你。”我把衣服脱下来,递给雨。
估计也是折腾的够呛,雨草草的吃了点儿东西睡了。我坐在空旷的会议室里面,寻思着得干点儿什么,要不这么干坐着太没意思了。
正想着,电话响了,赶忙按下接听键,然后看了看雨和孩子。还好,他们都还睡着。一看来电,是白玲。
“Hello,啊……”我低声的说。
“你在哪儿呢?”“在店儿里,你呢?”“在家。你怎么样了?”“没事儿,好吃好喝的。看样子得明天才能回去了,外面已经都封死了。”“早知道,上午我就不让你走了。你真的没事儿?”“真的,我还能骗你?”“你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我确定一下而已。”“好了,早点儿睡觉。”“嗯,你也早点儿睡。”“好,拜拜。”我挂断了电话。
挂断了白玲的电话,我打开伟晨的笔记本,联系了两个朋友,准备跑一会儿打发时间。慢慢的,我开始沉浸在卡丁车激烈的竞赛中,忘了身处的环境。激战正酣,身后传来一声轻轻的呼唤。
“小毅……”这是一个曾经让我神魂颠倒的声音,那么熟悉,又是那么让我心碎过。
“哎,来啦。”本能的反应,我抬起了头。
雨站在我身边,泛红的眼睛看着我,圆圆的脸庞上泛着红晕,上面还有泛白的泪痕。她就站在我的左边,凝视着我。时间好像倒退了,又回到那个让我怦然心动的年代了。好像她还是那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看着我羞涩的笑着。
“怎么了?”我拉起她的手,让她坐下来。
“我做梦了。”“做什么梦了?说出来,梦就破了,别怕。”“我又梦见分手那天晚上的情景了,又梦见你不要我了。”她哭了,哭的让我心疼。
“别哭,都是孩子他妈了,还这么孩子气。”我找来纸巾递给她。
“你知道吗?其实下午在雪里的时候,我心里一直想着你,我不知道为什么想到的不是我老公。我老是想着你能像那天晚上赶走那些流氓一样,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告诉我,有你呢!别怕!然后像那天晚上一样,带着我回家。
虽然想,可我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这么多年都没有联系了,连你在哪儿住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跑过来接我呢。可是你真就出现了,真的就在那么大的雪里出现了!当时我都感觉我是不是在做梦呢。看见你的脸,看见你硬是顶着那么大的风雪走过来以后,我就感觉到一颗心彻底的放松了。有你,我就什么都不担心了。”“谢谢你还想着我。”我只能这么回答。
“有件事儿,我上次看见你就想问你,可是一看到那两个……我就来气。从那以后,我老是忍不住想,越想越难受,所以,我今天必须得问清楚。”“你问吧。”“这么多年了,你想过我吗?”她问了一个我无法回答的问题。
“别这样儿,都过了而立之年了,也各自都有自己的生活。现在,你是有夫之妇,我是有妇之夫,再问这些对你我都没有好处。”“我没想怎么样,就是想知道答案。你不是说过无论什么事情都会帮我吗?
连这么个小小的问题都不愿意回答?”“我……”“你不是挺能言善辩的吗?怎么结巴了?别骗我,我要听真话!”“别这样,还有孩子呢……”我只能找了这么一个蹩脚的掩护。
“你跟我来。”她硬拽着我的手,把我拉到办公室里。
“现在能说了吧?”“想过。”我只能说实话,我不会撒谎,但声音很无力。
“呵呵,想过!那你为什么不找我?我不相信你要是想找我会找不到。”“找你干什么?各自成家立业,各自有自己的生活轨迹,这不是挺好的吗?
再说,每当想起你的时候,我都感觉到愧疚。”“你还会对我愧疚?真没想到!”“别说了。”“你爱你老婆吗?我说的是你妻子,不是那两个东西。”“别侮辱人,她俩是我的朋友。确实有过性接触,但问心无愧,请你不要随便侮辱别人。”“好,我不说她们。你爱你老婆吗?”“爱,深爱!”“我早就知道你会跟她结婚,没分手的时候我就想到了。我输得心服口服,输给她我认了!”她的语气有点咬牙切齿。
“你怎么会知道的?没跟你分手以前,我都没想过。”我有点好奇。
“她是个聪明人,最起码比我聪明。她能那么不记得失的关心你,甚至帮着你追我,光是这份心思就够深的了。”“算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不想说了。”“是啊,都过去了。你现在过的怎么样?”“还行,不好不坏,不香不臭。”“不想说?”她很敏感。
“不是不想说,是没什么可说的。每个家庭的生活都不一样,各有各的好,也各有各的不好。既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你现在幸福吗?”“我觉得还不错,最起码过得挺顺心的。想干点儿什么就干点儿什么,想吃点儿什么就吃点儿什么,还要求什么呢?你呢?也别光打听我。”“平淡,没什么好,也没什么不好,像白开水似的。”“你老公对你不好?”“好,太好了,连我自己都想不到的地方,他都替我想到了。从打结婚到现在,他从来没让我哭过,也没跟我吵过架,你说好不好?”“能找到这样的老公,是你的福气。”这不是我的心里话,如此无趣的生活,要是我的话肯定会忍受不了。
“刚开始的时候,我也像所有人那么以为,以为这样的婚姻是最理想的,所有人都羡慕我。后来,慢慢的我越来越觉得乏味,越来越不耐烦,脾气也越来越大。有的时候甚至会无理取闹的希望他跟我打一架,可是总不成功,他像个老妈子一样的容忍我。吵够了,闹够了,就像跟一个根本不还手的对手打架一样,我也就不闹了。”“要学会知足,学会享受现有的生活。我觉得这样的人才是真正适合你的,你的性子急,必须要有一个能对你很细心、非常能包容你的人来爱你,来理解你,来呵护你。要不然,你会闯祸的,可能闯了祸你自己都还不知道呢。”“是啊,后来我开始慢慢的去理解他。最近一年多,我看着他每天在外面忙忙碌碌的,人都瘦了一圈儿。但每天再忙,除非在外地,他都回家来吃晚饭。后来我妈也跟我说,现在这样的男人太少了,也让我好好珍惜。”说到她的丈夫,她的神情显得很祥和,看来她很幸福。
“对了,你丈夫的公司叫什么名字?沈阳的IT业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说不定我还认识他呢。”“凌光科技,全称叫什么来着……我老是记不住。”她的话让我像听到了一个炸雷一样的惊讶。
“你老公叫什么名字?”我的声音有点无力。
“宋宇峰,你认识?”“不,不认识,可能见过也没印象了。”“对了,你老公的公司最近一年的效益怎么样?”我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接着问了一句。
“他说还好,我也不介入他的生意。怎么了?”“没什么。”“你好像不高兴了?”她感觉到了我的变化。
“没有,我突然想起来有点儿事儿要办,你去睡一会儿吧。联系完了,我再过去看你。”“那你忙吧,我先出去了。”她推门走了。
“六子,睡了吗?”她走后,我拨通了六子的电话,低声的询问。
“凌光科技的老板是不是叫宋宇峰?”“不太清楚,只知道是姓宋。干嘛呀?”六子有点摸不着头脑的问我。
“别问,想尽一切办法帮我查查,所有关于凌光公司的事情,还有最近一年的大概盈利情况,然后给我电话。”“对了,可能张晶知道他叫什么名字。”“那好,我给张晶打电话。你帮我查查凌光科技的情况,然后告诉我。”“好?……”我挂断了电话。
“晶儿,你知不知道凌光公司老板叫什么名字?”我又拨通了张晶的电话。
“姓宋,叫宋……宋什么来着,你看就在嘴边上,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是不是叫宋宇峰?”“对,对对!咋地了,哥?”“没事儿,我就是想确定一下。”“是不是有事儿啊?”“没有,没事儿。等过几天路上清理出来了,我去接你。”“不用了,哥。我自己回去,只要路通了,我就坐大客回去。”“不行,就是你自己回来,也只能坐火车。这样的路面,大客的安全系数太低了。”“行,听你的。哥,我想你了……”“我知道,好好休息。过两天,就见到面儿了。”“那好,拜拜……”挂了。
这世界太小了,如果……不是如果。我现在就能肯定,雨的丈夫,就是跟我竞争的那家公司老板。这一年来的盈利肯定不怎么样,否则,他也不会瘦了一圈儿。真是无巧不成书,竟然这么巧!看来,他现在应该在xxx地税局,不是想搞定老孟,就是要搞定那几个评委。
不是我看不起他,而是他确实跟我差了一大截。网路工程这种行业,不是你技术过硬就一定可以的。主要的还是要靠人际关系,交际手腕,和灵活多变的应变能力。就像是我说的,做生意实际上就是在做人,就是在玩人。
无论什么生意,其本质都一样,网路也不例外。都拿出同样的钱来铺路,都是差不多的资质,那“最短的那根木条”就是人际关系了。
“老大,查到了。凌光公司是2003年成立的,公司法人叫宋宇峰。原来还有两个合伙人,2005年,合伙人因为不满宋宇峰只强调技术至上的经营理念而撤资,凌光科技成了宋宇峰一个人的企业。
那两个合伙人另外注册了一家公司,叫凌云科技,凭藉着以前凌光的客户资源,发展的很快。原来凌光主要客户都是国有企业,包括中捷友谊厂和606所的下属企业。后来分家以后,这些客户大都被凌云科技挖走了。
06年年初,凌光科技开始自己开发新的客户。本来他以为进行的很顺利,总算是要见着亮儿了,可惜碰上咱们了。这一年来,他们总共就接了两单,一个是军哥儿那单,一个是一个小型网路。后来的,你就都知道了。”六子的电话很快打过来了,快的我都有点不敢相信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么快的?”“我的一个同学的好朋友在凌光科技,正好想跳槽,跟我同学商量好长时间了,想让我同学帮着找路子。刚才,在电话里还跟我说想到咱们这儿来呢。咋地了,老大,是不是xxx那边有变化?要是有事儿,我明天就过去。”“没事儿,放心待着,有事儿我给你电话。”我挂断了电话。
看样子,xxx地税局的工程对宋宇峰来说,应该是根救命稻草。要不是山穷水尽了,他不会轻易的改变客户群,去到一个官方背景如此深厚的陌生客户群身上想路子。好不容易找到了,却被我“杀的干干净净”。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正月十五还要在外地去工作。
雨是个单纯的女孩,她不会想到这些。而且,我相信,如果雨说的是真的话,宋宇峰也不会把这些不如意的消息告诉雨。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好男人。
但是,雨又说他开宝马,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六子,你再帮我联系一下那个凌光的员工。我想知道他们真正的财务状况,或者是大概的员工待遇也行。”我又拨通了六子的电话。
“不用联系,他们过年都没分东西,连包瓜子儿都没分。如果财务状况良好的话,哪个老板也不会这么抠门的。要不然,他也不会想跳槽。听他说,凌光公司年底还辞了几个平时不太重要的员工。现在的凌光公司,就是在苟延残喘。老大,你是不是想干什么?痛打落水狗?”“屁呀?你电视剧看多了?就算是逼黄了凌光公司,我们的竞争对手就少了?没事儿了,这件事别跟别人说。”“我知道了。老大,店儿里还行不?要是不行,我过去给你送点儿东西?”“老老实实的陪着你妈过完十五,我这里不用你操心。就这样了。”我挂断了电话。
我若有所思的走进了会议室,雨看见我进来了,给了我一个微笑,拍了拍身旁的椅子,示意我坐在她身旁。
“你跟他都一样,大十五的也忙着生意,真的那么忙吗?”她不解的问我。
“还好了。对了,能不能跟我说说你老公?”“怎么?想认识他,介绍点儿客户?”她的微笑让我心里一紧,有点怜惜的看着她。
“嗯。”“我根本不懂做生意,更不懂他那些网路什么的,我只知道他的朋友不少。
具体让我说,我也说不清楚,他从来都不用我操心生意上的事情。等过几天,他回来以后我给你打电话。到时候出来吃顿饭,认识一下,也算是谢谢你今天的帮忙。”“你告诉你老公我的事情了吗?”我问了一个实在是不该问的问题。
“没有。”雨的表情变了,说不清是好是坏。
“这么说,他不知道我的存在了?”“你想说什么?”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没什么,有点儿好奇而已。”我也意识到我的失礼了。
“其实,他跟你很像……”沉默了半晌,她幽幽的说。
“外表?”我早就知道了,是在六子和张晶嘴里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这次轮到她惊讶了。
“我的员工见过你老公,他们还以为是看到我了呢。”我实话实说。
“原来你认识我老公。”“不,不认识。我只是偶然的机会,在公司聚会上听员工说过一下。我既不知道他是你老公,也不知道他叫宋宇峰。只是知道他也是个网路公司的老板,姓宋,仅此而已。”“你还是那样儿,老是掖着藏着的。你没变,还跟以前一样,在我眼里你总是有很多东西瞒着我。”“男人有很多事情瞒着女人,是一种关爱。对了,你老公开宝马?我就喜欢宝马,能跟我介绍一下不?”“介绍什么?那是去年我过生日的时候,他送给我的,是宝马3。”她不耐烦的说。
“以前,他送过你这么贵重的东西吗?”“没有,他说今年盈利了,所以送我一辆宝马。其实,我根本就不会开车,给我也没用,平时都是他开着接我和孩子。你怎么对他特别感兴趣?”“没有,就算是爱屋及乌,我也应该多知道一点儿他的事情啊。”我没意识到自己的语病。我的心里在思考,思考这些凌乱的线索。他在财政情况极差的情况下送给妻子宝马,而且时间正好是军哥儿那边工程还没开始的时候。
我知道了,他肯定以为那单生意手拿把掐了,所以提前支出了一大笔钱。这是在粉饰太平,好让妻子以为他真的盈利了不少。看来,现在宋宇峰应该是热锅上的蚂蚁,如坐针毡了。
“爱屋及乌?你爱过我吗?其实,这句才是我真正想问的。”她的话一下子惊醒了我的沉思。
“都过去了,你还提它干什么?”“你说爱屋及乌,你知道吗?我才是爱屋及乌。我之所以那么快就嫁给了宋宇峰,就是因为他长得几乎跟你一摸一样。因为你是学电脑的,他也是。你们太像了,每次我看见他,都会想起你。有几次我故意跟他吵架,也是无意识的想把你对我的伤害发泄在他身上!”“你别这么说,别把孩子吵醒了。”我提醒她,还有孩子。
“孩子?你知道这孩子几岁了吗?”“我哪儿知道啊?”“六岁了。”“哦……你……”六岁了,她跟我说这个干什么?难道?
“吓着你了?”她斜眼看着我。
“你开玩笑的,是吗?”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眼睛,拚命的想要在里面看出哪怕是一点点的闪躲。
“你觉得呢?”她笑着看着我问,没有一丝破绽。
“你说清楚!”我抓住了她的手腕,死死的抓着。
“你干什么呀?你弄疼我了……”她想要挣脱。
“到底怎么回事儿?你给我说清楚了!”我没有丝毫的放松,反而越抓越紧。
“哎呀,你真的弄疼我了,你松手,我说。”“说吧。”我放开了她。
“开个玩笑也不行,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呀?”她揉着手腕说。
“真的是开玩笑?”“废话,你以为这孩子是你的?要是你的,我一天打他一遍……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呼……”我长长的松了口气。
“说真的,他是我妈同事给我介绍的。开始的时候我说死也不去,可是我妈非得让我去。见了他第一眼,我就离不开他了。处了不到三个月就订婚了。后来,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儿太快了,快的让他不敢相信。”“缘分啊……”“缘分,我跟你怎么没缘分啊?”“缘分,这东西有点儿玄!我常常觉得,每个人都和其他人有着某种与生俱来的联系,就像是有一根无形的线连着一样。平时,大家都在各自的轨迹上面运动着,各自互相之间没有干扰,也不会碰面。可能,有的人一辈子也没碰过面。
但是,总是有些障碍出现在运动的轨迹上面,这些障碍阻挡了两人之间的那条无形的线,再运动一段时间,线的两端就会被束缚着碰到一块儿。也有的障碍力度不够,还没等到两端碰到一起,障碍就被线截断了。这样的话,两个本应该碰在一起的顶端就会分道扬镳,继续各自原来的轨迹。
有的障碍坚硬无比,最终会导致线的两端会无休止的纠缠在一起。有的可能是几根线一块纠缠在一起,总之什么样的都有,最终纠缠在一起的也有,最终线断了的也有,最终障碍被截断了的也有。这些东西,都是不可预测的,也不能推算。要是非得解释,我就把这些障碍和线,叫做缘分。”“罗罗嗦嗦一大堆的,搞得神神秘秘的,不爱听……”她在那发牢骚。
“呵呵,我也觉得有点儿罗嗦了……”我笑了笑,走到孩子旁边。
“扬扬,醒醒……”我轻声的叫唤孩子起来。
“你扶着他,我去给他倒杯水,他得多喝水。”我把孩子交给雨,转身去倒水了。
……*** *** *** ***历经了一夜的疲惫,次日清晨,雪停了。天空异常的晴朗,主要的马路都被清理出来。街上都是步行的人们,马路上从没有这样的情景出现,除了公交车以外,没有几辆车在行驶。
马路两旁堆了高高的积雪,很多车子干脆就被雪完全掩埋了,路边的树上都是美丽的雾?。阳光照在洁白的雪上面,反射的光让人睁不开眼睛。
看来这场雪,真的是雪灾了!我费了好大劲才把捷达发动起来,跑到最近的加油站买了四十升97号汽油,回来给那个越野性能卓越的吸血鬼加上。
尽管慢,但还是把雨和她那已经退烧的孩子送到了家。
我开着车,回到了老妈家。然后,美美的睡了一大觉!(三十四)
张晶带着我送给她的裘皮和给她父母的礼物,被我亲自送回了她的家。
经历了我有生以来的最大的一场雪,过了一个估计能让我终生难忘的正月十五。在回家的路上,我恰好碰见了被大雪困住的雨。在跟雨的接触中得知,凌光公司的老板就是她老公,也推测出她老公目前的窘状。
我思考着,能怎么帮上雨……丽湖蒸菜的包房里,雨和她的丈夫坐在我的对面。宋宇峰真的很像我,只是嘴唇比我更厚一些,神态和气质跟我不一样。如果在街上碰到,不注意看还真容易认错人。点了一桌子的菜,他们夫妻俩倒上一杯啤酒,我倒了一杯饮料。
“我得谢谢你救了我老婆,来我敬你一杯。”他站起来,端着酒杯。
“客气。碰巧路过,再说,我跟她是初中同学,也别说救,就是帮了个忙而已。”我只能也站起来,废话了几句。
“听小雨说,你也是搞网路的?最近忙什么呢?”喝了一大口,他坐下来夹菜。
“xxx地税局的单子。”我一边夹菜,一边漫不经心的说。
“……”他停下来,直勾勾的看着我。我假装没看见,还津津有味的咀嚼着丽湖蒸菜的招牌特色菜,豉汁蒸排骨。
“吃啊。”我说了一句。
“进行的怎么样了?”他故作镇静的问了一句。
“老公,你的活儿不是也在xxx吗?”雨不明就里的问了一句。
“啊,是啊。”他敷衍着回答,眼睛还看着我。
“路子都铺完了,就剩下等着开工了,所有的竞争对手都被我解决了。宋老板,你的单子想必也快要有结果了吧?”我斜眼看着他,嘴里还在大嚼特嚼那美味的排骨。
“差不多了。”他低下头,看着桌子上面的菜,就好像那些菜都是白骨精用石头和癞蛤蟆变的一样。
“看来宋老板的买卖比我好啊,毕竟宝马不是人人都买得起的。”我在继续挑战他的心理极限。
“张老板开玩笑呢吧?”他抬起头来看着我,表情很不自然。
“小雨,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我没搭理宋宇峰,看着雨说。
“说吧,还弄得跟演讲似的,快说。”她根本没意识到目前的情况,对于她老公来说有多糟。
“你知道你老公在外面有多难吗?”“你要说什么?”宋宇峰紧张的问我。
“你怎么了?”雨不解的看着宋宇峰问。
“没想说什么,你别紧张。我想让她知道你是多么爱她,也想让你知道妻子是除了父母以外最亲的人,什么事情都要共同承担。报喜不报忧固然是为了她好,但却不明智。”我一字一句的说。
“到底怎么回事儿?你俩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宇峰,你说!”她愣住了。
“他不好意思说,还是我说吧。”“好,你说。”雨的脸很冷,冷冰冰的看着我。
“那辆宝马是你去年过生日的时候他送给你的,对吗?你知道那时候他在干什么吗?”我问雨。
“他在xx,他从来不骗我,他不会撒谎。”这句话,雨说的斩钉截铁。
“没错,他是在xx。他正在为了xx地税局的局域网改造,四处公关。可能他以为那单一定能拿下,很可惜,他碰到的竞争对手是我。他败了!不说那辆宝马值多少钱,单单是给评委的好处也不少吧?”“这是真的吗,宇峰?”雨看着自己的老公,声音颤抖的问。
“……”他点了点头,却没说话。
“输了单子以后,他又开始打后续维护的主意,可能是想亡羊补牢吧。很可惜,对方是个贪得无厌的人,更是个怪胎。他还没搞明白对方是怎样的人,就花了一堆钱。其结果,就是圈没补上,羊还照丢,钱也打了水漂儿了。”“宋宇峰,我说的没错吧?”我把一块排骨夹到自己的碟子里,接着问他。
“没错,你说的对!我承认我输了,你觉得你这么羞辱人很开心吗?”他怒了,我却笑了。
“你别激动,听我说。我不只是说给你听,更多的是说给她听。”我用筷子指了指雨。
“再接下来,就是xxx地税局的单子。这个单子比xx的大了一倍不止,所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下了最后的血本儿了,想最后搏一把,对吗?”我问宋宇峰。
“对,你还……”他很激动。
“别激动,你怎么这么冲动?听我说完了,你再激动也不迟。”我夹了口笋丝,又喝了口饮料。
“冤家路窄,又碰到我了。这次,连门也没进去,所以你才在正月十五还身在xxx,对吧?”其实,这些我早就从老孟嘴里知道了。
“宇峰,这是真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雨开始哭,幸亏这里是包房。
“说句难听的,你老公现在就算不是山穷水尽了,也差不多了。他手下的人已经开始琢磨着跳槽了,今年春节什么也没给员工买。”我在火上又浇了点油。
“雨,你看到了吧?他在外面受的委屈要远比今晚受的多,在外面低三下四的求人,可能还要忍受比这更多的羞辱。回到家里,在你面前还要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你知道这有多难吗?你知道他有多爱你吗?”“你怎么不告诉我啊?……”她只是重复着这句话,我看到宋宇峰的眼圈红了。
“宋老板,有几句话我想跟你说,行吗?”我换了一种商量的语气。
“说吧,我是手下败将。”他叹了口气。
“技术至上没什么错,但那只是在工程进行中的重点。没有工程,技术还有什么用?人才是重点!摆平了人,你才有工程。说白了,你要摆平了对方,才有机会发挥你技术的优势。不要小看了人际关系,你败也就败在人际关系上了。我这么说,你认为有道理吗?”这几句话,我说的很诚恳。
“你不说,我也知道了。现在知道,还有什么用?”他有点自嘲的说。
“有用!因为我打算跟你分享xxx地税局的工程。”说完了,我闷头苦干,目标是那一大碗鱼骨汤。
“你打算干什么?你什么意思?”他不解的看着我。
“你喊什么啊?差点儿呛死我……”他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首先,你不要以为我是在怜悯你,更不要以为跟你分享是没有代价的。我帮你,不是没有原因。小雨是我的初中同学,我曾经喜欢过她,也追求过她。只是没有你这么有福儿,最后没成。我不希望她受到伤害,也不愿意看到她的生活出现困境。
其次,从你的所作所为看,虽然说不上八面玲珑。但最起码是个实实在在的人,是个勤劳肯干的人,尽管有点儿愚,总算还是一个好人。我希望所有的好人,都能得到回报。
最后,这个工程虽然不大,但如果完全靠我的人干,还是有点吃力。钱不是一天赚的,这点儿钱吃不了一辈子。既然还得雇人,那不如便宜咱们自己人,何必便宜了外人呢?如果你愿意把我也看做自己人的话,我是说。”“张毅,你说的是真的?”雨先说话了。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尽管你最后没答应跟我搞物件。”我朝雨眨了眨眼睛,示意她别说破了。
“我还是不相信,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宋宇峰不解的看着我。
“老实说,没什么好处。唯一的好处就是,让我晚上睡觉的质量能好点儿。
再有,就是施工队的老刘太嚣张了,我不想再迁就他了,好像每个活儿都得找他似的。分给你一点儿,也能让我省点儿心。”“我不相信以你的脑筋,会帮助一个竞争对手。”他很顽固,真是愚的不一般。
“说老实话,我不认为你是竞争对手。你别误会,我不是看不起你。我做事情跟一般人不一样,知己知彼固然重要,搜集对手的资料也很重要,但这都不是我的重点。我在面对人的时候,只是分析对手的弱点,人性的弱点。
我不管我的竞争对手在干什么,我只是尽我最大的能力,在对方的人性弱点上面做文章。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如果老天都不帮着我,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我相信毛主席的话,我是在坚持毛主席的战略思想,‘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吧?”我真的不知道,我这么做是不是在自绝后路。
“我从没听说过这么干的……”“其实,你有个毛病,可能你自己也没意识到。我说了,不管什么事情都应该是夫妻共同承担,同甘苦共患难。你应该把事情告诉妻子,两个人的智慧要多过一个人的。
就算她不懂得网路,也不懂得去拉关系搞门路,但她总有你的思维里没有的东西,说不定就能另辟蹊径弄出来点儿不一样的点子。多一个人去思考,总比你一个人的思路要宽广,对吗?”“而且,在同甘苦共患难中,还能增进彼此的了解和信任,更能增进彼此间的感情。我就不明白了,这么一举几得的好事情,你为什么不做呢?除非你想藏小金库儿……”我接着说。
“呵呵,我今天算是真的服了你了。张老板,来,我再敬你一杯!”他笑得有点勉强,但话说的很诚恳。
“我也敬你一杯,以茶代酒。其实,我也是你的手下败将。小雨不是跟了你,没跟我吗?”我这才恢复了往日的表情。
“哈哈……对,对!彼此彼此!”他笑了,他的直肠子甚至让我感到自己有点卑鄙。
宋宇峰去了卫生间,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屋子里只剩下我和雨,气氛有点尴尬。
“你没变,还是那么让我恨得牙根儿痒痒!”雨看着我狠狠地说。
“你也没变,还是那么冲动易怒。”我回了她一句。
“十五那天你还装得挺像呢……整的好像你真不认识他似的。”“我确实不认识他,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刨根问底儿的问你他的情况。这一点,我说的是实话。”“你这么打击他,又这么帮他,我是应该感谢你还是应该恨你呢?”“应该恨我!因为我没帮他,我是在帮你!我说过,只要你有困难,我都会尽全力帮助你。虽然你没说,但我知道了你有困难,结果都一样。我不能袖手旁观,你明白吗?”“小毅……”她倒在我身上。
“别,别!他回来看见,还不得杀了我?我还想多活两年呢!”我急忙推开她,让她坐好。
“你瞅你那胆儿……两个二奶你都敢那么招摇过市的,我就抱你一下,就吓成这样?”她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笑了。
“他是个好人,只是脑筋有点儿硬。就冲他那么爱你,也是个值得帮助的人。找到这么一个爱你的男人不容易,我希望你们能永远的幸福快乐,这是我的真心话。”“谢谢你。这么多年,我一直都不能原谅你。可是现在想想,我有什么理由恨你呢?从一开始到现在,哪次不是你一直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关心我,帮助我。
那时候我太任性了,不会体会你的心思。现在有点儿会了,又都各自成家了。”“也不晚啊?”“你什么时候能正经点儿?都有两个二奶了,还撺掇我?”她误会了。
“想什么呢你?我是说,把你的心思用来体会你老公……都这么大了,思想还那么复杂……”“死吧你……”她的娇嗔和翘起的眼角,总是让我难忘。要不是现在的情形,我估计我还是能迷醉在她身边。
……*** *** *** ***张晶自己回来的,晚上我吃的太多了,回家以后,躺在沙发上面喝着张晶预备好的茶水。因为白玲的两个弟弟还没走,所以张晶暂时住在我家。
下午的时候,张晶自己在市场看到80块钱一盒的夏家绿色草莓,买了一盒等着我晚上吃完饭回来吃。
“吴大力放出来了?”我看着电视问正在忙着洗草莓的张晶。
“放出来了,我亲自去接的他。你看他那样儿,脸都绿了。我都纳闷儿了,我当时怎么能看上他?没囊没气的东西……”“我还真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手儿,等过一阵子我再找老魏吓唬吓唬他,省的他没事儿就起么蛾子。”“不用了,我都跟他说明白了。来,哥,尝尝。”她端着一大盆草莓放到我面前。
“说什么了?嗯……甜,有味儿。”“不用说我都知道他怎么想的!他以为到了家了,你就拿他没办法了,怎么说也是他的一亩三分地儿了。再说,他也知道你不是员警了,所以才敢来那么一下子。
放出来那天,我告诉他。别以为我哥拿你没办法,这就是例子。我哥确实不是员警,但那天晚上的警车可不是假的。我还明明白白的告诉他,我就是你的二奶,他要是再敢起么蛾子,我就叫你往死了收拾他!”这小妞儿真狠。
“咳……咳……”她的话,差点儿呛死我。
“咋地了?”她轻轻的拍打我的后背。
“你……咳……你怎么这么说呢?不是说好了你是我妹妹吗?”“我就那么吓唬他呗。还说呢,我妈一个劲儿的跟我打听你多大了、结婚没、身体怎么样、家里还有几个人?好像巴不得我给你做二奶似的。”“完了,没成想弄巧成拙了……”我又塞进去一个草莓。
“成了还不好?”她一翻身爬上来,丰满的乳房隔着薄薄的睡衣挤压在我的胸前,热!
“再来一个,大的没小的好吃……”她反过手拿了一个小的,放进自己的嘴里,然后直勾勾的看着我。
慢慢的低下头,长发散落在我的两侧,红红的小脸慢慢的逼近我。草莓在她娇艳的嘴唇中间夹着,先是草莓接触到我的嘴唇。刚要张开嘴咬,她一下子把草莓吸进嘴里,然后飞快的吻上我的嘴。
甜甜的散发着草莓味道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的舌头也伸进她的嘴里,草莓和舌头一起跟着被推来推去。她的小手开始不老实了,从后面伸进我的睡衣,抱着我的后背,不停的上下摩挲。
嘴牢牢的吻住我的嘴,身体却在我的身上扭动,温热的屁股在我的大腿上面磨蹭,贴着我胸部的乳房也随着身体在我的胸前揉来揉去。
浑身的温度都在上升,张晶火热的胴体在我的身上极尽挑逗之能事。早先说过尽量不跟张晶接触的话,早被这小妞儿的动作不知道扔到哪儿去了。
我干脆一手钻进她的睡衣,握住那被挤压的有点变形的乳房,死命的揉搓。
另一只手费劲的伸进她的睡裤里面,在我的大腿和她的屁股之间艰难的移动,抓住屁股上面的肉开始抓捏。
“唔……你想我没,哥?……”嘴里含着草莓,她的话含混不清。
“嗯……”我点了点头,我舍不得离开她嘴里的草莓。
她把草莓推进我的嘴里,然后用舌头在我的嘴唇上面轻舔。两只手搂着我的脖子,抬起屁股跪坐在我的身上。抚摸她乳房的手向下移动,两只手都紧紧的抓着她的屁股,她的身体直立着,媚眼如丝的看着我。
“我想你了,哥……”“这……别叫哥了,你这么叫我,我别扭。”“就叫!好吃不?”“好吃。”“给你……”刚才的一通折腾,她的睡衣领口已经大大的裂开了,露出里面娇艳欲滴的半个乳房。随着话语,她一下子把丰满的胸部狠狠地压在我的脸上。然后,双手抱着我的头,像是要用自己的乳房憋死我一样。
“想你,这几天……没事儿就想你……”她闭着眼睛,梦呓一般的自言自语。
我抱着她的大腿和屁股,拚命的向后使劲,极力的把她的身体贴向我的身体。她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从裤腰钻进去,握住我已经勃起的鸡巴,使劲的捏了一下。
半晌,我放开她,喘着粗气,大口的呼吸。她歪倒在一旁,胸脯急剧的起伏。可是两条腿还缠着我的腿,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我擦了一把额头上面的汗,燥热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我脱掉了衣服。张晶一下子坐起来,拉我站起来,然后快速的连带着内裤脱掉了我的睡裤。一下子含住了我的鸡巴,两只手握着鸡巴的根部和阴囊。
我一只手扶着沙发的靠背,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头上,低头看着鸡巴在她嘴里进进出出。布满青筋的鸡巴沾上了她的口水,在退出她的小嘴的时候显得闪闪发亮。
她吐出鸡巴,用舌头在整个鸡巴上面轻轻的舔,一股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椎骨一路上行,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整个身体都跟着抖了一下,她好像怕我摔倒一样,双手抱着我的屁股,用嘴含着我的鸡巴,牙齿在龟头上面轻轻的刮。
我的腿开始发软,我担心我会摔倒。拍了拍她的后背,我躺在沙发上面。她很配合的跨坐在我的身上,标准的69姿势。
我迫不及待的扒掉她的睡裤,发现里面根本没穿内裤。两腿夹着的阴部就像两片丰满的嘴唇,中间的缝隙闪着光,我知道那是淫水。微微突出的屁眼,显示出她已经处于兴奋的状态。
我用双手捧住她的屁股,舌头在阴唇中间轻轻的舔,上下运动。就在舌头接触她阴唇的那一瞬间,她抖动了一下,随后传来一阵阵的呻吟。平时看着宽大的沙发,现在却显得很窄小。屁股下面的真皮沙发被汗水浸湿,紧紧的贴着屁股,有点黏。
随着刺激的递增,她逐渐向后使劲。屁股整个覆盖在我的脸上,嘴已经不再完全被鸡巴占据,她时不时的松开鸡巴,大口的呼吸和叫床。
舌头在两片阴唇中间进进出出,淫水和口水混合起来充斥着我的嘴和她的阴部,时不时的还用舌头舔一下小屄和屁眼中间那光滑的会阴穴。舔的时候,我还用指尖在她的屁眼上面画圈,偶尔还往里面捅一下,引来她的屁股一阵扭动。
实在是这几天忍得挺难受的,我摁住她的屁股,让她保持着跪趴的姿势。抽出身体,两手扶住她的腰,一下子从后面插进去。插入的一瞬间,我看见她向上扬起头,深深的从喉咙里面发出一声呻吟。缓慢的移动身体,她一只手反过来抓住我握着她腰的手,像是怕我跑了一样。
这样的举动让我很兴奋,逐渐的加快了运动的频率,劈劈啪啪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看着自己的阴毛在她白生生的屁股上面扫过,红黑色的鸡巴沾满了淫水在她的屁股中间进进出出,我感觉到热血沸腾,全身的血管都开始膨胀。手指头摁在她的屁眼上面,快速的抖动。
害怕从沙发上面掉下来,我不时的调整一下身体,把自己从边缘拉回来。由于沙发的窄小,她只能并拢双腿,这样倒夹紧了本来就很窄小的阴道。阴道内壁的褶皱对鸡巴的挤压就更加明显,我本能的把鸡巴尽力的插到底。
龟头在阴道尽头的嫩肉上面不停的撞击,大腿带着汗水击打在她丰满的屁股上面,每次撞击都引起一阵白色的肉浪荡起。渐渐地,她的屁股被阴毛和大腿撞击的泛红,我忍不住用手拍打她的屁股,更红了。
她向后使劲,迫使我躺下来,她顺势坐在我的身上,鸡巴一直插在她小屄里。勃起后的鸡巴本来应该是向腹部贴近的,被她直立的身体限制得只能别着劲的挺立着。但这样的姿势,反而增加了鸡巴对整个阴道内壁的摩擦力度。
她开始上下运动身体,肥大的屁股在我的大腿上面啪啪的重击。柔顺的长发有些贴在充满汗水的后背上面,跟雪白的后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一些随着她的运动而左右飘散。
我的两只手尽量伸直,握着她的腰,随着她的运动而运动。这一刻,我没当她是我妹妹,而是我的情人。我坐起来,紧贴着她的后背抱住她,两只手紧紧的握住她的乳房,屁股向上挺撅。
她的身体被我限制住,只能小幅度的上下移动。阴道几乎是在蠕动着夹紧我的鸡巴,龟头一直顶在阴道尽头的嫩肉上面,随着身体的扭动不停的摩擦着那堆嫩肉。
张晶的高潮随着龟头的摩擦而来到,大量的淫水涌出。可能是长时间的思念一瞬间迸发的原因,这次高潮的反应非常大。阴道夹紧的力度异乎寻常,我甚至感觉到阴道尽头的嫩肉在吮吸着龟头,就像婴儿吮吸奶嘴一样。
“爽没?”我抱着她,小声的问。
“……嗯……”她颤抖着点头。
“还要不?”“……嗯……”我放下她,贴着沙发靠背抬起她的右腿,让整个小屄呈现出来。努力的摆正了姿势,然后用手摁着高高翘起的鸡巴,对准了她的阴道插进去。
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坚硬的龟头和冠状沟对她阴道内壁侧面的刮擦,她的手紧紧的抓住我的手腕,向她自己拉近。洁白的牙齿轻咬自己的下唇,紧紧的闭着眼睛,脸上泛着红晕。
手臂紧贴着乳房,把丰满的乳房压得有点变形,身体随着没有结束还在继续的高潮颤抖着。我每次都用尽全力的把鸡巴插到底,这种姿势是鸡巴能最大限度进入阴道的最佳姿势。
每次龟头都能插进那一堆嫩肉中间,两个人的耻骨都紧紧的贴在一起,阴毛挤压着阴毛。我甚至觉得,要是没有耻骨的限制,鸡巴会不会直达子宫?
没过多长时间,她开始更加剧烈的抖动,阴道把鸡巴夹的生疼。
我拔出鸡巴,然后用手指头伸进阴道把淫水涂满了整个屁眼。把她摆正了,抬起双腿,又用口水涂遍了整个鸡巴,对准了屁眼。
张晶的屁股非常丰满,加上松紧适中的屁眼,一直都是我神魂颠倒的对象。
龟头在紧闭的括约肌前面慢慢的挺进,等到整个龟头都插进去以后,括约肌紧紧的箍在冠状沟上面。
如此缓慢的插入过程,再加上鸡巴本来就火烧火燎的温度,留在外面的鸡巴表面已经干了。我重新用唾液在鸡巴和屁眼括约肌涂抹起来,向外突出的括约肌紧绷着,涂上唾液以后显得非常的丰满滑腻。
我一边用手指头在括约肌上面滑动,享受着这种丰满而又滑腻的感觉,一边慢慢的继续插入。张晶的身体全都紧绷起来,她似乎开始慢慢适应并享受肛交的乐趣了。
大部分都进去以后,我开始慢慢的抽出来。括约肌随着鸡巴的抽出开始向外翻,然后是一小截粉红色的内壁紧紧的扒着鸡巴表面,等到扒不住了才退回去。
一直到括约肌包裹着最后的龟头,我才开始重新插入。
红黑色的鸡巴闪着光,在白白的屁股中央慢慢的抽插。粉红色的真丝睡衣覆盖在她的后背,我几乎要被这香艳至极的景象迷醉了。随着屁眼和鸡巴都开始适应了,我加快了动作。
张晶的双臂都放在沙发上面,头紧紧的顶着沙发扶手,屁股高高的撅着,睡衣已经滑到她的肩头了。我的身体向后抽出的时候,她也微微的向前移动屁股。
等到我重新插入的时候,她也配合着把屁股向后撅。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身体的扭动幅度也越来越剧烈。
我把两只手都绕过她的大腿,一只手按在她柔软鼓胀的阴蒂上面不停的抖动,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阴道里。隔着那层薄膜,感受着鸡巴在她肠道里的运动。我甚至能隔着薄膜摸到自己鸡巴上面遍布的青筋,还能清楚的摸到冠状沟的环状突起。
她忽然用双臂支撑起身体,嘴里发出呜呜的响声,好像哭泣一样的呻吟。我把手指头拿出来,放在她嘴边。她下意识的用舌头开始像舔鸡巴一样的舔起来,然后侧过头把手指含进去,用力的吮吸。
随着她第三次高潮的来临,我把鸡巴拔出来,一道白色的精液喷射到她的背部。漂亮的抛物线击打在她洁白的背部,有一些精液还溅落在睡衣上面。她没改变姿势,屁股高高的撅着,浑身颤抖着。
鸡巴跳动着射精,持续了一会儿,终于偃旗息鼓了。我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面,屁股上面的汗水让我感到有点凉。
“哥,我想一直跟着你。”半晌,她突然坐起来,趴在我身上说。
“这不是在一起吗?”“我怕你离开我,我怕。”“不怕,我会让你不害怕的。”“我回去不了,这次回家我觉得我跟所有人都格格不入的。”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但没掉下来。
“那是因为你变了,变得更适应城市生活,这是好事儿呀。难道,你想重新回到农村去?”我抚摸着她光滑的长发。
“不是,我只是想跟着你。”“傻丫头,早晚有一天你会觉得我是个累赘的。就像……”我原本想说“就像小梅一样”,但我忽然意识到她根本不认识小梅,白玲应该也没跟她说过。
“不会的,哥,我不会的!”“哥知道。来吧,陪哥洗洗,然后搂着你睡一觉……”“嗯……”她紧贴着我,慢慢的走向卫生间。
刚要睡觉,白玲的电话打来了。
“睡没?”她把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一个密闭的容器里面说话一样。
“刚躺下,有事儿吗?”我也压低了声音,纯粹是一种玩耍的心态。张晶淘气的把耳朵贴近了听筒,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明天早晨我弟弟就要回去了。”她的声音中透着高兴。
“你想怎么着?”“我想见你……”“我也想见你……”张晶也压低了声音插嘴,这情形就像是三个孩子在玩某种故作神秘的游戏一样。
“死张晶!”白玲的声音豁然高了起来。
“你是不是在被窝里打的电话?”我明白了。
“是啊……怕我弟弟听见……”她的声音又恢复了刚才的样子。
“这样吧,明天包饺子,你晚上五点钟过来。”“好……”“我要吃三鲜馅的……”张晶又插嘴。
“我也爱吃三鲜馅的……”白玲也这么说。
“行,明天给你们做。”……*** *** *** ***一大块五花三层的猪肉放在水里煮,里面加上点花椒大料和葱姜,煮熟了以后剁碎。加上粉条和韭菜末,然后加上很少的熟油,拌在一起做馅。包出来的饺子一点也不油腻,馅料爽滑,入口鲜香爽口。其实,这是河北的一种做法,突出的就是熟肉做馅,跟煸馅不同的是一点也不油腻,非常爽口。
“怎么样?不比三鲜馅差吧?”我拍了拍鼓鼓的肚子,坐在那里洋洋得意。
“好吃,又是你发明的?”白玲笑眯眯的问我。
“那是,我哥是谁呀……”张晶撑的比我厉害。
“错了,这是我老家的做法,河北农村都这么做。”“啊……你老家是河北的?”白玲问我。
“是啊!你也是?”“不是,我老家是苏州。”白玲回答我。
“我老家是吉林。”张晶也凑热闹。
“不行,这么干坐着得撑出病来,我得下楼走走。”我想下楼散散步,好消化肚子里的东西。
“走喽……”张晶拉着白玲站起来。
楼下就是园区,天气不是很冷。人吃饱了以后,身体内充满了热量,根本感觉不到冷,反而觉得很舒服。她俩一左一右的陪着我,慢慢的走在园区的小路上面,不时的开着玩笑,笑声在园区里传出老远。我听见前面有争论的声音,不用问,又是那两个老顽童。
“张毅,来!这老东西又嘴硬呢……”李李哥先看到我了。
“少废话,你有证据再说我嘴硬,也让我心服口服一下呀?”李哥是人老心不老,嘴也不老。
“二位,又争论什么呢?”我笑眯眯的走过去,看着这两个宁死不服输的老朋友。
“你听说没?前阵子,一颗导弹把风云气象卫星打下来了?”李李哥问我。
“没有……你说什么?”我愣住了,想起了妻的话。
“你看,我就说小道儿消息不可靠吧?别老听风就是雨的!”李哥趁机打击李李哥。
“我听说,前两天中国用一颗弹道导弹,把一颗废弃的风云气象卫星打下来了。刚才我还在网上看到不少人都在议论呢。好像是……C1,你说,这是真的不?”“有点儿脑袋行不行?网上有多少是真的?说你小,还不承认……”李哥糗他。
我知道,这一定是真的。看来中国真的开始“勃起”了,告别了多年的阳痿了!风云卫星的飞行轨道至少应该在七百到八百公里的高度,比大多数的美国低轨道侦查卫星的飞行高度都要高。用弹道导弹打卫星,就相当于用一颗子弹准确的击中二百公里距离上的一只超高速飞行的蚊子一样。
如果真的……不对,这就是真的!那也就意味着,美国的大多数侦察卫星都在中国弹道导弹的打击范围内了!既然能击中风云卫星,那么GPS全球卫星导航系统和航母就更不在话下了,更别说战区导弹防御系统了。
这个消息太重要了,这可以在多个领域内大大缩短,某些甚至超过西方国家的技术差距,更是一种威慑!
“李哥,这回你输了!”我一字一句的对李哥说。
“你咋知道呢?你……”刚要反驳我,李哥停住了。
“没屁了吧?张毅都说……”李李哥也停住了。他俩都直勾勾的看着我,好像我脸上有这个消息的证据一样。
“不对,这次你咋不和稀泥了呢?哪次都整的跟国务院新闻发言人似的,说了等于没说,这次怎么这么肯定?……对,平时你不是老叭叭儿的一番论证吗?
这次你怎么不叭叭儿了?……你是不是有什么内部消息?……快说!”这两个人罕见的一致对外了,其目标是我。
“有!不用争论,这次也不用分析论证,肯定是真的!我只能说这么多,再多了我也不知道,知道了也不能说。”我知道他俩都不是三言两语能瞒过去的,只能老实说。
“操你妈的,好!”李李哥的兴奋溢于言表。
“解气,真他妈解气!早就应该这么干了!”李哥的眼睛都冒绿光了。
仿佛导弹击落的不是我国自己的卫星,而是真正的美国军事间谍卫星。他俩罕见的异口同声,罕见的露出强烈的内心反应。对于他俩这种商场上搏杀多年的“老人”,这种轻易表露内心感受的时候很少。但今天,他们真真切切的开心、高兴、自豪!
我知道,他们跟我都一样,都是为了祖国军事力量的强大而兴奋,为了祖国日益强盛的国力而自豪!表面上都是一身铜臭的商人,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好像看起来都是混吃等死的行尸走肉。但骨子里都有一颗爱国的心,都有着强烈的民族自豪感,都有着为祖国强盛尽最大一份力的赤子之心!
“走,业主会所,我请!”李李哥嚷嚷着。
“凭什么你请?你趁几个钱儿?”李哥立刻反唇相讥。
“我吃撑着了,我不去,你俩自己掐吧……”说着,我赶紧拉着两个女孩飞快的逃离现场。
“哎,你别走啊。还有事儿跟你说呢,有活儿给你介绍……”李李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打电话联系吧,我真吃撑着了!”我大声的回答,但没回头。
“你怎么知道这是真的?……对呀,你怎么知道的?”白玲和张晶都问我。
“你知道我老婆是干什么的吗?”我微笑着反问白玲。
“老是神神秘秘的,问你也不说,我怎么知……难不成?”白玲好像明白了。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我故作神秘。
“哥,我知道了!那什么云卫星,是嫂子打下来的!”张晶的话,让我一头摔进了雪堆。
……*** *** *** ***“现在两颗卫星,你一颗导弹到底行不行啊?”白玲躺在床上,媚眼如丝的看着我问。
“怎么是两颗呢?明明有四个洞嘛……”我斜叼着烟,不屑的回答。
“真的假的啊?”白玲继续调笑我。
“你看看!就我这‘根儿红杆儿亮’的,还能是假的?”我扒开裤子,露出已经傲立的鸡巴,深红色的龟头在灯光下显得很光滑。
“就说不能在床上抽烟,就不听。哪呢?哪破了?”张晶紧张的跑进来,很明显她只听到了“四个洞”。
“哈哈……”白玲看着我瞠目结舌的样子,狂笑。
“笑,笑!我让你笑!”我开始粗暴的把白玲身上的衣服扒下来,一件件的扒下来,一点点的露出里面让人血脉贲张的肉体。
就在只剩下胸罩和内裤的时候,她突然笑着钻进了被窝,用被子把头蒙住,开始哈哈大笑。我回过头,看见门口站着的张晶,她也看着我笑。
“我让你笑!”我把张晶拉倒在床上,如法炮制,把她的衣服也脱下来。奇怪的是,她也是脱得只剩下胸罩和内裤的时候,蹭的一下钻进了被窝。然后,两个女孩扭动着哈哈的笑,被子被她们的动作弄得此起彼伏。
我真的被她们笑懵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脱得只剩下内裤,钻进去。一把握住了一个脚脖子,手感丰盈,应该是张晶的。顺着小腿向上摸索,一直摸到棉质的内裤和热烘烘的大腿根,还有那微微隆起的阴阜。
被子覆盖着我的全部身体,十分的闷热,但大脑中的细胞被全部唤醒。粗暴的翻过张晶的身体,一把扒下她的内裤,把头紧紧的贴近她的屁股。牙齿在她粉嫩丰满的屁股上面轻咬,舌头也在上面体味着少女特有的芬芳。
我感到有一双手,迫不及待的脱下我的内裤。我知道是白玲,她含住我的鸡巴,贪婪的把鸡巴狠狠地含进嘴里,用力的吮吸,好像要把里面的体液吸出来一样。两只手在我的身上四处摸索,用肢体语言表达着她饥渴的欲望。
这两个人对我来说,相同的只有一点,那就是对我都有着致命的诱惑力。而两个人又有着本质的不同,燕瘦环肥,春兰秋菊,各领风骚。每一次她俩同时面对我的时候,我都忍不住冲动,这次更是如此。
我粗暴的把张晶屁股举起来,然后把鸡巴从后面插进去。白玲躺在她旁边,用手隔着胸罩挤压揉搓自己的乳房。
我一边猛烈的撞击张晶的屁股,一边把手伸进白玲的内裤,我惊奇的发现白玲的阴阜非常的光滑,仔细一看,原来她把阴毛全都刮掉了。
白白的阴阜上面寸草不生,下面就是两片薄薄的阴唇紧闭着。如此的情形,让我产生了更大的兴奋。迫不及待的把手指头伸进白玲的阴道,鸡巴更加硬挺。
我的右手扶住张晶的屁股,仿佛要把鸡巴全部插进去一样的,重重的撞击她丰满的屁股,龟头一次次的在阴道尽头的嫩肉上面撞击。
她的反应不是往常的循序渐进式的,上来就是大声的娇呼。两只丰满的乳房在身体下面低垂着,乳头随着身体的摆动在床单上面来回摩擦。
左手中指在白玲的阴道里发狠的抠着,大拇指在阴蒂的位置上使劲按压抖动。淫水顺着左手的中指溢出来,在指缝间聚集,直到每个指缝都变得非常黏滑。
张晶和白玲似乎都很享受这种3P式的性交,她们居然开始在我面前互相挑逗。张晶的头偏向左边,嘴含住白玲的耳垂。白玲的一只手抓住张晶向下低垂的乳房,另一只手在自己的乳房上面抚摸。三个人成了一个等边三角形,很奇怪的场面。
我猛地拔出鸡巴,把张晶放在床上,然后把鸡巴插进已经满是淫水的白玲的小屄。一下子把手指头换成了鸡巴,白玲的反应很突然也很剧烈。她甚至抱住了张晶的脸,然后主动把舌头伸进张晶的嘴里,张晶也报以热烈的回应。
抬起白玲的两条腿,架在肩上,我用这种传统的姿势使劲的把鸡巴插到底。
眼看着自己的鸡巴在没有阴毛的阴部进进出出,黑色的阴毛跟白生生的阴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张晶开始斜过身体,趴在白玲的胸前,嘴含住白玲的乳头,轻轻的吮吸,另一只手覆盖在我的胸部,抚摸我的胸。
温热的小手在胸前的抚摸,让我感觉更加热血沸腾。好像现在所做的并不能完全满足我的欲望,我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释放这种将要烧焦自己的欲望了。
我干脆躺下来,示意白玲骑到我的上面。
白玲骑上来了,却没有在我的腰间,而是骑到我的脸上。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薄荷气味的阴部就在我的眼前,很显然,她下午来之前才把阴毛刮掉的。我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光滑的阴部,还有一点点阴毛的根部残留。
正在抚摸着,张晶已经跨坐在我的鸡巴上面,肥厚的阴唇温柔的包裹着鸡巴的根部。两只手从后面绕上来,抱住白玲的两只乳房,狠狠地挤压。白玲的双手也绕到背后,抱住张晶的屁股,随着张晶的身体起起落落。
我开始用舌头代替鸡巴,在白玲的阴唇之间钻洞,舌尖在阴道内壁堆积的嫩肉中间舔弄。口水混合了淫水,舌头就在这种超级滋润的环境中如鱼得水,白玲的娇喘随之变成了跟张晶一样的叫床。
忘情的扭动着身躯的白玲,把一只手挪到自己的阴蒂上面使劲儿的揉捏。我用两只手抱住她的屁股,使劲的捏着她娇嫩的屁股,舌头拚命的插进阴道里面。
我能用舌头感觉到她阴道的夹紧频率,还需要不时的松开嘴,呼吸一下空气,否则我害怕有窒息的危险。
极度的刺激,让白玲开始剧烈的颤抖,也可能是因为太长时间的禁欲造成的高潮特别强烈。大股的淫水涌出来,我的嘴里一瞬间就充满了她的淫水。她颤抖着趴在我的身上,腹部就贴在我的脸上。
我紧紧的搂着她的身体,我看见她的屁股已经被我捏红了,使劲的抬高自己的屁股,配合张晶的动作。我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能把张晶的高潮带出来。
随着她第一次的高潮来临,我实在是累坏了,抽出了鸡巴。看着鸡巴在空气中一跳一跳的,我大口的呼吸着室内不算清新的空气。
张晶就趴在旁边,白玲却像是故意挑逗我一样,在我的面前高高的撅起了自己的屁股。光洁的阴部在两腿之间露出一线,粉红色的屁眼就在阴道口上面。
我的手在她光滑的屁股上面抚摸,那么爱不释手,又是那么小心翼翼的,好像是怕真的捅破一样。
正在看,白玲好像等不及了一样的轻轻摇晃着她白白的屁股。洁白光滑的屁股,在灯光下泛着微弱的白色光晕,我感觉自己是在做梦一样。
可是,摇晃的屁股让我来不及多想。抓起鸡巴就往前推,慌忙中龟头顶在了她的屁眼上面。
“嗯……”她好像是要躲开一样的,嘴里发出一声娇弱的抗议。
“嗯什么嗯!”我开始在鸡巴上面涂上口水,还敢跟我抗议?
“强-奸啊!”我的龟头已经进去一半了。
“说对啦!”我也大声的叫喊起来。我一边继续涂抹口水在鸡巴和屁眼上面,一边缓缓的用力推进。鸡巴艰难的一点点的进去了,直到大半个鸡巴都进入以后,我停止了前进,擦了一下已经滑到眉梢的汗滴。白玲也像是松了口气一样的,屁眼夹紧的程度明显一下子松了没等她喘息,我马上开始抽插,强烈的动作幅度让她来不及喘息就开始陷入兴奋状态中。我喜欢在肛交的时候,把手指头伸进阴道里面,隔着薄膜刺激另一个腔道中的鸡巴,这次也不例外。白玲干脆把脸贴在趴在旁边的张晶的屁股上面,两只手捧着张晶的屁股,舌头开始进攻张晶的小屄。白玲的双乳紧紧的贴着张晶的大腿,被挤压的有点变形,可这好像根本就没被她意识到。我看见白玲白皙的身体开始泛红,身上开始出现潮湿的汗水。张晶显然没有尝试过白玲的技巧,马上就开始发出听起来极其痛苦的呻吟,手指紧紧的抓着枕巾,身体僵硬的扭动着。
白玲的舌头非常的灵巧,我曾经体验过,相信她正在不遗余力的进攻张晶的阴道和屁眼。如此的刺激,让我很快就有了射精的欲望。我停下来,整个身体都趴在白玲的后背,她柔弱的身躯就这么承受着我的重压。我的手握住白玲身子下面的乳房,轻轻的揉捏着她乳房上面柔软的肌肤和丰盈的乳房。娇小的乳头在指缝间轻轻的被扭动着,我甚至能感觉到乳晕上面的小小的突起。
白玲恶作剧似的加紧了屁眼夹紧的频率,一下一下的。我知道她的想法,又开始动作,但速度没有刚才那么快了。我开始慢慢的享受白玲带给我的欢愉。缓慢的动作,让白玲的进攻也开始放缓,她开始在鼻腔里发出沉闷的声音。张晶的高潮却突然来临,她从喉咙里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吼,全身开始扭曲着抖动,双腿弯曲着夹紧,两只手臂紧紧的抱紧了自己的胸部。白玲的手钻进她的双臂中,把玩她的乳房,好像不把张晶折磨死,她就誓不甘休一样。为了解救张晶,我只能重新开始新一轮的冲锋。我加快了速度,手指头开始在阴道内壁上面的那一小片突起物上面扣弄。白玲显然被我的手指和鸡巴降伏了,她颤抖着趴在床上,两瓣屁股紧紧的夹着我的鸡巴。已经没有精力再对付张晶了,她闭着眼睛享受着自己的高潮。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浑身抖动着把精液射进去。然后,鸡巴像一条死狗一样被夹紧的屁眼挤出来,扔在外面。三个赤裸的身体,剧烈的喘息着躺在床上。
……*** *** *** ***四月上旬,xxx地税局的工程顺利完成。刨去我用来上下打点的支出,我分了一半给宋宇峰。我不能让手下的员工因为我的感情用事而有所损失,所以,他们的收入没有丝毫的变动。
宋宇峰感到很不好意思,非要请我吃饭,我死活不去。我不想再面对雨,也不想跟宋宇峰再有接触。帮忙总是有限度的,我建议他远离官方背景深厚的客户群,还走原来已经轻车熟路的客户,不过要把对方的人际关系摆平放在首位。
按摩院的事情,已经筹备的七七八八了。老妈担任经理,两个小规模的按摩院分开在街道的两旁。不明就里的人看了,还以为是两个按摩院在打对台戏呢。
一间是头疗的“清心堂”,一间是足疗的“轻足居”,都是以自然风格装修的,但内部很干净,整洁典雅。张晶跟着老妈在两个按摩院中间忙活,既是培训的主管,又是打杂的小工,还是清心堂的管理者。
白玲买了车,又在浑南的大学城附近买了一间七十二平米的小户型房子。每天开着车在她自己的住处和我的公司之间忙忙碌碌,新房子她说死也不住,说是要留给弟弟结婚用的新房,不能用旧了。
白玲跟我一样,天生的车感好,再加上练车的时候是用的我的车,比她自己的要大,所以开起Polo来如鱼得水,一点也不像个新手。
李李哥真的给我介绍了一个生意,是他的一个朋友准备为自己在全国各地的分公司建立一个完整的VPN解决方案。
既然是朋友介绍的,那就更得尽心尽力,好在利润很丰厚。李李哥还特意跟我说,不用便宜他,他妈早年没少坑别人,就当这回是“为民除害”就行!
这期间,我没找过小梅,她也没找过我。我想,她正沉浸在恋爱的喜悦中,可能已经忘了我了吧!
*** *** *** ***刚到店里,小梅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说实话,这么长的时间没有联系,突然接到她的电话还真有点不知所措。
“有空儿没?我想见你。”小梅的语气很开朗,好像心情不错。
“有啊,去哪儿?”“你到我档口来吧,等你来了,再商量去哪。”“行,那你等我。”重新穿好衣服,发动车子,赶奔春天地下。
到了春天地下的时候,已经是快到中午了,费了好大劲才找到车位。停好了车子,我朝小梅的档口慢慢的走去。
隔着老远就听见小梅甜甜的笑声,还嚷嚷着什么。我加快了脚步,想看看是什么事情让小梅这么高兴。来到小梅的档口前面,我以为会看到小梅跟刘成林在一起。
但我看到的却是……(三十五)
我把xxx地税局的工程让给了宋宇峰一半,也算是帮助雨了吧。困扰我多年的心结,也随着雨的原谅而解开。
过了十五,白玲的弟弟走了,她迫不及待的来找我。饭后散步的时候,又看到了两个姓李的在园区里面争执,内容令人振奋,但我知道那是真的,因为妻告诉过我。一切顺利的过了第一个季度,我接到了小梅电话,约我在她的档口见面。我原以为会看到刘成林,谁知道到了以后却看到……“你好。”我看到陆军了,这让我有点意外。
“你好。”还是那么憨厚的笑容,让人感觉亲切。
“我找你来是想跟你商量点儿事儿,他正好过来找我。”小梅在忙着收拾东西。
“得,正好一块儿吃顿饭。”我说。
“不了,哥。你和白鹭吃吧,我还有事儿。”他笑了笑回答我。
“有事儿也得吃饭啊,走,我请客。”我坚持。
“让他走吧,他真有事儿。再说,我跟你说的事儿他不方便听。”听小梅的话,好像跟陆军挺熟的,让我更加好奇了。
“那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哥。”说着,陆军走了。
“我最近迷上了一家米线,可好吃了,走,我带你去。”她拉上卷帘门,挽起我的手。
“这大白天的,就关张?”“没事儿,也不差这一天半天的。”开着车子到了奉天街北面的一家小门脸,上面有一个大大的牌匾,只有两个字“米线”。进去一看,内部还算简洁大方,环境也挺干净的。点了一个米线,又点了一大堆特色煎丸子和熏鸡架,我和小梅才开始边聊天边等着上菜。
“找我什么事儿?”点上一根烟,我问。
“没事儿就不能找你啊?”小梅翻着白眼,反驳我。
“不能!”我也翻着白眼,气她。
“就找了,怎么地吧……”她还嘴硬。
“打你屁屁……”“我想结婚……”她忽然小声的说,声音很轻。
“嗯?这么短的时间就决定了?你了解他吗?”因为刘成林以前的表现,所以我有点担心。
“我也知道短了点儿,可是我忍不住。我怕他又像你似的,能看不能吃的。
好男人不好找,再说我确实很喜欢他。跟他在一起,我觉得有安全感,就跟和你在一起一样。虽然很多地方他都不能跟你比,但最起码我感觉得到他是真心对我好。最重要的是,他早就知道我做过小姐,他能坦然接受我。”小梅的脸,渐渐地变得严肃起来,我意识到她不是在开玩笑。
“我知道你打心眼里喜欢他,可没有安全感是你说的啊?再说了,他有经济基础吗?”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我什么时候说过跟他在一块没有安全感了?经济基础?他说不上有钱,但最起码的生活还能保证,再加上我的收入也不少了。”“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只能祝福你啦。”经过了刘成林的事情,我把小梅的离开看得很开,不像以前那么耿耿于怀了。
“谢谢。”“那你找我到底商量什么事儿啊?”“结婚啊,不是跟你说了吗?”“结婚,找我商量什么啊?这都是你跟你那‘小林子’的事儿,有我什么事儿啊?”我还是不明白。
“哎呀!谁跟你说我要跟小林子结婚了?是陆军!”“靠!这……这都什么呀?不是刘成林?”我晕倒了!
“你以为是刘成林啊?怪不得呢……我跟刘成林早就黄了,跟你分手以后没几天就黄了。是陆军,他老来找我,不是那种没事儿闲得泡小姑娘儿的,是很认真的约我。一来二去的,我就开始喜欢上他了。时间不长,但我总觉得时间不是问题,感觉对了才行。跟你,不也是时间不长吗?”“那天晚上,你不是死命的护着刘成林吗?怎么这么快就黄了?”我有点找不着北了。
“我不怕你笑话,你也不可能笑话我。其实,他骨子里根本还是当我是个小姐。每次约我,话里话外的都是想要跟我上床。一次两次,我还能原谅。可是每次都这样,让我觉得恶心。你说的对,我自己看错了,怨不得别人。幸好陆军出现了,我很感谢他一直很小心翼翼的保护我,就像你对我一样。”虽然寥寥数语,但这背后肯定隐藏了很多的失望、伤心、痛心。但小梅说起陆军的时候,脸上的幸福和对未来的向往,让我真真切切的感觉到欣慰和愉悦。
“妈了个逼的,我那天晚上就应该往死了揍他一顿!”我后悔了。
“揍他?不值当的,他在我眼里还赶不上一只小强有面子。揍他一顿,都浪费洗手液!其实,我找你来是想让你帮着我看看陆军到底是不是适合我,还想让你帮我想想怎么筹备婚礼。”“你自己觉得陆军怎么样?”“我不知道啊……要不能找你来吗?我一想到陆军,或者是结婚的事儿,就头晕。不开玩笑,真的晕晕乎乎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小梅皱着眉头说,样子很像动画片里面为了初恋伤脑筋的卡通美眉。
“哈哈……”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你笑什么呀?”她娇嗔着。
“都晕头转向了,还用问我?陆军这小子有两下子,这么短时间就把我家小梅弄得晕头转向了,我看行!”“认真点儿吧,我求求你了……我跟你说真的呢。”“我是认真的啊!你跟他在一起是不是觉得心跳加速、血往上涌,连拉个手都觉得非常幸福?”“还问……要不是这样,我能找你吗?”她白了我一眼。
“这不就结了?你爱上他了!”“那我该咋办啊?”“结婚呗……这次我敢肯定,你没选错!”“不行,你不能这么就把我糊弄出去,你得给我出主意。”“他跟你在一块的时候,表现怎么样?”“跟个傻子似的,我说什么他就照做,亲个嘴还脸红……”“你脸红没?”“我……你讨厌……”她脸红了。
“哈哈……放心!我不止要给你出主意,还要帮你筹备整个婚礼,还得送你一份礼物呢!”“真的?太好啦……”她的声音引来旁边食客的侧目。
……*** *** *** ***我把做模型用的喷枪和气泵找出来,又费了一上午的时间调配了满意的粉红色油性漆。用了一个下午,把一个老式的MSI的MP3喷成了粉红色,背面印上了我的大拇指的清晰指纹,然后又喷上了四层消光漆。特意在大西电子市场订做了一条粉红色的耳机,是用铁三角的耳机更换线材做成的。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我带着耳机正要回家,电话响了。
“你在哪儿呢?”小梅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兴奋。
“在外面,你呢?”“婚纱店啊……你忙不?”“不忙,什么事儿?”“你过来,我找你有事儿。”“哪儿啊?”“中街南面的xxx婚纱店,我等你。”说完就挂了。
中街是我最不喜欢去的几个地方之一,因为中街的交通状况实在是让人忍受不了,堵车、人车混行、修路,这些常常都混杂在一起。我都纳闷了,怎么这个地段老是修路啊?好不容易挤到了地方,我又费了好大劲才把车子勉强的停在了婚纱店的旁边。这是个表面装修很时尚的店,二层楼,我推门进去。
“对不起,先生。我们今天只为一位贵宾服务,如果您有什么需要,请留下你的电话,我们稍后联系您。”一位小姐面带笑容的说着让我不想笑的话。
“什么他妈了不起的地方啊……”我推门就要走,电话又响了。
“到没?”小梅问我。
“到了,不让进,你在哪儿呢?”我有点不耐烦。
“楼上啊,进来,是我不让别人进来的。”挂了。
“对不起,先生,我不知道您是我们贵宾的朋友。请跟我来。”还是那副虚假的笑脸。
跟着小姐上楼,楼上的空间没有楼下大,但明显档次很高,私密性也非常好。柔和的灯光显得异常的温馨,各式婚纱罗列两旁。把我带到楼上,那个让我讨厌的小姐就下去了。扔我一个人在这,这他妈什么意思啊?
“生气啦?”一个声音在里间传来,甜甜的,是小梅。
从里间门口的柔光中出现了一个穿着婚纱的女孩,洁白的婚纱在柔和的光线里有点耀眼。纤细的线条,把小梅的身材衬托的凸凹有致,两个突出的胸托上面嵌着两朵洁白的小花。
整个婚纱都是纯白色的丝绸构成,没有多余的蕾丝和白纱,长长的裙摆从膝盖处开始,托在她的身后像是一条白色的银浪。头上的白纱衬托着小梅栗色的长发,娇艳的嘴唇向两侧微微翘起,她的笑容从未如此幸福。
“好看不?”她羞涩的一笑,问我。
“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新娘。”我由衷地说。
“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我中午就来了,一直到现在,我一直都在想。想我跟你从最开始认识,到后来的所有的事情。虽然时间不长,但每一件事都像是发生在昨天,都给我很大的感动,都让我终生难忘。这里是我一个姐妹开的,今天只接待我一个人。我挑了好长时间了,终于找到一件我满意的。我能这么快有今天,多亏了你。所以,我想把我最美的一刻留给你!”说着,她慢慢的走近我。
“不,你要把这些都留给陆军,他才配得上你。”“从今往后,我就都是他的了。这是最后一次,也是我认识你以来,我认为是最美的时候,我一定要留给你。”“小梅,这是我最后这样叫你了。从现在开始,你就要为人妇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为所欲为了。我,也应该从现在开始慢慢消失在你的生活中了。”“我知道,所以我才想这么做的。我能为你做的不多,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要是没有你,我都不敢想我现在会是什么样子。难道你不想吗?”“想听真话?”“嗯。”“想,我做梦都想搂着你睡。但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就像圣女一样的纯洁,让我连一点亵渎的想法都没有,好像那样做就是在侮辱你一样。这就是真话!”“我不信!”“我说的是真话!”“啊……”她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抓住了我的下面,她摸到了我根本没勃起的那个部位,她信了。
“一想起以后没有你了,我就很难过……”她趴在我身上,开始小声的哭泣。
“别这样,如果你有困难,随时都可以找我。再说了,结了婚以后,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嘛。”我抱着她的身体,轻轻的抚慰着她。
“我有点儿恨你,怎么新郎不是你呢?”她抬起头,看着我说。
“小妮子,要是让你老公听到了,还不得杀了我?”“他敢?他不高兴,我让他滚蛋!”她重复了一遍那天晚上在河边的话。
“这是给你的,祝你新婚快乐!”我把耳机和MP3交给她。
“这是你喜欢的粉红色,后面是我的右手大拇指的指纹,这里面有完整的《大峡谷》曲子。”我解释给她听。
“喜欢吗?”“喜欢!”“走吧,去看看白玲准备的怎么样了。”我拉起她的手,准备出门。
“等等啊,我还没换衣服呢。”……*** *** *** ***5月7日,晴,万里无云。
早晨七点钟,陆军带着一个整洁却不张扬的车队到凯宾斯基饭店迎娶小梅。
九点钟,在小胡子的饭店,七桌酒席揭开了小梅和陆军的婚宴。因为陆军是个孤儿,小梅也没有亲戚,所以来的都是双方的朋友。一大帮年轻人在一起,自然免不了一番起哄,两个人的脸上一直都透着幸福的微笑,红红的。
看着小梅走进了结婚的殿堂,我的心里大有感慨,也非常的欣慰。白玲笑盈盈的挽着我的手,跟着我悄悄地走出了饭店。
跟着定好的旅游团,去了海王九岛中的一个岛屿。
虽然大连的温度要远远高于沈阳,但海风中的海岛还是显得很冷。下午五点钟,我们才上岛。
这是个小岛,四面环海,岛上有一座小山,应该说岛就是一个山。有一条小路直通山上的小旅馆,我特意包下了所有八个房间,目的就是要享受一下彻底的清净。
整个旅馆只有老板娘和一个女服务员,她们都住在山下的一个小房子里面。
旅馆的东侧,是一个高差不多有十米的小悬崖,西侧就是下山的小路,小路和山上都生长着各种草本和矮小的木本植物。
吃过了晚饭,我和白玲就着太阳能产生的热水,马马虎虎的洗了个澡,然后躺在洁白的床单上面闲聊。
“小梅结婚了,张晶也开始步入正轨了,那你是不是该考虑考虑我了?”白玲的脸色不错,躺在我的旁边问我。
“你?你要干什么?”“这阵子一直忙着帮小梅筹备婚礼,现在完事儿了,你是不是该帮我想一想,我得干点儿什么了?你可是答应过我的哦。”“哦,对了。等回沈阳,我就着手准备。”“干什么呀?”她翻过身子,趴着问我。
“我在按摩院的旁边看中了一个小屋,那里做咖啡屋正好,再经营点儿时尚读物,准备两台电脑上网。我估计,挣大钱不太容易,不过要是满足你的日常开销却不难。这样的买卖,不操心,也挺平静,应该适合你。”“行,都听你的。”“对了,你弟弟是不是该毕业了?想好了要干点儿什么了吗?”“不用管他,他自己有自己的想法。再说了,就他那臭脾气,也应该让他在社会上磨练磨练了,一天老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就是,我看他也应该锻炼锻炼了,老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小梅结婚了,没人叫你老公了。这回,该轮到我了吧?”白玲笑嘻嘻的看着我说。
“说这种话,很危险哦……”我抱住她的身体,顶着她的鼻尖说。
“老公……”她脸红了。
我很奇怪,她的称呼并没有让我产生任何兴奋,那个部位还是萎靡不振的。
“你是不是觉得有点儿兴趣索然?”白玲看出了我的问题。
“不知道,不清楚。”我有点懊恼。
“其实我知道,小梅走了,你心里其实是很失落的,至少是潜意识上的失落。张晶最近跟伟晨走得挺近的,虽然结果还不知道,但最起码的这是个先兆。
这些都让你感觉到很大的落差,心里很不舒服,是不是?我早就看出你骨子里面的孤独来了,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你老是在为别人着想,却从来不为自己着想,这是你善良的一面。
你表现出来的无畏,只是潜意识上面要掩盖你害怕孤独的表现。这些你自己可能没有意识到,但我作为一个旁观者看得很清楚。她们的离开,或者说即将离开,都让你突然间觉得更加孤独,对吗?”“可能你说的对吧,我也不清楚。”“别这样!其实你说要来这里,我就知道,你是想给自己找个静修的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这两天,咱俩什么也不干,就休息。早晨看看日出,白天在四周散散步,吃吃海鲜,晚上就……”“就肏你……”“那就肏吧……”白玲的一番话,加上说话时候手在我鸡巴上面轻轻的揉搓,已经让萎靡的鸡巴重新挺立起来了。
白玲本来就是个男性心理的分析高手,自然知道如何对付我。我抱着她的脸,狠狠地吻上她的嘴,下面的鸡巴顶着她的腹部,我扭动着身体,让鸡巴在她柔软的腹部上尽力的摩擦。她也紧紧的抱着我的后背,手在我屁股上面抓捏。一直吻到我觉得大脑开始缺氧,浑身都燥热难当的时候,我把鸡巴掏出来,在她的配合下,深深的插进去,插得很慢,很深……*** *** *** ***一夜没睡,睡不着,我和白玲一直都在唠嗑。
从最初的相识,到后来几次激烈的冲突,到后来在农家小院的幸福时光,到后来跟张晶的双飞,到后来……一桩桩,一件件,我们逐个重新提起来,逐个品尝个中滋味。回想起这些来,有的让人发笑,有的让人感慨,有的让人回味,每一件事情都像是发生在昨天。
快要亮天了,白玲提出来要看日出,于是我俩披上衣服,冒着黎明前的寒冷来到了悬崖边上。找了块石头,坐下来,我搂着白玲,看着远方太阳即将升起的地方。
“你知道吗?我长这么大,今天是我最平静的一天,也是最幸福的一天。以前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总是不踏实,好像你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离开一样,老感觉旁边有好多眼睛在窥视着我,老是感觉危机四伏的。”白玲趴在我的怀里,轻声细语。
“我就那么不让人省心?”“不是,是跟你在一起太精彩了!精彩的让我不敢相信,老是有让我心潮澎湃的事情发生,老处在一种不平静当中。像这么平静,又能呆在你怀里的时候,真是让我打心眼里喜欢。”“是啊!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际遇,都有平凡生活中的不平凡。每个人都是英雄,也都是某种时刻的懦夫。就像很多电影一样,那些被导演设计成惊天动地的人物不见的会留给你很深的印象,而很多平凡的小人物却能留给你难以磨灭的形象。”“你不平凡。”“不对!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小人物,你也是,小梅……不对,白鹭也是,张晶、六子、伟晨,等等都是。不管你有多少钱,也不管你有多大的权利,终归也只是几十亿地球人中的一个。你还是个人类,摆脱不了生老病死。你努力的所作所为,最终能让人记住的也只是个名字而已。
人的一辈子,就像一本书。俗话说,无巧不成书,正是这许许多多的巧合,构成了一个充满了未知数,而又精彩万分的人生!”“看看你……都快成了诗人了……”她笑着说。
“你还别说!别看我是学理科的,我从小到大最擅长,最无师自通的就是写作文。我记得我小学升初中的升学考试时,全市只有两个人作文满分,其中就有我一个。”每当提到这件事,我都有点自鸣得意的。
“我信,你说什么我都信!哎,对了。要不,趁着咱俩这几天在这儿休息,把我们相识、相知的过程写出来,怎么样?”“能写得出来吗?写出来还有意思吗?”“我觉得有意思,最起码等我有一天真的不能呆在你身边了,还能拿出来看看,怀念一下。”“嗯,也对。那,你得帮着我写,有些事情和细节我记得不太清楚了。”“没问题!那咱们现在来想想,得起个什么名字。”“名字不重要,又不是要给别人看。”“那可不一定,要是哪天你不要我了,我又没钱,说不定拿出去换钱呢。不行,得起个好名字!”“那你来起吧,我不擅长起名字。”“叫……都市情缘?不行,太俗了。叫……嫖客与小姐的情感?哈哈……不行,这个太恶心了。叫……”我看着她在那里冥思苦想的,紧接着又否定自己的想法,她好像真的在考虑这个还没有一点影子的文章的名字。
转过头,我看见海平面上已经开始泛光了,一线微光,瞬间就出现了一轮红日的上缘。接着,一轮红日就在海平面和云彩间蹦出来,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整个太阳开始把金色的阳光射向海面。白玲站起来,凝视着东方的太阳。白色的风衣在悬崖上面被海风吹起,猎猎作响。她就像是个童话中的女神一样,让我必须仰视才能看清。我站起来,搂着她消瘦的肩膀,站的笔直。她看了看我的脸,慢慢的把头贴在我的胸前。
“没想出来……”她小声的说,手指在我胸前画圈。 “不用想了,既然一切都是从小梅开始的,不如就叫……”
小梅和我的故事!
【全文终】小梅让我想起那个白洁的少妇。太精彩啦!能有这样的女人少活几年也可以喔很久以前看过,重温好书啊楼主,以前看过现在再看一遍还是有激情的说~#--iCMS.PageBreak--#好书啊似乎对情节设计的还可以,谢谢楼主发文楼主辛苦了!!!感觉情节描述看着不是很顺,描写能力欠火候
直白普通点才能好看懂,.好文章用了2天的时间才看完,好长时间没有看到这样好的文章,内容写的太好了,大家顶起来好文,仔细看了几天,看到第4页最后时,我电脑音乐正好想起徐小凤的《今宵珍重》配合着歌词及故事的情景,让人有种既感动又忧伤、既精彩又无赖的感觉。好!好书啊楼主,谢谢了,希望楼主继续发这些精彩的小说。。。看了一半关于小梅的描写还蛮传神的 白玲那段也不错哦妓女也能爱情吗?或者有吧,但是又有多少呢?穿着光鲜亮丽的成功人士^情节不错, 写的很好~@!好书啊,情节很刺激,楼主辛苦了!属于比较含蓄的文章了,不是很喜欢,喜欢直接了当,淑女荡妇哪一类型的,还是那个看着爽,楼主可能不善于那个吧#--iCMS.PageBreak--#情节比较吸引人,不过文笔措辞一般般,不过我还是顶写的还可以了小姐爱上嫖客,天造地设的一对淫配啊好书啊似乎对情节设计的还可以,情节很刺激,楼主辛苦了!好帖!(此回复虽有且仅有两个字,却深刻地表达了回复人的
深深的祝福与刻骨的情感,可谓言简意赅,一字千金,字字扣
人心弦,催人泪下,足以见作者扎实的文字功底和信手拈来的
写作技巧及惨绝人寰的创新能力。实是佩服佩服!再加上以感
叹号收尾,点睛之笔,妙笔生花,意境深远,照应前文,升华
主题,把作者的感情表达得淋漓尽致,给人无限感动和惆怅,
有浑然天成之感,实乃回复中之极品,祝福中之绝笔。)说实话,俺也正追一个叫白玲的小妞呢,虽然插过几次,仍不得随意。郁闷他日告别红尘时,笑看人间悲喜愁小梅的描写还蛮传神的 白玲那段也不错,故事情节环环相扣,引人入胜作者有些自恋 但不失为一篇可读的好文章 h文写的有思想有内容 让狼友看的过程中不是只专注在肉体的碰撞上 就可算是好文 致敬作者不错不错个#--iCMS.PageBreak--#恋爱时节,谁都忍不住啊在钱的逼迫下,一步步地奸淫小梅就更加精彩了 !文章很好 剧情很精彩 丰富 有野战 性爱描写也细致给力的楼主啊,希望多多发帖还是很有点意思的小说,值得一看!感谢了!天地有爱,人间有情有点现实主义文学的味道,让人回味虽然句中没有很黄很暴力的字眼,但是已经足以勾起我们无尽的遐想···天使般得脸蛋,魔鬼般的身材!
感谢分享!!!好书啊楼主,谢谢了,希望楼主继续发这些精彩的小说楼主辛苦了#--iCMS.PageBreak--#很好看,很精彩好书。比以前看过”百花宫”的结?局好平平淡淡的一部小说,没有激情没有欲望极品的女人,极好的性爱伴侣。楼主好享受。不错的 MM我就看看不说话不错不错我就看看不说话过来看看的路过,学习下#--iCMS.PageBreak--#文章写的很好 感觉很真实 女人就是这样 怎么都爽 希望我也能遇上这样的极品女人 真是棒极了题材不错,就是故事进展有点慢~不经意间的一件小事就可以成就一段桃花运不经意间的一件小事就可以成就一段桃花运写的有点意思哈哈哈,不错的文章,谢谢楼主了~!有这样的机会和这么好的人,楼主太幸福了,顶路过,学习下有道理。。。#--iCMS.PageBreak--#有这样的机会和这么好的人,楼主太幸福了,顶有竞争才有进步嘛帮帮顶顶!!帮帮顶顶!!不错不错,楼主您辛苦了。。。有竞争才有进步嘛文章写的很好 感觉很真实 女人就是这样 怎么都爽 希望我也能遇上这样的极品女人 真是棒极了楼主这篇文章语言运用的不错,很幽默,生活情趣丰富,就是虎头蛇尾了一点,算是个小遗憾吧。文章写的很好 感觉很真实 女人就是这样 怎么都爽 希望我也能遇上这样的极品女人 真是棒极了!#--iCMS.PageBreak--#回帖拿个钱~~我抢、我抢、我抢沙发~我抢、我抢、我抢沙发~有竞争才有进步嘛我抢、我抢、我抢沙发~我是来刷分的,嘿嘿我是来刷分的,嘿嘿我来啦!分享是美德沙发!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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